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比极飞的蜂巢网络与无人机战争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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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被业界认为是植保无人机的元年,植保类农业机械成为了国家农机购置补贴政策重点支持对象,而且由于农村劳动力的长期性短缺,未来5年也将是植保无人机的快速渗透汽。2016年全国植保无人机预计在10000架左右(有一部分是政府及其他相关部门做展示,并没有真正在飞),2017年预计新增长15000架,共计达到25000架,未来植保无人机市场将达到千亿级。现在市面上存在的植保无人机企业有几百家,但是大多都是系统集成商,即不具备自主研发飞控、电池、电机、电调等配件的能力。而飞控系统作为无人机的“大脑”,可以算作植保无人机最核心的技术之一,并且飞控的质量直接影响到无人机的稳定性和可靠性。消费级无人机行业的进入壁垒降低主要得益于飞控技术的开源化、主要零部件的通用化。虽然工业级无人机飞控也有开源的趋势,但是消费级无人机更像是手机,而工业级无人机则类似于汽车。工业级飞控需要经过更加严苛的测试,在功能和寿命方面都有更高的要求。国内可生产成熟的行业无人机飞控的企业仅有不到10家,而只有掌握了核心的飞控技术,并根据实际的市场需求进行功能开发,才有可能在未来的市场竞争中稳得一席位。今天上午,无人飞行器及周边产品研发生产公司无距科技在沈阳举办了发布会,推出了针对农业植保类无人机的整套飞控解决方案。其中就包括了搭载在多旋翼无人机上的THEONE-A飞控系统,搭载在单旋翼无人机上的THEONE-AH飞控系统。无距科技CEO苏文博告诉36氪,行业级无人机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飞行的安全和稳定性,一台植保无人机的售价在5万元左右,如果炸机情况频出对于客户的损失是非常大的。目前植保无人机基本上是由人来操控,且在视距内作业,可以人为控制无人机绕过障碍物。不过随着植保无人机越来越智能,无人机需要拥有环境感知能力,从而自主避障。无距科技为发布的两套飞控系统加入了双目自主避障和仿地飞行系统。但无距科技并不是第一个做出尝试的厂商。在无距科技之前,极飞发布了融合双目避障和地形视觉模块的“天目”,并应用于极飞最新发布的P20 2017款植保无人机上,拿到了“首个拥有感知能力的植保无人机”的头衔。据悉大疆也可能在新一代植保无人机中加入视觉系统。但不可否认的是,拥有环境感知能力将是植保无人机未来发展的必然方向。双目避障系统主要是通过高清摄像机拍摄帧速足够高、清晰、分辨率高的图像,并借助足够小而性能强大的处理器来分析每帧图像中是否存在障碍物。不过想要实现实时精确避障对数据的计算能力要求很高,为此无距科技优化了3D解算算法,并使用了更适用于大数据量、移动视觉应用的FPGA作为感知运算平台。苏文博告诉36氪,他们的双目视觉避障系统计算的最高帧率达到了46帧每秒,实时性完全满足实际应用中的避障要求。具体可以识别20米内,水平52°,垂直40°视场内的树枝、电线等大小的障碍物。无距科技用于仿地飞行的双目传感器镜头则是朝下安装在无人机上,可以感知52°*40°的视场内的物体和相机的距离,并通过自研的算法计算出适合飞机作业的最佳高度。除了提高安全性,配备的双目自主避障和仿地飞行系统还会使得无人机拥有可靠的夜间作业能力,理论上可将农业植保无人机的8小时作业时间延长到24小时。针对农业植保无人机有可能遇到的尘土、农药沾到镜头上,影响精度的问题,各家厂商也有不同的解决方案。无距科技表示其双目模块位置可安装在无人机任意位置,避开无人机风场。同时模块内部算法内置了自检测功能,如果有农药沾在镜头上影响其工作,地面站会接收到提示。极飞此前发布的“天目”视觉系统采用了“风帘阻断技术”来保证镜头清洁。在其他避障技术路线方面,超声波避障其实是一项非常常见且成熟的技术,基石keyshare无人机就采用了超声波避障技术。但是超声波有效距离仅为5米,且对非平滑的固体物探测能力有限,显然不适于植保无人机复杂的作业环境。若使用红外线或激光测距避障技术,需要避免光波干扰,比如太阳光直射、反射等,也有很大局限性。除了双目避障和仿地飞行系统,这两款飞控同时还具备实时在线双冗余分析评估功能。此前零度推出的双子星飞控就曾在系统内集成了两套独立工作的MC、GPS、磁罗盘,当主控设备出现意外时,从空设备会自动接管对飞行器的控制,提供多重安全保障。苏文博告诉36氪,此前见到的具备双冗余功能的飞控多使用的是两套同构的传感器和控制方法,即是起到了安全备份功能。无距科技此次使用了两套异构的传感器和控制方法,结合自研的多传感器融合算法、系统故障自主分析识别算法和硬件结构多项优化,使得飞控同时具备了安全备份和自诊断能力。作业人员可以对无人机飞行数据进行实时读取和比对,并将异常数据通过地面站告知飞手进行准确及时的处理,从而减少了无人机因故障造成的炸机概率。苏文博强调此次发布的是一整套解决方案,除了对飞控本身硬件和算法的优化外,无距科技还推出了具备飞行数据收集、监控、分析功能的无人机大数据融合应用平台。目前这个大数据平台的标准版是通过专用的数据通讯链路,实时采集无人机飞控各类数据指标,通过Android移动终端地面站上传植保作业数据。再通过PC端地面站,将飞行历史log日志上传到大数据平台。苏文博表示对于农业植保行业,客户最关心的其实是作业的效果,这是可以通过飞行和作业数据直观呈现给客户的。这个大数据平台可以实时监控任意多架无人机的飞行轨迹,并基于飞行大数据对飞行质量进行客观的预测、评估和分析,客户还可以基于大数据平台对飞行数据的学习和积累,对无人机进行在线的一键调参,缩短了批量产品同时上线的周期。而且这个大数据平台会作为增值服务对客户免费开放,仅收取客户所需的流量费,其终极目的还是在于提供完整的解决方案,突出作业的优势性,促进飞控产品的销售。苏文博告诉36氪,搭载在农业多旋翼无人机上的THEONE-A飞控系统报价为9999元,在同类产品中处于偏高水平,未来在多旋翼农业植保无人机飞控市场预期可以达到20%的占有率。搭载在农业单旋翼无人机上的THEONE-AH飞控系统报价为19999元,在单旋翼无人机飞控领域具有较强的性价比优势,预期在未来可以占据较大的市场份额。这两款飞控已于去年中出货给了20多个无人机厂家,共计几百套,同时已有厂商进行了回购。虽然植保飞控方案率先推向市场,无距科技同时也在进行工业级无人机飞控的研发。苏文博表示应用于物流、巡检、安全方面的工业级无人机飞控的计算能力将更强,同时具备三冗余功能。
在北京昌平农科院的百亩试验田上,一架正在喷洒农药的橘色无人机格外显眼。北京蜂巢农科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下称蜂巢)正是这家飞机的生产者,80后创始人吴国宁一看到测试人员就开始询问起来。询问的重点除了机器的测试情况外,则是公司刚参加的国家农机认证测试情况。2月中旬蜂巢的两名测试人员带着自己的无人机前往南京参加认证测试,通过该测试的产品即可获得进入国家农机补贴名录的机会,进入该名录对于创业公司来说,除了补贴外,更具吸引力的是获得国家级别的产品背书。主营智慧农业以及无人机农业应用的蜂巢成立于2015年。目前其产品可实现单日作业超300亩,作业效率是传统方式的20倍以上,已应用在湖北孝感、山东梁山、河南周口、黑龙江宝泉岭、内蒙古赤峰等五个农业大产区。在过去的一年中,靠着20%销售无人机硬件和80%植保服务的业务模式,蜂巢已实现自负盈亏,预计到2018年,蜂巢植保无人机可服务中国1%的耕地,同时,培养出一万名持证的无人机飞手。由于是凯文凯利的忠实粉丝,吴国宁受《失控》一书影响,为公司取名蜂巢,“未来一切的人工智能都会是去中心化的像蜂巢一样的分布式网络”,而建立这样的网络正是吴国宁的梦想,无人机植保是一个很好的入口。对于蜂巢的将来,吴国宁还有一个更富未来感的规划,通过建立基站,用无人机+基站的方式,将无人机应用到更多工业场景中,例如农业、快递配送、电力巡线、石油管道巡查等。2016年11月,蜂巢已获得包括京东、戈壁创投、宁波甬港合投的数千万元Pre-A轮融资,估值达数亿元。寻求有底层需求的二次创业办公桌上摆放的微景观沙盘,显露出技术出身的吴国宁细致和内秀的一面。而创业蜂巢的机会与这份细致入微不无关联。吴国宁毕业于北京大学,工程硕士,2008年他曾创办过一家智能硬件公司。2012年,将公司委托职业经理人后,吴国宁进入了一家金融机构。期间,由于接手一个上市公司收购案,吴国宁回到自己的老家新疆调研,过程中他接触到新疆兵团旗下的一家番茄酱生产商。沟通生产成本时,厂商提到的一组数据让吴国宁颇为注意,“他们有12万亩地块,每年植保喷洒农药业务就有超过1个亿的规模。”吴国宁还发现,新疆兵团覆盖了1800万亩耕地,整个新疆地区是4000多万亩,中国则有18亿亩耕地,这意味着,植保是个具有底层刚需有规模的市场,重要的是“无论市场有什么大起大落,农田都需要撒农药。”通过对市场的调研,吴国宁还发现,近年国内用工荒频频发生,随着土地流转地块变大,愿意务农喷洒农药的年轻劳动力更加紧缺,农村甚至用“3860”来形容农村现在的人员构成以女性和老人为主。这样的背景下,大面积土地的植保势必会被机械替代。而中国近年已经成为全球最大无人机出口国,这让吴国宁获得了灵感,“中国航空农业覆盖率不足2%,美国和日本都超过50%,既然我们有这么好的硬件基础,为什么不能用无人机来喷洒农药?”2015年,吴国宁辞职开始为创业做准备。第一次创业的经历,让吴国宁对底层算法,如何实现供应链体系等环节积累了不少经验,同时,做VR的经历让他更深刻感受到,技术可以做出很酷的产品,但如果无法落地,寻找到更底层广阔的需求,很难商业化。农业恰是一个很好的底层场景。“中国每年的粮食市场约3万亿元规模,植保约占10%,这是一个千亿级别的市场,而且每喷一亩地都是有收入的,硬件也是有收入的,做一件事如果看不到收入,只是资本层面火,创业者会非常没有安全感。”吴国宁说。事实上,中国的农业市场某种程度上还是2C市场,客户是农民。在前期的市场调研中,农民对于无人机关心的问题,提及频次由高而低依次是,价格贵不贵性价比如何、产品是否皮实、售后和配件是否好找、智能化程度是否高、效率如何。蜂巢无人机的设计研发也从这五点开始入手。比如无人机的作业环境非常恶劣,可能会在太阳暴晒药物腐蚀的情况下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因此相较于“聪明”来说,“皮实”更是必备条件,这就对无人机在工艺层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于是蜂巢找到了富士康。与蜂巢团队多次沟通后,富士康对蜂巢无人机的防尘、防雾、防药渗、防腐蚀等方面,做出了改进。吴国宁回忆,当时,无人机需要一个进气隔板,让空气进去降温,但同时又不能让沙尘进入,富士康丰富的代工经验,让其很快就找到一款纤维材料解决了问题。走出工厂后的无人机,开始在2016年的植保季投入实地测试。2016年6月末开始,吴国宁和蜂巢全体员工一起赶往内蒙古赤峰,研发人员甚至在田间搭起帐篷做工作室,“发现飞机有任何飞行姿态问题,工作人员都可以立即修改代码。”一直到八月,蜂巢研发人员在赤峰的农田上度过了夏天最热的两个月,“如果当时你见到我们,应该和张飞一样。”吴国宁笑着说。此时,由投资方戈壁创投发起的机构尽调也同时进行着。在赤峰的两个月里,团队的活每天都排的很满,从玉米到扫帚苗,试验了各种高低不同、喷洒周期不同的作物。吴国宁接的第一单就是2000亩规模的土豆地喷洒,由于当时土豆生长关键期需要落叶和膨大,需要喷洒的频次很高,每三到四天就要一次,于是,蜂巢的测试人员就带着各种不同的模块套装进行测试,以确保更好的飞行动力、更小的噪音和更稳定的罗盘GPS导航,从实践中找到了最好的供应商,并将数据返厂再与供应商改进。因为农村条件有限,为了方便打理,很多研发人员甚至高层都剃了光头。8月份吴国宁和主创团队回北京见投资人时,一推门投资人被三个黑不溜秋的秃瓢吓了一跳。戈壁创投是当时参与蜂巢封闭测试调研的投资方之一,下乡调研中,戈壁创投的几位投资人,对蜂巢无人机的飞行时间、姿态、喷洒农药调配、成本核算、公司财务等数据,有了详细的了解,他们发现喷洒完农药后,农民都会到田里,去摸叶子翻看农药喷洒的是否均匀,他们还对这些用户逐一作了访谈,反馈都是觉得新奇和满意。戈壁创投发现,蜂巢植保无人机采用喷雾喷洒的技术,可节约50%农药用量和90%的用水量,高效节省成本的同时提高了资源的利用率。无人机天生的下旋风升降原理,可以将植物叶片反转,充分将药物喷洒在叶背面和根茎部,更好的抑制害虫,目前,蜂巢无人机还能实现断电续喷的功能,并可应用于水田、旱地、丘陵、高山、灌木等多种场地。一番调研加之机构对行业的清晰判断,用时不到三个月时间,戈壁创投就完成了对蜂巢的投资。飞手到渠道 做从种到收一键服务商通过湖北、内蒙试点植保,吴国宁团队发现除了硬件本身,还必须解决几个问题,首先就是飞手培训不成熟。市面上较权威的中国航空器拥有者及驾驶员协会(AOPA)飞行证,需要上万元投入学习才可获得,同时,协会的培训涉及内容众多,包括空气动力学等专业知识,但农民更多的反馈是,无人机喷洒农药,如何操作、调配农药、应对突发雨天如何停放作业车等有实操性的知识才是他们最关心的。根据这些信息的采集,蜂巢总结出了一套接地气的培训“京蜂飞防计划”,并于投资方京东一起合作,为合格飞手发放资格证。同时,蜂巢还与京东农资合作,为获得资格证的飞手分配工作,飞手还可以通过京东一系列授信贷款业务,购置无人机回乡创业。不仅如此,预计月份,京东还将于蜂巢一起研发一键植保呼叫平台,实现植保业务的“滴滴”功能,为飞手派活。解决了飞手问题,第二个问题则是硬件本身的供应链也不够完善,“当地没有足够多的维修点,如果是农耕旺季,一旦机器坏了,从地方寄到北京修再寄回去,麦苗早就被虫吃光了。”蜂巢的解决方案是,先将飞机使用设计的尽量简单模块化,给出售的飞机配备易损件,让农民自己可以动手螺旋桨、电池,吴国宁表示,蜂巢会逐渐更迭让飞机变得更易操作,达到“学习能力还可以的人10分钟即可学会操作。”其次,在供应链端选择重点区域的县市农资点建立售后维修体系。除了自建渠道外,投资方京东的农业布局资源更是给蜂巢提供了更多的渠道。据吴国宁介绍,京东农资业务负责人王涛是投资方中跟蜂巢对接最多的一个,据了解,京东的农村电商生态中心和服务重心已在全国超1500个县落地,包括电商、物流、金融在内的各项服务,已覆盖全国超过42万个行政村。拥有遍布全国农业合作社资源的京东农资帮助蜂巢进行了资源的无缝对接。由于京东农资可以为农民提供种子、农药、化肥、农具、饲料兽药等农资产品的服务,集合了一批优质的上游经销商,例如诺普信等知名的农药厂商,京东农资平台通过直接对接厂商,去除中间环节,让京东农资线下服务点可以提供更便宜的农药,这与蜂巢的无人机植保业务十分契合。“植保业务跟农民联系最紧密,对接了京东农资的渠道,可以带来庞大的增值业务。”同时,吴国宁透露,很快蜂巢将与京东在新疆做30个京东帮的服务点,借助京东帮大件物流仓储配送的线下点,将帮助蜂巢一起开拓新疆市场。据吴国宁介绍,“未来通过和京东建立的京蜂飞防体系,在当地培训合格的飞手,让当地人服务当地人并能从中赚钱。”京东给蜂巢提供的第二个重要资源既是金融服务——金融授信。京蜂飞房计划成立后,每个京东帮京东线下农资店都会诞生很多飞手,“这些人其实有很多是需要设备和前期启动资金来成立飞防队的,京东可以对这些人做授信分期还贷等。”据了解,蜂巢日前还在于另外一家垂直于三农领域的科技金融平台沐金农洽谈合作,“农业互联网金融现在面临一个很到的难题,就是钱贷出后,场景化监管不够,导致信贷额度一直下调。”基于此,蜂巢与京东金融和沐金农下一步的合作,将重点解决授信风险的问题,“我们需要专款专用,并且我们可以监控到喷洒的地块数据,在哪里作业的,明晰的场景化监管和农业数据可以帮助授信资金保他们的使用安全。”同时,这也将给蜂巢带来进一步的增长,“投资方非常给力,让我们借力发展的更快。”吴国宁说。据悉,2016年末,蜂巢在海南做了4万亩经济作物的喷防试点,第一次采用包药服务的方式。蜂巢还进行了2.0版本的可行性测试,即调度湖北客户的无人机到海南作业,让机器的利用率进一步提高。吴国宁向记者展示了这次测试的一笔账,不包农药喷洒一亩地收费8元,包农药一亩地收费约20元。蜂巢的渠道合作方让包药服务后,农民的农药花费减少了约20%,而蜂巢还能获得农药行业的部分利差,再加上不需要重新购置飞机,调度现有飞机让这次试点的利润率达20%。“冬季湖北地区农耕是淡季,飞机都是在仓库里,这样调度既能提高利用率,受租方还获得了一份收入,承租方也降低了成本,更加灵活实用。”吴国宁说。据了解,目前蜂巢也在跟中粮等粮食采购方展开合作,他认为未来最理想的方向是,农民把种子播下去后,就可将地给蜂巢打理,蜂巢则提供植保、收割、收粮等全套服务。吴国宁做过测算,一个种粮大户,家里有超过100亩地,该农户就会有意愿购买一台植保无人机,如果拥有1000亩以上地的单位,就会有购买植保服务的需求或组建自己的无人机植保队。这两块正是蜂巢主要的目标市场和目标人群。截至2016年12月,蜂巢获得了约3000户符合上述条件的用户,完成20万亩的植保面积,覆盖12种作物,实现了15000劳动力能够完成的作业面积,并已与全国400多家农业合作社建立战略合作关系。不过吴国宁坦言,尽管蜂巢已进入上述五大粮食产区,但用户覆盖仅为10%,“我们还是会优先选有大地块的区域深挖,并在当地挑选县级农资销售点为合作伙伴,无人机是喷洒农药的,与农药经销点合作,可以形成很好的共生关系。”他表示,未来几年中,蜂巢将继续深化这些地区的服务和推广,此外,2017年蜂巢正在筹备进入新疆、东北这两个农业大省,与新疆兵团和北大荒建立合作。“一开始我们会卖飞机,但以后做大还是要靠植保服务。”植保背后的基站+飞控网络蜂巢作为一家科技公司,极客和投行成为其核心主创团队的关键词。吴国宁有投行和技术创业背景,COO张鑫鹏曾在一家知名互联网金融公司从事农村普惠金融工作,正是这样的投行思维,让他们懂得从创业初期就开始整合资源和借势,与京东的合作正是如此。另一半的极客基因则来自于技术合伙人Jason,Jason很小时就获得过全国数学建模大赛冠军,后来在哈工大学习理论物理,并在深圳的一家智能装备制造公司工作过三年,“他有深厚的理论基础也对智能装备供应链十分了解”。有趣的是,Jason和吴国宁是因为知乎结缘,作为技术控的吴国宁拿到天使轮投资后,希望找到一些与他志向相投的技术达人,于是在知乎“淘到”Jason当时Jason在知乎上已经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博主,吴国宁选择用技术问题“刁难”的方式,最终“挑衅”到了这位合伙人。而在资本介入后,除了获得了京东的渠道资源,机构方在投后方面也积极参与,比如帮助蜂巢招聘需要的人才,“戈壁创投的投后群非常活跃,不断的会有负责HR的同事在群里推送各种创业公司需要的人才资料。这对初创公司来说是很有效用的增值服务,而且戈壁创投会恰当给公司对接一些资源,帮我们省钱。”吴国宁说。随着人员的齐整,蜂巢的产品迭代也在加快,据吴国宁介绍,蜂巢迭代的最新产品可以做到,农民将土地形状、平移幅宽、喷洒速度等数据设置完毕一键起飞后,即可离开作业区,并在手机上实时监控,充分解放人力,也让人免受农药喷洒带来的伤害。对于公司的未来,吴国宁还有更远的规划,“未来我们要建无人基站。”有了基站将会打开一片无人机的应用场景,“飞机可以停到基站上,自动换载荷,例如农药、电池等,完全可以脱离人操控,无人机就会从一个基站到另一个基站,自动喷洒农药、做土地测绘。同时,基站本身就是农药终端销售机,它会根据不同农药配比调制好,上传给无人机,它还可以成为农业大数据搜集器,积累每一天的风力、温度、适度、土地酸碱值、富含氮磷钾比例等,这些数据传到云端还可以深度学习,基站就可以预警哪些区域两个月后需要打封闭农药了,哪些地区未来可能会出现蝗灾等,这才是有用的信息。”这个基础设施的网络正是吴国宁希望蜂巢可以建立的,根据这些大数据蜂巢可以深耕供应链,比如对接保险、期货等资源,“就像马云说的,未来所有的东西都像现在机器需要插电一样,都要插数据”。2017年5月,蜂巢将会在门头沟搭建一个基站网络试点用于农业植保,同时,在更多例如电网、风电、石油管线巡查,安防巡检、无人机物流等工业场景的应用上,蜂巢也在进行着尝试,团队还将在海岛试点建立基站,实现无人机送快递。这些试点内测安全运营后,会于2018年正式上线。吴国宁还透露,蜂巢正在与国内一家有风力发电站业务的上市公司合作,进入风力发电巡检领域。“植保业务的切口让我们得以生存,基站网络的搭建则会让我们的公司变的伟大。无人机本身已经是红海了,我们想做的是在别人都造火车的时候,我们能开始修铁路,基站就是无人机的铁路。”
如今,消费级无人机领域的厮杀已非常激烈,在消费级市场的喧嚣之外,历经几年默默耕耘的农业无人机市场开始进入收获季节。除了前期低调布局的极飞科技、高科新农、北方天途等老牌无人机厂商外,大疆、零度、亿航等创业团队的入局也给市场增添了几分热闹。据数据显示,我国拥有18亿亩基本农田,每年因农药中毒人数就有约10万人,致死率高达20%。相比传统人工或半机械化植保方式,无人机植保的优势明显,主要体现在喷洒作业的安全性、效率和成本上。单日300亩作业量,与富士康合作打造“皮实”机身经过工蜂一号进行农药喷洒后的农作物蜂巢农科是一家成立于2015年的农业植保无人机企业,其创始人&CEO吴国宁接受猎云网采访时表示,团队研发的工蜂系列无人机可实现单日300亩以上的作业量,效率是传统方式的20倍。据吴国宁介绍,通过前期的市场调研发现,农户对于植保无人机的价格、产品实用度、售后、效率等几个方面的因素较为敏感。工蜂系列整机目前的售价为35000元,约为极飞标准套装售价的三分之一。相比消费级无人机,植保无人机的作业环境异常恶劣,为了让机器本身更加皮实耐用,蜂巢通过与富士康合作,在产品的防尘防水、防盐雾、防腐蚀等方面都做了改进。2016年,第一代产品“工蜂一号”已应用在湖北孝感、山东梁山、河南周口、黑龙江宝泉岭、内蒙古赤峰等五大省市地区进行植保作业。产品现已迭代到工蜂二号,并在稳定性上进行了升级。目前的工蜂系列产品可挂载10公斤农药,喷幅达4米,速度在8m/s。去年10月,蜂巢农科获得京东、戈壁创投和甬港无咖合投的数千万人民币pre-A轮融资。培养植保无人机飞手,建立售后维修体系现阶段,植保无人机主要面临几个方面的困境:一方面,农业具有季节性,而植保无人机则容易受到风速、温度等飞行条件的影响。这也就意味着,植保无人机与服务是否到位,产品坏了后能不能及时找到维修点,否则通过远程邮寄维修,农作物早被害虫吃光了。因此,在消费产品的同时,蜂巢也直接向农民提供植保服务,在供应链端选择重点区域的县市农资点建立售后维修体系。2016年,蜂巢共服务了20万亩耕地,覆盖农户2000多。另一方面,植保无人机操作复杂,尤其是无人直升机,对操作手的能力要更高。对此,蜂巢将通过与投资方京东合作,开展“京蜂飞防计划”,为合格的飞手发放资格证。而在飞机的使用设计上,蜂巢尽量追求简单模块化,提高农户的可操作性。牵手京东优质资源,深入基层提供整套解决方案目前国内市场的农业植保商业模式主要分为四种,一是只卖产品,二是提供服务,三是产品和服务捆绑式销售,四是只为行业用户提供方案。其中,极飞的玩法是不对外出售产品,而是用自己的产品和信息系统组建植保服务队,亲自下到农村给农民承包植保喷洒作业。蜂巢采用的也是这种思路,团队在布局了植保作业的各县级市设有运营中心和加盟商,加盟商直接服务于本地农户,为其提供整套解决方案。除自建渠道外,蜂巢也与投资方京东的农业布局资源进行了深度整合。据资料显示,京东的农村电商生态中心和服务重心已在全国超1500个县落地,包括电商、物流、金融在内的各项服务,覆盖超过42万个行政村。由于为农民提供种子、农药、化肥、农具、饲料兽药等农资产品的服务,京东农资集合了一批优质的上游经销商。除去了直接对接厂商的中间环节,京东农资线下服务点可以提供更便宜的农药,为蜂巢搭建了有效推广路径。线上方面,蜂巢农科也在京东商城中售卖无人机,农民可采取分期付款的方式够买,售后维修皆有效率及保障。从长远来看,硬件售卖空间有限,无人机SaaS服务会更加主流,但在无人机硬件企业尚无法建立全国服务覆盖前,硬件销售仍然是主流方式,如大疆、零度等。吴国宁表示,过去一年,蜂巢凭借20%销售无人机硬件和80%植保服务的业务模式,已实现自负盈亏。截止目前,春季的营业额已经达到去年的一半。预计到2018年,蜂巢植保无人机可服务中国1%的耕地,同时,培养出一万名持证的无人机飞手。搭建“基站”,建立农业植保数据库吴国宁介绍,未来,团队还将建立基站,通过“无人机+基站”实现无人机脱离人手操控,自动更换载荷,如农药、电池等。基站的价值在于获得农田植保作业大数据,将每天积累的风力、温度、湿度、土地酸碱值等传到云端,后台根据数据的搜集,为农户的植保作业提供可供参考的信息,如哪些区域什么时间段需要喷洒封闭农药,哪些地区可能出现蝗灾等。此外,蜂巢还可以通过大数据深耕供应链,比如对接保险、期货等资源。蜂巢农科目前的核心团队约20人左右,CEO吴国宁毕业于北京大学工程硕士,是一位连续创业者,后进入金融机构;CTO啜阳于哈工大理论物理学毕业,早前曾获得全国数学建模大赛的冠军,并有四项量子通信发明专利,此前曾就职于深圳某大型智能装备制造商,具有供应链管理相关经验;COO张鑫鹏毕业于同济大学,是宜信的早期高管。团队新一轮融资正在开放接洽中。产品:工蜂系列植保无人机公司:北京蜂巢农科科技有限责任公司
编者按:丁毅于2015年11月创立“弧光航空”,该公司专注专业级无人机的研发。团队现开发出一款植保无人直升机。其起飞质量100kg,最大载重30kg,旋翼直径3.24米,单次起降可喷洒农药30~60亩。相对同类产品,其效率可提升100%。目前,他们已与江苏、上海、安徽、浙江的农业委员会、植物保护站、专业种植户等20家客户合作,无人机累计喷药面积1万多亩。售出无人机9台,每台定价35万元,毛利约50%。跨入专业级无人机领域2009年从北大毕业后,丁毅去了农业银行工作。5年的国企经历让他觉得“一眼就望到头了”,于是创业想法在丁的心中产生。从小丁毅的父亲就订阅《航空知识》等杂志,耳濡目染下,丁也渐渐对飞行器产生了兴趣。因此,2014年第一次创业,他就选择了做无人机。不过当时他们做的很杂,航拍、监控、检修、农业等领域都有涉足。恰逢大疆崛起,无人机掀起的热潮触动了丁毅,他开始仔细思考公司的发展方向。当时大部分无人机都属于消费级,而大疆又在该领域具有明显的供应链和市场优势。为了避免不利竞争,丁毅将目光集中到专业级无人机上。团队曾探索过无人机的各大应用领域,丁毅知道监控、火灾巡检等方向市场体量太小。相比之下,农业领域不仅技术要求低易进入,且体量庞大。“以40%的无人机植保率计算,每年中国植保市场规模约2000亿元。但合伙人与丁毅在发展方向上产生了分歧,二者希望探索的领域不同。2015年9月,丁离开了上家公司。不过他没有立即开始第二次创业。为了验证各种关于农村的报告、研究数据的可靠性,他去了安徽、河北、江苏等省的田间地头,想亲眼看看农业领域无人机的需求到底有多大。“这次自己到处转转,有了很大的感触。”丁毅发现,即使是在农业大省,植保机械化率仍旧很低,大部分地区喷洒农药的工作仍然是由人工来做。而愿意去做这个工作的人越来越少,未来这项工序将面临人工短缺的局面。除此之外,在土地流转政策的影响下,农田集中化经营将成为趋势。“专业农民专业种地,这些管理数百亩土地的种植大户,需要工具来提高植保效率,降低人工成本。”两个月的观察让丁毅信心倍增,做农业无人机的想法正式在他心里扎根。做给农民看,带着农民干2015年11月,丁毅拉上两位老同学,创办了“弧光航空”。对于做哪种类型的无人机,经验丰富的他们并没有犹豫。“螺旋翼无人机不需要大面积起降场地。而这种机型中,多螺旋升力效率低,系统容易出故障,单螺旋则更高效。同时,锂电池太占空间,只能用油动系统。”综合考虑,他们选择做油动无人直升机。参考国外经验和国内农村道路情况,以及喷洒效率和运载方便等因素,团队确定了直升机的起飞质量约100kg,机长约3米。◆弧光航空研发的首款农业无人直升机产品的设计过程没有太多波折,2个月的时间他们便做出了原型机。但是经过一段时间试飞后,团队发现无人机结构强度不高,无法达到预期使用寿命。检测一看,他们知道自己被“坑”了。当初由于无法直接从大厂拿到高品质轴承,团队便从网上找了经销商购买。没想到经销商卖给他们的轴承质量不达标,容易磨损,阻力大,导致无人机寿命缩短。“原材料的问题又耽误了我们一些时间。”虽然在研发上出现一些小波动,但是团队仍然在2016年4月完成400万元的天使轮融资,投资方为真格基金。一个月后,他们的产品基本稳定。在农田试验时,团队拿到了第一笔订单。“当时一个农民看见我们在试验,便跑过来瞅了瞅,问我们能不能给他的小麦喷药。”丁毅团队以每亩6元的价格,为老农的50亩小麦进行了服务。◆团队在进行无人机测试经过1000多小时的飞行试验,产品的可靠性得到保证。10月,首款农用无人直升机正式量产。产品的起飞质量100kg,最大载重30kg,旋翼直径3.24米,单次起降可喷洒农药30~60亩。相对同类产品,其效率可提升100%。产品迭代的过程中,他们的商业模式也发生了转变。“我们发现这个东西你不给农民实地演示,他们很难会去购买。”去年尝试联系客户时,对方都会提出先服务后购买的要求。因此,做设备供应商的想法被团队放弃,转而专注于植保服务。◆团队在进行无人机测试目前,他们的合作客户已有20家,无人机累计喷药面积1万多亩。无人机售出9台,每台售价35万元,毛利约50%。今年团队将着重市场推广并实现盈利,预计小麦期完成喷药面积1.2万亩,水稻期完成10万亩。
这是《农幕府》筛选报道的第&36&家创业公司专注于海外市场的农业植保无人机企业SV TECH(双捷科技)已完成一千万元人民币A轮融资,投资方为正勤资本。双捷科技CEO曹雷告诉记者,双捷科技最大的优势在于可以实现全自动的植保作业,最大程度的减少人力。针对植保作业前的地形测绘,双捷科技研发了拥有国际专利的定位测绘无人机。曹雷表示,对于一般的农田使用四点定位即可。测绘无人机使用GPS接收器获取位置信息,然后通过双捷科技配套的RTK基站对位置信息进行校正。测绘无人机完成位置信息采集后,会将数据传输至手持PC端并形成精准航线,指挥植保无人机自主启动,根据航线进行厘米级精准作业。除了双捷科技,市面上也有其他无人机厂商推出了测绘无人机。不过曹雷表示,这些测绘无人机大多是通过拍摄地形照片,然后通过照片合成位置信息。这种方案最大的局限性在于拍摄的图片多、内存大,位置信息的合成和传输所需的时间比较长。而在真正作业的植保无人机产品方面,除了多旋翼无人机,双捷科技还推出了单旋翼无人机(直升机)。曹雷表示,相比于多旋翼无人机,单旋翼无人机的开发难度更大,主要体现在周期变距技术上。但是单旋翼无人机的优势也是非常明显的。单旋翼无人机的喷幅更宽,可以实现每分钟3亩地的喷洒效率,而现在多旋翼无人机的平均喷洒效率多为每分钟1亩地。此外单旋翼无人机的喷洒效果也更好,农药在作物表面可以实现较高的覆盖率和穿透性。其实通过上述产品的特点,我们发现双捷科技旨在实现提高植保无人机的作业效率,并提升整体的自动化程度。他们现在主要面向海外市场,国内市场尚未涉入。国外的农田面积普遍较大,飞手的雇用成本较高,因此如何在尽量减少人手的情况下提高作业效率是双捷科技重点考虑的问题。除了多旋翼无人机和单旋翼无人机,双捷科技还拥有系留无人机产品。曹雷表示系留机主要起到了监管作用,对无人机的打药数据进行实时监测。不过系留机的研发难点在想要把系留电缆做的细且轻,就需要实现高压供电,而供电端的低压向高压的转换是比较难的。曹雷表示他们成功研发出了专利的400V高压电机,采用高电压低电流对无人机进行供电可以实现系留电缆的轻细。双捷科技自2015年中开始研发无人机产品,现已进入试验阶段,预期可以在今年9月将产品正式推向市场。而双捷科技现有的无人机产品也几乎囊括了所有应用场景,中小型农场可以使用多旋翼无人机,大型农场可以使用单旋翼无人机,系留无人机则广泛适用。
4月正是苹果花盛开的季节。往年的这个时候,山西吉县的农户们正背着药箱穿梭在田里为自家的苹果喷洒药剂。而今年,吉县的苹果树们则迎来了一些“大家伙”。在山西吉县西岭村果树科研基地,十余架白色的无人机一字排开,旋翼卷起尘土,轻声咆哮着向果园飞去。这些飞机属于大疆内蒙古禾文植保队。从4月起,禾文植保队将在吉县连续工作3个月,为5万亩苹果树提供植保服务。禾文植保队的CEO李耀今年29岁,毕业于英国谢菲尔德大学环境工程与能源专业。在读书时,英国现代化的牧场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回国后,李耀创办了这家以现代农业为核心的公司,主打植保无人机的销售和作业。在李耀看来,无人机代替人工进行植保作业的潜在市场巨大。就以山西为例,山西省耕地面积为七千二百多万亩,占全省土地总面积的30.6%;再次是林地,面积为五千四百多万亩,占总面积的23.3%,而很多如苹果这样的经济作物都生长在山地,撒药施肥等工作极其困难。农户收益不仅是李耀看到了潜在市场,吉县当地的管理者也发现了无人机作业的优势。吉县果业协会会长杨朝辉告诉36氪,吉县海拔高温差大,而且红土层厚,所以非常适合苹果生长。吉县80%的耕地种植着苹果树,80%以上的农民从事果业生产,整体种植面积达到了28万亩。同时吉县出产的“壶口牌”苹果,已成为当地最重要的经济支柱之一。但是当地的果农也同时面临着两大瓶颈问题,人力和水资源的缺乏。而在杨朝辉看来,植保无人机作业恰好可以缓解甚至解决这两个棘手的问题。就以上社堤村刘大爷家的情况为例,刘大爷共有12亩苹果种植地,基本是靠自己人力给果树喷洒药剂。自上个月飞防推广开始,刘大爷拿出了4亩地给植保队试行植保作业,剩下的8亩依然靠人工喷药。多旋翼无人机喷药的平均效率约为每分钟一亩地,而刘大爷想要完成剩余8亩地的人工喷药,需要两罐药喷两个半小时。整体计算下来,一架无人机基本上就可以代替近20个人工。刘大爷也说,“我这边还没开始,他们那边就结束了”。另外,使用无人机喷药可以节省50%左右的化肥和植物农药,以及节省90%左右的用水量。为一亩地打药本来要消耗近百斤的水,现在用无人机只需要10斤左右的用水量。由于节省了大量的人工和农资物品,使用无人机作业的成本比人工作业成本低50%左右,而且效率大大提升。不过除了成本,果农也非常关心作业效果。为了让农户对作业情况有个直观感受,大疆推出了一款便携式的雾滴分析仪。在无人机起飞前,禾文植保队队长张镝将“水敏纸”放在了果树枝干上。无人机喷洒的雾滴将在水敏纸上留下印痕。使用大疆雾滴分析仪,植保队员可以随时扫描水敏纸上的喷洒效果,即刻得到分析数据,了解作业效果。以往凭借肉眼和经验来判断结果的植保工作,现在有了简便而科学的方法。张镝告诉36氪,对于较高处的叶片,药剂覆盖率平均可以达到80%。处于下方的叶片覆盖率会稍低,但整体的情况依然优于人工喷药。飞手收益想要组建植保队,就一定要培训飞手。李耀说:“内蒙古很难找到有无人机飞行经验的飞手,所以我们只能边学边飞,最初的时候损失了一些机器,让飞手交学费了。”直到2016年中旬,大疆开设了慧飞无人机培训中心,李耀迅速让所有飞手都接受了培训,通过考试拿到了合格证。自那之后,作业质量才逐渐稳定下来。现在,禾文植保队有20名专业飞手。飞手的收入由保底工资、提成和管理提成三部分组成。在作业农忙季节,普通飞手月收入能达到1万元,队长则能达到1.5到2万元。吉县本地的益晖农资公司也参与了本次作业。在作业中,本地农资公司负责协调车辆、调度农田,组织农户观摩;专业植保队伍则给予一定奖励,让无人机作业产生的利润也留在了乡村。转变农户思想&无人机作业优势明显,但农户的接受情况又是怎样的呢?杨朝辉表示吉县自一个月前开始推广使用无人机作业,现已有近万亩苹果地用上了大疆的植保无人机进行作业。但他也直言农户们依然需要个思想转变的过程。“我们打算通过新型农场主或是种植大户带头使用和推广植保无人机,然后逐渐辐射至周边各个分散农户聚集的合作社。”事实上,吉县也是这么做的。杨朝辉表示,吉县西岭村果树科研基地的400亩果树试验田就是起到了实验推广作用。同时植保队还会联合农资厂商为先期试用的农户减免部分服务费,而选择植保作业的农户可以通过和植保队合作的农资厂商统一购进农药、营养液等农资产品,除了享受统一购进优惠,还可以保障售后服务。完善产品和服务其实在植保无人机领域,除了大疆还有包括极飞、汉和等植保无人机企业。为了建立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大疆自2015年底进入农业领域后逐渐建立起了包括产品和服务在内的完整生态链。据悉,大疆整体营收中农业产品和服务已占到两成。不过随着大疆农业业务的不断拓展,其产品和服务也在持续完善中。从产品端来讲,大疆在今年2月底发布了专为MG-1S农业植保机打造的雷达避障系统,并将于今年Q2面市。这款雷达避障系统此次也应用在了在吉县作业的MG-1S植保机上。据悉,此雷达避障系统能准确测量前后10m距离内的电线等障碍物,不受田间尘土影响,支持夜间作业,从而提高作业安全性。同时大疆还在几天前宣布和千寻位置达成战略合作关系,为农户提供网络RTK精准定位方案。另外,这次作业过程中还使用到了大疆的自动灌药机。这款自动灌药机可以配合无人机药箱加药程序进行自动加药,从而进一步实现无人机作业过程中的人药分离。从金融服务端,针对国内许多农户希望进入植保领域但受困于培训、资金不足的现实,大疆与合作伙伴共同推出了一系列金融服务项目,以此帮助用户降低植保创业门槛。比如,大疆与众安保险、“农分期”三方合作推出农业植保机分期购买服务,大疆还与“农金圈”合作,为农户提供“植保服务分期付款”支持,还与“分期乐”合作,为“分期乐”用户提供UTC慧飞无人机培训学校的免息分期付款服务。从对接服务端,大疆搭建了全国植保信息平台,旨在提升农户下单和植保队接单效率,进行“滴滴打农药”。据悉平台上已注册了近200家植保队。不过李耀依然表示现在还是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的,毕竟地太多,植保服务在忙季依然供不应求。多旋翼无人机VS无人直升机现阶段,在吉县作业的均为大疆的多旋翼植保无人机。但除了多旋翼无人机,无人直升机也可以用来植保作业。国家农业部果树病虫害防治协作组专家组首席质保专家马恩正教授表示,两种机型各有利弊,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来选择使用哪种机型作业。多旋翼无人机的优势在于成本低、好控制,但整体的作业效率会逊于直升机。直升机由于旋翼大更稳定,在抗风效果和作业效果方面表现更好。而且直升机的下压风场足够大,可以将叶片背面吹翻过来。在打药过程中可以保证叶片背面也有药剂附着。不过直升机在两种场景下就没那么适用。一是有花的情况下,直升机的大风场可能导致果花的掉落,影响农产品产量。第二种情况则是对于某些特定的农作物,叶子是没有办法完全翻转过来的。比如苹果树的叶子只能翻转大概30多度,一旦果叶被完全吹翻转过来就会导致掉落。因此在有花或是果叶无法完全翻转的情况下会更适合使用多旋翼无人机进行作业。
刘新柱,67岁,山西临汾市吉县一位农民,16年来独自经营一片12亩的果树林,2017年3月的一天他很生气。一位陌生青年上门向他推销植保无人机服务,称能以更高效率、更低成本代替他手工进行农田的农药喷洒工作。人力喷洒十几年农药的刘新柱,从不信任何机器,背起药箱便要和这无人机比试比试,不料自己手持设备还没安装好,那架无人机便从一亩地外飞了回来。他这才将这台无人机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之前他只在电视上见过,但从未亲眼见过。& 农民眼中的植保无人机艾瑞咨询发布的《2016年中国无人机行业研究报告》预计,到2025年农林植保无人机市场规模将达200亿元。虽然2015年一度在资本市场成为高科技行业最火热的投资赛道之一,但植保无人机在中国农田的覆盖率为仅为2%,相比日本达到的40-50%覆盖率,无人机在中国农业产业中并不普及。山西临汾市吉县副县长徐天明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自今年3月起,吉县8万农业人口中,仅有2-3%的农民购买了无人机作业服务,农民对植保无人机的接受需要时间”。4月25日,经济观察报记者走入吉县的村庄,这里几乎看不到青年人,常有土坯房门前坐着老人,太阳下一口一口抽着旱烟。当下农村劳动力短缺的问题,让喷洒农药的工作环节急需“机器代人”。谈起吉县,最让他头疼的是本地劳力昂贵的问题,县里的人力成本每年增加10-15%,本地青年人几乎都外出务工,每到洒农药和收果的农忙时期,家里老人经常从外县找人或诉诸劳动力市场。在2-3%购买无人机服务的农民中,主要看重无人机植保服务在价格上比人力更有优势。在植保无人机市场中,植保服务作为连接植保无人机制造商和农民的中间环节,从上游以购买或租赁形式代理无人机产品后,再投入一定人力和农药成本,为农民进行喷洒农药的服务。刘新柱算过一笔账,“无人机作业,包括药物在内每亩地收费二十多元,相比人力喷洒,平均可节约十几块,按一亩地喷洒5次计算,一亩地就能节省七八十元。”刘新柱认为,只要无人机作业效果和人力一样,那么采用植保服务就是划算的。而无人机喷洒果树的效果已通过雾滴分布影响试验得到刘新柱的正向肯定。吉县农民愿为每亩地支付二十多元的高价,这几乎是新疆、河南以及东北地区农田的四倍,通常新疆农田每亩作业价格6-7元,东三省每亩价格不足10元。国家农业部果树病虫害防治协作组专家组首席植保专家马恩正介绍,吉县三面环山,80%的耕地种植着苹果树,作为当地最重要的经济支柱之一,苹果树林属于规模小、附加值高的农田,作物定位高端苹果市场,通常十几亩田地规模的农户,每年毛收入10万元左右,同时地形崎岖导致人力成本相对较高。加之农田分散、地形崎岖,其他农机如拖拉机并不适合在此作业。马恩正认为,吉县是适合推广植保无人机的样本地区。这也是与农民合作的植保队,在吉县推广两个月便盈利的重要原因。当地植保队伍来自禾文科技公司,作为大疆植保机的代理商同时向农民提供植保服务,公司ceo李耀自留学回国后便对中国植保市场怀着美好的愿景,2016年他组建队伍来吉县服务果树田,他称公司在2017年3月已经开始盈利了。& 200亿市场仅有10%盈利但诸多植保队人士与李耀有着截然不同的经历。据中国农用航空植保协会调查数据统计,2016年全国仅有10%的植保队达到营收平衡。这与200亿规模市场蛋糕形成了鲜明对比。当下,诸多业内人士对于适合植保无人机发展的农业市场进行探讨,同时指出,这条产业链发展并不均衡,上游制造商和农民用户均享受着市场红利,唯独植保服务这一中间环节亏损严重。植保无人机在吉县作为一个典型样本,或表明农业区域的选择是决定能否盈利的关键要素。在经济观察报记者采访中,几名植保队人士称对李耀“很羡慕”,但他们仍然没有选择如山西吉县这样的农业区域,他们认为,除果树这类高附加值的小规模农田外,决定中国农业经济命脉的仍然是新疆以及东三省地区的大规模农田。李江(化名),自2014年起在新疆做植保服务,在2017年初决定放弃植保业务,谈到此,他称2016年来公司植保业务一直是亏损的,自己“身心疲惫”。今年李江将植保队伍从二十几人缩减到五六人,因为他意识到,公司作业成本过高,正以高价人力换取农民的低价人力。在新疆北疆地区,他所服务的农田作物以小麦为主,农民每亩付8元,而他提供的植保服务中要投入飞机操纵手和管理人员的人力,需要人员工资、车马费、住宿费、烧油费等。在服务农民的时候,他发现大部分农民不舍得花钱,因为相比农村青年劳力,经过无人机操纵、农田作业等一系列培训的飞手,是更高价的人力资源。为此困惑的,还有来自辽宁省的植保队队长赵成(化名),他认为,低频次也导致植保无人机人力成本过高。他所服务的水稻田每亩10元价格本就不高,又受到作业季的限制,服务频次不高,在非农忙时期,公司没有任何收入来源,而仍要支付植保队人员工资。而在李江和赵成的眼中,在新疆和东北作业区域,植保队的供过于求。这导致了企业议价能力不足。植保队一拥而上,但大部分农民却并非像前述的刘新柱,更多是在观望中。这也因为部分植保队靠低价揽活扰乱市场秩序。李江称,在新疆地区,一部分植保队发现市场问题后及时关停了服务,但另一部分“每亩只给6、7元钱他们都干”。结果是,他们为压缩成本往往不按技术和服务指标作业,或代理质量不合格的植保机,这些植保队伍从一个地区跨到另一个地区,在各农业大省中不断尝试,往往都做成了“一锤子买卖”。这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农民对植保无人机服务的信任。& 技术误区和成本误区从技术层面看,诸多业内资深人士认为,在不同的农业区域适合推广不同机型的植保无人机。“中小型无人机飞在新疆和东北大田,就像拿圆珠笔在零号图纸上划道”,一位来自无人机国资企业的高层技术人员称,从技术层面上讲,多旋翼这类中小型植保机很难覆盖全部面积,且这类机型通常日作业能力低下,直接导致低的日营业额,为追求大的每日总作业面积,就会需要大量的无人机和操纵人员,不可避免提高了购机成本,电池成本和人力成本,直接导致盈利空间降低。而目前多旋翼无人机是植保市场主要机型。他认为,这类机型且往往需要很多人共同管理,要求的人力成本较高,这也是很多植保队无法维持健康营运发展的原因。一个解决办法就是,服务小型、经济价值高的农田,那里的农民对植保服务更愿意出高价,吉县农民平均每亩农田愿付给植保队25元作业价格,这也是李耀团队盈利情况较好的重要原因之一。对此,中国农用航空植保协会理事长王永忠有着类似看法,他认为,很多企业存在成本误区,相比多旋翼无人机,无人直升机更适合植保作业,虽然价格更贵。直升机适用农田类型较多,不同时期可以去不同气候条件的区域服务不同作物,王永忠自己的深圳高科新农公司,一年能作业150-180天,所摊销折旧费用很低,也不会造成人力闲置。王永忠通过计算得出,多旋翼无人机每亩地成本约在6.5元左右,而直升机成本每亩约5.2元左右。而王永忠称自己的植保服务业务在2016年实现盈利,且一直服务附加值较高的果树农田。日,农业部农机化司司长李伟国在全国农机化工作会上做了总结讲话。首次提到将植保无人机作为试点进行补贴。而在此前,部分农业大省已将植保无人机纳入农机补贴作为尝试,但并没有将植保服务纳入补贴范围。山西省吉县副县长徐天明称,本地采取的模式是购买植保服务,而非植保无人机,所有并未被纳入国家农机补贴试点之列,预计后续也没有补贴支持。他真正关心的是植保无人机是否适合在本地农田作业,以及能否解决吉县劳动力贵的问题。而新疆植保队李江以及辽宁植保队赵成也认为,植保服务作为产业链薄弱环节,希望能靠到补贴来平衡收支,以及改善和农户的合作关系。& 极飞和大疆成制造商寡头不同于植保队市场的无序现象,上游制造商市场正在迅速集中。王永忠称,中国植保市场似乎有“粉丝效应”,近年植保队纷纷加入极飞科技和大疆创新两大阵营。两家公司的植保无人机均以多旋翼机型为主。极飞科技成立于2007年,进入植保无人机市场3年,据官网资料称,截至2016年10月,极飞农业在全国14个省份的作业面积超200万亩,大疆创新是全球领先的无人飞行器控制系统及无人机解决方案的研发和生产商。作为无人机整机制造商,2015年以首款植保无人机MG-1杀入市场。相比市场其他品牌,两家公司的植保队签约数量正飞速增长。极飞农业的植保无人机服务团队已超过800人,而大疆创新公司建立的植保队平台上注册了200家公司。大疆创新植保市场销售总监曹楠称,据2016年不完全统计,在销量上,全国新增植保机数量中大疆占70%,并称2017年3月初至4月底,大疆新增植保机数量已经达到2016全年的60%。目前两家公司市场策略略有不同,但都越来越少地介入植保服务市场。2016年起,极飞科技从直营植保服务,转变为整机供应商与植保服务兼而有之。对于大疆,曹楠称植保服务比整机制造市场空间要大,但暂不介入植保服务市场。与大疆创新签约的植保队,所服务的范围以及作业服务情况的数据,将在2017年年底首次对外公布。但据王永忠分析,若想把植保服务市场做起来,应该从制造商延伸到植保服务,让植保队向制造商反馈一线作业需求,有利于植保无人机技术迭代与改进。对于中国植保队人力成本过高的问题。两家公司给出不同的应对策略。极飞科技认为,植保无人机作业在成本控制上的关键是提高设备的智能化程度,一方面能够提高作业效率,比如一个人可以控制多台设备同时作业,日作业量大大提升,因此单位面积的人力成本得以降低;另一方面扩展作业场景,夜间作业、果树模式作业等场景,扩大了植保队的业务范围,减少了农闲时间的用人成本。而对于在新疆及东北大规模农田的作业,极飞科技称“打药面积大自然盈利多”,地块越大,对精准喷洒要求越高,植保无人机的优势越明显。经过土地流转、规模化经营,要求精准喷洒的地块,比较适合使用植保无人机作业。这也是极飞科技正努力帮助土地确权,推动土地流转的原因。而大疆创新的曹楠坚信制造商的产业链管理能力,才是降低服务成本的关键因素。农业产业链上下游长、关联产业众多,公司正通过与植保服务商、土地承包商、金融公司等多方面合作伙伴共同合作,覆盖植保无人机全产业链环节。
这是《农幕府》筛选报道的第&52&家创业公司随着中国土地流转率的提升、农村年龄结构老化、劳动人口缺失等现状出现,植保作业领域迫切需要提升机械化。据有关专家预计,到2020年中国植保无人机需求量是10万架,无人机植保从业人员需求量是40万人,整体市场规模达900亿元。如此,市场上也逐渐涌现出越来越多的创业公司。其中,成立于2015年底的弧光航空,便是一家专注于专业级农业无人机的研发商。公司主营业务即为大载荷、高可靠性的无人机及相关系统的研发、生产、销售以及无人机技术服务。目前首款产品即为用于农业植保领域的Ar-17无人直升机,主要面向大型种植农户、农业合作服务商、私人农场等用户群体。提及农业植保作业的无人机,主要由飞行平台(固定翼、单旋翼、多旋翼)、GPS飞控、喷洒机构三部分组成,通过地面遥控或GPS飞控实现喷洒作业,可喷洒药剂、种子、粉剂等。而从动力角度来看,则有油动无人机、电动无人机之分。目前,弧光航空的该款产品,是款典型的油动无人直升机。创始人丁毅表示,之所以这么选择,主要在于直升机的载荷更大、可靠性更高,而通过燃油驱动,续航时间也会相对较长,工作效率更高。从产品参数来看,其起飞质量100kg、最大载重30kg、旋翼直径3.24米、级抗风力达6~7级、单次起降可喷洒农药30~60亩、续航时间45分钟、最高每小时可喷150亩,具有载重大、机动性强、留空时间长等特点。目前,弧光航空一方面开发自己的整机,每台基础定价35万元;同时也会有自己的飞手团队来提供无人机植保服务,平均10元每亩。事实上,国内在 “无人机+农业” 领域的创业公司中,主要分轻运营、重运营两种商业模式。其中轻运营模式的代表企业有大疆、零度等,它们开发出植保整机,然后交给下一环节的代理商销售或者直销给客户。重运营模式的代表企业主要是极飞科技,这家老牌农业植保无人机企业除了推出无人机系统,还有自家的农业服务队,为农民提供植保服务。对比之下,目前弧光航空更接近于后者。而在用户推广上,弧光航空则一方面通过参加相关的行业展会直接接触客户以及渠道商,另一方面则以政府为切入点,来一起推动市场。据悉,日前弧光航空自主研发的Ar-17无人直升机已经顺利通过国家植保机械质量监督检验中心检验,成为国内最早通过该检验的30kg以上级别植保无人机之一。此外,截止2017年3月,公司已经与江苏、上海、安徽、浙江的农业委员会、植物保护站、专业种植户等20家客户开展合作,无人机累计喷药面积1万多亩。现阶段,公司已经有近10台的意向订单。事实上,近两年植保无人机已然成为农业投资领域的一大热门项目。从生产企业数量来看,2016年涉足植保无人机的厂家200多家,其中典型的农业无人机企业有大疆、汉和、蓝威航空、鸟人航空、极飞科技、同创天航、北方天途等。相比之下,创始人丁毅表示,弧光航空是少有采用直升机方案的公司,在载荷和工作效率上具有较大的竞争优势,且在实际应用中喷射渗透率更强。而相较于类似的紫燕无人机的电动直升机,弧光航空目前采用的则油动方案,虽然在维护上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但由于目前电池技术等限制,所以整体更符合目前的市场需求。现阶段,弧光航空整体团队规模近20人。创始人丁毅,毕业于北京大学物理系和计算机系,连续创业者,多年无人机研发经验;联合创始人王伯睿,同为北大物理系同学,曾任职于中国民用航空局空中交通管理局;联合创始人章鹏,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电气工程及自动化专业,曾任职于上海祥树实业,带领团队实现年销售额9000万,具有丰富的销售管理经验。资本层面,2016年4月弧光航空曾获得真格基金400万天使轮投资,预计下半年开启下一轮融资计划,未来将着重用于市场推广方面并实现盈利,预计在下半年水稻期完成40万亩次的喷洒目标。
上世纪80年代,日本植保无人机的研制工作就已经开始,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日本已然成为世界上农用无人机第一大国。人口密度大,属于典型的人多地少国家的日本,耕地总面积共有470万平方米,土壤主要为黑土(火山灰)、泥炭土以及泛碱土,因此,日本土壤可以说是真的很贫瘠了,但是好在大部分冲积土已开垦为水田,形成了特殊的水田土壤。据相关数据统计,1949年以来,全日本共建有4795个土地改良区,累计实施土地改良工程的规模为264万平方米,达到耕地总面积的58%。土地改良工程实施以来,日本的农业劳动生产率、农产品生产能力大幅提高,其中以水稻为主要粮食作物。水稻种植不同于旱地,稻田的特殊环境使得地面装备行走困难,并且日本人均耕地面积较小,地形多山,不适合有人驾驶固定翼飞机作业,因此日本的农业空防以无人直升机为主。上世纪80年代,日本植保无人机的研制工作就已经开始了。1983年雅马哈接到来自日本农林水产省(隶属日本中央省厅)提出的发明单旋翼无人直升机的要求。经过4年研究探索,载荷为20千克的无人直升机R-50问世。据雅马哈方面描述,尽管当时全球其他国家也在研究类似产品,但R-50是第一款投入农业喷洒实践的无人直升机。1991年,日本农林水产省出台了“推广植保无人机在稻田中应用”的政策,植保无人机在日本迎来了有利的大环境,大量植保无人机企业应运而生。日本的植保有点类似于我们的统防统治协会,或者是农委、政府组织的一些农机协会,在一个区域、一定时间内集中喷洒,效率高,成本低。且拥有完善的服务体系,团队购买并且拥有大量植保服务公司,这给了无人机发展强有力的保障。专用航空药剂多,仅无人机水稻施药专用登记农药就有133种。在日本,农民购买无人机可以享受补贴。无人机售后年维修费用为100w日元/年(折5.16万人民币/年),且提供保险,保费为40w日元/年(折2.06万人民币/年),当出现故障之后可去附近修理厂维修,发生重大故障时可以使用备用飞机。据相关媒体报道,去年日本已启动无人机监视水稻和松林的实验,还可预测水稻收割的最佳时机。经过20多年的发展,日本已经从1995年的307架增加到现在的2400多架,操作人员14000多人,成为世界上农用无人机喷药第一大国。综观以上农用无人机在日本的发展,对于我国农用无人机行业有诸多可学习和借鉴之处。世界各国对植保无人机应用程度有所不同,但总的来说,农业航空技术是国家农业生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现代农业高速发展形势下,无人机在农业生产中的应用比重将逐渐加大。我国农业生产“耕种管收”四个环节中,农作物的田间管理机械化一直是短板,利用航空进行田间管理的世界平均利用率是17.8%,美国为50%,日本为38%,俄罗斯为38%,而目前中国航空田间管理不足2%。 而无人机植保在效果、效率上的优势,是传统人工和拖拉机所不具备的。 在我国大量引用以色列滴灌技术后,拖拉机田间管理难度加大,不仅压苗,而且对铺在田间的滴灌设备造成破坏。所以,目前国内田间管理尤其是农药喷洒环节主要采用的仍旧是人工背负喷雾器喷洒。从农业机械化到农业智能化,无人机正成为绝对的主角。技术的进步、巨大的市场需求都在推动农业与科技加速融合,技术的进步是不可逆的,只能越来越先进,而农业的生产规律是循环的,每年都在发生,未来植保无人机或将成为田间地头的标配。 有机构预计,植保无人机这个万亿级市场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2018年至2022年无人机整机市场空间约300亿元,植保服务每年市场空间约500亿元,到普及期,仅中国市场空间就将达到万亿元。
农村人口老龄化、土地流转政策,正为余洋打开一个700亿的无人机飞防市场。根据联合国报告,2010年农村65岁以上人口占10.1%,这一比例在2050年将达到46.4%。随着农业劳动力锐减,打药必将摆脱人力,转为机械化作业。此外,土地流转政策使耕地集中,由合作社运营,连成片的大块土地,让无人机喷洒农药成为可能。中国有2.87亿农民,余洋称他们为“从未被服务的人群”,想为他们做一个“无人机版滴滴”。1为什么叫滴滴?因为余洋觉得,飞防手和农民就像路人与司机,在中国数百万平方公里的“街道”上找不到彼此。小黑就是个飞防手,成天在田里跑,晒得黝黑,被余洋称为“小黑”。小黑很羡慕湖北的同行,一年能喷两茬,喷完再去山东、河南转场。他家在东北,每年只有七八月能喷。就在宝贵的两个月里,他还要挨家挨户敲门,劝对方尝试新业务。接下来下地看庄稼:作物多高,长势如何,符不符合喷洒条件?最后他配好药,下地已是一周之后。喷完,老乡将信将疑,问他:能不能赊账?小黑也想去湖北,可没熟人介绍,农民不信他。就是谈妥喷完,也等不起几个月账期。六万块钱的无人机,一年待在天上只有几周时间。余洋看明白了:飞防手大部分时间,都在找农民、验土地、等账期,市场急需把“飞防操控”以外的环节剥离,由平台承担。就像滴滴,司机只管开车,乘客到地走人。农田管家用起来,确实和滴滴很像:要打药的农户上传农田位置、面积、价格,待喷的田地由农田管家事先考察过。飞防手用app接单,到了马上就可以下田。所用的农药,剂量、浓度均由平台配好,颗粒不会堵住无人机喷口。喷完,飞防队收起无人机,立马赶场去下一家。款项由平台垫付,再向农户收取。一旦漏喷、重喷发生,农田管家会立即安排补喷,不耽误农季的繁忙工作。小黑就是这平台最早的用户之一,他入驻两个月,流水9万块,刨去成本净赚5万。“我头一次发现,干这个还能赚钱。”他说。我问余洋,这个轻模式的“农业版滴滴”,会不会被抄袭?余洋毫不担心:“做这个先发优势极大,我们已经是第一,不会满足做小而美的平台。”他说,农田管家真正考虑的,是如何培养足够的飞防手。“先把市场做大。”2“你们为什么不做自己的飞防队?”第一次见面雷军就问余洋。余洋说,他判断,现在飞防手非常短缺,但未来会形成快递小哥、出租司机一样的庞大队伍,全招入麾下是划不来的。要聚焦于行业痛点——改善匹配效率。此外,还得催熟供给端,帮飞防手壮大。目前市场上,飞防无人机仅5000台,新的飞防手要考核持证上岗。为此,农田管家和飞防学校建立了合作,飞防手毕业即就业,直接入驻平台。此外,农田管家在发掘合适的人群,如“退伍老兵俱乐部”的转业军人,纪律性强,上手快,喷得远好于常人。小飞防队想壮大生意,农田管家会租借无人机给他。飞防手在农村要吃住,农田管家建了“飞手之家”,100块一天全包。有时订单价格波动,农田管家会发红包补贴,保证他们每单都能赚到钱。余洋表示,“发红包补贴”并非烧钱,而是要保证飞防队稳定收入,调控各地供需。“他们对平台黏性是很强的。我们是在塑造行业。按照我的标准来,就能到赚钱。”此外,余洋透露说,平台数据显示,飞防无人机目前是“大疆、极飞和其他品牌”三分天下,他并不担心厂商自建平台,封闭垄断。“农用无人机的后续维护要求很高,有地域垄断,小厂商不容易被干掉。此外,政府对这种能精准扶贫、创造就业的产业,也很支持。”32017年6月,“农田管家”获5000万元A轮融资,戈壁创投领投、云启资本跟投。算上之前投的顺为资本、真格基金、纪源资本,这家“无人机版滴滴”确实受到资本认可。融资刚结束,农田管家就收购了成立7年的灌网科技(包含灌溉网、水肥网),一时成为新农业的明星。这笔收购的深意,在于C端获客和全产业布局。余洋发现挨家挨户敲门,推销业务,效率是很低的。但无论散户还是合作社,都要向农业经销商买农药,买农具。他们扎根当地数十年,最了解农户状况,农田分布。灌溉网、水肥网正是他们的淘宝、今日头条,进货和看农讯都要关注。收购灌网科技,农田管家能掌握农经资源,占领“平台、农业经销商、农户”的获客渠道。此外,农田管家也不满足于做无人机飞防匹配。“一亩田+一个农民,大约会产出800到1000元。我们希望这一亩田里种田、灌溉、打药,平台都能服务到。”余洋说。农田管家真正的规划,是做专家资源库、农技培训推广和水肥一体的整体服务。而无人机正是联系农户的“入口”。未来,灌溉升级、农具采购也会由平台提供。以现在的利润率,平台已能维持长期运营。4采访中,余洋身上有一股“劲儿”。他不谈自己曾是“云顶智能”CEO,在央视风光受访;也没提雷军跟他说,“给你600万美金、三次犯错机会,你去长大”。他觉得创业不易,媒体报道他“见一面就被追着投钱”,其实每一步后面都有辛苦的功课。他一个月约见20位投资人,一天见了7个,熟知每家机构“新农业”的投资策略和布局;他们去农村考察三个月,联合创始人侯笑笑拎着LV包趟进泥水,坐在石头上吸溜面条;投资人尽调走到田边,被农民团团围住,他们看了太多次试飞,问怎么找农田管家喷药。农田管家的商业模式在十余个农业大省验证完毕,今年下半年将南进广西、海南,计划服务800万亩次农田。
如果不是到了“八一”,可能都不会意识到其实无人机圈子是个多么荷尔蒙的存在。一群要么看了军演,要么撸了《战狼2》的大老爷们儿在群里挥洒爱国热情之余,不知谁提了一句,中国的植保无人机也能和高铁一样成国家名片啊!虽说是个适合爱国的日子,不过好歹都算是专业人士,说这种话之前大家都还是争取过过脑子的。谁知掰手指头数一数,不得了!更燃了!目前美国算是世界上农业航空技术最先进,应用最广泛的国家了,但无人机的使用怎么样呢?还真没那么普及。一向以精准农业著称的日本,虽说是最早使用植保无人机的国家,但国宝级公司雅马哈“廉颇老矣”,无人植保技术的应用尚不广泛。如此看来,大规模应用精准定位技术的中国植保无人机行业,还真的有希望在这场“新三国演义”中执天下之牛耳!可一切真有这么简单吗?目前国内的植保无人机行业活得并不轻松,报告上千亿万亿的市场估值昭示着市场的火热,但当前的市场格局仍有些冰冷,如何突破这一“冰火局”仍是中国企业要思考的问题。从“求技无门”到“虎视亚洲”, 中国企业与美日上演“新三国”近日,国内一家无人机植保企业在日本开了一场发布会,引起了不少人对中国无人机植保企业“走出去”的热议。正赶上这么个时间,又是在日本这么个略带特殊意义的国度,大家当然兴趣盎然。不知哪个老飞友翻出了10年前的旧账,一下就令人们对中国无人机植保产业的发展唏嘘不已。年,中国屡次想向无人机市场的主导者——雅马哈公司引入农业无人直升机技术,却都难以得窥全貌。最令国人窝火的莫过于2005年12月的一次摩擦,名古屋海关以手续不齐全为由将一架准备出口到中国并已装入集装箱的雅马哈无人直升机扣押。据CRI国际在线的报道,此次扣押的真正原因是日方认为该型飞机除配有雅马哈自行开发的稳定飞行控制系统外,还配有完整的GPS全球定位系统和行程记忆系统,或被中方用于军事目的。手中没有核心技术,居然用钱也换不来东西,这种在中国最标准的欺负人的故事情节自然成为了从业者的心头痛。如今,看到中国公司带人杀到雅马哈的家门口,自然是通身透体地舒服。不过,总的来说,生意归生意,其实中国植保无人机企业对日韩甚至东南亚市场的扩张早已开始。去年底,汉和航空就与韩国全罗南道省政府达成协议,意在全力推动植保无人机在全韩的发展。另一家企业的高管也多次表示对韩国甚至东南亚市场的浓厚兴趣,他表示,韩国市场上仅有日本雅马哈和本土的两家农业植保无人机企业,其中雅马哈主要是传统的油动力无人机,售价上百万元,而国内电动无人机价格则仅为数万到数十万不等,极具优势。而东南亚很多国家,对无人机植保的需求更加强烈,这对中国企业来说确实是个巨大的机会。日本虽说是雅马哈的大本营,不过因通信管制、技术方向等原因始终没有真正实现植保的无人化。而的雅马哈也因为一直采用飞手操控的技术方向,所以近年来不断面临瓶颈,一方面专业飞手训练时间长,人手日益紧缺,另一方面,原有技术的粗放喷洒问题也难以满足农业的发展要求。而更令中国企业慨叹的是,因为无人机使用监管严格,再加上本身有人驾驶直升机植保技术的发达,航空植保技术最为发达的美国其实也正处于向无人机植保过渡的阶段。去年6月,联邦航空管理局才在正式颁布的《小型无人机系统的运行和审定》中部分放松了对小型无人机的管理。十年轮回一场梦,转眼间,历史居然留给了中国无人机植保企业和美、日同台竞争的机会,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巧合。不看谁的大,要看谁的准,精准作业成攻防胜负手然而,这看上去如玩笑般的巧合,却又暗藏必然。劳动力短缺的加剧与农业生产要求的提高,改变了整个市场的游戏规则,但要想抓住这一轮机会,还要看谁能先在关健技术上取得突破。在这一段激烈的变革期,不能光看谁的产品现在市场大,更要看谁的产品更适应已扑面而来的IoT时代的需要,高精准定位技术的公共产品化自然是重中之重。日本的人口老龄化问题早已街知巷闻,该国209万的农业从业者中65岁以上的农民占到一半以上,平均年龄达到66.4岁,无人农业技术的发展是势在必行的。在谈到这些技术的推广时,《读卖新闻》等日本主流媒体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引入更高精准度的定位技术是这一轮技术升级的前提。今年6月,日本搭载准天顶卫星系统“QZS-2”号卫星的大型火箭“H2A”在鹿儿岛县种子岛宇宙中心成功发射,日本加快了打造日本版GPS的步伐。最新消息显示,日本方面还计划年内发射第三颗和第四颗卫星,从而在2018年让这套卫星系统拥有4颗卫星,实现厘米级的高精准定位。这一系统的投入使用恰可为无人机植保、无人农业机械甚至更广泛的IoT农业生产技术的应用、普及打下基础,让它们在节省人力投入的同时,也进一步提高工作效率,真正践行日本利用有限资源创造更大价值的生产理念。而正是凭借着GPS系统的巨大优势,美国的农用飞行技术才一直走在前列,“美国农用飞机上的GPS系统由驾驶舱仪表板上的移动地图显示装置、 指示灯条以及键盘组成。在施药作业之前,施药规划人员通过手持 GPS 测量确定施药作业区域的边界点,当这些边界点加载到施药飞机的 GPS 接收器上,就形成一个施药区域地图。”一位业内人士介绍,别以为美国农场面积广阔,生产就十分粗放,精准生产恰是他们不断的追求,“美国农用飞机的飞行员会根据区域地图规划出施药作业的航路图,准确地使飞机沿着规定路线施药,有效避免重喷和漏喷。当药箱中的药液不够时,GPS 会记录结束喷药的关闭点,待药液重新加载完成后,再从关闭点开始继续施药。”如果不是美国对无人机监管政策的限制,恐怕该国的农业生产无人化步伐会比现在快很多。不过,目前监管机构也已开始放松监管,今年以来,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针对农业无人机飞行批准了50多个破例飞行案例,农业无人机的业务出现了明显增长。“无人机目前已可通过拍摄高空照片、农作物3D照片、热成像图片等形式完成空中数据采集,过去无法采集或者需要好几天才能够获得的数据,如今依靠无人机在几分钟或几小时之内即可获得。”美国同行们已经在媒体上骄傲地预测,“五年后,将不再会有农场主对一大片农田进行地毯式的粗放喷洒。”助无人机吃进万亿植保市场,厘米级高精定位公共服务破“冰火局”看到这里,想必圈内人都明白了。市场是越来越大的,就看你有没有办法拿得动啊。有机构就预计,植保无人机这个万亿级市场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2018年至2022年无人机整机市场空间约300亿元,植保服务每年市场空间约500亿元,到普及期,仅中国市场空间就将达到万亿元规模。还是应了那句话,这是一个最美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凶险的时代。凭借RTK技术的应用与推广,国内无人机植保企业赢得了弯道超车的机遇,但要想真正做强做大,还是要让自己精准作业、低成本服务的能力取得突破。“尽管无人机植保技术在不断更新,但仍没办法取代地面机械。”不断有专家善意地“泼着冷水”,希望国内企业加快提升精准定位技术突破的步伐,“现在的无人机只不过赢在了运作效率上,还无法解决不精准喷洒的问题,从这个角度说,无人机还不是一个好的农具。”然而,要让目前仍在野蛮生长期的广大中小无人机企业解决这些问题,谈何容易。“企业要大范围进行无人机植保服务,往往会选择用GPS定位导航比较经济,但5至10米的误差肯定不行。”不少业内人士就道出了自己的两难,“要是大范围用RTK技术,一个小企业自己架站,一个基准站大概1到2万,进行全国范围作业的话肯定受不了,而且作业人员每次都得携带差分基站,作业前再进行架设,这里消耗的人力和时间也令人心疼啊。”此外,还有数据共享的问题,如今不少企业各自为营,劳心劳力的在地里架设基准站获得的数据当然得作为保密资料,不会共享给其他企业,这又进一步为全行业的技术推广人为设置了门槛。要想在新一轮的无人机植保行业竞争中脱颖而出,一家提供精准定位公共服务的公司就成为了必需。“无论是发展地面增强技术,还是星基增强技术,都需要积聚大量的资源、时间与技术,而且要足够专注。”一位业内专家就表示,正如美国精准农业的发展是架设在GPS的基础之上,中国精准农业水平的提升也需要这样一个更高精度的基础设施的支撑,“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千寻位置的模式可能是最匹配的。“这位专家口中的千寻位置是在2015年8月,由中国兵器工业集团和阿里巴巴集团共同出资设立的全球领先的精准位置服务公司, 依托于北斗卫星系统(兼容GPS、GLONASS、Galileo),该公司在国内29个省市建立起了1450个地基增强站,打造起了提供精准定位服务的“全国一张网”。通过自主研发的定位算法和大数据运算技术,千寻位置已可为遍布全国的用户提供7*24小时的精准定位及延展服务,从而帮助各类无人机实现跨地域无缝衔接的厘米级实时定位。“这意味着厘米级精度位置服务像水、电一样成了公共品。”一位千寻的合作伙伴表示,虽然在定位精度上仍有不断提升的空间,但千寻的模式真的在解决行业的普遍痛点,所以,极飞科技、大疆创新、拓攻、傲翼等无人机及飞控厂家都已开始与千寻展开合作,“别的不说,直接使用千寻账号,不用再随身带移动差分设备去做外业,这就要大大点个赞。”更有企业希望国家能积极支持千寻位置这样的企业,顺着“一带一路”不断扩展布局,通过空地一体等多种技术手段在更广的范围内架设起这一基础设施网络,从而助力更多的无人机植保企业在国际市场上开疆拓土,一举拿下这场美日中三方的行业争夺战。&作者的尴问尬答时间问:为什么会起“新三国”这个题目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考虑。答:因为前段时间看了《军师联盟》啊,急切期盼下半部,于是就日思夜想嘛,你懂的。更何况,群里的读者都比较荷尔蒙啊,如果起个《我的前半生》的名字,不够燃啊。问:对于“冰火局”的定义能说一说吗?答:一方面是资本投入比较火热,但另一方面实际运营的企业又都还没看到滚滚而来的银子。一方面是家家的报告都飞上天了,但真正飞起来的植保无人机却又没那多。不过,很多人在群里说,“冰火两重天”是最锻炼人的,也有人说是最爽的,当然也有人表示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我就不懂了。问:很多企业开始走向国际市场,你怎么看?答:挣他们的钱!挣他们的钱!挣他们的钱!不过,在出去请隔壁小姑娘喝咖啡之前,是不是先把自己家里的需求都满足了呢?如果见啥都眼馋,贺涵也会变渣男!问:好多企业表示千寻位置的服务很贵,他们注册资金20亿元,辣么多钱,为什么不免费做推广呢?答:我也总认为富可敌国的苹果大大应该免费发iPhone,避免小学生割肾的嘛,可人家总说要吃饭,其实很不容易什么的。而且爸爸有钱,和自己有钱到底是不一样的,王思聪也在努力奋斗对不对?还有,这位童鞋,放学别走,天台上聊聊人生。
农业植保无人机:农业大国的想像空间无穷大我国是农业大国,有18亿亩的耕地,这为工业无人机在农业植保方面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但我国的农业以家庭小户经营为主,土地的耕作比较分散,农作物的种植在多数地区也没有实行专业化,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我国无人机在农业方面的应用。我国目前家庭农场有87.7万个,平均经营规模超200.2亩。经营规模50亩以下的有48.42万个,占家庭农场总数的55.2%;50-100亩的有18.98万个,占21.6%;100-500亩的有17.07万个,占19.5%;500-1000亩的有1.58万个,占1.8%;1000亩以上的有1.65万个,占1.9%。  图表1:我国家庭农场规模分布(单位:%)  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整理按照500亩以上的家庭农场大户每户一架工业无人机,那么农业领域共需要32300架无人机。而事实上,我国植保无人机的数量也在快速增长,据农业部统计,2015年底我国农用无人机保有量为2324架,到2016年6月这一数字增长至4890架。随着我国城市化进程的不断推进和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我国农业也必将像美国日本那样实现规模化、专业化经营。日本植保无人机已经使用20多年,目前每年更新量约为3000架。我们按照中日年农药使用量进行测算,中国如果达到日本目前植保无人机的普及率和使用频次,仅仅年更新量就能达到30000架。在农林植保方面,我国工业无人机未来的需求量更是不可想象。我国农业无人机渗透率有大幅提升空间目前我国植保无人机尚入于发展初期,国内90%的手动植保机械承担着70%播种面积的植保任务,无人机植保比例约为2%,相较于发达国家有非常大的提升空间。数据显示,目前全球农用无人机应用最成熟的国家,日本登记在册的田间作业无人机有2346架,操作人员14163人,防治面积96.3万公顷,无人机施药占总施药面积的50%以上;美国也有65%的化学农药采用收音机作业完成喷洒,其中水稻施药作业100%采用航空作业方式。  图表2:国内外植保无人机渗透率对比(单位:%)  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整理前瞻产业研究院在《年中国工业无人机行业发展前景预测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中对我国农业无人机的市场空间做了简单测算:以载药量15L的油动单旋翼农业植保无人机为例,其覆盖密度约为3000亩/架,按照我国20.27亿亩耕地面积,当农业无人机渗透率分别为2%、10%、30%和60%时,农业无人机整机市场容量分别为1.35万架、6.76万架、20.27万架和40.54万架,按照每台30-50万元单价估计,对应的整机行业空间为67.57亿元、304.05亿元、770.26亿元、1216.20亿元。整机销售只是农业无人机的第一步,更大的市场空间在于“服务后市场”,以目前2.6%的无人机渗透率为例,飞防植保耕地面积约为0.4亿亩,按照20元/亩的无人机植保服务费、每亩年均植保10次估算,对应植保服务空间80多亿元,若农业无人机渗透率提升至30%,这一数字更是达到千亿元级别。而除了耕地之外,我国还有林地37.98亿亩、牧草地32.92亿亩、园地2.12亿亩,随着农业机械化水平的提升和农业无人机的普及推广,农业无人整机市场容量将远大于上述测算。  图表3:我国植保无人机整机行业空间测算
这是《农幕府》筛选报道的第 114 家创业公司艾瑞发布的《2016年中国无人机行业研究报告》数据显示,国内的无人机市场总规模预期在2025年可以达到750亿元。我们可以预见,未来无人机企业和产品数量都会稳步上升。但是大部分企业的技术积累依然较薄弱,缺乏自主研发能力。在无人机所涉及到的众多技术当中,飞行控制系统的开发是核心技术之一。飞控能够稳定无人机飞行姿态,控制无人机自主或是半自主飞行,可以看做是无人机的“大脑”。开发可靠稳定的飞控产品有较高的技术和资金门槛,而且行业级无人机飞控相比于消费级无人机飞控,其使用的元器件标准和工艺可靠性要求更高,其程序也会经过软件测试、仿真与严格的验证,整体的开发难度也更高。成立于2015年的上海拓攻机器人有限公司,就是一家主要为行业级无人机提供飞控及周边的软硬件配套设备的创业公司。其现在主要的飞控产品线包括面向商业和工业领域的多旋翼飞控T1和T1-Pro,以及面向植保无人机的专用飞控T1-A。市面上也有不少大厂均拥有自主的飞控研发能力以及相应的产品,比如大疆、极飞科技、零度智控、易瓦特、一飞智控、上海极翼、沈阳无距、成都纵横等。拓攻CEO张羽告诉36氪,他们的核心竞争力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拓攻不做任何整机业务,作为纯粹的第三方方案商服务整机厂商,某种程度上避免了和客户的直接竞争。因此在飞控的稳定性和可靠性有保障的前提下,客户更容易接受拓攻的产品。二是拓攻的产品在价格方面也具有一定优势,其植保机飞控T1-A基本版的售价为2499元。拓攻去年整体销售额达到了数千万元,其中植保无人机飞控T1-A的销售占比较高。张羽表示,拓攻的植保机飞控T1-A自2016年中发布以来,已陆续出货万套以上。拓攻拥有400多家植保领域的客户,其中比较稳定的客户大概有100多家,单个客户的采购量在数百到一千不等。销售数据显示,随着无人机植保市场规模的逐渐增长,客户的采购量也正在以翻倍的速度增长。除了植保无人机飞控T1-A,拓攻还推出了可应用于电力巡检、环境监测、安防、小型物流、测绘领域的行业级通用型飞控T1和T1-Pro。张羽告诉36氪,虽然现阶段T1和T1-Pro的出货量占拓攻整体出货的比重并不高,但是随着安防和测绘领域无人机应用的逐渐普及,预期未来通用型飞控的出货量也会有明显增长。预期今年整体的销售额可达去年的5-6倍。同时,为了给客户提供更多供应链的支撑,拓攻还会提供飞控周边传感器和耗材。比如拓攻提供地面站,配合飞控系统和数传设备使用,设计飞行航线,实现飞行器的自主飞行。以及拓攻提供TopXGun RTK产品,为无人机提供高精度定位服务。公司目前100多人,其中研发人员70多人,技术核心团队均来自南航、北航等航空专业院校及军用无人机研究所。公司在2015年初成来自软银赛富投资基金的天使轮投资,2016年中完成来自达泰资本的数千万元A轮融资。据悉公司已基本完成B轮融资。
当前植保无人机服务不赚钱是大多数植保服务运营商的常态,纵观整个农业种植的过程,从播种到收割,农业机械化程度越来越高,但在整个农作物种植过程中也没有出现大量大型农业服务公司去为农业大户播种、施肥、收割等规模化运营。我国农业的播种、收割可以说是目前国内机械化程度最高的,像黑龙江、新疆等地更是引进国外的农业器械,但为何在农业种植机械化最高的播种、收割阶段没有大量发展起来像植保无人机这样的专门的服务运营公司?难道是没有人去这么做,或是做了没成功,还是只有植保无人机可以这么做?植保无人机植保运营模式走入歧途当前,植保无人机植保运营的主体主要有三种:厂家自营、植保公司、植保队。目前能实现盈利的和最有可能赚钱的就是植保队,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先看这三种主体的性质。首先,来说厂家自营。植保无人机制造厂家去做植保服务的首要目的不是盈利而是去抓数据和对其植保机性能的测试,最终目的是把自己的植保无人机销售出去。数据是植保无人机制造厂家的关键,有了数据的支撑它才会有良好的售后作业服务指导,才能使其产品在市场站稳脚跟,厂商对掌握不同农作物在不同生长时期的植保方案最为迫切,同时这些方案的掌握也是对其产品技术功能迭代的有力支撑。其次,专业植保服务公司。植保服务公司通过购买植保生产厂家的植保机去做植保服务,其主要目的是赚钱,在他们眼里一切不以赚钱为目的的植保就是耍流氓。然而,残酷的现实把植保服务公司从赚大钱的梦里打醒了,忙活了一年发现不赚钱,更可能是赔钱,最终是给电池企业打工了。专业植保服务公司不赚钱的主要原因有二:(1)作业成本高。由于受电池的限制,植保无人机在作业的过程中需要备大量电池,来使得能让其正常作业,再加上电池的寿命在植保恶劣的环境下普遍不长,这使得植保服务商在电池的投入上就占了大头。其次,在加上当前市面上的植保无人机都不是很成熟,炸机成本高,使得最终每亩地均摊成本较高。(2)植保服务受季节性影响大。由于气候的因素,我国的植保做业呈现出季节性,这就使得以公司模式运营的植保服务公司的服务没有可持续性,作业季的时候赚到钱了,可作业季结束后赚到的钱又给飞手发工资了,到头来一年白忙活。最后,再来看植保队。植保队一般是有个体购买1~3架植保机临时组建一个植保队来做植保服务。相比于植保服务商来说,其运营成本低,几乎没有管理成本,季节适应能力强。相比于植保服务商的游击战,植保队打的是阵地战,其服务好本地植保市场就有很不错的利润,而且容易形成好的口碑,获得当地人的信任。其赚钱的理念很简单,即:比打工强点,作业季结束了再干点别的事。植保队跟植保商相比其最根本是没有管理等额外经营成本的压力,其在未来更具竞争力。因此,想走盈利模式单一的植保服务商道路前景不明,发展活力比植保队要差,但当前的现状却是植保服务商占大多数。植保无人机载重走入歧途由于植保无人机厂商在北方市场的竞争激烈,北方农田相比于南方更加平坦广阔,是各个无人机厂商的必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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