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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文学|小甜文|工地搬砖男友竟是大总裁?

大总裁为爱隐姓埋名去搬砖。

下午七点天刚擦着边黑,余暑未尽的末夏空气中依旧荡着一波波热浪。黑色顶配的迈巴赫停在一条隐匿的小巷,马嘉祺抬手看了眼腕表,抓过副驾驶的衣物匆匆换起来。

再出来就是一身朴素的打扮,廉价的白短袖和微微起球的黑裤子,一双有些破的白布鞋。马嘉祺对着车窗抓乱了有型的头发,办公室里杀伐果断的商业精英转身变成了阳光中夹带青涩的少年

还是身上围绕着恋爱气息的少年。

宋亚轩接过自家老板换下来的西装和百万腕表,亲眼看着马嘉祺低配变装,脑里响起奇奇怪怪的鬼畜BGM,表情一言难尽。

“这怎么像是工地搬砖的呢?你家里的那口子得多单纯能信你的鬼话,这最多是在奶茶店打工的落魄富二代嘛。马哥你这恋爱成本太大了。”

宋亚轩也很是佩服这位还未曾某面的老板娘,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能让他家连睡觉都觉得浪费时间的工作狂老板偷摸躲在车里变装,只为了隐藏身份哄美人开心。

马嘉祺听后神色有些不满,嫌助理多嘴睨了他一眼,连声线都冷了几度。

“单纯怎么了,有时间评论别人你最近看起来很闲?闲了去基层干几天。”

宋亚轩身子一僵,为了自己的生计连忙向只从马嘉祺嘴里听说过的仙子哥哥道歉,“是我鲁莽!爱情至上,爱情至上。”

一顿道歉疯狂输出,宋亚轩这才让马嘉祺脸上的阴翳少了几分。

“对了马哥,咱们公司请的代言人,就从国外刚回来的大舞蹈家程先生,三爷他们准备挖人,咱们要不要提前见个面。”

马嘉祺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舞蹈家打心里讨厌,代个言狮子大开口,几千万几千万的要,也不知道舞跳的有多好,估计连他家阿程一半也赶不上。

“跟他谈判,代言费只能给他预期的一半,不然我捧别人。”马嘉祺撂下一句话就顺着街边朝老街区一路小跑离开。

老街区里是一片没拆迁的老房子,年头久的连门口的石墩子也有辈分。马嘉祺穿过一群聚堆唠嗑的大爷大妈,摸了摸不知道谁家的小柴犬,溜溜达达地回自己的小窝。

丁程鑫的年下小男友是个搬砖小哥,是那种真的在工地打工的小哥。

但是和普通的工地里身穿着白色小背心,头戴黄色安全帽的流汗小哥还不太一样,他总是隐隐约约觉得马嘉祺不是一般人。

无论是举手投足之间的文质彬彬,还是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清冷又风雅的气质,怎么看都怎么迷人。

也是,哪有这么帅的搬砖小哥。

就比如现在马嘉祺刚从卫生间冲凉出来,没擦干的水珠顺着鬓角一路下淌,棱角过分分明的下颚连着脖颈绷出又流畅又好看的一条线。

拿着毛巾随意擦着头发,眉眼淡淡的,一股子的慵懒高贵气息,连身上那件穿的都起球,淘宝100块3件的大短袖也被连带着猛涨身价。

明明卫生间里能洗澡的就一个红色的大塑料盆和一个到处呲水的淋浴头,可每次马嘉祺洗完澡出来那种放松的姿态都让丁程鑫觉得里面可能有什么高级按摩浴缸。

没办法,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气质。

马嘉祺肩膀上搭着毛巾,朝眼神一愣愣的丁程鑫走了过去张开手臂,“想什么呢宝贝儿。”

日常沉迷于男友魅力的丁程鑫终于回过神,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顺着马嘉祺张开胳膊主动投怀送抱,两手一搭揽住男友脖子索要了一个亲亲。

“没什么,我做了茶叶蛋尝尝吗?”丁程鑫眼里闪烁着渴望夸奖。

马嘉祺笑着揉了揉丁程鑫头发,又朝餐桌看去,原本温柔的笑意在看到桌子上被开膛破肚的茶饼后如肥皂泡泡一样嘭的一声碎了。

那不是他在拍卖会上拍的光绪年间的老茶饼吗!

丁程鑫平时喝咖啡不太懂这些,估计也没想过一个搬砖小哥家里能有一块儿一百多万的古董茶饼。

马嘉祺颤抖的指尖拂过深黄的包装纸,嘴唇嗫嚅着,声音颤抖,“这就…这就煮茶叶蛋…啦?”

丁程鑫不明所以,拽着马嘉祺衣摆用不确定的语气试探,“你不是说这是你在夜市上一百五块钱淘的吗。心疼啦。”

这就是马总潜伏最大的bug,他从来不敢跟丁程鑫说明家里的一些东西的真正价格。

比如丁程鑫一直以为的五块钱地摊货手链,其实上面的钻石真的不能再真。再比如丁程鑫一直以为是流浪狗的六斤,其实是条纯的不能再纯的纯种黑柴。

人家血统高贵着呢,往祖上翻五代还留过洋。

丁程鑫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马嘉祺摸摸他的手,悲从中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给自己听。

“不心疼,主要是吧…”表情出卖一切,马总心疼的在滴血。

丁程鑫没等来夸奖,兴致缺缺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是心疼哦…”

细软的手隔着衣料捏了捏马嘉祺胳膊上的肌肉,

丁程鑫嘴巴撇撇,带着点担心的滋味,“还不是害怕你上班没有力气,搬砖那么累,风吹日晒的,天天嘴那么挑连个鸡蛋都不吃。”

手指捏的肌肉柔韧较为厚实,对于一个长期坐办公室的人难得,但对一个靠搬砖吃饭的的人来说差点意思。

他觉得马嘉祺再不补补早晚会有一天被肌肉发达的同行们挤下岗。

丁程鑫微微蹙眉,眼神乱晃要看不看他的,软哒哒的目光里又是委屈又是低落。

宝贝儿心疼他马总还能不领情?一瞬间什么古董茶饼都抛在脑后,马嘉祺亲亲宝贝儿的小脸蛋儿,赶忙改口。“不心疼,阿程做饭我哪有道理挑,你放心今天做的我全吃。”

说完就含泪剥开昂贵的茶叶蛋浅尝一口,果然都是历史的味道。

(马:一百多年的东西不会被毒死吧…)

第一次见丁程鑫的时候是在路边,马嘉祺在周末有夜跑的习惯,也就那天正好碰到丁程鑫在路边跳舞。

明明戴着口罩,穿着一身朴素的舞衣,舞姿美的却像天降的仙子一般,水袖轻扬翩若惊鸿。虽未见人面就能被那身段中的灵气所吸引。

自然是吸引了不止马嘉祺一人,几个喝的醉醺醺的人穿的西装革履却对丁程鑫动手动脚,嘴里净是下流话。

“啧啧啧,这小身段多钱一晚上啊,都来街上卖了,缺钱吧。跟哥回去哥有钱,玩儿好了说不准以后就包了你呢,哈哈哈哈哈。”

丁程鑫气的不行,他最喜欢的舞蹈为什么在这群有几个破钱的人眼里就成了取乐之物?

丁程鑫瞪红了眼睛上去就是给醉鬼一顿胖揍,打的几个人呲牙咧嘴,又朝地上的人呵斥到,“有钱人就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吗?”

水汪汪的眸子看向一旁被震惊到的马嘉祺,马嘉祺呼吸一滞,扑闪着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睛过于澄澈透亮,丁程鑫立在路边,仿佛一朵不沾染铜臭污气的洁白的花。

“你也是有钱人?也想包我?”

马嘉祺连连摆手,突然变得磕巴,当时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如何取得漂亮仙子的信任。

“不是有钱人,我…我工地搬砖的…”

爱情来临的一瞬间,马总口不择言撒了最蹩脚的谎。

马嘉祺干涩的嘴唇动了动又添了一句,“舞很美,很像丛林深处不被束缚的野玫瑰。”

一句话直戳丁程鑫心窝子,突然伯牙与子期的感觉就上来了,高山流水遇知音,在加上夜跑掉进路边的坑里一身灰,脏兮兮的马总成功的夺取了仙子的信任。

仇富的仙子爱上了这个贫穷但是懂艺术的搬砖小哥,两人瞬间踏进爱河。

于是搬砖小哥为了立住自己的人设,不但特意买了老街区里的一套比他办公室大不了多少的小房子,什么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的话也一套套都往外扯,美美地抱得美人归。

丁程鑫是个舞蹈老师,教小朋友跳舞,两个人搭在一起,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努力生活着。

高楼林立的商业区中最中心的办公楼里,搬砖小哥已经恢复成马总,宋亚轩站在一旁不知道老板在想什么。

“普通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一夜之间暴富。”

马嘉祺靠在桌边对着宋亚轩说。

“一夜之间突然有钱那得是被富婆包养了吧。”

宋亚轩挠挠头,“那彩票?中个一两亿。或者突然继承巨额资产,看过西红柿首富吧。”

马嘉祺白了他一眼,没一个靠谱的。

这么发愁是因为丁程鑫快过生日,礼物选贵了丁程鑫肯定怀疑,便宜的他又觉得配不上他的宝贝。

每日的emo时刻源于马总的心头难题,他家仙子要是有一天摸清真相,发现他也是个沾着铜臭气的商人该怎么办。

丁程鑫过生日那天马嘉祺还是去了趟金店,买了一个金子做的小老虎,胖乎乎的很可爱。

两人切完蛋糕马嘉祺就把小老虎拿了出来,丁程鑫惊喜地捂着嘴,一小点儿的窝在掌心里可爱的不行。

“真金的啊,好贵的吧。”

马嘉祺猜到他会心疼,没有说小老虎是实心的,“就表面一层是镀金,不贵。”

小老虎放到丁程鑫手心后就被可爱鬼小心翼翼地托到眼前看,跟小老虎小眼对大眼,马嘉祺想找手机拍下这一刻,还没转身就听嗷呜一声。

马嘉祺一回头看见丁程鑫瞪大了眼睛,小老虎的耳朵上有个深深凹进去牙印,还沾着水光明晃晃的。

金子的确可以咬,但宝贝儿你也不用这么实诚…

丁程鑫眼里开始泛水光,攥着小老虎眼泪在眼眶打转,“你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你…你不会把攒了几年的钱都拿出来了吧。”

对面人巨大的反应完全是因为这一小坨金子对于一个搬砖小哥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压箱底的老婆本,巨大的愧疚之心让马总不敢直视丁程鑫的目光,只能把人轻轻搂在怀里。

“其实吧…我一直有个事想跟你说…”

话音未落,丁程鑫挣扎间不小心地掀开了马嘉祺衣摆,横在小腹上一道明显的红痕让丁程鑫怔了一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马嘉祺垂下眼眸不想让他担心,“没事儿。”

没事儿是假的,下午约一个合作方去打高尔夫,顺便谈个合同,结果那老六也没告诉他不会打,一球杆抡马嘉祺肚子上,疼的差点没给他送走。

“干活的时候碰的?”丁程鑫声音忍不住颤抖,难以想象马嘉祺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会有多疼,多累。

马总捏了捏鼻骨轻轻地嘶了一声,再三斟酌还是准备顺杆下。

“啊…对啊,我这不想着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吗。”

话刚说完这边眼泪就掉了下来,丁程鑫抹了一把眼睛也没挡住眼泪,“我不想让你这么累…不用这么拼的…嘉祺其实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很好了,我不在意那些东西。”

马嘉祺心一下就酸了,紧紧搂住丁程鑫,“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只是想给你好一点的。”

小人儿都哭软了,攀在马嘉祺肩上不停的呜咽,不停地说不要嘉祺辛苦,不要礼物,什么都不要。怎么哄也哄不好。

过了好久丁程鑫才抬头,红着两眼圈,鼻音浓浓的,“你攒的钱都给我了…那你以后怎么娶媳妇儿。”

马嘉祺咧嘴一笑,亲了亲丁程鑫眼睛,上面眼泪还没干湿乎乎的。

温柔低沉的嗓音听起来还是像哄小孩儿,“对啊,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跟我分手,不然我人财两空呢。”

“不会分的。”丁程鑫注视着马嘉祺的眼睛,湿淋淋的温柔都给了对面心爱的人,轻轻的吻落在唇边,马嘉祺总觉自己有种空手套老婆的心虚。

这丁程鑫以后要是知道真相不得手撕了他…

早晨刺眼的阳光被纱帘遮了大半,留下来的只剩一些明亮与柔和。

丁程鑫做好了早饭摆在餐桌上,又回到卧室亲了亲还在睡觉的马嘉祺。

“早饭我做好了,是我新学的鸡蛋饼,你记得吃了再去上班。”马总哼唧了几下算是回应,又昏昏睡了过去。

丁程鑫背着一个很普通的帆布包,坐着地铁到了市中心的一个艺术馆。

这里正在闭馆筹备一场表演,独属于大舞蹈家程先生在国内的首次亮相。丁程鑫看了看富丽堂皇的装饰,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后从后门溜了进去。

走到二楼时看见了专门出来逮他的张真源。

“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忘了你是干什么的。”

黑着脸肯定生气了,丁程鑫讨好地笑了笑,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保温盒递到张真源眼前,“别生气嘛,给你带了早饭。”

张真源看着质朴的小饭盒更是来气,打开一看,是张被烙的糊了的鸡蛋饼。

“丁程鑫!你又给我你男朋友吃剩的!”

“哪有,”丁程鑫推开他进了训练室准备换衣服,“你这可是我烙的第一张。”

“啊~烙的好的给对象吃,糊了的给我吃是不是?”

张真源对他带的这位大舞蹈家真是又爱又恨,刚从国外回来没几天就跟他嗷嗷,说这里的人满身铜臭气,没人懂他的舞蹈。

脑子一热说要上大街上戴口罩跳舞,搞行为艺术,差一点还被坏人欺负了,张真源提起来的心还没落下来,又突然告诉他恋爱了?

你说你喜欢个什么门当户对的公关也好整,结果告诉他对方是个搬砖小哥?

恋爱恋的脱胎换骨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突然开始做饭了,(试验品都给了亲亲经纪人吃),戴个小手链能美半天,上面的钻也不知道有没有他舞服上的钻大。

这搬砖小哥搬的不是砖,是程先生的心。

丁程鑫换好衣服进了训练室,里面有三四个学生在等着他。

相比于马嘉祺撒的弥天大谎,丁程鑫到没有那么夸张,他的确算得上舞蹈老师,就是比普通老师的学费多了那么一丢丢…

好吧,是很多,一节三四个人的小课够马嘉祺搬一年砖。

下课了丁程鑫就在艺术馆晃悠,挑挑舞台的毛病,找找舞美的麻烦,张真源一把拉住他,“对了程程,代言的事儿得跟你说,精诚那边说咱们要价太高只能给一半,三宇那边也说想见见你再讨论多少钱。”

丁程鑫指尖落在舞台装饰的花瓣上,语气冷淡,“我也没真心想跟他们合作,艺术不是用来消费的,这点诚意都没有那就免谈。”

下午暮色沉沉,天边大片的火烧云斑斓瑰丽。

马嘉祺今天的时间有点仓促,赖皮甲方迟迟不肯点头,搞的没时间回公司换衣服,迈巴赫开到小区附近的角落里才开始换衣服。

丁程鑫也刚从张真源的车上下来,提着一袋子活海鲜,耷拉下来的水淌的副驾驶脚垫到处都是,人都差点被张真源从半路扔下去。

马嘉祺刚刚穿好鞋关上车门,一扭头就与不远处的丁程鑫对上了眼。

丁程鑫手里提着袋子向他走来逐渐靠近。

马嘉祺的手还停在车门上没来得及拿开,入秋的傍晚正是凉爽,可马总后背除了汗还是汗。

宋亚轩站在一边看着老板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马嘉祺看着自己的车,在一瞬间由被抓包的惊慌突然换成了某种爱而不得的痴迷眼神,宋亚轩只听见老板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车,露出高攀不起的表情,“这车真好。”

马嘉祺不经意地回头,装做才发现丁程鑫,“哎?阿程你下课啦。我也刚下班,你快看这车好帅啊。”

马嘉祺侧过身,指尖在车身上轻轻地摩挲,看似在欣赏这辆价值不菲的车,实则在丁程鑫看不见的角落疯狂地用眼神暗示宋亚轩。

“先生你这是什么车。”马嘉祺抬头望着宋亚轩,澄澈的眼神犹如小朋友对橱窗里的玩具车的渴望。

宋亚轩一看旁边的仙子哥哥,再加上老板猝不及防的表演立马反应过来,原本站的板板正正等待吩咐,突然大大咧咧地倚在迈巴赫上。

“迈巴赫听说过吗,别碰啦,碰脏了怎么办。”宋亚轩表情拽的就差叼根烟,用眼神从头到尾把马嘉祺打量了一遍,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一声。

“像你这种的人估计一辈子也买不起。”

作为一个长期被压榨的助理,这一刻对于宋亚轩来说犹如翻身农奴把歌唱,简直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宋亚轩把平时马嘉祺看不上他工作报告的轻蔑的眼神复刻的淋漓尽致,当着丁程鑫的面给了马嘉祺一个大大的白眼。

三分表演七分发自内心的怨气,生动地诠释了下班的打工小哥摸了摸豪车,被车主人冷言讽刺的场面。

尽管过于张狂,马嘉祺还是由衷地感谢小宋,并准备明天给他涨工资。

站在一旁的人没有出声,马嘉祺心落了下来,准备拉着丁程鑫离开,没想到摸上去的手冰凉的。

丁程鑫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宋亚轩,死死地盯着。

宋亚轩的目光来回在老板和仙子哥哥两人转,不是啊,为什么要这么盯着他,他好害怕!

丁程鑫突然往前走了几步,宋亚轩被逼的Duang的一声靠在车上,下意识用两手挡在胸前。

那种眼神过于锋利冰冷,宋亚轩被盯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丁程鑫鼻翼动了动。

“Jinword 的热带雨林?尾调闻着偏甜,是他们家去年处理的过时货吧。”

宋亚轩的脸唰一下通红,他身上喷的香水的确是去年的货,奈何他今年才攒够钱买回来小奢一把,结果已经过时了。

丁程鑫还在继续,没什么表情变化,淡淡地瞟了一眼宋亚轩身上的衣服,“贺峻霖前几年的春季款,秋天了还穿这个?”

一刀砍在命门上,宋亚轩尊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老板你确定仙子哥哥只是个普通的舞蹈老师?

宋亚轩被逼的脸通红,丁程鑫嘴角轻轻地扯了一下似笑非笑,比宋亚轩刚才翻上天的白眼更让人心猛地一颤。

“三流的香水,过时的二流衣服,开着顶配的车不太合理吧。”丁程鑫注视着宋亚轩的脸,平静的表情却莫名地有震慑力。

“难道你不也是个打工的?偷开老板的车或者租来的车。你有什么资格笑话他。”

宋亚轩被噎的脸红脖子粗,丁程鑫继续道,“他这辈子能不能买的起这种车不一定。”

丁程鑫拉着马嘉祺的手就走,暮色沉沉,被看的透透的宋亚轩扶着老板的车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一回家丁程鑫一声不吭,进了厨房。

丁程鑫一张图片甩给张真源,问刚才宋亚轩装b的是什么车。张真源也是个喜欢车的,一眼认出来,“我记得是限量的迈巴赫,这个颜色挺少见的。”

“我好像记得前年国内有人买了一辆…哦!是那个精诚的马总,咱们的合作方的一个,怎么了,你遇到马总了?”

丁程鑫还是在生气,手起刀落一刀把案板上还在扑腾的鱼剁成两半,“马总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他装b的员工。”

“员工嘚瑟成这个样老板也好不到哪里去。”丁程鑫面无表情地剁着鱼,本来精诚的老板在他心里印象就不太好,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估计就是秃头金牙啤酒肚,为人张狂且目中无人,所以带出来的员工也装的一匹。

“代言把精诚pass掉,找另一家。烂人配不上让我代言。”又是一刀,完整的一条鱼已经快变成鱼渣渣。

在客厅看电视的马嘉祺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打喷嚏,“谁念叨我呢…”

张真源一贯顺着丁程鑫,况且这也不算什么事儿,“行,但是你首场表演还是得让马总来,圈子就这么大,别闹僵了。”

丁程鑫愤愤地把剁碎的鱼换了螃蟹继续剁,“有的人看一眼就晦气。”

张真源苦笑,随后就听见丁程鑫说要和照片里一模一样的车。

“这个颜色的不好搞,换个颜色或许可以。”张真源知道丁程鑫刚回国也没什么代步的工具,“你着急吗?我可以接送你呀。”

丁程鑫冷冷地放下菜刀,“不是,给我家小哥的。”

张真源目瞪口呆,“你是不是被美色诱惑了!”

丁程鑫刚与马嘉祺交往的时候总会被他眼里的真诚打动。顾忌着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的自尊心,丁程鑫配合马嘉祺的身份撒了小小的谎。

他从来没有看不起搬砖打工的,只要灵魂契合什么工作都一样,更何况在他眼里马嘉祺的气质风度是别人不能比的。

喜欢是纯粹又热烈的,不然丁程鑫也不会收拾收拾就搬到了马嘉祺的小窝,本来想以后一点点告诉马嘉祺事实情况,就算以后投资帮他做点事业也不是不可以。

但今天这事儿太气人了啊,看不起谁呢,有几个钱了不起似的。

张真源让他冷静一点,“咱们不能又贴人又贴钱,不是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这什么小哥就是个骗子呢?照片给我看看,到底有多帅让你神魂颠倒的。”

丁程鑫气呼呼的,而在一旁的马总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第二辆车。

马嘉祺给宋亚轩发了辛苦费,差一点露馅,还好他反应快。

宋亚轩蹲在家里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丁程鑫那句“你不也是打工的。”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他…仙子哥哥果然不好惹。

晚上宋亚轩肿着眼给马嘉祺汇报工作,“程先生说了不接咱们的代言,不懂艺术没诚意,他们选三爷的公司。”

马嘉祺还在看丁程鑫在地上的瑜伽垫上练基本功入神,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随便他,不来正好,端着架子还真把自己当什么艺术家。”

“你告诉他,我找到比他更有灵气的人,别把国外的一身毛病带回国内,没人惯他。”

回复完消息,马嘉祺盘腿坐在丁程鑫的瑜伽垫旁边,丁程鑫正在压腿,笔直修长的腿绷成一条直线,线条流畅顺滑,马总没忍住摸了一把。

丁程鑫还心疼马嘉祺傍晚被无脑人士攻击呢,这会儿看他到是没心没肺的,笑嘻嘻地往他身上蹭。

哼,搬砖怎么了,搬砖我也喜欢。

丁程鑫在马嘉祺面前练腰练腿,练着练着一字马就变成夹住马嘉祺的腰的姿态,马总从不学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一般都是横冲直撞。

丁程鑫柔韧度不是一般的好,什么姿势都能轻易解锁,软塌塌的贴着马嘉祺任人欺负。

丁程鑫的首秀如期而至。大早上两人在家门口吻别,一个跑去公司换衣服准备去看舞,一个去艺术馆准备去跳舞。

会场里的人还挺多,都想来瞻仰程先生的舞姿,长枪短炮的摄影机到处都是,马嘉祺从门口到入座都阴沉着一张脸。

别人都在期待程先生什么时候出现,唯独马总在想为什么要来看无聊的舞蹈,而不是在家把丁程鑫做的皮蛋瘦肉粥再喝一碗。

敖子逸姗姗来迟,故意揶揄他,“脸色这么差是没睡好?没关系马老弟,就算程先生这次选了我们你也别灰心,说不准你明年就轮上了呢。”

马嘉祺余光扫了他一眼,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敖总自己留着吧,精诚还有更好的人选。”

丁程鑫来的就慢了一点,刚背着小包到会场就被张真源揪住去后台准备。

“换衣服赶紧的,你前胸怎么了,起疹子了?”张真源眼尖地在丁程鑫胸口发现几朵漂亮的梅花。

丁程鑫脸一红扭过头赶紧把张真源关门外穿衣服,留着张真源在外面捶门咆哮,“天杀的!我摊上你真是操完了八辈子的心!”

本做最后准备的人突然顿住,眼神锁定在台下正中间的一个身影。

挺拔的身影虽然有些模糊,但是的确太相像了。丁程鑫拧着眉问到,“中间穿灰西装的是谁。”

张真源翻了翻座位表,“精诚的马总,马嘉祺。你是不是一直没见过马总,喏。”张真源从平板上滑出一张高清图片。

清俊的眉眼一脸清心寡欲。

马总?这不他家贫穷的搬砖小哥吗?

丁程鑫后牙咬的咯吱作响,拳头紧紧攥着,指甲险些扎破柔软的掌心,低沉的气压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度,仿佛一会儿就会哗啦啦地掉冰碴。

马嘉祺靠在椅背上右眼皮一直跳。

手机突然响起,马嘉祺看到特殊的备注赶紧接起来。

“你在哪儿呢。”电话那头声音冷冰冰的,马嘉祺吸了吸鼻子,早上出门还好好的,这是被小朋友惹烦了?

“我啊,上班搬砖呢。”马嘉祺招招手,宋亚轩就从他后座探出头对着手机喊画外音,“小马嘞,嫩帮俺康着点领导,俺上上茅房一会儿就回。”

马嘉祺露出赞许的目光,丁程鑫掀起幕布一角,目睹着马嘉祺和昨天遇到的装b员工之间拙劣的演技。

“是吗?”丁程鑫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我在你工地门口你出来一下。”

观众席的两个人果不其然开始躁动起来,手机这边只听见马嘉祺小声到,“宝贝儿你来干嘛呀,这么热的天你别晒坏了,快回去,哥哥下班给你带好吃。”

呵,要不是亲眼目睹,差点信了。

“马嘉祺,我给你五秒到后台来,别逼我亲自出去揪你。”

马嘉祺心咯噔一跳,心灵感应一般朝舞台的角落望去,和一双再熟悉不过的冷艳的眸子对视个正着。

“宋亚轩,你有程先生什么照片吗。”

“程先生在国内还没有任何社交账号,不过我今早刚从外网截了一张,你要看吗?”

马嘉祺抓着膝盖,浑身冰凉。

“别看了,过来。”丁程鑫扔下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马嘉祺到后台也没想到,昨天刚吐槽完的大艺术家竟然就在家里。丁程鑫也没想到自己嘴里秃头啤酒肚的马总,竟然是昨天还伏在他身上左亲右亲的小哥。

两人相顾无言,马嘉祺心里泪两行。

丁程鑫环着手臂,表情阴沉,“马总今天怎么没搬砖,有雅致来看舞。”

工地搬砖,一月三千五,这谎撒的有点离谱吧。

马嘉祺垂着头捏住丁程鑫的衣角晃了晃,声音心虚地低了下来,“那你不是也没告诉我你是程先生。”

“可我确实是教小孩儿跳舞的!”丁程鑫知道自己其实也不太占理,提高了声音掩饰自己挂不住面子的事实。

两人马甲掉在地上稀碎稀碎的。

憋着一肚子气跳完了舞,出了会场马嘉祺和宋亚轩在怒火滔滔的丁程鑫面前不敢出声。

“这车原来是你的,昨天装的挺可怜的啊”

熟悉的黑色车物归原主,马嘉祺除了苦笑什么也不敢说。丁程鑫眼神落在宋亚轩脸上意味深长。宋亚轩泪腺失禁,被丁程鑫低气压一吓,又想昨日黄昏下的心酸,鼻子不透气差一点又要哭。

靓仔扔下一句话打开车门钻进后座,马总点头哈腰去了驾驶座开车。

还是熟悉的回老街区的路线,丁程鑫冷哼一声,“马总这么不舍得带我回你真正的家看看吗。”

马总眼神飘忽,“说什么呢宝贝,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家。”

马嘉祺第一次穿正装回老街区还不太适应,一路走到家门口招来不少大爷大妈的侧目注视。

家里的沙发上,丁程鑫刚落座,马嘉祺拖了洗衣板出来跪好。

“我可担待不起马总这样。折煞我。”

马嘉祺两手搭在丁程鑫肩头,仰头看丁程鑫猛眨眼,可怜兮兮的,跟六斤平时扒着他膝盖要吃的一样。

“阿程我错了。我是害怕你生气,咱俩第一天见面你一脸仇富,这不是害怕你不搭理我吗?”

“我是仇富吗?!我那是看不上你们对艺术的亵渎!”

马嘉祺猛点头,“对对对。”

丁程鑫气的脑壳疼,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甩给马嘉祺一张交易记录。

是他找张真源给马嘉祺买的那辆车白色款。准备给小哥一个惊喜,然后帮着他做自己的事业。

结果到好,马总深藏不漏。

马嘉祺突然悟了丁程鑫昨天晚上带着怨气做的一碗水煮鱼为什么那么辣,感情替他生宋亚轩的气呢。

“宝贝…”马嘉祺心酸酸的,“你对我怎么这么好。”也不管丁程鑫也不接受,搂着人的腰把丁程鑫抱在怀里猛蹭。

早知道晚知道总归要知道,马嘉祺浅浅地睡了一个月沙发这事儿总算过去了。只不过从那以后家里的饭和家务都被马总一手包了。

只是可怜宋亚轩,每次看到丁程鑫都会被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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