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吧电信积分查询怎么查啊,我知道的麻烦

怎么查入户积分_百度知道
怎么查入户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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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网上都有,就不知道你这边是真不知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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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一年级, 积分 3503, 距离下一级还需 97 积分
& &嘉木语录:不义之财,来得快,散得更快。
& & -------------------------------------
& & 算了算时间成本,林嘉木有点后悔接保姆案了,她中秋节那天接的案子大部分都事主都是只要证据,小部分需要提供法援,但因为都是已经明确的知道对方出轨了,想要拿证据争财产,林嘉木和郑铎解决起来算是轻车熟路,把证据交给对方就算结案,最慢的那桩案子也十七天结案了,可保姆案呢?他们俩个分头调查,线索越累积越多,冯霞的真面目也越来越清晰,林栋看着他们的成果,却是皱着眉头一脸为难。
& & “不瞒你们说,我妈查到冯霞的婚史,就跟我两个婶婶又去闹了一次,被我爷爷赶了出来,那个冯霞太会装了,我妈和我婶婶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现在我把这些证据拿给我爷爷,我爷爷根本不会信。”
& & 林嘉木抚额,“当初我们说好的,你只想要查清楚冯霞的来历,别的……”
& & “我知道我们当初已经说好了,我跟我家里人开会商量过了,现在我们想要解决这件事也不是不行,直接把老人从家里抢出来,弄到外地我姑姑那里去,冯霞再厉害也翻不出大天来,可我爷爷脾气倔,身体又不好,老爷子要是为这事儿有个什么好歹,我们一家子都是不孝子孙。”
& & 林嘉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所以……”
& & “我听我表姐说你们做这些事很有经验,你跟我去我公司一趟,我家里人现在都在那,他们现在初步同意凑钱弄走那个冯霞,但是对你……”
& & “还有疑虑呃?”
& & “我是很信任你的……”
& & 林嘉木放下茶杯笑了,“林先生,关于我们事务所你要知道一点,我们从来不会去揽生意,实际上你这桩案子,就算是委托给我们做,我们也要想一想要不要做。”快八十岁的老人了,说不得打不得碰不得,就算是把真相放到他眼前了,也要想一想老人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现在委托人说得很客气,到时候老人有点什么,他百分之百要变脸,她现在一不缺钱二不缺案子,何必平白惹一身腥。
& & 她把厚厚的档案袋推到了林栋面前,“林先生,您没意见的话签收一下,如果满意就把尾款付了。”
& & 林栋把档案袋拿到手里,随意翻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照片,路人口供,房产过户手续,律师调解书,结婚证和离婚证的影印件,样样具全,他看完之后对冯霞和她一贯的手段更加清楚。
& & 他心里也明白,这些东西对已经被冯霞迷住的爷爷来讲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如果让家里人看见这些,只会让他们更激烈的反对,让矛盾激化,把爷爷更推向冯霞一边,如果爷爷被忽悠的立了遗嘱或干脆卖了房子,冯霞马上就会把马家的事再演一变,带着钱消失。
& & “林女士,这样吧,我个人委托您做这一单案子,先付您三万定金,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再给您六万,如果这件事解决不了,前面的三万押金我绝不会找你讨要。”
& & 说实话,林栋挺合林嘉木的眼缘的,首先他这人说话入情入理,条理清晰,其次他办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虽然林嘉木没查过他的水产公司有多大,但他这样的人做的事业绝对不会是平平,这个时候茶馆的老板娘张姐也过来敲边鼓,“嘉木,你就当帮帮我吧。”
& & 林嘉木想了想,终于点了头,“嗯,我考虑一下吧。”
& & 冯霞的丈夫姓夏,全名叫夏常俊,在一家做门窗的工厂做门卫,每天早七点钟上班,晚七点钟下班,长得不算年轻,但也称得上是端正,经常穿着宽宽大大的门卫服,坐在厂子门口跟几个年龄相仿的人一起打扑克,下棋。
& & 工作之余的时间就是在家里呆着上网或者是看电视剧,女儿在外地上大学,儿子在上高中,一日三餐都不在家里吃,他没事喜欢下楼拎几瓶啤酒,拎点熟食,看着过得相当滋润,规律,林嘉木监控了几天,也没有太大的进展。
& & 这一天夏常俊下了门,林嘉木紧跟在他身后进了便利店,他依旧是买酒和花生米、午餐肉之类的东西,林嘉木跟着他走,佯装一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 & “不好意思。”
& & 夏常俊一看是个女人撞了他,也没说什么,“没关系。”
& & “咦,你是不是姓夏的?”
& & 夏常俊愣了下,“你是……”
& & “我姓郑,是郑家庄的……我爸是……”
& & 夏常俊看了她一眼,觉得面生得很,这些年出去上大学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一个个的回去都变了模样,除了亲人谁也不敢认,再说他在老家的名声不好,不想遇见家乡的人,“哦……哦……”他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他拎着东西结了帐急匆匆的走了。
& & “真是的,装什么装啊,当年他还给我爸打过工呢,。”林嘉木对便利店的老板娘埋怨了一句,“要不是靠老婆,他哪里买得起这里的房子。”
& & “靠老婆?”便利店的老板娘来了兴趣,夏常俊确实有些跟这个小区格格不入,这小区虽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小区,可是刚开始开盘的时候价格就不低,买的人不是当地人也是外地来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夏家说没钱吧,住着面积挺大的房子,装修也挺好,儿女穿着也入时,说有钱吧,夏常俊却是做门卫的……
& & “是啊,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他家有钱全靠他老婆给城里:em41家的老头做保姆。”
& & “做保姆能赚这么多钱?”
& & “谁知道呢,我中秋放假回家,听我妈说他老婆好像不怎么正经。”
& & “不能吧,他老婆我见过啊,他媳妇长得挺年轻的,瘦高个,白白净净的,在医院做护工,每次都是白天回家,每次来都买不少的菜,她要是做保姆的,哪有大白天回家的。”
& & “啊?他老婆不瘦啊。”
& & “你看,就是她。”便利店的老板娘指着门口经过的女人说道,林嘉木回头一看,果然不是冯霞,而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这个女人看着比冯霞还要年轻些,人长得不如冯霞好看,可是看着顺眼。
& & “这不是他老婆……”
& & “不是吗?”便利店的老板娘眼睛更亮了,“哦,我想起来了,我上上周末看见过他跟一个胖胖的女人一起带着儿子出去来着,他儿子叫那个女人妈,后来我问他,他说那是他前妻,离了婚还让他住这么大的房子……”
& & “谁知道呢,许是为了儿女吧。”林嘉木把东西拿给老板娘结了帐,这才拎着东西走了,拐了个弯之后悄悄跟上了那个女人,那女人走得很慢,一直在打电话,说得是南方的方言,也许是因为知道没人能听懂,所以说得很大声,林嘉木也只是听懂了人很好,有房,结婚之类的话。
& & 到了单元门前,这女人按了门铃,地址果然是夏常俊家,门很快开了,林嘉木快走了两步,“等等。”
& & 那女人回头看林嘉木手里提了不少东西,帮着推了会儿门,林嘉木进去之后,向她道谢,“谢谢啦。”
& & “不用谢。”这女人说得普通话也算标准,到了电梯口,这女人按下了七楼。
& & “咦,你也住七楼啊。”
& & “我来看个朋友。”女人轻声说道。
& & “哦。”林嘉木换了一下手,“我也是。”
& & 两人相视笑了笑,林嘉木瞧见她衣服上戴着一个医院的徽章,第五医院……“你在第五医院工作啊?听说你们医院的肿瘤科很厉害。”
& & “我在那边是做护工的。”
& & “护工也很好啊,前阵子我去看我家亲戚,她是肝癌,全靠护工和儿女伺候,我看那护工好像懂得比护士都多。”
& & “护士们都年轻,护工是看得多了。”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脸上微微地露出了自得之色,“你亲戚请的护工叫什么名字?”
& & “我也就是去探望一下,好像听说是姓张。”张王李赵遍地刘,从这几个大姓里选“熟人”绝不会错。
& & “哦,我知道了,张大姐,她比我还早到肿瘤科一年呢。”她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电梯到了,她先出了门,林嘉木也跟着出来了,眼看着她掏出钥匙进了冯霞家,林嘉木绕了一圈又出来了。
& & 她差不多在车里等了三、四个小时,天都快要黑透了,才看见这女人和夏常俊一前一后出来,两人没什么交流,却是一同走到公交车站,这女人上了公交车,夏常俊这才转身哼着歌往回走。
& & 知道了这个护工所在的医院,知道了所在的科室,又知道她的长相,林嘉木第二天看着她进了小区,开着车到了第五医院肿瘤科,在进去之前,买了篮水果,很容易就过了护士那一关,进了肿瘤科病房。
& & 医院的护工很忙,清洁工却称不上是忙,林嘉木敲开了一间病房门,“请问……”然后装做比屋里的人还惊讶的样子退了出去,看了看房间号,“请问张阿姨在吗?”
& & 病房里住了四个病人,有几个护工跟家属陪着,看见她拎着果篮,瞧着又年轻,一见没有要找的人一脸惊讶失落,多少也明白些,“这屋没有姓张的,隔三间病房原来有一个,已经出院一个礼拜了。”
& & “是治好了吗?”
& & 屋里的人都笑了笑,“回去保守治疗了。”也就是等死了。
& & “哦。”她退了出去,坐到了外面的椅子上,看见清洁工推着车过来,提着果篮走了过去,“大姐,这果篮送你吧。”
& & 清洁工看着这果篮是全新的,在医院附近的水果店买怎么样也要几百块,“这果篮你不要了,就退回去呗。”
& & “不,我不退了。”
& & 肿瘤科的住院部,见惯了生离死别,林嘉木这样的也不算是特别的,清洁工叹了口气,“人啊,生死有命,进了这一层病房,一只脚就迈进了鬼门关了。”
& & “我是从外地回来的,听说小时候的邻居阿姨病了,这才过来看看,没想到她已经出院了,小时候我父母工作忙,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后来搬家了就没联系了,现在也不知道她家住哪儿。”
& & “那是谁告诉你她在这儿住院的?你跟他在联系一下啊。”
& & “是我朋友的朋友有个亲戚在这里做护工,她回家讲的,我朋友跟我说的,那个人好像姓赵……”林嘉木把手机拿了出来,“这是我替她拍的照片。”
& & 清洁工看了照片一眼,“哦,这人不姓赵,姓武,我们都叫她武嫂,全名好像叫武雪凤。”
& & “对,她是姓武的,我现在脑子都乱了……她现在在吗?”
& & “她现在不在,回她家里照顾她男人去了。”
& & “您知道她家在哪儿吗?”
& & “就在离我们医院后街那一排平房,她男人早年间工作的时候砸断了腰,她从农村出来带着她男人治病,没想到病没治好钱花光了,她看医院的护工赚钱,就做起了护工,为了照顾她男人,她一直是做那种白天家属护理,晚上护工护理的工作。”
& & “哦,我知道了,谢谢啊,我去找找看。”
& & 清洁工目送她走了,又跟别人八卦起来遇见一个来看老邻居的女孩子,又乖又懂礼貌。
& & 医院后排的平房不少,为了方便出租,私搭乱建像迷宫似的,林嘉木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到武护工的家,没想到门是紧锁着的,她趴在窗外向里面看,空荡荡的……“原来住在这儿的那家人呢?”她叫了路人打听。
& & “那家的男的被女的送回乡下了,女的在医院做护工,常年不在家。”过路人说道。
& & “谢谢啦。”这通乱的,外遇,出轨,真心是全民问题,林嘉木拿手机给这间平房照了相,又转了转,看见跟这家隔壁屋里有人,敲了敲门。
& & “请问,武护工家是住隔壁吗?”
& & 隔壁这一家看起来有些凌乱,眼睛都有些熬红了,但穿的不差,能在医院后面租间平房,长年护理病人的,多少都是有些家底的,真穷的早把病人带回家保守治疗了,这家的女人看了林嘉木一眼,林嘉木对她笑了一笑,“我是别人介绍来找她做护工的。”
& & 一听说同是家里有病人的,女人对林嘉木生出了几分的好感,“她家是住隔壁,不过都没什么人在了。”
& & “您知道她家乡是哪儿的吗?家里还有什么人?我想请个住家的护工伺候偏瘫的老人,这年月不知根底的不敢往家里请。”
& & “哦,她家是郊区的菜农,公公婆婆在家住了十几亩的菜地,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好像是上初二了,她前阵子刚把她男人送回了家,全天都在医院做,你找她当驻家护工好像能行。”
& &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 & “她不怎么回来的,你去医院找她吧,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医院。”
& & 也就是说医院以为她在家,邻居以为她在医院,这个女人隐藏的技能要比冯霞高啊,难怪摘果子摘得这么顺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黑吃黑?
& &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写超额了,还是发出来了,大家都不喜欢保姆这么没有美感的故事?咳……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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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 发表于
第64章 爸爸回家二
嘉木语录:女人呢,太凶悍是悍妇不够温柔,太温柔了是菟丝花没有主见,太能干了让男人鸭梨 ...
亲更新了哈,那我就撤啦~~~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BELLE894 ¥
大学二年级, 积分 6823, 距离下一级还需 177 积分
simi蛋蛋 发表于
亲更新了哈,那我就撤啦~~~
别啊,我这网络时有时无,哈哈
BELLE894 ¥
大学二年级, 积分 6823, 距离下一级还需 177 积分
simi蛋蛋 发表于
亲更新了哈,那我就撤啦~~~
要不你更这个,我再去找新的。
高中一年级, 积分 3503, 距离下一级还需 97 积分
易水寒 发表于
要不你更这个,我再去找新的。
嗯嗯,好的亲,那也行,辛苦啦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高中一年级, 积分 3503, 距离下一级还需 97 积分
& & 嘉木语录:亲情似乎是所有感情中最不需要经营的,似乎有了血缘关系维系,所有的事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直到亲情出现了裂痕,人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跟亲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远的无法轻易靠近。
& & ---------------------------------
& & 以冯霞的年龄和经历衡量,她算得上是一个比较“时尚”的人,QQ,微信玩得都很好,她空间里大部分的内容是她女儿和儿子的,尤其是她女儿夏明明的照片,差不多两天就要更新一次,林嘉木顺着网络上的痕迹追踪到她女儿的微博,立时像是挖到了金矿一样,这姑娘小到吃一次炒菜、买一件新衣服、寝室里进来只蛾子、跟室友一起出去看场电影,大到成绩天气等等,无一不写,互动的多数是同学、朋友,最新的一条微博是“马上就要到十一啦!一个月败了三千大洋,母上大人要肯定要数落我啦。”
& & 下面的评论差不多都是一个月三千块不算多啊,你妈妈那么疼你不会生气的,还有人讲你家那么有钱,你一个月花三千很简朴了。
& & 林嘉木看完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在擦档案柜的汪思甜,“甜甜,现在大学生一个月生活费大概是多少?”
& & 汪思甜想了想,“我跟我那些同学都没什么联系了,平均下来条件一般的一千,好一点的就没有上限了。”
& & “一个月花三千是什么水准?”
& & “土豪啊……”
& & 好像是为了配合汪思甜一样,网名叫明媚公主的夏明明下一条的微博是:“母上答应给我买土豪金啦!母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 & 看见这条状态,林嘉木忽然明白冯霞为什么在骗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也许一开始她真是生活困难这才被那个姓梁的老人诱惑,捞到第一桶金以后也曾想过要回家好好过日子,可是家人的胃口早就被养大,儿女要上大学,要过跟城里的孩子一样的生活,娘家要盖新房,丈夫要跟着她进城享福,过惯了城里的生活的她在农村也极为不适应,于是她选择了再次出山,带着全家在城里安家落户,把骗婚当成了生意来做。
& & 汪思甜擦完了档案柜,偷看林嘉木,“林姐,我有件事……”
& & “你又要出去吗?”林嘉木看了眼日历,“对了,今天是周六,已经一点多了,你要出去就出去吧。”
& & “我不是想要出去……”
& & “那你想要做什么呢?”
& & “我把我的房子借给了我朋友住,她说晚上一个人住害怕,让我搬回去陪她。”
& & “你的什么朋友?你不止要提供房子给她,还要陪睡?”
& & 汪思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是我在少管所认识的朋友啦,比我大了一岁,是我们的寝室长,很照顾我……”
& & 林嘉木挑了挑眉,她原意只是逗逗汪思甜,没想到她脸红成这样,“我原来让你在办公室住是因为你没有地方住,现在有地方住了,回去也可以,今天下午你放假,整理一下东西,等会儿我忙完了送你回去。”
& & “谢谢林姐。”汪思甜笑着到了外面去收拾东西。
& & 通过被过度PS的照片来认本人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林嘉木在冯霞拉着女儿的手,接过女儿的行李箱时,才认出夏明明。
& & 夏明明长得像爸爸多一些,眼睛不大,鼻子有些塌,样貌平平,但很会穿,气质很好,看起来跟A市中上家庭里时髦的姑娘没有什么区别,冯霞也不是照片里那副土气的样子,穿着长版的耦合色薄毛衣,白色打底裤,白色的外套,穿金戴银,看起来也像是殷实人家的妇人。
& & 夏明明跟冯霞说话的时候语气轻快,腰杆挺直,看得出是个挺精的姑娘,到了外面让林嘉木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在外面等着她们母女的竟然是林成祥。
& & 夏明明叫了一声,“林叔叔!”
& & 林成祥很高兴地答应了一声,“明明回来啦!”
& & “林叔叔我好想你啊!”她亲亲热热的拉着林成祥的手道,林成祥就算是穿得再好,也是老得快要掉渣的老人了,被这么小的小姑娘叫叔叔,很是引人侧目,他却是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
& & “别老缠着你林叔叔了,一个月花了三千块,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冯霞嗔怪道。
& & “林叔叔,救救我。”夏明明躲到林成祥的身后。
& & “诶,小姑娘嘛,喜欢穿好点吃好点不是毛病,三千块不算多啦,你别生气,最多下个月她的生活费我出。”
& & “你就惯着她吧。”冯霞扶着林成祥的另一只手,母女俩个亲亲热热的扶着林成祥上了出租车,瞧这母女俩对林成祥殷勤熟络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家祖孙三代共享天伦呢。
& &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组团忽悠……
& & 一方是自己的儿女因为自己再婚的事对自己横眉冷对,一见面就是一脑门子官司,一方是自己的后妻生活上对自己体贴入微,后妻的女儿对自己亲热孝顺,难怪老人的天平会一面倒的倒向后妻。
& & 夏明明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要精明厉害的多,林嘉木收起相机,慢慢把车开走。
& & 武雪凤今天离开小区的脚步有些匆忙,除了日常背的包之外,手里还手里拎着两个大包,每个包都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往常总会送她的夏常俊这次并没有出现,她刚走到公交车站,手机就响了,她从背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手机,刚接起来电话就断了,她看了眼号码是陌生号码嘀咕了一句就把手机放回了包里,并没有注意到站在她左边的一个高壮男人,从她的包里拽出了些什么,塞到了随身的购物袋里,佯装无事的走了。
& & 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夏常俊离开了家,一个高壮的身影从转弯处出来,掏出万能钥匙,十几秒钟就打开了他家的门锁,一闪身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手里的购物袋不见了踪影,走到监控下时,抬头看了一眼被儿童汽球挡住的摄像头,微微一笑。
& & “喂,你在家一个人呆着寂不寂寞啊?我把你最爱听的戏都录好了,U盘也插好了,你要是不想看电视了,就按照这几天我教你的那样放U盘里的戏曲片看,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吃的,你拿微波炉转两圈在吃,别凉着吃哦,我两个小时之后就回去啊。”冯霞讲电话的时候像是在哄孩子,挂断了电话却冷下了脸,“这老不死的真粘人。”
& & 夏明明拉了拉她的手,“妈,他能给我买爱疯5S吗?”
& & “我看差不多了,你下次再到他再说点好话,他肯定就给你买了。”
& & 夏明明笑了,“真的?我都跟我同学说了你要给我买土豪金……”
& & “什么土豪金啊,乱七八糟的,我跟你说,你要好好学习,别整天想这些没用的,交男朋友了没?”
& & “没有,我们学校女多男少,男的一个个都长得跟土豆似的,还傲得很,我看不上。”
& & “长得跟土豆似的有什么啊?土豆最少能吃,你别总看外表,要看他家庭条件和他的性格,我告诉你,长相这东西不当吃不能喝,屁用没有,女人嫁得好才是真得好,你看你妈我,这辈子跟着你爸吃了多少苦……”
& & “妈,我知道了。”夏明明理了理妈妈的头发,“妈,你又换耳环了?”
& & “这是我新换的样子,你看怎么样?”
& & “挺好看的。”母女俩个坐在沙发上说着话,厨房里夏常俊忙进忙出的累得满头大汗,“明明啊,家里没醋了,你去买瓶醋。”
& & “下午你买菜的时候没买醋吗?真是的,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冯霞语气生硬地说道,“亮亮什么时候放学?”
& & “五点放学大概六点钟能到家吧。”
& & “那你先把鸡炖上,我去买醋。”冯霞站了起来,“明明,你坐了那么久的车累了吧,进里屋躺一会儿。”
& & “嗯。”夏明明站了起来,看也没看在厨房里忙碌的爸爸就进了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拿了手机刷微博,“爸爸今天做了好多好吃的,妈妈马上也要做我最爱吃的水煮鱼啦,老天保佑我不要发胖啊。”
& & 她发完微博又跟同学聊了一会儿天,正聊天兴起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的吵闹,买完醋回来有一会儿的妈妈,正拿着件女人的上衣跟爸爸吵架。
& & “这衣服是谁的?你说啊!你今天不说清楚,我跟你拼命!”
& & “这……这……”夏常俊本来嘴就笨,看见冯霞手里的衣服,更是舌头僵硬,不知该说什么。
& & “妈,你说什么衣服啊?”
& & “咱们不在家,你爸往家里领的野女人的衣服!”冯霞抖落着衣服说道。
& & “妈,别是你记错了吧……”
& & “你别跟着搅混水,你看这衣服我穿得进去吧!还有这料子,这么破的料子是我穿的吗?”
& & “爸……你怎么能这样!我妈在外面打工那么辛苦,你却……”
& & 夏常俊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想到了武雪凤平时跟自己说的话,又忽然积攒出了一些勇气,“咱们离婚了,我屋里有别的女人衣服,不关你的事!”
& & 冯霞没想到一向老实的丈夫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跌倒,“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离婚!我这么辛苦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没本事没能耐!要不是我你还在你那破草房里蹲着呢!才住了几天洋楼啊,你就变陈世美了你!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她说完就上前与夏常俊撕打在一起。
& & 夏常俊说完那句话就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呆愣愣地由着冯霞打了好几下,冯霞正在气头上,哪顾得上什么头啊脸啊,一抬手打到了夏常俊的脸上,夏常俊是泥人也有三分的土性,更何况他对冯霞积怨已久,一抬手就把发疯的冯霞推了个跟头,“你这个泼妇!”
& & 冯霞头一次被丈夫推搡,更加的疯狂,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往他身上撞,“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跟你一块死!”
& & 夏明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过来拉架,“爸!妈!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 & 夏常俊又挨了冯霞两下顶撞,干脆使劲把她甩到了一边,“泼妇!你滚!你滚!这不是你的家!你滚!”
& & “爸!你在说什么呢!”夏明明推了爸爸一下。
& & 夏常俊说完这话也傻住了,“我……”
& & “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夏明明推着爸爸出了家门,把他紧紧关在防盗门外。
& & 冯霞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了起来,“明明啊,妈妈活不了了……”
& & 夏明明扶起妈妈,“妈,你先别哭,我爸是有贼心没贼胆,肯定是外面的贱女人教他的,咱们把那个贱女人找出来,找得她屁滚尿流,看她还敢不敢来勾引我爸!”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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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木语录:当你开始不按理出牌时,最紧张的是你的对手。
& & ---------------------------------
& & 林嘉木关掉窃听器,郑铎拿了一大碗燕麦片出来,倒了热牛奶之后,盘腿坐在沙发上拿勺子吃,“甜甜搬走了?”
& & “嗯。”
& & “她刚来的时候觉得她烦,现在不在感觉空荡荡的。”
& & “大叔,那是因为你老了,男性荷尔蒙减少……雌激素占领了……”林嘉木还没说完,一本杂志精准地对着她砸了过来,她笑嘻嘻地闪开了,两个人自从旅馆里的尴尬一吻,很久没有这样荦素不忌的开玩笑了。
& & “下一步你打算什么办?”意识到尴尬又在两个人之间漫延,郑铎正色道。
& & “解铃还需系铃人,下一步要看林栋了。”林嘉木说完拿出手机,给林栋打了个电话。
& & 林栋的水产生意确实做得挺好,临海的水产一条街有一间不大不小的店铺,专营高端的水产,海鲜河鲜一应俱全,正值双节,来往的人络驿不绝,他在店铺后面的办公室坐镇,也是电话响个不停,接到林嘉木的电话之后,犹豫了一会儿,把正在前面招呼客人的妻子叫到了后面,“我去看看爷爷,你来后面接下电话,能敲定的你就先定下来,定不下来的让他们打我手机。”
& & 与长相英俊的林栋不同,他妻子反而貌不惊人微微有些胖,但是笑起来眼如弯月,让人如沐春风,颇有亲和力,“好,你去吧。”她想了想又道,“带着林笑。”林笑是两个人四岁的女儿,长得精灵可爱,一张小嘴甜得要命。
& & “好吧。”林栋拍了一下妻子的背,这才走了。
& & 林成祥正在屋里看戏曲片,桌上搬着已经吃了一半的点心跟半凉的茶水,脸色随着电视忽明忽暗,异常难看,冯霞自从来到他身边,很少离开他超过两个小时,现在她已经走了足有四、五个小时了,他给她打电话她总说有点意外情况,马上就回来了,后来干脆电话关机了。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再打个电话时,门铃响了,他瞬间高兴了起来,“你怎么才回来?”看见门外站着的两个人,脸色又难看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 & “过不是过节了吗?我来看看您。”林栋拎着大包小包的海鲜进了屋,“我拿了点干海参和鲍鱼,还有今天早晨出海的渔船打回来的螃蟹和虾爬子……”
& & “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又不会弄。”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亲儿孙,林成祥嘴上这么说,脸色却好看了些,他一低头看见藏在林栋身后的小姑娘,“这是林笑?长这么大了?”
& & “笑笑,你不是说想太爷爷了吗?”
& & 林笑想了想,从爸爸的身后出来了,扑过去抱住林成祥的大腿,“太爷爷,我想你了!笑笑过生日的时候太爷爷怎么没来看笑笑。”
& & 林成祥被这么一抱,脸上的寒霜全都消失不见了,“那是因为太爷爷忙啊。”他弯腰抱起笑笑,“哎哟,长这么大了。”
& & 笑笑挣扎了两下,“太爷爷,妈妈说笑笑太重了,不让太爷爷抱,怕太爷爷累。”
& & “太爷爷不累,不累。”林成祥抱着笑笑到了客厅,林栋心中暗道女儿这个人精也不知道像谁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力见长,迷魂汤不要钱似的灌,原来他以为她跟太爷爷不熟会影响发挥,没想到小妮子只认生了一会儿就自学成材了。
& & 等他安置完了带来的东西,林成祥已经跟林笑一起坐在沙发上吃点心了。
& & “爷爷,冯阿姨不在吗?”
& & 林成祥看了他一眼,“嗯,她女儿回来了,她送女儿回家吃饭,顺便看看儿子。”
& & “那明天您跟谁一起过国庆啊?”
& & “我?我就在家过。”
& & “那行,我把海参跟鲍鱼都泡发了,螃蟹和虾爬子放水养着。”
& & “你什么意思啊?”
& & “爷爷,我们全家过来过节,您不许啊。”
& & 林成祥想了想,“不惹事就行,家和万事兴。”
& & “瞧您说的,大过节的,谁会惹事啊,我看冰箱里还有茄子,晚上咱们做肉沫茄子和清蒸虾爬子怎么样?”
& & “笑笑最爱吃虾爬子了!太爷爷,你爱吃吗?”
& & “太爷爷也爱吃。”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孙子为他煮饭,曾孙女挨着他坐使劲灌迷汤,林成祥再也端不住什么架子了。
& &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把饭菜做好了端上桌的林栋把手机拿了出来,“爷爷,冯阿姨手机多少号啊?我给她打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 & “你问这个干嘛?”
& & “一起回来吃饭啊。”
& & 儿孙们原来各自有事业,除了逢年过节想不起来自己,就算是自己做寿有时人也来不齐全,老伴在时还好,老伴过世之后林成祥对着四面墙,难免孤单,冯霞来了之后,他的生活才多了些色彩,重新有了乐趣,他跟冯霞结婚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儿孙们的看法……冯霞说的对,他都土埋半截的人了,年轻时受父母管束,结婚之后被老婆管,被领导管,现在马上就要八十了,还受儿孙们的管束?孝顺孝顺,孝首先得顺,他们群起反对,无非是怕冯霞分薄他们的遗产,可他这一辈了赚得那些钱,早就被他们搜刮的差不多了,唯一剩下的只有点存款跟房子,就这些他们惦记,在他们心里,钱比他这个老人的快乐更要紧。
& & 他跟冯霞结婚以后,儿孙们果然一个个都站出来反对了,反对的理由果然是冯霞是奔着他的钱来的,想要骗他的房子骗他的存款,反对不成这后,一个个的连门都不登了,中秋节就放着他一个人跟冯霞过,国庆节也只有林栋父女两个来了……想想……也是寒心……唉……有林栋他也算是没白养一回儿女……
& & 想到这里,他对林栋的印象又好了些,“我刚才给她打电话了,关机,她一会儿就能回来。”
& & 林栋看了一眼石英钟,已经快要八点半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来,许是在那边住下了吧。”他说得很随意,林成祥却不快了起来。
& & “这才是她的家,她在那边住什么。”林成祥说起来也是老派的人,妻子在年轻的前夫家时呆到这么晚,他也是很犯嘀咕的,这点被小辈指了出来,让他更加的恼怒。
& & 林栋笑了笑,拿毛巾擦了擦手,“爷爷,笑笑,吃饭了。”
& & “太爷爷,你会剥虾爬子吗?”
& & 林成祥听见笑笑这么说,脸上又露出了笑脸,“不会啊。”
& & “那你挨着笑笑坐吧,笑笑给你剥。”
& & 林成祥笑了起来,“好。”
& & 林栋心道回去要带女儿去超市扫荡一番了,好好奖励这小妮子,“爷爷,您喝什么酒?白酒还是红酒?”
& & “二锅头就行。”
& & “好。”林栋从厨柜里拿了二锅头,又从冰箱里拿了果汁给笑笑,“爷爷,这果汁是鲜榨的吗?”
& & “嗯,冯霞榨的。”
& & “她可真够细心的。”
& & 林成祥见孙子对冯霞并没有排斥,又高兴了几分。
& & 冯霞跟夏明明又把夏常俊外面拎了回来和放学回来的夏亮亮,三个人连哄带吓唬审了夏常俊几个小时,夏常俊就是死都不说那件衣服是谁的,审到最后冯霞的嗓子也哑了,头也疼得不行了,夏明明一个劲儿的拉扯着她。
& & “妈,你先饶了爸吧,纸包不住火,那贱人早晚出来,你躺下休息休息,那老不死的还在家等你呢。”
& & 怒火攻心的冯霞这才想到林成祥,她拿起关了机的手机开机看了一眼,“那老不死的打了十几通电话了。”她用手拢了拢头发,“我回去了,你接着审你那死爹,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是谁给审出来。”
& & “知道啦,妈,你快回去吧。”
& & “也不知道我这么辛苦是为了谁,要不是他没用,我何必去陪那些老色鬼,赚来的钱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全都给了你们了,结果遇上了他这么个没心肝的,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要不是为了你们,我早把他蹬了!”
& & “妈,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夏明明推着妈妈离了家门,心里默默发誓,绝不会像妈妈一样找了个没用的男人赔上自己的青春,到了老了还要为了那个男人和家庭付出一切。
& & 冯霞出门的时候跟一个女人走了个脸对脸,女人看见她出来,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这是武护工的家吗?她在家吗?”
& & 冯霞听见她说武护工,把脸上的不耐烦换成了笑脸,“是,这是武护工的家,她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吗?”
& & “没什么事,我今天在医院没找到她,想看看她在不在家,问问她第五医院肿瘤科的专家哪天上班。”
& & “哦,等她回来我替你问问她。”
& & “那麻烦您了。”女人说完之后,转身往楼梯走了,“我就住在楼下,跟你家是邻居。”
& & “知道了。”她消失在楼梯口之后,冯霞冷着脸咬牙切齿地站在门口想了半天,原来那个贱女人是第五医院的护工……她直接冲到电梯口,按下了下楼键。
& & 林栋看了一眼石英钟,十点钟了,坐在沙发上跟笑笑一起看动画片的林成祥不知悄悄的打了几个盹了,看来真是如林嘉木所说,今晚冯霞会回来的很晚……“爷爷,我带笑笑回家了,明天早晨十点钟我们全家都过来,您看行吗?”
& & 林成祥激灵一下醒了,电视上的时间是十点钟……“已经这个时候了吗?”
& & “是啊,笑笑得回去睡觉了。”
& & 笑笑很乖地站了起来,“太爷爷,我回家了,太爷爷明天见。”
& & “好,明天见。”林成祥把他们俩个送到了门口,林栋抱起笑笑刚要下楼梯,就看见了一脸疲色行色匆匆的冯霞,“冯阿姨……”
& & 冯霞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抱着孩子的林栋,心里立刻警戒了起来,林家这些人,要说最有心计最有实力的就是林栋两口子,两个人是一对笑面虎,都不是好东西,“你们怎么来了?”她心情不好,又看见眼中钉,难免语气不好。
& & “这不是要过节了吗?我来看看爷爷。”林栋笑道。
& & “不过节你们也想不到要来。”冯霞说完就进了屋,林成祥本来就因为她在前夫家里呆到深更半夜不满,看见她跟孝顺的孙子这么说话,更加的不满,关上门之后就数落起了冯霞。
& & “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打电话你也不接!看见林栋还是这态度,要不是这孩子来了,我晚饭都不知道吃什么……”
& & “吃!你就知道吃!”被自己瞧不起的丈夫背叛,担心自己这些年来的积攒是替别人做嫁衣裳,满肚子怨气在第五医院住院处转了两个小时却不得其门而入的冯霞终于再也挂不住贤妻良母的面具了,大声吼道。
& & “你这什么态度!”
& & “我什么态度!我就这态度!”冯霞说完换了鞋,直接进了卧室,狠狠地甩上了门。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高中一年级, 积分 3503, 距离下一级还需 97 积分
& &嘉木语录:“我在帮助别人”这种幻觉足以让很多人达到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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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嘉木这辈子畏惧的事不算多,排到第一位的就是亲戚聚会,一群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人通通以血缘为名聚到一起,大大小小吵吵闹闹,有人互相亲近,有人笑起藏刀,有人来了就是为了吃顿饭,结束了好赶紧回到自己的生活,有人来了就是为了能够“活下去”,真正享受这种聚会的人十中无一。
& & 正因为大部分人觉得这种聚会是折磨,又总觉得别人享受这种聚会,于是就有了各种八卦,各种折磨,各种炫耀攀比,务必要把别人搞得跟自己一样悲惨……这种场合,那怕只是通过窃听器监控,都折磨得林嘉木几乎要崩溃,再让她听见林栋的大嫂尖利的笑声,几个弟弟妹妹八卦最新的手机和手机游戏,几位妯娌互相之间的窃窃私语,一大群熊孩子尖叫着跑来跑去,争抢摇控器……她就要倒戈了。
& & 她关掉了声音,扔到了耳机,狠狠灌了一口凉咖啡,往自己的太阳穴抹了一点清凉油。
& & “他们没有吵起来?”郑铎把她的凉咖啡换成了热茶。
& & “林栋事前给他们开过会,他们都当姓冯的不存在,目前还没吵起来。”
& & “唉,有这么多儿孙,平日还是一个老人对着四面墙,真不知养孩子有什么用。”
& & “呵呵,他在别人眼里算是生活幸福的呢,等我老成那个样子,只要你还活着,就用枕头把我闷死算了。”
& & 郑铎笑了起来,“我肯定没你活得长。”
& & 已经被远远扔到一边的耳机里传来一阵的吵闹声,林嘉木拨了耳机放了公放,“平时我们东西是东西钱是钱的,哪样你没收?今个儿过节,我们来看爷爷的天经地义,吃的喝的都是我们自己带的,连水都不用你倒,你躲在里屋装死就算了,凭什么出来跟我们摆脸色?”听声音就是林栋的大嫂,要说林栋的这位大嫂也是位奇材,据说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在外企做过,现在跳到了一家上市公司做主管,在工作上是个女强人,嫁给了林栋做公务员的大哥之后,就开始了在家里掌权的日子,生了儿子之后说话的声音更大了,把家里当公司管,说一不二,在亲情、传统薄如纸的现在,居然在亲戚群里得了极不好的厉害名声,除了林栋他媳妇,没有一个人跟她好的,今天果然也是她第一个开炮,引燃战火。
& & 她这么一骂,果然冯霞得了意,立马哭了起来,“我知道我不招人待见,躲在屋里被人骂,出来打招呼还是被人骂,这家里没我站脚的地方了,老爷子啊,您还在呢,他们就这么目无尊长,您要是没了……”
& & “你别在这儿演琼瑶戏,没人给你发工资!尊长?你生了谁了你就是我们这一家子的尊长?还没我妈年龄大呢,就想让我叫你奶奶,你也不怕折了阳寿!”果然……
& & “够了!我还没死呢!你们是来聚会的还是来惹事儿的!”林成祥见年轻的媳妇这么被欺负,气得把拐杖敲的当当响。
& & “爷爷,您消消气,我大嫂有口无心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回出来打圆场的是林栋的妻子,她一说话,一家子人也马上打了圆场,从他们嗡嗡嗡嗡的声音分辩,有人拉走了老爷子,有人拉走了林栋的大嫂,林栋媳妇好像是去拉了冯霞。
& & “冯姨,您别生气,我大嫂就是那个脾气,她有口无心的。”林栋媳妇的话刚一出口,好像有人说了些什么,但被人压制住了,“我们把屋子弄得挺乱的,等会儿我跟你一起收拾,晚饭我们就不在这儿吃了,咱们全家上饭店,省得收拾了。”
& & “我知道你们不待见我,我回屋了。”冯霞显然是没料到林栋的媳妇会这么说话,也没料到林家的人像是有备而来的,除了林栋的大嫂之外,竟然没人找她吵架,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要是再不依不饶的,在林成祥面前树立的温良形象就要保不住了,
& & 林嘉木关了声音,知道这个小风波是暂时平息了,可是如果不把冯霞弄走,她还会再出来挑衅,结果未必是跟这次一样。
& & “夏俊来在家吗?”她问正在监控夏家的郑铎,这个案子不大,也不需要什么证据,他们没怎么安摄像头,只安了窃听器。
& & “在家,他女儿把他的手机没收了,不过他好像在之前就把手机恢复出厂设置了,手机卡上的通话记录也删干净了。”偷情果然能促进人对数码科技的兴趣,夏俊来一个只有初中肄业的看门人,也把手机玩得这么溜。
& & 林嘉木翻了翻本子,找出武雪凤的手机号,用电脑软件模拟她的手机号打了一通电话到夏俊来的手机上。
& & 夏明明拿着爸爸的手机翻来覆去的查,都没能查到什么,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用自己的笔电上网看电影,正看到一半,爸爸的手机响了,她拿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喂?”
& &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料到是个小姑娘接的电话,立刻把电话挂断了。
& & 夏明明本来就是为了捉奸,这通无声电话等于有人向她自首一样,她立刻回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果然是个女人。
& & “你总算来电话了,我听说有人到医院里找我,听说我不在在外面转了很久……是你前妻吗?”武雪凤以为是夏俊来打过来的电话,接了电话立刻说道。
& & “我是夏俊来的女儿。”
& &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夏明明以为她挂断了,谁知她又说话了,“你是夏明明?你爸爸呢?让你爸爸接电话。”
& & “你个贱人!你是谁啊你就找我爸?你找我爸干嘛啊?我爸有老婆孩子的你知不知道?”
& & “明明,你爸妈已经离婚了,你爸愿意跟谁在一块儿,那是他的事,不瞒你说,我跟你爸快要结婚了……”
& & “臭不要脸,谁说我爸妈离婚了?他们好好的在一块儿呢!你个贱人,你敢不敢说你在哪儿?我们当面对质?”
& & “明明,你别这么……”
& & “我怎么了?你在哪儿?你快说啊!你在哪儿?”
& & “我跟你没办法沟通。”武雪凤挂断了电话。
& & 夏明明不死心又打了回去,对方已经关机了,她想了想打通了妈妈的手机,“妈,那个姓武的给我爸打电话了,口口声声说我爸已经离婚了,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
& & “她说什么?”
& & “她就是这么说的,她还说她快要跟我爸结婚了。”
& & “什么?”冯霞只觉得心一通的狂跳,从来都只有她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还没人这么挑衅过她呢,她是觉得夏俊来无能无知,可他毕竟是她孩子的父亲,这些年她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让全家人都过好日子,没想到有人这样在背后捅刀子。
& & 她站起身,穿上了外套穿过林家吵闹的一家子到了玄关处穿鞋,林栋媳妇看见了她,立刻追了过来,“冯姨,你怎么走了呢?”
& & 林成祥也看了过来,一家子人全都围拢了过来,
& & 冯霞看了林家一大家子人一眼,“你们聚会你们的,本来我就是多余的,我走了,大家都开心。”
& & 林栋媳妇过来拉住了她,“冯姨,我们谁也没说你是多余的,你留下来吧,别走了……你照顾了我爷爷这么久,是有功之臣,今天我还要向您敬酒呢。”
& & “你别在这儿装了!你们全家你们俩口子最坏!”冯霞狠狠甩开了林栋媳妇的手,穿上鞋走了。
& & 林成祥目睹这一幕,又看见儿孙们齐刷刷的将目光放到他身上,头一次在儿孙面前觉得羞愧难当。
& & 武雪凤在丈夫出事之前,是最没声音也最没主见的一个人,在家听父母的,出嫁了听公婆和丈夫的,时时处处替别人考虑,连说话都不肯大声,可是丈夫受伤瘫痪,公婆将别人给的赔偿金藏得死死的,孙女拢得严严的,生怕她拿着钱跑了,丈夫腿不能动可手能动,因为身体残疾产生的火气全都往她身上撒,娘家劝她离婚改嫁,走在村里流言蜚语不断,她被逼得不得不带着丈夫到城里治病,以躲避那些伤害,来到城里之后,人人都可怜她,帮助她,也让她长了见识,原来人并不一定非得处处考虑别人才能活下去,人生还有另外一种活法,知道了丈夫永远不可能站起来之后,她并没有听公婆的话回家,而是在医院里做起了护工。
& & 做护工的那些年,她见到的人跟事更多了,慢慢的越来越有主意,也越来越有见识,觉得自己之前把自己局限在那么小的天地,简直是傻透了,她对丈夫也越来越有控制力,骂人就不给他饭吃,打人就加倍打回去,不听话就不给他换裤子让他臭着,几次下来,她丈夫就老实得像是猫一样的任她揉搓了,最要紧的是在外人看来,她对她的丈夫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实在是难得的好媳妇。
& & 就是因为这个好名声,她得到了许多别人拿不到的工作,也得到了许多格外的好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好处渐渐不够了,她也想要正常人的生活,她也想要一个家……这个时候她认识了夏俊来,一个同样苦闷的男人,两个人一拍即合,她要保住自己的好名声,夏俊来要保住孩子和前妻带来的种种好处,两个人默契的保持着地下情,直到现在……夏俊来存了不少钱,她也有了不少存款,夏俊来还有房子,两个人在A市都有了稳定的工作,大富大贵不会有,稳定的生活是可以的,武雪凤想到了结婚,夏俊来也再也不能忍受妻子嫁给一个又一个老男人,回家又对他颐指气使了……
& & 所以在接到夏明明的电话时,武雪凤是高兴的,看见夏明明跟她妈妈一起来到医院找她,她更高兴,从住院处的楼上看见她们走到住院处的大门前,武雪凤整理了一下衣裳,对陪床的患者家属说,“不好意思,我昨天说的我男朋友的前妻又来了,我不能让他们进来打搅病人,我去跟她谈谈。”
& & 病人的家属是个女人,对她异常的同情,这个女人一个人照顾瘫痪的丈夫五、六年,现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重新寻找生活,男朋友的前妻又不放过他们,“你去吧。”
& & 看看,人们对弱者的同情是永恒的,只要满足他们想要帮助别人的心理,不管是什么目的,都能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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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嘉木语录:网络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一旦有了适当的温度跟湿度,谁也不知道一件小事在网上能被发酵成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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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医院附近一直热闹得很,摆小摊的赶都赶不尽,更不用说是藏身在普通人当中的医托了,周围的大小超市、快餐店更是火得不行,隔了三个街区还有一所高中,人多车多从早晨一直闹哄哄的到晚上十点多也未见得会安静,如果赶上有医闹那就更热闹了,堵塞交通真不是一两次。
& & 武雪凤跟冯霞母女一开始对恃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多少注意,两个中年妇女跟一个小姑娘在街边说话,能有什么特别的呢,一直到两人提高了声音。
& & “你个臭□!大白天的去我们家勾引我老公!还把你那骚皮扔我老公床上,你要不要脸啊你!”
& & “你老公?你把结婚证拿出来给我看看!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你咋那么不要脸呢你?”
& & “你说啥?”冯霞气得直喘。
& & “你不要脸!”
& & “臭□,我爸妈离不离婚关你屁事!狐狸精!小三!”夏明明根本懒得跟武雪凤吵,上去伸手就打,武雪凤是劳动妇女出身,最不缺的就是力气,躲过夏明明的一巴掌之后,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 & “唉呀!我不活了!你们快来评评理啊!小三抢了我老公!还打我女儿!我跟你拼了我!”冯霞见女儿被推倒,上去就开始抓武雪凤的脸,武雪凤不甘示弱拽着她的头发不撒手,两个人打成了一团。
& & 路人本来是听见两人吵架,现在看两人打到一块儿了,很快很多人都围了过来,还有人拿出了手机拍起了视频,只见两个女人从站着一直打到滚在地上,又从滚在地上变成冯霞骑着武雪凤打,不知什么时候情势又逆转,变成了武雪凤骑着冯霞打,冯霞站上风的时候夏明明一直大声地加油助威,“妈!打死她!打死她个狐狸精!看她还敢不敢勾引我爸!”顺便又过去踢上几脚解恨。
& & 等到武雪凤占了上风,夏明明立刻就冲了过来,拿着包什么的往武雪凤身上砸。
& & 武雪凤对她更没什么顾及,伸手一抓嘶拉一声夏明明的衣服被扯破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围观的人立刻起哄起来,夏明明终究是个年轻姑娘,捂着衣裳拼命向后躲,冯霞伸手也去扯武雪凤的衣服,武雪凤按着她的头使劲儿往地上磕,“你骂谁臭□!你才是臭□!你们评评理,这个贱人,进城给给别人家当保姆,勾引人家八十岁的老头上床,骗人家跟她结婚,骗人家的棺材本,嫌自己的男人不能赚钱,跟自己的男人离婚,离完婚了又不离家,脚踩两条船,两边给人戴绿帽!”武雪凤打架不忘宣传,一边跟冯霞撕扯,一边把她那点黑历史全抖落了出来。
& & 围观群众本来以为是原配打小三或是前妻打后妻,没想到现在演变成了亲情伦理大戏,一个个的更加兴奋了,各种起哄,有人喊武雪凤打得好的,有人给冯霞加油的,还有人喊夏明明不要躲的。
& & 冯霞支把了半天从地上抓了把沙子扬到武雪凤的脸上,“我伺候八十岁的老头怎么了?家里的房子,票子,孩子上大学,哪样不是我赚的!他个陈世美,没有了我他就是个土里刨食的农民,现在进城了,找了贱女人了……”
& & 武雪凤被沙子眯了眼睛,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忽然感觉被什么人扶住了。
& &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都跟我去派出所!”第五医院有派驻的警察,看见这边情况不对,交通都被堵塞了,又不像是医院,都过来这边看,警察跟武雪凤都是熟人,看见她要摔了,过来扶了她一下。
& & “你赚的?你脱裤子跟人睡赚的吗?你要找男人也找个像样点的,不是七十就是八十,你作损啊你!老夏人老实,他早看你不顺眼了!城里的房子票子有什么用?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我跟他都是离异的,我们俩好天经地义!”武雪凤一边拿手遮眼睛,一边大声地叫骂着。
& & “天经地义!我打你个天经地义!”冯霞还要过来打,却被两个保安死死地拉住了。
& &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有事情法院见!”保安喊道。
& & “她勾引我老公!”
& & “你老公?你们俩个多长时间没睡一块儿了?你现在户口薄上的户主是谁?臭不要脸的!嫌老男人不中用你大街上拽小伙子陪你睡啊!”武雪凤说完,周围的人一片哄笑,冯霞这种扯三拽俩的,是个人都瞧不起。
& & 冯霞干脆使起了千斤坠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坐,两个男保安居然都拽不动她,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们欺负人!你们一帮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啥都没有了!这些年我陪那些老男人,全都是他姓夏的指使的,我赚的钱全归了他,现在他跟这个贱人跑了,我啥都没了!我……”
& & “冯霞!你别血口喷人!”夏俊来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也许他一直都在,只是不敢卷入两个女人的纷争,“你啥时候听过我说?当初你进城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你跟姓梁的勾搭到了一块儿,我跪着求你跟我回家你都不肯,说什么姓梁的有钱,又占了你的便宜,你不能让他白玩,他死了之后咱们回家那一年我对你咋样?屯子里别的女人在外面搞破鞋回家一天得让人打三遍,我动过你一手指头没?你还嫌我没用,嫌我不能赚钱,又回城里找老男人,你骗了一个又一个,骗不到结婚证你就骗首饰骗钱,结婚了你就里挑外掘让人家家宅不宁,你回家了还把这些事当成光荣事讲,儿女都让你给教坏了!呸!你不嫌寒碜我还嫌寒碜呢!我现在明告诉你,你别再来找我了!咱们俩个早就离婚了!现在就一刀两断!”
& & 冯霞没想到一直被她欺压的夏俊来竟然有这么男人的一面,站出来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了,她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忽然高大了起来的丈夫,“俊来……”
& & “房子是儿子的,不能给你,等儿子大了留给儿子娶媳妇。”夏俊来说完拉着武雪凤走了。
& & “老公!老公!”冯霞趴了起来,追了两步不知道谁伸腿给她使了个绊子,她摔倒在地,很久没有趴起来,起身一看,连女儿都躲远了……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 & “我在第五医院围观打小三,没想到后来神展开了”一个视频帖子先在本地论坛火了起来,后来又被转载到了微博、天涯、猫扑这样的门户网站,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被炒红,有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骂小三的,有看完视频骂冯霞不要脸的,当地论坛还有人上来扒皮的,说冯霞是个惯犯,骗走了同学爷爷的棺材本,把老爷子活活气死了,接着还有更多的人讲自己家的事,有人依旧上来争论,事先发酵到第二天,已经有人八出了视频里面叫的女孩是什么来历了,说她在学校里生活奢侈,号称自己的爸爸是包工头,一个月花几大千不皱眉头,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整天炫富,甚至有人贴出了她的人人和微博的地址。
& & 林嘉木翻看着帖子,一边看一边笑,网民真够能发散思维的,真的假的有的没有的,是冯霞做的,不是冯霞做的全都有人八,夏明明也被说成是炫富女,还有人八出了武雪凤的来历,说她丈夫因为工程受伤瘫痪,她带着丈夫在A市治疗,还上过电视,就有人讲武雪凤也是贱人了,很快就有人砸她,说武雪凤一个女人伺候瘫痪的男人不容易,觉得她应该伺候瘫痪的男人一辈子的,最好嫁给个瘫子伺候他一辈子,这个很快又成为热点,不到一个小时就翻页了。
& & 还有人吵得不够爽,又另开帖子吵,光是娱乐八卦里讲这个事的帖子就有四五个跟帖量超两百的。
& & “咦,你也在看这帖子,我都看了有一个小时了……这是……你和郑哥做的?”汪思甜喝着热可可路过。
& & “我们真的只是拍了视频放到了本地论坛上而已。”她连早就准备好的水军都没有用到好么,林嘉木双手抬起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 & “有没有什么猛料啊?比如现在那个冯霞傍的老头是谁?”汪思甜八卦地问道,“真没想到她长那么丑,还能勾引那么多老头,林姐,男人老成那样……还能……呃呃呃吗?”
& & “她长得丑吗?”平心而论冯霞绝称不上一个丑字,就是气质稍土一些。
& & “丑死了,你没看网上都怎么骂她的吗?”
& & “别拿网上当标准,中年妇女里她长得不差。”
& & “嗯……好吧,我也这么回帖。”
& & 林嘉木打了她一下,“别回帖了,去弄午饭。”
& & “给我点新料嘛!”
& & 林嘉木想了想,“好吧。”她把冯霞骗走马家卖房款的事说了。
& & “林姐,这事儿应该是犯法的吧。”
& & “是啊,可是民不举官不究,马家没报警。”
& & “他们没报警,我爆料总行了吧?”
& & “你有ID吗?”
& & “我这个ID是新注册的,原来的ID……”
& & 林嘉木拿了张纸给她,上面满满的ID和密码,“你自己挑一个用,这些都是有三年以上历史和发帖记录的。”
& & “……”汪思甜看见这纸,“林姐,你不会也是传说中的网络水军吧。”
& & “少费话,快干活。”
& & 汪思甜找了个顺眼的ID,想了半天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爆料,写了不少全删了,林嘉木拍了她后脑勺一下,“你还是去煮饭吧。”她斟酌了一下,把马家的料爆了出来,开头说得是:“我邻居的姑姑的闺蜜是在某托老所上班的,我把这事儿跟我邻居讲了,我邻居问清楚她的姓名之后,跟我说了个猛料……”后面就把冯霞怎么跟姓马的结婚,怎么挑唆儿女大战,怎么挑唉姓马的卖房,怎么把钱骗走全说了。
& & 接下来就有人回帖质疑,还有人要考证的,更多的人说得是如果属实应该报警……
& & 网络就是网络,点燃引信,后面就是大爆炸,第二天就有人发帖说他是A市本地人,看见了爆料之后去了那间托老所,果然找到了姓马的老人,通过别人查证XXX爆得料是真的,马家的人知道这件事在网上火了,正在考虑报警。
& & 林栋坐在爷爷跟前,手里紧紧地捏着速效救心丸,“爷爷,您要不要躺一会儿?”
& & 林成祥没了几天前的精神,一夜之间被抽空了精神,“不,我不躺……我得把存款跟你奶奶的首饰要回来……”
& & 冯霞跑了,跑的时候还卷走了存折跟首饰,还有不少别的值钱的东西,林成祥发现之后,当场就晕了过去,幸亏林栋来得及时,否则老头子就死在那儿了。
& & “爷爷,咱们报警吧。”
& & “报警?”林成祥摇了摇头,“报了警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 & “爷爷,现在外面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已经有两家人报警了,她最后是在您这儿走的好多人都知道,您不报警,警察也会来找您。”
& & 林成祥摇了摇头,接过速效救心丸往嘴里倒进几十粒,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哼哼,门铃声响起,林栋去开门,第一个进来的是他三婶……接下来半个多小时,林家的人全都聚齐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有人说要报警,有人说不能报警,有人讲现在面子已经丢了,不能丢里子,还有人围着老人讲我早就知道的。
& & 老人刚稳定了的病情,又开始发作了,最后一辆救护车把老人送到了医院,好不容易这才救了回来,老人醒后的第一句话是,“报警吧,我不能再对不起儿女。”
& & 冯霞是在两周以后被抓回来的,她被抓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上了本地新闻,主持人痛陈她欺骗孤寡老人的恶毒,最后免不了呼吁多关爱老人,不要再给这样的骗子可乘之机。
& & 当天来给林嘉木送钱的林栋,脸色却称不上是好看,他看着林嘉木苦笑了一下,“你不想接这个案子,是因为知道最后收场不会太好看吧。”
& & “这种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
& & “是啊。”林栋叹了口气,“家里人现在都怪我,把事情闹大了,我姑姑昨天把我爷爷接走了,换个环境老人能好点。”
& & 林嘉木抿嘴一笑,有些时候采取行动的那个人,是最容易被人指摘的那个,“这种事,问心无愧就好了。”
& & “是啊,我也不指望亲戚们养活,我爸妈和我哥我嫂子都向着我说话,那些亲戚说什么当耳旁风好了,我爷爷临走前把我奶奶留下的玉镯子给了笑笑,他说是我奶奶的陪嫁,他一直藏着,连冯霞都不知道还有这物件,让笑笑一直传下去。”
& & 其实老人一直是知道冯霞是为了他的钱来的吧,只不过老人太寂寞了,宁可被骗,也愿意身边有那么个人吁寒问暖……
& & 武雪凤在事情爆发的第二天就回家乡离了婚,她丈夫的伤残赔偿一共三十万,除了治病和花销,现在剩不到十万,她从婆婆手里要走了两万抚养费,并且保证不给孩子改姓,带着孩子离开了婆家。
& & 夏俊来跟她很快就结了婚,原来的房子住不了了,他们卖了房之后,带着夏亮亮搬了家,据说改名换姓重新生活了。
& & 夏明明因为视频的事在全校出了名,人人都知道她妈是个老骗子,她是个小骗子,在学校再也呆不下去,退学之后,不知所踪,听说有人在北京风月场所见过她,也有人说她被一个老板长包了,总之见过她的人都说她穿金戴银开着小车,富贵至极,可内里如何,谁都想猜一猜。
& & 冯霞因为诈骗被判了五年,出狱之后无处可去,只有回了娘家,可她出钱盖的四间大瓦房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毁了名声又在监狱里发了胖的她后来经人介绍嫁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老男人知道她的历史,对她很防备,连每天买菜的菜金都跟她计较得清清楚楚,老人的儿女对她也很不客气,她想过找夏俊来,可是夏家的人全当她不存在……
& & 过了很久,小镇上的人看见弯腰走在街上买菜的她,还会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不休。
& &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一场车祸,引爆了原配与身怀六甲的小三之间的争产大战。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高中一年级, 积分 3503, 距离下一级还需 97 积分
& & 嘉木语录:鲁迅说所谓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我认为现代人的悲剧是遭遇悲剧之后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武装起来保卫仅剩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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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丛兰相信她就算是到六十岁时仍旧会回忆起那个清晨,丈夫和她早早的起床,她准备了早餐,丈夫换好衣服匆匆吃了一口早饭,明知道可能要误火车,还是到女儿的房间跟睡眼惺忪的女儿告别,提着她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了家门。
& & 丈夫走后丛兰并没有补眠,而是开了电视一边听新闻一边打扫起了卫生,一百二十平米的跃层,打扫起来辛苦又繁琐,丛兰却从来不肯雇人帮忙,坚持自己做,她是个有洁癖的女人,连地上多了一点灰尘都没办法忍受,更何况家里多来一个陌生人。
& & 早晨八点的时候,因为国庆放假在家里面睡懒觉的女儿醒了,丛兰提醒女儿挤牙膏的时候要从最下面挤,不要从中间挤,女儿含混地答应了,就在丛兰想要再说几句的时候,楼下厨房正在烧水的水壶响了,她匆匆下了楼,关掉了水壶,然后呢……
& & 对了,电话响了……
& & 就是在那一刻,她平静安祥的生活,被彻底打碎……
& & 她没有想到她有需要向传闻中的机构或个人求助的时候,她以为她的生活就像她收藏的瓷器一个精美无缺,丈夫是山峰,她是山边的溪流,清沏见底……可那一切,消失的如此之快……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留给她。
& & “真真,你表姐现在还在做离婚律师吗?”她拿起话筒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可还不忘抬头给女儿一个微笑,“哦,她改做那一行了?嗯,你把她的电话跟地址给我一下……不,不是我需要,是我的一个朋友遇见了一点事,好的,好的……”她拿笔记下了地址,把女儿交给了保姆,离开了医院,打了一辆车,在车上拨通了那个电话。
& & “你好,我是思涵的朋友,她跟我说你能帮我……我现在就在路上,您在公司吗?好的,我马上就到。”
& & 出租车司机奇怪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脸白得像是死人一样,眼睛红肿得像是隔夜的烂桃子,可跟人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客气至极。
& & 丛兰拿出梳子梳了梳头发,用发带把头发紧紧扎好,秩序是她现在唯一能拥有的东西,丝毫不能被打破。
& & 她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梳着短发的黑衣女孩,女孩对着她笑了笑,“你好,请进。”
& & “你好。”她回应了一声,然后跟随着女孩坐了下来,女孩递给了她一杯热茶,她道了声谢,捧在手里……
& & “您先稍等,我们老板打电话说十分钟之后她就回来。”
& & 林嘉木开了门之后,还没来得及开口,汪思甜就把她拽到了一边,“林姐,这个人不对劲儿。”
& & “怎么了?”
& & “那是个疯子……她刚来的时候很安静,我给了她一杯茶……茶杯汤的我都拿不住,可她还是紧紧的握着,坐在那里跟灵魂出窍了一样,我在少管所见过这样的人,来的时候乖极了,让做什么做什么,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到时间吃饭就去吃饭,到时间睡觉就去睡觉,可是有一个呆子碰了她一下,她就疯了,差点儿把那人活活打死……后来管教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
& & “别乱说。”林嘉木捏了她鼻子一下,“你郑哥在楼下搬东西呢,你不敢在屋里呆着就帮他一下。”
& & “郑哥回来啦!”显然郑铎这个壮汉给了汪思甜胆量,她飞也似地出了门,想想又觉得自己不够义气,又回来了,“你等郑哥回来再进去,再不然我陪你……”
& & “你快去吧,他一个人拿着东西开不了电梯。”
& & “好吧。”汪思甜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林嘉木下一秒就会被那女人撕碎一样。
& & 这个顾客确实不对劲儿,她回来的路上问过真真,这女人名叫丛兰,是真真在大学时同寝闺蜜的堂姐,当时对真真很照顾,后来真真的闺蜜出了国,两人才断了联系,真真说她人很好,也很有能力,跟丈夫一起开了专做童装的服装公司,生意上了轨道之后她辞了职,专心在家备孕生孩子,女儿出生之后写了好多育儿的博客,是个小有名气的博主,出现在林嘉木面前的她也像是真真描述的那样,衣着清爽利落,很有女人味儿,只是人该有的精神不见了,只有呆愣愣的空壳,自己跟汪思甜在玄关说了那么久,她都一动不动,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 & “你好。”林嘉木轻轻碰了她一下。
& & “呃……”丛兰激灵了一下,回过神来,“你好。”她本能的笑了一下。
& & “我是真真的表姐,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 & “我想向您咨询一下法律问题。”
& & “你请说吧。”
& & “我的丈夫十天前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本来我一直在他身边陪护,直到五个小时之前……”
& & 五小时之前
& & 丛兰一开始并没有在意那个显然是敲错了病房门的年轻女人,一直到那个女人又踱了回来。
& & “你好,请问这是周总的病房吗?”
& & 丛兰这才抬起了头,“是的,这是周总的病房。”来人很年轻,很瘦,穿了浅黄色的一件圆领娃娃服,头发原来应该是烫成波浪卷的,可是好像有一阵子没烫了,有些松驰,听说这是现在年轻人的时尚,会叫自己丈夫周总的,想必是他公司的员工,“你是他公司的……”丈夫公司里的骨干丛兰全都认识,这个姑娘却面生的很。
& & “我是周总的秘书……”
& & “秘书?”丛兰皱了皱眉,“昨天小苗还来送文件了,你是……”
& & “苗姐是业务秘书,我是秘书助理。”
& & “哦。”丛兰点了点头,小苗是个很干练的女孩,已经做了丈夫五年的秘书了,她记得曾经听丈夫提起过,小苗的事情越来越多,想要请个助理帮她,“你有什么事吗?”
& & “我能和你谈一谈吗?”女孩说道……“对了,我叫姚琳。”
& & “好吧。”丛兰替丈夫掖了掖被子,这才起身跟她出去了。
& & 姚琳一直走到医院的一个无人的角落,这才开口,“您别误会,我请您到这里,只是想请您看样东西。”
& & “什么?”丛兰的心忽然揪到了一起,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儿,可她还是接过了姚琳递给她的文件袋,她第一个倒出来的就是几张照片……
& & 照片里的男人笑得开朗帅气,像是年轻了十几岁,回到了他们初恋时的样子,他搂着的女孩依偎在他的肩头,小鸟依人……
& & 丛兰只觉得有人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一样,把她整个人都打懵了,她看着眼前的女孩,觉得自己像是洗了澡又被迫穿上脏衣服一样的难受,她深吸了口气,“你现在拿这些出来有意义吗?我只想记住我丈夫好的一面。”是的,记住那个清晨,记住那些真正值得记住的东西……
& & “你不觉得奇怪吗?周总出车祸的那条路,并不是往机场的路……那天早晨,他本来是要去接我的……我怀孕了,他要送我到香港待产,把我安顿好之后,回家跟你商量离婚的事。”
& & “啪!”丛兰一直到别人惊呼一声,围拢过来,这才回过神来,她竟出手打了姚琳,她从来没对任何人动过手……
& & “我跟他是真心相爱的,我们说好了,什么都不要……”
& & “滚!”丛兰使劲全身的力气吼道。
& &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血,我是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这也是公公婆婆的意思!”
& & “滚啊!”
& & 之后的事,丛兰的记忆就模糊了许多,也许是什么人提醒她让她找真真的表姐,也许是她本能的知道要保护自己和女儿,也许是因为她任何人都不敢相信……总之她到了这里。
& & 林嘉木听她讲完,不知怎么安慰这个女人才好,“如果我说错了请指证我,你已经知道了你丈夫外遇的事,你来只是来向我寻求法律方面的帮助?”
& & “我……我不知道我来是做什么的。”
& & 林嘉木握了握她的手,“那你知道你想要什么吗?”
& & “我想要我老公清醒过来,我想要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要一切回归正轨……”
& & “关于你丈夫的病情,医生是怎么说的?”
& & “医生说他脑部受到的创伤太重,已经脑死亡。”
& & “那我给你一条免费的建议,先不要停下呼吸机,维持现状。”
& & “什么?”
& & “你丈夫只要一天没有生理性死亡,那你就是他唯一的监护人,也是唯一的财产管理人,你就占据一天的优势。”
& & 丛兰没想到林嘉木可以把事情说得这么冷血,好像她舍不得摘掉丈夫的呼吸机,都是为了钱一样……“我……”
& &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来找我,寻求的就是无关第三方的帮助,这就是我给你提供的帮助,你应该觉得庆幸的是,现在姚琳只是声称怀孕,并没有把孩子生下来。”可林嘉木知道,姚琳是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不管周兴国本意到底是不是要带她到香港生产,姚琳都是个很有心计的姑娘,如果她没有怀孕她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第三者,可她现在怀孕了,生下来明显更有利于她,要知道按照中国的法律,非婚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
& & 丛兰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她跟周兴国结婚的时候,两个人都一无所有,周兴国掏空了所有的钱,也只是给她买了一个几百块的装饰戒指,她生女儿的时候,周兴国买了十几万的钻戒送给她……她一直不爱戴首饰,可自从得到了戒指,就一直没摘下来过,“好。”她吸了吸鼻子,“如果……我说我想要让姚琳彻底消失,很过份吗?”
& & “不,一点也不过份。”
& & “那好,我希望姚琳彻底消失。”
& & 林嘉木想了想,拿出一份委托协议,在下面用铅笔加上了几条,“你看可以吗?”
& & 丛兰看了一下委托协议,“可以。”她说完摸了摸皮包,“我……忘了拿钱,你收网银转帐吗??”
& & “可以。”林嘉木说完把银行帐户报了出来,“一共是两万元的前期费用,事后收四万元的结案费,物资耗材在外,案件结束您不满意或中途撤销委托,两万元前期费用概不退还,你看行吗?”
& & “可以。”丛兰拿出手机,转了两万元到林嘉木的帐户。
& &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写小三带着孩子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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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嘉木语录: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将会持续孩子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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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丛兰回到医院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外面的保姆抱歉的眼神,“谁过来了?”
& & “周叔叔和周阿姨。”丛兰请的保姆今年才不过二十出头,是个老实的乡下姑娘,做事向来是指东打东指西打西,执行命令不打折扣,不过却是个胆小不经事的,显然周兴国的父母吓到她了。
& & “嗯,我知道了。”丛兰推开了病房的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婆婆紧握着丈夫的手,一脸的疼惜,公公则是坐在一边跟女儿周畅说话。
& & “你怎么才回来?”周母看见儿媳的第一句话就是指责,“我跟你爸来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 & “我去办点事。”丛兰跟公婆的关系向来是淡淡的,尤其是跟婆婆的关系,称不上多亲近,周母出身知识份子家庭,向来自视甚高,不是很瞧得起小市民家庭出身的丛兰,丛兰刚进门的时候她很是想要教育一下丛兰,替她立一立规矩,丛兰却向来自认自己自立自强,没有一丁点需要别人帮助指摘的,对婆婆进行了有理有力有节的回击,加上周兴国很善长搅混水,把两个女人哄得很开心,让两个人维持了表面的和平,现在没有周兴国,婆媳两个少了一层顾及,两人一人只说了一句话,病房里却颇有点火药味儿。
& & 周母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兴国这里离不开人,以后你要长时间的出去,最好先给我们打个电话。”
& & “大夫说兴国的病需要长期护理,我准备给他请个专职的护工。”
& & “为什么要请护工?你又没有工作。”周母对儿媳的另一个不满之处就是儿媳妇自从生了孩子就拒绝去工作,让他们夫妻带孩子,现在孙女都上小学了,儿媳妇还是没有去工作的意思。
& & “我准备回去工作了,公司里不能长时间没有人管。”周母就是传说中的“女强人”据说是刚出满月就把孩子扔给了婆婆,连送奶的时间都奉献给了事业,等到孩子长大了之后,却又树立高标准,达不到她的标准她就各种惩罚,周兴国可以说是在铁腕政策之下长大的,听说一直到他高中毕业,每天要穿的衣服从袜子到内裤都是母亲布置安排好的,一直到他上了大学,这才算是摆脱了控制,这也是丛兰最不理解婆婆的地方,她爱孩子的方式似乎就只有“控制”,任何事超出她的控制,她立刻就会歇斯底理。
& & “你?你能管公司?”周母挑了挑眉。
& & “妈,当初公司是我跟兴国一起创办的,连立业都是后来才加入的,我虽然一直在家,公司的运营情况我却是一直知道的,我的博客也是公司电子商务的一部分。”
& & 丛兰一说这些,周母就有些不耐烦听了,“你既然想回去工作也可以,护工就不用请了,我跟你爸会照顾他。”
& & “他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翻一次身,每天要擦身三次,做四次肌肉按摩,你们俩个体力上吃不消的。”
& & 周母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你有钱你就请人好了,别以为请了人就可以大撒把,对兴国不管不顾。”
& & “奶奶,什么叫大撒把?”跟爷爷一起看童话书的周畅抬起头问道。
& & 周母有些尴尬,“就是……不管你爸爸了。”
& & “我妈妈才不会不管我爸爸,我爸爸说我妈妈是我们家的领导,没我妈妈管着他连袜子都找不到,是不是妈妈?”
& & 周母没想到给她最有力回击的是孙女,不由得有些讪讪的,“老周,你带畅畅出去玩,我有话要跟丛兰说。”
& & 周父大概知道老伴要说什么,有些忧心地看了儿媳妇一眼,不过他也是习惯了被“领导”的,想说什么没敢说出口,带着孙女出去了。
& & 周母看见门关上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关于姚琳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 & 丛兰挑了挑眉,“我?我打算拿鞭子把周兴国抽醒,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学会包二奶的,包二奶就算了,还不知道用套,让人家大了肚子找上门来,他答完之后,我再作案工具没收了!从马桶冲出去!”
& & 丛兰说得周母直皱眉头,“你们年轻人现在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兴国是男人!他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辛苦,他又那么优秀,难免会有些风流韵事……姚琳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批评过她了……”
& & “妈,你认为我就不优秀吗?这么多年我就一丁点诱惑都没受到过吗?如果我出轨了,你会说我只是有点风流韵事吗?婚姻里除了感情要不要有点责任?”
& & “他是男人,你是女人……”
& & “妈,您是受党多年教育的人,连男女平等都不懂了吗?”丛兰几乎是用嘲讽的语气把老太太平时最爱挂在嘴边上的话说了出来,当初她要留在家里带孩子,老太太就教育她,你是国家培养出来的大学生,理应在社会上争得一席之地,在家带孩子是资源浪费,是男女平等的倒退,“再说了,如果是爸在外面有风流事,您也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 & 周母又被噎住了,“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得理不饶人,一点都不温柔贤惠!”
& & 又来了,说不通就摆长辈的架子,每到这个时候就该周兴国出场和稀泥了,可现在这个时候周兴国却躺在病床上依靠着呼吸机呼吸的活死人,“妈,咱们别吵了行吗?关于姚琳,您到底是什么态度?”
& & “她就是个贪慕虚荣腐化堕落的妓……女……”周母说这话的时候舌头都快打卷了,“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兴国的骨肉,兴国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有没有一个后代……”
& & “妈,周畅难道不是兴国的后代吗?”
& & “你知道我是说什么!周家三代单传……”
& & 又来了,让儿媳妇出去工作赚钱分担家用的时候讲新社会,说到孝敬的时候又讲传统,现在又来三代单传说了,周母跟丛兰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丛兰只给周家生了个女儿,虽然周母把周畅当成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可还是想要孙子想得要命,当年他们就绕着弯的希望丛兰生二胎,得知丛兰不肯之后,还跟儿子闹过,被周兴国给挡回去了,终究没闹到明面儿上。
& & “妈,您就保证她生得一定是儿子?再说了,您也说了,她贪慕虚荣腐化堕落,您就敢保证她怀的真是兴国的孩子?”
& & “她……兴国自己承认了。”
& & “什么?”原来不止是公司的人早就知道了,连公婆也早就知道了,丛兰啊丛兰,你到底有多傻,才会以为世界还是原来的样子,你还是那个幸福的主妇?原来你早就是全世界的笑柄了!
& & “就在两个月之前,姚琳拿着验孕单找到了家里,说她是兴国的女朋友,现在她怀孕了,兴国逼她坠胎,可是她舍不得,来求我们给她做主,我跟你爸立刻把兴国叫回了家,兴国说他对姚琳不是认真的,说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一定要让姚琳坠胎,姚琳急了说兴国对她始乱终弃,玩弄女性,推开窗户要跳楼,我跟你爸好说歹说才把她劝下来……后来我们商量了,让姚琳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养,兴国不同意……就僵持到了现在,兴国出事之前一个星期,我查出了乳腺癌,我跟兴国说,没有孙子我死都合不上眼,兴国这才答应了让姚琳把孩子生下来,不过他有一个条件,孩子不能生在A市,要生在香港……”
& & 丛兰听到这里,心突突跳个不停,头一阵一阵的发晕,原来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事情已经暗中进行了这么久,丈夫的死甚至也跟这件事有关……“现在你们还是要孙子?”
& & “我知道她把孩子生下来就能分遗产……可兴国好好的活着呢,公司也是你的,钱也是你的,我们只想要孙子……”
& & “兴国是脑死亡。”
& & “什么脑死亡?他还有心跳呢!他没死!没死!”
& & “妈,你既然是这么想的,你就在这里守着他好了。”丛兰觉得再看一眼周兴国她都会崩溃掉,拿随便什么东西把周兴国再打死一次,她推开病房的门,像是风一样的走了。
& & 周母看着被摔得来回晃悠的门,呆呆地坐下,握着儿子的手,“儿子,你没死是不是儿子?儿子,你别怪妈,妈只是想要个孙子而已,你怎么就那么倔呢,一直拖到了出事……儿子……醒醒吧,醒醒看妈一眼,看看没有了你,妈妈有多可怜……”
& & 姚琳微笑着开了门,“妈,你怎么才来啊。”
& & “还不是你个小祖宗要保胎,又说吃不惯A市的东西,你妈我才千里迢迢背了这么多东西来看你!”进门的女人穿着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网领网袖的镶钻打底衫,穿的是皮质的短裤跟黑丝袜,靴子一直高到膝盖,头发染得黄黄的,虽然看起来有些年纪,却满是乡非风,她脚底下大包小包的,果然满满的都是些蔬菜和坛坛罐罐。
& & 她进屋之后打量了这屋子半天,“这房子有多大啊?”
& & “不算大,九十几平米吧。”
& & “是你的名字吗?”
& & “你当你女儿傻啊,当然是我的名字,他不给我买房,你当我会跟他?”
& & 女人笑着拍着女儿的背,“不愧是我女儿,真聪明……他真的死了?”
& & “医生已经宣布了脑死亡。”姚琳坐下拿指甲刀修指甲,“幸亏他死了,想用一套房子和钱打发我,作梦。”
& & “什么?他还是不想让你生孩子?”
& & “他当然不想了,嘴上说是喜欢我,心里在乎的还是那个只生了个赔钱货的黄脸婆,找我无非是为了放松,男人,都是些管不住裤腰带的,等动了真格的,一个个的全都现了原形,一开始说什么婚姻不幸福,没有共同语言,听说我怀孕了,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哄我打抬,要不是我机警去找了他爸妈,我现在什么都不是。”
& &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 & “可不是。”
& & “那现在你真要把孩子生下来?你一个女人以后带着个孩子,可怎么再找……”
& & “唉呀我的傻妈,他的那间服装公司,已经打出品牌了,一年光纯利润就几百万,上千万,就算去掉合伙人的一半,他老婆要分走的一半,剩下的我们五个人分……”
& & “哪五个人啊……”
& & “他爸,他妈,他老婆,他女儿,我儿子,这五个人都是他的财产第一顺位继承人,我也要有他们公司5%的股份,你想想,一年能拿多少的分红?”
& & “五五二十五……五十万?”
& & “这指的是今年一年,以后呢?更不用说他现在的房产、存款了,每样都要分我一份,还有他爸妈的财产,那两个老东西说了,以后他俩的财产全是孙子的……”
& & “孙子……你看准了是男孩?”
& & “我找熟人看过B超了,八成是个男孩。”
& & “嗯……我看你的怀相也像男孩……可是……什么时候分呢?”
& & “他现在已经脑死亡了,为防夜长梦多,我明天就去找律师,马上分。”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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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嘉木语录:我不喜欢亦舒,但我喜欢亦舒的这句名言:没有很多很多的爱,有很多很多的钱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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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丛兰把一杯半热的茶狠狠泼到宗立业的脸上,宗立业挥退了办公室里的所有人,拿纸巾一边擦着脸,一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丛兰……你冷静些。”
& & “冷静?当初咱们刚开始办公司的时候,给工人发完工资咱们帐上只有几百块钱,我买了两箱方便面,咱们三个人方便面+馒头整整过了一个多月,我把我妈给我的金戒指卖了,付清了房租,用剩下的钱买了二斤猪头肉,咱们三个人坐在纸箱子上吃肉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如果有一天周兴国敢对不起我,你就亲手杀了周兴国……现在呢?现在他学人家包二奶,你竟然跟着他一起瞒着我!宗兴业,你拍拍良心想一想,你对得起我吗?”丛兰说到最后已经是声泪俱下,她恨周兴国,她更恨那些帮着周兴国一起隐瞒她的人,公公婆婆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可是宗立业和公司的许多元老,都是跟她一起血里火里拼出来的,这些人竟然也站在周立业的一边,跟他一起把她当成傻子瞒……
& & “丛兰,不管你信不信,我知道这件事之后是劝过兴国的,兴国只是一时糊涂……”
& & “一时糊涂?他会糊涂到买房子找装修公司装修出一间金屋来藏娇?”
& & “他……”宗立业低下了头,“他现在人已经那样了,你再问过去的事……”
& & “你也不想说?还是你不敢说?你们现在有钱了,是大老板了,只要家里红旗不倒,就算对得起我这个黄脸婆了是吗?”
& & “丛兰,你别活得这么明白行吗?”
& & “活得明白?我快糊涂死了!被你们像是三岁的孩子一样骗得团团转,如果周兴国不出车祸,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我?
& & “兴国已经把这件事解决了,他也跟我说过再不会伤你的心了,如果他不出车祸,我到死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 & “你呢,你是不是也有周兴国到死都不会说出来的事?”丛兰指了指坐在门外一本正经的慢悠悠打字的漂亮姑娘。
& & “丛兰,你得理解我们……”
& & “是啊,我得理解你们,你们有钱了,不玩一玩女人怎么对得起自己。”
& & “现在社会就是这样……是姚琳太毒了,竟然扎破避孕套……”
& &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真不觉得脸红啊,我要不要跟张芝说说这件事。”张芝是宗立业的妻子,带着儿子在澳大利亚坐移民监。
& & “张芝已经知道了。”
& & “所以她才会忽然移民?”
& & “她跟你不一样,她只要钱……”
& & “是啊,抓不住人了,抓住钱也是好的……”丛兰抹了抹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原来一切都变了,只有她还傻乎乎的以为什么都没有变,“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周兴国已经这样了,我能抓住钱也是好的,我带了人过来做财务审计……”
& & “什么?”
& & “我没记错的话,公司创立时的合同明文规定,你,周兴国,我,三个人是公司的创始人,各拥有公司三分之一的权益,现在周兴国躺在医院里,我做为他的妻子自然就拥有了三分之二的公司,做为老板,我要求财务审计,有问题吗?”
& & “没有,我是说……从时候开始……”
& & “现在。”丛兰看了一眼手表,“我请的是专业的会计公司,他们是按小时算钱的,一分钟都耽误不得。”
& & 姚琳走出律师事务所,站在路边摸了摸肚子,咬了咬嘴唇,没想到那个贱人不肯拨掉呼吸机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脑死亡不算法律意义上的死亡,依照现行法律必须是呼吸心跳和脑部活动全部都停止了才算是死亡,不要说现在自己对周兴国的财产没有任何的权利,就算是孩子生下来了,也一样对他的财产丝毫不能染指,甚至连要抚养费都有问题,孩子是周兴国的,得由周兴国抚养,可现在周兴国根本没有抚养能力……
& & 她想了想,一转身到了隔了几十米远的银行,在ATM机上刷卡,结果却发现这个月应该打到她卡上的生活费一分钱都没有到。
& & “贱人!婊/子!混蛋!”手里捏着钱包,气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 & “姚琳女士是吧?”
& & 她一转身,只见一个身穿亮紫色紧身丝制连衣裙,白色西装,梳着利落短发,戴着DIOR墨镜的女人,嘴唇微微上弯,笑眯眯地瞧着自己,在她身后不远处,是一个穿着藏蓝色暗格西装,打着深蓝斜条纹领带拿着公文包的高壮男子。
& & “你是?”
& & “我是丛兰女士的代理人,我姓林,林嘉木,这是我的名片。”林嘉木一伸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林嘉木手上,林嘉木又递给了姚琳。
& & 姚琳拿到名片之后,看都没看就随手扔,“你回去跟她说,我要跟她亲自面谈,我跟律师没什么好说的。”
& & “姚琳女士,我想我没把话说清楚,从现在开始,你如果要谈抚养费的事,只能跟我谈,我的委托人不想见你。”
& & “什么抚养费?”
& & “因为你已经半年没有上班,公司已经做出辞退你的决定,工资从这个月起停发,因为周兴国先生现在已经是无行为能力人,他的所有财产归周兴国先生的妻子丛兰女士处理,一个小时前银行受理了丛兰女士的销户申请,您现在用信用卡现已停用,还有您现在所住的房子,是由周兴国先生用夫妻共同财产购买,且未经丛兰女士同意,我们在两个小时前已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并申请财产保全。”林嘉木看了一眼手表,“您大概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搬离现居地。”
& & 姚琳没想到丛兰会这么快出手,而且出手这么狠,“房子是周兴国买给我的,写的是我的名字……”
& & “很高兴您承认了房子是周兴国先生购买的,写谁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兴国先生在购买房产赠与您时,并未得到共有人也就是丛兰女士的同意,如果您查阅过相关的判例应该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您应该无条件返还。”
& & “她不能这么对我!我怀着周兴国的孩子。”
& & “您只是自称怀有周兴国先生的孩子,并无相关证据支持,当然了,您如果想要周兴国先生支付抚养费,可以申请亲子鉴定,但我善意的提醒您一下,依照中国的法律,胎儿并不是自然人,没有任何权利,您如果想要抚养费须得生下孩子且孩子存活之后,再提起相关诉讼。”
& & 姚琳几乎站不住了,她抚着银行的坐椅坐了下来,“我……”
& & “现在咱们可以谈了吗?”林嘉木微笑道。
& & 姚琳会在惊魂初定之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妈妈,亦在林嘉木的意料之中,姚琳的妈妈在他们当地不是一般的人物,据说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一枝花,未满二十岁时照顾生产的姐姐照顾到了姐夫床上,气得姐姐喝农药自杀,姐姐没出百天,就未婚先孕嫁给了自己的亲姐夫,当地粮食局的实权主任,婚后的姚母很是过了一段舒服日子,可随着体制改革,粮食局从炙手可热的实权部门,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姚父也下了岗,这让姚母很是不适应,把姐姐生的孩子送到了公婆家之后,她开始了每天早晨“跳舞”晨练的生涯,很快勾搭到了另一位当地的商人,一脚踢了老公,带着女儿嫁给了这位商人。
& & 也许是姚母天生带衰,这位商人跟她结婚不到十年就生意失败了,姚母也是极有本事的,又勾搭到了另一个:em41嫁了出去,这回带着的是一女一儿,:em41跟她结了婚之后倒是没败家,自己的身体却败了,没过五年就死了,姚母带着遗产一直“幸福”的生活到现在。
& & 姚琳之所以会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本事,勾搭到了周兴国,并且做二奶做得这么“成功”,甚至冲破了周兴国的严防死守顺利怀孕,全赖妈妈的言传身教。
& & 姚母来时,果然气势汹汹,深灰的套裙穿得很是得体,全无第一天来A市时的乡非风,坐到凤凰茶馆的包厢里第一件事就是让老板娘上最好的茶,第二件事是从包里拿出一盒女士淡烟,拿出一根抽了起来。
& & 姚琳轻咳了一声,皱了皱眉,姚母这才把烟掐了,“听说你们是丛兰的律师?”
& & “我们是丛兰女士的律师。”
& & “我来之前呢,已经给亲家打过电话了,亲家说房子法院暂扣就暂扣,让我们搬到他家去住,他们也好就近照顾姚琳。”她说完颇有些得意地看着林嘉木,可惜林嘉木只是律师,不是丛兰,周父周母的态度对她来讲是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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