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的孩子直接去当演员学演戏好吗?

电视剧《赘婿》官方放出海报,同时官宣了主演名单,作为主演之一的郭麒麟也在第一时间“认领”了新身份。

首担男主角大梁的郭麒麟可以说是完成了身份的大转变。不管是说相声,还是演戏,都努力成为行业佼佼者的郭麒麟,令人大写的佩服。

从《庆余年》到《赘婿》,郭麒麟对于角色的选择,也是有道理的,近年来,娱乐圈多次翻拍小说,有成功,也有踩雷,《赘婿》也是一部很火的小说,自2011年上市,九年的时间没有将这本书沉没,反而有更多的书粉和观众。

小说被翻拍成剧,一官宣,便掀起了一股热潮。

郭麒麟饰演的角色名叫宁毅 ,小说中描写其容貌清秀,温文尔雅。

但郭麒麟却是天生的一张“喜剧”脸,官宣之后,也有不少网友表示郭麒麟的形象与男主角的人设不符合,起码外貌就不贴合原著,郭麒麟难道不知道嘛?

这就是郭麒麟的选择,打破常规,“离经叛道”。

从一个胖小子,逆袭成当下受人追捧的男神,这其中的艰辛和不容易,恐怕只有郭麒麟自己才知道。

从德云社少班主、郭德纲的儿子,变成演艺圈好演员,这其中的转变,究竟是“离经叛道”还是“另辟蹊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提及郭麒麟,他身上的标签实在太多了:富二代、德云社少班主、郭德纲的儿子、叛逆、辍学……这些标签对于他来说,是铁打的事实,也是负担。但每次他都能将标签化作前进的动力,这样不骄不躁的心态在一方面也是他成功的原因。

不得不说,放弃相声,选择演员这条路,注定是艰辛的。

但对于郭麒麟来说,又是幸运的。

2019年大火的《庆余年》让我们认识了郭麒麟作为演员的一面,他出演的二少爷,贪财,取之有道,真的是深入人心。

这并不是郭麒麟第一次做出如此疯狂的决定,年少辍学的他,曾被认为是纨绔子弟的代名词。

许多人认为郭德纲有这样一个儿子,是悲哀,是负担。

但郭麒麟却向大家证明,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11岁开始学相声,年仅15岁就登上响当当的德云社舞台,但直到过了弱冠之年,郭麒麟才开始火。

原本以为,在相声界火了的郭麒麟,会坚定不移的选择相声,接手德云社,从少班主到老班主,但不服输,敢于拼搏的郭麒麟又转身进入了娱乐圈,这一选择,又被说“离经叛道”。

好好的相声文化,不去传承,非要投身于娱乐圈,鱼龙混杂。

一部戏不火,郭麒麟就拼命去拍第二部、第三部,后来还不断拍摄综艺,于是乎,在《奔跑吧,兄弟》里,我们看见了可爱的郭麒麟,在《最强大脑》中,我们了解了他有勇有谋的一面;

在《拜托了冰箱》里,郭麒麟真实可爱,空荡荡的冰箱,原来他和我们普通人一样,爱点外卖,不爱做饭;

但在《向往的生活》,郭麒麟又突然不“懒惰”了,认真做好每个工作,同样真实的他,也是圈粉无数。

或许是年轻,或许是少数人口中的“离经叛道”,或许是命运,郭麒麟,就这样,一步步在娱乐圈打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跳出舒适圈,不断创新,你会发现不一样的自己。

谢谢这样“离经叛道”的郭麒麟,才让我们看见了说相声一流,说学逗唱都厉害的郭麒麟,才让我们看见综艺笑点满满,让人开心的郭麒麟,才让我们看见范思哲等深入人心的角色,期待宁毅,期待新的郭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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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许多老影迷都对孙道临扮演的地下情报员李侠记忆犹新,在片中饰演李侠妻子何兰芬的演员袁霞也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正是凭借这部电影,袁霞获得了南斯拉夫国际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如今,已经84岁高龄的袁霞仍然在坚持拍戏,这个月刚刚参演了一部医疗题材电影《你若安好》。得知消息后,记者通过剧组联系到了袁霞老师,和她在八一厂干休所进行了一次面对面的专访。

满头银发、戴着金丝边眼镜、化着淡妆……80多岁仍然保持着优雅的气质,这是袁霞给记者的第一印象。两个小时的时间,袁霞几乎向记者回忆了自己的一生,几十年来充满戏剧性的演艺生涯,在她生动的讲述下如同放电影一般,一幕幕又得以重现……

15岁偷偷离家参加革命,途中改名袁霞

袁霞出生在山东,一岁多就跟着父母去了东北。在营口上小学时,她就是个小小电影迷。“当时就有一点特别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故事里都有同一个人?”后来,袁霞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演员。懵懵懂懂中,一个当电影演员的梦想在袁霞心中扎下了根。

十岁时,袁霞随父母回到山东老家。农村没有电影看,可老解放区的文艺特别发达,渤海文工团经常来村里演出《白毛女》《血泪仇》等剧目。有时候,袁霞为了追剧,跑十几里路也不觉得累。

后来村里也成立了演出队,袁霞就每天晚上看大同学们排练。终于有机会轮到自己登台了,袁霞参演的第一个节目是舞蹈《春光好》,下来老师表扬她跳得非常好。后来她就开始演一些小歌剧《两种锣声》《打渔杀家》《改邪归正》等,很受乡亲们欢迎。

1948年秋天,山东胶东文协文工团到她家乡招生,袁霞和几位同学便跑去应试,最后录取了三个,其中就有袁霞。“当时我高兴极了,要参加革命了!”但回家后,她的继母和姐姐却哭天喊地,说什么也不舍得让她去。无奈之下,她只好佯装不走,骗过了家人,“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和同学在村头集合了,那时候是初冬,正赶上下雪,我们包了一个大饼就出发了。”

当时她们手里只有一张写着文工团地址的纸条,走了一整天仍然没有找到地方。“走到一个村口,我们就哭起来,过来一个村干部,告诉我们还早呢,当晚就安排我们住在老乡家,正好屋里坐着一个妇女干部,她问我叫什么名字?当时我叫袁淑霞。妇女干部说,“革命阵营不兴叫三个字,就叫袁霞,多好听。”于是,在参加革命的路上,她正式改名袁霞。

赴抗美援朝前线演出,差点改行当女飞行员

1949年5月青岛解放前夕,袁霞随团急行军向青岛进发。这是她参加革命后第一次行军,“当时可苦可累了,我们几个小演员每人还要用竹竿领着一位说唱组的盲人演员。”连续行军十多天,脚底都走出了血泡,她们总算在青岛解放的第二天夜里赶到了。

进驻青岛后,团里赶排了两台大型歌剧《血泪仇》和《农公泊》。袁霞因为年龄小,没有角色出演,便被分配在舞美队搬道具和布景。“《血泪仇》有一场戏是夜景,舞美设计了北斗七星作为背景造气氛,效果很好,我们几个小演员就负责去打星星,把手电筒的玻璃罩取下,把灯泡插在背景板的洞上。”一场戏下来,手都举酸了,但袁霞从不敢懈怠。在舞美队帮忙之余,袁霞利用一切机会学习表演,那会儿没有书籍,也没有老师,她就认真地看老同志们演戏,自己用心揣摩。

1950年春,空军政治部成立文工团,从全国抽调四个综合力量比较强的文工团(含胶东文协文工团)合并整编。整编后,很多人离开了,袁霞则幸运地被留了下来,分配在话剧团任演员。

1951年,空军有了第一批女飞行员,团里派袁霞等演员来到航校体验生活。袁霞被分配在空勤,随女飞行员们生活了四个月。最让她骄傲的是,“飞行练习的时候,我每天都可以跟着飞三个起落。”在练习中,一位教员非常看好袁霞的条件,多次动员她改行当飞行员,“袁霞,你一定能飞出来”。但袁霞没有动心,“我还是喜欢演戏,就认定了一条,一定得演戏。”让她深感遗憾的是,后来因为离开空政,她再也没有机会演女飞行员了。

在空政的五年,对袁霞最大的考验还是抗美援朝。当时,团里在前线为作战部队巡回演出。前线没有礼堂,全都是在广场搭土台子。演出中美国飞机经常来空袭,有时一个晚上好几次,空袭过后再接着演。袁霞还被抽调到空军英雄张积慧团进行锻炼,就在东北的前沿阵地。每天,她凌晨三点起床,到机场清洗机器零件、拧螺丝钉。那几个月,袁霞最盼望的就是看到自己亲手维护的战机凯旋归来。“有几次飞机没有回来,大家心情都非常难受”,说到这里,袁霞有些哽咽。 

1955年,部队将空政话剧团调到南京。当时袁霞已怀孕,家人不同意长期两地分居,于是她留在了北京,转业到第二机械工业部六局人事科工作。

第二年4月,袁霞的产假还没满,就听说八一电影制片厂新成立的演员剧团正在招生。她准备了几个小节目便前去报考。“当时一排桌子后面坐的全是导演,严寄洲当评委的头儿。我自己设计了一个小品《买火车票》,演得挺投入的,感动了他们。”就这样,袁霞再次穿上军装,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电影演员。

当时和严寄洲导演一起面试袁霞的,还有正在筹备《激战前夜》的导演王冰、冯一夫。这是一部反映福建前线反特的故事片,女一号公安人员周洁的人选一直没有敲定,两位导演在考场上就相中了袁霞。第一部电影就能演女主角,袁霞真是受宠若惊,连刚刚两个月大的孩子都不顾了,立刻随剧组奔赴炮火连天的福建前线,在离金门岛很近的小嶝岛上体验生活。

当时,国民党叫嚣着反攻大陆,为破坏大陆和大嶝岛(小嶝岛北面)之间正在修建的大堤,敌人每天定时定向地向大堤处打炮。而袁霞的任务则是跟着岛上的民兵站岗放哨,此外,因为片中有一场跳海抢救作战图的戏,她每天还要抽出两个小时学游泳,学游泳的地点就选在了靠近大陆的小嶝岛北岸。没想到,刚学了个把星期,有一天敌人突然改变了打炮的时间和方向,连向小嶝岛上和海边打了好几炮。

“第一炮打来,我正在游泳,突然间巨响,我就愣住了。教练就喊,快上来!我刚跑到沙滩,发现衣服没拿,又回去拿衣服。教练就在岸上骂我,‘袁霞,你舍命不舍财,找死啊’。”袁霞说,当时她一心想着上岸后地道里全是战士,自己不能只穿泳衣。现在回忆起来,这个举动真的是相当幼稚。“等我第二次跑上岸的时候,第二发炮弹正打在我刚才学游泳的地方,十几米高的浪把我吓傻了,感觉到毛骨悚然,头发都竖起来了,教练拽着我就跑。晚上部队领导就把导演、制片主任和我们几个都训了一顿,‘从今以后,不准下海!’”

等到真正开拍的时候,袁霞根本就没学会游泳。导演要为她找个替身,她坚持要自己跳,“当时有一股愣劲儿,反正不能让人叫我包子。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是也不能表现出来。”导演只好安排了一个抢救小组,打算袁霞一跳下海,大家就去救她。

第一次跳海,袁霞伸直了胳膊就往海里跳,结果整个人拍在了水上,只好重拍。第二遍,她吸取经验一头扎了下去,结果使的劲儿太大直接扎到了海底。“少说也有十几米,大家七手八脚就下去拽我。我喝了水了,满脸都是泥,把大家乐的。”本以为终于通过了,没想到等这批样片送回去一看,太黑了,因为技术问题,只得重拍。补拍时已经是第二年的一月了,天气很冷,男演员下水前都喝几口酒御寒,袁霞酒量不行不敢喝,不巧又赶上身体不适,但为了不影响进度,她还是坚持着又跳了两次。

现在回想起来,袁霞对自己的第一部电影并不满意,虽然克服了重重危险,但她认为自己只是完成了任务,在表演上并不理想。“我认真总结了,问题就是紧张。演员应该多学几手,对拍摄还是有帮助。”再加上当时所有摄影器材都是进口的,胶片容不得一点浪费,最多只能拍两条保一条,很多遗憾也难以弥补了。

《永不消逝的电波》映后20年

她才赢得迟到的最佳女演员奖

1958年,袁霞被王苹导演选中,在《永不消逝的电波》中饰演地下工作者何兰芬。当时厂里的个别领导和剧组的主创都不同意让她演女一号,觉得她太过年轻,在电影上又是个新人。“这个角色难度确实很大,一是角色身份变化很多,开始是缫丝厂女工,后来是湘绣商的妻子,杂铺店的老板娘,修理工的妻子等等;二是时间跨度大,前后历时十几年。”袁霞是含着泪看完剧本的,她深深地被人物打动了,“没想到导演最后会拍板用我,我当时就下决心,一定要演好。”

在此之前,袁霞就一直在补课。“那时候除了周末是不准回家的,每天晚上要自学,看表演理论,每周还去听苏联专家讲课。”为了更好地接近人物,王苹导演特意带着主创们去上海体验生活,请了很多在白区工作过的同志作报告。

上海的五月天里,袁霞在小作坊和工人们一起缫丝,“当中一个大水池,里面放了好多蚕茧,倒上热水,水越热越容易缫丝。那时上海特别闷热,一个星期下来,天天汗流浃背。”

在参观关押李白烈士的监狱及酷刑室时,袁霞更是极受震撼。“监狱是在一座高楼的底层,人在里面坐都坐不直。酷刑室四周挂满了长短不一、形形色色的刑具,上面全是发了黑的血迹,当中就有压断李白双腿的老虎凳。”看到这些,袁霞当时就哭了,“如果我不能演好,就对不起千千万万的烈士。”

何兰芬的原型是李白烈士的夫人裘慧英,她向袁霞讲述了很多自己与李白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生活细节。“当她讲到解放后终于找到李白烈士的尸体时,我再也控制不住,和她抱头痛哭。”袁霞这时已经和角色感同身受,特别是当她化好装、穿上服装在镜子前一站,“我觉得我就是何兰芬。”

谈到自己在表演上的进步,袁霞直言,王苹导演对她的帮助太大了,“现在演员和导演都是镜头前见,平常不联系。当时我们不拍戏的时间都要走戏,坐在一起分析人物关系。”对袁霞影响最深的是,导演在每个镜头开拍前都会叮嘱她,“袁霞,你一定要进入规定情境。”这样一来,她在拍摄时就会真的去听、去看、去反应,在镜头前再也不紧张了。这句话让她受用终身。

孙道临生活化的表演风格对袁霞影响也很大。“有个好的对手,让我的表演也自然了,可以说他的风格引领了我。有人说,看你们这部戏,感觉你们就是很融洽的一家。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永不消逝的电波》之后,袁霞又拍了《金铃传》《县委书记》《江山多娇》《奇袭》《苦菜花》等多部作品。“文革”期间,电影停拍了,袁霞便打了个报告,要求下部队。1970年春,她来到空军高炮部队,第二年又随中国筑路工程队“抗美援老”,帮助老挝人民修公路。两年多的战地生活,袁霞不仅冒着战火自己种菜砍柴,还学会了用竹子盖房子。“这两年让我坚强了许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我做到了。后来再遇到什么困难,都能比较好地解决。”

1977年部队改建,袁霞被分配到山西空军部队,但部队在半山腰上,到城里没有交通工具,孩子的上学问题没法解决。袁霞只得脱下军装复员回到北京,在北京住宅公司器材处当了一名仓库保管员。“一开始不习惯,大家都喊我袁师傅,我就每天打扫卫生、发货清货,干了一个月,又当了秘书。”因为工作表现突出,年底她还被单位评为先进工作者。

“袁师傅,你得奖了!”1978年7月,袁霞正在办公室写材料,就听见同事们向她报喜。原来在南斯拉夫举办的第七届索波特“为自由而奋斗”国际电影节上,她凭借《永不消逝的电波》获得了最佳女演员奖。“说实在的,当时一点儿也没高兴。晚上回家,在被窝里哭了,五味杂陈,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心想我这辈子不就这样了么。”没想到过了几天,八一厂派人来了,要调她回去。当时,公司的领导劝袁霞留下,还许诺给她分房。但袁霞没动心,能回去演戏,是她一直盼望的。

希望有生之年还能上几部戏

回到八一厂后,袁霞又拍了《花枝俏》《风雨下钟山》《刘胡兰》《肝胆相照》等影片,还随团排演了多部舞台剧。1983年,她参演的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在北京公演,获得了空前的轰动,很多观众都带着铺盖卷去排队买票。

1988年底,袁霞离休了。她牢记周恩来总理的那句话“活到老学到老”,给自己定下了三个目标,“老有所为、老有所学、老有所乐”。从离休至今,袁霞拍了十几部电影,40多部电视剧,还坚持学习国画和书法,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参展均获好评。

眼下,袁霞参演的新片《你若安好》即将在十月上映。“我的角色给中央首长、外国元首当了40年保健医生,后来退休生病住进了医院,很慈祥又有一些威仪。”虽然是84岁的高龄了,但袁霞仍然坚持自己一贯的作风,无论大小角色都认真对待,“现在记忆力差了,背台词就要多一些努力,戏里还有一些给病人清创的戏份,那就要向北京医院的医生请教,尽量演得真实一些。”

袁霞很喜欢和年轻人一起拍戏,“和他们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变年轻了。”她也曾经遇到过有些年轻演员不背台词,全靠助理提一句自己念一句,“我是不允许自己这样的,就算忘词重来,也不能靠别人提词,这样戏就全跑了。”

即便如此,老艺术家更愿意看到年轻演员身上的优点:“大部分年轻人还是很用功的,应该看到他们的努力和朝气,我们应该尽量跟上年轻人的步伐。他们正处在一个好时期,这么多机会,太难得了。”

现在袁霞虽然腿脚不好,但仍坚持每天早起走半小时作为锻炼。她遗憾地说,自己一直想演一部传记片,结果一辈子也没等到,“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再上几部戏,发挥点余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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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建国大业》中,宋庆龄、宋美玲两姐妹分外抢眼。一个柔美、一个张扬,许晴和邬君梅以娴熟的演技,无可争议地成为片中亮点。而她们本人的性格也与自己塑造的角色有几多相似。许晴追求完美,邬君梅追求魅力。昨日,这两位女星对记者分别谈了角色与生活――

  许晴:和宋庆龄神交已久

  《建国大业》中,许晴出现的第一场戏,便释放出宋庆龄的神韵,柔美中透着大气和坚忍。与记者的对话中,许晴语气温婉、淡定。追求完美的她,认为宋庆龄是理想主义者,这也许正是她们的“交叉”点。

  宋庆龄代表希望、大爱、仁慈

  记者(以下简称“记”):宋庆龄这个角色得到观众的认可,沉稳、大气,很完美。

  许晴(以下简称“许”):观众认可,我有一种喜悦和幸福感。

  记:有很多人都曾演过宋庆龄,对你有没有影响?

  许:李羚那一版,我好像很小的时候看过,只有模糊的形象概念。张曼玉演的宋庆龄我也没有看。我们所扮演的宋庆龄,在年龄段不一样。宋庆龄在这部戏里代表希望、大爱、仁慈。

  记:你印象里的宋庆龄是什么样的?

  许:很小时,我就从姥姥那里听她讲宋庆龄的故事,这个人物早在我心中生根,我觉得我们神交已久。我认为宋庆龄是个理想主义者,理想主义者活得辛苦,但也是最美的。她也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比如她说,“北平是中山先生去世的地方,伤心之地啊”。这一刻,她就是个为爱人伤心的小女人。

  为演宋庆龄吃胖10斤

  记:那你觉得最难演的是哪部分?许:拍得最辛苦的是广州起义那一段,拍了3天3夜。拍摄时我发高烧,第二天又要拍摄宋庆龄基金会的戏。这些皮肉之苦都不算什么。我觉得最难演的是第一场戏,我跟王学圻对戏,演的是李宗仁劝说宋庆龄出山,宋庆龄一句话没说,默默地看着他。王学圻是老戏骨,他的举手投足让我自己觉得像小孩。他和导演都会配合我,给了我很多分寸上的掌握。

  记:从你的表演看起来,仿佛比宋庆龄本人那个年纪要年轻些?

  许:刚开始我总想的是年龄怎么和那时的宋庆龄相符,甚至吃胖了10斤。但是随后觉得宋庆龄留在我们心中的永远是最美的,我所要表现的是她一生的光环。于是抛弃了形式感的东西,去动人心魄。

  记:演完宋庆龄有哪些收获?

  许:我觉得宋庆龄身上最大的魅力是仁爱之心,她经历了很多苦难,但依然淡定从容。

  记:你接下来要跟张国立拍电视剧 《风雨同舟》,演宋美龄,你是想挑战吗?

  许:不是挑战。宋家三姐妹是传奇。宋庆龄内敛、宋美龄张扬一些,但她们内心都有相通的地方。

  记:拍摄《建国大业》期间有没有与扮演宋美龄的邬君梅交流过呢?

  许:片中我们没有对手戏,因此没有碰面。宣传的时候我们见面,聊得很好,约定有机会合作呢。

  生孩子的事情还得随缘

  记:听说你有一个五年计划,“制片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生一个孩子”。”。

  许:其实很多人并不是很清楚这个计划。到这个阶段,我要做一下制片人,把作品当一个孩子一样,从孕育开始,筹备剧本、拍摄制作、演员等全部参与。目前有3个剧本都在做。五年时间,已经够了吧?(笑)至于生孩子,当然还是得看缘分啦。

  记:前一阵传出你要“出家”、“为情所伤”,这些传闻对你有影响吗?

  许: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很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

  邬君梅:我和宋美龄神似

  邬君梅与宋美玲有很多相似,都受东西方文化熏陶,说话也干脆直接。记者告诉她,观众对宋美龄在美国议会那一段戏感到惊艳时,她非常兴奋,因为她觉得这一场戏最难演。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第二次出演宋美龄了。第一次演过之后你曾说不再演这个角色,现在还是接演了,为什么?

  邬君梅(以下简称“邬”):演《宋家王朝》那会儿很辛苦,宋美龄的镜头剪得很多,作为演员当然很遗憾,所以我就撂下了这样的话。韩三平找我拍《建国大业》,说角色很重要。我在没有看过剧本的情况下,就推掉了美国的一个电影。

  记:你觉得你与宋美龄最大的相似之处在哪里?

  邬:宋美龄两次上《时代周刊》,她是中国女性东方美的象征,还邬:宋美龄两次上《时代周刊》,她是中国女性东方美的象征,还有评价说她的鼻子是世界上最美的鼻子。她还受过东西方教育。我呢,长得跟宋美龄相貌不太一样,我有神似方面,而且韩三平也参加过《宋家王朝》制作,他认为我可以塑造好宋美龄。

  美国议会那几步最难演

  记:有没有感觉最难演的部分?

  邬:这个戏最难演的就是那段不讲台词的部分――去美国议会走的那几步。这时候就要求对人物状态拿捏得很精准。我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人物最核心的部分演出来,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很有挑战,也非常过瘾。

  记:家人怎么评价你?

  邬:在上海放映时,我妈妈和老公一起去看了,说电影拍得很大气,毛泽东和周恩来这两个人物处理得最好。老公说我穿旗袍很好看,对于我去美国议会的那一段说拍得很美。他还告诉我说:“我作为观众,真希望把这一段能多看一点。”

  记:当年《红美丽》作为你和老公奥斯卡在国内合拍片上的试水,内地票房并不理想。接下来还会有这方面的努力吗?

  邬:《红美丽》对我个人而言还是很重要的。下面我拍摄《蓝竹行动》,依然是合拍片,我将继续把中国文化与美国文化结合起来。

  记:还会回到好莱坞吗?

  邬:基本上还会保持在好莱坞的工作。我做了奥斯卡评委,而且还要做艾美奖评委。但好莱坞时间长了,给我少了一点兴奋的感觉,回国内拍片对我意味着创业,我希望能有很多收获。

  一直在努力生个宝宝

  记:你说过演戏要演到老,甚至愿意死在片场,那和当制片人相比,你更喜欢哪一个?创业,我希望能有很多收获。

  一直在努力生个宝宝

  记:你说过演戏要演到老,甚至愿意死在片场,那和当制片人相比,你更喜欢哪一个?

  邬:我15岁时就开始演戏,现在我还是一个纯粹的电影人,在电影界,我是一个有激情的性情中人,后天也给了这样的环境条件,不管这个圈子有多脏、多乱,但我依然想保持15岁时对电影的初衷和感觉。做制片人让我变得更谦卑地处理与周边人的关系,包括拉电线的场工。这跟演员很不同。当了制片人之后懂得了去尊重同行,我呼吁明星大腕都应该去当一下制片人。

  记:和奥斯卡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有没有想过要小孩?

  邬:一直打算要小孩,我和奥斯卡都希望能够有爱情的结晶,为此我们也一直在努力。 本组稿件由本报记者 唐爱明 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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