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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坪鸡心岭上一家七口 竟有陕渝鄂三地不同户口(组图)_网易新闻
镇坪鸡心岭上一家七口 竟有陕渝鄂三地不同户口(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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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岁的李万清和老伴是重庆巫溪户口,儿媳是湖北竹溪户口,孙女跟随老两口落户巫溪,一岁的孙子户口在镇坪。
  西部网讯 (记者 魏永贤) 距安康镇坪县城35公里的鸡心岭,地处陕渝鄂交界,这里一脚踏三省,因居住在这样特殊的地理环境,这里有的人家过的是真正的“跨界”生活,他们一家几口往往有着不同省市的户口。
  67岁的李万清家里7口人就有着陕西、湖北、重庆三省市的户口。李万清告诉记者,他是陕西镇坪人,当年到鸡心岭北面的重庆市巫溪县龙店村做上门女婿后,就把户口迁到了巫溪,他和老伴的户口在重庆巫溪。
  他的儿子李代林,今年31岁,是货车司机,户口落在陕西镇坪,李代林的妻子李玲是湖北竹溪人,结婚后户口没有随迁到镇坪,户口仍保留在湖北竹溪县。
  李代林和妻子李玲有两个女儿,一个刚满一岁的儿子,两个女儿的户口随爷爷奶奶落在重庆巫溪,一岁小儿子的户口则随父亲落在镇坪,这样一家七口便分别有着三省市户口。
  他们现在的房子建在鸡心岭南侧陕西镇坪方向,离陕西镇坪县城35公里,距北面的重庆巫溪县城67公里,距东面湖北竹溪县城则更远,达132公里。一家人脚踏三省市,但因镇坪离他们家近,2个儿女就在镇坪上学,要采购生活用品也是去镇坪。
  大巴山鸡心岭一脚踏三省,李万清一家是这个特殊地理环境里拥有三省市户口的家庭之一,在陕渝鄂交界的鸡心岭这样的家庭还有好几户。尽管从行政区域上这些家庭分别隶属三省市,但鸡心岭上山民们的“跨界”生活却简单而快乐,正如牌楼两侧门柱上的一副对联所写到的——“华夏儿女凝一心,秦楚巴风汇一门”
67岁的李万清和儿媳孙女、孙子在鸡心岭的家门口。
李代林的妻子李玲是湖北户口,她的儿子则是陕西户口。
一岁的小家伙是陕西镇坪户口,而他的两个姐姐则是重庆巫溪户口。
鸡心岭上好几户山民家庭过的是“跨界”生活。
鸡心岭秋色。
大巴山鸡心岭一脚踏三省,这里云雾缭绕,如同仙境。
  上世纪80年代,陕西镇坪到重庆巫溪的公路修通,翻越大巴山变得容易了,鸡心岭上山民的“跨界”生活也更加方便了。
  作者:魏永贤
  (来源:西部网-陕西新闻网)
本文来源:西部网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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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心岭:翻越“国心”
600)makesmallpic(this,600,1800);' src="/upload_files/szb//images/CJB10a26C005_s.jpg" title="鸡心岭:翻越“国心”" style="width:424height:251" />渝北边界,“盐大道”旁的老贺家。
长江商报消息 鸡心岭
位于陕、渝、鄂三地交会之地,西南、西北、华东交点之上。北纬31度、东经109度,是中国的“自然国心”。
秦巴山系南北对峙,元古震旦系的板岩、砂岩、片岩和古生界寒武系的鳞块岩、石灰岩等,构成崎岖陡折的地理空间。大宁河与南江河皆发源于周围山界,一个南注长江,一个北注汉水,支流水网密集地交织着这片秦、巴、楚三地鲜明文化的缓冲地带。
“登上鸡心岭,一脚踏三地”,遥望的不仅仅是三地汇聚,还有中国版图广饶的山川平原景象,镌刻在海拔1890米的主峰之上。本报记者 钱烨采写/摄影
睡在4层的阁楼上,房间是旅店的老板自己搭建的木质隔层,走起路来咯吱响。窗外就是鸡心岭的山坡,入夜时分非常安静,可以听到肺腔吸满空气的声音。老板说往来的住客多,大多都是跑车主,半夜来,清晨去,很难看到他们的影子,隔壁房间的打鼾声便是存在过的证据。
南北往来的人们,路过三地边界总会停下来观望。南北交接的渝陕公路,从湖北丰溪而来的省道在岭下的陕西界与之相接;鸡心岭上就是高大的分界牌坊,牌坊往南就是巫溪界的蓝色路标。渝陕公路是在1985年盘山公路基础上加宽的,镇坪与巫溪两头并进,最后于鸡心岭汇合,立碑树风,镌刻的文字记载着当年修路的艰难。
绕过旅店的后檐就是上山的路,岭上有鸡心亭,钢制玻璃里压封着一张中国地图,在鄂陕渝边界的交叉点上,画着心形的标志,红色已经褪去。亭后是三地分界的三角碑刻,竖直地插在花岗岩的圆台上,字刻“陕西”的板石已经脱落,而下是三个脚印,分对着东北湖北界、西南重庆界、西北陕西界,我踩上脚印,紧贴着碑面,右脚陕西,左脚重庆。
边城丰溪,离鸡心岭还很远
南江河与巫溪水
陕西镇坪县往南,207省道总是挽着南江河,至鸡心岭处分开,而下是重庆市的巫溪水,现名大宁河。南江河为堵河上游,西源一段,东源在神农架大九湖,至竹山县两河口汇合后北注汉江。大宁河则为长江支流,南下流经巫溪县,南注长江。南江河与巫溪水,南北曲折的水道正好勾勒了陕、渝、鄂边境分布。
南江河进入湖北地界改名汇湾河,支流水道几乎盘踞了竹溪县整个境内。竹溪是板岩、页岩的矿产区,沿路而下,鄂西北的居民住房都是黑板岩的屋面,点缀着石英质的亮色与青苔。南下丰溪镇,距离竹溪县城100多公里,鸡心岭陕渝东北的边界上,湖北的一座边城,到达此地用了4个小时的车程,天色已黑,这里距离鸡心岭还有39公里。
城镇势力的牵扯,经过百公里的巴山秋水早已失去力度,小镇格局只是周围村民自然集聚的结果。镇上还有上个世纪90年代的那种商铺,一扇扇木板的隔窗,还有玻璃柜里的小商品,都是简单的生活用品。唯一的屠夫砍下大块的猪肉摊开在两米见长的木板上,硕大的猪头半睁着眼睛,挺拔的猪毛还没摘干净。
车一进镇便是打铁的木棚,筑炉中红色的火焰吞噬潮湿的空气,挥撒着猩红的铁屑,叮叮当当。间而是鼓风机吹煤的声音,轰轰作响。下午一点半的班车似乎是小镇与遥远的县城唯一的联系,一路南下,很多是塌方的路面,与高耸摩崖的山峰,汇湾河稠绿的溪水裹扎着山体的矿质凝结在光滑的石头上,浸透着黑色的纹理,远处是峡谷,跌宕而下。
水电与煤矿,在这片深远的县城内部四处围建、挖掘着,高砌的水泥大坝与满载的煤渣为这个贫困的地区提供些微弱的创收,生活在山坳的人们还是自给自足,有钱的就在马路边盖了房子。南下的路上总能遇到娶亲的队伍,聚完宴席的村民正好赶着这趟班车,向四面八方散去。
从丰溪一打听,去鸡心岭要颇费周折,但开面包车的老板还是建议我,“从丰溪去瓦茨坪,那里有去巫溪县城的车”,在镇上的汽车站并没有往巫溪去的车,面包车的司机答应明天七点半送我去瓦茨坪,就各自散去歇息去了。
走过丰溪的桥是小学,天色已晚,寄宿的孩子们从2楼的窗户探头看我,背着行李包、电脑、相机,镇上连网吧都没有。饭店的厨子将摩托车放在了桥中间,班车上的司机指着路嘟嚷着,晚上他们还要一起喝个酒,大家伙都认识,从我这个陌生的外乡人身边划过。
晚上的饭菜让我留恋异常,不大的铺子,老板娘煮着一锅土鸡莲藕。我吃,她看着,不时为我舀来大勺的鸡汤。镇上的饭菜简单得很,只是些家养的肉菜伙食,老板娘翻洗着魔芋,炒来给食客下酒。
夜空是新人结婚的烟花,照亮了参差的山谷,我找寻着旅馆的路,沉浸在边远的黑夜中。洗澡是锅炉的热水,还有煤炭的味道,山谷的泉水可以闻见,窗外是孤楞的树杈身影。
沿十几里盐道,村民背着重庆的果子经湖北卖去陕西
大宁河过鸡心岭至南江河的渝鄂边界,自古为巫溪至鄂陕的盐大道。晚清官方督盐甚严,陕鄂边界的先民,食盐大多靠巫溪大宁盐场供应。盐背至鄂陕,必须翻越鸡心岭沿南江河入陕西,或经钟宝镇分开,向东折向湖北竹溪。
白色大理石的三角碑界对面,山坡上还依稀可辨以前的“盐大道”,这是通往陕鄂的必经之道。国心亭的山脊上还有重庆地界的居民,老人家对盐大道并不熟悉,只是每天会把十几头羊赶到盐大道的山坡上,然后坐下来抽几口自家门前种的土烟叶。
领头的是只褐色种羊,一群羊中只放一个留种,带着碗口大的铜铃,黑粗的螺纹围绕着蜷曲的羊角,健壮的喘息声伴着清脆的铃声。从重庆界的盐大道,往西南延伸,是大巴山腹地的巨大褶皱,元古界震旦系的板岩、片岩堆叠的山崖,点缀着秋之华美的霞色。
沿十几里盐道可以通往龙店村,路上遇到的村民们背着毛桃(野猕猴桃)赶往山下的商店出售,重庆的果子,背到湖北,再卖到陕西去。盐道上可以看到修葺的痕迹,山崖处的木桩被削得很圆整,栎树泛红的叶子裹盖着黑色的泥渣铺满路面,腐烂的野板栗、参差的野蔷薇,近处的溪水被灌丛林遮得严严实实,只听得见泉水激荡的声音。
进村来是倾斜的陡坡,必须下到谷底。村庄的分布很零散,弯折的山谷间散落着几户人家,贺家茅草圆锥的庵子搭建在一处挖添的山坡平台上,堵着进村唯一的路。
老贺家的儿子进镇坪打石桩去了,留下妻子与两个孩子。大女儿在重庆巫溪读初三,每月120元的开支,已经让他们捉襟见肘。二女儿叫贺申敏,初中没念完就退了学,帮着母亲照顾6岁的弟弟,还有屋外的十几亩地与两头猪。
贺申敏带着弟弟在自家屋里升起的木堆旁烤火,火苗之上是悬挂着的铝壶,浸满了黑色的炭灰。贺申敏想着明年出外打工,但母亲却希望女儿在家能帮几年农活,挑个合适的就嫁出去。
贺家老爹收完了地里的豆荚,喊着小孙子吃午饭,玉米面煮红薯。贺申敏打了盆热水擦擦脸,把母亲脸上的灰抹掉。
山里的秋收基本结束,玉米已经悬在房梁上,除了基本的农作物,山坡上还间杂着大黄、结梗的草药。从零碎于山谷之中的房子间走过,都可以看到木桶围着的蜂巢,板岩盖着顶部,老贺家也养了四五桶蜂,收入算不上,可以给生活掺些甜蜜。
山谷之上村民称之为界梁牙子,穿过龙店沿着修葺的盐道还可以走十几里地有西张村。老贺说走盐大路是不行的,去西张得下几处山谷。天色已晚,我怕丢了路,并不打算进去,就原路折了回去。
巴、楚、秦,文化的断面
鸡心岭南北贯穿的是渝陕公路,镇坪、巫溪间的交通运输要道。湖北最近的竹溪县城,在130多公里之外。我打算北上安康折回十堰。而沿南江河往北的路途,有一地不得不提。
鸡心岭东坡的公路上,伫立着10米高的琉璃牌坊,是渝陕公路的分界。周围簇拥的几家民居,已是秦地建筑的特色,只是吃饭用的碗是重庆的洋瓷碗,大口高底,但是旅店的老板说这里是湖北的地界。
沿南江河而北的陕西境内,公路走了十几里也没有人烟,进山的路在这里更陡峭,到处是山崖上坠落的碎石,塌陷的公路,用石头围起一个边。剪刀峰处的盘山路尤其曲折,沿坡而下是三道回转,当地隧道钻探的考察人员叫它“回头戋”。
路过的车主说沿着往北的公路到老树幹才有人家,而在湖北地界修路的工人说走到陕西下口,看到剪刀峰,往前是传说中的圣母洞。从鸡心岭望去隔着几座山的剪刀峰,在山路间曲折了十几公里,过了镇坪县境的蓝色路标,还要沿着南江河走很远。
剪刀峰双峰并峙,传说是为圣母分娩用的剪刀所化,而下就是圣母洞,一股泉水从洞内流出击打着岩壁。洞内20米是泉眼,四块岩石挤住一件白底蓝口花纹的瓷罐,水柱丛中喷涌而出,岩壁有水滴,野草攀附而上。
从洞口处透射的光线照映着喀斯特岩溶的壁顶,水流冲刷的岩壁旋转着怪异的螺纹,神秘而清冷。在陕南边界当地流传着不能生育的夫妻到圣母洞前烧香祈福可以添子生丁,洞外还有残存的香火根部。
巴楚巫风与秦地中原文化的交融,在陕南边界表现出一个断面。从镇坪县越往北走,北方中原常见的民居建筑还夹杂着秦地粗野的本色覆盖了视野,厚重的中原文化充斥了秦川南麓。巫文化的色彩也就湮没在北方固有的“敬鬼神而远之”正统之中。
手记》》》
边界的意义
从巫溪至镇坪,含括湖北丰溪,南北一线的狭长地带是元古震旦系板岩、砂岩、页岩分布区域,进入丰溪的路上可以看到大解放拉着一车车的黑板岩。地质的特殊影响到生活上,就形成了鸡心岭山脉随处可见的黑板岩的屋顶,在渝、陕、鄂边界地区交叉存在着,是一种生存形式的印记。
从地图上看,这些犬牙交错的边界线很好找到它们的分界,而走在沟壑纵深的巴山深处,南北的方向也就很难分清楚。对于边界的意义也就停留在意识里,唯一能带来这种分界感的是生活形式的冲突,当镇坪境内那种秦砖汉瓦式的规整模式接替了布瓦的吊脚楼,中原文化的气息就覆盖了秦岭以北的山麓。
古代巴人曾广泛地生存在川东巴山腹地一带,强楚相逼,遥远的巴国先民从汉江上游迁居于此,巴国盛产古盐,陕鄂边境的先民,从巫溪大宁盐场出发,跨越鸡心岭至湖北或是陕西,千里盐大道是政治对峙下的一条交流纽带,盐背子、马帮、茶客、土匪还有强设关卡的兵爷,在这狭长深远的秦巴山系上演着一幕幕生活的艰辛与美丑。
盐大道是秦巴山系一股浓烈的文化气息,寻着烙印在山坡上的印记,还分布着一些自然的村落,在远离城镇以外,过着穷苦的生活,勤劳,朴实是这片称之为自然国心深处的原貌。特殊的地理环境并没有给人们带来什么改变,依旧是木头铺就的山路,嵌在秋华之美的山坡上。走过鸡心岭还是那些强烈的念头:物质让我们目不暇接,而缔造真实的是他们,当以我们自有的文明高度去审视,应该学会虔诚与反思。
文/钱烨600)makesmallpic(this,600,1800);' src="/upload_files/szb//images/CJB10a26C004_s.jpg" title="鸡心岭:翻越“国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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