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拖更拖拖拖拖到什么时候候,原来是因为打麻将到

职场必备时间管理技能—帕累托原则
职场必备时间管理技能—帕累托原则
IT项目管理
「有一位哲人看见见一个农夫正在砍树,每一斧头下去都只能砍下一小块树皮——明显是因为这把斧头太钝了。
「于是哲人就问农夫:为什么你不先把斧头磨快了再砍?
「农夫回答说:我没有时间磨斧头!
农夫是真的没有时间吗?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小时候就学过的道理,但是为什么农夫会有这样的思想呢?这时候就需要用到时间管理的重要利器——帕累托原则:
——是由19世纪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提出的。其核心内容是生活中80%的结果几乎源于20%的活动。比如,总是那些20%的客户给你带来了80%的业绩,可能创造了80%的利润;世界上80%的财富是被20%的人掌握着,世界上80%的人只分享了20%的财富。因此,要把注意力放在20%的关键事情上。
根据这一原则,我们应当对要做的事情分清轻重缓急,进行如下的排序:
A.重要且紧急〔比如救火、抢险等)——必须立刻做。
除非是这些情况都同时出现(老天,请不要这种情形发生吧),否则你就能够处理它们。因此它们的紧急和重要性,要比其他每一件事都优先。如果拖延是造成紧急的因素,则现在已经不能再拖延了。在这些情形下,时间管理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B.重要但不紧急〔比如学习、做计划、与人谈心、体检等)——只要没有前一类事的压力,应该当成紧急的事去做,而不是拖延。
我们生活中,大多数所谓重要的事情都不是紧急的,我们可以现在或稍后再做。在很多情形之下似乎可以一致拖延下去;而在太多的情形下,我们确定这样拖延着。这些都是我们永远没有着手的事情。
例如:你要参加提升你专业技术的培训班;你想找出时间先做一番初步资料搜集之后,再向老师提出你的计划。
这些工作都有一个共同点:尽管它们具有重要性,可以影响到你的健康、财富和家庭的福利,但是你如果不采取初步行动,它们可以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如果这些事情没有涉及到别人的优先工作,或规定期限而使它们成为紧急,你就永远不会把它们列入你自己优先要办的工作。
C.紧急但不重要(比如有人因为打麻将“三缺一”,而紧急约你、有人突然打电 话请你吃饭等)——只有在优先考虑重要的事情后,再来考虑这类事。人们常犯的毛病是把“紧急”当成优先原则,而不是把“重要”当成优先原则。其实,许多看似很紧急的事,拖一拖,甚至不办,也无关大局。
表面上看起来需要立刻采取行动的事情,但是如果客观地来检视,我们就会把它们列入次优先级里面去。
例如:某一个人要求你主持一项筹集资金的活动、发表演讲或参加一项会议。你或许会认为每一个都是次优先的事情,但是有一个人站在你面前,等着你回答,你就接受了他的请求,,因为你想不出一个婉拒的办法。然后因为这件事情本身有期限,必须马上去做,于是第二类的优先事情就只好向后移了。
D.既不紧急也不重要〔比如娱乐、消遣等事情)一一有闲工夫再说。
我们常常在做更重要的事情之前先做它们,因为它们会分你的心——它们提供一种有事做和有成就的感觉,也是我们有藉口把更有益处的第二类工作向后拖延。如果你发现时间经常被小事情占去了,你就要试一下学会克服拖延。
帕累托原则有助于应付一长列有待完成的工作。面对着一长列工作,看起来常常是不可能一一完成,我们难免心存畏惧,于是大多数人在还没有做之前就感到泄气,或者先做最容易的。但是如果我们知道只要做到表中二三项,就可以获得最大的好处,那就会对我们大有帮助。因此,列出这二三项,各花上一段时间集中精力把它们完成。不要因为没有把表中所有工作全部完成而感到不舒服。如果你所决定的优先次序是正确的,那么最大的好处,已经由你所选择去做的二三项中获得。
因此,当你面临很多工作,而不知如何着手时,就应该记着帕累托原则。你要问你自己哪些事项真正是重要的,就不会偏离首要工作而去做次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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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公网安备89孕妈打麻将, 被丈夫拖到街上打一顿|丈夫|打麻将|女士_新浪网
孕妈打麻将, 被丈夫拖到街上打一顿
孕妈打麻将, 被丈夫拖到街上打一顿
一对河南的小夫妻,在老家市里开一个小餐厅,宝妈林女士近来怀上了二胎,由于在店里忙累了,下体有褐色的分泌物,而不得不在家里休息。丈夫一个人照顾店里,忙的时候一个忙不过来,而林女士却有感染上咳嗽,导致肚子上下都疼。丈夫一个忙不过过就是打电话催妻子,说话中带着谩骂。林女士身体不适也还要带大宝,就没有去店里。一周六的早上林女士带着大宝去吃早餐,刚好有一位牌友也带着孩子吃早餐,两个孩子都认识,便在一起玩。林女士看孩子在一起玩,便跟牌友一起摸麻将了。这一摸就是一天。丈夫也没有去店里,周末的时候没啥生意,便躲在家打游戏,一打也是一天。第二天林女士又带着孩子去打麻将,丈夫还在家里打游戏。到了下午4点多的时候,丈夫给林女士打电话,还在打麻将?怎么不去店里?林女士反问你在家里打游戏,怎么也不去店里?丈夫:你坐在那等着,我去接你。林女士也知道丈夫的脾气,马上就不打了,赶紧住里走。还没有走出百米,丈夫就跑着来了。拖着林女士就是一顿欧打(大街上),打完回家打游戏,而林女士则是被打得进了医院,检查后二胎没有了。丈夫怎么后悔不已!作者:相信很夫妻都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夫妻间基本的理解与沟通才是维持夫妻感情走向更远的方式。爱情的结晶也是两人努力的结果,你们创造了孩子就要对孩子负责,没有什么矛盾不是沟通化解不了的。打架与吵架也只能彰显你们的能力,并没有任何的意义?1:丈夫责任两人在一起肯定是已经相互理解到一定程度,也知道彼此的弱点。更多是要相互理解,钱一天挣不完,身体才是重要的。丈夫着急而没有理解妻子的身体情况,相互赌气。2:林女士身体有异常要及时告知丈夫让他有心理准备,不然他以你在家里睡觉。生意很忙他以为你在睡觉岂能不生气。睹气去打麻将,更不可取,打麻将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3:孕妇作为孕妇,不是所有的人都围着转,更不要把自己整的跟皇太后似的。有异常情况要及时发现提出来,别人理解的同时也要理解他人。身为孕妇也严格控制自己不要什么地方都去,实在想去请不要带上孩子。?总结:林女士夫妻两人相互睹气,不沟通,不理解从吵架而衍生成欧打。不明真相动手欧打而导致“二胎”流走,同时还是在大街上,给自己的面子与生意也造成恶劣的影响。【图片声明:图片来源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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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冷酷 第九章遗嘱  陈露给会计事物所,打去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对魏律师说,林心雨已于昨夜,在医院去世。在医院她的遗嘱中,提到她还有一份遗嘱。魏律师与陈露她们过去很熟悉。她说,林心雨是有一份遗嘱在她这儿。她马上把遗嘱送来。   我躺在沙发上,胡玉和陈露躺在卧室的床上。   我估计魏律师坐车到这,她需要四五十分钟。这样我们大家先躺会儿。我虽然很累和很疲惫,却毫无困意。胡玉和陈露,她们在说着悄悄话。她们两人现在是股东关系。我想陈露会不会因为林心雨的死,影响她对我的药品公司的投资。陈露是在职人员,她一下往我的公司,投进两百万。这是很大的一个数字。起码,我是没这胆量。我的药品公司,在公充他们大规模的投资以后。非洲的生意达到空前发展。   胡玉和投资方,相处的关系非常融洽。就连陈露也和她成了好朋友。这与胡玉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她们两人个性截然不同。胡玉天生丽质,性格内向。做事沉稳。陈露却不同,她生性聪颖,喜欢争强好胜。她在城建系统讲话,是很有分量的。她做事干练果断。说起权术之道,大有心得。   魏律师来了。她在客厅,听了晨的简单叙说之后。她的眼睛潮湿。她为林心雨的死而难过。她揩干眼泪以后,从文件包里,取出一个没有封口的,牛皮纸信封。陈露接过去看了看。她看过交到我手上。这是打印的一份遗嘱。上面写得很简单。   遗嘱我在公司,除去在股东文件上,显示的股东(公司董事的期权)。还有李晓男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在我万一发生不测的时候,由董事会、魏金燕律师和陈露,共同监督公司的运行。魏金燕和陈露作为独立董事,进入董事会。其报酬与董事相同。   林心雨(手写的签名)。   我匆匆地看了两遍。我递给胡玉看这份遗嘱。我问魏律师:“这份遗嘱,林心雨是什么时间给你的?”   “前两天。她打电话把我叫到医院去。是她亲自手交给我的。”   “这么说,林心雨还没有手术,她就准备好了这一切?”我对此表示怀疑。如果真的是这样。林总会在住院前,露出蛛丝马迹。   陈露说:“也许是吧。”   胡玉想想,问她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陈露说:“先开个董事会,把情况跟大家讲清楚。然后,开追悼会。” 胡玉说:“是呀,是呀。把林姐放在太平间,也不是个事儿。”   我马上给公司去了电话。我对着肖主任在电话里说:“你马上给我召集,召开董事会。对。就是马上。我记得现在公司的董事,没有出差的是吗?这就好。我马上过去。” 胡玉没和我们一起去公司开董事会。 她说:“我去公司。”她又关照我说:“你开会的时候,别着急。” 我答应说:“这我知道。”   我和陈露还有魏律师,在众目睽睽下。走进了会议室。我破例地吸起香烟。我望向所有的董事,我悲咽地说:“我很难过和痛苦的告诉,在座的各位董事。林总,已于昨天夜里,与我们分别了。”   我刚讲完这几句话。董事们无不惊谔!他们用怀疑地眼神望向我。仿佛是我把董事长谋杀了。大家纷纷议论说,这怎么可能?有的董事才看过林总。在座的董事,跟林总创业多年。他们不想,也不希望,是这样残酷的结果。   我只得接着说:“大家的心情,我是理解的。我们现在只有面对现实。我来介绍一下,这是魏律师。这是陈露。大家可能有的也熟悉她们。过多的,我也不介绍了。先请,魏律师宣读林的遗嘱。”   林心雨的遗嘱很短。董事们屏息地听,魏律师宣读她的遗嘱:遗嘱我在公司,除去在股东文件上显示的股东(公司董事的期权)。还有李晓男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在我万一发生不测的时候,由董事会、魏金燕律师和陈露,共同监督公司的运行。我建议:李晓男出任董事长;魏金燕和陈露,作为独立董事,进入董事会。其报酬与董事相同。   林心雨(手写的签名)   我看着大家,痛苦无奈的表情。为让在座的董事,知道昨夜发生的情况。我扼要地讲述了,我所见到的经过。最后,我望着大家说:“在警察询问我的时候,林心雨也给我写了一份遗嘱。这份遗嘱现在,在警察手里。我的头脑很乱。我尽量地回忆给大家:晓男:当你看到这份遗嘱的时候。想:我们已是在阴阳两界。你不要责怪,我以这样的方式,不辞而别。我满身的伤疤,满心的伤痛!这使我无法面对!法律是针对活人的。所以,我写下最后的告别!我不想,因我的悄然离去,给朋友们带来没必要的麻烦。你和陈露还有胡玉。是我今生最要好的朋友。请你们不要声张,我的离去。有你们为我送行,今生足以。如你不弃我的车与房子,作为你和胡玉新婚纪念。   我会在另一个世界,为你们祈祷。祝福你们健康、快乐!你见过我流泪吗?没有。此刻,我还是哭了。纸上的泪痕,可以作证。可你仍没看到我哭。这就是我!记得,在相识的时候,我们曾经谈到过,俄国诗人普希金。   我想让他的诗——告诉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忧郁,   也不要愤慨!   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   相信吧,   快乐之日就会到来…   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   现今总是令人悲哀:   一切都是暂时的,   转瞬既逝,   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最后,我真诚的希望你,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公司。我的遗产,找我的律师。林,绝笔。当我背完林的遗嘱时,我的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我听到董事们的叹息和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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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一章空寂散落  梅花,悄然上枝红。梅花将开时,去看冬梅。梅枝疏斜,让暖暖冬阳,照晒下,空寂散落……阡陌,寂寂。为纪念,忧伤而扩散。快乐的光影,轻摇心船。鼓动,思念的帆……   在世纪钟声,敲响的时候。林心雨已去世一年。她没看到桃园小区的剪裁。她无法知道,1999年的冬天,我们为她搞了很小的告别仪式以后。我们一行七八辆汽车,把她的骨灰,运回她的老家珠海。只是说,让她回到妈妈的身边,有种归属感。让她在天堂中不在孤独。我们到了她的珠海老家。许多人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们根据,她过去讲述的故事找到了,那块硕大的礁石……也看到了她所说的海……   天海相连。天和海都是蔚蓝的。在天海之间,有几只海鸥在飞着。我无意中数了数,记得好象是九只,一个单数。我们无法找到,她家族的墓地。最后,我们商议把她的骨灰盒,安放在礁石下的沙丘里。   回到上海。陈露就病了,她住进医院。我和胡玉去医院看过她两次。春节,再有些天就要到了。走在大街上的人们,脸上洋溢忙节的气氛。在这气氛里,夹杂着某种焦躁。而这焦躁,更多的是一种,不安分的情结。   一天,陈露给我打电话。她要我马上去医院。她说,她很想和我单独聊聊。我急急忙忙,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马上开车赶往医院。她的模样很憔悴。我见她的眼神漂游,有某种忏悔。我想安慰她,可又找不出合适的话。   病房里,堆满各种礼品。简直能开个小卖部。说明她在单位的人员很好。这让我感觉到,旧时代的影子。单位的领导病了。赶紧买礼品,也不管你吃与不吃,有用没用。一股脑地往医院送。末了,这些东西,成了领导的心病。不过,中国是个礼仪之邦。在领导得病住院的时,表现一下,过后没亏吃。   她看着眼前的物品,她苦涩地笑笑,转向我:“难道,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能多来看我?” 我点着香烟吸着:“我……咳,怎么说呢。”   “希望你能直接的告诉我,是不是林心雨去世后,你想躲我?”   “没有啊。林心雨的去世,公司里乱了一阵。我的心情也很不好。我心里就象发了霉的牛奶。散发着莫种腐臭气。我象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我连苦中作乐的感觉也找不到。”   “那好。我有话在今天跟你直说了。你究竟如何看待?如何看我?那是你的事情,但你听完我的话,你要你毫不隐瞒的告诉我!” 我纳闷地说:“你这是怎么了?”陈露说:“许多事情你是不清楚的。原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憋在心里很难过。我的精神,都快承受不住了。”   她坐在病床上的被子上,那模样很让人同情、可怜。我开始不安地问她说:“不会有人整你吧?” 陈露对我说:“整我?别人是整不倒我的。是我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鬼不鬼的。”   不知怎的,在林心雨去世以后的那些日子。我对陈露在感情上是逐渐疏远的,我在胡玉的跟前,很少提及她。胡玉也感到疑惑不解。我总觉得和她无话可说。更不想与她单独相处。就象陌路人一样,我们彼此根本没有关系。我想,她可能觉得,我的这种态度,要要和她作一个了断。其实,在林心雨去世以后。我对许多的事情,看得很淡。有时,我忙里偷闲,在困倦的下午,我一人跑到酒吧。独自喝着啤酒,以打发无聊和逃避工作。我学会了关掉手机。在这个信息时代,一个人如果关掉手机。就等于在现实中消失了。谁也找不到你。有时候,在现实中消失一个下午,对自己而言是有益的。   “是吗?”我回答陈露的时候,神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用抱怨的口气问我说:“我很使你讨厌吗?” 我不敢在她的面前耍威风。她不是等闲之辈。我赶紧脱去外套,把棕色的薄皮夹克,挂上墙上衣勾上。我走到她的病床前,过去安抚她。陈露闪开我,她的胸脯一起一伏。   “你在生我的气?”我很尴尬地望着她说。我拉过一把椅子凳子,坐在她的对面。我在她面前,很少提及她的老公。除非,她主动的对我说。她和她爱人关系很紧张,最近发展到“冷战”的地步。我猜,也许,她为这事恼火?   “晓男。我根本就没有病。”   “那你住院?”   “我乐意。”   “你这不是有点不讲理了吗?我可不想跟你吵架。”   “我想和你吵。”   “我现在对吵架可不感兴趣。”   “你现在对什么感兴趣?对女人?”   “你瞎说什么。难道男人就没,性欲低下的时候?你不要以为,我和胡玉在一起,就天天做爱。她现在对我也是怨声载道。我也怀疑自己出了问题。”   “算了。我也不是逼你做什么。只是我的心里乱极了。我想大哭,可是在这座城市,就是找不到,可以放声大哭的地方!”我听她这样说,象是又找到了知音。是啊,林心雨病了以后,我们的心都被压抑着。尤其是她的去世,把我们这种压抑,推向极致。可我们还没有宣泄的地方。我说:“你既然没病。那我们晚上去喝酒。痛痛快快地醉上一回。”   “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见她心情好转,便问她说:“你说,去哪?” 她想着,突然对我说:“去林心雨的别墅……”   “你没病吧?我想想那个地方,就心痛。”   “怎么,你害怕啦?”   “那倒不是。亏你能想出在哪。”   “为什么不可以。我来安排。”陈露说着,她拿起手机,拨通了胡玉的电话。我觉得,她是疯了。她居然还邀胡玉一起去。   “胡玉,是我。晓男,现在和我在一起。我刚才突发奇想,晚上,咱们去林姐的别墅,聚一聚……”   我也真没想到,胡玉也十分赞同。我想,女人现在浪漫的没了边际。林心雨虽在遗嘱中,提到把别墅赠给我。可我压根,没想住进去的念头。在她的丧葬以后,胡玉和我提起过,这别墅怎么办?我说,先放着吧。我可不想住在里面!   我要过手机,问胡玉:“你们真是疯了!去哪喝酒不行,偏偏去别墅?” 胡玉在电话说:“这怎么了。难道我们姐俩还配不上你?”   “你瞎说什么?我不跟你说了。那好,你先回家把别墅的钥匙拿了。好,我们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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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二章泪在飞  我刚和陈露把车在别墅前停好。就见胡玉站在别墅的凉台上,她笑着朝我和陈露扬起手,跟我们打招呼。   天色将晚,夕阳照在胡玉的脸上。看来就她今天心情不错。她被冬阳,照映的脸色红润,精神焕发。她穿着我在南京路一家商店,为她买的那件深咖啡连衣裙。我在凉台下,看她衣裙领口很低。她胸前隆起的乳房。她的乳房在太阳的斜照中,我隐约见到她圆润的轮廓。她准是回家拿钥匙时,重新装扮了一番。她这打扮象是去参加盛大的晚会。   陈露是和我直接从医院到这儿,她没换服装。但她也在病房中,化妆。让化妆品遮住,她脸上的苍白和倦色。   女人,情感是细微复杂的。   我站在别墅的院子里。望着凉台上下的两个女人。在别墅区,飘满的暮色中,使我想起了林心雨。离我们而去的女人。   院子里。丁香树的枝叶,已经枯黄。   当我上楼时,见胡玉已把二楼的客厅,简单地清洁了一下。她是做事麻利的女人。任劳任怨。陈露跟着我上了楼。胡玉在客厅问我:“你这是怎么啦,阴沉着脸。”我无奈地说:“说实话,我在这儿,多一分钟也不想呆。”   胡玉沏好了三杯热咖啡。她把咖啡放在茶几上。她的样子,俨然是这儿的女主人。她听我如此之说,便对陈露说:“你也帮我劝劝他。他这阵子,丢了魂似地。”   陈露端起热咖啡,她咂了一口,望向胡玉叹息说:“我……哪里,还有心思说他。我现在,也是整夜睡不着觉。睁眼闭眼,都是林姐的影子。” 我吸着香烟,对陈露说:“在城隍庙,有了开茶楼的老板。很多人都找他去,说是能逢凶化吉。” 她眼睛盯着问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从珠海回来。一个朋友带我去的。”   “管用吗?”   “不管用。”   “不管用。我去就管用了?”   “有病乱投医吗。”   胡玉侧靠在沙发上,她带着几分讥笑说:“他也无药可医了。”我干脆躺在长沙发说:“你俩是商量好,来这里修理我?”   我闭上眼睛,全身放松。我在瞬间,仿佛看到林心雨……她从卧室中走出来,她坐在我的身旁……一束米黄色的光线,从装饰墙上照射到茶几上。我在幽暗的光线下,看那个古怪雕像的印第安人。她还和往常一样,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开领很低的棕黄色睡衣。她没带着乳罩,她的乳房玲珑、白净……   陈露的手机响了。把我从虚幻中拉回到现实。我想着林心雨,也没注意她们在聊什么?陈露对着手机说:“你到了?到哪了?楼下?好,我马上下去。”她望向我解释说:“我在路上定了一桌晚饭。他们给送来了。”   她转身下楼,我对胡玉说:“还是在政府里混好。一呼百应的。”   “你羡慕了?咱们也可以花钱去捐个官。”   “花三十万,买个七品芝麻官?我还嫌不自由呢。”   陈露在楼下嚷着:“晓男,你说是在楼下餐厅,还是上楼?”我对胡玉说:“你告诉她,我们在楼上。” 胡玉走到楼梯对站在楼下的陈露说:“楼上吧。”她说着,也下了楼。   饭店的两个伙计,抬着饭屉盒子上了楼。茶几上,很快摆满了各色的酒菜。清蒸龙虾,排骨年糕、蟹壳黄、鸽蛋圆子、眉毛酥、凤尾烧卖、枣泥酥饼、五香豆、稻香村肫乳鸡…… 饭店的一个伙计,又回转下楼,搬上一箱茅台。我悄声对胡玉说:“她这是疯了!” 胡玉笑笑没回答我。饭店的一个伙计,等着陈露签字,他说:“陈局长,老板说了,您还要什么,尽管打电话。”   “这怕,还受用不了呢。”   我移了一下沙发,让胡玉和陈露,坐在我的对面。我看着放在地上的酒说:“今晚,我们都不要命了?你们等着,我去取些低度的。”我说着下楼去餐厅,在酒柜里拿了两瓶法国的XQ。   我先开了一瓶说:“要想醉,还是这酒让人醉的舒服。”我斟满三杯,见还有一个空杯。胡玉说:“林姐虽然不在了。今天来这儿聚会。也给她斟上。我们在外面吃饭,也不好这样做,多把林姐冷落了。   “好,好。还是你想的周全。”   我们三人来到林心雨的卧室里,人去床空。 墙上,挂着她的照片。她微笑着……她望向我们……我心里,酸楚、忧伤。我看着她的照片,感到在她眼神中透着对生命的渴望。   她们的眼睛里含满泪水。   我记得在林心雨住院前。我和胡玉来看她的那个晚上。我坐在她的床边。她抓住我的手,她望向我说:“夜是难熬的。我真的好怕。”她慢慢敞开睡衣,撩起轻薄的乳罩……我看见她那对浑圆的,不对称的乳房……她牵引我的手,当我的手触摸到,她乳房的肿块时。我的心在震颤……   我在沉默中,举起两只酒杯,一饮而下。她们也都随着我喝干了杯中酒。我们回到客厅,陈露叹息了一声说:“我们也用不着这样的不开心。其实呢,我也想通了。人生在世,一个人的生命总是有限的……” 她的话使我不安。让我想起林心雨曾对我说过的话。   我望向陈露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咱们还活着的人,想办法开心起来。过去,我刚来上海时,有过一段开心快乐的日子。他妈的!现在也不是怎么了,钱越挣越多,可总觉得这日子不好过!”   她俩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望着我一言不发。她们陷入了沉思。我瞟着身边的两个女人。我说,“我过去……现在细想起来。那才叫潇洒!现在,他妈的窝囊!为什么呢?她走了。许多事情,都要由自己兜起来。哎,来喝酒!”   胡玉纠正我的话说:“你说的也不对。陈露在城建局当局长。路子也多着呢。”   一瓶过后,我借着酒劲对陈露说:“怎么说呢?我不是喝了酒扁你。我们三人捆在一块,也没有林心雨那能力。我看你今天有些不对劲。是不是,你那个花哨老公,找你别扭了?我也结交了一帮子铁哥们……”   胡玉打断我说:“亏你还好意思说,闹了那么大动静。就是为赶走,一个外地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我一愣,这事胡玉怎么知道了?我不满地说:“你这样说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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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三章是谋杀吗  我喝着酒和胡玉争论着。陈露却爬在沙发上,她悲切地哭了。我的话并没有伤害她。她哭什么?我还真没见她哭过!我只得放弃小雪的话题。我转过来劝她。我以为,她无非是和老公的关系,闹到无法维持的地步。   我安慰她说:“我早跟你说过,搞政治上的联姻,风险系数最大。爱与不爱,都要一辈子。你说,你现在还缺什么?要地位,有地位。要钱,你是我公司两百万的股东。他真和你过不下去,离了算了。如果,你怕他在政治上搞你。奶奶。实在不行,干脆辞职!你和胡玉一起做生意。这年头,是谁离了谁不能过!”   胡玉打断我的话。她看着我说:“瞧你气势的!你何时这样激昂过?” 我在第二瓶酒,快喝完的时,我的头脑已经犯晕。想想,这些年,我在许多的事上,都要女人呵护,象个长不大的娃娃。我在林心雨住院以后,才变得独立起来。我看着对面,我的两个女人……她们是我的骄傲。她们是女人中的强者!她们都和我保持了,这么多年的性关系。而她们也都相处的亲同姊妹。这让我感动不已。   我望向她俩继续说:“是的。我想通了。人,怎么不是活一辈子。按我们的经济实力,完全可以活得,更加潇洒。干吗,非要和自己过不去!” 胡玉很少吸烟。这时,她也从茶几上,拿起香烟。她吸着,犹豫地对我说:“她也许,不是为的这个。”   我糊涂了。陈露还有什么事,这样令让她伤心?我头一遭见到,她如此的悲痛,痛不欲声。我忙问她:“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陈露把酒喝完,她还是坚持,把那箱茅台酒开了。也好,人要想醉,就让她醉个痛快!人,或许是在醉了的时候,才可以忘记痛苦。   陈露先给我们斟满酒。她才倒满自己的酒杯。我看着杯中晃动的酒,心想,这下可完了。我的酒量,喝不过她俩。看来,我今天是完蛋了。   她重新举起酒,望向我说:“晓男。不管你过去怎么看我。当我把事情说完的时候。你怪我也罢,恨我也罢。还是你想怎么处置我,我都心甘情愿。”   我心中担忧和害怕起来。难道有预料不到的事将要发生?或者。是已经发生!我紧张,带着迟疑问她:“什么事,让你这样的痛苦?” 她避开我的眼神说:“我们先喝了这杯酒。我再说。” 我们三人已经喝干两瓶XQ。她举起的这酒杯,起码也有两的茅台。这酒,让我喝起来犹豫。   胡玉也举着酒杯,望着陈露说:“小妹陪你喝。” 她说着和陈露喝干杯中酒。 我看她们干了,我说:“也罢。我也陪着你……”   陈露等我喝过酒,她犹豫了一阵儿,才慢慢地对我说:“这事,我是迟早会告诉你的。我再不说,也许是真的要去疯人院的!你对林姐的死,一直报着怀疑的态度。我知道,你对林姐的感情。其实,她的死,我们事前是知道的……” 她的话,使我震惊!   我愤怒了!真不敢相信,陈露所说的是事实!是真实的!我望向她说:“林服用的冬眠灵,是你给她的?”   陈露痛苦地朝我点点头。   我喝了如此多的酒,非但没醉。大脑赫然清醒了。我开始大骂她:“你知道吗,你这是蓄意谋杀!这是触犯法律的!你为什么不事前告诉我?”   陈露止住啜泣。她鼓起勇气,望着我说:“林姐不让告诉你。”我瞪大眼睛问:“为什么?”   “她跟我说,她不想让你知道。让你担心!让你承担责任。”   “难道,你就能承担吗!” 我气愤地站起身,拿起酒杯,朝地下摔去。在酒杯落地的破碎中,我的心也随之破裂……   我不停地吸着烟。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来描写此刻震怒!我来上海,总是有种人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在我处理许多事情时,也都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这不是我的软弱,或是,对人的一种豁达。我仅是小心做人。我缺少在上海立足的根基。我承认自己是林心雨所塑造的,一个奇特的男人。我对陈露的做法,非常愤怒!   林心雨手术后,她恢复一直很好。我对她突然选择安乐。既心痛,也无奈。因为,这是她的选择。当时,我虽然也想不通,但我必须面对现实。我在当时,努力回忆她住院的日子。我找不出,她想自杀的蛛丝马迹。我只有一种猜测,就是她遇上了很棘手的问题。我联想到了,她前些天对我说过事。田云峰在珠海被检察院抓了。我对她连床都不能下的情况下,能坦然地选择和完成安乐死,表示过怀疑。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归结是她住院前做了准备。还有那些感人的遗嘱,也让警方信以为真。   晚上,别墅中很静。我踩着摔碎的玻璃碴,发出吱吱的声响。胡玉规劝我说:“人你也骂了。酒杯你也摔了。现在你总该坐下来……”   “我静不下来!”我望向胡玉说。我猛然想起,那天,接到李主任的电话后。胡玉在开车赶往医院的路上,她劝我说:“现在事情已经出了。你就别急了。也许,人真是得了这种病。没好的希望,痛苦的活着……这对于林姐,兴许是种解脱呢。” 莫非,她也知道?我把目光看向胡玉:“这么说,你也事先知道?”   胡玉的神情很沉着镇定。她这已是吸第二支烟了。陈露也冷静下来。她很别扭地接过,胡玉递给她的香烟。她也开始吸烟。   茶几上烟灰和满桌的剩菜,一片狼籍。客厅的气氛很紧张。胡玉吸着烟。她思索地望向我说:“我也知道……”   “谋杀!谋杀!是你们谋杀了她!”   胡玉站起来,她抓住我舞动的双手。陈露也过来帮她把我拉到沙发上。我的神色一定很恐怖!但我还没有到丧失理智的程度。她俩是我心爱的女人。不是这个原因,凭我对林心雨的情感。我会跟她们拼命。我内心好恨哪!也好痛!   她们对林姐怎么竟会有如此的狠心?她们竟残忍到帮助一个虚弱的病人,采取安乐死!而且所有的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我开始认识她们三个人的时候,就认为她们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她们都有很高的智商。我天天地和她们在一起。我竟然对眼皮底下,所发生的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察觉。   我用力推开胡玉和陈露。我端起为林心雨准备那个酒杯,我倒了大半杯酒。我端起酒杯,一仰脖把酒喝下去。我看着眼前,两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她们无望和可怜。事以至此,我不想在用语言伤害她们。我起身,最后望了她们一眼,朝着楼梯走去。   我孤独站在院子里。小区远处的路灯亮象坟茔的鬼火。天色已晚。我在黑暗中,望向别墅,楼上的两个女人,没有阻拦我。她们也没有劝我留下。此刻,我只想开车离开。   去哪?我也不知道。上海是一个不夜城。大街上华灯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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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四章网上做爱  我开车行驶在霓虹中,拐向了蒲南的巴洛克小区。我没有家。酗酒彪车,我已无兴趣。我喝了如此多的酒,居然没有醉。当我驶进小区时,保安向我的汽车,敬了个四不象的举手礼。小区已有许多买家入住。别墅已基本售出,这在上海也不多见。小区在彩灯的照射下,使这的家居更象是一处公园。每栋别墅建筑,在灯光中显出灵韵。   我把车停在小区中。在酒意和吸烟的悠然间,莫种孤独向我袭来。我曾在林心雨的陪伴下,来到这里。也曾怀疑过自己的能力。但我都挺过来。我使这的一切更加完善。但我无法接受陈露和胡玉,帮她安乐死,这样残酷的现实。我在夜色中,逐渐冷静下来。我伤痛的心,被许多的无奈所代替。我站的这个地方,是小区绿化的重点。前些天,我带着城市雕塑家到这儿。我对他讲述了她的故事。希望他在这儿,为林心雨雕塑一尊雕像。现已冬末。预定的法国的梧桐树。明春,就会在这儿栽上。这不仅是为小区的绿化,更是我对她的承诺。 她曾在这对我,解释这片建筑群落说:“这是巴洛克式的建筑……” 那时,我对“巴洛克”没有任何概念。   我放慢脚步。仿佛听见她,低声地对我说:“但愿她的价值永恒……”   春天即将到了,可是她已经离我而去。我一气之下,把胡玉和陈露仍在她的别墅里,独自来到这儿。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程晨说,她不对我说清楚这件事,她会疯掉。她们为什么,不能把这个秘密掩藏在心。永远也不让我知道?这样,大家不就相安无事吗?   冬末的夜晚,有些风凉。我在小区先后,接到胡玉和陈露跟我道歉的电话。她们希望我原谅,也能理解。她们说,她们之所以这样做,更多的是为了我。我懒散地走在静静的石子路上。我不想回去。我在曲径通幽中,看见许局长家T座203栋的凉台。看见客厅里的灯光亮着。我和许静发生关系以后。她转天找我,办清了相关房产手续后。她果然很守信用。没有再主动找我。 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晓男,我家巴洛克小区的房子装修好了。你有时间来看看。”   她没有刻意邀请。再说,那阵子我正为林心雨的去世,忙的一塌糊涂。许局长和许静知道了林心雨去世。他们分别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开不开追悼会。我说了她在遗嘱中的意见。他们只好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别不好意思。那些天,我的手机都快被这种慰问的电话打爆了。从中也看到了她的为人。   人以爱人之心待人。   这是细读了她的遗嘱后,我渐渐体会出来的。我在办完她的丧葬事以后。我托行警队的黄队长,把她的遗嘱从公安局要回来。胡玉和陈露程都参与了,这场“安乐死”的事。她们让我心痛,有种痛痛的落寞。   我静静坐在一块冰凉的山石上,酒意消散许多。也许,我需要胡玉和陈露的解释。我没有给她们机会。独自在这么清静的地方,远远地望着许局长家的客厅、凉台。   想起林心雨在遗嘱中,她提到的普希金的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   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相信吧,快乐之日就会到来…   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现今总是令人悲哀: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既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这诗歌似鬼神,抓住了我的灵魂。我常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这诗。这诗让我忧伤,感慨!   我又想到了许静。她的前胸高耸,一个性感十足的女人。她勾引我在阳光中,跟她亲吻。我无法抗拒,她对我的诱惑……我把嘴唇吻在,她挂满放荡的脸上。我征服了一个自称是,独身主义的女人。   我拨通了许静的手机。许静呵呵地笑了。她在手机中说:“晓男,说话呀……”   我无聊地问她:“……你在干吗?” 呵呵,又是几声清脆的笑声:“晚上给我打电话,就想知道我干吗?真没意思。我倒真的想听见你说,我想你。这三个字,我最喜欢。”   “为什么?”   “呵呵,你连这都不懂?想是用心,爱是做呀。”   “大胆直接……符合你的性……格。”   “你喝多了酒吧?我说,你怎么会想起我来。你没跟胡玉在一起?”   “没有。”   “你们吵架啦?”   “没有。”   “你在哪?”   我反问她说:“你在哪?”   “我在巴洛克小区的家呀。”   “你们什么时候搬的家?”   “就我一个搬过来住了。我爸嫌新装修的房子有味儿。我不怕。有什么可怕的。这房子真是痛快极了!你要没事儿,现在还不太晚。你开车过来吧……”   “我就在你家的楼下。”   “我不信?”   “你到凉台上就看见我了。” 许静果真出现在凉台上。她拿着手机问:“你在哪?没骗我吧?我怎么看不见你。”   “你往东边……小路……”   “你这坏蛋!深更半夜的,你躲在黑影里怪吓人的。象个幽灵……你快上来吧。”   许静开了门,她见我就说:“瞧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跟自己过不去。你跟胡玉吵架了?”她又重复地问我。   “你的手好凉。你一个做了很久了?你见灯亮着,为什么不上来?啊,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老爸在家?不方便。”她说着就又呵呵地笑了。她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既感到意外,又感到高兴。许静拉着我上楼时说:“我想让你上来参观一下。我这的装修。可你醉的这样,就免了吧。”   “不错……真的是很不错。” 我在醉意朦胧中,看到她家的装修,确实不同凡响。   但我确实对别墅的装修不感兴趣。我跟她上了二楼的客厅。她见我裤子上很脏,对我说:“来,把外衣都脱了。你站着干吗?我这沙发是意大利进口的。”   我在她面前也无所谓。我脱了裤子和上衣,就进了卫生间。我在卫生间里,对着墙上的镜子。照见一张醉眼朦胧的脸。我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感到满意。我竟没喝爬下。我胃里七上八下地直翻腾。庆幸自己还清醒。   “要不你先洗个澡?”她站在我的背后说。   “我可不想和你在这个时候洗鸳鸯浴。”   “呵。你想的美!”   我是用冷水洗洗脸以后,清楚和舒服许多。在我坐到沙发上时,许静沏好的茶,她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她坐在我的身旁说:“我看你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很清楚。今夜发生的事。我是不能对任何人讲的。人命关天的大事。绝不能随口乱讲。我起身想从仍在地上的上衣中,去取香烟。许静把我按下。她说:“我这儿也有烟。”她很快取来香烟。她为我点着,递给我说:“人哪,就是这样。只和一个人守着,早晚会出问题。想想和一个人过一辈子,这太可怕了。”   说实话,我希望她理解,我和胡玉、陈露之间的矛盾。但我无法对她解释。我喝着茶水说:“你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不感到孤独、寂寞?”   “你哪知道,我下班就想回这儿。上网聊天、看书……现在,我连出差都懒得去了。”   “你晚上,也不能没人说话呀?”   “你不是来了吗?”她见我不信,接着说:“人和人交流非要见面吗?其实,人在孤独的时候,有许多的排泄方式。你还不知道吧,在网上还可以做爱呢。”   这我是没听说过的。她让我语塞。我也想不出怎样答对她。我呆了会儿,直截了当地问她:“网上做爱,你试过?”   许静见我这样问,她的脸上微微地红了。   “那样的感觉好吗?”   “当然没你好。可你是个大忙人。大公司的董事长,日理万机的。我可耽误不起你。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压根就没我的位置。我自做多情的找你,也是落个没趣。”   “你真是这样看我?”   “那你想让我,怎样看你……”她说着起身,关掉了客厅的大灯。她随手打开一个暗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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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五章喜欢裸睡  “和你在一起真好。你跟我与她们在一起时不一样。你使我感到更轻松,没有丝毫的压力。”我醉醺醺地抱住许静说。许静跨在我的腿上:“是吗?”   “是的。我跟你在一起。又找回了以前的生活理念。”   “也许,是因为你不爱我吧!你刚才所说的她们,你跟我说说。都是指得谁?”   我可能是不爱她。但我不想对她讲。我怕影响我俩的情绪。许静是个顽皮、任性、孩子气的女人。我即便说的有些过分,她也不会在意的。但我不想那样做。   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被捕捉的猎物。   我慢慢帮助她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说:“我如果不是很了解你。会以为你是一个很刻薄的女人。你很娇气的大小姐。可和你接触了,就不一样了……无论,那个方面讲,你都是可爱的女人。”   “接触我以后,你所说的接触是指得和我做爱吧。”   是的。”我已把她的乳罩解下来。   我在柔和的光线中,看见她招摇的乳房。她客厅昏黄的光线,就是为做爱而设计的。我在她的面前,感到力不从心。我在抚摩她的乳房时,想起了林心雨。在昏黄中的感觉中,我有些凄伤。   “你喝些茶水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故意装糊涂说:“什么问题?”   “你所说的她们,是几个女人。”   我苦涩地鬼鬼一笑:“我就只和胡玉在一起。”我不想告诉她,我陈露也有多年的关系。因为,许静的老爸和陈露都在政府里工作。我怕把和陈露的暧昧关系,被她传出去。这对陈露影响不好。   “唉……你不说也罢。现如今谁还没点隐私。”   我已从酒醉中清醒了。   “你觉得我的嘴里酒气很大吗?”   “有点……”   “那你也喝几口酒,感觉就会好些。”   “你这倒是很不错的办法。”   我无法评价,在我眼前走过的女人。她毫无羞涩,赤身裸体的从楼下的餐厅,取上一瓶红酒。她一只手拿酒,一只手夹着两个高脚杯。她的动作轻盈而优美。我欣赏她倒酒的动作,我开心地笑了,我望着她说:“你们商报,下期的封面,如果不把你的照片发上去,真是一个无形的损失。”   “哼!我们商报美女多的是。谁还稀罕,我这徐老半娘的人……”   “你还不老吗?”   “不老?三十多了。你看现在的女孩……她们才是主宰,当今沉浮的人。喝酒吧,真不该,讲这些扫兴的话。呵,我一提到年轻的女孩,你的眼睛都冒光……怎么,你没找两个试试?”她的话,使我想起了小雪。那个至今,令我也没弄懂的女孩。我忙说:“那些女孩,我可招架不住。来,我们还是喝酒……”   “不行,这样不公平。”许静撅着嘴说。   “怎么不公平?”   “我都脱光了,你还满身盔甲呢。”   我不想与许静在沙发上做爱。我的酒意刚消。我是很想去她的卧室,和她同床共枕的睡上一觉。或是,让她这样地陪我,在昏黄的灯下饮酒。我想把自己醉得死死的。忘掉世界也连同自己。可她不收敛自己,她对性一点也不回避。她是外露和赤裸的。我总感觉跟她在一起,她都会无刻,不在挑逗和撩拨自己。这能怨谁呢?我主动的送上门。我在她面前,总是被动。   她利索的帮我脱掉衣服。我一丝不挂的坐在她面前。她端过酒杯,望向我笑着说:“来,我们为我们的第二次相聚,干杯!”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与我喝起交杯酒。几杯过后,她把头扎在我的怀里。我闻到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她呢喃地说:“上次,我们在一起,你真的好棒!那时,这里还没装修,少了许多情趣。一次,在网上和别人搞网恋,我臆想中的就是你。你看,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象我是多放浪,烂交的女人。我选择性很强的,宁缺毋滥。”   “这我信。”   “你知道吗,裸睡是很好的习惯。你不喜欢裸睡吗?我早就裸睡啦……我搬到这以后。我几乎每天睡觉前,都光上一阵身子。在暖暖的夜里,真是一种幸福,和回返自然的感觉。”   在豪华的别墅,每天走着一个裸体女人。我想想就想笑,我对她说:“你应该早生几千年,可能原始社会更适合你。”   我不想听她的唠叨,说着倦意袭上心头。我打起哈欠,说:“我困了……”   “哈,你原来借宿来了?”   我无奈地说:“我真的很困,很倦。我只想睡觉。”   许静也很同情达理。她说:“好吧。作为惩罚,你必须把我背到卧室里去。” 我对她也没办法。她是任性、自私的女人。我只得把她背到卧室。卧室的沙发床很软。她掉在床上,人被陷进去。   “躺在床上简直是受罪。”   “为什么?”   “这床也太软了!”我几乎是在抗议。   她躺在床上,用屁股使劲地掂掂说:“这有多美,你还抱怨?”   她是聪明的,含蓄的,她固执地钻进我的被窝……   她的手又在我的身上漫游…… 她确是一个情场的老手。我在一个花心的女人面前,又一次的缴械投降…… 她满足地躺在我的胸前,无限感慨地说:“我现在也弄不懂自己。现实中找不到的东西,可以去虚拟中去寻找。虚拟中强求不来的,在现实中又会遇到。”   “是吗?”   “你听说过,一个叫琴桥寂影的人吗?”   “怎么竟会是你?”   “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就是让我感到意外了。”   我想起她发到,我信箱的那篇《心如:梦絮,似雪》的文章。我也记起,那次去网吧,跟她聊天。我想了想说:““哈哈。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寂影。男人不喝醉,女人没小费。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男女不喝醉,大酒店没人睡!嘻嘻。”   许静也学着我的口气说:“小姐小姐你真美,让我摸摸你的腿。小姐小姐你真骚,让我搂搂你的腰。小姐小姐你真坏,让我和你做做爱……这些我也会。不过……”   我说:“不过什么?” 我们相视地哈哈大笑。但那笑容非常滑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胡玉打来的。我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深夜三点。胡玉在电话中,语气强硬地说:“你真的是不想回来了吗?”   “想与不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以唇相讥地回答她。许静怕我们闹僵。她抢过我手中手机说:“玉姐,是我。……对他在巴洛克小区,在我家呢?是呀,是呀。我从外面回来,见他爬在小区的山石上哭呢?你放心,他现在没事。酒也醒了……不谢。我一会儿,准保把他给你送回去。好了,一会见。”   许静关掉手机,一幅老练的样子:“怎么样,感谢我吧。你说怎么谢我?” 我嘟囔着说:“还是记者。刚跟我做过爱,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佩服,佩服。”   “呵!我帮了你,也不说感谢。还在那挖苦人!”   许静开我的车送我。她怕我开车,在路上出事。她说,把我送到。她就“打的”回来。说老实话,跟她在一起感觉不错。我靠在她身旁,望向她说:“说老实,要不是胡玉倒霉的电话。我真想和你一起,到天亮呢。”   “你少跟我虚情假意的。”   “信不信在你。哎,你什么时候喜欢裸睡的?”   许静开着车,望着前方,叹息地说:“我上高中那年。我爸和我妈刚离婚。他带回单位的一个女人。被我撞上了……就这么简单。我的回答你满意了吧。” 我总觉得她嘴无遮拦。没想到她说起老爸,竟是如此。我长叹口气,庆幸没在醉意怒气中,把林心雨安乐死的事告诉她。   “是啊,每一个人也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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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六章暗影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我感觉头痛。早晨的阳光。把树影斜映在窗帘上。我懒洋洋地拉开窗帘,看见一只黄鹂鸟,在窗外的树杈上,跳来跳去。我听见它翅膀在空气中,煽动的声音。叫声非常的悦耳。胡玉和陈露已经走了。我在空荡荡的别墅中,感到一种空寂与无聊。   昨夜,我回来时,她俩在客厅里等我,是要和我解释什么。许静没有跟我上楼。她离开时,给胡玉打了电话,她说:“人我给你送回来了。早上八点我有一个采访。改天见。”说着她招手“打的”走了。不过,她在上出租车时,没忘记跟我吻别。我上了楼,跟她们打了个招呼,我说:“我很累,头也很不舒服。我就先睡了。有事明天再谈。”这里的房间很多。我去客房睡了。这间房子是我和胡玉住过的。   其实,我根本不想听她们的解释。林心雨已经安乐死了,我来翻后帐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也没劲。现在,媒体整天闲着没事干。碰上这样一个离奇古怪事儿。还不炒遍,神州大地? 再说,此事已经涉及到法律问题。把她俩弄个开庭审理,我的天!我的日子还过不过?   楼下餐厅里。保温箱里,放着温好的牛奶。餐桌上摆着,面包、油条、和两个煎鸡蛋。我在餐桌上,看见胡玉,写给我的一张纸条:昨夜,你让我们很伤心,也很失望。我们低估了,你对林姐的感情。   我看完,苦涩地笑了。我吃了几片面包和一个煎鸡蛋。我喝着热牛奶。牛奶喝着还挺新鲜,我又加上一小勺白糖。我感觉味道不错。吃过早饭,我才觉得胃舒服许多。我想,胡玉一定是去了早市。胡玉是个体贴男人的女人。她这点让我欣慰。不过,浪费也是她的一大特点。来这住一夜,弄这么多的东西。   哎,消费既是浪费,她在不停地促进生产力。   我往公司打了电话。肖主任说,桃园小区的方案设计,已从设计院取回来了。我说,我马上过去。   天空阴沉,车流如河,如川。我心情空旷起来。冬天,即将过去。我清晨听见了鸟啼。在一年四季中,我喜欢春天。春天的季节,春天的花草,春天一样的心情。春天,会在使空旷的天空,多些云彩。我在林心雨患病、去世,这段很长的时间里,身心慵懒、落没、疲惫。我无论怎样的挣扎,也没摆脱烦恼。   我在办公室,看过桃园小区的整体设计方案。我哪里对这些在行。只是凭着知觉,看这次的效果图,好看……花园、假山、假湖……点缀其中,带江南特色的灰砖红瓦,尖顶房子……让我喜欢。下午,我召开了董事会。根据财务的报告,目前公司资金充裕,开工不存在资金压力。这些,不讲我都清楚。这一切都得益于,林心雨的宏才大略。   董事会讨论的重点,是请哪家建筑公司施工。林心雨当时没有定下,是继续让建设巴洛克小区的施工单位,还是另换一家,搞传统建筑的公司。不可否认,原来的建筑商,有很强的施工队伍。他们跟公司有过很好的合作。请新的建筑商,跟公司还有磨合的问题。这些都不是问题的问题。我想,关键是谁能把小区建设好。不出现质量问题,这才是我关注的。   好在,这件事也不是很快,就能决定的。为着公司的利益。我想按照国家规定,实行公开招标。我不想搞暗箱操作。之所以这样做,不是我清正廉洁,而是私企公司没必要拿回扣,搞提成。   林心雨虽在遗嘱中,她提到公司的董事会,要让魏金燕律师和陈露参加。让她们共同监督公司运行。魏金燕律师参加没问题,她自己开着一个律师事物所。陈露参加就不妥当了。她是区城建局的局长,她参加私企公司的董事会,这是要出问题的。我弄不懂林心雨是怎么想的。按照昨夜胡玉和陈露的说法。搞出这样的遗嘱,让我大惑不解。   魏律师正点准时的提着文件包来了。她坐在我身旁,她很少发言。在涉及相关法律的时,我问一问她。她的解释很在行,让我满意。她对这个董事也很热心和认真。   我打电话通知的陈露。她接到我的电话时,她的声音很疲倦。她好象是一夜没睡好觉。我想主要原因是,我和她们打闹了一场。她听到我的邀请时,她在电话中没好气地反问我:“你说,我参加这样的会议合适吗?”   “我觉得也不合适。可谁知道,你们是怎么编的那份遗嘱?上面写了你,我也只好按遗嘱上的要求,通知你。”   陈露说:“晓男,我告诉你。什么事情,也不要没完没了。昨晚,你也折腾了,也闹了!就差动手打我了。” 我说:“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   男人嘛,在这个时代,没法和女人较真。工作上还好办,就是涉及到情感,男人往往是被动的。是没道理可讲的。我在跟朋友们喝酒的时,也谈到过这个问题。男人们更多的也都表示出无奈。男人,动不动就会受到指责。可还很少有辩驳的机会。   法律明文规定,保护妇女和儿童。男人呢?悲哀!   “你酒喝多了,就可以借酒发疯?”她果真对我不客气了。我想想说“可能我有许多误解的地方。好了,你既然不能参加董事会。我挂电话了。忙过这两天,我再找你。”说完正经事,我忙把话题差开,我问她说:“你现在再哪?”   “你还有关心的必要吗!”   “看看,你又来了不是。好了,宝贝!如果我做的过分,我向你道歉。告诉我,你在哪?我好去看你。”   “不必。我过两天就出院。”   “这不就告诉我了,你在医院?”   “啊,波……”   “呵呵,网络语言。”   我在电话里又安慰她两句,我放了电话。我可没时间跟她胡侃。下午开完董事会,我想请找律师去吃饭。顺便把胡玉和陈露叫上。大家聊聊天,也缓和一下情绪。谁知,魏律师说,他老公病了。他一个人在家,她要回去做病号饭。   办公室窗前。夕阳,在大厦的群落中撒下黄昏。城市在这景色间显得苍劲。远处,黄浦江在黄昏中跳动和绵延……我爬在窗台,俯看下面。街面上的汽车和人群,仿佛是来回穿梭的蚂蚁和甲克虫。让人想不出他们忙碌什么……我在停车场,看到了一个白色的斑点。那就是林心雨的宝马车。我请了专门的清洁工人,定期的前来保洁。我想让它在那里放着。我很少去动它,因这是她给我的纪念。我在她世后,我去书店买了九七年,最新版本的《普希金全集》。在这位伟大诗人的诗歌中,那首《是的,我曾经幸福》,最能感动我。   是的,我曾经幸福,是的,我曾经享乐,曾在平静的欣悦中陶醉,也曾尽情快活……   可那匆匆的欢喜日子,今在何处?它飞逝而去,有如一场梦境。昔日享乐的娇艳,也已凋零。我心笼罩着,一片暗影,寂寥而愁苦!我在与她那种“曾在平静的欣悦中陶醉,也曾尽情快活……”的时光不在。我内心的伤痛,在这暮色的黄昏中漂浮……有时,我觉得她已离我远去,有时,也产生一种错觉,她就象我在王冠酒店,她在美国和我通话的那个夜晚。她在一个遥远的彼岸…… 在这黄昏中,我鸟瞰一条条匆忙的大街,大街上,只有我横亘的心……我能搜寻到什么呢?除了那些记忆,还有在这个城市中,气恼我的两个女人。   当我冷静下来时,我想她们不是笨女人。那么,她们在处理林心雨的问题上,肯定有我所不知的原因。也许,她们更有苦衷。我真的需要,听听她们的解释。我无奈,拨通了胡玉的电话。我问她说:“你晚上有安排吗?” 胡玉也是气哼哼地说:“干什么?”   “我想请你和陈露吃饭。”   “没时间。”   “胡玉,我求你了。咱们总还没红过脸吧?”   “那是我一直迁就你。可你,越来越不象话了。你知道陈露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要是你,不跳楼才怪。”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   我在电话里的口气软了,便检讨自己说:“胡玉,你也知道,在许多方面我是很幼稚的。”   “好吧,我跟程晨商量一下。看看她能不能原谅你。”   我紧提的心放下来:“谢谢,还是你能理解我。”   “嗨……你这个冤家!”   谁又不幼稚呢?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业主,能跟大人物比吗?想想,伟大的诗人普希金,为了一个女人去决斗。他的这种行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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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七章潇洒诗人  我等着胡玉的回话。在大厦中走动着匆匆下班的职员。我打开电脑。我依旧是忧伤、无奈的人。我想上网聊天,可又想不起谁?我虽有时髦的QQ号,我在上面,没几个可以聊天的人。许静——“琴桥寂影”。在现实中,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她先发来一篇很好的文章,来诱惑我。她约我聊天,我还去了网吧。我跟她聊得不开心,还说了些色情话,我对她选择了放弃。她在现实中,轻易地俘获了我。人需要去掉多余的装饰,撕掉虚假的面具。哪怕面孔是狰狞的。   我是宿命的。我为这宿命的情感,感到惶恐。人,是否应该和许静一样,赤裸些好?毫无羞涩的面对人生?使人本身变得原始,轻盈而优美。活得洒脱!她是一个记者,文笔很好。 我在电脑里,找出那篇《心如:梦絮,似雪》的散文,我重读起起来。在她优美、飘逸的文字里,我看不到在现实中,她赤裸的身影。我很久没写东西了。猛然,我来了灵感。我匆匆写下几行字。   肖主任敲门进来。她探着头问我:“李总,您还不下班?” 我抬抬头对她说:“我在忙。” 我不想让她打扰,我此时的心境。我继续打字。只听肖主任说了声:“你忙吧?” 我应了声,她已关门离去…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这是一种荒唐的方式,   我试图用一首廉价的诗感动你——   打动,爱我的女人。   我想带着你,   在我的诗行中旅行;   去读高山的险峻,   欣赏随江而下的轻舟。   去看,岁月的樱花;   把星月点缀在你的衣裙……   我同你在角落里,约会。   你要我,付清情感的帐单…   太阳出来,   野花的露珠,   折射着七彩。   我从饥饿中醒来,   我丢失了你的密码——   看不到你的留言。   野外,   草原荒芜,   只剩几处炊烟。   我溜回繁华的城市,   我穿着乞丐的衣衫。   面对,别墅和奔跑的汽车,   我再一次的无言。   走上,   摩天大厦的台阶,   我打开收音机,   听着播放,我写诗章——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女人们,   从我的身边走过,   都说这是一首好诗,感人。   我大声地朝着女人们嚷道:   我就是这个诗人!   于是,   我在女人的眼里,成了疯子。   我流浪街头,   用仅剩的零钱,   买来彩票——   我就富有了。   跑进最奢华的酒吧,   找到最时髦的女人。   倾听我的诗歌,   陶醉的女人和我拥抱、接吻。   人们,为我的方式欢呼,疯狂!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我的诗,   流传在大街小巷。   女人,   对我不再冷漠和绝望。   说我的诗,感人!   女人,终于找到——   最潇洒的诗人。   我的方式:   诗文+金钱=爱你的资本。   呵呵,我又看了一遍。我感到满意。这么几行字,用去了整整半个小时。我找到许静的网址,给她发出去。有什么目的吗?我弄不清。人嘛,在许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做了,想做的事又做不成。   许静,我梦里的一絮扬花。她让我迷失。我躺在她的怀中,我却不知道,是否,可以在她的遮盖中疗伤。我更不想让,这个大小姐,跟随我:漂泊、流浪。“忘记,季节。忘记,曾经心痛。让风把漫天的飞絮,飞扬。”许静写的这几句话,很符合我现在的心态。我站起身来,时间已过了四十分钟,胡玉的电话还没有打过来。我心里烦躁,吸着香烟。心里不住抱怨……何必!   我这几天,也没了黄队长和曲律师的消息。他们在我需要放纵的时,看不见他们的影子。在我忙得不亦乐乎的时,来骚扰我。   胡玉正在我怨天怨地的时,打来电话。胡玉在电话里,语言过简:“说好了。去东方大酒店。”我刚想再问点什么,电话里传出了盲音。   冬末的晚上。街上的灯光,使我几多茫然。我的世界颠倒了,白天上班是有序的,忙碌的……晚上,是无序的,盲目的。因为这夜色太诱人!我喜欢这夜色的斑斓,这种夜色,可让人充分享受她的温柔……我开车去东方大酒店。在路上,我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这是谁都会无法回避的一个现实。繁华的上海之夜,象滚滚东去的黄浦江……人,一代一代地的匆而过。这里情丝依旧,不管你是否在意时光的流逝,人会很快就会老去,时间会毫不留情的带走一切。理想、信念、生活的激情,乃至生命……   东方大酒店的雅间,她们默不做声的坐在那儿。她们吸着香烟。透过香烟的烟雾,我看她们的眼神,露出对我的抱怨。我不是局外人,站在她俩的面前,是自己的孤单。   我吸着香烟。无言的坐在餐桌旁。直到,雅间的女服务员进来。她让我们点菜,才打破这种沉静。我把菜单交给胡玉说:“你们想吃些什么,就随意点吧。”胡玉接过菜单,她望了我一眼,她把烟在烟缸中熄灭。她望向女服务员,点菜。尔后,她要了两瓶干红葡萄酒。   酒菜上齐。我让女服务员退下。我给她们斟酒。我给她们道歉。我说:“昨天,我酒喝多了。伤了你们的心。这杯酒我就先喝了,算给你们陪个不是。”说着,我几口喝干一杯干红。我看她们仍没有反应,重新倒满一杯干红,把酒杯端起来说:“不理我也罢。我一直喝到,你们开口为止。”我说着要喝。胡玉憋不住,她先笑了,按下我的酒杯,她对着陈露说:“好了。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放过他吧。” 陈露说:“下午,他还在电话里,为林姐遗嘱的事,跟我纠缠呢。”   她们都说了话,我想她们的小把戏,不过如此。我为了缓和气氛。把自己来时,在路上的感受,和她们说了一遍。我说:“在那时候,不听你们解释,就先闹起来,肯定不对。不管怎么说,她人已经走了。重要的还是我们活着的人……将来,不管我们谁先去了,总会留下一个孤单的人。那时,再蓦然回首……”   陈露不爱听我这份感慨,她打断我的话说:“将来如何?我弄不明白,当初,林姐为什么不同意,让你搞那个文化传播公司。”   “搞文化传播公司怎么啦?”   “省得让你这么多酸溜溜的浪漫情操,没地方发泄!”   “当时,你们没一个人同意呀。这能怨我吗。”胡玉笑着说:“你以为,靠你那两下子,就能在上海文坛立足?”   “起码,混饭吃还可以吧?”   陈露说:“混饭也看怎么混法。你以为,你就可以独闯天下?”   “好,好。我这是关公战秦琼。咱们还是喝酒吧。”   “喝酒?你不摔酒杯了?”   我也急了说:“那你们到底要我怎样?这回你们倒有理了。”胡玉宛尔一笑,逗我说:“你瞧,你怎么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你是越活越抽抽。”我想想,反驳说:“是了,是了。你们既然拿我开涮。那我也来两句,说给你们听听。说,明明知道,我却一再流连;为了逃避生命的单调,我站在女神面前。为了寻求生命的自由——我想续上,前世的尘源。天空,突然下起大雨,雨后彩虹一片……” 陈露打断我的话说:“得,得。你这不湿不干的,胡诌些什么呀。” 胡玉却说:“让……我想不出来。” 我得意起来:“你俩要能猜对我这谜。这桌上的酒,我都喝了。” 胡玉说“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说:“那好。我们先喝个酒,我保准儿说。” 陈露赌气的说:“喝就喝。” 我看她们正喝酒,我便说:“我告诉你们吧。那是撒尿啊!”   胡玉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陈露说:“你瞎说。你撒尿还能彩虹一片哪?” 我说:“我在楼上撒尿,你在楼下看哪……” 陈露也忍俊不住跟着胡玉笑了…… 她朝我骂道:“你没病吧。” 我看她们对我缓和如常。我说:“咱们也闹了,也笑了。言归正传。我还真想听听,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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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八篇哭干泪  陈露望向我,她长长叹息道:“昨晚,经你这么一闹,我却有些不想说了。现在,对我来说,说与不说,已无大碍。或许,在你宣泄的时,我心中压抑许久的东西,也宣泄出来了。今晚,也难得这么开心。不如,暂且把这件事放下。有时间,让胡玉再告诉你。” 我不满地说:“你们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又不说了,让我憋得难受。” 胡玉说:“我看这样吧,我们边吃、边喝地聊。这样气氛会轻松些。”   陈露讲出来的事情,让我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天下的事,竟如此的复杂。她重新点燃一只香烟,思索地望着我说:“你还记得有一天,林姐单独和你讲过珠海的事吧。”   “是的。她对我说,她珠海的一个朋友,给她来了一个电话。说田云峰被检察院抓了。我并不知道田云峰这个人,听林姐的解释,才知道他就是在深圳的,那个银行的营业部主任。后来调去珠海当了行长。起初,还为这事暗暗为她高兴。我说,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出了事,活该。可她的脸色很不好……”   陈露接着说道:“所以,林姐知道这件事以后,她很紧张,她找我过去。她和我商量这事该怎么办。我劝她,你正在手术的恢复期,即使是田云峰有事,检察院找到你,他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象你这样一个病人,法律也是会讲人道主义的。你不必担心,放心的养病,身体恢复了再说。她脸色阴沉的对我说,许多的事你是不知道的。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们从银行往外弄钱,开始是做生意。后来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把银行的钱,干脆在外面做了帐,让它烂掉……”   我说:“当时,我怕那小子胡说八道,把她拖进去。我说呢,她当时叹息地对我说,我怎么没一点干系呢。她还说,原始资本的积累,很多是带有罪恶的。看来事情是很严重。”   陈露喝了一口酒,她无奈的接着说:“我对林姐说,事出了,担心也无济于事。这样吧,我在珠海也有几个朋友。我亲自去一趟,摸摸情况再说。这样,我就连夜开车去了珠海。我找了个酒店住下。天一亮,我就先约了林姐的那个朋友。他是公安的,他对我说,他的消息绝对可靠,他的哥们就在专案组里。他说,田云峰这个人很怕死,胡说八道。他咬出来不少人。其中,他听到了林姐的名字,他这才给林姐打了电话。”   “我把他送走,我就直接去了检察院。我找到我的关系,核实了一下情况。果真,事情很严重。检察院已准备,对涉及田云峰一案的人进行审查。这样,我只好拜托她,在中午把检察院的人约出来。让她了解与林姐有关的情况。当然,我是不能参加的。我在宾馆里等着她的消息。下午,她找到宾馆。她对我说,涉及林姐的金额,大约有二三百万。她说,这只是田云峰的个人交待。现在检察院的人手少,怕一时顾不过来,暂时林姐也不会有事。检察院也知道,林姐手术住院的情况。”   我说:“这还不好了解,一个电话打过来不都清楚了?”   “你别傻了,你以为检察院办案,象你说的这样简单吗。我弄清情况以后,我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我对林姐说了珠海那边的情况,林姐情绪沉稳许多。她问我说,咱们是多年的姊妹,对吗?我回答她说,是。那么,我们谁也不许说假话。我说,可以。你根据我的病情,你说,我能够恢复健康吗?我当时听到她这样问时,我心里象被针扎一样的痛。我没敢直接告诉她的病情。她对我说,其实,我们都是明白人。我知道我的病情。我患得是,低分化乳腺癌,而且已经扩散。这在医学上,死亡的概率是极高的。一般是半年至多一年。那么,我在这一年之内,会非常痛苦的活着。我每天要需要大量杜冷丁,缓解疼痛,用药物维持生命……我还要面对法律……据,我对田云峰的了解,他会被判死刑,或是死缓。我呢,也要无期至二十年。我的公司也会垮掉。我也会牵连上海的许多朋友。在我的性格中,有某种毁灭的东西存在。假设,我没病很健康。我可以面对一切,包括自己的这些行为。可我现在成了一具僵尸,没有力量来毁灭它,也包括我自己。我需要你的帮助……假设,你珍惜我们友谊的话,我请求你,帮助我解脱困境!” 她说到这儿,她又点燃一支香烟。   我们三人都不停的吸着烟。   “我当时不敢对她承诺什么。我问她,这件事,我要要想想。我哭着对林姐说,林姐,你知道吗,这在法律上是谋杀!?是犯杀人罪的!林姐,她很绝望痛苦的对我说,连你都不肯帮我。我只有从这病房中跳出去。我看着她面带倦怠,这种倦怠不是憔悴,她是彻底的跨了。她真的已经绝望,她失去信心和希望……她已没了困惑,她很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在劝说她无效的情况下,我提出,要再找一个人商量商量。她说,那你就找胡玉吧。我说,为什么不找晓男呢?林姐说,我怕他太脆弱……”   胡玉接着陈露话,看着我说:“我接到林姐的电话以后,马上赶到医院。我见她坐在林姐的病床旁。她俩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使我心里很害怕。我坐在林姐的身旁,见林姐的脸上,挂满泪珠。我以为是她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但林姐告诉我,陈露刚才所说的那些情况,我很震惊。我和晨姐一样,我想和她再商量一下。我更想知道,林姐的病情,是否,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假设,没有一线希望了,选择安乐死,也不是什么很耻辱的事。如果,病情没那么严重,那也不能这样做。我和陈露找了几家医院的专家教授,他们根据我们提供的病情资料,认为能够生存下来的希望很渺茫……”   我问:“这样,你们就帮她找来冬眠灵……”   陈露回答说:“是的。” 胡玉接着说:“是林姐一直坚持,不要我们给你透露半点风声。我看得出,她是真不想让你来承担什么。陈露在林姐去世后,她整夜的做噩梦,她无法摆脱这种自责。我呢,许是和林姐关系远些,或是,我这人更冷酷。” 在我听完这一切的时候。泪水从我的脸上滑下来。如果林姐已下定决心,她拉着我的手,求我来帮她呢?我能做到这一切吗?我找不出答案。我仿佛看见,一张黑色的幕布,在眼前张开,罩住我的全身……   竟然,有这样复杂的惨痛死别,在我的身边发生。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无言地揩干泪水。我对坐在身旁的两个女人,感到了一种恐惧。我感到对于一个人,爱你的人,和你所爱的人,你能了解多少呢?   人与人的所有信任,你睁开眼睛,在彼此相互的凝视中,在那长久的、温暖的信任中,你能看到对方的内心世界吗?   我心里是一种复杂的情结。这事让我痛苦?感动?还是愤怒?!是的,当我们把这人命关天的事,摆在桌面的时候。我能有何选择呢?无疑,我已成为她们的同谋。假定,这是个最佳选择的话。我也会这样做。   爱的本身就是一种痛苦。   恋人、乃至夫妻,当她离你而去的时候,不是痛苦吗?人在生活中,爱是一个过程。对人生而言是短暂的。我有过许多的感动,更多是被女人所感动。但这感动能持续多久呢?我抬起头,端着酒杯,望向她们说:“我这人不迷信,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但我相信命运。既然,我们能聚在一起,就是一种缘分。该过去的会过去。过不去的我来扛。”   胡玉望着我说:“这些年了,终于听到你这样一番话。”她喝完酒,百感交激地哭了。陈露也很感动,她和我碰着杯说:“就凭这句话,林姐也真没看错人。她也不枉把公司交给你。”我想想说:“我想,事情也不会就这么简单地了了。珠海那边就这么算完了?”   几个月以后,陈露对我说:“田云峰的案子已经结了。他被判了死缓。还有几个被判了十年、八年的。这边,林姐已经安乐死了。她是身患癌症。许多事情,只是田云峰自己讲,他根本提供不出林姐的证据。”   我感慨地说:“是啊,林姐她人一走。也带走了许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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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苦恋 第九章勾引者手记  晚饭后,我看时间还早。我问她们还想去哪里?胡玉提出想去歌厅唱歌,大家轻松一下。陈露呢?她想带我们去打宝龄球,她说,她的朋友新开了一个宝龄球馆,邀请了她几次了,她还没去过呢。主意都不错,到底去哪儿?我也没注意。她们又问我想去哪?   我想想说,如果是想放松,还是去外滩。我一说出,她俩一致同意。都说有好长时间,没晚上到过外滩了。于是,她们分别开车,跟在我的车后。我们向外滩驶去。东方大酒店,离外滩不很远,我们很快就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外滩是情有独钟。再有就是东方明珠塔了。也许,这两个地方,她能更能代表上海。一个是自然的,一个是建造的;一个是历史的,一个是现代的。   我看着她们把车,停在我的车旁。我感到一种自豪。两个现代的女人,她们拉手走在外滩的路上。她们衣着得体而时尚。她们能从生活的阴影中走出来。她们的脸上,在灯光的辉映下,意气风发。   是啊,春节就要到了。黄浦江的外滩,在历史和现代的折射中,把迷人的冬夜,点缀给我们。它泛着诱人的奢华。她俩在我前面相拥的走着,她们不时回过头看向我。这情人的天堂。我成了多余的人。她们慢慢的走着,不时传来轻声的笑声。我听不见她们聊着什么。可我知道是林心雨使她们成为生活中的死党。   我刚到上海,就放弃了童汐风。放弃了我的初恋。我曾站在窗前,手摸着脖子上戴的那块褐色的玉坠。鸟瞰,这里的江水涛涛,船舶往来……   那时,林心雨的卧室中,有着梦幻般的柔光,她令我如醉如痴。她是我的女神。她是一个有着西方自由观念的女人。她对我没有表现出,歧视与偏见。她在自己的独立王国中,给了我一个位置,是她改变了我人生的观念。她现在依然影响着我,和走在我前面的两个女人。   情感到底是什么?她象这身旁的黄浦江水一样,流淌着,弯曲着……是属于你的、也属于我的;或是,象东方明珠塔闪烁的光…… 我对自己所结识的女性,无比信赖。所以,我至今无法在她们间进行比较和选择!我还没有成功,但我背后有好女人。我敢肯定说,世界上人与人之间,都是宿命的,轮回的。在星光陨落中,岁月是无痕的。   黄浦江岸的冬夜,依旧是浪漫的。在这风情中飘溢着放荡,在这华丽中弥漫着夜色的颓糜。在来去匆匆的过客中,谁不感慨人生…… 现代是个急功近利、浮躁的社会里。在林心雨去世以后,我觉得是人们急功近利和浮躁。匆忙的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在金钱与权力,灵魂与肉体中,寻觅属于自己的东西。   人的情感是多元的。   林心雨曾对我讲到过,马斯洛层次需求学。其实,原则很简单。人在满足基本的物质需求后,就会上升到更高的精神需求。但她的精神满足了吗?她进入了一个失落的世界。让我忘记她是很难的。我可以不去想,摆脱感情中的痛苦。眷恋其中是可怕的。世界上,什么是真实的呢?虚伪和真实的区别在哪里呢?幸福与痛苦是一对孪生姊妹。人在失落的世界中,不会找到它的平衡。   我们漫步在外滩,陈露的手机响了。他老公的同事,打来的电话说,她老公酗酒过量,他已经昏迷。现正送往医院。她很无奈地苦涩一笑,对我和胡玉说:“我得去医院。”她匆忙的开车走了。她和老公已分居。可在法律上,她是对方的夫人,照顾对方是她的责任。想来,她这年也是过不好了!。   胡玉用肩膀靠着我,她问我说:“你说,人们喜欢现代的生活方式。可是这种方式,给我们带来什么?”   “我想更多是物质的。”   “为什么不可以,也是精神的呢?”   “高科技永远无法用软件,编出自己行为的程序。人情感世界的程序,也无法靠密码来解读。刚才,你和陈露在我前面走着的时候。我想了很多的事。”   “你想通了吗?”   “没有。”我取出香烟问她:“你也吸一只吗?”   胡玉摇摇头说:“我们那时烦恼透顶,瞎吸。在这儿,让路人看见,还想我是妓女呢?” 我吸着香烟笑了,我说:“有那么严重吗?” 胡玉指着一个,朝着我们走来的摩登小姐说:“你看她那吸烟的姿势,多象电影《马路天使》中的妓女。” 我说:“她可比那时的妓女性感多了。”胡玉挖苦我说:“你就对女人的乳房感兴趣。”   “哎……”我听她这样说,长叹一声。她的话使我想起了林心雨。胡玉见我这样,她岔开话题说:“咱俩这样久了,我想让你见见我父母,你也不乐意去。明天星期六,我妈的生日,你总要去了吧。” 我答应说:“好吧。我一定去。”   “你好象还很勉强呢。”   “不是。我想,不如咱们请他们出来吃。在家里忙忙活活的。”   “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我还睡着懒觉。胡玉就起了床,她忙活着,喊醒我:“赶快起来吧,你不是说,还要去商场买东西吗?”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爬起床。我从卫生间从来。我看见胡玉已准备好早餐。我在湿漉漉的卫生间,知道她刚洗过澡。她在餐厅里等着我。她还在随手翻着,放在餐桌上的那本《勾引者手记》 。   我嘲笑她说:“看来你这本书,要看到明年了。”她放下书,看着我“哼”了一声说:“我现在才体会到,资本家是怎么剥削人。”   “这话怎么说?”   “我整天为你打工,没日没夜的。还嘲笑我书看得慢。”   “今天伯母过生日,我好好表现一下,好好补偿你”   当我从她身边走过时,连声说:“好香,好香……” 胡玉抬头疑惑地望向我:“什么好香?每天不都是吃这些吗?你也没说过香啊。” 我说:“我是在说你好香。”   “你又要打什么鬼主意?”她在披肩的长发上,束起发卡。微微的香气,从她的衣领中散出。发卡钩起她的黑发,暴露出她柔嫩雪白的后颈…… 我对她说:“我说的是真话。”   临上街前,她站在穿衣镜前。她露出颈脖和锁骨,她脖子上戴着,我在她生日那天,送给她的项链。项链款式新颖,做工精致。我看的出她很喜欢。她尽可能使自己穿的衣服少一些,使她肩膀和胸呈现出质感的,温润的线条…… 她望向我问:“我漂亮吗?”   “你很美!”   她从内心发出了微笑。今天,她不仅是为我在一家很著名的大酒店,定了几桌丰盛的酒席。为她妈妈过了生日。我还要她和我一起,今年回我父母哪儿过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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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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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一卷浮华 第一章小姨  河累了,停歇了流淌。累了,停止了歌唱。寂寞—在夜间死亡,把夜与昼颠倒过来;心灯,在黑暗中点亮。教唆自己的感情,把手中的琴键敲响。忘记,你的昨天——也忘记流走的时光……   我开车驶进久别的城市时,石城市已是华灯处照。   胡玉坐在我的身旁。她不住地扒着车窗,望向陌生的街道。她表情激动,也复杂的。我虽多次和她提到过,自己的家乡。这座我成长的城市。她现在朝我淡淡一笑,似乎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省城,离大都市很遥远的一个落后城市。   我早先想让她来。可是她更想让我的父母去上海。   几年了,我的父母没有来上海。我们只得回家来看望他们。这里无法和上海相比较,但省城还是变样了。我开车几次都险些迷路。胡玉在路上,她替我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开车回家很辛苦,千里迢迢。   我们黎明启程。长途跋涉在枯燥的高速公路上。我们看见一片片原野大地,在我们的奔驰中闪过……当我看见绿葱葱的麦田时,才感觉到离我的家已经不远了。当灿烂的太阳,在一座座城池的上空坠到西下时。我的视线才开始注意高速公路上的标志。我们一会儿听听音乐,一会儿聊聊天。也没有感到时间的特别漫长。   胡玉在路上,她非要我讲讲我小的时候。她想听听,我淘气的故事。我想了想对她说:“你要真的想听,我就讲讲我的小姨吧……”   那年的夏天,一个星期天的清早。太阳高照。整座城市被太阳晒烤的闷热,象个大火炉。我们那个省会城市。近几年在全国拿了几个倒数第一。其中,城市的污染指数就是其中之一。据说,也成为了全世界几个最不适合人居住的地方之一。   小姨从我小的时候,她就很喜欢我。我记得,她还让我坐在她的的床上,她亲过我的脸蛋。   胡玉开心地耻笑我说:“呵呵,早恋……感情你从那时侯就开始了?”   我开着车放慢了车速。我想点支香烟。胡玉在一旁帮我点燃香烟。她点燃香烟以后,自己先轻轻地吸了一口。她在递给我香烟时,问我:“后来呢?”   我吸着香烟,回答说:“没了。”胡玉摇晃着我的胳膊说:“求你了……”我说:“你看,你再摇汽车就翻了!”胡玉看着汽车,在高速公路上来回摆动着,她不管不自顾地说:“我不管……”我可不敢跟她开这样的玩笑。我忙说:“好好,你赶快放开我。我说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我过去小的时候,小姨见了我总是问:“晓男,想小姨了吗?”我长大些了,小姨就就换作:“晓男,有人欺负你了吗?谁欺负你告诉小姨。”小姨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的床上。我说:“学校,现在学习很紧张。同学欺负我干吗。”   小姨说:“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找小姨。”   小姨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姥姥就拖人走后门,在姥爷原来的棉纺厂里,让她当了一名挡车女工。她没有干满两个月,就跑到厂里的医务室,弄了个病假条。她自作主张,跑到刚兴起的自由市场,捣鼓起小买卖。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向厂里告了密。厂里给了小姨,一个张榜开除的处分。我姥姥为这件事情,被小姨气得病在床上。   我觉得小姨也很丢人。我问小姨说:“我在学校听说,现在作小买卖的,都是些劳改释放犯。你和那些人打交道怕不怕?”小姨爽爽一笑回答我说:“有什么可怕的。人都是一个肩膀上,抗着个脑袋。”   一天,我对小姨报告新闻似的说:“我们学校现在,正在大讨论臭氧层的事儿。还让我们每人写一篇课文《你未来的天空》。”小姨看了看我说:“那都是科学家和政治家玩得猫捉老鼠的把戏。跟我们小老百姓不沾边。现在挣钱才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儿。再说了,古代就有女娲补天的故事。几千年了,这个窟窿是越补越大。连神仙都做不到的事情,人更做不到。”   “要想富,先倒布。”   我也不知道我小姨,她哪来那么大胆和那么多的钱。她一个人走南闯北,硬是把个一间的店铺,搞得满满当当。小姨站在花布堆里,吆喝着来往的行人。有的人说,一些顾客是冲着她布去的。也有人说,是冲着我小姨去的。不过,我小姨的生意做得很红火,很快就在整条街上很出名。所以,小姨也少不了是非。一次,在小姨隔壁开铺子的一个南方的老板,骂了我小姨句婊子。我小姨拿起剪刀,要不是有人拦着。她要把对方给捅了。   小姨为做生意,她也没少进派出所。   胡玉嘻嘻地笑着说:“你小姨这个人,真的好有意思。我看,你干脆不要做生意了。”我不解地问胡玉说:“我不做生意做什么?”   “写书呀,不写别的,就写你和你小姨的故事。”   我微微地笑了:“你以为呢。还有奇的呢。”   一次,有个小偷在夜里,去她小姨的店铺偷东西。那个小偷悄悄地撬开了我小姨店铺。小姨听见了动静,她拉亮了电灯。我小姨抄起了一把剪子,对着小偷怒喝道:“哥们,你既然来了,你是要人呢,还是要钱?要人呢,本姑娘有一条命;要钱呢,本姑娘这有布。我知道贼是不走空的。我懂这道儿上的规矩。”   小偷反却被小姨的气势给震住了。那个小偷进退两难。他生是站在那儿,愣愣地憋了半天,他只对小姨说了句:“我是闲得慌,到你这来走走。”小姨把剪子一仍,她朝着小偷,宛尔一笑说:“你既然是来我这儿走走。许是你瞧得起我。那我们就交个朋友。”那个小偷,居然坐在布匹堆上。他一言不发。紧锁着眉头,吸起了香烟。   第二年,小姨有钱了,她知道我从小喜欢画卡通。她就萌生了一个念头,她想把我培养成一个艺术家。让我来实现,她潜藏内心的一种追求。她就按照,她印象中一个未来艺术家的形象。她把我重新打造一番。她在时装店给我买了一条苹果牌的牛仔裤,一件肥大的黑色的T恤衫。我在理发店看着镜子中的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一个未来的艺术家会是我的这个样子。   小姨的店铺,对我有无法抗拒的诱惑力。我在梦里,变成一条海里的小鱼。宽阔的海底如此的动人美丽,我自由自在的游啊。我穿梭在茂密的水草间。我在礁石的缝隙中遇见一条美人鱼。那粉红色的美人鱼,她正朝着我慢慢地游过来。美人鱼的脸蛋,真的是好漂亮,好迷人。那美人鱼游近了,我才看清那是小姨。我想喊她,可我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我从梦中惊醒了。我喊着小姨,我在黑暗中看见,妈妈坐在我的床前,…………你怎么了?妈妈紧抓住我的手问。我说:“我梦见了小姨。”妈妈叹息地哭了。她的泪水滴在了我的脸上。因为,我的父母坚决反对我和小姨来往。   第二天,我就骑着自行车赶到了贸易市场。我在小姨的店铺前,我就急着问给她打工的女孩:“我小姨呢?”   “被贸易市场的派出所带走了。”女孩慌张的回答我说。   我问:“为什么?”   “是为打架的事儿。”我二话没说。我就出了店铺就朝着派出所走去。派出所在贸易市场北头。红砖大院,有两扇黑色的铁门。清早,铁门已经大开。几个民警和值勤的保安,在院里水笼头前洗漱着。其中,一个值勤的民兵喝住我。   “你找谁?”   我理直气壮地说道:“找我小姨。”值勤保安说:“这哪有你小姨?这都是你警察叔叔。”他的话音儿刚落,我就听见了,在院子里引起的一阵笑声。我急得想哭,跺着脚哽咽着说:“店里的人说,是被你们抓来了。”我语气明显软下来。一个民警问我说:“你小姨是周颖吧?”   我回答说:“是。”   值勤保安冲着我说:“我说呢。你这这么厉害。”我这回不敢再跟他顶嘴。值勤保安得寸进尺地接着说:“你急什么,她又不是第一次进来了。”我觉得那个值勤的保安,他长得像个猪。我也犯不着和猪生气。我看看他那德行就倒胃口。我后来听小姨说,这个人原来在一个机械厂当工人。此人十分好色。晚上,他值勤看着她时,常讲些黄色的笑话。他说,他好色可不沾别人的女人。他老婆就够他伺候的。因为,他们值勤经常的很晚才回家。他多怎都是翻墙进院。他从自家的窗户爬进去。他也不开灯,就在黑影里把他老婆办了。他的那感觉很刺激象一个强奸犯。可他这样又不犯法,一举两得。   啊呸!我厌恶地朝地上吐了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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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浮华 第二章毒品  我慢慢地打开汽车的车窗,冷风从车窗外吹进车内。我想放放车内的烟雾。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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