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问下,有没有可能年轻人提前得老年痴呆症的

蒋佳同散文《爷的心事》
蒋佳同散文《爷的心事》
谨以此文纪念我的祖父诞辰一百周年:
有一种怀念,刻在记忆里
在我们滦南,管祖父,称呼为单字一个爷,发三声音。
可能是又到了年关吧,远在天堂的我爷大概想我了,夜里托梦给我。
我又一次在泪水的洗刷中嚎醒。
爷从暗褐色的红厢上,取过那把摩挲的发亮的灰黑的锡酒壶,然后掀开破了半边的炕席,取出一个折叠的灰布展开,里面是整齐的圆角分纸币和粮票,爷抽出两张两角的纸币,连同锡壶一起递给我,抚摸着我的头说:小同,去社里给爷打壶酒,再买两节电池,匣子(收音机)没电了,一会儿单田芳该讲评书了。我接了锡壶和钱,一路小跑儿向供销社而去。
等我回来,院里一片哭声。我的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我踉踉跄跄跑进堂屋,却见爷躺在床排子(灵床)上,头上盖着白布,酒壶瞬间从我手中滑落,酒洒在了燃着纸钱的瓦盔上,堂屋顿时腾起一阵蓝红色的火苗,蒙脸布被过堂风吹落,我看见了爷苍白慈祥的脸庞,我捧住了爷的脸,嚎啕大哭。
类似这样的梦,自爷亡故后,我做了无数次。
人常云隔辈儿亲,人又说长孙如子。我和爷的感情,饱含了许多老父幼子的成分。爷生于1918年,卒于2001年。今年正好是爷的诞辰一百周年,每逢正月我去给姑拜年,姑总爱絮叨他爸我爷的一些陈年往事,说着说着眼泪儿便止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总说,天底下没有比你爷更不易的了。
我有两位奶奶,第一位奶奶过门儿没多少日子就死了,据爷描述的症状,大概是肺痨(肺结核)。第二个也就是我的亲奶奶。我奶奶生了我姑,又怀了我父亲的时候,正赶上跑敌情,奶奶趟滦河岔子时浸了冰冷的河水,坐下了毛病,生下我爸后病魔缠身,终究没熬过去,在我爸九岁那年,撒手人寰。
那年我爷37岁,正值青壮之年,叔伯兄弟都劝他再续一弦,可我爷怕来了后妈对我姑我爸不好,所以断然拒绝。
从此,我爷拉扯着一双儿女,又当爹又当妈,吃尽了苦受尽了累。
我爷是个纯粹的农民。我本想用“地道”一词来形容他,却发现“地道”一词并不能贴切地反映我爷对土地的纯真与依赖。我爷脸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与土地结缘,一辈子忍辱负重,他的人生只有两点的世界,一点是土地,一点是家。爷一生溺爱的二者,一是土地,二是他的孙子,两个都是他的命跟子。
如果一个家没有女人便是一个不完整的家,或者说是一个缺少了生机缺少了希望的家。虽然我看不到爷的内心。但通过别人对爷的评说,他的生产劳作,秉业持家,处事方式以及性格,大体我能体验到,爷在没了女人后,心中隐形的强烈自卑。我也能体会到他在自卑中又想顽强地活出尊严的那种强烈的欲望,两者的内心交织造就了爷复杂孤僻的性格。在庄户人的眼里,我爷是一个精细小气,不苟言笑,勤不知倦,性格怪癖而又酸气的一个人。
老生产队长这样评价我爷爷:你爷虽然酸气小气点,但的的确确是一个好庄稼把式。我儿时最清晰的记忆就是拽着爷的衣襟去生产队,爷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儿,我就是爷的跟屁虫。
爷是个把耠子的,在生产队里耠子手是一级社员,主劳动力,挣的工分都比旁人多。播种是农耕的重要环节,这系列劳作里包括耠地、点种、踩种、滤粪、上盖,耠地是个技术活儿,耠深了,庄稼难出苗,耠浅了庄稼不好扎根,一条垄趟下来必须是一条直线,耠的弯弯曲曲,种耪薅都费事,所以耠子手就是工头儿。
爷爷把了一辈子的耠子。七十年代末期我爷爷已经年届六十,队长让我爷带出几个耠子手来,让年轻人也锻炼锻炼,可是青年人一上手,我爷跟在耠子后面不停地挑毛病,这也不中那也不中,看着看着就把人家轰了下去,自己又把起了耠子。生产队解散后,爷对我爸亦是如此。所以直到他年届八十的那年,仍然在下地把耠子。老队长说这叫老不舍心少不舍力。你爷干活忒四致(方言精致),差一点儿也不中,跟你爷干过活儿的,谁没挨过他的尅呢。你知道别人叫你爷啥不?“三老怨”。哪看到过你爷笑过呀,都是沉着个脸。
老队长的一席话让我非常诧异:不对啊,我爷对我从来都是一脸笑,可从没看见过他沉着脸啊。
在外人眼里爷是不苟言笑的。农活儿间吃烟的时候,一旁人有说有笑。而我爷一言不发,蹲在一边望着农田,吧嗒吧嗒,闷着头子抽旱烟。
我爷的过日子和干净是庄上出了名的。正因为缺个女人不像家,所以我爷用勤劳让这个不像家的家更像个家。
我姑曾经跟我说过,公社吃食堂时,经常有挨饿的时候,而我姑和我爸一点儿也没饿到过。因为我爷偷偷攒了三大缸麦子,放在了地窖里。我爷出门的习惯,就是背个柳条粪箕子,要不拾些谷物回来,要不拾些粪回来。分队后我们家的自留地和四周的地明显不一样,从没见到过荒草。因为我爷像一架永不知疲倦的机器,永不停歇地干。老队长说,真佩服你爷的精神头儿。到了收获粮食的季节,拾荒者在我家的自留地永远也拾不到粮食。因为我爷在自家的地已经反复筛了多少遍,确保颗粒归仓。自家庭院也被我爷充分地利用起来,院里院外可以种菜种豆的地方实现全覆盖,庭院外是豆子和大葱,院儿里则是黄瓜茄子辣椒西红柿等新鲜蔬菜。每到这些作物即将成熟的时候,爷也都会搬一个马扎坐在大门口。从门前路过的人多瞅一眼多停留一会儿,他都会把人家训斥走,唯恐人家干顺手牵羊的事。吃饭的时候,我爷的碗从来不剩一粒米。他也常说我们姐弟不要糟蹋粮食,不要剩碗底子。有一年夏天,一碗米饭发酸了,我想把它倒掉。爷皱着个眉头,一脸的可惜,别倒,用水过过我吃,就这样一碗酸米饭被爷吃下。
家里虽然没个女人打理,可我家却出奇的干净。只要我爷一进家门儿,他的习惯动作就是拿一把扫帚院儿里院外不停打扫。我们家的庭院连一个草刺儿都找不到。我爷最烦的就是养猫养狗,他认为猫狗到处乱跑,毛掉的哪儿都是,到处拉粪忒埋汰,还会让人着病。直到我想养狗后,爷劝了我几句,也没阻拦,但是他从不让把狗撒开。
街坊四邻都夸我家四致,是个过日子的人家。我想这就是爷最想得到的结果吧。我爷去世后那个熟悉的庭院陡然变了样,院里院外无形中多了许多荒草。街坊四邻又说,你爷在世的话,肯定不是这样。
有了我们姐弟后,爷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了隔辈人的身上。那种香火的延续,家丁兴旺的快乐,让他多年的索然鳏居生活,突然间有了价值,又焕发了新的生命力。
孙子孙女能发发实实地成长,就是我爷最大的心事。从记事起,我就是跟爷一起睡的。夏天爷会拿着一根蒲扇,不停地扇,为我驱哄蚊蝇,都是在我睡后他才睡。冬日爷给我烧热炕焐被窝,我想吃什么爷都会舍得给我买。父母要打我们的时候爷总是拦着,爷就是我们的护身符。
1978年,我到了上学的年龄。那时大地震刚过去两年,本村的小学还没有盖好,我只能去邻村的西张士坎小学读书。人生地不熟,还有大年级学生总欺负我们,所以我对上学非常打怵。我哭着闹着,不想上学。父母严厉地逼我去上学。
我逃学了。
早上装模作样地背着书包出去,假装上学,中途却猫进了沙子坑庄稼地,到了放学的点儿再按时回家。逃学了一个礼拜,我最终还是被发现了。父亲痛打了我一次。我爷又出来护着我:不上就不上吧。晚个一年半载的也耽误不了啥。考不上学,大不了跟爷学庄稼活儿。直到第二年,村里盖好了小学,我才顺顺当当的上了学。
在我爷的眼里,他并不关注我有多大出息,他只希望他的孙子能够始终陪伴在他的左右。所以,当我考上中专去秦皇岛上学时,爷老泪纵横,责怪我爸妈不该放我走那么远。所以当他得知我毕业分到唐山市,爷又一次老泪纵横,他担心的是,以后见我一面的不容易。所以当我又回到滦南工作,他乐得像个孩子。当我卖掉了县城的楼房,搬回老家又和他住到一起时,他乐的满是皱纹的脸像一朵绽开的花。
我爷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有着非常强烈的小农意识。在他的眼里,日子,穷则穷过,富则富过,不求大富大贵,只图求个安稳。生产队解散以后,我爸妈张罗着做小买卖,他也是在旁边泄劲:世道说变就变,还是安分守己点好,咱又饿不着。爷爷经的事儿多了,怕了,胆小了。所以以我爷干什么都会小心翼翼。爷一辈子一共出过一次远门儿,就是去东北哈尔滨去看他的哥哥。其他远的地方,他哪也没去过。
少年时代,我最熟悉的两个地方,一个是生产队,一个是奔城集。赶集是我最热切盼望的事,因为只要爷带我去,就能美美地吃上一顿香油果子(油条)。我爷不会骑自行车,从家到集市大约有十来里的路程,爷通常是领着我,趟着脚板儿奔向集市。爷会拿一条破麻袋,看到哪有破烂就捡着。到奔城,不管多少也卖了,哪怕几分钱也行。我累了,叫一声爷,爷就背着我,一路给我讲瞎话儿(故事),唯恐我睡着了着凉受风。
我的记忆里最先的奔城集在大寺头里。叫大寺头却没有寺。据说这里以前是有寺的,叫寿圣寺,寺内也有和尚,香火还挺旺。奔城是唐山地区四大名镇之一,“开稻奔榛”,即开平、稻地、奔城、榛子镇。因为镇有名,所以金代时就有了寺。
解放前一场大火烧坏了寿圣寺的许多建筑,从此寺庙开始萧条冷落,五十年代被彻底拆除。虽然寺没了,但繁华却依旧在,奔城集就设在这里。集市的正东是陶家坟儿,西面是阜平货栈,集市正北是水产门市部和国营二部饭店,饭店前则是一大片空场,用于摆摊经营。
那时我们的家境是相当拮据的,可每回爷带我赶集,都要吃上一回香油果子。通常都是要一份儿,爷让我吃,然后他在一旁满脸堆着笑的看着我吃。只有我吃不下了,他才把剩余的全部吃掉。集市上时常会来耍马戏的,支上帆布棚,耍猴耍熊瞎子耍杂技,看一回要收五角钱。我嚷着要看,爷就给我付了钱,让我自己进去看。不知道有多少次赶集爷什么都不买,为的就是带着他的孙子转一遭集市,吃点儿好的。
爷对我的爱,是一种无边无私的爱,或者说是一种溺爱,所以我对爷的感情,胜过了对父母。爷很早牙就掉光了,每回炒干花生。我都用擀面杖把花生碾成面儿,端给爷吃。而当家庭发生战争时,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爷一边,向着爷。
1995年我在县城买了楼,在城里定了居。回老家时街坊跟我说,你爷天天念叨你。爷拉着我的手说,小同啊,住楼哪有住家敞亮啊,地震了,都没处跑。在家你想吃啥,园子里就有啥,城里能吃到啥。我妈肺癌去世后,对爷的打击很大。他唉声叹气的说,哎,咱们这个院儿不收女人啊,你两个奶奶早早就死了,现在你妈又没了。自我妈没了以后,爷老得很快,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我庆幸我在2000年,做了一个正确的抉择。卖掉了城里的小楼儿,回到了老家,又和爷爷住到了对门。爷那个高兴啊,天天朝我笑,庄里人说,你这一回来,你爷像变了个人儿,话从没这么多过。
我陪爷度过了最后的一段时光。
爷没什么病。到八十岁的时候,开始闹心衰。心衰的起因是因为爷多年的超负荷体力劳动引起的。临终前的一年,爷开始糊涂了,应该是老年痴呆。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后来干脆连我姑也骂了。别人给他端饭,他不吃。只等着我送,说是怕别人下毒药毒死他,只有他孙子才是最可信的人。到了后期,心衰引起了腹水,全身浮肿,必须每日注射脱水的药。半农半医来了,他让人家滚,说医生要加害于他。我没办法,只能自己学打针,我打的多疼,爷不喊疼,说我的医术比医生还好。每天夜里,爷在对门屋都会不停的喊我的小名儿:小同小同……我五岁的女儿跑过去问:太爷,你叫我爸爸干啥呀。爷说:你快让他给我打针来,我要死了。我过去说,爷,咱刚打的针。爷说。不中,不舒坦,你再打。我只能不装药,用针头在他屁股上扎一下。爷咧嘴一笑:中咧,去吧。
2001年秋,我正在单位上班,姐夫给我打电话,说爷拉了一大盆血,看样子是不中了,你快回来吧。我赶回来,爷躺在炕上,脸像白纸一样。我姑趴在爷的耳边:你大孙子回来了。爷的眼睛不能再睁开,他攥住了我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再撒开。下午三时,爷带着轻微的笑意与世常辞,他的余温停留在了我的手心。我爷走了,哭得最伤心的是我。下葬的时候,我甚至想跳进墓穴,被我姑抱住。这种伤心的哭,总是出现在我梦到爷的夜里。我总梦见,我趴在爷的肩头,搂着爷的脖子,爷趟着脚板儿,一步一步地走向集市……
我还梦见,我背着行囊回来,爷就张望在庭院门口,黑裤黒袄黒布鞋,秃脑袋瓜儿,额头像寿星老一样突起。满脸的皱纹,满脸的笑,他在迎着他的大孙子。孙子回来,平安回来,就是他最大的心事。
我写了一首词《忆秦娥.爷故》来怀念爷:
星噬藤杖爷何拄?
一根蒲扇,
夜半不住。
常萦冷暖窃叮嘱,
爷去何知孙哀楚,
孙哀楚,如屏坟冢。
音容如故。
蒋佳同简介
作者:蒋佳同,男,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唐山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多发于《河北青年报》《唐山劳动日报》等。
主编:田淑伍
来稿需原创首发作品,如有剽窃,文责自负。来稿请附作者简介和照片一张,以便做专辑使用。
主编:田淑伍
责任编辑: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号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
今日搜狐热点登录人民网通行证 &&&
教育时评:春节回家&卸下这身“过年铠甲”
日09:34&&来源:
原标题:教育时评:春节回家 卸下这身“过年铠甲”
  这一代年轻人,在社交模式和家庭关系上,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大变局。
  -------------------------------------
  春节回家,年轻人越来越习惯披上一件“过年铠甲”。本该欢欢喜喜的农历新年,在一些90后眼中竟变得五味杂陈。
  “工作定了吗?”“对象找了吗?”“工资涨了吗?”“啥时候生娃?”过年N大问,问问戳中年轻人的痛点。七大姑八大姨,一年只见一次的亲戚,逼你迅速回到那个熟人社会。
  有形无形的应对方法,统称为“过年铠甲”――网友总结了各种应对亲戚们提问的套路,有心的商家还卖起了印有“工资保密”“别问成绩”“没有对象”等字样的衣服。
  在城里,在年轻人习惯的“陌生人社会”,大家都在“感觉身体被掏空”,互不相识却不妨碍抱团取暖。一旦回到家乡,拉近的是亲情,疏远的则是对生活的共同体验。年轻人难免私下抱怨:他们只关心一个结果,而无法理解你独在异乡打拼的过程。
  心底里自然明白,“问这问那”是出于关爱,是长辈们表达亲情的方式;但也无妨挑明,亲戚之间也有攀比,有着比血缘更实际的人情冷暖,并非互不设防。
  这一代年轻人,在社交模式和家庭关系上,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大变局。一方面,年轻人习惯了独立,习惯了放飞自我;另一方面,上一代人习以为常的“大家庭”依然存在,父母的兄弟姐妹以及更多的旁系亲属,依然是你不可替代的血亲。
  对年节的意义,两代人的认知也发生了变化。在年轻一代眼中,过年的节假日属性更纯粹,外出旅行,哪怕“放空”在家,是他们更乐意接受的过年方式;而上一代以至上上代人,依然把“团聚”视为过年最重要的活动。
  变化还体现在对人生意义的“赋值”上。年轻人追求自我实现,生活压力固然大,但理想转化为现实并非遥不可期;相反,父辈在心态上更追求“小确幸”,期待抱孙子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认知反映时代的变迁,而矛盾并非不可调和。
  独立,从学会担当开始。习惯了城里的单打独斗,回到家乡的熟人场,的确让人不太适应。然而,至少对这代年轻人来说,家乡依然是无法斩断的根。你在这里出生、成长,在这里开始学业,离不开身后那个原生家庭的支撑。现在,你成了凝聚原生家庭的重要力量,你不能逃离应有的担当。
  亲戚关系确实需要新的模式。在传统观念里,血缘被认为是最顺理成章的情感纽带,同在一个大家庭的亲戚理应是最亲近的人。不过,血缘并非牢不可破的关系,后天的情感经营才是最重要的。远离了家乡,与父母以外的家庭成员不再有联系,亲戚关系自然疏离了。父辈们应当明白,年轻一代可能永远无法回到那个“家”了。
  过年不轻松,用一套无形的铠甲保护自己,有时保护的只是自己的心结。缺乏沟通,拒绝倾听,才扩大了情感的间隙。
  面对长辈们的轮番“炮轰”,不妨大胆坦露心迹,把自己的想法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最消极的抵抗就是防御,最高明的和解免不了摊牌。他们的理解需要你的主动表达,或者,至少让他们理解对你的不理解。
  长辈们也要学会掌握“分寸”。表达关爱有很多种形式,戳年轻人的痛点可能是其中最拙劣的一种。不管如何,谁都希望过年过得和和气气,你不经意的问话,毁掉的是年轻人一天的好心情。
  家人团聚就是年。这些年,中国人的过年方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例如,“反向春运”成了一股潮流,这当然基于以小家庭为单位过年的前提。“过年铠甲”迟早成为这代年轻人独有的时代印记。一个人无法选择自己处于怎样的时代,但不管身处哪个时代,坚守责任,守护亲情,是过年永恒的主题。
(责编:韩婷澎、张喜艳)
吃完鸡蛋千万不能立即做这7件事
鸡蛋是很好的营养品之一,富含多种人体必需的物质,但是在中医学中,任何事物都相生相克,鸡蛋也不例外,因为吃完鸡蛋后,有些事情不能立即做。
10大廉价长寿食物 竟然每天都在吃
每日吃一个苹果可以大幅降低患老年痴呆症的风险。苹果含有的栎精不仅具有消炎作用,还能阻止癌细胞发展。苹果同时富含维生素和矿物质,能够提高人体免疫力,改善心血管功能。
戏路广可清纯可美艳的女星
娱乐圈美女如云,在如今快节奏的影视圈对女演员的要求也愈加严苛,她们既要能驾驭清纯娇弱型的角色,也要hold住霸气美艳型的形象。
自带cp感旺搭档的百搭明星
娱乐圈里面有这样一种明星,无论和谁搭档演情侣,都毫无违和感,人称“自带CP感”,这些明星还有“旺夫旺妻”的体质,搭档一个火一个。
网友展示与油画人像合照 相似度惊人
美国艺术博客网站“无聊熊猫”上汇集了一系列令人称奇的照片。画面中的人们站在博物馆的一张张人物肖像油画旁,样貌与画中人物的相似度惊人。
晚婚族越发庞大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已过时?
春节将至,“催婚”的话题又将迎来一波舆论风潮。为何越来越多的中国年轻人选择晚婚?“单身族”的庞大又将带来什么问题?如今,公众如何看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传统观念?那些年的春晚小品为啥那么好笑?(1430期)那些年的春晚小品为啥那么好笑?(1430期)编剧帮百家号编剧帮专栏作者
刘开建/文又是一年,又是一年春晚,每当这个时候,我们就更加想念多少年前的那些时候,那些曾经给我们带给无数欢乐的春晚。那些年,家里的电视机还是黑白的,那些年舞台还那么简陋,那些年演员的服装还都那么老土,可正是那些年我们看到了那么多经典小品。那些年的那些小品,它们为什么那么好笑呢?一、他们明白人物是第一生产力一提到春晚小品,我们都会想起两个人,一个是赵本山,一个是陈佩斯。去年的春晚专题文章《赵本山和陈佩斯的小品有何不同?》中,我们还对二人的作品特点进行了比较。为什么演小品的人那么多,就他二人最终走上了喜剧之巅。从小品到电影到电视剧,赵、陈二人通杀通吃,完全不似现在的小品演员,除了演小品演什么都像演小品。与三十年前不同,如今有互联网,有短视频,有喜剧综艺,很多民间艺人想出头,比之前容易太多。尽管现在信息如此透明,我们还是看不到第二个赵本山,第二个陈佩斯。可想而知,出一个好的喜剧演员有多难。因为,优秀的喜剧演员不是培养出来的,而是从土里长出来的。赵本山和陈佩斯他们为何能够那么成功?回想一下他们二人的作品,他们二人的形象以及说话的腔调一下子就浮现在脑海里,我们看到了穿着中山装带着帽子的赵本山,留着光头眼睛滴溜转的陈佩斯。回想一下他们的代表作品:《拜年》《心病》《卖拐》《胡椒面》《主角与配角》《卖羊肉串》。他们的作品特点虽有不同,但他们有一点却高度一致,或者说是一摸一样,即:他们都成功的塑造了人物,他们都靠各自的悟性和功力演活了一个角色。没错,核心问题在于人物,这才是喜剧演员的最关键之处,它决定了一个喜剧演员是否能够走得更远。一个演员无论上了多少年的春晚,无论有多高的曝光率,如果他没有成功的塑造一个人物,没有生动的演活一个角色,那么他就是失败的喜剧表演,他上了二十年春晚和上一年春晚都是一个结果,都不会拥有大量拥趸。这几乎是一个颠覆不破的真理:人物才是作品的第一生产力。虽然故事同样重要,但是和人物比,仍然要排在后面,因为人物是故事的发起点。对于编剧来说,塑造好一个人物形象,等于成功了一半。对于演员来说,塑造好一个生动的人物,等于百分百的成功。人物,是所有作品中都要放在首位的,喜剧和非喜剧都应如此。那么,喜剧人物与非喜剧人物有何不同?有些演员演技非常好,但是演喜剧可能就演不来,这是什么原因?这就是喜剧的独特之处。喜剧是什么?我们几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喜剧=艺术上的巧合和夸张,即在艺术上进行适度的巧合和夸张就产生了喜剧,这包括任何喜剧元素,喜剧表演,喜剧故事都是如此。于表演来说,你正常的表演一个人物,这个人物怎么可能让人发笑,只有当你进行适度的艺术上的夸张,才会产生喜剧效果,你看,周星驰在他的电影中,笑起来竟然可以那样,所以观众看到他的笑就会发笑,而我们有些演员也学周星驰那样夸张表演,结果却适得其反,为什么?因为他没有进行艺术上的夸张,而是进行了艺术上的破坏。从动作、眼神,到台词,如果演员能够找到一种艺术上的加工处理方式,进行适度的夸张,那么就能产生喜剧效果。如果赵本山说的不是东北话,不是总露出那样的眼神,不是总那样走路,他还会那么好笑吗?于故事创作来说,对于人物特点进行艺术上的夸张处理,喜剧效果立即出现。比如写一个人抠门,抠门到一种几乎变态的程度,这个人物的行为就会很好笑。但是,人物不能脱离故事存在,所以编剧创作的人物必须在故事的逻辑上是成立的,演员的表演必须在故事的人物里面,而不是跳离人物的逻辑去表演。比如说,一个故事里,人物是靠他的胆小制造的喜剧效果,而演员为了自己觉得好笑,在这个人物面对劫匪的时候,加了很多和劫匪逗贫的俏皮话。这个表演就是失败的表演,因为你脱离了原有人物,即胆小如鼠的人,胆小如鼠的人怎么可能面对劫匪说俏皮话呢?他的反应应该是不停地哆嗦,话也说不利索。所以,这里不要陷入误区,即便是表演上进行艺术上的夸张,演员也必须是在角色里,而不能跳出角色来咯吱观众。跳离开角色来咯吱观众,这几乎是现在的小品、相声演员出演电影时的拿手绝活。二、它们充满“泥土味”这里的泥土味,并不是说那些作品比较土气,而是说它们充满生活气息。就像现在我们吃菜,我们喜欢吃新鲜的蔬菜,能够带着蔬菜原有的鲜味,能够闻到泥土的芬芳。那些年的经典小品就是这样,我们能够闻到扑鼻而来的泥土味,它的人物是生动鲜活的,它的故事是贴近生活的,它的台词是生活化的,这些作品讲的是身边人的身边事,我们看到这些角色,这些故事,感到亲切。小品《我想有个家中》,赵本山扮演的征婚男,《拜年》中,赵本山扮演的养鱼的老农民,《卖羊肉串》中,陈佩斯扮演的小摊贩,《张三其人》中,严顺开扮演的张三,《英雄母亲的一天》中赵丽蓉扮演的英雄母亲,《桥》中,潘长江扮演的小青年。这些都是我们所熟悉的人物,这些人物会让我们倍感亲切,我们之所以觉得他们好,是因为它们真实,它们虽然是虚构的作品,但是内容却是真实的,它们能够让我们立即投入进虚构的真实之中。多少年后,当我们再回头看时,我们仍然通过作品可以闻到那个时代的气息。这就是艺术的力量,这就是艺术“求真”的力量。作品要有生活,这是最基本的,在那个时候这几乎是所有艺术创作者的基本原则,他们公认的作品就应该这样啊,不然不成了瞎编乱造了吗?为什么到了现在,对于创作的基本原则,却变成了最高标准甚至难以达到的标准?那是因为那些年的那些创作者,愿意深入生活,乐于深入生活,而现在的大部分作者都是关起门来凭空想象,甚至连基本的搜集资料的工作都不愿意做,连基本的揣摩人物心理的基本功都不过关。有一些喜剧作者,喜欢以弱势群体为主人公,民工,老年痴呆症患者,癌症患者,留守儿童,偏远山区教师,写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是请你最起码的去了解这个群体,你得做起码的功课,即你得揣摩清楚这些人物的心理状态是怎样的,只有这个你琢磨清楚,你才能找到他们的行为逻辑。但是现在我们的一些喜剧作者连这个基本功都没有,就是拿出这样的选题然后关起门来硬编。最后出来的作品让人啼笑皆非,那根本不是那个人物的生活状态,但是这样的作品却会俘获一些脆弱的观众的心,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结尾都喊口号,硬煽情,然后一下子显得这个作品就高大上了,你看,多好啊,多感人啊!作者和演员是多么关心弱势群体啊。实际上并不是,所谓关心弱势群体不过是一种假象,真相是,这不过是他们创作上的狡猾,是一种创作上的投机取巧。即,我拿弱势群体为主人公,我完全写得没意思也没关系,甚至连起码的起承转合都写不了也没关系,但是我会喊口号,所以你敢说我不好?你说我不好?那你就是不关心弱势群体,你怎么能这样?你看,这变成了一种道德绑架,他们用弱势群体这个对象来掩盖住了创作上的空洞和乏味,然后把道德的棒子拿在手里,瞪着眼睛看着观众,让观众不敢质疑。所谓的关心弱势群体,不过是这些作者对弱势群体进行的一次次的消费。三、它们反映社会问题“最高级的喜剧是让人哭”,“好的喜剧是有笑有泪”,这些话被很多喜剧作者以及不懂喜剧的观众奉为金科玉律。这导致一些喜剧作者根本不知道如何让观众发笑,于是一门心思让观众哭,看到观众哭了,就觉得自己高级了,自己拍胸脯说,嘿,这才叫高级。喜剧最根本的不是让人发笑吗?你连喜剧最基本的功能——让人发笑都做不到,只会让观众哭,这算的哪门子高级,这只能算低级。“好的喜剧让人有笑有泪”,那么只能让人笑的喜剧却不让人流泪的喜剧就不够高级?那些看周星驰说看出悲剧的人,来说一说,你看哪个电影被悲哭了?《唐伯虎点秋香》?《食神》?《少林足球》?《功夫》?当年你看这些电影的时候别人在哈哈大笑,你笑完呜呜哭了?《三傻大闹宝莱坞》是好的喜剧,有笑有泪。有一部分优秀的喜剧确实是这样,但这不代表所有的好的喜剧都要这样,不代表只有笑而没有泪的喜剧就不高级。喜剧高不高级与能否让观众流泪无关,在于它是否能够击中人性之弱,如果喜剧能够以喜剧的形式最终击中人性之弱,那么它就是更高级的喜剧。这就是讽刺喜剧的难得之处,我们看到讽刺喜剧总会拍案叫绝,觉得作者写得漂亮。那些年的春晚小品,我们总能看到反映社会问题,讽刺社会现象的作品,如今这些年,春晚小品包括喜剧综艺离讽刺越来越远了。相声里有《小偷公司》(非春晚作品)这样讽刺官僚主义的,有《巧立名目》这样讽刺公款吃喝的。小品中,《卖羊肉串》讽刺不良小贩,《问路》讽刺求财无道的小青年,《打工奇遇》讽刺些黑心酒店,《牛大叔提干》讽刺只吃喝不办事的干部,《有事您说话》讽刺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这些作品都很优秀,它们优秀可不是因为它们前面让观众发笑后面让观众流泪,它们优秀是因为它们不仅仅好笑,同时它们反映了具有普遍性的社会问题,它们击中了人性之弱。有人说,反映社会问题,会给人感觉这个社会不好。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问题在那里,不会因为你的不反映它就不存在,只是在春晚这样的喜庆时刻,我们不要太沉重就可以了。有人说,除了反映社会问题,我们还应该歌唱美好生活。没有问题,只是你能够以喜剧的形式来表现出来就行了。我们看到了音乐小品《过河》,既欢快又有趣,音乐小品来说,至今没能有一个超过它。我们还看到了反映农民好生活的《红高粱模特队》,反映老年新生活的《钟点工》,他们也都在歌唱美好展示美好,不过他们都很有趣,而不是仅仅停留在喊口号层面。那些年的春晚小品为什么那么好笑?前面罗列了三条,实际上这三条都可以归为一条,即:它们好笑皆因为它们足够“生活”。而艺术的魅力就在于“真”,当你观看一部优秀作品的时候,你会彻底忘掉这是虚构作品,你会一下子置身于那个世界,你被它吸引被它感动。这种“真”,正是来自于作者对于生活的观察和提炼。一个作者的功力等于他对于生活的感悟和观察能力,一个作品的优秀程度等于一个作者对于生活细节的捕捉能力的强度。我们更有钱了,我们的舞台更漂亮了,我们演员和作者的收入更可观了,但是到了现在,到了这个时刻,我们却更加怀念那些年,我们怀念的不是那些年的贫穷,我们怀念的是那些年那些创作者在创作上的那份纯粹。E N D 作者简介刘开建(新浪微博@编剧刘开建),专注于轻喜剧创作识别二维码即可打赏推荐阅读◆ 2016央视春晚为什么不好笑?◆ 这个春晚才是让人喜欢的春晚◆ 春晚小品缺的是一个喜剧演员还是剧本?◆ 这么喜欢赵本山的小品你真的了解吗?▽公司、项目合作 ◇ gangqinshi01项目、影视宣传合作 ◇rene0602影视公司合作◇ zqy24680编剧合作 ◇ dongmeijuan3274回复“我要加入分会”加入编剧帮全球分会投稿 ◇ 已同步入驻以下平台今日头条 | 搜狐自媒体 | 一点资讯界面 | 企鹅媒体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编剧帮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专注为中国编剧服务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老年痴呆症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