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三一的的小姓叫什么?

【摘要】:松潘县境内则白人村寨较多。也就是说“心逆”“心顺”并不是《松潘边图》区分黑、白两大部落群体的主要标准了。这完全是历史上汉族对少数民族的一种看法,很难说这是区分黑人、白人的主要根据。如不加以澄清,则不容易探明区别黑人与白人的实质。此外,当地兄弟民族还自有一些分法。
白人为两大部落群体_民族学.人类学:追述与反思
陈宗祥
一、引言
明季《松潘边图》是一幅弥足珍贵的民族分布图,对于探索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的松潘、茂县、南坪、理县、浏日、黑水,以及绵阳专区的平武、北川等县的民族史或地方史是极为重要的参考资料。这幅地图收录入明人罗洪先增补的《广舆图》。《舆地图》的绘制者是元代的朱思本。据《明史·罗洪先传》[1]说:“朱图长广七尺,不便舒卷”,“据画方易以编简”,就是说把大幅地图分绘成小幅,以便刊印成书。罗洪先不但保存了《舆地图》,也增补了许论《九边图论》十一、《挑河、虔镇、麻阳诸边图》等,而辑为两卷本的《广舆图》[2]。
这张图是何时绘制的,没有明确的记载。不过,该图有“归化、普安二关旧甚窄狭,嘉靖十七年(1539)展拓”字样,本图所绘当是嘉靖十七年以后的情况。《广舆图》在明嘉靖四十年(1561)由胡松首先刊刻[3],五年后韩君恩翻刻《广舆图》时已有此图。由此可知,这张图的制作年代当在16世纪中叶,距现在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
本图到底成于何人之手呢?根据霍冀在嘉靖丙寅(1566)写的《广舆图叙》所载:“今侍御月溪韩君又采辑当代臣献所尝疏奏若干篇及《九边图》刊补之。”很可能在刊刻《广舆图》时,韩君恩采辑了当地官吏所绘制的《松潘边图》。
明朱洪武初立,命令各行省每隔一段时期绘制当地地图以献。《明实录》“洪武六年四月已丑”条(卷八一)载:“命天下州郡绘山川险易图以进。上以天下既平,薄海内外,幅员方数万里,欲观其山川形势,边激厄塞及州县道里远近,土物所产。遂命各行省每于闰年绘图以献。”并定六部官制,有专门部门和专人负责管理地图。《明实录》“洪武十三年戊申”条(卷一三〇)载:“兵部、尚书、侍郎各一人,总掌天下……山川险易之图……其属有四部:总部、职方、驾部、库部。职方,掌天下地图及城隍镇戍烽堠之数,四夷归化之类……”由此可知,《松潘边图》可能是由当地官吏所绘制并向兵部疏奏的,而韩君恩又得自兵部,补入《广舆图》中。
《松潘边图》所包括的地区不限于松潘县。这张图北至松潘的漳腊,南抵灌县,西临黑水,东至江油等广大地区。包括今日阿坝藏族自治州的南坪、松潘、茂县、黑水、理县、汶川,以及绵阳专区的平武、北川等县。此图主要的特点是沿着岷江上游及黑水、杂谷脑河支流,标有一百四十多个黑人、白人寨落。其中,黑人寨落七十七个,白人寨落六十七个。松潘县境内则白人村寨较多。而自松潘以南,直抵汶川的西岸,黑人比较密集,其东岸的黑人、白人村寨有交错情况。`
黑人与白人的意义是什么,是不是有区别族类的意义?这些问题需要加以阐明。
二、前人的探讨
前人对这幅《松潘边图》是作过介绍的,也有人作过简略的探索[5]。但只限于对历史记载作一说明,不外引证宋孔平仲《谈苑》的说法:“羌人……以心顺为心白人,以心逆为心黑人。”[6]又《明史》说:“太监罗龠奏:威、茂州所辖卜南村、曲山等寨……至是来归,乞为白人……白人者,其俗以白为善,以黑为恶也。”[7]原作者除引述以上两条资料,又引述《邓太尉祠碑》所述的“黑羌与白羌”,也没有作深入的解释。近来每当提及《松潘边图》时,就有人提及上述两条资料,认为白人就是归顺的人,正如《明史》所说的“心自向汉”。而黑人就是桀骜不驯的人。但是,我们认为这种说法不能表明《松潘边图》所标明的黑人与白人相区别的实质意义,因为卜南村既在正德二年“投顺”,“乞为白人”,那么,嘉靖绘制的《松潘边图》仍标为黑人,这不是与“乞为白人”的意义相矛盾吗?也就是说“心逆”“心顺”并不是《松潘边图》区分黑、白两大部落群体的主要标准了。
有人认为黑、白人是生番和熟番的区别。正如《读史方舆纪要》说:“白马番北通阶、文,西抵漳腊。其生番号黑人。延袤数百里,碉房不计,有名色可举者,凡十八寨,多不过四五百人,少可百人而己。”[8]所谓“熟番”,是指靠近汉族、文化水平较高的少数民族。文化水平低,与汉族离开远些,则被视为“生番”。明叶向高有“番有生熟,其受差发者为熟番,不者为生番”的说法。另一说法是:“内属者,谓之熟户,余谓之生户。”[9]以归顺当时的统治阶级与否为区分生、熟的标准。这完全是历史上汉族对少数民族的一种看法,很难说这是区分黑人、白人的主要根据。
再者,在史籍上说到生、熟番部落,也是混淆不明的,根本找不出什么准则。如说:“人皆枭黠,名虽熟番,与生番等。”[10]又说:“叠溪长官司辖河东熟番八寨,皆大姓。”[11]但是《招抚黑虎七族记》,则说:“茂之黑虎生番,跳梁尤甚。”[12]这个黑虎族恰恰属于大姓。那么,大姓忽而属于生番,忽而属于熟番,根本没有一定的准则。如不加以澄清,则不容易探明区别黑人与白人的实质。
历史文献记载当地寨落有三种方法:一为大姓与小姓,一为牛脑壳与羊脑壳,一为西番与博罗子。此外,当地兄弟民族还自有一些分法。我们没有深入阿坝州实地查考,但我们按照《松潘边图》标出的寨落,在西南民族学院的藏族、羌族学员中进行了一些调查,得到了他们大力支持,使我们对《松潘边图》的黑人、白人称谓的实质能有初步的了解。现在,我们就按照这三种分类方法,一一探讨于下。
三、大姓与小姓
史书中记载松潘地区的寨落常用大姓与小姓。《明史·李应祥传》说:“青海酋丙兔与湾伸、占柯等刻木连大、小诸姓,歃血诅盟。”[13]明朱统《茂边纪事》说:“有戎不轨,倡自(河东)三沟……阴连二姓。”[14]甚至于《明实录》记甘南地区的部族有“我西番二姓”[15]的说法。这大、小二姓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明田汝成《炎激纪闻》记载贵州部族情况说,“黑者为大姓”,那么,阿坝州是不是曾有类似的情况,很值得我们认真探索。
关于茂州大小姓的具体情况,《明史》说:“茂州长官司三:曰陇木、曰静州、曰叠溪”,“叠溪千户所……领长官司二:曰叠溪,曰鬱即。长官所辖河东熟番八寨,皆大姓。及马路小关七族,其土舍辖河西小姓六寨……汉关墩附近诸小姓,旧属鬱即,至是改属叠溪”。[16]这是一段极为重要的资料,惜乎没有具体寨落名称。但是在清季的《茂州志》[17]和《松潘县志》[18]之中,尚可以找到标明大姓与小姓的寨落名称。这两部志书分别诞生于19世纪中叶和20世纪初叶,与16世纪中叶的《松潘边图》相距已有三百多年。其间变化是相当大的,同时有的寨落又分化了,出现了不少新的寨落。由于彼此都用汉字记音,在比勘时容易发生讹误。
历史上记载茂州地区有五个土百户:大姓、小姓、大姓黑水、小姓黑水、松坪寨等,“共管番民五十八寨”。[19]《茂州志》新编四里寨落全部列出了寨名,近人调查报告《理、懋、茂、汉四县,抚、绥、崇三屯屯土之现状》[20]中也列出了这五个土百户所辖的寨落名称,均便于我们与《松潘边图》的黑人、白人寨落名称进行对勘。
在叠溪地区的“河东熟番八寨”可能指普安关地区葫芦、高黄、贵(脊)鱼、白泥、牛尾巴等称,《茂州志》记为大姓,《松潘边图》均作黑人(见《大、小姓与黑、白人对照表》一)。“其土舍辖河西小姓六寨”,可能指鱼耳、龙儿(《茂志》作龙池)、索居(《茂志》作梭多,“居”字甚为模糊,不便识认)等,[21]《茂州志》记为小姓,《松潘边图》均作白人。又小姓黑水有水木、格必、色喇三寨。其中的“格必”,《边图》记为姑别,也是白人(见《对照表》二)。至于大姓黑水六寨:格亦、瓦若、六耳、白亦、木西、昔鱼等,《边图》中均无著录,无法对勘。
在松潘地区还有大姓沟、小姓沟之分。《松潘县志》卷四“土司”项下,记有“平番”所属的大姓丢骨、云昌等寨土司以及小姓六关、呷竹寨土司所辖的诸部落。各土司所辖大姓的寨落,偶尔也有小姓。呷竹寺土司所辖的寨落固然是小姓,但也有几个大姓寨落。例如:大姓云昌寨有大、中、小耳边,《松潘县志》则注明是小姓,恰与《松潘边图》的耳卜白人相合。烟材三寨可能指烟崇、蜡卜、安观等三寨。[22]烟崇在《边图》中写作烟禁,现在口语中念作云昌或荣昌。这个部落是大姓,也就是黑人。其他如咕鲁(《边图》作骨鹿)、牛腊(可能是牛脑)白柱(《边图》作石柱)、扑扒(《边图》作叭呣寺。叭呣促读为bon,也就是“黑”的意思。扑扒可能就是bonpa)均为大姓,《边图》都作黑人。(参看《大姓云昌寨表》)
丢骨、人荒、没舌等寨名都是统治阶级强加的称号,将本来的族称淹没了。丢儿骨本身原是白人,所辖黑人较多,故仍称大姓丢骨寨。如垩诺(《边图》作恶洛),鹅公(《边图》为鸡公,此称可能正确),乾宴(《边图》作乾燕),上、下窑沟,茹儿,龙溪,都是黑人。至于“空心”可能为《边图》的空龙,空心寺可能为《边图》的上空寺,也都是黑人。呐呐寺,《边图》写为蜡蜡寺,实为白人。(参看《大姓丢骨寨表》)
呷竹寺寨土司可能就是《松潘边图》的甲寺白人,缺写一个竹字。呷竹寺白人也是小姓,该土司所辖寨落应为小姓,但是杂有大姓。如平坝、山巴寺(商巴寺)、格蚤(革答),雪栏等寨均为小姓白人。但是,歪地、树灰(树底)、麻塔、东路等寨,《松潘边图》均标为黑人。所以呷竹寨土司听辖的寨落有大、小两姓。(参看《呷竹寺寨土司表》)
总之,通过《茂州志》《松潘县志》所记的大小姓与《松潘边图》黑人、白人对勘,我们发现大姓就是黑人,小姓就是白人。史书和志书一般都把寨落分记为大、小姓,而《松潘边图》则分记为黑人、白人。这充分证明《松潘边图》关于黑、白寨落的划分,实际上就是指大姓、小姓两个部落群体。这与“其俗以白为善,以黑为恶”的说法毫无关系。
大、小姓与黑、白人对照表(一)
续 表
大、小姓与黑、白人对照表(二)
续 表
大姓云昌寨表(三)
续 表
续 表
大姓丢骨寨表(四)
续 表
呷竹寺寨土司表(五)
续 表
《松潘边图》有甲寺白人,显系指小姓呷竹寺。为小姓是白人又添一证据。
四、牛脑壳与羊脑壳
元代松潘人易元有一篇短文曰《筹边一得》[23],记载川西北地区有以牛脑壳、羊脑壳区分族别的习惯,而且具体地记录下牛脑壳和羊脑壳的寨落。该文惜已遗失,无法与《松潘边图》黑人、白人寨落对勘。明人曹学佺《蜀中广记》引《四夷考》说:“万历十四年,于平彝堡(关)建城堡,所辖上至西宁,下至平定,共十七关堡,其附近诸番有河东大姓,属牛毛土官管辖。河西小姓,属羊毛土官管辖,志所谓牛脑、羊脑也。”[24]由此可知,祖国西南少数民族曾流行以“牛”“羊”作为区分族类标志的风习。
松潘南路的平彝关就是平彝堡。“其地宽平,可容千骑,为四十八寨饮盟歃血之地。”也就是《松潘县志》所说的大姓云昌等寨。大姓是黑人,也就是牛脑壳。因此,我们怀疑“牛腊”是牛脑的误写。又《松潘边图》的威州附近有牛脑白人,显然有误,牛脑应写为羊脑。河西小姓是白人,也就是羊脑壳。
我们调查了羊脑与牛脑的说法,因隔了几百年,没有得到确切定论。但是《屯土之现状》记载今黑水县沙板沟的头人,在民国二十年(1931)尚有“白脑壳”头人的称呼。他原是沙板沟头人的管家。原来沙板沟头人名叫恩登,是梭磨一个大头人达尔王珍的孙子。恩登死去,才由白脑壳头人取而代之。由此可知,达尔王珍、白脑壳头人都与梭磨土司有亲属关系。在一百零二年以前,曾有英国人吉里氏来到黑水地区,他在《金沙江》[25]一书中说:
一八七七年五月卅一日,自擦耳岩至莫索铺。……从擦耳岩约行六英里,从西边来的芦花河大量的水流注入江中。沿河上行六天是另外一种民族的住地,这就是梭磨,当地人称他们为“白蛮子”,这一种部族约有三百五十万人;松岗(Ju-Kan)或称“黑蛮子”,住在腹地,过去没有确定的数字。
梭磨为白人或即与“白脑壳”有关。但松岗是否为黑人,需要调查核实。不过既有羊脑[26]、牛脑之分,就更能证明当地确有两大部落群体。“其俗以白为善,以黑为恶”这一风习,与《松潘边图》的黑人、白人的实质意义毫无共同之处。
五、博罗子与西番
另有一种以博罗子与西番区分族别的办法。《松潘县志》卷四“土司”项下,是用这两个族称划分松潘所有土司的。我们仅就与《松潘边图》有关的寨落,编制成表,以便对照比较(见下页)。
由下表可以看出来,松潘地区的土司确实分为两大部落群体。表中的西番确实是《松潘边图》的白人,早已融合于藏族之中,不过在某些方面尚保留了部落风习,例如水晶公社祈命寨藏族至今施行穴葬,根本没有天、水等葬俗。黑水县博罗子的语言与今日的茂汉羌语相同。在《松潘县志》中尚记有峨弥喜、七布、麦朵、毛革等土司为博罗子。而峨弥喜寨土司所管的“格溪”应是“革前”黑人。无花可能是五答儿。据此,《松潘县志》的博罗子应是黑人。用西番与博罗子两个族称区分两大部落团体,恰恰证明了黑人与白人的客观存在。“其俗以白为善,以黑为恶”这种说法,根本与《松潘边图》毫无关系。
松潘土司族别与黑、白人对照表
六、结束语
我们不过是根据文献上有关寨落的名称与《松潘边图》的黑、白人进行对勘,大姓与小姓,牛脑与羊脑、西番与博罗的寨落区别,都证明了有黑人与白人两大部落群体的存在。《边图》既不是归顺统治阶级的“乞为白人”图,更不是生番、熟番的分布图,它是非常重要的部落分布图。图中也有一些很古老的族称。对于阿坝州古代的民族史和地方史的探讨是有益的。对于岷江上游的石棺墓葬族属的探索,以及弄清楚戈基人的来龙去脉迹也是有帮助的。
此外,我们也做了一些有关两大族类的民族特点的调查。西南民族学院研究室在1952年5月至1953年6月曾有5位同志赴阿坝州进行调查,撰写了《羌族情况》《草地藏族情况》《嘉戎藏族情况》[27]。根据上述资料,我们也计划用两大族系的观点,将各个族系的特点初步勾勒出来。这些工作容在《再探》一文中进行讨论。
最后,我们引用两则有关阿坝州族系研究的结论,以供参考。《羌族情况》说:茂县黑虎乡被称为“黑番”,足证在解放初期尚能找到黑人的线索。《松潘县志》转载了汤兴顺所写的《四川总督骆秉章恢复松潘四条》,其中有一条建议查清各个寨落的源流。汤兴顺说:
查松潘镇属各营所管番夷地方辽阔。人有四种,话有四类;
——松中所属牟尼、毛革、拈佑、热雾、漳腊属三寨一类之话,系吐蕃一种。
——松中属七布徐之河接连叠溪。平番属小姓大小耳别、六关、松坪接维州属五屯、四土等处一类之话,系博罗子一种。
——松中属九关东坝、腊枚、大寨。龙安属果子坝、黄羊关、白马路、火溪沟、松左漳腊。南坪属上、中、下羊峒,和约、后山,界连甘肃杨布等处一类之话,系氐羌一种。
——漳腊属口外三十七部落一类之话,系西戎一种。而字同音不同。
由以上一段的记述可知,松潘地区有一种吐蕃语,也就是藏语。另有一种为博罗子语,也就是茂汶羌语。再者就是氐羌语。最后一种为西戎语,当或为藏语的另一种方言。所用文字都是藏文,但语音不同。汤兴顺的调查除略有讹误外,大体是正确的。除了两种藏语方言外,尚有瓦羌语与博罗子语,这就对我们探索黑人、白人两大族系的存在,增添了一个良好的证据。更能证明“其俗以白为善,以黑为恶”的习俗,是不能用来解释《松潘边图》的黑人、白人的实质意义了。
[原载《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9年第2期]
【注释】
[1]《明史·罗洪先列传》卷二八三。也见于《明史·艺文志》。
[2]《广舆图·罗氏自序附记》。并参看王庸:《中国地图史》第八章《朱思本〈舆地图〉和罗洪先〈广舆图〉的影响》,三联书店,1958年。
[3]《广舆图》最先在明嘉靖四十年由胡松首先刊刻,五年后韩君恩又为翻刻,到万历中,钱岱再次翻刻。据王庸《中国地图史》,现北京图书馆藏本是初刻本,可惜头尾有残缺。南京图书馆藏本是嘉靖四十五年第二次刻本。万历翻刻本,除美国国会图书馆有藏本外,在国内还没有见到。清代嘉庆己末(1799)章学滦翻万历刻本,比较多些。我们使用的就是这个刻本。明嘉靖以后直至清代初期的地图,大多数和《广舆图》多少有些关系。如明万历间汪作舟的《广舆考》,崇祯间陈祖绶的《皇明职方地图》等,都显然是采用《广舆图》的材料而各有增损。直到清初顾祖禹所著《读史方舆纪要》的附图也是以《广舆图》作基础的。大概是顾著刊本流行前传抄的。不论抄本或刻本,内容与《广舆图》是基本相同的。
[5]闻肴:《广舆图插图中的黑人与白人》(Black and White People in the Legends of Kuang Yu Tu,原文为英文),载《中国文化研究集刊》(Studiia Serica)1950年第9卷,第6~67页。
[6](宋)孔平仲:《谈苑》卷一《宝颜堂秘籍续集》。有人说为杨大年著述,是错误的。
[7]《明史·四川土司列传·茂州卫》卷三一一。同条资料也见于《明武宗实录》卷三〇“正德二年九月乙巳”条。
[8](清)颜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卷七“三平武县·白马寨”条。
[9](元)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三三四载:“唐武宗会昌六年(846),吐蕃达磨赞普死。“种族分散,大者数千家,小者百十家,无复统一矣。自仪、渭、泾、原、环、庆及镇戎、秦州暨于灵、夏皆有之,各有首领,内属者谓之熟户,余谓之生户。”明叶向高《四夷考》,收入《宝颜堂秘籍》。
[10]《明史·四川土司列传·茂州卫》卷三一一。同条资料也见于《明武宗实录》卷三〇“正德二年九月乙已”条。
[11]《明史·四川土司列传·茂州卫》卷三一一。同条资料也见于《明武宗实录》卷三〇“正德二年九月乙已”条。
[12](清)蒋复隽:《招抚黑虎七族记》。载于《茂州志》卷二“里甲”。
[13]《明史·李应祥传》卷二四七。
[14](明)朱孰:《茂边纪事》,见于曹学侄《蜀中广记》卷三二“茂州”内,也收入《金声玉振集》。其词曰:“嘉靖丙申季春乙丑,获林之北,来远之南,长宁古骚之墟,穆、肃两河之会。有戎不轨,倡自(河东)三沟……阴连几姓。”
[15]《明实录》宪宗成化二年(1467)。
[16]《明史·四川土司列传·茂州卫》卷三一一。同条资料也见于《明武宗实录》卷册“正德二年九月乙已”条。
[17]道光十一年《茂州志》卷二“里甲”。
[18]民国六年《松潘县志》卷四“土司”、卷三“边防”。
[19](清)蒋复隽:《招抚黑虎七族记》,载于《茂州志》卷二“里甲”。
[20]《理、憋、茂、汉四县,抚、绥、崇三屯屯土之现状》。
[21]西南民族学院学员告诉我们,在一九三三年叠溪大地震时,鱼耳、龙几等寨落已不存在,灾后地震区附近办有一农场收容难民。在四百多年前,岷江至较场坝分为两条河流,然后再合流,两河中间似有一岛,岛上有寨落,地震后形成一座湖泊。兹提出供地震研究工作者参考。
[22]《明武宗实录》卷一八五“正德十五年七月丁酉……绰岭番端竹白犯松州……一复犯雄溪屯,指挥杜钦败之,由是烟崇、蜡卜、安观等寨俱降”。
[23](元)易元:《筹边一得》一册,精抄本,原藏北京图书馆。
[24](明)曹学侄《蜀中广记》卷三二“松潘”,引《四夷考》。也见于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卷七三,中华书局版第四册3131页。按:(明)叶向高《四夷考》无此记载,很可能是(明)郑晓《四夷考》。
[25][英]吉里(Capt.William Gill):《金沙江》(River of Golden Sand)1880年出版,第365~366页。
[26]谭希思《土夷考》(残卷)说:黎州千户所“镇蛮堡又名大树堡在两山峡口,北临大渡河与河北羊脑山相望,为大小冲番人往来之冲。”在雅安汉源地区也有“羊脑山”这一称呼。
[27]西南民族学院研究室在解放初期曾派李志纯先生、李家瑞、罗运达、吴从众、吴一云等同志到阿坝州进行调查,写出三本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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