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生活最有趣的句子事好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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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所有&沪ICP备号& &&&特别感谢提供带宽和技术支持&&&| &|&&|& |& |&&|  闲的蛋疼,上来发点老家的一些小故事。爱看的且看,不爱看也别乱喷。娱乐你们是我的荣幸,没有娱乐到实在也是我的水平太低。欢迎来看,欢迎关注,不欢迎拍我!  小表哥  事是真事,说不的先要澄清一下,好似一提到这类事,大家都先入为主的提醒自己,这就是个讲故事的,讲的再恐怖也是个故事。不过这回还真是个真事,虽然时间过去有点久,二十多年了,我那时还是个初中生,我们隔壁班有个同学叫什么亮,大家平常都喊他亮子,那年月郭富城的中分头正是大行其道,这哥们天天弄一中分,搽点食用油经常亮亮光光的,刚开始我以为他和我一样也是个有钱人(呵,哥家那时有小卖铺),直到有次听庆子对我说,亮子没爹只有妈。没爹怎么生的他,我还纳闷刚一问出口,庆子就使劲拍我脑袋,傻呀,不是生来就没爹是死的早,眼前就和妈相依为命,还有个姐嫁人了。以后我看到亮子再感觉不出来这家伙有多帅,满心的同情和可怜。我今天要说的这事呀,就是和亮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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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具体时间好像是93年还是94年,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个初秋,北方平原上满满的都是玉米苗子,一人多高,一到傍晚小风一吹,叶子哗啦啦的响,像是有人从你身后跑过。下午放学大家父母在外打工的再或者路远的都不回家,在学校食堂吃,交点白面,买点菜票,一顿饭再奢侈超不过三毛钱,想想现在哥一天饭钱再少都要三十块。那天大家一如往昔正无聊的吃着饭,忽然就听着校墙外有人喊,不好了出人命了。我们学校在村外,这地出人命肯定是大事呀,我一听还吃你妹,赶紧看热闹吧,拉着庆子起身就往动静处跑,碗筷都不用管,那年代这东西还没人偷。哎,别说,我道自己跑得快,还有兄弟跑在前。一伙人乌乌泱泱朝着地围过去。打老远我就瞅见亮子哭,我和庆子跟亮子装熟,挤过去拍着亮子肩膀,这是咋了?亮子六神无主哪听得见我说话,抻着个脖子边抽抽着边往远处望,这个空当我才发现地上还躺个女的,翻着白眼在路边水沟里左左右右的蹭。这女的抽了,我话还没说完庆子又一巴掌拍过来,这是亮子姐。庆子比我大,对我很好,当然不是指老打我头这事,是经常帮我出头。就最近前些日子,回老家看见他,还在老家种田打工,过的比较不尽如人意,身体也远不如我们以前闯荡江湖时那么强壮,不过守着老婆孩子热坑头,未必就不是一种可心的幸福。话说回来,当时我可是仔细看过亮子姐,完全是癫痫的症状呀,能用这么癫痫标准的词语,完全是因为大街小巷涂满了“治癫痫,到王庄”的宣传标语。我喊亮子快叫医生吧,癫痫会把舌头咬断的。亮子平时看着挺精神,关键时刻傻了,直直的看着我完全没反应,我真没看错这家伙,中分头绝对是掩盖毫无内涵城府的伪装。庆子也在这边喊快叫医生吧,旁边有人应了句,叫了正往这边来。话音没落地,就见村里赤脚医生罗老头颠过来了,边颠边喊:让让,我看看。罗老头是个庸医,我的感冒从来都没看好过,虽然医德很好,我欠他的钱他从不催。围观的人都紧张地看着罗老头等诊断,罗老头翻翻亮子姐眼,扒开嘴,往里看,忽然,亮子姐“咔吧”一下子把嘴咬住了,人群里“哄”的一声,把罗老头都吓一跳。罗老头拍着亮子姐的脸,喊着她名。亮子姐叫英子。英子,醒醒。
  接着,他娘的对我世界观强烈冲击的一幕出现了。亮子姐使劲梗着脖子把脑袋往左后右后转了转,用男人的声音说了句,滚你妈的。绝对不会错,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去你妹的,我瞬间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罗老头忽然怔住了,你是谁?不由自主的问了句。我是谁管你鸟事,滚开。亮子姐翻着白眼学着男人声,随后我立刻意识到那决不是学的男人声,是真的一个男人在讲话。庸医罗老头随即做了个明智的决定,赶紧叫六喜。六喜是个十足的老神棍,五十多岁瘦瘦的,听说见谁都说你后面跟着个人,然后阴阴的一笑自个就走。有人往村子跑去叫六喜了,天趁着这空当就暗下去了,此时此景,无论以后什么时候想起来,我觉得对我美好的童年都是一种摧残。亮子姐直到六喜来之前,都没有再胡说,只是节奏性的翻着白眼一抽一抽的,亮子原来还敢喊声姐,现在也只愣愣的看着。
  六喜来了。有人喊了声,六喜紧裹着一阵劣质的香皂味挤进来,这老家伙。六喜一进来就对围观的人群说,都退后都退后,这可是不干净的东西呀,沾到你们身上可不好。人群忽一下退后了几步,不过可没见人走,害怕相对于好奇,总是好奇是赢家,这机会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得到。六喜把亮子姐扶顺坐在路边玉米地旁,嘴里不知道嘟囔个啥,忽然大声说,不管你是谁,我问你啥你说啥。有事解决,没事就过。当时六喜应该是喊个这,听着很押韵。你说你是谁?亮子姐没反应,六喜有点怒了,大了嗓门接着喊,举起不知道从那抽出来两根削尖了的筷子,说不说?不说我就要扎你三魂和六魄。僵持了一会,亮子姐终于出声了,我是她小表哥。
  我虽然听过不少牛鬼蛇神的传说,用这也骗过不少对我有情有意的小菇凉,但能这么近距离听这颇为惊悚的对话,还真是有点小紧张。  六喜点点头,接着问,你这是来干啥,有事说事,不要附在别人身上胡来。亮子姐接着翻翻了白眼扯着男人声说,我没有穿没有住,天天被后坑老鳖精欺负。六喜回头问亮子,你有个小表哥?亮子脸都白了,颤抖着说去年刚淹死了。我去,死了,亮子小表哥死了,我刚想回头对庆子说,就听亮子姐又吼道没人管我了,没人管我了,我回家家没人管,去亲戚家亲戚没人管,我这是没办法。  六喜问亮子,你姐咋到这的,亮子说我姐和姐夫吵嘴,一个人堵气回娘家,还没到村头就越想越伤心自己坐这哭起来,我听邻居说就赶紧过来,没想到一来就这样了。  六喜犹豫了会说:天傍黑时,邪气最容易入侵,再加上你姐又哭又累,更易招邪。
  我记得好清楚呀,到现在我都决不会在傍晚的时候去村头哭,太他妈的吓人了。  六喜对亮子姐说,房子我给你烧衣服给你烧,再给你烧点钱你就给我安心走。亮子姐喉咙像含着口痰一样,含混不清地说还有那个老鳖精。六喜啥话都不说,拿着那两根尖木棍就要去扎亮子姐,亮子姐尖叫声说,不扎不扎,烧了就走。  后来,六喜安排着人去镇上买纸糊的房子纸糊的衣服和冥币,一骨脑的全烧了。一烧完,六喜就对着亮子姐大吼,还不走?信不信我把你压在这,几辈子都翻不了身。亮子姐极为配合的身子一软,就昏过去了,一直围观没走的罗老头赶紧过来掐人中,过了会,亮子姐忽忽悠悠的醒过来,第一句话就问我这是咋了,咋躺在这?完全对自己刚才的优秀表演没有丝毫感觉。  我们几个回学校饭都没再吃,晚自习后拉着庆子去睡觉,真他娘的像六喜平常说的一样,我老是隐隐约约感觉后边有人跟着。  直到许多年后的一天,我把这事给我同学讲,同学告诉我这叫癔症,说是科学都可以解释得清的,可我不大信,因为晚上总感觉后面有人偷偷跟着。
  没人看,好可怜的哥呀。自己占的都他娘的是好座也!
  可以,接着说,顶一个
。。。。。。。。。。。。。。。。。。。。。。。。。。。。。。。。。。。。。。。。。。。。。。。。。。。。。。
  不错不错
  頂,不錯。  
  这样的人鬼对话咱听得多了,不足为奇……呵!  
  楼主文笔流畅……顶顶!  
  然后呢
  谢谢各位捧场!  恐怖老奶奶  自从上次经历了这事以后,对怪力乱神的事我就无比的上心。那个地儿出个什么幺蛾子,那那儿猪生个象等等,每次听到都要详细询问,怕漏个细节,毕竟回头给别的小菇凉讲时不能漏洞百出吧。初中班里有个同学叫海军,不过他爹他娘都不是当兵的,也不知道为个啥取名叫海军。当时他瘦高个,张亮款,平常不爱说话,可这家伙鬼故事最多,一讲起来总能让人听的亲临其境。晚自习听他讲上那么一两个,比逃课偷翻墙出去喝羊汤都来劲。有天庆子给弟兄们讲他们村有个女的上吊自杀的事,平铺直叙如同嚼蜡,实在无趣,于是都起哄让海军补个过过瘾。海军推让不过,说好吧,今天我给大家讲个真事。那时候人比较实诚,只要说真事一般都八九不离十。
  海军说大概在他上小学六年级,91、92年正是酷夏的样子,他隔壁住个六十多岁老奶奶,打小裹脚,弯腰驼背走小步,正常人迈一步能顶上她挪十步。但人很好,经常做些好吃的送给乡里乡亲,有个儿子常年在县城做厨子,平常只有儿媳红芬和孙女燕子在家。有一天,老奶奶从炕上下地,一个趔趄没站稳,摔到地上,她儿媳妇听见动静就往这屋跑,把老奶奶搬到床上气就断了,怎么掐人中怎么拍胸口都没缓过来,人就这么走了。她儿媳嚎了几声就停住了,不行啊,人没了得料理后事呀,她这一个人在家办不了呀,红芬那时才30多岁,燕子不过10岁,得找人喊丈夫回来,扯着嗓子喊女儿,燕子,你快点喊林嫂过来呀。林嫂就是海军他娘,海军爹也常年在外打工。林嫂过来一看也慌了,喊来周边老年人忙着准备。在农村婚丧嫁娶都是有规矩的。海军问我们你们谁知道都有些什么?这些个规矩我们也都知道个七七八八,可谁都没亲身经历过,猛一说还真说不出来。
  海军鄙视了我们三分钟,接着说:其实这些规矩很多,比如人去世后要紧着换衣服,时间一久身体就僵,胳膊腿的都不好动,衣服就不容易穿。还要在正屋中间摆好一竹片床停丧啊等等。停丧时要用黄纸压住脸,黄纸上还要放块瓦片,唤作镇纸。再用草绳捆住脚,这叫绊仙绳,就算起来也跑不动。最后要对去世的人糊口,这糊口分内糊和外糊,内糊就是从嘴里糊张黄纸,意思说以后这人要祸害只能祸害自己家,把家里这么些个东西都往外拿了扔;外糊呢就是从嘴外用黄纸糊,以后要祸害就祸害外边人,经常拾掇些死狗死鸡往自己家里扔。这些说起来都挺吓人,其实也就是个流程是个传统,都不是很在意照猫画虎得了。
  话说林嫂帮衬着把丧停完,买来白纸白布,贴上对联做了孝衣,一切弄妥当。又赶紧张罗着人去县城通知红芬老公,天也到下半晌了,厚厚的云层罩着天看是要下雨了。看着阴天林嫂不无担心,对红芬仔细交待,这该注意那该注意,说者有心听者无意,想着忙了一天那还能听进去什么。到晚饭时候,天刚擦黑,乡里乡亲帮忙的都回了,家里就剩下红芬和燕,两人守坐在竹床旁边。红芬说燕饿不,燕说饿,红芬说我去给你做点,孩子你也别怕,这不是外人,是你奶奶。又顺手抓起门口卧着的黑猫塞在燕怀里,孩子你抱着它,不害怕啊,等等我就回。说完上厨房做饭去了。燕这孩子从小是奶奶一手拉扯大的,和奶奶感情很深,这奶奶刚没燕倒是不害怕。云越来越浓天越来越黑,燕子就想起身把灯点上。忽然,一个闪电刺眼一晃,把猫给吓着了,猫毛都竖起来了,四肢一撑就要脱开燕,外面紧接着惊雷一响,猫从燕怀里直接窜出去,从老奶奶头上跑过去,捎带着把黄纸就掀开了,燕一下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老奶奶直扑愣愣的就坐起来了。海军猛一挺身子,哥们当时正听得入迷呢,这一下吓得我魂都跑了。庆子一打海军:别闹,吓死哥了。快讲。
  海军咽了口吐沫接着说:那会,就听燕尖叫一声,老奶奶身形敏捷的“嗖”声就站起来了,平举着胳膊朝燕插过来,燕哇一声哭起来,掀起门帘往外跑,老奶奶紧贴着就跳出来了,厨房在屋后燕想转身跑过去都来不及,出了大门就是条大路,燕拼了命的往外直跑。这时候刚晚上6、7点,路两边乘凉吃饭的邻居都还在,一见这阵势都呆了,不知道该躲不该躲。这时有上了年岁的人在路边说,这老太太是内糊口,她只祸害自家人。大着个胆子在旁边朝燕喊,孩子快转弯,你奶绑了拌仙绳转不了弯。燕那里听得见,就算听得见也都吓得六神无主了,跑了能有几百米,燕忽然摔倒在地,老奶奶尔后直接跳过来掐住燕的脖子,把燕活活给掐死了。谁都没想到呀,好端端一家人就这样走了两口。
  那晚听故事的哥几个都唏嘘不已,不知道可怜燕还是该气恨老奶奶。一扯上死,对当时那些充满活力充满朝气充满希望的我们是如此的沉重,谁都无法理解死亡同行的痛苦、窒息和绝望。也只有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对人生的理解参悟的越来越多,才渐渐感受到死亡来临前带来的寂静和平和。
  继续  
  人熙熙攘攘的来,又呜呜泱泱的走。只见来去的人影,不见你们留名也!
  听警察讲诈尸  我有个哥们叫大有,全名高大有。人如其名,个子又高又大又富有,初中那会是我和庆子的小跟班,庆子稳重大气,我呢充满冒险精神,呵呵,也或者是个愣头青,大有就是那种小屁孩,每天畏畏缩缩躲在我们屁股后面,说他烂泥扶不上墙,他却骨子里有那么一股韧劲,那些年我们一起说好当警察的,最后只有他成了条子。今天说的这么个事,是大有在庆子儿子满月时,酒后对我讲的,我始终相信这家伙的职业操守,不讲假话。
  吸毒。我的老家地处小县城,山高皇帝远,给人的感觉总是各种社会丑态百出。高利贷、非法集资、赌场、吸毒据说都有。大有说,有次有人举报一小撮社会渣滓在一辆集装箱车上设局聚众赌博,我们就组织一批警力围追堵截,终于在一条河堤上给堵住了,上车一查,我***,一集装箱的人呀全都光着屁股,男男女女、女女男男,看着都心慌肉跳的。喊一嗓子全都穿好衣服,出去录口供。一问十几个人里有多半都吸了毒在赌,迷茫的眼神里全都是他妈的满足呀,吸毒麻醉神经,让人可以产生一时的各种美妙的幻想,可给一辈子带来是无穷无尽的折磨,生活、人生、理想、梦想、价值全都烟消云散,再也回不了头。看着这年轻轻的小伙子大姑娘,心里既有切齿的痛恨也有一丝丝惋惜,你说这都是要弄啥呀。清空人开始清现场,走到车箱最里边,结果发现窗帘后有个哥们光着屁股,四仰八叉的贴在靠驾驶室方向的墙上,我大声喊他,喂,下车接受检查。光屁股哥们动都不动,同事闻声也过来,可再怎么大声喊这家伙都不动,我实在忍不住用文件夹打他脑袋,走呀你。光屁股哥们眼里充满了惊讶,像醉了一样含糊不清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你能。。看见我吗,我。。我。。隐身了,我。。隐身了。哎,说啥,这毒吸的。
  赌博。  大有抿口酒,低着头说。兄弟们,除了毒品不能碰,赌博也决不能沾。他抬头看看我,问我还记得金亮吗?我说是跟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学习超好,后来在家开个小门诊的金亮吗?大有说对,你最近听说过他的事吗?没有,我摇头。自从我高中毕业闯江湖好多年没听人说起老家的事了。大有说,金亮家出大事了。什么事?杀人了还是被杀了?我有时都佩服我自己,满脑子都是各种富有逻辑的猜想。大有说不是,我给你们讲讲吧。事情是这么的这么的。
  金亮是我们村里首屈一指的能人,读的医科大学,毕业自愿回到家开了门诊,找了个漂亮老婆也是学医的,两个人在村子里开的门诊生意好到爆,三里五乡的都跑过来,硬是把镇卫生院的活都抢去不少,年收都超六位数。我掰着手指数了数,还真不少。大有鄙视的看了看我,接着说,曾经有段时间镇卫生院都考虑把他夫妻俩都收编为正规部队,可越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金亮越沉得住气,硬是没有同意。这家伙好呀,生意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有了钱有了地位,金亮也开始接触一些三教九流,形形色色。有次吃饭,有个县城有头有脸的混混,请金亮去他罩着的场子玩几把,金亮心想就玩几把,玩完不管输赢马上收手不干,多见识见识也没啥坏处。谁知道那天手气好的挡不住,要什么牌来什么牌,想怎么赢就怎么赢。金亮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新的追求,刚开始三五天来一次,后来干脆就直接住过来了,天天在这赌。可手气好坏难控制,赢了还想赢,输了更想赢,不到一个月欠下赌场一百万高利贷,加上利滚利,一天不还要再加一万,赌场也不像以前那么欢迎他了,还放出狠话,十日内不还,开始剁手指,金亮急了连夜跑回家,又是哭又是跪,全家人又是打又是骂,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能解决什么问题,还得赶紧把房子抵给别人,找亲家又借点,勉强把这些钱还了。
  浪子回头金不换,正当大家以为金亮能再次充满激情投入到广大的为人民服务中去的时候,赌博让这一切又化为乌有,金亮又开赌了。这次金亮更是卯足了劲,大有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劲头,可十赌九输,转眼又欠了一百多万的高利贷,这次金亮知道自己跑回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干脆往外跑得了。他从有这打算到车站,不足个把小时,就被人赌场优秀的管理人员抓回去了,连打带骂这一顿收拾。这次,金亮连死的心都有了。过没几天,金亮老婆就收到一封特快邮件,鼓鼓囊囊一小包,打开一看,我去,满是血,一根手指,不,应该是半根手指,上面还戴着金亮结婚戒指,金亮老婆当场就晕过去了。这朗朗乾坤的,谁看见这不害怕。不过,金亮家也马上知道怎么回事了,那就赶紧凑钱吧。可上次已经输的差不多了,金亮爹娘一合计,干脆向全村挨家挨户借吧。可怜这老两口岁数加一块都一百多岁了,现在还要受这种苦,无论走到谁家门口都给人跪下,不论多少都求着人家施舍点。即使这样,可全村谁不知道金亮没救了,给出去多少钱就得多少钱打水漂。任凭金亮爹娘多可怜,多受罪,一步一叩首的跪遍全村也没凑到二十万。你们说说这金亮做的什么孽呀?大有叹口气。
  要是这事到这就结束了,也就一债务纠纷。偏偏邻居有好事的就报了警,我们赶到了解情况后,就想办法准备救金亮出来,谁知道警还没出一次,金亮第二根手指头就寄过来了,警察说你们这孩子怎么教育的,金亮奶奶也一个劲的数落金亮妈,左邻右舍也没有不在金亮妈背后指指点点。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的金亮妈那受得了这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精神恍惚不定,真是又急又愁又羞愧,整天大神在在的不知道念叨啥。忽然有一天,金亮妈穿上新衣服,把头发梳的锃亮,开开心心的做了早饭,做了家务,家里人都在琢磨怎么救金亮,谁也没注意到她。到半夜1点,金亮爸起夜发现他妈不在,就四处找找,刚走到院子枣树底下就吓瘫在地,金亮妈用自己红腰带把自己吊死在树上,随着夜风慢慢地荡着。
  屋漏又遭连夜雨,乡里乡亲听到无不为之惋惜。虽说金亮这孩子赌,可当医生的时候对乡里乡亲的真不错,等他妈下葬那天,乌泱泱来了上千人。因为金亮奶奶还健在,停丧不能超五天,又加上天阴阴沉沉,看着随时都有大雨,不到三天就准备下葬了。无巧不成书,刚要出殡倾盆大雨就来了,料理白事的六喜(就是那老神棍)一看雷电交际,突然紧张的不得了,赶紧让盖棺,几个壮小伙子抬着棺盖,刚要合棺突然几声炸雷,金亮他妈“噌”一声就从棺村里坐起来了,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那家伙,不论男女老少全都惊叫起来,像炮仗扔到铁锅里,也不知道要往那边躲,大喊大叫的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跑。说明迟那时快,只见六喜上前一步大吼一声,拿了一沓草纸猛拍金亮妈头上,噗通就按回了棺材,六喜边按着边喊人快拿钉子准备合棺。钉子拿来还没钉棺材先在金亮妈两手心各钉一个,说这是死不瞑目怨气太深,不定住了对村里人都不好。再用红绳绊住脚,合棺送到坟里入葬,最后填土时又用砖混水泥圈了半个坟头。白事一完,六喜就对全村人讲,大家都舍点钱把金亮赎回来吧,要不然保不齐金亮妈走的不安生,还要回村去求财救子呀。这次凑的倒快,一百多万转天就凑齐把金亮赎回来了。金亮回来爬在他娘的坟前一直哭,哭到没声喘不过来气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待了几天。至此,金亮再不赌,但愿他娘泉下有知,也能心安了。
  想来想去,自己这帖子的名字起的太烂了。别人都是各种鬼啊神啊又附身又神算,那个点击率高呀,可自个这名字起的像块破棉套,又难看又难瞧。不明就里还以为我小学毕业在这练习作文呢。鉴于此,有那位高手指点一二,怎么把这名字改了。改个什么一路向西不停歇,或者改个肉肉团之类的,应该点击人数蹭蹭蹭的往上涨。呵呵,想想就美。有人知道怎么改名吗?
  写得蛮好看,加油  
  馬克一下  
  各位,兄弟接着讲故事啦!赶紧来围观吧!
  过坟  小时候总害怕走夜路,其中最大理由就是怕路边那些坟堆子。当然不是怕挡路,是因为每当夜里路过这些坟时,总是能想起这里面躺着谁谁,瞬间音容笑貌就浮现在眼么前,那个栩栩如生的。再加上农村下葬没有指定某个场所,都是谁家葬谁家农田里,房前屋后总是有些坟地,真是“要想练胆那里去,王庄坟地数第一!”  话说我读初三那年,冬天晚上要上晚自习,一到放学,一群孩子就去找地看电影、看戏,如果实在没有什么可娱乐的,就结伴到学校后地的玉米堆里抽点秸杆,围成一圈烤火,谁要是再从家偷拿点红薯玉米啥的,就更美了。我们村里本来初三年级有两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红亮。红亮长的比我高比我壮,初三开始没多久,就在他爸妈的号召下外出打工,准备攒钱娶媳妇了。于是天天上下课的就只有我一人,从公路到我们村子还有一公里的土路,一个人走总是感觉瘆瘆的,可没想很快就有一件让我意想不到更害怕的事发生了。
  那时快要过年了,学校忙着复习准备年终考试。在外打工的人也都赶紧加班挣钱准备回家过年了。有天我刚到家,就看我娘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猛一阵跳,早恋的事知道了?不像,要是知道早打了。偷钱的事被发现了?不可能呀。我刚想打个呵呵问问情况,我娘忽然说了一句话:红亮死了。我脑子瞬间空白,由不得起了一身鸡皮。这算什么,出事了,什么情况。红亮虽然和我不是非常要好,可从小光屁股玩大的,我第一次面对同龄人的离去那种不知所措的恐惧是当时的我所难以理解和承受的。多少年后想起这事都还是一阵唏嘘。不过没想到,红亮的死对我的影响完全不止是这些。  一个星期后,红亮下殡。按照乡下规矩,年青人没结婚死的早不能入祖坟,还要葬在路边,千人踩万人压,没有了怨气,再结个冥婚才能考虑入祖坟。红亮就葬在村子到公路这段路旁。
  我如常上学,读书、上课、泡妹子,晚自习后照样疯跑看电影看戏烤火。直到那一天,我放学走的晚,夜里起了风,一个匆匆往家赶。一下公路到村子口的土路上,我听见了风吹门帘的声音,那种塑料珠串起来的门帘仿佛就在我的身后。在这种荒郊野外这个点听见这个声音,不用我讲大家也该知道意味着什么。这全是田地呀,怎么会有门帘。我壮着胆子咳嗽了一声,没有人回应我,真要有人回应我也能吓死我。我感觉头皮发麻,头发一根根都直起来,我大着胆子继续往前走,这时候可不能跑,不能让这些什么东西看见你的心虚。可刚走两步又听到哗啦啦,像有人把掀起的门帘又放回去了。我去,这是有人进进出出呀。就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一个故人。
  红亮,红亮就住这。我朝着红亮坟的方向望了望,月明星稀,那坟前隐隐约约站着个什么东西。粗略算算今天是红亮百日忌辰,他不会是来报仇的吧?!?我拼命想着红亮对我的好,想着我对他的好,证明就算红亮有事出来也绝不会想对我怎么样。我和他的记忆在那时全被我拼命的想起来,他憨憨的笑声,跑步时抖动的肚腩,这些念头从来没有像那时那么清晰,怎么压都压不住。我似乎已经听见红亮和我打招呼的声音。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恐惧的浪潮,想撒开脚丫拼了命的跑,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我大口的调整呼吸,往后一趔趄坐在了地上,靠着双手我倒可以自如地向后挪动。一阵凉风吹过,阴森森的让我更加发冷,红亮坟前那东西好像开始向我招手,挥动着手臂要我过去,我已经抑止不住哭的念头,倒不是对红亮真的多怀念,只是突然感觉自己不能就这样死,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第二天早上寒风依旧,踏上上学的路仍然心有余悸,再路过红亮的坟地时,忍不住停下脚看了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细细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依然鲜亮的花圈,上面各种长长的纸花、白纸条被风吹的哗啦啦的摆动着。  要说我这没啥,我同学可就奇葩了。这个人叫侯伟,是我们班一傻大个,别看长的人五人六,可就是没脑子,胆小比我还小,想吧比我胆还小得多小。他家住在我们隔壁村,顺着我们村土路直走,过了我们村就到他们村,不过平常上课都住校,只有星期天才回次家,和我交情一般。初三快毕业时,天还泛凉,也就穿个外套的时候,那天下午正上课,就听学校门岗刘老头刘大爷跑过来喊,侯伟快来接电话。侯伟接完电话回来,脸拉老长,一声不吭,有同学问他怎么回事,话还没问完,侯伟哇一下子就哭出来了,我奶奶快不行了。
  庆子上前一脚踢过去,还哭你妈的啥呀,赶紧回家吧。侯伟一听,是呀,走吧。请假,借自行车,收拾东西,磨磨叽叽天快黑了,他才动身。一路狂奔,该下公路过我们村的时候,侯伟想不行,不能走大路,走大路还得个把小时,走小路至少省二十分钟。所谓的小路其实就是一条从田里斜着穿插的土路,骑车一般都不走那,路上还要经过一片野梨园。据说这梨园以前是个乱坟岗,要不这梨树也不会长那么旺。侯伟犹豫了半天,得,越耗时间越晚,走小路。顺着小路开始骑,刚开始天刚擦擦黑,没想到本来熟悉的小路竟然也开始模糊起来,心越急就越慢,等分辨出要过梨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侯伟看了看黑幕里一群黑压压像魔鬼一样的梨树,咬咬牙壮壮胆,冲,骑着的侯伟像个骑着战马的将士。这比喻不是我自己想的,是事后侯伟亲口对我讲的。
  看看快要冲过梨园,忽然感觉后面有人一把扯住他的衣服,自行车失去重心一下子倒在了一边,侯伟没敢动,匀了匀气轻轻的向前扯了扯,扯不动,侯伟听人说不管是狼还是鬼在你身后的时候,你千万别回头,一回头就会把你的喉咙撕破,侯伟回了回身子,想着我猛一用劲扯开就跑,一回身一用劲就听见衣服嘶一声全扯开了,紧跟着就听见有东西拔打树枝要冲过来的声音,侯伟吓死了,自行车也不要了,拔腿就跑,幸好离家不是很远,跑了个把小时就到了。回到家就开始哭,家里人以为侯伟知道他奶刚死,哭他奶奶呢,听了半天不对劲,过来一看,嗬,好家伙,侯伟背上全是血呀,几道抓痕。家里人问怎么回事,侯伟边哭边添油加醋的说碰到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抓了。其他的都好说,可自行车是借人家的呀,侯伟家人找了十几个青壮小伙子,打上火把,一块去看看怎么回事。来到梨园,找到侯伟说出事的地,大伙一看全乐了,一颗矮矮的梨树枝上还挂着侯伟的衣服,自行车就倒在树下。原来侯伟骑车时衣服敞着怀,天黑又看不清,路过这梨树下的时候,被梨树枝从衣领直穿进去。于是后来,侯伟成了我校胆小的代名词。
  可就在毕业离校那天,侯伟神神秘秘的拉着我和庆子说,你们还记得我被树枝拉住那次吗?我敢保证,绝不是树枝,因为我真的感觉到那是一个冰凉有弹性的手,并且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是我奶奶的声音。
  朋友们来留个言点个赞呗!
  顶顶顶  
  那位高人指点指点,写的不足在什么地方?若留言则感激不尽,谢谢亲们!
  笨贼一箩筐  90年初改革开放刚刚取得一些成就,在农村有一些后富也富不起来的人就慌了神,左思右想没办法少不得要走点捷径,到别个有钱人家去顺点东西,可自己家传又不是这个,专业不对口,隔行如隔山呀,于是从业余到专业的历程中,就碰到好多好玩的事。  偷米。二狗是个不幸的人,爷爷是大地主被打倒了,父亲偷了颗白菜被抓住了。二狗和他爷爷父亲划清界限,可还是当不了兵上不了学,最难受的是连老婆都娶不到。生活没有了方向,没有了动力,没有了激情。除了有一亩薄田养家糊口,已经没有任何资产了。我们这地属于中原靠北,只产小麦不产大米。有一次,二狗东转转西溜溜发现村东头二春家在吃大米饭,本来也没啥,可二狗只见过别人吃自己却从来没吃过一顿,不行,得想办法一定要解解这个馋。仔细观察,还好二春家的米就在临街院门下。等到半夜,二狗整好衣服,偷袋米也不用其它什么专业工具,就靠一把子力气。鬼鬼祟祟来到二春家,借着院墙边的柳树,噌噌翻过院墙,打开院门,背上大米,偷偷溜回家了。这个顺利这个成功,二狗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成就感。把米放到厨房,来到堂屋炕上,一想到明天就能吃到白花花的大米饭,心里那个乐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听见二春喊了声:二狗你滚出来。二狗权当是做了个恶梦,翻了个身没当回事,可紧接着就听见敲门声,二狗一骨碌爬起来,就看二春带着几个人堵在门口。二狗满脸无辜的问道,你们这是咋了?咋了,二狗你出来看。二春拖着二狗来到他家大门,摁着二狗的脑袋说你看。二狗一看,哎,真是倒霉。原来二狗偷的这袋米破了个洞,从二春家到二狗家滴洒了一路,活脱脱一个偷米线路图。
  偷电视。二狗是个小偷,二春应该是个大偷。二春和大春、三春干着粜米的营生,就是在外地买了大米,再去走村串乡到农民家里用大米换麦子,赚个差价。你说你粜米就好好粜,可这三个兄弟就从来没想要老老实实地干个活。粜来麦子再去换大米的时候,总要想方设法的再从卖大米那赚点,每次称完麦子都要三个春负责扛过去倒,倒的时候三个春就用手抓住袋子的两个底角,不要小看这一抓,至少可以留在袋子里一两斤米,各位看官可不要小看这点米,日积月累也不是小数目。不过今天我们要说的不是这个事,是讲讲他们如何到乡亲家坑蒙拐骗偷。有一次,三个春到隔壁乡一小村落粜米,转了一上午生意没开张,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路过一个老奶奶家被喊住了。喂,粜米的,我们家要换大米。三个春把三轮停在老奶奶家,拿着麻袋背着大米进了家。来到客厅,三个春马上被这家的富裕给吸引住了,你看这客厅的衣柜,沙发,洗衣机,最牛的是这电视,得有三十多寸吧,看着心里就痒痒。老奶奶热情满满,那知道是引狼入室呀。大春说:老奶奶你就告诉我们麦子在那,你就接着去做饭,其他的我们都搞好,等会你出来看看称就可以了。老奶奶高兴的答应着,好呀,麻烦你们了孩子。老奶奶交待好怎么怎么着,转身接着去做饭了。三个春互相一望,还等什么呀,赶紧的装吧。把电视插头一拔,就开始往麻袋里塞,电视太大,麻袋口太小,怎么装都差点,正着急。老奶奶端着几片西瓜进来了,一看愣住了,你们这是干啥?三个春中三春脑子最活泛,连忙大喊一声:哥,哥,你看看你,非要和我打赌说这电视能装进麻袋里,输了吧。赶紧给奶奶放回去,可不能让奶奶误会我们。也不知道老奶奶信没信,反正三个春粜完米飞也似的逃了去,从此再不敢去隔壁乡粜米了。
  偷牛。我记得曾经有段时间,我们那偷牛案件很多,加上我们村靠着山东、河南,属于三省交界处,在我们那偷了牛只要跑得快,随便到那个省就算安全了。偷牛的多了,我们村就成立了联合治保队,只要一声锣响,就全村老小全上阵,别说,这种全民皆兵的效果确实不错。话说有一次,有个偷牛的又惦记上我们村,半夜1、2点钟,偷牛的撬开村边老刘头家大门,慢慢的牵了牛往外走,偷牛有个便利,因为牛不像狗呀、鸡呀、羊呀什么的老叫,牛一般不会叫,无论你是谁,只要牵着它走,它就跟你走。小偷暗暗得意,只要一出村这事就算成了。可谁知道刚走到门口,黑呼呼的天,小偷一脚踩到鸡笼子里,好吗,一群鸡吓的满天飞,像集贸市场开了张。老刘头一听不对,有人偷东西了。人还没出门,锣就响了。偷牛的赶紧跑呀,可牛跑的慢,一会全村呼呼啦啦来了好多人,几个小年青跑在最前面,离小偷最近的是老刘的儿子小刘,本来还对偷牛的有所顾忌,一看身后这么多乡亲来了,小刘跑的就更欢了。偷牛的一琢磨,不行了,牛是偷不成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吗,呸,是命还在,咬咬牙把牛缰绳一扔,也开始拼了命的跑。小刘一看偷牛的把牛扔了,知道偷牛的害怕了,更是边喊边追。苍茫的田野里就见两个黑影一个逃一个追,恍若两个幽灵。小刘到底是年轻力壮,越追是越近,跑到省界边的时候眼看就要抓住偷牛的了,忽然,偷牛的一转身停住了,弯着腰扶着膝盖猛喘,边喘边说了句话:你们这是要干啥呀,牛都给你们了呀,还这么不要命的追,到底让不让人活了?小刘一听愣住了,等反应过来笑到不行。
  骗三轮。今天我们说的三轮呀不是人力三轮,是柴油机动三轮车。当年比较出名的有:时风时风,一路顺风。卖的可火了,那时候谁家要是没个三轮,跟没娶上媳妇一样抬不起头。结婚中最重要的一件财礼就是柴油机动三轮车,没那玩意想要结婚真不容易。套一句马小姐的话,当时的女孩子宁肯在三轮车里哭,也绝不在马车上面笑。其重要性可见一斑。在我们村有个有钱人家,户主叫章庆,是勤劳致富好帮手,边种地边收羊边杀羊,羊肉卖给周边村民,多少补贴家用,也盖起房买了三轮车。平常农闲时就开着三轮车四边村子里收羊。三里五村的提起章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大小算个能人、名人。有天章庆要去县城拜佛还愿,弥补自己杀生的罪过。走时对老婆说,我走之前呀就把三轮的轮胎卸了,你把它搬到屋里藏好。没有轮胎就没法偷我们三轮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章庆前脚刚离家,就有村里内线向偷车的人传话了。说快来吧,我们村那条街从那头数第几户有辆三轮,八成新,当家的不在,要那天那天回,赶紧来弄走吧。消息一传出去,就坐等人过来偷车了。所以说左邻右舍的贫富差距越大,就越容易带来一些无谓的忌恨。头两天北平无战事,到章庆要回来的头天晚上,偷车的来了。偷车的就一个人,四十来岁,干这行必须沉稳有脑子,反应要快,碰到什么突发情况你得有能力处理的了。偷车的等到凌晨5点多,天蒙蒙亮,背着轮胎就来偷了。为什么要选这个点呢,比较有讲究,太早像凌晨2、3点的,万一有个夜归的一看就知道是偷车的,凌晨5点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但也有村民开始干活了,即使碰到个把人,模模糊也看不大清,只要大着胆子打个哈哈就能混过去。这就叫人高艺胆大。偷车的把轮胎装好,把街门打开,开始推车推到街上来。为什么不能在家点火呢,柴油机太吵。偷车的推,正推呢碰到一辆三轮车打门前过,偷车的胆子也大,一看有人来主动打招呼:哎,那个老乡来帮帮忙,推推车。老乡看着偷车的满脸疑惑,你是?我是章庆舅家的老小子,以前还经常在我们村住呢?想不起来?再想想!谁想的起来呀,不过能叫上章庆的名子应该是自己人。所以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有个内线什么事都好办。老乡一想那就帮着推呗,推到路上转身要走,又被偷车的喊住了,老乡,三轮车摇把(启动车的)被章庆哥放起来了,他去县城又不在,能不能借你车上摇把用用?老乡想着,车都帮着推了,那就是自己人呀。用吧。挺爽快。偷车的点着火,开着走了。这老乡去地里干活了,过了两多钟头回村了,一过章庆门口,就听章庆老婆干嚎呢,过来问怎么了?章庆老婆说车不见了,老乡说不能呀,刚刚章庆舅家儿子把车开走了呀。章庆老婆说我老头子他舅三女儿,就没儿子。老乡也傻了,敢情是偷车的贼呀。
  无巧不成书,偷车的知道往南走就是出省界了,一般偷了都往这个地跑,上面偷牛的就是往这个方向逃。这偷车的牛呀,我不能走老路子,我要突破传统思维,我往县城方向跑,然后再折向东出省。偷车的开了一上午到了县郊,心想着中午了,估计他们就算赶也赶不过来了,就在找个地儿吃点饭吧,一上午滴水未进呀。偷车也是个辛苦活。随便找个小饭店,停好车进来吃饭。忽然旁边凑过来中年人,问偷车的,你这车好呀,我一直想买个这型号的,你在那买的?多少钱?边说边把自己点的菜也端到偷车的桌子上,偷车的心情正高兴呢,听了就开始胡吹起来了,啊,我这车怎么怎么样,开着怎么个舒服法,越说越高兴。这问话的也越说越带劲,干脆又多要了几瓶啤酒,真是酒逢知已千杯少。吃的差不多了,喝的也差不多了,偷车的心想走吧,还要急着赶回去等着销脏呀。借个摇把把车摇着,刚要准备上车走人,刚才问话的背个包裹也过来了,喊道,老哥别急,别急。你看刚才你一直说你这车多好多好,能不能让兄弟试试呀,真没开过这么好的三轮。这样,你帮我看包裹,我就转两圈。偷车的一想,好吧,就让你转两圈见识见识。问话的把包裹给偷车的,说你帮我看着点,老值钱了,我先试试车。说完上去三轮,往前开走了。顺着大路转了一圈,转回来路过偷车的时,又不客气的说我再转个大圈看看呀,一加油顺着大路走了。偷车的坐回到小饭店门口,要了壶茶边喝边等,茶喝完了还不见回,小饭店老板过来了说,兄弟别等了,估计不回来了。啊?终日玩鹰的主,今天让小家雀给叼了眼?这个小偷气呀,得亏是偷的呀,要是自己的非当场气死不可!好在还留个包在这,打开看看吧,一看气的嘴都歪了,一大包全是纸钱香烛,这是祭死人的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再说回章庆老婆,整整哭了一上午,下午吃完饭睡会觉正准备接着哭,就听章庆在外面喊,老娘们还不把门打开?章庆媳妇出门一看,愣住了,章庆怎么开着自家三轮回来了。还在这想呢,老舅真有个老小子呀。  原来,偷车的开三轮一到小饭店,刚好碰到章庆也在那吃饭,章庆一眼就认出来,知道到自家这车让人偷了。于是就故意套近乎,把一包纸钱扔在那,把车给骗回来了。你说说这,偷车的真是偷车不成还赔了四个轮。
  写的不错
  慢慢风干了:)
  接着再更新
  没了?继续呀  
  加油!  
  @木木者 天趁着这空当就暗下去了  ——————————————————————  有种《水浒》里武松上得景阳冈 回头看时那一轮红日头也渐渐坠下去了 的意境。好!  支持!
  疑有外星人  这世上有没有外星人谁都不知道,可是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事都似乎是外星人干的。比如外星人遗赅、麦田怪圈、水晶骷髅、不明飞行物(UFO)等等,数不胜数。不过,这么些个东西都是别人说的,或者是别人发的照片,可信度就大打折扣了。今天呀,我给大家讲个真人真事,就发生在我们隔壁县,据说和我们村二狗还有点亲戚关系。
  事情发生在80年代初期。整个社会正处于转型期,所有的人都开始初展才华,奋发图强,经济强国,改革开放。隔壁县呢有个人承包了村边一块地,常年只养三头猪,加上他姓朱,所以乡亲们都喊他朱三。朱三没结过婚,家里又穷,就和老娘两个人都住在猪圈旁,平常进村出村的都能看见朱三侍候老娘在村头遛弯。大约初夏的一天下午,朱三照常先喂猪,然后带老娘转圈,路上碰到老苏头,老苏头还一阵叮嘱,这世界偷东西的人多了,你们又住在村外,一定要多注意呀。老苏头是个好心人,什么事都喜欢多说几句,在村里也颇有威望。晚上,朱三收拾完东西,把院门锁好,给老娘请个安回房睡觉。一切都那么正常,正是正常的生活出现接下来怪诞的事情,才更加让我们感觉不可思议的诡异。
  第二天,朱三老娘等了半天听不到朱三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来到朱三房间,毛都没有一根。奇怪了,这朱三平常也没有其他活动呀,这时代的农村不要说电影院、KTV,就是个夜市都没有。朱三的活动区域也是有限的,能去哪呢?朱三老娘等了一会,心里越发慌,这人去那了呢,跑过去看看猪,三头都在呀,可朱三到底去哪儿呢?一传十、十传百,不大会,村里的老苏头就赶来了,老苏头一阵吼,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找吧。找了一天又找了一晚上。等所有人都回来报信没找到,老苏头把旱烟袋往脚底一磕,对着朱三娘说:老妹子,别等了,报告政府吧。朱三家像滚开的粥一样,可就是找不到这朱三。那这朱三到底去哪儿了呢?
  话说朱三那天晚上,给老娘问了好回去自己睡觉。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两个胳膊被人架起来了,转眼间听着这耳边风声四起,整个飞也似的在半空飘荡。这吓的这家伙,眼至始至终一下都没敢睁。腾云驾雾小半天,慢慢的感觉这身子稳下来了,等约莫自己落到实地上,才慢慢睁开眼。嗬,这家伙什么地方呀。日头微微红挂在一边,有高楼有平房,人来人往少说也得有几个村子加起来那么大,还有小汽车、自行车、平板车那是应有尽有。朱三蜷了蜷身子,把身上秋裤的破洞盖在身后。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是被谁带过来,带我来干什么?这么多的车、人来回都还看我想干什么。朱三迷迷糊正不知所措,就见一戴着红袖箍的老大妈跑过来,见了朱三问他:侬了嗨组撒?朱三操着口标准的河北话:俺听不懂,俺是河北的朱三。朱三,恁听得懂吗?朱三呀。鸡同鸭讲了半天,干练的老大妈迅速将朱三制服并移送给了当地派出所。在派出所经过详细耐心的非友好交流后,当地公安同志终于知道了什么情况,原来这个叫朱三的神经病发神经时流浪到我们这,现在清醒后却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公安同志极其负责的向当地政府发了封电报,当地政府到朱三家了解后,也及时回了封电报,表明确有此人,并会想办法尽快领人回家。
  朱三娘找到老苏头,通过老苏头又找了隔壁村一户当兵家属,辗转找到一位正上海警备区服役的军官,托他帮忙找到朱三所在的派出所,并出钱买票让朱三回到了家。当军官见到朱三了解整个事情经过后,赤果果的事实真相还真是让这位坚定的无神论者吓了一跳,只是一个劲的叮嘱朱三,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千万不要再乱讲知道吗。朱三胆子小,屁也不敢再多放一个,就把这事一直埋在心底。但如此诡异的事情如何瞒得过别人,一传十,十传百,不久就成了我们这地区公开的秘密了。改革开放三十年后,忽然有家高逼格的电视台(很高很高的逼格)找到朱三,希望能让案件重现,查清事实真相。通过科学的手段来解开这个看似神秘的故事,高规格的电视台于是花费了好多人力物力,寻找了当年N多现场目击证人,然后,然后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销声匿迹了。  各位,在那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看似神鬼之事十有八九是外星人干的勾当。
  写的这些有朋友知道的吗?有什么好玩的也可以交流交流。
  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速度啊!!!  
  楼主文笔坏  
  我说的是怪好玩  
  顶,赶紧更啊楼主  
  红萝卜樱樱  在城里总听起有人说农村女人笨,可他们却不知道农村女人憨憨的劲里透着一股精明。她们有自己为人处世的道理,有自己坚持的信仰,看似她那么不精明却心里明堂堂的像块镜子。可是农村毕竟不比城市,尤其是几十年前,教育跟不上的农村人人都这样,更何况还要靠着男人才能安家立命的女人们。一旦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女人也只能忍气吞声,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今天我要说的事都是关于农村女人的。
  穿裙子的女人。  河北的农村夏天比城里还要热,除了散不开的热风,还夹杂着高高的庄稼地里植物散出的潮潮的热气。我们村躲在一条干涸的河边,风进不来也出不去,浓浓的太阳调和着从不停歇的知了声,让你无比怀念秋冬的清爽。十几年前外出务工的还不多,村子里大多数人的主要工作就是避暑,不论男女老少能穿少点决不多加一块布,找个地乘个凉喝点水,打打麻将打打牌,等有卖瓜的走村串巷时就凑个钱买个吃来解暑。入夏时,村子里新嫁来一个媳妇叫作红霞的,人长的又高又俊,白白净净,一头黑发像是柒染的,走路时风那么一吹,裙子轻轻飘起真是急煞个人。这红霞人长的好脾气也好,碰到大事小情也都知情达礼,村里人提起这媳妇没有不竖大拇指的。有一天,天气依然是外甥提灯笼——照旧,村民大多照旧,该干吗干吗。红霞上午先接了盆水放在太阳底下晒,晒半天水热了,中午吃完饭冲个凉,又解暑又清爽。红霞这天冲完澡还没穿衣服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卖鸡蛋了,一元10个,早来早有晚来没有了。这卖鸡蛋的也是没办法,平常一元七个八个就算是贱卖了,可现在产的多了这天要不赶紧卖出去,那就坐等着臭吧。红霞一听鸡蛋这么便宜,慌里慌张穿个长裙拿了钱就往外跑,当时也就嫌身上湿不愿穿内衣裤。跑到村头大家伙乘凉的地,红霞也跟着村里其他人开始挑鸡蛋,先挑好的也不用回家拿东西装,把汗衫一兜就走了。红霞挑好称好,小贩把她的鸡蛋找个地给她放好,红霞才想起来忘拿东西了,怎么办,看别人用衣服兜兜就走了,红霞就蹲下来也有样学样,她这会可就忘了自己内衣都没穿。一个鸡蛋一个鸡蛋轻轻放在裙子里,慢慢把裙子提起来就往家走,走在路上红霞就发现别人的眼神不对劲,边走自个边想,这是肿么了?
  大家伙可从没像今天这样看我呀,心里轰一下想到了,我把裙子装鸡蛋提起来了,可自个里面没穿内裤呀。那一刻,红霞真是又急又羞,想松手可鸡蛋不能摔,往前跨一步就蹲在墙跟下不走了。把鸡蛋放在地上,还想着等会回来拿,自己先跑了。红霞回到家一琢磨,怎么办,我还有脸出去拿什么鸡蛋呀,我的脸可都丢尽了,自己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千不该万不该自己贪这点小便宜呀。想来想去,得了,我也没脸再见当家的了,回来还指不定怎么打我骂我呢,再说这一出门乡亲们肯定会在背后指指点点,是真没法活了。一时想不开,找了瓶农药喝了。等红霞老公回来发现,人已经僵了。这事想想搁到现在算个啥呀,多少人早已笑贫不笑娼了。前年有次回老家,听我一老同学说我们村就有人在县城卖身呢。于是,多少回梦牵魂绕的故乡瞬间分崩离析。
  樱子  这事离现今可有些年头了,估计70年代初,当时在伟大领袖毛主席提出“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号召下,众多城市人来到了农村开始他们另一种生活。在这众多的知识青年中,就有这么一位瘦高青年叫陈学东,梳着个三七分,架个木框边眼镜,明亮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精明。据说陈学东可是吹拉弹唱样样在行,然后被我们隔壁村张庄老支书要了过去,说是要全力开展文化活动。老支书要的人自然也就住在老支书家,虽说是支书可家里不富裕,因为根正苗红才被推选为支书的,家里三间破瓦房,老支书两口子住东屋,有个女儿住西屋,陈学东来了本来只能住旁边牛棚,可里面味实在太大了,住了没两天,老支书心疼他就让他晚上在瓦房中间支个床睡,也算是充分展现出对文化人的厚爱。陈学东的到来让这个家更加生机勃勃,充满了新鲜感,特别是对于老支书的女儿樱子。
  樱子是个美人。尤其是在那样一个灰黑服色为主旋律的年代,樱子的美更显的质朴纯真。樱子又漂亮又聪明,读书一个劲的读到高中,那时村里能读到高中的孩子能有几个。读完高中实在考不上大学,老支书就托人给樱子找了个代课老师的活计。当个老师又体面又挣钱,多少女孩子见了樱子都是羡慕嫉妒恨。樱子当了老师后穿衣打扮讲究多了,经常用红绳在头顶系一缕头发梳到脑后编个小辫。学校的小孩子背后都偷偷喊她,红萝卜樱樱。  陈学东真没辜负老支书的期盼,来了没多久就组织了一支秧歌队,教大家边扭秧歌边唱歌,樱子近水楼台不但学了大家都学的,陈学东还偷偷的教樱子跳样板戏、忠字舞。两人手把手的教,手把手的学,朝夕相处却还总有许多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嗑。陈学东的到来让樱子看到了城里人多姿多彩的一面,而善良美丽的樱子也让陈学东原来枯燥的下乡生活生出更多滋味。两个人谁都没有拒绝一种奇妙的情愫进入各自的心扉,相互约着在田间在树林,在干涸的河床,樱子带着陈学东摸鸟蛋,抓兔子,陈学东则给樱子唱那些动人的歌,讲那些凄美的爱情故事。樱子靠着陈学东的肩膀,看着星空好想一颗星星一颗星星的把它们全数完。没有什么再能够拒绝,两个人陷入疯狂的恋爱,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两颗炙热的心,阻挡两个人对肉体欲望的冲动。如果,我是说如果,时间就这样,世界就这样,一切的一切就这样,陈学东和樱子也许会快快乐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可生活总有许多不尽如人意。
  隔年冬天,陈学东回家探亲。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有知青在想办法回到城里去,陈学东回到家也被父母带着见了许多关系,总算有人肯发话说可以帮着看看,但至少还要等一年。无论怎样,总算有了回城的希望。满心的喜悦在再次回到张庄见到樱子被冲淡了,陈学东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樱子,那个时代回城的诱惑大过了一切,原来农村美好的记忆也很快变得狰狞起来。聪明的樱子也看出来了一切,慢慢的也猜到了。她一边压抑内心的痛苦,一边微笑着约着陈学冬来到他们初次约会的河堤边,樱子问是不是要回城了,陈学冬眼睛都不敢抬,樱子还是轻轻的笑着说:你看着我冬子,告诉我。我不会拦你的,从开始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就从来不想让你不高兴。陈学冬点了点头。樱子刹那间再也抑止不住泪水,像条山洪奔泄而出。樱子转过身擦了擦泪,以后我再也不认识你了,我会有我新的生活。最后再为我唱那首歌吧,陈学冬颤抖的声音唱起了那首《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樱子最喜欢这首歌,学了好多遍也从未学会它。
  陈学冬如愿以偿,踏上了回城的道路,可他知道他心里从来没有一刻高兴过。就在陈学冬离开的下个月,樱子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年代在农村你可以不嫁,但你不可以未婚先孕,尤其是在一个正直的支书家里。樱子哭着对她妈说的时候,她妈除了哭,什么都帮不了她,哭了好久,她妈挣扎着说:“你爹丢不起这人呀。”樱子忽然擦干泪水,鞠了个躬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樱子吐了口气,整了整情绪。开始收拾衣服,挑出陈学冬最喜欢的那身,轻轻的哼着《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把脸头洗涮一新,想着要写些什么,拿起笔又放下了,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就让我自己把这些都带走吧,我也曾经那么幸福的爱过一个人,我也多想能继续这样幸福着离开这个世界,即使不行,我也想带着回忆。
  樱子娘似乎知道樱子要干什么,哭到一点点声音都出不来,泪水还是不停地流。老支书回到家看着锅碗没动,刚要大发脾气,却看见流着泪的樱子娘,过去问她:“怎么了老婆子。”喊了半天,樱子娘忽然哇一声哭出了声。老支书转身跑到樱子房间,樱子穿着新衣整整齐齐平躺在土炕上,右手拿着剪刀,割破的左手腕血已经流干了,慢慢淌出的血还在点点滴滴的荫透着被子、炕头、地板,像是冬天冷透的冰花在玻璃上慢慢的伸延绽放。  陈学冬消失了整整一百天,终于又回到了张庄。衣着干净但面色苍白,见了人一言不发,直接来到老支书家,像是知道樱子已经走了,进门就直接跪在地上,不哭不响,连气都好像不喘了。只是眼里的悲伤那么让人感阴冷,那么明显那么浓烈。老支书和樱子娘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木木的看着他不讲一句话。陈学冬自己扯了一身白衣,搭了个破草棚就守在樱子的坟前。一连十几天,每天都在哼唱同一首歌,没有人知道他要住多久,没有人知道他能住多久。
  直到半年后,有知青来张庄串门,晚上吃饭时对这个知青讲了陈学冬的种种。知青脸瞬间绿了,知青结结巴巴的说:“不可能,陈。。陈学冬在回城后没几天。。天就被车撞。。。撞死了呀。”几个胆大的好奇心大发,结伙来到樱子坟前的破草棚,可里面什么人都没有,似是从来都没人来过,只有那一首歌还在空中飘荡回响。
  自己顶顶自己,可不能沉了,呵呵。
  亲们要是看了觉得不错,也帮我点个赞呗。目前就只有1个赞,还是我自己点的。哎!
  怎么点赞  
  亲们,谢谢,留个记号已是极好的了。
  马克  
  谢谢,洗洗睡了。明天后天休息!
  顶!!!!  
  楼主写得很生动。希望能继续更下去。  
  谢谢各位,我加油!
  @木木者
12:07  想来想去,自己这帖子的名字起的太烂了。别人都是各种鬼啊神啊又附身又神算,那个点击率高呀,可自个这名字起的像块破棉套,又难看又难瞧。不明就里还以为我小学毕业在这练习作文呢。鉴于此,有那位高手指点...  -----------------------------  不用改,不看小说的一看名字就是讲真事的帖子,爱看小说的点进来也不爱看这类真事的  
  顶下楼主,不错    
  @木木者
12:56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再说回章庆老婆,整整哭了一上午,下午吃完饭睡会觉正准备接着哭,就听章庆在外面喊,老娘们还不把门打开?章庆媳妇出门一看,愣住了,章庆怎么开着自家三轮回来了。还在这想呢,老舅...  -----------------------------  哈哈哈哈有意思  
  @木木者
12:07  想来想去,自己这帖子的名字起的太烂了。别人都是各种鬼啊神啊又附身又神算,那个点击率高呀,可自个这名字起的像块破棉套,又难看又难瞧。不明就里还以为我小学毕业在这练习作文呢。鉴于此,有那位高手指点...  -----------------------------  @网_纹_瓜 90楼
18:38  不用改,不看小说的一看名字就是讲真事的帖子,爱看小说的点进来也不爱看这类真事的  ------------------------------  呵呵,有道理,来看的自然会来。
  @Mi_sorry 91楼
18:44  顶下楼主,不错    ------------------------------  谢谢,特别感谢留言的亲们,你们是我继续努力的原动力。
  @Mi_sorry 91楼
18:44  顶下楼主,不错    ------------------------------  谢谢,最乐意听这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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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水先生  风水先生随着改革开放后,一些民众的信仰缺失日趋增多。出行应试、婚丧嫁娶,你们家要是不请个风水先生看一看,你都不好意思,不,是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曾经在马路边上问过个算命的老先生,你们算命还分成几派吗?和尚、道士和俗家算命的格理不同,信仰不同,难道能算出相同的命来吗?老先生俗家人,看了我好久然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伙子你这是大不敬呀。然后,他转身走了。刹那间,我也对自己这么轻薄的问出这样的问题感到后悔。不过,最为典型的就是白事,还真的请个先生好好问问,坟头朝向、深浅,是小三门还是大三门,不用罗盘定不了基,挖坑你都挖不下去。
  我们村就有位叫董东风的年轻人,他爹死的早,他娘带着他又找了一家姓董的,等他娘过世的时候三番五次的交代,一定要把和东风亲爹合葬。可东风从小就离开那个家,他亲爹也没亲人在那村子里,没有族谱没有添坟,以前东风爹去世的时候也只是随便找了个地埋了起来,再加上分地拆迁,现在想起来要合葬,下葬简单可要找到那个坟可就难了。不过,东风离开他原来村子的时候已经记事了,虽然不很明确知道他爹的坟具体是在什么位置,但大概的还是有印象。择个良日,东风雇了几个伙计来到他爹坟的大概位置,开始挖坟。东挖西挖挖了几天,毛都没看见,按说差不离的地怎么就是挖不到呢。
  其中一个伙计过来对东风说,兄弟呀,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干脆找个风水先生吧,让人家帮着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了。托人找了个风水先生,风水先生气势轩昂,风度翩翩,要不是瞎了只眼睛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风水先生来到东风爹坟的大概区域,拿出罗盘前照照后比比,最后来到他们挖的坑西侧十来米的一颗柳树下,这里开挖。东风说不能,我记得虽然不清,但我知道没树呀,再说这偏差也太大了。风水先生说先不要说那么多,挖开看看再说。东风对着天说:爹呀,这是最后一个地了,再找不到你我可就走了。说完挥开膀子一咬牙,一锄头下去就听“咣”的一声,挖到棺材板子上了。几个伙计一起使劲,眨眼间东风爹那口薄皮红木棺材就出来了。东风当时是真佩服呀,太神了!不过仍不解的问,先生你怎么找到的?风水先生说你刚才挖的那个地叫死地,没看到草都不长一根吗,你爹埋在那你都活不到这岁数。这片区域就只有这是个生地,只要肯定你是他亲儿子,那就只能埋在这。东风一脸唏嘘,坚信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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