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湖师大文学院院有位老师调去北大了 谁知道是哪位,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远来的诗消息暨天津诗人春聚”录音整理
“远来的诗消息暨天津诗人春聚”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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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整理:罗怡
(摄影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高蕴辉先生友情拍摄,特此鸣谢)
&各位诗友,大家下午好,远来的诗消息暨天津青年诗人春聚现在开始!
这个活动是由《天津诗人》诗刊编辑部和天津市河北区作家协会联合主办的,下面由我来介绍一下我们今天与会的嘉宾: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就是青年诗人、批评家茱萸博士;旁边这位是诗人、批评家、天津大学教授马知遥;这边是诗人、《天津诗人》诗刊副总编辑段光安;天津地方史研究专家、《今晚报》副刊部主任王振良;青年诗人赵天鹏;诗人、《天涯》诗刊主编白恩杰;青年诗人施长征;青年诗人、《天津诗人》诗刊编辑温度;青年诗人张彬(蝈蝈);青年诗人夏超;青年诗人武锦龙;&
青年诗人、《天津诗人》编辑余数;青年诗人、《天津诗人》编辑刘萍;青年诗人罗怡;青年诗人李哲;青年诗人沈遇;云南诗人李锐波;青年诗人焦云果;摄影家高蕴辉。欢迎大家的到来。首先,我们请诗人、《天津诗人》诗刊副总编辑段光安老师致辞;
首先欢迎青年诗人、评论家茱萸来到天津,他的到来也算是天津诗坛的一件幸事。前几年食指先生到来,代表的是老一代诗人;后来潘维的到来,代表的是中年诗人;现在又有一位青年诗人来到我们这里,真的是觉得非常幸福的。下面我也不多说了,我把整个的发言权来交给马博士由他来担任今天的主持。
欢迎大家今天能来到春天聚会的日子里。来到这里的都是有诗歌梦和诗歌写作经验的年轻朋友。在今天的日子里能够和远方的诗人、诗评论家进行这样的一个隆重的接待,由此我由衷感觉到诗人的群体是多么的具有魅力,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当自己的诗真的写好的时候,有了网络的时候,我曾经到福建、武夷山开一次学术研讨会的时候,竟然在报道的时候看到门口有许多和诗歌无关的人在门口聚集着,他们说他们是代表福建诗人来欢迎我到福州去的,那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像茱萸博士一样的荣耀感,因为从来不相识的人、因为看过你的诗歌来欢迎你。今天我们一样是这样,因为知道茱萸来了,又因为他是青年的优秀的诗人、诗评家,大家先以热烈的掌声表示下吧。
今天之前,《天津诗人》诗刊总编辑罗广才兄有个设想:就是把80、90后的诗人、评论家聚到一起,来谈一下他们的创作,我想大家一定会有很多好的话题、产生很多好的碰撞,相信对大家的创作都会有很好的启发。在今天我主要以倾听的方式在这里,如果你们的主张你们的方式和我们有什么碰撞的话,我想我也是作为诗人、作为批评家我也会毫不留情的进行反驳。我觉得这样才能取得学术上的交流,而不是互相吹捧、各自喝彩。下面把话筒交给茱萸博士。
首先,我要谢谢大家。刚才马老师说的还是很对的,今天我感到了一种荣耀感、非常的受宠若惊。其实今天跟我之前的设想有点不大一样,圈子还是大了一点,不够具有亲密性。其实我是一个在公共场合非常腼腆的人,我还是会紧张的。
马老师刚刚给了我一个考题,让我聊一聊80、90诗人,这个话题其实挺难聊的,因为由我来聊这个话题给外界的感觉好像我就是代表这个两代人,我是非常的不敢当。我会聊聊我的感觉、我所接触的、我所认知到的,我的同代写作者。在说这个之前我还是要聊一个话题,在去年冬天我帮罗主编编《天津诗人》中国诗歌.90后专号的时候,我写了一个前言和写了一个后记,我在里面主要聊一个观点,我给这个专号写的前言的第一句话是:从来没有什么90后诗人。所以我非常感谢罗广才主编的涵养,他并没有生气,因为我在一本90后的档案的诗集上写了并不存在90后。其实我的意思也挺简单,因为你70、80、90也好,以这样一个出生年龄来做诗歌上的断代,其实他们都是从互联网传播以来这十多年来的风气,我个人觉得这种方法是有问题的。因为我觉得这种方法首先是欧美的社会学的方法、我们把它引入到诗学里面这样是非常粗暴的。记得以前有一位74年的诗人,但是他的起步比较晚,所以写的内容刚刚入门,假使我们编一本70后诗选我们该怎样处理这些人?所以我觉得按这种断代的说法还是非常的武断的。但现如今大家都已经成为习惯了,我觉得还是有一些武断和偏见的。第二个话题,如果把我们的视角拉长来看,我们可能跟马老师是同一代诗人、甚至我们跟穆旦都是同一代诗人,几代诗人的分歧、理念、写作远远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大。
我之前来天津知道天津跟我同年代的写作者我比较了解的有夏超、温度兄,这几位我是知道的。我写作也有些年了,我觉得我们80后的写作者的交往是非常少的,即便是交往也是社交,不如第三代诗人,不如70后,甚至还不如90后。我十年都在同济,我在大学里带了一个诗歌社团,在这个大学里出了很多90年代出生的年轻人,他们也写作,我觉得他们之间的交流也比我们80后要多,他们互相写作风格、写作得失的了解程度,我觉得是比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更多,他们甚至可以随口说出你的作品、你的好处、坏处,这些都是他们了解的。70后也一样总会有很多亲密的交流,我们80后这种交流似乎很少。这是我目前所了解的一个状况。
刚刚马老师还提到了让我聊聊好诗的标准,这其实是一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前阵子,我做过一个诗歌的访谈,里面也有人问我好诗的标准是什么?据我了解,如果一个人轻易的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觉得挺可疑的,这有太多的具体情况要看。硬要总结的话,一个好诗,我觉得首先是从内部出来的东西,也就是说它是有源头、有源流的,一首好诗你能看出它是有文化有根基的东西。现在有很多诗人其实是不读书的,他不读书也能写比如我们生活中的悲欢、以及生活中的情绪这些东西,它可能也是一些作品,但不一定是我所认可的意义上的诗。其次,一个诗人的写作如果能称之为好的话还是要有自觉性的。比如一面镜子太阳光照过来,他不是仅仅给它反射出去,他要有消化、有折射。如果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你给他说出来这就不是诗,不是严格意义上体裁的诗。第三,好的诗还是能直面人的情感,在某一个角度能呼应和打动人情绪的诗,这点我个人觉得还是非常重要的。在我看来这是个高标准,因为一个诗歌的打动和一种普通情绪的打动是两回事,有很多人只写自己的普通发生的事情比如我此刻正在失落,所以我只写失落,可能也能感动人,可和我们看了大师们的作品就是两种感觉。一种是消费型的感动,一种则是真正的思想上的震撼。这是我对一个何为好诗的一个粗浅意义上的回答。
刚刚听到茱萸说80后的人可能缺乏诗歌方面的交流。其实我觉得写作是一个孤独的事业,仿佛你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面苦思冥想才能写出绝美的诗句,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我觉得没有交流的诗人,他的诗歌生命是不会长远的。我印象中我在上学的时候那应该是88年的时候,那时我还有四五个诗人,那时的87、88、89级所谓的少数的几个诗人,我就是感到很奇怪,只要是诗人他就能在人群中把对方找到。当时小有名气的、孤独的躲在家里创作的就是伊沙,当时他是在北师大毕业、在西安外国语学院做一名教师,每周四的晚上我们都是走在去伊沙单身宿舍的路上,大家会在路上买两毛钱一袋子的花生米,买一块钱的劣质的白酒,伊莎的家里没有酒杯,就拿他的饭碗,倒一碗白酒无论男女,大家每人喝一口这样开始传,传到大家有微醺的感觉的时候,大家便开始讲自己对诗歌的理解,拿出自己的诗歌大声的朗诵,在那时候,伊莎到现在也承认,他的几个代表作《车过黄河》和《梅花》等等就是那个时期和我们这些不名一文的毛头小学生在一起讨论过程中产生出来的,他总是第二天跟我们说:你们来一趟,我写出了好多好诗,他就大声朗读他的作品。到现在他都承认没法超过的作品,恰恰是我们一起那个时候一起谈论的诗歌。所以那时候我就觉得诗歌是相互激发出来的,而不是看到哪个经典作品我就去苦思冥想的去模仿。而且诗歌也是需要相互学习的,有时候我可能在网上看到一位没有名气的诗人写的一两首诗歌,但是可能一下就打动你了。诗歌有时候不是说你一心想做个大诗人就一定能够成就的,诗歌有时候是来自天赋的,然后再加上后天的努力、后天的阅读。
刚刚茱萸说了三个诗歌标准,恰恰与我的观点是完全契合的,要有历史感、要有现实感,这其实就是诗歌的深度,要有感动的力量,绝不是低层次的煽情而是一种上升到审美的高贵的情感。所以说诗歌要有深度、要有温度、要有难度。还要有独特的感受,哪怕你把春天认为是黑色的、诗歌巫婆,那也是你自己独特的感受,不应该是概念化的教科书的语言。
说到这我想起来一句话我忘了是谁说的了,大致说现在有很多人还没有努力到能够比拼天赋的时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如果还没有到达一定的阅读量、一定是锤炼的话,即便是很强烈的感受,也不一定能转化成诗。当然个别天才除外。
我觉得诗人的划分应该是按地域来划分这样比较有意思。我看到了很多80后90后诗人选本,这些人只是因为年龄相仿凑到了一起但写的都不一样,追随的作者也不同,有的甚至喜欢古典诗、有的追求西方现代派,如果把这些人的作品按年代都聚到一起,其实这是一个非常粗糙的划分方式。如果每次都是这样做一个重复劳动的话,就会没有多大意义。我也没有太多关注90后的诗人,我是89年的我觉得我跟这些80年代的人的思路、构思还是比较雷同的。
现在90后的一些诗人为什么给我们的感觉他们在突飞猛进,让我们看起来比较诧异。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我们阅读的东西都是差不多的,虽然我们比他们大几岁,但这几年的鸿沟根本是不存在的,我们阅读的时候他们也在悄悄的学习。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年轻人的眼界也比老一辈更开阔了,所以就会感到后一代的诗人比前一代的进步的更快,这样的势头很好。刚刚茱萸说现在在这些人拔高的过程中还没有达到能够比拼的时候。我觉得我也能感觉到,我现在还好还在读研还有时间空闲写一些东西,而跟我差不多年龄的人差不多都在社会上奋斗一年两了几乎就都不写东西了。很多人都说在年轻的时候,中学到大学的时候会有一个大的飞跃,但是到了社会上的时候这种飞跃就很难存在,虽然说现在90后的诗人在我们的眼界里还是被我们所肯定的,他们现在还基本都在大三大四,但他们以后到了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非常感兴趣他们到底会有一个怎样的变化的。而且他们在诗歌写作上有一个很有趣的特点,就是有一些人把古典资源和现代资源想要融合在一起,想在新诗百年中把古文和现代文有一个很好的融合,这都是一些勇敢的尝试,这种场景都是比较好的。
我分几个层面来讲,第一我介绍一下这次活动的情况。第二呢,我讲一讲刚刚马博士和茱萸博士提到的80后90后甚至都和穆旦先生生活在一个时代里。第三我介绍一下我们《天津诗人》诗刊下一步的一个设想。
坦白地说,举办这个活动我非常的纠结甚至痛苦,大家看到了在我们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坐着这么二十几个人,但我可以非常的自豪非常的肯定的告诉大家,今天到来的80后90后不到十个人应该是说我认识的我了解的,在天津工作生活的,从人品到他的诗歌文本上比较优质的应该是占百分之70强。我近几年来编《天津诗人》、搞诗歌活动,应该说我这里能掌握中国诗坛的一个小资料室,但对于天津来说,我这里则有一个博览馆,这没有问题。
但我同时比较痛苦的是哪一点呢?刚才我和茱萸博士也交流了。我说天津年轻的写诗的太少了,他补充了一句他说全国都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搞这个活动为什么说非常的痛苦,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讲,但是不搞这个活动我们就没有声音,一个城市里没有诗人的声音、如果一个城市里没有年轻诗人的声音那是非常可怕的。我对90后,姑且说90后吧!这个年龄段的诗人,我是有我的一个固执的评价,尤其前两天我受茱萸博士之邀去北大参加诗会的两个活动,这些晚来的孩子的文学素养、思想的敏锐,我想是我望尘莫及的,但是他们中有一部分群体的操守让我嗤之以鼻,基本的礼貌、常识、待人接物,基本上就像一个乡村的野孩子,但是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文本、他们的阅读量,确确实实是我们60后这代人真比拟不了的。包括昨天我陪同茱萸博士,他26岁,我大他近20岁,可以说是两代人。他在参观弘一法师故居纪念馆、曹禺纪念馆、梁起超的饮冰室的时候,他基本上如数家珍,他甚至告诉我不需要导游,她们讲的并不准确。也就是说80后90后这些年轻的诗人们,他们的学识、他们的思想应该是让我们感到很欣慰的。
关于对于诗歌的理解刚才两位博士讲的我都非常的赞同。段光安先生我们经常交流,他有个观点我是非常赞同的,他说我写的每一首诗我都放起来轻易不拿出来,然后我要辨别这些诗是不是我写的,这些句子是我造的句?还是别人造的句?是我的思想还是别人的思想?我们分析这句话,我们的句子从哪里来?可能从我们的阅读,从我们潜移默化的对于知识的接收之后在我们观察了事情之后,体验了社会生活之后,可能有个句子出现,有些作品出现,但是不是我们的?这需要甄别。我对诗的理解没那么复杂,但要比这狠得多,我还是喜欢比较大的词,比如说我认为诗歌是一个精神的立法者,是报警孩子,诗人要率性的,所以说我有时候经常看到一些纪念80周年、纪念90周年,你对他了解多少你去写?这让我觉得很恶心。但是前天我在北京和某位著名诗人有个对话,当我对某个人的文本表示不屑的时候,他回答我每个人都是公民,都有自由。当时说心里话,当时我跟他在心里说了拜拜,如果一个诗人没有思想、没有立场,你写诗作甚?其实我也思考了很久:罗广才你为什么写诗?20多岁的时候我写诗的时候完全是虚荣,因为也不会做别的,觉得写诗可能是一个比较轻松的事,好像好觉得自己高雅,但现在我回过头来看以前的作品真是惨不忍睹,我觉得写诗的人可能都是从虚荣开始,到慢慢的理智、慢慢的深刻、慢慢的保持内种冷静的态度,最起码是我的一个过程。我还跟一个诗人有过对话,他说其实很简单我写诗就是和自己说说话,所以后来我也和大家讲,诗歌可能是自己最好的一个朋友,它从不出卖你,永远和你在一起,温馨的、沉痛的、尖锐的都可以,所以说,在我接受教育的这几十年中我有写日记的习惯,其实诗歌就是自己的心灵日记,所以那些假大空的话,那些不痛不痒的话、那些语言我觉得不写为好。
第三点,《天津诗人》诗刊从创刊以来已经快四年了,每年年底的冬之卷都是一个专题,第一年是天津滨海新区专号,做的并不成功,因为天津诗歌的队伍,说心里话如果说是队伍还有些牵强,还在我们不断的建设之中。第二年是80后专号相对的比前一期在文本上饱满一些。第三期是90后专号,因为我经验多了一些,所以让它更丰满了一些,加之我邀请了茱萸博士的加盟,让90后的文本在方方面面的有一些饱满度。反响还是不错的!今年怎么做?70后做不起,太多了,60后也做不起,人更多,也没什么意义。其实我个人的私心还是想做别人不愿意做的或别人做不了的事。后来,茱萸博士给我一个建议,我觉得非常棒!就是说我们下一期要做新青年专号,比如说16岁到35岁,新青年这个新字要把那些已经在中国诗坛已经很熟悉的诗人我们就要把他pass掉,他们是老青年了。这是一个好概念,在此,我还有茱萸博士,还是段光安先生郑重的向大家约稿,我们很快的就向全国的优秀的青年诗人群体来约稿,一周之内我和茱萸博士要把文稿定下来。
要说的太多了,今天面对这么多年轻的朋友、年轻的诗友我非常的激动,可能诗歌在你们的生命历程中算不了什么,但是我恳切的希望你们,把诗歌紧紧的抱在怀里,融在血液里,它绝不会辜负你。真的,很美好的一件事情,热爱诗歌,真的很漂亮。我就说这么多吧!谢谢大家!
今天也什么准备,就谈谈我这几年写诗的一些心得吧!我写诗时间不太长,热爱了很长时间,在部队的时候就一直喜欢诗歌,那个时候一直没有时间写,后来参加工作也没有时间写,后来偶然的接触到诗人、《天津诗人》罗广才总编,罗总给我介绍了一些诗人和一些诗歌文本,从那时候开始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诗歌!我的理解是人人都可以写诗,但你写的层次可能不太一样,你可以写风景、写感情、写山水,虽然说大众的东西有很多人都在写。但我觉得诗人如果你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的时候,你尽量不要写这些东西,就像段光安老师说的你要写出自己的风格和水平,要写出自己的文本,有自己独特的东西。如果说你一个诗人到一个层次的话再写大海啊、白云呀,那样你不如不写。这些东西谁都能写,你何必再写呢?
还有诗歌咱先不提它的先锋性,写诗你一定要有你的独特性,为什么说独特性呢?你没有独特的文本,你让别人看完之后记不住,那你不如不要写,别人看完以后不是你的东西,你写它也没有什么必要。也许我的观点有些人不赞同,有些人书我写诗就是给我自己看。这样当然也可以,但我认为一个诗人真正的你达到一个层次的话你要有自己的东西。就像刚才马知遥博士说你一定要多读书,多阅读。某一个灵感一定能写出一首好诗,但毕竟不是长久性的,它不能维持你长期性的创作,它只是你意识里的一些东西。刚才马知遥博士说伊沙创作的那么多的东西,但诗歌的文本一直没能超过《车过黄河》,所以说我认为还是多阅读,经常多交流,诗人之间如果没有多交流,还是写不出好的东西。如果多交流,诗友之间的一句话一个建议你就会有一些感触。我就说这么多吧!
我是来自云南红河的李锐波,网名叫兰狐,我写诗的时间不长,去年的3月份才开始动笔写,当然我的是一些小情小调,我自己的定义是小情小调。人嘛,总要来总一些事情,所以我选择来写一些东西。我跟马老师他们不一样,你们可能更多的是理论性的一些东西,我可能是草根,阅读量方面也不算大,只是纯粹的喜欢、爱好,然后才写了这个东西。我说我目前的一个观点:我也赞成不以年龄段来看诗歌,我主要是看诗怎么样,对不对胃口。
整体给我的感觉诗歌的语言比起国外的一些不是那么新颖。在年轻偏大一些的诗人身上就有这个问题,可能是他长时间写作导致了他叙事的语言变成了一种风格、很难改,这个我是知道的,这也属于一种中坚的力量,很少有比较新颖的。
虽然说我是70后年龄上比较大了一些,可我还是比较喜欢年轻的语言那种比较跳跃的。我自己本身写的也不好,我只能算一个粉丝,这次很高兴来参加这次的诗会活动。我们那边属于小富即安的心态,所以我没有假想敌,我不仅写诗、我也画一些油画,所以说我没有敌人,我本着自己的内心忠实于自己这样去生活这样去工作,对自己诚实忠于自己,所以我想写诗我就一直写下去,我谈不上热爱或者爱到什么程度,我是比较随性的,多向大家学习,谢谢!
赵天鹏(螃蟹):
我就着兰狐这个话题简单说一点吧!确实,写诗歌怡情也好、诗意的生活状态也好,这只是一个角度的问题,不是说你诗歌写的好你就是诗人,写的不好就不是诗人。如果你把它当成生命的一部分,像专业一样,那这样你追求的高度可能就更高一些,如果你一个人把诗歌困在一首诗里。我前几天写了一首诗是《困在一首诗里》,这样表达的是诗人个人情绪的东西。我感觉诗人的表达能不能引起大家的共鸣性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刚刚听大家说,我也有一点小感触。刚刚提到诗歌的时代性,确实会有这样的一种情况,我自己是78年的,接近80左右,但我的生活工作状态跟80后还是有很多的相似性的。还有区域性城市、乡村、包括田园诗人,这都会对诗歌有很大影响。阅读我觉得是一个方面,对于对自己要求高的人来讲的话,阅读是很重要的一个成分,但并不是绝对的。社会的广度、宽度、包括对社会的见识,自己的领悟能力,自己对生活的感触,都取决于自己的视野,视野的宽度在表达方面也会有很多影响。
在我们以前70、80左右的人那时候网络还没有特别发达,现在微博微信之类的都方便了诗人们的交流。
对我个人来讲,我感觉诗歌是一种追求的东西,对我来说诗歌是我生活之一,我会根据我的生活状态去写它,我毕竟不是专业性的,就算是专业性的诗人也未必会是天天都写,对于天天都写的人可能是正处于创作的高峰期、或者说每个人的情况也都不一样的,有的人就是不写诗歌就是难受这都是取决于个人的因素。
现在有人说到唯美性,有几天有个老师说“纯唯美是可疑的”我很赞同这句话,不是说唯美的就是诗歌好到了什么程度,可能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诗意的生活。我们不能说它好还是不好,我们应该对它抱有包容性吧。这也是我自己的观点。我就说这么多吧!
爱诗歌和热爱诗歌是两回事,就像票友和真正的演员它是两回事。
前几年网络上出现了梨花派、羊羔体。赵丽华当年的诗歌写作是非常优美的,我曾经给她写过评论,结果有了网络大爆炸,他被人操纵了想要出名,借着网络炒作。我们如果说赵丽华曾经是诗人,我们要学习他的梨花体诗,我觉得这样造成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还有曾经羊羔体,这样的羊羔体如果泛滥,打着诗人的名义进行传播的话,我觉得这样造成的精神的污染是很大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不阻挡任何人去当诗人,有诗人的梦想,但是诗人这个职业是有职业操守的是有标准的,是有一定难度的。
即便是好的文学也是可以分类的,不一定是谁好谁坏,有些作品是消费型的,比如通俗小说,它也有它的价值,还有一些作品是安慰型的,看了这种作品可以给我们一种巨大的心灵力量,还有一种是思想型的,思想型的作品是在提供一些具有文学的意义和高度的作品,还有一种是创造型的。所以有时候用一种分类的眼光来看发现很多作品各安其位,各有其序,它是多元的。
刚才听到几位诗人提到诗歌的私密性和自娱性,我想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我是写诗写了很长时间之后才开始接触诗人圈子的,也就是最近一两年吧,我感觉诗人聚会跟我印象当中的尤其是跟我青春期的时候意淫过的是完全不同的。我小时候觉得写诗、画画这种艺术性的东西是非常非常私密的,私密的程度跟性差不多的那种程度,它是完全向内的,不允许别人偷窥的,在17、8岁刚刚开始写诗、或者是知道世界上有诗人这种东西存在的时候,我是猜想的诗人的聚会全部都像个邪教一样,点个蜡烛、黑乎乎的,每个人都带着黑斗篷,看不见脸或者带着面具,而且交流的东西也不是评论看法观点,每个人都是上来朗诵,朗诵完了之后还会有一些比较血腥、暴力、色情的仪式。那个时候意淫这种聚会就感觉挺嗨的,由此看出来我这个人是一个非常有恶趣味的人,我思维模式,潜在的生活方式跟正常人是不太一样的,所以让我发言其实是很危险的,如果这个场面我真的嗨起来了,我说出来的东西可能是不可控的,我也在抑制我自己尽量让自己正常一些。
我最近几年诗歌方面写的很少的,我个人兴趣方面更倾向于写小说,因为小说从文本上来说、从题材上来说它更丰厚一些、能表达的东西更多一些,而且带给我的快感更深一些吧。我的诗中叙事诗比较多,也是有关比较暗黑的童话、暗黑的事件,我也不知道是受谁启发,可能是外国一些摇滚乐队吧,现在暂时想不起来名字,基本上就这些吧。谢谢大家。
我本来是不准备再发言的,听完这些之后的还是想适当说两句吧。我觉得诗歌的层次应当分有四个,最普遍的层次是诗歌爱好者,这个层次像金字塔的最底层。第二个层次是具有一定的写作功力的,基本上能在省市级的刊物上能发表的这样的写作者。第三个层次是形成自己独立风格的,写出来的东西跟别人的作品有所区别的。再往上就是说这种人写的作品能够引领一个潮流的,这样的层次是极其少的,因为他所发现美的独到的领域应该算是独领风骚。所以说什么都能称为诗人是不存在的。只是我自己的看法。
什么叫做真正的好诗?第一来说必须得有创作,关键是发现美,在一首诗里发现了独到的美,独到的眼光也好角度也好。第二用的方法,自古以来不管是新诗旧诗,用意象的颜色画笔最后构成的是一种至高的美的意境,如果一首诗里面具有了意境这首诗才是最好的诗,如果没有意境这样的作品很难称为诗,这是我自己的想法不见得对不对。
纵观整个诗歌史,有几个真正让人记住的?像陶渊明这样的,在当时没有人认识他,只是后来想把皇帝树碑立传找人物的时候,发现了他的这些诗,把他推出来已经是他死后的事情了。再有一个像咱们现在所推崇的诗人穆旦,在当时有谁会记得他?如雷贯耳的那些人都被历史淘汰了,包括海子。我所举了仅仅是三个人,海子活着的时候有谁又知道他?后来发现了,在造势的时候没有任何意义,只有用文本去说话,这是我所想到的。
也没有什么准备。刚才各位老师讲,尤其马知遥老师说到诗人要有追求他的文本要有生命的体验,刚才螃蟹也说了对诗人称谓的另外的一种理解,我个人觉得我们可以不把诗歌当成生命中必须要做的事,但是我们一定要对诗人这个称谓保持一定的敬畏。我的观点跟马知遥老师的有点相似,就是说我们可以写风花雪夜、写山水风景、写我们最基本的喜怒哀乐的心情,但是我们如果仅仅有这样的作品,不能说我们就是一个诗人,我们只是在写所谓的诗而已。这点罗总教会了我很多,在编刊物的时候,说是编其实在编的时候我学到了很多。
我们今天说青年诗人、年轻诗人,我觉得提起年轻诗人,再提起我们的诗歌交流不能忽略的是网络上的诗歌交流,虽然不是面对面的交流,但是那种交流更直接、更开放,我们《天津诗人》诗刊有个论坛,由我在弄,我在网上的时间比较长经常,关注这些论坛、博客、微博之类的。很多人都在写诗,他们都以为他们是诗人,包括有的人在论坛投稿的一些作者,而且还不一定是年轻的写诗的,30多岁、40多岁甚至更大的都有,他们表达出来的那种意思就是说自己的作品一定能发表,甚至有的人说你们的刊物要求太高类似这样的观点,当然这些不代表《天津诗人》整个的观点只是我个人的观点,这样的观点我觉得是值得商榷的,我不赞同这样的观点。
还是我刚刚提到的我们在文本上一定要写出内种能打动人心的。每一个诗人都能去写诗,但不是每一个诗人都能成为一个知名的诗人,如果说我们做不了知名的诗人,那么我们就踏踏实实的写诗,至少保证态度上的一种敬畏。这就是我对诗歌态度上的一点自己的理解。
还有一个观点就是最好的诗歌还是在民间,当然现在也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优秀的诗人诗歌。这是我第二个想说的好多人写了很好的诗但可能没被我们发现,没有参与到我们,这也是我们需要发现的。那天罗总打电话跟我说要做新青年专号,我觉得这个挺好。但愿我们在2014冬之卷我们能做得更经典。
我来谈谈我的感受吧。其实我写诗写了很多年了。也不知道写的对不对,好不好。反正是今天在这儿发点明天在那儿发点儿。但是到现在不知道写的好不好,我总觉得写诗歌就是走自己的路。无论走到哪里,写的都是自己的这种感受。当时我记得我写第一首诗歌的时候,就是写我姐姐的。我姐姐长的很漂亮,突然她嫁给一个瘸子,就是麻脸儿的感觉。
我当时就想,我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以嫁给一个这样的瘸子做媳妇,我就很纳闷。后来我就很替她抱打不平。后来我在无意中为她写了首诗:“当一个女人刚刚成熟,父母就把你嫁给一个男人,嫁给瘸子就是瘸子的媳妇,就得用单薄的身躯当拐杖使用……嫁给麻脸就是麻子的媳妇,就得用眼泪去填平坑洼。”没想到这首诗一下就获得了青年诗歌的大奖。对我来说,好像我觉得我成了诗人了啊怎么长怎么短,后来发现又不是一回事儿。当我往那个诗刊投的时候,我记得当时还没有网络啊什么的,我就把刊物投向诗刊,等我走了以后,再过了几天我再去看,我的诗稿就在纸篓里扔着呢,当时我心一下就凉了很多,我就知道海子是怎么死去的了。如果在这个年代,海子有网络的话,我觉得海子也不会死去了,因为他还是有人看的。所以说,诗歌还是来源于生活的。所以我觉得诗歌就是那个谁说的,诗歌要有意义要有美,我就这么感觉。因为现在很多事就是应该写出来一种新度来。
你比如说现在很多,比方说春,什么春天中的柳条滑落啊什么的,都被人用过了。比如说一枚钉子,因为大鸟就像一枚钉子钉在远帆。你说它很美,但是有人就会说,我不用钉子了,说大鸟像不像一把号呢,一把号别在大山的腰间。有的时候他是互相模仿,他没有立新,没有力度。所以说我觉得诗歌,就是咱们一定要组成自己的新路。就像他们说的,啊水泥,这水泥建成的森林,到处是水泥的森林;钢铁,钢铁的洪流。这些都已经过时,所以说我们写作要这种让人感到独特的句子,这就要下一番功夫。
我编的刊物挺多,包括我们《九州诗文》,《文学月刊》之类,我也读了很多诗歌,这些诗歌也有不同,比如南方人和北方人的诗歌就不一样,南方的诗歌就比较细腻,一句话要说很多;而看咱们北方人跳跃的间隔就很大。所以我说,诗歌还是来自于生活。所以大家还是都在超越我,都是为了创新。好我就讲到这儿。
马博士,您给大家说说。大家都在写诗,我们承担什么责任,都好像是自我在照个镜子,我自娱自乐了,我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对自己,往往都被遗忘了,但是我们没有责任感,我们也是社会的一员,加上“诗人”这两个字更加伟大,但是我们能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我们写的这些作品到底是对这个社会带来什么作用呢,推动作用还是消极的,好多写的自娱自乐的,可能是消极的,也可能是有意义的。
&&&&&你这个问题呢,我觉得,好像在诗歌在任何的历史发展的阶段中,总会有人故意跳出来说,诗歌是用何为,是要承担什么责任。我觉得确实需要这样的人来告诉我们要干什么。的确,咱们这个当代诗歌,诗的发展整个过程中,我们的技巧成熟,文字也越来越好看了。
有时候我们也应该自己问问自己,我们的诗歌展示出来能干点什么呢。
我自己本身是个悲观主义者,我认为,再伟大的诗歌都无力阻挡一辆拆迁的大车,再伟大的诗人也法去阻挡一辆侵略的坦克。诗人好像是毫无用处的一个。但是你要从创作的根本来说,为什么人爱上诗歌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海明威说,爱上写作,只有死亡能阻挡你。他说到了最根本的,诗歌不是属于给别人看到,诗歌是属于来自内心的需要。
人类在这个多元复杂的时代里,他要想使自己精神上干净,同时从心灵上不断在各种打击困难波折之中,强大地活下来,他替你打通了一个渠道——心灵疏放的渠道。或者我就说,写诗其实是一个心灵疗伤,写诗的过程会抹去你心灵上的现实对你的打击,情感上的创伤。所以说有人每每跳出来的时候,都会引起一些小小的震动——我们难道就是这样了吗,难道就是为了自己内心的一点需要吗,难道我不能给社会点什么吗?的确,我们没法阻挡这个社会前进的步伐,没法阻挡一辆坦克,没法阻挡一辆拆迁的卡车,但是,我们却可以用我们的心灵去抚慰另外一些心灵。因为你在写你的痛的时候,可能看到你诗歌的人会产生共鸣。
你看到那些大雪冰冷的场地中,那为了孩子手术而筹钱的父母,一对穷困的百姓家在愁学费的老夫妻还在摆摊,这些可能都是社会的表象,但是如果换到一个真正的诗人,他会把他转化成内心最痛苦的一种认识,他感觉这好像看到了自己父母,或者是看到了自己的前身,我曾经也是这样过来的,对社会没有什么改变,虽然在物质极大丰富的同时,穷人依然是穷人,富人还是富人。这时候你就会跳开,不仅仅是现实了。我用心灵的感受,上升到历史感去传播他,我觉得这时的诗歌,就不仅仅是简单的对现实的描摹了。
就好像刚才温度说到的,大海白云这些就不用去写了,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一定要有自己独特的感受去写这些日常见惯的东西。我们就生活在大海旁边白云下面,这些都是永恒的写作题材,但是,我们要用自己独特的生命体验,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所有人写作都是身体写作,每一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一样,我身体可能对外界敏感度更强,我写的白云就会和别人的不一样,但是我无法去超越,或者模仿一个女性,女性写白云可能马上想到内心一些脆弱的东西,或者象征一种性感的生活——女性的身体性是最强的。而男性的身体性更多是来自于男性的阳刚对身体的渲染。所以我看杜拉斯的小说,她就是在写诗歌。然后我就可以感觉,她就是在写诗歌。她把女性的渴望,焦灼,全写出来了,用身体的方式表达了而已。比如说白云。白云就是我们最常见的。如果我写成独特的话,“他们那些在山坡上的羊群,不小心跳到了天上,此刻,他们上不去下不来。从此,成了陌生人。”
原来我们常常可见的,山坡上、青草上的羊群,我不说他们像羊群,他们就是青草上的羊群,不小心跳的天上去了。白云就是像羊群一样的,上去他就下不来了——这是在写一种可笑的人生。
我赞成写诗不要按框子写,而是你自己有什么就把它表达出来。主要写的是自己的感受,大家经验也多写的也多,别的想法我还没有,我只是追求自己内心的追求,这只是我这个90后的一种想法,我现在就属于大四,我想在工作以后自己也不会把诗彻底的放弃,也会追求的,因为我很喜欢和大家参加活动什么的,探讨一些思想,每次来都会有收获,尤其是马博士说的话我特别喜欢,虽然我的表达也不是很深入,我经历的也不是很多,只能说以后多跟大家交流吧,自己对学习,以后对诗还是写自己的东西比较好,具体喜欢哪种诗我也不太了解,我只是喜欢那些自己读起来有意义的东西。就是这些,谢谢!
蝈蝈(张寒衣):
那我就说一点点,简单的分为三个部分吧!第一个部分先说说我自己,其实对我自己来讲最早开始写,真正的成为诗的东西,被圈内的人承认的时候是在2007年,挺晚的了。最早写还是在2005年在博客看到了朋友写的日志都是分行的,当有别人留言说这个诗不错的时候,他会说我这个不是诗。后来我就被他影响了也是写分行的日志。06年07年大三大四的时候经历的一些变动比较多,有一些感触才慢慢的把它磨亮、细化。08年开始出去到处走,那时候写一些在路上的东西,那时候可能在路上走的匆忙或者说在火车上怎样的。到了09年就停下来了在北京工作,出入社会就有一些心里上的纠结,09年有一段时间是写的特别多的,10年可能就变得麻木了,10年11年都没有怎么在写。12年又开始出去,12年出去就没有那么纠结了都是些很平淡的东西。就是去一些村子看到各种各样普通人的记录,到现在基本上就是进入了一个瓶颈期,或者说一个潜伏期。因为现在没有什么经历。我写东西都是有经历有感想才会写,平时也会写一些练笔的东西,对于文字写作者来说是一个非常业余的写作者。也出过两本电子诗集和一本纸质诗集,当时也淘汰了好多,特别是选诗的时候看05年06年的简直是惨不忍睹。之前在广州和朋友们聚会的时候会有一些感触。叙事的基本没有。现在的90后我知道的写的好的非常少,我们诗社里也有一些我们不太认同的90后,但是也没办法人都是有写的自由。第二个就是说罗总在天津做出了很多的贡献,发展新人方面,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学校里去抢救一些新人,一些体制性的东西影响了学生的创作。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
刚才蝈蝈提到一点去学校挖掘“诗人”。其实是这样的,我觉得写诗是特殊气质的特殊产物,有的人天生你让他写,他不写不出来,而有的人呢?可能很有学问但是他一点才华都没有。蝈蝈,我跟你对话:主要是我对你的游历很感兴趣。昨天晚上看到蝈蝈微信发了一个感叹说:我为工作发愁!解释一点,他的这些游历和他的工作是有冲突的。蝈蝈你不要去忧虑,面包会有的,只要你坚持。我可以很骄傲和自豪的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天津诗人》这四年里,真的是在一毛钱也没有的情况下在社会各界仁人志士的支撑下来到。就是说一个人五年干一件小事,十年二十年干一件中事,一辈子可能干一件大事。我想跟你说的是,这几年中你在痛苦中坚持这是一点。
另外我希望你跟大家交流下,游历的过程中你的感受,比如说在游历中给你视觉震撼的事情有哪些呢?
蝈蝈(张寒衣):
其实特别震撼的我也想不起来。我就说一下现在的现状吧!现在古村镇旅游还是挺热门的,但都是一种特别肤浅的。古建筑方面我懂得可能不太多,但是拍照方面、宣传方面还是有的。我想通过我自己的方式把一些不知名的村子的宣传保护介绍出去,就是一种古鉴摄影和人文摄影的结合,因为这两个方面我都不是非常的专业,所以我只能找到一个结合点,然后把这些人的生活也介绍出去,就是这么简单。我看到很多村子他们的破坏非常严重,就这些吧。
今天在这儿见到大家真的是非常的荣幸,有这么多诗人,尤其有这么多著名的诗人。还有外地的诗人来到问津书院,真的是非常的荣幸。刚才办完事我准备一直听的,但是真不好意思一直在接电话,不是说我电话多,今天确实是特殊,以前很少有电话。本来是想跟大家多学,可是离场的时候比较多。我跟广才认识有10多年,我俩非常的投脾气,因为办事的风格可能差不多,说褒义词就是有点韧劲,能坚持下来,其实我跟广才很多事情的体会真的是差的不多,有很多事情其实要是坚持下来就能做成。今天大家所在的问津书院,我很多年前就想办一个类似的东西,也通过各种渠道,包括各种官方的、民间的也努力过,但是从98年到前年都没有成功,就在前年年底一个很特殊很偶然的机遇,很快就成了。所以给我的感觉就是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你坚持做了就可以。
在2008年的时候我办了一本刊物叫《天津记忆》,三年办了100期。早期的时候,我和我的的一个朋友分摊资金,完全是个人掏腰包。编辑由我一个人来完成,后来出了一些问题,我朋友要去南京读书,就变成了我一个人出钱来办这个杂志,再后来又有一些新变化,有很多作者他觉得这个品牌很不错,愿意自己掏钱来出自己的东西,我就只承担了编稿的任务。其实现在想想这里面各种的合作模式其实都有,我有这种热情,我愿意做这种事情,愿意奉献一些时间去编,作者的经济又可以承担,这样自己的东西出来后其实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情。现在我们就以问津书院的名义,这就比以前要正规多了,因为问津书院是一个注册的正规的民办非企业单位。在问津书院,我积累到了各种的社会资源,大家可能有的看到了《问津》杂志,相当于我们的月刊,对外我们叫内部资料,避免一些法律的纠纷。出版社就看上这个东西了,然后我们就签协议,如果顺利,年底我们应该能出5到10本书,是正规的出版物。
其实我对诗人有一种天然的崇敬的心情,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写诗,现在不写新诗了只写旧诗,毕竟是经历过这样的一个时代。写诗的人心灵是最纯净的,所以说能坚持下来的人非常的不容易。另外,我编报纸出刊,所以跟诗歌不可能完全的绝缘。
今天很多人我都没见过,段老师见过、马老师见过,可能很多人我见过也没记住很对不起大家。今天大家都能坐在问津书院共同交流我个人很荣幸,问津书院也很荣幸。
刚刚马老师提到羊羔体、梨花体,那样的诗歌应该叫怪胎,马老师分析的确实非常好,他们就是因为耐不住寂寞了就想搞一些特殊的手段,跟芙蓉姐姐那种心态其实是一样的没有区别。现在文学就已经边缘化了,诗歌也是如此,但这是大环境,其实小环境是能改变的。像今天大家在一起的交流就是改变的一种努力。至于这种努力短期内可能看不出成果,要是更多人一起努力就会有有变化的一天。这就是我的一点感想,杂七杂八的。谢谢大家!
我这个人是观念比较新的一个人,在诗歌上也没有什么独到的见解,我个人觉得生活其实挺随意的。我的生活一直都是充满偶遇和偶然的,不管是罗广才老师还是诗歌这个圈。对于写诗可能是由于我的年轻以及我经历的原因没有那么多的阅历,我的认识也比较浅薄。我觉得诗歌在我个人的印象中就是接地气,贴生活,贴心情就可以。我没有经历过什么磨难、沧桑之类的,算是温室里面的花朵吧,但是我也很享受。感受现在,享受生活就很好。
很荣幸来参加这次会。我觉得写诗歌主要就是与诗歌里的另一个自己在对视,就是这样的一个感觉。也没准备的那么充分、那么饱满,就少说两句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诗歌的聚会总是那么充满诗意,不知道大家怎么感受,我回去以后肯定会回去想想再写一首诗。我相信在今天这样的诗歌聚会之后,肯定会迎来再一次的相逢。
非常高兴跟大家的相约相聚!也非常感谢茱萸博士来到天津,和我们天津的诗友在一起沟通、交流。也非常感谢马知遥博士在这么忙的前提下偷偷跑出来和大家进行诗歌的约会。
我再说两点:《天津诗人》诗刊还在继续、没有尽头,也诚邀大家有好的作品,及时发给我们,随时随地。第二,段光安段老师受《山东文学》杂志的委托,组了天津诗人的一个专辑,我们今年还会以天津诗人专辑的形式向国内的文学刊物推荐我们天津诗人的作品,活动今年可能搞得不多,但是我们多加强线上的交流。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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