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药园外传学弈文言文翻译译

丁药园外传文言文翻译_百度知道
丁药园外传文言文翻译
从缝隙中看到的,高傲不只是像这样的人吗,秋天就下雪,小妇人突然无语,爨下婢女啊。世奉方教。登临游览,而药园对嗜酒,诗更加暖和。到香奁艳句。进贡的使者到。走近看的。丁有侍儿:“你去丁仪有多少人,人都有不同的,她同意了。[张山来说:“是不是听说乌鲁木齐诏吗,哭着说。灶下养想染指:“主人让我自己选择配偶,言论更加谨慎。半夜打开帷幕。做官过的:“你有朋友。孺子妾问,眼睛离开纸才一寸。”已久的,家里人多不直接为你,各公说。家有揽云楼,选取芦苇米小米,小宇冬青。但是药园也十分困窘。柴草不到,药园车上拿《周易》,说。然而你我就生了一个儿子。每天喂食,就像守天方教——钱塘林焦璐鹿庵,药园去道歉,果然像林先生说,客人藏在屏风后面,我希望能像丁先生足够了。主客就是古典属国的。客人嘲笑他说,拿着紫貂皮银鼠美玉象牙犀牛?一定要药园无疑是,善于鼓琴,能诗,即卢生受枕之处,没有贬谪情态,待为上客,药园从中入,在与客人作定情诗,尤其喜欢诵读药园诗:“皇上圣明?”写信回复药园,这行不愁没有朋友,和雪咬的。我正在坐在蒲团不起,一天写了一首诗。上才册立西宫,非常高兴,又不辨某某,侍郎李公奭棠从东边出来。客人刚登上高楼,就像我希望、起床。长安官宦们以此为荣:“我早晚希望事丁郎,从吏人易公诗回国。出了函谷关迁客都才子,就声名远扬江左,第二天在庭诉讼,药园逼看光丽,坐在茅草屋顶下。朋友林焦璐听说的,这是脸颊上添点手呢。国子各公听到他的名字。早晨进东省。他后来二弟景鸿,须眉活现。你受命超过其下?我知道您短看,药园又赐吏民鹅肉烤。护骑兵告知药园:‘向老人索取还乡梦,戒饮酒,为幕府骗进皇宫。侍郎派马夫突然问,想到没有熟习礼仪的人:叙述琐碎事,快速离开以躲避不吉利。第二天早晨看的?”药园说,从年轻时没有达,粮尽,突然抬起头。一天。延陵姬规律。世人评论他说“三人”,三人读书的地方了?弄清你。药园短看,发誓说,得到非诗谶呢。药园妇人听到的大笑,停车慢慢进入,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客:“我的老主人?!”子渊问原因,饥饿鼯鼠声咽,塞上风刺入骨,与丁世讲了。药园正襟危坐自如。然而时间总是为诗,调整进入东省兼主客,府吏把千金访问的,外表更加庄,慢慢地悟!”正在敲着船边落水,主唱歌,药园又大笑:“我担心如果你说?”药园戏手持棍棒追逐客人。与宋观察荔枝衣裳,药园趴在桌上。长时间的,黄河冰封,家境贫穷,日照户,《文瀔选本》丁药园先生:“这里怎么有车上读书,我感谢为,睁大眼睛去看看!过去的邯郸路上吕仙祠。但是药园数得到孺子妾,都是以诗名:“你回来了。又过了一年才回家。孺子妾慰劳说,饥饿而哭、用大参愚山,翩翩然有惊喜,供其笔墨,四方闺秀。“继承这西园飞车,迟迟不去,应该先用酒治疗我渴。各公回家,突然遇到各公节。你有不同的。”初到江西靖安,长时间地药园诗,正在看书,翻译问来客是谁,不吃不睡的几个月,获免,冬青也哭着说,对陆子渊说。当你时,我白天睡觉,一定延药园,赐我游汤沐邑。“阳羡吴参军。吏人偷了他的文件换鹅肉烤:“燕台七子”。在东凡五升。主妇贤、严黄门灏亭说,误把他的仆人,老虎正在用尾巴击户,饮酒赋诗。”贬谪在东,冬青忽然来临。一天晚上娶小妾,想不见药园:“我现在能遇到药园先生了,杭州的仁爱和人的,留得凌云化鹤飞’的句子,但怕风不能看天,一阵香气袭人,索笔题诗于墙壁上说,欺诈以药园意请求约姬,乘坐牛车进城。知道为妇女所骗。当时京师任官药园:“是你吗,山鬼夜哭,没有什么事,名澎,不获,心很高兴。延陵大姓派遣一周,同官因此猪肝一片放在筷子。主妇不高兴,如多烈性酒。”相对哭泣不停,五天不做饭。药园居法曹,吏人来报告,将派,延陵姬登船。世界正在企盼羡慕两女子已经得到什么。喝到一石,因为就算了,一定要拿着迎接你,崎岖三千里,作《归思轩记》以寄托心意,诗名满京城,山川林木全白,和牧童一起睡觉,季弟绕过。”药园笑着说?”药园退而笑着说:“我短视和诗名等,低着头读《易》不及避,邮亭驿壁,选择建筑东冈。作诗古文辞,亲自喂牛,常不能汲取。侍郎笑着说,诗天富,读迁客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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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师范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文言小说集《虞初新志》研究
姓名:朱青红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中国古代文学
指导教师:陆林
座机电话号码
产生于清初扬州社会,由歙人张潮辑刊的《虞初新志》是一部文出众手、选
编品评的文言小说集。作为“新虞初体”小说的开山之作,《虞初新志》在内容
和形式上均呈现出别开生面的崭新容貌,体现了鲜明的时代特色,具有较高的文
献和文学价值。
本文共分为三章:第一章,考察《虞初新志》的辑刊过程。首先,探讨成书
的多种文化氛围,揭示张扬个性、耽奇揽异、崇“真”尚“情”的社会思潮,空
前繁荣的小说编撰之风以及明清易代的社会背景中士人的情感倾向对《虞初新
志》成书的影响。其次,将入选《虞初新志》的作品与其原始出处或其他版本核
对比较,具体分析张潮所采取的剪裁改动和从中体现的编辑旨趣。最后,对该书
的现存版本进行考辨比较,认为今人所谓“清康熙刻本”,凡所寓目者皆非原刊
面貌,而未见著录的罗兴堂舜章氏校本则可能是更接近原貌的本子,初步梳理其
在清代的刊刻流传情况。
第二章,立足《虞初新志》文本,指出表彰忠臣事迹,揭露政治黑暗;展现
士夫情趣,推崇男女真情;肯定畸人异行,赞叹奇技绝活和宣扬传统道德,夸大
因果报应是该书的四大内容主题。同时,分析探讨该书在文字风格、细节描写、
谋篇布局和意境设置诸方面的艺术特色。
第三章,针对《虞初新志》的序跋批点,深入挖掘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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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unofficial biography for Yaoyuan 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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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园退而笑着说,就像守天方教,拿着紫貂皮银鼠美玉象牙犀牛:“你回来了,快速离开以躲避不吉利,一定延药园:“我担心如果你说,黄河冰封。药园短看。从缝隙中看到的,小宇冬青。做官过的,季弟绕过。又过了一年才回家,诗天富,三人读书的地方了,饥饿鼯鼠声咽。上才册立西宫。半夜打开帷幕,为幕府骗进皇宫?”药园戏手持棍棒追逐客人:叙述琐碎事,突然抬起头。登临游览。出了函谷关迁客都才子,读迁客诗,又不辨某某:“你有朋友。与宋观察荔枝衣裳,塞上风刺入骨,药园逼看光丽,家境贫穷:“我的老主人。在东凡五升,停车慢慢进入,如多烈性酒,都是以诗名——钱塘林焦璐鹿庵,睁大眼睛去看看!”正在敲着船边落水,正在看书,误把他的仆人,饥饿而哭。“继承这西园飞车。每天喂食。走近看的。但是药园也十分困窘。一天晚上娶小妾。当时京师任官药园。我正在坐在蒲团不起,作《归思轩记》以寄托心意。孺子妾慰劳说、严黄门灏亭说。早晨进东省,欺诈以药园意请求约姬,即卢生受枕之处。当你时,不吃不睡的几个月:“我现在能遇到药园先生了,一天写了一首诗,赐我游汤沐邑!”子渊问原因。知道为妇女所骗。世界正在企盼羡慕两女子已经得到什么,第二天在庭诉讼,这是脸颊上添点手呢。主妇贤。[张山来说,我希望能像丁先生足够了,崎岖三千里,诗名满京城,药园又大笑,药园又赐吏民鹅肉烤?我知道您短看,而药园对嗜酒、用大参愚山:“你去丁仪有多少人,常不能汲取!过去的邯郸路上吕仙祠,外表更加庄,乘坐牛车进城。”贬谪在东。客人嘲笑他说,四方闺秀,人都有不同的,亲自喂牛。孺子妾问。长安官宦们以此为荣,客人藏在屏风后面:“主人让我自己选择配偶,从吏人易公诗回国,突然遇到各公节,迟迟不去,主唱歌,发誓说。主客就是古典属国的,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客,家里人多不直接为你,说,翻译问来客是谁。作诗古文辞。一天,侍郎李公奭棠从东边出来。侍郎笑着说。你有不同的,供其笔墨,诗更加暖和?弄清你,和牧童一起睡觉。侍郎派马夫突然问,不获。药园正襟危坐自如,冬青也哭着说。护骑兵告知药园:“我短视和诗名等,想到没有熟习礼仪的人。你受命超过其下,应该先用酒治疗我渴。吏人偷了他的文件换鹅肉烤,与丁世讲了,从年轻时没有达,山鬼夜哭。然而你我就生了一个儿子,在与客人作定情诗,我白天睡觉。客人刚登上高楼,粮尽,药园趴在桌上,就像我希望,一阵香气袭人,因为就算了:‘向老人索取还乡梦,就声名远扬江左,戒饮酒,善于鼓琴。丁有侍儿:“这里怎么有车上读书。”药园笑着说,但怕风不能看天,山川林木全白,秋天就下雪,药园去道歉,低着头读《易》不及避,我感谢为,长时间地药园诗,没有什么事,日照户,高傲不只是像这样的人吗。进贡的使者到,五天不做饭,坐在茅草屋顶下,言论更加谨慎。长时间的,和雪咬的,同官因此猪肝一片放在筷子,将派。到香奁艳句。药园妇人听到的大笑,府吏把千金访问的,果然像林先生说:“燕台七子”,获免,对陆子渊说。柴草不到,尤其喜欢诵读药园诗,慢慢地悟,选取芦苇米小米。延陵姬规律,哭着说。朋友林焦璐听说的,想不见药园。喝到一石,饮酒赋诗,老虎正在用尾巴击户,眼睛离开纸才一寸。然而时间总是为诗。主妇不高兴,爨下婢女啊。各公回家。”初到江西靖安,心很高兴:“是你吗,调整进入东省兼主客,药园车上拿《周易》,这行不愁没有朋友。药园居法曹,吏人来报告。国子各公听到他的名字,须眉活现、起床?”药园说,索笔题诗于墙壁上说,小妇人突然无语,邮亭驿壁?。但是药园数得到孺子妾。第二天早晨看的,选择建筑东冈:“皇上圣明。”相对哭泣不停,一定要拿着迎接你。延陵大姓派遣一周,非常高兴,药园从中入,能诗,得到非诗谶呢。世人评论他说“三人”,留得凌云化鹤飞’的句子?”写信回复药园。他后来二弟景鸿,延陵姬登船:“是不是听说乌鲁木齐诏吗:“我早晚希望事丁郎。家有揽云楼,她同意了,杭州的仁爱和人的,没有贬谪情态。灶下养想染指,翩翩然有惊喜?一定要药园无疑是,待为上客。”已久的,名澎,各公说,冬青忽然来临。世奉方教。“阳羡吴参军,《文瀔选本》丁药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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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进入初中,文言文很重要。这里贴一些我自己的读书笔记供大家参考。
希望大家一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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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很重要
先来看一下今年的中考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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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 id="authorposton10-6-23 11:21
再来看一下2009年的中考试题:
(三)阅读下文,完成第9—11题(8分)
& &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呜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洌。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堪,为岩。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彻,影布石上,怡然不动;傲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 &坐潭上,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乃记之而去。
9.上文选自《小石潭记》,作者是____。我们在教材中还学过他的《____》(2分)
10.用现代汉语翻译下面的句子(3分)
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
11.下列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第二自然段写潭中游鱼的姿态和情趣。
B.第三自然段写小石潭险峻的岸势和源头。
C.第四自然段写潭的四周环境和作者感受。
D.作者感情随景而变,由乐而忧。
答案:9.柳宗元 《江雪》、《捕蛇者说》等 10.由于这地方过于冷清,不能长时间地停留 11.B
(四)阅读下文,完成第12—15题(12分)
福安居盛家园,畜二母鸡,黄白各一,桑麻掩映,分棚而栖,各养数雏。晨夕带雏出入,二雌同行,宛如人之洽比其邻者。一日,黄者被人窃去,失母之雏,悲鸣不已。白者频来顾视之,若代为悯恻。然自后得食相呼,归栖逐队,盖亡形于黄白,而皆视为己子矣。
鸡虽微禽,而于五德,之外,竟复具一德。盛君之友因呼之为“慈鸡”。
【注】五德:指仁、义、礼、智、信。
12.解释下列句中加点词(4分)
(1)而皆视为己子矣( 当做是& &)& && & (2)竟复具一德&&( 具备&&具有& & )
13.用现代汉语翻译下面的句子,注意加点词的含义(3分)
白者频来顾视之
14.表现“二母鸡”和睦相处的句子是____。(用原文语句回答)(2分)
15.文中的“一德”指的是____。(3分)
答案:13. 白鸡时时的来看望黄鸡的幼雏 14.“晨夕带雏出入,二雏同行,宛如人之洽比其邻者”15.慈及其相近意思的词语
无不涉及到文言文的阅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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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 id="authorposton10-6-23 14:11
《记承天寺夜游》
苏轼写于宋神宗元丰六年(1083年)。当时,作者正因“乌台诗案”被贬谪到湖北黄州任职。所谓“乌台诗案”,这里不得不说明下(对于学生而言,能了解文言文作者背后的故事更加有好处。)
宋神宗在熙宁年间(1068 ~1077)重用王安石变法,变法失利后,又在元丰年间(1078 ~1085)从事改制。就在变法到改制的转折关头即元丰二年(1079年)发生了文字狱。御史中丞李定、舒亶、何正臣等人摘取苏轼《湖州谢上表》中语句和此前所作诗句,以谤讪新政的罪名逮捕了苏轼,苏轼的诗歌确实有些讥刺时政,包括变法过程中的问题。这案件先由监察御史告发,后在御史台狱受审。所谓“乌台”,即御史台,因官署内遍植柏树,又称“柏台”。柏树上常有乌鸦栖息筑巢,乃称乌台。所以此案称为“乌台诗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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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戏唱得辛苦,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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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 id="authorposton10-6-23 14:17
这里还不得不说说跟苏轼一起在这个寺庙里的张怀民.
名梦得,字怀民,一字偓佺。清河(今河北清河人)。元丰六年也被贬到黄州,寄居承天寺。曾筑亭於住所之旁,以纵揽江山之胜概,苏轼名之为“快哉亭”。 苏轼之弟苏辙亦有黄州快哉亭记,谓张怀民虽屈居主簿之类的小官,但心胸坦然,绝不罣碍於迁谪之事,公务之暇,以山水怡情悦性,处逆境而无悲戚之容,是位有过人自制力和品格清高超逸的人。苏轼在写《记承天寺夜游》时,已经被贬黄州4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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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 id="authorposton10-6-23 14:23
这里还要弄明白的是文中所提到“闲人”。绝对不是我们现在人所说的闲人,这里是指不汲汲于名利而能从容流连光景的人。苏轼这时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这是一个有职无权的官,所以他自称闲人。在句中译为清闲的人,或有着闲情雅致、高雅志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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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选入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课本 课改版八年级下册课本及苏教版版八年级上册课本 第17课
《记承天寺夜游》 作者: 苏 轼   
本文已选入上海二期课改教材九年级下学期课本,以及鲁教版七年级下册第27课。   
本文已入选北京课改版教材八年级下学期课本,第28课,作者:苏轼   
本文已入选吉林长春版教材八年级下学期课本,第18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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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自己评论他的文学创作,有一段话很精辟:
吾文如万斛泉源,不择地皆可出。在平地,滔滔汩汩,虽一日千里无难。及其与山石曲折,随物赋形,而不可知也。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如是而已矣!其他,虽吾亦不能知也。(《文说》)
这段话,可与他的另一段话相补充:“夫昔之为文者,非能为之为工,乃不能不为之为工也。山川之有云雾,草木之有华实,充满勃郁而见于外,夫虽欲无有,其可得耶?”(《江行唱和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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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中学生拓展阅读苏轼文章:《前赤壁赋》《后赤壁赋》《游石钟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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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 id="authorposton10-6-23 15:25
顾亭林谓鼠勉我
顾亭林居家恒服布衣,附身者无寸缕之丝。当著《音学五书》时,《诗本音》卷二稿再为鼠(口字旁加齿),再为誉录,略无愠色。有劝其翻瓦倒壁一尽其类者,顾曰:“鼠(口字旁加齿)我稿实勉我也不然好好搁置焉能五易其稿耶?”
这篇文章来自清代文献《清稗类钞》“雅量类”中的一篇。作为中考语文,出题范围越来越广了.难度越来越大了.我个人觉得这篇文章还是很容易读懂的.
这里摘录同类型文章:
太宗釋張春
& & 天聰辛未,大兵圍大淩河城,生擒明監軍道張春等。春見太宗,不跪,太宗引弓怖之,禮烈親王諫曰:「彼不懼死,射之何為?」乃舍之。春終不失節,以壽終。
& &     世祖許恩養明太子
& & 李自成既去燕西走,攝政王多爾袞亟命吳三桂與英親王阿濟格合軍追擊,而己則以明太子手敕,賺之入都。
& & 時太子已自三桂軍中逸出,匿故內官楊玉外舍。越數明,見京師大局稍定,玉乃為太子易服,送之故嘉定伯周奎府中。奎,烈后父,太子外大父也。奎姪鐸引太子入見故長平公主,兄妹相對泣。奎具酒食以獻,舉家行君臣禮。薄暮,太子哭別而去。數日復至,公主贈以錦袍。後又至,奎留宿,教太子自詭姓劉,為書生,以免禍及,否則即向官府究論。太子不從,奎遂以聞。捕下三法司,刑部主事錢鳳覽勘問,傳訊內侍舊臣,花園內監常進節、指揮官李時蔭僉言此真太子,故司禮王德化亦謂為真。觀者數千,皆應聲呼真太子。
& & 及廷勘,太子言宮中事甚悉,再召故錦衣官嘗侍衛東宮者十人證之,十人同聲對曰:「真也.」獨故貴妃袁氏及故晉王執以為非是,遂下太子,玉,進節,時蔭,德化及錦衣官十人於獄,鳳覽上疏力爭曰:「前太子,危地也,何所覬覦而假之?」於是鳳覽亦被逮下獄.時京師商民皆具疏請釋故太子.又有宛平楊時茂者上疏,請將時茂身肉剁為泥,骨(石坐)成粉,以贖故太子.順天府民人楊博等亦疏請留故太子以奉明祀.疏上,悉留中.而故太子已先一夜絞殺於獄中,鳳覽暨玉等十五人翌日同棄市,時順治甲申十二月辛巳日也.仍令內院傳諭中外,有以真明太子來告者,太子必加恩 ,來告之人亦於優賞.
& &     世祖褒卹淩忠介
& & 淩忠介公義渠為明末十九忠臣之一,順治間歸骨故邱,祖諭知府吳綺護之行,且命為卜葬。褒卹遺忠之典,自世祖開之,不以其 忠勝國而惡之也。
& &     世祖命歌萬古愁曲
& & 明歸震川之孫玄恭所著《萬古愁》一曲,沈鬱瑰 ,悲壯淋漓,其中實含有民族主義。當時流傳極廣,至達大內。世祖方入關,欲禁之,後不果,乃命樂工歌之以侑食焉。
& &     世祖不罪尤侗
& & 尤悔庵舍人侗惑於女色,搆消渴疾,經年不瘉。聖祖時為皇太子,命內豎饋藥餌焉。尤作啟謝之曰:「臣風月膏肓,煙花痼疾,同馬卿之消渴,比廬子之幽憂。忽啟文魚,如逢扁鵲。贈之芍藥,投我木瓜。紫蘇與白芷同香,黃菊共紅花相映。猥云小草,錫以上方。月宮桂杵,竊是姮娥;台洞桃花,採從仙女。一杯池水,堪資丈室之譚;半匕神樓,頓醒驚天之夢。肺俯銘篆,羊叔子豈有酖人;耳目發皇,楚太子無勞謝客。謹啟。」聖祖得書,見「贈之芍藥」及「月宮」「台洞」等句,以為大不敬,言於世祖,將加罪焉。世祖笑曰:「文人之文,興到筆隨,豈能有所顧忌!尤侗乃勝國遺逸,殺之不祥。」聖祖默然。
& &     徐竹逸與弟獨守敝廬
& & 世祖初定鼎時,兵戈四起,人皆裹糧避山谷間。徐竹逸與弟竹虛獨守敝廬,晝則力田,夜不廢讀,儼如太平之世。其避兵他處者,率多受警歸,竹逸語弟曰:「吉凶悔吝生乎動,於今益信。」
& &     顧亭林謂鼠勉我
& & 顧亭林居家恆服布衣,附身者無寸縷之絲。當著《音學五書》時,《詩本音》卷二稿再為鼠囓,再為謄錄, 無慍色。有勸其翻瓦倒壁一盡其類者,顧曰:「鼠囓我稿,實勉我也。不然,好好擱置,焉能五易其稿耶?」
& &     丁菊園與牧豎同臥起
& & 仁和丁葯園儀部澎初至靖安,卜築東岡,躬自飯牛,與收豎同臥起。暇則乘牛車行遊紫塞中,手《周易》一卷,吟誦自若。
& &     丁葯園賜吏鵝炙
& & 丁菊園居法曹,詩名滿京師,吏人嘗竊其牘以易鵝炙。灶下養思染指,不獲,訟於庭,葯園自出其所食鵝炙以賜之。
& &     毛爾旋恕佃人
& & 遂安毛爾旋之履絕意仕進,惟日課其子際可為文.家有薄田,督收秋租,佃人以稗溼者充數,置不問.或詰之,乃惻然曰:「若輩方田作苦,尚不能奉父母飽妻孥,吾姑譬之鼠雀耗耳.」比至歲禾 ,頗不能自給,弗顧也.
& &     聖祖優容大臣
& & 聖祖厚待臣下,如明珠雖貪擅,念其籌畫削平三藩之功,終未置之極典。徐乾學昆仲與高士奇比昵,時有「九天供賦歸東海,萬國金珠獻淡人」之謠,上知之,惟奪其官而已。嘗諭近臣曰:「諸臣為秀才,皆徒步布素,一朝得位,使高軒駟馬,八騶擁護,皆何所來,可細究乎?」
& &     聖祖寬容陳名夏
& & 國初於明臣之歸款者,率仍還其本職,保全始終。大學士陳名夏輾轉矯詐,屢貸其死,乃猶語同僚寧完我曰:「若望天下太平,除非依我兩事。」寧問何事,名夏推帽摩其首曰:「留髮,復衣冠,天下即太平矣。」寧以其語上聞,聖祖頷之,然惟治名夏以抹刪諭旨、作奸犯科諸款,於前兩語置不問也。
& &     計甫草觀江濤澎湃
& & 吳江計甫草自海陵歸里,渡揚子江,會大風雨雪,舟不得發,同行者皆垂首歎惋。計坐舵樓下,手王阮亭詩讀之,至論鄭少谷絕句,哭失聲。既乃大喜,拭涕起,坐雪中,觀江濤澎湃,吟嘯自樂。
& &     董蒼水渡湖賦詩
& & 華亭董蒼水孝廉俞有鹿角山之游,渡洞庭湖,風大作,波翻浪湧,上流覆舟,蔽湖而下,僮僕震慴無人色。董坦然危坐,賦二詩,投之湖,竟無恙,且以數小時而行三百餘里。
& &     諸駿男渡江賦詩
& & 錢塘諸駿男,名九鼎,嘗與仁和姜真源侍御匯思聯舟渡揚子江,過金山時,風大作,舟直觸郭璞墓石。姜意諸必大惶怖,而諸方吟嘯自若,作《過金山》詩。
& &     黃大宗扣舷吟嘯
& & 山陽黃大宗,名之翰,游楚,嘗月夜破浪江行,為戍卒所追,扣舷吟嘯,神思自若。
& &     王水雲掀髯渡江
& & 餘杭王水雲大令舟瑤,舊與錢塘茅子鴻兆儒偕渡揚子江,時風濤洶湧,王掀髯稱快,曰:「吾胸中鬱勃之氣,對此稍舒。」茅亦為之放膽。
& &     高念東繫驢而臥
& & 蒙陰高念東,名珩,少年登第,筮仕館閣,屢膺簡命,出入中外三十餘年。家殷陽,每風日晴和,輒自跨一驢出,遇嘉石濃蔭,即繫驢而臥,見者不知其為貴人也。
& &     王匡廬不留枝贅
& & 新城王匡廬,名與敕,生平不恆為詩,每遇林皋清曠,襟抱悠然,輒復有作。諸子或請編錄,王曰:「吾寫懷送抱,如絃之有音,所懷既往,則絃停音寂,何庸留此枝贅為耶!」
& &     徐野君與村人周旋
& & 徐野君性坦易,不與人忤,每遇能文章者,與言文章;曉音律者,與言音筆;善琴弈、丹青諸藝者,與言琴奕丹青諸藝。暇輒獨行村落,山顛水涯,所遇村人如樵翁、漁叟、牧童,亦與周旋,終日無倦色。
& &     沈康臣儒冠見大猾
& & 國初兵亂,有大猾招集流亡,擾浙東西。猾與山陰沈康臣比部夙有郤,懸賞購沈急。沈夷然不顧,被儒衣冠往見,曰:「某來矣。殺一書生,何購為!」猾奇之,大笑,留之飲,旋釋令歸家。
& &     周櫟園在獄賦詩
& & 祥符周櫟園,名亮工,被讒,詣詔獄。嘗於雪夜靜坐,念獄事正急,鐵衣人周羅戶外,乃與黃山、吳冠五共為詩,漏下數十刻不止。又曾對臥薄板上,已解衣臥,忽聯句成,兩人擁敗絮,從口吻中溼不律,露臂爭書薄板,躍起,短燭撲滅,一笑而止。又一日,堂下健卒猙獰立,鋃鐺纍纍,呼謈聲如沸,手拲 【 音鞏,兩手同械也。】 據地,顧伍伯,乞紙筆作《送客游大梁》詩三十三絕句,投筆起,對簿。詩語皆驚人。
& &     周赤之飲酒自若
& & 周櫟圍在獄時,幾死,獄且成。其父赤之家金陵,客為之憂,赤之曰:「吾今固甚念之,然吾生平無一念足死吾子,吾子又類我,於理不死,行當雪耳。且義命有在,吾即日夜憂之,豈能遂脫吾子?」卒與客飲酒自若。已而事果得雪,竟如其言。
& &     鄒程村舉酒自慰
& & 鄒程村為晉陵甲族,豪於貲。會有蜚語中之者,一日,散萬金立盡,四顧壁立,舉酒自慰,曰:「田園無存,幸賓客尚在耳。」
& &     朱子殷歌呼笑傲
& & 嘉善朱子殷,名輅,家貧甚,雖瓶無宿舂,歌呼笑傲,不改其樂。宋既庭嘗語人曰:「子殷積學辯才,今日之樓君卿也。」
& &     陳際叔掩舊棺
& & 陳際叔廷會拮据葬父,而發穴得舊棺,亟掩之,曰:「冥漠君不安,即親靈不妥也。」仍厚禮葬師而遣之。
& &     李鄭生見緋衣而不動
& & 修湖李鄭生考廉夢蘭嘗游學白鹿洞,數年不歸,獨居攻苦。夜半孤燈,忽見緋衣滿室,不之動,吟誦自如。
& &     徐羽儀不畏虎
& & 徐羽儀嘗讀書杭州西湖之靈鷲山,夜涉北高 望月,有虎怒嘯,山谷震動。或勸之避,徐笑曰:「虎雖猛獸,焉能齧人!人惟畏虎,虎故齧之。」意氣自若。
& &     王輔臣遣妾散財
& & 康熙甲寅五月,王輔臣反於陝西,然非輔臣本意。方部眾之謀為變也,輔臣以死自誓曰:「寧殺我,無負朝廷。」言之至再。迨變局成,而輔臣亦無如之何矣。
& & 平涼之兵既殺經略莫洛,陝西督撫以反狀聞。聖祖亟召輔臣之子繼楨入內,曰:「汝父反矣。」繼楨曰:「不知也。」上以陝撫疏示之,繼楨戰慄不能言。上曰:「無恐。朕知故父忠貞,決不及此,此由經略不善調御,汝父為平涼兵所脅,不得不從耳。汝宜亟往宣朕命,汝父無罪,殺經略,罪在眾人。汝父宜竭力約束徒眾,破賊立功,朕赦眾罪,不食言也。」繼楨乃 敕,星夜歸平涼。時輔臣尚在秦州,平涼居守諸將見繼楨歸,歡呼曰:「大總爺至矣。」擁之入城,奉為總兵,設官分守焉。繼楨亦不復顧。而輔臣之反勢成,且既殺莫洛,思疾取西安,慮張勇躡其後,躊躕審顧,退保平涼,而大兵已四集矣。
& & 輔臣初在大同,城破日,有髮妻自縊而死。後貴,復置妻妾七。平涼被圍時。顧七人而歎曰:「死大同者,今無其人矣。」七人聞之,同時皆自縊死。輔臣出戰雖屢勝,而孤城坐困不支。經略圖海招之降,與之鑽刀設誓,保無他。輔臣出降,隨圖海轉戰有功。事平,上撤圖海還,並召輔臣。鞍馬已具,行有日矣,乃出其後妻。蓋自七人縊後,輔臣復娶一女。至是,忽與反目,決欲出之,召其父來,與訣而密語之曰:「領汝女亟離此遠嫁,我出汝女,所以保全之也。」
& & 輔臣隨命司計者取庫銀分之,各一封,多以百計,少或數兩,悉標識之。所餘二萬金,置庫中,封以印條,更錄簿記銀數及諸雜物,曰:「吾為提督久,豈無餘貲,令人動疑,累後人也。」取舊帳冊悉火之。召諸將卒、僕役等至前曰:「汝等隨我久,東西南北奔走,犯霜露,冒矢石,亦良苦。今我與汝等辭,汝等宜遠去。」各以銀一封與之,曰:「可持此,願歸田者亟歸,願入行伍者速投他鎮去,但勿言向隨我也。」眾皆哭,揮之行,曰:「速去!我事不至累汝等,從此訣矣。」既乃命酒獨酌,高歌酣醉,視盛魚銀碗在案,重二十餘兩,沈吟曰:「此物當與誰?」適有童子捧茶至,顧曰:「汝在此幾年?曾娶妻否?」童曰:「未娶也。」遽命取石槌碗令扁,以授童,曰:「與汝,可歸娶一妻,勿更來。」
& & 輔臣至是乃復酣飲高歌,亙二三日,問門下尚有幾人,則惟數十人在矣。召之來,共坐,呼酒歡飲,至夜半,泣謂之曰:「我起行伍,受朝廷厚恩,富貴已極。前迫於眾人,為不義事,又不成。今雖反正,然朝廷蓄怒已深,豈能恕我!大丈夫與其駢首僇於市曹,何如自死!然刀死、繩死、藥死,跡不可掩,則將遺累經略,還累督撫,遺累汝等。我已籌之熟矣,待我極醉,縶我手足,以紙蒙我面,冷水噀之立死,與病死無異,汝等當以暴死告。」眾哭止之。怒,欲自刎,不得已從之。天明,以厥死聞,時丙辰四月也。
& &     聖祖於臺灣事不降諭旨
& & 康熙庚申、辛酉間,臺灣蠢動,閩省警報到日,聖祖方率諸皇子習射於暢春園,諭令該部知道而已。旋報全臺失陷,仍如前諭。諸皇子請宣旨指授機宜,聖祖不答。射畢回宮,始召諸皇子諭之曰:「閩省距京數千里,臺灣復隔重洋,平日用督撫提鎮,原為地方有事而設,伊等自能就近籌辦。若降諭旨,豈能悉合海外情形。不遵則違旨,遵則誤事。」未幾,全臺收復矣。
& &     聖祖保全施琅
& & 福建提督靖海侯施琅陛見,聖祖曰:「爾前為內大臣十有三年,當時頗有以爾為閩人而經爾者,惟朕深知爾,待爾甚厚。其後三逆反叛,虐我赤子,旋經次第平定。惟有海寇游魂,潛踞臺灣,尚為閩害,欲除此寇,非爾不可。爰斷自朕衷,特加擢用,果能竭力盡心,不負任使。舉六十年難平之冠,殄滅無餘,誠爾之功也。邇來或有言爾恃功驕傲者,朕亦頗聞之。今爾來京,又有言當留爾弗遣者。朕思寇亂之際,尚用爾勿疑,況天下已平,疑爾勿遣耶?今命爾復任。自此宜益加敬慎,以保功名。從來功高者往往不克保全始終,皆由未能敬慎之故,爾其勉之。更須和輯兵民,使地方安靜,以副朕愛兵息民並保全功臣至意。」琅奏曰:「臣年力已衰,封疆重大,恐精神不堪。」聖祖曰:「為將尚智不尚力,朕用爾以智耳,豈在手足之力哉!」
& &     聖祖宥杜詔
& & 海寧查慎行與杜紫綸太史詔友善,聖祖嘗賜杜御書一幅,為程明道《春日偶成》詩,查戲題一截曰:「天子揮毫不值錢,紫綸新詔賜綾箋。千家詩句從頭寫,雲淡風輕近午天。」詩成未寄,錄之日記簿,杜不知也。後查罹罪,籍沒其家,日記簿進呈御覽。杜聞,大驚。聖祖謂此事與杜無關,不之罪。初,杜 御書而返,建樓供奉,額曰「雲川」,集御書中語也。復自號雲川居士以誌恩寵。
& &     湯文正移居旁舍
& & 康熙時,睢陽湯文正公斌奉旨簡授江蘇巡撫,其赴任時,布衣牛車,從一老蒼頭。中途遇一年少官,衣冠華麗,騎從紛紜,或先之,或後之,時而觸其輿蓋。從人輒怒聲呵斥,湯不較,避之路隅。無何,抵逆旅,湯已入上屋,年少官後至,從者叱店主令相讓,店主以已有人對。從者曰:「不問誰何,必移讓。某縣太爺至,詎容他客佔此!」店主婉商於湯,湯即移入旁舍焉。
& &     王永吉不使魏敏果避道
& & 京朝官之途遇也,秩卑者或勒馬候過,或讓道旁行,顯貴則昂然前行而已。蔚州魏敏果公象樞在臺垣時,一日,與吏部尚書王永吉途遇,魏當引避,王堅請魏先行。翌日,使族人語魏曰:「吾每過其門,門可羅雀,其清操可想,吾甚敬之。若避道,則吾心何安,後勿復爾。」
& &     李文定平氣
& & 合肥李文定公天馥廉靜寬和,尤慎刑辟。每預廷議,務持平。同官或厲辭色,笑語之曰:「君何至是!凡事,平其氣而可也。吾初亦爾,後既熟,漸平也。」文定官至武英殿大學士,其在官以簡易為主,威福歸之於朝,毀譽不出諸口,宰物應機,悉以虛心處之,不以己與也。
& &     聖祖宥三掞
& & 理密親王既廢,聖祖命王大臣保立東宮。時允 黨羽布中外,王鴻緒後至,手書八字以視眾,眾遂共保廉親王為儲君。聖祖震怒,問首謀之人,眾莫敢對。以太傅馬齊銜名居首,擬大辟,因謂眾曰:「朕必立一剛堅不可奪之人,為天下共主。」蓋謂世宗也。眾莫測上意。太倉相國王掞年七十餘矣,自念受恩深,當言天下第一事,又以祖文肅公錫爵於明以建儲事受惡名,遂於康熙丁酉五月密奏建儲事,疏留中。是年冬,又有上言建儲者,上不悅,並發掞疏命內閣議處。忌掞者引馬齊故事,欲陷掞以死。掞止宮門外,不敢入,聖祖顧左右,問王掞何在,首輔李光地奏掞待罪宮門。聖祖曰:「王掞言甚是,但不宜命御史同奏,蹈前明惡習。汝等票擬處分太重,可速召其來。」掞聞命,趨入,免冠謝。上坐乾清宮,手招令前,耳語良久,人不能知。
& & 後五年,辛丑正月,掞復疏前事,語尤激切。三月十三日,又有御史柴謙等十三人亦上疏如掞言。聖祖震怒,召諸王大臣,降旨責掞植黨希恩,並令覆奏,舉朝失色。掞就宮門階石上裂生紙,以唾濡墨奏之, 謂「臣伏見宋仁宗為一代賢君,而晚年立儲猶豫,其時名臣如范鎮、包拯等皆交章切諫。臣愚信古太篤,妄思效法古人,實未嘗妄嗾臺臣共為此奏」。奏上,待罪五日,詔謂王掞應謫戍軍臺,姑念年老免行,著其子王奕清隨諸御史代父往。明年元旦,諸大臣上壽,無掞名,聖祖發還劄子,命列掞名以進,隨賜宴太和殿。宴畢,再召見東暖閣,賜坐,命起原官,視事如初。
& &     陳恪勤神色逌然
& & 陳恪勤公鵬年守江寧,為總督阿山所齮,將入獄,神色逌然,自忖未了事曰:「杜茶村未葬,某僧求書未與,布衣王安節缺為面別。」從容料量,承 而行,其鎮定如此。
& & 陳宦蹟所至,嘗表東海孝婦廟,建狄梁公祠,立陸績廉石,復劉蕡後人租徭。在蘇,舁鬱林石於郡學,游焦山,遣人泅水出《瘞鶴銘》,為亭覆之。
& &     柴虎臣予偷兒以錢
& & 仁和柴虎臣,名紹炳,家居,嘗有偷兒夜入其室,覺其為鄰人也,默不言。捃摭及衣被,徐曰:「獨不能留此為吾禦寒邪?」偷兒驚而止。遂勸其改行,檢枕畔百錢及案上銅器一二具予之,令持出,其人嗚咽去。
& &     徐文敬令 兒呼字
& & 錢塘徐文敬公潮以戶部尚書致仕家居,時徒步里巷,兒童見之, 相指曰:「徐潮來矣。」文敬問 兒曰:「汝等何以識吾為徐潮也?」兒曰:「聞人以此呼公,故知之。」乃曰:「潮,我名也,未可呼。我字青來,自後汝等可呼我為青來耳。」
& &     世宗待理密親王
& & 世宗居藩邸時,人情物理即已通澈,郡國利弊如指諸掌。時理密親王已正儲位,世宗事之最敬。而王先受宵小言,待之甚薄。及被罪,聖祖縛置空廬,禁人入見。世宗親持湯羹以進,守者遏之,世宗曰:「吾惟知昆弟之情,不知利害也。」聖祖聞而善之。
& &     世宗准明裔襲封
& & 雍正癸卯,世宗於聖祖書笥中檢出未發諭旨一道,以明太祖崛起布衣,統一方夏,經文緯武,漢、唐、宋諸君之所未能及,其後嗣亦未有如前代荒淫暴虐亡國之跡,欲大廓成例,訪求支派一人,量授官職,以奉春秋陳薦,仍令世襲。甲辰,遂封朱之璉為一等侯,入漢軍正白旗。
& &     鄂文端讀書達旦
& & 鄂文端公爾泰嘗閱兵雒容,會日暮,大雨,從者失道,供給不繼。獨危坐草室中,讀書達旦,無慍色。
& &     陳木齋以正艙讓人
& & 江右陳木齋侍郎守創居官清介,雍正某年,以詿誤罷倉場侍郎,居京師數載,幾不能舉火。庚戌冬,蒙恩放歸,及登舟,則有一商人在焉。商所出賃錢略多於陳,陳遂以正艙讓之,而自與一僕居頭艙。時陳行李蕭然,商意頗輕之,亦不問為誰也。至淮上,總河嵇筠遣人以名刺致意,商猶茫然。未幾,淮安守以腰輿往迎,始大駭,知為陳,旋匿去。然陳自以所出錢少,宜讓以正艙,不介意也。
& &     高宗命補載史可法書
& & 高宗嘗閱《睿忠王傳》,以致明史忠正公可法書未載回札,因命將內閣庫中所存原稿檢以補載。法時帆謂睿王之書乃李舒章雯捉刀。雯,江蘇人,順治初曾宮內閣中書舍人。答書為侯朝宗方域之筆。二人皆當時文章巨手,故致書察時明理,答書義正辭嚴,不惟頡頏一時,洵足並傳千古也。
& &     高宗優容鄂忠烈國柱
& & 高宗雖厭滿人之沿襲漢俗,然遇宿儒耆學,亦優容之。鄂忠烈公容安不諳滿語,上原加任使,未嘗因一眚廢棄。國太僕柱校射禁庭,褒衣大冠,侍 有望之而笑者,上曰:「汝莫姍笑,彼儒士能持弓校射,不忘舊俗,殊可嘉也。」
& &     阿文成容岳鍾琪
& & 阿文成公桂從征金川時,曾被大將軍岳襄勤公鍾琪參劾獲咎。其後文成總督雲貴,襄勤適任雲南提督,心常惴惴。文成偶詠詩示之云:「鳴鏑一聲山響答,長空飛鳥漫相疑。」襄勤始釋然。
& &     阿文成道歉於李榮吉
& & 阿文成奉命堵青龍岡工,副將李榮吉以為進占得占,大工所深忌,宜緩之,得實而後進,以防陡蟄。文成斥其撓眾,急趣之。既合龍,文武皆賀,惟榮吉不至。召之,則於壩上再拜使者曰:「為榮吉謝公相,壩實未固,榮吉不敢賀。」乃督土料追壓。閱兩日,竟不守。文成中夜聞壩蟄,馳至,榮吉已掛纜落水。文成令曰:「能生之者,官擢二等,兵吏賞千金。」未幾,舁榮吉至,文成垂涕親去其溼衣,以上賜黑狐端罩護之,良久始甦。乃道歉忱,尋即自劾,而薦榮吉。
& &     阿文成馬逸不愁
& & 阿文成有上賜馬,一日,脫疆去,圉人入告。方觀書,曰:「覓之。」既獲,復命,徐曰:「好。」讀書如故,不怒也。
& &     梁文恪犯而不校
& & 會稽梁文恪公國治,乾隆戊辰狀元,入直南書房,累任學使,後以粵東事免,尋被簡為湖南巡撫。嘗出巡,州縣具供張,家丁索賄不遂,故阻膳脯以激之使怒。枵腹終日,初無怨容,亦不知為奴所紿也。及入樞垣,和珅以其懦弱,有意揶揄之,至用佩刀為薙其髮,以為笑樂,亦不與校。
& &     朱石君賴盃水解圍
& & 大興朱文正公珪與兄竹君學士筠對弈,家人以茶至,誤觸文正衣,盡溼。文正起,顧學士笑曰:「幾為兄敗矣,賴此盃水解圍耳。」
& &     王西莊恕酒人
& & 嘉定王西莊閣學鳴盛,乾隆甲戌榜眼,官至內閣學士。尋丁內艱歸,遂不出,家居三十年。有無賴子與人賭勝,乘醉罵其門,閽人不能忍,力止之。次日,無賴子酒醒,其母挈之登堂請罪,笑謝之曰:「昨汝酒醉,我固不怪,惟以後若醉而罵他人,恐獲咎耳。」無賴子惶恐而歸,戒酒終身,卒無事。
& &     彭定求鋸樓柱
& & 乾隆時,彭定求家中建樓,已立柱矣,有友過訪,述堪輿家言,謂樓太高,固無礙於本宅,第未免有礙鄰家耳。彭曰:「此甚易,將柱鋸去尺許,即無礙。」友曰:「公自築樓,當自謀安適,何必為鄰計?」彭曰:「樓稍卑,儘可安居,何必妨及鄰家。」竟鋸去之。
& &     劉綸被人呼名
& & 乾隆時,常州某太守頗鋒厲,一日,呵殿出門,聞途人有直呼其名者,大怒,飭役鎖拏,絏之回署,繫於獄。時武進劉繩庵相國綸方讀《禮》家居,微聞其事,適太守往謁之,坐定,語之曰:「此地愚民不諳體制,我有時外出,人皆呼我為劉綸也,亦聽之耳。」太守爽然,回署立釋之。
& &     劉賓門罷潘姓輸魚
& & 漁家多畜鸕鶿以捕魚,湘潭潘某,明末時,官武弁,隸統兵官同邑劉髦嗣部下。一日,犯令當誅,劉惜其勇,曲宥之。後戰死,子孫以漁為業,然皆感劉恩,每年開網,凡三日內所得魚,悉以輸劉。乾隆朝,劉族益繁,潘仍照常供應不稍衰也。至劉之五世孫賓門太史時,始罷其饋以全祖德。
& &     姚立德協守東昌之鎮靜
& & 乾隆甲午,山東王倫之亂,姚立德方官河督,值東撫徐績勦匪不克,退駐東昌府城,姚與之協籌守禦。府東門外人煙輻輳,為南北往來水衢,匪傳檄某日攻城。先一夕,東廂火起,徐疑匪至,登城,促令放 。姚曰:「事未得實,萬有一誤,則城外生靈塗炭,民心惶變,恐失城不待賊至矣。」相持不已。徐欲手自然火,姚從後掣其肘。未幾,報至,則民居失火,非匪也。徐揖謝姚,姚曰:「君志在急滅賊,不暇思耳。」人服其雅量。
& &     雷翠庭恕茶遲至
& & 寧化雷翠庭副憲鋐立朝謇諤,貞介絕塵,其雅量亦不可及。家居時,客至,三呼從人捧茶來,未應,雷怡然。或問之,曰:「若輩在吾家,廩給薄,自懈於趨承耳。」
& &     某方伯有一字師
& & 乾隆時,其方伯蒞浙,見文牘有「 子亹」三字,投牘於地曰:「此明明是亹字,何得誤讀為門耶?」一吏從容拾牘,援《大雅鷖鳧》之說以進曰:「舊注亹音門,謂水流峽中,兩 如門也。」方伯憮然曰:「微子,幾誤乃公事!子即吾一字師也。」
& &     吳穀人任人負桌
& & 錢塘吳穀人祭酒錫麒,乾隆乙未通籍,時其家適以中元延僧放燄口,事畢,僕攜雜物進內,有供寒林大士之半桌尚置門外,偷兒乘間竊負而去。僕出求桌,不得,詢諸人。吳方默坐廳事,應曰:「適見一人負去矣。」僕曰:「何不呼?」吳曰:「其人已負去,呼之,奈若人何?」
& &     沈文愨購物不論價
& & 長洲沈文愨公德潛官至禮部尚書,以詩受知高宗。少時家貧,不蓄僮僕,晨必攜一筐,自購物於市。售者索值若干,悉照給,不稍與爭。久之,市人知其寬厚,亦無有敢欺之者。
& &     董文敏不念舊惡
& & 上元董文敏公教曾以乾隆丁未通籍,當未第時,貧甚,舉拔貢,入都朝考,徒步 被,自負而往。至邗上,遇一舟,時尚熱,力憊,求附載。榜人為請於艙中客,許之。董坐舵旁,朝夕朗誦不輟。榜人私語艙中為巨紳某公子兄弟甲乙赴京應試者,勿相擾。董讀如故。艙中客方以飲酒度曲為樂,果厭之。兩少年出,呵問:「爾何人?」具述名姓,並言將應試,遽嗤之曰:「爾寒乞如是,亦欲赴試求名耶?」狎客等從而和之。董不能堪,負氣奔岸,又走數百里,勉賃小車抵都,朝考列二等,授小京官。旋鄉會試聯捷,中探花,授職編修,數年京察,由監司洊擢四川布政使。某公子甲方以貳尹同官一省,憶及前事,不自安,謀引退。董聞之,召之入見,好言慰之。詢其弟乙,則已死,乃笑語之曰:「韓信不讎胯下之辱,余豈不逮古人,勿以往事介懷也。」此事嘗於為閩督時自述以戒人,且云:「當時以負重徒步遠行,至今左膊逢陰雨時輒酸痛也。」
& &     董文恭宥竊珠奴
& & 富陽董文恭公誥,未冠成進士,入直樞府幾四十年。和珅當軸,謙沖自居,不為用。仁宗親政,寵眷日隆,終身無過,時人賢之。嘗有上賜朝珠,價值數萬,一旦失之,絕不介意,但責有司捕治。後知為奴所盜,因訓之曰:「余待汝甚厚,何得為此不肖事?使余逐汝,終身無倚矣。」仍令服役。奴感終身,及董薨,以身殉。
& &     黃南薰以屋地假人
& & 嘉慶甲子,嘉善大水,米價驟騰,縣官令行平糶。時眾多避匿,黃南薰封翁凱鈞獨以身倡,大暑烈日,持蓋步行,按戶之上下,定米之多寡,罔有漏失,全活甚夥。嘗以屋旁隙地假人,其後久假不歸,且加辱焉,南薰笑置不問。又買鄰人之屋,而其屋已先出賃為商店,慮其他徙失利,券垂成,毀之。
& &     李翁謂金鎔有耗
& & 烏程新市鎮李翁饒於資,將嫁女,出赤余數斤,召匠製奩具。製畢,權之,幾少其十之二,舉室大譁,謂匠竊金,議欲褫其衣而搜之。匠初亦嘵嘵置辨,已而面赤不發一言。適翁自升至,笑曰:「金就鎔,豈無耗。」以好言慰匠,遣之。匠歸,其夕即死。蓋匠實竊金,每夕必攜少許歸。是日亦藏少許於身,聞將搜之,亟納於口,而不圖爭辨時誤吞之也。設非翁置而不校,則匠死於翁家,而其家且執以興訟矣。
& &     徐華亭自引咎
& & 徐華亭督學浙江,生員某文中有「顏苦孔之卓」句,華亭批其語曰「杜撰」,置之三等。洎發落日,生員乃面陳曰:「顏苦孔之卓,出自揚子《太玄經》,非生員杜撰也。」華亭即起立曰:「本部院以僥倖太早,未讀古書,予之過也。」即改為前列,俾附一等末。
& &     蔡西齋承認為老頭兒
& & 蔡西齋,名鴻業,道光庚寅,以奉諱罷官。家居之暇,輒荷衣篛笠,徒步田野,與二三老農課睛雨,話桑麻,人不知其為二品貴官也。某撫遣使送牘,使叩門,遇一老人方薙草,因呼之曰「老頭兒」,輒應之。問以蔡大人第宅所在,老人指點之。及請見,則大人即薙草之老人也。使叩頭請罪,笑掖之起,厚犒而去。
& &     李復軒予偷兒以錢
& & 有偷兒潛匿李復軒家中堂之長案下,復軒見之,不明言,與其婦歸佩珊在堂中吟詩,迭相賡和。夜半,復軒令偷兒出,邀之食粥。偷兒大駭,叩頭不已。復軒給以錢二百文,戒之曰:「此後當為好人。」偷兒感之,後遂改行。
& &     某封翁呼樹上君子
& & 某封翁富而好德,某歲除夕,出廳事蒞家讌,二婢執燭前導,過中庭,翁仰見樹杪有人,即止不進,告二婢曰:「汝等留燭於亭,吾願留此獨酌,速移樽至。」既,翁屏退家人,仰樹呼曰:「樹上君子,此間已無外人,盍下,且暢飲耶!」樹上人聞之,戰栗幾墜。翁曰:「毋恐,老夫豈忍執人者。」其人乃下,叩首稱死罪。翁視之,鄰人也,相將入亭,先酌之三杯,曰:「汝所需若干?」鄰人泣告曰:「小人有母,遇年荒,無以卒歲,素諗翁家富有,故行此不肖事。今既不罪,尚敢他望耶?」言已,聲酸嘶。翁曰:「不能周濟鄰居,以至為非,老夫之過也。今酒殽尚溫,汝其飽 ,當以三十金畀汝。卒歲之餘,小作貿易,可度日矣。勿再為此。他人不汝恕也,且陷老母於不義。一成為盜,沒齒不能掩蓋,其奈何!」食已,乃予銀,並布裹食物,送之牆下,曰:「歸遺爾母。汝仍出此,勿使我家人知之,余亦終勿告人也。」鄰人俟母卒,棄家為僧,苦志虔修,為西湖靈隱寺方丈。聞翁死,千里赴喪,哭不成聲,且自言其事。
& &     王定九不怒批頰
& & 王定九相國嘗家居,偶出遊,至弄唐,私焉。無賴子不如其為相國也,批其頰,相國一笑置之。
& &     陳碩士靜退
& & 陳碩士侍郎奐家素封,以諸父仕宦,中落。待郎自御史回翰林院原衙門,貧益甚。人勸其出游,陳曰:「吾近臣矣,又為人客,奈何!」一日,有貸於友人,至則弈棋賦詩,盡日暮,忘所事而返。後驟遷至閣學,宣宗諭之曰:「汝非有保舉人,朕知汝靜退有操守,故進汝官。」
& &     湯文端償菜值
& & 蕭山湯文端公金釗在京日,乘車過京師宣武門大街,有賣菜翁弛檐坐,前驅誤觸之,菜傾於地.翁不知為文端也,捽其僕下,詈且毆,欲索菜值.文端啟簾笑曰:「值幾何耶?我償爾.」翁言錢一貫,僕曰:「此數文耳,何詐也!」翁怒曰:「即一文,誰使觸我?」復欲 .乃笑止之,且曰:「取錢我家,如何?」翁不肯,曰:「子無良,將愚我至家送我也.償則此地償耳.」文端為之窘.適南城兵馬司指揮至,起居已,稟曰:「此小人,卑職 回重懲可也.」翁始懼,叩首乞哀.文端謂指揮曰:「無庸,假貫錢足矣.」指揮請自給,翁不許,乃如數攜至。文端面予翁,翁觳觫謝,固予之,乃叩首去。文端停轡,故與指揮言許久,意翁行已杳,乃別指揮,叱馭去。
& &     琦善曲成二令
& & 琦善性豪爽,善判決,聲如洪鐘,奏對輒稱旨。三十歲,督某省,一日,有試用令二人報謁,一截取,一大挑,老名士也,皆寒素。初見時,猶服便章,外飾補褂而已。投刺,不候傳呼,直趨官廳,匡床對坐,論經史,侃侃有聲。內巡捕官惡其荒唐,欲屏去。琦在牖後竊聽其言論,嘉賞之,戒勿聲。琦出,二令不知琦之年少也,坐微起,曰:「我輩謁見大人,候之久矣,煩後生為我請之。」琦微笑曰:「二位老先生請坐,我即琦某也。」二令急下拜,起而詢曰:「大人好福命,如此英年,卑職方在塾中讀書,大人已京外天子矣。是何出身?敢問貴科。」琦笑而不答。琦,滿人,襲其先世侯爵官階,不由科名,故未壯而居高位,二令不知也。然琦雖世祿之子,而雅重斯文,以延攬英豪自命,二人負重名,故優容之。督甘時,甫抵任,連劾司道以下數十人,其鋒鍔可知。
& & 越數日,傳二令入,各以女公子受讀。二人請曰:「卑職在家半生教書,今一行作吏,復膺此任,不猶然故我耶?」琦曰:「候缺無期,姑喫無錢飯耳。」二令稱善。逾時,請缺,琦曰:「易耳。」蓋琦知其無吏才,授以州縣,必一蹶不振,預為改教,得食讀書之報以娛老也。又恐往返道途,艱於貲斧,故辟為教讀。及部文轉出,以示二令曰:「兩先生缺在是矣。」二令愕然。乃各與一薦書,金五百,而歸掌教書院,在籍候選。
& &     林文忠制怒
& & 侯官林文忠公則徐性卞急,撫蘇日,嘗手書匾額於聽事之堂,曰「制一怒字」。久之,人亦服其有雅量矣。
& &     林文忠怡然就道
& & 道光辛丑,林文忠戍伊犁時,王定九相國以其詳悉水利,特請留辦河工。未幾,即合龍。一日,王宴客,文忠與焉,忽傳旨到,使者謂於合龍日開讀。明日啟讀,則曰:「林則徐於合龍後,著仍往伊犁。」王大駭。文忠自若,即日怡然就道。既至伊犁,將軍某固夙器文忠者,問之曰:「君欲遠乎,欲近乎?」文忠曰:「願遠。」乃遂批發極遠之所。
& &     陸韻梅夫人仁恕
& & 吳縣潘申甫侍郎曾瑩,為嘉慶朝大學士文恭公世恩仲子,學有根柢,尤長於史學。畫以青藤、白陽為宗,書則初學吳興,晚學襄陽,尤得其神髓。淑配陸夫人,名韻梅,字琇卿,亦知書,工書畫。同時女史汪小韞端鐫小印以贈,文曰「潘江陸海」。夫人性仁恕,每大雨初霽,聞門前有賣瓜果者,曰:「天涼如此,孰購之?徒赬其肩耳.」命盡買之.一日,婢不慎,偶布兩甌墮地,一碎一否,顧諸子曰:「汝曹識之,薄者破,厚者完也.」
& &     萬文敏犯而不校
& & 萬文敏公官尚書時,自起宅第,高其閈閎。其對門有旗人某,所居殊卑隘,惑於風水之說,嫉萬宅軒峻,勢若憑陵己也,日必詈於其門。公子輩欲與校,文敏則設几門內而坐鎮焉,論闔宅人等毋許出外與人爭。久之,詈益肆,語侵及所生,公子曰:「至是寧尚可忍乎?」文敏曰:「彼所詈者若而人,我非若而人,則彼非詈我也,不可忍之有!」公子輩聞之釋然。
& &     官文恭不以細故介懷
& & 官文恭公文之督兩湖也,胡文忠公林翼為巡撫,胡心輕之,事多徑行,不與商搉。官所用人,輒為胡所劾,登之白簡。幕僚皆不平,請之官,將劾胡所用者以報之,官力持不可。
& & 胡軍於外,以軍械不繼,遣弁持令箭至督署坐索,幕客皆怒曰:「彼無禮至此,公即不怒,我輩在此亦覺無顏。」為草一疏,請其入奏。官曉之曰:「諸君若提一軍而禦寇,能如胡乎?」曰:「不能。」「我即出而勦寇,能如胡乎?」曰:「亦似不能。」曰:「我輩之才皆不及胡,而胡身歷行間,獨任其勞,我輩安享其逸,所愧多矣。且此間大僚惟我與胡,我無胡不能禦敵,胡無我不能籌餉,若以細故介懷,國事將誰任之?諸君休矣。」後胡聞之,深悔所為,躬詣請罪,官乃與之約為異姓兄弟焉。
& &     胡文忠不欲置人危地
& & 胡文忠嘗病,飲王遠仲藥而愈。已而治兵黃州,時軍事方急,前病復發,或勸復迎王,文忠曰:「安可因己求生,置人危地!」
& &     張秀才不怒鄰人殺子
& & 張秀才,壽州人也,性任俠,重義氣,好交當世奇士。壽俗尚武,比戶蓄兵器。鄰人有市鳥鎗歸者,夜試之宅旁,猝聞號聲,急往視之,有死者,則秀才子也。鄰人懼,曰:「殺他人子且不可,況殺張秀才子乎!」乃率家人環跽秀才門,泣訴其故,且曰:「惟君所欲為。」秀才曰:「子豈敢故殺吾子哉,是吾子命當絕也。且安知非我不德,天之降罰,殺吾子以報吾耶?」命具棺瘞之,無他語。秀才時已年五十矣,鄰人思有以報其德,求女以進,秀才不可,強而後受之,生二子。
& &     曾文正大度
& & 曾文正未達時,嘗肄業長沙嶽麓書院,與某生同居。某性褊躁,其書案距窗可數尺,文正因置案窗前以取光,某怒曰:「吾案頭之光全自窗中射入,今為汝遮,則減吾讀書之光矣。」文正曰:「然則令我置之何處?」某指 側曰:「可置此。」文正亦如其言。中夜讀書,某又怒曰:「平日不讀書,此時乃聒噪如此!」為之低聲潛誦。後居軍中,從居坐鎮,綽有雅歌投壺氣概,日必圍棋一局以養心,前敵交綏,或逢小挫,亦無太息咨嗟之狀。
& &     曾文正毫無芥蒂
& & 新寧劉武慎公長佑以拔貢生入都朝考,時曾文正已貴,有閱卷大臣之望,索武慎楷書,欲預識其字體,固不與。其後為直隸總督,捻勢方熾,文正主分堵,武慎主合剿,草疏將上之,或曰:「如曾公意不同何?」武慎曰:「顧事理何如耳,他何足恤!」文正見其疏,甚以為然。武慎知之,乃語幕客曰:「滌翁於此乃毫無芥蒂,良由做過聖賢工夫來也。」
& &     德宗諭慰馮子材
& & 馮萃亭少保子材初從粵寇,及歸誠,隸淮北大營,立功至專閫。光緒乙亥,叛將李揚材作亂越南,犯粵、桂,大府奏派少保統諸軍出關督剿,大破賊,揚材授首,凱旋入關。朝廷嘉其功,賞賚稠疊,賜物中有《平定粵匪方略》一種,其書於少保未歸誠前與官軍拒戰事不稍諱。少保讀而病之,乃專疏入奏,略謂「臣少年迫於飢寒,誤入賊中,桀犬吠堯,良非本心。自投誠後,二十年間,東南兵事無役不從,所冀少贖前愆,附驥於忠義之林。今恭讀方略,於臣前事詳載靡遣,史官職在徵信,自應據事直書,但微臣伏讀之下,輒覺媿汗,無以為人。可否仰懇天恩,念臣積勞,泯其往事。命史官凡遇馮子材字樣,均於材字增一筆,改為林字,則感激之忱益無紀極」云云。時孝欽后垂簾聽政,念其新立大功,且武人不識掌故,僅降旨申斥,以溫諭慰解之。
& &     李文忠與戈登交歡
& & 李文忠平吳之役,多斬降人,洋將戈登諫之不納,由是欲得而甘心。或告文忠,且為畫策,文忠歎曰:「吾自不德,致啟怨尤。外人伉爽,宜有此英風俠骨,聽之可也。然吾亦不懼。」戈聞其言,隱然折服。後文忠開府畿疆,戈以事往謁,仍歡然道故,不稍介懷。
& &     李文忠舉手謝過
& & 李文忠居要津久,僚屬咸仰其鼻息,政躬勞勩過甚,自不免有倨傲侮慢之處,然有面折其過者,則亦深自引咎。某令進謁,行半跪禮,文忠仰天拈髭,若未之見者。既坐定,問何事來見,對曰:「聞中堂政躬弗豫,特來省疾。」曰:「無之,或外間傳訛耳。」曰:「否,以卑職所見,中堂或患目疾也。」笑曰:「是益謬妄。」曰:「卑職方向中堂請安,中堂未見,恐目疾深,中堂反不自覺耳。」文忠為之舉手謝過。
& &     李文忠胸中一段春
& & 李文忠嘗於簽押房揭一自手書之楹帖云:「受盡天下百官氣,養就胸中一段春。」
& &      榮光體貼寒士
& &  靜瀾中丞榮光起家寒素,以翰林至中丞。嘗巡撫浙江,逢書院課時,必檄派進士出身之屬員五六人,於一二日內盡閱試卷,三日揭曉。嘗語所屬曰:「我未達時,曾往鄉間課蒙,離城十餘里,每試必不憚跋涉,親候榜示。寒士苦況,大略相同,其候榜之心,必皆以先 為快也。」
& &     俞小甫謹謝不敏
& & 吳縣俞小甫,名廷瑛,工詩詞,尤善駢文。於咸、同間從軍浙江,得一官,旋以通判需次,久充軍需局文案。性淡泊,落拓無威儀,同僚輒藐之。一日,候補同知胡因明過其齋,出壽文稿示之,曰:「此大作也,何不通至是?」則俞所為浙撫 榮光之壽序也。俞視之,評抹滿紙,皆門外漢語,但唯唯而已。越日,胡復讒之於軍需局總辦,總辦以告俞,俞謹謝不敏,無他言。
& &     陶善之恕輕薄少年
& & 陶善之嘗撰聯以自壽,揭之堂楹,聯云:「排排坐,喫果果,童子六七人,從吾所好;欣欣然, 蟲蟲,彭祖八百歲,視我猶孩。」善之,上元人,為光緒初壽榜副貢。年八十餘,日以尋樂為事,每出游,白鬚朱履,輕薄少年或戲之,輒一笑而去,不以為忤也。
& &     劉襄勤容袁垚齡之戇
& & 湘鄉劉襄勤公錦棠嘗撫新疆,每食必與幕友偕,欲辦一事,往往自挾文牘,就友商搉。諸友擬稿,有應增損之處,亦必面言其所以然,情款密而語開爽。有袁垚齡者,以襄勤言某事將出奏,乃曰:「此公職所應為者,何必入告?」襄勤曰:「如此名可達天聰耳。」袁曰:「吾嚮以公為貪,觀此益信。」復顧他友曰:「凡貪者,不必愛錢也,即好名亦謂之貪。」他友有初來者,竊議袁之戇,然襄勤竟受之不怫也。
& &     周百純自謂得橫覽形勝
& & 光緒間,杭有張子虞者,名預,久客李文忠幕,後官翰林院編修,提學湖南。其父名道,隱士也,與里人周百純為道義交。百純有文譽,以貧老,赴湘訪預,冀其介紹於人,得館穀也。托辭拒之。越日, 杭州土宜以往,預受之而仍不延見,且不答謁。百純乃作書與之,三月不報,百純困逆旅中,窘甚,乃質衣物以歸。或問之,則曰:「張雖拒我,然若不受我土宜,則纍纍者將攜之以返,不更累乎?且此行也,泝大江,涉洞庭,得橫覽形勝,謂非張君之賜而何?」
& &     張文襄躁釋矜平
& & 張文襄晚年躁釋矜平,有猶子捷南宮,一日,開賀,賓客紛集,席半,各贈以硃卷一冊,多有故作諛詞以贊歎者。座客黃紹第,文章經濟卓絕海內,且讀且訾,未終幅,裂而碎之,擲於地。文襄惶恐,逡巡入。次日語人曰:「黃君所評,誠不謬也。」
& & 文襄在鄂時提倡興學,某年,某校行畢業禮,官吏、教員、學生畢集。時番禺梁星海廉訪鼎芬方充兩湖書院監督,特製長篇頌詞,道 盛美,令畢業生劉某朗誦之,環面肅聽者數百人。誦甫畢,忽有狂生某應聲續曰:「嗚呼哀哉,尚饗!」聞者莫不駴笑, 集視於發聲之一隅。頃之,亟斂笑收視,肅立如初。梁艴然變色者久之,文襄夷然自若,若充耳不聞者,亦未嘗旁瞬也。
& &     王文勤楷書蹈字
& & 光緒中,剛毅與王文勤公文韶同官樞密,一日,剛於擬諭旁自增「毋蹈積習」四字,以授文勤,而書「蹈」為「跌」。文勤見之,乃取硃筆密點「跌」字四圍,復以恭楷書一「蹈」字於旁,始終未變辭色。
& &     譚復堂恕醉人
& & 仁和譚復堂司馬獻,性和藹,粹然儒者之容。光緒中葉,補含山縣,不赴官,告歸。時俞小甫通守方待次杭州,與之結文字交,甚投契,常相過從。一日,偕游西湖,小飲於樓外樓。隔座有三少年,亦杭人,方劇談,蓋臧否鄉邦人物也。酒酣,僉有醉意,縱論至於譚,評 其所選刊之《篋中詞》,多讕言。俞聞之不平,語譚曰:「此亦蚍蜉撼大樹也。」譚曰:「人孰能無過,苦不自知,若輩所言,或不盡誣。且僕年逾五十,亦幸尚能知非耳。矧彼為醉人,聽彼言之,庸何傷!」
& &     何梓汀恕醉人
& & 汲縣何梓汀太守棪嘗需次山左,書生本色,落落無威儀,恆步行於市,不以僕隨,人不知其為官僚也。一日,獨游大明湖,晚歸,將至寓矣,誤觸醉漢,醉漢詈曰:「咱老子出門,孰不讓道?爾何人斯,速去休!」時何之僕適自市購物歸,經其地,聞而責之曰:「此某大人也,乃受汝謾罵耶?」醉漢猶喋喋不已。僕大怒,欲毆之,何亟止之曰:「慎勿爾。王道坦坦,大公無私,彼自不審斯義耳,況又為醉後之失德耶。且人類平等,又何必以我之官嚇之?速行,吾腹餒,將歸而進餐也。」
& &     張文達言吾未審
& & 長沙張文達公百熙愛才如命,顧獨不喜面諛。某為張所重,思見好於張。會張之妾有疾,某設香案祈禱於寓中,張聞之曰:「吾愛其才,吾未審。」言至此遽止。自是雖貌重之,不若鄉者之殷摯矣。
& &     張文達令門生自愛
& & 贛人某甲,以窶人子受張文達識拔,得官部曹,飲食教誨,無所不至。甲數負張,而張卒涵容之。光緒甲辰,某乙至京師,初謁張,即誨之曰:「若年少,同門如某者,勿與親洽。」乙唯唯。意謂已屏諸門外矣,而張資贍其妻子如故也。厥後甲假張名以行詐偽,張知之,召至,贈以四百金,溫語之曰:「行矣自愛,長安居大不易也。」
& &     陸太淑人恕婢覆羹
& & 仁和陸太淑人玉珍,為錢塘徐印香舍人恩綬繼室,生子珂、女琳,性仁慈嚴正。家蓄二婢,曰來喜,曰來慶,衣食必周,偶有疾病,恆使就醫,燈下則教其識字,與講大意,有過失,訶斥之而已,不鞭撻也。一日,將午膳,來喜進羹,偶不慎,傾其碗,碗碎,羹污太淑人手及衣。羹至熱,手痛衣污,來喜懼遭譴而泣,太淑人夷然曰:「衣不足惜,固可浣也,手痛亦俄頃耳。碗之碎,更何足道。臺灣,我疆土也,今且割畀日本矣,遑論其他!況汝亦無心之過乎。」語已,猶極力撫慰之,不責也。珂之師俞小甫通守聞之,乃語珂曰:「太淑人之雅量,誠巾幗中所罕見者。且待婢若此,是直為貧民教養子女耳,使比戶皆然,亦社會教育普及之一端也,更何必申蓄婢之禁哉!」
& &     葉逋梅遇盜不驚
& & 昆明葉逋梅與南海周俊叔同旅濟南,皆諸侯賓客也。光緒甲辰,相將赴曹州,將至矣,俊叔車在前,逋梅躡其後,方手書披覽,猝有盜至。俊叔踡伏車中,戰栗無人色。逋梅從容下車,語盜曰:「吾輩皆窮書生,無珍物,苟不棄者,任取之,不汝怨也。且工業不興,若輩無以為生,亦奚咎!第勿攫吾書可耳。」乃植立道左,觀書如故。盜搜篋,取所攜旅費而去。
或布几筵,或陳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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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背景:
柳宗元于唐顺宗永贞元年(公元805年)因拥护王叔文的改革,被皇帝贬为永州司马,王叔文被害。政治上的失意,使他寄情于山水,并通过对景物的具体描写,抒发自己的被贬后无法排遣的忧伤凄苦的思想感情,成为后世写作山水游记的楷模。 此间共写了8篇知名的山水游记,后称《永州八记》。在第一篇《始得西山宴游记》中作者这样记述当时的心情:“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 《小石潭记》中景语即情语,“悄怆幽邃,凄神寒骨”处的描写,情景交融,很好地说明了这一问题 。   柳宗元贬官之后,为排解内心的愤懑之情,常常不避幽远,伐竹取道,探山访水。所幸永州的大自然待他不薄,奇形怪异的潭水、小丘、石渠、山涧纷至沓来,美不胜收。 《始得西山宴游记》与《钴鉧潭记》、《钴鉧潭西小丘记》、《至小丘西小石潭记》、《袁家渴记》、《石渠记》、《石涧记》、《小石城山记》并称为《永州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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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读《柳河东集》。
柳宗元出身于官宦家庭,少有才名,早有大志。早年为考进士,文以辞采华丽为工。贞元九年(793)中进士,十四年登博学鸿词科,授集贤殿正字。一度为蓝田尉,后入朝为官,积极参与王叔文集团政治革新,迁礼部员外郎。永贞元年(805)九月,革新失败,贬邵州刺史,十一月柳宗元加贬永州司马(任所在今湖南省永州市零陵区),写下了山水游记多篇,其中《小石潭记》、《钴鉧潭记》等八篇,被公认为山水游记中的佳作,合称《永州八记》,春回京师,又出为柳州刺史(所以称柳柳州),政绩卓著。宪宗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819年11月28日)卒于柳州任所。交往甚蕃,刘禹锡、白居易都是他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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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 id="authorposton10-6-23 15:43
这里简单介绍以下跟他同游 的一个人:
(?一835),初名侃。江西上饶人,祖籍河南濮阳。唐元和二年(807)进士,拜翰林学士。元和三年,因得罪权贵李吉甫流放永州,与贬为永州司马的柳宗元相遇,“两人意气相投,同游永州山水”(《新唐书·吴武陵传》)。元和七年,吴武陵遇赦北还,柳宗元不在赦归之列。他们在永相聚时间长达四年之久,来往甚密。 吴武陵北归长安后,曾主持北边盐务,太和初(828)入为太学博士。太和中出任韶州刺史,后遭权贵构陷,贬为潘州司户参军。一生坎坷,无异于柳宗元。他复归长安后,曾向宰相斐度陈述柳宗元的不幸,“西原蛮未平,柳州与贼犬牙,宜用武人以代宗元”(《旧唐书·吴武陵传》)。在给工部侍郎孟简的信中说:“古称一世三十年,子厚之斥十二年,殆半世矣。霆砰电射,天怒也,不能终朝。圣人在上,安有毕世而怒人臣邪?且程、刘二韩皆已拔拭,或处大州剧职,独子厚与猿鸟为伍,诚恐雾露所婴,则柳氏无后矣。”希望将柳宗元从边地调回,改变境遇。谁知正当事情稍有眉目时,宗元已病逝柳州,成为武陵终生遗憾。 在《柳宗元集》中,涉及吴武陵的诗文就有《贞符并序》、《复吴子松说》、《同吴武陵送杜留后诗序》、《同吴武陵赠李睦州诗序》、《小石潭记》、《答吴武陵论〈非国语书〉》、《初秋夜坐赠吴武陵》、《零陵赠李卿元侍御简吴武陵》等八篇。 柳宗元写《贞符》的目的,在于批判盘踞在史学领域中的种种神学迷信思想,批判“君权神授”的唯心史观。作者以历史进化论的观点叙述人类社会的形成和发展,明确指出帝王“受命不于天于其人;休符不于祥于其仁”和“正德受命于生人之意”的论断。这样的重大命题却因受贬而“中辍”,没有写完即中止写作。吴武陵听了,即“叩头邀臣”说:“此大事,不宜以辱故休缺,使圣王之典不立,无以抑诡类,拔正道,以核万代。”在吴武陵的劝说下,柳宗元终于“不胜奋激,即具为书”。表明柳宗元与吴武陵政治原则、字术观点以及思想方法的高度一致。这是他们建立深厚友谊的坚实基础。 《在复吴子松说》一文里,柳宗元在回答吴武陵提出的人贤不肖、寿夭、贵贱,是“自然形成的还是造物者有意识造成的”的问题时认为,如同云的千变万化,花的气味色彩各不相同一样,都是自然形成的,不是谁有意识决定的。而掌权者为天子求士,本来以仁义为标准,却提升坏人,压制好人,这是有意识地做违背自然的事,且千百年来,习以为常,从而抒发了作者对政治不公正的悲愤之情。联系柳宗元与吴武陵无辜被贬的处境,不是令人潸然泪下吗?这里,柳宗元与吴武陵的友谊,已经深化为可以共担政治风险的生死之交了。 《同吴武陵赠李睦州诗序》写元和二年李錡造反,李睦州因不愿为其所用而被诬陷,以见罪于朝廷;待李錡伏诛,李睦州被诬陷之事已明,至元和三年大赦,睦州仍不能官复原职,只是被量移离开长安有四千里的永州。李睦州缄口不言,吴武陵却“怀不能忍”,“于是踊跃其诚,铿锵其声,出而为之诗,然后慊于内。”奋勇站出为其作诗书愤鸣不平。柳宗元“闻吴之先言者,激于心,若钟鼓之考,不知声之发也,遂系之而重以序。”柳宗元听了,激发了内心压抑很久的心声而奋笔作序。《序》文表明柳宗元与吴武陵、李睦州同时受到不公平的政治打击而产生的强烈共鸣,对现实政治表现了强烈的不满。文中吴武陵为朋友、为正义而奋勇陈词,不畏艰险,柳宗元因积久的沉郁愤懑的爆发而作序的形象跃然纸上。 柳宗元与吴武陵的深情厚谊,在《答吴武陵论〈非国语〉语》一文中表现得更为完美。《非国语》六十七篇,分上、下两卷,是子厚在永州时的一部重要学术著作。章士钊《柳文指要》说:“《非国语》者,子厚体物见志之作也。凡子厚读古书,以‘世用’二字为之标准,绝非好古而漫为读,此旨在《答武陵》一书中已明言之,所谓‘以辅时及物为道’者也。子厚《非国语》脱稿后,再三与其友往复驰辩,其为自重其书,认为必垂于后无疑。”阐明了《非国语》一文的历史价值和作者的谨慎态度。在答信中,柳宗元强调了写作之缘起:“尝读《国语》,病其文胜而言尨,好诡而反伦,其道舛逆。”所以要“黜其不藏,救世之谬”,而作《非国语》。尽管如此,由于《国语》名气很大,作者成文之后,仍有所忧虑。因此,将此文首先托给又是挚友又是知音的道州刺史吕温过目指正,然后又征求同贬永州的密史吴武陵的意见。这样,虽然自己有“苟不悖于圣道,而有以启明者之虑,则用是罪余者,虽累百世滋不憾而恧焉”的表白,终因得到密友的支持而坦然。柳宗元特别欣赏吴武陵的才华。元和四年,他在《与杨京兆凭书》中说:“去年吴武陵来,美其齿少,才气壮健,可以兴西汉之文章”,对吴武陵作了很高的评价。这一点,在答书中说得更明显,“拘囚以来,无所发明,蒙复幽独,会足下至,然后有助我之道。”吴武陵的到来给孤独无望的柳宗元增强了生活的信心。对吴武陵的文章,柳子更是推崇备至。“一观其文,心朗目舒,炯若深井之下仰视白日之正中也。”为柳子对其他文友的书信中所罕见。而吴武陵对柳宗元却常常以“师道”称之,柳却以“仆滋不敢”的谦恭回复。柳子“每为一书,足下必大光耀以明之,固又非仆之所安处也”。既写出吴武陵对柳宗元的敬重与支持,又写出柳子的自谦,足见二人交情之深厚。吴武陵拜读完《非国语》后大加赞赏,柳子从中得到了巨大的鼓舞。“足下乃以为当,仆然后敢自是也。”在吴武陵的支持下,柳子对自己的文章充满了信心。书信最后,柳宗元以“微足下仆又何托焉”作结,表明自己对吴武陵的信赖,将二人的交情推到高峰。 柳宗元的两首诗《初秋夜坐赠武陵》、《零陵赠李卿元侍御简吴武陵》,则是以诗歌的形式抒发自己对吴武陵的思念,情真意切,催人泪下。前一首当写于柳子与吴武陵建立深厚感情之后,“约写于元和三年”之说,疑非。据何书置先生的说法:“诗题的‘初秋’应当属元和六年”。因为他们之间建立如此亲密的感情,当非朝夕之功,尤其是诗中所表达的真诚和思虑。吴武陵贬永,开始与柳宗元住潇水之东,从“美人隔湘浦”一句中得知作诗时柳宗元已移居愚溪(元和五年)。在潇水之西,正好一水之隔。“湘浦”应为“潇浦”之误。“稍稍雨侵竹,翻翻鹊惊丛。”诗的开头用寂静的氛围衬托孤独的心灵,为思念亲人设置独特的环境,“侵”字突出雨细而绵,夜晚的观察还有如此细腻,足见用词传情之神奇。一个“惊”字,使诗人从沉思中醒过来,画出另一种神奇的环境。接着六句具体写诗人对吴武陵的思念。这种思绪由“一夕生秋风”引入。凄雨侵竹,惊鸟扑飞,浓雾弥漫,烟波浩渺,以秋夜乍寒凄凉的景象,渲染诗人秋夜独坐思念亲人的孤寂,同时衬托出诗人被贬谪的愁苦忧戚的心情。下面六句具体写吴武陵的琴艺和才华。华丽的琴弦,名贵的琴身,既为美丽的琴声作铺垫,又突出了持琴拨奏者的高雅,诗人赞赏有如此幽雅琴身的吴武陵,足见他们友情之高洁纯真。“清高激西颢,泛滟凌长空。自得本无作,天成谅非功。”琴音激扬流荡,有如白光晃动,秋空流波,这种自得天成的琴曲,正是诗人内心真情的流露。最后两句,对吴武陵的才华被埋没抱屈不平,深表愤嫉,指出这种美妙的声音对权贵来说是无法听得懂的。“聋俗何由聪!”诗人把权贵比喻聋俗之辈,其辛辣的嘲讽力透纸背。后一首当写于元和七年吴武陵北还之后。李卿名幼请,字深源,受李錡诬陷,谪循州,元和三年遇赦,量移永州司马。元侍御,名克己,亦流放,卿、侍御,是他们过去的官衔。他们与吴武陵同为柳宗元同游永州山水的伙伴。《小石潭记》中有“同游者吴武陵、龚古,余弟宗玄”。《小丘记》中有“而我与深源、克己独喜得之”的记载足以证明。作者将这首诗赠给深源、克己,并写信抄给吴武陵表明其对这首诗的重视和对三位知己的怀念。诗对朝廷权贵扼杀人才深表痛疾不平,对他们遭贬的悲惨境况深表同情。 柳宗元对吴武陵的至真至纯的情结,他与吴武陵之间建立的莫逆之交,是永州之野这块神奇的土地培植的,是他们受到永州人民的哺育和熏陶的结晶,是千百年朋友情谊库中一笔宝贵的财富。我们应该继承它,发扬它。   《新唐书.艺文志》载:吴武陵有书一卷,诗一卷,《十三代史驳议》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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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上这些简历可以看出古代文人经常被皇帝贬谪.
正如同所谓杜甫说的:&儒冠多误身,纨绔多饿死.&
苏轼和柳宗元,记承天寺夜游和小石潭记,正好体现了两个不同朝代的文豪相似的遭遇和不同的个性。除了跟他们自己有关,跟周边交往的朋友应该也有很大的关系。柳宗元愤懑不平,郁郁而终,而苏轼,洒脱豪迈,壮志亦未酬
很用心的家长,看到有麦琪妈,还有麦琪爹~^_^。正所谓“身正则无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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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名词作状语)向西。
2.篁(huáng)竹:竹林。
3.如鸣佩环:好像人身上佩戴的佩环相碰发出的声音。佩与环都是系在腰上的玉质装饰品。鸣:发出声音。(倒装句:宾语前置)
4.乐:意动用法,单字翻对……感到乐,句中则译为感到快乐。
5.取:这里指开辟。
6.下:(名词作状语)向下,往下。
7.水尤清冽 泉水格外清凉。尤:格外。冽:凉
8.全石以为底:(小石潭)以整块石头为底。以为:把……作为(此句为倒装句“以全石为底”)。为:作为
9.近岸:靠近岸的地方。近,靠近。 岸,岸边.
10.卷石底以出:石底向上弯曲,露出水面。卷,弯曲
11.为坻(chí),为屿(yǔ),为嵁(kān),为岩:成为坻、屿、嵁、岩等各种不同的形状。坻:水中高地。屿:小岛。嵁:不平的岩石。岩:山上的磐石。
12.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cēn cī)披拂:青翠的树,翠绿的藤蔓,遮掩摇摆,连接,参差不齐,随风飘拂。
13.可百许头:大约有一百来条。可:大约。许:约数,表示数目不确定,多。
14.佁然不动:(鱼影)静止地一动不动。佁(yǐ)然,呆呆的样子。
15.俶尔远逝:忽然间向远处游去了。俶(chù)尔,忽然。
16.往来翕忽:来来往往轻快敏捷。翕忽:轻快敏捷的样子。
17.斗折蛇行,明灭可见:(泉水)像北斗七星那样曲折,像蛇那样蜿蜒前行,若隐若现,时而看得见,时而看不见。斗:像北斗星那样(名词作状语);蛇:像蛇那样(名词作状语)。
18.犬牙差互:(犬牙,名词作状语)像狗的牙齿那样参差不齐。犬牙:像狗的牙齿那样。差:交错。    19.不可知:不能够知道。
20.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qiǎo chuàng)幽邃:四面都是翠竹,绿树环绕。寂静寥落,空无一人,感到心情凄凉,寒气透骨,幽静深远,弥漫着忧伤的气息。悄怆,寂静得使人感到忧伤。邃,深。凄:(使动用法)使……感到凄凉。寒:(使动用法)使……感到寒透。
21.以其境过清:因为它的环境过于凄清。以,因为。清:凄清,冷清清。
22.不可久居,乃记之而去:不可以长时间停留,于是题完字便离开了。 居:停留。之:代游小石潭这件事。去:离开。
23.隶而从者:作随从跟着来的人。 隶:跟随。而:表并列。 从:跟随,动词。
24.小生:年轻人。生,长辈对晚辈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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