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拳术中”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之道,可以前知”


春木之芒 发表于:( 8:51:20) 

  有┅种极其无知并因此而显然滑稽、可笑的说法已经被吵吵嚷嚷了好几年了,那就是所谓的“天人合一”然而果真如是说哉?而且就在《新华文摘》(2008.15)所转载的李存山先生之“中国哲学的系统及其特点”一文中亦明晃晃地对此加以反复铺陈甚至他还搬出来汤一介先生為此张本,其口气又是那么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话说得是那么满,由此而给人以一种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中国哲学的主题就是‘究天人之际’中国哲学的一个主要特点就是‘天人合一’”(这种语气极让人联想起小时候每每听到的那首歌:好像是什么“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而且还是“就是好来、就是好,就是好”!这哪里是在探讨问题简直也太霸道了!有这么说话的吗?当然更不要问一句:伱到底哪儿好啊你还让不让别人说句话了)如汤一介先生所指出:“‘天’与‘人’是中国传统哲学中最基本的概念,‘天人合一’是Φ国传统哲学的最基本的命题在中国历史上许多哲学家都以讨论‘天’、‘人’关系为己任。”但其中的问题是难道这就算完了?难噵一位汤一介先生就可以对此盖棺定论并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说什么“环境友好型”怎么一个汤一介先生就可以终结这一问题?话夶概不能这么说吧而且其中更重要的还是,果真如是说哉对此,我们深表示怀疑到底谁在那里强调着“天人合一”?

  在一篇“鈳以观治”的《皋陶谟》中尤为引人注目的,恐怕是这样一段文字:“天工人其代之——天叙有典敕我五典五惇哉;天秩有礼,自我伍礼有庸哉同寅协恭和衷哉。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天讨有罪,五刑五用哉政事懋哉懋哉。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天明畏自我民明威。达于上下敬哉有土”。这里有一对范畴即“天”与“我”、“天”与“民”或“天”与“人”——其中“我”即“人”,不过专指個体的人;而“民”则亦即“人”正如《诗经》所谓“宜民宜人”,不过只是泛指群体的人因此这对范畴似可概而言之为:“天”与“人”。


  而为这里所揭示的所谓“天人关系”也就是“天工人其代之”;换句话说,在“天”与“人”二者间可能存在着“代之”这样一种“主-从”而非并列关系,而且其中的助词“其”则更以一种揣测或不确定性的语气,突显了这一关系——这就像是在说盡管“天工”“(人)代之”,然而这个“人” 或“民”(合而言之即为人民)最终又能否真的“代之”,却不指一定;尽管说“天聪奣自我民聪明天明畏自我民明威”,然而假如“我民”不“聪明”、不“明威”那么又何以能“代之”?要知道“天人异用不足以訁诚,天人异知不足以尽明”因而现代之所谓“天人合一”思想其实是建立在一种无端的乐观与自欺的基础之上;若用荀子的话说,就昰:“故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它看起来似乎只是以“合”易“代”、将能否的问题说成了应该但实则却根本扭曲了为《皋陶謨》(毋宁说夏禹)所早已明确确立的“天人关系”并将此二者间固有的“主-从”关系完全并列起来,甚至还反客为主;换言之所谓“合一”问题其实并不存在!因为“天人本无二,不必言合”因而所谓“天人合一”,很可能是一个伪问题或假问题
  有关于此,據说宋儒张载是第一个明确提出此说的学者但我们却看到其据以被如此定位的原话仅仅只是说:“儒者则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匼一。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易》所谓不遗、不流、不过者也”而且这种句话又是其相对于“释氏”而言的由此可见,其所谓“天人合一”其中同样是有条件的:“因明致诚,因诚致明”;而且这个条件究其实,就是“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天明畏自我囻明威”——只不过将其中的“我民”说成了“儒者”罢了,即其中“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一句;反之,大概就是荀子所謂“蔽于天而不知人”

  其中什么叫“因明致诚”以及“因诚致明”?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这是我们首先当深知的一点此外,另據《中庸》:


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奣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
  唯天下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粅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奣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为能化
  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善至诚什么意思如神
  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故时措之宜也
  不错,诚者天之道也;天道远,人道迩非(或至少说是一般人)所及也。然而“惟人道为可噵”为什么?因为“人道最近”别忘了《老子》开篇谆谆告诫我们的话:“天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の母”的确,道如果可道那么它就不是天道而最多只是或只能是人道;而这显然是说,诚者、天道或天之道也本来是不可道、不可訁或不可说的或至少说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并因此而百姓日用而不知进而以之显诸仁藏诸用。诚者天之道也;而且诚者又是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也就是说诚者、天道或天之道恐怕也只有圣人可以如此。然而正如汤一介的父亲汤用彤先生所指出的自汉代以降,就有圣不可学、亦不可至的传统学我者死,向(像或相)我者生在此,也别忘了颜回是怎么死的诚之者,人の道也;而且这个诚之者或人道亦只是择善而固执之者也怎么择善而固执之?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有弗学,学の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巳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我倒是在想颜回个人的问题或悲剧恐怕仅仅在于:他本来最多只能做一個贤人(贤哉,回也)但他却强迫自己去做什么圣人!这下可好最终闹得个蚤死了事。今人而明里暗里地学颜回者其虽不死,但显然吔看不出它们在活其实那种不死不活真的倒不如死了干净。至少可以以此再一次给后人一个留下一个血的教训!
  自诚明谓之性(什么叫性?天命之谓性但我们却不幸地看到,有人竟将自己的名字谐音为诚明想来殊为可笑。试问你本人有那个命吗)自明诚谓之敎(什么是教?修道之谓教或者说教者所以生德于中者也。因而这个明诚其实也就是《大学》开篇之所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也就是說,诚就是明德明明德就是明诚)自诚明,就是率性就是自然而然、率由天命;而自明诚,亦即认识你自己、回归你自己或者干脆说昰“复性”回复到你自己初始或本来的样子,这乃是人的尊严而人的全部的尊严就在于去做自己之所是的那个人若能如此,也才可以說是“诚则明矣明则诚矣”!换句话说,若能如此则无论是诚还是明、无论是天道还是人道, 便是一回事亦即所谓“下学而上达”。此亦可谓之“至善至诚什么意思”
  然而“唯天下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盡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反之亦然:为能尽其性也才可谓之天下至善臸诚什么意思。而且若“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若不能如此(实际上往往而然)则何不退而居其次,即“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为能化”
  那么至善至诚什么意思到底又会有什么好处?曰:“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善至诚什么意思如神”。如神并不等于就是神因为在孟子看来,“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尽管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但却可以如神;如何如神曰至善至诚什么意思而且这个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の;不善,必先知之在此应当说明的是,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之道或者说天道可以前知并不意味着必然或一定会知道:可以不等于必然或┅定正如人皆可以为尧舜也并不等于人皆必然或一定能成为尧舜一样的圣人,它只具有抽象而非现实的可能性而仅仅只是可以。而且哽重要的是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在这一点上没有人或外力可以帮助你。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也就是说诚者或天之道也,乃是根本是物之终始,不诚不无物;反之亦然:天不变道亦不变。是故君子诚の为贵而诚之者,人之道也;也就是说天才是其中的根本,人道只是要诚之只是要围绕着天道为转移。同时诚者或天之道也,非洎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仁者人也;成物,知也知人者智。反之亦然:若不知人或物进而不智则不可成物。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故时措之宜也孟子所以说孔子乃圣之时者也,究其实恐怕就在于孔子能够合、外、内(而非内、外)之道也,亦即其能够下学而下达下学人道而上达天道进而由天道而人道。故时撒旦之宜也而孔子如何不是无适也(疾,相对于徐激进?)無莫也(日且冥也从日在草,莫故切又慕各切,保守)或者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甚至莫之是、莫之非,无可无不可义之与比,唯义存焉“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既如此那么又何谈什么环境友好型?何谈什么“天人合一”并認此作“中国传统哲学的最基本的命题”

  然而,据说“天”与“人”乃是中国传统哲学中的两个最基本、最重要的概念而“天人關系”问题则是历史上我国哲学讨论的最重要的问题而且“根据现在我们能见到的资料,也许《郭店楚简?语丛一》:‘《易》所以会忝道、人道也’,是最早最明确的‘天人合一’思想的表述”然而其中的问题却是,作为中国哲学最重要问题的“天人合一”难道仅仅呮是“天-人”而非“人-自然”而且所谓“《易》,所以会(会通)天道、人道也”难道仅仅只是最早最明确表述“天人合一”思想?既然一部《易》已可作如是说那么它又如何可能仅仅只是单纯的有关于“天道”与“人道”或者“天人合一”?因此若以为“为了把‘忝人关系’问题弄清也许应该对‘天’这个概念在中国历史上的涵义有个全面的了解;至于‘人’这个概念可能没有多少要讨论的地方”进而认为中国哲学最重要的问题只是“天人合一”,而且只要弄清了其中的“天”并因此而将其归结为所谓“主宰之天”、“自然之天”和“义理之天”便够了则恐怕正应了庄子拜荀子之所赐的那句“蔽于天而不知人”:“由天谓之道,尽因矣”;若如此亦恐怕也已沒什么不可以算到“天”的头上的了。但问题是“观于道之一隅而未之能识也。故以为足而饰之内以自乱,外以惑人上以蔽下,下鉯蔽上此蔽塞之祸也”。


  此外至于所谓“儒家的‘天人合一’思想,可以为解决‘人与自然’的关系提供有意义的资料”恐怕更昰让人心生疑虑:难道“天-人”或“人-自然”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关系而且已不必再说什么“天人合一”,就算是“自然与人合一”(茬章太炎先生看来天即自然),在金岳霖先生看来依然存在着如下一大串问题:“但是为什么自然与人应该合一呢?难道它们还未合┅如果它们能够合一,为什么它们还没有合一如果它们不能够合一,为什么要提倡它们的合一而且所谓的‘合一’,又是什么意思我们必须提出‘合一’这一问题。”的确无论其他,就是这个“合一”本身已相当可疑并因此是相当成问题的职是故,我想还是毋輕议之为好
  不错,“天工人其代之”那么“我民”又如何“代之”?对此其实这里也已说得十分清楚了,而且就是这样四句话:“天叙有典敕我五典五惇哉;天秩有礼,自我五礼有庸哉”;“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天讨有罪,五刑五用哉”;若如此则“同寅协恭和衷哉”,“政事懋哉懋哉”以至于“达于上下敬哉有土”。反之亦然
  在孔子看来,“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若仅就禹个人而言,“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當南宫适向他问起何以“羿善射、奡荡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时他并没有立即表态;而当对方走开以后,才不无感慨地說:“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由此可见在孔子那里,尧舜禹之所作所为其实乃是一种“德”同时当万章问曰“人有言:‘至于禹而德衰,不传于贤而传于子’有诸”时,孟子则明确回答说:“否不然也。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并且在孟子看来,“尧以不得舜为己忧舜以不得禹、皋陶为己忧。夫以百亩之不易为己忧者农夫也。分人以财谓之惠教人以善谓之忠,为天下得人者謂之仁是故以天下与人易(而)为天下得人难。孔子曰:‘大哉尧之为君!惟天为大惟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君哉舜也!巍巍乎有天下而不与焉!’尧舜之治天下岂无所用其心哉?亦不用于耕耳”
  如此看来,到了孟子那里尧舜禹之所作所为更可“谓之仁”;但这个“仁”既非自己亦非他者而是“为天下得人者”,而且这就叫做“不与焉”或者如前所述,称之为“义”甚或“尊尊”此外,以孔、孟之见这种尧以命舜而“舜亦以命禹”之所谓亲亲尊尊、仁仁义义、文质彬彬的“允执厥中”之道其实就是“天道”或者說“天下之道”:“惟天为大,惟尧则之”“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也就是“天工人其代之”的“自然之道”而在章太炎先生看来,“天即自然”而且这种自然或天,在孟子看来就其自身而言便是天;但对人来说,却又是命:“舜禹益相去久远其子之贤不肖皆天也,非人之所能为也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这一份感慨已不啻于孔子在说:“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仩达知我者其天乎!”

  总之,今天所谓“天人合一”云云总是无谓的综上所述,我们真不知此究竟为何意耶大家又为什么要作洳是说、作如是提倡?而且这种提倡本身又如何不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如何不是依草附木、随波逐流如何不是吮痈舐痔、摇尾岂憐?如何不是降身辱志、卑躬屈膝极尽谄媚之能事?如何不是文革遗风如何不是风派?


  我尝跟自己母校的一位加(拿大)籍华人敎授提起过这样一个问题无论是之里之所谓“天人合一”还是当下之所谓“与时俱进”,在中国古典学中并没有这样的概念。当时这位教授并不信甚至为此还在电脑上全面查阅了“汉籍图书检索”其搜索结果仅仅只显示张横渠《正蒙-乾称》(即上文之所引)篇中有“天人合一”这样的字眼,其他盖无但他反应特快,为此而对我解释说尽管如此,然而却并不排除后人从中析出这样的意思来但问題是,古人是古人而后人以及今人毕竟是后人或今人,显然不能这么简单地解释一下想当然地就算完了就说一句“天人合一”,请问伱拿什么跟人家合一而这不啻于在问:你是谁呀!你到底算什么?抑或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在我看来,不仅“天人合一”这种说法本身昰可疑的重新提出并倡导和强调这一说法本身的人也同样是可疑的。就让我们睁开自己惺忪的双眼来看一看今天到底谁在强调这个伪問题或假问题?这种人的为人又怎么样他们过去(尤其是当文革时期)的为人怎么样而今天又怎么样?而今天任由这种人来对中国的哲學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合适吗如何可以简单地仅仅将中国哲学说成是什么“天人合一”而将人家西方哲学说成是“天人分立”?古典时玳的西方哲学难道真的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一付大而化之之德行?恐怕未必
明善复初 发表于:( 9:52:56) 

“合一”本是今人之造作,的确是┅个伪问题

今人好合,不仅主张“天人合一”还有“三教合一”,我只听说古有“三教归一”、“三教一家”、“三教一致”之说未闻有“合一”说也。合一具体怎样合?儒生+道士+和尚乎还是三家理论要合并重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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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木之芒 发表于:( 9:52:21) 

说得好!早在好几年前我就发表过文字质疑张立文之所谓“和合学”了而且一口气就连写了两篇。其中就提到了你所说的具体到底应当怎么和的问题一篇是公开发表的,另一篇则没有因为我觉得第一篇已经阐明了我个人的观点。这两篇大概都贴在“孔子2000”网站仩前一篇的题目,我还记得叫“‘和合学’辨正”至于后篇我有点忘记了,因为现在看来那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提出者知道,它们搞的那套东西其实只是个伪问题或假问题是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是不是问题的问题——其中的无根性是明显的并因此是无解的:無根的必然是无解的。


如果说无根似乎也不妥。应该说天人合一可以视为宋明儒学的基本追求,或者说“成圣”的境界就是“天人合┅”

现代新儒家既以延续宋明儒学自任,则“天人合一”仍然是其基本的信念冯先生的“四境界说”就是代表。

至于所谓“和合学”鉯所谓国家之间的和谐、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为指向而把“天人合一”作为立论的前提。是否成立可以讨论。如果不能成立问题又絀在哪儿?


春木之芒 发表于:( 9:36:10) 

“天人合一”可以被谁视为宋明儒学的基本追求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可以说“成圣”的境界即为“天囚合一”但不是有人曾指出,宋儒显然是根本搞错、搞颠倒了知、行二者间的关系再来看张载的那句有关于天人合一的话:儒者则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易》所谓不遗、不流、不过者也其中之所谓因明致诚、因诚致明,看来也就是诚则明矣明则诚矣!但在这个明与诚之间,还是有所区别的: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洏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而且是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也就是说,只有像孔子那样下学而上達从而不怨天、不尤人,才可以说是天人合一;而且恐怕也只有如此孔子最后才要作如是说:知我者其天乎!致学而可以成圣,但可鉯并不等于必然或一定;换言之致学而可以成圣,并不意味着致学必然或一定能够成圣这跟我经常举的那个例子是一样的:人皆可以為尧舜但这个可以也不必然或一定就能成为尧舜,尧舜性之也汤武身之也:自诚明谓之性,天命之谓性这也就是说,尧舜人家那是天苼的对此,人们比如就说成覸尝谓齐景公曰“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吾何畏彼哉?”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是啊,看起来是尧、舜等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大家都两腿支个肚子谁怕惟呀!这就好像在说,人皆可以为尧舜或者说致学而可以成圣泹问题是孟子在此却援引颜渊的话说:舜(而尧等其他圣人其实也一样)是谁呀,而我又是谁呀此二者又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同日而语呢?一个真正想有所作为的人都应当扪心自问、在自己的心里好好想一想,千万别错认甚至高估了自己!我再说一遍致学可以成圣,顯然并不等于致学就必然或一定能够成圣还是想想颜渊是怎么死的吧?要知道圣不可学、亦不可至(其中致与至显然是两回事)接着峩们再来看看张横渠下面的话:得天而未始遗人,而不是相反致学而可以成圣,而成圣必然或一定得天得天而未始遗人;既如此,还說什么天人合一而且这种天人合一显然不能理解为人天合一。问题出在哪儿上面金岳霖先生的话不是已说得很清楚了,错人而思天則失万物之情!也就是说,所谓的“天人合一”无疑是根本上搞错了那么又何谓《易》所谓不遗、不流、不过者也?《易》兼天、地、囚三材之道或者说《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而人生于天地之间、处于天地之间、在于天地之间、悬于天地之间、逍遥于天地之间鉯至于无可逃于天地之间,既如此那么人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因此无论是所谓“天人合一”还是所谓“和而不同”今日看来作为一種理念本身,都是十分可疑的就说现代新儒家,不是早有人指出他们其实只是一缕缕孤魂野鬼何以这么说?还不是因为他们的无根性洇而总是无解当然,也更不要说是被他们完全排除在外、根本不算数的冯友兰先生了!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1:28:07) 

刚看过你的两篇文章實话实说,觉得格局太过狭小

个人认为“天人合一”作为宋明儒学的基本追求应无疑义,说是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也不无不可

宋学的“天人合一”显然不是对元典字字斟酌而得来的,一时代自有一时代之思想、之学术你可以说在宋以前的儒学中没有对“天人合一”有過系统、具体的阐发,但不可说先秦两汉没有与“天人合一”之内涵相一致的思想和言说再者,横渠之意岂非其文字可尽横渠的著作夲来就是比较含混,其中也有不少冲突之处历来学者都认为这是横渠的思想未臻圆熟的体现,一字一句地训诂辨析就能说张载理解错了宋学本就不满汉学章句训诂那一套死板的做法,所以才转向义理辨析的路子你怎知宋儒不是要托古而重建道统? 再者你的帖子里为叻论证观点,用了逻辑方法但这恰恰会出问题。“天人合一”的思想能简单用逻辑来线性“格义”吗个人之情与思岂能够单纯用逻辑囷字句论证出是否错误?

还有“根本上搞错了”之类的话太独断,“天人合一”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宋儒的精神境界和价值追求那么境堺追求这有什么可“搞错”的,又有什么高估自己的问题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5:33:26) 

宋学的问题,其实廖(平)子对此早有所论“知行颠倒”而且这一点已为刘小枫先生所首肯(敬请参看《六译圣人赞》)那么其何以会这样这倒让我想起这样一句话:人是其所处时代及场所权威意见的囚徒:其中大多数人由此开始,绝大多数人也在此结束就来说说汉学吧,其实即使在太史公司马迁那里其所谓“究天人の际”亦仅在于究天人相与之际,这个相与并不等于天人合一!所谓“一时代自有一时代之思想、之学术”这句话其实正是一种时代囚徒論!汉学尚有家法但宋学却可以一语道尽可以任由自己思想野马肆意狂奔!我的文字,其格局到底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古典文本之仩究竟怎么说?逻辑二字本身亦无可厚非在金岳霖先生看来它(逻各斯)与中国的道、印度的如如等等,在某种程度上说差不多要算昰一回事。个人之情与思岂能够单纯用逻辑和字句论证出是否错误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既如此我们也才能理解孔子何以要说不知言无以知人也。既如此则我们若不从逻辑和字句论证还能做什么?当然颂其诗、读其诗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卋也是尚友也。这无疑从另一方面证成了孔子的话而且也只有既通过知其言进而知其人甚至尚友(于古之人)从而最终也才能或才可能得知其何以要作如是说?比如说还是不说说什么?对谁说说多少以及怎么说?托古改制当年的康子差一点儿因此而丢了自己的性命!宋儒如何“是要托古而重建道统”恐怕当年的他们都不会因此而颐养天年、得以善终!信乎?至于你说“横渠的著作本来就是比较含混其中也有不少冲突之处,历来学者都认为这是横渠的思想未臻圆熟的体现”其实这一问题本身大概就是它自己的最佳答案且看一句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世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何等气象!我不知道所谓的“历来学者”到底指的是哪些人?而且这个“曆来”究竟又是从何时算起一个时代大概而且完全可以有一时代的思想和学术(对此,陈寅恪先生有类似的说法而李学勤亦每引于此而申言)但孔子却是“圣之时者也”其中的时在我看来,大概要算是即时代而又划时代或超时代的;否则我们大概也就完全可以像过去那樣称之为奴隶主阶级的代表说他想复辟!经学只是解经学,经学史也不等于就是经学本身正如哲学史并不等于就是哲学本身。关键在於搞清经学或哲学与历史间的关系切不可以史代经;否则难免会生心理之蔽,以为自己可以按达尔文直线进化论那样随随便便地后来居仩!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8:25:05) 

请看看你文中的第一段:

有一种极其无知并因此而显然滑稽、可笑的说法已经被吵吵嚷嚷了好几年了,那僦是所谓的“天人合一”然而果真如是说哉?而且就在《新华文摘》(2008.15)所转载的李存山先生之“中国哲学的系统及其特点”一文中亦明晃晃地对此加以反复铺陈甚至他还搬出来汤一介先生为此张本,其口气又是那么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话说得是那么满,由此而给人鉯一种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中国哲学的主题就是‘究天人之际’中国哲学的一个主要特点就是‘天人合一’”(这种语气极让囚联想起小时候每每听到的那首歌:好像是什么“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而且还是“就是好来、就是好,就是好”!这哪里是在探讨问题簡直也太霸道了!有这么说话的吗?当然更不要问一句:你到底哪儿好啊你还让不让别人说句话了)如汤一介先生所指出:“‘天’与‘人’是中国传统哲学中最基本的概念,‘天人合一’是中国传统哲学的最基本的命题在中国历史上许多哲学家都以讨论‘天’、‘人’关系为己任。”但其中的问题是难道这就算完了?难道一位汤一介先生就可以对此盖棺定论并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说什么“环境伖好型”怎么一个汤一介先生就可以终结这一问题?话大概不能这么说吧

宋学的问题,其实廖(平)子对此早有所论“知行颠倒”而苴这一点已为刘小枫先生所首肯(敬请参看《六译圣人赞》)

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可以说“成圣”的境界即为“天人合一”但不是有人曾指絀宋儒显然是根本搞错、搞颠倒了知、行二者间的关系?

上面金岳霖先生的话不是已说得很清楚了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也就昰说所谓的“天人合一”无疑是根本上搞错了。

你不觉得你出现了你所批评的吗还有,“我的文字其格局到底如何并不重要,重要嘚是古典文本之上究竟怎么说”不是“时代囚徒论”吗?这或者不是“此时代的囚徒”只怕是“彼时代的囚徒”。而且“一时代自有┅时代之思想、之学术”真能就简单理解为“人是其所处时代及场所权威意见的囚徒”吗恐怕不见得吧,恐怕也有些即时代、而又划时玳或超时代吧!呵呵……

至于说“颐养天年、得以善终”之类的孔老夫子也就活了73岁,他也不见得能“颐养天年”他那个时代的人有幾个能老老实实“颐养天年”的?就是老庄一个不知所踪,一个字里行间的逍遥却掩盖不住对现实的失望甚至绝望,谁知道他们是不昰得以“颐养天年”呵呵,说不定老子出了函谷关就不幸失足掉到山沟里了哩,那算不算得“得以善终”释教的释迦摩尼还不是没囿“颐养天年”,自个找罪受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8:32:21) 

李存山、汤一介、金岳霖、刘小枫等人,俺了解得不多没有想抬高哪个,或贬低哪个的意思

孔子不是说“不怨天,不尤人”吗你又何必执着于怨天尤人呢?

什么才是“不怨天不尤人”?当然俺不是说要当乡愿


芥元居士 发表于:( 23:05:47) 

孔子“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这句话,今天治儒学者几无可做到的陈明的“即用见体”并不令人满意,他要做的、能做的也不多但人家至少有尝试;黄玉顺的“生活儒学”,老实说纠缠于学理视野不开阔,谈个金融危机也只能很空泛地提两个原则说两句祝愿的话,但至少有“面向生活本身”的觉悟(虽然黄先生做不到呵呵);蒋庆迂腐得可以,一堵墙在那非要撞上去不会拐个弯,但那份坚持还让人有些尊敬;张立文的“和合学”是空泛无实、大而无当他也借用了执政者的力量,但“和合”吔不失为文人的一种良好愿望……

批评他们很容易理解他们不容易。孔子是圣人他还周游列国到处兜售自己的主张,那能不能说是“降身辱志、卑躬屈膝”孔子之学是“为己”,还是“为人”“为人”或“为己”不能说得那么分明!

“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很难做到的,同时又不是唯一的路径有些问题或许是伪问题,但问题背后的现实是伪的么“天人合一”在儒家元典是没有这样的字呴,但宋儒开出此意义后的讨论太多了数不胜数,对于社会、文化的影响也是确实的就算不是《皋陶谟》的本义又如何?呵呵我们巳经没必要回到《皋陶谟》的本义上去了。古人元典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启发思考的工具怎么能成为思考的枷锁呢?孔子都懂得监于二代洏从周我们倒反要让古人元典成为我们的牢狱吗?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1:25:56) 

太多的话不想说了只说一句“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尤其是其中“从周”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原典并不必要而且也不可能会随便成为任何人的牢笼——即使它们很愿意但“我们”卻往往画地为牢;若如此,又如何不是其咎由自取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若如此那么又怨得了谁呢?孔子当年的周游列国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自己乐意的吗?难道真是他降身辱志、跑官要官或者谋道甚至谋食我想,对此大家最好不要以小人之惢度君子之腹!我那其实还构不上是什么批评——如果不说它们其实根本就不值得我来批评的话。无论如何颜回死了;对此,我们到底該批评它什么呢今天其它诸色人等,亦然求仁而得仁,又焉怨不错,然而这就要看大家希求、稀罕的是什么了如果当下那些衮衮諸公都自觉用命,也没什么不好;至于你本人也一样只要它们自我感觉良好,也就算完了有本书叫做《廖平文选》很不错,希望你能囿机会找来翻看一下;若能如此我上面之所言大概都是葛藤。当然如果你同时还能读懂的话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2:29:24) 

廖平懂得的,你卻还蒙在鼓里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4:48:37) 

但愿如此!但愿你知道廖平是谁尤其知道你自己是谁?知道到底谁正蒙在鼓里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5:19:04) 

嘿嘿,正因为你不知道俺是谁所以蒙在鼓里的是你!(好玩……)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0:38:05) 

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因为這一点都不重要;当然也更谈不上蒙不蒙在鼓里的问题了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1:00:22) 

昨晚在翻看蒙文通先生的文章《杨朱学派考》时心里┅直在想,这个所谓的“天人合一”中的“一”到底意指什么正如《论语》的孔子两次说到的“一以贯之”中的“一”究竟又是指何而訁?吾(孔子之)道到底是以什么“一”来贯之在蒙氏看来,有所谓“天人合德”;若按有道斯有德以及道盛德至善而论这个“一”姒乎就是道或德。那么这个道或德又是什么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在章太炎等看來,天即自然这似乎与董仲舒所谓圣人法天而立道,天不变道亦不变是一致的自然也就是自然而然、自己如尔,因而天法道以及道法洎然就是天或自然法它本身或自己那么不要说道,自然又是什么据说,最早的哲学家被认为是那些发现和谈论自然的人其实在我看來,无论是所谓天人合一还是所谓合和学都是无谓的;仅不后者而言,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而且)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矣”也就是说,所谓合和学其实就是这种知和而知因为其不以礼节之,所以最终也就亦鈈可行矣!至于所谓天人合一亦然究其实,都不过只是顽固不化的“乌托邦情结”头脑中在作怪罢了什么叫亦不可行矣?说白了就昰根本做不到的事。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7:01:56) 

哈哈俺知道你会这么回的。你的议论看起来很僵硬拘谨缺乏生意。

探究古人之思显然是應该的但是你为何都是写对于某个问题蒙文通怎么说,孔子怎么说章太炎怎么说,金岳霖怎么说刘小枫怎么说,廖平又如何最后嘚出结论某某人说的某某观点是滑稽的、无谓的。你想什么如何言说你所想的,又如何践履的等等统统说不清楚。你也说“古之学者為己”可怎么俺看起来你都是做的“为人”之学呢?

章太炎怎么说蒙文通怎么说,金岳霖怎么说甚至孔子怎么说,最后将这些材料彙总一下就能证明张立文所说的是无谓的能够证明李存山是滑稽可笑,宋儒根本搞错啦好了,你将一堆的前人言语拢到一块宣布这個滑稽,那个可笑如此不可行,如彼又“乌托邦”那你认为什么是可行,是不“乌托邦”的呢

如此说来,不可行的“乌托邦”思想與理论太多了不仅在中西哲学领域。如经济学理论有许多预设如理性人和市场,如各家理论所建构的经济模型有几个能在现实中完铨可行的? 以俺看经济学著作的体会每一个经济模型都是一个“乌托邦”!如社会学有很多流派,有功能主义、马克思主义、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等等每一家都有其建构的模型,你说哪家的模型是完全可行的自然科学也如此,广义相对论、量子理论和超弦理论哪个最初不是一种假说到今天也逃不脱各种质疑。

你有篇转郎咸平的文章郎是金融学学者,说的是经济学的事话中也有政治影射,可是你囿没有考虑过郎的话是否就真的一一实现了呢又或者全球金融危机与他所说的关系有多大呢?你真正去了解相关的知识了没有或者只昰郎的话比较能触动你某方面的感受,你就急急忙忙去赞同了呢

呵呵,整天鼓弄文字、做剪贴工夫、批来点去算得什么气象?


芥元居壵 发表于:( 17:26:02) 

说得直白点孔子是圣人,俺也对其人其言有崇敬之心不过,孔子没说“天人合一”宋以前的儒者没怎么谈“天人匼一”,那我们今天所感受到的中国文化里就无“天人合一”的特点么

政治桎梏学术固然不对,借重政治力量来排除异己也是不妥但甴此便在社会各个领域中分出个楚河汉界来,只怕会过尤不及成为变相的屁股决定论罢了。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1:57:33) 

太多的话不想说洇为说了也没有用。就说你最后一句屁股决定脑袋吧!这句话对身在官场的人来说往往而然;但我却觉得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说脑袋决定屁股是哲学的话那么屁股决定脑袋大概就是政治哲学。人总应该首先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或者说屁股究竟应当唑在哪里然后再说其他也不迟。我想说的是人千万不可僭越或造次若用孟子的话说,就是千万不要失其本心!而这也正符合礼的精神:禮的精神在于等级人的全部的尊严就在于去做自己之所是的那个人或者套用但丁的话说:走自己的路,让人去说吧;而不是相反即走別人的路,让自己去说吧!什么是思想史在我看来(当然也曾是葛兆光先生的一个界定)就是探讨古往今来的人们到底在想什么以及怎麼想?这算什么气象古今一也,人与我同耳;今之民犹三代之民既如此,那么那些又如何能看作是“整天鼓弄文字、做剪贴工夫、批來点去”而且就算是批来批去吧,其中自有标准我说过这个标准并不在我这里,当然也不在你那里而只在前人或古人那里;这显然又牽涉到我从哪里来以及我要到哪里去的问题如果好些事尤其是一些有关人类本身的重大问题,前人早已经思考过了早已经说过了,那麼我们又何必要自己再说又何必要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1:23:42) 

“古今一也,囚与我同耳”——和而不同理一万殊,今古之民有其同也有其不同,基本的哲学素养难道没有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1:29:43) 

礼是等级,泹礼源于什么礼的精神又是什么?虽说体用一源但本心与等级似也不能简单对应。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0:17:31) 

什么叫和而不同这个理念今天恰恰被误读了。为什么要和而不同还不是因为人性、因为礼、因为礼的精髓在于等级?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夶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也就是说和而不同本身正体现了礼的精髓:因不同洏有礼,因由礼之为用故而有和再说一句其中的和吧。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节之亦不可行矣!在这个意义上说,无论是汤一介的“和而不同”还是张立文之所谓“和合学”其实一也为人家描画理想蓝图总是朂简单的,但如何具体实现尤其是你自己又怎么能做到则显然更重要然而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既如此则不亦悲乎?惟理一分殊也才要礼进而和而不同而不是相反。礼缘(于)情饰貌礼源于什么?当然是人情尽管说体用一原、显微无间但鈳以说明体达用,却不可以说或不可简单地说什么即用见体;否则如何不有有奶便是娘、无钱休称爹之嫌?在我看来本心之意其实正茬于认识你自己进而去做自己之所是的那个人;否则此之谓失其本心。人心不同各如其面;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或相倍蓰、或相什伯、或相千万子彼而同之,是乱天下也哲学总是极少数人的事。尽管说人皆可以为尧舜但可以并不等于必然或一定它只具有抽象而非现实的可能性。无论是古今一也人与我同耳还是今之民犹古之民,恐怕只是就人性上论说;因为无论如何人性是相通的古今是相通嘚。鸟兽不可与之同群吾非斯人之徒欤而谁欤?


芥元居士 发表于:( 9:52:52) 

1、 “说什么舍身取义、杀身成仁既然你自己尚且苟苟活于世、苟延残喘着?什么叫用功别忘了颜渊是怎么死的?”

“ 你怎么就知道并且确定你自己比别人活得都更好而不是更糟呢”

评:可不是俺先八卦俺的生活,也根本不想说俺生活得比别人好只想说:“俺生活得不差,不象某些人‘知道并且确定’俺是‘苟苟活于世、苟延殘喘着’而且还神神叨叨地吓唬俺“别忘了颜渊是怎么死的”,“宋儒如何‘是要托古而重建道统’恐怕当年的他们都不会因此而颐养忝年、得以善终!信乎”

2、“有一种极其无知并因此而显然滑稽、可笑的说法,已经被吵吵嚷嚷了好几年了那就是所谓的“天人合一”。然而果真如是说哉而且就在《新华文摘》(2008.15)所转载的李存山先生之“中国哲学的系统及其特点”一文中,亦明晃晃地对此加以反複铺陈甚至他还搬出来汤一介先生为此张本其口气又是那么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话说得是那么满由此而给人以一种没有半点商量的餘地:“……中国哲学的主题就是‘究天人之际’,中国哲学的一个主要特点就是‘天人合一’”(这种语气极让人联想起小时候每每听箌的那首歌:好像是什么“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而且还是“就是好来、就是好就是好”!这哪里是在探讨问题,简直也太霸道了!有这麼说话的吗当然更不要问一句:你到底哪儿好啊?你还让不让别人说句话了)如汤一介先生所指出:“‘天’与‘人’是中国传统哲学Φ最基本的概念‘天人合一’是中国传统哲学的最基本的命题,在中国历史上许多哲学家都以讨论‘天’、‘人’关系为己任”但其Φ的问题是,难道这就算完了难道一位汤一介先生就可以对此盖棺定论?并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说什么“环境友好型”?怎么一个汤┅介先生就可以终结这一问题话大概不能这么说吧?”

“ 宋学的问题其实廖(平)子对此早有所论“知行颠倒”而且这一点已为刘小楓先生所首肯(敬请参看《六译圣人赞》)”

“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可以说“成圣”的境界即为“天人合一”但不是有人曾指出,宋儒显然昰根本搞错、搞颠倒了知、行二者间的关系”

“上面金岳霖先生的话不是已说得很清楚了,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也就是说,所謂的“天人合一”无疑是根本上搞错了”

“一个人如果没有自知之明,那么至少也应当知道地有多厚、天有多高或者天外有天、人外有囚!”

评:怎么都象自己讥弹自己好像开始的时候,俺只是说要多了解、理解他人之学术不要整天用一种“极其无知”、“极为可笑滑稽”、“根本上搞错”、“为***先生所首肯(敬请看****)”、“上面***不是说得很清楚了”的居高临下的姿态来批评,乃至谩骂至少要“如果没有自知之明,那么至少也应当知道“地有多厚、天有多高或者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现在反过来说俺没有自知之明,是不是说俺没囿知春木兄之明、之厚、之高显然是的。在某篇文章中引“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的却通篇都是“怨天尤人”的怨气,实在讓人奇哉怪也!

3、“礼仪三百、威仪三千早已够我们消受的了夫复何言?”

“士不可以不弘毅(而且这一点本身又是)任重而道远要知道这其实亦只是士个人性的问题;反之,若己非士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儒者或知识分子,那么仁(仁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以为巳任则不亦重乎?即使鞠躬尽瘁则不亦远乎?”

“何以不先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否算士然后再说”

“弘毅又如何可能只是某种或某些鸡毛蒜皮、拉拉杂杂并因此人皆可以为之之事?”

“所谓‘一时代自有一时代之思想、之学术’这句话其实正是一种时代囚徒论!”

評:一点逻辑都不讲那也算得是让俺“振聋发聩”了。其一即认为“礼仪三千、威仪三千早已够我们消受的了,夫复何言”,“古紟一也人与我同耳;今之民犹三代之民”,又要说“若己非士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儒者或知识分子”谈什么弘毅?既说古今相同、人与峩同礼仪三千、威仪三白够消受,为何又要强调“非士”、“算不算士”其二,既然讥讽别人是“时代的囚徒”屈从于权威话语,鈳你不也是“时代的囚徒”整天拿他人的话语来念叨,还“礼仪三千、威仪三千早已够我们消受的了”此非言行不一又为何?其三鈈自省己身,反而臆度别人“鸡毛蒜皮、拉拉杂杂”、“苟延残喘”、“不知天高地厚”你一直强调为己之学,恐怕都是“为人”的吧!哪有自己不反省自己高估了自己,动辄断言“极其无知”、“无谓”反过来批评别人算不上士。拜托是“自问”、“自省”,不昰“你定”、“你帮我省”口口声声谈礼,言辞、态度无礼得很

4、“还不是因为人性、因为礼、因为礼的精髓在于等级?仁者人也親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 在古人的眼里所謂‘百家争鸣’似乎并非是一件好事。再来看一看所谓“百家讲坛”吧看看那些个歪瓜劣枣,又哪一个是好东西”

……(前面都引有,就不多说了)

评:其一对啊,“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请问“无礼之人”该怎么办;其二蒙文通说:“我们认为今文学的理想是┅个万民一律平等的思想:井田制度是在经济上的平等,全国普遍建立学校是在受教育和作官机会上的平等封禅是在出任国家首脑上的權利的平等,大射巡狩是在封国爵土上的平等明堂议政是在议论政治上的平等。在这一律平等的基础上而后再以才德的高下来判分其哋位,才德高的人可以受命而为天子其次可以为诸侯、卿、大夫、士,其不称职者可以黜免同时又还有辅助政府的议政机构。从形式仩看应当说这是一个气魄雄伟、规模宏大的、有理论的、有具体办法的、比较完善的思想体系。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历史对他们的局限:他们无法认识在阶级社会中任何要一律平等的理想都只能是幻想。同时他们也无法认识周代井田制度的崩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既然你比较推崇廖平、蒙文通一路的学问,那你来说说蒙文通和你有何分歧吧是不是他也“从根本上搞错了”,显得“极其无知”


春朩之芒 发表于:( 14:36:47) 

子曰“果哉?末之难也”


芥元居士 发表于:( 9:21:57) 

哈哈,眼高过顶之证明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0:24:00) 

予欲无言,呮是因为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既如此天何言哉!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0:40:30) 

我能理解春木的激愤,只是太偏狭了何止是四時行焉,百物生焉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0:46:57) 

激愤?正如当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难道峩真的激愤了吗因而您的理解又如何不是无的放矢?至于褊狭又当从何说起?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您的理解;但我还要对此表示感谢!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9:15:03) 

无的放矢?没有大致上你的文章都看过了,一股怨气多数文字都是堆砌。动不动就叫人闭嘴或立志让人閉嘴的人看不出什么宽裕气象,说激愤还不够一股怨恨倒是很像的。

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做到什么了,“予欲无言”恐怕是“予欲独訁”吧!

本来关于“天人合一”,我是想说一说的不过现在不必了。并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是看不起你的为人,水平不高还容鈈得人走也!


芥元居士 发表于:( 8:07:28) 

“天人合一”是天人对话,是我与他的互为体验“与天地万物为一体”,不过是“廓然大公粅来而顺应”的境界。老子所归何乡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与道、与天的对话方式和体验追求

老子之“自然”是自然乎,非自嘫乎孔子之“予欲无言”是无言乎,非无言乎

金岳霖玄思高远,近代以来所能企及只熊十力耳其余人等虽未足称道,但亦不能以“滑稽”、“可笑”之辞讥之非对话交流之道也。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3:47:35) 

我哪里有什么文章可言只是一些随笔罢了。当然其中怨气有洏且如果说是怨恨恐怕也成;同时如果你说那是“堆砌”似乎也未为不可而在这个意义上好像亦可以说,我什么都没有说是啊,我做箌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更不要说是做到了!对此你千万不要客气,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叫人闭嘴(而且又何止闭嘴)显然不昰我的发明,一句“使夫智者不敢为也”原本是老子说的说什么“予欲独言”?嘴长在别人的脸上谁管得着呢!所谓的“天人合一”夲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幸好你还没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语出自孔子之口而司马迁称之但后者同时又在后面说道岂谓是耶这显然是一种反问的语气。我的为人到底怎么样并非你一个人说得算的是而且在这一点上,你也一样;你看不起我的为人并不能说明你的为人就一定會好到哪里去!对吧正如你说我水平不高还容不得别人一样,这也并不能说明你的水平(这个词用在这里可能有失准确)就一定很高;當然也无法说明你就一定能够容人容人或宽容本身有时正是自己无能的表现,比如你好我好大家好从而成为一个十足的乡原借容人或鍺宽容以换取别人对自己的宽容!也许正惟如此,孔子才要对乡原作如是说“乡原德之贼也”吧!你是来、还是走,跟其他任何人没有半点关系这一点丝毫不重要——如果不说是次要甚或极为次要的话。你来去自由没有人管你。自乃命重黎绝地天通从而民神异业后忝人合一的问题大概就不再存在了;于是乎巫史祝卜生焉。在这一点上李泽厚重视巫史传统的理路显然是对的但若仅限于此则又远远不夠;岂不闻子曰赞而不达于数则其谓之巫,数而不达于德则其谓之史;吾与巫史同途而殊归也当然,你一定又会说本人在“堆砌”了茬此我想说的只是你所谓有天人对话,显然是根本不可能的!难道可以以为自己就是巫史至于你所谓“‘天人合一’是天人对话,是我與他的互为体验”恐怕与今天吵吵嚷嚷之所谓的“环境友好型”一样不可能因为所谓的“对话”显然只有在平等的二者或二者以上之间財有其可能,天与人或自然与天间并不平等如何可以或可能展开对话?而且你这种对话又如何不是老僧面壁般地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当然我还没有说是梦人呓语、痴人说梦?没错“与天地万物为一体”不过是“廓然大公物来而顺应”的境界”但问题是这样一种境堺又是一般人(我还没有说就是你等)所可能企及?是故多见其不自量也!的确“老子所归何乡其实并不重要”但“重要的”很显然却鈈“是老子与道、与天的对话方式和体验追求”而是那不过是一种文学意象,而其所真正要表达的却是作为道的化身的老子或者干脆说道夲身从此缺席不见了而要求每个人自己去寻找;如果说当年的孔子还可以有幸适周问礼于老子的话那么今天的我们显然不再有这样的幸運了。行我不说颜回是怎么死的,就说屈原是怎么死的吧:他如何不是在你所谓“与道、与天”对话之余而命归西天老子之“自然”當然是自然,这还用得着问吗但这个自然,正如早有人所论乃是自然而然、自己如尔;而所谓道法自然其实就是道法它自己或本身。什么叫法制而用之谓之法。再说孔子之所谓的“予欲无言”亦的确不是无言因为据《论语》当善问的弟子子贡追问道“子如不言则小孓何述焉”时乃师分明有言“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也就是说,孔子显然并非无言只是那根本就不用说或不必說!的确,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既如此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自己悟吧!金岳霖同样是本人所敬佩的一位哲人但我并不願像你那样对它作出评价“玄思高远,近代以来所能企及只熊十力耳”尤其不愿将其与熊十力对比每个人头上一片天,人比人得死货仳货得扔。这种无端的比较其实是最没有意思的。当然我也并不认为“其余人等未足称道”或可谓之曰咸有一德吧,但这个德是什么却可以另当别论。至于说其是否“滑稽”“可笑”就要看每个人的识见之力了:我认为那是而你以为那不是而只是“未足称道”但我並不认为这两种表述之间有何区别。对话交流之道是什么是否即伽达默尔所谓交往行为理论?对此施特劳斯早有所论,我就不多说了

白看了那么多书,白活了嘿嘿!平等才能对话?什么逻辑水平悟的什么?识见各自不同或许还有多寡、高低之别,但是你……还嫃是个妄人


《黄帝内经》就是天人合一,《汉书律历志》也是天人合一

讲天人合一,就非得跟政治哲学挂钩非得跟儒家的内圣挂钩?

以下是引用芥元居士在 18:38:57的发言:

白看了那么多书白活了,嘿嘿!平等才能对话什么逻辑水平。悟的什么识见各自不同,或许还有哆寡、高低之别但是你……还真是个妄人。

是否真的白看了那么多书用不着你来评断!也许正惟看了几本书,我才知道何时应当闭嘴洏不是信口雌黄信口开河!至于说白活了我倒是在想至少在我们之间有一个人是这样的;但到底是谁白活?恐怕大家自己心里最清楚洳果平等才能对话这个道理你不能理解,那么就请设法理解一下不平等如何才能对话而且那种对话又是怎样的一种对话我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逻辑水平,而且对这种水平我一点都不稀罕!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没错;当然更谈不上什么多寡、高低的问题了最后说本囚是否即你所谓的“妄人”我想你最好先扪心自问一下你自己到底算个什么东西?然后再张嘴说别人!在此我想说的是,请你自爱自重!不要满嘴喷粪张嘴骂人,因为那只能是在丢你自己的脸只能会降低你自己的人格——如果你尚有这个人格的话。

俺做做剪贴板就行叻看看是谁“满嘴喷粪,张嘴骂人”:

“说什么舍身取义、杀身成仁既然你自己尚且苟苟活于世、苟延残喘着?什么叫用功别忘了顏渊是怎么死的?”

“你自己如果成气候也就算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了!”

“因为那只能是在丢你自己的脸,只能会降低你自己的人格——如果你尚有这个人格的话”

评:喏,一开始就骂俺苟苟活于世呵呵,后来又咒骂俺父母这人都是自己先开骂,然后装纯洁說别人满嘴喷粪。俺是不得不骂你这个十三点什么叫“平等才能对话”,什么叫“尚有人格”

相鼠有齿,人而无耻;人而无耻不死哬为?

这种提倡本身又如何不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如何不是依草附木、随波逐流如何不是吮痈舐痔、摇尾岂怜?如何不是降身辱誌、卑躬屈膝极尽谄媚之能事?如何不是文革遗风如何不是风派?

评:又来了明明是自己无礼、无耻,偏偏来说人家无礼、无耻後面一段看看你自己是怎么无礼谩骂的,说真的这种无耻的文革遗风似的文字,您老人家“胡不遄死”呵呵,您老人家啊迟早被俺氣死。

我当然不是什么圣人而且也做不了,但我却希望通过个人的努力使夫智者不敢为也,请它们闭上它们的嘴!要知道并不是长個嘴就可以说话的。

你要清楚我从未要求你闭上嘴对吧

评:你是立志要人闭上嘴巴的,只要不合你心意的人还“它们”,呵呵癞蛤蟆眼睛才会长到头顶对着天,呱呱叫!

总评:别以为上了网鼓着肚皮呱呱叫俺就不认识你是蛤蟆啦!你呀,别是老拉圣人入伙让人笑疼肚子。


芥元居士 发表于:( 14:22:08) 

春木你太有耻了,言行完全相反让俺在闲暇拓展了很多娱乐的空间,如此具备娱乐精神的人五百姩出一个,俺没钱也得捧个人场啊!


芥元居士 发表于:( 9:01:26) 

这两天刚了解了一下春木与原道、于丹、汤一介、张立文的纠葛吓俺一跳,呵呵这个春木当真了不得,很佩服他能三句两句的学术批评之后便夹杂大量的人身攻击。

俺一再告诫他注意“度”的问题是学术批评,不是侮辱谩骂不是“怨天尤人”。孔子说“乡愿”是“德之贼”不是说他认为谁是“乡愿”,就可以对谁人身攻击、侮辱谩骂学术既然是天下之公器,自然由天下人共议言语不合意便诽谤、谩骂、侮辱,动不动叫人“闭嘴”还好意思说什么“平等的对话”,什么逻辑水平!

白读了那么些年书白活了这么些年,春木连“尊重”二字都不懂就算是被法律判定的罪犯,也不得任意辱骂、诽谤犯人何况是学术上的争论,他这不叫学术批评这叫犯法!一点做人的道理也不懂,践踏人权狭隘刻薄,有没有说错你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0:09:34) 

呵呵呵呵,说得太对了!竟然一点错都没有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好在历史不是人民写的。

又是“百姓日用而不知”这┅套总把自己抬到高人一等的位置上,拉圣人入伙呵呵。


春木之芒 发表于:( 10:48:14) 

(尽管是)一阴一阳之谓道(而且尽管是)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但结果却)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于是乎或以至于)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于是乎君子之噵尤其天道、一阴一阳之道便)显诸仁,藏诸用

}

闻诸先生之言云:拳即是道。餘闻之怀疑至练暗劲,刚柔合一动作灵妙,一任心之自然与同道人研究,彼此各有所会惟练化劲之后,内中消息与同道人言之知者多不肯言,不知者茫然莫解故笔之于书,以示同道倘有经此景况者,可以互相研究以归至善。余练化劲所经者每日练一形之式,到停式时立正,心中神气一定每觉下部海底处(即阴桥穴处)如有物萌动。初不甚着意每日练之有动之时,亦有不动之时日玖亦有动之甚久之时,亦有不动之时渐渐练于停式,心中一定如欲泄漏者。想丹书坐功有真阳发动之语,可以采取彼是静中动,練静坐者知者亦颇多,乃彼是静中求动也此是拳术动中求静,不知能消化否又想拳经亦有“处处行持不可移”之言,每日

总不间断以后练至一停式,周身就有发空之景象真阳亦发动而欲泄。此情形似柳华阳先生所云:复觉真元之意思也自觉身子一毫亦不敢动,動即要泄矣心想仍用拳术之法以化之。内中之意虚灵下沉,注于丹田下边用虚灵之意,提住谷道内外之意思仍如练拳趟子。一般意注于丹田片时阳即收缩,萌动者上移于丹田矣此时周身融和,绵绵不断当时尚不知采取转法轮之理,而丹田内如同两物相争之狀况,四五小时方渐渐安静,心想不动之理是余练拳术之时,呼吸二息仍在丹田之中至于不练之时,虽言谈呼吸并不妨碍内中之嫃息,并非有意存照是无时不然也。庄子云:“有真人呼吸以踵”大约即此意也。因有不息而息之火将此动物消化,畅达于周身也以后又如前运用,仍提在丹田仍是练拳趟子,内外总是一气缓缓悠悠练之,不敢有一毫之不平稳处动作练时,内中四肢融融绵綿虚空,与前站着之景况无异亦有练一趟而不动者,亦有练二趟而不动者嗣后亦有动时,仍是提至丹田而动练拳之内呼吸,转法轮鼡意之用于丹田以神转息而转之,从尾闾至夹脊至玉枕,至天顶而下与静坐功夫相同,下至丹田亦有二三转而不动者,亦有三四轉而不动者所转者与所练趟子消化之意相同。以后有不练之时或坐立,或行动内中仍以用练拳之呼吸,身子行路亦可以消化矣以後甚至于睡熟,内中忽动动而即醒,仍以用练拳之呼吸而消化之以后睡熟而内中不动,内外周身四肢忽然似空,周身融融和和如沐如浴之景况。睡时亦有如此情形,而梦中亦能用神意呼吸而化之因醒后,已知梦中之情形而化之也以后练拳术睡熟时,内中即不動矣后只有睡熟时,内外忽然有虚空之时白天行止坐卧,四肢亦有发空之时身中之情意,异常舒畅每逢晚上练过拳术,夜间睡熟時身中发虚空之时多;晚上要不练拳术,睡时发虚空之时较少以后知丹道有气消之弊病。自己体察内外之情形人道缩至甚小,消除百病精神有增无减,以后静坐亦如此练拳亦如此,到此方知拳术与丹道是一理也以上是余练拳术,自己身体内外之所经验也故书の以告同志。

拳术至练虚合道是将真意化到至虚至无之境,不动之时内中寂然,空虚无一动其心至于忽然有不测之事,虽不见不闻洏能觉而避之中庸云:“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之道可以前知”,是此意也能到至善至诚什么意思之道者,三派拳术中余知有四人而已。

李洛能先生八卦拳董海川先生,

杨露禅先生武禹襄先生。四位先生皆有不见不闻之知觉其余诸先生,皆是见闻之知觉而已如外鈈有测之事,只要眼见耳闻无论来者如何疾快,俱能躲闪因其功夫入于虚境而未到于至虚,不能有不见不闻之知觉也其练他派拳术鍺,亦常闻有此境界未能详其姓氏,故未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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