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篇评书稿子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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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下面的新闻材料,拟写一条一句话新闻。(不超过15字)
日,本土笑星吴文带来方言评书《巴国魂》,参加世博会重庆馆区县周展演的节目审查,并有望获得通过。吴文曾因主演《安世敏》等电视剧被广大市民熟知,方言评书《巴国魂》讲述了重庆英雄“巴将军”的历史典故。
世博会上用重庆方言讲评书,会不会让人听不懂?面对这个问题,吴文显得很轻松:“用方言讲评书才有本土特色,这个肯定不能丢,要坚决使用重庆方言。”他说,考虑到不同地区、不同国家的游客,到时会有普通话、英语双语翻译。同时,还有演员伴随情节作情景表演。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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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或重庆)方言评书有望亮相世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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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0)阅读(0)阅读(0)阅读(0)阅读(0)阅读(0)【隋唐演义】【评书】单田芳《隋唐演义》 11-15回 (音频+文字)【电视剧隋唐演义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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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评书】单田芳《隋唐演义》 11-15回 (音频+文字)收藏
单田芳《隋唐演义》 (11)
单田芳《隋唐演义》 (12)
单田芳《隋唐演义》 (13)
单田芳《隋唐演义》 (14)
单田芳《隋唐演义》 (15)
文字版接自上一回
这一天,罗艺把秦琼叫到眼前说:“秦琼啊,你父在世之时,武艺超群。
你家祖传的熟铜锏,招数甚精,是否失传了?”秦琼笑答道:“姑父有所不知,我父虽
死,锏的招数并未失传,我还会使用。”罗艺甚为奇怪:“那你是怎么学会的?”“我
的老哥哥秦安,原是我父的马童。我父的锏法他都会用,我父死在马鸣关前,秦安把我
父的双锏拿回,带着我和母亲逃到济南府。我八岁起就和他学用双锏,因此并未失传。”
罗艺听说大喜:“如此说来,咱们到演武厅上,你练给我看一看。”众人来到演武厅,
罗艺居中坐了,罗成把自己用的亮银双锏借给秦琼。秦琼把衣服收拾妥贴,紧紧腰中的
大带,走行门,迈过步,把双锏挥动起来,这真是:双锏如豹尾,舞动快如飞,上打开
山式,下打扫堂腿,左打凤凰双展翅,右打燕子三抄水,一路分八路,八八六十四路,
双锏上下翻飞,风雨不透。罗艺看着不住地点头称好。秦琼练完了把双锏放下:“姑父!
叫您老人家见笑。”“叔宝!你练得不错,刚才你练的时候,我就想起你的父亲,你们
父子真是太一样了,锏法果然没有失传。”罗成也说:“表哥的锏法太好了!兄弟我还
是头一次开眼界。”罗艺一高兴,说:“罗成啊!你把咱们罗家的五虎断命qiang也给你表
哥练一练,叫你表哥给你指点指点。”“是!”罗成把大衣甩掉,紧大带,提靴子,从
兵器架上取下一条花qiang,抖了一抖,然后把架式走开。大qiang乃兵器之祖,花qiang是百刃之贼。罗成舞动花qiang,真是上绷下砸里撩外滑,乌龙摆尾,怪蟒翻身,把这条qiang都使活了,把个秦琼看得目瞪口呆,喝彩不绝:“好!好!”罗成练完把招数收住:“表哥见笑了。”秦琼道:“说实在的,我也喜爱大qiang,我见过练qiang的人真不少,可是从来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的招数。”罗艺说:“秦琼啊!要论锏法,你们老秦家可称一绝;要论qiang招,我们罗家的五虎断命qiang也可称为一绝。这样吧!从今以后,你们哥儿俩在王府后花园互传qiang锏,你学qiang招,罗成学锏招,俗话说:艺不压身,望你们各自用心。”罗成、秦琼齐说:“太好了!明日我们就练。”从此,罗成、秦琼每天在后花园练武,传qiang教锏,苦学苦练。光阴似箭,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这一天,练完武艺之后,罗成有事走了,秦琼一人烦闷,就带了几两散碎银子出王府来到街上。这时候也就在辰时左右,街
上行人不多,许多买卖还没开门。秦琼在街上转来转去,信步来到南关土地祠前。祠前
围了很多人在观看什么,还不住叫好。秦琼不知是怎么回事,紧走几步来到人群之后,
定睛往里边观看。秦琼这一看热闹不要紧,又闹出一件误伤人命的大事来。要知后事如
何,且听下回分解。
听不进去:“你是哪来的狂徒,我也不是耍狗熊的,用得着你叫好吗?明明你是给我喝倒彩,还要巧言遮辩。兔崽子,我今天要你的命。”说罢,武安福从地上拾起两头蛇的花枪,双手一抖,奔秦琼当胸便刺。秦琼赶紧往旁边一闪,把这一枪躲过去:“朋友!手下留情。在下确实是一片好心,请你不要动怒。”武安福哪里肯听,左一枪右一枪,枪枪都奔秦琼的致命之处扎来。秦琼万般无奈,往旁边一闪,伸手把武安福的枪杆抓住:“朋友!你也太欺负人啦!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把人扎死难道就不偿命吗?”“放屁!把你扎死不过像扎死一条狗,你撒手。”武安福拼命往回夺枪,秦琼偏不撒手,两个人像走马灯一样,争夺不下。最后武安福用两只手往怀里使劲拉,秦琼一看,想:给你就给你吧,这么夺起来何时是个头。武安福正使劲往怀里拽,秦琼一撒手:“给你!”这一下可坏了,武安福用力过猛,这种枪两头都有尖,就听“扑哧”一声,武安福两手抱着枪尖,扎进自己的心口。只听他“哎哟”一声倒在地上,鲜血迸流,当时死去。家人们一看,齐声嚷道:“可不好了,少帅被人扎死啦!”“快抓住这个凶手,别让他跑了。”秦琼一看,当时也吓了一跳。心说:我可真倒霉,怎么一伸手就出人命。他本想不走,和他们到官府打官司,辨个谁是谁非。又一想:不行,我的官司刚完,还在王府闲住,如果去打这人命官司,岂不连累姑父。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罢,一转身撒腿就跑,后边众人便追。秦琼身高腿长跑得快,拐弯抹角逃回王府,进了外书房,躺在床上心中“腾腾”直跳,十分后悔,不知这件事情会落个什么结果。他想:反正我不出王府,看他们怎么能找到我,就是找到我的头上也不承认,看他怎么办?
按下秦琼在王府避难不提。单说武安福的总管武喜,追了半天把凶手追没了,只好命人抬着少帅的死尸回帅府报信。大帅武奎、副帅武亮正在书房闲坐,武喜进屋哭倒在地,一五一十把经过说明。武奎、武亮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众人赶紧抢救,好半天武氏兄弟才苏醒过来。这时四个夫人也都到了,一看见儿子的尸体,也哭死过去。帅府内外一片哭声,直到天黑方才止住悲声。这时,早有人把武安福的尸体成殓起来,在院内搭起灵棚,请僧道念经,超度亡魂。且说武奎止住悲声之后,叫来武喜详细盘问事情的经过。武喜最后说:“凶手是个黄脸大汉,三十来岁,说话是山东口音,我们追到王府后墙就不见了。”武奎传令,命北平府知府孙昌太来见。孙知府连夜到帅府参见大帅。武奎把经过说明之后,命令知府:“在你的治下,出了这件事,这还了得。本帅命你一个月破案,把凶手缉拿归案,不然的话,唯你是问。”孙昌太忙说:“是,是,是!卑职一定办到。”孙知府回府后,马上把八班都头李兴、张达叫来,说明案情,限二人三天破案,否则绝不留情。张、李二班头领命下堂。三天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两个人什么也没查访出来。孙知府大怒,把二人各打了二十板子,又给了三天期限。三天后仍没访着,孙知府又把他们各打二十大板,打得两个人龇牙咧嘴,直叫爹娘。一晃九天过去了,两个班头挨了三次打。孙知府最后告诉他俩,再给三天期限,十二天头上再要访不出来,要把他俩活活打死。张达、李兴哭着下了大堂,一瘸一颠地来到街上,心说:上哪儿去找这个黄脸大个子山东人呢?二人愁眉苦脸来到十字街口,一抬头有座茶楼,名叫“望海楼”。楼门左右一副对联,上联写:“扬子江心水”;下联配:“蒙山顶上茶”。二人一想:管他如何长短呢?先到望海楼上喝点茶再说。二人一进门,掌柜、伙计一看都认识,赶紧过来迎接,把二人让到账房。两个人龇牙咧嘴欠着屁股坐下。掌柜的忙问:“二位班头!这是怎么啦?”“哎呀!掌柜的!我们两个可活不了啦!”“怎么活不了啦?”两个人把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说:“掌柜的!我们打听打听,你们茶楼是五方杂处之地,吃茶的人哪儿的都有,你们可曾发现有个黄脸、大个儿,说话山东口音的人没有?”“这个……”张、李二人一听有门儿:“掌柜的你倒是说呀!如果帮着我们哥儿俩破了案,我们一定重谢!”掌柜的合计了一会儿:“这个人多大的岁数吧?”“三十往里。”“哎呀,莫非是……”“说呀!你倒是快说呀!”掌柜的搔了搔脑袋:“这话可不敢说。为什么呢?到我们这儿喝茶的真有一个山东人,二十多岁,黄脸大汉。可是,人家不可能是凶手呀!”张、李二班头一听,“腾”的一声就站起来啦:“掌柜的!这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只管说来,哪怕他不是凶手呢,咱们去查访查访不就明白了吗?”掌柜的说:“这个人经常来喝茶,不过这十多天没来了。听说他是王爷府里的,姓秦叫秦琼,字叔宝。他和北平王罗艺有亲戚,是老王妃的娘家侄儿,罗少保的亲表兄。人家能是凶手吗?”张、李二位班头心里也犯了嘀咕。可又一想:他就是王爷的亲戚也不见得不是凶手呀!掌柜的又说:“这个秦琼平时自己不出来,每次来喝茶都是少保罗成陪着他一起来。你们可千万慎重,可别说是我说的,将来闹出事来,我这个小买卖可受不了。”“不能,不能。”他俩嘴上应酬着,心里却在打主意:管他是不是呢!最好见个面,先看准了再说。可又犯愁:这王府怎么能进去呢?唉!真把人急死啦!说也凑巧,这时就听楼门口有人说话:“表兄!喝壶茶再回府吧!”“好!表弟请!”张、李二头往外一看,啊!可不是凶手来啦,还不亮家伙动手办案,更待何时?要知后文,且听下回分解。
势力,平日欺负人惯了,真是瞪眼就骂人,抬手就打人。虽然秦琼这么解释,他一点也听不进去:“你是哪来的狂徒,我也不是耍狗熊的,用得着你叫好吗?明明你是给我喝倒彩,还要巧言遮辩。兔崽子,我今天要你的命。”说罢,武安福从地上拾起两头蛇的花qiang,双手一抖,奔秦琼当胸便刺。秦琼赶紧往旁边一闪,把这一qiang躲过去:“朋友!手下留情。在下确实是一片好心,请你不要动怒。”武安福哪里肯听,左一qiang右一qiang,qiangqiang都奔秦琼的致命之处扎来。秦琼万般无奈,往旁边一闪,伸手把武安福的qiang杆抓住:“朋友!你也太欺负人啦!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把人扎死难道就不偿命吗?”“放屁!把你扎死不过像扎死一条狗,你撒手。”武安福拼命往回夺qiang,秦琼偏不撒手,两个人像走马灯一样,争夺不下。最后武安福用两只手往怀里使劲拉,秦琼一看,想:给你就给你吧,这么夺起来何时是个头。武安福正使劲往怀里拽,秦琼一撒手:“给你!”这一下可坏了,武安福用力过猛,这种qiang两头都有尖,就听“扑哧”一声,武安福两手抱着qiang尖,扎进自己的心口。只听他“哎哟”一声倒在地上,鲜血迸流,当时死去。家人们一看,齐声嚷道:“可不好了,少帅被人扎死啦!”“快抓住这个凶手,别让他跑了。”秦琼一看,当时也吓了一跳。心说:我可真倒霉,怎么一伸手就出人命。他本想不走,和他们到官府打官司,辨个谁是谁非。又一想:不行,我的官司刚完,还在王府闲住,如果去打这人命官司,岂不连累姑父。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罢,一转身撒腿就跑,后边众人便追。秦琼身高腿长跑得快,拐弯抹角逃回王府,进了外书房,躺在床上心中“腾腾”直跳,十分后悔,不知这件事情会落个什么结果。他想:反正我不出王府,看他们怎么能找到我,就是找到我的头上也不承认,看他怎么办?
按下秦琼在王府避难不提。单说武安福的总管武喜,追了半天把凶手追没了,只好命人抬着少帅的死尸回帅府报信。大帅武奎、副帅武亮正在书房闲坐,武喜进屋哭倒在地,一五一十把经过说明。武奎、武亮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众人赶紧抢救,好半天武氏兄弟才苏醒过来。这时四个夫人也都到了,一看见儿子的尸体,也哭死过去。帅府内外一片哭声,直到天黑方才止住悲声。这时,早有人把武安福的尸体成殓起来,在院内搭起灵棚,请僧道念经,超度亡魂。且说武奎止住悲声之后,叫来武喜详细盘问事情的经过。武喜最后说:“凶手是个黄脸大汉,三十来岁,说话是山东口音,我们追到王府后墙就不见了。”武奎传令,命北平府知府孙昌太来见。孙知府连夜到帅府参见大帅。武奎把经过说明之后,命令知府:“在你的治下,出了这件事,这还了得。本帅命你一个月破案,把凶手缉拿归案,不然的话,唯你是问。”孙昌太忙说:“是,是,是!卑职一定办到。”孙知府回府后,马上把八班都头李兴、张达叫来,说明案情,限二人三天破案,否则绝不留情。张、李二班头领命下堂。三天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两个人什么也没查访出来。孙知府大怒,把二人各打了二十板子,又给了三天期限。三天后仍没访着,孙知府又把他们各打二十大板,打得两个人龇牙咧嘴,直叫爹娘。一晃九天过去了,两个班头挨了三次打。孙知府最后告诉他俩,再给三天期限,十二天头上再要访不出来,要把他俩活活打死。张达、李兴哭着下了大堂,一瘸一颠地来到街上,心说:上哪儿去找这个黄脸大个子山东人呢?二人愁眉苦脸来到十字街口,一抬头有座茶楼,名叫“望海楼”。楼门左右一副对联,上联写:“扬子江心水”;下联配:“蒙山顶上茶”。二人一想:管他如何长短呢?先到望海楼上喝点茶再说。二人一进门,掌柜、伙计一看都认识,赶紧过来迎接,把二人让到账房。两个人龇牙咧嘴欠着屁股坐下。掌柜的忙问:“二位班头!这是怎么啦?”“哎呀!掌柜的!我们两个可活不了啦!”“怎么活不了啦?”两个人把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说:“掌柜的!我们打听打听,你们茶楼是五方杂处之地,吃茶的人哪儿的都有,你们可曾发现有个黄脸、大个儿,说话山东口音的人没有?”“这个……”张、李二人一听有门儿:“掌柜的你倒是说呀!如果帮着我们哥儿俩破了案,我们一定重谢!”掌柜的合计了一会儿:“这个人多大的岁数吧?”“三十往里。”“哎呀,莫非是……”“说呀!你倒是快说呀!”掌柜的搔了搔脑袋:“这话可不敢说。为什么呢?到我们这儿喝茶的真有一个山东人,二十多岁,黄脸大汉。可是,人家不可能是凶手呀!”张、李二班头一听,“腾”的一声就站起来啦:“掌柜的!这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只管说来,哪怕他不是凶手呢,咱们去查访查访不就明白了吗?”掌柜的说:“这个人经常来喝茶,不过这十多天没来了。听说他是王爷府里的,姓秦叫秦琼,字叔宝。他和北平王罗艺有亲戚,是老王妃的娘家侄儿,罗少保的亲表兄。人家能是凶手吗?”张、李二位班头心里也犯了嘀咕。可又一想:他就是王爷的亲戚也不见得不是凶手呀!掌柜的又说:“这个秦琼平时自己不出来,每次来喝茶都是少保罗成陪着他一起来。你们可千万慎重,可别说是我说的,将来闹出事来,我这个小买卖可受不了。”“不能,不能。”他俩嘴上应酬着,心里却在打主意:管他是不是呢!最好见个面,先看准了再说。可又犯愁:这王府怎么能进去呢?唉!真把人急死啦!说也凑巧,这时就听楼门口有人说话:“表兄!喝壶茶再回府吧!”“好!表弟请!”张、李二头往外一看,啊!可不是凶手来啦,还不亮家伙动手办案,更待何时?要知后文,且听下回分解。
前面的发不上来,应该是有河蟹词吧。。。接着发第8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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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武奎武亮王府访凶手 罗艺罗成设计护秦琼
张、李二班头正在望海茶楼访拿刺死少帅的凶手,可巧秦琼和罗成到这里喝茶。原来秦琼自从误伤武安福之后,跑回王府,每天愁眉苦脸。罗成不知其中原因,认为表兄可能是想家了,只好从中解劝。秦琼没有对罗成说实话,只是应付两声,依然紧锁双眉。罗成又邀秦琼到街上去散散心,秦琼也借口乏累不去。罗成无奈,把秦琼的郁郁不乐,禀告了母亲。王妃秦胜珠当即把秦琼叫到内宅,劝了半天,又命罗成陪伴秦琼上街散心。秦琼无奈,这才和罗成一齐出来。表兄弟俩在街上转了转,不觉来到望海楼茶楼门前,罗成要到楼上喝茶,秦琼只好进了茶楼。掌柜的一见,忙悄声地说:“就是这个人。”张、李二班头一看秦琼,正是黄面金睛,身高体大,因破案心切,不顾一切,撩帘出来,直扑秦琼。少保罗成吓了一跳,当时把脸往下一沉:“你们俩好大的胆子,这是要干什么?”张、李二人看见罗成,才感到自己鲁莽了,吓得赶紧给罗成跪倒:“少保息怒!小人迎接少保来了!”说着不住地叩头。罗成不知就里,信以为真,一摆手:“退下!”“是,是,是。”张、李二班头退回账房。罗成、秦琼上了茶楼。这时秦琼心里已经明白,心想:看样子这是官府正在访拿自己,这可如何是好?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再说张、李二班头回到账房一合计,咱俩芝麻大的小官,敢抓王府的表少爷?再说也还不能断定他就是凶手呀!不如回去禀报,叫上边定夺。孙知府听了禀报之后,不敢怠慢,急忙上轿到帅府向武奎、武亮禀明一切。武奎一听“哇呀”暴叫,手指王府骂道:“罗艺,老匹夫!我和你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你的妻侄刺死我儿,本帅岂能和你善罢甘休?!”这武奎怎么这样恨罗艺呢?原来,罗艺虽然是保的隋文帝杨坚,但是当年有约在先,罗艺在北平府听调不听宣。他这个王爷府乃是独立的衙门,自己开饷,自己养兵。朝廷怕罗艺谋反,思谋再三,最后还是靠山王杨林设了一计:把他心腹爱将武奎、武亮派到北平府为帅,实际是来监督罗艺。元帅当然也有兵权,他们网罗了不少英雄和北平王罗艺抗衡。罗艺也明白朝廷的用意,但又无法制止,于是他也扩充实力,网罗英雄,牢牢地把北平府所管十六州控制在手中。武奎、武亮的一切行动,罗艺也在暗中监视,所以武奎、武亮把罗艺恨之入骨。双方是勾心斗角,明和暗不和。今天武奎听说儿子死在罗艺妻侄秦琼的手中,岂能不暴跳如雷?武亮比较精细一些,他先把知府打发走了,然后对武奎说:“哥哥不可莽撞,罗艺老匹夫可不是好惹的。他大权在握,说一不二,你我弟兄虽为元帅,究竟抵不过王爷。”“难道我们的孩儿就白白死了不成?”“不能这么说,现在还不能断定秦琼就是凶手。我有一计,你看如何?”“何计?”“你我弟兄到王府去一趟,名义是:听说王爷二堂认了姑亲,我们给王爷贺喜来了。就便暗中看看这个秦琼是不是凶手。如果不是就算啦;如果是他,当场把他拿获。罗艺如果出面阻拦,我等就奏他一本。我等有理有据,还怕在皇帝面前告不倒他?”武奎忙问:“我俩不认识秦琼,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凶手?”“这个好办,带着总管武喜去。武喜是见证人,他还不认识秦琼吗?”“对!言之有理。那么带多少人马去呢?”“不能多带人,带多了就要打草惊蛇,只从军中选一百名武士就可以了。五十名埋伏在王府之外,
五十名带进王府,跟随左右,看你我的眼色行事,给他们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那时,罗艺纵然有百万人马也无济干事了。”“妙!妙计!妙计!”武奎当时命心腹爱将中军官小后羿孙成,叫他马上**牙将以上将官到帅府议事。工夫不大,武奎的大厅里挤满了人。武奎当众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些武将“哇呀”怪叫,一个个摩拳擦掌,要到王府去厮杀一番。武奎从这些人中选了一百人,命他们暗藏利刃,身披重甲,随同武奎、武亮一同去王府。命小后羿孙成总理帅府一切事宜,随时应变。武奎、武亮又叫人备了八色礼物,带着总管武喜,上马直奔王府而来。
再说罗成和秦琼在茶楼上喝茶之后,回到王府。秦琼总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罗成料想这里边有了奥秘,追问秦琼到底是为了什么,秦琼想,这么瞒下去恐怕不妥,这才把到街上闲逛,土地祠前看热闹叫好,误伤武安福的事,对罗成说了一遍。罗成一皱眉:“怪不得街上风言风语传说这件事情呢!表哥,事到如今怕也不行,你对我说了就对啦!据我想,武奎、武亮决不能善罢甘休。我看应对我爹把话说明,让他老人家也好有个应急之法。”“表弟!我怕他老人家生气,来了净给老人家惹事。”“不要紧,我爹恨透了武氏弟兄,早想瞅时机把他们除掉。我听说武安福这小子依仗帅府的势力,抢男霸女,无所不为,死了他是罪有应得。走!到内宅去先对我娘说一声。”秦琼无奈,只好随着罗成来到内宅,拜见王妃秦胜珠。老王妃一见秦琼,喜笑颜开。自从二堂姑侄相认之后,王妃甚为高兴,每天有说有笑,北平王罗艺也甚为满意。当下王妃命罗成、秦琼坐下,问秦琼起居等情。秦琼说:“不用姑母惦念,孩儿一切都好。”罗成一看老娘这么高兴,乘着这个机会就把秦琼误伤人命的事情说了一遍。当下弟兄二人跪在王妃面前认罪。王妃一听先是吃了一惊,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又见弟兄二人跪在面前,哀求搭救,才说:“你们赶紧起来吧!老身设法就是。”王妃先叫他哥儿俩到外书房等候,又叫管家婆去请罗艺。罗艺来到内宅,一看王妃正在掉眼泪,吓了一跳,忙问:“夫人!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老啦老啦倒爱哭啦?有话就说吧,为何啼哭呢?”王妃停住哭泣,把秦琼误伤人命的事说了一遍:“王爷!秦琼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条命就不要了。”罗艺听了也大吃一惊,心想:怪不得这几天秦琼愁眉苦脸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夫人!不必担心,本王自有主张,一定设法保咱侄儿没事就是了。”当下,罗艺命人到前边把秦琼、罗成叫来,又详细地问了一遍。秦琼不敢隐瞒,把事情经过从实讲了出来。罗艺说:“武安福一死,武奎、武亮岂能甘休?况且又死到咱们的人手里。不过,秦琼你也不必害怕,本王自有平息之法。武氏弟兄若愿意平息此事,我们可以多出银两,补报他的人情。假如他们仗势非要叫你打官司偿命,你就干脆来个不认账,那时我就说他诬赖好人,看他有何法子。倘若他们动武,那我就借机将他们除掉,好拔去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家人正在屋里商量对策,忽听外边有人禀报:“元帅武奎、副帅武亮求见王爷,现在仪门之外等候。”罗艺说:“正好!他们找上门来了,罗成啊!”“儿在!”“你到外边命杜义、张公瑾等人,如此如此,到时看我的眼色行事。”罗成领命去了。罗艺又嘱咐秦琼暂且在内室等候。然后,他穿好官服,在众人陪伴之下登上银安殿。罗成进来享报:“报父王,一切都安顿妥啦!”罗艺传令:“请元帅、副帅进来!”
“是!”罗成高声喊道,“奉王爷旨,请武大帅、武副帅进殿。”启承官又传下去。
武奎、武亮领人来到王府,下马在府外等候。工夫不大,杜义领着众旗牌官迎接出来。杜义抢前几步,说:“不知大帅大驾到来,杜义迎接来迟,尚请当面恕罪!”“岂敢!岂敢!本帅特来求见王爷。”“王爷已经升殿,命我等迎接大帅。请!”武奎在前,武亮在后,武喜紧跟在后边,进了头道仪门。武奎带来的甲士刚要进门,张公瑾赶紧迎住:“众位!一路辛苦,请到配房待茶!”说着不容分说,又拉又扯把五十名甲士拉进配房,然后堵着门一站,这可好,把他们都给软禁起来了。屈突通、屈突盖、毛公遂、吕公旦,领着人在屋里陪着,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没听到大帅的命令,自然不能随便动手。再说武奎、武亮走进银安殿回头一看,身后只跟着六个人,其余都不见了,心里非常着急。这时少保罗成笑着迎上来说:“罗成奉王爷旨迎接大帅!”“哎呀!不敢当!不敢当!少保千岁您好!”“请!”
武奎、武亮硬着头皮进了银安殿,来到罗艺面前施礼:“卑职给王驾千岁叩头,愿王爷千岁!千千岁!”罗艺赶紧站起身来,说:“大帅、副帅免礼!请坐!”“多谢王爷!”二人入座,仆人站在身后。罗艺命人献茶:“二位元帅!今日来到王府有何事?”武奎急忙站起来回道:“回王爷,听说王爷、王妃在二堂姑侄认亲,一家骨肉团圆,卑职特来贺喜!”说完回头喊:“来人呀!把礼物抬上来!”武家仆人忙把礼物献上。罗艺谢过,命人收起,武亮道:“听说表少爷人材出众,乃当世英雄,愿请出来让我们一见。”罗艺点头:“来人哪,请表少爷。”“是!”工夫不大,秦琼走上了银安殿:“给姑父叩头!”“免礼。秦琼啊!今有北平府大元帅武奎、副帅武亮前来祝贺你我姑侄团圆,你上前谢过大帅。”“是!”秦琼抬头一看,见有两个人坐在旁边。一个头顶三义金盔,身披大红缎子团龙袍,面如蟹盖,三绺花白胡须,腰中悬剑,二目有神。另一个头顶帅盔,身披白缎子团龙袍,面如油粉,一对黄眼珠,连鬓络腮胡子,腰中悬剑,威风凛凛。罗成忙上前道:“这头一位是武大帅,第二位是武副帅。”秦琼抱拳施礼:“小可秦叔宝给二位大帅行礼。”武氏弟兄看秦琼身高过丈,一表人材,模样长相和所报的凶手模样一般无二。武亮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总管武喜,意思是叫他认一认这个人是不是凶手。武喜站在武亮身后,早就认出来了,赶紧用手一拉武奎的衣襟,点了点头。武奎当下会意,杀子的仇人就在眼前,不由得火撞顶梁门,回手从腰中拉出宝剑,眼看就有一番厮杀。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武奎定计为子报仇 秦琼校场露技练武
武奎一看秦琼果然是杀死儿子的凶手,不由得火往上撞,从腰中拔出宝剑要杀秦琼。武亮比武奎心眼儿多,他发现罗成手握宝剑,面带杀机,罗艺二目圆睁,直视武奎。再看银安殿上下一派杀气,知道罗艺已做好准备。更何况自己带来的人都被挡在外边,如果真要动起手来,非吃亏不可,可是武奎已经把剑拔了出来,想拦已经来不及了,他灵机一动,马上站起来说:“表少爷真是一表人材,我和家兄商妥,把家兄的宝剑‘二刃青钰’相赠给表少爷。这不,家兄已把宝剑抽了出来。”武亮一面说,一面向武奎使眼色。武奎这时也深知处境对自己不利,明白兄弟说话的用意,立刻改变态度说:“哈哈哈!舍弟说的对,请表少爷看看我这把宝剑还能用否?”说着把剑递给秦琼。罗艺在上边看得清清楚楚,现在武奎、武亮的主意改变了,也就顺水推舟说:“秦琼啊!既然大帅有此盛意,你就把宝剑收下吧!”“多谢大帅!”武奎虽不情愿,也没办法,只好把宝剑连鞘一并捧着交给秦琼。罗艺吩咐:“来呀,客厅摆酒,请元帅饮宴。”武奎、武亮忙站起来说:“不不不!多谢王爷美意。王爷公务劳累,卑职告辞了。”罗艺见说,也不挽留:“罗成啊!送客!”“送客!”就这样,武奎、武亮被送出王府。张公瑾、杜文忠也把挡在房子里的人放出来。武奎、武亮率人回到帅府,哥儿俩又气又恨,武奎一脚把桌案踢翻,见人就骂,吓得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武亮赶紧说:“兄长不必如此生气,当心身体。”“贤弟!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咱的孩子尸骨未寒,凶手在咱们眼前逍遥自在,咱们竟一筹莫展,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当然不能。”“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对策?”“需周密计议。我看把孙成和赵、王二位总兵找来,咱们一起商量,你看如何?”“好!”
小后羿孙成、总兵赵大宾和副总兵王开甲来到帅府,参见过武奎、武亮之后,武奎让坐,从人献茶。武亮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叫大家想法子,怎么才能拿住秦琼,为少帅报仇。孙成抱拳说:“大帅!要靠打官司叫秦琼偿命,怕是办不到了。眼下只有一个办法能把秦琼置于死地,还让罗艺心服口服。”武奎忙问:“有何妙法?”“大帅!眼看秋季操练兵马的日子就要到了,八月十五全城武将会操。大帅可以事先禀报罗艺,就说表少爷浑身武艺,一表人材,岂能长期闲住,应保举他一个官职,会操时请秦琼下场比武,按武艺高低决定官职。罗艺必然应允。到了会操那一日,只要秦琼下场,我们事先准备好,必能把秦琼置于死地。这不就给少帅报了仇了吗?”“妙,此计甚妙!”武奎、武亮一致赞成,吩咐孙成马上着手准备一切,并答应孙成等人,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同时命文案师爷给罗艺写了禀呈,请秦琼参加会操,论功封官。罗艺收到禀呈后,不禁哈哈大笑。他命人把罗成、秦琼叫到面前:“你们看看,武奎、武亮诡计多端,一计不成又生二计。”罗成看罢禀呈,说:“父王!我看这是以荐表兄作官为名,诱骗表兄校场比武,暗下毒手。”“对!就是这个用意。你们看该用什么对策?”罗成说:“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到八月十五那天,我们都去。表兄下场比武,凭表兄的武艺,准保无有敌手。那时看他武奎说话算也不算。真要是表兄战胜了武氏弟兄,就叫他哥儿俩把帅印交出来给我表兄,让他们滚出北平府。”“好,正合我意,就这么
办。”秦琼忙说:“为了我的事,如此兴师动众,怕有不便吧?请姑父三思。”“秦琼啊!不必害怕。这是他们算计咱们爷们儿,咱们不作准备,岂不是干等着吃亏。”“表哥!您就不用多虑了,到时候把您的本领全使出来,打他们个心服口服。眼下您就加紧练武吧!”秦琼无奈,只好点头应允。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八月十五到了。这天早晨,罗艺寅时起床,用过早饭,全身披挂,来到仪门之外。杜文忠、张公瑾、白显道等十二家旗牌官,也满身戎装,佩剑悬刀。五百名虎贲军手持长矛大刀,排列整齐。秦琼、罗成也披挂整齐,伫立在府门之外。罗艺巡视一遍,然后由马童带过战马,一跃上马,秦琼、罗成和杜文忠等随后飞身上马。罗艺一摆手,杜文忠喊了一声:“起队!”刹时间,数百匹战马,簇拥着罗艺、秦琼、罗成,朝校场飞奔而去。
北平府的校场设在北门外十里地的边山脚下。这里三面环山,地势宽阔。历年的大操都在这里举行。这种大操又叫会操,凡是北平府管辖下的四十万官兵,不论是骑兵、步兵,还是弓箭手、长枪手,各营各哨都要选拔优秀者参加。优者受奖,劣者受罚,无非是鼓励三军勤奋操练的意思。离校场三里地有个镇子名叫典军镇,此镇中间一趟大街,五百多户人家,大多是开饭馆的。每年八月,这里就兴旺起来,一直到会操结束为止。这半个多月的收入能超过半年。罗艺的人马穿街而过,来到校场的南门停下。武奎、武亮早已到了,听说北平王驾到,赶紧列队迎接:“卑职迎接王驾千岁!”罗艺抱拳还礼。三军向罗艺行了军礼之后,校场上锣鼓喧天,军乐悠扬,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罗艺来到中央将台。大家甩镫下马,来到将台之上。将台上并排放着三张桌案,上边摆着令旗、令箭。罗艺居中而坐,武奎在左,武亮在右也都就座。其他大将,各按官职,分站两旁。罗成、秦琼、杜文忠、张公瑾众人站在罗艺身后。再看校场四周,旗幡招展,号带飘扬。约有五万名士兵,列成五队,按金木水火土,分成红黄赤白黑五色旗帜。步兵在前,骑兵在后,整齐肃立。这都是罗艺手下的镇边军和武奎、武亮统辖的镇边军。大家坐定之后,武奎欠身施礼:“王爷!”“大帅有话请讲。”“王爷!令侄秦琼人材出众,不可埋没。我弟兄想为秦琼在北平谋个职位,不知王爷意下如何?”罗艺捻须哈哈大笑:“多谢贤昆仲的好意,秦琼!还不谢过武大帅!”秦琼过来给武奎、武亮施礼:“多谢二位元帅栽培!”武亮笑着说:“王爷!卑职想:委任秦琼的官职小了,恐怕屈才;委任官职大了,又恐众人不服;是以想在今天会操之时,由秦琼当众亮艺比武,量才录用,既不屈才,又服众心,王爷以为如何?”“如此甚好!难为令昆仲想得周到。”这时杜义享报:“三军准备完毕,会操何时开始?”武奎请示罗艺,罗艺说:“会操一向归大帅指挥,本王岂能干预!还是你作主吧!”“是!”武奎当即把令旗一举,示意开操。传令官站在台口,也以令旗指挥。小后羿孙成负责校场操练,他看见演武台上令旗摆动,知道令他操演阵法。孙成催马来到梅花圈,把大戟一举,三军队伍“刷啦啦”队形变换,摆出了各种阵形。有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行生克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卦金锁阵,九九连环阵,十面埋伏阵。这些阵法变化无穷,操练有方,进可以攻杀,退可以据守,罗艺看了十分满意。武奎、武亮今天会操的用意不在演习阵法,而在秦琼身上。所以阵法演习过后,武奎即下令停操,然后一回身:“禀王爷,可否请表少爷下场?”罗艺问:“秦琼!你意如何?”“愿从军令!”“小心了。”“是!”秦琼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下了将台。张公瑾、白显道等人都跟着下了将台。秦琼现在是一无盔甲,二无战马,三无兵器。杜文忠马上把自己的战马玉顶红牵了过来,借给秦琼。罗成也把自己的双锏解下来递了过去。秦琼没有盔甲,只好按了按六楞抽口硬壮巾,紧了紧腰中的宽壮带,然后接过罗成的双锏,飞身上了杜义的玉顶红战马,双脚一点马镫,战马四蹄蹬开,直奔正中的梅花圈。战马围着校场转了一个大圈之后,在梅花圈中停下:“吁!”秦琼怀抱双锏冲四周一抱拳:“诸位弟兄们!在下乃山东济南府人氏,名叫秦琼秦叔宝,蒙二位元帅招爱,要赏给我一个官职,给的官小了怕我屈才,给的官大了又怕众位弟兄不服,所以命我当众练武、比武。在下不才,武艺不精,请众位多加指教。”秦琼说罢,催开战马,练了一趟双锏。这双锏忽左忽右,忽前忽后,舞动起来,上下翻飞,雪花一片。武奎、武亮看了也很赞赏,心说:怪不得我儿武安福死于他手,看起来他的武艺果然不错。秦琼练完,收住锏势,三军齐声喝彩!就在这时候,忽然从黄旗之下一马飞出,快如闪电,直奔秦琼马前,双手抡起大刀,照秦叔宝搂头便砍。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这样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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