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理论与实践的态度调查 维语翻译成汉语与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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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达动态对等翻译理论在翻译实践中的应用——以维吾尔语-汉语谚语翻译拉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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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达动态对等翻译理论在翻译实践中的应用——以维吾尔
官方公共微信[转载]王蒙眼里的维吾尔民族和维吾尔语
新疆、乃至整个西部,是多民族语言文化交汇地区,我们把它称为双语文化区。自从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以来,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这里的少数民族中出现了空前学习汉语的热潮。应该指出,正常的双语文化是对流的。我们不仅提倡民族同胞学习汉语文化,而且还提倡汉族同胞学习民语、比如维吾尔语言文化。如果有人调查在新疆谁的威信最高?维吾尔同胞肯定会回答你:作家王蒙的威信最高!因为他在新疆期间学会了地道的维吾尔语,离开新疆以后依然不忘说维吾尔语。他把维吾尔语溶进了自己的血液。不仅如此,他还用从维吾尔语中学到的知识写下了洋洋50万言的《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那字里行间跳动着维吾尔同胞的活的心灵,其刻画之深、蓄意之精、言语之妙、形象之真,至今未见后来者。特别是他到乌兹别克访问,到处大讲特讲和乌兹别克语相通的维吾尔语,惊动了整个塔什干城!王蒙学习和使用维吾尔语的精神,体现了一个大民族的作家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尊重,为此赢得了维吾尔同胞对他的无限尊重。这很值得所有在新疆、乃至整个西部民族地区生活和工作的汉族同胞、特别是领导同志的思考。如果在西部(包括新疆)的汉族干部都能学会少数民族的语言,都能建立像王蒙先生同民族同胞之间的那种亲和关系,那么我们的社会一定是和谐的!我们的西部大开发一定会加速进行!王蒙先生是怎样学会维吾尔语的?他学会维吾尔语又有什么收获?笔者特地采集”嗔送趺上壬泄匚岫褡逵镅晕幕奈淖趾脱月郏阉魑皇厥獾南驶ǎ赘谖鞑浚&ㄐ陆┩褡逋黄鹕詈凸ぷ鞯暮鹤逋娉舷M嵌枷裢趺上壬茄吧偈褡宓挠镅晕幕梦颐堑纳缁岣雍托场⒔】档姆⒄
一、 王蒙先生的维吾尔语的学历
  有些外国朋友不理解我怎么可能在那种条件下在新疆一口气生活了16年,没有发疯也没有自杀。他们询问我在新疆16年做了些什么,言外之意那么长的时间,你的生活将会是怎样地空虚和痛苦。我半开玩笑地回答说:"我是读维吾尔语的博士后啊,两年预科,五年本科,三年硕士研究生,三年博士研究生,再有三年博士后,不是整整16年吗?"引自《生存与学习
》,《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9页,任命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我在60年代后期,当命运赐给我以与维吾尔农民共同生活的机会,当政治风暴把我抛到我国西部边陲伊犁河谷的边缘以后,我靠学习维吾尔语在当地立住了足,赢得了友谊和相互了解,学习到了那么多终身受用不尽的新的知识,克服了人生地不熟的寂寞与艰难,充实了自己的精神生活。(引自《我的塞16年》,
《我是王蒙》第89页,团结出版社 1996 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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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论新疆大地
  怀念新疆,它带给我们的是一种充实,一种安慰,一种骄傲,也还饱含着种种人生的启示!不忘记新疆,就是什么时候也不忘记人民,不要脱离群众,不要忘记在那艰苦却仍然充满温暖的希望的日子所学到的一切;不忘记新疆的风雪、严寒、坎土曼、戈壁、土屋;不忘记新疆的花帽、歌声、哈密瓜、博格达峰、赛里木湖;不忘记动听的维吾尔语。(引自《奶茶》,《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524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伊犁,你永远在我身边,永远在我心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伊犁是什么呢?它是一个州,一个小城,一种生活情趣,一段激动的历史和险要的位置。它又是一种幸福,一种满足,一种永远令人骄傲的家乡的美丽。
  (引自《伊犁,我没有离开你》,《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520--521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我又来到了这块土地上。这块我生活过、用汗水浇灌过六、七年的土地上。这块在我孤独的时候给我以温暖,迷茫的时候给我以依靠,苦恼的时候给我以希望,急躁的时候给我以慰安,并且给我以新的经验、新的乐趣、新的知识、新的更加朴素与更加健康的态度与观念的土地上。(引自《故乡行(代序)》,《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1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新疆是块宝地,很有文学前途。新疆作家队伍中的年轻人起来了,老的过早地去了,新疆文学的希望就当然落在年轻人身上。新疆文学终究会以特殊的面貌和内涵感动中国之外的读者……(引自《大笔如椽写春秋》,
三、论维吾尔民族
  (诗人)铁依甫江受到农民的欢迎。农民不仅用吃喝,而且用朗诵自己的诗作来欢迎他。它也用朗诵诗答谢农民。维吾尔民族是一个诗的民族。(引自《哭老铁》,《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532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维吾尔族,确是一个讲究辞令的民族。(引自《葡萄的精灵》,《在伊犁--淡灰色的眼珠》第149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我觉得,由于我的文雅的态度和自以为相当准确的发音,她(茨薇特罕)的态度显得礼貌多了。维吾尔民族本来是一个非常讲礼貌的民族。(引自《逍遥游》,《在伊犁--淡灰色的眼珠》第191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这一年我的情绪很不好,放眼祖国,满目疮痍,思前想后,阴云迷雾,然而老爹(穆敏)是镇静的,他用他的语言劝慰我说:“不要发愁,呵,无论如何不要发愁!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国王&、&大臣&和&诗人&,没有&诗人&的国家,还能算一个国家吗?您早晚要回到您的&诗人&的岗位上的,这难道还有什么怀疑吗?”
  在维吾尔语里,“诗人”比“作家”更古老也更有一种神圣的意义。维吾尔语里"作家"与"书写者"是一个词,你说一个人是作家,他还可能以为你是记工分的记工员呢。然而只要一提诗人,就都明白了。(引自《虚掩的土屋小院》,《在伊犁--淡灰色的眼珠》第144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1971年,我离开了巴彦岱前去乌鲁木齐“听候安排”的前夕,阿西穆同志对我说:"不要有什么顾虑,放心大胆地去吧!如果他们(指当时乌鲁木齐的有关部门)不需要你,我们需要你。如果他们不了解你,我们了解你,你随时可以带着全家回来,你需要户口准迁证,我这里随时为你准备着。你需要房屋,我们可以立刻画出九分地,打好墙基。一切困难,我们解决。"这真是披肝沥胆、推心置腹!……古人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在巴彦岱,成百上千的贫下中农都是我的知己!在最困难的时候,最混乱的时候,我的心仍然是踏实的,我仍然比较乐观,我没有丧失生活的热情和勇气.(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76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我结识了这位懂汉语的、殷勤亲切又有点神啦巴唧的年轻人。我那时初到维吾尔农村定居,言语不通,心情沉郁,穆罕默德&阿麦德的存在,使我感到了友谊的温暖。每逢到伊犁河边干活的时候,我就带上囊,到他家喝热茶,就是喝碗开水,也是暖的。(引自《哦,穆罕默德&阿麦德!》,《《在伊犁--淡灰色的眼珠》第5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在十年浩劫期间,尽管在一些报刊特别是某些传单里,我的名字和作品被谴责、被谩骂、被压在五行山下。但是由于维吾尔劳动人民的保护,由于新疆的各族人民和知识分子的保护,我的人身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过着有意义的、充满友谊的温暖的生活,学习、积累了那么多知识和生活经验。(引自《萨拉姆,新疆!》,《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512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虽然这一系列小说的时代背景是那动乱的十年,但当我写起来,当我一一回忆起来以后,给我以强烈冲击的并不是动乱本身,而是即使在那不幸的时代,我们的边陲,我们的农村,我们的各族人民竟蕴含着那么多的善良、正义感、智慧、才干和勇气,每个人心里竟燃着那样炽热的火焰。那些普通人竟是那样可爱、克勤、可敬,有时候亦复可惊、可笑、可叹!即使在我们的生活变得沉重的岁月,生活仍然是那样强大、丰富、充满希望和勃勃生气。……令人禁不住高呼:太值得了,生活,到人民里面去,到广阔而坚实的地面上去!(引自《在伊犁》后记,《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518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然而不知为什么,虽然我早已远离伊犁,虽然这些年我是在完全不同的境遇下与完全不同的人打交道和从事完全不同的工作,虽然我由衷地欢呼和拥抱这新时期,包括我个人的新的开始,新的生活,但我一想起穆敏老爹和阿依穆罕老妈妈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爱心、责任感、踏实和清明之感。我觉得他们给了我太多的东西,使我终生受用不尽。我觉得如果说我20年来也还有点长进,那就首先应该归功于他们。他们不贪、不惰、不妒、不疲塌也不浮躁、不尖刻也不软弱,不讲韬晦也不莽撞。特别是穆敏老爹,他虽然缺乏基本的文化知识,却具有一种洞察一切的精明,和比精明更难能的厚道与含蓄。数十年来我见到的各种人物可谓多矣,但绝少像老爹这样的。我常从回忆他们当中得到启示、力量和安抚,尤其是当我听到各种振聋发聩的救世高论,听到各种伟大的学问和口号,听到各种有关劳动人民的宏议或者看到这些年也相当流行的对于劳动人民的嘲笑侮弄或者干脆不屑一顾的时候。(
引自《虚掩的土屋小院》,《在伊犁--淡灰色的眼珠》第146-147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我的永远难忘的伊犁朋友,是你们在艰难的时刻给了我温暖、理解和勇气!你们永远是我的朋友,我的知己!如果我写了你们的某些弱点和性格的扭曲,当然不是由于不敬而是由于挚爱和对你们的种种不幸的深切同情,也是由于对"文化大革命"的不正常的环境的控诉。如果我变动了、虚构了某些情节,当然不是因为爱怨而是为了小说结构的需要。也许我写的还有一千条不足一百条不尽准确,但是你们会看到我对你们的心,就像你们对我的心。我们永远心连着心。(引自《心连心》,《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526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至于为什么没有疯狂也没有自杀,当然还因为我的“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我的对于生活对于人众(例如维吾尔农民)的爱,还由于正是我自己从童年和少年就选择了革命,包括革命的曲折和艰难,是我自己选择的,(引自《生存与学习》,《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四、论学习维吾尔语言
  我爱听维吾尔语。我爱讲维吾尔语。我常常陶醉于各民族的同胞分别用着自己的语言,淋漓酣畅的抒情达意,而同时又能很好地交流的吉祥情景。还有,没有办法隐瞒的事,我不愿意放过任何可以使用维吾尔语言的机会。一讲维吾尔语,我就神采飞扬,春风得意,生动活泼,诙谐机敏。(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89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离开新疆已经20年了,二十年当中,也常常会有机会和一些维吾尔族朋友接触,我到国外常常会遇到维吾尔人,土耳其的斯坦布尔就有两千多名维吾尔人。南疆的歌唱家迪里拜尔定居芬兰,我去瑞典还在她家住了两天,到德国又遇到迪里拜尔到那儿演出,政协开会也常能碰到维吾尔族委员,用维语交流,我从未中断过……(引自《大笔如椽写春秋》,日《新丝路文化频道》。)
  不是说"理解万岁"吗?为了理解,让我们学会学好更多的新的民族的语言文字,也学好更多的外国语吧,改革开放的时代应该有更多的语言知识和语言本领。而且,这个学习过程充满了奇妙的经验和乐趣。(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91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_sina_#8221_word__热"文化大革命"中,我身在新疆维吾尔民族聚居的农村,又处在极"左"的狂热之时,由于我在当时被错误地列入另册,不能写作,不能在任何单位上班工作,也不能正常参加社会活动……当然无法有任何作为,甚至看来似乎也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学习。我便把主要精力放在与农村干部群众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上。怎么样学习毛主席著作呢?学维吾尔文版的。我用维吾尔语背诵下了老三篇,背诵下了一大批毛主席语录。一次我大声朗读《纪念白求恩》,房东老大娘甚至以为是广播电台的播音。这说明我读得是怎样的字正腔圆一丝不苟。(引自《我为什么没有自杀?》,《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8-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我欣赏维吾尔语的铿锵有力的发音,欣赏它的令人眉飞色舞的语调,欣赏它的独特的表达程序……一有空闲,我就打开收音机,收听维吾尔语广播,开始,我差不多一个字也听不懂,那也听,像欣赏音乐一样地如醉如痴的欣赏它,一听就喜笑颜开,心花怒放。两个农民小孩子说话,我也在旁边"灌耳音"……我学维吾尔语已经开要走火入魔了。(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90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一九六五年,在"左"了又"左"的令人窒息的山雨欲来的沉重空气下,我来到维吾尔农民聚居的伊犁巴彦岱公社。语言不通,形影相吊,开始的时候,陪伴我的只有自己那个小行李卷和梁上做巢的新婚的一对燕子。然而,维吾尔族的乡亲父老像迎接自己的子弟一样迎接了我。每天,我喝着阿帕亲手烧的奶茶,手持坎土镘下地劳动,并且向他们每一个男、女、老、幼学习维吾尔语。一个字又一个词,一句话又一段话,我终于可以和他们互通心曲了。学会了维吾尔语,生活在维吾尔农民中间,如鱼得水。到离开这个公社的时候,我已经可以任意推开某一家的门,而觉得如同自己的家一样。(引自《萨拉姆,新疆!》,《王蒙新疆散文小说选》第511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维语是很难学的。无穷的词汇、小舌音、卷舌音和气声音,这都是汉语里所没有的,更困难的是那些大致与汉语的音素相近的音……语法就更麻烦了,什么名词的六个格,动词的时、态、人称附加成份……真是怎么复杂怎么来呀!而它们又是那样使我倾心,使我迷恋。它们和所有的能歌善舞的维吾尔人联结在一起。它们和吐鲁番的挂和葡萄、伊犁和焉耆的骏马、英吉沙的腰刀,喀什的大清真寺和香妃墓、和田的玉石与地毯连接在一起……(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89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她(茨薇特罕)的话是用维语讲的,当时,我觉得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便是维吾尔语,最有趣的事情便是说、听、读、写维吾尔语。我听着她的话,欣赏着它的发音,寻找着我在发音和构词造句方面的差距。(引自《逍遥游》,《在伊犁&淡灰色的眼睛》第191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我学习着用维吾尔语来反映和思维,夜间起床解手,扶着床就说“karawat”,沿墙走路就说“tam”,开开门的时候就说“ixik”,起风了就说“xamal”,再回到炕上边告诫自己:“uhlay!uhlay!”……后来,看到打上数的算盘或者阿拉伯数字,我会立即用维吾尔语读出来,而如果当时突然一位汉族同志前来用汉语问我这是多少我会瞠目结舌,一瞬间茫然不知所措。
  (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90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从此,穆罕默德&阿麦德成了我读的维文文学书籍的主要供应者。他帮助我解决文字上的疑难,同时与我一起对书的内容进行热烈的讨论。以我的看法,阿衣别克的《纳瓦依》不能算是写得非常好,语言还不如他写的另一本书《圣血》。至于说书中的纳瓦依也爱上了狄丽达尔,更纯属穆罕默德&阿麦德的独家发明。但穆罕默德&阿麦德对于纳瓦依的崇敬,对这本书的热爱,对书中人物命运的关切,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纳瓦依的许多诗句,特别是他的“忧伤是歌曲的灵魂”的名言,确实使我五体投地。……
  我从他那儿还借到过高尔基的《在人间》,奥斯特洛夫斯基的《暴风雨中诞生的》(维文译名是《暴风的孩子们》)还有一位吉尔吉斯作家原著的《我们时代的人们》,写的好笑极了。特别是塔吉克作家艾尼写的《往事》对于布哈拉经院的记述,确实漂亮。还有一位哈萨克作家写的《骆驼羔一样的眼睛》,也很动人……就这样,穆罕默德&阿麦的帮助我认识了维吾尔乃至整个中亚细亚突厥语各民族语言、文化的瑰丽,它教会了我维吾尔语中最美丽、最富有表现力和诗意的那些部分。我将永远感激他。(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15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维吾尔人的围坐喝酒总是与说笑话、唱歌与弹奏二弦琴(都塔尔)结合起来。他们特别喜欢你一言我一语地词带双关地笑谑……参加这样的交谈能引起我极大的兴趣。因为自己无聊。因为交谈的内容很好笑,气氛很火热,思路及方式颇具民俗学、文化学的价值。更因为这是我学习维吾尔语的好机会,我坚信参加一次这样的交谈比在大学维语系里上教授的三节课的收获要大得多。
  此后,当有人问我学习维吾尔语的经验的时候,我便开玩笑说:&要学维吾尔语,就要和维吾尔人坐到一起,喝上它一顿、两顿白酒才成。
  (引自《我的喝酒》,《我是王蒙》第103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读书是学习。学习材料对我是非常重要的。例如学习维吾尔语,我首先依靠的是解放初期新疆省(那时自治区尚未成立)行政干部学校的课本。我从那本课本上学到了字母、发音、书写和一些词一些句子一些对话。另外靠的是《中国语文》杂志20世纪60年代的一期,此期上有中国科学院社会科学学部民族研究所朱志宁研究员的一篇文章《维吾尔语简介》。后一篇文章我读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学一段,用一段语言,就再从头翻阅一遍朱先生的文章,就获得了新的体会。有时听到维吾尔农民的一种说法,过去没有听过,便找出朱文查找,果然有,原来如此!多少语法规则、变化规则、发音规则、构词规则、词汇起源……都是从朱教授的文章里学到的啊!朱教授是我至今没有见过面的最大恩师之一。当时林彪讲学毛著要“活学活用,急用先学,带着问题学,立竿见影……”等等,说老实话我倒没有以此法去学习毛著,我确实是以此法学了“朱著”。不是朱德同志的著作,而是朱志宁教授的“著作”,他的一篇简介,使我终身受用不尽。
  学习的方法是书本与实践的结合。我常常从根本上去追溯人类的语言是怎么学的?一个婴儿,不会任何语言,靠的是听,百次千次万次地听,听了之后就去模仿,开始模仿的时候常常出错,又是百次千次万次地实践之后,就会说了。会听在前,其次会说,再次才学文字。就是说,学语言一要多听;二要张口,要不怕说错;三要重复,没完没了地重复;四要交流,语言的功能在于交流,语言的功能在于生活,一定的语言与一定的生活联系在一起,一定的语言与不同的人的不同与共同的表情神态含意联系在一起。语言孤立地学不过是一堆符号而已,就符号记符号,太无趣了所以太难了。语言与生活与人联系在一起学,就变得非常生动非常形象非常活灵活现多彩多姿。比如维吾尔人最常说的一个词“mana”,有的译成“这里”,有的译成“给你”,怎么看也难得要领。而生活中一用就明白了,你到供销社购物,交钱的时候你可以对售货员说“mana”,意思是:“您瞧,钱在这儿呢,给您吧。”售货员找零钱时也可以说“mana”,含意如前。你在公共场合找一个人,旁人帮着你找,终于找到了,便说“mana”,意即就在这里,不含给你之意。几个人讨论问题,众说纷纭,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起立发言,几句话说到了要害说得大家心服口服,于是纷纷赞叹地说:“mana!”意思是:“瞧,这才说到了点子上!”或者反过来,你与配偶吵起来了,愈说愈气,愈说愈离谱,这时对方说:“你给我滚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于是你大喊“mana”,意即抓住了要点,抓住了对方的要害,对方终于把最最不能说的话说出来了。如此这般,离开了生活,你永远弄不清它的真实含意。
(引自《生活:最好的“辞典”与“课本”》,《《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29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我增强了对于语言学习的自信。最初学维语时我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发音不正确语法不正确别人听不懂,后来我发现,恰恰是你的怯懦,你的欲言又止,你的吞吞吐吐,你的含糊其辞,你的十分理亏的样子成为你与旁人交流的障碍,而那些本地的老新疆人,不论什么民族,也不论他们的发音如何奇特,语法如何不通,他们的自信心十足的话语,毫无问题地被接受着被理解着。
  语言这个东西,学得越多越好,维吾尔语当然很重要。如果不学就不知道什么叫阿尔泰语系,就不知道什么叫维吾尔民族。学了,就等于多了两只耳朵、多了一个舌头,多了一个看世界的角度。
  贯穿我这一生的第一件事不是写作,是学习,就是我什么时候都没有停止过学习,只有一件事是永远不会停止的,就是学习。你即使把我的书全部没收了,我也照样学习,我可以背唐诗,没事坐在这儿我可以背唐诗,你如果把我关起来&&当然我也没有被彻底关起来的经历,如果你把我关起来,我也可以照样念英语单词,或者念维吾尔语单词,所以学习是我最快乐的事情之一。
五、论 维 吾 尔 音 乐
  伊犁歌儿有一种特殊的散漫和萦绕。每一句的最后一个字都把声音任意拉长。旋律不断的周而复始又不断的变化,首首都无始无终。对于汉族同志来说实在难学。它是那样忧郁,那样深情,那样充溢着一种散漫和孤独的美,使你想到天山,想到大河,想到富饶和辽阔的草原,想到空间和时间都这样地无尽无休无边无际。而渺小的人却有着巨大的、不可遏止的热情、痛苦和希望。我坚信伊犁的歌儿是给山唱的,给骑手耳边的风唱的,给千里之外的情人、母亲和朋友唱的。……
  我从来还没有听过像伊犁民歌那样忧伤、又那样从容不迫而且甜美的歌。它充满了甜蜜的忧伤和忧伤的甜蜜,唱完听完以后你觉得你已经体验遍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你已经升华到了苦乐相通、生死无虑的境界。
  (引自《边城华彩》,《在伊犁&谈灰色的眼珠》第262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我没言语。不管愿意不愿意,艾克兰穆的热瓦甫琴声开始吸引着我。好像在一个闷热的夏季,树叶颤动了,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也罢,人们总会不约而同地舒一口气。好像一个熟睡的婴儿,梦中听到了慈祥的召唤,他慢慢地、慢慢地张开了眼睛,他第一次看到了世界的光和影,看到了俯身向他微笑的美丽的母亲。
  路边出现了一个小姑娘,头戴艳丽的花绸中,身穿褪了色的、嫌小了的连衣裙,赤着脚来牵她的山羊。她握着拴羊的绳子立在了那里,显然,琴声也打动了她。
 _sina_#8220_word__死寄孪肫鹆耸裁矗隹郏W∈郑蚜逋&&酒杯递给了弟弟。
  下一“杯”轮到我了,我抿了抿,又敬给了艾克兰穆,其实是为了表达我对这强加于我的“饮宴”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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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声高亢的呼唤,中断了连续,艾克兰穆蓦地把头一甩,用一只手支持着自己,放下了弦琴,面对着苍茫的天上升起的第一颗星,用一种全然不同的、天外飞来般的响亮的嗓音高唱起来。像洪水冲破了闸门,像春花在一个早上漫山红遍,像一千个盛妆的维吾尔少女同时起舞,像扬场的时候无数金色的麦粒从天空撒落。艾克兰穆的歌儿从他的嗓子,从他的胸膛里迸放出来,升腾为奇异的精灵,在天空,在原野,在高山与流水之上回旋。我呢,也随着这歌声升起,再升起,飞翔,我看到了故乡大地是这样辽阔而自由,伊犁河奔腾叫啸,天山云杉肃穆苍劲,地面上繁花似锦……
  我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颗又一颗蓝色的和橘色的星星竞相来到我们的头顶,它们在俯视,在谛听,在激动得发抖,庄稼和树木惊愕地呆在了黑影里,风儿也在围绕着我们回转,不忍离去。
  (引自《歌神》,《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38---40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喀什噶尔歌儿就大不相同。奔放、热烈、富于节奏感,像是一种突破着重压的呐喊,使人联想起南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和塔里木盆地的炎热的夏天,联想起骑着毛驴,一颠一颠、长途跋涉的行人。喀什噶尔人在严酷的条件下绣花一样地编制者阡陌纵横的绿洲,无遮拦的太阳晒黑了人们的皮肤,强化着万物的焦渴,也积累着瓜果的糖分,积累着喀什噶尔人的火一样的情思。
  我从来没有听过像喀什噶尔民歌那样温柔又那样野性的歌。他充满了野性的温柔和温柔的野性,唱完听完以后你觉得全部生命、全部身心都得到了尽情地发挥。
  (引自《边城华彩》,《在伊犁&谈灰色的眼珠》第262页,作家出版社1984年版。)
  广场上围着好多圈子,每一个圈子里都有一个歌者在弹弄热瓦甫或者都塔尔,拉响萨塔尔或者艾杰克①。歌者各唱各的,唱的多是关于战争和爱情的万古长青的叙事诗,混乱的声调汇在一处,共同诉说着维吾尔人的悠久的、充满悲欢离合、爱爱仇仇的历史。喀什噶尔不愧是我们民族的摇篮,无怪乎在中亚细亚人们常常把维吾尔人称作喀什噶尔人。这过去只在人们的谈叙中听到过的夏夜的说唱,亲临其境以后才知道它具有一种怎样的惊心动魄的力量。连对面的举世闻名的艾依提尕清真大寺的绿塔和巨大的浑圆的穹顶也显得更加庄严雄伟了。
  忽然,歌声和琴声似乎一下子都停止了。一个苍凉而又委婉的男中音,轻轻地飘了过来。抖颤和缠绵的歌声里包含着一种剑一样锋利的撕裂人胸膛的痛苦,一种蓄积深重的、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忧患。你迷茫了,你垂下了头,你眼花了,你好像看见大队的送葬的行列,腰身上系着白带子的人哭喊着:“啊,我的友人_sina_#8220_word__。业挠讶耍 ”
  忧郁的歌声中渐渐出现了一种狂暴的激越的呼喊,似是塔克拉玛干腹地上突起的黑色的旋风。强劲的、威严的旋风把整座整座的沙山连底拔起,高举在上空,遮天蔽日,无情地摧毁着一切纤小的生命。野草闲花枯萎了,鱼虾蛙虫被埋在河床,土层被掀掉了,旷野上矗立着耸入云天的尘柱,大地龟裂,现出可怖的风蚀纹……
  ① 热瓦甫、都塔尔:弹拨乐器名;萨塔尔、艾杰克是类似二胡和低音胡的弦乐器。
  (引自《歌神》,《王蒙新疆小说散文选》第42页,新疆青少年出版社1993年版。)
六、多 一 种 语 言 多 一 个 世 界
  谈到学习,没有比学习语言更重要的了。多学一种语言,不仅是多打开一扇窗子,多一种获取知识的桥梁,而且是多一个世界,多一个头脑,多一重生命。
  (引自《生存与学习》,《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10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一种语言并不仅仅是一种工具,而且是一种文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群,是一种生活的韵味,是一种奇妙的风光,是自然风光也是人文景观;他们还是世界真奇妙的一个组成部分,是我的一段永远难忘的经历,还是我的一大批朋友的悲欢离合,他们的友谊,他们的心。
  (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89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我终于可以说我多了一个舌头了。和维吾尔人在一起我同样可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也可以语言游戏,话外含音……不尽多了一个舌头,也多了一双耳朵,你可以舒服地听进另一种语言,领略它的全部含义、色彩、情绪……多了一双眼睛,读通曲里拐弯由右向左横写的维吾尔文字。更多了一个头脑一颗心,获得了知识、经验、理解、信任和友谊。
  其实多的不仅是一个舌头,也多了一双眼睛,你看的懂用这种语言出版的书籍了;多了一双耳朵,你听懂了那么多话语和歌曲,多了一颗心&&你更多的关心和记住他们了。总而言之,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引自《我的塞外16年》,《我是王蒙》第90页,团结出版社1996年版。)
  我塔什干之行的最得意的一笔&&操当地的民族语言与当地人民直接交谈……去塔什干前我在新疆的朋友和民族出版社的朋友们的帮助下,做了些准备。把大部分维吾尔语单词中的前元音变为后元音,把一些弱化了的辅音还原回来,再更动一些词,差不多就完成了从维吾尔语到乌兹别克语的过渡。当我到达塔什干,听到当地居民用我所熟息的语言交谈,并时而出其不意的“跳出来”与他们打招呼,与他们攀谈的时候,当实践证明我有足够的与他们通话的能力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啊!……所以在去撒马尔罕的旅游专列上,老列车员马上称我为“自己人”、“兄弟”、“我的朋友”,还多给我们换了一壶新茶,与我一见如故地推心置腹地大谈家常。而在撒马尔罕,有一位苏方的翻译陪同人员,在我与他用当地民族语言交谈之后,他拍着脑门惊呼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念头&&一个外国人会说乌兹别克话!”
(《访苏心潮》,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24&26页)
  几天的实践证明,我完全可以运用我的维吾尔语知识去与乌兹别克人交际、听、说全无问题,很快与他们相识并建立了友谊。他们争着给我介绍新朋友,并对我的能讲维吾尔&&乌兹别克语十分惊喜,他们说,塔什干电影节举行了八届了,还从来没有一个外国人能讲当地民族语言。还有一位工作人员说,他根本想不到一个中国人会讲他们的语言。
  多学会几种语言可真福气,真有用!可惜,我会的太少了。
  (《访苏心潮》,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13页)
  即使在“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我也阅读过,大量的塔什干印刷出版的维吾尔文和乌兹别克文书籍,包括生活在塔什干的著名乌兹别克作家阿依别克写的《纳瓦依》与《圣血》,还有译自波斯文的乌买尔&海亚姆的《柔巴依》(手抄本)。
  (《访苏心潮》,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21页)
  应该明白通过翻译交流和学习与直接从原文交流和学习,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思想、感情、人类的一切知性悟性感性活动直至神经反射都与语言密不可分,思想的最最精微的部分,感情的最最深邃的部分,学理的最最精彩的部分与顿悟的最最奥秘的部分都与原文紧密联系在一起。让我们举一个最浅显的例子,不要说中文译西文或西文译中文了,让我们试着把老子的《道德经》译成白话文吧,让我们试着把唐诗宋词译成当代粤语吧,它能够传达出多少原文的神韵与精微?
  再有大量事例已经证明,翻译是带着理解和解释的翻译,而愈是要害问题上,翻译愈是受自己即翻译者本人的历史、地域、处境与知识结构乃至个性的局限,愈是重要的命题和精彩的作品愈是要不断地翻译,不断地修正翻译,不断地在理解上从而在翻译上出新。一个确实希望有所作为有所发现发明创造的学人,哪有只满足于让翻译牵着鼻子走的道理?
  (引自《生存与学习》,《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10--1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语言与思维的关系是最精微的部分,你从对于一种语言的学习中,可以摸出一点其他民族的思维特点与长短来,这种学问是从旁处得不到的。
  语言是知识、工具、桥梁,当然这些说法都是对的,然而语言与学习语言带给你的不仅是交流的工具、沟通的便利和一些有关我们的世界我们以外的异民族异国土的奇妙知识、间接见闻,它带给我们的会是一个更加开阔的心胸,更加开放的头脑,对于新鲜事物的兴趣,更多的比较鉴别的可能与比较鉴别的思考习惯,这里还包括了养成一种对于世界的多样性、文化的多样性的了解与爱惜,一种对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的恕道的深刻理解,一种“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气魄。与此同时,就会克服和改变那种小农经济的鼠目寸光,那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排外心理与“美国的月亮也比中国的圆”的媚外心理,抱残守缺的保守心理或者夜郎自大的荒唐与封闭,还有人云亦云的盲目性与非此即彼的简单化。
  学习语言是一种享受,享受大千世界的丰富多彩,享受人类文化的全部瑰丽与相互作用,享受学而时习之的不尽乐趣,享受多种多样而不是单一的,相互区别甚大而不是大同小异的不只一种人生。
  (引自《生存与学习》,《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15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学习语言的过程是一个生活的过程,是一个活灵活现的与不同民族的人的交往的过程,是一个文化的过程。你不但学到了语言符号,而且学到了别一族群的心态、生活方式、礼节、风习、一种思维方式、一种文化的积淀。用我国文学工作上的一个特殊的词来说,学习语言就是体验生活、深入生活。
  (引自《我是学生》,《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学》第3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版。)
  重视学习、善于学习的人,不仅善读书,更要善于在生活实践中汲取了悟,既学到书本知识,又学到另类知识,既学到身外之学,又学到身同之学.
  那么怎样才能不断地从实践中获得知识和灵感,从实践和实际中学习呢?
  首先你得爱学习。世上可有各种不学习的理论,其中被蠢人讲得最多的是学了没用,
我学它干什么?有一位朋友,为人很纯朴,到了美国人家组织他参加英语学习班,他便问东道主:“你们明年是否还准备邀请我来?”得到否定的答复,于是认定学英语对他没有意义,便放弃了学习。悲夫!这种急功近利、鼠目寸光、狭隘偏执的态度还能学到什么东西吗?还能有多大出息吗?其实各种学问都是有联系的,语言与逻辑与心理学与人文地理自然地理与历史与政治与文艺与人类学与哲学,这种语言和那种语言,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都有许多相连通相影响相交流的渠道,甚至退一万步,哪怕只是为了训练思维增长知识满足求知欲与好奇心,也要活到老学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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