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们是最棒的用韩文怎么写? 还有一个:我的哥哥们,酱!←英语我不知道怎么写韩文酱怎么写- -

我的哥哥们——广州之行补记
最近一段时间,常常想念南方,想念家乡,想念亲人。
这种思念经过发酵,越来越强烈。让我急切地想找一个出口,来释放我的思念。
日,星期三,这个出口被我找到了。这一天,领导对我说,需要我去广州出差一趟。
本来那段时间,我因为频繁的出差而略感疲劳。但当领导征询我的意见时,听到广州两个字,我眼睛一亮,脚趾头都没动一下,就斩钉截铁地说:我去!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么强烈地愿意去广州,并不是因为这次采访任务的重大,也不是因为想去广州这个南方都市去玩。而是因为在离广州一百多公里外,有一个城市叫东莞。在个号称有千万人口的城市中,有我的亲人——我的哥哥们。我的大哥,我的堂哥:权哥,光斌哥,表哥:长青哥,都在这里。
我的哥哥们,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温暖的称谓。
从领导办公室回来,我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哥哥和嫂子。大哥得到这个消息后问我:到广州来了,来我这里吗?
当然来。我想,他应该从语气里感受到了我的急切。事实上,我们都清楚我去广州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相隔近四千里,一南一北的我们能见面了。
他们又迅速将这一消息告诉我的堂哥,表哥。
从星期三到临行前的星期五,我都无可避免地兴奋着。我知道在遥远的东莞,我的大哥也同样在兴奋着。
星期四,具体的出差时间也定了下来,下周一出发,飞往广州,周三回北京,周五稿件见报。因为临近两会,我又是上会记者,所以时间安排得紧,出差只有三天时间。
为了能和哥哥们多相聚一段时间,我主动请缨,牺牲休息时间,决定周六就出发去广州。周六周日住在我哥那里玩,周一再去广州采访。
这次采访的主题是检察机关提起的环境公益诉讼案件。采访对象是广州市海珠区检察院。
周五,订好了周六下午三点一刻去广州的机票。随后,和广州海珠区检察院的人通了电话,他们安排了车周六在机场送我去东莞。
晚上,去超市买了几个北京烤鸭,准备带去送给我的哥哥们。
至此,准备工作全部做好。
我有一个习惯,每次要回老家,或要去别的地方见亲人时,头一天晚上总是睡不着觉。这一天晚上也不例外。
4月21日下午1点,我乘坐机场大巴前往首都机场。
在车上,兴奋还没有停止。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老家的一些事,想起老爸的一些事,将一些思绪记录了下来(后来根据这些思路写了一篇文章《关于父亲的几个细节》)。
下午两点三十分,飞机准时起飞。向南方进发。心情格外舒畅。尽管晚上没有睡好,可还是一点困意也没有。
飞机在云层里穿梭时,我的思绪也飞向了那些往事。
我的哥哥,比我大两岁,从小聪明过人,而且动手能力极强。院子里的小孩中,第一个做链子火药枪的是他,第一个做土电话的是他,第一个做风筝的也是他。
不过,那是的他也很调皮(方言叫厌坮)。欺负小孩、打架闹事、上课时在老师眼皮底下从后门溜出去跟人玩斗鸡(打裹裹)、逗小孩吃酸不甜(一种难吃的植物),几乎是“坏事做尽”。
在家里,我们小哥俩也是每天一架,准时上演。我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大约我六岁以前,我哥是打不过我的,虽然他比我高很多,但他那时动作比较笨拙。记得还是在老家瓦房时,我和我哥摔跤,他被我摔倒在一个墙角里。
但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身高体壮的优势开始发挥出来,我就再也打不过他了。
虽然兄弟俩在家时天天打架,可是在外面,兄弟俩要是有谁受到欺负,另一个一定会拼命相救。或许,这就叫“兄弟内阋于墙而外御其辱”吧。
有一次,我还在拦堰小学读学前班的时候,在教室里和人打架。由于我不是拦堰村的人,所以那些拦堰村的家伙有排外情绪,时常伙在一起欺负外村人。那一天放学后,8个本村的小孩把我堵在教室里,合伙欺负我,和我打了起来。
可能是我读书年龄比较大的缘故,颇有一些蛮力和技巧,也估计是老爸天生好斗的性格遗传给了我。那时我打架在同班男生中算是厉害人物。
虽然是一挑八,敌众我寡,而且是客场作战,我却没有任何畏惧,和他们打了起来。他们包围了我,和我打起来。我三下两除二就按倒了几个。这时一个人拿着教鞭挥舞着向我冲了过来,我侧身一躲,顺手抢过他的教鞭,啪的一鞭子,抽在那家伙身上,随后,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了教室。
这时地上已经趴下了四五个人,另外两三个已经如鸟兽散。
哥哥那时读二年级,得到我在打架的消息后找了两三个同学迅速赶来。
大哥带人冲进我们的教室大吼一声:二毛,我来啦。
只是战争已经结束。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家伙,我相信,那一刻,我的大哥是为我这个老弟感到自豪的。
在五岁以前,我哥不叫我弟弟,而是叫我妹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爸妈故意让他这样叫的。
孩提时代,我哥比我可爱得多,也比较讨人喜欢。妈常给我讲一些我哥的故事。据说,有一次,我哥在拉大便时,一条狗跑过来吃屎,我哥以为是要咬他,转过身来,一口咬住那只狗的脖子,那只狗狼狈逃走,我哥的嘴里还衘着一撮狗毛。由此可见我哥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妈说,我哥小时候,最喜欢看小孩的眼睛。大约是我一岁,我哥三岁时,他看见坐在摇篮里的我闪着的眼睛很好玩,就伸出一个手指头要来戳我的眼珠子,估计是他看见眼珠转来转去很好玩,就想来戳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幸好老妈及时赶到,直指了大哥的好奇行为,要不然,我现在很可能就是独眼龙了。
我哥虽然很调皮。但是听话也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听老爸的话。
有一次,大约只有两三岁的他,误将烧烫的火钳放进了自己的裤裆,把大腿烫得个稀巴烂,可是我爸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听见他在那里哭。然后我爸过去哄了他一下,告诉他不要哭了。他就真的不哭了。
直到晚上给他脱裤子时,才发现,他的大腿被烫了一条长长地烙印。连爸妈都感到惊叹,只有两三岁的小孩,怎么能忍住如此大的疼痛。
权哥是我大伯家的儿子,比我大三岁。
可能是年龄相差大了些,我和权哥在一起玩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对他的童年也只有一些片段的了解。
权哥也是很聪明的人,从小学习成绩很好。经常得到父辈们的赞扬。
读小学时,权哥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有两件事:一是他经常滚着他那个又粗又重的菜枯铁环,在村里跑来跑去,惹得我这个没有铁环玩的小弟好生羡慕。
另一件事,也令我颇为羡慕。大约是我在读小学一年级时,他已经是五年级了,他当上了我们邱家湾方向的路队长。所谓路队长,就是放学后,带着家在某个方向的小孩们回家,在路上管着他们,不让他们中途去河里或别的地方瞎玩,准时回家的那么一个岗位。
记得那时候,权哥滚着一个铁环,带着我们这些比他小的孩子们回家,一会儿在前面看看,一会跑到队伍的后面看看,别提有多神气了。
让我羡慕了好几年。直到后来我也当上路队长。
或许是因为我的成绩也一直很好的缘故,在几个堂弟中,权哥那时应该是比较喜欢我的。大概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情结吧。
另外一件事也让我记忆深刻,我读初二的时候,权哥已经上了大学。他给我寄来了一封信。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收到信。
看着信封上油墨香味的邮戳,兴奋得不得了。信上写的什么内容我早已经不记得了,但收到信时的那种兴奋感至今记忆犹新。
光斌哥是我们堂兄弟中最长的。
他比我大了十岁左右,所以关于他的记忆,都是在我们成为少年时。
有一件事至今难忘。那时我在县城读高中。光斌哥在开一个小面的,跑从村里到镇上的客运。有一次,光斌哥送我到镇上的车站,将我送上去县城的车。然后塞给了我五块钱。
钱不多,我却始终记得。那时的五块钱,大约是我三天的生活费,也是光斌哥跑一趟镇上所赚的钱。但那时候,光斌哥已经是两个小孩的父亲,家里养家糊口,全靠他跑镇上的客运。我当时就下决心,这五块钱的兄弟情谊,我会一辈子都记得的。
值得一提的是,光斌家的两个小孩都喜欢跟我玩,我带他们也比较多。
记得还在读高中的时候,自己很穷,但是每次从县城回家,总是要给小侄子带点什么吃的玩的回去。
关于表哥长青哥,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对他的了解比较少。
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他自己做的那个滑轮车(胆子盘车),记得那时候去大舅家,最喜欢玩的就是他那个滑轮车。长青哥和我哥年龄相近,所以和我哥的共同语言比较多,和我就少了很多。
那时候一去大舅家,他们俩就亲热地在一起玩,而我,只有在他们去玩滑轮车的时候,屁颠屁颠地跟在他们后面。等他们先玩够了才能轮得上我玩一把。
滑轮车在山坡上最好玩。把它放在山坡顶上,坐上去,一下就可以滑到山脚下。
想着那些美好的回忆,将近三个小时的飞行变得非常短暂,没多久就降落在了白云机场。
刚下飞机,广州区院的司机就打来电话,说他已在机场出口恭候多时了。
取完行李,走出机场上车,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二月的广州温暖而湿润,十分舒服。
警车在黄昏里呼啸而过,穿越在高速公路上。
由于警车不需要缴费,而且还偶尔闯两个红灯,司机开得也很快,原本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后来只用了一小时零一刻钟。
当我出现在哥哥面前时,刚好天黑。车开到哥哥公司门口,哥哥才刚下班(他们周六也上班),还穿着工作服。
和司机告别,并约好周一上午来接我去广州后,我和大哥回了他的住处。
大哥属于他们公司的中层干部,也是骨干力量,公司给他提供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住。就在公司旁边,非常方便。
回到住处,见了嫂子,一行三人出去吃饭。去的是一家湖南菜馆,老板和大哥已经非常熟悉,看来他们之前经常在那里吃。
菜非常不错。自然大吃一通。
吃完饭,一路溜达回来。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兄弟已经相见。爸妈自然也跟着兴奋了一回。
又跟幺舅(也在东莞)、堂哥、表哥们打了电话。告知二毛已到,明日来此相聚。大家都很高兴。
跟哥嫂聊天,大哥还是老样子,喜欢显摆,哈哈,自然又把他的电脑和音箱显摆了一下。还说要把那套音箱送给我。问我要不要。
那套音箱确实很不错,听着颇有些震撼。自家兄弟,我自然不会客气,要。当然要。
嫂子就给我讲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啥的,气氛十分热烈。
晚上和大哥搞卧谈,又聊到凌晨三四点。感觉真好。
记得以前每次回老家哥俩重逢,都要聊到很晚才睡觉。妈还有些纳闷,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晚上都聊些什么,聊那么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了他们那里颇有特色的米粉。等待幺舅和哥哥他们到来。
中午,幺舅和哥哥们陆续到来了。
只有光斌哥在佛山,又没有假,所以没有过来。十分遗憾。
亲人相见,分外亲热。和表哥三年未见,和幺舅已经五年没见,和权哥已经七八年没见。
我很羡慕哥哥们,相隔不远,时不时就可以相聚。只有我,一个人在北漂,举目无亲。
中午吃饭喝酒,自己把自己喝醉了。
在其他地方出差,总是害怕别人敬酒,怕喝醉。因为醉了的感觉的确很难受。
但是在这里,我毫无顾忌,自己给自己倒酒,给亲人们倒酒。因为这种和亲人相聚的机会,实在难得。或许我们都没有想到,还可以在南方相聚。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亲切而温暖。
那天我其实并没有喝多少,但或许是上次去江苏刚喝醉过一回,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总之,我后来醉了。这是我有史以来喝酒最少而又喝醉了的一次。
当时还没感觉到什么,下午去送长青哥走,然后和大哥、权哥在东江边聊天,聊着聊着,醉意就来了。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晚上难受得不行,不停地呕吐,每次喝醉酒,都像半死一次,这次也不例外。只是,精神上还是很愉快的。只是因为醉了,没能和大哥们在一块好好玩,白白浪费了相聚的好时光。十分可惜。
因为呕吐,我隔几分钟就去一次卫生间,后来干脆就在卫生间里不出来了。
大家都很关心我,过一会就有人跑到卫生间里来慰问我:二毛,好些了么?搞得大家都没有玩好。
大哥最为关心,听见我在卫生间撕心裂肺地呕吐声,又心疼又着急。他搞了一碗粥,让我喝下去,他说,“喝下去,压压酒,就不会再吐了”。他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每个人醒酒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像我,就只能等吐完了才会好,如果没完就继续吃东西,只会吐得更厉害。
凌晨两点,终于停止了呕吐。幸福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酒后初醒,如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弱,但还好,不至于影响工作。
大哥把那套音箱放在了我的行李箱里,嫂子又放进去芒果等好吃的水果,让我带回去吃。
装点好行李,到了楼下,接我去广州的车很快就来了。不得不与大哥告别了。
周一在广州海珠区检察院采访。
中午吃广东菜,还好,广州人虽然好客,但也不使劲劝酒。我就不喝了。逃过一劫。
下午,他们为我报销了来广州的机票,并定好了第二天下午回北京的机票。
采访进行得还顺利。
晚上,主管民行的副检察长执意相邀,要喝点酒。没办法,喝了几口,表示了一下。广州人喝酒的酒风还是不错的。能喝就喝,不喝也不强求。
晚上住在珠江边上的江悦酒店,拉开窗户,窗外绿树掩映,五光十色,珠江夜色尽收眼底,十分惬意。
忍不住出去逛逛。
江里游船往来,水波粼粼。远处高楼林立,灯光倒映在江中,相互映衬,美丽如画。
酒店旁边是一个小型公园,树上有灯,灯绕着树,颇为精致。树下音乐不断,男女老少同跳同欢,好不热闹。早就对广州人会享受懂得养身有所耳闻,今日得见他们的饮食方式和生活方式,果然如此。
第二天,应广州市荔湾区检察院的邀请,前去作一简单采访。
中午,他们陪我前去参观陈氏书院。
下午两点,他们送我到机场,结束我的广州之行。
飞机起飞,乘务员提醒关闭电子产品。我问,相机可以用吗。她说可以。以前一直觉得相机是电子产品,不能在飞机上用。原来它可以用。
于是疯狂拍照。在广州上空,俯拍,蓝天白云,以及地面上的河流,十分壮观美丽。
当我在高空隐约看见下面的河流时,突然想起,小时候,要是听到有飞机的声音,我和我的哥哥们都会追着看,哪怕是看到一个点,也兴奋无比。如今,飞机已经不再是我们想象中的事物。
如今,我的哥哥们都还生活得不错,也都有了自己的一番天地。权哥大概应该是目前我们兄弟中经济实力最强的一个。他大学毕业就南下广东打拼,积累了一些资源和资金,现在和别人合伙投资开办了公司,据说生意很不错。大哥是他们公司的骨干力量,身兼数职,虽然忙,但过得很充实。收入也越来越好。在堂兄弟中,可能光斌哥要辛苦一点。希望他不要过于劳累。表哥在南方跑了多年的业务,经验丰富,事业也不错。
飞机越飞越高,地面渐渐模糊。别了,广州。
再见了,我的哥哥们,远离我千里之外的哥哥们,我祝福你们过得越来越好。
后记:二月的广州,温度已经达到近30度。当飞机在广州上空飞行的时候,我俯瞰下面的陆地和河流,一片绿色。而三个小时后到达北京,飞机即将降落时,陆地和河流的主色调变成了灰色。一下飞机,穿着衬衣的我感到了丝丝凉意,因为这里的气温只有八度。
这里的夜色其实很美,可惜摄影技术太差
&&&&&&&&&&&&&&&&&&
参观陈氏书院
在宾馆的房间 ,拉开窗帘,珠江美景尽收眼底
&空中俯瞰,美丽如画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英语我不知道怎么写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