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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兰亭集序》的现代文翻译,和句子的逐步理解!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注释:、永和:晋穆帝年号,345—356年。2、会(kuài)稽:郡名,包括今浙江西部、江苏东南部一带地方。山阴:今浙江绍兴。3、修禊(xì细):古代习俗,于阴历三月上旬的巳日(魏以后定为三月三日),人们群聚于水滨嬉戏洗濯,以祓除不祥和求福。实际上这是古人的一种游春活动。4、群贤:指谢安等三十二位与会的名流。5、少长:指王凝之等九位与会的本家子弟。6、流觞曲水:用漆制的酒杯盛酒,放入弯曲的水道中任其飘流。杯停在某人面前,某人就引杯饮酒。这是古人一种劝酒取乐的方式。7、骋:尽情施展,不受约束。8、俯仰一世:很快地过了一生。俯仰,低首抬头之间,形容时间短暂。9、晤言:面对面谈话。《晋书·王羲之传》、《全晋文》均作“悟言”,指心领神会的妙悟之言。亦通。10、放浪形骸之外:行为放纵不羁,形体不受世俗礼法所拘束。&10&趣舍:同“取舍”。11、老之将至:语出《论语·述而》:“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12、死生亦大矣:语出《庄子·德充符》。13、契:符契,古代的一种信物。在符契上刻上字,剖而为二,各执一半,作为凭证。14、一死生:把死和生看作一回事。语出《庄子·德充符》:“以死生为一条。”又《庄子·大宗师》:“孰知生死存亡之一体者,吾与之为友矣。”15、齐彭殇:把高寿的彭祖和短命的殇子等量齐观。彭,彭祖,相传为颛顼帝的玄孙,活了八百岁。殇,指短命夭折的人。《庄子·齐物论》:“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译文:
永和九年,正值癸丑,暮春三月上旬的巳日,我们在会稽郡山阴县(另解:山北水南谓之阴,可以认为在会嵇山的北边)的兰亭集会,举行禊饮之事。此地德高望重者无不到会,老少济济一堂。兰亭这地方有崇山峻岭环抱,林木繁茂,竹篁幽密。又有清澈湍急的溪流,如同青罗带一般映衬在四周,引溪水为曲水流觞,列坐其侧,即使没有管弦合奏的盛况,只是饮酒赋诗,也足以令人畅叙胸怀。这一天,晴明爽朗,和风习习,仰首可以观览浩大的宇宙,俯身可以考察众多的物类,纵目游赏,胸襟大开,极尽耳目视听的欢娱,真可以说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人们彼此亲近交往,俯仰之间便度过了一生。有的人喜欢反躬内省,满足于一室之内的晤谈;有的人则寄托于外物,生活狂放不羁。虽然他们或内或外的取舍千差万别,好静好动的性格各不相同,但当他们遇到可喜的事情,得意于一时,感到欣然自足时,竟然都会忘记衰老即将要到来之事。等到对已获取的东西发生厌倦,情事变迁,又不免会引发无限的感慨。以往所得到的欢欣,很快就成为历史的陈迹,人们对此尚且不能不为之感念伤怀,更何况人的一生长短取决于造化,而终究要归结于穷尽呢!古人说:“死生是件大事。”这怎么能不让人痛心啊!
每当看到前人所发的感慨,其缘由竟像一张符契那样一致,总难免要在前人的文章面前嗟叹一番,不过心里却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当然知道把死和生混为一谈是虚诞的,把长寿与夭亡等量齐观是荒谬的,后人看待今人,也就像今人看待前人,这正是事情的可悲之处。所以我要列出到会者的姓名,录下他们所作的诗篇。尽管时代有别,行事各异,但触发人们情怀的动因,无疑会是相通的。后人阅读这些诗篇,恐怕也会由此引发同样的感慨吧。 作者:
王羲之(公元321-379年)或(公元303—361年):字逸少,东晋琅邪临沂(今山东临沂县)人,住在会稽山阴(今浙江绍兴)。曾任江州刺史、会稽内史、右军将军等职。他书法精绝,为我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书法家,有“书圣”之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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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求文言文作文!(把现代文翻译成文言文)_百度知道
求文言文作文!(把现代文翻译成文言文)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刚好星期五。
今天一早,我比往常都起得早,我赶快起床刷牙洗脸,从书柜里拿出给妈妈的生日礼物。那是大概一个月前,我在街上无意中看到的一对耳环,很有古典韵味,是妈妈喜欢的那种,我便买下来给母亲当生日礼物。
我吃早餐时把礼物盒放在椅子上,东躲西藏,老担心给妈妈看见,那顿早餐吃得真是辛苦啊!吃完早餐后,我连忙把礼物放在桌子上,跟妈妈打了个招呼便急急跑出家门了。
走在路上,想着妈妈看到礼物时的表情,我的心里就美滋滋。一天下来,心情都好的不得了!在今晚9点之前要,最多9:30。
一定要快啊,帮帮忙啊!因为本人是学生的原因,不用翻译的太精辟,只要有古文的用词、韵味在,看上去是一篇文言文就可以了!
PS:速度一定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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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母诞辰也,方值周五。
日方晓,余于常早起洗嗽,于柜中取辰礼予母。此乃月前余于市见之双珥也,甚有古韵,母好之类也,余买予母以为辰礼。
余早餐之时,值礼盒于椅上而时藏之,虑母见之,食早餐之时何其辛苦矣!食已,余以辰礼值于桌上,与母略言而急走出矣。
行于道,思母观辰礼之情状,余心则美。期日神怡之至哉!
提问者评价
老天爷啊!上帝啊!耶稣啊!我真是爱死你了!我翻了一个小时才翻了两句。我爱死你了!好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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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求两篇成语故事的古文和现代翻译。_百度知道
求两篇成语故事的古文和现代翻译。
求两篇语故事古文现代翻译(比较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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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奔月 相传远古候现十太阳直烤冒烟海水枯干百姓眼看再 件事惊名叫羿英雄登昆仑山顶运足神力拉神弓气射九余太阳 羿立盖世神功受百姓 尊敬戴少志士慕名前投师艺奸诈刁钻、术蓬蒙混进 久羿娶美丽善良 妻名叫嫦娥羿除传艺狩猎外终妻起都羡慕郎才貌恩夫妻 羿昆仑山访友求道巧遇由经王母娘娘便向王母求包死药据说服药能即刻升仙 羿舍撇妻暂死药交给嫦娥珍藏嫦娥药藏进梳妆台百宝匣料蓬蒙看 三羿率众徒外狩猎怀鬼胎蓬蒙假装病留 待羿率众走久蓬蒙手持宝剑闯入内宅院威逼嫦娥交死药 嫦娥知道自蓬蒙手危急机立断转身打百宝匣拿死药口吞 嫦娥吞药身立飘离面、冲窗口向飞由于嫦娥牵挂着丈夫便飞落离间近月亮仙 傍晚羿家侍哭诉白发事羿既惊怒抽剑杀恶徒蓬蒙早逃走气羿捶胸顿足哇哇叫悲痛欲绝羿仰望着夜空呼唤妻名字惊奇发现今月亮格外皎洁明亮且晃身影酷似嫦娥 羿急忙派嫦娥喜花园摆香案放平吃蜜食鲜遥祭月宫眷恋着自嫦娥 百姓闻知嫦娥奔月仙消息纷纷月摆设香案向善良嫦娥祈求吉祥平安秋节拜月风俗民间传 奔月故事鲜明态度绚丽色彩歌颂、赞美娥娥与古文献关嫦娥记载相比较见嫦娥奔月故事做加工修饰使娥娥形象与月同美使符合美追求 与现代流传甚广嫦娥奔月相左《全古文》辑《灵宪》则记载嫦娥化蟾故事:嫦娥羿妻窃王母死药服奔月往枚占于黄黄占:曰:‘吉翩翩归妹独西行逢晦芒毋惊毋恐且昌’嫦娥遂托身于月蟾蜍嫦娥变癞蛤蟆月宫终罚捣死药着寂寞清苦李商隐曾诗叹嫦娥: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夜夜 我早著名神,讲夸父追赶太阳、眠虞渊故事 夸父古代神传说巨幽冥神土代住北荒野都载山双耳挂两条黄蛇、手拿两条黄蛇追赶太阳达太阳要落入禺谷际觉口干舌燥便喝黄河渭河水,河水喝干,口渴仍没止住想喝北泽水没走渴死夸父临死抛掉手杖杖顿变片鲜累累桃林追求光明解除口渴 夸父追神曲折反映远古代向自竞胜精神《山海经》记载神说量力晋代陶潜《读山海经》诗却称赞说夸父诞宏志乃与竞走 夸父神故事主要见于《山海经·海外北经》《荒北经》《列·汤问》手杖化桃林细节稍同,说夸父弃其杖,尸膏肉所浸邓林关于邓林,据清毕沅考证,邓、桃音近邓林即《山海经·六经》所说夸父山……北……桃林桃林夸父山郝懿行说名秦山,与太华相连,今河南灵宝县代夸父名山些其与夸父追相联系传说 扑火比喻自寻死路自取灭亡写飞蛾投火、飞蛾投焰或灯蛾扑火〈梁书·溉传〉:飞蛾赴火岂焚身吝鲁迅先〈秋夜〉文描述面些投向灯火飞蛾激起赞赏情 飞蛾鳞翅目昆虫类与蝴蝶相应其腹部短粗休止翅膀呈屋脊状夜间趋光性喜欢聚集光亮处民谚飞蛾扑火自烧身说利用该习性用黑光灯(其波更适合昆虫视觉)引诱蛾类既用捕杀害虫用采集蛾类标本 [语故事] 南北朝期南朝梁朝少才名叫荩朝金紫光禄夫、散骑侍溉孙荩十聪明刻苦自幼能写诗作文皇帝萧衍非稀带京口登北固楼吟诗作赋梁武帝萧衍看荩写诗赞赏便与溉玩笑说:南怪每书都写色概孙替写吧说完便哈哈笑起并提笔溉题首诗诗说:研磨墨腾文笔飞毫书信飞蛾赴火岂焚身吝必耄其已及假于少荩意思:砚台磨墨水写字飞起毛笔毫锋写书信与文章毛笔、砚台像飞蛾投火自毁掉身体毫吝惜纪已文章由孙荩代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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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文言文《起然台记》的现代文翻译_百度知道
文言文《起然台记》的现代文翻译
原文: 超然台记 苏东坡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玮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 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 物有以尽之矣.彼游於物之内,而不游於物之外:物非有大小,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覆,如隙中之观鬭,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 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歳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余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於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邱,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完之计.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 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庐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 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余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於物之外也.译文 任何事物都有可观赏的地方。如有可观赏的地方,那么都可使人有快乐,不必一定要是怪异、新奇、雄伟、瑰丽的景观。吃酒糟、喝薄酒,都可以使人醉,水果蔬菜草木,都可以充饥。依此类推,我到哪儿会不快乐呢? 人们之所以要追求幸福,避开灾祸,因为幸福可使人欢喜,而灾祸却使人悲伤。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而能满足我们欲望的东西却是有限的。如果美好和丑恶的争辨在胸中激荡,选取和舍弃的选择在眼前交织,那么能使人快活的东西就很少了,而令人悲哀的事就很多,这叫做求祸避福。追求灾祸,不要幸福,难道是人们的心愿吗?这是外物蒙蔽人呀!他们这些人局限在事物之中,而不能自由驰骋在事物之外;事物本无大小之别,如果人拘于从它内部来看待它,那么没有一物不是高大的。它以高大的形象横在我们面前,那么我常常会眼花缭乱反复不定了,就象在缝隙中看人争斗,又哪里能知道谁胜谁负呢?因此,心中充满美好和丑恶的争辨,忧愁也就由此产生了;这不令人非常悲哀吗! 我从杭州调移到密州任知州,放弃了乘船的舒适快乐,而承受坐车骑马的劳累;放弃墙壁雕绘的华美漂亮的住宅,而蔽身在粗木造的屋舍里;远离杭州湖光色的美景,来到桑麻丛生的荒野。刚到之时,连年收成不好,盗贼到处都有,案件也多不胜数;而厨房里空荡无物,每天都以野菜充饥,人们一定都怀疑我会不快乐。可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后,面腴体丰,头发白的地方,也一天天变黑了。我既喜欢这里风俗的淳朴,这里的官吏百姓也习惯了我的愚拙无能。于是,在这里修整花园菜圃,打扫干净庭院屋宇,砍伐安丘、高密县的树木,用来修补破败的房屋,以便勉强度日。 在园子的北面,靠着城墙筑起的高台已经很旧了,稍加整修,让它焕然一新。我不时和大家一起登台观览,在那儿尽情游玩。从台上向南望去,马耳、常山时隐时现,有时似乎很近,有时又似乎很远,或许有隐士住在那里吧?台的东面就是卢山,秦人卢敖就是在那里隐遁的。向西望去是穆陵关,隐隐约约象一道城墙,姜太公、齐桓公的英雄业绩,尚有留存。向北俯视潍水,不禁慨叹万分,想起了淮阴侯韩信的赫赫战功,又哀叹他不得善终。这台虽然高,但却非常安稳;这台上居室幽深,却又明亮,夏凉冬暖。雨落雪飞的早晨,风清月明的夜晚,我没有不在那里的,朋友们也没有不在这里跟跟随着我的。我们采摘园子里的蔬菜,钓取池塘里的游鱼,酿米酒,煮糙米,大家一面吃一面赞叹: “多么快活的游乐啊!” 这个时候,我的弟弟子由恰好在济南做官,听说了这件事,写了一篇赋,并且给这个台子取名“超然”,以说明我之所以到哪儿都快乐的原因,大概就是在于我的心能超乎事物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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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然台记原文: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玮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尽之矣。彼游於物之内,而不游於物之外:物非有大小,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覆,如隙中之观鬭,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
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歳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余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於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邱,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完之计。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庐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余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於物之外也。译文:凡是事物都有可观赏的地方。如有可观赏的地方,就一定有快乐,不必一定是奇险伟丽之景。吃酒糟、喝薄酒,都可以使人醉,水果蔬菜草木,都可以使人饱。类推开去,我到哪儿会不快乐呢? 人们之所以求福避祸,是因为福能带来快乐,祸会引起悲伤。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而能满足我们欲望的外物却是有限的。孰美孰丑,在心中争论不已,取此舍彼,又在眼前选择不停,这样可乐之处常常很少,可悲之处常常很多,这叫做求祸避福。求祸避福,难道是人之常情吗!这是外物蒙蔽人呀!他们只游心于事物的内部,而不游出于事物的外面;事物本无大小之别,如果人拘于其内部而来看待它,那么没有一物不是高大的。它以高大的形象临视着我,那么我常常会眼花缭乱犹豫反复了,如同在隙缝中看人争斗,又哪里能知道谁胜谁负?因此,美丑交错而生,忧乐夹杂并出,这不是很大的悲哀么! 我从钱塘调任到胶西地方来做知州,舍去坐船的安逸,而承受坐车骑马的劳累;放弃墙壁雕绘的漂亮住宅,而蔽身在粗木造的居室里;离开了湖山的景观,而行走在种植桑麻的野地里。刚到之时,连年收成不好,盗贼到处都有,案件也多不胜数;而厨房内空空如也,每天只吃枸杞菊花,人们一定都怀疑我会不快乐。过了一年,我面腴体丰,头发白的地方,也一天天变黑了。我既喜欢这里的风俗淳厚,而这里的官吏百姓也习惯于我的笨拙质朴,因此,在这里修整花园菜囿,打扫干净庭院屋宇,砍伐安丘、高密县的树木,来修补破败之处,作为苟且求安的法子。在园子的北面,靠着城墙而造的台已经很旧了,稍稍修葺使它焕然一新,常常与众人一起登台观赏。放开心意,尽展情志。从台上向南望去,是马耳山、常山,它们忽出忽没,时隐时现,若近若远,也许有隐士住在那里吧?而东面是卢山,秦人卢敖就是在那里隐遁的。向西望去是穆陵关,高高地如同城郭一般,姜太公、齐桓公的遗风,尚有留存。向北俯视潍水,不禁慨叹万分,想起了淮阴侯韩信的赫赫战功,又哀叹他不得善终。这台高大而又平稳,进深而又明亮,夏凉冬暖。雨雪纷飞的早晨,微风明月的夜晚,我没有不在那里的,客人们没有不跟从着我的。采摘园子里的蔬菜,钓取池塘里的游鱼,酿米酒,煮糙米,大家吃喝着,说道:“游玩真痛快啊!” 当时,我的弟弟子由恰在济南,听说了这件事,写了一篇赋,并且把这台命名为“超然”,以表示我到哪儿都快乐的原因,在于我的心能超出于事物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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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后汉书 袁张翰周列传》翻译 有文言文和现代文_百度知道
《后汉书 袁张翰周列传》翻译 有文言文和现代文
原文:后汉书卷四十五 袁张韩周列传 第三十五袁安字邵公,汝南汝阳人也。祖父良,习孟氏易,平帝时举明经,为太子舍人;建武初,至成武令。 安少传良学。为人严重有威,见敬于州里。初为县功曹,奉檄诣从事,从事因安致书于令。安曰:“公事自有邮驿,私请则非功曹所持。”辞不肯受,从事惧然而止。后举孝廉,除阴平长﹑任城令,所在吏人畏而爱之。永平十三年,楚王英谋为逆,事下郡覆考。明年,三府举安能理剧,拜楚郡太守。是时英辞所连及系者数千人,显宗怒甚,吏案之急,迫痛自诬,死者甚觽。安到郡,不入府,先往案狱,理其无明验者,条上出之。府丞掾史皆叩头争,以为阿附反虏,法与同罪,不可。安曰:“如有不合,太守自当坐之,不以相及也。”遂分别具奏。帝感悟,即报许,得出者四百余家。岁余,征为河南尹。政号严明,然未曾以臧罪鞠人。常称曰:“凡学仕者,高则望宰相,下则希牧守。锢人于圣世,尹所不忍为也。”闻之者皆感激自励。在职十年,京师肃然,名重朝廷。建初八年,迁太仆。元和二年,武威太守孟云上书:“北虏既已和亲,而南部复往抄掠,北单于谓汉欺之,谋欲犯边。宜还其生口,以安慰之。”诏百官议朝堂。公卿皆言夷狄谲诈,求欲无猒,既得生口,当复妄自夸大,不可开许。安独曰:“北虏遣使奉献和亲,有得边生口者,辄以归汉,此明其畏威,而非先违约也。云以大臣典边,不宜负信于戎狄,还之足示中国优贷,而使边人得安,诚便。”司徒桓虞改议从安。太尉郑弘﹑司空第五伦皆恨之。弘因大言激励虞曰:“诸言当还生口者,皆为不忠。”虞廷叱之,伦及大鸿胪韦彪各作色变容,司隶校尉举奏,安等皆上印绶谢。肃宗诏报曰:“久议沉滞,各有所志。盖事以议从,策由觽定,誾誾衎衎,得礼之容,寝嘿抑心,更非朝廷之福。君何尤而深谢?其各冠履。”帝竟从安议。明年,代第五伦为司空。章和元年,代桓虞为司徒。和帝即位,窦太后临朝,后兄车骑将军宪北击匈奴,安与太尉宋由﹑司空任隗及九卿诣朝堂上书谏,以为匈奴不犯边塞,而无故劳师远涉,损费国用,徼功万里,非社稷之计。书连上辄寝。宋由惧,遂不敢复署议,而诸卿稍自引止。唯安独与任隗守正不移,至免冠朝堂固争者十上。太后不听,觽皆为之危惧,安正色自若。窦宪既出,而弟卫尉笃﹑执金吾景各专威权,公于京师使客遮道夺人财物。景又□使乘驿施檄缘边诸郡,发突骑及善骑射有才力者,渔阳﹑鴈门﹑上谷三郡各遣吏将送诣景第。有司畏惮,莫敢言者。安乃劾景□发边兵,惊惑吏人,二千石不待符信而辄承景檄,当伏显诛。又奏司隶校尉﹑河南尹阿附贵戚,无尽节之义,请免官案罪。并寝不报。宪﹑景等日益横,尽树其亲党宾客于名都大郡,皆赋敛吏人,更相赂遗,其余州郡,亦复望风从之。安与任隗举奏诸二千石,又它所连及贬秩免官者四十余人,窦氏大恨。但安﹑隗素行高,亦未有以害之。时窦宪复出屯武威。明年,北单于为耿夔所破,遁走乌孙,塞北地空,余部不知所属。宪日矜己功,欲结恩北虏,乃上立降者左鹿蠡王阿佟为北单于,置中郎将领护,如南单于故事。事下公卿议,太尉宋由﹑太常丁鸿﹑光禄勋耿秉等十人议可许。安与任隗奏,以为“光武招怀南虏,非谓可永安内地,正以权时之筭,可得扞御北狄故也。今朔漠既定,宜令南单于反其北庭,并领降觽,无缘复更立阿佟,以增国费”。宗正刘方﹑大司农尹睦同安议。事奏,未以时定。安惧宪计遂行,乃独上封事曰:“臣闻功有难图,不可豫见;事有易断,较然不疑。伏惟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单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备,故匈奴遂分,边境无患。孝明皇帝奉承先意,不敢失坠,赫然命将,爰伐塞北。至乎章和之初,降者十余万人,议者欲置之滨塞,东至辽东,太尉宋由﹑光禄勋耿秉皆以为失南单于心,不可,先帝从之。陛下奉承洪业,大开疆宇,大将军远师讨伐,席卷北庭,此诚宣明祖宗,崇立弘勋者也。宜审其终,以成厥初。伏念南单于屯,先父举觽归德,自蒙恩以来,四十余年。三帝积累,以遗陛下。陛下深宜遵述先志,成就其业。况屯首唱大谋,空尽北虏,辍而弗图,更立新降,以一朝之计,违三世之规,失信于所养,建立于无功。由、秉实知旧议,而欲背□先恩。夫言行君子之枢机,赏罚理国之纲纪。论语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行焉。’今若失信于一屯,则百蛮不敢复保誓矣。又乌桓、鲜卑新杀北单于,凡人之情,咸畏仇雠,今立其弟,则二虏怀怨。兵、食可废,信不可去。且汉故事,供给南单于费直岁一亿九十余万,西域岁七千四百八十万。今北庭弥远,其费过倍,是乃空尽天下,而非建策之要也。”诏下其议。安又与宪更相难折。宪险急负埶,言辞骄讦,至诋毁安,称光武诛韩歆、戴涉故事,安终不移。宪竟立匈奴降者右鹿蠡王于除鞬为单于,后遂反叛,卒如安策。安以天子幼弱,外戚□权,每朝会进见,及与公卿言国家事,未尝不噫呜流涕。自天子及大臣皆恃赖之。四年春,薨,朝廷痛惜焉。后数月,窦氏败,帝始亲万机,追思前议者邪正之节,乃除安子赏为郎。策免宋由,以尹睦为太尉,刘方为司空。睦,河南人,薨于位。方,平原人,后坐事免归,自杀。初,安父没,母使安访求葬地,道逢三书生,问安何之,安为言其故,生乃指一处,云“葬此地,当世为上公”。须臾不见,安异之。于是遂葬其所占之地,故累世隆盛焉。安子京、敞最知名。京字仲誉。习孟氏易,作难记三十万言。初拜郎中,稍迁侍中,出为蜀郡太守。子彭,字伯楚。少传父业,历广汉、南阳太守。顺帝初,为光禒勋。行至清,为吏麤袍粝食,终于议郎。尚书胡广等追表其有清絜之美,比前朝贡禹、第五伦。未蒙显赠,当时皆嗟叹之。彭弟汤,字仲河,少传家学,诸儒称其节,多历显位。桓帝初为司空,以豫议定策封安国亭侯,食邑五百户。累迁司徒、太尉,以醔异策免。卒,谥曰康侯。汤长子成,左中郎*[将]*。早卒,次子逢嗣。逢字周阳,以累世三公子,宽厚笃信,著称于时。灵帝立,逢以太仆豫议,增封三百户。后为司空,卒于执金吾。朝廷以逢尝为三老,特优礼之,赐以珠画特诏秘器,饭含珠玉二十六品,使五官中郎将持节奉策,赠以车骑将军印绶,加号特进,谥曰宣文侯。子基嗣,位至太仆。逢弟隗,少历显官,先逢为三公。时中常侍袁赦,隗之宗也,用事于中。以逢、隗世宰相家,推崇以为外援。故袁氏贵宠于世,富奢甚,不与它公族同。献帝初,隗为太传。成子绍,逢子术,自有传。董卓忿绍、术背己,遂诛隗及术兄基男女二十余人。敞字叔平,少传易经教授,以父任为太子舍人。和帝时,历位将军、大夫、侍中,出为东郡太守,征拜太仆、光禄勋。元初三年,代刘恺为司空。明年,坐子与尚书郎张俊交通,漏泄省中语,策免。敞廉劲不阿权贵,失邓氏旨,遂自杀。张俊者,蜀郡人,有才能,与兄龛并为尚书郎,年少励锋气。郎朱济、丁盛立行不修,俊欲举奏之,二人闻,恐,因郎陈重、雷义往请俊,俊不听,因共私赂侍史,使求俊短,得其私书与敞子,遂封上之,皆下狱,当死。俊自狱中占狱吏上书自讼,书奏而俊狱已报。廷尉将出谷门,临行刑,邓太后诏驰骑以减死论。俊假名上书谢曰:“臣孤恩负义,自陷重刑,情断意讫,无所复望。廷尉鞠遣,欧刀在前,棺絮在后,魂魄飞扬,形容已枯。陛下圣泽,以臣尝在近密,识其状貌,伤其眼目,留心曲虑,特加篃覆。丧车复还,白骨更肉,披棺发旘,起见白日。天地父母能生臣俊,不能使臣俊当死复生。陛下德过天地,恩重父母,诚非臣俊破碎骸骨,举宗腐烂,所报万一。臣俊徒也,不得上书;不胜去死就生,惊喜踊跃,触冒拜章。”当时皆哀其文。朝廷由此薄敞罪而隐其死,以三公礼葬之,复其官。子盱。盱后至光禄勋。时大将军梁冀□朝,内外莫不阿附,唯盱与廷尉邯郸义正身自守。及桓帝诛冀,使盱持节收其印绶,事已具梁冀传。闳字夏甫,彭之孙也。少励操行,苦身修节。父贺,为彭城相。闳往省谒,变名姓,徒行无旅。既至府门,连日吏不为通,会阿母出,见闳惊,入白夫人,乃密呼见。既而辞去,贺遣车送之,闳称眩疾不肯乘,反,郡界无知者。及贺卒郡,闳兄弟迎丧,不受赙赠,缞绖扶柩,冒犯寒露,礼貌枯毁,手足血流,见者莫不伤之。服阕,累征聘举召,皆不应。居处仄陋,以耕学为业。从父逢、隗并贵盛,数馈之,无所受。‘此闲不知吾,慎勿宣露也。’”闳见时方险乱,而家门富盛,常对兄弟叹曰:“吾先公福祚,后世不能以德守之,而竞为骄奢,与乱世争权,此即晋之三郄矣。”延熹末,党事将作,闳遂散发绝世,欲投夡深林。以母老不宜远遁,乃筑土室,四周于庭,不为户,自牖纳饮食而已。旦于室中东向拜母。母思闳,时往就视,母去,便自掩闭,兄弟妻子莫得见也。及母殁,不为制服设位,时莫能名,或以为狂生。潜身十八年,黄巾贼起,攻没郡县,百姓惊散,闳诵经不移。贼相约语不入其闾,卿人就闳避难,皆得全免。年五十七,卒于土室。二弟忠、弘,节操皆亚于闳。乘苇车到官,以清亮称。及天下大乱,忠□官客会稽上虞。一见太守王朗徒从整饰,心嫌之,遂称病自绝。后孙策破会稽,忠等浮海南投交址。献帝都许,征为韂尉,未到,卒。 弘字邵甫,耻其门族贵埶,乃变姓名,徒步师门,不应征辟,终于家。忠子秘,为郡门下议生。黄巾起,秘从太守赵谦击之,军败,秘与功曹封观等七人以身扞刃,皆死于陈,谦以得免。诏秘等门闾号曰“七贤”。封观者,有志节,当举孝廉,以兄名位未显,耻先受之,遂称风疾,喑不能言。火起观屋,徐出避之。忍而不告。后数年,兄得举,观乃称损而仕郡焉。论曰:陈平多阴谋,而知其后必废;邴吉有阴德,夏侯胜识其当封及子孙。终陈掌不侯,而邴昌绍国,虽有不类,未可致诘,其大致归然矣。袁公窦氏之闲,乃情帝室,引义雅正,可谓王臣之烈。及其理楚狱,未尝鞫人于臧罪,其仁心足以覃乎后昆。子孙之盛,不亦宜乎?望气者言长安狱中有天子气,于是上遣使者分条中都官诏狱,系者亡轻重一切皆杀之。内者令郭穰至郡邸狱,吉闭门扞拒曰:“它人无辜犹不可,况亲曾孙乎?”穰不得入,还以闻。上曰:“天使之也。”因大赦天下。曾孙赖吉得立。宣帝立,吉为丞相,未及封而病。上忧吉不起,夏侯胜曰:“此未死也。臣闻有阴德者必飨其乐以及子孙。”后吉病愈,封博阳侯。薨,子显嗣。甘露中,削爵为关内侯。至孙昌,复封博阳侯。传子至孙,王莽败乃绝。张酺字孟侯,汝南细阳人,赵王张敖之后也。敖子寿,封细阳之池阳乡,后废,因家焉。酺少从祖父充受尚书,能传其业。又事太常桓荣。勤力不怠,聚徒以百数。永平九年,显宗为四姓小侯开学于南宫,置五经师。酺以尚书教授,数讲于御前。以论难当意,除为郎,赐车马衣裳,遂令入授皇太子。酺为人质直,守经义,每侍讲闲隙,数有匡正之辞,以严见惮。及肃宗即位,擢酺为侍中、虎贲中郎将。数月,出为东郡太守。酺自以尝经亲近,未悟见出,意不自得,上疏辞曰:“臣愚以经术给事左右,少不更职,不晓文法,猥当剖符典郡,班政千里,必有负恩辱位之咎。臣窃私自分,殊不虑出城阙,冀蒙留恩,托备□官,髃僚所不安,耳目所闻见,不敢避好丑。”诏报曰:“经云:‘身虽在外,乃心不离王室。’典城临民,益所以报效也。好丑必上,不在远近。今赐装钱三十万,其亟之官。”酺虽儒者,而性刚断。下车擢用义勇,搏击豪强。长安有杀盗徒者,酺辄案之,以为令长受臧,犹不至死,盗徒皆饥寒佣保,何足穷其法乎!郡吏王青者,祖父翁,与前太守翟义起兵攻王莽,及义败,余觽悉降,翁独守节力战,莽遂燔烧之。父隆,建武初为都尉功曹,青为小史。与父俱从都尉行县,道遇贼,隆以身韂全都尉,遂死于难;青亦被矢贯咽,音声流喝。前郡守以青身有金夷,竟不能举。酺见之,叹息曰:“岂有一门忠义而爵赏不及乎?”遂擢用极右曹,乃上疏荐青三世死节,宜蒙显异。奏下三公,由此为司空所辟。自酺出后,帝每见诸王师傅,常言:“张酺前入侍讲,屡有谏正,誾誾恻恻,出于诚心,可谓有史鱼之风矣。”元和二年,东巡狩,幸东郡,引酺及门生并郡县掾史并会庭中。帝先备弟子之仪,使酺讲尚书一篇,然后修君臣之礼。赏赐殊特,莫不沾洽。酺视事十五年,和帝初,迁魏郡太守。郡人郑据时为司隶校尉,奏免执金吾窦景。景后复位,遣掾夏猛私谢酺曰:“郑据小人,为所侵冤。闻其儿为吏,放纵狼藉。取是曹子一人,足以惊百。”酺大怒,即收猛系狱,檄言执金吾府,疑猛与据子不平,矫称卿意,以报私雠。会有赎罪令,猛乃得出。顷之,征入为河南尹。窦景家人复击伤市卒,吏捕得之,景怒,遣缇骑侯海等五百人欧伤市丞。酺部吏杨章等穷究,正海罪,徙朔方。景忿怨,乃移书辟章等六人为执金吾吏,欲因报之。章等惶恐,入白酺,愿自引臧罪,以辞景命。酺即上言其状。窦太后诏报:“自今执金吾辟吏,皆勿遣。”及窦氏败,酺乃上疏曰:“臣实愚惷,不及大体,以为窦氏虽伏厥辜,而罪刑未着,后世不见其事,但闻其诛,非所以垂示国典,贻之将来。宜下理官,与天下平之。方宪等宠贵,髃臣阿附唯恐不及,皆言宪受顾命之托,怀伊﹑吕之忠,至乃复比邓夫人于文母。今严威既行,皆言当死,不复顾其前后,考折厥衷。臣伏见夏阳侯绬,每存忠善,前与臣言,常有尽节之心,检□宾客,未尝犯法。臣闻王政骨肉之刑,有三宥之义,过厚不过薄。今议者为绬选严能相,恐其迫切,必不完免,宜裁加贷宥,以崇厚德。”和帝感酺言,徙绬封,就国而己。永元五年,迁酺为太仆。数月,代尹睦为太尉。数上疏以疾乞身,荐魏郡太守徐防自代。帝不许,使中黄门问病,加以珍羞,赐钱三十万。酺遂称笃。时子蕃以郎侍讲,帝因令小黄门□蕃曰:“阴阳不和,万人失所,朝廷望公思惟得失,与国同心,而托病自絜,求去重任,谁当与吾同忧责者?非有望于断金也。司徒固疾,司空年老,公其伛偻,勿露所□。”酺惶恐诣阙谢,还复视事。酺虽在公位,而父常居田里,酺每有迁职,辄一诣京师。尝来候酺,适会岁节,公卿罢朝,俱诣酺府奉酒上寿,极欢卒日,觽人皆庆羡之。及父卒,既葬,诏遣使赍牛酒为释服。后以事与司隶校尉晏称会于朝堂,酺从容谓称曰:“三府辟吏,多非其人。”称归,即奏令三府各实其掾史。酺本以私言,不意称奏之,甚怀恨。会复共谢阙下,酺因责让于称。称辞言不顺,酺怒,遂廷叱之,称乃劾奏酺有怨言。天子以酺先帝师,有诏公卿﹑博士﹑朝臣会议。司徒吕盖奏酺位居三司,知公门有仪,不屏气鞠躬以须诏命,反作色大言,怨让使臣,不可以示四远。于是策免。酺归里舍,谢遣诸生,闭门不通宾客。左中郎将何敞及言事者多讼酺公忠,帝亦雅重之。十*(五)***年,复拜为光禄勋。数月,代鲁恭为司徒。月余薨。乘舆缟素临吊,赐頉茔地,赗赠恩宠异于它相。酺病临危,□其子曰:“显节陵埽地露祭,欲率天下以俭。吾为三公,既不能宣扬王化,令吏人从制,岂可不务节约乎?其无起祠堂,可作焒盖庑,施祭其下而已。”曾孙济,好儒学,光和中至司空,病罢。及卒,灵帝以旧恩赠车骑将军﹑关内侯印绶。其年,追济侍讲有劳,封子根为蔡阳乡侯。济弟喜,初平中为司空。韩棱字伯师,颍川舞阳人,弓高侯颓当之后也。世为乡里着姓。父寻,建武中为陇西太守。棱四岁而孤,养母弟以孝友称。及壮,推先父余财数百万与从昆弟,乡里益高之。初为郡功曹,太守葛兴中风,病不能听政,棱阴代兴视事,出入二年,令无违者。兴子尝发教欲署吏,棱拒执不从,因令怨者章之。事下案验,吏以棱掩蔽兴病,专典郡职,遂致禁锢。显宗知其忠,后诏特原之。由是征辟,五迁为尚书令,与仆射郅寿﹑尚书陈宠,同时俱以才能称。肃宗尝赐诸尚书□,唯此三人特以宝□,自手署其名曰:“韩棱楚龙渊,郅寿蜀汉文,陈宠济南椎成。”时论者为之说:以棱渊深有谋,故得龙渊;寿明达有文章,故得汉文;宠敦朴,善不见外,故得椎成。 和帝即位,侍中窦宪使人刺杀齐殇王子都乡侯畅于上东门,有司畏宪,咸委疑于畅兄弟。诏遣侍御史之齐案其事。棱上疏以为贼在京师,不宜舍近问远,恐为奸臣所笑。窦太后怒,以切责棱,棱固执其议。及事发,果如所言。宪惶恐,白太后求出击北匈奴以赎罪。棱复上疏谏,太后不从。及宪有功,还为大将军,威震天下,复出屯武威。会帝西祠园陵,诏宪与车驾会长安。及宪至,尚书以下议欲拜之,伏称万岁。棱正色曰:“夫上交不谄,下交不黩,礼无人臣称万岁之制。”议者皆臱而止。尚书左丞王龙私奏记上牛酒于宪,棱举奏龙,论为城旦。棱在朝数荐举良吏应顺﹑吕章﹑周纡等,皆有名当时。及窦氏败,棱典案其事,深竟党与,数月不休沐。帝以为忧国忘家,赐布三百匹。迁南阳太守,特听棱得过家上頉,乡里以为荣。棱发擿奸盗,郡中震栗,政号严平。数岁,征入为太仆。九年冬,代张奋为司空。明年薨。子辅,安帝时至赵相。棱孙演,顺帝时为丹阳太守,政有能名。桓帝时为司徒。大将军梁冀被诛,演坐阿党抵罪,以减死论,遣归本郡。后复征拜司隶校尉。周荣字平孙,庐江舒人也。肃宗时,举明经,辟司徒袁安府。安数与论议,甚器之。及安举奏窦景及与窦宪争立北单于事,皆荣所具草。窦氏客太尉掾徐齮深恶之,胁荣曰:“子为袁公腹心之谋,排奏窦氏,窦氏悍士刺客满城中,谨备之矣!”荣曰:“荣江淮孤生,蒙先帝大恩,以历宰二城。今复得备宰士,纵为窦氏所害,诚所甘心。”故常□妻子,若卒遇飞祸,无得殡敛,冀以区区腐身觉悟朝廷。及窦氏败,荣由此显名。自郾令擢为尚书令。出为颍川太守,坐法,当下狱,和帝思荣忠节,左转共令。岁余,复以为山阳太守。所历郡县,皆见称纪。以老病乞身,卒于家,诏特赐钱二十万,除子男兴为郎中。 兴少有名誉,永宁中,尚书陈忠上疏荐兴曰:“臣伏惟古者帝王有所号令,言必弘雅,辞必温丽,垂于后世,列于典经。故仲尼嘉唐虞之文章,从周室之郁郁。臣窃见光禄郎周兴,孝友之行,着于闺门,清厉之志,闻于州里。蕴槗古今,博物多闻,三坟之篇,五典之策,无所不览。属文着辞,有可观采。尚书出纳帝命,为王喉舌。臣等既愚闇,而诸郎多文俗吏,鲜有雅才,每为诏文,宣示内外,转相求请,或以不能而专己自由,辞多鄙固。兴抱奇怀能,随辈栖彁,诚可叹惜。”诏乃拜兴为尚书郎。卒。兴子景。北斗为天之喉舌,尚书亦为陛下之喉舌也。”景字仲飨。辟大将军梁冀府,稍迁豫州刺史﹑河内太守。好贤爱士,其拔才荐善,常恐不及。每至岁时,延请举吏入上后堂,与共宴会,如此数四,乃遣之。赠送什物,无不充备。既而选其父兄子弟,事相优异。常称曰:“臣子同贯,若之何不厚!”先是司徒韩演在河内,志在无私,举吏当行,一辞而已,恩亦不及其家。曰:“我举若可矣,岂可令篃积一门!”故当时论者议此二人。景后征入为将作大匠。及梁冀诛,景以故吏免官禁锢。朝廷以景素着忠正,顷之,复引拜尚书令。迁太仆﹑卫尉。六年,代刘宠为司空。是时宦官任人及子弟充塞列位。景初视事,与太尉杨秉举奏诸奸猾,自将军牧守以下,免者五十余人。遂连及中常侍防东侯览﹑东武阳侯具瑗,皆坐黜。朝廷莫不称之。视事二年,以地震策免。岁余,复代陈蕃为太尉。建宁元年薨。以豫议定策立灵帝,追封安阳乡侯。长子崇嗣,至甘陵相。中子忠,少历列位,累迁大司农。忠子晖,前为洛阳令,去官归。兄弟好宾客,雄江淮闲,出入从车常百余乘。及帝崩,晖闻京师不安,来候忠,董卓闻而恶之,使兵劫杀其兄弟。忠后代皇甫嵩为太尉,录尚书事,以灾异免。复为卫尉,从献帝东归洛阳。赞曰:袁公持重,诚单所奉。惟德不忘,延世承宠。孟侯经博,侍言帝幙。棱﹑荣事君,志同鹯雀。译文:袁安传袁安,字邵公,汝南郡汝阳县人。祖父袁良,学习《孟氏易》(孟喜著),汉平帝时,因明经而被举荐,做了太子舍人。建武初年做了成武县令。袁安年轻时继承祖父袁良的学问。为人很庄重,有威信,被州里人敬重。开始做县功曹,有一次,捧着檄文到州从事那里办事,从事托袁安捎封信给县令,袁安说“:你是为公事,自有邮驿替你传送;如果是私事,就不应找我功曹。”辞谢不肯接信,办事人有些害怕,就不托他了。后来,被举荐为孝廉,先后做了阴平县长和任城县令。他所任职的地方,官吏百姓都很畏敬和爱戴他。永平十二年(70),楚王刘英阴谋反叛朝廷,案情交郡核实。第二年三府推荐袁安办案,认为他能处理复杂的案件,皇帝命他为楚郡太守。这时受楚王刘英的供辞牵连关押的有几千人,显宗大发脾气,办案人急于定案,严刑威逼不少人招供,判死罪的很多。袁安到郡后,先不进衙门,而到监狱去,审理那些无明显证据的,逐一上报,让他们出狱。府丞掾史都向袁安叩头力争,认为凡附和楚王刘英的,按法与刘英同罪,袁安不同意。袁安说“:如有不合律例,我负完全责任,不连累你们。”于是分别一一上报。皇帝感动觉悟,当即同意,被释放出狱的有四百余家。一年以后,袁安被征为河南尹。政令非常严明,但从来没有因贿赂罪来审讯人。他常常说:“凡做官的人,高则望当宰相,下则希冀当州牧太守,在圣明之世禁锢人才,这是我不忍心去作的事。”听到这话的人,都很感动,并勉励自己要廉洁奉公。袁安在职十年,京师的政纪很整饬,他的名声深得朝廷看重。建初八年(83)升为太仆。元和二年(85),武威太守孟云上书道“:北匈奴已经和亲了,可是南匈奴又去抢劫,北单于说汉朝欺骗他们,想进犯边疆。应该将俘虏发还,来安慰他们。”皇帝下诏召集百官到朝廷商议,公卿都认为夷狄狡诈,贪心不足,得到俘虏以后,还会妄自夸大,不能开这个例。袁安却说“:北匈奴派使者进贡请求和亲,还把被掳去的人归还汉朝,这说明他们害怕大汉声威,而不是先违背条约。孟云以大臣的身份守卫边疆,不应对夷狄不讲信用。让俘虏回去,足以表明中国对他们的宽大,而使边境百姓得到安宁,真是太好了。”司徒桓虞改变主意听从袁安。太尉郑弘、司空第五伦等都恨袁安。郑弘还大声激怒桓虞说“:凡是主张释放俘虏的,都是对皇上不忠。”桓虞当场叱责他。第五伦和大鸿胪韦彪都恼怒得脸上变了颜色,司隶校尉把全部情况奏明皇上,袁安等都把印绶交给皇帝请罪。肃宗下诏书道:“议政时间很长,说明各人看法不同。朝廷大事应该多听议论,计策靠大家商定。说话时态度中正和税,符合礼节,固然很好;但遇事不敢吱声,决不是朝廷的福气,你们有何过错值得引咎自责的呢?还是把帽子戴上,鞋子穿上吧!”最后皇帝还是听从了袁安的建议。第二年(86),袁安代替第五伦做了司空。章和元年(87)他又代替桓虞做了司徒。和帝即位,因年幼,窦太后临朝听政,太后的哥哥车骑将军窦宪向北攻打匈奴,袁安与太尉宋由、司空任隗和九卿一起到朝庭上书劝阻,认为匈奴没有进犯边塞,无故出兵远征,耗费国家钱财,邀功于万里之外,这不是应有的国策。连上几封书都被扣住没有上报。宋由有些害怕,不敢联连名上书了,而那些卿相也渐渐不吱声了。只有袁安与任隗仍坚持正道,毫不退让,甚至摘掉帽子到朝廷力争达十次以上。太后还是不听,大家都替袁安捏了一把汗,但袁安还是镇定自如。窦宪已经出兵打仗,他的弟弟卫尉窦笃、执金吾窦景各仗自己的权势,公然在京师放纵其爪牙拦路抢劫财物。窦景又擅自派人乘驿马散发檄文到边境各郡,调集骑兵突击队和射手有本领的,命令渔阳、雁门、上谷三郡各派官吏将他们送到窦景住地。有关官员害怕,没敢说半个不字。袁安就弹劾窦景擅自调集边防军,惊扰官吏百姓,府尹不待符信而听从窦景安排,应该杀头示众。又上奏司隶校尉、河南尹讨好依附贵戚,没有坚持正义,请求罢免官职,依法治罪。这些奏折都被扣住没有上报。以下没法输入,超过字数了,你看链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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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字邵公,汝南汝阳人。袁安为人严肃庄重有威望,受到当地人尊敬。起初任县功曹,携带着檄文见从事,从事通过袁安送信给县令。袁安说:“公事有邮驿办理,私下请求则不是功曹所应做的。”推辞而没有接受,从事因害怕而没再请托。 永平十三年,楚王刘英阴谋叛乱,此事交由郡审理。第二年,三府推举袁安任命他为楚郡太守。此时刘英供辞所牵连并被逮捕的有数千人,显宗十分愤怒,官吏追查十分急迫,被捕的人因痛苦不堪而屈招,惨死的人很多。袁安到郡后,不进官府,先去审查案件,查出那些没有明确证据的犯人,上奏要求放他们出狱。府丞、掾史都叩头力争,认为这是偏袒附和反叛之人,在法律上是同罪,不同意他的做法。袁安说:“如果有不符合实情的,我自当承担罪责,不会因此连累你们。”于是分条详细上奏。皇帝醒悟了,立即批复同意,因此有四百多家得以出狱。 建初八年,升任太仆。元和二年,武威太守孟云上奏:“北虏既然已经和亲,我们应该将俘虏归还他们,以此来安抚他们。”皇帝召百官在朝堂上商议。公卿都说夷狄狡诈,贪心从不满足,得到我们归还的俘虏之后,就会狂妄自大,因而不能同意。惟独袁安说:“北虏遣使奉献贡礼和亲,在边境捕获到人口时,便把他们交还我方,这是表明他们畏惧威严,而不是首先违背誓约。不应该对戎狄失信,放俘虏回去足以显示我们中原的优待和宽容,又使边境百姓得到安定,确实是有利的。”司徒桓虞改变看法而依从袁安。太尉郑弘不满,说:“各位说应当归还俘虏的,都是不忠之人。”司隶校尉也上奏,袁安等人都上交印绶谢罪。肃宗下诏回复说:“议而不决,各持己见。凡政策都由众人决定,你有什么过错而深深谢罪?”皇帝最终听从了袁安的建议。 章和元年,代桓虞任司徒。和帝即位,窦太后掌管朝政,太后兄车骑将军窦宪北击匈奴,袁安与九卿到朝廷上书劝谏,认为匈奴不犯边塞,而我们却无故兴师远途跋涉,浪费国家财用,到万里之外去求取功劳,这不是为国家考虑的上策。然而接连几次上书都被搁置不发。九卿也都渐渐不再上奏。惟有袁安坚持正道不肯改变,直至摘下官帽在朝廷上争论了十几次。太后不听从,众人都为他感到危险恐惧,然而袁安神色自若。 窦宪出征之后,他的弟弟执金吾窦景专掌大权,公然在京师派门客拦路抢夺百姓财物。有关主管官员害怕,不敢上报。袁安便弹劾窦景使官民不安,应当受到公开的处罚。奏章被搁置没有回音。窦氏家族十分忌恨。但袁安平素行为高尚,因此也找不出什么陷害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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