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语用汉语怎么说中第二多的该怎么说?

汉语中「嫁给」「娶到」这样的词是否暗示对女性的物化?其消极影响有多大?应该怎样看待和消除?
本人男,但是完全无法忍受把女人当家具的做法。每次听到有人说“某人嫁给某人”或“者某人娶到某人”都忍不住要皱眉。但是仔细想想,汉语中似乎没有什么中性的替代说法。如果说“某人和某人结婚”,说起来又比较拗口。这个问题该如何看待?&br&--------------------补充说明问题的分割线------------------------&br&有的答友把目光锁定在「嫁」、「娶」两个单字上,强调这两个字本是平等的。请答友认真审题,题目说的是「嫁&b&给&/b&」、「娶&b&到&/b&」,&b&是有方向性的&/b&。&br&本题的关注焦点是&b&「婚姻用词的方向性与婚姻关系中人身物化现象的关系」&/b&。抹消方向性然后答题,是不符合提问的出发点的。&br&另外某些答友表示「嫁到」也成立……「嫁给某人」和「嫁到某处」方向性不是一回事?&br&--------------------补充说明态度的分割线------------------------&br&既然提问时提到了「如何消除消极影响」,那么当然&u&不限于一种方法,无论对词汇的肉身毁灭还是使用者的观念转变都可以作为选项,根据可行性进行优先挑选&/u&。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答友把问题理解成「你想要废除文字」「你想要搞文字狱」「你要学蓝苹」?&br&扣帽子是不好的。知乎规矩,&u&先问是不是,再说为什么。&/u&我做到了,希望持不同意见的答主也做到。&br&&br&-------------------第二次编辑--------------------------&br&对了,补充说下。最初提醒我「性别平等从细节抓起」的是这篇新闻。&br&&img src=&/b8f9e3bc8f178c21e98be1_b.jpg& data-rawwidth=&579& data-rawheight=&16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79& data-original=&/b8f9e3bc8f178c21e98be1_r.jpg&&&br&&br&&br&这是几个月前发生的的事&br&&img src=&/c33511aef7deaf5d1dab7_b.jpg& data-rawwidth=&623& data-rawheight=&27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23& data-original=&/c33511aef7deaf5d1dab7_r.jpg&&&br&&br&洋人真矫情,但是我喜欢,来骂我崇洋媚外吧╮(╯▽╰)╭
本人男,但是完全无法忍受把女人当家具的做法。每次听到有人说“某人嫁给某人”或“者某人娶到某人”都忍不住要皱眉。但是仔细想想,汉语中似乎没有什么中性的替代说法。如果说“某人和某人结婚”,说起来又比较拗口。这个问题该如何看待?--------------------补充说明问题的分割线------------------------有的答友把目光锁定在「嫁」、「娶」两个单字上,强调这两个字本是平等的。请答友认真审题,题目说的是「嫁给」、「娶到」,是有方向性的。本题的关注焦点是「婚姻用词的方向性与婚姻关系中人身物化现象的关系」。抹消方向性然后答题,是不符合提问的出发点的。另外某些答友表示「嫁到」也成立……「嫁给某人」和「嫁到某处」方向性不是一回事?--------------------补充说明态度的分割线------------------------既然提问时提到了「如何消除消极影响」,那么当然不限于一种方法,无论对词汇的肉身毁灭还是使用者的观念转变都可以作为选项,根据可行性进行优先挑选。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答友把问题理解成「你想要废除文字」「你想要搞文字狱」「你要学蓝苹」?扣帽子是不好的。知乎规矩,先问是不是,再说为什么。我做到了,希望持不同意见的答主也做到。-------------------第二次编辑--------------------------对了,补充说下。最初提醒我「性别平等从细节抓起」的是这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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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以及大谢
两人陪我整理思路。把MiKTeX卸了重装,进度条卡在一半,人生百无聊赖,就来回答个问题吧。这个问题,谈压迫也好,反抗也好,女权与反女权,只要你们开心就好了。但是在我眼里,这更像是一个语言学问题,一个认知语言学的隐喻问题——在历史上,我们假设以隐喻概念构建语言表达,而当一个语言表达已经形成了固定表述的时候,这个过程能不能反过来影响到人们对概念的理解?“娶”和“嫁”的性别分异、方向趋向,是不是只有中国文化里特有,到底可以反映出在历史上概念构建的哪些倾向,而这些倾向在现在又有什么影响力,这些就是我在回答里要讨论的话题。既然说到“是不是中国文化里特有”,那我们就先看看各国语言里是不是都有对男性婚配和女性婚配的用词差异和方向性差异。我懂的语言没有那么多,所以基本还要靠维基词典。日语里如果专门指男性结婚的话,会用“めとる”的说法,汉字写为“娶る”,而这个词的来源则是め(女、女性)+とる(汉字写为取る),也依然有着“领一个老婆来”的暗示;而指女性结婚的时候则会说“とつぐ”,汉字写为“嫁ぐ”,一般配以方向助词に,比如“女が他家にとつぐ”。。当然,日本属于广义上的东亚文化圈,你完全可以认为日本在这方面受到了汉语的影响——甚至没有这种影响反而是不合理的了;不过需要注意的是,不管是“娶る”还是“嫁ぐ”,都是使用的训读而非音读,这说明有可能这些概念本身是原生的,只是借用了传来的对应的汉字而已。那么既然东亚文化圈不能算数,我们就只能看看广义上的“西方国家”了。英语里一般以marry横盖两种性别(不过也可以配搭方向性的介词来表达方向趋向),不过并不是一切的“西方国家语言”都是这样:匈牙利语和罗马尼亚语都区分男性的婚姻和女性的婚姻,而俄语是最复杂的——不仅区分男性的婚姻用词和女性的婚姻用词,并且在语法结构上也有所区别,以男性为主语时,女性以方位格出现(前面带介词类似于of/to,表从属),而以女性为主语时,男性以宾格出现(前面带介词类似于for,表方向)。我们很难说,在形成这些语言表述的时候,是中国的文化影响到了这些“西方国家”,也很难说那个时候中国的文化就已经受到了这些国家的影响,所以我们姑且认为,这些有关婚姻的用词,在性别上和方向上的区分,的确是一个文化间语言间普遍的现象,并不是中国一家独大。那么反过来,既然英语里有“marry”这种横盖两种性别的词,汉语里有没有相对中性的说法?有。“结婚”也好,“联姻”也罢,乃至“结婚”的变体“成婚”、“成亲”、“大婚”,实际上都是中性的说法,并没有方向性的问题。而中古汉语里,“婚”是可以单独作为及物或者不及物动词使用的,其含义相当于英语的“marry”,在使用的时候也并不具有方向性,比如下面的例子(全部摘自CCL古代汉语库):東晉太子婚,納徵禮用玉璧一,虎皮二。(不及物,结婚)曾祖瑰,婚李氏;祖明,婚王氏;考,婚朱氏,而生府君,婚刘氏,而生五男二女。(及物,与……结婚,主语是男性)有贞得免死,感马义,许以女婚其子。(及物,与……结婚,主语是女性——”答应让自己的女儿和他的儿子结婚“)至于为什么“婚”在后来逐渐失去了动词的用法,变成完全的名词,那就是语言演变的后话了。但是当我们在论证汉语里有着描述婚姻的不平等现象的时候,也不能忽略这些平等的例子,否则就变成了为了结论而找证据,有失偏颇。题主说觉得“××与××结婚”不太顺畅,我个人倒是觉得挺顺畅的,最近几次和朋友聊起师兄师姐的婚姻状况的时候都是“你知道吗,××和她男朋友结婚啦”,也被问过“想过什么时候和
结婚吗”,倒也不觉得拗口——所以这说白了还是个人的喜好问题吧。那么,“娶到”和“嫁给”是不是具有物化人身的含义呢,也就是说,在“娶到”和“嫁给”用法里,是否包括了“女性即是私产/物品”的隐喻呢?目前虽然没有十分的证据可以证明,但是从历史文化角度和构词学角度来看,在这些用法产生的时候,是很有可能包含着这样的隐喻的。(请注意我加下划线的地方。)先说“嫁给”这个用法吧。北宋时期,“给”字作为实动词,已经有“给与”的含义了,一般其施事对象是物,动作发出者和受益者倒并没有明显的上下高低之分;不过“嫁给”这个用法,则是在明清时才广泛使用起来——并不是说在此之前就没有“嫁给”的用法,而是因为在明清之前实际使用的词是“嫁与”(例如“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而“与”则也是和“给”一样,有着“给东西”的含义(后来“给”慢慢替代了“与”),此用法在六朝时即有,在唐时已经广泛应用。同时期另一个可以形成竞争态的短语则是“嫁于”,一般是指“嫁到某人家中”,这里的“于”更多接近于介词而非动词,因而不作讨论。在六朝之前,“嫁”则一般是单用,不加任何附加词。不管是“与”还是“给”,多少都隐含了“送取东西”的意味;而回顾一下中国的历史,我们自然也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里,女性就是作为父家与夫家的私有财产而存在的,让女性与别的男人结婚,从历史角度来看,也的确包含了“传递财产”的含义(如果稍微了解一下中国古代的婚嫁习俗,就可以发现婚姻与财产传递是紧密关联的)。因此在出现“嫁与”的时候,我们可以认为的确包含了“女性即是私产/物品”的隐喻。那么,在之前单用“嫁”来代表女性的婚姻关系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隐喻了吗?未必。我们都知道,古代书面汉语——也就是文言——是以单字构词为主的,也就是说“嫁”本身就已经构成了一个词,而在这个词使用的时候,结合当时的历史文化习俗,有可能已经在含义里包括了“给别人”的隐喻。这一隐喻暴露出来,是在单字词往双字词变化的时候,也就是从“嫁”变到“嫁与”的时候——否则我们为什么不使用别的词,而非要使用“与”这个和物品、财产相关的词呢?从语言发展的规律和本身的逻辑来看,在“嫁与”形成以及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女性即是私产/物品”这一概念已经在汉语的使用群体里产生了,而在那个时候,说“嫁与”/“嫁给”的说法是物化女性是不为过的。那么再来看“娶到”这个用法。先不说我觉得“娶到”这个说法是真的很别扭(比了一下CCL现代汉语库,“嫁给”是2936条,“娶到”只有114条),也不说“到”作为介词是可以和一系列介词互换的(CCL里就有例文,说“娶到了媳妇”和“娶上了媳妇”是一样的),单说含义构建,这就是我所认为题主描述的争议所在,因为“到”和“给”不一样,“到”可以是一个表示“到达”的实动词,也可以是表示“去往……方向”的介词。当然,不管是实动词还是介词,它们都具有方向性,但是这个方向性是不是涉及“私产/物品的运送、交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不同于“给”,“到”是可以主动的(“我到你楼下了”),也可以是被动的(“我把快递送到你楼下了”),我们无法断言在“娶到”这个说法里女性就是完全被动的——这和“娶到手”、“娶得”不一样,“到手”和“得到”是很明显的描述物品的词。因此,我们也就无法断言“娶到”是一种物化女性的说法。(回复里谢
提醒:如果说“娶到了某人”、“娶到了一个好老婆”的话,一般是要男方费一番功夫、下很大“本钱”的,这种把娶妻子当成投资的行为,也的确可以反映出一些物化女性的倾向。不过我又查了一下CCL,不管是古白话还是现代白话,一般常见的结构则是“把某人娶到家”,反而是更偏向于普通的方向性……所以具体怎么理解,题主想说的到底是哪一种结构,请自行定夺。)题主说觉得有些答主说“娶到”和“嫁到”都可以用,也都表示方向性,因而是一回事,这反而佐证了我的观点——“娶到家”和“嫁到某地”是单纯的方位方向性,并没有明确表现主动与被动的区别。如果说方向性的话,自然可以对应不同的隐喻领域,比如“婚姻即是旅程”、“人生即是旅程”(婚姻是其中的一个目的地,到了这个目的地就算是完成了一个阶段,因此是“到”)等。而在中国历史上的婚姻习俗里,新娘从自己之前住的娘家出门,来到夫家的住宅,本身也是旅程的具象化,毕竟古代还是不习惯两口子结了婚还分住在自己家里的,即使现在也并不常见不是么。因此“娶到”的“到达”、“到来”的含义,很有可能是真正指这一婚礼的旅程的,这和“嫁与”、“嫁给”的情况不完全一样。在“娶到”这个用法里,不管是规律还是逻辑都没有能够完全地限制住一个解释的可能性,因此说“娶到”的说法在其产生之时就是在物化女性是有所偏颇的。说白了,有方向性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所表述的方向性到底是主动还是被动,才是看待是否被物化的重点。硬要把被动的解释为主动,那就是在漠视事实,硬要把不确定的说成被动,那是无中生有,这都是语言研究里非常忌讳的事情——而后者刚好是认知语言学一直在犯的错误,因此我昨天和
说,题主很适合去研究认知语言学,因为他们的逻辑回路真是太相似了。可能细心的人已经发现了,在上一部分里我谈论的时候,反反复复强调了一个问题:在这些用法产生的时候,在这些用法产生的时候,在这些用法产生的时候。因为,当一个短语出现的时候,它能够准确反映的,只是在它产生那个时代的概念构建,特别是隐喻方面的构建。在接下来语言的发展里,它所代表的概念和隐喻可能会保持不变,也可能会泛化、收缩,甚至消失不见。短语本身自然可以保留下来,而它将变成一个惯用法(convention),在使用的时候,我们并不会意识到背后曾经藏着的概念和隐喻,我们这么用并不是因为我们现在也这么想,只是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举一个栗子。我们学英语的时候应该都会接触过这样的说法:别人跟你描述一个问题,你大概了解了梗概以后,就会说“I see”。这里通常被解释为“因为看是一种很直接的感知方法,所以我们看到了一个问题,就说明我们知道了这个问题的情况”,简而言之,就是在我们的思维里,“看见即是了解”(seeing is understanding)。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奇怪——没有啊,我当然能够区分看见和了解,为什么你要说看见就是了解?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这就是因为“I see”本身已经退化成了一种语言里的惯用法,和它所谓的背后隐藏的隐喻完全剥离开来,从而也就无法再次影响到我们的思维。就算你每天说上一百遍“I see”,你也照样能够区分开,看见就是看见,了解就是了解。“娶到”和“嫁给”在今天面临的困境,也是一样的。在我们面前,它更多变成了一种惯用法,这两个词本身和背后隐藏的隐喻并没有十分明显的关联了。对于一些“大而化之”的人来说,“嫁给”就是女方为主语和男方结婚,而“娶到”就是反过来,他们这么用只是因为从小就学会了这么用,不会意识到原来“给”实际上隐藏着过去残余的物化女性的隐喻,即使和他们说明,他们也会觉得惊诧,所以对于他们来说,题主的论点是毫无意义的,回答区里这样的人显然有很多。而对于一些对含义和关联比较敏感的人来说,他们会感觉到“给”在“嫁给”的用法有点微妙,从而追溯到历史上婚姻的习俗,意识到在这个用法产生的时候女性是作为私有财产而被物化的,而题主就属于这样一类的成员。“娶到”和“嫁给”到了今天,已经不是完全直接的对于女性的物化,但是也不完全像“I see”一样完全剥离了背后的隐喻,而是一个微妙的在中间的位置,有些人感觉到了,有些人却觉得什么都没有。这是很正常的。那么这样的“中间位置”,这种物化女性隐喻的藕断丝连,会对语言使用者的思维产生消极的影响吗?我的回答是——你与其谈论语言的影响,还不如去谈论社会的影响。语言对于人的思维的影响是一个长久吐槽的话题,在知乎上顺手就可以搜一大堆,但是目前的研究结果并不明显;真正容易影响人的思维与观念的,反而是社会上的思潮和言论,哪怕你使用了中立的语言也有可能会被社会舆论左右。我们不妨反过来推推看:在中国古代的确有结婚类的中性词汇,并且在书面应用中和“嫁”、“娶”的比例是相当的(也就是说并不完全地偏向于“嫁”和“娶”),比起“娶得”、“嫁给”的用法更是广泛,但是这就能说明中国古代男女很平等吗?可是为什么在男女不平等的时候,我们依然会有中性类的词汇呢,有人想过这个问题吗?使用一些词,或者停用一些词,可以在形式上改变一些东西,但是更深层的观念是无法触及的。Newspeak和“政治正确的格林童话”只存在于小说里,语言再怎么强有力,也无法真正改变人类的思维,这是语言学研究给出的残酷证明,而不是推脱责任的套话。如果想真正地停止物化女性、达到男女平权,我们很显然需要更有效的办法,而不是讨论一些实际上不痛不痒甚至会干扰到正常生活的可能。寄希望于不使用“娶到”和“嫁给”这两个已经快要变成单纯的惯用法的词汇,还不如寄希望于在社会上促进女性权益与男女平等,从而让物化女性的隐喻完全被剥离,在当前的语言环境下,大家都和平无事地继续使用这两个词而丝毫感受不到性别上的歧视。毕竟我有我自己的私心在:能够单纯地区分“以女性为主语的婚姻用词”和“以男性为主语的婚姻用词”,从语义学的角度来看,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呢。大概就这样。
我倒是觉得婚嫁习俗比“娶”“嫁”这样的字眼更值得关注。我想题主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仅仅去确认“嫁”“娶”的方向性以及对这种字眼的废弃或者含义的更改。在考虑涉及性别歧视的婚嫁习俗的“娶”的意思就是“娶过来”,去针对“娶到”的“到”方向性模糊其实是在避重就轻。在中国的传统习俗中基本都是女生嫁到男方,而男人结婚去女方家里的情形,除非女方特别有钱或者有权,一般都不会有。现在可能没有那么严重,但还是非常普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在春晚上出现后之所以掀起轩然大波,就是因为它强化了这种带有性别歧视意味的婚嫁风俗。现在国内依然充满各种婆媳闹剧,也就是来自于这种男女结婚女方要随男方的这种习俗。为什么相对比较少看到岳父岳母和女婿的摩擦,为什么没听谁说过要孝敬岳父岳母但是总在讲媳妇要孝敬婆婆,就是因为按照中国的现在依然盛行的传统观念,女人结婚之后是男方家的财产,以至于丈夫的母亲对其都享有一定的支配权,而反过来岳父岳母对女婿却并不拥有这样的权力。让我再来拓展一下,婆婆通常都会都会对媳妇指手画脚些什么?有没有尽早生孩子,家务活做得麻利与否,做饭好不好吃,对老公够不够体贴温柔——当生孩子的工具或者做免费劳役的,某种程度上剥夺其感情和享受的权利。当然也有对自己儿媳妇特别好的婆婆,但是几乎你见不到会认为儿子跟媳妇走也一样合理的婆婆。为什么涉及不到公公的问题——————因为男性在婚姻家庭生活中一直都处在严重缺席的状态。有人会说,我们把整个家内都给你掌控还不好?答:是你给的还是我们自己选的,难道不是更重要?为什么要一直讲到婚后,因为这种物化是连贯一体的,嫁的时候是财产,嫁了之后就是家用电器。这种婚嫁习俗的最大问题就是它剥夺了女性的自主权,或者至少它是一种明显倾斜的状态。遵循或被迫遵循这种习俗的妻子,相对缺乏权利选择自己居住的环境,生育与否以及时机,和工作的自由等等。题主其实没有必要太纠结字眼,不管“娶”“嫁”两个字意味着什么,这种婚嫁风俗中包含的性别歧视才是问题的核心和根源。我们需要女生更多地意识到自己在婚姻关系中与男方平等的权利和作为一名健康成年人的经济独立的义务——当然也是权利。要做到这一点离不开相关政策、法律制定和执行以及社会中其他群体的理解和支持,这也就是女权主义者们一直发声的缘故。
「嫁给」是物化,暗示所有权转移。「娶到」是神化,暗示过程之艰辛。
这是个好问题,关于中国“男女地位不平等”的文化土壤是啥。在中国,这个问题不该孤立看待,不像其他很多国家,女性地位低是纯粹由过去女性劳动力地下造成的(比如英语,man指全体人,也指男人,女人则必须是woman,因此有很多这种词汇梗,到今日不少电影都还能看到,其实也是性别歧视的一种,但和题主提的问题本质并不一样)。在中国,这个问题应当放在整体的“家天下”价值体系,或说中国古代“统治阶级儒家思想”之下看。中国的政治结构一直是集权的,金字塔形,统治阶级为了加固统治权力的合理性,加工出了一套儒家思想,把一切社会关系都“从属化”,既给每一个人都找到能对应的从属关系:君臣、父子、夫妇。这套系统的终极目的是臣对君的绝对服从,而为了从多个角度去巩固这种关系,也为了让那些臣能够从其他方向找平衡,就加上了子对父的绝对服从,和妇对夫的绝对服从。“家天下”并不是真的强调家第一,天下第二,恰恰反过来是限制普罗大众的,你不能争天下霸权,但你可以在家里有霸权。这当中,臣,子,妇,就成了社会政治制度和意识形态的牺牲品。大家看过《大宅门》的话,一定对斯琴高娃演的二奶奶有深刻印象,家里老人死了,她也熬成一家之主,但这并不是因为她的女权思想多高明,她一样对儿媳妇非常狠毒,她是因为精明和对权力的操控力才上位的。像题主说的“嫁”过去,“娶”过来,就是儒家思想的结果。在基督教国家,年轻男女结婚的动词都是marry,他们并不是marry给其中某一方的家庭,而是离开自己家并共同marry给两人的新家。但在传统中国,只有女方是离开了自己的家庭,marry到另一个家,男方並没有变化,带回来一个人融入原本的家庭而已。我记得前两天看到另一个知乎问题,为什么好像中女洋男结婚远比中男洋女结婚多,其实也可以用此解释——中女无论和中男还是洋男结婚,她都算“嫁”出去了;但中男只能把中女“娶”回来,却没法把洋女“娶”回来,反倒也像是“嫁”出去了,这里面的观念差异是非常深刻的。就像在基督教国家,年轻的未婚妈妈常因宗教不许堕胎而成为牺牲品一样,单独提高和推广人工流产的技术,对那一人群帮助并不十分大。而对于中国的女性地位,单独研究女性地位本身的相关表象是不够的,只有慢慢破除旧的整套儒家“家天下”思想,才能从根本上有所改观。比如中国有一套非常繁杂的亲戚称谓制度,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伯伯叔叔婶婶,姑姑姑父,舅舅舅妈,姨妈姨夫,公公婆婆,岳父岳母,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堂兄堂妹,表哥表妹,嫂子小姨子,还有舅爷爷,姑奶奶……别说老外,小时候我自己都晕。英语呢,grandpa/ma,uncle/aunt,brother/sister,consin,搞定了。中国这么复杂的亲戚称谓,也一样是为了明细家族里的阶级,形成家族权威,巩固家族的绑缚力。要说改变,复杂那真是复杂,几百上千年的文学都是“嫁娶”,难道以后就不用了?以后爷爷和外公不区分了?太困难。但要说简单,其实也简单,这几十年城市化加速,家族的概念已经越来越弱,城市里年轻人都是自己单独生活,男女都出房贷,男女的名字都写在房本上,可以理解为俩人都嫁给了这个新家。这算是逆无可逆的变化了。
还有“下嫁”,“迎娶”的说法。题主迎娶夫人,你夫人下嫁于题主。这样题主会不会好受些?娶,嫁都由女字组成,我觉得这是中国几千年文化对男性的忽略,男性难道就不是家庭的组成部分吗?更丧心病狂的是这个“男”字,由一个“田”一个“力”组成,这更是体现几千年来社会文化对男性的定位。可男人就应该出去干苦力?男人就应该去种田?男人只能做这些力气活?赤裸裸的歧视阿!男性同胞们!站起来!向腐朽的社会观念开炮!我们男性也能顶半边天!我们男性也能相妇教子!男同胞们!站起来!社会如果不能给我们自由选择种田或带孩子的权利!我们就反抗!站起来!不自由毋宁死!
不论是娶是嫁,弄回家的这位都叫“新娘”,和亲娘的地位差不多,都属于领导级别的,相当尊贵。怎么能说是物化呢?
同意匿名用户,这不是暗示,这就是与农业社会的嫁娶制度相适应的正式用词。现代人之所以会觉得这是在暗示,或者仅仅是言语上的冒犯,恰恰是因为这种词汇所依托的制度在渐渐消失。正如匿名用户答案下的评论所说,其实最严重的词汇是cao——表示男性的性交动作。这个词汇在现代社会仅仅被视为一种侮辱,但是在古代社会却真实存在——女人和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女人会觉得自己吃亏了,这让现代人无法理解。而事实上确实是吃亏了,因为在古代的性行为中,女人被视为一种客体,根本就不存在为了满足女性的性行为,所以这种性行为被称之为cao!其实文化对一个社会还是很重要的,有些东西不经过教育,是不会懂的。传统的儒教文化中根本就不存在个人自由的概念,小时候我完全没有自我保护的意识,我不觉得保护自己的人身自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妈小时候告诉我:“没妈的孩子,不如土坛,土坛被人踢了,还有人护着,没妈的孩子被人踢了,谁来护着呢?”这段话根本没有提到孩子要自己保护自己。有人可能会说,你本能没有反抗的欲望吗?有的,但是被压制了,因为我意识到,我之所以吃亏,恰恰是因为对方把自己的自由扩展的太大了。而我不能因为他欺负我,我就成为了他那样的人。所以我要压制我的反抗欲望——这就是儒教的逻辑,没有一个“群己权界”存在。不好意思,扯远了,其实我还是会反抗的,但不是出于维护人身权利。如果有人踹我一脚,我会因为他弄脏了我的衣服和他纠缠不休,而不是他弄疼我了。整个环境也没有一种“不能把别人弄疼”的意识,你可能会觉得这是“小孩子不懂事,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就不会存在“被强奸是否要反抗”的争论了。这个争论竟然只有两个选项——为了男人的财产权而反抗,第二个选项是不反抗。就像我小时候被人打了,第一个选项是不反抗,第二个选项是为了维护衣服干净而反抗,没有其它选项。中国的妇女和儿童就是这样长期生活在这样一种缺乏自我保护意识的状态下。当然了,要想改变一种处境,你只能寄希望于这种处境中的受害者。受益者不回去改变,他们甚至意识不到某些制度的问题,当然也不需要意识到。我在读印度三部曲的时候,那些印度的婆罗门,就完全意识不到种姓制度有什么问题。奴隶主觉得这样很好,奴隶无需担心自己的生存,我一直养着他,她只要做到听话就可以了。而且还会举例说明,那些自由民为了主宰自己的命运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是的,freedom is not free,自由不是无代价的,自由是有风险的。但我们不必因此而恐惧自由,我们可以通过制度和技术的设计,将风险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在现代社会提倡兼相爱,交相利。这并非一个小清新的口号,理想主义源于现实需求,现代人需要一套完整的社会制度,以便代替家族制度来抵抗风险。
在古代和旧社会,嫁娶就是这样的意思,娶媳妇进门,嫁女儿出去,一个进一个出不能更明白了。上面有人说的对,社会在变化,而用的词却依然保留了下来。但是即使是社会在变化,这样的思想观念残余谁也不会说不存在的,而且甚至是广泛存在的。依然有不少家庭觉得女儿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儿子始终是自己的,媳妇进了婆婆家门就成了这家的人了。《婆婆就是妈》就有很好的反映,所以我并不觉得题主敏感,这样想的人都是有一定觉悟的,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表达了同样的观点,我那时候就开始讨厌这两个字的用法,完全可以用结婚来代替,英文里就是marry这个词可以表示双向的。就拿我身边的例子,有一个阿姨嫁女儿之前觉得很伤心,哭了一通,但是另外一个阿姨娶了媳妇,笑的简直合不拢嘴,她们都是同一代人,而且是好朋友,出现这样的情绪差异的根源就不用多解释了。不过独身子女政策带来了很多变化,很多家庭投入很多培养女儿,结婚了以后肯定也不会把女儿当成泼出去的水,但是很多女孩子的父母还是把女儿看作是弱者,所以才有了身为丈母娘的那么多要求,在他们思想的根源里,还是觉得我把女儿嫁给你相当于我们把自己的亲骨肉送进了你们家门,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损失,所以作为女方家长才有各种各样的要求,你们男方家庭就是有义务提供良好的物质条件才能让我们心甘情愿把女儿送到你们家。表面上是宠女儿,实际上还是承认了嫁娶这种单向感。
面子上的事情如果要较真的话, 那西方国家,男女结婚后,妻随夫姓在你看来应该就是十恶不赦了。
语言是观念的反映。在中国人几千年的观念中,婚姻关系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男买女卖,所以在语言里就有「娶」和「嫁」的分别。要改变语言习惯是很难的,首先需要现实层面的改变。你觉得当下中国的现实,已经摆脱了旧式婚姻观念和制度的影响么?远远没有。甚至可以说那一套的影响还非常根深蒂固。《婆婆就是妈》这种歌登上央视舞台,已经说明了很多。其次,即使有很多人意识到语言层面的不合理,也无法自行纠正过来。这还需要全社会形成「政治正确」的标准,先从思想上认识到不合理,再通过隐形制度的安排,纠正所有人的习惯。按照「政治正确」的标准来纠正语言习惯的最突出例子当然是在美国了,以至于很多人觉得美国人矫枉过正,产生逆反心理。中国恰恰相反,不信奉很多现代文明中约定俗成的原则,也没有「政治正确」的约束,所以日常用语中各种有歧视含义的话横飞。再次,语言的含义会随着社会生活的变化而演进,消除旧的意义,获得新的意义。以往表示不平等的用语,可能在未来会消除它的不平等含义,如果在所有人的观念里已经做到了平等,实际运用中的语言很可能也已经平等了。所以真到了那时候,可能也就没必要更改了。
奶一夫!物化才不分男女呢。1、上门女婿是不是暗示物化男性了呢?是吧。2、“谁家的谁娶了谁家的谁”,是不是也暗示了,长辈对晚辈的物化也是无差别的,无论男女。如何消除这种物化?问主还是老老实实努力工作吧,做出了成绩没人会物化你的。无论男女。要不去物化一下董明珠试试。ps:为什么问主身为男女不平等关系中的优势方,却会『完全无法忍受』男女不平等呢?因为现在的男女不平等的优势链是:『优势男&优势女&劣势女&劣势男』而处于劣势男位置上的人,希望的是男女平等情况下的:『优势男+女&劣势男+女』问主只是想把自己从『劣势女&劣势男』的位置上,提升到『劣势女=劣势男』的位置上吧?怎么解决?还是努力工作吧,改变自己比改变社会风气简单多了。到时候你既可以物化女性,也可以物化男性,从此过上王子和公主外加另一个王子的没羞没臊的3p生活。(逃)ps2:为了消除不合理的暗示,特此声明:本文中所有的“男女”,等同于“女男”,排名不分先后。ps3:以上仅为猜测,不一定对。
在你究诘这个问题的时候,你的母亲大人正在作家务、洗菜做饭,而你的父亲大人可能正在抽烟看报看电视,而你则在耍电脑。拜托。。。。做点事情吧。。。
唔,几乎也不是“暗示”了,这是很明摆着的交易关系吧,同样的词还有“入赘”,核心内容就是出钱买一个人来家里帮忙传宗接代呗。以前我在新闻里听到“XXX(女明星)为丈夫诞下麟儿”这种说法还虎躯一震,心想人家好不容易生个孩子结果怎么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现在想想,其实这一套语言逻辑是一脉相承的。传统上的中国婚姻关系,从来就不是两个年轻人告别原生家庭,建立一个新的小家庭。而是挑选一个人(不论男女)进入另一个人的大家庭,以前可能还要冠上那个家族的姓氏。婚姻本来就是一种社会制度,总是和金钱扯白不清楚的。“嫁娶”这两个字,把姑娘当商品没错,小伙子也没好到哪儿去。而金钱关系或者家族意识淡薄的关系是什么样子的? 看看北欧,大家纷纷同居而不结婚,或许吧,等我们真的接近了共产主义,也就没婚姻什么事儿了,嫁和娶也都只出现在字典里了。我虽然活不到那一天,但由衷祝福那群幸运的人~---------------------------------------------------------------------------------------------------------关于回答中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甚至把它和文字狱进行对比的……所谓女权(或者性别平权),要建立的是一套全新的看待性别的观念,与传统的性别二元对立泾渭分明。一套观念,可以表现在任何的角落,从制度到口语。。。 为什么“婊”这个字那么流行,而描写男性好像就没那么有杀伤力的词?你用的语言,就暗含了一套潜移默化的观念。而现在,很多意识刚刚觉醒。正是把这些看起来漫无边际、琐碎无章的线索重新整理和审视的时候。这种看起来没有实际意义的讨论,其实是相当重要的,因为它们,恰恰是能一步一步拼凑出所谓【政治正确】的前奏~以及,以上论述了那么多,并不是要求把这两个字打入牢笼。而是希望更多人意识到语言背后也许有一层逻辑,如果你觉得合理,那你就继续使用。如果你觉得不合理,那你就用自己的方式纠正这种逻辑。
的看法。中国并没有形成类似美国那样在性别和种族之类的政治正确的话语体系。语言是否为一种“上层建筑”,尚有争议。我倾向于肯定。在语音上,中国自周平王东迁至洛以后就历来有所谓中原雅言(国语)和东海之滨的粗鄙之语的区分,即统治中心所在地语言一般国内通用,在英语世界说一口牛津腔某种程度也代表了贵族身份;词汇选择上,不同的用语和所在阶级密切相关,强行“接地气”是你党的三个不自信的表现之一。而语言的嬗变同样反映了时代和经济基础的变迁。最典型莫过于所谓“共产中文”。像斯大林这种试图抹去语言阶级性的说法,用他们的说法叫“别有用心”。上面这段是说,语言建立在特定经济基础之上,嫁娶之分毫无疑问是农业时代父权社会的孑遗。而上层建筑具有相对的独立性,延续数千年的嫁娶观念到现在就是一个变革时期。但我个人认为中国对女性与其说是物化不如说矮化乃至奴化。后世儒家的等级制规定的是一种权力关系。夫为妻纲和君为臣纲本质相同。嫁娶反映的是一种主从关系。三纲保证了家庭和国家的政治秩序,纲纪废弛乃亡国之兆。所谓上门女婿地位低实际就反应了这种关系并非严格“男尊女卑”且毫无例外,而是上门女婿和那些嫁入的女性一样处在权力秩序中的弱势位置上。从前,女性必须脱离原生家庭成为男方家庭的一员,正因为如此,家谱上只会就一个名字,后书“适某某”,“某某”为其丈夫姓名,这个适既有“配”,也有到某处去的意思,其后代不上谱,随母下堂(改嫁)的孩子也一般不上原父系谱。这就是“嫁给”和“娶到”的真正差别,称之为物化并不合适。她将成为另一个家族的祖母,而非原生家族的外婆。实际上,即便在落后农村,熬成祖母的女人,地位通常也很高。这是由儒家话语里的“孝”规定的。但语义中的色彩也会发生改变,比如征伐一词,有所谓南征北伐的说法,古时下克上或平等关系之间称为伐,如武王伐纣,六国伐秦;上攻下谓之征,如御驾亲征,薛仁贵西征,使用需严格注意,现代便消失了。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嫁娶原本的主从色彩很有可能消失,仅仅由于主语不同而区分。这一切,都是工业化和现代化潮流带来的改变。工业化解放了女性生产力,现代化高扬起了平等的旗帜。至于央视,和你党,逆潮流而动,不过“螳臂当车”,是失掉基层组织,信仰瓦解之后的饮鸩止渴。对于题主来说,意识到这个问题说明你有成为合格现代丈夫的潜质(如果你的妻子也具有相应的性别自觉)。但男权社会的方方面面观念渗透太深,(一些答主生动形象地体现了这一点)未必能以一代人的努力而完成更替。至于个体,对于那些成长并顺从于这种观念里的男男女女来说,求仁得仁,不因此起冲突就行了。政治正确本身的意义在于提倡平等和尊重。矫枉过正引起反弹是各位提倡者不愿看到的。我若说“我想嫁给你”,那代表了我的信赖。但我清楚地知道我们的平等。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有答主说“房子和车子都是男人的”。对,部分现状如此。这套观念里,男性同样是受害者。你们在掌握了权力时不得不承担相应的义务,乃至在匮乏权力时仍不得不由于道义担负沉重责任——在一个男女平均创造力逐渐接近的当代社会,本不必如此。
答这个问题的人好像都不在点子上。首先语言作为一种工具描述客观存在。嫁和娶只是行为在语言上的映射,本身没有优劣。只是题主或者这个社会把社会风气或者自己的感情色彩代入,才会有嫁不如娶,将女性物化的感觉。
我造了,你们想要的是瑞典式的新世界。这个世界里女可以歧视男,男不能歧视女。凡是跟大多数女人认为不一样的就要被歧视的世界,而不是所有人可以自由选择的世界。比如一个瑞典女人为孩子主动放弃事业,这就会被别的女人歧视这种新的世界。还比如这两年兴起的瑞典语人称代词 hen ,你不见面完全不知道这个 hen 是男是女的新世界。这个世界靠你们完成了,当然人家这里是女权先消除了不公等待遇,然后才开始内部歧视,才开始玩这种消灭文字的「实验游戏」。你们也想这么玩而又不愿意有行动,这样光动嘴皮子不去像 Bcome 那样有点行动啥的,我觉得再过个几百年也能成功,呃,差不多吧,几百年时间挺充裕的。看看别人是怎样追求权利的。打嘴炮能获得公平,那世界早就和平了。===============以下原答案=========语言文字使用来交流的工具,在使用过程中的含义是人们主观赋予,而不是这个工具本身具有的意思。被赋予含义之后,才有了褒义或者贬义的意思。废除文字根本不会对女权有任何推进,倒是让文明退步。语言词语本身纯洁的,只有随着使用者的意志才会体现出具体主观的含义。文字演化中文字是被有思想有观念的人赋予的各种含义而不是本身具有的含义。平权运动的实质是要消灭观念上的不平等,和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对待行为,不是消除某一个工具中的某部分就能实现女权,实现男女平等。关于文字废除方面我跟
的观点是一致的,没有必要消除废止这些词汇使用。区别是我个人认为一个人如果使用这些词时不知道这些词含有「歧视」「嘲弄」「冒犯」等意思,那这个人是不应该遭到「歧视他人」「冒犯他人」批判,只能批评这个人不懂常识,不知道这个语言还有「歧视冒犯别人」的意思。语言词语的做出的任何解释,都是行为人的主管观念的表达,一个人没有主观「歧视」行为语言,不能被认定为歧视。下面以「她」字举例说下这个字在人们日常中含义的增加。在这个回答中,我分析了「她」字含义的演化过程。贴在这里。举个例子,「她」字在汉语中是第三人称阴性词汇,在旧汉语规则中并无此意,旧汉语规则中「他」字包含了男女两性,女性则有其他例如「伊」等描述。果壳网友 在解答中解释是:
汉语的区分的规则的历史并不长,「她」这个概念被刘半农先生重新定义为第三人称单数阴性代词才不过百年。对于混合性别的群体用第三人称的代词的规则基本来源于西方语言。刘半农在《「她」字问题》中在肯定了“她”字的同时,认为还应再取一个「它」字,以代物。「她」字成为女性的专用字,也是刘半农先生第一次从文化上将妇女从男性的附庸中解放出来,显示了妇女的独立性。刘半农先生造「她」字很显然是仿照「他」而造出来的。「她」其实在《康熙字典》中早有收录,并非刘半农原创,「她」字原有造字者的赋予的含义,刘半农仅仅是赋予了「她」字的新含义。【丑集下】【女字部】她;康熙笔画:6;【玉篇】古文姐字。【說文】蜀謂母曰姐。淮南謂之社。亦作她。或作媎。又子我切,音左。【博雅】嬋母也。又知切,音馳。女字。【六書故】姐古文或从也聲作她,或从者聲作媎。 不仅仅是刘半农赋予的新含义,还有当时的学者支持才有了现在「她」字中第三人称女性的用法。随着社会发展,语言也在进一步发展,时尚用语、网络用语在生活中越来越常见,「她」字又进一步被赋予其他含义。维基百科中「她」字。她:用于女性(不能用于男性,古代无此用法,由在时期模仿西方语言的而推广),现代在文化盛行后,也会用来指称以女性形象呈现的男性(包含后身分、或者等);在这里「她」字又被赋予了新的概念。要求废除的词语不使用某些词语的所谓女权者,都犯了增加某词某物的含义再批判的错误,但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各种形式的批判语言批判艺术,在没有上下相关的情况下对人批评批判。春晚事件对春晚的批判还情有可原,百度妇女节事件针对百度和画师的批判根本就是胡闹,提高女权曝光度的同时,也让人们觉得女权都是只会「抠字眼」没有实际行动的「批判家」。有人说「人性恶」所以女权必须要以经常性批判从小事批判,提高人们的意识,在我看来这是完全扯皮式的行为,是为了给自己道德占据高点批判别人的行为找借口。这些人不去追求权利,不去普及思想概念,仅仅想着某件事让更多人知道就能普及女权,这哪是认为「人性恶」,这是认为「人性善」,认为人们听见了女权就能做到平等对待。但是这些人自己都可能不清楚女权是什么,女权应该追求什么。我建议是女权者要回归理性。只有理性才能正确的思考做出正确行为。理性可不是温和,理性是做事要有目的有追求。连目的都没有,只顾一味的批判,能有什么用?批判完你们联名要求百度道歉没有?乱哄哄的行为最终不了了之,这就是普及女权了?要解决问题,不要制造问题!有人觉得我是反女权,因为我反对「避免使用可能暗含歧视的词语」。避免和废除有何区别?他自己给词语加上歧视性的解释,然后不让使用,这就是女权了?言辞中批判我说我打着不反女权的旗号反女权。至于谁是谁不是,各位自己判断。引用
关于同性恋群体的一番描述这描述用来形容知乎上大量存在的我口中的「女权者」完全正确。还有的第二等人,还没懂同性恋人权是什么,只发现好多人在谈这个相对新鲜的事物,也跟着凑热闹,表示自己跟得上潮流。是的,他们觉得这个很稀奇,是潮流。他们想跟着第一等人变,但变得非常不彻底,只变了形,没有变本质。他们把同性恋当一个稀罕物,连同性恋首先是一个普通公民的特质都没搞懂,过度地夸张化、时尚化、娱乐化同性恋,不得不叫人反感。不仅异性恋反感,同性恋也反感。======删除图片,我批判的是假女权,反军是被扣的帽子,图片是那阵子伪女权(题主抠字眼行为就有点像)太过分才发的。
转自姑射山人出嫁后不用随夫姓,可以素颜上街,日韩妇女今日还做不到,再不用缠足了,阿喇伯美妞们今日出门仍要缠脸。可以和爷们在同一桌上进餐拼酒,不用每天立在婆婆
门前听候差遣。外可出门working,内可淘宝京东shopping。华夏女性这几十年的自由度,在以往几千年中都不曾有过,且乐且珍惜,节日快乐。
我也给题主扣个帽子,我也做到知乎规矩。题主您是不是知乎体制深度患者?我也好想开个问题汉语中「倒插门」这样的词是否暗示对男性的物化?其消极影响有多大?应该怎样看待和消除?“每次听到有人说“某人嫁给某人”或“者某人娶到某人”都忍不住要皱眉。” 弱弱问一句,题主您累吗?本题的关注焦点是「婚姻用词的方向性与婚姻关系中人身物化现象的关系」好,题主,那您为何如此消极理解。题主有没有听过男人们说修了八辈子福气娶到了谁谁谁,女人说,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了谁。“嫁给” “娶到”这是一种恩赐。
不好意思。我认为你太敏感了。或许这些词的确有「物化」的本意,但平常用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中性的,而且我本人绝对没有物化他人的意思。就好像「吊儿郎当」古代原意是「男人下体没穿衣服,玩意走起路来左右摇摆」。但是现代一般是特指形容仪容不整,作风散漫,态度不严肃或不认真。从仪容不整想到那玩意左右摇摆,不知道是你思想邪恶还是说的人素质低下。而且,按这种情形发展下去,终将有一天,当我说「恭喜你终于娶到你喜欢的女孩子啦」的时候,我说「那个女孩子好漂亮阿」的时候,我说「好想找个温柔的女子成亲哟」的时候,我说「程序媛好可怜,每天加班,搞得脸上都长痘痘了」的时候,会有一大堆人跳出来,说:你怎么能用「娶」这个字!简直就是物化女性!你怎么能说女孩子「好漂亮」!简直就是暗示女性要在容貌上取悦男性!你怎么能说「温柔」!简直就是强迫女性要为家庭付出一生!你怎么能歧视程序媛加班!简直就是职业歧视!的时候,我想,我还能愉快地说话吗?我还有言语自由吗?更何况,这些是你自己认为如此,大多数人并不如此认为阿。我是一个程序猿。大多数程序员都不喜欢被人认为是只会坐在电脑前打代码的人。程序员也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才华和能力。但社会大众一提到程序员就是那种坐在电脑前木讷地打代码的形象。如果要推行言语正确,请在各个领域推行。从今天开始,老师要叫教育工作者,程序员要叫软件工程师,工人要叫体力劳动者。画程序员形象的时候必须一个坐在电脑前打代码,一个在玩乐器,一个在做义工,一个在打网球,一个在做家务。少一个,你就是不尊重其他人。如果你连这个都无法做到,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个别词让你不舒服?(P.S.我也觉得某个拼音 c 开头的动词很不雅观)补充我对题主某些回答的看法:你们两个小屁孩槽点太低,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吐啊,老子可是长辈啊,对你们就是要居高临下笑而不语才显得自己高深莫测啊。优越感可以帮助我们避免很多无聊的争论你觉得称呼小孩子为「小屁孩」有没有物化小孩子?你觉得这种优越感正确吗?你觉得居高临下说自己是「老子」有没有不尊重小孩子?为什么尊重女性却完全不尊重小孩子?我只能认为你的这种「尊重」是作秀罢了。
我会下意识地说:结婚或者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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