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末的后宫用哪个轻小说可以看

是喝醉后的心海,ooc归我。

       桌上酒盏倾倒,酒壶几乎见底,浓郁的香气四散飘荡,叫人也醉醺醺的,珊瑚宫内华光溢彩,让人目眩神迷,好似人间仙境。荧半撑着额头,假装不胜酒力,将手中的酒水泼到地上,她瞧瞧抬眼,看向对面的珊瑚宫心海。

       珊瑚宫心海早早地醉倒,她趴在桌上,脸颊搭着手背,双眼半阖。她眼瞳本就不甚明显,长长的眼睫再这么一落,就显得她双眼迷蒙,水雾微起。她一直看着荧,嘴角还带着轻柔的笑意,乍一看好似没醉。

       荧被珊瑚宫心海看得有点紧张,心中砰砰直跳,她起身,一边走过去,一边唤道:“心海,心海你没事吧?”

       她靠近之时,多少有些迟疑,有点怕珊瑚宫心海突然间握住她的手腕,告诉她方才只是开玩笑,自己没醉。可是等到荧离得近了,才发现珊瑚宫心海也许早就神志不清了,她只是直直地看着荧,不说话也不去动,脸上的笑只是习惯使然。

       没有回应,于是荧抬手在珊瑚宫心海眼前晃了晃,她的双眼竟也跟着移动,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若是平时,她早就抓住荧了。

       她醉了,荧心下大定,当机立断,将珊瑚宫心海揽在怀中,带着她走出了珊瑚宫。门外的反抗军将荧拦下,询问她的去处,她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道:“心海醉了,我带她出去散心。”

       那士兵只是狐疑地看了荧两眼,见到她怀中的珊瑚宫心海,很痛快地放行了。反抗军相信珊瑚宫心海,只要珊瑚宫心海还在,她就能畅通无阻。凭借着这份信任,荧很顺利地离开了反抗军驻扎的地方。

       珊瑚宫心海总是站不稳,走路跌跌撞撞的,经常是一个踉跄就要把荧也拖到地上。荧费力地将她往上拉了拉,继续朝着目的地走去,到了海边的时候,珊瑚宫心海已经快要整个人都埋进荧怀中了。她滚烫灼热的呼吸落在脖颈边,让荧打了一个战栗,不过是瞬间的愣神,珊瑚宫心海就已经带着荧摔倒在了沙滩之上。

       荧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酸软无力的手腕,有些痛恨自己现在的柔弱。她定了定神,才站起来,去拉珊瑚宫心海。珊瑚宫心海脸上沾了些细白的沙子,荧取出手帕替她擦了擦,将她半背半拖地带走。

       她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荧身上,双臂紧紧地锁着荧的肩膀,她的唇一点点地亲吻着荧的耳廓,连绵得宛如密密的细雨。荧本就快要体力不支,又对珊瑚宫心海这种格外亲密激得一惊,她脚一崴,两人再度跌在地上。此处已经有海水涌来,一时间,两人的衣裙都已经半湿不干。

       短短一段路程,连续摔倒两次,叫荧羞得无地自容。作为身经百战、实力非凡的旅行者来说,这不应该,可是现在她真没办法。

       勉强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之后,荧又再次拉起珊瑚宫心海。前方不远处有一艘船,那是她托派蒙租来的,她吐出一口气,呼唤道:“派蒙。”

       听到她的声音,船里立刻飞出一道白色的身影,就要朝荧扑来,可是在看到她身旁的珊瑚宫心海的那一刻,派蒙愣住了,“荧,你怎么把心海也带过来了?我们不是要离开稻妻吗?”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方才带珊瑚宫心海过来磨蹭太久,如果再过多交谈,说不定就会被反抗军发现不对了。荧将珊瑚宫心海带上船,让派蒙开向离岛,她要从那里回璃月。

       荧洗了个澡,打理好自己,出来之后,就看到珊瑚宫心海靠在床边,一副半睡不睡的模样,安静极了。说实话,她还蛮喜欢珊瑚宫心海这个样子的,醉了之后很乖巧,不枉她取出了珍藏许久的佳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哄骗珊瑚宫心海喝下去。

       她走过去,珊瑚宫心海一看到是她,便主动抬起双手,是一个索取拥抱的姿势。荧只是拉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进了浴室。浴室狭小,她们贴得紧,荧能感受到珊瑚宫心海身上传来的热意,酒气与潮气混作一团,她还带着海水特有的咸湿。

       回答她的只有珊瑚宫心海踢掉了鞋子,地上的水泽一下子打湿脚上的袜子。荧无可奈何,帮她除去袜子,双手环着她绕到她身后,摸索着她的腰带。

       很快,荧就把珊瑚宫心海的衣裙都褪去,丢到脏衣篓里面,不过神之眼倒是好好地收了起来。荧把珊瑚宫心海按到浴桶中,她散下的长发都落到水里,贴在她洁白柔软的背上。

       荧目不斜视,将水浇到珊瑚宫心海身上,热气腾腾的雾气蒸腾起来,打湿她的鬓发。她的发丝是湿漉漉的,眼睫是湿漉漉的,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就像一滩柔软的水。荧拨开珊瑚宫心海肩上的长发,被她伸手抓住手指,手上的触感如她眼波一样温软。

       她如荧所言,抬起双臂。荧飞快地帮她擦拭肩颈与手臂,又让她转过身去,珊瑚宫心海十分听话,她就像是一只漂亮精致的木偶,一举一动都受到荧的操纵。

       ——只是偶尔还会有些闹腾,她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同荧更近一些,几乎要到了额头相抵的距离。

       到了最后,荧将珊瑚宫心海擦干的时候,她的衣袖都湿了大半。她把换洗的衣物放在珊瑚宫心海面前,“能自己穿衣服吗?”

       珊瑚宫心海整个人被裹在大大的浴巾之内,只露出一张脸来,她鼻尖微红,睁着一双朦胧的眼无言地看着荧。荧沉默半晌,总觉得珊瑚宫心海在装傻,最终还是认命,帮她换上了衣服。

       洗一个澡几乎耗尽了荧的心神,她疲倦地换下湿衣服,却没有立刻上床。荧将珊瑚宫心海的神之眼藏起来,又在从她身上取下的物什中找到隔绝元素力的药物,虽然没有找到解药,但荧并不意外。

       将其兑水煮过之后,荧来到珊瑚宫心海身旁。珊瑚宫心海已经昏昏欲睡,几乎要睁不开眼了,荧弯下腰,尽量用比较轻柔的嗓音道:“心海,醒一醒。”

       荧拍了拍珊瑚宫心海的脸颊,想要将她叫醒。她偏了偏脑袋,还是一副困意,荧并不着急,十分耐心地又哄了她几句,才用勺子舀起碗中的药汤,凑到她嘴边。

       到底只是醉了,珊瑚宫心海并没有变傻,只要她喝下第一口,荧就能很轻松地将那碗药汤都给她喂下去。荧擦了擦珊瑚宫心海唇边的水泽,稍微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物品之后,这才打算休息。

       船上没有太多地方,勉强有个洗澡的小隔间已经是荧极力要求的结果,派蒙在隔壁休息,只剩下一间房留给她和珊瑚宫心海。荧总不能让派蒙在夜间照看珊瑚宫心海,她放心不下,只好跟珊瑚宫心海同住一间。

       房内摆了桌椅、梳妆台、床榻之后,已经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荧只好用棉被将珊瑚宫心海卷起来,推到床榻的里面,免得她掉下去,或者缠上来。荧吹了灯,躺在外侧,虽然感觉有些挤,但条件有限,没法去挑剔了。

       不知睡了多久,荧感觉到很热,很熟悉的感觉,让她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她艰难地睁开了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珊瑚宫心海挣开了被子,此时正抱着她。

       荧能感觉到珊瑚宫心海双臂锁着自己的腰身,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荧差点被闷出一身汗来,她推开身上的被子,感受到那紧紧贴着自己的温热柔软的身躯,便颤着指尖去掰开珊瑚宫心海的手,这才感觉清凉了些。

       看了一眼天色,天微微亮,荧抚平衣角的褶皱,有些手软脚软睡地下床倒了杯水,一边看着天边渐白,一边将其饮下。她揉了揉额角,没敢再上塌,便坐在椅子上补觉。不过睡了没一会,她又睁开了眼,一是坐着睡觉并不舒服,二是生物钟告诉她该准备早饭了。

       荧精神不振地发了会呆,这才游神般地起身做饭。总之派蒙上桌吃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荧一脸困倦的模样,看起来并没有休息好。

       比荧看上去更困的是珊瑚宫心海,她从昨晚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清醒过的时候。荧准备的酒酒劲很大,能让人昏睡三天不醒,她想就算是珊瑚宫心海,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荧拿来手帕,珊瑚宫心海下意识抬起脸,叫荧好擦拭她的脸颊,又看到派蒙一言难尽的模样,便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们。”

     “心海她到底怎么了,感觉变傻了好多。”派蒙问道,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说着,荧将一碗荞麦面推到珊瑚宫心海身前,将筷子塞到她手里。她看了荧两秒,才迟钝地明白荧的意思,慢吞吞地吃了两口,又不动了,她撑着下巴,微笑着看向荧。

       有那么一瞬间,荧还以为珊瑚宫心海酒醒了,她心中一跳,却又见她眼睫之下的迷蒙,便又稍稍松了口气。她强自镇定地问道:“怎么不吃了?”

       她喝醉了的时候,既乖巧,又叛逆,仿佛随心所欲的孩童,如果不是荧早已见识过她这一面,也要被她平日里面滴水不漏的模样给骗到了。也许珊瑚宫心海本来就是身怀反骨,不然不会对雷电将军举起叛旗,而身为现人神巫女,她又必须得稳重沉着。

       现在这样一个糅合了乖巧与叛逆的珊瑚宫心海正坐在荧的身前,毫无任何伪装与计算地朝她微笑,宛如浓稠甜蜜的糖水。

     “为什么不想吃?”荧看了看珊瑚宫心海的碗里,没有任何鱼类,还为了迎合她的口味特意用了更繁琐的做法。

       好半晌,荧才反应过来,珊瑚宫心海指的是什么。她刚抬了抬手,又想到派蒙还在,便看过去,发现派蒙已经吃完早餐,正在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们。她看上去心中有很多疑问,快要憋到爆炸了。

       于是派蒙立刻被荧赶了出去,她关上门的时候,看见荧不知从哪取出一壶酒来。好奇怪,什么时候荧开始喝酒了?派蒙愣了一下,她从没见过荧喝酒,因为外貌太过年轻的缘故,荧总是被各种理由巧妙地拒绝,基本上没接触过酒。

       而且现在珊瑚宫心海还醉着呢,她拿酒出来要干什么?这大白天的,不会是要干什么坏事吧?原本荧离开海祇岛,还带来了喝醉了的珊瑚宫心海,就让派蒙格外怀疑,现在,一个恐怖的念头浮现在她心尖。

       派蒙回身,猛地推开了门,然后看见荧在自斟自酌,珊瑚宫心海已经把荞麦面吃完了。荧放下酒盏,淡淡地看过去,因为喝了点酒,眼尾还泛着浅浅的红晕,她嗓音微沉地问道:“派蒙,有什么事吗?”

       这个时候,派蒙突然发现,荧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她似乎已经挣脱了某种桎梏,对于他人将她当成未成年的少女这件事,不再迁就。她会喝酒,并且对此毫不避讳,也许她还会别的事情,有着派蒙所不知道的那一面。

       说完,不等荧说话,派蒙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荧只觉得莫名其妙,过去关了门,回头便看见珊瑚宫心海不声不响地坐着。她知道,一旦珊瑚宫心海彻底安静下来,再睡过一觉之后,就会清醒了。

     “荧,”珊瑚宫心海声调还带着些软,却是口齿清晰地问道,“派蒙说喝酒伤身——你是想和我殉情吗?”

       荧沉默了一会,忽觉糟糕。珊瑚宫心海现在逐渐回归理智,不大好骗了,她的意思明显是不想喝,才随意说了这么句话来。荧再一次遗憾,自己现在手里没有迷药,不然她就直接把珊瑚宫心海药倒,在途中随意丢给一户人家了。

       但现在她没有办法,只得先把珊瑚宫心海灌醉,不能让她去联系海祇岛的人。荧弯下腰捧起珊瑚宫心海的脸,低头吻了过去。

       两人鼻息间萦绕着微醺的酒气,荧只是蜻蜓点水,很快便抬起头来,将放在桌上的清酒拿起,小酌一口,又吻上珊瑚宫心海的唇。她将口中的酒渡给珊瑚宫心海,珊瑚宫心海这回倒是没有反抗,就像昨晚一般听话。

       在海祇岛的时候,荧从来都不会主动去亲近珊瑚宫心海,牵手、拥抱、亲吻,都是珊瑚宫心海自己靠过去的的。在她的记忆中,这似乎是第一次,荧凑了过来,吻了她。

       酒香氤氲开来,珊瑚宫心海攀上荧的肩膀,柔软的双臂贴在荧的后颈上,宛如柔韧的海草,依附了过来。

       荧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样没有任何距离的亲密,她微微推开珊瑚宫心海,方喘了两口气,又感觉到珊瑚宫心海的吻顺势落到自己的下颌。她立刻一口气没上来,脚下一软,跌坐在珊瑚宫心海的腿上。

       两人几乎是面对面贴在了一起,珊瑚宫心海笑盈盈地看着荧,又趁机啄了一口荧的脸颊。荧立刻回过神来,立刻掐住她的下巴,免得她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随后飞快地将手中的酒给她灌下去。

       珊瑚宫心海被荧亲了一下,本来就有些晕乎乎的,此刻又有些酒劲上涌,一时间倒是还算听话。只不过不知是荧赶时间,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的手一直在抖,有些酒水便撒出来,打湿了珊瑚宫心海的衣襟。

       荧颇为紧张地再次将珊瑚宫心海灌醉,才起身把空碗丢到桌上,看见珊瑚宫心海唇边还沾着酒,荧拭了拭手,抽了张手帕就覆在她的脸边,将酒水擦干。

       看着珊瑚宫心海双颊浮起红晕、笑靥深深的模样,荧的手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虽说她早就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但最后还是中了计,只能说不愧是珊瑚宫心海吗?

       正胡思乱想着,荧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捉住,手帕一下子从手中消失,珊瑚宫心海低头咬住她的指尖,荧能感受到那边唇齿传来的力道,舔舐、吸吮、啃咬,虽然轻微,但还是让她感到背脊发麻。

       她立刻抽出手,将珊瑚宫心海赶去了浴室里面。各自清洗过后,荧身心俱疲,她把珊瑚宫心海锁在房内,出去找了个空地,摆了张躺椅躺了上去,开始补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中有个声音在叫她的名字,荧下意识拢了拢衣襟,胡乱应了两声,伸手往外推了推,却发现只碰到一团空气。她察觉到不对,强迫自己睁开眼,便见到天边红霞连绵,与夹杂在其中的橘色与黛紫缠绕在一起。

       海上的潮气拂面而来,带着些湿咸的气息,荧立刻清醒过来,她已经离开了海祇岛,不在珊瑚宫里面了。

     “怎么了?”荧按了按额角,一觉从早上睡过午饭,脑袋还有些涨。不过她在桌上留了饭菜,热一热午餐就有了,应该不会饿着谁。

       派蒙飞到她跟前,左右晃了晃,“我们快要到神无冢啦,不过靠岸的地方有一群盗宝团,我们要不要把他们赶跑啊?”

       听到派蒙的话,荧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痛了起来,“不靠岸了,这些天我们都不靠岸了,等上了回璃月的船再说。”

     “诶?”派蒙惊讶的声音传来,“那岂不是说要回到璃月才能上岸?为什么呀?”

       说罢,她回去开始准备晚餐,等到开了饭,派蒙都还是满脸疑惑的模样。荧只当没看到,她总不能说,“好不容易从海祇岛逃出来还是不要引起反抗军的注意力了”,又或者干脆承认她现在既不能驱动元素力,又不能动武?

       这些不能说,珊瑚宫心海和她之间的事情,荧觉得没必要让其他的人知道。晚餐用到一半,派蒙突然又发现不对,她看了看在一旁睡着的珊瑚宫心海,“心海还没酒醒吗?”

       派蒙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喝了酒的荧没醉,反倒是珊瑚宫心海看上去醉得更严重了,早上她还能自己吃面,现在直接睡了过去。她总怀疑,是不是荧做了些什么。

       感受到派蒙一直打量着自己的目光,荧草草吃完了饭,端着莲子羹去喊珊瑚宫心海。说实话,这样一直照顾珊瑚宫心海实在太过麻烦,荧也有想过要不干脆就不灌她酒了,可是一想到她清醒之后颇为难缠,荧便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于是接下来,荧每日都会邀请珊瑚宫心海一起喝酒,直到她醉得不省人事。虽然每次一开始都极难撬开珊瑚宫心海的口,但荧仍旧坚持,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鸣神岛出现在了她眼前。

       远远地看到了鸣神岛的派蒙欢呼一声,“荧,要到鸣神岛了。呼,终于可以上岸了,我们去稻妻城好好休息一下吧。”

       荧躺在躺椅上,闻言翻了个身,用手遮住明媚的阳光,眺望一眼。随后她收回了目光,道:“不,直接去离岛吧,我们去那里直接坐船回璃月。”

       说着,她侧过头望了一眼门扉大开的房间,珊瑚宫心海正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睡姿极为规矩——荧不在的时候,珊瑚宫心海一向很规矩。

     “那心海怎么办?她又不能和我们回璃月,也不能就这么把她丢在船上呀,她还醉着呢。”派蒙很是苦恼,而后叉腰问道,“荧,你是不是又偷偷灌她酒了?”

       派蒙有一次曾撞见过荧哄骗珊瑚宫心海喝酒的场景,那会她们不知是什么原因去到了窗边,珊瑚宫心海后背靠着窗沿,荧在她怀里,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拿着酒在喂她。

       一直以来,派蒙都觉得荧和珊瑚宫心海的关系十分奇怪,看到这一幕,虽说大受震撼,但她还是立刻回过神来避开了。随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珊瑚宫心海一直醉着,是荧动的手。

     “那心海怎么安排呀,你该不会真的想带她回璃月吧?”派蒙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荧当然不会把珊瑚宫心海带走,她其实也在思考要如何安置珊瑚宫心海,只是还没能找到可以相信的人选托付,只得摆了摆手,“到时候再说吧。”

     “荧——”派蒙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叫荧感觉到莫名的迷幻,“我说,你再怎么喜欢心海,也不能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强行带走吧?”

       荧愣了一会,她感觉派蒙的话语让这迷幻又增添了几分离奇。“你……你说什么?”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你不要再逃避了,荧,”派蒙义愤填膺,开始数落荧,“为什么你要把心海带离海祇岛,你明知道她是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反抗军的军师。”

       因为她现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是个打不了架的柔弱少女,现在差不多是个人都能够她喝一壶的。

     “你为什么要直接去离岛,是怕被人发现带着心海所以不肯去稻妻城吗?”

     “综上所述,你是因为太过喜欢心海,所以趁她醉酒带走了她,又害怕被别人发现,想要赶紧离开稻妻,好高枕无忧,”派蒙语气笃定地道,“荧,承认吧,不要狡辩了。”

       荧十分无语地撑住额头,觉得派蒙十分有去当谐星的潜质。她仔细想了想,这些天的反常的确很人人怀疑,发现就算她认真地回答了派蒙刚才的问题,也只是会加深怀疑而已。

       只是这些推断……大错特错,荧斟酌半晌,一时间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同派蒙说,便又听得她劝道:“这样是不对的,荧。喜欢一个人没有问题,可是你不能强迫她,你得尊重她,平等地对待她,征求她的同意。两情相悦才是一段恋情美好的开端,强求只会带来恶果!”

     “你说的不错,”荧蓦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倦色,“不过你不应该同我说,应该去同心海说,跟她说,她做得不对。”

       就在两人都完全沉默下来的时候,荧身后传来一道略带疑惑的轻柔嗓音,“我哪里做得不对了?”

       荧心底一惊,抬眼看向房内,只见珊瑚宫心海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清醒,端端正正地坐着,露出与平时别无二致的微笑,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有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荧一直知道珊瑚宫心海不是那么好摆布的,只是这些天她还是因为珊瑚宫心海的表现,不由得放松了警惕。“你什么时候醒的?”荧眉目冷淡地问道。

     “上船的第一日晚间,”珊瑚宫心海回答,“那时候你躺在我旁边,不过后来,你就没上塌休息过了。”

       荧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她明明将珊瑚宫心海卷进被子里面,但是醒来之后却发现珊瑚宫心海正抱着自己。原来从那么早开始……珊瑚宫心海就已经醒过来了,荧回想起自己之后做的事情,突然觉得十分荒诞。

     “那么这些天,你是在戏弄我吗?”荧咬牙切齿地问道,她有些懊恼,对于没能认出珊瑚宫心海是在装醉这件事,直叫她心里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珊瑚宫心海摇头,“当然不是,你生气了?我只是想让你放松警惕,可惜,到最后你也没选择停下。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去稻妻城,我明明都没有引起你的怀疑。”

       原本珊瑚宫心海的算盘打得很好,她为了骗过荧,甚至没有排出那些酒水,不惜让自己一直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当中,只勉强维持一线清醒。只等荧前往稻妻城,珊瑚宫心海早早地同九条裟罗打过招呼,随意扯了个借口让她去找荧。

       若是荧被耽搁了下来,那珊瑚宫心海就会让已经在城内等候多时的反抗军跟随荧出城,等到只剩下她和派蒙之时,将她带回海祇岛。

       但荧并没有选择去稻妻城,甚至没有上岸,现在反抗军完全无法掌握她们在海上的行踪,自然也谈不上拦下荧了。

       珊瑚宫心海倒是可以传递信息,不过得等到晚间,而那时候,荧早就登上前往璃月的船了,根本来不及。她现在同荧一样,没有任何武力,想要拦下荧,不太可能。

       对于珊瑚宫心海的问题,荧没有回答。她明显不想多说,兴致缺缺地别开眼,看着外边波光粼粼的海面。

       珊瑚宫心海握了握手掌,看收到虚软的力道,她垂下眼,又一次重复了刚开始的问题,“我哪里做得不对了?”

       她该怎么做?荧险些被气笑,“你该回去好好地当你的现人神巫女,当你的反抗军军师。最重要的是,你不该对我穷追猛打,知道吗?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不会再对你留情面。”

      “抱歉,这些我做不到,”珊瑚宫心海叹了口气,随后低低地笑起来,“假如我心底的爱欲不曾熄灭,那么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

       这位年轻的巫女大人,外表一向柔弱,笑起来的时候,眉目软和,双眼波光温柔,端的是无害极了。可是荧知道,她的手段,根本就不简单。此刻珊瑚宫心海眼底深深的执着,让荧感觉到如芒在背。

       见完全说不通,荧干脆关上了门,将珊瑚宫心海锁在房内。派蒙已经完全傻了眼,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啊?”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派蒙的预料,完全不是她猜测的那样,让她觉得尴尬极了。好在荧并不计较,只是沉默了一会,才道:“如你所见,其实是心海一直想让我留在海祇岛,我没同意,她便用了强。最后我找到机会联系到了你,将她放倒,才跑了出来。至于为什么带着她,只是为了防止反抗军一下追上来而已。”

       如果只是荧跑了,那么反抗军肯定会在珊瑚宫心海的指挥之下沿路搜查。但如果是珊瑚宫心海和荧一起不见了,那反抗军还会先在海祇岛附近寻找珊瑚宫心海,随后才是要去找她。

       没人会觉得荧还会带着珊瑚宫心海,毕竟她们已经撕破脸皮,没必要再带着她。荧需要的就是反抗军第一时间将目标放在寻找珊瑚宫心海身上,这样能给她争取不少时间。

       荧一边检查确定珊瑚宫心海无法再继续向外传递消息,一边道:“没关系,毕竟就连我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先是骗荧一人到海祇岛,后是下药让她丧失全部反抗能力,最后强硬地把她留下——所有环节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是行云流水,毫无破绽,除非是一开始没有应下珊瑚宫心海的邀约,否则无论如何都会栽在她手里。

       到了饭点的时候,荧才把珊瑚宫心海放出来,她这回只是把一碗乌冬面放在珊瑚宫心海面前,其他多余的交流都没有。珊瑚宫心海对于这样的冷眼,也没感到委屈,毕竟当初在海祇岛的时候,荧就是这样的,基本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她知道,这是她执意要挽留荧的结果,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也没期待过其他的什么。只不过,珊瑚宫心海突然问道:“如果我一直醉下去,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也许是你会比较开心一点。”荧不冷不热地刺了珊瑚宫心海一句,照顾她哄骗她所做出的桩桩件件,还历历在目。

       倘若珊瑚宫心海一直装醉到最后,荧一想到自己还得更多地与珊瑚宫心海接触,最后还无知无觉地心生喜悦,觉得终于能胜了珊瑚宫心海一筹,她就背脊发凉。说不定在哪一天,她就把所有警惕抛到九霄云外,再度落入珊瑚宫心海的陷阱当中。

       桌上的人都不再讲话,派蒙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面,吃完之后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气氛压抑的地方。荧趁着派蒙不在,将从珊瑚宫心海那边拿来的药兑水之后,放在她面前。

       这次荧加大了剂量,力求务必要让珊瑚宫心海正这段时间之内,无法使用元素力。“喝吧。”她淡淡地道。

       珊瑚宫心海打量了一下荧的神情,发现她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便只好顺从地将那碗药汤喝了下去。得知珊瑚宫心海酒醒了之后,荧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那些耐心细致、温柔体贴仿佛一场幻梦,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

       更别提她的循循善诱、大胆热情,而珊瑚宫心海也确确实实地记得荧曾经真的对自己温柔以待,没有将其当成酒意过多而产生的错觉,此刻荧的冷漠无情所带来的落差,远比她之前所想象的要大得多。

       珊瑚宫心海难得收敛起眉目,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她低声问道:“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呢?毕竟,我是真的、真的……”

     “为什么要留下来呢?毕竟,我对海祇岛,没有任何留恋之情。”荧不答反问。

       荧从不会为了任何事物停下脚步,她要一直向着那个与兄长所约定好了的终点,不断前进。这趟旅途的意义,也是如此。这一点她们所有人心知肚明,也无法改变。

       珊瑚宫心海低眉浅笑,“你就当我是自私,与你而言,我活得不长,你留下来,可以当成是陪陪一条短命的小金鱼,怎么样?”

     “不怎么样。”荧再度把珊瑚宫心海关到了房里,果真如她所说,不留任何情面。

       荧出门之后,靠在船边吹海风,她时不时看向越来越近的离岛,在心底计算着时间。没过一会,她身后传来十分有节奏的敲击声,荧转过身去,发现是珊瑚宫心海敲着窗棂。

       之前荧把门窗都关严实了,此刻只能看到珊瑚宫心海模糊的轮廓,她没靠近,只是问道:“什么事?”

     “我告诉你放置压制元素力药物的解药在哪里,你开开窗。”珊瑚宫心海提出了交换条件。

       荧一挑眉,过去将窗拉开一条缝,剩下的用锁链固定住,只足矣让珊瑚宫心海看清自己的脸,确保她不会翻窗逃跑。荧并没有抱有任何期待,但还是问道:“你终于想通了?”

     “没有,”珊瑚宫心海的回答并不出乎荧的预料,“解药就放在我的神之眼当中,你伸出手来。”

       一边说着,珊瑚宫心海一边咬破自己的食指,将一滴血滴在荧的掌心,随后她将手指收入掌心,道:“用神之眼接触我的血,你就能拿到解药了。”

       珊瑚宫心海的血并不烫,也不冷,它躺在荧的掌心,乖巧地蜷缩成一颗圆滚滚的血珠。荧这回是真的有些讶异了,“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解药?”

       原本荧离开稻妻,珊瑚宫心海就无法继续强行留下她。她再恢复实力,那更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以后珊瑚宫心海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迫使她再度停留。

       对此,珊瑚宫心海只是回了荧一个微笑,没有说话。是以,荧没有再问,按照珊瑚宫心海的说法找到了解药之后,服了下去。解药见效很快,不一会,荧就能感受到空气中跳跃流动着的元素力,也察觉到自己的力气也在逐渐回归。

       傍晚将至,荧在离开之前,将珊瑚宫心海的神之眼以及解药放在门口,随后通知了九条裟罗来处理。既然珊瑚宫心海已经清醒过来,那么荧也不用苦恼该把人交给谁照顾,只用让人通知反抗军来接人就好了。随后,她将船只停靠在岸边,跟派蒙一起买了前往璃月的船票。

     “再会了,荧。”那两人没有同珊瑚宫心海道别,不过她并不介意,慢悠悠的道别声落在这一隅无人倾听的房间当中,十分孤寂。

       不过一只手掌宽的缝隙当中,挤入天边翻滚着的浓密的红云,绚丽多彩,身着白裙的少女步履轻快,她的金发在炫目的霞光之下,熠熠生辉,让珊瑚宫心海不由自主地想起日落时分的海面,宛如金子散落。

       那抹耀眼的灿金越走越远,逐渐融入港口的人来人往当中。窗外是广阔的天地,人潮翻涌,山海连绵;窗内是安静的角落,孤身只影,昏暗无光。

       海祇岛面对这方世界,是否也如这狭窄的房间一样,渺小到毫不起眼,所以荧才会不假思索,继续前行?

       珊瑚宫心海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只能通过这道细长的窗缝,看着荧走向港口,走入人群,消失不见。

彩蛋是心海第一次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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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的后宫》剧情简介

蟑螂是个小人物,在这个处处充满危险的末世,四处流浪,认识到末世生存法则,末世的危险将他身上的惰性和感性慢慢磨掉,逐渐变得坚强,当然力量也是有的,看着末世人类的疯狂,践踏一切可以践踏的东西,蟑螂始终存有一点本心,他不会想要当英雄,却不介意在自己吃饱穿暖的前提下给别人一块面包。蟑螂会在末世的夹缝里活下去,直到夹缝再也容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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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次的解说 1 号男主《》中说过,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后宫团队也都是普通人,所以他的团队……

其实真的普通人居多,所以在昨天晚上,我想了一下介绍一下男主们的后宫团吧,毕竟男主的后宫团战斗力、软实力越多,那么自然更加的有看点。

就像上面说的一样,火野恭司团队太过于普通,所以暂时先不考虑他了,下次看到厉害的人物我们再来聊他(真是抱歉,普通人的悲哀 .jpg),那么以《终末的后宫》动画为原型来聊聊水原怜人后宫阵营吧。

我以前在《》一文中说过,他就是一个无欲无求的男主,因为需要跑剧情,所以一直都是以禁欲为代表的存在,原因很简单:

如果他不去跑剧情,我们看哪个?看火野恭司?还是看土井翔太?

都不行,因为他们都没有医学知识、跑剧情的能力。

但是抛开这些不谈扪心自问,水原怜人这么令人恶心的角色,为什么人气这么低呢?

因为开直播开傻了(剧情需要),所以给人一种特别恶心的感觉,而且十分的圣母,而且又禁欲,所以十分的令人想打他,不像男人又不像女人(虽然他不是女人),所以令人讨厌又无奈,不然谁来跑剧情呢?

所以从这里也能看得出来原作者(LINK 原作、宵野小太郎)自己在写轻小说和画漫画的时候都觉得恶心吧。

但是抛开这个圣母角色不谈,水原怜人是一个医生、一个懂医疗的学者以及经验者,所以他去开发 MK 病毒也显得更加的合理,所以他对于医学的研究以及付出,确实让人喜欢。

高冷的冰山美人、三无、就是个 " 站桩机器人 ",但是我们不能否认,她是克隆人,也就是说:就医学方面来看,周防美来其实就是一个医学奇迹。

另外我在《》一文中说过,她是橘绘理沙的克隆人,所以本身就是与医疗有关的人。

橘绘理沙就是让水原怜人发现 MK 病毒是由人为制作出来的病毒,所以她是《终末的后宫》这部动漫作品中、暗中研究 MK 病毒的医生。

虽然她 " 消失了 "。

男主亲妹妹,喜欢照顾小孩子?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翠呢轻松秒杀一头熊的实力派,想必很多人都不能做到秒杀熊的实力吧。

在水原怜人身边作为护士 " 保护 " 他,看到了吗?又一个医疗技术人员。虽然对于研究 MK 病毒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作为职业护士,两把刷子还是有的。

医学研究者,看到了吗?又一个医学研究者(下图红头发)。

6、片桐丽亚(上图黑头发

周防美来因为没有绩效(狗头 .jpg)所以被开除了,由她来代理这个担当官,是一个对外面的世界十分了解的人,不过目前给人一种十分严肃的、反派的角色的感觉。

好了,无聊的、主要的后宫团已经介绍完毕,我们开始谈正事了。

我在《》一文中说过,只有男主水原怜人才能研发 MK 病毒的疫苗,所以只有他才能推动剧情。

我在开始的时候就介绍了水原怜人的后宫们,然后你们发现了:黑田玛莉亚、龙造寺朱音、橘绘理沙(指出 MK 病毒的人为的真相)、周防美来(虽然就是个看戏的)。

这 4 人都是医学领域的优秀人才,虽然周防美来就是个克隆人,但是也可以从侧面看得出来她就是一个医学奇迹,所以说她能在医学领域帮助水原怜人也是正常的。

而在水原怜人这边,不但有护士(龙造寺朱音在研究病毒的时候可以帮忙打下手),而且还有共同研究者黑田玛莉亚,所以男主对于 MK 病毒的研究其实是有绝对的优势的。

因为这 5 个人缺一不可,所以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水原怜人确实是有资格研究出 MK 病毒疫苗的实力的。

在 2045 年的《终末的后宫》这部动漫中,我们发现了科技确实是在倒退的,但是对于 MK 病毒的研发,其实也是有进展的 .

但是由于权力的问题,所以一直都有人阻止对 MK 病毒的研发,所以说 MK 病毒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于权力的追求实在是太过了,所以人类男性才会去世 99.9%。

而在 MK 病毒领域,医学实力不是靠炮嘴就能解决的,所以说必须要有相对于医学知识、医学能力、医学仪器的使用专精的人才能研发出来的,所以说水原怜人能研发出 MK 病毒的疫苗是必然的。

SF 和悬疑才是重中之重

对于《终末的后宫》这部动漫来说,MK 病毒就如我之前写的原创动漫评论来说,其实都是小事情,因为《终末的后宫》本身就是 SF 向、悬疑向的动漫作品,所以他的悬疑以及 SF 才是重中之重。

而 MK 病毒其实就是一种解谜的过程,所以对于这样的一种病毒,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在意的事情,毕竟无脑看《终末的后宫》其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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