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e中国 微信公众号突然发了“我们不干胶印刷yheprint了” 然后网站也黑了 怎么了吗

阿里月饼门事件发生后,VICE 中国立马把自己官网给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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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两件事被刷屏了,一件事是阿里月饼事件,另一件事是VICE中国的微博小编发了一段话“不想干了!今天都别去我们的网站”。& & & & &&来源:(ID:XC-Phone)作者:杨壹圆原标题:从阿里的月饼到VICE中国的网站首页,程序猿从此列身最“危”职业!转载请联系原作者阿里月饼门事件根据内部爆料,阿里在内部搞了一个中秋抢月饼的活动,不过阿里安全的四位童鞋却狂拽酷炫地秀了一把黑客技术,不动声色地多刷了124盒月饼。然而,这件事情却迅速发酵。根据内部决定,为了维护企业文化,阿里巴巴居然决定“挥泪斩马谡”,把这四位童鞋给开除了。阿里确认此事并发表意见说,再次提醒每位员工,游戏有规则,万事有底线。而正在围观的吃月饼群众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甚至还在知乎上秒问了问题:以下为阿里巴巴对此事的正式回应:今天,阿里“内网秒杀月饼事件”受到了大家的关注。中秋节为员工家人准备月饼是阿里的传统,每位员工都能分到一盒。今年的月饼因为造型可爱,受到大家欢迎,不少员工希望再多买几盒送给亲朋好友。为此,公司行政决定将为数不多的余量月饼通过内网面向员工以成本价销售,并临时开发了一个内部预定页面。在月饼内销过程中,公司发现四位安全小二采用技术手段作弊,共计多刷了124盒月饼。经过与几位小二的坦诚沟通,公司忍痛做出了请他们离开公司的决定。小二的出发点是多买几盒月饼送给家人,但对其他员工造成了福利分配的不公正,更重要的是,安全部小二作为平台规则的捍卫者,使用工具作弊触及了诚信红线。阿里巴巴表示,今天这个引起争议的决定,让我们再次提醒自己和每个员工,游戏都有规则,偶然总有必然。无可奈何是因为万事都有底线。很遗憾但祝愿他们的未来更好。具体事件请查看:《》———注意!前方高能!———VICE中国网站首页乱码今天下午1点,有人跟壹圆说,VICE中国网站上不去了,首页出现了以下状况。What?被黑了么?壹圆很不解。随后,便去了 VICE 中国的微博一探究竟。进入微博后一大行字赫然在列,“不想干了!今天都别去我们的网站”。卧槽,啥情况?难道 VICE 中国的小编和阿里的程序猿是兄弟?发泄把首页搞崩了?然而,现在又变成了这样,难道是有大事要发生?看来,这应该是程序猿的“作品”。VICE 是全球青年媒体,起初叫蒙特利尔之声,后来在中国的北京和上海设立分部,简单来说,VICE 是展示青年文化的平台。虽然 VICE 中国全面落地中国只有两年多,但 VICE 中国上的内容最早可以追溯到2010年。VICE 关注艺术、创意以及科技环境下的创作方式。除了线上媒体,还有线下展览和活动。但艺术和科技好像不是 VICE 最亮眼的标签——反叛、挑衅、离经叛道这几个形容词似乎才是。打从 Shane Smith、Suroosh Alvi 和 Gavin Mclnnes 三个创始人在90年代决定从地下音乐入手做一本青年文化杂志开始,VICE 就和这些形容强绑定着。据知乎用户 Blonderedhead 的分享,VICE 第一期杂志就采访了性手枪的主唱John Lydon,并且整期里绝大部分都是硬核、朋克等地下文化内容。2006年 VICE 确定以视频为核心传播媒介。他们认为,互联网是年轻人的玩意儿。唯有在这里才能最直接地触碰到对新鲜事物保持开放的年轻人。这群年轻人也正对用互联网消费五花八门的内容感到饥渴。而后,VICE 也开始把关注面拓得越来越宽,甚至延伸向了严肃新闻。但无论内容怎么拓宽,VICE总是保留着自己的独特视角,以好奇心驱动一切。当然,有赞成就会有反对,有很多媒体无法忍受 VICE“不严肃”的模样,觉得他们在亵渎“媒体”的严肃性。刺激是最适合形容的 VICE 关键词之一。Vice Media亚太区总经理孟金辉说,“这也就是我们看重的所谓‘启发性’。我们希望把这些东西带给大家,它给你刺激,并不意味着你最后要去认同它。你受到刺激之后可以反感、可以认同,但是你会有思考的过程。”“做陈光标的专题就是想找到一个刺激点。如果把 VICE 定位为关注边缘文化的媒体,你很难想象他们会去做陈光标的选题。”孟金辉认为,在所有媒体上我们几乎都只能看到陈光标同样的一面:身体力行地践行公益。VICE中国希望用他们的角度观察陈光标不一样的另一面,看看首善的背面。这也许就是&VICE 最为独到的一面,从创始人的基因上就已经表现出来。对于那些盯着年轻人流口水却不知道怎么跟他们交流的品牌来说,VICE 是很有价值的。孟金辉觉得, VICE 本质上还是一个文化品牌,而文化品牌有文化品牌的操作,比如展览、活动、Party……不过,壹圆还是想说,在办Party之前一定要把网站弄好啊!我还等着看呢。So,这就是今天两件很巧的事情,感觉一定都是程序猿在背后鼓弄的。不过,我们还是要尊重程序猿的,毕竟这是一个“危险”的职业。-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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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of the DM Union&为了买黑驴蹄子,我专门去了趟潘家园
为了买黑驴蹄子,我专门去了趟潘家园
日01时49分来源:
我不知道简单的外表下,潘家园是否有真正暗流汹涌的内里。但我用双眼看到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潘家园这三个字下交错而过,试图让生活改变一点。
黑驴蹄子是一代人的情怀
我一直琢磨着买个黑驴蹄子。
这事儿追根溯源得回到高中了:当我偶然得知班里的某位文学家在看一本叫做 《盗墓笔记》 的奇书后,我自然凑了上去讨教。毫无意外,我和你一样深深地沉入了倒斗世界。就连做梦也是骑着一只血粽子,背后别把两丈长的洛阳铲,与王胖子在各种奇妙旅行中谈笑风生。
随着盗墓小说的风靡,各类闻所未闻的名词成了同学之间交流的暗号。老师是粽子,班主任是血粽子 (这也是为什么非得骑血粽子才气派),可乐是猴头烧,小卖部是西沙暗礁。
作为贯通整篇小说的武器,黑驴蹄子,自然成了所谓的羁绊。我从没想过去哪个穷乡僻壤倒腾人家祖坟,只是除了有备无患 (谁知道呢),它还能满足一下男性的爱玩心理。说不定因此牵上线,打造出一个 “玩具倒斗城”。
试想二十年后,我端坐在书房,邀来同学会后余兴未尽的当年伙伴。我们一边看着 《致青春》 之类的电影,一边聊聊多年前的革命友谊。苦恋多年未果的女同学敏锐地发现墙壁上赫然挂着一只黑驴蹄子!在大家艳羡的目光中,我缓缓起身介绍 :“这个黑驴蹄子,花了我何其大工夫、何其大手笔才能拿下!”
所以,专门去一趟潘家园,也应在情理之中。这地儿在 《盗墓笔记》 和 《鬼吹灯》 里都出现过,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旧货市场,它不仅是倒斗人才总基地,还解决了各式明器的流通渠道问题。当然,除了黑驴蹄子,嘎乌、古格银眼、蛇眉铜鱼之类的狠货也定然在购物清单上。
黑驴蹄子:对克制古墓中的僵尸有奇效。
倒斗:盗墓。
粽子:僵尸。
血粽子:厉害的僵尸。
洛阳铲:盗墓工具。
王胖子:小说人物。
明器:即冥器,指盗墓的战利品。
嘎乌、古格银眼、蛇眉铜鱼:小说物品。
子母潘家园
在潘家园站下车,刚跨出地铁口就被一声巨吼吓得不轻。这儿排了十来人,对出来的乘客大声喊叫,一旦产生眼神接触就立马凑上去问是否配置眼镜。
拒绝后赶紧走过,我听到其中一人说道,“这个是我喊的。” 如此看来,他们的行业规则应该为:人是谁喊应的,谁就有售卖权。这种原生而带有攻击性的方法让我很厌恶,且不说对行人的骚扰,自己的工作效率也会非常低吧?
他们背后是文玩苑,估摸是潘家园偏在角落的小市场,就干脆从这儿开始逛进去。
这儿一溜矮桌子上摆满了同种产品,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廉价的仿造货一样。唯独有点特色的摊位上,刮胡刀、手机、水晶眼镜和唐伯虎山水画摆在一起,统统是外国进口。
后面是一个现场车珠子的摊位,七八个人围着老板,“这是印度紫檀吧?” 话还没说完,老板立马说道,“假一赔十。”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顾客加大马屁力度,“哎呀师傅,你这手真是天生干这活儿的料。” 老板估计深谙江湖门道,“心灵手小!”
一阵傻乐后,我突然觉得事情不对。这地儿也就一个多篮球场大,与声名远扬的潘家园丝毫不符。我赶紧摸出手机搜索,嚯,原来此地是一子母潘家园,与正主相隔一公里。但因靠近地铁口,人流众多,造成了想当然的幻觉。
跨街而去,终于寻到潘家园真身。除了没有 “拔了奶子”,这儿和我的想象并没有什么差距。“我们都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这句话形容潘家园一点不过。根据百度百科,这儿聚集了28个省市自治区、十几个民族的生意人。走进其中,偌大的场地分为好几部分,除了店面,更是有地摊、石雕石刻、餐饮服务等区域。这样的地儿,买到双鱼玉佩我都不觉得奇怪。
根据安保同志的介绍,粗略逛完也需要一个多小时,我干脆信步而去,看看有什么妙物可以收入囊中。
拔了奶子:即波罗乃兹,汽车名称。小说中提及。
双鱼玉佩:敏感词。
要想买到好东西,自然得去地摊。因为越是乡土的地方,越是远离资本家贪婪的目光。这就正好让赤诚如我的阶级斗士拥有空间,发挥不畏艰苦、热爱劳动的精神,好好挖掘一番。
刚走进摊位区,就看见俩宝贝。一男一女,分坐在大猫大狗背上。女性脸颊点着妆靥,男性的帽子看起来像是朝鲜黑笠,说不定就是几百年前从朝鲜半岛进贡来的宝贝。摊主介绍了一下,这对物件由老木头做成,是从自己家那边买来的。之前有一个神秘老头打他的摊位经过,说过此物适合面对面放在家中辟邪,就轻飘飘地走了。
听完介绍,我立即犹豫了。要是朝鲜进贡给天朝大国一对辟邪的玩意儿,那也太扯了吧,两边的神灵肯定语言不通。我打算再看看其他的摊位。
很快我就找到了另一件倒斗器物 —— 掘子爪。
在 《鬼吹灯》 中,这玩意儿是三国时期曹操手下的摸金校尉 (盗墓者) 佩戴的。奸商大金牙为了说服主角从事摸金校尉一职,将其作为护身符赠送。不过按照作者的写法,掘子爪应是乌黑锃亮、坚硬无比,这块不知为何物的玩意儿雕着45度角虎头,满是忧伤。
中国的秘密在于农村,在毛主席的反复教导下,我终于用亲身经历明白了这句话的伟大之处。
我竟然在潘家园的农家小摊上找到了大魔王汪藏海 (小说人物) 的信物,蛇眉铜鱼!根据文章的描写,这蛇眉铜鱼样子普通,但做工精细。眉毛处是一条小蛇,栩栩如生。它被汪藏海放在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盒子里……等等,拇指大小?
小心翼翼地放下,虽说它不是蛇眉铜鱼,但也保不准是个其他什么圣物。要是弄坏了哪块,摊主要让我赔个几十万的,也毫无脱身之法。
无数的革命斗争早已证明了一句真理:“把别人的经验变成自己的,他的本事就大了。” 在各种盗墓小说中,洛阳铲、防毒面具、狼眼手电是公认的必备物品,三番五次救了主角的小命。所以除了明器,我还想看看这些工具的行情。
也许是因为几轮炒作后,水涨船高的价格已经不适合这个低端市场,我并没有看见任何倒斗工具。唯一粘上点关系的是一个头戴防毒面具的革命小猪。不过小猪是铁做的,拿起来都费力,更别说改造成防毒面具了。
我又接连看到了好多古董,战国的刀币、民国的保温壶、铜制的佛经,种种物件摆在一堆,根本不知如何分辨。虽说确实有那么几件看起来非常顺眼,但又怕成了 《鉴宝》 节目上被一锤子砸碎的惨剧。
正当快要放弃时,我突然瞧见一悠哉老者脚下的物件。除了颜色不太一样,这玩意儿简直就是黑驴蹄子的翻版 —— 红驴蹄子!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长个红蹄子怕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吧,说不定还是专门对付血粽子的呢!
我赶紧向老板询问,“这是啥呀?”“虎骨。” 听到答案后大失所望,勉强拿在手中,却发现它有一点儿粘手,质地冰凉。把一端靠近鼻子,竟还带着点烧焦头发的味道。悻悻放下,我实在是不甘心,总感觉这个老板是有狠货的。于是试探性问道,“有黑驴蹄子吗?”
老板一下愣住了,“黑驴蹄子?你要黑驴蹄子干嘛?”“我……我家里人要。” 我们对视了一秒,老板像是受了屈辱一样,把手抄在兜里,“没有。”
真可谓妇女能顶半边天,旁边摊位的老姐赶紧插话:“就是那个”。老板看了一眼脚下,拾起一黑色玩意儿递给我。
此物不正是我魂牵梦萦的黑驴蹄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没有市场价值标准的潘家园,只有带着战斗的心态,才能用最合适的价钱买到东西。我收拾起心中的喜色,“这个多少钱呀?”
老板果然非等闲之辈,无数次在战争中学习战争的经验让他看起来高深莫测,“这个可宝贝了,我还不卖呢。”
我赶紧扯开话题,“你在哪儿收的呀?”
当时看来,这个回答避实就虚,十分完美。他简短回应在家里买的,就又说起了价格,“你打算多少买?”
在他没有出价的情况下,我也很难说出详细价格,太低太高都有悖于经济原理。我打算转到其他摊位,过个半小时再回来问价。到时候趁着他归家心切,狠狠宰一刀。
路过了好几处摊位,我突然发现不太对劲。刚才看见的那对朝鲜双拼木头竟然再次现身!而且更令人气愤的是,男性已然被毛主席替代!
虽说彻底的唯物主义是无所畏惧的,但将两者并排而立,实属当代反动派的行为。这也从侧面论证了刚才摊位的一对木头万万不可入手 —— 哪儿有批量进贡的道理。
不仅如此,我看到这一列摊位的好多物品都在其他地方出现过。看来地摊区鱼龙混杂,实属不可久待之地。保不准就被骗了!
就在我撤离此地时,一位摊主正好收摊。他用两个大盘分别装着玉石和化了一半的冰。我立马反应过来,这他娘是赤裸裸的奸商啊!
在这个人来人往,且仅零度左右的条件下,不可能是自然结冰。而他将冰放在玉石下面,不就是让别人摸起玉来觉得是凉的嘛。
迷失潘家园
带着失望而复杂的心情,我走到地摊区背后一片临时商店。有一家生意不错,站了六七个人。我赶紧钻进去,看见红衣女老板正和鱼衣服顾客砍价。
旁边另一位顾客看着手串,自言自语到,“这是玛瑙吗?”鱼衣服顾客不知为何停下激烈的砍价,立即将手串抢在手中,大声说道,“这不是玛瑙是啥?”然后又失望地移开目光,“可惜我最喜欢的那串被买走了。” 红衣女老板应声,“谁叫你不早点买?” 然后两人又开始了如朗读一般的砍价。
我指着摆在桌上的工艺品,“这东西是啥啊?” 红衣女老板瞟我一眼,嘬嘬嘴,没有搭理。
这时候,背后又传来什么声音。一个穿着蓝色冲锋衣的白头发老哥正在和其他人介绍,“我们这些都是工艺品,平时不卖的。你看报纸,我们经常上电视、讲课。”
由于厚玻璃下的报纸太过陈旧,我实在看不清。不过鱼衣服顾客终于决定把玉石项链买走了,成交价是450块。
这事儿绝对有蹊跷,这一把项链如果是仿货,也就20块钱,如果是好货,就铁定不止450块。而且他们砍价、买货的姿态也太假了吧。我跟着鱼衣服顾客,想看看她往哪儿走。如果她停止购物立即回家,还说不定真是喜欢这串项链。
可惜刚跟出二十米远,鱼衣服顾客就倒转回去,又走进了店铺。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顾客已经换了一批,她可以再演一次了。南斯拉夫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铁托总统都没您铁托!
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精神。这也就罢了,我竟然在潘家园发现了极具共产主义精神的远古外国象。
走进另一家店铺,里面摆满了猛犸象牙制品。除了雕刻好的工艺品,还有象牙片。老板娘是个年轻大方的女性,笑谈几句后就忙自己的生意去了。我上去搭讪,“一般的象牙都是乳白色有纹路的,这不一样啊。” 老板娘看着我,“一般的象牙是禁止买卖的。这是猛犸象牙,从土里挖出来的。”
根据我的生活经验,猛犸早已在几万年前就被革命了,现在还能以工厂店直销的方式出现,实在有点难以接受。再经过淘宝对比,最便宜的猛犸象牙竟低达五块一克。
也许现在猛犸象牙真的就大规模发掘了呢?我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仔细查看起来。
放在展柜里的制品看起来都更精致,好多还配着收藏证。我挑了一个,发现名称那栏写的竟是艺名 —— 残阳先生。看来六扇门在无情冷血铁手追命四大英雄的帮助下,终于稳定了治安。现在开始搞队伍经商,从事古玩收藏了。
熙熙攘攘潘家园
逛了老半天,我发现与其说是古玩市场,还不如把潘家园比喻成仿货批发地更恰当。青矿石、古钱币、各式器具竟然比比皆是,而一模一样的产品更是不在少数。
比如说超级赛亚龙,这货我就见了不下五只。更有甚者把它的脸都镀了金,好像这样就能卖高点儿价一样。
而穿着民族服装的少民和把烟嘴都嚼烂的老爹们看上去十分硬核,摆的物件也是异世珍品模样。把待售的超大祖母绿戒指拿起来试戴,少不了胆战心惊 —— 如果这大戒指有个 “自动锁死” 之类的功能,在我手上就取不下来了咋办?估计只能把指头当场宰下以表团结,要让我买一个回家可万万使不得。
我本期待无比的倒斗之行就这样消散在一片吆喝声中,只留下满心遗憾。最后一个未知区域叫做跳蚤区,与其他地方并没什么差别,无非也就是把矮桌子上的东西摆到了地上卖。
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今天这个阵势再逛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正想着撤退时,却看见前面围了一堆人,在大声嚷嚷着什么。我赶紧凑了过去。
一个轮椅上的老人正被围住,大家都伸出手里的东西向他推销。老人的脖子、手腕、手指上都挂满了珠子戒指,一看就是潘家园的货。而地上好几个塑料袋里,装满了各种器物。有陶瓷、佛像、木头,细算下来最少也三四十件了。
老人似乎已经生气了,把别人握着器物的手推开,“我不买了!”
又有一个女人走过来,“你看看这珠子呗,挺好的。”
“我看你丫就挺好的,你干脆回家跟我睡觉算了!”
大家笑笑,又拿出新的东西推销。
“你看看这书吧?” 一个人拿着古书,“100块。”
“我不买了!”
“我说了不买!”
旁边也有人看不下去了,“你们见好就收吧,这是把人往死里坑啊。”
老人扭头说,“我回去自杀死了活该!”
我特别不解,他为什么买这么多东西?老人的朋友说,老人年龄大了有些糊涂,大家说啥他都买。现在发现买多了,不想买了,但小贩们甩不掉,还在推销。我问他,“你买这么多东西,回去怎么处理啊?” 他大声说到,“回去处理了,送人!”
又有个十二三岁小女孩儿走过来,“爷爷,你买这个吧。” 老人看看东西,对她说,“叫你家大人来,我不骂小孩儿。”
也许是因为犯糊涂,他买了太多根本没用的东西,但成了整个跳蚤市场的最引人注目的人。大家顶着骂,也要努力再向他推销一次。
我站在后面,闻到阵阵臭味。白色的帽子已经黄了,轮椅上挂着空的白酒瓶,而上面竟然还放着两堆买来的东西。老人慢慢站起来,想把买来的玩意儿全放在轮椅上。他的腿不太好使,瘦弱且无法打直,走路自然也是极慢。
我不忍心看完,却又无力阻止。老人看起来生活不太宽裕,今天这堆东西最少用了1、2000块。虽说小贩可恶,但若不是挣扎在生活线上,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地推销呢?
老人最后还是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了轮椅上,用几根绳子捆好。我不知道他将如何拖着残疾的身体回家,也不知道家里是否还有人等着他或责骂他。冷风吹得冻人,我急匆匆地走了,甚至忘记倒回黑驴蹄子摊位杀价。
潘家园的特质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一幕将潘家园的特质放大。来这里的人想买点什么,也许是简单把玩,也许是贪图便宜;在这里的人想卖点什么,也许是养家糊口,也许是倒腾明器。
我不知道简单的外表下,潘家园是否有真正暗流汹涌的内里 —— 那些在小说中叱咤风云的违法交易。但我用双眼看到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潘家园这三个字下交错而过,试图让生活改变一点。
在猛犸象牙店时,一个身着军大衣的男子买了好几块猛犸象牙。他大笑着告诉老板娘,要开发票。不知道他是要将这些珍贵的玩物送给家乡的父亲,或是贴身保管,在思念爱人的时候拿出来看看那和她一样如凝脂的肌肤?但那一刻他快乐极了,用自己的钱买到了真正的快乐。
老板娘则吆喝着让店员从抽屉里拿出票据,眼睛里满是喜悦。也许她终于凑够了月结的房钱,也许她终于让人们相信猛犸象牙已经可以大规模开采,以供玩赏。
谁知道呢?
作者:Ri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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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E微信公号今天推送称网站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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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极光联系到VICE中国,工作人员表示这种情况并非是网站被攻击,其实是埋了一个“彩蛋”,粉丝不必担心。“我们自己在玩,更新累了,歇会”,工作人员称,之后会有惊喜,“”倒计时完了发月饼,中秋节了,向互联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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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摇醒,拽着我一个健步冲到窗边说:“跑去你奶奶家那!”
然后他就把我从窗户里丢了出去。他刚放手,一帮子警察就端着霰弹枪跑过去,还扔了一堆手榴弹。我记得我拼命跑过巷子,我奶奶跑出来抓我回去 ――
我觉得是那些手榴弹发出的闪光让这个记忆片段一直停留在我脑海里。你舅舅怎么样了?他们出去避了一阵风头,最后脱身了。都搞定了。从哪一刻开始,威尼斯从一个居所真正变成了你的家?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但在我们那个时候,要想成为威尼斯的人,你就得为街区挺身而出,也要为哥们两肋插刀 ―― 有时候这不讲什么对错,你就是得挺他们。我们这一百来人不是帮派,而更像是团结紧密的兄弟。即使和那些墨西哥人或是黑人的本地帮派,我们也保持相互尊重。其实冲浪的和滑手也会和本地帮派搅在一起,我们和他们是家人,是朋友,也是兄弟。我自己的家人都是帮派份子,但我却在滑滑板和冲浪,威尼斯这儿不少人都是这样。其实这些都是感情的不同方面 ―― 兄弟也好,帮派的哥们儿也好,或者是 Crips 的人,大家都是非常有情有义的,我很怀念这些。嗯我懂的,科技圈的大量涌入让这片威尼斯海滩中产阶级化了。那些人都挺酷的,他们恰巧选了在这儿发展,也没什么办法。我们当年迷滑板的劲头和这群人迷电脑是一样一样的 ―― 这是他大展身手的地方,他就好这个,这里也刚巧让他一年能挣个45万。我则恰好喜欢滑板,一年挣个37万。我正想谈谈这个:钱。有那么几次你差点就能一夜暴富的 ―― 你帮 World Industries 走到今天这步,你协助经纪人将 Big Bother 卖给 Flynt,还有 Duffs 和 Ghetto Wear……对,我是有些机会,这些是我带上道的。我在 Powell 时搞砸了 ―― 现在我年纪大了,知道其实没必要在录 demo 时打那哥们,我可以跑上去揪着他叫警察来,但我还是走上前去揍了他一顿,那不怪 Powell。一路走来我碰到了些麻烦,但不全怪我,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过我处理的方式有些问题。现在我成熟了一些,如今也可以好好处理那些导致我被开除的状况了。其实吧,我真不怪 Powell。你说你不怪 Powell,但在《威尼斯制造》里,威尼斯 Originals 滑板店的老板布洛克(Block)说斯泰西?佩拉尔塔(Stacey Peralta)把你签到 Powell 就是为了把你栓在滑街这条路上,防止你在街头比赛时把 Bones Brigade 的人干掉。你怎么看?&听到布洛克这么夸我挺高兴的,不过他们之所以让我滑那么久的街,是因为那时候Powell 也有一套自己的体系。他们有最好的 freestyle 滑手,最好的 vert 滑手,还有汤米?格雷罗(Tommy Guerrero)和迈克?V.(Mike V.)这样的世界顶尖的街滑手。他们其实不是在限制我,只是在帮我攒名气,我真这么觉得的。要是没跟着Powell 佩拉尔塔的 Bones Brigade 巡游,逼着我出去滑遍每条街,我只会一直默默无名,这是肯定的。即使Powell 和我解约了,我仍很感谢 Powell。他们开除我是因为,我刚到波士顿的时候打了场架,当时有个人打了兰斯?芒廷,还准备过来打我 ―― 不过我出手更快。迪斯尼乐园的那件事……那不是我的错。迪斯尼乐园那件事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因为那件事被开了的。我和一个威尼斯狗镇的好哥们朱利安?司准杰(Julien Stranger)在迪斯尼录 demo。他和我们一起收工,正准备一起去街机厅玩会儿游戏,刚进去他说:“我一分钱都没带啊伙计。” 那时候我正在 Powell 里滑,就用信用卡取了500块现金,拿了几张20块的,剩下的都给他了。“疟耍  我们是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了。有一个人在楼梯间看到我取钱又递给司准杰20块,就说,“你咋赚到这么多钱的?” 我回了句“关你屁事”。他又说:“你干嘛的?卖毒品的?” 我说,“你逼逼啥呢,去你妈的。”就这么一来一回的,反正后来他就从楼梯上摔下来撞到了头,这场架就算打完了。我把我的滑板丢那了,都不需要什么聪明人来看看说,“这块滑板上写了什么?杰西?马丁内斯?” 保安就知道是我了。接着我被告上法庭,被判所有的指控都无罪,但一切就这么毁了。我试着向他们解释过,“为什么要开除我?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在正当防卫。” 但我爱 Powell,他们在赶走我后还是帮我组建了一支队伍。斯泰西把我弄进了 Santa Cruz。自那以后我需要的一切他们都会帮忙。现在我年纪渐长,也知道他们那时候做了该做的,我拖了队伍的后腿 ―― 可是碰上傻逼我脾气就躁。在 Powell 之后,你开始帮忙建立 World Industries,一度拥有它的三分之一。最后它卖了290万,为什么你才拿到手3万块?其实那天在停车场的一切就结束了,我也因此离开。这事儿我从没和谁说过,现在和你说几句 ―― 据说 World Industries 有税务问题,那时候三个人均开,我确实持有33%,但我马上要当爸爸了,就寻思着:“操,我现在滑得跟屎一样,再这样就只能吃屎了。”我刚和杰里米?克莱因、迈克?V. 还有贾森?李一起录了 demo,他们就把我蹬了。那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录 demo,我处境很糟,琢磨着以后要怎么办,甚至差点想开上车一去不复返。我在公司持的那些股票,要是它没卖出好价钱,我也得跟着倒霉;要是它们成了,我也能跟着发了。我本来打算一走了之,但在停车场我和某个人聊了聊,彻底回转了心意,走回去签字离开。一点不夸张的说,我犯了个价值几百万美元的错误,而那改变了我的一生。但法国人怎么说来着?“Se la vie(这就是生活)”。谁在乎啊?你不后悔?当然不了。没有回头路。我可以活在过去,但还是得拍拍屁股往前走。洛克(Rocco)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一起打高尔夫,在他家待着也一直有话聊。罗德尼?马伦(Rodney Mullen)也还是我的好朋友,他俩都是。如果分不清生意和友情,那你最好不要做生意,尤其是和朋友一起。不管之前是不是被算计,那都无关紧要了。这两个人是我最好的哥们,他们俩靠它发了,而我带着3万2走了。但有什么麻烦把我逼上绝路时,我就给他们俩打个电话,不管乐不乐意,只要我需要他们都会掏钱出来,不管多少都不会要我还,一句多余的也不会问。&我知道对你来说赚钱不易,即使是做那些该付酬劳的工作。你在推进这部关于威尼斯滑板场的纪录片,结果你成了每天早上起来免费打扫滑板场的那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洛杉矶不为你的付出买单?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个滑板场,一开始打扫的时候,这个城市的人都是那种,“哇,搞什么?” 刚开始内森?普拉特(Nathan Pratt)每个月付给我打扫的费用。那是滑板场状况最好的一年半,每天都干净得发光。不过还是出现了问题:我们向洛杉矶市提交了一份希望能打扫滑板场的五年合约,他们拒绝了,我们把合约缩减至一年,他们还是说:“不可能,你滚吧。” 这实在是有点伤人,我猜他们不怎么认识我。我猜他们觉得这样就能把我赶走了。内森那天和我坐下来谈了谈,他告诉我根据法律,他们作为非营利性组织可以为我们所做的这些付钱,但我们现在没在做了,他们也没办法提供这笔付款的正当理由。他说得对,都得 “按法律办事”,这个操蛋的世界就是这样。然后他和我说他现在不能付我费用了,但要是我还是想打扫,那就随我便。我没了保险,没有权进来,也没有驾驶许可证,他们把我的东西都拿走了 ―― 钥匙,权力,一切的一切。我就干脆放任自流了三天,到第四天,滑板场就毁得不行了,市政没派人来打扫这里,我就回家把鼓风机什么的装备拿上,一个人打扫了整个滑板场。过去一年半以来我一直在干这件事。一周六天,早上五点到五点半左右我到这里,花两个半小时到三个小时来打扫。好像最近议员迈克?博宁(Mike Bonin)提议说允许我进到这里来,每个月还会付我一笔钱。博宁的做法有好有坏。他说他会插手公园和纪录片的事务,开出更高的条件,促成一些事情。他是一周前这么说的吧,那时候我是和这个城市站一边的。是什么让你每天都回来这里打扫的?我内心的骄傲告诉我:这是我的街区,我才不用你给我个工作,也不要你的臭钱;你们不给钱也好,不赞成也好,没关系,我还是会回来罩着这片的,以前的威尼斯人也是这么做事的。我希望这个滑板场让人会觉得:“欢迎来到威尼斯。”
作者:克里斯?尼尔拉特克(Chris Nieratko)摄影:丹?利维(Dan Levy)翻译:王栋VICE 开启岁末“狂欢”模式,德国实验音乐先驱中国巡演就在这个10月(点击图片购票)(更多内容,点击阅读原文回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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