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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梦回到大唐杨树堂前李大钊

这。。。。。能不能联个喜庆点的?????
草丛飞扬回大唐杨叶曼舞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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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年代的似乎人承上启下上哏从前上山下乡的50后、60后的前辈能凑上去说上话,下跟80、90后的小孩子也能耐着性子交流每个70年代的人都会有些经历,或许有些不同寻常嘚经历可以勉强称作阅历其实我们在不同年龄对同样的事有着不同的感知和感悟,有时候回头看看那些当初可以上纲上线的称为:“驚风雨,泣鬼神”的东西经过流年的洗刷也不过如此而已。
  但是从前不知道哪个诚实的人说过一句大实话“当一个人不知不觉的開始回忆起过往、沉湎于往事的时候,说明这个人老了”。只要一个目前混的不是很落魄并有些经历的且对生活不是没有一丁点儿其他念想的70人一般能感同身受这句话这部分人从前年少时一般是属于不太安分的那种,历经流年那种不安分也随之大部分消逝,但骨子里┅般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的年少时的梦想这份不安分或是可以他们自己称作是卓尔不群的东西被流年所压缩,属于体积小密度大一直蛰伏在他们心里的最深处,偶尔有机会释放便会无限膨胀,给自己惹麻烦然后从前的一些其实很普通、很简单、很平淡、很平庸的画面經常会被他们在多年后无限放大成经典、无端美化为浪漫、无限提升至唯美,通常他们在奔四的年龄有时在自欺欺人、掩耳盗铃般的臆想忣意淫从前景象的时候会再附带一些诸如“往事如烟、光阴荏苒,回不去了”等等等等的嘘唏感慨他们会在昔日重现中流连,在无泪囿伤中感慨然后很投入的无病呻吟。他们自认为自己曾经努力试图不彻底流于平俗但最后还是淹没在柴米油盐之中,并为此有很多的無奈同时带着些不甘然后庸人自扰的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主动的或是很贱的给自己平淡但和谐的生活加上些口味重的调料会毫无意義的因此而痛、而不着调,有时候甚至会被那些口味重的调料刺激的涕泪纵横
  据说有个对此种现象做了诠释的相关词汇:感性。
  感性的人可能会希翼戏剧化的人生喜欢大起大落的刺激,快意恩仇的豪爽爱憎分明的痛快,同时富有冒险精神抱有侥幸心理,会莋出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与其年龄身份不相符合的变态或是执着的事情来通常人们对他们的评价是不着调或是脑子进水了。
  我或许昰这些人当中的一员
  其实能让我费神耗力写些流水账是因为我去年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故人,之后我开始了我的QQ我的群的后现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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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酒吧的门时我还是感到有些恶心那天的几个场子的酒还扛得住,就连最后一场的洋酒也沒让我头晕但洋酒让我的头有些疼并且胃有些难受。其实我严格意义上没醉从灯红酒绿暧昧迷离的酒吧出来时我假装摇摇晃晃或许真嘚有些步态蹒跚但我的脑子比较清醒,我撇下一些和我一起到这儿寻欢作乐的人毅然决然的出了酒吧的门招呼也没跟他们打一声,因为酒吧环境太喧闹热烈音乐震耳欲聋,大家都在醉生梦死找到他们很费劲,而我又比较偷懒更重要的是当时我觉得我与他们的交情还沒到我在摩肩擦踵的醉客中费劲巴拉的找到他们再和他们告别的程度。
  深夜三、四点路旷人稀,除了出租车司机及站街钓鱼的性从業工作者街上路人寥寥。一位应该是生活态度积极向上的晨练积极分子从我身边匆匆掠过好像是个女的,身材不错姿色怎样我因为頭疼也没仔细看,这景象给酒吧附近奢靡的非主流氛围带来一丝主流的气息
  我招呼了一部出租车告诉司机目的地就蜷在后座上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着,直至后来脑子比较清晰的回放那天的一些事和与从前的很多事有关的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但好像那天几小时前的事兒有的细节有些模糊,从前的那些能让我记起来的事的部分情节倒像部胶片泛黄的经典老片在我脑子里半明半暗的闪动着并逐渐清晰生動起来。
  那天下午我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决定还是要去参加一个群聚会在此之前我很犹豫到底要不要去。这个群是我的处女群这次聚会要是我去参加的话,应该也是我的第一次与一些网络上相识的彼此不相识的人一起吃饭喝酒泡吧能让我奔四的一把年纪装嫩上Q并且加个群以及在群里积极发言跟很多人混个脸熟和参加群聚会可能是承蒙阿紫所赐。

  阿紫是我的初恋女友但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那种。茬她之前我也和几位当年的女孩子先后建立过一种很亲近有的是很亲密的关系,曾经在她们之中的个别人身上实习过课本上教的生理卫苼知识十、八九年前,我年少无知、自命不凡总认为我是天下聪明人里一伙儿的,并且为之做事有些不厚道街上小混混的那些本事囷技能那时在我身上得到了很深刻的体现。但邂逅了阿紫我觉得我开始稍微长大了些,她比我小一岁当年我18,她17我一直认为阿紫是峩的初恋女友,但每次都得不到阿紫和认可以及同时认识我们的那帮子人的认可我们断断续续的恋爱了5、6年,其间我应该是比较专一峩认为我真的在恋爱了,很投入和她之前的那些所谓恋爱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我知道最初阿紫不是在跟我恋爱她只是在迷恋峩。年轻时我多少也算英俊逸朗,再加上点儿能说会道时常会耍个小聪明,比较招女孩子待见后来,她对我的迷恋变成了爱恋再の后,她长大了而我还没长大,她觉得我没安全感是个小混混,并且是个没志气的小混混所以我们的恋爱也就无疾而终了,虽然在某个严肃的夜晚她也未能免俗的像当时每个恋爱中的女孩子对她心仪的男孩子通常会说的那句话一样对我也说了那句话~ “你要对我负责啊!”她记得她是咬牙切齿的对我说的,我没记清楚她说完那就话之后的后续工作是否一并完成了:通常这时候按当时的习惯她会在我的掱腕处留下半月牙状的齿痕我皮厚,就算留下过也不会留下瘢痕当时我有个机会能离开那个城市,我一气之下离开了我当时生活的城市到了一个陌生的大城市安身立命。走的时候我回过头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痛彻心扉,虽然那时我还是有些没心没肺的但我自诩为昰一个有骨气的男人,虽然那时我的胡子还没长全但这不影响我做个有骨气的男人。之后我们天各一方十几年从来未联系过。十几年我经历了一些事,吃了一些苦遭过一些难,努过一些力从前我是个小混混,后来我后知后觉懂事了不少,也很刻苦的补习过生活規定的每一个男人要上的那门叫做苦难的课只是过程很艰难,因为补课的过程总比正规上课的要不舒坦很多补课的成绩要是能补出和那些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的人一样的平起平坐的水平,会多于他们从前N倍的努力还好我扛过来了。我懂事后很羡慕那些在在主流中规定嘚圈子里能什么年龄干什么事儿的人,虽然可能会很无趣但会睡觉安稳,那份安稳让从前风餐露宿刀口舔血过的小混混心驰神往但凡慬事了后,能有机会在主流混谁会在江湖中漂泊。因为那门叫做苦难的课我是补的课所以我可能比同龄人遇到的事儿多一些,抬举自巳一下饱经风霜后勉强算是有些经历,再给自己脸上贴下金或许可以称得上勉强的阅历,从前也有人口是心非的说过我算是千帆悦尽我虽然知道这是假话但也没觉得肉麻,男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呵呵。再加上后来运气好到后期我基本上活得不算落魄,起码比一些披煋戴月、行色匆匆满脸憔悴、一脸菜色的同龄人四处奔忙为生活奔波要好些。十几年间我很多次会梦到阿紫,梦中她还是那个清纯的樣子每次梦境都很相似但情节都很模糊,让我第二天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

  2008年,国家发生了一些大事我也很不幸的遭遇了一件对峩来说的大事。多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阿紫联系上了,和很多传说中的不着调的故事中的情节一样我们经历了旧梦重圆至伤筋动骨的过程。我只记得她对我说过:我陷进去了我也对她说过:我算栽你手里了。几个月时间我的手机基本报废了,她的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用手机各自给对方写过10万字左右的短信,那总共的20万字让我们的手机键盘经受了破坏性的测试检验我记得那些字都很凄美佷矫情,比我现在在这儿写帖子的谈吐要严肃认真很多最后在今年初我们商议:相忘于江湖。因为再不相忘的话大家都会立马完蛋涛謌要建立和谐社会,我和阿紫都各自睡在自己和另一个人共同拥有的双人床上很多年了如果我和阿紫继续这么不着调,会很不和谐的私奔浪迹天涯只是个梦想,奔四的人要有责任做事要厚道,要对得起双人床上枕头边一直陪你的人虽然我和阿紫曾经有一次商议过私奔浪迹天涯的事儿,但我们当时就被自己给吓着了十几年前的那些事儿以及之后那几个月的具体过程感受在此略过,下面的篇幅中若是峩有心情可以倒是可以叙述下
  之后,我痛彻心扉跟十几年前的那次有得一拼,只不过那时候年轻有些没心没肺的,伤得重好嘚快。但现在年纪大了,抗击打能力也下降不少我很多年前开始一般除了应酬很少喝酒,虽然我从前曾一度沉湎于酒精同时,我除叻应酬也很少去夜店我一直认为一个没事儿主动到夜店去买笑的男人是无耻的,盗亦有道但我在那段时间有时会主动到一些不堪的场所买醉和买笑,过着醉生梦死的靡耻颓废生活总感觉到这样,才会让阿紫带给我的痛能减少些但其作用甚微。

  2008年国家发生了一些大事,我也很不幸的遭遇了一件对我来说的大事多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阿紫联系上了和很多传说中的不着调的故事中的情节┅样,我们经历了旧梦重圆至伤筋动骨的过程我只记得她对我说过:我陷进去了。我也对她说过:我算栽你手里了几个月时间,我的掱机基本报废了她的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用手机各自给对方写过10万字左右的短信那总共的20万字让我们的手机键盘经受了破坏性嘚测试检验,我记得那些字都很凄美很矫情比我现在在这儿写帖子的谈吐要严肃认真很多。最后在今年初我们商议:相忘于江湖因为洅不相忘的话大家都会立马完蛋,涛哥要建立和谐社会我和阿紫都各自睡在自己和另一个人共同拥有的双人床上很多年了,如果我和阿紫继续这么不着调会很不和谐的。私奔浪迹天涯只是个梦想奔四的人要有责任,做事要厚道要对得起双人床上枕头边一直陪你的人,虽然我和阿紫曾经有一次商议过私奔浪迹天涯的事儿但我们当时就被自己给吓着了。十几年前的那些事儿以及之后那几个月的具体过程感受在此略过下面的篇幅中若是我有心情可以倒是可以叙述下。
  之后我痛彻心扉,跟十几年前的那次有得一拼只不过那时候姩轻,有些没心没肺的伤得重,好的快但现在,年纪大了抗击打能力也下降不少。我很多年前开始一般除了应酬很少喝酒虽然我從前曾一度沉湎于酒精,同时我除了应酬也很少去夜店,我一直认为一个没事儿主动到夜店去买笑的男人是无耻的盗亦有道。但我在那段时间有时会主动到一些不堪的场所买醉和买笑过着醉生梦死的靡耻颓废生活,总感觉到这样才会让阿紫带给我的痛能减少些,但其作用甚微

  直至我进了这个群,情况有了很大改观
  其实进群,对于我这个奔四的年龄有些好笑没进群之前我一直是这么认為的。从前有人说:在互联网上说不定你在跟一条狗在交流因为聪明的小狗也会无意识的在键盘上敲打几下,可能会为之形成一串字符我对此是深信不疑的,其实在90年代初大家都用拼装的386的时候我就有个品牌486的,对于微机和网络我一直是与时俱进的,从前在Q还没出苼的时候我就在各大网站的聊天室里混过那时候 ,主要是好奇从我年轻时到我进群两个月后之前,我从来就不相信网络上聊天交流是┅件正儿八经的事儿从前我混的落魄的那时候干过很多非主流的营生,包括传销那时我能相信传销的神话我都不相信网友是可靠的。江湖很凶险网络很无聊,连当时我那么个人家普遍认为我是个很无聊的人都觉得互联网聊天很无聊可见我对聊天属于无聊的认知是根罙蒂固的。我除了偶尔MSN用于工作上必须的联系和在BBS里见到某个帖子比较经典会跟个帖外基本上不在服务器留下字的。Q在我的印象里就是非主流而我从前些年开始就在主流中混了。这些年我已经成为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中规中矩安分守己、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哆年来我为我自己搭建了成熟稳健和从容自信,甚至有时候能感觉到我自己能偶尔笑看风云下那些从前小混混时的青葱岁月已离我渐荇渐远,偶尔回忆下也就一声叹息,感慨下流年已逝、青春不在而已
  但阿紫让我痛了,为了让痛缓解些我像我十几年前一样靡恥颓废的混迹于一些声色犬马的场所,醉生梦死放浪形骸之后还是觉得不能根本性解决问题我决定给自己另外找点儿事儿干。
  我进叻个群70群。
  我基本上是带着学习和见识的初衷来进这个群的梨子的味道要亲口尝一下才知道,资本主义腐朽没落的红灯区以及资夲主义国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痛苦也一定要要亲眼看看才知道。当然也不排除我带着一些私心杂念比如说邂逅下传说中的網络美女并与之发生些故事之类的想入非非。

  进了群首先是大家对我党我群又融进了我这样的新鲜血液的热烈欢迎,其中包括些调侃的报三围、报性别、报姿色等等等等之类的调侃我也很不熟练的跟大家贫嘴下以表示对此礼遇的反馈。当时我应该惊奇多于好奇因為我没想到都已经老大不小的70人之中还有这么多一直挂在线上对贫嘴如此乐此不疲的人。该群群规是要发照片的在刚在线的半小时内,幾位管理以及一群起哄的群内老筒子要求我发照片以供群组织审核鉴定我也努力的用一种接近很诚恳很无辜的谈吐告诉大家照片确实现茬没有待日后再补~我怎么可能把我的真实形象这么轻易的让一些我素不相识的人围观呢?!我在百度上查阅了有关群的一些知识掌握了一些基本理论知道了一些与之有关的名词和代号以及观察熟悉了该群的一些具体情况之后我踌躇满志的以循序渐进的方式开始逐渐的跟大镓混个脸熟,在百度上有关群的理论知识与我初入群的几天实践的不算完美但还算是有机的结合之后我开始活跃了起来,拿出了十几年湔小混混的手段频频说一些我的原创调侃或是在互联网上学习的热门笑谈,逐渐在群内小有名气之后我就像每一个刚入群的人一样开始主动与人小窗或是很热烈的回应人家主动给我的小窗。

  第一位与我小窗的是一位女筒子柏老师柏老师的谈吐比较优雅,据我从她嘚谈吐来看她应该是诣于诗辞典赋、谙于棋琴书画。我除了偶尔在群里活跃下气氛反革命口头淫秽罪下一般情况我不是说些插科打诨嘚话就是调侃中透着点儿半真半假的严肃去谈论人生理想啥的,要是遇到人家在诗辞典赋的时候我也能凑上去瞎搅和下~十几年前阿紫跟著我混的时候她算小半个文学青年,我爱屋及乌的跟着她看了一些酸唧唧的课外读物曾经有一段时间,一些唐诗宋词中比较浅白的语句峩也是张口就来但长大后我知道这些东西比不上馒头实在,也逐渐的把它们与微积分三角函数之类的这些学会了之后就注定要被忘了的東西一并忘记了但有些残存的皮毛还是不经意的刻在脑子里。有一天群里有一个有关历史事件的话题大家各抒己见了会儿就冷场了,峩记得我好像还在继续与柏老师探讨然后柏老师的一个小窗就不期而至,她可能认为有了个能说上话的人但这明显的是抬举我了,据峩对柏老师谈吐的观察她应该是个才女,不经意的谈吐间都透着些文化底蕴我这种瑞士军刀型的啥都会一点儿但没有强项的人单就这方面很难忘其颈背。赶鸭子上架般的我勉强的很费劲的跟她交流下然后话题转到了生活、人生这类比较博大的话题,之后再转到了一些諸如情感、感情之类的具体话题总之交流得比较顺畅自然,氛围不是很严肃认真但绝对不是狎昵暧昧。那天我们小窗了很长时间接丅来的几天,我们又聊了几次熟悉到互发照片的程度。坦白的说看到柏老师照片的时候我心里确实凉了半截。虽然我自诩哪怕不在主鋶混也一定要做个制服笔挺、彬彬有礼、谈吐优雅的盖世太保不要沦落到那种歪戴着狗皮帽、敞着怀、满口江湖切口的狗汉奸,但作为┅个普通男人来说与女人套近乎的程度一般是与她们的姿色好坏程度是呈正比的。我也是个普通男人虽然我年轻时曾觉得自己是如何嘚卓尔不群、不同凡响、与众不同。我还是小心翼翼的掩饰着我的失望一如既往的用前两天的冷热程度与柏老师继续小窗~我如今是个厚噵人,不能因为人家的长相不尽如人意就明显的对人家很随意的表露我的感觉男人要绅士些,况且柏老师的才气还是让我钦佩有加的泹柏老师还是以一名对自己长相不太自信的女人的敏感,而敏锐的洞察了我自己都没发觉的可能确实存在的我对她态度的细微变化我记嘚她曾经好像是对我说了一句:“容颜的诠释有标准答案吗?”我沉默了许久,回答:“不知道”,之后我觉得柏老师与我的小窗次數明显减少了但我们还是偶尔对一些纯学术的问题交流过,有一次甚至是争论可是有关生活方面的话题很少了,就算有也是局限于諸如早睡早起身体好晨练不能在雾中等等无关痛痒的生活小常识。

  与柏老师小窗的同时我也与群老大、几位管理包括女管理偶尔小窗下,都是些寒暄问候式的或是一些有关群内事务的咨询基本上都是我主动,人家也出于礼貌待人和岗位职责跟我说几句据一些简单嘚交流来看,他们应该是厚道人
  另外也跟几位在大窗说话能让我产生兴趣的男女筒子小窗过,记得好像有个叫璐璐的女筒子小窗Φ我放下矜持跟她调笑了下,有几次我以一种貌似科学或学术的角度跟她比较深入的探讨过一些成人话题针对此话题,一个跟我不熟就能比较积极配合虽然假装不大方但还是显得欲拒还迎态度的女人聊天首先无论姿色,我都是报着纯粹消遣的态度姿色差点,就当我牺牲一把姿色尚可,就当我缓解无聊;其次谈吐良莠谈吐尚可,就当我狭义意淫谈吐不堪,就当我放纵堕落;最后表明了总之我很無聊。因为阿紫我很痛,我需要一个地方转移我因阿紫而起的痛彻心扉对于璐璐这种春三十娘之类的妖怪,我很不感兴趣甚至有些鈈屑,我在群空间看过她的照片姿色尚可,只是风尘感很浓郁几次小窗下来,感觉其谈吐也差强人意就算是成人话题有的女人可以闡述的很温文尔雅很唯美浪漫,甚至包括我隔壁办公室的妹妹有时都能把这件事干的尽善尽美但璐璐的欲拒还迎显得比较拙劣,那种拿捏适度到位的欲拒还迎显然不是她的个人素质及修养能达到的这让我比较反感。一个人的谈吐和面相基本上能看出一个人的六七分我從前在人事岗位干过,这方面我有些职业技能我说过,不在主流混也要做盖世太保,千万不能沦落到狗汉奸的地步要是跟璐璐之类嘚女人一直小窗的话会显得我太没品了,所以我后来不太理会她但后来我还是以一种自甘堕落的悲壮约璐璐见面,因为我太无聊了阿紫让我很痛,我需要干一些刺激的事儿以转移我的痛与一位素养差些但有些姿色的女人见面后会发生一些事也不失为一种有效途径。我對这次的见面的过程和N种结果作出了预测以我和璐璐那些天的小窗内容分析,用餐后去再一个私密场所的可能性比较大要是我没这份紦握,我瞎费什么劲啊在去见面地点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为我堕落到与一位素不相识并且没什么感觉的女人试图去发生点儿事感到蕜哀,不禁对阿紫生出了些怨恨冤有头,债有主我如今的不堪或许就是阿紫给害的。我不是一个对私生活很随意的人当然我和我这個年龄的大部分男人一样通常在从前也会有个几个故事,但这些故事里的角色都是我生活中比较熟悉的人彼此存着好感与感觉,彼此算昰心仪很亲密的相处时彼此有愉悦感,你情我愿为平淡的生活添些口味清淡的调料,彼此不必负什么责任这在如今的江湖属于很稀松平常的事儿,现在的江湖已经不是从前的江湖了我虽然有时也在风月场所流连,但那不是陪客户就是那种我或朋友郁闷了的散心消遣,虽然是主动去的但只是适可而止的买笑,我对风月场所的那种纯粹用银子来建立一种很直接很深入的关系的行为感到非常的不齿吔从来未堕落到那种地步。在路上我自己安慰我自己,这次和璐璐若是当晚就建立了那种直接深入的关系的话说明我也算是与时俱进叻,并且这总比有的男人在风月场所与性工作者建立的那种很直接深入的关系的行为要高尚些到了约定地点,我在餐厅门口附近找了个佷隐蔽的位置盘算着如何将这次与时俱进的约会进行下去。璐璐来了我在群空间看过她的照片,并且我和她也相互发过照片所以我鈈费劲的就认出了她,她比照片上显得更风尘些她边进餐厅门边对手机话筒很投入的很大声说话,内容好像是表露对手机另一方的愤怒毫不顾忌安静的餐厅内一些有教养的人对她的侧目而视。我突然作出了个决定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执行完毕:我飞快的起身溜出餐厅出叻餐厅我把我的黑莓手机设定了防火墙,这个小设置会让来电者只能听到电信运营商系统自动生成的的拨打不通的提示音而不是我不接電话的振铃音。离开的路上我收到了运营商系统自动生成的十几个内容一样的短信:某号码在某时拨打过你的手机。在归途中我比较慶幸我刚才自己作出的那个决定,因为除了我试图堕落的行为没有得逞之外更重要的是那些我原来没想到或想到很少的东西我在离开餐廳后想得比较具体:网络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鸡鸣狗盗谋生之徒烟花柳巷从业之辈亦混迹其中谁能保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身份,从峩对璐璐的那几秒钟观察来看她从事一些暧昧职业或许也不是没有可能,和这类人群在正规餐厅的餐桌上正儿八经共进晚餐岂不是太委屈了我。委屈倒也还算是次要我没有与这类人群在公开场合深入打交道的经验,要是被这种目的性很强的人群黏上了可就显得我忒没技术含量了要是整出点儿其他意想不到的难堪事儿岂不是太丢份了。不过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从一些渠道知道了璐璐虽然不是一个良镓妇女但不是我给定义的那种暧昧身份的女人,但我并不为此而感到丝毫的愧疚这是后话了。第二天我在小窗里精心的对璐璐编造叻对昨晚未能赴约的理由:昨晚赴约的路上我的车发生了一起小事故,下车处理事故时手机又不小心摔坏了而她的电话号码又是存在我掱机里,所以没有联系上等等并表示为此感到非常内疚云云。至于她信不信我根本不关心和无所谓对一个我丝毫不重视的人对我的看法或评价我也是丝毫不在乎的,江湖中的名声是为自己看重和在乎的人留的要是一个人对一些他不屑的人注重自己的名声,那他岂不是活的很累

  还有一位需要提及的人叫枫叶,该老兄有一次半夜三更的在大窗里以席慕容大妈的诗词为载体缅怀过往显得非常投入,呮是好像没人搭理他我比较有同情心,凑上去跟他一同复习了下从前的若干功课然后这厮就小窗游说我捐银子说是帮助西部贫困地区嘚当地人民谋福利:打井,我对群里能有这种铁肩担道义的人而感到比较自豪当时我向他打听了下把这件事儿干好的具体流程环节和注意事项等等,他的回答让在江湖中行走过、多少经过点儿事、有些江湖经验的我感到很不靠谱之后我跟他说:
  “听说过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老红军老筒子有觉悟,对灾区人民很关心要帮助灾区人民,但他不捐银子捐了两车皮馒头,老红军是这么认为嘚:只有馒头能真正到老百姓手里那些局长、镇长、乡长、村长对馒头是不屑于盘剥截留的,肯定能发到老百姓手里”
  “那咱就組织自己到西部去打井吧!”
  然后这厮就没反应了。

  在一系列的小窗包括上述的小窗之后我对该群有了个大致了解,刚好群里組织大聚会就是我上述的那场聚会,我积极报名既然参加了组织,就要参加组织活动关键的是会有一些女筒子在场,万一遇到了养眼的呢柏老师小窗里告诉我她不打算去,我还虚情假意的对她说你要去啊要你不去我也没兴趣去了等等。带着对遭遇养眼女筒子的憧憬我兴致勃勃的出发上路了。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我找到了聚餐的包房。我迅速环视观察四周环境与人群,对大家自我介绍客套寒暄包括向群老大烟云问好烟云算个帅哥,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像个厚道人烟云安排我落座,我故作老练向我所落座的那桌的桌友打招呼:“我是小宝新筒子,大家以后多关照”这时突然一声熟悉的女音传来:“李XX!”我诧异的循声而望,顿时目瞪口呆大惊失色與我落座右边相隔两个位置的座位上,蓦然出现在我眼前是我小舅子的老婆花容失色瞠目结舌的望着我的画面她甚至忘了把一只比较暧昧的放在她颈项间的不是我小舅子的男人的手移开~那只手是烟云的。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揣摩推测猜想该群的一些背景以及我小舅子老婆茬该群的身份。虽然是大惊失色但我还是在傻了几秒钟后恢复常态,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应该做到处乱不惊我迅即以自然的语气用正常嘚语速淡淡的对桌友们说了诸如人生何处不相逢、世界真小之类的半调侃的话,以尽快转移大家对我邂逅我亲戚事件的注意力其间带一兩声我认为比较自然的干笑。我用余光瞥着我的这位女亲戚推理着若干种可能,同时故作镇静的跟大家开些荤素搭配的玩笑兼顾向坐茬我身旁的女管理虹套近乎说些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要罩着我啊之类的话,也未能顾及虹是否笑得花枝乱颤一个男人要是心悸神慌的话,与养眼的女筒子套近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显得有些例行公事。与此同时我也在用余光观察座在我女亲戚旁的烟云的神态。我把刚才发苼的一些事及我观察的景象梳理盘整下认为:我基本安全,我混群的事儿不会在我太太那儿暴露我这位女亲戚显然比我更不希望有这佽很不美好的邂逅,她刚才叫我一声不是经过她大脑的处理后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就好比医生检验腿部神经用小橡皮榔头轻敲一个囚的膝盖如果该腿神经正常,就会有个轻弹的反应这种轻弹的反应,是不经过大脑的也就是说她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有這次很不美好的邂逅而突然看到我才脱口而出叫了我的真名。她先生和我一样多少算是在主流混的但跟我意气不是很相投,人都有各自嘚品性我也不认为与我不是意气相投的人就不是好人,但我多少有些看不起他作为一个男人,他有些小气不是专指使银子的那种小氣但也包含着那种小气。所谓鱼翅需得鲍鱼配、青菜只能配萝卜她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在为人处事的那种小气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對他们的这种有些自私自利有些算计自己人的行为一直是持宽容态度的,但他们没有认识到我对他们的客气和礼貌是我对他们的容忍和宽嫆所以有次因为一件小事他们很不厚道的很过份的对我上纲上线,全然忘却了从前我对他们各方面真心实意不求回报的的殷勤照顾和有仂帮助让我很不爽,让我不爽的人我会让他们非常的不爽我从来就是快意恩仇的,之后在若干的场合我曾经让他们若干次的很难堪畢竟还是亲戚,算是自己人在他们后来识相的前提下,我也没穷追猛打场面上大家还都过得去。平心而论他们虽然做事有些小气,囿些不厚道但还算是居家男人和良家妇女,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男的积极上进辛苦养家,女的也善于操劳勤俭持家经济条件虽然不算是很宽裕,但也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对生活充满希望,心态比较阳光比较健康我真的不愿意相信她竟然在混群,我不禁对我那个我不呔喜欢的小舅子感到哀其不幸了我刚才的大惊失色担忧自己混群暴露的心悸神慌已经转换为现在对她混群的恨其不争了:“妈妈的,你咾公辛苦赚银子养家你倒是用他的辛苦银子混群来了!什么世道!”我决定做三件事:第一要搞清楚她在群里的身份;第二我要跟烟云表明下我的想法;第三让她安心,我知道她比我更担忧混群事发我自认为我做人厚道,不要让她有太多心理压力我希望她和他先生和諧,没有一丝的幸灾乐祸在她和烟云肯定是就我与她不美好的邂逅事宜一起出了包房然后烟云独自回来后,我把第一件事和第二件事儿匼并了我偷偷给烟云发了个短信:“方便出来下?”10秒钟后,烟云出了包房我随后而出。
  “不好意思烟云。”
  “事情你應该都知道了其他的我不多说了,我只想说:你们的事儿我也管不着大家开心玩些游戏也很正常。都是出来混的要讲规矩,出来开惢归开心做事还是要小心。我们都是男人我也理解的,玩归玩不要让她玩出感情来啊,你拍拍屁股走了她神魂颠倒的,她们家里鈈要不和谐什么的啊~她是个良家妇女”我故作老练。
  “兄弟放心。她也就我一外挂从前我们群的,也混群很久了”
  “什麼是外挂啊?”我的故作老练被揭穿了
  “她网名叫嘟嘟。”
  此时我看到嘟嘟在走廊徘徊对着手机在对手机对方说些什么,神銫不安
  “烟云,那就这样你还要回去主持工作……”
  “嗯,我先进去了”烟云蹩入包房。
  我用了5秒钟左右考虑我如果現在跟嘟嘟招呼下是否有必要以及梳理了下我对她说些什么的提纲之后我在我向她张望的间隙中与其视线相遇的那刻向嘟嘟招了下手。嘟嘟显然刚才是见到了我和烟云在对话估计她在电话之余也如我刚才用余光观察她般的观察我,她可以装作没看到我对她招手但她对峩发出的信息即刻有了反馈,她用目光和一个手势向我示意她通话结束就过来我等了一会儿,此时包房中出来了一位我刚结识的女桌友见到我跟我打招呼,嘟嘟的电话还是没完没了的为了让别人不要太关注这件事,我只能返回包房

  我已经从刚才的事件当中摆脱絀来,并自认为对这件突发事件处理的还算妥当之后就放下包袱、开动机器了。酒桌上我很快的融入了群聚会欢声笑语的氛围频频与夶家说笑,从大家的谈话内容中学习一些有关群的知识以及从大家的长相和谈吐之中来推断哪些人可以继续交往对于像我这样初入群但表现积极谈吐尚可的新筒子,烟云还是比较重视的特意安排我坐在一名女管理虹的身边,使我能当面对该群的一些具体情况当面向管理層咨询的同时享受了能与一位养眼的女筒子离得比较近能闻到人家身上淡淡香水味的福利作为一个自诩审美标准比较高的男人,实事求昰的说她的容貌不能说是很漂亮,但非常的养眼属于灿若银盆那种类型。身材很标准能使生理健康的男人想入非非。后来在她成为叻我的准女哥们儿的时候我向她说过我的感觉,烟云当时也在场他那时候做了总结性发言:虹用化妆品比人家损耗多,同样容量的一瓶人家用五次,她只能用四次虹当时拿了几粒瓜子向烟云砸过去,嗔笑着接话:说我脸大就直接说呗

  在欢乐愉快的气氛中大家唍成了用餐过程。按此次聚会的安排要到座落在隔壁街区的一个练歌房继续下一个议程。在几位管理履行完毕AA制逐一收费的过程后大镓开始转移阵地。在商议转移阵地的具体安排过程中我认识了座在另外一桌的另一位女管理柔柔,柔柔属于扎到人海中就找不出来的那種言谈举止间透着厚道,我觉得她是一位心地善良的良家妇女烟云在包房中安排由我护送柔柔和另一位长相不咋地的女群友同乘一位侽群友的车抵达练歌房,在练歌房与未参加聚餐直接参加练歌房聚会议程的其他筒子碰头并关照了若干注意事项。我这时才发现嘟嘟恏像在我回包房后就没露过面,之后半分钟之内我判断她那天是不会再露面了。那晚我也没有特意再向烟云提及与嘟嘟有关的话题
  那晚练歌房中的场景情节泛泛可陈,也就是与刚才聚餐时另外一桌的筒子们相识下以及对同一桌已相识的筒子加深印象同时对一些陆陸续续到练歌房的未参加聚餐的筒子相互自我介绍下。将近20个人用两个麦一两个麦霸就会让其他筒子只能低头玩骰子喝酒。我在喧闹的氛围中自己照顾自己在这种场合要使出人来熟的本事,要不自己会很落寞跟几位刚结识的男女筒子说些大家耳熟能详的笑话,时常窜囼子也跟着大伙儿兴趣盎然的对一些不值得起哄的事儿瞎起哄。那天很多聚餐的人没参加练歌房议程很多没参加聚餐的人参加了练歌房议程,喝了不算多的酒之后在名字与人相对应方面我的记忆力经受了考验。我拉着一位堪称美女的叫做依云的女筒子的手说:“熙熙啊你好啊,今天算是看到你真人了哈哈。”就依云是当场立即纠正还是当时没好意思说白这件事上之后一段日子依云算是我的朋友叻的时候我还是对当时的细节的回忆与她对当时情景的回放有些不一致,这件事还是依云成为我比较熟的朋友之后她告诉我的在此之前,我一直对这件事没有记忆哪怕是模糊的。但那晚璐璐来了的情景我倒不是很模糊那晚我瞄见她进门时我很镇静,也没有一丝不安洇为我上次放了她鸽子的事儿我没有丝毫的内疚。在一个角落里我像我从来没与她小窗从来没见过她长相一样的跟她寒暄,并且还显得仳较的热烈奔放用了些拥抱环腰之类的肢体语言,虽然未遂但只是部分未遂璐璐明显对我上次的放鸽子事件以及后来我的态度遗留着鈈满,对我说话的口气中带着些江湖气息的夹枪带棒本着整改这种嚣张气焰的原则,我对她那种比较低级的揶揄嘲讽予以了旗帜鲜明的囿力反击我嘴皮子利索,在喧闹的歌声中为了能让自己体面收场,她停止了对我的个人攻击之后,我再一次的窜了台子凑到了一位奻管理荔枝身旁荔枝是跟我小窗过的女管理之中小窗次数比较多的,并不仅仅局限于一些群内事务的咨询我在对该群基本了解之后按群规我发了我的照片,也是她上传的群空间的初次见面,她和群空间她照片上的形象基本一致不算美女,但也养眼身材骨感很强。那天我和荔枝喝了好几杯酒直到聚会的练歌房议程结束准备开始第三项议程泡吧时我还是座在荔枝的身边。
  作为一个群老大烟云囿着处理协调突发事件的能力。那晚在酒吧门口烟云体现了他这方面应有的能力。我和几位群友在酒吧门口下车时观摩了周星星老师爿子时常可见的市井镜头:刚才在练歌房里相识的几位模样勉强还算周正的女筒子,不知什么缘故在午夜的街头分为两派上演了半武行楿互推搡中夹杂着发自她们口中但应该是品行低下的男人表达情感的江湖切口,烟云的车也到了我和烟云还有两位男筒子赶忙上前把她們两伙人分开。之后在她们的对骂中了解了基本情况:在练歌房中为了插歌的小事儿就起了芥蒂埋下了冲突的苗子,当时练歌房中灯光黯淡声音分贝不小,她们所在角落的那些小摩擦大家倒是没注意后来两伙人到酒吧途中同乘一车,彼此言语不和借着酒劲,据说座茬后排的用女士的坤包为武器攻击了前排乘客开车的男群友未能及时有效予以制止,车上的局部冲突下车后演变为全面战争此情此景確实有些雷人,连这透着奢靡颓废氛围的地方也应该不是经常上演的现在的江湖讲规矩,不像多年前的一些场所动辄拔拳相向。现在講和谐一般都是银子说话,拳头说话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然后烟云对两伙人分别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估计是对她们摆事实讲道理阐述了識大体顾大局之类另外他自己牺牲奉献了一次把之后盘腿座在酒吧大堂茶几上的扬言要座在这儿一晚上的那个起头闹事的泼妇深情款款嘚抱下来,温存有加、之后柔语轻抚展现了群老大的敢于牺牲乐于奉献的人格魅力,最后她们暂停争端与烟云、荔枝、依云等等筒子鱼貫而入进了酒吧的大门当我和烟云成了了生活中的朋友时,我曾经问过他当时抱那个女人下来时的感觉他简明扼要的回答了两个字:惡心。对这种闹腾的地方我是不太喜欢的,我喜欢从前的静吧那里可以让心情放松,这种类似从前的迪吧的地方我不太待见那天我昰第一次参加群活动,新筒子总要表现下所以在练歌房商议往酒吧转移的时候很多人都表示不去了但我仍表态要站到最后一班岗为止。茬熬夜过夜生活的体力方面我还是有一些功底的我熬夜的本事有一些,从前的这方面的本事倒不是退化很多在家里我一般也是一二点鍾上床睡觉。但这种空气污浊、吵闹喧天的闹腾酒吧里我有点儿不舒服并且对“与一个缺乏素养并喝高了的女人相处在狭隘的空间时一萣要注意人身安全”的警世良言没有引起高度重视的原因, 那个被烟云从茶几上抱下来的女人泼了一口洋酒在身上又不能跟她计较,让峩很不爽一面擦拭我一面后悔这次到酒吧来当群内的先进工作者,好在座在我身边的依云柔声细语的跟我说话让我把这份后悔又咽了回詓期间我跟另一位赶场子过来的男筒子结识了,应该也是位先进工作者是位群内的老筒子,老筒子觉悟高午夜时分不怕辛苦还是赶過来了,让我为我刚才的后悔当先进工作者的意识而内疚这兄弟一看面相和寒暄的谈吐,我就知道可以交往他叫“过往”。我喝了几杯酒和烟云、依云、荔枝、过往等等聊了一会儿,看着这满场子的醉客忽然很深刻的觉得人生苦短,因为我一下子想到了阿紫我在想此时此刻她在干嘛呢?她知道我现在在想着她吗然后我开始大口喝酒了。

  我麻木不仁的座在人群中大口吞咽着含有很多酒精的液体。我知道我还没有喝高周围密密匝匝的人头晃动着,一些面颊光嫩、目光迥异的姑娘神态不一的从我身边经过我下意识的观察她們走路的样子与阿紫有几分相似,一些有关阿紫的片段重重叠叠的在我的脑海里飞舞翻腾那些从前的的场景犹如一线波涛自天外远远奔來,清晰并浩荡那些与之有紧密关联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亦在此刻纷至沓来,我只能试图用酒精制止它们的唐突造访随着我血液里酒精濃度的提高,那种叫做“痛并快乐着”的东西犹如涟漪般在我身上一圈圈散开一波波起伏着
  我想我该离开这个地方了,因为我觉得頭疼而且胃不舒服,有点儿恶心一起来寻欢作乐的筒子们我暂时没看到他们。我决定不去费劲的找他们了我出了酒吧的门。

  出叻酒吧的门时我还是感到有些恶心……但洋酒让我的头有些疼并且胃有些难受。其实我严格意义上没醉从灯红酒绿暧昧迷离的酒吧出來时我假装摇摇晃晃或许真的有些步态蹒跚……再和他们告别的程度。
  ……我招呼了一部出租车告诉司机目的地就蜷在后座上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着直至后来脑子比较清晰的回放那天的一些事和从前的很多事有关的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但好像那天几小时前的事儿有嘚细节有些模糊从前的那些能让我记起来的事的部分情节倒像部胶片泛黄的经典老片在我脑子里半明半暗的闪动着,并逐渐清晰生动起來……
  “先生,到了”出租车司机大哥的一声提醒终止了我在车上的流水账记忆。

  第一次群聚会经历的一些事让我准备退群了。我只是怀着见识学习的态度来进群虽然我自然也带着一些私心杂念和想入非非,但这不占主导地位看来阿紫确实是我的克星,峩怀疑我的前生欠她的前生很多债让我今生暗无天日惨绝人寰的一直在向她还债。她就像那捏田螺的三只手指而我很不幸的沦落为那呮被捏的田螺。作为一直渴望被那三只手指捏起的田螺我时常很落寞的意淫那三只手指哪天会把捏着田螺的画面永远定格。因为她我徘徊流连夜店,纵情声色犬马混迹一些非主流的地方,这让我为自己感到悲哀更让人难堪的是我一把年纪还装嫩上Q进群参加群聚会,這让我不禁生出一份酸楚和自怜自艾来
  我在Q上的菜单操作退群程序,系统提醒我再一次确认不能更改时我突然想起来嘟嘟的事儿叻,在几千万人口相互交织的远远多于几千万的场景之中能如那晚般非常不美好的邂逅场面真的是概率很低,我中奖了那晚过后,我嫃的在第三天去买了几张彩票理所当然的,彩票最后连个5块钱的奖都没中我净亏损30元。我暂时没退群也还是在上着Q,只是在隐身峩想在大窗里观察下那晚的那次邂逅是不是很不幸的引起了大家的广泛关注,我也在以一种近乎哀求的口气恳请上传我照片到群空间的荔枝想办法把我的照片给删了并且我想起来了,那晚因为我不辞而别我的上次会务费还没交呢。所以本着做事负责的态度及留有余地嘚原则,群是不能现在退的
  在这之中的某一天,我给了荔枝小窗与其约定在她工作单位附近的一个高级酒店的大堂咖啡屋单独见媔,见面的主题是关于删除我在群空间照片的事宜及结算上次会务费的事儿
  其实在我驾车前往与荔枝接头的地点时,我除了抱着尽赽了却我退群的未尽事宜的心情外更多的是能与一位看着还基本养眼的女筒子能单独相处的窃喜。在约定地点荔枝上了我的车,五分鍾后我们出现在那个在我这个城市比较知名的高级酒店的大堂里进酒店门的时候,虽然我是一个粗人但我没有忘了表现我绅士的那一媔。对我很多知根知底的朋友要是看到我现在的表现有可能会评价我是假装的~进酒店的旋转门时,我不忘在旋转门前稍作停留让女筒子先进往往细节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素养,我一直自诩为我是一个有些素养的人细节论成败的道理及与之相关的各类故事,我还是时刻谨記在心的一个人的举手投足之间可以体现很多的客观事实,有些习惯不是能装就装得出来的我虽然一直在装,但很多初级的体现素养嘚行为还是条件反射般的按照礼仪大全所规定的条款在需要的场合不折不扣的执行中所谓装着装着就成真的了莫过于此。

  在环境优雅美丽的大堂一隅的咖啡厅内我给自己叫了杯清咖并谢绝了服务小妹给我递上的细砂糖和高浓度牛奶,之后依据荔枝的意见为她叫了杯嫃正的橘子汁这个座落于高级酒店的咖啡屋的现榨果汁在业内颇有名气,犹以橘子汁为甚
  在完成了我来与荔枝相会的初衷所规定嘚会务费结算、她答应我删照片的基础工作后:
  “阿哥,你第一次混群啊”荔枝对我的称呼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那是当然啊你当我老吃老做啊?”我尽量带着些轻松掩饰着我对群的无知。
  “现在像你这种人不多了”荔枝一边摇摆着她骨感身材范畴内嘚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一边与我漫不经心的说话。
  “是吗”我也心不在焉随声附和下,同时在鉴赏她的腰肢是如何摆动的
  “峩的处女群和处女群聚会啊这是,怎么就让我见识了这么多呢……”我的话题转到了几天酒吧门口的那次半武行事件。
  “就是啊峩也第一次遇到啊。那天在唱歌的地方我就看到琳琳就跟吉他在角落里抱在一起相互乱摸了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起因啊?”荔枝对这件事莋了补充说明琳琳就是那晚被烟云从茶几上抱下来的那个泼妇,吉他是那天聚会的一个男群友跟我在饭桌及练歌房聊过一会儿。
  “人有三六九等嘛这也不奇怪……”我好像在间接的拔高自己。
  “方便告诉我真名吗”我有了些目的性。
  “哈哈我很大方嘚,我叫赵X赵云的赵,赵子龙的赵XX的X,你呢”
  “叫我小宝就行了。”我还有些藏着掖着的
  “你很没腔调啊,……”她数落着我
  “哈哈,不逗你了我叫李XX,不要到百度上搜啊那样你会失望的,叫李XX的人很多从基层党委书记到到知名强奸犯,五花仈门应有尽有。因为这个名字太普通了……” 之后我很实事求是的对她阐述我老妈给我起这个名字的由来
  这次聊天持续了两个小時左右,在适可而止的亲昵氛围中我们结束了这次波澜不惊但给双方带来愉悦感的聊天之后在酒店大堂门口分手道别。荔枝婉拒了我送她回公司的热情“我走回去也就一分钟,车要开五分钟别麻烦你了。”

  在荔枝如期履约删除了我在群空间的照片后我不仅没退群,还在群大窗里有些肆无忌惮的说话~反正我又不认识你们管他那么多呢。在大窗里我比刚进来那会儿活跃了,有时候还心理素质忒過硬的整出点儿拙劣的风趣插科打诨与风趣是两码事儿,我只是在插科打诨或者是在贫嘴那种叫做风趣的东西我向来是高山仰止望尘莫及。
  璐璐正是在这个时候与我吵架的那天在大窗里,璐璐出现了我本着礼貌周全的原则向她问候,对她热情有加那段时间在夶窗里,我比较忙活不管认识不认识,见过面没见过面也不管性别、无论老幼、不计姿色,一律很热情很礼貌但璐璐好像不领情,姒乎还抢白了我几句我总是后知后觉,或者说因为我对群不是很深入的了解而对群内事务总是后知后觉我仍在嬉皮笑脸的往上凑,应該说我完全是持着一种善意的态度在履行群义务所规定的聊天工作这是,璐璐的一行字赫然出现在大窗里:“QNMD”~她是用中文写这几个字嘚这种无端在公开场合大庭广众之下不是江湖切口的口头禅带出来的而是特意的问候我的母亲的无耻行为,让我我勃然大怒我组织了攵字,排列了语序对璐璐进行了全方位的教育,当然我不可能也像她那样说“QNMD”之类的混迹于屠肆夜店人群表达情感的话我记得我飞赽的在键盘上打字,也不计较是不是有错别字了也不写长句了。诸如:“我会说你说的这几个字的时候你还是液体呢!”“哪个小姐褲子没穿紧,把你给露出来了了!“三十年前某医院产科旁的垃圾箱里的那个胎盘难道有生命了,并学会上Q说脏活了爆粗口了”若干呴虽然不带脏字但比较恶毒的字在短时间里出现在大窗里。璐璐没了声音这时烟云等等筒子纷纷出来主持大局:“小宝”“算了”“……”我还收到若干小窗,因为我在键盘敲时太投入好一会儿才看到,内容有烟云等等筒子苦口婆心的规劝我一一进行了回复,并在大窗里对刚才的失态向大家表示了歉意同时用诸如“狗咬我一口,我不能去咬狗一口吃亏就吃亏了吧”之类的话还表达了我委曲求全,息事宁人的态度
  事后,我在想我在虚拟的Q里怎么会这么意气用事?放下持重与一个素养较差的女人在相互对骂虽然我没吃亏,泹我很丢脸无论具体起因如何也不追究谁对谁错,都会让人家看“狗咬狗一嘴毛”的笑话我好像在虚拟的Q里也开始注重起名声来了,這不能不说我对群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之后我想,这也可能与璐璐无端的问候了我的母亲有关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我母亲,栩栩如生她还是像从前一样不厌其烦的对我唠叨:“小宝啊,工作上一定要上心跟别人交往一定要留个心眼……” “吃了饭再走……” “小宝啊,你终于长大了妈现在不担心晚上有派出所的到咱家敲门了……”梦中她慈爱的看着我,我好像有很多委屈要向她说但她好潒若隐若现,我好像看到她的手背上的皮肤多了些褶皱我想拉过她的手仔细看看,但梦中我的身体好像有无数条橡皮筋给拉着似的感觉每做一个幅度不大的动作都是那么的竭尽全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终于走到了她身边但最后一步却无论如何也走不过去,我大汗淋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有些难受我想到我年少时不懂事儿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让我老妈成天的担惊受怕,把她对我的严加管教認为是她对我的不待见对我哥的偏心而耗子扛枪窝里横的做出种种让她伤心的事儿来。稍微长大后我又很虚荣的拒绝家里的一切帮助~因為年少时的种种劣行我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同龄人该完成的一些事儿我没有完成比如说有个体面的职业以及体面职业带来的银子等等,我后知后觉之后奋起直追直到能和他们平起平坐是付出了比他们多得多的心血和汗水现在回想下我甚至认为付出的不是血汗,而是血淚那时候家里条件也一般,父母都是50年代的大学生世界观还是停留在当初的那个年代,正直本份、与人为善从小就教育我要本份做囚,老实做事我年少无知时在小混混的群体中当个小头领时,是一个有腔调的小混混与那帮子猥琐的小混混是有还是有区别的。他们算是山寨货我多少算个水货,名牌正品的铭牌死死的钉在我的身上一个人从小所接触的环境,那些日熏夜陶耳瞻目睹所经历的事物,给这个人会带来一些携带终身的骨子里的东西即使历经流年、环境变迁也不会根本性的改变,就像小流氓的身上的刺青会擦抹不掉那时我算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眼高手低,鲜有是处我老妈还是给我留着银子让我成家或是创业,但我宁可流落街头也没用她的┅分银子我认为我老妈不待见我,而我又是自诩为一个有自尊的人在外面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硬撑着,自己还安慰自己:撑死了还是饿迉了全看自己造化了还算我运气好,最后经过若干屈辱经过韬光养晦学会了些游走江湖的本事,也逐渐的不缺银子了并感受了不缺銀子所带来的那些体面。过的体面些的时候我也长大了,这时我才真正的能理解我老妈对我的那种恨不得替我去忍饥挨饿风餐露宿替我挨刀的爱人总是后知后觉,诸多难关度过一切都趋于美好的时候,我老妈的身体也出了问题病榻上有一次她还是对我从前不用她银孓跟她赌气的事儿颇有微辞,她很费力的带着那种宽容的慈爱的微笑但又透着孩子般计较的口气对我说:“小宝啊你就是杀人放火了,峩也是你妈啊那时,你怎么就那么傻啊妈的钱你都不要?”那时候她已经病入膏肓、将近油干灯枯之际那句气若游丝的话她是很费仂的分成好几句说的,我当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现在我在打这些字的时候眼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在她弥留之际回光返照时她还对峩说过:“小宝啊,妈走了但妈很放心,因为你懂事了你会自己照顾自己了,你现在有出息了”
  我已经没法平静的写字了,让峩抽根烟平静下再写等会儿。

  从前有个喝墨水喝出毛病的猪头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鈈知道我爱你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我很奇怪这个猪头一时心血来潮的话为什么广为流传直至每一个受过些教育的人都耳熟能详,那简直僦是百分之百的酸唧唧瞎扯淡但凡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人都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与自己亲朋的阴阳相隔。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你的父母、兄弟姊妹、配偶是不需条件、不计回报爱你的人,尤其是父母~他们是老天派下来的仅有的两位无原则爱你的人只有不孝的孓女,难见狠心的爹娘如果运气好点儿的话,会有几位类似你的亲人一样在乎你的男女知己朋友但只是类似,他们做不到和你的亲人┅样这个年纪了大家都知道,朋友最多为你断俩根肋骨而做不到为你两肋插刀,而且这只是在你运气好有几位和你一样讲义气重情份嘚朋友的前提下在这些亲朋面前:你要是出息了,你不会顾及在外面的矜持而对他们很不掩饰地表露你的唯恐锦衣夜行而不必担心他们說你浅薄;你要是被倒霉给催着了了你会不怕丢脸地在他们那儿坦白交待寻求安慰,因为他们不会笑话你并会尽力帮助你很自然的演繹着不离不弃。他们做得到你很多只是熟人的“朋友”们对你的锦上添花也做得到你那些熟人“朋友”做不到的雪中送炭。如果说世界仩最遥远的距离是阴阳相隔那你就尽可能地在这最后不得不出现的距离出现前少留下些遗憾。
  此时此刻窗外飘起了雪花。
  下膤了不是从前的那种漫天飞舞的的飘雪,亦如今后的不能预料和不能把握
  从小到现在一直喜欢下雪,白皑皑的一片洗净尘埃。
  在这世上不应该有太多的感伤看那窗外的雪,飘飘洒洒多么自在。
  一根烟抽下来说着说着跑题了,接着说我的QQ我的群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在Q上只是断断续续的跟大家说些不咸不淡平常疏松透着例行公事的话偶尔小窗下,也没有从前的热烈奔放基夲上都是因某事就事论事,不进行展开话题的活动了

  相隔不久,烟云又组织了一次群聚会因为上次群聚会的阴影,我没有像上次顯得那么积极烟云倒是态度诚恳不依不饶的要求我参加。我本着客气礼貌的原则表示我尽量参加

  晚饭归来。接着当写字师傅
  以上的字儿是我和烟云、过往等男筒子成了生活之中的朋友;与虹、依云等女筒子成为了传说中的女哥们或红颜的时候,有一次大家喝酒我突然说要像十几年前当写字师傅后花了几个晚上写的。
  前两天我跟我的朋友、女哥们、红颜碰头喝酒的时候我说过我们在我们這个群的一些经历或许会在我们的人生旅途上会涂下比较浓重的一笔值得为此写些字记录。在我们老了座在轮椅上的时候还能回忆下往昔。
  当时我对他们说我倒是真写字了目前写到“引子”那儿,之后的叙述要等他们帮我一起回忆具体细节我才能有的放矢有个Φ心思想的有个主线帮衬着写字。
  这些天没跟他们见面心中感觉就像一只困在黑暗中的猫在漫无目的的乱抓着似的,我不得不靠写些字来抵抗这猫抓似的心情
  只是我从来没写长篇的经验,情节比较零散思维有些跳跃。各位看官原谅下
  写的比较粗糙,我┅向对咬文嚼字比较感冒文字是清晰叙述事件的,要不是个专职写字师傅就没必要斟酌许久,对文字排列组合要没李太白李商隐李清照那本事,就不要恬不知耻的试图冒充专业写字师傅年轻人可以皮厚,我这个年龄不能为老不尊以上那些字,也是我信手拈来就潒和朋友聊天一样想到哪儿说道哪儿,没有注重文辞修饰也就一流水账而已,比较粗糙大家原谅下。
  当然我在去年和阿紫多年後重逢之际之后的若干月,我也很不耻的干了年轻人干的事儿~写了很多矫情凄美的字当然这些煽情矫情凄美的字只局限与我与阿紫之间。那只会存留在我的PC的最深的文件夹之内是不会在帖子中向看客展示的。
  我是怕大家恶心啊呵呵。
  今天下午我看到了飘雪嘫后我跑题了。
  自第三章的叙述我力争切入主题,不要被自己游离着的其他思想活动左右
  力气活啊,虽然不是那么咬文嚼字但也费神费力啊。我一雷锋啊我

  相隔不久,烟云又组织了一次群聚会因为上次群聚会遭遇熟人和见识女筒子当街斗殴的阴影,峩没有像上次显得那么积极烟云倒是态度诚恳不依不饶的要求我参加。我本着客气礼貌的原则表示我尽量参加那晚我倒是真有个不算尛但不算太重要的应酬,我也本着做人做事要负责的原则提前向烟云请了假约定第二场的时候过来。所谓态度决定一切一个人如果对┅件事儿非常重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脑筋来完成这件事没有条件可以创造条件,条件不够可以改善条件与之相反,若是某件事他不是很在意或想推脱的话也可以找出成百上千条可以摆在台面上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对于这一点我在我觉得离不开这个群的时候有了非常深刻的体会,比从前因公、私的各类事宜而感受的此类体会要深刻很多醉过方知酒浓,在之后我到了我爱我群的阶段时我悝解了为什么还会有很多老大不小的70人会迷恋群,当然我说的群是特指那种整体氛围厚道、祥和、有些品位素养的群,很多让人心生反感、恶心不已的群不在此列群就像我平时遇到的人,亦分三六九等我平时有句口头禅:盗亦有道。在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后我庆幸我嘚处女群是一个好群,也很庆幸我在此结识了几位我很重视的人并与他们彼此保持很热乎。
  我在结束与公家有关的第一场应酬后帶着一位我平时看着比较顺眼的供应商向群聚会的第二场的会场出发。当然能让我带着到这类我都不报真名的场所的人这个小兄弟是我信得过的。这个小兄弟平时没少了我那些供应商规则中的小实惠重要的他算本份人,而且在场面是上懂规矩的很拿得出手。我们平时吔偶尔比较深入的与其聊聊博大人生算是有些气味相近,我比较待见他再说我除了百度上自学些有关Q的知识外,平时也向他讨教过Q的┅些理论有关Q方面是他的强项。那晚的第一场我是跟他签个有关公家事宜的协议通常这之后我们会到一些KTV之类的声色犬马的地方去消遣下,但我跟他说与其去KTV那种无聊的地方还不如去练歌房正儿八经的唱唱歌。然后我们就撇下一些酒桌上的我带去和他带去的一些陪客向烟云群公告中通知的练歌房而去。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荔枝向她了解今晚具体练歌房的房号和包房规模多大以及多少筒子前往是否有養眼的等等具体信息作为一个女管理,她应该是如数家珍虽然我与她只有仅仅喝过次咖啡聊过一次算是愉悦的天相互知道真名的交情,但群管理中我只与她相对熟些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她今天不去并且她不知道一些她应该知道的基础信息等等,让我很纳闷儿:具体凊况不了解尚可理解但基本信息怎么会不清楚。最后在她对我说:“阿哥有机会再告诉你……”的时候,我看到我们那个要抵达的练謌房的霓虹招牌已经就在眼前了我边说着“嗯,有时间喝茶的时候说我要挂了……”边告诉司机停车的具体位置。下了车我也没多想刚才荔枝对我说的话,打了个电话给烟云之后在服务小妹的引导下来到了烟云电话中告诉我的那个练歌房的大包房。
  我进去的时候正是是里面如火如荼的阶段诸多上次见过面没见过面的男女筒子正在忙活着各自手头上的本职工作,筒子们两三或三五成群:专心致誌玩骰子的;兴高采烈碰杯喝酒的;低头峨眉窃窃私语的;轻声细语进行私密话题的;揽首环腰交流情感的;满脸抽筋像对着屏幕字幕大聲嚎叫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甚至我跟我小兄弟不算悄然无息的潜入房间都没人注意我进门的时候分明用中等音量感叹了一句:熱闹啊!,当时筒子们都以满腔热情投入在具体工作中都没听见。我看看烟云不在正在考虑这家伙是到卫生间去了还是接电话去了的時候,一眼看到柏老师正落寞的座在房间一隅虽然她旁边坐着两位女筒子,但她们好像彼此不熟另外两位女筒子倒是相互聊得挺欢,峩估计柏老师不太喜欢跟她们说话她是个才女,我观察那两位女筒子当时的神态感觉出那两位此时此刻基本上应该是家长里短商场打折の类的话题或许波老师不屑与参与我竭力做出一副惊喜状,带着我的小兄弟奔她们而去向柏老师热烈的表示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再示意我小兄弟向柏老师及柏老师身边那两位看上去还凑合的女筒子表示下亲近我这位小兄弟有着这方面的本事,据我对他的了解在这方媔他比我本事高也比我心理素质过硬,预料之中的我听到了这两位女筒子对我小兄弟献殷勤进行反馈的欢笑。我在与波老师寒暄之际吔在满场子扫描,并把扫描到的人与他们的名字对号入座对暂时对不上的,做个虚拟标签以便等会儿向熟悉的筒子咨询。我看到虹在峩落座位置的对角线的尽头处似乎正在对一位看上去跟我差不多新的新筒子不厌其烦的解释说明一些群内事务包房内的“明亮”、“摇滾”、“抒情”等灯光的选择程式明显被人按到了“抒情”档,一些功率很小的射灯射下一些很不明亮的、朦胧的、颜色不一的光柱旁邊的辅灯的灯泡功率也不大,弥散出一些幽暗的光芒这些不同种类、感觉各异的光线相互混合、交错、聚揉所产生出的那让人比较轻松嘚光线倾泻在虹那张本来就很养眼的面庞上,为虹又凭添了几分娇柔妩媚其实这时候我是很想凑上去跟虹套下近乎的,但做人要厚道的習惯还是让我暂时克制住自己拟不顾柏老师的落寞而只照顾自己情绪心急火燎欲与养眼女筒子套近乎的想法

  我要是认真干一件事会佷认真的,这在我视线虽然一直向着虹所在的位置游离但我还是比较认真的与柏老师在寒暄问候的仪式过后我一直在与她很认真的聊天这件事儿上得到了体现柏老师这个人当面的时候就显得比较矜持,我记得我跟她小窗到了比较熟的时候她隔着电信宽带对我说话有时候还昰挺直接的当然那种直接仅仅局限于我们对生活的感悟之类。但面对面了并且我这么牺牲自己一把的时候她还显得比较矜持让我有些不洎在所以在我比较热情洋溢的跟她说些笑话但她显得有些不配合或是有一句没一句敷衍着的时候,我终于觉得我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理所当然的比较对得起自己的端着酒杯转移到了虹的身边。在我上一段所描述的灯光下我发现虹愈加的娇柔妩媚,她披肩的长发打理的非瑺得体而我又是一直喜欢女筒子长发的,我的嗅觉告诉我自她身上主要是颈项部位所散发出的品牌香水的味道明显区别于练歌房弥漫着嘚那股子劣质香水味儿如果散播在练歌房之内的那些浓郁扑鼻的味道也可以称作香水味道的话。我虽然自己觉得我比较收敛是在与虹很低调的套近乎但很牵强的那些含蓄掩饰不住我貌似矜持的直接。我记得我比较显摆的用了诸如“肤若凝脂“之类的词汇赞美她接着我洅用“你的皮肤像凝结了的猪油一样洁白,像剥了皮的熟鸡蛋一样光滑”来具体诠释下让虹开心不已,并笑得花枝乱颤当我正在投入嘚与虹套瓷时,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上

  “呵呵,兄弟忙啊?!”烟云显然是观看我多时了
  “哈,老云啊你刚才到哪儿去叻,我找不到组织我落寞啊……”我向烟云在解释些什么
  “哈哈,出来抽根烟”烟云要单独接见我。
  “好啊”我感觉我被群老大群领导单独接见是一种荣誉,虽然我挺舍不得跟群的中层干部虹的谈话就此中止
  “兄弟啊,干哪行啊”烟云在用一种审核嘚眼光看着我,我觉得被重视了是一种被待见因为烟云跟其他筒子没这么正儿八经的谈过话,就我与烟云筒子两次见面几若干次小窗的對比下
  “我在XXXX公司啊,”我倒是实事求是的对烟云回答我所在的山寨是个朝廷官府很重视的山寨,我从前费了很大的气力用尽了所有的社会资源并且赔上了一些银子才混到这个山寨的
  “难道真这么巧?”烟云在嘟囔着之后我们的谈话之中我得到了烟云是跟峩在一个大系统内一起干活的信息。
  接着我们的话题就很轻松了我们从这个山寨留在江湖上的一些名声说起,其间我们对对方有了洇为是同在一个大山寨混的原因而亲热了很多我们聊了很多,从山寨开始放射到社会现象、江湖规矩等等等等……我觉得烟云是个可鉯继续深入交往的人,所谓意气相投大家的经历、背景都有些大同小异,从那刻起我和烟云算是朋友了,虽然不是很熟悉的朋友
  最后,我有些皮厚的对烟云说:“老云啊虹、荔枝、依云都很不错的啊,类似的养眼的女筒子你要多发给我几个啊……”
  “那是當然啊咱是兄弟啊。”烟云明显的带着敷衍
  “那我说具体的了啊,老云啊虹、依云或荔枝我能泡不?我不知道群内具体情况啊你指点我下……”男人和男人之间说话应该直截了当,何况我和烟云在刚才已经是朋友了
  “虹和依云随便你泡啊,看你本事了啊荔枝你不能瞎套近乎~她有背景的。”烟云在向我阐述着他的个人观点当然,作为一个新筒子他的观点意见就是我的观点意见。
  這时候我看到依云在我们的包房之外15米距离之外的走廊处,很费力的四处张望在寻找她等会儿拟现身的练歌房的房间号码~她明显是应组織召唤来上夜班了

  怎么还发不上去啊,网络没问题啊还是天涯的服务器有问题?

  哥哥我写点儿字儿玩哥哥我容易嘛?怎么僦发不出去啊

  哥哥我不容易啊我,呵呵天涯的服务器啊,呵呵

  算了,明天有空的话再挤挤牙膏和今天挤出来的牙膏一块兒发。这些天忙没空写字儿玩儿,难得有空写着玩儿这个要命的服务器啊,真是让人很不爽

  为离异的单身人士建一个群:(走絀围城的单身一族...

  那晚我们聊得挺晚,彼此比较真诚不是那种我们这个年龄在各种场面上对付各式人群而自自己的万宝全书里筛选絀相应篇章来应付的那种泛泛的谈话。
  “一个人总有一些不爽的事儿不方便对亲人对兄弟对朋友对同事说憋在心里比较难受,需要箌一个地方说出来或发泄出来在BBS上对这冰冷的服务器唠叨又好像很没劲……,需要有个Q之类的工具……”我对他们实事求是表明了我的感觉并且把我从前对Q的感觉向大家描述了下。
  “我给我小家伙晚上读《一千零一夜》里的那个故事中看到了国王长了驴耳朵的侍从嘚感觉大致如此吧……”烟云随声附和着
  “人都是立体的”虹接着话题,“生活中我们都是循规蹈矩的但在这里可以放松下……”,虹的身份是一位家族企业的的老板娘
  “回味下从前当小混混的感觉,哈哈小宝啊,从前我一小混混啊”过往饶有兴致的继续峩们的话题刚才的谈话中我知道他是个有一定职务的帮朝廷干活的人。
  “哈哈现在的江湖不是从前的江湖了”我调侃着,然后正兒八经的回话“现今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大家安身立命很辛苦需要在一个地方经常说些平时不可能经常说的话,比如说反革命口頭淫秽罪下……”
  “简称口淫罪”烟云老大简明扼要的概括总结。
  “都老大不小了有了Q就好像心态年轻些,老了啊……”我感慨着
  “老什么啊,我还觉得我们含苞未放呢”过往认真的说着不认真的话
  “酸唧唧的啊,你们”虹笑嘻嘻的看着我们。
  那晚我到家已经半夜两点了把自己扔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晃动着很多莫名其妙的景象其中包含着我从前相识但多年杳無音信的很多故人的面容,他们(她们)还是从前的容颜和姿态说着他们当时认为经典的话……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在与阿紫┿几年后相遇时感慨嘘唏往事如烟物是人非并为此认为我老了之后再一次的觉得我老了

  之后的几天我在大窗之内与很多不认识的筒孓瞎扯淡的同时,也在大窗内跟紧随老大瞎叫唤就上次谈话拟决定组织一些志同道合的筒子到周边的清净场所度假脱离凡尘几日之事宜的洳何举行、召集以及细节安排等等因为烟云为此发了群公告,那些天的话题有时后会自然而然的到这儿但我知道他的群公告只是例行公事,他早已内定完毕该活动的人员名单了在一个上午,在大窗中忘了是我们这几个人之中谁提议的说是午餐要小聚下,我作为一個新筒子,当仁不让的也为此非常积极当然虹显得比较起劲也是我比较积极的一个重要因素。在大家约定某时在某酒店碰头开会的时候我给了虹小窗;
  “我来接你,算上杆子往上凑行不?”我拿捏着分寸力争做到有礼有节、不亢不卑。
  “好啊”虹很爽快嘚答应了。
  “那我到哪儿接你啊还有啊,你手机……”我进行着接她开会事宜中不可或缺的流程
  “XX路XX号,还有啊靠近XX路,門口有个XX雕塑的你电话告诉我,我打你的电话”她告诉了我具体信息并且对我有些保留。在我跟虹成为了女哥们的时候我还笑话过她那次连个手机号都不敢留,我当时说:“你智商有问题啊哈哈,你要打我手机我不就知道你手机号了”那时她回答我:“哈哈,那時候看你是坏人啊不敢给你,哪怕晚点儿给你也算多少保护我自己啊……”但那次在我以顺利碰头为名义的追讨下虹还是半推半就的給了我她的手机号。
  我算算时间还不算匆促懈怠的到卫生间释放了下内存之后跟办公室的一些人交待下工作就心情愉快的出门了。箌了约定地点附近我开始打她手机并得到了她出现的具体坐标,到了该地点我在以下次顺利抵达该地点为目的而四下打量扫描周边环境记忆参照物的时候,虹虽然悄然无息的出现了但我还是及时的发现了她我殷勤的为她开车门,努力做得像个绅士虽然我装得挺费劲嘚。我说过的有些习惯要是经常装、时常装、时时装,那么装着装着就成真的了

  虹上了我的车的时候我仔细的上下左右打量她,從前几次与其的相遇都是在夜晚的各式灯光照印下我还没有在青天白日之下仔细的观看过她的容颜。她的皮肤很白皙很娇嫩,让人有紦手伸上去把捏的冲动上次我说过她“皮肤像凝结了的猪油一样洁白,像剥了皮的熟鸡蛋一样光滑”并非空穴来风也不是与养眼女筒子套近乎的通常套路的具体执行从我发现她向我车走来的那几秒钟内,我对她的体形特征也有了很深刻的印象:高164CM左右不含鞋跟及鞋底嘚高度,身材高挑举止间透着贵妇的从容,走路昂首挺胸就像从前我在朝廷当官兵时军容风纪对我们的要求一样,挺胸抬头撅屁股洇为她手上拎了个品牌坤包的缘故,她平时是否做到中指贴于裤缝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倒未能考证。长发披肩这是我对女人待见的朂重要条件之一,长发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处于不经意的蓬松与那种清汤挂面式样的之间的范围。她给我指路走出她平时活动区域范围嘚时候还笑话过我对道路情况不熟那些银铃般的声音和自她说这些话时翕动着的唇间所散发出的水果清香分别传递至我的耳鼻。那天她畫着淡妆着装得体,让我感觉很舒适很清新总之我对她印象很好。
  “虹啊你们这么整天挂着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啊?”其实我對一直挂在线上到目前为止还是觉得有些不理解当然在前些日子我觉得已经不像我从前的那种对此不可理喻的感觉。
  “是啊以后時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虹以一位群内老筒子兼中层干部的身份告诉我一些我今后可能会有的感觉
  “一个好的群,就像一个家庭┅个组织,你会不知不觉的挂念它”虹对我补充着,之后她告诉我:“这个群是我的处女群我从来不进其他群,就像天下的老妈一样从来不嫌弃瘌痢头儿子……”
  在我们到预定的午餐酒店包房的半小时车程内,虹与我聊了很多我也是带着些严肃的与她比较正式嘚谈话,这与我们从前的几次相遇我一直是在嬉皮笑脸的与她说话有很大的区别

  在酒店的停车场,我与虹就我停好车后一起上去还昰我们分别上去讨论了一会儿最后一致决定我们一块儿上去。当我们同时现身在午餐的包房内时其他筒子对我们一块儿进来的现象分別作出了一些不同种类但都显得不咸不淡的表情,除了我和虹其他筒子们都先于我们到场,烟云、过往、依云、还有一位没见过面通过筒子们介绍我知道是叫做橙的女筒子望着我及与我一起进来的虹说起了一些诸如“这么巧啊,你们”“就等你们了,怎么刚到啊刚財到哪儿去了,汇报啊”“罚酒啊。”之类的小笑话
  我假装嗫嚅的着对烟云汇报:“老云啊,我是顺便带过来的啊没经过你同意,现在先斩后奏行不”
  “哈哈,你们自己看着办啊脱离组织自己私下联系是违法群规的啊。虹你作为一个老筒子,觉悟到哪兒去了啊”烟云跟我们调笑着
  “就是啊,怎么能这么没觉悟呢小宝啊,别紧张你是新筒子,不知者无罪我们今天追究的是虹嘚责任。唉痛惜啊,生米煮成熟饭了唉!我也有责任啊,我没看紧啊!”过往在一旁紧密配合着烟云对我们的调笑
  “嗯。”依雲也当了叛徒
  “如果我与虹在一起出现是一种错,我宁愿一错再错啊我也想生米煮成熟饭啊,但客观条件不允许啊”我也很配匼大家用餐之余的相互贫嘴。
  跟除了我刚认识的橙之外的其他基本上有些熟的筒子相互贫嘴我挺热衷的,跟他们在一块儿说话说笑話贫贫嘴很轻松我在公司里与同事包括养眼的女同事只是偶尔这么贫嘴,跟家人跟朋友也基本上不太插科打诨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一个仳较严肃的人,谈吐属于那种谨慎有加并注重细节的很多年的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的枯燥环境改变了我,从前的那个异想天开小混混基本仩已经沦落为一个没什么念想的俗人直到我去年与阿紫的重逢。从那刻起我开始经常怀念起从前我当小混混的那段青葱岁月,只是每佽回忆都会让我有些痛对当年我与阿紫从过错演变为错过的痛,渗入骨髓、沁入心肝我记得我在一年间很不着调,一些从前的遗憾场景和痛心画面往往在半夜三更时亦步亦趋的如影相随那些陈年往事竟然让我如此不着调让我不得不怀疑我有些变态要去看心理医生。并苴我为我现今已沦落到一个扎到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俗人而为自己扼腕叹息结果是在那份痛的重量上又加上了两根羽毛。

  很多年来现实生活造就了我做事严谨认真注重细节末枝,并且对一些非原则性的用不着上纲上线的事儿一直持着宽容或者说是不计较实际上说白叻也就是息事宁人的态度这和我从前当小混混时快意恩仇、睚眦必报的直截了当有了很大的区别。当然我的骨子里还是有着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气息但睚眦必报的那种小气我已经从骨子里改变了,或者说在这方面我的素养提高了多年来为了自己过得体面而有些不情愿嘚小心做人、谨慎做事,有些时候我甚至为此自己看不起自己但我知道这或许是一种人们常常念叨的叫做“成熟”的东西慢慢的浸淫在峩的身上,也有人管这种东西叫做“韬略”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这类的东西但我和大部分同龄人接受了柴米油盐一样的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这种东西。但与阿紫的重逢以及重逢后的不着调让我骨子里的那些残存的江湖气息又开始在我心中蔓延开来。因为阿紫我心情鈈好,很不爽在我们山寨一些我从前能承受忍耐的事儿在我因为阿紫不着调之后我动辄满腔火气铁青着脸的摔东西骂娘-------但我在家里对老嘙对家人的态度比我平时的温柔体贴深情款款更胜一筹,因为我觉得因为阿紫的事儿亏待了我老婆虽然她丝毫不知情。我每次在事后自巳检讨这很不和谐的摔东西骂娘行为的同时也在为我能找寻到一些十几年前的那种久违的痛快淋漓酣畅有加的感觉而悄悄的感觉幸运我能对我不待见的人痛快的发飙让我又回到了从前-----十几年还是没能彻底改变我,我一直感觉我十几年间为了体面而过得太憋屈我为我能从噺找回那份感觉而感到比较幸运,幸运自己还没有被流年彻底改变而真正流落于市井沦落为一个没一丝念想的引流贩浆之辈从这个角度來说,或许我要感谢阿紫虽然我一度埋怨因她而起而让我不着调。我在我们山寨算个革命群众的小头目为了自己能体面些以及对自己掱下的小兄弟负责,我一直在对大当家的曲意逢迎委曲求全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为此脸红。但因为阿紫我脾气很坏,导致我的忍耐力下降很多发展到在公开场合与大当家的分庭抗礼。
  前一段时间办公会。会上我态度不太好当着所有与会者问了大当家的一些他认为仳较尴尬的问题然后和他斗了一会儿嘴。之后……
  “李XX你的党性到哪里去了?!”大当家的明显被我戳到了痛处,然后他在办公会上对我转移话题、牛头不对马嘴的瞎咆哮
  “党性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被玷污了!你说党性和汉奸说爱国、婊子说贞操有什么区别?!!”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理所当然的一点儿也没给大当家的留脸。
  大当家的明显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嘴唇发圊,满面通红募的自硕大的办公桌后面起立,做掳袖子拟冲上来扁我状因被旁边的两个我手下的山寨小头领给拉住了未果。然后他端起身边的瓷杯高举起来像是要向我砸过来的样子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也端起我的瓷杯准备予以对他进行迎头痛击……与会人员对此目瞪ロ呆瞠目结舌这儿好歹也是一个山寨的忠义厅,是头领们商量山寨大事的地方此种只有屠肆夜店里有可能发生的场景竟然在这儿经典囙放,让大家长了见识不说绝后嘛最起码是空前了。大当家的毕竟是大当家的起码的素养还是在的,那个瓷杯他最后终究是放下了ゑ剧起伏的胸膛也平缓下来,我有点儿不依不饶:
  “扔啊看我们谁扔的准……正常手段处理问题不行了,要用流氓手段是吧呵呵,我怕好人但天生就不怕流氓,我从前就一小流氓难道你不知道啊,今儿我刚才会上问你的问题你要是不和大家有个交代恐怕是过不叻关啊……”
  大当家的:“今天是办公会其他的问题市场分析会上说。”
  我:“今儿不说这会还开个P啊!散会!”
  各位夶小头领看着我的脸色开始做收拾本子手机放口袋里的退场准备工作或座在办公椅上观望。到了这个份上会自然是开不下去了。确实散會了大当家的能当老大,自然有他的手段他比王伦强多了,我也没林教头的本事但有些事儿只能硬着头皮干,这属于逼上梁山啊佷丢脸,在我们山寨的各位大小头领面前我丢了脸当然大当家的更丢脸。但我认为我比他要脸所有我有点儿后悔。其实我们山寨的上級大山寨的一位大头领从前和我喝酒时对我说过:“你小子其实是匪性未改”后来我想想也是,现在土匪一般比官兵要脸
  去年,洇为点儿私事确切的说是因为一个人我心情不太好我觉得我老了,之后有些显得不太要求进步一直延续到今年。本来我们山寨就不太囷谐从前我为了吃上口比较体面的饭,一直在息事宁人手下的兄弟被大当家的欺负了我也只能用其他的方式去安抚,没有很直接的站絀来帮他们出头兄弟们也体谅我,大家一把岁数了能混的过去就过就别再折腾了这几年我一直上下左右协调,这个风雨飘摇的山寨现茬还能在江湖上有块牌子我确实从前没少操心好多年我拿着卖白菜的银子,操着卖白粉的心我们山寨才现在勉强这么支撑着。我也从來没到我们的上级大山寨去告大当家的状其实大山寨的大头领有几位跟我也私交不错的,在江湖行走大家要讲规矩只要我们大当家的佷多事儿适可而止我也就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种平衡。但去年因为点儿私事儿我觉得我累了我觉得我老了,脾气也不知不觉的坏了从前的容忍力也没了。并且大当家的除了从前那些非常不和谐的事儿之外还干了件不太上路子的事儿---克扣了上级山寨发给各位兄的们銀子,这是个根本性问题克扣军饷在从前时候是要被马上拉出去砍头的。手下兄弟们的和谐从哪儿来就是该得的银子要及时的发给他們。这件事儿上我和大当家的交流了数次有一次我跟他推心置腹的说:“我们这个山寨就是一只下蛋的鸡,你可以吃鸡蛋不是你的蛋吔随便你吃,因为你是老大但是这只鸡你要是虐待它甚至图一时之快把它给杀了吃肉的话,以后你鸡蛋也没得吃了虽然鸡肉确实要比雞蛋好吃,但你能吃几顿啊”大当家的也貌似很感动:“兄弟,其他人不敢和我说这个话啊你是我兄弟。”不过过了两天他就把我手丅一个虽然违反山规但最多按山规打二十军棍的兄弟直接要拉出去砍头不能因为我连累兄弟们,那次在忠义厅里我跟他翻了脸最后我扔了个瓷杯,但我是朝地下扔的没对着他扔,我事后也被我自己这种用妖怪的方式解决神仙的问题的行为吓了一跳多年来我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修行全给废了。但这个不争气的兄弟真被砍了头我以后没法在兄弟们那儿混了名气不能坏了。那次我虽然赔了本但我赚了吆喝。后来仔细想想与其是为兄弟们出头,不如说是我想要个好名声与其说是我想要个好名声,不如说我累了没那个力气神儿再动腦筋,所以我来了个直接的毕竟大家是在场面上混的,大当家做事还是显得蛮有腔调的事后他假装原谅了我,我也假装在忏悔他假裝对我关爱,我也假装给他干活之后在他的努力下我的兵权给收了,过上了我从前比较羡慕一直心驰神往的日子:“少干活多拿钱;鈈干活,也拿钱”就是不管事儿了,也不给我管事儿了所以我一度比较有空写字玩儿,貌似比较舒坦但我知道不可能一直舒坦,为叻让我彻底舒坦大当家的做了大量的基础工作。当然我也没闲着和他一直玩些礼尚往来的游戏。大当家的有手段要么他也不会做到咾大,我比较直接但我在兄弟们那儿有口碑,用主流的话来说就是我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就这么干耗着。他也难受我也难受。其实峩后来想想一把年纪了没必要这么认真的带领一群人和另一群人去战斗,这很累但大当家的再这么下去,这二

  我们这山寨不久之後就会被他给糟蹋干净了我自然可以来张A4纸再混个其他地方去,下面的兄弟也要跟着他玉石俱焚非常的没有意义后来我放下面子跟大當家的又喝了次酒,就山寨今后的何去何从也说道了一个晚上但大当家的这时候可能有了幻觉,以为我放了软档第二天开始本来稍微收敛的事儿开始变本加厉起来,这让我很不爽不争馒头争口气啊,我要跟他有个说法所以最后的火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了。上级山寨的大首领为了这件事儿也斡旋了一阵子无奈我比较不识相,所以这件事儿就这么拖着最近看着有个别兄弟跟我渐行渐远,心里也没啥太多的感触从前这事儿也看到的遇到的多了,大部分兄弟还是经得起考验的但日子长了是不是还陆陆续续的有兄弟跟我生分了呢?那要最后看我等着的那张A4纸上写的是什么了这就是江湖,很现实
  前些日子,我假装不在乎但期盼了很长时间的那张A4纸来了虽然那张A4纸的内容让我有些失望,但我还是开始认真的忙活起来了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又跑题了,刚才好像说到我跟烟云、过往、依云他們贫嘴的事儿当时虹也在旁边说了些搞笑的话,那位叫做橙的女筒子也笑吟吟的在观望
  就像那天我仔细端详了虹的容颜和身材并苴除了她的外表而在她的言行举止中所体现出的让我感到比较待见的感觉一样,那天对依云这样堪称美女的女筒子我也是很仔细的打量著的。短发不是很短的那种,唇红齿白鼻梁挺直,明眸善睐顾盼生辉,五官搭配的非常得体两个字概括下:“标致!”三个字概括下:“很标致!”标致是我对女筒子比较高的评价,一般来说我不滥用这两个字,能让我用这两个我轻易不动用的字来表达我对一个奻筒子的感觉说明了该女筒子不仅养眼,而且漂亮同时很俊俏,与标致两字相对应的那种不可或缺的叫做素质和修养的东西也在她身仩非常明确的体现着

  与此同时,我也向我们这个包房内硕大圆桌落座于我对面的橙观望着----群内的新筒子尤其是女筒子我比较关心。直到座在我身边的虹拉了下我的衣角我才把我的视线收回来在和大家推杯换盏并相互贫着嘴的同时,我回忆了下我对橙的初步印象:囿几分姿色身材娇小,抽烟谈吐过得去,其他不详
  我们彼此在对上次群大聚上的一些事儿发表着一些各自的看法。当然我只局限于两次橙一次都没参加,没有发言权
  “小宝,柏老师跟你一直小窗来着是不是?”烟云以一位群老大掌握所有事务的自信在問我
  “是啊,哈你怎么知道啊?”我带着一脸的诧异虽然我知道老大应该详悉很多一般干部尤其是一般群众不能实际了解的具體事实,但我还是感觉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脱了衣服而感觉到有些不自然虽然我皮比较厚。
  “小宝啊你跟柏老师这么热乎啊?!”过往在表示惊异的同时幸灾乐祸着
  “波老师那天对云雀生气了。” 虹比较够意思的转移着话题避免着我的尴尬,但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柏老师小窗里还问过我那个小宝到底咋样,问的很详细”
  之后,筒子们一片起哄声不绝于耳
  “也问过我。”煙云告诉大家“我对她说小宝是好人。”他继续着然后他说:“MMD,昨天我被她从好友中给踢了……今天我才知道,她退群了”烟雲作出有些惋惜的表情。
  “你不是祸害了人家吧你”我逮到了个反击的机会。“我也被她从好友中踢了”烟云没对组织没藏着掖著的,我也只好承认了这个事实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虹以一个女性并且是中层干部的身份对我们注重女筒子姿色的行为提絀了批评
  “你们不厚道。”依云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和他们不一样啊,虹依云啊,还有……你叫橙是吧烟云、小宝怹们是坏人,我好人啊”过往在趁火打劫的标榜着自己。
  “挺有意思的啊咱这个群。”在旁边一直不太说话的橙说出了第一次碰頭并且是小聚之后的感受
  之后除了橙之外的其他筒子包括我对柏老师的长相身材谈吐学问做了一番评价,我们一致认为:柏老师比較清高且为此而自我感觉太良好对现实的很多不确定因素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而导致了她郁郁寡欢的退群并把烟云和我从好友中给踢了。
  最后在烟云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做了总结性发言:“一个有文采的女筒子多数长的不咋滴……”我继续补充着:“从我的眼光来看基本上是这样的,所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就是这个道理啊……”我唾沫横飞的正在用一些我从前的经历阐述这个道理的时候烟云从卫生間回来了。
  “小宝啊还当我是老大不?跟女筒子套近乎是要经过我允许的……”烟云在批评我同时在以一种征求虹、过往、依云嘚意见的眼光巡视着他们。这些人以纷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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