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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自动关闭窗口由《釣璜堂存稿》試探徐孚遠入臺之相關問題
[摘要]
徐孚遠,字闇公,明崇禎朝與陳子龍、夏允彝等諸子籌組幾社,有聲於眾。明清易代之變,擇選棄家抗清,輾轉經歷南明諸王。《釣璜堂存稿》為其奔走反清、迄於身亡,二十餘載之作。凡二十卷,以體為次,計詩二千七百餘首,內載闇公抗清流徙浙、閩、臺、粵感時接物之所發。故而,本文以《釣璜堂存稿》為範圍,試予析探徐孚遠入臺之相關問題。並探得徐孚遠為康熙元年十月攜妻孥移墾臺灣,然並未久居。又,據《釣璜堂存稿》「海山」一詞用法,試將〈桃花〉中「海山」一詞,釋成地名「海壇」,得出該篇當成於順治四年闇公入浙之前;是而,斯篇不為闇公在臺之詠。
關鍵詞:徐孚遠、闇公、《釣璜堂存稿》、〈桃花〉、海山
言及中國明末幾社六子,陳子龍、夏允彝往往最為人所標舉,然待見杜登春〈社事始末〉不禁令人不解:何以為當時士子所推崇,主持選政、共選刻《幾社會義》五集之徐孚遠,後世論明代詩文者卻少有言及?然而,於臺灣明鄭時期文學,卻無法將其置諸不論。徐孚遠入臺與否、是否卒於臺灣,以及與臺灣相關詩作,向來為論者關注焦點,但也多所異議。其爭議之源,實根於所據之徐孚遠傳記與相關史料記載分歧;且多數論者無有目睹《釣璜堂存稿》所致。筆者不禁暗忖,諸多疑義倘求諸《釣璜堂存稿》,或可迎刃而解。然今可見之《釣璜堂存稿》,惟有一九二六年姚光懷舊廔刊本,甚為罕見。經多方搜尋,幸而可喜,筆者得於國家圖書館臺灣分館一睹遺珠,終能如願得以細味全文,進而有所發現。
《釣璜堂存稿》蓋為徐孚遠奔走抗清、迄於身亡,二十餘載之作。徐孚遠歸葬松江時,由其妻戴氏及次子永貞將之攜返回鄉,而後為其子孫所藏傳。今所見懷舊廔刊本《釣璜堂存稿》,為姚光所刊行。姚光得是編於雷瑊,而雷瑊則得於徐孚遠後世。當時雷瑊所得有二,一署徐孚遠孫懷瀚錄,二則署徐孚遠七世孫元吉藏本。二者皆為手抄本,內容大致相同,稍有出入,並附有《交行摘稿》、林霍所書之序、鄭郊等人之祭文,與歷任敕命。原抄稿以體編次,未有分卷。因此,姚光以徐懷瀚所錄為本,仍依體為次,按其次釐分二十卷,與王植善相校後剞劂之。書中凡計樂府五十二首、五言古詩四百零五首(卷二113首、卷三162首、卷四130首)、七言古詩三百二十四首(卷五132首、卷六91首、卷七101首)、五言律詩七百七十三首(卷八209首、卷九223首、卷十164首、卷十一177首)、七言律詩六百九十五首(卷十二166首、卷十三205首、卷十四183首、卷十五141首)、五言排律五十七首、五言絕句六十四首、七言絕句三百八十三首(卷十八130首、卷十九120首、卷二十133首),共二千七百五十三首。而《釣璜堂存稿》之後,姚光又將《交行摘稿》、林霍序,與陳乃乾和陳洙所纂之《徐闇公先生年譜》(內附祭文書稿、闇公遺文,及歷任敕命)附同刊印。其中《交行摘稿》,為徐孚遠於明永曆十一年(清順治十四年,1657AD),偕張自新、黃事忠,浮海取道安南之相關詩作五十九首。
綜觀《釣璜堂存稿》,粗淺以為,該編研究意義有三。一、就臺灣文學史而言,可釐清徐孚遠入臺相關問題。二、就中國文學史而言,可增進學者對徐孚遠詩文的了解,重新評價其於晚明文學史地位。三、就史學而言,可為南明史之補證。而三者之中,徐孚遠入臺問題尤須明辨。是以,本文擬就《釣璜堂存稿》所見,試予析探,盼能有所釋疑。
二、《釣璜堂存稿》中指稱「臺灣」用語
明清易代,就當時士人來說,並非僅為鼎革之事;滿族入主中原,漢族喪失政權,無疑也撼動自身認同之文化價值。身臨如此政治變局,士人們不得不有所抉擇--認同清廷與否。認同者歸順,仕於新朝,不復贅言。不認同者,或殉國難,或積極參與抗清,或隱世、為僧以消極反抗。此外,亦有抗清不果而後仕清者,如宋徵璧等;亦有如黃宗羲、錢澄之,初為積極抗清而後隱者。至於徐孚遠,選擇積極抗清,身體力行於復明之事。因此,在清順治二年(1645AD),與沈猶龍、陳子龍等松江守城失敗後,不願被清廷統治,即毅然飄泊他鄉,歷唐王、魯王、桂王與清廷對抗,終而全髮以逝。
抗清期間,闇公顛沛流離,輾轉流寓浙、閩、粵等地,亦曾揚帆渡臺,故而《釣璜堂存稿》可見與臺灣相關詩作。然《釣璜堂存稿》,詩文用以指稱「臺灣」詞彙不一。因此,如欲依該編探究徐孚遠與臺灣之相關議題,必先知其所以。要言之,其用以名臺灣者,或直呼「臺灣」,或云「東寧」,或名「夷洲」、「夷」或稱「東方」、「東」,或曰「東海」、「東濛」,或言「荒外」等。茲述之。
直呼「臺灣」者,見〈送雪嵩安置臺灣〉(卷七.三);稱「東寧」者,見〈東寧詠〉(卷十五.二十六)。至於夷洲,為臺灣古名。〈餘子〉云:「軒帝巡遊去未返,夷洲猶繫漢家名」(卷十四.十七)。此處徐孚遠用典,故以「夷洲」代稱臺灣,典源見《後漢書》。〈東夷列傳〉云:
會稽海外有東鯷人,分為二十餘國。又有夷洲及澶洲。傳言秦始皇遣方士徐福將童男女數千人入海,求蓬萊神仙不得,徐福畏誅不敢還,遂止此洲,世世相承,有數萬家。
而唐.李賢注引沈瑩《臨海水土志》曰:
夷洲在臨海東南,去郡二千里。土地無霜雪,草木不死。四面是山谿。人皆髡髮穿耳,女人不穿耳。土地饒沃,既生五穀,又多魚肉。有犬,尾短如麕尾狀。此夷舅姑子婦臥息共一大牀,略不相避。地有銅鐵,唯用鹿格為矛以戰鬬,摩礪青石以作(弓)矢(鏃)。取生魚肉雜貯大瓦器中,以鹽鹵之,歷月所日,乃啖食之,以為上肴也。
又,以「夷」稱指臺灣,以臺灣為荷蘭所據之故,見於〈東夷〉、〈懷常雪嵩〉二詩。試以〈懷常雪嵩〉說明之。常雪嵩即常壽寧,徐孚遠松江同鄉。順治二年二人同舉兵松江。永曆十一年丁酉(清順治十四年),因密舉鄭泰私盜洋船銀一事,鄭成功大怒,遂令幽置臺灣。本詩云「海外之海遷人希,家人散盡獨居夷」(卷七.十二),檢以常壽寧事蹟與〈送雪嵩安置臺灣〉詩,是可知,此處之「夷」為臺灣。
「東方」,或簡言「東」,因臺灣位於金、廈東方,由金、廈入臺須遡東而行;亦即以相對方位表示臺灣。闇公詩用法有二:一表方位,然從整體文意可知所言為臺灣。如〈送雪嵩安置臺灣〉云:「滄溟以東更向東,結束乘槎何草草。」(卷七.三)又〈將適荒外念故人存歿愴然賦之〉曰:「歷載遡南今遡東,寸心耿耿自有向。」〈陪飲賦懷〉:曰「問余東向亦何為,屢與王侯泛酒卮?」〈遣興〉曰:「東去日冥冥,雲山天際靑」(卷十一.二十三)。至於〈東行阻風〉:「擬將衰鬢寄東濛,頻月東風不得東」(卷十五.二十五),「東」、「東濛」二詞皆稱指臺灣。二、直接將東(方)借代為臺灣,如:〈將耕東方,感念維斗、臥子愴然有作〉(卷十五.二十七)、〈曹雲霖在東被難挽之〉(卷十五.二十六)、〈在東贈友〉(卷十一.二十四)等。又如〈贈別唐五緝譽〉:「憐余老病心桂薑,更欲攜孥去東方」(卷七.二十五)。下文試以〈曹雲霖在東被難挽之〉述之。詩曰:
惆悵行吟到夕曛,救君無力更嗟君!早年未肯趨荀令,晚歲方思比叔文。江夏冒刑緣寡識,山陽懷舊惜離羣。醴筵數過眞何事,不若田間曳布裙!(卷十五.二十六)
曹雲霖,即曹從龍,海外幾社六子之一。嘗從荊本澈軍。本澈敗,依黃斌卿。永曆元年(順治四年)秋,舟山饑,以數舟北掠得糧,故而得軍士仰賴。嘗引兵入曹娥江,欲進錢江,然舟覆而歸。黃斌卿死,歸周鶴芝,永曆五年(順治八年)舟山敗,遂依鄭成功。永曆十六年(康熙元年)五月鄭成功亡於臺灣,黃昭、蕭拱宸、曹從龍等擬奉鄭襲嗣立,然同年十月鄭經帥軍入臺,遂為所殺。詩題言曹雲霖在「東」蒙難而亡,核以從龍生平,「東」為臺灣則無疑。
須知道的是,當時以東(方)指涉臺灣,不獨見於徐孚遠。王忠孝侄孫永曆二十年(康熙五年)病逝於臺灣,其〈哭侄孫及甫文〉云:「嗟嗟!爾何因而沒於東耶?……爾之間關於東也,至再至三,無非以我老而侍我,愛敬至矣。」文中亦是以「東」代指臺灣。此外,又見其〈之東〉、〈東方首春有懷〉等詩。盧若騰〈石尤風〉一詩嘗敘狂風巨浪,難以行舟,導致金、廈糧運船不得渡臺,東征荷蘭軍士乏糧受飢之事。有言云:「石尤風,吹捲海雲如轉蓬,連艘載米一萬石,巨浪打頭不得東,東征將士饑欲死,西望糧船來不駛」。是又亦以方位代名臺灣。可知,當時居金、廈者,以相對方位--東(方),指稱位於東方的臺灣,為普遍情形。
「東海」一詞於《釣璜堂存稿》中,或指東海海域,或代稱臺灣。前者如〈挽朱奉常聞玄〉云:「東海填來有幾年?忽聞玉折淚潸然」(卷十三.十八)。至於,以「東海」代稱臺灣者,如〈將耕東方,感念維斗、臥子愴然有作〉:「荷鋤東海復何言?回首親交總淚痕」(卷十五.二十七)。又如〈今日〉,詩曰:
今日可憐真可憐!顛狂不敢問皇天。歷代衣冠歸逝水,勞臣麾鉞付蒼煙。禹甸三千無寸土,身游東海學耕田。更聞東海風土惡,居人往往不生還。朽質安能金石堅?波濤激作不可渡。即生羽翼迎偓佺,遺我大藥隨飛仙。(卷七.二十六)
鄭氏征臺之初,臺灣,對多數人而言,是陌生又可怖的異域。盧若騰知道的臺灣是「海東水土惡,征人疾疫十而九」;「灌木蔽人視,蔓草□人行;木杪懸蛇虺,草根穴狸鼪;毒蟲同寢處,瘴泉供飪烹;病者十四五,聒耳呻吟聲。」《海上見聞錄》載,鄭成功攻取臺灣後,令人至臺屯墾。然多數人水土不服,疫癘大作,病者十之七八,死者甚多。參諸二者,徐孚遠所言「風土惡、居人往往不生還」的「東海」,當是臺灣。又,〈將耕東方,感念維斗、臥子愴然有作〉云:「荷鋤東海復何言,回首親交總淚痕。」觀詩意,此處「東方」即是「東海」。既然「東方」如前所述代指臺灣,自然此處「東海」為臺灣代稱;「身游東海學耕田」亦是如是。
綜合上述,《釣璜堂存稿》用以指涉「臺灣」詞彙分歧,實須慎審之。再者,從這些與臺灣相關詩作可知,徐孚遠確實曾經來臺,〈東寧詠〉與〈在東贈友〉二詩可為最佳明證。
三、《釣璜堂存稿》所見之徐孚遠入臺
誠如前言所述,關於徐孚遠之入臺,前代典籍所載不一,或隻字未及,或言其隨鄭成功入臺,而使今人對闇公入臺有所懷疑。幸而《釣璜堂存稿》錄有〈東寧詠〉、〈在東贈友〉等在臺詩作,足以為闇公浮海來臺證明。
  然徐孚遠何時入臺?學者大多以〈東寧詠〉「自從飄泊臻茲島,厯數飛蓬十八年」(卷十五.二十六),推敲闇公渡臺時間。黃典權云:「按成功平臺距甲申甫十八年」。意味徐孚遠於鄭成功克臺之歲渡臺。盛成則主張徐孚遠奉永曆帝命,監鄭成功軍入臺。並道:「按自甲申明亡至鄭成功來臺,闇公流亡已十八年,時年六十三歲,故以老子出函谷關自比,又以蘇武相擬。」所述時間,是又與上述諸家同,所異僅為入臺目的。此外,如龔師顯宗亦曰:「西元一六四四年五月,清兵入北京,福王立於南都,徐孚遠與陳子龍募水兵抗清,至一六六一年入台,前後『飛蓬十八年』。」可說,皆一致主張闇公於永曆十五年(順治十八年)來臺。
然而,上述前輩學者所言闇公之流亡,皆起於明崇禎十七年(清順治元年)。檢諸徐孚遠事蹟、《釣璜堂存稿》與南明歷史文獻,淺見以為,詩中所言之「漂泊」,當由順治二年八月,清軍破松江,十月徐孚遠南下入閩、奔赴唐王起算。如此「飛蓬十八年」,則應於永曆十六年(康熙元年,1662AD)入臺。茲攄陳所見。〈贈別唐五緝譽〉云:
唐子八年居南海,知交散落今誰在?相看出筆風雲生,水底珊瑚耀光彩。才堪黼黻世莫知,天運悠悠不可待。鳩鳴秋肅草不芳,欲行不行心自傷。憐余老病心桂薑,更欲攜孥去東方。感激難為別,朝夕過我傍。人生會合豈有常?執手勞勞賦河梁。送子出門腸內熱,波濤偃蹇天蒼茫。(卷七.二十五)
由詩文可知,於徐孚遠「攜孥去東方」渡臺前夕,「八年居南海」的唐緝譽過訪言別,闇公而有此作。因此,若能探得唐緝譽生平,將使本詩成篇之歲可得,進而推敲闇公入臺時間。檢得《僊遊縣志》,〈人物志〉錄唐仁永云:
唐仁永,字緝譽,號紹亭,顯悅五子也。以歲貢生任崇安縣學訓導,課業餘閒輒留情山水,至武彝遊,必歷日乃返。所作草書,搆者多不惜金。著有《西江餘草》。
如文所載,唐仁永字亦為緝譽,姓、字、排行皆符於詩題之唐五緝譽。又其父唐顯悅,號枚(梅)臣,以女孫妻鄭經,居廈門時與徐孚遠相往來,闇公詩每每尊之「(唐)梅臣先生」或「梅老」。唐仁永既為唐顯悅之子,是則,《僊遊縣志》之唐仁永,當與詩題之唐緝譽為同一人。然而,唐緝譽何時遷居廈門?《福建通志臺灣府》曰:
(順治)十二年春正月,成功遣偽將甘輝等陷仙遊縣,知縣陳有虞、典史沈顯卿、遊擊王家楨死之。進攻興化府,越日去。……輝等挈邑紳唐顯悅全家入廈門。顯悅,芝龍姻也。
而《廈門志》云:
唐顯悅,字子安,號枚臣;仙遊人。天啟二年壬戌進士;累官嶺南巡道,丁艱歸。唐王起為右通政,以兵部右侍郎進尚書,致仕。乙未,全家入鷺島,隱於雲頂巖,自號雲衲子;以壽終。
合二志所言,清順治十二年(1655AD),唐顯悅一家因甘輝始得遷隱廈門。是以,「唐子八年居南海」後,為康熙元年(1662AD),而此亦即為本詩賦作之時。本詩既為闇公渡臺前夕贈別之作,則此次入臺行,當同於所詠之年--康熙元年(1662AD)。
  又〈擬柬書懷〉曰:
昔日衣冠今渺茫,島居一紀又褰裳。移家不惜鄉千里,種秫何嫌水一方?地理未經神禹畫,醫書應簡華佗囊。餘年從此遊天外,知是劉郎是阮郎。(卷十五.二十五)
詩中闇公自抒居廈一紀後,遷家於「地理未經神禹畫」的臺灣。由此亦可見其渡臺時間。據《小腆紀傳》等所載,徐孚遠於順治八年(永曆五年,1651AD)清軍破舟山,從魯王朱以海至廈門依附鄭成功。一紀為十二年,順治八年(永曆五年,1651AD)經一紀,為康熙元年(永曆十六年,1662AD),此即為詩人褰裳移家之歲。
誠如前述,〈擬柬書懷〉、〈贈別唐五緝譽〉所示闇公入臺之歲,皆為康熙元年(永曆十六年,1662AD);此與闇公自順治二年(1645AD),飛蓬十八年入臺時間一致,未有牴觸。如此則徐孚遠非於鄭成功克臺之歲入臺。
然闇公何時來臺?《存稿》詩篇顯示,闇公於鄭經嗣位後來臺。〈東行阻風〉云:
擬將衰鬢寄東濛,頻月東風不得東。身世何堪常作客?飄搖難禁屢書空。攜兒兼載黃牛嫗,農作應追皁帽翁。稍待波平陽月後,一舠須放碧流中。(卷十五.二十五)
〈仲秋下旬守風至,秋盡不得行〉曰:
在昔曾聞長老言,九月休向江間走。自從擊汰擬東行,捩柂發舟復何有?風前偃蹇失山根,浪裏飄搖愁水母。白日冥冥空怒濤,星河飜覆天為高。誰言使船如使馬?咫尺迷離正鬱陶。會見時來莫歎息,折旛進舫亦人豪。(卷七.二十八)
如二詩所述,仲秋下旬守風至,礙於風勢與風向,徐孚遠只得暫緩渡臺一事。正因秋盡不得行,故而在贈別唐緝譽詩,詩人有「鳩鳴秋肅草不芳,欲行不行心自傷」之語。按廈門海域四、八、十月天氣晴和,舟行最穩;而九月天色晦冥,狂飈疊發,俗稱九降或九橫(上聲),不宜海行。如此,徐孚遠應於十月揚帆。又,鄭成功永曆十五年(順治十八年)入臺。而林霍〈與懷瀚書〉云:「憶先師當癸卯島破,漂泊銅山,將南帆。」依言,永曆十七年癸卯(康熙二年,1663AD)十月,清軍攻陷金、廈時,徐孚遠亦從鄭經退守銅山。如此,詩人應於永曆十五年,或十六年陽月發舟東行。進而參考〈東寧詠〉、〈擬柬書懷〉,是以得知,詩人當於永曆十六年(康熙元年)陽月(十月)掛帆東行。鄭成功永曆十六年壬寅五月病薨於臺,而徐孚遠同年十月擊汰入臺,是則,闇公入臺已為鄭經嗣位之時。
徐孚遠此行,所為何事?〈今日〉曰:「身游東海學耕田」;〈將耕東方,感念維斗、臥子愴然有作〉曰:「荷鋤東海復何言」;又〈擬柬書懷〉云:「移家不惜鄉千里,種秫何嫌水一方」;〈東行阻風〉亦曰:「攜兒兼載黃牛嫗,農作應追皁帽翁」;〈東寧詠〉則云:「荷鋤戴笠安愚分,草木餘生任所便」。顯然可見,徐孚遠乃為生計,攜孥移家至臺灣耕墾。然而,此次入臺,徐孚遠並未長住久居,永曆十七年(康熙二年,1663AD)十月,清軍攻陷金、廈前,即已離臺而去。康熙三年鄭經退守臺灣,然闇公攜子隱居潮州饒平並未從之,而於康熙四年(1665AD)五月殞逝饒平。
固然姜皋<明封光祿大夫柱國少師都御史徐公神道碑>、連橫《臺灣通史》,載明闇公於順治十八年(永曆十五年),鄭成功克臺之歲來臺,然《釣璜堂存稿》卻無可印證驗;惟見闇公康熙元年(永曆十六年)攜妻孥入臺耕墾。縱使《存稿》不見闇公順治十八年渡臺之詠,然有〈東夷〉之詩,寓有闇公對鄭成功征臺之譏諷。詩云:
東夷仍小醜,南仲已專征。部落衰劉石,崩奔怯楚荊。況聞蒙面眾,皆有反戈情。一舉清江漢,何難靖九京?(卷十一.十八)
東夷此指盤據台灣的荷蘭人。南仲為周宣王大將,曾率師征討玁狁,以喻指鄭成功。首聯言鄭成功征討台灣一事。頷聯以劉琨(劉石,晉朝劉琨,其字越石,為符五言,縮書為劉石)和令敵喪膽之楚軍,言鄭氏軍隊驍勇善戰、克敵制勝。詩中徐孚遠認為,鄭成功如以征臺意志與勁旅,再聯絡中原暗中反清人士,則驅逐滿人,興復明室,易如反掌;然而,這位宗社勇將,卻僅只知征伐臺灣。由此可知,鄭成功征臺之役,闇公不但無有欣喜,並且認為臺灣為枝節,赤縣神州為本,譏刺鄭成功本末倒置。而此反對征臺觀點,又為南明諸老,如張煌言、盧若騰、王忠孝等人一致看法。
四、〈桃花〉新解
流寓來臺之明代遺老,抱有無能復明之憾恨,故而形諸翰墨,多見眷念故國情懷、強烈漢民族意識,以及濃厚之鄉思情愁。如沈光文〈思歸〉:「歲歲思歸思不窮,泣歧無路更誰同。蟬鳴吸露高難飽,鶴去凌霄路自空。青海濤奔花浪雪,商颷夜動葉梢風。待看塞雁南飛至,問訊還應過越東。」此外,隨著遺臣們於臺灣生活,接觸這塊土地,亦對臺灣有所認識。王忠孝〈東寧風土渥美急需開濟詩勗同人〉曰:「巨手劈洪濛,光華暖海東。耕耘師后稷,絃誦尊姬公。風俗慿徐化,語音以漸通。年來喜豐稔,開濟藉文翁。」一改居金、廈時海東風土惡之印象,可謂大相逕庭。
  至於,徐孚遠〈桃花〉:「海山春色等閒來,朶朶還如人面開;千載避秦眞此地,問君何必武陵回?」(卷十八.三)向來更是被認為視臺灣為世外桃源的代表。然學者所言同中有異。一則以為徐孚遠發現臺灣如同桃花源,而有不歸之思。如陳昭瑛云:
徐孚遠的詩〈桃花〉,可以說是表現不歸之思的代表作。徐孚遠為幾社領袖,鄭成功以詩禮事之,抗清失敗後依鄭成功入臺。……全詩未著〈桃花〉二字,卻以海山春色渲染桃花盛開的勝景;用典方面,除了化用崔護的〈遊城南〉,更以陶淵明〈桃花源記〉中批判亂世、追求理想世界的思想為全詩的主題。
二則認為徐孚遠喻臺灣為桃花源,寄寓欲歸不得之無奈。如施懿琳言:
刻意用反面書寫的手法,寫海島春花之美,而後說這是避難最好的處所啊!又何必急著回去武陵呢?又何必重回充滿憂傷、挫敗的苦難人間呢?這詩有幾分對鄭氏退守台灣的嘲諷;也是在返鄉不得之後,看似豁達的自我安慰。……徐孚遠的詠桃花詩因此充滿當時旅台士人的矛盾心情。
不論主張闇公萌生不歸之思,或認為寓含不得歸之苦,可看出,學者皆視〈桃花〉為徐孚遠入臺之作,進而詮釋詩中所詠為臺灣自然山海春光,以避亂之桃花源為臺灣。然遍覽《釣璜堂存稿》,淺見以為,本詩或有另解,茲攄陳之。
《存稿》中「海山」一詞或見於詩題,或見於詩文。知見於詩題者,為〈上元過朱館卿海山寓〉、〈上海山居〉、〈詠海山〉二首、〈海山懷顧偉南〉、〈將耕東海,學子唐緝師辭往海山兼就婚,歌以送之〉和〈海山〉等詩。形於詩文者,為〈阻風懷沈、趙諸子〉:「今年人日在海山,自捉犀篦理鬢斑」;〈村居遣意〉之三:「海山難把一丸封,行野靡靡霜露重」;〈海行雜作〉之四:「海山堪駐何妨駐,其奈當年欲溯洄」;及〈桃花〉:「海山春色等閒來,朶朶還如人面開」。如表所示:
《釣璜堂存稿》知見「海山」一詞表
知見於詩題
知見於詩文
上元過朱館卿海山寓(卷五.十三)
〈阻風懷沈、趙諸子〉
去年人日在閩京,葉筵促坐吹竽笙;
今年人日在海山,自捉犀篦理鬢斑。
浪作風狂晴似霰,沙塵獵獵吹人面。
臘酒浮蟻那得傾,貼金翦勝何繇見?
美人可望不可航,還如咫尺對瀟湘。
高歌一曲和者稀,桃花片片落人衣。
(卷五.四)
〈上海山居〉
入春纔幾日,兩度上茲山。落石穿沙出,緣流得徑閒。卜居如有意,著屐未須難。倘遇采芝侶,何妨更往還?(卷八.八)
〈村居遣意〉之三
海山難把一丸封,行野靡靡霜露重。
遠道誰憐非兕虎?幽思如欲駕虯龍。
漢王未肯從三老,新室終當喪兩龔。
轂轉愁腸何日了?秋期已盡又初冬。(卷十五.二十)
〈詠海山〉  
安知閩海境,重見此林巒?番蕷隨時熟,春花隔歲看。山田輸國賦,野老著衣冠。所適皆如此,寧歌行路難?(卷八.八)
大地原多險,如何此問津?一丘真可峙,千騎莫揚塵。弱水疲西極,朝宗拱北辰。躬耕須擇偶,卜築可長鄰。(卷八.八)
〈海行雜作〉之四
一泊灣頭久不開,相看形影笑於思。
掘來番薯供朝糈,網得車螯送酒杯。
客自悲秋須解纜,魚名過臘又飛灰。
海山堪駐何妨駐,其奈當年欲溯洄?(卷十三.三十一)
〈海山懷顧偉南〉
海內煙塵滿,何人堪贈詩?龎公偕室去,揚子著書時。藥草深山有,桃花逐徑垂。幾年來谷口,覓句遞相遺。(卷八.十二)
海山春色等閒來,朶朶還如人面開;
千載避秦眞此地,問君何必武陵回?(卷十八.三)
〈將耕東海,學子唐緝師辭往海山兼就婚,歌以送之〉(卷十一.二十二)
窮海蕭蕭生計疏,山無菜甲水無魚;亦知龍藏多瓌寶,不寄鮫人一紙書。(卷十八.十四)
(按:詩題如明確可知為地名,詩文將略而不錄)
不難發現,「海山」一詞於《存稿》意涵有二。一泛指自然山海地貌,二為特定地域之專名。〈桃花〉暫且不論。然詩作以「海山」通稱自然山海者,僅見〈村居遣意〉之三,其餘詩歌皆為專有地名(含山名),如〈海山〉、〈上海山居〉等詩。
闇公諸詩「海山」一詞既可釋為地名,則所云之「海山」於何方?〈詠海山〉言「安知閩海境,重見此林巒」,可見,當位於福建沿海。《福清縣志.山川類》曰:
按平潭舊名罌山,以山勢遠望如罌浮水面也。又以常有嵐氣往來,名東嵐山。其曰海壇,則以適中之山平坦如壇也。俗但統稱為海山。然其名肇錫何時,皆無從考耳。
又《平潭縣志.大事志》「海壇營汛管轄」文下注:
按關都記:「海壇山勢遠望如壇」,故名。自唐以來皆沿用之。平潭特其適中一汛名耳。而考平潭所由得名之故,又因中有一石平如壇,俗呼巨石為磹,後遂作潭。雍正間移駐縣丞於此,始以平潭名署,繼以名廳,民國改縣,相沿不變。然閩人相呼仍用海壇舊名,亦有呼為海山者。
據二者所言,海山即海壇島,亦即平潭縣,今中國福州市屬縣;海山為其俗稱。又,除平潭一名外,其餘所稱皆是因山得名。如是,「海山」,既稱指海壇全境,亦可稱海壇山。
〈桃花〉中之「海山」為何?前輩學者,慣於釋「海山」為自然山海景物,進而詮釋「千載避秦眞此地」之「此地」為臺灣。然,如前文所述,徐孚遠詩「海山」一詞,又可釋稱海壇一地。如此,若將〈桃花〉海山一詞,釋為海壇,則「千載避秦眞此地」呼應首句,作者筆下之世外桃源自然可解,無須輾轉詮解。
檢諸闇公筆下海壇風光,「藥草深山有,桃花逐徑垂」(〈海山懷顧偉南〉),「桃花片片落人衣」(〈阻風懷沈、趙諸子〉),所狀與〈桃花〉同;皆含藏桃花源意味。
又,詩人嘗思憶云:「海山堪駐何妨駐,其奈當年欲溯洄。」(〈海行雜作〉之四)足見,其曾認為海壇可駐足;與〈上海山居〉、〈海山懷顧偉南〉及〈詠海山〉(之二)流露避隱情懷相應。明清易代,滿人鐵騎入侵,在海內滿煙塵下,當時海山猶屬南明,不屬清廷。故而,闇公認為此處「一丘真可峙」,適合避世。〈桃花〉云「千載避秦眞此地,問君何必武陵回」,何必回即是不必回,何以不必回鄉,實蘊涵徐孚遠之沉痛與無奈。清初,天下多半已為滿人所轄,詩人故鄉華亭亦是,既然尚未撥亂反正,又不願被清統治,只得避亂桃花源--未被清統治之處。如是情懷,又與〈詠海山〉(之二)等詩相應,當為同期之作。
誠如所述,海山一詞可解作海壇,若是,則〈桃花〉自然不為徐孚遠入臺之作。然成於何時?闇公有詩〈上元過朱館卿海山寓〉,索之《存稿》,又見〈賦呈朱館卿四十韻〉(卷十六.四)。其中有云:「奉常王國珍,壯歲躍天衢;涉筆珠璣落,觀書肴饌腴;人倫推華嶽,襟度視冰壺;鳳舉雲司逸,鵬鶱文部須。」由首句「奉常王國珍」,可得,朱館卿同朱奉常,而館卿、奉常皆是職銜,並非名、字。參詩人〈挽朱奉常聞玄〉(卷十三.十八)之作,可知,朱奉常為朱聞玄。又「鳳舉雲司逸,鵬鶱文部須」之句,可知此人曾任刑部,後轉任吏部(文部)。按朱永佑,字爰啟,號聞玄。明崇禎七年進士,授刑部主事改吏部文選司郎中,罷歸。清順治二年(1645AD)松江陷,棄家航海至閩。唐王以為吏部轉太常卿兼戶兵二科,與徐孚遠、張肯堂共監周平海軍。唐王敗死,至舟山事魯王,清順治八年(永曆五年,1651AD),清軍破舟山,不降而亡。考朱永佑之號、仕宦經歷,與朱館卿同;且徐孚遠順治二年乙酉十月,入閩赴唐王後,嘗與其交遊;則朱館卿當為朱永佑無疑。是則,此次闇公過訪朱永佑海山寓所,當於其至閩後,二人丁亥入浙前之元宵夜。按順治三年丙戌(1646AD)八月,清兵破仙霞關,連下建寧、延平等府,唐王朱聿鍵殉國汀州。因此,詩中「九華之鐙何錯落,畫樓簫鼓從風飄」熱鬧景象,當於順治三年丙戌上元為是。
又〈阻風懷沈、趙諸子〉曰:「去年人日在閩京,葉筵促坐吹竽笙;今年人日在海山,自捉犀篦理鬢斑。」人日為農曆正月初七。自清順治二年十月,迄順治三年丙戌(1646AD)八月,唐王政權傾覆,徐孚遠於閩京之人日,唯於順治三年。是以可知,在海山之「今年人日」,當為清順治四年丁亥(1647AD)正月初七。而此時闇公猶未北上入舟山。
參諸二詩成篇時間,及闇公行實,可見,海山(壇)吟詠諸作,當為順治二年十月至順治四年,徐孚遠入舟山前所作。〈桃花〉與海山(壇)吟詠諸作為同期之作,如是,〈桃花〉自然賦作於此時。
身臨明清鼎革之變,徐孚遠毅然抉擇力行抗清,故而形跡歷閩、浙、粵、臺,甚至還浮海遠航至安南。然而,由於當時南明與清廷對抗之政治氛圍,以至於前代文獻,載錄闇公離鄉後抗清事蹟,或未能詳備,或有所誤,而使後人有所困惑。尤其,以闇公是否曾經入臺,以及是否亡於臺灣,最令人感到紛亂。因此,關於徐孚遠入臺議題,本文暫置文獻載錄之歧異,求諸闇公《釣璜堂存稿》。是而得知,闇公確實曾經來臺,《存稿》中〈在東贈友〉、〈東寧詠〉等詩為其明證。至於,所見闇公渡臺時間,為康熙元年十月(1662AD)。此行乃為攜孥移墾,然僅是短暫居留,旋又離去;後來闇公殞歿於饒平,而非臺灣。又,據《存稿》「海山」一詞用法,試將〈桃花〉中「海山」釋成地名「海壇」,得出該篇當成於順治四年(1647AD)闇公入浙之前;是而,斯篇不為闇公在臺之詠。二者所得,實與昔日論者迥異,誠盼方家能不吝指教。
又以明末文學史角度來看,誠如學者所言,相較於陳子龍、夏允彝父子,徐孚遠研究的貧乏,是個不該存在的空白。然而,如欲探知闇公詩文成就,闇公流亡抗清之作--《釣璜堂存稿》、《交行摘稿》,不可或缺,尤其是《釣璜堂存稿》。不可諱言的,目前關於二編之探索,猶需多努力,始能見闇公詩才之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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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期刊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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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研討會論文
施懿琳,&後殖民觀點詮釋台灣古典文學的一個嘗試--以明鄭時期為分析對象&,「台灣文學史書寫」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2002年11月22-24日,台南:成功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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