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科技哦偶尔姐姐诶基督教任不符合思而后肆意湖吸血鬼骑士恍如隔世而后度日接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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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战奠定了三国鼎立的局面,天下三分的雏型开始形成,问鼎江山的角逐拉开了新的序幕。
三年后,曹操、刘备、孙权分别建立了自己的政权——曹魏、蜀汉、东吴。
(原谅我不尊重历史,实在不好写)
“绮罗!慢点跑!”她在一小孩身后追赶,她前方的女孩笑呵呵的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
“妈咪,你好慢哦!”女孩嘟起小嘴,两个小小的酒窝粉嫩粉嫩,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精灵般的光芒,这个小孩精明而又可爱,在她面前,阿香这个妈咪都是笨蛋。
“啊哈哈哈哈——”绮罗被人一把从身后抓住,然后就是她最怕的挠痒痒。
“爸爸……爸爸……饶了小绮罗吧……啊哈哈哈……”
刘备与绮罗滚在草地上,两人的笑声震响远处的鸟儿,扑腾扑腾地飞起来。
“阿香,绮罗很可爱呢。”这时,甘昭烈走到了她身旁,怀中抱着才两岁的小孩,“禅儿,跟绮罗姐姐和爸爸去玩。”
小男孩从妈妈怀里跳下,笑着走向闹成一团的父女俩。
“昭烈,这三年辛苦你了,”阿香看着远处玩闹的三人,和谐的气氛让她微笑,“绮罗出生比禅儿早,也就遭到了别人的讽刺,我这个妾逾越了你;我怀孕的时候,也多亏你照顾,真是谢谢你了。”
“说什么傻话!”昭烈只是一笑,“不过也庆幸绮罗是个女孩,舆论也没有多严重,你一直记着又没意义,不是吗?兵荒马乱的三年都过来了,还管那些做什么?你看,玄德很宠爱绮罗呢,绮罗的可爱调皮真让人喜爱,我的禅儿反而有点笨笨的。”
“玄德的确很疼爱绮罗,可是……”阿香看到刘备与绮罗打闹成一团,那张俊秀的脸很难让她不去想绮罗真正的父亲——修,“我不知道将来怎么跟绮罗说关于她真正父亲的事。”
“那就不要说。”昭烈只能叹口气,她也明白阿香一直没有忘记修的存在,绮罗继承了阿香的鬼灵精怪和修的智慧,绮罗一直显得很精明,当然作为一个孩子来讲,她也只是整弟弟、妈妈而已,这样的绮罗更让人心爱,更让阿香越发地想念修。
“不要给绮罗的世界增加什么负担,你能告诉她什么呢?现在的天下还没有太平,光是现在她的身份就让她以后艰难地面对大局,若是告诉她真正的身份,岂不是告诉她永远都不会见到父亲吗?这样岂不是更残忍?”昭烈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阿香,三年了,不要去想过去了,为绮罗的未来着想吧。”
“妈咪!妈咪!”绮罗一蹦一跳地奔到她面前,眼角挂着笑出来的泪珠,却是饱含笑意的一双眼睛,“爸爸,欺负我!帮我好不好?”
“不好!”阿香笑着捏了捏绮罗的小鼻子,“爸爸刚刚才回来,本身就很累,还要陪绮罗玩,绮罗应该谢谢爸爸,怎么能拉着妈咪欺负爸爸呢?”
“哦——”绮罗失落地应了一声,“那我拉着爸爸去休息。”
“不用了啦,”刘备抱着刘禅走过来,将刘禅放下地,然后揉了揉绮罗的头发,宠溺地笑着,“绮罗,带着弟弟去玩吧,小心点弟弟哦。”
“嗯!”绮罗轻快地应了一声,拉着刘禅向远处跑去,但是刘禅才两岁,跑起来比绮罗慢,绮罗就稍稍慢下脚步,好好牵着他一起玩乐去了。
“绮罗也很爱禅儿呢,”刘备看着两个蹦跳的身影,回头看着阿香,微笑着,“阿香,还在想着修吗?”
“怎么能不想?看到绮罗就会想到修,”阿香看着绮罗一蹦一跳的身影,“绮罗有一颗泪痣呢,不知道是遗传还是什么,摆在她脸上,小小的一颗越发显得她很天真。人们都说拥有泪痣的人会拥有幸福,不知道现在的修有没有拥有幸福呢?”
她望了望天空,夕阳西下,暖暖的橙红晕染了整片天空。
“唉?那是什么?”绮罗看到树下一个人影在那晃动,不过那个人影却有些透明,不真实的感觉。她拥有着好奇心,牵着刘禅慢慢靠近。
“啊!”先是叫了一声,也没管树下的是什么,反而那个人影却只是动了动,没有离开,刘禅被姐姐这么一叫,本身就不敢跑到远处的他甩开绮罗的手,往回跑。
绮罗没有立刻去追他,只是睁大着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生物。
“唉?你是透明的哎!”绮罗扑闪着那双水灵的眼睛,用指头戳戳略微透明的他。
人影没有说话,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女孩能够看见他,甚至能够碰到他,在他们触碰的那个瞬间,有股电流似乎电到胸膛的某个地方。
“你……是谁?”他开口,木木的开口。
“呵呵,”女孩一笑,那就像阳光般灿烂,“你跟我爸爸好像,如果你是我爸爸,那么,我就有个笨蛋妈咪,木头爸爸!真好玩儿!”
殊不知,女孩面前的就是她亲生父亲。
女孩的灿烂笑容,犹如阳光般刺眼,他一时怔在那……
某个地方。
黑暗的环境,只有一点点的光亮可以看清整个环境。
“你去哪里了?”从黑暗处现出一个人,那人紧张地环顾四周,然后拉着他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去,那人将他带到一个房间里,此时的房间里还坐着一个男子。
“幸好苏慕不在,如果她知道你跑出去的话,你肯定没好果子吃!”那人关上门,愤愤地警告了他几句。
“算了啦,璘舞,你又不是不知道逸修这个木头,”另一人悠悠地开口,“跟他说过很多次不要独自出去,结果还是不听!”
“我不是回来了嘛,干嘛总是数落我!”逸修不高兴地瘪瘪嘴,拉张椅子坐下。
另外两个人只是叹口气。
“逸修,你只有灵魂,不像我们有躯体,你在外面的危险比我们多,”璘舞皱着眉头,开始数落逸修,“太阳晒多了你就会消失的,还有啊……”
逸修和宇哲对望一眼,无奈地笑笑。
“对了,今天我遇到一个女孩,她可以看见我,一般的,灵魂很少有人可以看见不是吗?为什么她可以?而且,我看到她,感觉很熟悉哎。”
“什么啊?”两人只是笑笑。
“熟悉?你难道忘了吗?”宇哲淡淡地开口,有着淡淡地哀愁,“从我们醒来开始,我们就没有记忆,没有感觉,没有过去,怎么可能会认识其他人?!”
蜀汉刘家。
“为什么放任弟弟一个人回来?”阿香架起母亲的架子,训斥着绮罗,“禅儿才两岁,他一个人跑回来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啊?!”
“妈咪,我错了……”绮罗眨巴眨巴眼睛,挤出几滴眼泪,一副诚恳的模样,然后蹭到阿香腿边,“可是啊……可是啊……”
“什么?”看着女儿像小狗一样蹭啊蹭的,还是心软了。
“我看到一个人,他是透明的,他长得跟爸爸好像哦,跟我一样有颗泪痣唉。”
绮罗眨眨眼,阿香有些发呆,和刘备长得很像,又有颗泪痣……
“他说他叫逸修。”绮罗嫩嫩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逸修?应该不是修吧……
“有什么事吗?”一位老人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女子面前,语气却是淡淡地对待这位来宾。
“伯父,对于我上次对您说的事情,考虑地怎么样了?”女子只是瞥了一眼,并不在意,在意的只是这位老人的态度。
“苏慕啊,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老人哀叹一声,很是无奈,“苏洛依纱家族已经衰败几十年了,族人死的死,逃的逃,根本无法**家族的力量,况且现在的异能界根本没有我们家族说话的资格,各大家族各有自己的地位……”
“你是想说苏洛依纱家族已经成为历史,无人问津是不是?”女子没有耐心听下去,眼前的人她已经来访多次,可每次拜访的结果却总是让她失望,这次更是让她难以再耐心下去了,“苏洛依纱.瑞!你还是不是家族的长老啊!我想要复兴家族,你却一个劲地阻止,为什么啊!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家族衰败的原因,为什么就不想让家族重新振作吗?”
“现在的族人已经过起了隐居避世的生活,安宁的日子,你难道想让他们再次卷入异能界的纷争,因为自己天生的能力而被人觊觎,天天提心吊胆,不得安生吗?苏慕,你想振兴家族的心情我理解,家族衰败的前几年,我也曾经想像你一样集结力量,可是……”
“各大家族实力雄厚,我们根本就比不过是吗?既然比不过,为何去送死?对吗?”苏慕一脸的气愤,她找了很多人,族人大部分分散在世界各地,等她找到时,他们一个个不是拒绝就是声称不认识她,气的她差点没有运起异能杀了他们,顾虑到不被异能界发现,只得作罢。
老人不做声,他这个长老已经不做几十年了,因为他们家族天生的聪明脑袋,总是招惹到其他家族,他们曾经也是时空盟的中心家族,曾经显赫一时,但后来的一系列争斗,家族渐渐衰败,异能不够强大,只是拥有较好的头脑,怎能比得过那些为铁时空立下赫赫战功的家族,面对魔界的攻击,战士必要的,可文人有时却是累赘。
他不想再回到以前,那个步步为营的日子。
“我不指望你们了,”苏慕放弃了,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停下,撂下一句话。
“不过,我要你看着,看我是怎样振兴家族的!”
“绮罗,我……”
“逸修!” 没等阿香说完自己的看法,绮罗一脸兴奋地向外跑去。
站在阳光下的逸修也不管阳光带来的伤害,只是站在那,接受阳光强烈的攻击,任由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变透明。
“你会消失的!快回到屋子里来!”绮罗看着他渐渐地变透明,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害怕感,感觉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依然站在屋内的阿香只看见绮罗一个人在往回跑,似乎还在拉着什么。
不久后,她就看见绮罗一脸慌张地跑进来。“绮罗,你怎么了?”阿香上前,蹲下摸摸她的脸,“用不着跑这么快吧。” “妈咪,他好像要消失了,逸修要不见了!”绮罗哼哼唧唧地,像是哭的模样。 “逸修?”“对啊,就是那个透明人啊!”
绮罗急得抽抽嗒嗒地哭着,阿香微笑着安慰,顺顺她的头发,柔声安慰。
“绮罗乖,妈咪知道,绮罗不哭了,不然逸修也要笑话你咯。”
“嗯!”绮罗答应着,不再哭,回头看着逸修,绽放一个笑容,“不要走啊,我去多拿一个叉子,我们一起吃蛋糕,很好吃哦!”
逸修只是笑笑,绮罗一脸高兴地蹦跳着离开。
阿香看着绮罗欢快的身影,只是略微叹口气,回去继续打着过冬的毛衣。
逸修没有说话,他知道她并没有看见他,刚刚的话只是安慰绮罗,从他一进门,绮罗问她的时候,她望向他的方向,眼中呈现的是迷茫,不过只有很短的时间。
她,安慰绮罗的笑容,让他觉得舒心,不知为什么,他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么好的母亲或者妻子?
“你有幸福的泪光,漫进化成翅膀,翱翔间,进入我的世界,却不留影迹——”
温和的音乐忽然闯进他的耳内,略微沙哑的声音却透着对爱人浓浓的爱恋,温和的声音似乎又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以及感伤。
这声音……和自己好像……
慢慢地走向cd机,温和的声音越发地清晰,他越来越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声音!
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怎么会……
回头看着恬静的她沐浴着阳光坐在窗前针织着手中的毛衣,眼中的专注充满着一个母亲的温情,恬静的她,似曾见过……
忽然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逸修莫名地兴奋起来,第一次很想让人知道有他的存在。
环顾四周,角落的一把木吉他吸引了他。
木质的吉他呈现着一种沧桑感,似乎被保存的很好,深红色的漆覆盖着吉他,上面标着几个白色的英文字母。
“叮——”拨弄了一下琴弦,他知道自己不能拿着一切的物品,不过他最近发现,只要他集中精神,就可以碰到东西。
她,猛地抬头,结果就看见修留下的那把吉他在半空中悬浮,像是被人拿起来的样子。
“叮——”又是一声。
“是逸修吗?”她问了一句,然后看到那把吉他缓缓地放下,桌上的一支笔浮了起来在一边的小本子上刷刷地写着。
就像是什么人拿着它写字一样。
现在,她不得不信了。
“是。”纸上出现了这个字,有些歪歪扭扭,好像是刚刚学会写字的小学生一样。
逸修忽然嘲笑起自己,居然不会写字了,对拿笔的感觉竟然好像没有过,不过握着笔,渐渐熟悉起来。
“你真的是透明的?”
笔点点刚刚的“是”字,表示答案。
“为什么绮罗能看得见你?为什么我不能?”
“不知道。”然后又出现了一排字。
“绮罗说你在阳光下就要消失,你自己应该明白,为什么这么做?”
那支笔停在这里,没有继续写着,逸修正想着他从苏澄那出来之后看见的事。
他看到,宇哲痛苦地倒在地上。
他看到,汗珠密集地布在他的额头上。
他看到,璘舞在一旁着急。
他看到,苏慕冰冷地训斥璘舞不告诉她。
他看到,苏慕将宇哲扔进药池。
他看到,在药水中沉浮的宇哲挣扎,似乎更加疼痛。
他看到,苏慕邪恶地笑着,将手中的药液注射到输液管中,
他看到,一股蓝色的液体冲进了宇哲的身体。
他看到,宇哲更是痛苦,随后就像死尸一般悬浮在药池中。
他受不了了,三年来,苏慕不断将各种各样的莫名的药物注射到宇哲和璘舞体内,最近更是折磨着宇哲,他们在一旁看着常常会崩溃到晕倒,他的能量也因苏慕次次的折磨,一点一点地减少,身体越来越透明。
他不想这样了,既然被人折磨到死,不如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死。
“对不起,是我问多了。”她看着那支笔忽然地掉落,并伴随着几滴液体滴落。
那是,眼泪。
也许是经历了很多,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那只母鸡好讨厌!”
还未开口问他发生了什么,她总想去了解这个透明人,也许是因为青春的好奇心还在吧。
不过,还未开口,就被绮罗恼怒的声音打断,只看见绮罗气呼呼地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小碟子和叉子
“怎么了?他又怎么惹你了?”阿香只能笑笑,先前绮罗去上学的时候,常常回来就是一肚子气,都是被沐基气的。
他是个木头!绮罗这么说。
沐基是刘备在战争中捡到的一个孤儿,刘备说,当时他看见沐基是在一条土路上,他的面前正在燃烧着大火,熊熊烈火烤得人难受,而沐基
直直地站在那儿,没有表情,那是他的家……
刘备明白,那是一颗汽油弹正中他的家。
一切都毁了……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瘫软在地……
“你掉了叉子。”淡漠又刚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沐基站在门口手中拿着绮罗掉的叉子。
“你……”本想发火的绮罗一时安静了下来,看着眼前不说话的三人,很是好奇。
阿香、逸修盯着沐基
沐基盯着逸修
三人都不说话
只是都有种熟悉的感觉……
某个地方。
在这里,他们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只知道时针和分针的走动代表着什么,三年了,他们从来都没有出去过,当然,没有形体的逸修有时会趁苏慕不注意的时候飘出去,因为他的透明,本身这里就是黑暗的,其他人常常看不见他。
璘舞房间内。
简单的摆设,只有一张床和几张椅子,璘舞坐在床边,宇哲则是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手上捧着一本书,翻看着,两人若有若无地在聊天。
“最近,苏慕在干什么啊,总是不在!”璘舞略微抱怨着。
“怎么?你还想让她在这?”宇哲轻笑,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她要是在这,不是捣鼓着那些仪器就是对我们进行严格的训练,怎么?想训练吗?”
“当然不是!”璘舞急忙地否定,不过看到宇哲嘴角的微笑,只是叹口气,“也就只有你肯安静地看书,那些异能书有什么好看的?我们都训练过,不是吗?虽然逸修没有形体,不过我也挺羡慕他的,因为是透明的,别人看不到他,因为是透明的,所以就可以随便穿过一切的阻碍物,可以自行出入这块空间,不过……”
“不过,他也是孤独的,”宇哲适时地接过话,两人眼神一暗,“就是因为透明的,所以除了我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只能像个鬼魂一样走在人群之中却不被人发现,没有他的存在,况且不能过多的在阳光下,否则就会灰飞烟灭,血痕烙印也锁不住他的灵魂,我们只是被囚禁而已,总有一天会出去,见到最灿烂的阳光。”
他们都想出去,逃离这个黑暗的地方,从三年前的苏醒后,他们就不记得他们的过去,他们真正的名字是什么?有没有家人?自己不在了,会不会有人在意?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呢?
他们曾经委婉地问过苏慕,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训练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但是,苏慕只是说了两个字“不久”。
但是,“不久”是多久呢?这个“不久”已经三年了,还会延长多久?
在一次次的训练中,他们渐渐明白苏慕的狠心和不择手段,一开始,他们看不懂那些仪器显示的文字和字符,但后来,宇哲因为看了很多书,记住了一些知识,他看懂了,随即地,他们三人都明白了,苏慕只是把他们当做是工具而已,那些仪器显示的是他们最近的分析数据,如战斗力分析什么的。
他们想逃,不想做她的傀儡,可是,逃不了,先是这个地方就有很多的机关,一道又一道,常常逃离的时候就会被机关抓住,接着就是苏慕的一阵鞭打和一顿狠话。
他们没有能力逃开苏慕的控制,即使是逸修也没有办法,逸修没有地方可以去,最终肯定会回到这里,那时候,苏慕就是笑里藏刀地质问。
两人相望一眼,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逸修呢?”
“估计又跑出去了吧。”
黑暗之中,逸修透明的身影在这里走动着。
今天的他虽然想出去,再见见那个小女孩,但是昨天因为晒过太阳,今天的自己更加得透明,他知道自己越来越透明就代表自己的能量在减少,能量消耗完,他就要永远地消失了。
他在漫无目的地走着。
远处,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吸引着他向那里走去。
禁锢术下的蓝色保护罩覆盖着一间房间,逸修知道里面一定关着什么人,当他们逃离失败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这样的禁锢术囚禁在房间里。
他很好奇,里面关着什么人?在这里,除了璘舞他们就没有见过其他人。
因为他的透明,他很容易地穿过墙体,进入了房间。
只是,在穿过的时候,因为禁锢术的原因,身体越发地透明,有点虚弱。
“你是谁?”这句话不是逸修问的,反而是房间里的一个人发问。
“逸修,你呢?”房间里依然是一片黑暗,逸修看不见那人的身影,不过听声音,那人应该是个女人,声音比较柔和,他可以想象女人是个温柔的妇人。
“没想到二十多年来,还可以听到别人的声音,”他听出女人声音里淡淡的笑意,同时也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哀伤,“苏洛依纱.澄,简称苏澄,你怎么能够进来?”
苏洛依纱?和苏慕的姓氏一样呢,她和苏慕什么关系?
“我只是个灵体,没有躯体的,可以穿过墙体,只不过会耗损点能量而已。”
不知为何,逸修没有对女子有什么警戒心,也许是因为女子是被囚禁的吧,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唉,又是个无辜的孩子啊,我真是造孽啊!”
女子听到逸修的解释,深深地叹口气,饱含着愧疚和哀伤。
95招待所。
烦恼着,恼怒着,情绪崩溃得接近边缘,地上撒满了纸张,被人一怒之下坠落地上,安静地躺着,无声地控诉着。
“夏天,这是怎么了?”一进门,阿扣看到满地狼藉的景象。
“阿扣……”夏天从办公桌上抬进头,声音疲惫,“我好累……真不想当这个盟主。”
夏天继续埋下头。
阿扣没有回答,他当然知道这三年夏天的苦,三年了啊,东城卫剩下的几人日日夜夜地帮助他扫清当年的残局,可是麻烦越来越多,时空总盟的几个老头子就让人抓狂。
他,累了。
“可是你要撑下去啊,不然,修和灸舞还有一大堆人怎么办?”
没有回答,夏天的每次抱怨,阿扣只有这个反问句,他们都没有办法应对。
只能慢慢前行了,三年来,幕后一直没有搞出什么大麻烦,小麻烦也只是个别家族的闹腾还有就是时空总盟的为难。
阿扣弯下腰,收拾那些文件。
“夏天,待会我们去你家。”
“干嘛?”夏天抬起头,看着阿扣收拾,自己也过来帮忙,“这三年都是我跟你一起住的,不想回去。”
“难道不用打扫一下三年空空的房屋吗?小心灰尘厚厚的,雄哥发大火哦!”
苦笑几下,是啊,自从得知修也消失的消息,他再也不想回去,在那里,只有空空的木头建筑和静得可怕的寂寞。
“走吧。”阿扣将手中整理的文件放到桌上,拉着夏天离去。
阳光好刺眼,温暖的阳光似乎将要融化他,多久没有晒过太阳了呢,自己也不知道呢,不过,这样的感觉真的不错,难怪逸修不顾能量损耗,硬要出来。
“夏天,你家……”顿住了,呆呆地停在原地,看着远方一脸享受的少年,阿扣呆住了,“阿扣,你怎……”顺着他的目光,一时间,夏天也呆了。
阳光下,少年的身体被镶上一道金边,温暖的阳光穿透他的身体。
金色透明一般,忽近忽远,有些不真实。
“灸舞?还是小雨?”
阳光似乎过于强烈,三年没有受过阳光的身体经受不住阳光的炙烤。
“疼……好疼……”
慢慢跪地,浑身犹如被火烤一般,炽热地难受。
“灸舞!”两人看着他渐渐瘫倒在地,才明白那是真正的存在!
奔跑过去,扶起昏迷的他,抱在手臂中的感觉又是那么的不真实,可近在咫尺的脸庞却很明白地告诉他,这是真的!
一时迷惑。
“夏天!发什么呆!快带他走!”
阿扣一声吼叫,吼醒他,快速背起他,两人带着他匆匆离去。
不远处的树枝上。
女子倚着树干,看着两人紧张的模样,淡淡一笑。
“璘舞啊璘舞,宇哲的性命在你手中哦!”
金光闪烁,一道道复杂的花纹渐渐呈现,开始慢慢缩紧,紧紧束缚着逸修,花纹释放出压力,压迫着他,警告他的能量接近耗尽。
也在催促:快回!
“逸修!你怎么了!”绮罗急得大叫,上次他们分离的时候,逸修也是被这种花纹束缚得难受,而且,几秒钟后,逸修就消失了,她看得出来,逸修很难受。
慢慢跪地,能量的压迫让他不能继续站立,他知道他该回去了,但他不想,当看到沐基的时候,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记忆开始由一片空白渐渐地有了影像。
他不想就这样离开,他不想就这样抱着疑惑。
“逸修,你快走吧,下次还是有机会的啊,看着你这样,我很难受!”看着逸修挣扎的模样,绮罗不知为何泪水布满脸庞,心中一直很是压抑,虽不想他离开,但也不想看到他这样的难受!
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房间,角落里依然响着温和的歌声。
金色的光芒反射着,有些反射着他的模样。
他的脸庞泛着金光,模糊中又有些清晰。
“修……是不是你回来了……”
喃喃地,不确定地,看着光晕中的熟悉脸庞,她开始落泪,熟悉的感觉在那一刹那全部回来了,开始紧张,开始害怕,开始和绮罗一样不想让他离开。
绮罗说过,他长得像刘备。
他会弹吉他,就算没有弹出曲子,但那种感觉,就像是拿着吉他很多年的模样!
会不会是他?会不会是他?
金光一闪,他消失了。
又一次地离去了。
“那一天 那一个瞬间 遇见了你 世界忽然有了意义……”
音乐旋律婉转而温暖,暖暖的情歌响在房间里。
阿香正坐在窗前,手中编织着毛衣,听着歌曲反复的唱,反复的听着修的声音。
快要入秋了,天气渐渐变凉,她要在冬天之前打好毛衣,给绮罗穿上。
“妈咪,我回来了!”这时,绮罗蹦蹦跳跳地从门口跳到身边。
“回来啦,”阿香温和地一笑,继续着手中的活,“今天的课程学得怎么样?”
“我都会!”绮罗颇为自豪,其实,她只有三岁,说上学还太早,也只不过像是幼儿园一样,和大人玩玩游戏,画会画,认点字而已,没有真正的学习,“妈咪,今天爸爸给我和弟弟找了个书童,说是要陪我们读书。”
“书童?这年代还有书童?”阿香觉得好笑,不过又明白刘备是在宠爱绮罗,只不过是找个人陪绮罗玩而已,“爸爸可真是疼爱绮罗啊,他们叫什么名字?”
“呵呵,”一听这话,绮罗就笑开了,趴在阿香膝盖上一抖一抖地笑着,无奈绮罗带着的震动,阿香放下了手中的活,揉了揉绮罗的头发,嗔怪着“说哈,总是笑,也让妈咪乐乐。”
“我的书童是个男孩,大我几岁,不过,他叫‘沐基’,是母鸡哦!咯吱咯吱!”笑到最后的绮罗直接学起了母鸡笑,引得阿香一阵笑声。
她笑绮罗的可爱,笑刘备的宠爱,
也苦笑修的不在……
“弟弟的书童是个日本人,叫相叶雅子,是‘鸭子’哦,嘎嘎嘎嘎!”
鸭子的叫声在一片笑声中响着。
两人嬉笑了一番,绮罗注意到了角落的cd机。
“如果短暂恋上幸福的永恒 该如何珍惜 是否你愿意 与我携手未来……”
温和的旋律让绮罗入了神。
“妈咪,从我有记忆开始,你就在不停地听这首歌,虽然很多遍了,不过总是百听不厌!”绮罗托着下巴,跪在阿香脚边,听着旋律的温馨。
“你有幸福的泪光 浪漫进化成翅膀 翱翔间 进入我的世界 却不留影迹
你有梦的彩虹 张开双臂等待 等不及 最想说的秘密就是我爱你 不变的真心——”
最终,绮罗感叹了一声。
“爸爸弹吉他的技术真的很好呢,”绮罗笑眯眯地望着阿香,“爸爸妈咪很恩爱,小绮罗很幸福哦!”
“小机灵鬼!”阿香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将她拢在怀里,抱着她,重新听着那首《天使的距离》。
绮罗的父母很恩爱,这是真的。
这是他们最后一面后,修留给她的东西,他说这首歌他早就写好了。
他把她比作是天使,天使的笑容让他温暖。
可天使的距离却又是那么的遥远……
身体好痛,每一寸皮肤都在隐隐作痛,是灼伤吗?阳光的温度也能烧伤啊,我真是虚弱呢,璘舞暗自嘲笑,本想睁开眼睛,忽然感觉到有人靠近,就装睡,闭上双眼。
夏天和阿扣来到他床前,他们将他带到了95招待所。
“还没有醒,什么时候能醒?”夏天皱眉。
“要不是怕长老会的那几个老头发现他的存在,又起一番风波,不然,早就找医生来看看了。”阿扣不满地抱怨,自从三年前灸舞和修的事情过后,一直闲着没事的时空长老会的一个老头开始管事,一直都监控者他们的行动,还好这次隐人耳目,没被他们发现,不然又是一顿批判,这个酷似灸舞的人就会被带走。
“阿扣,你觉得他是谁?为什么这么像灸舞?”夏天伸出手在他身体上方用异能试探着,“连他的气息都很像。”
“只是像而已,”阿扣叹口气,“灸舞已经死了,这是不容置疑的,我只是好奇他会不会是小雨,三年前,小雨和雷克斯都失踪了,失踪的地方一片狼藉,很明显有战斗的痕迹,只不过……”
“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夏天接过话,“阿扣,你等他醒吧,我先去批文件了。”
阿扣点点头,夏天转身离开。
小雨?灸舞?和我很像?
小雨和雷克斯失踪?
璘舞开始疑惑,他知道他能这么简单地出来,苏慕一定是放过他的,他出来时,苏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宇哲的命在你手中,乖一点。”
苏慕只留下这一句话,没有其他的指示,既然一出来就碰到这两人,一定就是苏慕事先料到的,她的目的恐怕就是这两人,她的指示还要等等。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他前几天开始出现和宇哲一样的情况,忽然晕倒,接着脑中是一片黑暗,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是能听到一段钢琴声。
断断续续,没有连续性,婉和的旋律是很舒服的。
他相信,以后他会和宇哲一样看到一些画面。
找回失去的过去!
“唔……”嘴里轻微地呻吟着,装作刚刚醒来。
“你醒了!”阿扣欣喜着。
“你是……”虽然知道他的名字,不过,还是要装傻。
“我叫阿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吗?渴吗?还是要继续休息?”阿扣显得很兴奋,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见到那张脸,就忍不住怀念,“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于是乎,阿扣大叫着夏天奔出去了。
璘舞笑笑,没想到这小子刚刚还是一副愁,现在却又是如此的活泼。
所以,灸舞、小雨、雷克斯是他们很重要的人吗?
环顾四周,这里不像是一间房间,周围的布景是一片星空,繁星闪闪,看着让人很舒服。
只是,感觉很亲切,不知道为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不一会,夏天和阿扣来了,阿扣手中拿着一杯牛奶。
将牛奶递到他面前,“不好意思,这里只有牛奶了。”
接过杯子,看着杯子里晃荡的浓稠白色液体。
“牛奶是什么?”此话一出,怔住了那两人,璘舞还在左看看右看看,一股奶香淡淡的,比较好闻,“蛮香的,应该不是苏慕的五颜六色的药剂。”
咕咕囔囔了几次,喝下“白色液体”
“你不知道这是牛奶吗?!”阿扣惊讶着。
两人都忽略了那句重要的嘀咕。
“不知道,我以前喝过吗?”璘舞抬头望向他们。一脸淡然。
“以前?你不记得过去吗?”
“嗯,三年前醒来后,就不记得所有事,”璘舞知道此刻他们的心情,一定是在猜测他是不是他们怀念的那个人,他需要帮助,需要有人帮助他回忆过去,“和他们一样,都不记得。”
“还有谁?”
“宇哲、逸修。”璘舞回答,他有种感觉,这两个人会帮到他们。
苏慕又没说不准他这么做!
宇!修!听到这两个字,两人除了震惊还有的就是欣喜。
终于有点希望了!
“逸修,下次不能跑太久哦。”冷冰冰的语气,是在责怪。
“知道了,”他应着,“我先走了。”
“嗯。”苏慕没空理他,埋头忙着手上那些深蓝、深紫的药剂。
飘荡着,能量还没有恢复,还不能去绮罗那里。
去看看苏澄吧。
“啊!”穿过能量墙时,身上一阵刺痛。
“你怎么来了?你的能量消耗很大的,”这里只有很小的空间,苏澄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快走。”
“既然来了,难道还让我走吗?”
默然,没有说话,她让他留下了。
“找我有事吗?”
“上次你为什么哭?”逸修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只是对过去的悔恨和无奈,你不懂的。”她叹口气,当初刚生下修,就被派下墓陵工作,拖着虚弱的身子,原本以为撑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回去,没有想到墓陵塌方,虚弱的她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一下子就被压到石砾的最底下,以为会死,以为再也见不到丈夫,见不到孩子的成长过程。
她晕了过去,醒来时,就看到苏慕,知道她救了自己。
以为可以回去,却又被囚禁在此,被迫帮她做些化学药剂。
“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我们?”
“有,但很困难。”
“告诉我好吗?”
她低头想了一会,一会后,她走到桌边,写下一串的文字。
将纸条递给逸修。
“你先找到这些东西,将它们藏起来,不要让苏慕知道,然后我告诉你怎么做。”
“谢谢。”逸修拿过纸条,收好,转身离去。
“等等!”她叫住了他,嘱咐一句。
“下次到外面回来时,将能量消耗到极限时再回来,苏慕强行找你回来,你要抵抗,直至能量所剩无几!切记!切记!”
汗珠不断地滴落,黑发被汗水弄湿,粗重的气息响着,不大的房间里充满着人儿痛苦的呻吟。头痛,犹如锥子刺入脑袋一般的撕裂,眼前没有事物,双眼只有着无神的焦距,一片黑暗覆盖着他的视线。
全身蜷缩,想要摆脱这种痛苦,疼痛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反而更加强烈!
“宇哲!你怎么了!”推开房门的璘舞一眼就看到宇哲痛苦地缩在地板上,心急的他立刻冲上前扶起他,可宇哲却狠狠地一推,璘舞摔倒在地,坐在他面前,眼看着他在地上挣扎。
“咳——咳——”忽然地,宇哲猛咳几声,一股血腥味冲上咽喉,他忍住又咽回。
疼痛渐渐散去,一阵身软,没有力气的他瘫软在地。
沉重的呼吸缓缓调节着。
璘舞明白疼痛过去了,迅速起身,将他平放在床上,让他休息。
皱着眉头,看着宇哲辛苦地喘着粗气,他担心着宇哲的身体。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时间延迟的更长。
他曾经告诉苏慕,可是苏慕只是阴狠地一笑,将痛过昏迷的宇哲一下子扔进了药池,他虽不知道为什么将宇哲扔进去,他只看到宇哲更加痛苦地在药池中挣扎,事后,宇哲的身体更加地弱,虽然有几天疼痛不再,可是疼痛再来时,却越加的汹涌。
他,再也不敢相信苏慕。
就这样,这样的疼痛,持续了一年。
“璘……舞……”宇哲缓缓睁开眼,意识恢复了,转过头,看着璘舞一脸的担忧,只是笑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太担心,撑过就好了。”
“可这样下去不好,万一你哪天……”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的宇哲算是他们之中最痛苦的人了,即使逸修只有魂魄,可是他没有疼痛的感觉,没有感觉,自己算是情况较好的一个人了吧。
“可是,璘舞,今天这一次,我看到了点东西……”宇哲喃喃地说着,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以前的疼痛,脑中只有黑暗一片,还有的是感同身受的挣扎和愤怒,像是被囚禁多年的不平、愤怒和无奈悲伤,可是,刚刚的疼痛却又是不同的画面。
一闪而过的画面——豪华气派的房屋,毕恭毕敬的管家,管家还叫他“少爷”,仅此而已,没有其他更多的东西,于是,他就在想,会不会是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记忆?
自己以前出生在富贵的家庭?家财万贯?
“看到了什么?”璘舞问。
“好像是自己的记忆……”
他,这么回答。
另一地方。
“为什么说自己是‘造孽’?”逸修问。
“因为……”还没来得及解释,女子迅速感觉到有人接近,不用想就知道是苏慕,如果苏慕知道逸修在这里,肯定会惩罚逸修,“逸修,苏慕来了,先隐蔽!”
逸修自知事情不好,苏慕不允许任何人在这里“闲逛”!
幸好这里黑暗,他又是透明的,苏慕应该看不到。
“我的好姐姐,过得如何?”苏慕一脸的阴笑,脸上仍然蒙着那层面纱。
“有你的照顾,怎么会差?”苏澄依然淡淡一笑。
“你的儿子现在过得很好哦!”
“你什么意思!?”苏澄自知这句话没有好意。
“我有三年没有看你了吧,因为三年前我正为你的儿子默默感伤呢,”苏慕扯着笑容,“才二十几岁就英年早逝,真是可惜啊!”
“你说什么!我儿子死了!怎么可能!”苏澄不禁气急,当年,她还没有替儿子取名就被呼延觉罗家族的长老派下实验室工作,拖着羸弱的身子,她只能听命行事,她不想丈夫和刚出生的孩子就因为她的反抗而被连累。
本想工作完就出来照顾孩子,可墓陵塌方,重重的石块阻挡了实验室的门口,那一刻她绝望了,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母亲真是失败啊。
本以为她会死在地下,可坚持几天后,苏慕用异能破开这里,将她带走,原本以为苏慕是来救她,可没想到却是将她囚禁在这不为人知的地方,为了呼延觉罗家族的科研秘密,想尽办法逼她说出,可她知道那次的实验是为了检测药 物,里面的秘密不计其数,既然苏慕将她囚禁,就表明苏慕只是为了自己,而不是在她面前忽悠的为了家族复兴。
死,她不怕,可苏慕常常用孩子和丈夫的性命相逼,她有过不信,可苏慕就会用行动证明她的“信用”,每次她带回来的异能报纸都让她不得不信,她知道苏慕没有能力伪造异能报纸,她只有相信。
虽然没有透露很多药物使用秘密,可是光是一两件,就让苏慕曾经足足十多年没有找她。
三年前的那次,是为了逼她说出灵魂融合的一个步骤。
是的,灵魂融合,让多个灵魂相互融合,融进一个躯体,如果成功,那个躯体就由苏慕掌控,没有记忆,没有感情,只是个工具而已。
“怎么不可能!”苏慕恶狠狠,“那也要归功于你啊,你给我的药水配方,一定有问题!要不然宇哲那家伙怎么可能会疼痛,并且感觉到另一个人曾经的感觉!灵魂的记忆发生混乱,就说明灵魂融合有问题!而这一切偏偏重点在药水的浸泡,宇哲这个木偶随时都有可能碎掉,灵魂涣散,躯体不复存在,既然你有可能毁灭这个木偶,我为何不可以拿你的儿子亲自做实验?!听着!给我正确的药水调配方法,要不然,你知道的——实验一旦中途停止,不管是灵魂还是躯体都会化成泡沫,不复存在!”
“你提取了我儿子的灵魂!”苏澄震惊,没有想到苏慕居然直接将她的孩子作为试验品,是啊,这样一来,孩子就是她最好的筹码。
她,不可以让孩子成为毫无感情的木偶,她会想办法一边听从苏慕,一边改变药水配方,阻止孩子的牺牲,同时救出孩子,当然宇哲既然发生了灵魂混乱,如果处理得好,他就会重新获得生命,获得以前的一切,灵魂分离,回到原来的生活。
“好,我答应你。”
而躲在一旁的逸修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其实,这是苏慕的磁场导致,就像是将苏慕和苏澄包裹在一个空间,没有任何人能够闯入。
过了一会,苏慕离去,逸修刚想问苏澄说了什么,可苏澄只是流着泪摆摆手,他也不好多问,只能离去。
最近的银时空倒也太平,除了原本的三国之争,也就没有别的事了。
阳光洒进房间,为地板铺上一层金色的地毯。
温暖的笑声响彻着房间。
温暖的《天使的距离》依然回响。
“妈咪,我要吃嘛!”绮罗嘟起小嘴,很是不满,桌上的蛋糕飘着巧克力的香味,可是身高不够的她只能摸摸桌沿,够不着蛋糕,桌边的阿香则是一脸的溺爱。
“巧克力不能多吃的,多吃的话,绮罗会是黑牙牙哦!”阿香将蛋糕上的巧克力特意抹掉,将鸡蛋糕的部分切下来,撞在碟子上,递给绮罗。
“不要嘛,”绮罗没有接过碟子,小手背在身后,一脸的不愿。看着阿香鼓起腮帮子,做出生气的样子,还是接过碟子,略微低着头,一双眼睛抬着看着阿香,“白巧克力好不好,那样的话,绮罗就是白牙牙哦!”
“你啊!”阿香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宠溺一笑。
母女两人嬉笑一片。
“唉?逸修!”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绮罗惊喜地指着窗外。
此时的他正站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舒心地笑着。
金色的阳光在他透明的身上洒下淡淡的金色光芒,温馨的画面。
“逸修?你说的那个透明人?”
阿香随即望向窗外……
绿草茵茵,万里无云,这样的好天气最适合休息、玩耍了。
绮罗撑着下巴,看着眼前刘禅和甘昭烈绕圈圈地玩着。
没心思玩,玩来玩去总是那个样。
“真难得啊,你会只是呆在这里。”发呆时,沐基坐到她身边。她瘪瘪嘴,不去理会,她知道那家伙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一直以来,沐基就是跟她作对!她问什么,沐基就不说话,沉默着,或者是“哦”“啊”之类的应着。
太让人不爽了!
“你什么时候认识逸修的?”
“啊?”绮罗偏过头,奇怪着他突然问到这个问题,“问这干嘛?与你何干?”
“逸修什么来历?”
“你问那么多干嘛?!”
“逸修在这里做过什么事?”
“你调查人家底细啊!”绮罗不满着,沐基就像没听到她讲话似的,独自一人问着问题,也不管绮罗的想法。
冰冷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很难想象他是一个小孩子。
“你们俩又在吵什么?”阿香听到绮罗在大叫着,就坐过来询问,有些不满,皱着眉毛,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太宠爱绮罗了,现在的绮罗高傲的很,现在想想,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沐基总是盘问关于逸修的事,逸修的事关他什么事?!”
“那关你什么事!”一反常态,阿香的叱喝弄得当场的人一愣,甘昭烈停了下来,刘禅不懂的拉拉她的一角,沐基虽没什么表情,也有些惊讶,也不说话,径自离去。
“他只不过是好奇而已,你为什么对他态度这么差!沐基的经历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就不能对他好点吗?为什么你总是以你高架子去面对每一个人?!是我们太宠爱你了吗?!”
“对!我是高架子,我不懂理解任何人!”一时生气,就像当初阿香的大小姐模样一样,高傲的公主,“妈咪,你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凶过……”
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沉默着。
“阿香,算了吧,以后慢慢教育吧,绮罗还小。”甘昭烈看着僵持的母女,上前劝解。
“怎么了?”这时,刘备处理完事务回来,看着绮罗抽抽噎噎地哭着,阿香心气难平,不解。
“玄德,我不想再宠爱绮罗了。”半天,她只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
“我不想让她成为像我一样的人,”顿了顿,咽下眼泪,“昭烈,今天拜托你照顾绮罗,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香,不用这样……”刚想拒绝,但阿香已经离去。
绮罗一愣一愣,最后撅起小嘴,不去理她。
刘备看着阿香离去的身影,叹口气,跟了上去。
“阿香,等等。”
“玄德,有事吗?”
“为什么凶绮罗?宠爱小孩子很正常啊,况且绮罗还小……”
“就是因为她还小,”阿香轻轻打断他,刘备只能听着,“绮罗很像修,真的很像,但又像儿时的我有些骄横,不知道怎么教育她,看着她,我就想起修,想起修,就想起修的童年,忽然就觉得我不能放纵绮罗,不能让她……”
“变得像一开始的修吗?”他知道阿香想说什么,就适度地打断她,“修因为你,收获了人生最美好的一段历程,也因为你,变得温柔、可爱,人生不再是黑白色。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为什么总是觉得修是因为你离开人世呢?你的心结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解开?”
叹口气,两人并排走着。
“你现在是绮罗的母亲,绮罗需要你,你需要绮罗,要不然,修为你承担的一切、一切的苦痛就……”眼神一暗,喃喃地说,“……白费了……”
离开,背影透着凄凉。
这些年,他在银时空打拼着,这才明白这个中滋味,又更加佩服修临死前那份勇气,那份坚持,那份真挚的爱……
“嘣!”巨大的爆炸声,人影轻飘飘地倒下。
“到……底是……谁?”女子艰难地起身,却又体力不支地倒下。
一双皮靴出现在她眼前,想抬头看,却没有那个机会了,身体猛烈地一痛,黑暗袭来,渐渐没有了意识,悄然死去。
“苏慕,你太张扬了!你这颗棋子是时候被吃掉了!”
已经入夜。
寂静的夜,却是有些不安分。
“绮罗,早点睡吧。”安顿好刘禅后,甘昭烈来到绮罗面前。
“还不想睡,”绮罗低下头,闷闷地回答,“我惹妈妈生气了,她会不会不理我了?”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会的,绮罗不能想太多哦!”甘昭烈拂去她的泪,安慰着,“每个妈妈都是很爱自己的孩子哦,只不过这次绮罗闯祸了,妈妈不高兴了,所以咯,绮罗要做一个懂事的好孩子。”
“嗯。”绮罗应了一声,却还是闷闷的,她清楚白天的那个巴掌是在说她错的很大,“我想去找沐基,跟他说声对不起,可以吗?”
“可以,不过要快点哦,我在这里等你。”甘昭烈揉了揉她的头发。
“嗯!”欢快地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这里同样是漆黑的夜晚,阿扣正带着北城卫进行着日常巡逻。
“还有一个区就结束了,就可以看看璘舞的状况了。”阿扣心想,自从璘舞出现后,他开始相信修并没有死,一定在哪个角落里,那个“逸修”很有可能就是修,三年了,终于有点希望了。
“啊!”身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从队伍末尾发出来的。
还未回头,一阵猛烈地血腥味席卷而来。
“队……!”身后的北城卫队员还没来得及呼喊一下他的名字,队员的身体就一下子倒在他身上,也就是这样的一倒,他顺势倒下,一个能量球在他眼前炸开!
呵呵,看来我阿扣命不该绝啊!
这样的攻击太突然了,他迅速爬起同时积蓄能量,站起的一瞬间,立刻将手中的能量球抛出,可是……炸了个空!
“怎么会没人?!”来不及多想,阿扣就感应到背后有股强大的能量迫近,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没有惊讶,眼中只剩下淡然。
身体半蹲,一跃而起,后空翻360°,在半空中向地面发出能量波,冲击波的反弹将他继续向天空上升,就在此时,巨大的一道金色月牙状的攻击向他袭来,他跃起的高度正好让他躲过,一个翻身落地,平稳地站在地面上。
“到底是谁?!”
无人回应,忽然地,他感觉到地面如鼓面一样震动,脚下的石粒上下跳动,不好!巨大的压迫感从头顶压下,一顶能量罩瞬间罩下,如大钟一般,它发出的能量含有巨大的压迫能量,就算你有时间逃开,也很难逃开这攻击的压迫,它会使你一动不动,等着去死!
“不可以!”阿扣发出一声叫喊,巨大的能量将他压倒在地,连爬都很难爬起!
“轰!”钟已然罩下,他被困住了!
一阵尘烟中走出一个人,斜刘海遮住他的眉梢,指尖把玩着一簇火舌,火舌照耀着那霸气的金发,他看着在钟内挣扎着的阿扣,只是淡漠,慢慢向他走近。
张开手掌,几簇火舌迅速燃成一团火焰,轻轻一挥,火焰如针锥一般进入钟内,在里面熊熊燃烧着。
“啊——”只剩下撕裂的尖叫。
绮罗没有找到沐基,沐基不在他的房间里。
“这么晚了?他回去哪?”绮罗疑惑,她正准备放弃,忽然瞥到一个身影在走廊的拐弯处消失,好奇心驱使着她跟了上去。
绮罗总是只看见那人的背影,却总看不见那人的全身,而且跟踪的时候,总是抓住那人消失时的最后一点身影。
连连的转弯,绕出了刘家。
最后,跟踪到了一片树林。
不远处的一棵树下。
“这么晚找我出来做什么?”男孩低沉地问。
“怎么?不乐意?”女孩轻笑,男孩只是不语,“我们来到刘家以后,这只不过是我们第一次的秘密会议,这么快就不耐烦吗?”
“相叶雅子!讲重点!”
“孙尚香的情况如何?”雅子直接冷下脸,直接询问。
“能说重点吗?这不是你的风格,你也在刘家很长时间了,难道我知道的你会不知道吗?相叶雅子,你的目的不会是半夜找我过来,然后啰嗦一堆废话的吧?!”
沐基皱眉,他很不爽。
“很简单,”雅子望了望他身后,看到绮罗已经跟来,正在漫无目的地走着,勾起嘴角,忽然大声地说,“沐基!!明天见!”
转身就跑,“喂!你……”沐基惊愕,转眼就看到绮罗在自己身后!
“你……你怎么在这?!”沐基愣住,这丫头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吗?
“应该是我问你吧,”绮罗看着跑远的雅子,明白是她引自己出来,很是疑惑,“雅子和你在干什么?”
“快回家睡觉吧。”沐基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往回走。
“对不起!”突兀地,绮罗在他身后大声说。
惊愕地转身,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我不该对你那么凶,请原谅我。”诚恳,她没有管沐基无视她,她只知道先求得他的原谅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又没有怪你……”声音弱了下去,看着绮罗一副乞怜的模样,突然觉得不适应,和以前的骄横差好大。
“呵……呵……”绮罗突然开始呼吸急促,猛吸空气,慢慢地倒在地上,脸色发白,小手死死抓住胸口。
“你怎么了?”沐基急忙跑过去。
“母……母……鸡……”绮罗轻声呼喊着,“好……闷……闷……好难……受……难……受……”
“绮……”沐基忽然注意到树林间走出一个人影,月光下的金发闪着阴冷的光。
同时间的刘家。
正在批改文件的刘备身体猛然一抖,迅速扔下笔,向外跑去。
“绮罗半夜跑出去做什么?!”心中甚是焦急,来不及叫人,一人前去。
他在家里设立了结界,为的就是确保绮罗安全。
一旦绮罗走出结界,就会有危险!
绮罗已经受不了苦痛,昏厥过去。
沐基冷冷地看着来人,不敢轻举妄动。
男子指尖燃起火舌,火焰在手中慢慢积蓄。
他静静地站着,眼中的冷漠轻视一切。
沐基忽然很恐惧!巨大的恐惧让他不能动,他们死定了!
那人的眼睛是透明无色的!冷漠、绝情的纯白!
阿扣失踪了!北城卫全部被杀!
这两个信息让夏天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量,趴在办公桌上,不愿意去理那些杂乱的文件,这三年,他失去了很多,不仅仅是家人、兄弟,更重要的是失去了最初的单纯,他已经没办法单纯了,乱七八糟的挑衅、质疑已经让他烦恼得很,幸而阿扣、东城卫剩下的人还在,还陪在他身边……
“你怎么了?”看着夏天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璘舞疑惑了。
“累了……”闷在臂弯的声音毫无力气,“很想去死……”
“你死了,你兄弟的仇怎么报?”璘舞哀叹,他也知道这很累,“苏慕最近没有动作,我怀疑事情不对头,能和我一起去那个实验室看看吗?”
“好吧……”只能振作。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涌上食道,滚烫的液体立即占领了口腔,与之相连的鼻腔都充斥着血液的味道,像极了铁锈的味道,不断涌出的热流迅速冲破了最后一道障碍,溢出嘴角,胸口一阵钝钝的疼,仿佛一双手握住了心脏,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少年的大脑一瞬间的空白,忘记了言语,骨骼修长的手不受控制,拉扯住身旁少年的衣角。
“璘舞,你怎么了?!”冥和夏天同时惊呼。
暂时阿扣还没有消息,为了保证安全就带着冥来了。
果然……璘舞验证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果然一到这里,身体就会有反应,居然是这种反应!
“璘舞,你说话啊!!”
“你们再喊,他就要死了!”一个女声沉稳地呵斥他们的喊叫。
苏澄走到他们面前,两个巴掌打掉他们扶住璘舞的手,将璘舞靠在自己身上,脚向左移动几下,微微用力,摁下一个开关,地面立刻分裂成两半,在他们脚下开阔出一方药池,淡蓝色的药水在里面轻微地晃动。
“啪!”苏澄将璘舞一把推下药池,璘舞进入药水中,推下时,苏澄轻声在他耳边附上一句“不要担心,放轻松。”
“喂!你干嘛?”夏天、冥眼看着璘舞被她推下药池,心里焦急,想要跳下池中救人。
“我要救他,你们是想他死吗?”苏澄冷冷地警告。
她走到药池的一边,盘弄起一旁的机器。
“我们就这么相信她?”
“先看看吧。”
苏澄明白璘舞的这种反应是为什么,她也清楚自己能摆脱苏慕的束缚唯一的原因就是苏慕死了!而她改造的那三个人一定会有感应,回到这里,同时,他们的身体会有着剧烈的疼痛反应,她必须救他们,不能再造孽了啊!
手指在一堆按键上灵活地摁着,电脑屏幕不断跳出指令框,她焦急地操作着。
药池深处开出四道小门,机械针管伸出,锁定璘舞的位置后,将针头刺进他的四肢,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苏澄下命令。
手指停下,忽然没了主意。
“怎么了?”站在一旁看的两人看见针管停在那里,苏澄的动作也停下来了,她的脸上写满了犹豫。
“我不知道该不该用这种药物。”她抬头看了看一旁巨大玻璃管里装的蓝色液体。
总觉得这种蓝色怪怪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清楚该不该用吗?”两人站不住了,他们很清楚璘舞使他们唯一的希望,只有璘舞,他们才可以拥有找回修、夏宇、灸舞的希望。
“我虽然给了苏慕药方和怎么做,但是我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更改药方,又或者……”她停了下来,静静地思考着,她知道她们家族衰落,苏慕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经费改造这三个人,只有“那些人”才拥有这么雄厚的资金,但是现在苏慕死了,这里却一直空着,理应不该被闲置啊……忽然想到了什么,很恐怖。
是个圈套!两眼睁大,苏澄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妙,那些人是不会就这样闲置这间实验室,他们一定在药物里下了什么毒物,就等着被改造的三人再次被控制,成为真正的无眼杀手!
他不敢动,他很清楚眼前的人没有眼珠的意义,那人只有眼白,也就意味着那人的功力绝对不是破万那么简单的功力,那是一种冷酷无情到了极点的表现,一般的人是没有这样的功力!
相叶雅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男生只是站在那里,手中的火舌一跳一跳地闪烁,没有眼珠的他,眼中的纯白甚是吓人,一身的黑色,却又显得酷,金色的头发闪着金属该有的阴冷光芒。
火舌呼啸着向他们咆哮而去。
“嘭!”一道半圆形的防护罩挡在他们面前,火舌依旧在上面“嗞嗞”作响,想要冲破这个阻碍,终究抵不过,防护罩裂开一道裂缝,随即越裂越大,一瞬间,“嘭”的一声,整个炸开!
沐基倒下时双手护住绮罗,顺着爆炸的冲击力,抱着她向后滚去。
窜进保护罩的火舌击中他,被炸倒地,嘴角流下一股鲜血,不禁咳嗽几下,却吐出更加浓烈的鲜血,刺眼。
只有一击!却已叫他无力还击!
男生没有言语,手中再次燃起火球,犹如冰冷的死神看着三个生命的逝去。
甩手挥去,火球直直地飞去!
“鬼战音!”一道猛烈的音波从半空中劈下,虽然不能劈开火球,但也带动了空气,让火球偏离了方向,一秒后,这片树林燃起熊熊大火。
“你以为我死了是不是?!”阿扣轻笑,“确实,你的攻击招招毙命,又那么猛烈,一般人都不能躲过,很幸运……”
一个向上翻腾,躲过了男生发来的火球,火球撞上树木,大火越发的凶猛。
“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阿扣瘪嘴,“比我还没耐心!”
的确,阿扣差点躲不过他的攻击,不过,还好以前听过修的建议,打不过就跑!不甘心的话,就装!是的,阿扣很聪明的在翻身落地时在地上打下了异能术,制造出一个分身,让这个虚无的分身替他死!
“飞焰!”轻语,十指间燃起火舌,如流星般朝阿扣飞去。
“音浪!”手中的音叉敲动,波浪形的能量一浪一浪地抵抗着飞来的火流星。
“刘备!还不快带他们走!”回头大叫,阿扣知道自己抵挡不了多久。
刘备早就起身抱起绮罗,带着沐基连忙往回跑。
跑了几步,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黑影,男生就在他面前!
前一秒还在与阿扣对战,后一秒竟然出现在这,挡在他面前,阻拦。
“绮罗,我要了!”平静的话出口,指尖燃起火焰。
“我还不同意呢!”一道红色的火焰如剑一般刺向男子,男生迅速转身,手中的飞焰甩出,立刻抵消了飞来的火剑。
没有结束,几根火剑又紧接着刺向他,移动脚步,男子只能移动几步,躲开了攻击,顺手甩出火焰,阿香手握弓箭翻身跃起让火焰在刚刚站过的地方燃烧,又麻利地张弓搭箭向男子射出火焰。
男生瞥了一眼刘备怀中的绮罗,旁人当然看不出他在看谁,他没有眼珠!
他只是翻身跃起,向他们甩出一连串的火球,一阵烟雾中,离开。
战斗结束。
手指立刻活动起来,收回了针管。
“快把他从药池里捞出来!”苏澄向两人大叫,如果那些人在药物里下毒,那么这些药池一定会掺入了毒物!
夏天和冥看着她焦急的神色,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哗——”他们赶紧将璘舞从水中打捞起来,苏澄赶快来到他身旁,检查他有没有异样。
没有毒物入侵的现象,不可能啊?!
“他们的确准备在这些药物里下毒,而且是派我来做。”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出现,有些得意,又有些慵懒。
转头,瞬间就惊讶了,瞬间就百感交集,瞬间就无言……
那张熟悉的脸,三七分的刘海,儒雅的举止,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如梦一样,现在他的出现又恍若昨天,还是那个真实的他,还是那个温柔的哥哥……
“哥……”喃喃唤了一句,夏天不敢相信已故的哥哥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哥哥还没苏醒哦!”玩味的话语,又不像那个文雅的夏宇,嘴角的笑容显现着他的欣慰,还好,这群人还没有忘记……
“鬼凤!”突兀地,冥发出了惊奇的辨认。
“哇喔!”略微地惊讶,来人小小欣喜了一下,“还是冥机灵啊!”
是的,他就是鬼凤,那个桀骜不驯的灵魂!
“宇哲?”恰如十分地,璘舞醒了,一睁眼,就感应到宇哲在附近,当他站起时,果真看到宇哲靠着门边,只是,宇哲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璘舞看见了宇哲最不同的地方。
“什么?他的眼睛?”其余人才发现宇哲的变化。
“这是我灵魂的显现,表示我正在占据这个躯体。”鬼凤话语一沉,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这么久的时间和他们解释,他也知道那个女人掌控着他们被改造的技术。
他直直的看着苏澄。
“你想说什么快说,我知道你的灵魂还在被控制中,没有很多时间为我们解释。“苏澄很聪明地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只是这个躯体中的一个灵魂罢了。
“那些人本想在药物中下毒,他们派出了宇哲,现在的宇哲是个杀人机器,他没有感情,没有记忆的,手法惨烈,如果是宇哲的话,你们早死了,可偏偏我在这个时候苏醒,我的意识暂时占据了这个躯体,他们的毒物也就没有下,我把毒物交给你,我知道你一定有能力救我们!”忽然的,鬼凤的意识开始飘散,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把事情给他们解释清楚,璘舞,你一定赶快找到逸修,那些人会对逸修下手,还有,阿扣、夏天快去保护刘备,具体原因,那个女人……”
话没有说完,眼睛里的火红色的眼球消失,重新变成冷漠残酷的纯白!
那个躯体软软地倒下。
“我们快走!宇哲会恢复意识杀了我们的!”四人立刻明白鬼凤的话,他们赶快离开。
临走时,苏澄拿走了鬼凤事先放在地上的那瓶毒物。
一行人互相扶持着回到安全地带,着急等待在那的甘昭烈将他们立刻安排休息,树林的大火已经派人去扑灭了。
甘昭烈在家里一直没有等到绮罗回来,她担心地在家里找了很久,最终没有找到绮罗,她想找刘备,可是发现他办公桌上被扔下的笔有些变形后,她明白事情不妙,于是就去找阿香,也就在这时,发现远处的树林着火,也就猜到他们在那。
绮罗已经安排好休息了,她回到刘家后,情况就缓和很多,渐渐地就平静下来,沉沉地睡去。
阿扣靠着墙壁看着一言不发的刘备。
“想说什么吗?”阿扣发问,他跟踪男子,以为他会回到什么秘密基地之类的地方,却没想到他径直来到银时空,想抓绮罗!
这时他才发现绮罗的存在,这个不该有的存在!
“绮罗是修的女儿。”刘备犹豫了一下,说出口,既然阿扣是修的好兄弟,告诉他应该没问题。
“看来我猜对了……”阿扣愣了一下,微微一笑,“这么特殊的存在,也谢谢你这么费心将她保护起来。“
“你会杀了绮罗吗?”不免担心,刘备自然知道绮罗是不容许存在的存在,他设下结界,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尤其是铁时空的人。
“你觉得我会吗?”阿扣反问,刘备不语,“修痛苦了一生,才有绮罗这么一个女儿,就算她再怎么不该存在,我总不能毁了兄弟的后代吧。”
“看来,修真的很信任你们。”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修没去世的时候,我带领着五虎将曾经去过铁时空,在重型监狱见到了他。”
能够到这里来真是不容易,五虎将一个又一个地留在了重型监狱的每一层与这里的看守人员对峙着,就只有他——刘备一人顺利到达这里。
成功见到了伤痕累累的修。
“修,废话我不想多说,”刘备知道自己没有很多时间,看着他受苦的模样,揪心地疼痛,但也不去问无聊的慰问,“你还想不想活?”
“不想了,我累了……”修没有多少力气,肩上的铁锁磨着他的肩骨,生生地疼,“我只能对不起阿香了……”
“还有你们的孩子!!”刘备听到他消极的话语,不免大吼,修震惊,没有说出话来,刘备平复一下情绪,“阿香怀孕了,本来她也要来的,但临时检查出她怀孕了,她不能带着孩子冒着风险,所以她没有来,我也骗她我也不会来。”
“请你保护这个孩子,”眼中闪着泪花,没想到人生的最后一步居然还能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了,真是莫大的安慰,“这个孩子肯定是个特殊的存在,时空盟的人不会容许这个孩子的存在,一定会派人杀了孩子,出于私心,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死掉,请你保护好我的孩子,拜托你了。”
“为什么这个孩子会是个特殊的存在?为什么不可以存在?为什……”
还没有问完,五虎将就发来信息催促他快离开,他们抵挡不住了。
刘备只能离开。
“如果保护不了,可以向阿扣他们求助!”
离开时,修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告诉他为什么。
“阿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虽然看到今天绮罗的不良状况,我有点感觉,但还是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绮罗是谁的孩子?”阿扣带有启发性地问。
“修和阿香的。”
“修是什么人?阿香是什么人?”
“修是铁时空人,阿香是银时空的人,他们的孩子……”忽然,他明白了,他只能苦笑,“难怪是个特殊的存在……”
“看来我们的第一个实验品已经成型了呢。”阴影中,一个女声有些得意。
“是啊,宇哲融合了雷克斯、夏宇、鬼凤三人的力量,他可是终极铁克人都要敬畏三分的人物呢。”
在她们面前单膝跪下的宇哲焕然一新,金色的头发,一身冷酷的黑色装束。
只是,那纯白的无眼球的眼睛却透着冰冷与空白。
灵魂的空白。
“接下来进行进一步改造的璘舞还是逸修?”
“不急,先给逸修找个身体。”
女子妖艳一笑。
95招待所。
将璘舞安放好,三人聚在一起。
“现在,可以跟我们解释了吗?”夏天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们想知道什么?”苏澄知道眼前的几人有很多疑问,只是事情复杂,还是要挑些重点,省下时间去想对付那些人的对策。
“你是谁?”第一个问题。
“苏洛依纱.澄,简称苏澄。”苏澄简单地介绍自己,“我知道你们是谁,我也知道过去的几十年发生了什么。”
“这个姓氏好像没听过,能仔细地说说吗?”夏天示意他们坐下,三人坐下,“你一直都在那个实验室吗?在那里几十年?”
“也不算,不过确实被关在地下几十年了……”有些咳嗽,脸色略微发白,常年呆在地下,她的身体还不能完全适应地上的环境,刚刚从实验室逃脱,一下子的阳光晒在身上,一方面对自己自由了感到轻松与开心,一方面又担心自己的身体允不允许自己再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你身体还好吗?”冥发问,他看出苏澄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在发虚汗,“你先休息吧,等会儿再休息,怎么样?”
“不,我先告诉你们关于璘舞他们的事情,”苏澄摆摆手,她必须先告诉他们事情的严重性,才能安心地休息,“璘舞、宇哲、逸修其实都算不上完整的人,他们的名字是苏慕取的,而苏慕本是与我同一家族,后来我们一起嫁入呼延觉罗家,但后来我们遇上家族纷争之类的事情,她被驱逐了,而我则是饱受折磨,如果不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快要出世,不然我的命运也会和她一样,被烙上屈辱的烙印,永远驱逐,但我生下孩子没几天就被迫到陵墓里工作,不知道是我不幸还是有人故意为之,陵墓塌陷了,我被困在地下,也只有我一人被困,真是悲哀啊。”
缓了缓,她继续叙述不得不揭开伤疤的过去。
“靠着地下实验室遗留的药物,我活了下来,我想着,总有一天能出去吧……”眼神黯淡,想起那些在地下暗无天日的日子,就是后怕,“结果,却是见到苏慕将我救了出去,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的仇恨非常浓重,果然,她将我囚禁在她的实验室,逼我说出一系列的化学药物,帮她做实验。”
“所以,才有了璘舞他们吗?”
“是啊,”她叹了一声,“铁克族的人死后没有躯体,只有混元异能留下,而他们的灵魂也会随着身体飘离时空,不属于任何时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躯体和灵魂会去哪里,但是,用一种方法就可以在他们死后将灵魂保留下来,也就是璘舞他们存在的一个前提。”
“那是什么?”
“血痕烙印,”苏澄顿了顿,“就是在人没死前在他们身体上用异能划开他们的皮肤,但是不能流血,只是皮肤的一层,顺着血管将人体划开,然后用掺有毒药的药水浸泡,毒药、施加的能量浸入身体,锁住灵魂,在他们死后,灵魂就是因为这样可以保留。血痕烙印施展后,身体只会暂时显现划过的痕迹,这些痕迹显现血红色,一旦他们死后,血痕烙印就会像锁链一样将他们的灵魂牢牢锁住,当然他们的灵魂也不能挣脱,然后就可以任由施展者操纵。”
“很残忍啊,你怎么有这种方法的?”
“苏洛依纱家族本就是以智慧、科技著称的家族,不过也因为这样才招来灭族之祸,而我是家族里最优秀的人,我能知道这个,也不稀奇吧。”
“那现在,璘舞他们是怎么回事呢?”
“我查过苏慕留下的记录,璘舞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宇哲是一个身体三个灵魂,而逸修还只是无记忆的灵魂阶段,灵魂和身体能够相容除了技术只有一个条件。”
“是什么?”
“必须是时空分身!”
已是全新的一天。
阿香房间。
看着绮罗均匀地呼吸着,阿香总算是放下了心,昨晚的事情真是个噩梦。
“阿香。”刘备推门进来,他想来看看绮罗。
“你来了,”阿香微笑,“谢谢你昨晚拼死护住绮罗。”
“没什么,绮罗也是我的女儿嘛。”
他们相视一笑,静静地看着绮罗可爱安详的睡颜。
“刘备,现在能告诉我吗?”阿香突然问,脸上笼罩着忧伤。
“什么?”刘备看着她欲哭的表情,忽然觉得阿香发现什么了,他也知道阿香不是傻子,这些年,他的做的事情,阿香不会不清楚,他一直担心阿香问他,没想到,她还是问了。
“这间宅子罩有你的能量三万,我能感觉得到,还有五虎将加注的能量,加起来九万多的能量,难道我一直感觉不到吗?你一直叮嘱我不要带绮罗离开这间屋子,我虽然有疑问——你为什么花大力气保护我们?但我也不想问你,知道你这是在保护我们,可是昨天那个人的残忍的攻击,我忽然明白你是为了抵抗那个人吧,不,说不定不止那一个人,然后,我就知道我必须问你了。能回答吗?”
“阿香……我……”
“是因为绮罗是我和修的孩子,对吗?”不等刘备回答,阿香就打断他的话,她清楚刘备一定是支支吾吾的,轻笑,眼泪悄然落下。
一时间,刘备没话可讲了。
原来,她一直知道,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原来老天没有放过我啊!”刘备的无言,绮罗安静的睡颜,忽然让她坠入三年来她死死扒住、努力不掉下,却又无力松手的悲痛的深渊。
让我失去修,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也让我失去唯一的孩子吗?!让我失去活着的希望吗?!
巨大的悲伤最终压垮一向坚强示人的她。
眼泪倾盆而下,却没有声嘶力竭,只怕喉咙早就干枯了吧。
他们的孩子,拥有一半银时空的体质,拥有一半铁时空的体质,不管在哪个时空,她的存在只会是破坏时空秩序,十二时空容不下她!
也许只有那个地方才是她最终的归宿,但又更加令人心痛。
“阿香,你要坚强,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为什么你们都要我坚强!我不想!可不可以!”忽然地,她叫着,泪珠的滑落也解放不出她的无力与悲痛。
父亲遭人暗算,不甘心地死了,大哥、二哥叫她坚强。
她不怕,她可以,她还有哥哥。
大哥战死沙场,她呆了,可二哥、江东的好友叫她坚强。
她可以,她还有二哥,还有朋友。
还有相爱的他……
可是,修也离开了,修也离开她了,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
一下子,彻底地觉得人生太悲哀了,她不应该独自存活,存活有何意义?
忽然地,绮罗出现了,她有了孩子,有了修的孩子。
为了孩子,为了替修活下去,她只有做好母亲,看着孩子成长。
只是……为什么又让她承受亲人的离去!!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要她坚强?!!
可不可以不要坚强啊?!!!
“妈妈……”无声的哭泣,不可遏抑的悲伤,孩子立刻有感应地感受到了。
她醒了,孩子醒了。
看着妈妈哭成泪人,绮罗虽不知怎么了,但也落下泪来,跟着阿香一起哭泣。
反复摸着阿香的脸,绮罗心里害怕地很。
“妈妈不哭……绮罗一定乖乖听话……妈妈不哭……哇——”
阿香拥住孩子,紧紧地抱住,生怕失去她。
“咻——”随着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一支针管从窗外射出。
“刘备!”针管准确无误地射中刘备的心脏部位。
针管中的药物迅速顺着针进入血管。
怎么会……刘备心里暗叫不好,一时疏忽,居然就这样中了招。
一瞬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倒下。
下一秒,玻璃完全碎掉,绮罗吓得哇哇大叫。
一个身影窜进房间。
无眼的冷酷,让她背后一阵深深的恐惧!!
仍然是深夜,只是天空开始有些泛白,快要黎明了呢。
女孩蹑手蹑脚,四处观望,确定没人后才踏进这间屋子。
“这么晚才回来,这可不是一个7岁丫头该做的事。”冰冷的声音蕴含着怒气,冷不丁的在她耳边响起。
猛地转头,才发现沐基隐身于墙面的阴影中,难怪刚才没有发现他,他的脸色冰冷,很明显是对今夜的事情不爽。
“那你一个7岁男孩半夜不睡觉,也是不应该啊!”自知他要说什么,雅子还是不想太快地进入主题。
“今夜的事解释一下。”直截了当,沐基可不想浪费时间。
“半夜约你,的确是为了引出绮罗,但我并不知道后来宇哲会出现,满意了吗?”
“听起来的确可以让我满意你的回答,可是……”沐基冷冷一笑,“你依然在糊弄我!”
雅子不再言语,她明白沐基这一关不好过。
“没错,引出绮罗的确是为了配合宇哲,如果不引出绮罗,宇哲怎么可能有机会抓住绮罗?刘备设下的结界含有三万的功力,再加上五虎将五人在结界上加注的靠近六万的能量,就算宇哲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突破这道防线,所以……”雅子略微顿了顿此时沐基的脸色冷的如冰砖,“我在甘昭烈房间门口听到绮罗要来找你,我就找你出去,为的就是让绮罗跟我出去,可以让宇哲动手。”
“顺便让我死掉?!”深夜里,他的声音不敢大声,但也蕴含着怒气,“你我本是出自同一处,来到这里也是一起,为什么想杀了我?!”
“你确定是和我来自同一处吗?哼……”雅子冷笑,来到刘备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开始沐基是听话的,可是一段时间后,就不怎么安分了,“绮罗那丫头是不是很可爱呢?是不是值得你为她不要自己的命了呢?!”
他们一起受过非人的折磨,来到这里的确是有目的的,虽说除掉沐基,自己活下的机会会大一点,但她也不想让他就这么死掉!
“绮罗没有错,她只不过体质与常人不同罢了,为什么你们那么狠心?”
“‘你们’?别忘了你也是‘你们’!”雅子气结,看着眼前固执的他,忽然觉得好像挽不回他了,又十分痛心,“难道我们就和常人一样吗?难道我们就可以在阳光下无忧无虑吗?难道我们的生命就不是易碎的玻璃吗?!”
“够了!!”沐基低吼,雅子说的他都明白,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经看不到伤口,但手指触碰到那里的皮肤时,皮肤顺着指甲的刺入而凹陷,心中不免凄凉,这副皮囊究竟要用到什么时候?!
“你自己决定吧……“雅子不愿再多说什么,她心知沐基自己懂,“刘备最近会被他们盯上,你自己决定要不要救他……”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太小,她自己不愿说出,但还是说了。
“我有说什么吗?”雅子只回答一声,表示刚刚的话如果被人追究,不关她的事。
雅子转身离开,沐基看着她的背影,也明白她也是无可奈何。
无力地滑到地上,只能抱着冰冷的躯体,暗自哭泣。
远方的天空出现一丝曙光。
怎么可能!刘备明明设下了九万的能量,这个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闯进来?!
阿香紧紧地抱紧绮罗,悄声告诉绮罗不要哭,靠着她。
“你到底要绮罗的命做什么?!”她只能尽力拖住这个人,想办法可以与外面的联络,找到人帮忙。
宇哲站在那里还没有动手,就那样杵在那。
怎么回事?阿香看着宇哲到现在都没有动手,好像……
忽然地她注意到宇哲的眼睛……
一会儿是纯白,一会儿却是妖艳的血红!
怎么了……
宇哲心境。
心境就是人类内心深处,这里包含了心境主人所有欲念和回忆的地方。
心境主要是由一座石头做的浮岛、和漂浮在浮岛周围的字体组成,这些漂浮的字体都是世人皆有的欲念,都受到心境主人的回忆的驱使而产生,其中善念会和他的回忆并存,引人向善,而恶念则会不断反噬产生它的回忆。
而这里,半空中什么文字都没有,因为宇哲早就被人洗去了一切,只是空白。
一个躯体悬浮在半空,悬浮在浮岛中央,金色的头发、睁开的双眼显现着无情的纯白,静静地站着、悬浮在半空。( 平南文学网)
“怎么搞的?!想占据他的身体怎么这么难?!”
站在一旁的鬼凤焦急地站着,现在的他只不过是灵魂,想要控制宇哲必须能够进入眼前的这个“躯体”,可是他试了好多次,只能占据一会儿,几秒后就被反弹出来,看着围绕宇哲的其他两个灵魂,心里气的很。
“你们睡得倒是舒服!”
夏宇、雷克斯的灵魂被冰冻着,静静地悬浮在半空,围绕着宇哲。安详地闭着眼,沉睡着。
他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刚刚占据宇哲的那几秒,通过宇哲的眼睛忽然看到刘备倒在地上,阿香抱着她的孩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他只能尽快操控宇哲。
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停住了动作,阿香顾不了那么多。
“对不起了,刘备。”
默默念了一句,她抱起绮罗向门外跑去,她必须带着绮罗赶快离开!
“怦!”狠命地撞上去,却又被更大的力度弹开。
“好痛……”鬼凤龇牙咧嘴,试了一次又一次,结果都是被狠狠地弹开,一次比一次的力度大,刚刚差点从浮岛上摔落!他很清楚一旦离开了浮岛,他就会掉落到心境的最底层,他这个灵魂就不再存在!
“靠!”忍不住骂了一句,鬼凤慢慢起身,靠近宇哲。悬浮在半空的宇哲只是个躯壳,他必须抓紧时间掌控宇哲,如果雷克斯或者夏宇能够醒过来就好了,他们的智慧绝对比自己强!
“鬼凤,没想到你已经苏醒了啊!”一个女声在心境中响起,那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想要掌控宇哲?你有那个本事吗?!”语调从略微的惊讶变为无尽的嘲讽。
“你是谁?!想干什么?!”声音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来,似乎在包围着浮岛,一步一步向这里逼近,鬼凤明白他刚刚的行动太过激烈,一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了,他们会对自己怎么样?!
“很简单,想让你休息一下,怎样?不会介意吧。”语调轻笑。
“什……”来不及感叹、来不及发问,瞬间,他感觉到全身冰冷。
不好!这是意识里最后的想法,接着就是和夏宇他们二人一样被冰封!
只能沉睡……
“呲——”细微的声音没有引人注意,一块冰块从内部出现了细小的裂缝……
正在慢慢向外扩展……
没有了鬼凤的干扰,宇哲开始活动起来。
手掌对准刘备,渐渐地手心凝成火红的能量,迅速形成跳动的火舌。
手指轻弯,火舌迅速发射而出,朝着刘备袭去。
“呲——”一道青光挡住火舌,火舌迅速熄灭,青光柔和地包裹着刘备,一面又在警戒着宇哲,宇哲依然没有表情,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真红!!”强大的火焰从宇哲全身爆发出来,火焰聚化成巨大的利剑,直直地冲向那股青光!“叮——”像是金属相撞的声音,青光接下了炽烈的火焰,但火焰的炽烈也无法穿透青光塑造的防护罩,清冷的青色像是霜一样冰冷。
火与冰的对决。
“飞焰!!”再次蓄力,无数条火舌继续飞射而出,补给真红的力量。
炽热的温度让空气迅速升温,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碍事。
挥了挥手,手旁的火舌迅速跳跃着燃起了屋子,顷刻间,化为灰烬!
但是青光里面的温度还是正常的温度,没有炙烤的难受,刘备依然在这保护中。
也许是不耐烦了,青光开始活跃起来,青光的色彩进一步加深,冰冷的寒光透过炙热的火焰,一层一层地消灭着火焰的气焰,慢慢地将温度往下降。
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终于有了疑惑。
“紫煞!!”一声凌厉的声音穿破两股力量的对峙,随即而来的就是一股速度极快的紫光。
“嘭!!”随着巨大的撞击声,三股力量一同爆炸。
宇哲知道有第三股力量加入,而且不可小觑,他也就趁着爆炸离开。
爆炸过后,青光继续保护着刘备免受爆炸的冲击,等爆炸完全消退,宇哲已经离开,才慢慢消退,直至最后消失。
“刘备啊,你真是好命,连祖宗都在保护你!”
孙权看着昏迷的刘备,和那一道慢慢消退的青光,轻轻微笑。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呢,连青霜都忍不住现身了。”孙权的表情变得凝重,因为收到阿香和绮罗在昨晚遇袭的事情的消息,他就连夜从江东赶了过来,他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刚到就看到阿香抱着哭泣的绮罗奔过来,还未问她,不远处的房子就燃烧起来接着就是化为灰烬,不用想他也知道那里出事了,等不及阿香告诉他,他就瞬移来到了这里。
果然啊,一场恶战,不过,若不是那人怕以一敌二,恐怕他也会卷入战斗。
手握一把长剑,剑身泛着淡淡的紫光。
那是他的佩剑——紫电。
刚刚的那股青光正是汉高祖刘邦的佩剑——青霜!
剑刃锋利,剑光清凛若霜雪,剑身青莹若霜雪,故称“青霜”。
虽然还没有见到青霜的本身,但可以确定的是,刘备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青霜不会出现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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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霜亦作“清霜”。王勃《滕王阁序》:“紫电清霜,王将军之武库。”按剑刃锋利,青莹若霜雪,故称“青霜”。一说指戈,见《升庵全集》卷五十三。紫电为吴大帝孙权佩剑,青霜(不同地区的教课书可能做“清霜”)为汉高祖刘邦佩剑。
紫电:三国吴大帝孙权所藏六柄名剑。据晋·崔豹《古今注》:“三国吴大帝孙权有六柄宝剑,一曰白虹,二曰紫电,三曰辟邪,四曰流星,五曰青冥,六曰百里。”紫电孙权所藏六柄名剑之二。
紫电青霜是历史中的名剑,而对于终三编剧改成吉他名,是很无语。
恶战一番,总算是平安了。
阿香安抚好绮罗,让绮罗放心地到院子里去玩了。
刘备却依然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甘昭烈当然是一脸担心的守在床边。
“刘备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吧。”孙权问刚刚出来的医生。
“主公没事,只是被注射了一支迷药,很快就会醒的。”
听到医生的回答,所有人终于真正安心了,医生离开。
“二……二哥……”阿香被孙权盯着很不舒服,“干嘛总是盯着我?”
“你,还有你们,跟我来一下,我有话问你们。”孙权指着阿香和站在一旁的五虎。
他一人走在前面。
“大嫂,怎么办?他肯定是问大哥的事。”一收到消息,五虎就连忙赶了回来。
“能怎样?告诉他呗,”阿香叹口气,“虽然不想他掺入危险,但总比我们几个人好得很。”
只能跟着孙权去了。
“孙尚香!!你竟然敢瞒我这么久!!”谈话还没开始,阿香就抢先告诉他一切,包括铁时空,当然也包括修,她知道孙权是个聪明人,经过刚刚的事情,一定会有疑问,与其让他猜,不如告诉他一切。
“是啊,我就敢了!”从小到大,两人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知不知道你会很危险啊!”孙权还是在担心,对他来说,阿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我知道我避不开。”阿香轻语,她很清楚绮罗的存在注定会让她陷入危险中,会让她面对她一直不想面对的危险,她也知道这危险也代表了悲痛。
只是为了孩子,为了修,她也要勇敢地面对,避不开的。
孙权无言,这个傻丫头,她到底自己承受了多少苦痛啊!
“不说以前的事了,谈谈刚刚发生的事吧。”关羽看着阿香神伤,孙权沉默,觉得气氛僵硬了,于是就打破了这气氛。
“大嫂,你不是看见了那个人了吗?你见过他吗?”
“我想想……”那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咚!”的一声,一个人影从窗口跌落,跌落在地。
俊秀的脸庞全写着疲倦,身上的白衬衫全部被鲜血染红。
一眨眼,昔日的狂妄眼神早已不在,只有愤怒的不甘。
他,勉强开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崩溃的话语。
“修……对不……起……我敌……不过她……交手……中我看……到她肩……头刺青……着一……个图案……那是你……们呼延……觉罗家……族的……家徽……要小……心……”
一阵似火的光粒飘洒在这个空间里,柔弱的红色却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令人崩溃。
时间在这里停止,空气在此刻凝结。
一地的鲜血,刺眼的红色,窒息的死亡气息。
突然想起那张脸,那张带着血、带着不甘与倔强的脸。
只是,为什么现在的他却是那样的无情?
是另外一个人吗?
“伯母。你先去休息怎么样?你的身体看起来真的不好。”夏天再次递上一张纸巾,苏澄接过,道了声“谢谢”,再次擦拭额头不断冒出的汗珠。
“我不知道去哪。”说到归处,声音弱了下去,她真的没想过会有一天重见天日,可是现在,她毕竟还是出来了,只是她还回得去吗?
“你说过你是生下孩子后被迫进入墓陵,那么那个孩子是谁呢?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眼神黯淡,“还没有给孩子取名我就已经下了墓陵,这些年苏慕只是告诉我我的儿子在铁克禁卫军中,她用他的生命不断威胁我,看着报纸上写的大大小小的战役,我就为孩子担惊受怕,生怕他会死掉,怕他的父亲会受不了……不过,苏慕说她会拿我的孩子做实验,所以现在我知道了,我的孩子应该是逸修……”
自己真是笨啊,逸修只是灵魂的阶段,理应任何人都看不到他,只有和他有因果关系的人才可以看见,就是因为她是他的母亲才可以看见他,不是吗?
我这个母亲,真是糟糕呢……
“逸修会是修吗?”夏天轻声地问,他知道眼前的女子经历了太多,他不免同情。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没看过我的孩子长什么样子,只知道逸修的模样。”
“修是这个人。”夏天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他珍藏了很久的一张照片,而修的影子只有存在于这一张照片而已。
那是大家的合照,是在夏天和寒的婚礼上的一张合照,当初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在大家欢闹之际,阿公拍下了这张照片作为纪念。
虽然不是一个人一个人的,但也是将所有的好友容纳在了一起。
照片中的修安静地站在热闹的边际,微笑地看着兄弟的打闹,在他的心中,这也许就是他心中最大的美景了。
淡淡的微笑,稍微憔悴的神情,但又是温暖的。
我的儿子……指尖抚上平滑的照片,一滴泪悄然落下,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总算是见到了孩子,只是……为什么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为什么你是逸修?为什么是现在的样子?
我的孩子,母亲一定帮你重生!
第二十一章
也许是累了,绮罗不再哭闹,她也许是觉得逸修已经不在了,她的哭闹也没有意义了。
“我问你……”抹掉眼泪,绮罗略微仰头,很正经地看着沐基。
“什么?”虽然心里有点猜到她会问什么,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跑开的冲动。
他知道,绮罗并不笨。
“为什么不让我过去?为什么拼命一样地不让我过去?难道你知道什么吗?”绮罗盯着他,她也明白自己最近很不安全,妈妈看着她很紧,就算妈妈不在身边,一群保镖也会跟在她身后,她也知道自己好像有病,不能出了爸爸妈妈的势力范围,这段时间他们很紧张她,“或者说,你认识那个女的?因为你认识她,所以你知道她危险,所以你不让我靠近,对吗?”
忽然很佩服这小丫头的推算能力,不愧是阿香的女儿,沐基原本以为绮罗只会问简单一点的,虽然她的话中没有多少话中话,但是她的表情充满了对他的不信任。
“你忘了吗?那次你去树林的时候,你不是病发吗?我是不希望你生病,不对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着他,沐基被她盯得心里发毛。
“你很聪明。”她抿抿嘴,一副不相信但我算了的表情,从他面前走掉。
绮罗……你这是夸赞吗?
不禁苦笑,心里明白绮罗不是好骗的。
苏慕和逸修刚刚待过的树林是刘家的势力范围,也就是说这片树林并不是当初绮罗受伤的树林。
绮罗,你很聪明呢。
“真麻烦!”鬼凤迅速跳开,火焰燃烧着刚刚跳开的位置。
宇哲像是永远不会累似的,打了这么久,他一副轻松的模样,至少他没有像鬼凤那样狠狠地喘气。
“鬼凤好像撑不下去了呢。”躲在冰块里的雷克斯看着情况不对,宇哲似乎没有耗费体力,鬼凤的体力和能量好像流失得特别快,快的让他觉得不对劲。
忽然的,地面上一道红光终于引起了雷克斯的注意,这道红光是从鬼凤的脚下一直到达宇哲脚下,速度很快,一般发现不了,若不是冰块的反光,他也看不到。
哦~~~雷克斯恍然大悟,很得意地笑着,哈哈,我终于发现了。
“怎样才可以结束啊!!”鬼凤实在受不了了,宇哲的攻击咄咄逼人,起初还可以和他对抗一下下,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少能量了,真不知道为什么能量用得这么快!
他只能躲!
他在边缘地带跑着,宇哲却在中心朝着他的方向发动攻击。
“硁硁——”雷克斯小心地敲打着冰块,他不想引起那个怪物的注意。
冰块的裂缝越来越大,只需最后一击就可以碎掉!
一……看着宇哲的眼神飘过他
二……看这鬼凤跑过他
三……那两人都背对他!
“叮……”冰块碎裂,雷克斯瞬间破冰而出。
“嗯?”两人同时迟疑了一下,心境里的变化他们都能感受得到。
“嘭!”一道蓝光迅速撞上宇哲,雷电的力量趁宇哲不防备迅速打到他,并逼着他倒退到石台边缘!
“鬼凤!快攻击!”
“要你废话!”
硬生生接下这一攻击的宇哲还未聚气,一道火刃劈来。
无法承受鬼凤用尽剩余能量的一击,他向后倒去,坠入心境最底层。
“呼——”鬼凤长长地松口气,“诶?你怎么会出来?”
“你都出来了,我不能吗?”白了他一眼。
“我是想问你是不是躲了很久?”眼神一瞥,极度怀疑。
“是观察!观察!”强调又强调,“他之所以不会累,你又疲倦得很,是因为他可以用你的能量!连你自己都没感觉,你也不咋的!”
“你……”气结。
不过,总算解决了他,两人相视一笑。
回头看着沉睡的另一人,满眼的担心。
曹操挥兵南下,关羽带着大军抵抗。
两军现在还在对峙。
僵局被蜀军中骑马的一人打破,那人走出阵仗,来到军队面前。
“刘备?!”曹操有点惊讶,前几天探子回报刘备病了,现在却看见他了。
“主公?”三年了,关羽和其他人一直忘不了修,也就和别人一样叫他“主公”
“曹操……”此时的他还是很虚弱,强撑着意念,自己醒过来后没有叫任何人,他偷听到蜀国有难了,他也就偷偷溜出来。
“听说过青霜吗?”略微闭闭眼,他没有穿盔甲,只是随性的衬衫、长裤。略长的斜刘海遮挡着左眼,发白的脸色显着他的虚弱。
“什么?你想说什么?”曹操疑惑。
“二弟……”忽然地,他又转向关羽。
“主公。”关羽毕恭毕敬,这里,毕竟是战场。
“以后,蜀汉的大小事宜全权交由孔明负责,你们五虎将仍然是蜀汉的大将……”
有些累,他停了下来。
“主公,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关羽紧张起来,刘备虽然不是修,但是他也做了三年的大哥,他这个大哥也是尽职的。
“蜀汉……靠你们了……”
“什……”
“青霜现世!!”他朝着天空努力叫唤。
手中向前摊开,青光在手中环绕,幻化出剑的形状,只是真正的青霜本身还没有出现。
“霜气残千!”双臂在胸前交叠,再向后打开,青光大显。
迅速蔓延整个战场。
光芒的刺眼,关羽没有办法睁开眼,眯着的眼中只看到刘备紧闭双眼,青光围绕着他,一圈又一圈,曹操的军队一下子鸦雀无声,他们都很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下降地厉害。
“二弟……”忽然耳边出现刘备略微飘忽的声音,“告诉阿香……修……回来了……”
“主公,你在说什么?大哥会回来?!”一下子,关羽激动了。
但下一秒,他又整个人傻掉了。
“再见了……”
一片青光中,恍惚看到身在青光中的他在微笑……
淡淡的笑容……很像某个人呢……
“耶!我的大脑回来了!”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三秒的寂静后,便是一团金色的毛茸茸的某只欣喜若狂地奔过来,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兴奋地乱晃,他只是低头微笑,任由某只的激动地乱晃。
“大东,亚瑟和小雨是文武双全的人才,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这个大脑了吧。”有些失落地垂下头,略长的刘海遮住脸庞,反光的眼镜越发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某只还是像以前一样揽住他的肩膀,郑重承诺:他是他的大脑,他是他的拳头,不会变的!
人到达了一个尽头时会反过来走向另一个极端。
这是他的游戏,一个精心策划的游戏。
“我不说过我会陪你读完高中的吗?”轻语的微笑,淡色的衬衫,方形眼镜,一身清爽,电话那头的某只高兴着,而他只是挂在嘴角的一抹笑容。
游戏从此开始!
“我家虽然倒了,但是……”抽噎的话语,通红的双眼,嘴角的淤青,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很好,令人动容。
“汪大东!”随着亚瑟的怒吼,藏身在墙边的他自然地挂上奸计得逞的邪笑。
汪大东,现在的我可不是几年前羸弱的雷克斯!
游戏最终玩到了尽头,安琪的出现加速了游戏的进程。
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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