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的生活许知远坐村口的背景音乐?

《向往的生活》第六季第6期播完,就有不少观众说许知远与姚贝娜变成了背景板,镜头几乎没有。

不知是节目应了观众要求,还是许知远自身的魅力。这不,第七期开头,就先播了许知远的镜头,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上期镜头少的原因,因为他总是“特立独行”。

黄磊说他来就像录了另外一个节目,喜欢独处得像彩灯。就如何老师说的,除了吃饭你会看到他,其他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另一个小树屋里,感受他向往的生活。

上《向往的生活》还特立独行,活该你镜头少!

肯定有很多观众会跟张艺兴一样有疑惑:许知远,何许人也?

作家,那就不难理解那种文人墨客才有的天马行空想法。最大区别就是,别的嘉宾来都是一个大箱子,只有他一个背包一个手拎袋,一双人字拖,走路一甩一甩地就来了。

来了之后也是,总是脱离蘑菇屋群体,一个人躺在树屋前的帐篷下,独处夕阳下,有时候像个小孩,充满好奇心,又喜欢刺激,一心向往远方的大海。

向往已经播几季了,给嘉宾形成一个观念:就是来干活的。,武大靖这次带队友来,介绍说力气大,可以干活。杨迪来一会,就说没干活呢,感觉来的就是要来干活的。

这一季播出都形成了一个固定流程:来了一位或几位嘉宾--闲聊几句--安排工作--吃饭--再安排一点工作--吃晚饭--闲聊或玩一下游戏--睡觉。

为什么第一季观众那么喜欢,因为他们一开始是走出这个蘑菇屋的,去跟附近的村民交流,了解当地的人文风俗。

所以第一季的好看,不仅是明星好看,素人也占了很大的因素。而慢慢的,后来的录制就困在了蘑菇屋里,加上每一期固定的流程,观众看得了无乏味,口碑自然就跟着下滑了。

许知远的“特立独行”却让节目找回了初心!

而这一期,许知远带着镜头走出了蘑菇屋,跟随他的镜头,挑海草、逛村口、独自静坐,知远老师体验到了不一样的蘑菇屋生活~

观众也看到了这个村的村口那么惬意,跟商店老板闲聊家常,知道这个村有五百个人,儿子挺孝顺的。

寥寥几语中,回到了前几季素人给观众的惊喜。他帮阿姨挑担子,跟她聊天,了解她们的生活。这是第一次比较接地气的了解到海边当地渔民们的生活。

对于许知远,观众分为两个极端的态度,要么很喜欢,要么很讨厌。

喜欢他真正地感受了向往的生活;讨厌他太过装的文艺范和不食人间烟火的价值观。但就如他所说:无所谓,骂就骂呗,反正我又不看电视。

对于这期内容,导演应该要寻找一个平衡点,比如开头的半个小时几乎都是许知远的镜头,拍一个人太久了就会显得无聊无趣。

直到杨迪来后,把他之前一个人的独处远行(脱离群众生活)拽回来了,“不想干活--黑榜”和“想干活--红榜”的冲突,内容才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

这大概就是许知远说的冲突吧,有冲突才有看点。

建议每期都能来一两个这样的嘉宾,有点接地气,不按节目剧本走,不追捧不尴尬,舒服自在的状态,说不定会造就出综艺节目的不一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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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变幻的碎片化时代,人人跟着讯息跑。

急于发表观点,急于表达好恶,急于党同伐异。

在泥沙俱下的时代情绪里,只有经由时间的筛选,真正好的东西才会慢慢被大众辨认出来。

从第一季的8.3,到第四季的8.9,《十三邀》的大众风评,逐渐从最初的毁誉参半,扭转为今日的综艺良心。

是因为第四季的制作水准异军突起吗?

作为四季追下来的忠实观众,我认为并非如此。

《十三邀》没有变,许知远也没有变,变的,是观众的心态。

曾几何时,许知远以一个丑陋、猥琐、油腻的中年知识分子形象出现在女性自媒体的讨伐浪潮中。

因为他一把年纪仍然会在俞飞鸿的美丽面前害羞无措;

会以他知识精英的品味表达对她参演八点档电视剧的失望;

会以“直男”的视角打探男人在其生活中扮演的角色......

这些“不聪明”的提问,为激进女权立了一个活靶子。

▲李诞教许知远如何不被人骂

而与马东、李诞的对谈,又暴露了许知远式的自恋与天真。

前者的《奇葩说》,后者的《吐槽大会》,可能是当下娱乐节目中最富创作力和思考力的存在。

它们以强大的娱乐精神,突破了娱乐的既有可能性。

作为这样两档节目的掌舵人,许知远试图从马东和李诞身上挖掘更加崇高的个体追求。

可二人都不约而同地警惕这种拔高,只敢承认自身追求仅限于娱乐价值。

和马东、李诞的这样大众娱乐喂养者相比,许知远知识分子的清高,自然与大众难以接壤。

他毫不掩饰对大众娱乐以及时代流行情绪的厌恶和不满。

“我们这个时代挺可悲的,大家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好的东西。”

此话一出,轻易就能惹恼一大片自动代入“下里巴人”的观众。

许知远采访明星更是灾难。

姚晨作为《十三邀》首个受访嘉宾,采访内容并没有深度可言 。

但她最大的作用是以自己明星的身份,揭示了整个节目的风格立意——偏见。

许知远抱怨自己无法施展,因为问题往深了去就没有回音。

制作人李伦则戳穿了许知远的内在心态:

因为姚晨是明星,许知远并没有重视她,提问之时,就从内心假定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话语体系和知识结构的不同,让许知远和明星对话常常出现肉眼可见的尴尬。

而他本身也坦诚自己对明星抱有偏见。

被过度消费又被过度保护,他担心明星身上的空洞。

也许他们人格上有可爱的地方,“但可爱的人不一定丰富”。

作为一个崇尚复杂性和多层次的人,他对这样的群体缺乏追问的热情。

当许知远采访娱乐人物,由此进入大众文化的视野中,他的长相、穿衣风格、尴尬个性、提问方式,都成为了被舆论攻击的焦点。

大众用娱乐综艺培养出来的思维来对他进行打量,并急于嘲笑他这些格格不入的表征。

却鲜少有人好好思考过他说的话,他关心的问题。

不过许知远并不在意这些杂音,他的追求在另一群人身上。

当采访对象变成哲学家陈嘉映、诗人西川、艺术家徐冰、美食家蔡澜、人类学家项飚、历史学家许倬云......

许知远就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迫不及待要与他们发生一场充满未知的交谈。

这些不为大众熟知的方家,是许知远做这档节目的真正意图。

他需要话题性人物来保证节目的存活,但与知识精英的交谈才是他的“私货”。

面对这些有着丰沛的人生经历和学问智识的人,许知远想向他们借智、求道。没有“流量”人物,不谈“热点”话题。

但来自许知远内心深处的好奇,两颗灵魂之间的碰撞,使得这些原本可能会枯燥的节目,焕发出大众能轻易辨别出来的光彩。

回忆起抗战时期老百姓们仁爱有序的逃难经历,耄耋之年的他像个小孩那样失控落泪:

“所以我知道中国不会亡,中国不可能亡。”

人类学家项飚与许知远结束谈话后,对着黄昏下的故乡说:

“当日落的时候,思想升起。”

面对领导“哲学能为我们的国家干点什么”的功利发问,哲学家陈嘉映反问:

“雅典能为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做点什么?”

老顽童蔡澜一生风流,恋爱教学时祭出四字箴言:

《十三邀》是一个窗口。

在一个选择看似丰富实则充满重复,观点看似多元实则思考力匮乏的时代,许知远通过自己的趣味,向我们重点提及了一些人和他们的声音。

在他们的世界里,我们看到了一种脱离了消费主义和流行文化所孵化、繁殖的人生乐趣

“天下第一”读书人唐诺说,“我不懂为什么人们不买书,因为这是全世界最划得来的东西。”

只要50块钱,就可以买到一个了不起的书写者的毕生精华

诗人西川和许知远几度探访一座荒废陵墓而不得,两人自比卡夫卡《城堡》里永远无法达到城堡的主人公K

从80年代诗歌热到外国文学,再到战国诸子,两人边走边聊,最后在虫鸣狗吠的夜色里,乘兴而归

他们普遍求知,看重交流的乐趣,人群中可以辨认出彼此

这是碎片化、即时性的网络社交时代,大多数人匮乏而向往的。除了传播精神层面的香气,许知远在根本上,更是想恢复一种理性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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