我是女生歌曲试听,我小学的时候被体校的邀请过去体校,可是我怕辛苦,我就不去了,现在我好后悔好后悔,如果我初

体校里的孩子怎么越来越少了__新华网辽宁频道
体校里的孩子怎么越来越少了
“你说的没错,现在选材是最困难的事情! ”两位来自和平区体校的教练丁宁和贺宏岩,都在小学进行义务训练,说起现在基层体校遭遇的人才困境,几乎是异口同声,“一直都说倒金字塔倒金字塔的,我们现在真切地感受到,体育人才的训练和输送结构,果然是一个倒金字塔形。 ”
运动苗子成了抢手货
体校不是没有过春天,一些老运动员说起自己的职业生涯,总会上溯到各级体校训练这一段,“过去,有很多人想进体校,还不一定能被选上。 ”的确,体校是中专,毕业后国家包分配;体校又是专业运动队的人才输出单位,运动成绩优秀的学生从这里起步有望进入省市队甚至国家队。进了体校对于农村学生来说,还意味着户口农转非,这些优惠条件在那个时代都是十分诱人的香饽饽。
不过,现在的情景似乎一下子变了样。丁宁说:“我是从事青少年足球训练的,以前还常常有家长主动带着孩子来体校,向教练询问,看看我的孩子踢球可不可以,或者能练练其他什么项目,这两年这种状况几乎 ‘绝迹’。 ”
训练的孩子少了,那么对各级教练来说,运动苗子渐渐成了抢手货。“以前要是有孩子送到我这儿来,我可能还得考察一下,看有没有训练的天赋和条件,”贺宏岩是田径项目的专项教练,他的选才困难可能更甚,“别的项目可能还好说,像田径这样相对比较艰苦的项目,愿意投身训练的青少年就更少了,现在跟我训练的小运动员也就十多个人。 ”贺宏岩忧心忡忡,可是他告诉记者,他的上级输送单位沈阳市体校的教练更着急,“总接到他们的电话,问有没有送上来的运动员。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原来把青少年运动员输送上去,市体校可能还“挑肥拣瘦”,现在则是“照单全收”,有人就行。即便是这样,“这几年输送到市体校的运动员加起来也只有20多人。 ”
人才减少水平下滑
都知道,体育人才的培养模式应该是广种薄收,而现在成了看人下菜碟,人才的减少,导致竞技水平大幅度下滑。丁宁教练说:“当年我们参加市长杯或者其他比赛时,应该说比赛的水平和观赏程度还是比较高的,现在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
贺宏岩教练也说,他在当青少年运动员的时候,省运会的男子跳远项目,7米左右的成绩取不上名次,现在要是能跳7米,可以拿冠军了。 “这可不是夸张,我参加省运会男子跳远的成绩是6米90,只取得了第9名,前八都进不去;现在6米90出头的成绩,完全有可能在省运会上夺冠。 ”
不要小看这不到1米的差距,不仅仅反映的是一个项目成绩的退化,更是整个运动员培养体系的退化。
事实上,如果现在翻看一下今年在丹东进行的省运会的成绩单,完全可以佐证两名教练的观点。从比赛结果来看,运动成绩极不突出,让人眼前一亮的优秀运动员少之又少。省运会本来就是青少年运动员竞技的舞台,今年的省运会共设29个大项、37个分项、726个小项,是历届省运会项目设置最多的一届,但只有1人超1项全国青年纪录,省体育局竞训处处长岳伟称之为“亮点仅存”。 孩子的问题还是家长的问题 为什么家长不愿意把孩子送进体校呢?是现在的孩子吃不了苦吗?丁宁和贺宏岩都认为,确实有这方面的因素,但两位教练也都是80后,说起来也都是城里孩子,并非艰苦奋斗的一代,“可我们上学的时候,都是自己骑自行车去体校训练,哪像现在的孩子,车接车送的。 ”
没错,现在生活条件优越了,越来越多的家长对孩子培养的价值取向趋同于应试教育,不想让孩子遭罪,不想让孩子冒险练体育。一个5岁孩子的妈妈在网上发了个帖子,说儿子在学游泳的时候被一个教练看中了,想让他进少体校去训练。她不知道该不该让儿子去。留言很多,“我肯定不让孩子去,放弃了文化课,专门搞体育,有几个能在奥运会上拿金牌的啊? ”“锻炼身体的方法有很多,没有必要以牺牲文化课来做代价。 ”“练体育的淘汰率太高了,一旦被淘汰连大学都读不上,以后怎么找工作? ” “我也想让女儿学游泳,但是仅限于业余爱好,少体校我就不考虑了。 ”……众多的回复中少有同意的观点,估计这个妈妈看后会更加茫然。
这并不是偶然现象。 “有时候发现了好苗子,得三番五次打电话做家长的工作,可有的家长上来就问,我的孩子跟你训练,你能保证他将来拿奥运会冠军吗,你说我接下来还有办法回答吗? ”说到这里,贺宏岩无奈地摇摇头。
很多人说,现在的家长和老师都很功利,所以他们不再愿意让孩子搞“又苦又累”、又“没有前途”的体育。其实,这话是说反了,功利心在任何时代都会有,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罢了。 进校园争取让孩子“爱练”
对这些家长的想法,两位教练表示很难理解。贺宏岩说:“你说现在孩子的体格有多差,在操场上跑步,跑半圈都有跑吐的,家长怎么不考虑到这点呢? ”
丁宁教练也说,他在南京一校长白分校的足球社团的第一堂训练课上,只不过是在操场进行了简单的活动,一点量都没有,结果有一个孩子脸色煞白蹲下不动,当时把教练、老师惊出一身冷汗。
“好多家长意识不到,你的孩子如果只学习,连个好身体都没有,又怎么能行呢?业余时间锻炼锻炼身体,就算是没有成绩,身体至少健康了。 ”贺宏岩说,过去总有偏见,说是学习不好的才去干体育,其实如果体育好的话,学习也不能差,无论从事哪种体育项目,看似四肢发达,但要想出成绩,头脑也不可能简单。贺宏岩曾经带过一个小孩,就是学习好的那种,领悟能力很强,教练示范之后很快掌握动作要领,“只练了半年,就拿了和平区青少年跳远冠军”。
体校的孩子越来越少,逼着体校教练主动出击,进校园就是办法之一,“在学校里利用业余时间带孩子训练,家长还是比较支持的,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争取让孩子爱练,等步入正轨了,再进体校拔高不迟。 ”尽管已经找对了方向,但贺宏岩教练还是一个劲地感叹:“现在青少年体育训练真的不太好弄,太难了! ”
记者 黄 岩 记者 万 重 摄
体育不是洪水猛兽
体校的路子越走越窄,其实是一件必然的事情。体校念的是以“夺标”为核心的“体育人才培养经”,但实际上体育人才的成才率很低。有专家以某5年间田径项目全国少年比赛前3名运动员共770人为调查研究对象,发现成年后进入国内外前十名的比例为2.2%,考虑到这还是以少年时期取得成绩的样本进行统计,可以看出体校的成才率非常低。
而大多数无法成才的人,往往由于过早进行了高强度的体育训练而耽搁了文化课程的学习,缺乏相应的文化知识。以前中专毕业的体育学校学生国家包分配,他们还有退路,而如今双向选择就业,大部分企业、单位都不需要体育人才,缺少文化课学习又使得他们在应试考试中处于劣势,少体校培养模式可谓危机重重。
所以,这些年体校的衰落十分迅速。据体育部门的统计数据,我国业余体校已经从1990年的3687所减少到2010年的2112所,表现出了持续萎缩的现象。即便是近两届全运会霸主山东省,体校的招生也不乐观,全国其他省市无疑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
但这些并不应该成为阻断孩子接受体育培训的原因,足球可以进校园,体育专业训练同样可以。体校里的孩子越来越少,但校园里的孩子人数众多。很多时候,我们以为孩子会受苦,不想让他们接触体育,但我们没有问过孩子们的意见。事实上,体育不是洪水猛兽。教育专家认为,在青少年时期,让孩子经历一段专业体育的训练,对他们的人生是大有裨益的。体育能促进青少年社会交往能力,教会孩子们如何在课堂外与同伴打交道,体育教给孩子竞争意味着什么——如何对待失败,如何温文尔雅地面对胜利;体育是团队活动,如何为了一个共同目标而携手共进,体育不仅仅是体育,体育更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新闻热线:021-
体校生活 酸甜苦辣
原标题:体校生活 酸甜苦辣
  李爱平 江苏省南通市体育运动学校语文教师
  文化课教学并不轻松
  本报记者 蒋亚明
  对于体校的文化课老师来说,相对较轻的文化课教学负担并没有减轻他们的工作压力。教学群体的特殊、教学目标的严格和教学时间的相对紧张,有时更让他们觉得困难重重。而体校特殊的管理模式和培养目标,也让体校的文化课教师时刻打点起精神,不断充电和提高。
  江苏省南通市体育运动学校的语文教师李爱平原本在南通下面一个县的乡镇学校工作,没来体校之前,她觉得在体校当文化课教师应该很轻松,以为原先教过的课程随便备备课就可以上了。谁知到了新岗位上才发现,这里的教学任务和过去比虽然有所减轻,但学生的学习时间并没有普通中学那么充裕,接受能力和自觉程度也相对欠缺。她说,学校对文化课的教学要求和考核依然很高,而且身边的同事也都很优秀,备课内容都是十分认真地写一遍,有时自己感觉比不上,很有压力。
  在外人眼中,体校学生主要是进行运动项目训练,文化课意思意思就行。但南通体校十几年来始终把文化教育放在重要位置,所以这里的文化课老师不好当。来到南通体校后,李爱平和其他老师们一样,不仅经常被学校安排参加各项学习、培训活动,而几年下来,她也适应了教师之间展开的教学比武、板书和教案比赛等等内部竞争机制。
  事实上,在体校的这几年,为了将知识顺利传播出去,李爱平动了比过去更多的脑筋,想了比过去更好的方法。她说,教体校学生跟一般的学生有点不同,他们的思维容易发散,所以我在教学形式上也动了很多脑筋,比如课堂上多启发他们,帮助他们归纳总结以方便记忆。在讲到《威尼斯商人》时,就放放电影提高学生们的学习兴趣;讲《皇帝的新装》时,再组织大家排练戏剧,寓教于乐。而事实证明,这些方式都已取得了很好的教学效果。
  由于办学成绩并不着重体现在文化课成绩上,体校的文化课教师有时也会有些许失落,但为师者,将知识成功传播出去后的快乐却和天下的老师一样。
  胡晓 四川省华阳中学奥林匹克田径运动学校教练员
  和孩子们在一起就开心
  本报记者 杨卓越
  从2005年进入四川省华阳中学奥林匹克田径运动学校到今天,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教练员胡晓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片田径场上看着一批批孩子从自己身边跑过,他们有的进入专业队进一步提升,有的通过高考走进理想的大学,虽然方向不同,但在胡晓看来,这些孩子们的未来都是自己的骄傲。
  也许是和四川人对于安逸生活的喜好有关,作为一名业余体校的教练,胡晓似乎并不看重这份职业所能够带来的经济利益,对于她而言,从事这份工作,并且一做就是十年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只要看到小孩自己就开心。
  作为田径学校短跑组的教练,胡晓要负责小队员们的训练、生活和学习。“除了训练,晚上查房,检查他们的文化课作业,负责和文化课老师沟通情况等等。”胡晓说:“作为第一责任人,我们就必须像他们的父母一样,什么都得管,毕竟我们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比他们父母都要多。”渐渐的,胡晓也从“像父母”变成了与亲父母一样,看到孩子的成绩,自己也会感到快乐,而看到孩子们闯祸,她甚至比亲父母还要担心。
  与孩子们在一起的生活,既有快乐,也有烦躁,在胡晓看来,在自己的执教生涯中,最辛苦的事情就是要给一些不太“灵活”的队员进行一遍又一遍的示范,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时,自己也难免烦躁,不过在队内年龄较大的队员的帮助下,胡晓的工作也轻松了不少,“现在队内的工作氛围还是很快乐的。”胡晓说。
  付出终有回报,直到现在胡晓依然记得广州亚运会时,一名从自己的身边走出的学生,在接力赛场上赢得成绩时的激动心情,“我当时就在看台上观摩比赛,手机上突然收到了这名学生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只有六个字――胡指导我爱你。”胡晓告诉记者,那一刻的自己已经热泪盈眶。在近十年的执教经历中,每一个孩子与胡指导都建立起了这样情同母子的深厚感情,当他们走出校门,也经常会“回家看看”。
  多年与孩子们相处的经历,让胡晓对孩子们的成长也有了她自己独特的认识,“孩子在业余体校训练,主要是培养兴趣,让他们爱上运动。”她说:“孩子们就是一本书,他们的心理、想法不一样,作为教练必须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了解他们,帮助他们,虽然辛苦,但你得到的回报,要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李新双 四川省新辰体育艺术学校校长兼教练
  为了孩子“最初的梦想”
  本报记者 卢 苇
  双胞胎姐妹蒋文文、蒋婷婷可谓是中国花游的“金字招牌”,而当初慧眼识珠的,正是现任四川省新辰体育艺术学校校长兼教练的李新双。回忆起与“文婷”姐妹的第一次见面,李新双说:“当时我听体院的田川老师说,有一对8岁的姐妹还不错,但练游泳年纪偏大,练花游还合适,就让她们过来看看。”第一次见面,李新双印象极深,“远远地看见两个姑娘穿着泳衣站在泳池边,非常瘦,又晒得黢黑,但腿很长很美。”也是因为姐妹俩的这双美腿,李新双毅然留下了她们,也从而开启了姐妹二人泳池生涯的花样年华。
  虽然是“明星”教练,但李新双一路走来的不易和执著却并不算少。1997年,李新双毅然辞掉了四川省省队教练的工作,成立了致力于推广普及游泳和花样游泳的新辰体育艺术学校。这所学校也是当时四川第一所民办体育学校。
  与普通体校一样,生源成为这所刚起步的民办体校的最大难题。李新双说:“那时候了解民办体校的人还很少,很多人都害怕是‘歪学校’”,那时候想要“敲开”一所学校的大门,除了勤加跑动、卖力讲解,更多的还得靠她当运动员和教练时积攒下来的“私人关系”。
  但即便是这样,李新双吃到的“闭门羹”也不在少数。让她记忆犹新的一次,是去成都市的一所重点小学商量选苗事宜,校长却毫不客气地把她赶出了办公室。“当听到关门时那重重的‘砰’的一声,说实话,真的让我又憋屈又失望……什么情绪都有,特别难受。”
  这样的故事在新辰建校的初期还有很多,不止是李新双,学校几乎每一个教练都遇到过。她说:“也许是曾经当过运动员,遇到挫折反而更激发了我们那种越挫越勇的精神,觉得一定要做下去,要做好。”也是在这样的信念支持下,新辰逐渐从举步维艰中走了出来,不仅陆续和成都市多所学校进行“探索式合作”,让游泳、花样游泳、水球等水上项目陆续走进学生们的课堂,更逐步摸索出一条适合自身发展的“新辰模板”,越来越走上正轨。
  如今16年过去,回忆起多年的坚守,李新双说,从没后悔过。“我以前是运动员,后来是教练员,一辈子都在跟游泳打交道,办学校也是想要真正为中国游泳做些事。”在李新双看来,教练虽苦,却担负着无数人的梦想,有一种天然的使命感,“和学校老师教书育人、培养祖国栋梁是一样的。”为了这些孩子“最初的梦想”,她说再苦再累大家也觉得甘之如饴。
  庄莹莹 曾在福建莆田市体校和福州市体校学习
  最想吃妈妈做的红烧鱼
  本报记者 李雪颖
  日,第12届世界武术锦标赛,女子太极拳的最高领奖台上,站着24岁的福建姑娘庄莹莹。“我终于实现了这个为之奋斗多年的梦想。”庄莹莹自7岁开始习武,她一步一个脚印地从福建莆田市体校、福州市体校走到了省队、国家队,其中的艰辛,庄莹莹轻描淡写。而对于年幼时的体校生活,庄莹莹倒是有着不少美好回忆。
  那年,庄莹莹还在上小学,武术教练到学校招生,一眼就看中了大眼睛、机灵的庄莹莹。不仅长得漂亮,跟腱长、弹跳能力好、协调性好也都让庄莹莹成为教练眼中的可塑之才。
  “妈妈说体校特别好,里面有电视、床还很大,什么都有,我就特别憧憬,结果一去,这哪里和我妈妈说的一样啊,就是天壤之别。”10岁时,庄莹莹进入福建莆田市业余体校训练。庄莹莹回忆到,实际情况是宿舍里只有简单的三张分上下铺的床,连上厕所都要跑到外面很远的地方。那会儿老队员老讲鬼故事吓我们,所以夜里上厕所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大考验,都是几个小姐妹结伴一起去。
  每天6点出操跑步、压腿,8点到11点半上文化课,下午2点半到5点半训练,7点到9点上晚自习,9点半熄灯,这样的作息,年幼的庄莹莹努力慢慢适应。直到12岁那年,她转到了福州市体校训练,成为福州武术队的第一批队员。“刚去的时候天天哭着要回去,想家的时候就一天一个电话,那会儿没多少零花钱,都花在打电话上了。还好我的教练像大姐姐一样每天陪着我,带着我去买好吃的,消除我对一切的陌生感。后来慢慢习惯了,有了新的小伙伴,就不孤单了,也就没那么想家了。”庄莹莹笑说,那时候最想吃妈妈做的红烧鱼,因为妈妈总说吃鱼会变聪明。
  那时刚组建的福州武术队的训练条件比较艰苦。庄莹莹说,武术队没有训练馆,教练每天就带着我们在田径场上训练,到后来有了块地毯,就借用排球队的训练馆。每天中午从12点练到下午3点,训练一结束就得赶紧把地毯卷起来,打扫干净地毯掉的毛,不能影响女排队员训练,随后武术队继续去田径场训练。
  对于那段难忘的体校生活,庄莹莹说,在体校,教练除了在训练上对我进行指导,她教我最多的就是礼仪。练武是练武德,武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尊师重道,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非常注重自己的日常礼仪。
  武术带给庄莹莹最多的是荣耀。她说,荣耀是短暂的,最宝贵的是荣耀背后的经历,它是铸造荣耀的根基,也将伴随我一生。
  王洪宇 就读上海市徐汇区少体校
  “选体校算是选对了”
  本报记者 卢 苇
  从不喜欢数学到对数学有兴趣,从英语不及格到成绩良好,从科科垫底到名列前茅……这一切王洪宇只用了一年多时间,而转变的契机还得从他转学到上海市徐汇区少体校说起。
  三年多前,王洪宇还是上海市某普通中学的学生。“那时候也不是不愿意学,但就是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虽然人坐在课堂里,但心却老是处在一种走神的状态。”说起自己当时的情形,王洪宇这样形容。久而久之,不仅他的成绩亮起了红灯,对自己也越来越没信心。“就是不愿意多说话,也不愿意跟人交流,整个人总是感觉开心不起来。”
  虽然学习成绩不尽如人意,但王洪宇在田径上的潜力却开始逐步显现,100米、400米均获得上海市闵行区的第一名。而机遇也悄悄来临,由于运动成绩出色,2010年9月,他被徐汇区少体校相中。王洪宇的爸爸王泽林告诉记者,接到这个消息,当初自己的心情是既焦虑又担心,“希望能发挥孩子的特长,又担心练体育会影响学习。”最后还是王洪宇自己坚决的态度为全家做出了决定――“我喜欢田径,我想上体校!”
  来到徐汇区少体校后,让王泽林未曾想到的变化随之而来。“孩子的学习自觉性强了,回家作业根本不用检查,成绩也提高了,还是班里的优秀学生。”说起这些变化,王泽林很是欣慰。原来,为了加强学生运动员的文化学习,徐汇区少体校实行了“两块牌子,一套班子”,创建有徐汇区位育体校,承担文化教学职能。在教学过程中,又采取了降低了学习门槛,强调基础知识,课堂上放慢进度,课后个别辅导等方式,让学生确实掌握知识点,这才让原本上课爱走神的王洪宇从听不懂变成听懂,也逐渐对文化学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仅如此,更让王泽林没想到的变化还在生活中,直言孩子“从言行举止到生活习惯,简直像变了个人”。在他看来,这与体校老师善于发现孩子优点,一言一行引导密不可分。“大到如何做名合格学生,小到怎样写信,连家长没想到的,老师也想到了”。“而且儿子觉得老师、教练在乎他,关心他,在学校很开心,很有自豪感”。在老师的悉心关照下,王洪宇不仅文化成绩上升,训练成绩也迅速提高,暑期夏训还捧回了标兵奖状。
  如今说到未来,王洪宇显得很有信心:“我现在对读书很有兴趣,还要下工夫继续进步。训练成绩也有进步,市达标赛上400米拿了第一,希望继续得第一,在专业上走得更远。”而爸爸王泽林的话则更简短有力:“选体校,算是选对了!”
  王b 内蒙古体育职业学院散打教练员
  好苗子退学让人心痛
  本报记者 季雪峰
  王b,一名散打教练员,既没有机会登不上领奖台,也没有机会面对闪光灯和话筒,他只是竞技体育战线上一名普通的基层教练员。
  王b,2007年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内蒙古体育职业学院从事散打教练员工作,在训练时他是教练,上课时他是老师,休息时他是“家长”。“作为内蒙古自治区体育局的二线训练单位,作为基层一名普通教练员,深知开展体育工作的不易,懂得基层教练员的艰辛,承担着发现基层体育优秀运动员并为一线输送的重任。”王b说。
  “现在招收运动员比较困难,散打项目危险性大,容易造成伤害,出路窄就业难,就更加难以发现和培养出优秀运动员。”王b说,选材招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仅需要独到的眼光,还要能说会道。记得2011年队里转来一名古典式摔跤的队员,但是其家里很反对。为了选好苗子,他每天坚持和队员家长通话约一小时,一连7天下来,自己以真诚做通了家长的思想工作,激励队员爱上散打,在2012年和2013年的自治区散打锦标赛上获得了第三名和第二名的成绩,2014年正在积极备战内蒙古自治区运动会。看着自己的队员一步步成长,他的心里充满了温暖和甜意,更让自己以从师为荣,执教为乐。
  工作并不是一帆风顺。2012年基层盟市推荐了两名队员,从事专项训练时间也较长,基本功扎实,身体条件非常好。但这两名队员的家都在黑龙江农村,家庭条件困难,学费、生活费很难解决。他认为两个孩子很有培养前途,为了让两个孩子安心训练,垫付了学费和生活费共9000多元,但是最后这两个孩子待了半年,还是在赛前不辞而别。后来得知,两名队员是不想继续让他垫付费用,回家务农了。对于这种由于就业出路而被迫退出的情况,他苦不堪言,非常心痛。
  学校是寄宿制,学生入校后都过着集体生活,大多是十几岁甚至更小的孩子,王b除了训练上的工作,作为基层体育教练员还要担任班主任,孩子们平时生活上的琐事也成了教练员操心的事情。为了保证每天的训练质量,队员必须有充足的睡眠,每天晚上熄灯后,王b还要到宿舍转上一圈,监督学生们按时睡觉。实际上,对于这些孩子来说,他就充当着妈妈的角色。 “学生平时训练很苦,如果生病了,一周的训练就等于白费了。”王b说。
  这样一天天忙忙碌碌,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他也特别充实。(中国体育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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