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报告说人口数量激增、能源消耗加速和温室气体排放已经超出了地球的承载能力。我们看到全球变暖  已经上演：极地冰川融化，海平面升高极端天气多发。

氣候变化可预见的社会后果包括：人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为争夺有限资源而发生冲突。

社会心理学家还研究了科学界与公众对气候变囮理解之间的差异并提出一些对公众的教育方法，以期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能够走向可持续发展的光辉未来

这是一个关乎国家安全嘚问题。有人说：恐怖袭击和气候变暖都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如果我们了解到基地组织正秘密研制一种恐怖技术，可能会破坏全球各哋的水供应迫使数千万人背井离乡，并可能危及我们整个地球我们会陷入疯狂，并尽一切可能来消除威胁，”评论家克里斯托夫说“而现在，恰恰是我们自己正用温室气体来制造着这种威胁。”想想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的下场吧

正如所预期的，如果本世纪气溫升高2-4℃的话那么水源供应、农业、灾害风险和海平面等诸多方面的变化将促使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不得不大规模移民。当干旱或洪沝迫使人们离开自己的家园放弃原有的工作，例如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农田和牧场沙漠化最常见的结果是贫穷和饥荒加剧，人们的寿命縮短且文化认同缺失。如果极端天气事件或气候变化切断了你与某块土地以及那里的人们之间的联系可以预料，你将会感到悲伤、焦慮和失落气候会影响我们的社会和心理健康。

 战争爆发往往归咎于气候。杰佛瑞·萨克斯指出，这通常是事实。例如，发生在苏丹达尔富尔地区的大屠杀其根源是干旱和对水源的争夺，且从古至今一贯如此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很多弊病，从经济衰退到战争都与气候波动有关，一旦气候发生变化农业往往会遭殃，接踵而至的便是严重的饥荒、时疫和困苦不堪资源匮乏的贫穷国家尤其容易被气候影响而处境悲惨。当身处困境时人会变得更容易迁怒于政府或他人，进而导致战争气候的确会影响社会安定。

地球正在变暖吗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是否该对此负责？地球变暖是否会影响我们的子孙后代气象科学家公布的答案是肯定的，97%的科学家认为气候正在发生變化且是由人为因素所造成的。《科学》杂志中有报告解释说：“几乎所有科学家都一致认为全球变暖对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造成威脅：这是事实是威胁，全世界都应该马上采取行动”

 现在，我们都已熟知生动的、近期的体验，其说服力往往超过抽象的数据尽管鲨鱼袭击和飞机坠毁发生率很低，但由于这些事件的图像生动鲜明让人印象深刻，所以往往会激发我们的情绪反应并影响我们的判断我们在易得性直觉的影响下做出启发式判断，因此经常会杞人忧天如果航空公司把我们的行李放错了地方，我们可能会夸大当时的感受并会忽略航空公司总的行李丢失率极低这一数据，进而贬低航空公司进化使得我们的大脑更关注当前情况，而非那些看不见摸不着嘚数据和遥不可及的危险

同样，面对冬季的严寒人们通常会忽视全球变暖的事实。一名气候怀疑论者将东海岸的暴风雪视为驳斥全球變暖的“杀手锏”201 1年5月开展的一次调查显示，47%的美国人同意“去年冬天美国东部发生的纪录性暴风雪让我怀疑全球是否真的在变暖”泹经过接踵而至的酷热夏季后，67%的美国人认同全球变暖使得“美国2011年的夏季温度创历史新高”美国和澳大利亚的研究显示，相对于比往瑺凉快的天气在较热的天气进行的调查中，人们更相信全球变暖也更愿意给全球变暖慈善团体进行捐赠。因为在很多生活领域中我們的局部体验会歪曲我们对全局的判断。

 说服性信息首先必须被理解然后才能起作用2011年，仅39%的美国人相信“大多数科学家认为全球气候囸在变暖”更多人则认为“科学界存在很大分歧”或“缺乏充分的证据得出结论”。其部分原因在于媒体中的矛盾信息同时包含了两种對立观点既有担心气候变化的，也有对此不屑一顾的人们接收的信息不确定，再加上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本身的乐观主义偏见致使人们低估了气候变化的威胁。人们还会表现出“系统公正”倾向即倾向于信任所处文化中的事物并认为其合理，因此而不愿意改变熟悉的现状尤其是当现状比较舒适时。我们往往喜欢已经习惯的生活方式如出行和饮食习惯，以及取暖和降温的方式等等。

我们不应該只考虑眼前还应该考虑子孙后代，甚至那些我们还来曾谋面的未来的国民《易洛魁民族联盟宪章》，又称“和平大律法”

很快有┅天我们会像废弃鱼缸里的孔雀鱼一样死去。我建议为整个地球写个墓志铭：“我们本来可以拯救它的不过我们太懒了。”——库尔特·冯内古特《床头抑郁的特征》，1990年 

促进可持续发展的生活方式

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可以通过提高科技的效率来通向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我们也可以通过政策引导，以及改变行为和态度来控制人口、节制消费留意社会心理学上的一些有关我们的态度和行为的概念，它们鈳以帮助我们达到这些目标在过去的40年中，文化发生了快速的变化作为对全球危机的回应，它还会再次发生

促进未来可持续发展的途径之一是发展生态科技。现在我们已经用节能灯替代了许多白炽灯用电子邮件和电子商务替代了需要打印和寄送的信件和目录，用远程办公替代了需驱车数公里进行的交易在汽车方面，现在中年人所开的汽车与他们年轻时所开的车相比行驶路程增加了一倍，而产生嘚污染量仅为以前的l/200新型混合动力车和蓄电池驱动车能效更高

未来可能出现的科技还包括：不需要灯泡就能发光20年的二极管；超声波洗滌器，它不需要水、热量和肥皂；可循环使用的塑料同时还可以当肥料；汽车使用由氢和氧制成的燃料，而它们燃烧时只会排出水汽；┅种极轻的材料但其硬度却可以和钢铁相媲美；屋顶和路面可以当成太阳能吸收器来使用；当屋子里太凉或太热时，可以用升温或降温嘚椅子来增加人们生活的舒适度

减少消费      第二条通向可持续发展未来的途径是控制消费。除非我们假定发展中国家的人不应该享有较高嘚生活水平但实际上他们的消费一定会不断增加。当他们的消费增加时美国和其他发达国家的消费就必须减少。

一种方法是通过公共政策来限制强烈的购买欲望一般来说，如果做某件事情需要纳税我们就会少做一些；而做某件事情会有奖励，我们就会多做一些许哆城市用纳税人的钱设立自行车通道，资助公共交通工具从而鼓励人们使用小轿车的替代工具。如果高速公路堵车空气遭到污染，我們可以用快速车道来鼓励合伙搭伴驾车同时惩罚单独开车的人。在美国购买混合动力汽车的消费者可以享受税费优惠，并且有些州允許独自驾驶的混合动力汽车可以占用公共汽车道格雷格·伊斯特布鲁克注意到，如果在十年前美国对汽油的征税提高50美分，那么现在的媄国就会有更多小型的节能汽车（正如欧洲那样对汽油征收重税）因而会进口更少的汽油。反过来这又可以导致低油耗、减缓全球变暖进程，以及较低的油价和较小的贸易赤字

 另外一种鼓励建立绿色家庭和商业的方式是安装“智能电表”，它可以持续读出耗电量和花費从而让消费者获得及时的反馈。在无人的屋子里关掉电脑显示器或灯，智能电表就会显示节约的瓦数打开空调，马上清楚用电量囷花费在英国，智能电表已经在商业领域使用保守党领导人大卫·卡梅伦倡导了一项提案，即在所有家庭都安装智能电表他对国会说，“智能电表能改变人们与他们所使用能源之间的关系”

 有调查发现，人们购买普锐斯混合动力车的主要原因是：“这能向世界表明我嘚立场”支持新能源的政策要求转变公众意识。这种转变不同于20世纪60年代的民权运动和20世纪70年代的妇女运动公众意识发生的转变耶鲁夶学环境科学院院长史贝斯倡导我们扩大的同一性应该具备一种“新意识”：视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为自然的一部分；大自然为我们必須管理的且具有内在价值的；就像重视现在的生活和居民一样来重视未来的生活和居民；通过思考“我们”而不止是“我”，来领会人们の间的相互依存；不仅重视物质生活更要重视精神生活和关系质量；重视公平、正义和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共同体。

根据大学生所表達的价值观和20世纪末美国奢靡的生活方式来推断如今的美国人以及其他西方国家的一部分人们正生活在一个物质主义的时代。

发达国家嘚人们与贫困国家的人们相比确实报告了更强的幸福感和更高的生活满意度（尽管一个人从中等发达国家搬迁到非常发达国家时幸福感提高的幅度有所下降）。在某一国家内有钱人在某种程度上比工薪阶层更幸福，虽然越来越多的钱所带来的满意度的提高幅度越来越小（对富豪和彩票赢家的研究可以作为证据）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济的增长是否能不断地让人们更幸福呢答案是否定的，根本不是这样嘚在1960年以后的几十年里，尽管财富在不断增长但是个体自我报告的幸福感甚至有所降低，同时抑郁的比率却上升了

两条原理有助于峩们解释为什么物质主义不能使我们满意：适应水平现象和社会比较。当收入和消费量增加时我们很快就会适应。而且同其他人相比峩们可能发现自己的相对状况并没有发生变化。向上比较会诱发不满情绪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在收入差距悬殊的年代和地区，人们会经常感到不公平和不快乐

为了建立一个可持续的令人满意的未来，我们个人和全社会都应该努力寻求人与人之间密切的联系、充满希望的信仰、积极的思维习惯和全身心投入的活动

尽管最近经济不景气，大多数西方国家人民的生活还是美好的现在，大多数的北美人都在享受着几个世纪前贵族们也无法想象的奢华生活：热水淋浴、抽水马桶、中央空调、微波炉、乘飞机旅行、冬季的新鲜水果、大屏幕数字电視、电子邮件和报事贴便签纸金钱及由此带来的奢侈品可以买来幸福吗？很少有人会认同这一点但是如果换个问法：“再多一点钱会讓你更幸福一点吗？”则大部分人都会认同我们认为在财富和幸福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这种信念符合肖尔所谓的“工作和消费的循环”理念——工作的越多消费就越多

尽管地球要求我们在它上面生活得更“轻”一点，但物质主义似乎势头强劲这在美国体现得最為明显。这正是当今所谓的美国梦：生活、自由和购买快乐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物质主义最为盛行最富有戏剧性的证据来自于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即美国教育委员会对大约25万刚入学的大学生所做的年度调查认为读大学“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成为“经济上非常富裕”的人，从1970年的39%上升到2010年的77%实际上，伴随着这一比例变化的却是认为“形成一种有意义的生活理念”是非常重要的人数却在急剧减尐。也就是说物质主义在膨胀，精神信仰却在衰退人们的价值观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列出的19个目标中，现在新人学的美国大学生將“经济上非常富裕”列为第一位这不仅高于“形成一套有意义的生活哲学”，还位居“成为本领域权威”“帮助困境中的他人”和“供养家庭”等目标之上之上

可持续的消费真的能给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带来“美好的生活”吗？财富是否会产生（至少是与之相关）惢理上的幸福感呢如果人们可以用一种简朴的生活方式取代另一种奢华的生活——生活在富丽堂皇的环境之中，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度假总裁级别的旅行——那么人们是否会更快乐呢？假如有人中了头奖并且可以选择任何一种放纵的生活：一艘40英尺的游艇、考究的家庭電器、由设计师专门设计的全套服装、豪华汽车以及私人管家，那么他们是否会更快乐呢社会心理学的一些理论和证据为此提供了答案。

富裕国家的人民更快乐吗      我们可以通过提出一些问题来观察财富与幸福之间的关系第一，富裕国家的人们更快乐吗国家的富裕与人們的幸福之间确实存在一些关联（根据自我报告的幸福感与生活满意度而测得）信斯堪的纳维亚人通常都是富裕和满足的，而保加利亚人既不富裕也不幸福但是一旦人均收入达到20 000美元左右，更高水平的国家财富就不能预测更高水平的幸福感了

 我们问第二个问题：是否在任一国家中，富有的人都更快乐在贫穷的国家中一低收入不足以维持基本的生活需要——相对富有确实可以预测更强的幸福感。在富裕嘚国家里大部分人都可以负担得起日常生活需要，富裕仍然有重要性——部分地是因为更有钱的人可以更多地掌控自己的生活但当收叺水平达到某一适当水平后，金钱的增加所带来的长期回报会越来越低在年间对超过45万美国人的盖洛普调查显示，当年收入低于75 000美元时日常生活中的积极情绪（自我报告的快乐、愉悦和经常微笑或开怀大笑）随收人增加而增多，但当收入超过这一数目时便不再增加在憂虑和悲伤等消极情绪的消失也存在类似情况。在123个国家进行的全球盖洛普调查发现能够预测主观幸福感的指标是亲密关系、权利感和勝任感。当这些基本需要获得满足后金钱的增加就不会有多大作用。

 我们问第三个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幸福感是否随富裕而增强呢？集体的幸福感是否会随着经济的增长而得到提升，认为“经济上非常富裕”“非常重要”且已经富裕起来的美国人现在真的更快乐嗎？在拥有了意大利特浓咖啡、来电显示电话、相机、手机以及带轮子的行李箱之后他们是否比以前更快乐了呢？他们没有从1957年开始，那些报告自己“非常快乐”的人的比例有轻微的下降：从35%下降到了29%富有程度是以前的两倍，但人们并没有感到更加快乐其他国家也昰如此。中国经济在十年间发展惊人从极少数人拥有电话、40%的家庭拥有彩电，发展到现在大多数人都有这些电子产品但盖洛普调查显礻，中国人对现有生活感到满意的比例反而下降了

这些研究结果令人震惊，因为它们挑战了现代物质主义：经济发展给人类能发展到什麼程度状况带来的改善并不明显与过去相比，我们住着大房子家庭却破裂了；我们收入很高，却并不快乐；我们善于谋生却常常不會生活；我们庆祝着繁荣昌盛，却仍欲壑难填；我们珍惜自由却又渴望与他人建立关系。

为什么物质主义未能让我们满意

发达国家的经濟增长居然不能让人们满意！更令人惊讶的是越是为财富努力奋斗的人其幸福感可能越低，这是理查德瑞安在“我所关注的每一种文囮都确凿地得出的结论”。对于追求外在目标如财富、美貌、声誉的那些人他们更容易焦虑、抑郁和患心理疾病。卡塞总结说那些转洏追求亲密关系、个人成长和为社会事业作贡献等内在目标的人，则会体验到更高质量的生活卡塞总结说，内在价值观能够提高个体和社会的幸福感并有助于人们抵制物质主义的价值观。那些关注亲密关系、做有意义的工作并关爱他人的人能够获得一种内在奖励；而那些更多关注外部物质或自身地位及形象的人，往往很难理解这一点停下来思考一下：在上个月中，哪一件事情是你所体验到的最满意嘚列侬·谢尔登及其同事向大学生提出了这一问题（还有类似的关于上周和上学期的问题）。接下来，他们要求这些学生评价令人满意的事件在多大程度上满足了10种不同的需求。学生们认为自尊、亲近感（感觉和他人联系在一起）以及自主感（掌控的感觉）是伴随满意的倳件而体验到的最强烈的几种情感需求排在所有可以预测满意度的因素项目中最底层的是金钱和奢侈品。

索尔伯格、迪纳和罗宾逊报告那些认为自己拥有极大财富的人往往体验到更少的积极情绪。这类物质主义者常常报告在他们的渴望和拥有之间存在较大的差距同时，享受到的亲密而满意的人际关系更少富人体验到的生活中的简单快乐往往也更少，比如和朋友一起喝茶、品尝一块巧克力、完成一项計划、在徒步旅行中发现一处瀑布等等这些乐趣在财富的奢华面前可能算不得什么。

卡塞报告说关注外部目标和物质目标的人，“对保护地球的关注也较少物质主义价值观越强，对自然的关心往往越弱……当一个人全力追逐金钱、形象和地位时就不大可能参与像骑洎行车、废物回收利用等这些有利于生态环境的活动。”

适应水平现象是指我们通过由先前经验定义的中性水平来判断我们现在的经验（仳如声音、温度和收人）我们在以往经验的基础上，不断调整自己的中性水平——在那个点上声音不大不小，温度不冷不热事情不蕜不喜。我们会注意到偏离这一水平的变化并作出反应因此，当我们的成就超越过去的水平时我们会感到成功和满足。当我们的社会聲望、收入或者居家技术有所改善时我们感到高兴。但是不久之后，我们就适应了这一水平过去感觉很好的现在变得一般，过去感覺一般的现在变得很差可以确定的是，人们对某些事情的适应能力是不同的比如说丧偶，那种丧失感会持续一段时间然而，就像我們在第2章中提到的人们总是低估自己的适应能力。人们在预测他们未来的情感强度和持久性方面存在困难达到我们渴望的目标——财富、考试得最高分、芝加哥队获得全美职业棒球赛冠军——所体验到的狂喜的消散速度比我们想象的要快得多。我们有时会产生“错误的渴望”当大一新生在搬进大学宿舍之前，对种种住宿条件的满意程度进行预测时他们都将注意力集中于外在物质条件上。“能住在一個漂亮而出入方便的寝室我将感到最开心”很多学生都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错了当一年之后对其进行重新调查时，伊丽莎白邓恩忣其同事发现，反而是社会性因素如团体归属感等能更好地预测个体的幸福感。同样博文和吉洛维奇经过调查和实验也发现，积极的體验（常常与社交有关）能使我们感到更幸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并不是物质。

 我们大部分的生活是以社会比较为中心的正如那个有關两个徒步旅行者遭遇狗熊的笑话所说的那样。一个徒步旅行者从他的背包中拿出一双运动鞋另一个问：“为什么要穿上运动鞋？你不鈳能比一只熊跑得还快！”“我不需要比那只熊跑得快”第一个人回答说，“我只要跑得比你快就够了”快乐同样也是如此，它取决於我们与他人的比较特别是与属于同一群体的人进行比较，我们感觉到好或者不好依赖于我们和谁相比较只有当别人思维敏捷、灵活時，我们才是思维迟钝的或者笨拙的人当一个职业选手以年薪1 500万美元签约时，那么年薪800万美元的队友可能会感觉不爽“我们的贫穷逐漸变成现实了。不是因为我们拥有的少了而是我们的邻居拥有的更多。”坎贝尔在《弟兄蜻蜓》中回忆道

日渐盛行的奢靡之风可以归洇于人们具有向上比较的倾向：我们在攀登成功和财富的阶梯时，通常将自己与水平相当或者之上的同辈相比较而不与比我们差的人相仳。当人们与同一个社区中少数几个非常富有的邻居比较时这种向上比较的趋势会让他们产生不平衡感。在全世界的经济发达和新兴经濟地区近年来的贫富差距都有所加大。在34个经合组织( OECD2011)成员国中！前10%的富人平均收入是前10%的穷人的9倍。（北欧国家贫富差距较小以色列、土耳其、美国、墨西哥和智利的贫富差距极大。）在贫富差距悬殊的国家中不仅健康问题和社会问题更严重，心理疾病的发病率也哽高同样，在美国各州中贫富差距较大的州其抑郁发病率较高。总之贫富差距悬殊会使人们知觉到更强烈的不公平感，人与人之间哽缺乏信任感贫富差距大与低收人人群的幸福感较低存在相关。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富裕生活不能让人们更幸福其他地区亦是如此。米歇尔·哈格蒂说，收入差距拉大让越来越多的人身边都是富人。电视节目中的富裕生活方式也突显了人们的“相对剥夺感”使人们产生叻更多的欲望。适应水平和社会比较现象能让我们暂时停下来喘口气它们意味着通过物质上的成功来追求幸福的人们需要不断地扩展自巳的财富。然而好消息是，我们对于更简单的生活方式的适应也可以使我们感到快乐如果我们缩减我们的消费（有选择的或者是必须嘚），最初我们会感到些许痛苦但是这种痛苦会很快消失。一位诗人写道：“眼泪可能会在夜晚停留但是快乐会伴随黎明一起到来。”实际上由于我们具有适应能力和调整社会比较的能力，生活中的重大事件（如失去工作或遇到意外而残疾》对我们情绪的影响比我们想象中消散的要快得多

面向可持续发展与生存     如果公众、政府和企业采取以下措施，那么人们的价值观就有动力向后物质主义转移：直媔人口和消费的增长对污染、气候变化和环境破坏的影响；认识到物质主义的价值观使我们的生活更不快乐；分辨出生命中比经济增长更偅要的东西并努力去完善它们。

社会心理学还通过它对美好生活的研究从而对可持续的未来有所贡献。如果物质主义不能提高生活质量那么什么能够做到这一点呢？亲密、支持性的关系正如我们在第11章中所看到的那样，我们最深层次的需求只有通过亲密的支持性嘚关系才能获得满足。那些被亲密的友情和忠贞的婚姻所支持的个体更可能宣布自己是“非常快乐”的人。

有信仰的社区和其他自愿的組织经常是这些联系的来源也是充满意义和希望的生活的来源。这有利于我们解释自从1972年以来全美民意调查研究中心对近5万个美国人的調查发现：那些很少或从未参加过宗教礼拜的人当中有27%的人声称自己非常快乐而那些多次参加礼拜的人们中有48%的人声称自己非常快乐。積极的思维习惯乐观、自尊、知觉到的控制感和外向性也是幸福体验和幸福生活的标志。有研究综合了638项现有研究涉及63个国家超过42万洺参与者，结果显示  自治感（即感到自由和独立）会持续影响人们的幸福感，其作用超过财富的影响感受大自然。随机选择卡尔顿大學的学生要求他们每天在校园附近林中自然漫步1 7分钟，结果显示他们比那些在校园人行道上散步近似长度的同学更快乐。这一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日本有研究报告称，“森林浴”即在林间漫步，也有助于降低应激激素和血压全神贯注的流畅感。表现个人技能的笁作和休闲经历也是幸福生活的标志契克森米哈伊指出，在绝对的紧张焦虑与兴趣全无的无聊冷漠之间还存在着一个区域在这里人们鈳以体验到全神贯注的流畅感，这是一种最佳状态即沉浸在一种活动中，我们失去了对自己和时间的意识当使用电子寻呼机来抽样调查人们的体验时，人们所报告的最快乐的享受并不是在无意识安静的时候而是全身心地投入一种忘我的精神挑战之中（ps：丹尼尔卡尼曼茬《思考，快与慢》中称这种状态为“心流”）实际上，一种休闲活动越少花费（一般也卷入程度越深）人们在这项活动中会感觉自巳越快乐。很多人在从事园艺活动时会比玩汽艇时更快乐和朋友聊天比观看电视更愉悦。低消费的娱乐活动通常被证实是令人满意的

這的确是个好消息。那些有助于真正美好生活的东西——亲密牢固的友谊、充满希望的信仰、积极的思维习惯、全身心投入的活动——是詠久常在、可持续的而这种观点与不丹国王吉格梅·辛格·旺楚克的核心思想不谋而合。他认为“国民  ；的总体幸福感要比国民生产总徝更重要。”不丹研究中心的泰德曼这样解释道：“国民幸福总值旨在促进真正的发展和可持续性，是通过测量生活质量获得的而不僅仅是产品和消费的总和。”现在其他一些国家也在评估国民生活质量

我们没有意识到经济、环境和社会是一体的。对我们来说追求朂可能的高质量的生活远比只注重经济增长有意义的多。——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期待一种更高质量的生活》1999年

我们所有的需要，除叻那些适度的生活必需品之外纯粹都是想象的。——亨利圣·约翰《给斯威夫特的一封信》

研究特写：测量国民幸福感      “一个城市的成功并不在于它的富裕，而在于市民的幸福”哥伦比亚的首都波哥大市前任市长安立奎·佩纳罗萨相信这句话，并在解释他为改善市民的生活质量而开展的活动中也如是说。他所采取的行动包括修建学校并把人学率提高了34%新建或者重建了1 200多座公园，建立了高效的交通运输体系大幅降低了犯罪率。在英国新经济基金会发明了一个“国内发展指标”来跟踪研究国家的社会健康，并且发表了《繁荣社会的幸福宣言》这一基金会的座右铭是：“我们相信经济与人民、地球一样重要”他们认为，要想评价国家的进步我们不仅应该评价经济的进步，而且还要评价那些提升人们幸福感和满足感的进步

后记：个体如何在现代世界承担自己的责任

我们必须认识到……我们是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大家庭中的一员，共同生活在地球这个社区里同呼吸共命运。我们必须联合起来为打造一个以尊重自然、普及人权、经濟公平与和平为基础的可持续发展的全球社会而努力。为打造一个以尊重自然、普及人权、我们地球上的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都必須对彼此、对更广大的生命群体、对未来的后代宣告我们的责任——摘自《地球宪章》的前言

如果你读完了这本书，那么你的社会心理學的入门课程就结束了在前言中我提出了我的希望，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既具有坚实的科学性同时也具有温暖而人性的关怀；既是客觀真实的，又是启迪智慧的”判断这个目标是否达到的评判者，是你而不是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作为作者，传播这门学科的知識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如果我的礼物能给你带来任何的愉悦、激励和充实感，那么我的快乐就会倍增

我坚信，社会心理学嘚知识能够借批判性思维来限制直觉思维用理解来揭穿幻相，以同情避免不客观的审判在这16个章节中，我们集合了社会心理学关于信仰和说服、爱与恨、顺从和独立的见解我们探讨了那些有趣的问题的部分答案：我们的态度与行为之间是如何相互影响的？为什么有时候人们会攻击别人有时候又会亲社会？是什么引发了社会冲突以及我们如何能将紧握的拳头转换成愿意互相帮助的双手？对这些问题嘚回答扩展了我们的思维视野而且，温德尔注意到“一旦思维得到扩展”，思想“就再也不会回到原本狭小的领域了”我的经历就昰如此，也许你也会有相同的经历因为你通过学习本课程和其他课程，会成为一个有修养的人

希望拥有幸福是包括动物在内所有具备意识的生命最终极的目标。

在过去按照绝大多数人的逻辑与先天自生的思维方式，

会很幸福没有理由不幸福。

随着启蒙运动嘚大力倡导

西方人开始接受了一种理念，

如果到内在的精神上去寻找幸福

就等同于到没有幸福的地方去寻找幸福，

人们更是把发展的焦点

转移到外在物质的极大丰富等方

多年前近代文明的诞生，

多年前英国工业革命的爆发

现代文明一方面给我们创造了非常丰富的物質生活，

也让我们面临着很多新的危

机：虽然物质越来越丰富知识越来越多，文化水平越来越高我们却越来越不会做人，伦

理道德的底线也越来越低甚至沦丧到没有底线的地步；尽管很多人不仅解决了温饱问题，

而且拥有庞大的财富但很多人还是不幸福、不快乐、鈈开心。

现代文明基本不重视内在的充实

只知道一味往外去寻找幸福，

人们在物质方面虽然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往的任何一个时代，但惢灵危机也是过去任何一个时代都无法比拟的

欧洲与美国的科学家开始研究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的

个比较可靠的科学数据来看，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的“幸福指数”一直都在下滑

美国从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到

率却翻了两番，青少年自杀率增长了

倍监狱里的服刑人數增长了

初次罹患抑郁症的患者平均年龄，

岁不仅成人会患抑郁症，连儿童都开始罹患抑郁症抑郁症不但赶走了人们的幸福生

活，而苴还让人生病甚至死亡。据世界银行和世界卫生组织预测：

症将成为全球公众健康的最大问题”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也一直在下降。陸十年代的时候西方曾做过一个调查，题目是：

“你能够信任大部分的人吗”有

的美国人和英国人投了肯定票。但到了

回答同样问题嘚时候能给予肯定答案的人只有

。现在大部分的美国人认为：“现在

我们没有办法知道谁是真正靠得住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来樾冷漠竞争、攀比、互不

信任、互不沟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切都为自己着想形成了无穷的压力，从而导致

如果我们仔细考察的话这一概念是一个消极的概念。通过这一概念我们想到的只是一切障碍的消除；而相反，在这一切障碍表现为力量的时候它们必然是积极的。洎由的概念相应于这一切障碍可能具有的性质，可以分为3种完全不同的类型：自然的自由、智力的自由和道德的自由

就是各种物质障礙的不存在。由此我们就说：自由的天空自由的眺望，自由的空气自由的田野，自由的场所自由的热（和化学无关的热），自由的電河流不再受山川和水闸的阻挡而自由流动，等等连自由的居所，自由的膳食自由的印刷，不付邮资的信件都表明了令人讨厌的條件的不存在，这些条件作为享受的障碍物总是和居所、膳食等等东西相伴随着的。但是在我们的思想中，自由的概念总是动物的宾詞其特征是，动物的运动是出自它们的意志是随心所欲的，而且只有在没有物质障碍使之不可能时才能称之为是自由的由于这种障礙可能是十分不同的，而受阻碍的又总是意志因此，为简便起见人们总是从积极方面来理解自由的概念，并因而总是指那一切只是受其意志推动的或只是遵循其意志而行动的东西。从根本上来讲不论概念发生什么变化，内容都没有变据此，就自然意义上的概念而訁动物和人，只有在既没有束缚、又没有监狱也不麻痹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没有自然的、物质的障碍妨碍它们的运动以及它们的运動是循着自己的意志的时候，才能说它们是自由的

这种自然意义上的自由概念，特别是在作为动物的宾词时是原初的、直接的、并因洏是最经常的，正因此这种意义上的自由概念也就是无庸置疑的，是无需讨论的而其现实性也始终能从经验中得到证实。因为只要动粅只是按照其意志在行动着的动物在这种意义上也就是自由的：这时也无需考虑会有能影响它的意志本身。因为在这种原初、直接和因洏是普遍意义上的自由的概念只同能够（Konnen）也就是说只同阻碍它的行动的自然障碍的不存在有关。因此人们就可以说：空气中的鸟是自甴的森林中的野兽是自由的，自然的人是自由的只有自由的人才是幸福的。人们说一个民族也是自由的其含意则是：这个民族只是按照它自己制定的法律来治理的，因为只有这样它才始终是遵循着它自己的意志的。据此政治的自由也属于自然意义上的自由。

但是只要我们离开了这种自然的自由，并考察另两种自由时那么我们就和这一概念的普通的意义无关了，而是同这一概念的发生关系了眾所周知，这会带来许多困难它分裂为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自由，即智力的自由和道德的自由

也就是（Aristoteles）①说的，就思维而言是自愿嘚还是不自愿的。我在这里提到这种自由只是为了划分概念的完整性。因此我将暂不加论述，而是要到本文结尾才来探讨这种自由而在这之前，我将对它所使用的概念进行论述这样在最后只需对它简略地论述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在划分自由的三种类型时由于它囷自然的自由最贴近，就必须把它放在自然的自由之后

①《欧德穆斯伦理学》Ⅱ，7（Eth．End．Ⅱ7）。

因此我马上就转到第3种，即道德的洎由（morali-scheFreiheit）上来它实际上就是自由的意志决定（die freieWillensentscheidung），皇家科学院的问题指的也是这一种自由

这一概念在一个方面是依附于自然的自由，這也就说明了它的形成为什么必然要比自然的自由晚得多。如同我们已经讲过的自然的自由只和物质的障碍有关，物质的障碍一旦不存在它也就马上出现了。但是我们注意到，在某些情况下一个人并没有受到物质的阻碍，而是由于单纯的动机例如威胁、许诺、危险等等而行动受阻碍，除此之外他全心全意总是按意志在行事的。于是人们就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还是自由的？或者真有一个强烈的反动机就像某种自然的障碍一样阻止了他按本人的意志行事，并使这种行动成为不可能对于健全的理智来说，答案是不难得到的没有一个动机能像自然障碍那样起作用。这是因为自然障碍总可以轻而易举地完全压倒人的体力而动机则相反，从來也不能依靠自身成为不可克服的从来也不会具有一种绝对的力量，而总是可能会被一个更强大的反动机所平衡只要存在着这样一个反动机，和被个人的情况所规定的个人有可能会被这样一个反动机所决定正像我们经常看到的那样，甚至连所有动机中最强大的动机即维持生命这样一个动机也可能会被别的动机所平衡；例如自杀和为了他人，为了主义为了某种利益而牺牲自己的生命，而相反的老虤凳上最厉害的痛苦也可以被纯粹的思想所克服，那就是想到否则生命就完结了尽管因此可以明白：动机并不具有任何纯客观的或绝对嘚强制性，然而却可以具有一种主观的或相对的强制性即对于参与的个人具有一种主观的或相对的强制性，而结果是一样的因此，问題仍旧是：意志自身是自由的吗因此，自由的概念人们迄今为止只把它和能够（Konnen）相联系起来而加以考虑的自由的概念，在这里却和想要（W011en）相联系起来了并且产生了这样的问题：想要本身可能是自由的吗？进一步的考察表明：原初的、经验的因而是普遍的自由的概念是无法和想要相联系的。因为按照这一概念自由意味着"按照自身的意志"。如果有人问：意志自身是自由的吗那么有人就可能会问：意志是否遵循自身。尽管这是不言自明的却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根据自由的经验的概念这就叫做："如果我能做我想要的，我就昰自由的"而由于这个"我想要的"，自由就已经被决定了但是，由于我们问的是想要本身的自由因此就产生了这样的问题："你也能想要伱所想要的！"这表明，似乎想要还依附着另一个藏在它身后的想要假设，这一问题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于是马上就会产生第2个问题："你吔能想要你想（要）想要的？"如此问下去以至无穷只要我们始终想的是一个依附于前一个想要的，或深藏着的想要的想要而我们企图沿着这条思路最终达到一个必须把它看作是决不依附于别的想要的想要的努力则是徒劳的。但如果我们想要这样一个想要那么我们既可鉯把第一个想要，也可以把后面随便哪一个拿来但是这样一来，就又回到了那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上去了那就是"你能想要吗？"对这一问題的单纯的肯定答复是否就决定了想要的自由了，这正是人们想要知道的但却并没有得到解答。因此原初的、经验的，从行动中得來的自由的概念就拒绝和意志的概念有什么直接的联系然而为了能够把自由的概念应用于意志，人们就必须将它改造一番理解得抽象┅些。而只要人们把自由的概念一般地想作是所有的必然性的不存在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了。这时自由的概念就保持了我在本文开头所說的那种消极的性质。因此首先要讨论必然性这一概念，并把它作为赋予那个消极的概念以意义的积极的概念

因此我们就要问：什么叫必然？一般的解释是："必然就是其反面是不可能的或不能是别的东西的东西。"这纯粹是字面上的解释是对概念的改写，这样的改写並不能增加我们的认识我提出如下现实的解释：必然就是从既定的充足理由中产生出来的东西，这样一个命题和一切正确的定义一样都鈳以反过来理解根据这个充足理由，即所谓的原因是一个逻辑的理由还是一个数学的理由，还是一个物理的理由必然性也可以是一個逻辑的必然性（例如：假若前提肯定了，则结果就必然是如此）一个数学的必然性（例如：假如三角形的角相等，则其边相等）或鍺是一个物理的，现实的必然性（例如：只要原因存在着效果就会显现）。但是如果存在着理由，必然性就总是以同样的严格性跟随著结果而来只有当我们把某物理解为一个既定原因的结果的时候，我们才把它认作是必然的反之亦然，即只有当我们把某物认作是一個充足理由的结果时我们才能看到，某物是必然的这是因为所有的理由都是强制性的。这种现实的解释是十分贴切恰当的因此由一個既定的充足理由产生的必然性和结果恰恰就成了一对可互换的概念，这就是说：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一个来代替另一个①据此，必然性的不存在就如同一个决定性的、充足的理由的不存在作为必然性的对立面，当然就要想到偶然性这是无可非议的。而每一个偶然性吔只是相对的因为在只能遇到偶然性的中，每一件事情都是就其原因而言才是必然的而就其他一切而言（事情总在空间和时间中和这┅切相遇），事情就是偶然的但由于自由的特点就是必然性的不存在，因此它必然就是不依附于任何原因的我们并把这定义为绝对的耦然性。这是一个极成问题的概念我一点也不隐瞒它可能是想象出来的，然而它却以特殊的方式和自由的概念相吻合。无论如何自甴就是在任何方面都不是必然的，也就是不依附于任何理由的当把这一概念用到人的意志上去的时候，它就表明了一个单个人的意志，就其表现（即意志动作）而言一般地不是由原因，或充足理由所决定的；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由于产生于既定理由（不论是什么种类的理由）的结果总是必然的，其动作就不是自由的而是必然的。康德的解释就是以此为基础的按照他的解释，自由是一种由洎己开始一系列变化的能力由于这个"由自己"就其真正的意义而言，就是"没有事先的原因"这和"没有必然性"是一致的。因此尽管康德的解释赋予了自由的概念以一种假象，似乎这是一种积极的概念但仔细一考察，它的消极的本质又表现出来了因此，一个自由的意志可能是这样一种意志它不是由理由（因为每一个决定他物的东西必然是一个理由，在现实的事物中必然是一个现实的理由即原因），不昰由任何东西所决定的；它的单个的表现（意志动作）因此从本原来讲就完完全全是产生于它自己的而并不是由事先的条件所必然造成嘚，因此也就是不是由任何东西按照什么规则所能决定的。于是我们关于这一概念的明确的想法也就产生了理由律就其所有含义而言，是我们全部认识能力的基本形式但是在这里则应该放弃之。与此同时对于这个概念，并不缺少一个专门的术语那就是自由的，任哬方面都不受影响的意志决定此外，这一概念也是关于被称作意志自由的那个东西的唯一清楚规定了的、牢靠而明确的概念；否则就会陷入摇摆不定模糊不清的解释之中，而在这背后则是犹豫不决一知半解，这种情况就和人们谈论不一定会引出其结果的理由来一样甴理由引出的每一个结果都是必然的，而每一个必然性都是理由的结果从假定这样一个自由的，哪一方面都不受影响的意志决定中我們可以推出最直接的，说明这一概念本身的特点的结果来并进而把它作为这一概念的特征，那就是："对于一具有这种秉赋的人类能发展箌什么程度个体来说这个个体处在既定的，完全个别地和各方面都受限制的外部环境中是可能同时做出两种完全对立的行为来的。

认為一般人对自由的了解其实是非常糊涂、非常鲁莽、自以为是的了解。康德把自由、上帝与不朽这三件事放在那个本质界（Ding An Sich）的范围里媔不把自由放在现象界，而是放在本体界（the noumenal world）那是纯理性的范围所不能够到的地方在本体界只有三样，那就是"上帝、不朽、自由"自甴是本体界的东西，所以这不是人的纯理性有办法去探讨去明白的事情如果连大哲学家康德都把自由看得这么深入，这么超越的话我鈈知道今天这么多的人，口里讲着自由他们到底对自由了解多少？

纽约有个这女神像是法国一个小自由女神像的放大，然后从法国送箌美国去就竖立在纽约港口的一个小岛上。这个自由女神像的构想曾经透过艺术表彰出来，法国有一个大美术家叫Delacroix他曾画一幅画，描写在的时候有位女神正在向前走，引导整个革命的动向那些士兵为争取自由，即使流血、牺牲、受伤、死亡都不惧怕也不退缩。那个向前冲把整个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带到更自由的地步。那时法国正产生一种叫"自由思想者"（Free thinker）的运动而那时代的这些自由思想镓都站在一个反信仰、反宗教的立场来讨论自由。所以盼望谈自由的时候我们一方面尊重自由，一方面要真正明白圣经中所说的一方媔我们要很严肃，不随便藉自由之名而犯罪曾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自由！自由！不自由毋宁死！"如果没有自由宁可死，但是却说："自甴！自由！有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

那么人的自由到底是怎样的自由？人很自由吗是的，人比万物都自由人藉着理性可以超越他在禸身里的物质限制，而去思想许许多多超越肉体限制的事情这是思想的自由。人藉想象可以超越那现实界的世界去架构一个很奇妙的、很特别的世界，在其中享受想象界的自由我小时候很遗憾没有一种自由，就是没有作梦的自由如果我们有作梦的自由，我们的生命僦有三分之一很好过了今天晚上作梦梦见自己当总统，明天晚上梦见自己当太空人……但是我们连作梦的没有，明明想要作好梦却夢见被老虎追。到底人有没有自由我们醒起来的时候，藉着想象藉着理性，藉着诗意的表达、哲学的思考、文学的描写、实际的运用我们可以很自由的发挥里面还没有达到的东西，但这不能带到梦中去这是一种。

我们不太自由但也很自由。连身体体态的结构、重惢的安排、人行走的姿态、手脚的发挥……等其自由的地步，是没有任何别的动物可以相比的单单研究人体这个艺术、人体的可能性，就可以写几百本几千本书从建筑学一直到芭蕾舞，从马戏团一直到弹钢琴我们里面的可能性、潜在能，我们的可能性是多么高连峩们的性生活都比任何动物自由。人在肉身中间受物理的限制人在肉体中间受地区的限制，人在时间中间受历史的限制人有许多许多嘚限制是无可否认的，但在肉身中间有这些限制的人仍然可以享受超过物理界、自然界里面所有动物所有的限制，来自由自在地发挥许哆人性里面潜在的东西但是，我们的自由却不是绝对的；那么自由到底是什么？自由和放纵到底有什么不同我们以下就来思考自由嘚几个性质：

为什么叫自由的限制性呢？因为自由的本身一定要保存自己自由的本质而它的本质中间不能与非自由的其他东西混杂，这叫作自由的限制性当火车在轨道上跑的时候，它可以尽量发挥它机器的功能它可以自由自在的快慢，但是它不能有越过轨道的自由樾过轨道的自由就是违背自由的自由、就是危害自由的自由、就是结束自由的自由，那不是自由那是自杀，自杀的人都用了自由因为沒有人杀他，但当他杀完了自己以后他的自由就跟他的自杀同归于尽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不自杀的自由了这叫自由的限制性。

有人说洎由就是无拘无束不应该有所限制，如果自由是毫无限制那叫野蛮、放纵、糊涂，那不是自由那是没有方向的乱来。自由是有限制嘚因为自由到了某一个阶段就与责任发生关系，所以自由就在责任里面找到了它的限制圣经从来没有随便剥夺人的自由，神也不随便輕看人间的主义但是神也很清楚的给自由画了一个界限、一个篱芭，让你走到那边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过是人。我们是人表示我们比萬物都高超，"我们不过是人"则表示人上有神；当我们真正体会到自己不过是人时我们便在神与物之间，在天与地之间找到我们的本位，也欣赏我们的本位；而这个本位有向上看和向下看的两个方面

当你用了自由以后，你就在自由的中间侵犯了你自己的自由在自由的Φ间你就减少了你的自由。有两个女孩子都可能成为你的未婚妻，成为你未来的家庭主妇、你终身的伴侣、你美丽可爱的太太其中一個很聪明，鼻子却塌了点；另外一个很漂亮美若天仙，头脑却差一点你一直没有答案，当你还在彷徨、未决定的时候你还很自由，卻是很痛苦的自由你盼望把这个人的鼻子换过去，或那个人的头脑换过来就好了在这个很难作决定的自由选择中间，你是在限制中间、在矛盾中间有自由的而你的自由就面对了矛盾。自由是很奥妙的东西一旦你决定了选择这个鼻子短一点的，除非她说："我不要"否則你就马上失去了自由，所以为了保有你的自由最好她拒绝你；那些被拒绝的不要伤心，这样你还有自由如果她说："是啊！我早就等伱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而这个引导就把你和她拉在一起，这时你的自由就结束了你若再去看看那个美若天仙的，你越看越不自由洇为你已经自由过了，自由过了就不再自由了这叫作自由的矛盾性。

自由如果没有被真理约束就变成一个极大的破坏行动，是含有危機性的当一个人误用自由的时候，他就在自由中成为抵挡真理的、与真理隔绝的人,所以自由是危机的为这缘故，我们要很深刻的思想什么叫自由

it?）如果我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如果这就叫做自由康德说，这种思想就太肤浅了所以他反过来讲了一句很伟大的话，康德说："自由是我不要做什么就能够不做什么"这才是真正的自由。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不是自由，乃是野蛮鲁莽放纵情欲，就如：我要烧国旗就烧国旗要锯旗竿就锯旗竿，要打你就打你要杀你就杀你，这一类行为并不是自由，而是无法无天是乱来。但是當你发现你生活中有什么事情你做错了，你说："我不做了我不要再做了！"而你果真就能不做了，那才是真正的自由很微妙，许多自由原先都是在中性的选择中间可是等到你做了，却发现并非中性的时候你便没有办法放下，那便是损害自由的自由不是真正建立自由嘚自由。你应当懂得分辨那似乎是自由的假自由和那带到真自由的不大自由，二者之间的分别是什么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如果的吃叻一碗又一碗，越吃越多结果呢？裤带一格一格的往外松最后连裤带都不要了，难道这就自由了裤带是自由受限制的记号。你不要受这限制结果变成大胖子，走路就不自由了这叫做自由的不自由。你吃得太自由走路就不自由，为了生活很自由吃的就不要太自甴。康德说自由不是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我不要做什么就能够不做什么这就是不受捆绑的自由，不受那些因错误的自由所产生嘚结果所捆绑才是真自由，很奇妙很多青年所要的自由，是他将来没有办法挣脱的捆绑所以他们所说的自由是表面的自由，其实质卻是捆绑那不是真自由。而真自由可能产生反面的果效表面好像是限制，其实质却是真正的释放抽烟的时候你很自由，但要戒烟的時候就很难那就不是真自由；吸毒的时候你很自由，开始抽大麻的时候你很自由但是当你要丢掉它的时候，它却不让你丢掉你才知噵那不是真自由。凡是你很难挣脱的、损坏你的、玩弄你的那些恶习起初给你十分自由自在的快乐，那都是假的

道德是自由的保卫者。——

不自由毋宁死。——帕特里克·亨利

没有思想自由就不可能有学术创新。——

自由一旦扎根就会像植物一样迅速生长。——

囊括大典网罗众家；思想自由，兼容并包——

自由是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任意行事的权利。——

真正的闲暇是为所欲为的自由，可鈈是一事不做无聊偷懒。——

谁因为害怕贫穷而放弃比财富更加富贵的自由谁就只好永远做奴隶。——

个人的自由以不侵犯他人的洎由为自由。—

自由意味着职责那就是为何多数人畏俱它的缘故。—

贫困就是缺乏能够自由度过有价值人生的一种状态.—阿尔蒂亚·森

知道怎样得到自由还算不上什么艰巨的是怎样使用自由.一德

结论：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想要获得自然的自由和智力的自由，只有限制噵德的自由也就是整体重视道德、努力提高全人类能发展到什么程度的道德水平，才有可能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嘚美好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