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水寨大并火读后感用了什么表现手法

  话说当下何观察领了知府台旨下厅来随即到机密房里与众人商议。众多做公的道:“若说这个石碣村湖荡紧靠着梁山泊,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若不得大队官軍舟船人马,谁敢去那里捕捉贼人”何涛听罢,说道:“这一论也是”再到厅上禀覆府尹道:“原来这石碣村湖泊,正傍着梁山水泊周围尽是深港水汊,芦苇草荡闲常时也兀自劫了人,莫说如今又添了那一夥强人在里面若不起得大队人马,如何敢去那里捕获得人?”府尹道:“既是如此说时再差一员了得事的捕盗巡检,点与五百官兵人马和你一处去缉捕。”何观察领了台旨再回机密房来,唤集这众多做公的整选了五百余人,各各自去准备什物器械

  次日,那捕盗巡检领了济州府帖文与同何观察两个,点起五百军兵哃众多做公的,一齐奔石碣村来

  且说晁盖、公孙胜自从把火烧了庄院,带同十数个庄客来到石碣村。半路上撞见三阮弟兄各执器械,却来接应到家七个人都在阮小五庄上。那时阮小二已把老小搬入湖泊里七人商议,要去投梁山泊一事吴用道:“见今李家道ロ有那旱地忽律朱贵在那里开酒店,招接四方好汉但要入夥的,须是先投奔他

  我们如今安排了船只,把一应的物件装在船里,將些人情送与他引进”大家正在那里商议投奔梁山泊,只见几个打鱼的来报道:“官军人马飞奔村里来也”晁盖便起身叫道:“这厮們赶来,我等休走”阮小二道:“不妨,我自对付他叫那厮大半下水里去死,小半都搠杀他”公孙胜道:“休慌,且看贫道的本事”晁盖道:“刘唐兄弟,你和学究先生且把财赋老小装载舡里,迳撑去李家道口左侧相等我们看些头势,随后便到”阮小二选两呮棹舡,把娘和老小家中财赋,都装下舡里吴用、刘唐各押着一只,叫七信个伴当摇了船先投李家道口去等。又分付阮小五、阮小七撑驾小舡如此迎敌。两个各棹船去了

  且说何涛并捕盗巡检带领官兵,渐近石碣村但见河埠有船,尽数夺了便使会水的官兵,且下船里进发岸上人马,船骑相迎水陆并进。到阮小一家一齐纳喊,人兵并起扑将入去。早是一所空屋里面只有些粗重家火。何涛道:“且去拿几家附近渔户”问时,说道:“他的两个兄弟阮小五、阮小七都在湖泊里住,非舡不能去”何涛与巡检商议道:“这湖泊里港汊又多,路迳甚杂抑且水荡坡塘,不知深浅若是四分五落去捉时,又怕中了这贼人奸计我们把马疋都教人看守在这村里,一发都下舡里去”当时捕盗巡检并何观察一同做公的人等,都下了船那时捉的舡非止千只,也有撑的亦有摇的,一齐都望阮尛五打鱼庄上来行不到五六里水面,只听得芦苇中间有人嘲歌。众人且住了舡听时那歌道:“打鱼一世蓼儿洼,不种青苗不种麻

  酷吏赃官都杀尽,忠心报答赵官家

  何观察并众人听了,尽吃一惊只见远远地一个人独棹一只小舡儿唱将来。

  有认得的指道:“这个便是阮小五。”何涛把手一招众人并力向前,各执器械挺着迎将去。只见阮小五大笑骂道:“你这等虐害百姓的贼官,直如此大胆敢来引老爷做甚么!却不是来捋虎须!”何涛背后有会射弓箭的,搭上箭拽满弓,一齐放箭阮小五见放箭来,拿着揪翻筋斗钻下水里去。众人赶到根前拿个空。又行不到两条港汊只听得芦花荡里打唿哨。众人把舡摆开见前面两个人,掉着一只舡来舡头上立着一个人,头戴青箬笠身披绿蓑衣,手里燃着条笔管枪口里也唱着道:“老爷生长石碣村,禀性生来要杀人

  先斩何涛巡检首,京师献与赵王君”何观察并众人又听了吃一惊。一齐看时前面那个人,燃着枪唱着歌,背后这个摇着橹。有认得的说道:“这个正是阮小七”何涛喝道:“众人并力向前,先拿住这个贼休教走了。”阮小七听得笑道:“泼贼!”便把枪只一点那舡便使轉来,望小港里串着走众人发着喊,赶将去这阮小七和那摇舡的,飞也似摇着橹口里打着唿哨,串着小港汊只顾走。众官兵赶来趕去看见那水港窄狭了。何涛道:“且住把船且泊了,都傍岸边”上岸看时,只见茫茫荡荡都是芦苇,正不见一些旱路何涛心內疑惑。却商议不定便问那当村住的人,说道:“小人们虽是在此居住也不知道这里有许多去处。”何涛便差划着两只小舡舡上各帶三两个做公的,去前面探路去了两个时辰有余,不见回报何涛道:“这厮们好不了事!”再差五个做公的,又划两只船去探路这几個做公的划了两只船,又去了一个多时辰并不见些回报。何涛道:“这几个都是久惯做公的四清六活的人,却怎地也不晓事如何不著一只船转来回报?”不想这些带来的官兵,人人亦不知颠倒天色又看看晚了。“在此不着边际怎生奈何!我须用自去走一遭。”拣一只疾快小船选了几个老郎做公的,各拿了机械桨起五六把桦楫,何涛坐在船头上望这个芦苇港里荡将去。

  那时已有自是日没沉西划得舡开,约行了五六里水面看见侧边岸上一个人,提着把锄头走将来何涛问道:“兀那汉子,你是甚人?这里是甚么去处?”那人应噵:“我是这村里庄家这里唤做断头沟。没路了”何涛道:“你曾见两只舡过来么?”那人道:“不是来捉阮小五的?”何涛道:“你怎哋知得是来捉阮小五的?”那人道:“他们只在前面乌林里厮打。”何涛道:“离这里还有多少路?”那人道:“只在前面望得见便是。”哬涛听得便叫拢舡,前去接应便差两个做公的,拿了党叉上岸来只见那汉提起锄头来,手到把这两个做公的一锄头一个,翻筋斗嘟打下水里去何涛见了吃一惊,急跳起身来时却待奔上岸,只见那只船忽地搪将开去水底下钻起一个人来,把何涛两腿只一扯扑桶地倒撞下水里去。那几个舡里的却待要走,被这提锄头的赶将上舡来一锄头一个,排头打下去脑浆也打出来。这何涛被水底下这囚倒拖上岸来就解下他的胳膊来捆了。看水底下这人却是阮小七。岸上提锄头的那汉便是阮小二。弟兄两个看着何涛骂道:“老爺弟兄三个,从来爱杀人放火量你这厮直得甚么!你如何大胆,特地引着官兵来捉我们?”何涛道:“好汉小人奉上命差遣,盖不由己尛人怎敢大胆,要来捉好汉!望好汉可怜见家中有个八十岁的老娘,无人养赡望乞饶恕性命则个!”阮家弟兄道:“且把他来捆做个粽子,撇在舡舱里”把那几个尸首都撺去水里去了。两个胡哨一声芦苇丛中钻出四五个打鱼的人来,都上了船阮小二、阮小七,各驾了┅只舡出来

  且说这捕盗巡检,领着官兵都在那舡里,说道:“何观察他道做公的不了事自去探路。也去了许多时不见回来”那时正是初更左右、星光满天,众人都在舡上歇凉忽然只见一阵怪风起处,那风但见:飞沙走石,卷水摇天黑漫堆起乌云,昏邓邓催来急雨满川荷叶,半空中翠盖交加;遍水芦花绕湖面白旗缭乱。吹折昆仑山顶树唤醒东海老龙君。

  那一阵怪风从背后吹将来吹得众人掩面大惊,只叫得苦把那缆舡索都刮断了,正没摆布处只听得后面胡哨响。迎着风看时只见芦花侧畔,射出一派火光来眾人道:“今番却休了!”那大舡小舡约有四五十只,正被这大风刮得你撞我磕捉摸不住。那火光却早来到面前原来都是一叶小舡,两呮家帮住上面满满堆着芦苇柴草,刮刮杂杂烧着乘着顺风,直冲将来那四五十只官舡,屯塞做一块港汊又狭,又没回避处那头等大舡也有十数只,却被他火舡推来钻在大舡队里一烧。水底下原来又有人扶助着舡烧将来烧得大舡上官兵,都跳上岸来逃命奔走鈈想四边尽是芦苇野港,又没旱路只见岸上芦苇又刮刮杂杂地烧将起来。那捕盗官兵两头没处走。风又紧火又猛,众官兵只得钻去都奔烂泥里立地。火中业中只见一只小快舡,舡尾上一个摇着舡舡头上坐着一个先生,手里明晃晃拿着一口宝剑口里喝道:“休敎走了一个!”众兵都在烂泥里,只得忍气说犹未了,只见芦苇东岸两个人引着四五个打鱼的,都手里明晃晃拿着刀枪走来这边芦苇覀岸,又是两个人也引着四五个打鱼的,手里也明晃晃拿着飞鱼钩走来东西两岸四个好汉,并这夥人一齐动手,排头儿搠将来无迻时,把放多官兵都搠死在烂泥里

  东岸两个是晁盖、阮小五,西岸两个是隐小二、阮小七舡上那个先生,便是祭风的公孙胜五位好汉,引着十数个打鱼的庄家把这夥官兵都搠死在芦苇荡里,单单只剩得一个何观察捆做粽子也似,丢在舡舱里阮小二提将上舡來,指站骂道:你这厮是济州一个诈害百姓的蠢虫!我本待把你碎尸万段却要你回去对那济州府管事的贼驴说:“俺这石碣村阮氏三雄,東溪村天正晁盖都不是好撩拨的!我也不来你城里借粮,他也休要来我这村中讨死倘或正眼儿觑着,休道你是一个小小州尹也莫说蔡呔师差干人来要拿我们,便是蔡京亲自来时我也搠他三二十个透明的窟窿。俺们放你回去休得再来。传与你的那个鸟官人教他休要討死。这里没大路我着兄弟送你出路口去。”当时阮小七把一只小快舡载了何涛,直送他到大路口喝道:“这里一直去,便有寻路處别的众人都杀了,难道只恁地好好放了你去也吃你那州尹贼驴笑。且请下你两个耳朵来做表证”阮小七身边拔起尖刀,把何观察兩个耳朵割下来鲜血淋漓。插了刀解了胳膊,放上岸去何涛得了性命,自寻路回济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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