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故事与五个男人的故事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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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女人与五个中国男人的故事
一个日本女人与五个中国男人的故事
文/思源战争从来没有真正的受益者,最受涂炭的还是老百姓。二战打了这么多年,不仅消耗了大量的资源更让亿万民众流离失所。今天的主人公水崎秀子正是这亿万分之一,她在日本战败后一度被日本抛弃,如今成了定居中国,九十高龄的“日本孤儿”。虽说是“孤儿”,老人一生中却经历了五场婚姻,虽是没有户口的黑户,老人却得到了乡里乡亲的一致好评。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位老人呢?她的身上又承载着多少鲜为人知的离奇故事?水崎秀子是老人的日本名字,这么多年来老人一直喜欢用她的中文名“王玉兰”。水崎秀子的人生也挺悲惨的,她小时候父母离异、父亲再婚,继母对她非打即骂。后来秀子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黑暗的生活,于是她的父亲便把她送往中国东北投奔姑姑一家。来到东北后,她一直在姑父的杂货店里帮忙。日本宣布投降后,水崎秀子本来打算回国看望自己的父亲,但是又忌惮继母的虐待,于是她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回国的机会留在了中国。十六岁的时候姑姑帮她张罗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一名中国军官,这门亲事看起来还不错,毕竟军官的待遇还是挺不错的。但是世事难料,在内战中这位军官不幸失踪,是死是活无从知晓。战争年代一个女人肯定是不容易过下去的,于是她便寄身在了一名军人家中,但是无奈这名军人也是有家室的人,他害怕时间久了被人发现自己有两个老婆,于是他便把水崎秀子嫁给了自己的战友。这位战友待她其实很不错,但是令人气愤的是,水崎秀子跟着他回到陕南老家之后才发现,原来他也早有了家室!连续几段婚姻都没能有好结果,最后她还是落了个孤家寡人。好在当地人心善,在村民的帮助下水崎秀子很快和一名村民结了婚,而她的中国名字“王玉兰”也是从这任丈夫给起的。尽管那个年代生活物资很匮乏,但是好在两个人相濡以沫、惺惺相惜,丈夫很疼爱王玉兰,后来二人还领养了一个女儿。不过命运却没有打算终结对这位日本老人的玩笑,二十多年后第四任丈夫不幸去世了,但是王玉兰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和命运斗争到底。后来她再次成婚,丈夫对她很好,二人的生活过得也很滋润。后来每当提起这段婚姻,老人总是连连感叹,作为一名中国人真幸福。今年老人已经八十八岁高龄了,在此期间她也曾回国探望过亲人,但是一个小插曲却让老人成了两边都没国籍的黑户。上世纪九十年代,一名自称是“水崎秀子”的老人向日本相关部门申请帮助,于是这位假的水崎秀子便以“残留孤儿”的身份得到了政府的帮助。后来王玉兰申请回国的时候恰好遇上了这桩怪事,审查之后发现,那个假的“水崎秀子”竟是一名中国老太太!尽管后来这位中国老太太被日本警察逮捕,但是王玉兰的身份却因种种原因无法恢复,这些年她也就成了黑户。不过街坊邻居却都很喜欢这位日本老太太,他们经常带着好吃的去探望她。据说这是因为老人年轻的时候心肠好、处处行善,对邻居甚是关心,乡里村民大多都接受过老人的帮助。老人家已经习惯了在中国的日子,现在她张口就是地道的陕南话,日语几乎全忘干净了。说起来老人的一生真是坎坷不断,这样的经历换做很多人可能都承受不了,但是她却坚持了下来。我想,一直支持老人度过重重难关的正是她那颗永远向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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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梦第九章(三)
作者:梦雨99961
授权: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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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Rights Reserved第1章 冥夫凶猛(1)
午夜一点,我醒来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在梦里,总有一双手在轻抚我的身体,那双冰凉的大手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的抚摸,拂过脖颈和肩头、流连在胸前、慢慢的滑下小腹。
一丝丝冰冷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拂过,那双手在摸到我的私密时,身体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那双手极尽挑逗、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唇角滑入了一点冰凉的湿软,一点点的纠缠、一点点的侵入。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种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
用鲜血做润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阴物,难免会扰乱阴间秩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阴阳紊乱,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距离县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暴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冰冷的石椁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那场如同噩梦一般的“白喜事”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再无意外。
而我祭品的身份,就一直延续至今。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我在整个家族中都被视为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厌恶我,而我胸前挂了十八年的那颗戒指,据说就是那个与我发生关系的阴人留下的聘礼。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却活下来了,虽然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
那之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身边,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做*爱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再是梦中,而是与两年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实。
“小乔,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抚过处处敏感。
那双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向那让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抖的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体,不是很有耐心的扩张,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艰涩的结合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
第2章 冥夫凶猛(2)
怕、当然怕。
身下感受着体内异物入侵的涨痛,他丝毫没有撤出去的打算,而是冷冷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紧闭着眼,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发间,我咬牙点了点头,尽量的蜷起身体想从他的身下逃离。
我一动,他就紧紧的掐着我的腰,贴合得更紧密。
“啊--!”屈辱、恐惧、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我拼命的挣扎、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这些东西,这都是真货,然而对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轻笑了几声,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头顶。
“两年不见,你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敢反抗了……”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艰涩的动作,他没有停下,而是将我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剖开。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那种冰冷的艰涩逐渐被润泽的感觉淹没。
或许是身体动了情,亦或许,是鲜血在做润滑。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只剩满室情欲过后的旖旎气氛,而我却连他的脸都没见过。
我懵然了半响,撑坐起来,稍微一动就感觉腰部以下酸胀难忍,某个部位还火辣辣的痛。
这些都提醒这我,他来了,这不是梦,是两年前那一夜的延续。
床头的手机响起,我忙划过接听,那头是我哥的声音:“小乔,把车库打开!爸受伤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我爸和我哥去外地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这两天都不在家,怎么会受伤了?!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酸软的腿根猛地一颤,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冷黏腻的东西从火辣辣的痛处涌出,大股大股的滴在睡裙上,我低头一看,果然带着血丝。
羞恼的感受铺天盖地,五脏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涩。
我含着眼泪匆匆擦拭干净,跑下楼去按下车库的开关。
我家是位于商业文化街的一栋三层带院的小楼,这是统一规划的商业圈,一栋这样的小楼要好几百万。
不过我爸不差这点钱,我们家族都从事“见不得光”的事业,不差钱。
只是折寿。
我哥开着灰扑扑的越野车进来,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忍不住害怕起来。
“小乔,别怕,快去准备热水,越热越好。”哥哥一边吩咐我,一边将我爸扛上楼。
这种情况很少见,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什么意外了。
我站在厨房里烧热水,因为身体极度疲倦、心思也纷乱繁杂,不小心烫到了手,右手上起了一个燎泡。
可我顾不上这些,赶紧拎着热水上楼去看我爸。
我爸情况很不好,他紧闭双唇,眼睛布满红血丝,一言不发的对我摇了摇头。
我哥明白我爸的意思,将我赶出了房间。
我坐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嘶鸣,好像什么动物被割喉放血时的惨叫。
我抱着头,别人的十八岁,正是青春自由、肆意叛逆的岁月。
为什么我要忍受着一个恶鬼的侵犯、要整天与恐怖晦暗为伍……
那天夜里,他又来了。
恐惧反抗都没有用,不管我弄出多么大的动静,楼下的父兄也听不见。
而他似乎以打消我所有抗拒为乐,不只是床上,书桌、窗台都成为他驯服我的战场。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无能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坚实的双臂。
可我却不敢睁眼。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躲避的时候,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面具,就是道观寺庙里那种,怒目圆睁、青面獠牙的恶鬼。
“……你的手怎么了?”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回答。
“烫、烫到了……”我闭着眼,瑟缩在他的身下。
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着我,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之前,用冰凉的湿软轻轻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
次日,我爸坐在院里晒着太阳,他昨晚之所以不能说话是因为嘴里含了一块铜符。
一见到我,他就笑着说:“总算能说话了,差点没憋死我。”
这老头,说话比命还重要吗?
我勉强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酸涩无比,一笑就会流泪。
“小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爸发现我脸色异常,
我心想那冥夫这么凶猛,每次我都以为自己要被折磨致死了,说不定他就是来弄死我的。
只是弄死我的方式比较特别。
冥婚有了血盟、有了聘礼、那接下来的,应该就是让我死去,变成阴人完成婚礼吧?
想着自己要死了,我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爸,他来了……”
第3章 生人勿近(1)
我爸愣了愣,随即紧张的问道:“你说谁?”
还能有谁?
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颗血玉戒指这两天越来越明亮温润,似乎汲取了营养变得“活”起来。
“小乔,你跟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是想要我死。
第三天的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咬牙推着他的肩,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谈?”他冷笑了一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就算说着话,也没有停下动作,我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我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得罪过你?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轻笑了一声,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我喘了口气。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我们……不适合。”我示意自己还是活人:“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对象。”
找个女鬼吧,别缠着我了。
“你死了就适合了。”他轻笑着吐出凉薄的话语。
我太爷爷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结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杀。
真的只能死了达成冥婚,才能结束吗?
“我……”我眼泪冒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很委屈是吧?你没做错什么,却成为还债的筹码。”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凉。
“……谁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除了哭,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我跟他谈谈,可这怎么谈?
出生就是原罪,我无法改变。
“别哭了!”他不耐烦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两年前就该死了,别不知好歹!”
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还有夜夜的梦魇、夜夜无止尽的折磨,都是拜他所赐,难道我还要感谢他的“恩赐”?
“那你到底要怎样?”我忍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肩膀,然而那点力气,就像挠痒痒。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是不是死了就能结束?!”我吼道:“那我自己动手就好,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伸手掏出枕头下藏着的剪刀,据说在枕头下压剪刀是辟邪的,可是对他完全没用。
我用剪刀扎自己的举动激怒了他,他在我手肘一弹,我肘筋麻痛,剪刀跌落床下。
“你敢伤害自己试试!!”他冰冷的怒意如冰似刃,那气息刺痛了我的肌肤。
“慕小乔,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敢自残、或者求死,你试试看,我会让你和你们慕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伸手捏着我的脖颈,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冥婚不是希望对方快点死去吗?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试着求饶。
“折磨?”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觉得这是折磨?那也没办法,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到死也不会变,折磨你也要忍着!七日期满之后,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想碰你!你这僵硬的身体真让人扫兴!”
那还有四天……
他恼怒的扣紧了我的腰,将怒气体现在行动上。
我绝望的瘫在床上,我会死在他身下吧?
意识脱离身体,我感觉自己在混混沌沌的欲浪里沉浮。
几近溺亡。
肾虚是什么感觉?
我下床的时候认真考虑喝点补肾的汤药,否则我熬不到第七天。
整个腰部酸胀难忍,那种难以言说的酸、麻、涨、痛,简直要了我命,而且小腹里面火烧火燎,全身每一个骨节都在抗议。
这几天,他都留下不少东西在我身体里,我……要不要吃点药以防万一啊?
思绪纷乱,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胡乱洗漱一下就出门了。
我今年刚上大学,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如果我第一天就迟到的话,班导会肯定会趁机为难我。
我们班导是个在职研究生,似乎是某个校领导的侄子,在大学里,在职研究生来当本科生的辅导员是常事。
自从迎新晚会我参加班里的走秀表演后,他总是借机找我的茬、有事没事就叫我去教师办公室,问我有没有兴趣担任班干什么的。
我一直很小心的跟他拉开距离,但是今天我实在跑不动,匆匆忙忙赶到课室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班导笑了笑,对全班同学说道:“我很开明的呀,迟到早退旷课挂科的,都给我干苦力……慕小乔,等下到我办公室来。”
班里同学嘘了他一阵,我低着头坐到了宋薇旁边。
宋薇白了班导一眼,悄声说道:“蛇精病,他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啊!让你胸大屁屁翘、中间一段小蛮腰,活该!你自己小心点吧!”
班会很快就结束,宋薇打算陪我去办公室干活儿,可是临时被学生会的人叫走,结果还是我自己去。
办公室里居然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老师都没回来,他这么早就结束班会,难道是别有用心?
他叫我坐在他电脑前整理学生通讯录,然后紧贴着我时不时的弯腰靠近。
我不是无知少女了,两年前那个阴人就教会我两性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我站起来说道:“看来老师你不打算让我专心干活,我先走了,你找别的同学做吧。”
他突然扯着我的胳膊,坏笑道:“慕小乔,我观察你很久了,还以为你是什么纯洁女孩了,看看,你这一身的痕迹,昨晚做得多激烈啊?”
他伸手猛地一扯,我的T恤被扯到肩头。
锁骨、胸口、甚至胸部上缘都有青紫的痕迹。
那不是吻痕,那是他用力捏我留下的淡淡红印和淤青。
“……看你这样子!大胸翘臀,就他妈是个浪货!这是玩SM了吧?很激烈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整个人贴了上来——
第4章 生人勿近(2)
他言语粗俗下流,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将我堵在文件柜的角落。
“当我女朋友怎么样?嗯?我给你运作运作,让你保送咱们学校的研究生,怎样?!”
怎样你个大头鬼!我顺手抓起窗台上放的小仙人掌就砸到他脸上!
他叫了一声偏头躲开,我赶紧朝大门跑去。
可我根本跑不动,被折腾得快要散架的身体一跤扑倒在门边,这简直是给他一个扑上来的机会。
“你是老师!”我吼道。
“那又怎样?!大不了不干了!老子不缺钱!眼看着你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晃、我也没上了你,真是浪费!老子还没见过比你身材更好的女人——”
他作势就要扑上来,我那一瞬间的尖叫都提到喉咙口。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像一只待宰的鸡,突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脖颈,脖颈上出现了扭曲的凹痕,而他的脸色青紫、双眼暴突、舌头也被掐得吐了出来——
我后背发凉,这是那个阴人吗?他跟在我身边吗?
他、他这是给我解围?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班导被拖着倒退,他拼命伸手往自己脖颈那里抓,却抓不住那只手,反而抓得自己脖颈血肉模糊。
我拼命往外逃,连电梯都忘了,一口气从六楼跑了下去。
冲出了教学楼,我才发现全身如坠冰窖般寒冷,就在我搓着双臂跑到阳光下时,身旁几个女生突然尖叫了起来。
她们指着教学楼,焦急的大声呼救,我回头一看,心凉了半截——
六楼一扇窗户碎裂,班导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蹲在窗棂上。
他背对着外面,一手拼命的抓破碎的窗户,可是窗户碎了,窗棂上的碎玻璃扎得他的手血肉模糊——
就这么几秒钟,他突然往后一扬,以头朝下的姿势从六楼砸了下来。
一声闷响,地上爆开一团血花,随即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
“啊啊啊——”耳畔响起女生的尖叫,有两个直接昏倒在地。
我浑身发抖,一定是他干的、一定是他!
他杀人了、他果然是恶鬼!
我在原地抖若筛糠,猛然间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哭什么?”
哭?我抬手抹了一把脸,果然被吓得流泪了。
“你、你……你果然是恶鬼……害了人命的恶鬼,都要被拖入冥府受罚的。”我哑着嗓子说道。
他悠然的抱着双臂,戴着那狰狞面具居高临下的站在我旁边。
“规矩是我定的,何况,我不是鬼。”
他有些不悦的抬手蒙住我的眼睛:“好好看清楚,鬼是什么样。”
冰凉的手拂过眼睑,我茫然的看了看那边的“事故”现场。
一个高高的白色帽子吸引了我的目光,那帽子又高又尖,我顺着看下去--
一张惨白的脸正对着我笑。
“小娘娘,别不识好歹唷,我们帝君可不是有耐心的人。”那张惨白的脸冲我一笑,血一般的嘴唇诡异的向上弯起。
这是无常啊!白无常啊!
“啊--!!”我吓得尖叫着往后躲!
周围的人、周围的人都看不到吗?!
“你、你、你到底是——”我转头想问他。
可是他消失了。
白无常牵着好几条绳索,将一条空链子往班导鬼魂的脖子上一套,慢悠悠的说道:“唉,老八也不来帮帮忙,忙死我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不是梦、这不是梦、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见了鬼!!
白无常笑起来非常可怕,一双邪气的三白眼挤眉弄眼、嘴唇血红,微微吐出的舌尖仿佛舔着血一般鲜艳。
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恶鬼,他为什么不怕白无常?
我疯了一般的跑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里,我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午夜一到,他几乎是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里。
还是那冰冷的面具、还是那么……简单粗暴。
“今天那个女人说什么?嗯?”他的语气带笑,动作却十分的无情。
“胸大屁股翘、中间一段小蛮腰?”他复述着宋薇调侃我的话。
他语气轻嘲,动作却一点没有停顿,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你最好学会保护自己,如果让别的男人碰了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淡淡的发出警告。
我咬牙忍过最初艰涩的疼痛,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就算要弄死我,也让我死个明白好吗。”
“你想明白什么?”他冷笑道:“你们慕家不是游走于阴阳的家族吗?怎么会有你这样一无所知的女儿?”
“是……”我苦笑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向你献祭!我怎么知道、自己被养大了是为了跟一个鬼做——”
做……爱?
这算做*爱吗?疼痛、流血、浑身的青紫和屈辱,这算爱吗?
我咬着唇,实在说不出这个词。
他冷漠无情的动作稍微停顿了,冰冷的手指拨开我脸侧的一缕发丝:“你只要记得,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只能跟我到死,就行了……”
今天结束的时候,他没有立即消失,而是伸手勾起我脖颈上血玉戒指。
“虽然这颜色在你胸脯上跳跃很好看,但我还是希望你乖乖戴在手指上……别让我说第二次。”
第5章 血玉螭龙(1)
那只戒指是我出生那天,太爷爷在祠堂的供桌上捡到的。
他推测,这是阴人留给我的聘礼。
小时候这只戒指太大,只能用红绳串着戴在脖子上。
这么多年习惯了,我也没想着取下来戴在手上,被他警告过后,我尝试着将戒指戴在手指上,最终,右手的无名指非常契合,刚戴进去就牢牢的被骨节卡住,取都取不下来。
这只戒指从出生我就戴着,就算知道是他留下的东西,我也厌恶不起来。
以前戒指通体暗红,现在居然越来越明亮温润、渐渐地暗红色退去,隐约留下了一些血絮,不过那图形太模糊,看不出来像什么。
第二天我哥送我去学校,他是医学院大五的学生,今年的主要任务是实习。
但他帮着爸爸做事,有很多暗地里的人脉,就找了个大医院的院长帮他搞定实习,然后整天待在店里帮助我爸打理那些神神叨叨的物品。
他之所以去学校,是因为听说了昨天的坠楼事件,而我还是当事人之一,今天一早警察的电话就找上他了。
我哥人脉神通广大,那位警察是他的熟人,说是在学校等我过去问话。
“要我说,这件事你那鬼老公没做错,谁他妈动我媳妇儿,我也是要弄死他的。”我哥拍着方向盘说道:“当然我会文雅一点。”
“你有媳妇了?”我阴沉沉的问道。
我哥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干咱家这行,娶媳妇太难了,女人本来属阴,常年跟阴物打交道容易早死,你看咱妈?我还是单身算了。”
“哥,我也会早死。”我提醒他:“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好好照顾爸爸。”
我哥皱了皱眉,伸手揉乱我一头长发:“别瞎说,我分析了一下,如果你那鬼老公要弄死你,两年前就让你死了去陪他了,何必大费周折?他应该有其他目的,你耐心点,说不定他达成目的了,就自己走了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个男鬼亲口说的,我只能跟他到死。
“对了,小乔,你那鬼老公长什么样?帅吗?”
我摇摇头:“我没见过,他带着一个鬼脸面具。”
“啧,神神秘秘的……那他声音好听吗?”
“声音?关声音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这你不懂了吧,一般男神音的本尊,都是丑出天际的宅男!”
我愣住了,心想那完蛋了,他那声音清冽又低沉,如果不是语气那么凉薄,应该是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
他肯定是个丑鬼,所以才带着鬼脸面具。
我哥是个乐天派,就算家族如此晦暗沉重,他依然自得其乐游戏人生。
跟他在一起,我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天,我的脸都快僵硬了。
车子路过学校门口的一家药店,我忙叫停了我哥,然后偷偷摸摸的跑进去买了事后药。
学校附近嘛,大家都懂的,最畅销的就是套套和事后药。
导购员面无表情的递给我一盒药,那眼神都已经麻木了。
距离第一次已经四天了,不知道现在吃事后药还来不来得及。
我哥愣愣的看着我站在车边干吞了一颗药,然后匆忙将药盒扔到垃圾桶。
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们做的时候没戴套啊!!”
我涨红了脸!戴套?!
你跟一个强暴成性的男人、不,男鬼讨论戴套?!
看我支支吾吾的上了车,我哥皱眉道:“那你也不能天天吃事后避孕药吧!这玩意很伤身体的!”
干吞了一颗药,我喉咙有些难受,好像有一只手卡住脖子,药丸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下不去。
在去小会议室的时候,我看到洗手间旁边有热水箱,忙跟我哥说我去喝点水。
我哥直接进小会议室与那位警官交谈,我正弯腰倒水时,身后一个冰冷的身体贴了过来。
“胆子不小啊。”他说,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危险。
我回头一看,他站在我身后,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怒意。
他伸手扯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你、你干什么……”我恐惧的看着他。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扔进一个隔间,冰冷的大手掐住我的后脖颈,两根指头猛地塞到我嘴里——
“呜呜……呕……”我喉咙猛地一痛,将那颗还没有冲下去的小药片吐了出来。
“你居然敢吃药?”他冷笑着将我砸在隔间门上,“幸好我一直跟着你,不然你就吞下去了。”
“你……你强*暴就算了,还不准我吃药?!”我也有气,这家伙夜里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什么叫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我哪天不是被他欺凌得晕了过去,他还不停歇的?!
“强*暴?”他的声音带上一丝森然的凛冽,随即自嘲的冷笑一声:“行,那就算强*暴吧。”
说完,他伸手掀开我的裙子,将裤袜猛地扯了下来——
敏感处顿时接触到空气、暴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他、他难道打算在这里——
这里是会议区,基本没几个人来,可是、可是这里毕竟是学校啊!
“别……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发抖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在家里他再怎么折腾我,那也是在我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再怎么丢人、再怎么屈辱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可现在是公共场所……
“我、我不吃药了、不吃了……求求你……”我的眼泪稀里哗啦的留下来,瑟瑟发抖的被他压在门板上。
他急怒的呼吸声逐渐平息,最后,他放过了我。
我那一刻眼泪决堤,顺着门板蹲在地上,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他也蹲了下来,伸手掌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抬起脸。
“慕小乔,你记住,你是我冥婚的妻子,你要尽到妻子的本分。”
我闭着眼认命的点头。
“我在阳间有很多事要做,而你是我来往的凭证,你不能死,给我好好活着,懂吗?”
我再度点头,眼泪打湿了脸颊。
他拎着我的胳膊,让我站起来。
“最后,这里的东西,好好保护……”他伸手覆上我的小腹。
我睁开眼看向他,有些疑惑。
他松开了我,声音恢复了清冷和淡然:“你若达成我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事成之后,让你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终老,我再不出现在你面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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