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明实录校勘记》和《明史》 《永乐大典》……一系列关於大明的

《明史?乐志》纂修考
作者:原作原创&&来源:网络转载&&发布时间: 15:23:00
&  摘要:《明史&乐志》的史料来源主要是《明实录》与《大明会典》。康熙朝,负责分纂《明史&乐志》者,可能是黄与坚一以傅维鳞《明书&乐律志》为先导,《明史&乐志》的纂修经历了万斯同《明史&乐志》、王鸿绪《明史稿&乐志》和张廷玉《明史&乐志》三个阶段。由傅书至万稿,为一变;由万稿至王稿,亦为一变;由王稿至张史,则为润色阶段。张本《乐志》文字仍不无遗憾之处,在《乐志》中,隆庆之前记述较详,而万历至崇祯所载史迹甚略,亦自有其原因。&
  关键词:《明史&乐志》:史料来源:篡修者:过程&
  中华历来是礼乐文明之邦。正史多将礼乐列入&志&中,且礼、乐分载的情形占据主导,仅《汉书》《新唐书》《元史》礼乐合叙。清人官修《明史》遵循礼、乐分列的思路,显然也是注意到&乐&作为独立门类的重要地位。然而惜于文献不足征,学界对《明史&乐志》的史料来源所知并不完备,其领纂人是谁亦未见有论及,对其纂修过程的考察也比不上《明史》其他部分的研究来得充足。这是令人遗憾的。有鉴于此,本文即试从史源、纂订者、纂修经过三方面对《乐志》的纂修始末作一纵向勾勒,以期推进音乐史的相关研究。&
  一、《乐志》史料的来源&
  以目今通行的张廷玉所呈三百三十二卷本(以下简称张本)《明史》中之《乐志》文本为考察对象,可以看出,该志分三卷。《乐一》内容为用乐、论乐诸事。用乐涉及设立机构召用乐人、祭祀乐歌节奏简况、朝贺宴飨乐歌节奏简况、祭祀朝贺乐舞器服制度等。论乐涉及明代帝王、大臣及清代修史官的议论。《乐二》详载祭祀乐章歌词。《乐三》则详载朝贺宴飨乐童歌词。其史料来源大致如下:&
  (一)《明实录》&
  综观张本《乐志》三卷的内容,洪武与嘉靖两朝的相关史实,算得上是其记载之重点所在。而其材料,于《太祖实录》《世宗实录》中所在多有,故而不妨以此两者以例其余。其实,无论《明史》诸稿之间存在怎样的修改更订,《明实录》始终是《乐志》的基本史源。不但如此,有明其它相关书籍,如黄佐《南雍志》卷13《音乐考》所载&洪武五年八月钦颁乐童&,尹守衡《皇明史窃》卷11《礼乐志》,俞汝楫《礼部志稿》卷60&应诏考定声乐&等等,其实都导源于《明实录》。现举张本《乐志》中数例,说明其与《明实录》关系之一斑。&
  1.太祖御戟门,召学士朱升、范权引乐舞生入见,阅试之。太祖亲击石磬,命升辨五音。升不能审,以宫音为徵音。太祖哂其误,命乐生登歌一曲而罢。(《乐一》)&
  《太祖实录》卷24云:(吴元年秋七月乙亥朔)&上御戟门,召学士朱升及范权领乐舞生入见,设雅乐阅试之。上亲击石磬,命升辨识五音。升不能审,以宫音为徵音。&&因命乐生登歌一曲。&&
  2.&礼官因请广求博访,有如宋胡瑗、李照者,具以名闻。授之太常,考定雅乐。给事中夏言乃以致仕甘肃行太仆寺丞张鹗应诏。命趣召之。既至,言日:大乐之正,乃先定元声。&至&乃命鹗更定庙享乐音,而逮治沈居敬等。&(《乐一》)&
  《世宗实录》卷117谓:&令吏部及科道求精晓音律如宋之胡瑗、李照者。吏科都给事中夏言遂以致仕甘肃行太仆寺丞张鹗应诏。上令吏部趣召之。鹗至,即请定元声、复古乐。谓:大乐之正,必先定元声。&至&上日:乐音即为更定,勿误庙享之用。沈居敬辈令法司逮问。&&&&
  3,&洪武元年圜丘乐章。迎神,《中和之曲》:吴天苍兮穹窿&至&望燎,《时和之曲&:焚燎于坛,灿烂晶荧。币帛牲黍,冀彻帝京。奉神于阳,昭祀有成。肃然望之,玉宇光明。&(《乐-》)&
  《太祖实录》卷36载:(洪武元年十一月)&乐章。迎神曲云:昊天苍兮穹窿&至&望燎日:焚燎于坛,灿烂晶荧。币帛牲黍,冀彻天京。奉神于阳,昭祀有成。肃然望之,玉宇光明。&&
  以上引例基本涵盖了用乐、论乐、乐章歌词诸方面内容。其实,由实录文字到张本《乐志》文字,其间总体经历了一个由繁趋简的删削过程,且在简化的同时,做了一些订正与更改工作。比如,在洪武三年所定的宴飨制度中,张本&乐志》将《太祖实录》中的&由西阶升&订为&由两阶升&;又依史稿将《太祖实录》中圣上之&上&字多改为&驾&字。当然,张本也有出错之处,如依史稿把《太祖实录&中&十二月按律乐歌&的&南昌闰&定为&南吕商&即是。张本&乐志》往往按其体例,将《实录》中某一史实拆开,分别植入相关卷帙之中。如将上引《太祖实录》卷36中祭祀乐曲名罗列于《乐一》,而将其乐章歌辞派入《乐二》。&太祖实录》卷56亦如此。&
  (二)《大明会典》&
  《大明会典》是记载明代典制的官修书籍,始纂于弘治十年(1497)三月,一百八十卷。经正德时参校后刊行。嘉靖、万历时又加增修订,撰成重修本二百二十八卷。和《明实录》相比,此书虽不算是《乐志》载记的初始源头,但其意义在于同样给《乐志》的撰写以直接的养料。筒中原因是,该书借傅维鳞《明书&乐律志》为摆渡而影响了《乐志》的成书。&
  康熙二十年(1681)二月初二日,礼部下征书咨文有日:&计开&&灵寿县元任尚书傅讳维鳞所撰史书《明纪》&&等因到部院,准此拟合就行为此牌,仰该司官吏照牌备准咨文内事理,即便移文司道,并行八府汝州,查询所属乡绅人等藏书之家,若有前项书籍,借取誊写、固封,具文呈送本部院,以凭查核,送部施行,毋得延迟,致干未便。&(《明书》卷首附录)《明书》于本年五月送入史馆。(傅燮《缴送&明书&原文》)此书从而成为史馆修史的取资对象。直至康熙十八年重修《明史》,此书仍为史馆所参稽。(《三鱼堂日记》康熙二十二年下)《大清畿辅先哲传》卷2谓,顺治&九年&&维鳞撰述本纪、宫闱纪、表、志、记、世家、列传,凡七十七目,一百七十一卷,题日《明书》&。故而《乐律志》于顺治九年(1652)业已完成。傅维鳞《明书》卷171《列传》二三《叙传》二云:&鳞以清署余暇,素餐抱愧。乃掺求明兴以来行藏印抄诸本,与家乘、文集、碑志,得三百余部,九千余卷,参互明朝《实录》,考订同异,不揣固陋,纂成《明书》。&可见,除了《实录》,《明书&参考之书颇多。而其《方域志》序论中,已明言参考《大明会典》。《大明会典》卷73列明代大宴乐、小宴乐、东宫宴乐的乐器与乐章;卷81至84,列有郊祀程序及乐章;卷85列社稷等祀程序及乐章;卷86至89,列有庙祀程序及乐章;卷91至94,列群祀程序及乐童。这些,傅氏自然不会视而不见。《明书&乐律志》序论云:&今取其(按,指有明一代之乐)关於论著修饬者,详载是篇,而附歌曲於后,以存一代之制。&则知此《乐律志》所本非止一端。《明实录》而外,作为存有一代乐制及乐章的《大明会典》,其为傅氏著述所采择,当不出意料之外。至于傅氏《乐律志》如何影响《乐志》的定型,后文还会详述。
  当然,组成《乐志》的史料绝不仅限于以上两种。康熙二十年(1681),史官得以参稽各地征集来的史志等书。徐《吴江县志序》谓:&康熙二十年,奉上谕征集海内遗书,凡盐铁、兵农、礼乐、河渠、沟洫以及邑志、家乘、稗官、野记有关史事者,敕令所司广搜博采,会萃上诸史馆,余因得翻阅近代掌故,或笔或削,用备遗忘。&如若果真收得有关礼乐掌故方面的文字,当不能不为史官垂顾。只是此类线索若隐若存,若确言为《乐志》的史源,尚乏坚强证据耳。其或有之,以俟高明。&
  二、《乐志》分纂官为黄与坚说&
  从《乐志》诸稿的内容看,傅维麟《明书&乐律志》无疑具有导夫先路的意义。但傅氏在史馆分修《明史》时,&所纂不过二十余年,止类编《实录》,不旁采。&(《明书》卷171)毕竟不是官方确定的《乐志》纂修者。由于史料收罗未备、人才相对缺乏、政治忌讳等原因的困扰,顺治朝至康熙初年,虽也有钱谦益、傅维麟私撰的明史等成果,但官方的修史成效甚微。《明史》修撰工作有实质性进展的时期,还是康熙十八年举宏博,扩充人才之后。康熙十八年,沈珩给总裁上《修史议》,又致书汤斌,反对按年限分人撰稿,建议&《志》不可易手&。从下表归纳的现在可知的相关分纂者来看,《明史》诸志的实际编纂尽管没有完全做到沈珩建议的&《志》不可易手&,但确实已经改变了顺治以来&按时分修&的状况,进入到&按题分修&的总体格局之中。按题分修,不会不考虑到史家的专长。故而,&凡本纪、列传,总裁与诸君子酌定阄派,虽有名卿巨儒,心所慕好者,不敢越俎而问焉&。(尤侗《明史拟稿自序》)纪、传是如此,志、表也不逊色。汤斌《陈史法以襄文治疏》即谓:&如&&天文、地理、律历、河渠、礼乐、兵刑、艺文、财赋,以及公侯将相,为《志》为《表》,不得其人,不历其事,不能悉其本末原委。&而像《乐志&的撰写,更宜属之专人矣。虽然目前我们尚未明确《乐志》的纂修者,但总体上&按题分修&的方式,使我们有理由认为《乐志》的具体撰写,不会是集体行为。此其一(见表1)。&
  康熙十八年,取宏博一、二等五十人为《明史》纂修官。《清圣祖实录》卷81载:&三月&&其取中一等彭孙通、倪灿、张烈、汪E、乔莱、王顼龄、李因笃、秦松龄、周清原、陈维崧、徐嘉炎、陆菜、冯勖、钱中谐、汪楫、袁佑、朱彝尊、汤斌、汪琬、邱象随,二等李来泰、潘耒、沈珩、施闰章、米汉雯、黄与坚、李铠、徐鱿、沈筠、周庆曾、尤侗、范必英、崔如岳、张鸿烈、方象瑛、李澄中、吴元龙、庞垲、毛奇龄、(钱)金甫、吴任臣、陈鸿绩、曹宜溥、毛升芳、曹禾、黎骞、高咏、龙燮、邵吴远、严绳孙,俱著纂修《明史》。&同书卷87又说,十二月十四日,监修官徐元文请增卢琦、王士祯、董讷、王鸿绪、孟亮揆、李录予、陈论、翁叔元、沈涵、李应荐、李涛、李振裕、沈上墉、徐潮、王尹方、李楠等十六人。帝从之。次年正月前后,各纂修官分厅抓阉领题,草拟史稿,分撰《明史》之事正式开始。本年,汤斌撰《本纪条例》云:&太祖承元之后,修复典礼功最大,且多出独断,非由臣下奏请。以有《礼》《乐》等志,《本纪》不能尽载,止书一二大者。&今见《乐志》诸稿中,于洪武一朝所述最夥,可印证汤说。此时,《太祖本纪》已由汤斌领纂,则《乐志》于本年当亦为某某接手。而六十六人之外的修史者,如徐乾学、徐秉义、万言及吴苑、吴瞻淇父子,俱各有差事,不及修《乐志》。梅文鼎与修《天文志》。汪懋麟纂《崇祯长编》(汪荃敬康熙四十九年序称&公&&《明史拟稿》二卷&(《百尺梧桐阁遗稿》),似乎不是《乐志》)。至于姜宸英、黄虞稷、金德嘉、徐善、杨文言、黄百家等等入馆修史,已在康熙二十年之后,且都不涉《乐志》之撰。故而,在六十六人中寻求《乐志》撰人,当大致不差。此其二。&
  据以上两端,《乐志》的初草似可系于六十六人中之某一或二人。再据李晋华《&明史&纂修考》、陈守实《&明史稿&考证&及相关研究所述,以下有文献可考而不言修纂《乐志》的二十六人,大致可以排除在外:&
  倪灿、张烈、乔莱、李因笃、周清原、陈维崧、徐嘉炎、陆菜、袁佑、朱彝尊、汤斌、汪琬、李来泰、潘耒、沈珩、施闰章、徐鱿、尤侗、方象瑛、李澄中、庞垲、毛奇龄、吴任臣、严绳孙、李振裕、徐潮&
  按,康熙十八年诏取博学鸿儒后,李因笃旋即乞归养母,准;故未参与修史。周清原,武进入;方象瑛《学院周君实政碑记》谓:&纂修《明史》,&&所为史《传》及应制诗文,皆雅训有尺度。&则周清原似不撰《志》。又据方象瑛《健松斋集》卷16《纪分撰明史》所述,陈维崧于康熙二十一年卒,方氏在罗列陈氏的史稿名目中,没有《乐志》。&
  接着,考察剩余四十位修纂者,中有迹象可寻者,则有秦松龄与黄与坚二人,以黄氏较明显。&
  1.秦松龄,《清史列传》卷70《文苑传》 -云:&字留仙,江苏无锡人。&《(光绪)无锡金匮县志》卷39《艺文志》著录秦氏有《拟明史稿》四卷。&
  2.黄与坚,太仓人。汤斌《黄庭表集序》云:&今观先生集中,图书象数之奥,性命理气之微,阐发几无遗蕴。礼乐、兵刑、漕渠、水利盛衰沿革,名物度数,无不究极原委,期凿凿可见诸施行。其斯为体用兼全之学也乎!&徐乾学《黄庭表文集序》评日:&其在史局,慨然有志于班马苟袁,撰《志》《传》,最有体要。&&
  按,秦氏《拟明史稿&四卷,其卷数与万斯同《明史&乐志》卷数同,但不知是否即《乐志》。徐乾学说黄与坚的《志》《传》佳。今检黄氏《愿学斋文集》卷26《故明王司马奏疏序》云:&余备员纂修官,诸学士以崇祯时列传属校次。&黄氏此言,字里行间流露自信,正与徐氏对他的《传》的评价相一致。如此,则徐氏说与坚《志》《传》有佳本,恐非虚誉。汤斌所云的&礼乐、兵刑、漕渠、水利&四者,俱是史志题目,这里用以称赞黄氏,而以&礼乐&居首。《愿学斋文集》卷2有《周乐总论》,卷7有《古乐律考》《五音七音考》,卷33有《音韵法律序》等篇,可见黄与坚在乐学方面确实有所探讨。汤斌称赏黄氏于礼乐的探究&凿凿可见诸施行&,按诸事实,有迹可查。《愿学斋文集》卷6《定乐章议》一文即云:&康熙二十年海内大定,功德显赫,振古无二。都察院请定郊庙乐章以昭著盛烈,播之无穷。奉旨下礼部,同翰林院议奏。因命某等酌其所宜。与坚谨议&&。&康熙二十年,乃是史馆各纂修官领题后如火如荼拟稿之时。郊庙乐章于人而论,要求兼有乐识与文才;而于史来说,正属于&乐志&中事。与坚得以酌议当时郊庙乐章事,足见其乐识与文才两者均已得到公认。既然在翰林院,他因礼乐才能议定当时乐章制作,这是事实;那么,我们推测在史馆,他同样以礼乐才能负责《乐志》的撰写,当非臆度。
  由上述可见,黄与坚很有可能参与《乐志》的修纂工作。&
  需要说明的是,前表中反映出一人兼修数志的情形。那么,推测《乐志》的纂修者,理应考虑此点。也就是说,上述拟被排除的诸人当中,恐有兼修《乐志》的可能。不过,专门之事宜得相应人才来做。如在上表中,《兵志》专属王源,《刑法志》专委姜宸英,即是显例。至于《乐志》,似乎更应如此了。缘此,草拟《乐志》之史官,即便不是黄与坚,其乐学与文学才能也自应与黄氏相仿佛。&
  三、《乐志》纂修经过&
  以傅氏《明书&乐律志》为先导,《乐志》的纂修经历了万斯同《明史&乐志》、王鸿绪《明史稿&乐志》和张廷玉《明史&乐志》三个阶段。&
  从各书的结构与内容上加以考察,《明书&乐律志》分三部分。志一包括序论,洪永宣景天成弘正嘉隆诸朝乐制活动,明代乐论综述,历朝定制乐童、乐舞。志二是祭祀乐章、续定大宴乐毫。志三包括祭祀乐毒、进春乐等,乐舞仪注、器服,百戏。可以看出,这三部分在乐章、乐舞的编排上,结构很不清晰。尤其是数量繁夥的乐童,虽然编者已将祭祀类与朝贺宴飨类大致分开,但是全部乐章散见于三志之中,未能集中合并为单元。然而,在内容方面,此书已经框定了官修《明史&乐志》的撰述范围,官修《乐志》诸稿的主要内容基本不出此书之外;且此书志一中诸朝乐制活动的详略,明显影响万、王诸稿。就《乐志》纂修进程来看,《乐律志》业已拉来序幕,起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头。&
  万稿《乐志》四卷。乐一包括序论,洪永宣景天成弘正嘉隆诸朝乐制活动。乐二包含乐论综述、诸家乐律说、八音说。乐三是郊庙乐舞器服、乐章。乐四是朝贺宴飨乐舞器服、乐章。序论、乐事、乐论、器服乐章的行文安排,使得万稿显得结构清晰。三、四部分将众多的乐章分列祭祀与宴飨两大类,各设一志,直接影响王、张二书。万稿的特色是独设一志,专述乐论。对比《明书&乐律志》,我们看到,傅氏在乐论上抑张鹗而扬杨继盛、韩邦奇,而万稿则并韩邦奇也抑之,更不言杨继盛。万稿这一点,又直接影响其后《乐志》的相关撰述。当然,王稿还是撤去了万稿专列乐论的部分,还原到《明书&乐律志》&明代乐论综述&的纂述方式上来;同时,王稿又保持了万稿清晰的结构。由傅书到万稿,再到王稿,仿佛经历了一个否定之否定的扬弃过程。&
  杨椿《再上明鉴纲目馆总裁书》中说:&(康熙)五十四年春,复召时两文贞已去世。《纪》《志》《表》俱未有。王公乃取徐公旧志《河渠》《食货》《艺文》《地理》删改之,其他俱仍其旧。&其实,就《乐志》来说,雍正元年所上的《横云山人明史稿》还是对万稿做了内容上的较大修订。王稿三卷。乐一包括序论,洪永景成弘正嘉诸朝乐制活动、明代乐论综述。乐二是祭祀乐章。乐三是朝贺宴飨乐章。其中,在乐一内,洪武一朝的乐制活动标明&祭祀之乐歌节奏&&朝贺宴飨之乐歌节奏&&祭祀朝贺之乐舞器服&等主题名目,从而改变了万稿乐一于洪武朝完全按照时序编写的方式;又删去宣德、天顺、隆庆三朝乐事。此外,订正了万稿中&张鹗论乐&一事中的某些讹字,如纠正&言四&为&言日&,&众等&为&众管&,&如在子初一刻&为&如在子初二刻&,&自外&为&自卯&,&琴式&为&琴瑟&,&应钟之九&为&应钟之凡&等。在乐三内,将万稿&永乐间定一奏《上万拗&龙飞定万方&&明确为&永乐十八年定宴飨乐舞&。应该说,在《乐志》的修订上,王稿自有其功劳,并非&攘窃&二字可以牢笼。如果说万稿、王稿分别处于《乐志》的雏形与定型阶段,那么,张本《乐志》则可以说是最后的润色完成时期。例如,张本《乐志》乐二内作&洪武二年方丘乐章&,从而纠正了万、王二稿作&洪武元年方丘乐章&的错误。又如,按行文格式,在&大稀乐童。迎神,《元和之曲》&于维皇祖&&前,张本补上了时间&嘉靖十年&。而在编次体例上,张本《乐志》则一仍王稿而未变。现在,我们把《明书-乐律志》到张本《乐志》在主要内容上的纂订详略,列一表加以说明(见表2):&
  总之,从《乐志》的纂订过程来看,由傅书至万稿,事件大致同,而部分文字有增减,且损少益多,为一变;由万稿至王稿,事件及其次第基本定型,但文字总体删减,且多削去年月,又去万稿&乐二&一篇,故亦为一变;由王稿至张史,较大删改只在开头,其余无大出入,实为润色完稿阶段。当然,金无足赤,张本《乐志》仍不无遗憾之处。比如乐一&张鹗迁太常卿,复申前说&一段,在&十八年巡狩兴都,帝亲制乐章&之后,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十八年之后事,故应注明是&十四年&事。又,万稿乐四的《朝贺乐&乐章&中先有载,洪武时&百官行礼大乐作,奏《万岁乐》《朝天子》之曲。《万岁乐》:&雨顺风调升平世,万万年,山河社稷。八方四面干戈息,庆龙虎风云会。&《朝天子》:&圣德圣威,洪福齐天地。御阶前文武两班,齐摆列在丹墀内。舞蹈扬尘,山呼万岁。统山河,壮帝畿。礼仪赞稽,庆龙虎风云会。&&其后则有&升座及还宫曲《万岁乐》;百官行礼曲《朝天子》:俱见朝贺仪&之句。前后自然连贯。王稿乐三《乐童二》却将万稿&百官行礼大乐作&段中的两曲删去,改作:&公卿入门,奏《治安之曲》:&忠良为股肱,吴天之德承主恩,森罗拱北辰。御炉烟绕奉天门,江山社稷兴。安天下,军与民,龙虎会风云。&后不用。&且两曲曲辞始终未见于后文。于是,其后&百官行礼,奏《万岁乐》《朝天子》二曲,与朝贺同&一句,便失去照应。张本《乐志》沿袭王稿而未察,实则应在乐三《乐章二》&二十六年更定&一段中至少说明《万岁乐》《朝天子》这两曲的。&
  《乐志》自康熙十九年初草之后,在乐论方面似乎起初并未得到加强。至康熙二十三年,徐乾学《修史条议》云:&明人论乐者,如冷谦、韩邦奇、李文利、李文察、张鹗、王廷相、郑世子载载值龋湟槁鄄灰唬杂旭杂谝淮谱鳌!独种尽分兴湟陨莞枳辔兀罟谒担嘁苏遄貌扇搿&据此,今所见四百十六卷万氏《明史》之《乐志》,不仅在张鹗论乐上较《明书&乐律志》为详,并且增出乐二一篇,专述乐理,当与监修、总裁的建议不无关系。果真如此,则万稿加强乐论的撰写,当在康熙二十三年以后。然而必须看到,量变并未引起质变。万稿《乐志》&斟酌&的结果是:一、辩证对待张鹗的乐论。对张鹗的评价,《明书&乐律志》一则日&识者以为鹗原无定见,姑妄言之&;再则日&识者窃笑矣&:鄙薄之意显然。万稿则日&使吕、刘造管,韩、黄候气,其功效未必过于张鹗辈也&;又日&颇以知乐见重,顾绩用弗成,事无可纪&:批评态度趋于宽容。万稿对待李文察,亦是如此。二、认为&知乐实难,自古而然&,故仅于乐二中敷陈古人众说,而认为&终明之世,不过厘定歌章而已,其于律吕制度无可纪者&&。三、陈述李文利的乐论与王邦直的辩驳,而皆评为&孤学曲说&;冷谦、朱载值睦致墼蛭从杓鞘觯恢劣谕跬⑾啵怪蛔治刺帷?杉蚋濉独种尽肥抵噬喜⑽垂岢苟斓闹髡牛&有裨于一代之制作&,未曾得到响应。约康熙三十三年,万斯同、钱名世协助王鸿绪分合考订《明史稿》。经过一番董理,《乐志》至迟在康熙三十六年之前,大概已经成形。本年,公议,以张玉书分任《志》《表》的审订工作。如不出意外,所审自然包括《乐志》的。康熙四十一年,万斯同卒;熊赐履进呈四百十六卷《明史》。自此至雍正元年,王稿对万稿做了修订;而雍正朝,史官又就王稿加以修缮:述见前文,不赘。
  从《乐志》中各事件所系年份来看,隆庆之前的记述较为详细,而万历至崇祯所载史迹甚略。推其原因,至少有以下两点。一、客观上启祯史料相对不足。先是天启四年《实录》被冯铨窃走。杨椿《再上明鉴纲目总裁书》云:&《明史》之初修也,在顺治二年。时大学士冯铨为总裁,仿《通鉴》体,仅成数帙,而天启四年《实录》遂为窃去,后下诏求之,终不可得。&其次,顺治八年闰二月,刚林奏言:&查天启四年及七年六月《实录》并崇祯一朝事迹俱缺。宜敕内外备官,广示晓谕,重悬赏格,凡抄有天启、崇祯《实录》或汇集邸报者,多方掏求,期于必得。或有野史外传集记等书,皆可备资纂辑。&因此,修史者阄分领题时有所推脱。毛奇龄《史馆兴辍录》谓,康熙十九年,纂修官&其题已阄分,不得另阄,而万历以后题未经分者,则以本朝鼎盛之迹前代未详载,阴相推诿。&延及康熙二十二年八月,牛纽等仍旧奏称:&嘉靖以前已纂修过半。万历朝事迹甚多。天启朝《实录》有残缺。崇祯朝无《实录》,今就所有邸报编纂事迹,方可分作《纪》《传》,所以万历以后成书较难。&可见,三十多年来,启祯史料的收集始终不能如人意。其后,《崇祯长编&出,而王稿及张本《乐志》仅在《乐-》末尾录黄汝良进乐书二句,以补万稿之未备。二、《明史》馆臣对明代乐学的评价本不高,而尤其以为万历以后之乐学无可称道。万稿即谓:&神荒熹阁,礼乐沦亡久矣。怀宗涉乱世之末,&&即伺暇问宫悬之迭奏哉!&又言:&虽吕怀、刘濂、韩邦奇、黄佐、李文利、王邦直之徒,著书甚备,以职非典乐,徒托之空言。而郑世子载终撸桌质椋辔粗┯谩S镌疲褐呶幢匚呶幢刂8亲怨呕贾樱&王稿也说:&神宗以后益寂寥矣。学士大夫之著述止能论其理,而施诸五音六律辄多未叶;乐官能纪其铿锵鼓舞而不晓其义,是以卒世莫能明也。&再看王、张二书综述明代乐论,所下断语都是&托之空言&&不能准以定律&&不可用&&不能行也&之类;只有朱载钟牖迫炅级耍溲&未及施行&,而未有贬词,真属幸运矣!其实,早在《明书&乐律志》中,已经透露些须消息。其序论评说完世宗之后,即云&明之为乐尽于此矣&&&忽略万历以下不谈。在叹息邦奇去国、继盛被杀以后,又云:&厥后朝议碌碌,未能复古乐。乐之事无及之者。&当然,包括万历以后在内的明代乐学实绩,未必如是之不足道。何况清代史官批评明人乐学,其态度虽总体一致,但诸稿在具体的去取抑扬之间,亦不无差异。这种现象,诚如万稿所谓&知乐实难,自古而然&了。故而,如何全面评价和正确把握有明一代乐学的实况,扬其长而施之于用,值得我们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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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2011-7&&出版社:东南大学&&作者:马渭源&&页数:673&&
马渭源教授的又一新著《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之《魔鬼的天才皇帝朱棣卷》要出版了,这是他的《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系列丛书中的第五、六册,动笔于三年以前,本该在去年就问世了,但中间插入了追踪建文帝下落疑案的讨论与考证。其实无论是前年出版的《朱允坟卷》和去年出版的《破解600年第一谜案》,还是现在出版的“朱棣卷”和将出的“朱高炽朱瞻基卷”等,都涉及了许多明初历史的真相问题,洪武朝和建文朝迷雾重重,那么永乐朝呢?也不见得好多少。自来到这个世上起,明成祖朱棣似乎注定是个有争议的人物,他的真实生身父母到底是谁,这本身就是一大谜。他处心积虑、装疯卖傻,一旦时机成熟,悍然起兵“靖难”,对外却声称自己是被逼无奈,那么“靖难”动因到底是什么?经过无数次的生死博弈,最终如愿以偿地登上大明帝国权力之巅,从常理来讲,杀几个建文朝不愿归降的大臣也就罢了,可他冒着千古骂名,剥人皮、“人猪”、凌迟、“灭十族”、“瓜蔓抄”……由此创造封建法西斯的巅峰记录。有人解释说这是明成祖朱棣残忍本性使然,可细细想想这种白笔画在白墙上的解释毫无道理,哪个人天生就是残暴的?也有人认为,那是因为极端痛恨建文帝和建文大臣的朱棣一时或言偶尔采取的过激行为,但就此如何解释他丧心病狂地凌迟那些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宫中美女?如何解释身为九五之尊的永乐皇帝在日理万机之际还每天乐此不疲地上刑场去“欣赏”大明军中将士通奸女家眷受刑之惨景呐?(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三·太宗恭定大王实录二》,第1册,P261)所有这些魔鬼般的行为恐怕都不能以明成祖本性残忍所能讲得通的吧。还有,从登极起永乐22年中,明成祖接二连三地打造“天下第一”形象工程,不断地做大做强,创造了一个天才皇帝、“盛世圣君”的神话,将大明的“辉煌”推向了顶峰。他今天下令建造南京大报恩寺,明天开凿南北大运河,后天建造湖北武当宫观,中间并行不悖地屡遣郑和下西洋和陈诚等人使西域,乐此不疲地打造“万国来朝”的对外贸易工程,笑逐颜开地接受外邦“麒麟”瑞祥的“降临”……他一边“重用”建文降臣,创立内阁制,一边却在大行告讦政治和宠信酷吏;他一反建文帝“削藩”政策,恢复被废藩王,但又不断地禁藩、抑藩和削藩,甚至还使用卑鄙手段——暗杀藩王;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一尊祖制”的高皇帝好儿子,但又将朱元璋定都南京之“国本”彻底地改了,迁到了自己的藩邸北平;他“五出漠北,三犁虏庭”,“北清沙漠,南定交趾”,(【明】高岱:《鸿猷录·三犁虏庭》卷8)将大明帝国之疆域推向极致,“威德遐被,四方宾服,明命而人贡者殆三十国。幅员之广,远迈汉、唐。成功骏烈,卓乎盛矣。”(《明史·成祖三》卷7)几乎创造一个天才皇帝的神话,但最终没有搞定自己宫中的女人……明成祖的这种矛盾两极还有许多、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数不胜数。那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以往的研究要么罗列一下史实,要么就武断地作出某个结论,令人无法信服,甚至给人感觉雾里看花。我们说研究与撰写历史人物尤其是帝王,不仅要考察他操持国家大事之得失及其那个时代的社会,而且还得注意传主本人内在心理与情感世界的分析,因为无论怎么毁誉,帝王归根到底还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尽管目前为止有关朱棣的传记和永乐朝的历史之作有几部,但真正触及到本质的却少之又少。而马渭源教授新作的最大优点和成功之处就在于:以厚实的文史功底为前提,在充分掌握史料(不仅包括《明实录》、《明史》等正史,而且还有很大一部分野史和笔记)基础上,运用现代精神分析学理论对明成祖一朝的史实展开详实的分析与讨论,追根究底地寻找“魔鬼般的天才皇帝朱棣”人格心理的症结所在,将目标锁定为明皇宫里那个叫碽妃的神秘蒙古女人。记得两年前马教授到我家来,说及自己的想法,我告诉他《罪惟录》里头有段记述朱棣奶妈的事耐人寻味,他深表同感,后来他找出了祝允明《九朝野记》中相似的记载,从此我们俩对朱棣的生母、嫡母和乳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为此还专门撰文《明成祖为何遣郑和祭乳母》,发表在《郑和研究》2009年第1、2期上,他则在史学基础上继续运用他所熟娴的绘画学和心理学等学科知识,剖析、勾勒朱棣早年生活的真实情形,这不仅填补了早期朱棣研究的空白,而且还找到了打开他一生人格心理特征之锁的一把“金钥匙”。马教授运用弗洛依德精神分析论,论述了“不洁”美女生母的突然消失和“太祖恒欲废弃”使得朱棣的第一恋母情结出了“大问题”,首先让人感觉他是遭人嫌,进而使他形成了自卑的潜意识,为了掩盖自己的内心自卑,朱棣表现出极大的自尊,而他多疑的性格特征,恰恰“父皇”朱元璋又是“雄猜之主”,“仿父”情结强化了朱棣的多疑心理;本该是“圣女”的母亲在自己逐渐长大过程中却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她是个“不洁”的女人,朱棣心目中的“恋母”意象发生了严重变形,疑心病更加严重。这种情形使得他在后来的人生中几乎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最为极端的是他当政以后,在沿袭皇帝“老爸”朱元璋建立的锦衣卫特务统治基础上,增设新的特务机构——东厂,架屋叠床,强化君主极权专制主义,甚至对于在南京监国的自己亲骨肉朱高炽也充满了狐疑,在大臣胡淡外访时叫他留心太子在南京的一举一动。(《明史·胡濙传》卷169)与早年时代形成多疑性格特征的同时,由于“父皇”过于强大,“杀父”意念被抑制或言被异化——朱棣后来长期潜伏,等到“父皇”一躺下,他就举兵“靖难”,赶走“父皇”钦定的接班人侄儿朱允坟,对“父皇”遗命来个全盘否定;“仿父”意识不断地被强化,“靖难”成功以后,朱棣全然抛弃“建文善政”,恢复“祖制”,来了个彻彻底底的矫枉过正,甚至发展到了对“祖制”亦步亦趋的地步;同时他又以“父皇”作为自己的榜样,甚至萌发了“超父”意识,一心想要干出一番史无前例又惊天动地的事业来,加上他从小受人歧视而形成了特别自尊的心态,于是人们看到朱棣上台后每做出一个举措、每做一项帝国工程都要做大做强,在他手里编撰了历史上最大的类书——《永乐大典》,铸造出最精美的大钟——永乐大钟,派遣了世界上最大的船队屡下西洋,打造“四方远夷无不来朝”的“盛世之治”;建造世界上最大的道教宫观和最为精美华丽的第一皇宫……他的每一招每一式似乎都让人叹为观止,表现出天才皇帝的恢宏雄才与非凡能耐,原先的“恋母一仿父或杀父”情结已逐渐地演绎成了“恋母一超父”意识。“恋母一仿父”或“杀父一超父”这些心理学术语在马教授的笔下化成一个个精彩的历史故事,读来让人倍感亲切,想来意味深长,历史学通俗化(决不是戏说化和庸俗化)本身不易,再与一般人看来高深莫测的心理学巧妙地结合起来,将原本永乐帝的那些不着边际或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形象政绩工程”与举国大事都一一有机地连贯在一起,成为全书的灵魂,由此可见马教授不仅学术功力匪浅,造诣颇深,而且思想新颖,视角独特。除了整体性正确把握外,马教授对明史研究的贡献不少。在我看来大致有如下几点:第一,弄清朱棣“靖难”诸谜。朱棣“靖难”造反是必然,但长期以来,一般人往往取材于朱棣及其子孙钦定的正史——说是“靖难”被逼无奈,但细细想想,天底下有哪个神经搭错了的帝王会在正史中说自家的不是?因此要想寻找历史的真相尤为不易。民国时代王崇武先生著《明靖难史事考证稿》、吾师黄云眉先生著《明史考证》等,对朱棣“靖难”进行了诸多的考察与甄别,在这个基础上马渭源教授做了三个方面有益的研究:首先他查阅了明人笔记和朝鲜《李朝实录》等史料,将朱棣“靖难”起意准备时间锁定在洪武二十三年,准备方式十分隐蔽,用马教授的表述即为“统战”,他将被朱棣“统战”的官员一一列表出来,让人一目了然。其次他找出朱棣“靖难”最为本质的动因,那就是“该隐情结”,其证据支撑是官书《奉天靖难记》和正史《明太宗实录》中朱棣与太子朱标、二哥秦王、三哥朱桐之间的兄弟争斗史实记载;再次从传统的嫡庶关系与明代祖制的特殊性与刚性规定考察,强调朱棣“靖难”武力造反的“必然性”,论述起来,鞭辟人里,令人信服。第二,运用“魔鬼”与“天才”两词来统摄和概括朱棣极端专制主义举措。马教授大力抨击朱棣的魔鬼行为,列举朱棣所犯的“十二宗”大罪,接着展开对朱棣杀人人数的考察,结果发现明初“二祖”(明太祖、明成祖)一丘之貉,这些都是过去人们所不太注意到的问题。大肆杀人的目的在于确立绝对专制的淫威,但马教授在此基础上又肯定了朱棣的一些中央集权的举措,如提拔和“重用”前朝旧人、创立内阁制、强化监察功能、严惩贪官污吏和完善科举中庶吉士制度,等等,尤其值得称道的是,他对朱棣削藩之研究十分到位,分门别类,叙述得娓娓动听,与此同时马教授对朱棣的一些极端举措如宠信酷吏、大行告讦政治、恢复锦衣卫狱、开设东厂机构、为宦官松绑和在科举中以朱元璋《大诰》出题以及永乐朝的文字狱等等进行了猛烈的鞭挞,肯定与否定辩证地结合,高屋建瓴地指出:大明后来成了特务帝国即“(锦衣卫特务+东厂特务)+钦差特务+高端钦差特务”,明朝体制由“微调”开始转入“质变”,朱棣乃始作俑者,成祖有另开一统之嫌。第三,重视永乐朝“十大政绩工程”的深入贯通研究,从那些毫无关联的历史表象中找到它们背后的必然联系。马教授这样写道:“为了使篡位成功所带来的血腥皇权'合法化'、'神圣化',也为了向世人昭示自己才是最为称职的君主和'模范帝王',从永乐元年起,朱棣接二连三地打造'天下第一'形象工程,不断地做大做强,创造了一个天才皇帝、'盛世圣君'的神话。”以此来解释为什么一再声称自己不信鬼神的明成祖在如痴如醉地打造南京大报恩寺塔的同时却不顾国力、民力和财力又在湖北武当山大兴天下第一宫观,依次疑问一一释然。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马教授对佛教中的报恩文化与道教中的玄武真神投入了相当的研究,使得先前有人解释朱棣为纪念生母碽妃而重释祭佛的单薄说法有了质的提升,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纠正了有人所持的南京大报恩寺塔对西方近代文化影响之错误论点,明确指出,早在尼霍夫来华前十年,西方传教士卫匡国就将南京大报恩寺塔介绍到了西方。如不是马教授对中西文化交流史有着一定研究造诣的话,我想是做不到这样的。还有对永乐大钟的建造动因问题的研究,自乾隆皇帝解释为朱棣对被杀建文大臣的忏悔以来,历代研究者似乎从没有对此产生怀疑,可马教授考察了永乐大钟铸的佛经中以《华严经》为多,从中展开研究,认为既有《华严经》中“神皇授命”、“君权神授”之说,对篡位者朱棣来说有着精神抚慰功能,又是《华严经》中“随顺法界”思想为他残暴行径寻找开脱的借口。最终他这样写道:“每当人们敲响永乐大钟时,大钟会字字发声,这等于是将《华严经》等佛经全部诵念一遍,也就是告诉世间人们同时也告诉阴间里那些被朱棣残害的死难者:我朱棣是为了你们好,为你们解脱了,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将来都能修行成佛!”这样的解释可能更合乎当时的实际,更有说服力,无疑使得我们的明史研究大大前进了。第四,恰如其分地评价永乐朝的对外关系。永乐年间是明清帝国最开放时代,以后的中华帝国长期关闭自守,尤其清代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清这种长期闭关自守的老鼻祖无疑是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篡位登基后大行“厚往薄来”的对外国策,派遣郑和屡下西洋和陈诚、李达等人使西域,尽管动因多多,但在客观上加强了中外交流,提升了中国的国际地位与威望,这些无疑都是应该肯定的。但必须看到明成祖的开放毕竟是有限的开放,永乐时代中国民间自由对外贸易与交通在法律上是绝对不允许的,明成祖比明太祖要开放得多,但他所大力开放的仅仅是以官方为主体的“朝贡贸易”与“颁赐贸易”,马教授列举了《明太宗实录》中的五六条史料依据,否定了有人所持的“明成祖则只在即位之初宣布过'遵洪武事例禁治',以后则再也没有宣布过这类的诏令”之观点,然后他将永乐时代的对外关系概括为“有限的开放”,应该说是十分到位的,也与我一向的主张相合。同时马教授还指出了明成祖对外关系中对安南问题处置的失误,对照明太祖朱元璋在《皇明祖训》中留下对外国策遗训:“四方诸夷皆限山隔海,僻在一隅,得其地不足以供赋,得其民不足以供役。”(【明】郑晓:《皇明四夷考·吾学编》卷上)再看明成祖一朝陷入安南战争的泥潭,由此不得不佩服明太祖的老辣和明成祖的偏颇。在此过程中,马教授还十分注意到了大明。永乐朝屡次通西域之事,结合朝鲜《李朝实录》中记载的明成祖向朝鲜国王索要建文朝流亡者的史实,将永乐朝“有限开放”的对外国策背后动机之一引向了建文帝的流亡问题上,并援引了明人沈德符的记载,进一步夯实了他的前部著作《破解600年第一谜案》的学术根基。第五,正确看待永乐朝的边疆国策。明成祖的边疆国策灵活有方,展现了一代雄主的天才统治能力,既有传承中的发挥又有因地制宜的创新,前者如明成祖继承了明太祖的治边精神,“多封众建”僧官治藏、抚绥故元后裔、设置西北七卫、拓展与巩固大明在西域的统治范围,等等;后者如明成祖在云贵成功地实施“改土归流”,为明清数百年的边疆少数民族地区治理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马教授理清了藏传佛教三大教派与明朝中央政权的关系,并列表予以总结,如此一来,繁复的西藏问题让人看了即可明了。若不是倾注很大的精力研读史料,我想他是不会取得这样研究成果的。更有马教授充分注意到了明成祖屡遣郑和下西洋所带来的海权意识的萌发和创造性地进行东北经营——设立奴儿干都司,将大明之疆域推向了极致,这就进一步地肯定了明成祖的历史地位。不过他也看到了明成祖在北疆问题上的失误,虽说明成祖屡次御驾亲征漠北,打击了元蒙残余势力,很大程度上拓展了大明帝国的疆域,强化了多民族国家“大一统”的格局,但同时他也指出“这种粗犷式的保家卫国手法,有时看来还真是得不偿失”,马教授熟读了《明太宗实录》,将朱棣五次亲征漠北战况予以列表说明,由此让人既为明成祖作为一代帝王的保家卫国精神所感动,也为他大炮打蚊子似地屡次北征元果而深感惋惜。第六,重新看待明成祖的迁都问题。长期以来,有关明成祖迁都北京的问题向来为人们所称颂,不过这种称颂似乎很盲目,没有仔细考察历史实际。有明一代马文升、顾炎武、黄宗羲等人都对明成祖迁都提出了否定意见,尤其是黄宗羲在研究大明迁都北京以后的北疆史时惊奇地发现,在近200年的时间里大明共发生了六七次君主受困与京城被围的大危机,用马渭源教授的话来说,就是“大约每30年左右北京及其周边地区就会出现一次大危机或军事大告急,而这样的危局在朱元璋定都南京时却不曾出现”,由此看来所谓的明成祖迁都北疆、天子守边的积极意义原本是人们臆测出来的,不吻合历史实际,相反,消极作用不容低估,尤其是南粮北运对江南人民带来了无比巨大的灾难。那么,明成祖的这个蹩脚决策之问题根本到底出在哪里?马教授将目光投向了明成祖的心理问题、永乐时期大明北疆国策的调整失误与大宁都指挥使司的撤销等方面。这样的深度研究在当今的历史研究领域无疑使人刮目相看。第七,基本考证清楚明成祖驾崩之谜。同样也是历史的陈论——明成祖的驾崩,按照《明太宗实录》的记载,朱棣死于榆木川,死因没讲明,通读《明太宗实录》来看,朱棣可能死于现代人讲的脑溢血,但朝鲜《李朝实录》中却记载着另外一种说法,“(永乐)皇帝行在所冰水如瓦,军人或折臂或碎头而死,马亦多折项而死,皇帝以此劳心而崩”。且朝鲜人一再强调此事“不可说,不可说!”(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四》,中华书局1980年3月第1版,第1册,P318;P324-325)马教授考察研究后认为,朱棣在很大程度上可能是由投降过来的也先土干者(即金忠)和蒙古兀良哈巧妙合谋害死的,他从《明太宗实录》和《明仁宗实录》中寻找佐证,尤其向来被人们称誉为“仁爱”、宽和之君的明仁宗却在即位之初就“莫名”地严敕兀良哈,令其改过自新。由此对历史陈论提供了新解,这在目前明史研究界也是前所未有的。第八,明确指出被某些人美誉的“永乐盛世”实乃“空中花园”。马教授新著最为出彩的亮点远不止上述这些,他还提出了被某些人美誉的“永乐盛世”实际上是“空中花园”的学术新论。他从政治清明、国家富庶、疆域辽阔、对外开放、社会和谐、百姓安晏等各个角度全面考察了永乐时代的真实情况,尤其值得称道的是他从《明实录》中将洪武、永乐、洪熙、宣德、天顺、万历等朝的户数、人口数、税粮数、金银储备数和马匹数等数目一一找出,制成《明永乐朝综合国力主要经济数据统计与比较表》,然后进行全面分析比对,算出“平均0.6 个士兵拥有一匹马,也就是2个士兵多一点就能拥有1匹”,由此他感慨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国度?简直就是骑兵帝国!”但军事大国并不意味着“盛世”,马教授再作《永乐朝22年间的大工大役简表》,推算出永乐时期“平均每年每22个人中就有1个人在外服役、搞工程或打仗……大约4~5个男性青壮劳动力中就有1人在外为自诩为'一代圣君'的朱棣做苦力和玩命”。再从永乐末年大明经济凋敝、百姓度日如年等角度否定了“永乐盛世”之说法,这种论从史出的科学实证方法与治学态度,不知“永乐盛世”论者看了有何感想?第九,全面论证朱棣的人格与情感世界。历史人物与我们当代人一样都有血有肉,朱棣是天才皇帝,又是魔鬼暴君,但他还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饮食起居和喜怒哀乐。但历史人物难写也在于他已经过去了,没法复制,只能根据史料做出合理的叙述。马教授注意到了这些层面,对朱棣与“三母”、“父皇”、兄弟和子女等的关系,以及可能最令人感兴趣朱棣的两性关系,都一一分析到位,叙述得有声有色,且在字里行间对晚年朱棣的人格变形作了剖析与鞭挞,在叙史中弘扬史德。由此我想到:在日趋商品化的当今社会里,“象牙塔”早已不干净了,跑课题、拿项目本来是理工科科技工作者的常规范围,如今却也成了文科研究者打破头必将之追到手的“香饽饽”,一个课题“标的”几十万、几百万元,几年下来,搞些文化垃圾——不知如何造出来的数据表格和不一定要公开发表的文字材料,然后召集几个学界朋友,“开好”个论证会,甚至连篇像样的论文也不用写,就能轻轻松松地拿到从纳税人手中转过来的专门课题款项,至于研究深入、学术创新和文化道德,统统都可以不要,国学与文化的传承更是无从谈起。其实在我看来,学习与传承好国学绝非易事,甚至可以说是任重道远,而要写好一部通俗易懂又严谨的历史著作就更难。严谨,最保险的做法就是照抄古人的,永远也错不了,但这样的话不说创新与发展,仅仅是那些诘屈聱牙的古文让现代人读来就要昏昏欲睡,这也是当今国学面临难以为继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再说现代社会的节奏已经大为加快,不可能人人花费很多时间去阅读古文,因此国学传承很大程度上就要通俗化,通俗化不是庸俗化,前几年“××那些事”很流行,可近来大有强弩之末的趋势,原因很简单,它们经不起推敲和时间的考验。在我看来:传统国学通俗化首要前提是要将相关的原始史料掌握好,再进行甄别、分析和研究,最后才是以通俗的笔调来表达,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叫论从史出,且得弘扬史德,而马渭源教授做到了,很不容易啊!前两年我与马教授无意识地卷入了建文帝出亡之谜的争论漩涡里,回想起来觉得十分好笑,有些人根本不看书就出来说话,有些人对基本史料都不知,更不用说跨专业知识的运用与研究了。当我们说出建文帝出亡福建之学术观点时,有人这般咋呼:“建文帝总不会那么笨穿了袈裟到福建,岂不做流动广告?”马教授十分气愤地跟我讲:“这些人连基本史料都不读,还谈什么建文帝出亡问题的讨论,《明太宗实录》明明白白地记载,大约在朱棣当了皇帝半年后东南还有地方没有搞定,怎么就没有可能建文帝带了袈裟往东南方向跑了?”我们的世界变成了“地球村”了,“村内”喧嚣不已,真假难辨,幸好“村外”还有人,与我们素昧平生的美国中央电视台RobertKo总监将我们的考证观点向世界作了报道,也幸好马教授以详实的考证和科学求证的态度著成了《破解600年第一谜案》,莫名的喧嚣就此自行销声匿迹。当然在这里我要强调的是,我们并不反对争议,有争议才会有进步,但争议一定要有根有据。马教授的这部《朱棣卷》又是一部有根有据且精彩叠现的有分量的学术著作(书中每一个史实都有出处),我相信读者朋友一定会喜欢,因为已经有海外朋友来函向马教授索求此书,更为令人欣喜的是,我们的“老朋友”美国中央电视台总监RobertKo先生最近又来信,邀请我和马教授到美国去专门介绍《破解600年第一谜案》和开设中华国学讲座,但愿我们的中华传统文化通过这样的途径多多介绍到西方去,也衷心祝愿马教授在学术上取得更大的成果,期盼他的《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系列中下一步学术著作《致治的太平皇帝朱高炽、朱瞻基卷》(暂定名)早日问世!权作为序。
《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魔鬼的天才皇帝朱棣卷上下)》是国内外第一部以心理历史学诠释永乐大帝的专著,国内外第一次全新系列揭秘朱棣身世之谜与造反真相。永乐朝“政绩工程”叠出,有人美誉其为“永乐盛世”,真是这样吗?鲁迅先生竭力抨击朱元璋父子的魔鬼行为,那么朱棣的残暴到底到了何种程度?永乐皇帝最终是中了蒙古人的圈套而战死的吗?朱棣为何要迁都北京?大明迁都好吗?建文帝袈裟最近在福建宁德找到了,那么朱棣在位时发现了建文帝?朱棣靠武力篡位,却无法用武力来搞定蒙古,怪否?朱棣晚年为何还要将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妹妹们一一凌迟处死?天才皇帝朱棣特聪明,据说这种人常患有精神病,那么朱棣有精神病吗?有人说明代的疆域版图在永乐时代最大,真的是这样吗?《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魔鬼的天才皇帝朱棣卷上下)》以心理学的视角介绍了永乐皇帝朱棣,揭秘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马渭源,1962年生,1982年大学毕业后在苏州郊县任中学历史老师。1989年考入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政读中国古代史(明清史方向)硕士研究生,1992年毕业,并获历史学硕士学位。现为风凰出版传媒集团编审,并在南京多所高校兼职。曾在全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南京社会科学》、《中国大学教学》和有国际影响的澳门《中西文化研究》等杂志上发表数十篇学术论文,出版《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之《奇特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卷(上、下册)、《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之《文弱的书生皇帝朱允炆卷》等学术著作和《大明王朝在南京》之《奇特的开国皇帝朱元璋》系列DVD,负责主持编缉出版国家“十一五”重点电子音像出版物规划项目《明文化系列》(《南京明城墙》、《明孝陵》、《明故宫》、《明科举》),他是南京电视台《金陵往事》首位主讲人、南京市文化品牌《市民学堂》主讲人、江苏省文化品牌《江苏冬文讲堂》主讲人、江苏教育电视台《城市传奇》常任嘉宾、安徽电视台《新安大讲堂》主讲人、安徽电视台海外中心特邀嘉宾。曾在南京电视台主讲大型系列历史文化讲座《大明王朝在南京》(118集),多次做客江苏教育电视台《城市传奇》,近期又在安徽《新安大讲堂》开讲《大明帝国传奇人物系列》,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被众多媒体誉为“南京易中天”。
美女生母终身隐痛
●谜案中的谜案到底谁是生母?
新皇帝究竟在唱哪出戏?
朱棣的生母到底是谁?
●皇帝画像、御碣披露生母秘密
朱棣生母碽妃是什么人?
朱棣及其子孙的画像与明皇宫里那个神秘的蒙古女人
金陵大报恩寺塔底下曾有记载朱棣生母秘密的“御碣”
朱棣生母碽妃就是明皇宫里那个神秘的蒙古美女
●来时云山雾罩去时欲断愁肠
超级蒙古美女把朱元璋的魂给勾去了
超级蒙古美女碽妃为什么而“去”?
碽妃到底是不是穿铁裙而死的?
●明皇宫奇风景皇帝优渥奶妈
开创大明朝皇帝老爷优渥奶妈之先例
朱棣奶妈冯氏后来怎么啦?
朱棣为何要优渥“下人”奶妈?
●童年心理创伤终身难言隐痛
无法启齿的心中隐痛
朱棣“恋母仿父或杀父情结”的形成
600年前惊天谜案:朱棣不是朱元璋儿子?
朱棣童年心理创伤
由达·芬奇来看朱棣
童年创伤带给朱棣一生隐痛,也促成了他的惊世伟业第2章
韬光养晦魔鬼“潜伏”
●“灰天鹅”交好运
始封燕逢“三幸”(洪武三年~十二年,11~20岁)
梦幻中的南京城南大“火球”与世界一流的顶级家教
不幸童年以后的三大幸——绝非是老皇帝偏爱朱棣
●“好”藩王守北疆
心郁闷遇和尚(洪武十三年~二十二年,21~30岁)
朱元璋种植的“罂粟花”——明初大分封
错误逻辑与饮鸩止渴
朱元璋会说:“异日安国家者必燕王也”?
郁闷燕王朱棣心理危机的积淀
历史的幽深:郁闷皇子与落魄和尚
●养成龙虎之威等候风云际会(洪武二十三~洪武三十一年,31~39岁)
洪武二十三年——被历史学家忽视了的朱棣决意谋反时间
朱棣跨越心理障碍的开始——谋反起始
燕王府里的“老鼠会”——算命先生和“心理”大师
虚幻的第一次机会——朱棣内心的“该隐”情结
窝心的第二次机会——朱标之死
通往帝王之路的第一大障碍被消除——朱元璋策划第二轮大杀功臣
通往帝王之路的第二大障碍的自动消除——二皇兄朱樉死了
通往帝王之路的第三大障碍的自动消除——三皇兄朱棡死了
通往帝王之路的第四大障碍的自动消除——“皇父”朱元璋之死
●处心积虑造反不择手段作难(洪武三十一年~建文元年,39~40岁)
朱棣与建文帝的首次交锋——燕王奔丧
“内结外交”准备“靖难”
谋反“提速”“靖难”骤起第3章
亡命靖难终成“大业”
●“靖难”战火骤起摧毁北疆体系
“靖难之役”——朱棣打破“嫡长子继承制”入继大统的必须手段
迅速占领建文朝廷在北平东部诸军事要塞
摧垮建文朝廷北方军事防御体系:怀来之战、松亭关谍战
●建文首次北伐燕军速决速战
小叔叔朱穗:四哥发疯了,居然造反!大侄儿建文帝:真的吗?
建文帝首次北伐开启
朱棣快速摧毁建文朝廷北伐三道战线
●建文二次北伐朱棣前胜后败
文弱书生皇帝碰到庸臣荐庸将——错!错!错!
朱棣大玩“捉迷藏”:李景隆你来北平,我上辽东!
建文帝的老师黄子澄是罪臣还是奸臣?
白沟河大决战
济南遭遇克星
●建文三次北伐“靖难”战争相持
盛庸主持的建文朝第三次北伐的开始
东昌鏖战——朱棣死里逃生
藁城大战:朱棣王旗千疮百孔,但他就是平安无事,神乎?
削藩大臣齐泰、黄子澄的第二次被罢官
建文帝的第三次息兵议和
历史上最牛的造反者朱棣责问皇帝:你们怎么烧我的粮道?
●“靖难”战略改变建文应对迟缓
“靖难”战争的分水岭——建文三年(1401)十二月
燕军南下流窜作案
建文朝迟缓应对南下燕军
决定“靖难战争”最终命运的齐眉山之战和灵璧之战
建文帝的辽东10万兵马给“半个顾命大臣”杨文“弄丢”了
建文朝廷最后第三道防线的丢失——燕军“飞”渡淮河
●燕军步步逼近建文政权遂垮
走哪条路上南京?
大舅子朱棣南下,在淮安遇到的克星居然是自己的妹夫梅殷
天下勤王与建文帝第四次息兵议和
南京江北门户——浦子口被燕军占领
建文朝廷最后两道防线的丢失——长江天堑、镇江
●朱棣终成“大业”建文人间“蒸发”
金川门之变
建文人间“蒸发”第4章
魔鬼肆虐极权专制①
●魔鬼肆意暴虐京师变成地狱
大明皇家“灰天鹅”回南京却遭冷遇
魔鬼的十二宗“大罪”
●“复祖制”开倒车重现洪武酷政
“大棒加胡萝卜”,当了皇帝还要收买首都臣民,你信吗?
倒行逆施变成了“拨乱反正”
一个“中心”和两个“基本点”
●简任内阁辅臣开创明清新制
明代内阁制的正式开启
内阁阁臣与宰相之间的区别在哪里?
永乐帝开启内阁制之影响——墙内开花墙外香
●大兴酷吏政治鼓励弹劾告讦
“贰臣”就如失身淫妇,失身一次和N次还不是一回事!
这世界太疯狂,大贪污犯顷刻间成了全国最高检察院的
朱棣任用酷吏将杀人范围扩大到“九族”之外的外亲之外亲
新皇帝的一封敕书引发了告讦,“吓死”了老冤家盛庸
无厘头的永乐朝“第一功臣”李景隆家族走向败亡
杀剩的侯爷耿炳文留着也是个“祸”,干脆将他们父子全除掉
魔鬼暗杀2妹夫、建文帝的顾命大臣梅殷,不料被人发现了
魔鬼吓死参与建文朝北伐的十一妹夫胡观
永乐朝首席“哈巴狗”茹嫦只能服毒自尽了
“贰臣”武将何福用够了也该将他废了
建文朝的“人渣”马麟到了永乐朝成了香饽饽
可怕的告讦政治遍布永乐朝野,还曾深入到基层
一眨眼的工夫李贞等四个“嫌疑犯”给酷吏整没了
“帝以篡得天下,御下多用重典”?
“明察秋毫”,循吏、酷吏玩转于股掌之间
永乐帝的双刃剑:纵容告讦与严禁诬告
●强化监察功能严惩贪官污吏
学习侄儿建文帝的做法:分遣御史刺察天下利弊
重视监察队伍建设,规定吏员不能出任大明监察官!
活用三大监察系统,实行全方位监察
严令百官进行自察和互察
任用亲信与宦官进行监察
行法先于贵近,使疏贱可知警
铁哥们被察违法犯罪,皇帝朱棣也下令处罚
“冷面寒铁”大清官周新的悲剧第5章
极权专制②
●“七管齐下”削藩改弦更张定制
恰似“扶正”后“二奶”心理
永乐“削藩”变化多端
●加密厂卫制度强化特务统治
洪武朝始创皇帝极权专制工具——锦衣卫
永乐朝锦衣卫成为皇帝之心腹
皇帝的未来“妹妹”却被锦衣卫头子尝了个鲜
朱棣的特务头子想找些美女玩玩,没想到给沈万三儿子先享用了
朱棣开始将大明推入了“特务帝国”的轨道
永乐皇帝架屋叠床地设置特务机构时为何偏偏选中宦官?
永乐皇帝喜欢的就是不男不女之人,但有根“高压线”竖在那儿
原本大明对待宦官的国策:洪武、建文两帝严禁宦官干政,
朱棣打开了大明帝国的“潘多拉魔盒”——宦官之禁
多方位为宦官松绑,朱棣实乃破坏“祖制”的罪魁祸首
建起无恶不作的宦官特务机构东厂——“特务帝国”之强化
“天才皇帝”的魔鬼专制之“天才”
高皇帝的“好儿子”?大明帝国的“大盗”也?!
大明特务帝国:【(锦衣卫特务+东厂特务)+钦差特务】+高端钦差特务
●尊孔崇理重教厉行“文字狱”令
编撰《圣学心法》,“沟通”宋明理学
尊孔重教统一思想
永乐朝教育国策:教材“标准化”,人才“统一化”
永乐朝的“文字狱”——“阳光”下的罪恶
●完善科举制度变人才为奴才
永乐皇帝对大明科举制和文官制的贡献
人才与奴才:优渥待遇的背后——更多自由的失去与人格
独立的丧失
留下文化巨典却留不下文化巨典的总裁——解缙之死
永乐朝“东南五才子”仅一人得善终
儒士们没事会生事,本皇帝给你们找事做——永乐编书第6章
十大工程炫世夺目
●编撰《永乐大典》传承文化典籍(永乐元年~永乐五年,)
编撰《永乐大典》主要动机——“借文墨以销垒块”、收罗
天下英才与遗贤、清除不利于己的文字记载
《永乐大典》的两次编撰——永乐初年南京明皇宫里文人学士两大“聚会”
《永乐大典》之特点与影响
《永乐大典》的下落之谜
●开凿阳山碑材示孝劳民伤财(永乐元年六月~永乐三年,)
朱棣为何要开凿阳山碑材?
政治形象工程阳山碑材的急促开工与突然中止
劳民伤财的永乐朝“烂尾”政绩工程——阳山碑材
●找寄托求佛神
建造大报恩寺(永乐十年三月~宣德六年八月,)
建造大报恩寺塔的原因——报生母碛妃恩和寻求佛神保佑皇权
南京大报恩寺塔名称的来历——佛教中四种报恩
南京大报恩寺塔的建造
南京大报恩寺塔的地位与影响
●借助玄武保佑建造武当宫观(永乐九年~永乐二十二年,)
永乐帝大造武当道宫的原因——感恩玄武神、“漂白”
血腥皇权、消除南方对立
永乐年间武当道宫的建造
武当道宫建造之影响——劳作十四年,花费南五省赋税
●浚通南北运河疏清帝国血脉(永乐九年~永乐十三年,)
永乐朝浚通大运河之原因——解决“南粮北运”问题
永乐朝大运河的浚通工程——疏通会通河、重开黄河古道、浚开清江浦‘
永乐朝大运河浚通的历史影响
●惧面父另择穴修长陵葬北平(永乐七年~永乐十四年,)
自称“大孝子”的朱棣为何不将自己陵寝安在南京明孝陵旁?
“大孝子”朱棣居然愧惧面见父母,只好另选北京长陵作归穴?
明十三陵中的第一陵——长陵(永乐七年~永乐十四年,)
明长陵造价几何,建造了多少年?
●篡位始未宁心
建新都终安魂(永乐四年~永乐十八年,)
“焦劳圣虑几二十年”营建北京新宫新都
北京新都城的构造
被誉为世界五大宫之首的北京紫禁城
建造北京明皇宫之代价
配住天下第一皇宫,舍我其谁?
●再求佛神保佑铸造永乐大钟(永乐十八年~永乐二十年?)
铸造世界上佛经铭文最多的神奇大铜钟——永乐大钟
朱棣铸造永乐大钟不是对受害的建文大臣忏悔,而是为了自己的皇权
●醉心“万国来朝”六遣郑和出洋(永乐元年~永乐二十二年,)第7章
对外开放万国来朝
●有限开放国门醉心万国来朝
对历史定论的反思:一个绝对专制君主会大开国门,自由开放?
朱元璋对外国策之遗产:从自由开放到闭关自守
永乐时代大明对外国策的微调:有限开放国门
打造“四夷来朝”的朝贡贸易超级形象工程
●遣郑和下西洋示富强寻建文
郑和下西洋到底干什么?
郑和下西洋到底到过哪些地方?发生了什么大事?
郑和下西洋的历史价值到底是什么?
郑和下西洋为什么会戛然而止?
●发展中日关系严惩来犯倭寇
郑和下东洋与《永乐条约》
痛击来犯之倭与望海埚之战
●平定安南内乱维护宗主权威
安南的独立与反叛
大明南北两大“乱臣贼子”的较量
安南战争的导火索——芹站弑主
张辅等数次平定安南之乱
永乐朝为什么得而复失安南?
朱棣出兵安南的得失
●遣使通好西域倡导中亚和平
“大西域”强敌骤起:从察合台汗国到帖木儿帝国
明代版的“苏武牧羊”:傅安出使“大西域”与帖木儿帝国瓦解
天才皇帝倡导西域和平和陈诚3次t出使“大西域”
永乐朝两梯队不停地出使西域到底为什么?
永乐朝西域国策的影响与代价
●天降祥瑞“麒麟”地现“盛世圣君”
欲使万国无不臣服
上苍四降祥瑞之物“麒麟”
远方万国来朝之盛况——十六国1 200多号使者共朝
永乐朝对外开放国策的是与非第8章
灵活治边强化一统
●“多封众建”僧官另筑路通西藏
朱棣与哈立麻互利互惠:分封厚赏与荐福灌顶
朱元璋治藏国策:设僧官、置军队、改造藏区管理机构
永乐朝治藏国策的调整:多封赏藏僧官
另筑路制西藏
●开创“改土归流”构建贵州行省
三大土司故官世袭贵州都指挥使司遂立
朱元璋问贵州女宣慰使奢香:“我为你报仇,你怎么报答我?”
永乐干脆利索地解决思州、思南二大土司之乱
朱棣“改土归流”与贵州布政使司的创立
●经营南海诸岛萌芽海权意识
●抚绥故元后裔强化西域控制
朱元璋对待西域的国策——别失八里与大明藩羁关系的建立
朱棣对洪武西北边疆国策的调整
●创奴儿干都司
拓展东北疆域
朱元璋时代辽东三道防线
朱棣调整辽东战略与大明帝国东北疆域的推进
创设奴儿干都司和拓展大明帝国疆域远及库页岛和外兴安岭
永乐朝大明对东北地区的开发与管理
永宁寺碑的铁证:整个东北是大明帝国的神圣领土
●五次亲征漠北“超父”强化一统
永乐初年朱棣对漠北蒙古的无奈守势
永乐皇帝对蒙古瓦剌与鞑靼大打太极
永乐朝蒙古战争的序幕——邱福北征
大明君主朱棣五次亲征漠北
永乐朝皇帝朱棣亲征漠北蒙古之得失第9章
迁都北京天子守门
●从北京到南京“靖难之役”得失
对于迁都北京缘由之传统论调的深度反思
朱元璋构建严密的北疆战略防线
朱棣“靖难”:从北京到南京之代价
永乐朝北疆战略的调整及其代价
永乐朝北疆战略最大失策:弃大宁“养鹰而绦绁去手”
●从南京到北京迁都城惹是非(永乐元年~永乐十九年,)
朱棣为什么要将大明都城从南京迁到北京?
大明帝国都城从南京迁往北京的二十载风雨历程
迁都北京的影响:政治中心北移,江南受罪,天子守门、北疆揪心
永乐皇帝是被蒙古间谍害死的?第10章
永乐盛世?
魔鬼?圣君?
●“永乐盛世”?“空中花园”?
光荣与梦想:“永乐盛世”
●“圣君”?“魔鬼”?
朱棣的幸与不幸
朱棣的工作精神:明朝第二个工作狂皇帝
朱棣的文化素养:可能是半文盲?
朱棣的个人爱好:下棋、算卦,糟蹋女人?
朱棣的情感世界①
性无能的永乐皇帝与3个无法忘怀的丽人
朱棣到底“性福”了多少个女人?
皇帝朱棣中晚年为什么会性无能?
朱棣的情感世界②
既要美女的快感又要活剐她们,为何?
朱棣的情感世界③喜欢小女孩和“隔代亲”后记
谜案中的谜案到底谁是生母?新皇帝究竟在唱哪出戏?说到朱棣的出身,可能会有读者觉得好笑,这有什么好讲的,他不就是老皇帝朱元璋与正妻马皇后所生的。《明实录》与《明史》等“正史”都这么说的,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其实,如果你仔细阅读一下明代流传下来的有关永乐皇帝的一些官方史料的话,就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朱棣不失时机地到处在喊着、嚷着:我是皇帝老爸和皇后嫡母所生的!建文元年七月“靖难”兵起时,朱棣就告诉他的将士们:“我,太祖高皇帝孝慈高皇后嫡子,国家至亲。”(《燕王令旨》卷2;《奉天靖难记》卷1)同年七月癸酉日朱棣在给建文朝廷的上书中又这样说道:“切念臣与懿文皇太子同父母至亲也……”(《明太宗实录》卷2,注:本著所用《明实录》为红格本,以下略)洪武三十五年(建文四年)七月癸亥日,朱元璋的三儿子晋王朱棡之子朱济熺来南京觐见刚刚完成篡位登基的新皇帝,朱棣就赐敕给侄儿朱济熺说:“吾与尔父皆皇考妣所生,自少友爱深厚。”(《燕王令旨》卷2)……这就奇怪了,一个原本就位近人主的藩王自起兵造反一直到篡位登基后逮住机会就说自己是某人所生的,如果真是这样,有这个必要吗?一个人由某对男女所生,那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根本用不着挂在嘴边上,要不然就是这里边有猫腻?还有,朱棣在登极不久接受昔日“老冤家”三哥朱棡的儿子朱济熺的朝贺后,做叔叔的他居然在给侄儿的敕书中还没忘那老掉牙的台词:“我与你老爸都是高皇帝、高皇后所生的,从小我们兄弟之间就手足情深!”如果朱棣真是跟朱济熺的父亲晋王朱棡是同一父母生的,有必要那么讲吗?这也太不合常理了;更有,如果翻阅永乐帝钦定的《奉天靖难记》等官书的话,我们就会发现:当年朱棣与他的三哥等不仅不是手足情深,而是绝对的冤家。这就令人更加一头雾水了:已经登临九五之尊的大明新主朱棣大可不必向晚辈大肆吹嘘自己兄弟之间的“团结友爱”史呀。那么,新皇帝朱棣究竟在唱哪出戏?朱棣的生母到底是谁?唱戏的主角是朱棣,旁边有着一大帮子的吹鼓手和啦啦队,其所唱出的“主旋律”当然是朱棣为绝对的龙种、嫡子;台下看戏的人很多,尽管有人早就知道秘密或看出了破绽,但迫于朱棣的血腥高压政治谁都不敢、也没有这个能力出来甄别是非或正本清源。大明永乐朝官方主唱的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主旋律”果然能糊弄一时,却无法做到绝对与永远。自朱棣踩着建文忠臣的鲜血登上皇帝宝座的那一刻起,有关建文帝出亡的传言不胫而走;朱棣非嫡出,其登极称帝实属大逆不道……尽管朱棣穷凶极恶地肆意屠杀政治异己或潜在的政治危险分子,但诸如此类的“流言蜚语”还是在悄悄地流传着。好奇的人们在偷偷地不停追问:朱棣登极合法不合法?如果不合法,那么他到底是谁的儿子?从明到清,从民国到现代,无数的人们一直在追寻着被朱棣所掩盖的历史真相。直到20世纪30年代,著名学者陈寅恪、傅斯年和吴晗等人在综合历代学者研究的基础上,抽丝剥茧般地展开了分析和进行了大量的考证,基本上揭开了明成祖朱棣的生母之谜,但也留下了一些疑问,譬如朱棣的生母最终怎么啦?她对朱棣到底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等等。
《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之《魔鬼的天才皇帝朱棣卷》终于完成了,跨越两三年的写作暂时可以告个段落,回忆起这历程来感慨颇多。首先是在重负之下度过这几年的。除了正常上班外,我还肩负着很大的工作心理压力,在这个GDP年年都要增长的年代里,数量指标犹如一把索命之剑天天悬挂着在头顶上,除了特殊阶层,我们社会中的每个人几乎都要为数量增长与自身的生计而拼命着。虽说单位里领导很宽容,没有给什么经济重压指标,但就我负责主持编辑出版国家“十一五”重点电子音像出版规划项目——《汉风系列》、《明文化系列》和《辛亥风云》系列等,哪个都是民族传统与现代高新科技紧密结合的多媒体文化大项目,每年至少要完成一个吧,因此说我头脑里的那根弦始终是紧绷着,唯恐有个闪失。紧张之外就是忙碌,承蒙海内外广大观众、读者和媒体朋友、领导的不弃与厚爱,这几年我穿梭在南京、江苏、安徽、北京和福建甚至海外等电视台和网站做历史文化节目与讲座,经常接受媒体的采访,甚至连节假日休息还要出去“走穴”录节目,好在我乐意,因为做了自己所喜欢做的事情,乐在其中么。最令人心神不宁和愧疚不已的是这些年相对缺少对亲人尊长的关心和照顾。“奔五”的人,名副其实地上有老下有小。老的,父母亲远在老家孤居,慈母两度脑梗,幸亏弟妹就近及时抢救,总算化险为夷;但远在上海的叔叔可就没这么幸运,好端端地我们俩通了一阵电话,等我赶到他家时,却阴阳两别……想起20年前自己在上海读研究生时叔叔的关爱,至今我还是说不尽内心的愧疚与自责,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关心一下上海的阿姨了……要说小的话就是儿子的高考,中国的教育与考试制度已经走人了死胡同,除了读书,孩子们的素质培养与锻炼是无法提及的,天天有读不完的圣贤书,做不完的过关题,上不完的补习课。再回想一下我们的早年岁月,吾友厦门大学张东波先生曾感慨道:“真可怜我们的孩子,他们还没我们那么幸运,生活在那个大人'闹革命'的年代里可以偷着乐!”孩子中考后,过了一年就是“小高考”,接着就是高考,中学生涯最后四年要三次大考,我们的下一代都要“烤焦”了,但还得面对呀'!想当年我们的父母几乎目不识丁,可如今的父母不仅要承担巨大的经济压力,而且还要帮助孩子解答那些“无厘头”的标准化考试题(实为八股考试的翻版),看到那堆积如山的教辅书(单元过关、教材解读、午间必练、考前必做……)和“天书”一般的考题,本是高学历的家长,我们顿感云里雾里,好似弱智与白痴。想起巴金老先生不会做孙子的语文卷,做不好现在中学历史卷的我(最早我在中学里教了八年书)顿时心中压力有所减缓了,但就是没法回答儿子问的那“十万个为什么”呀。还有,或许近代被洋人打怕了,我们国人现在可识相了,学习外语就从娃娃抓起,我们这一代的年龄赶上了“文革”,能读到就是“批林批孔”的小故事和古文,从而庆幸儿子辈生活在好时光,可如今孩子学了十几年的外语,嘴巴还张不了,水平也不比我们大学研究生时代“恶补”的强多少,由此我更加“钦佩”当今教育体制之伟大了。中学被“统一化”与“标准化”了,进入大学总该专业化与多元化了吧?前不久有个媒体的朋友跟我讲:曾经满心欢喜地采访了某著名大学的著名教授,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如此“著名”平方的教授居然对自己研究的专业方向(常规范围)一问三不知。在这个什么都提速、什么都要做大做强的年代里,求真求知实在不易!就拿这几年讨论的建文帝出亡之谜来说,有关600年前的那桩公案大致可分为两类说,一是“自焚说”,这是朱棣钦定的正统说辞,说穿了毫无意义;另一类是“出亡说”,其中又分为很多种,甚至可以说数百种,全国各地几乎都有人在说,建文帝跑了他们那里去了,那么依据呢?有人搬出当地的传说来说事,也有人拿出现当代修的《家谱》,甚至还有人拿了朱棣后代的族谱给我看,说他们的始祖就是那族谱上的某王,某王也就是建文帝下台后的代称,如些说法,不胜枚举。对于非专业历史研究者来说,将月朦胧鸟朦胧的先人说成是建文帝,实在不足为怪,因为没有想象就不会有科学研究,而要搞科学研究就要花大力气,可在这样一个特别讲究“效益”的年代,有几个人在扎扎实实地坐着冷板凳,从文献史料查阅到考古现场比对?更有人从本位利益出发大肆炒作或“另说”,我们说这,他即使认可但非得绕着弯子说那;我们说建文帝文弱,某人也曾这么说过,甚至在其文中也曾这么写过,但近来改口说不文弱了;我们考证出来说福建宁德袈裟是建文帝的,某人非得绕着弯子讲,袈裟差不多是永乐时代的,更有人将其扯到万历年代……这样的事想来就让人觉得滑稽、可笑。再说本卷中的传主明成祖,目前为止写他的人很多,要么说朱棣天生就是一个暴君,那为什么说他天生就是一个暴君?有人就解释说朱棣天性就残暴——绕着弯子说废话,让人晕着;要么说朱棣是个中国古代最伟大的君主,甚至有人一拍脑袋说什么“永乐盛世”,那么依据呢?有人就搬出永乐时代的疆域来说事。殊不知疆域的辽阔是盛世的一项但不是唯一的标志,这好比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一般。当然最滑头的做法,就如建文帝出亡地的认定,到了甲地就说建文帝很有可能跑到了这里来,到了乙地就说当年建文帝来这里不是没有可能……不说死,不认定死,永远有地方有人“追捧”着。怪不得有媒体朋友这样评价当今中国的学术:腐败成风,没人搞得懂到底哪个是真?哪个还是假的?明成祖朱棣一生在位22年,可他留下的谜太多太多了,老一辈明史专家吴晗、傅斯年、黄云眉和王崇武等先生已经着手研究破解一些,尤其是黄云眉先生用其毕生的精力与心血写成了《明史考证》,给我们后人留下了极为宝贵的资料,但即使如此,今人要想全部搞清历史真相,还是不易!再看看当今的学术风气,我曾经不想再写《朱棣卷》了,可三位老前辈的谆谆教诲和无私关爱最终还是促使我完成了这部已经动手的拙著。一位就是我的忘年交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导师、原南京大学中国思想家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潘群教授,潘老是老一辈著名明史专家黄云眉先生的高足,他一生从事郑和下西洋等领域研究(我的书中吸收了不少他的观点),且卓有成就,曾获海军进步科技奖。潘老不断地鼓励我:一定写好《朱棣卷》,不要受别人影响,别人写明成祖是以往的,你应该写出新水平来,要有超越和创新精神。潘老甚至还将自己积累的一些卡片送给了我,想来让人万分感动,自从20年前研究生毕业离开上海后.,我还没遇上这么好的一位学业师长,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另外一位鼓励我写成《朱棣卷》的则是至今尚未谋面的美国中央电视台(CHN TV)总监.Robert Ko(柯伊文)老先生,我们的“认识”纯属偶然。2009年8月我与潘老、郑自海先生和郑宽涛先生等在福建考古的消息传开后,对中国传统文化颇有造诣的柯老随即向全球1400多家媒体发出了新闻稿,就此开始我们成了没见面的“老朋友”。柯老今年可能有八十了,病魔缠身,但他经常写信来,鼓励我做好传统文化的传承工作,邀请我参与他们美国中央电视台的专题片《中外交流的友好使者——利玛窦》(暂定名)的拍摄,甚至还计划安排我和潘老师到海外去做《破解600年第一谜案》和中国传统文化的专题讲座。第三位是原《华人时刊》副主编、专刊部执行主编张群老先生。张老与我同在南京生活,但两年前我们还不相识,记得是大学里的老师杨增麒先生电话告诉我:有人在《博览群书》上发表了我的《朱允炆卷》的书评,我感到十分欣慰,毕竟自己的心血没白花。不久以后张老来访,弄得我这个做小辈的手足无措,也由此我们才相识。张老原在部队工作,转业后却以传播传统文化为使命,其求真与不媚权贵之精神大大地感动了我,尤其他关心我们对建文帝下落之谜的探讨,在报刊上不断地发表大作,给与我极大的肯定与鼓励,更有他时不时地来访,敦促我要尽快完成好《朱棣卷》的写作。三位师长的殷切厚望,作为小辈的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做些努力吧,正是由于这样的不同寻常的外力推动,终使我排除干扰、挤出时间完成拙著《朱棣卷》,借此机会衷心祝愿三位尊敬的师长幸福长寿!两三年的艰苦探索与努力换来的是眼前这“大块头”书稿(前后9次修改),但是不是令广大读者朋友满意?只得由大家来评述了,我静心倾听着。在此我要衷心感谢的是南京市委宣传部叶皓部长,南京市委宣传部网控中心的龚冬梅主任,中央电视台池建新总监,南京电视台陈正荣副台长、新闻综合频道傅萌总监,江苏教育电视台张宜迁主任、薄其芳主任、凤凰出版传媒集团吴小平副总经理,东南大学出版社江建中社长、徐启平总编,新华报业集团的邹尚主任,南京明孝陵周钰雯馆长,南京静海寺纪念馆田健馆长,南京阅江楼邱健乐经理,南京市社科院与社科联的陈正奎院长、严建强主任、顾兆禄主任,南京市新闻出版局的蔡健处长,福建宁德蕉城区郑民生书记,宁德市委宣传部吴泽金主任,《福建日报》庄严主任等领导的关怀;感谢中央电视台裴丽蓉编导、徐盈盈编导、戚锰编导以及主持人张腾岳,江苏电视台公共频道的贾威编导、袁锦生编导,江苏教育电视台的苍粟编导、夏恬编导、赵志辉编导,安徽电视台公共频道的制片人张环主任、舒晓峰编导、唐轶编导,海外中心的吴卓编导、韩德良编导,南京电视台主持人周学先生、编导刘云峰先生、李健先生、柏新民先生、卞昌荣先生,南京电视台十八频道主持人、我的电视节目搭档吴晓平先生,江苏广播电视总台的吕凤华女士、陆正国先生,新华报业集团的黄燕萍女士、.吴昌红女士、王宏伟先生,《现代快报》的胡玉梅女士,《金陵晚报》的郑璐璐主任、于峰先生,《南京晨报》的刘磊先生,金陵图书馆的袁文倩主任和郁希老师,南京静海寺纪念馆的钟跻荣老师,东南大学出版社的谷宁主任、彭克勇主任、丁瑞华女士、马伟先生,南京明孝陵向阳鸣主任、王广勇主任和姚筱佳小姐,江苏省郑和研究会秘书长郑自海先生和郑宽涛先生,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孙邦华教授,南京大学王成老师和周群主任,南京理工大学人文学院李崇新副教授,南京财经大学霍训根主任,江苏经贸学院胡强主任和吴之洪教授,南京艺术学院孔庆茂教授,南京总统府展览部刘刚部长,南京出版社卢海鸣副社长,南京城墙办朱明娥女士,南京无线电厂原工程师让庆光老先生,徐州汉画像石馆馆长武利华先生和无锡动漫协会会长张庆明先生等朋友给我的帮助与关怀。当然还要感谢吾师王家范老师、刘学照老师、王福庆老师、杨增麒老师、张保垣老师和原江苏省宣传部常务副部长王建邦先生等曾经对我的谆谆教诲与帮助,也衷心祝愿诸位师长健康长寿!除了国内的师友,我还要感谢美国中央电视台(CHN TV)总监Robert Ko(柯伊文)先生、日本关西学院法人代表阪仓笃秀教授、世界报业协会总干事马英女士和澳门基金会理事吴志良博士、澳门《中西文化研究》杂志的黄雁鸿小姐等海外师长与友人对我的关心与帮助。顺便说明一下:本著依然采用史料出处随后注的方法,做到说史有根有据。本书稿原有所有史料全文,总计字数约达120万字左右,后考虑到篇幅太厚和一般读者可能阅读有困难,最终决定将大段古文作了删除,大多只保留现代文。尽管如此,本书依然拥有现在这个规模(估计有80万字)——可能是目前为止永乐皇帝传记中最厚的了。如读者朋友想核对原文作进二步研究,可根据书中标出的史料出处一查便是。最后需要指出的是,马宇阳、陈友初、吴艳萍、顾友彪、车侠、伏毅、马允成、殷凤娟、薛镇芬、徐建华、朱险峰、陈瑾、高建平、陈昊、辛继鹏等人参与了本书的图片收集、资料整理与写作等工作。马渭源于南京大明帝国黄册库畔2010.12初稿,第4稿
《大明帝国o从南京到北京:魔鬼的天才皇帝朱棣卷(套装共2册)》:自来到这个世上起,明成祖朱棣似乎注定是个有争议的人物,尽管目前为止有关朱棣的传记和永乐朝的历史之作有几部,但真正触及到本质的却少之又少。马渭源所著的《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魔鬼的天才皇帝朱棣卷上下)》可归纳为以下几点:第一,弄清朱棣“靖难”诸谜;第二,运用“魔鬼”与“天才”两词来统摄和概括朱棣极端专制主义举措;第三,重视永乐朝“十大政绩工程”的深入贯通研究,从那些毫无关联的历史表象中找到它们背后的必然联系。篡位者朱棣——雄才大略,魔鬼本性,一部既严谨又好读的史学传记。剖视“永乐盛世”的真相,探讨明代政治之乱源。中央电视台《发现之旅》多任嘉宾、中央电视台《百科探秘》特邀嘉宾、江苏教育电视台《城市传奇》常任嘉宾、南京电视台《金陵往事》首位主讲人、南京市文化品牌《市民学堂》常任主讲人、江苏省文化品牌《江苏人文讲堂》王讲人、安徽电视台海外中心特邀嘉宾、安徽电视台《新安大讲堂》主讲人、福建宁德《三都澳讲坛》主讲人。
评论、评分、阅读与下载
用户评论&(总计11条)
&&&&朱棣是文治武功的皇帝,写得非常深刻
&&&&包装和速度~各种好吧~
书的内容也还行,整个一部朱棣成长史`
&&&&这套书很值得收藏 朱元璋 朱允炆我都已经购买了
&&&&马渭源的这套书非常好,值得拥有!价格公道,物流也快!很好!
&&&&帮朋友买的 具说是一本很不错的书 有时间一定要读一读 朋友说书是正版的 我也不懂 给个好评
&&&&买到了好书,资料很全,容易懂
&&&&马老师的《大明帝国》前两部都不错,这本刚刚开始看,想来应该也不错的。
&&&&看了一系列明史,发现明史其实很精彩的,不知道为啥现在的媒体对它不像清史那样推呢?明朝可比清朝时间长啊!
&&&&千万不要买这本书,我**了。
&&&&无论从质量还是内容都特别好,非常值!
&&&&书的装饰很差内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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