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明尼苏达大学双城分校的offer,是选的CLA,但是我现在想转CSE,请问好转吗,怎么转,我是新生。

在明尼苏达大学就读是怎样的体验?
和华盛顿大学(UW-Seattle)相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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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科就读于明大化工系,故请允许我擅自偷换一下概念,将讨论的话题转入到在明大化工系就读是个怎样的体验,写点个人之愚见,聊作补充。作为明大的王牌专业之一,明大化工系在全美享有盛誉,事实上,明大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学工业的发源地。化学工业起步和繁荣于石油的炼制,并从人造橡胶、化纤、聚乙烯等高分子材料的发明和工业化起开始大跨越式发展。然而,直到上世纪50年代以前,人们对化工领域的认识基本来自于纯经验,极少有系统性的理论被发掘出来用于解释化工中普遍存在的传热、传质和流体力学现象。当时,许多大学虽已成立化工系,但从课程的设置到教学方法均基本照搬照抄化学系,完全不能算是一门独立的工程学科。1950年代后,明大化工系Neal Amundson教授首次将数学方法引入到化工上来,从而开辟了作为一个独立学科而存在的化工的新纪元,同时也奠定了明大在化工领域中的地位。他建立的许多著名理论和模型现在已经成为了全世界任何一本化工传质或反应工程教材的经典章节,如固定床吸附/反应中溶质/催化剂的扩散现象(即著名的Lapidus-Amundson模型)[10]、非等温连续搅拌反应器(Non-isothermal CSTR)的多重稳态等[11]。Amundson教授同时是一位独具慧眼的伯乐,在他担任化工系系长的任内,聘用了许多后来的大牛,如Rutherford Aris, Lanny Schimdt, Edward Cussler, Kenneth Keller, Chris Macosko等等(这些都是用Wikipedia能搜到词条的人)[4]。在这些前辈们的合力下,明大化工系在上世纪60-80年代成为当之无愧的全美第一,而Amundson也因为他卓越的贡献被后人称为"现代化工之父"[5]。历经岁月,由于种种客观原因(严酷的自然环境以及作为公立大学没有私校有钱等),化工系排名有所下滑,但根据最新公布的US News的权威排名,明大化工系仍然处于全美第2的位置,仅次于麻省理工学院,与加州理工学院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并列[9]。她仍拥有众多世界顶尖的教授,包括7名美国科学院/工程院院士,以及充沛的科研经费和强大的科研实力。那么在这样的一个我们称之为具有"优秀传统和光明前途(a heritage of excellence and a promising future)"的系就读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这是一个很难用三言两语回答的问题。我愿意开一个头,仅作抛砖引玉之用。首先是课程的高强度、高难度和整个专业的高淘汰率。在本科课程的设置上,化工系延续了自身在传统化工领域(即传递过程和反应工程)上的优势和重视理论研究的特点。如化工系学生的第一门入门课CHEN 2001: 物料与能量衡算,是直接从线性分析和自由度分析开讲的。每年上这门课的人都会遇到一道作业题,是对一套复杂的化工生产装置所进进出出的几十种物料做物料衡算,我们那年最后得到了一个67乘67的矩阵,并要求我们求解这个67乘67的线性系统。我还记得当时我腾出了一整天的时间,什么也不干,就埋头在电脑前一遍遍地算,光是把coefficient矩阵的4489个elements准确输入到MATLAB里,就花了几个小时的功夫。最后求解的时候毫无意外地出了bug,只好又是debug又是做自由度分析看是不是矩阵线性相关了有木有!这门课的midterm也是巨难,许多人拿了0分,更多人则不堪打击,直接退出了化工系。据估计这门课中途退选及挂科需要重修的人占到了总人数的近一半。课堂纪律也是十分严明,上课期间要求绝对安静,连举手问教授问题或问旁边同学问题也是不被允许的,因为这会拖慢课堂进度。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坐在前排的同学在上课途中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貌似只是看了看时间),教授不由分说冲上来,一把抽出同学手里的手机,直接往他的脸上重重一甩,并令他"马上出去(get out)"。这种在别人看来属于极度不尊重学生的侮辱行为,在化工系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这或许要归结于系里教授承受的巨大的教学和科研压力。那次作业后,大家画了这样的暴漫以示纪念。大三开始,节奏陡然紧凑起来,常常是连续从上午八点一直上到下午两点而没有午饭时间,像我这样的人中途下课基本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座位,因为前面的教授基本都会拖堂,而后面的教授还要提前开讲,短短15分钟休息时间基本就剩不下多少。传递过程是由美国工程院院士、原美国化学工程师学会主席、著名的传质学泰斗Edward Cussler教授主讲,他风趣幽默、学识渊博,为了讲授流体在粘滞层中的流动可以不顾自己70多岁的身体,趴在地上,嘴里说着“Imagine I am a particle...”,也时常讲到兴起处,一个健步跨过讲台,爬上前排学生的桌子继续讲课。记得有一次,他为了向我们形象地讲述湍流时流体的运动形态,特地搬来了一幅家里藏着的一幅现代派油画(上面的混乱笔触很像流体湍流时的样子),讲着讲着讲到了这幅画的历史,不禁声泪俱下(这幅画是他的叔叔买的,他的叔叔在二战时被关押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并被残忍杀害)。可以说,他的授课不仅充满了知识的闪光,更有人文的熏陶。不只我一个人发自内心地坚信,上他的课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曾经在rate my professor上看到一个关于Cussler教授的评语,说“其实,不管用什么方法讲授,传递过程都是化工里最难最复杂的学科,Cussler教授的考试和作业也很变态,我也没能够最终拿到一个好成绩,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我对教授的崇拜和认为他是明大最好的教授的看法”。Cussler先生是我本科遇到过的最好的教授没有之一。我在此祝愿他身体健康。化工热力学由David Morse教授讲授,他曾在哥本哈根大学担任著名的Gauss Professor,故而上课时会不时冒出些德语。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机关枪,讲起话来写起板书来速度极快,我们只有埋头抄笔记,整节课没有丝毫空闲。我们班曾有学生在他的课堂上用活动圆珠笔做笔记,因为写得实在太快,突然笔里面的弹簧飞出去了,整个笔也散了。曾有人在他的某堂课上计算,当课进行到一半的时候(25分钟),Morse教授一共用了19块黑板(包括擦了再用的,一块黑板和国内高中教室的黑板一样大),这人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偷偷发了一条朋友圈,结果在朋友圈的最后写道“趁着编辑朋友圈的功夫已经写到第21块黑板了”。但不得不说,他的课严谨而充实,许多知识点我们都进行了难度上的加深和广度上的拓展,我后来在别的学校上研究生级别的化工热力学时,发现很多东西Morse教授已经讲过了,比如在对departure function、Legendre transform等的讨论时,他已经站在了很高的高度。明大化工系的本科生课程,均由系里相关领域最好的教授担任主讲。在我本科四年当中,有幸能被系里所有6名美国两院院士教过。其中包括:时任化工系系长,著名的嵌段共聚物(block copolymer)领域大牛Frank Bates教授担任了材料科学导论的主讲;传质领域特别是中空纤维膜(hollow fiber membrane)领域的大牛Edward Cussler教授担任了传递过程和过程控制两门课的主讲;反应闪蒸过程和毫秒反应器的发明者,同时也是可再生能源领域的领军人物Lanny Schmidt教授担任了可再生能源概论的主讲;流变学泰斗,《大分子》杂志和《Langmuir》杂志的编委之一的Chris Macosko教授担任了化工导论的主讲之一。除此之外,与其它学校通常由研究生助教带小型讨论课所不同的是,明大化工系的讨论课也时常由教授们主讲。例如我的材料工程导论的小课便仍由系长Bates教授主讲,传递过程和过程控制的讨论课也是由Cussler教授主讲。理论上来说,只要没有时间上的冲突,所有化工系的课程你都可以选择主讲教授担任你的讨论课主讲。不过要说最变态的课程,就要数明大化工系的王牌课——单元操作实验了。在我们上这门课(应该说是两门,两个学期上,分初级和高级)之前,就已经从学长学姐那听说了无数关于这门课恐怖的传言,如挂人率巨高,实验报告平均分巨低,教授巨变态等。但当我们真正开始上这门课时,才真正意识到我们绝非危言耸听。课程大纲和第一个实验的准备材料通常在离开学还有一个月时就发邮件通知学生了,三人一组,每组进行实验的时间和顺序都不尽相同,有些运气不好的组开学第一天就要做实验。有些组员相互间都不认识,这就逼迫着组员不得不缩短寒暑假,提前回学校meeting。由于一个实验只有两次机会,而教授对单元操作设备的构造和实验具体步骤绝对保密,需要大家进实验室后自己临时figure out,导致我们必须做到一次成功,故而前期准备工作显得尤为重要,需要我们将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和应对方法都事先考虑清楚,并将一次实验中的时间分配精确到分钟。整个大三下和大四上两学期,我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小于5小时,并和其他一百多位同学一样,至少有20天彻夜不眠写报告。如果你在凌晨4点走进明大任何一个理工学院的机房,你会发现基本上只有化工系的同学在里面苦逼。大家一起奋斗,为了报告不吃不喝不睡的拼劲,现在想起来,还挺值得回味的。单单讲这门课的变态,我能开一个讲座讲三天三夜。随便举几个小例子吧:1. 平均每篇报告的页数是50-70页,词数1万词以上。满分200分,最惨烈的精馏塔实验报告,平均分只有50/200,作为负责放大设计的planner,经常出现写了十几页拿0分的情况。这课开了几十年,培养了几千人,但没人知道某个实验真正应该怎么做,因为教授从来不公布正确的design方法或实验步骤!包括已经毕业的我,还不知道到底某个实验应该如何scale up。导致这种怪象发生的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每个实验的独立变量和控制变量太多,实验时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也太多,因此同一个实验可以有无数种做法,全凭小组自己根据实际情况优化。比如,某组在摸清管路、引流、调阀以达到稳态等前期工作上若花时间过多,以至超出了实验前小组通过要径法(CPM)讨论出的时间,那么在这时候,作为整个实验决策核心的planner就需要和负责具体操作的experimenter进行沟通,在弄清实验和取样顺序条件下,临时调整实验进度,有时不得不在权衡利弊后冒险放弃某些取样和数据点。甚至有些实验,同一个组用同样方法上午做和下午做,结果也会不一样(实验室的室温和室压对某些实验影响颇大)。这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进实验室之后摸索,教授事先不会透露半点信息。这是我们9个实验的其中一个——“精馏塔”的工艺流程图(PFD)。这张PFD是由我们进入实验后经过细致比对确认后自己画出来的。上面的阀门全部由手动控制,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导致整个系统稳态的打破。当我看到全美其它化工top10学校的实验都是由DCS自动控制,学生只需要按一个键然后记录数据就可以完成实验的时候,不由得哀吾生之多艰。这是我们9个实验的其中一个——“精馏塔”的工艺流程图(PFD)。这张PFD是由我们进入实验后经过细致比对确认后自己画出来的。上面的阀门全部由手动控制,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导致整个系统稳态的打破。当我看到全美其它化工top10学校的实验都是由DCS自动控制,学生只需要按一个键然后记录数据就可以完成实验的时候,不由得哀吾生之多艰。2. 负责这门课的总教授(是的,这门课由6个教授联合执教,足见其分量之重)会经常在大家做实验的时候过来巡视。为了尽可能模拟化工厂出现的各种突发状况,他会在巡视过程中,趁人不注意把某个阀门关掉,从而人为破坏了系统稳态,以考验小组处理突发状况的应变能力。有些实验本身系统稳态就很难达到(坑爹的双效蒸发!!!),阀门又多,还隐藏在各种角落(双效蒸发有63个阀!),教授只要动其中任何一个阀,稳态就被打破了,物料和能量都不平衡了,整个实验就废了。但教授总是乐此不疲。后面大家学乖了,每次只要教授一进来,所有人放下手中的活盯着教授的手,教授走到哪人就跟到哪,以防他又碰某个阀。后来把教授都惹毛了,放下狠话:“我以后都不会再管你们了,即使爆炸了也不关我的事,你们自求多福。”3. Presentation是这门课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是向教授汇报本小组对该次实验的理论认识(如涉及到的化工原理知识)、初定的实验步骤、以及自己的CPM(精确到小组里每个人)。但实际上,不论准备多么充分,每次presentation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教授和助教骂...教授骂什么的都有,学期第一次汇报的时候,教授一般会说“你们做的是bullshit,赶紧退课吧,不要在化工系待了”;学期中的时候,教授则会说“你们做的是bullshit,赶紧退课吧,否则你们三个人都得挂”。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必须尽全力准备,否则教授甚至可能当面扔东西摔门而走。因为如此,几乎每年都会有学生因为连续准备某次实验的presentation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睡结果在presentation的时候晕倒送医的事情发生。我们这届是一个越南女生,上午晕倒下午还要继续做下一个实验,她向教授请示能否不做,教授回复说“你如果不做,这门课就直接不及格”,她于是不得不抱恙进入实验室做实验。期间她又头晕了,连TA都看不下去了,请她到实验室的非实验区域吃一个苹果以补充葡萄糖,结果教授发现了,说“No food or drink is allowed in the lab,如果你要吃,请你出去”。4. 因为挂人太厉害(大三下的junior lab又挂了好不容易熬到大三的学生的四分之一,大四上的senior lab还要继续挂人),这门课的变态引来了当地媒体的关注,并上了校报[3]。被采访的学生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每次写报告都aim for perfection, but only expecting not to fail”。而化工系系长则说,“You are either right or completely wrong, because there is no partial credit in real life,所以系里将继续按照更加苛刻的指标要求学生”。5. 这门课除了实验部分,还有每学期两次的理论考试。教授第一次上课时就告诉了我们,考试只有两道题,一题考泵的计算一题考换热器的计算。学过化工的都知道,泵和换热器是两个最最基本的化工机械,照理来说,这种题应该分分钟拿满分了吧。如果这样想,那就真的是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了。记得第一次考试时,见到题目的我们马上傻眼了,第一题确实有个泵,但除此之外还有茫茫管线,一会上一会下,一会通到敞开储罐一会又连到密闭储罐(对应着压强究竟算表压还是大气压),究竟在哪里画控制体积才能简化问题?英制公制单位并存,换算的时候乱得像坨翔。第二题呢?好吧,确实是换热器,可就在这换热器里的流体同时进行着液相升温、泡点沸腾、汽相蒸发和冷凝四个物态变化,那么每种过程分别对应了多少换热面积?主要机理是对流还是传导?如果是对流的话,是自然对流还是强制对流?一系列问题让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最后平均分,25/100算高的。下一次考试,下下次考试,又是两道一样的题目。可是直到我们毕业,都没有人真正知道正确的思路究竟是什么。同样的考试题目已经给了十几届学生,每次大家都是糊里糊涂来,糊里糊涂走,因为教授对正确答案完全保密。惊悉2016届的理论考试平均分创下历史新低——8分!6. 我们这届senior lab课正式结课的那天,大家在教室开起了香槟,并一同去附近的酒吧庆祝,更是在晚上燃放起了烟花,不是因为自己取得了好成绩,而仅仅是因为自己在这门课上终于幸存了下来。恐怕整个明大都没有那门课能够像这门一样,让学生恐惧到如此地步,以至于连完整地把这门课上完都值得大家如此欢庆。附远古图片一张——单元操作实验课(初级)结课后的庆祝活动通知。小字描述意为:“该活动旨在庆祝您在经受住本课的变态打击和奇葩教授们的压迫后成功幸存。”可以说,从大二开始,特别是从大三开始,一直到大四上结束,我和其他同仁们一道,都生活在巨大的阴影下,担心着自己会不会被踢出化工系。即便到了大四下学期,大家的课业压力也只是减轻了一点。每年的5月16日是理工学院毕业典礼的时间。可我们在5月16日当天上午和下午各有一个期末考试,考完试匆匆换好学士服去参加毕业典礼,典礼期间还在复习第二天的另一门考试(没错!我们毕业典礼后还有考试,也就是说,如果你不幸挂了科,毕业典礼就白去了,明年再来吧!)。参加完毕业典礼的我完全不敢进行任何庆祝活动,而是凌晨3点半爬起来继续复习量子力学考试。这就是化工系奇葩的课程设置,让同学们不到最后一天,一刻也不能放松。有日历为证!(不过话说,毕业典礼那天,当主持人宣布到“Candidates for the Degree of Bachelor of Chemical Engineering”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了宣布其它系时所没有的极其热烈的掌声,令众化工学子们刹那间发自内心地觉得“our hard work is highly recognized and our effort has been well paid off”。那天的掌声和众人的欢呼声,大概一辈子都会记住。)(不过话说,毕业典礼那天,当主持人宣布到“Candidates for the Degree of Bachelor of Chemical Engineering”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了宣布其它系时所没有的极其热烈的掌声,令众化工学子们刹那间发自内心地觉得“our hard work is highly recognized and our effort has been well paid off”。那天的掌声和众人的欢呼声,大概一辈子都会记住。)除了紧张的课程,几乎每个化工学子都在大二或大三开始进入到某个化工系教授的研究组里做起了科研。巨大的科研压力也使我们不堪重负。我跟随的是全球沸石领域的顶尖人物Michael Tsapatsis教授,这个团队由20多人组成,我则受一个印度大神研究生的直接指导,从事分子筛的膜分离研究。这个印度大神研究生阶段发表了两篇Science,我大三下的时候他博士毕业了,在自己组做了一年的博后之后,现在到了MIT做博后,前途无量。大神研究生自己干起活来就不要命,经常从早7点一直做实验做到晚10点,给本科生分配起任务来也是毫不含糊。我从大二上开始,每周除了上课外,花在科研上的时间至少15小时,大二大三寒假和大二暑假更是全职投身实验室,每天工作10小时以上。有时候课业任务紧,只好晚上来实验室工作到凌晨。到大四时,我已经可以独立开展一个研究课题了,在这期间,也与大牛合写了一篇论文,发表在了AIChE Journal上(化工界较好的综合性期刊)[8]。(2015/2 消息:Tsapatsis教授刚当选为美国工程院院士[2]。化工系两院院士数增至7位。)在科研方面,比我用功的人还有很多,我知道一位比我高一届的学长,任何时候见到他,他都基本上在机房奋战或在去实验室的路上,晚上也经常睡在组里的办公室,属于一有时间就泡在实验室的那种。即便是大四毕业的那个暑假,他依然没有回国,而是继续留校做足了三个月科研,然后直接去新学校开始读PhD。我还有一位大四的学弟,最近在PNAS上发了一篇一作[7],拿了67届American Physical Society (APS)年会上的Gallery of Fluid Motion Award [6],还被Discovery频道采访。我们这届的老美大神,高中时就来明大做起了科研,本科阶段发表了三篇一作,一篇二作,均在他研究领域的顶尖期刊Biomicrofluidics和Macromolecules。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大家都好像卯足了劲,拼了命地往前冲,无论是在科研还是在课程上,都拥有充沛的经历和巨大的能量。这在其它系大概是不多见的。大四结束后,大家都有了好去处,老美们纷纷进入了埃克森美孚、BP、壳牌、3M、陶氏化学这样的公司,少数热心于学术的老美则进入了MIT、普林斯顿、斯坦福、伯克利等研究生院读博。中国学生则100%读博,刷新了学术新记录。可惜的是,明大化工系为了防止暗箱操作,也为了不断吸收新鲜血液,禁止本校本科生申请自己的研究生院。这项政策对美国学生的影响不大,但对国际学生则造成了一定影响。国际学生在学术成绩、科研能力和教授的推荐信上丝毫不输美国学生,但由于申请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的研究生基金(对申请研究生院有巨大加分)需要申请人拥有美国国籍或是永久居民,一下把所有国际生拒之门外。再加上大三暑假老美们纷纷去公司实习,但大多数公司却不招收国际学生,导致我们在工业界的经历又比老美逊一筹。种种原因导致中国学生虽然100%读博,但去到的学校在化工专业的排名基本都落后于明大。这可以算是在美国读化工本科不得不考虑的负面效应之一。(2015/1 消息:2015届有同学成功收到MIT、加州理工、伯克利的PhD offer,热烈祝贺他们!!终于给中国人长脸了!)其次,化工系对学生GPA的刻意压低也是导致包括老美在内的化工系学生没能在顶尖学校占据更多席位的重要原因之一。众所周知,许多美国大学,特别是常青藤盟校等顶尖学校,普遍存在着grade inflation(GPA通胀)的现象,即毕业生的平均绩点越来越高[12]。在许多大学的许多专业,毕业时满绩已经不再是不可企及的了。造成这种现象的主、客观原因有不少,我对此不便评论。但据我所知,明大整体的grade inflation形势并不严重。明大化工系更是如此,毕业生的平均总绩点常年维持在2.8以下[1]。可以想象,抛开课程难度和竞争激烈程度,单单从数字上看,一个明大化工系的3.0毕业生,在明大已经属于above average的水平,但如果这个成绩放在其它学校一个平均绩点在3.2的化工系里看,该成绩则是below average。从系里或学校的角度看,对学生学术水平的严格把关对系/学校的声誉是有利的,但对学生而言,却对他们找工作或申请研究生院是不利的。我当时请教化工系研究生院的招生负责人,问他们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他的回答很无奈,那就是他们在筛查GPA时只看GPA的数字,而并不会对你来自哪个学校做相应的权重考量(我也可以理解,这项工作的难度和量都很大,不现实)。这是在明大就读化工的另一个负面效应。最后做一个总结。的确,我们经常有事没事就诅咒化工系,希望化工楼某天被炸,希望上课的时候有火警大家全疏散,希望时间退回到大二时告诉那时的自己化工是个坑千万不要选,也时常自黑称自己为“化工狗”、“搬砖/洗试管/制造爆炸的命”,但不得不说,任何人如果经过了化工系的磨练,都应该具备了承受今后人生中几乎任何大风大浪的能力。明大化工本科的严谨扎实的学风,为我们今后从事任何与化工相关或不相关的工作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如果你喜欢挑战,喜欢那种和众多人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目标奋斗的感觉,并想要接触到全球化工领域最尖端的科研和最牛的教授,欢迎来明大化工系,享受历经磨练但酣畅淋漓的大学四年。这篇文很早就想写了,可惜一直没有时间。但还是想趁着记忆还算新鲜的时候,把发生在化工系的一些事情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说了那么多化工系,再说说明大本身吧。明大是一所好学校,至少比我现在所在的某村要好多了……来明大读本科的同学,你们的投资是性价比最高的,明大学费低廉(至少在我那个时候是这样),校内奖学金充裕,地处明尼阿波利斯-圣保罗都市圈,各类生活上的需求都能够得到满足,面对国际学生的工作(特别是商科类)机会较多,学校学术水平高声誉好,而且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不止一个教授告诉过我,明大在US News上的综合排名绝对是被低估了的,别被骗了,所以明大绝对是你们的不二选择。前两天觉得无聊,于是登陆到明大课程主页乱翻,无意中翻出了大三时反应工程教授Prodromos Daoutidis在当时第三次考试前给我们写的一封信,里面引用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萨缪尔·贝克特的一句话,突然觉得很适合用来形容化工系的现实生活,就拿它来作结吧:Ever Tried. Ever Failed. No Matter. Try Again. Fail Again. Fail Better.Ref[1] 明大近五年各科系课程学生的分数分布和平均绩点可参照明大公开的Grade Distribution Report:[2] 参照新闻 [3] 参考新闻 [4] YouTube视频地址 [5] 美国化学工程师学会会刊(AIChE Journal)曾于2013年发行纪念Neal Amundson教授的特刊(第59卷第5期),以下是特刊的perspective article:[6] [7] [8] [9] [10] [11] [12]
如果你爱一个人,请你让他去明尼,因为这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请让他去明尼,因为这里是地狱。明尼苏达是个很有特点的地方,从ya,ya的英语发音,到连接双城大区的几十英里的自行车道,还有心情郁闷时沿着密西西比河一众湖边公园和小岛跑步摄影的惬意,都会让自己从很烦躁的情绪中平息下来。可是这个地方,冬天恐怖的零下40度的气温,恐怖的课业压力,周围一众印度理工,清华北大背景的同学的竞争,赶不完的due,几乎都会让人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用我一个从纽大转来的同学的原话说,这地方一个学期就13次考试,我在纽大读个学位都不至于13次考试。明尼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爱的人真的会爱之入骨,恨的人也会拿出一堆没法反驳的理由来黑这个地方。可是不管怎么着,这个地方都会让人觉得不虚此行。说说具体的吧,求学篇:明大是一个卧虎藏龙,让你会低估这里的实力的地方。作为传统的偏重理工类的公立学校,各种排名是没法真正显示这里的实力的,尤其是和常青藤牛校相比,可是如果就此来评判这里的实力就大错特错了。就我所在的机械工程系来说,在气溶胶,传热,流体力学,等离子体的研究上都可以在国际上有其一席之地。而双城地区,有3M等一众大型企业,所以包括实习,以及研究生毕业后就业都可以有很好的机会。附上我以前所在的实验室的网页链接,明尼苏达的实验流体力学研究在美国是有着数一数二的实力的:。愿意在理工科上有所发展的同学,明大的化工系,计算机系的数据挖掘方向,机械,土木,力学都是很不错的选择,医药专业上有梅奥中心和全美前三的药学专业;至于就业,只要认真学习认真找工作,双城地区也有着大量的机会(明尼苏达州去年的失业率在6%左右,经济形势也是比较理想的)。生活篇:地狱般的冬天,无聊透顶的食物,但也是购物的天堂。明尼苏达的冬天,基本是从10月底到第二年五月的,十月底第一场雪,而第二年五月会下最后一场雪。然后没几天就突然间变热了。这是今年四月十七号的照片:这是四月二十一号的:这是四月二十一号的:所以,半年的冬天加突然间变成的夏天是很难让人hold住的节奏。在明尼生活一定要习惯这种冬天加突变的温度,也要接受潮男潮女最重要接受厚大衣雪地靴这种变成企鹅一样的装束。可是这种冬天也有好处,本科时候的院长说,明尼好啊,天寒地冻的,都在室内好好工作了。明尼的传统食物就是各种各种各样的全系列三明治,所以,无聊到爆!可是明尼有个好处就是这里的衣服不要税,再加上mall of America这个地方,所以被称之为购物天堂不为过。玩:在明尼玩儿,需要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如果你向往的是夜店,party,游乐,那么明尼真的不是一个好去处;可是如果你向往的是户外运动,美景,还有安逸的生活,明尼真的太棒。远的比如Duluth的滑雪场,苏必利尔湖的木屋,就双城地区上百英里的自行车道,还有密西西比河边的美景,都很令人心驰神往。直接上图吧:the ArchMain Street总之,如果你追求的是快节奏的,电影里面的美式生活,明尼绝对是一个地狱,可是如果你追求学术上有所建树,生活安逸舒适美景户外运动,那么明尼绝对是一个好好学习好好生活的好地方。希望每一个来明尼苏达读书的人都能得到快乐和满足。
现在是在明大本科的第三年。是什么感觉?大家在美国留学的感触几乎都很相似吧每一周接着每一周都有写不完的作业,paper,quizzes,project, etc.在明尼苏达双城是什么感觉?我觉得跟很多其他大学比,应该就是校区的位置是交通便利吧。毕竟很多大学都在suburban或者是country里面,没车寸步难行。但是在明大还没有这个问题,5分钟一趟的校巴,10分钟一趟的轻轨和巴士。冬天大家可能觉得等车会冷,毕竟是美国最冷的州之一,但是等车的车站一般也会有跟浴霸功能相似的电暖灯。周末我都会约着我朋友坐轻轨去St. Paul的Target或者Rainbow买买菜,偶尔也会去Bloomington的Mall of America逛街。MOA这个室内的商场是个有室内游乐场的神奇的娱乐场所。真的有过山车在Mall里面。负一楼是水族馆吧。Minnesota Nice,其实关于这个也还有挺多争议。因为外来宜居的人觉得这种Nice是停留在表面,而不是真的大家相互之间交往的很深而且很nice的那种。(可能因为天气冷,大家都不愿意窜门-。-)好像扯远了。我自己不是很social的人,所以我的朋友也不是很爱party的人(人以群居)。所以平时周末在家看看电视,写写作业,去去图书馆,打打羽毛球就是了。我公寓对面有个练yoga的地方,去那儿练过两三个月Washington Ave贯穿校园,很多公寓和快餐店都在这条街上学习方面的话,也许因为我自己不是天资聪颖的人,所以对我来说拿A不是那么容易的人而且公立学校的GPA inflation低于私立学校的GPA inflation (参考)明大学术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明大作为州立大学,建学的目的被刻在northrop auditorium的楼上:“The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Founded in the Faith that Men are Ennobled by U Dedicated to the Advancement of Learning and the Search for T Devoted to the Instruction of Youth and the Welfare of the State.”所以明大本身是很务实的,从上面这段话就能看出。也许明大的录取条件是很宽松,但是4year毕业率确是只有54% (参考)理工学院的学生,人才辈出的真的是大大地有之。但是聪明人也是喜欢和聪明人待在一起的,毕竟跟其他人聊不起来,思维也跟不上。某个答主眼中对明大的学生都是傻X的论调我不敢苟同。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同学是傻x,毕竟傻x都不会跟我一个专业,学数学。我觉得我的同学都挺厉害,很多我能学习的地方,我觉得自己也在慢慢的成长(要是能快点就好了)有一门课我在上课的时候,有个同学提问,提的问题我听不懂,但是老师很激情地跟同学讨论了起来。然后我就只能默默地翻着刚抄的笔记,试图理解那个问题到底在问什么。无果。我每个学期都要见我的advisor,其实advisor的作用也不是帮你做决定,只能说偶尔点拨点拨我的课业安排什么的。有时候我的选课不听advisor的,真的是把自己往死里作(zuo)。这个学期我选的课都是连着的,而且是东西岸两遍跑,上完一节东岸的课,马上坐校巴去西岸上下一节,上完西岸的还要赶回东岸去上第三节。每天都要过密西西比河两次,看着河面上的冰随着时间的而消失或者又重新结起来也是很有意思。但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去冰面上走,哪怕是零下30度的时候。有时候东西岸的坐校车赶课的人真的很多啊,好几次我都是背贴着巴士门,差点还挤不上去。我朋友在学校的Library里面当tutor,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去library找她一起写作业,虽然她一般都没空在当tutor的时候写作业,她要帮别的学生辅导Science subject。明大秋天的时候很好看,因为叶子有的变黄,有的变红,虽然天气冷,但是真的很让人有种“时间就停在秋季不要离去”的想法。学校Mall area的草坪上夏天经常会有学生躺在草坪上,夏天因为阳光好,草也长得很茂盛软软的。秋天没人躺在上面估计是落叶粘在衣服上不好清理吧-。-,但是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总是不令人讨厌的。春天。。。明州的春天大概会延迟到5月才来,但是那时候都开始放暑假了,学校就变得很少人了。冬天,一般人没事儿是不会躺在雪上的。但是偶尔会有学生在堆我们学校的吉祥物Gopher,虽然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是只松鼠(秋天学校松鼠真的是满地跑)明大的student service还是挺全的,毕竟5万人的学校。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career center,workshop的活动等等。国际学生也有国际学生的service center。学校也有为学生提供的legal service。国际学生一般都要买保险,保险其实cover了挺多服务,例如annual physical exam,eye routine exam。话说我下周就约了一个视力检查的appointment。明大本身还是有很多资源的,毕竟在城市中。但是美国最近的就业形势对中国人确实不是很理想。所以找工作什么的看自身的实力吧,说到底金子总是金子。就先写到这儿吧
我敢说,要是有中介搞一次投票,选“谁是谁的保底校”,其结果一定与真实情况完全一致。SAT没考好的人想了想UIUC可能危险,就选了UMN;没钱的人申请完LAC,觉得不保险,随便改改文章把UMN也申了;偶尔有大牛们没事情做,顺手把UMN一投。 终于,UMN被投死了 。华盛顿麦迪逊普度UIUC安娜堡看着手里的杀手牌在心里HIAHIA大笑:“傻逼了吧。”
其实UMN申请的人多,录得人也多,尽管大部分人都不会来,但是中国人的比例还是极多。冷,气候不好,中国人还多,别的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你要问我干嘛来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干嘛来的。
明州一年只下一场雪,一场下半年 。冬天的时候,人人出门会裹上二百五十层的衣服,要是商学院,就要裹三百八十层。这样一来,人人都穿得像米其林娃娃,浑身充满弹力,被人踢一脚,就会弹出去好远。我从dinkytown上学的时候,是不用走的,都是坐在地上往前跳,就像一堆会跳的棉花糖。有些跳得太高,就会挂在电线杆上,地下警察就拿枪打。穿不透,直接滚了下来,冻僵了,不用派救护车,医生就拿个乒乓球拍,拍到校医院去。有的同学跳得实在太高,挂在楼顶上,就只好用加农炮轰,轰下来之后全身都是黑色的炮灰。有时候物理课做实验,做简谐振动,教授就找一个学生放在雪地上,死命一拍,人就“日”的一声飞到了天上,过了三十分钟终于落下来,地下的学生就在下面用计算器算角速度。
下雪的时候,明大的人呢,最怕摔跤,有的同学穿UGG,太滑,就会摔到雪地里滚出去老远,跟滚元宵相仿,渐渐变成一只大雪球,看不清楚方向,就只好由别的同学给他指路,“拐了!拐了!”这样一路滚到教室,就像蚕蛹钻进了雪棉豆沙,已经有东方明珠塔上面的球那么大了。这时候凭你刀砍斧劈,都不足以把雪球打开,这时候只能哪一个火堆在下面烤,烧出一个洞来,才能把里面的同学救出。有一回,浇出一个韩国人,一出来就嚷嚷着要上厕所,可是他尿不出来,我们一看,大惊失色,原来他尿尿的工具已经消失不见。还是教授有经验,他充满慈爱地摸了一会儿,说,天太冷,冻没了我们就只好给这孩子抹上酵母粉,慢慢发起来。
明大不止下雪,富二代也多,放眼望去,一路全是玛莎拉蒂。我认识一个中国人,买了一辆X6,一直不敢开,嫌丢人!还有学生把campus shuttle全买了下来,跟在后面,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排成B形,好不威风。很多人觉得买跑车已经不能凸显品味了,最近老是听见隆隆的声音,一看,才知道有个温州的同学开着卡布达过来了。
所以说,明大除了脑子有病的富二代和一年四季的冰雪,就是脑子缺弦如我之傻逼,完全就没有申请的必要。但是你仔细想想,明大之破地方,能在学术能力排名里搞到30来名,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诸如此地,富二代虽说也多,也不靠谱,但是还有一些牛人的。毕竟不是富二代给你代课,也不是让你在室外上学,没什么大不了的。真如学长所说,明大如同CS里的AK-47,用的人人山人海,但用的人照样拐弯抹角的爆头。如此如此,千言万语其实就汇成一句话,爱来来,不来滚。
Disclaimer:原题是比较UW与UMN异同,不知何时换成了现在的题目。并非我不扣题。我觉得和UW比,UMN的风骨仍在,所以不打算再行修改。原文==========我有幸在两所学校都上过学,拿了明大的学士学位,去年九月至今一直在UW蹭课or修课or旁听(老师邀请哒,不要鄙视我),母亲也是UW讲师,可以略微讲讲。冒着2011年初异常持久的风雪,我来到了明大。小伙伴儿们喜欢把回明州叫回村,开始我不知道为啥,后来明白的时候已经走不了了。气候:明州有两个季节,冬天与road construction。顾名思义,冬天来了下雪,下着下着路面坏了;夏天来了化雪好修路,修着修着草木黄落,又回到了循环的另一头。每年的四五月份雪化尽之后,呼啦一下,全城在两周内便迎来春天。和植被覆盖广阔,物种多样化的西雅图相比,明州的植被略微单调,花的颜色因此也不多。但那满目深浅不一的绿色,已足够令人欣悦。明州的夏天是极可爱的,此时的明尼哈哈瀑布(别笑)挤满了人,也有不少人泛舟湖上,毕竟明州是千湖之州。温度能攀升到33+摄氏度,压力不算大,因其时间短暂,且学校的冷气很慷慨。五六月份是飓风季节,雷雨频仍,七月气温最高,但高温后常有阵雨救场,八月温度最为宜人。明大校园里的“相思树”遮天蔽日,两棵树联结在一起的那条枝桠,形成一个小小的穹顶,是我夏日最喜欢经过的地方。暑气消散后,草叶仍绿着,叶上枝头清晨却凝着薄霜,仔细一看,那是结了冰的露珠。明州最值得称道的是夏秋交际,清凉而多彩,满城都是红与黄的秋叶,映着些许长青乔木的绿意,连北京也是不及。明大的校园面积广阔,东岸西岸在明尼阿波利斯,最大的校区在首府圣保罗,中有校车连接,只二十分钟车程。两岸校区间隔着美国的母亲河密西西比河,飞架于其上的桥有个霸气的名字:华盛顿。秋天清晨若是要骑车去西岸上课,一定要穿秋裤——泠泠江风挟着凉意灌进裤腿,恐怕要起一层鸡皮疙瘩。冬天嘛,有点乏味。没来明州之前我很喜欢下雪,后来发现雪下多了,出行不便,整个冬天除了上课、去实验室,宁愿飞奔回家躲在屋子里睡觉看书。无怪乎明州是全美著名的保守区。因冬天的漫长,明州市区建起全美最长的skyway网络,明大内部也相互连通,总算不用为风雪反复荼毒。学业:大学选课制度——至少在我所在的生科院——很灵活自由,核心b课之外的选择范围很广。近年逐年开放大量前沿课程,和其他学府的交流也频繁。系里召开许多学术报告会,常邀请领域内顶尖科学家做演讲,再评评grad学生们的专题海报。这样的研讨会时常能见到“一般只在顶级期刊上看到的”专家。前年我发育生物学教授叫我们参加年度报告会,诺贝尔遗珠、发现miRNA的大牛Victor Ambros翩然而来,大家竟习以为常。商学院在坐拥许多五百强公司的明州得天独厚,机会很多。工程院每个系选课表几乎固定,自由不大,节奏快压力大,毕业后就业很好(院里电脑室常年开放给all-nighter)。今年毕业典礼上院长说毕业后两年内,继续深造与找到工作的学生超过了百分之90。看来五大湖区虽逐渐没落,光环重重的老底子还够继续吃吃。生活:在我走之前,常去的中国饭馆只有四五个。明州的中国超市数量多,货品多且齐全,和好饭馆林立中国超市却又远又少的西雅图迥然相异。市内交通系统中等发达,班次间少则十分钟,多则半个小时,双向行驶。最近开通了学院线轻轨,一部分线路与原本的机场线重合,十分方便,听说还要将两条线路延长至圣保罗中心。学院线2011年夏天动工,斫倒的道旁树木与为之拓宽的公路不知凡几,如今总算能为几万学子提供便利——要知道,冬天一来,再好的私家车也比不过横行无阻的公交与轻轨。双城趁此仔细划分了自行车道,13年夏天投入使用,跃升为比西雅图更biker-friendly,指向更清晰的的自行车城市。来了华大,才晓得明大的好。UMN上至院长教授,下至洒扫员工,俱十分可亲,事事以学生为本。举个栗子,明大选课极之自由,课程/实验session选满了或想选高阶甚至研究生课,只需力保上第一周的课(一般第一节课就够了),和导师、系里联系,说说情况和诉求,十之八九他们会为你开一个注册码。实在满了,他们就拿你替换了第一节课/实验没来的倒霉蛋。而UW有时把院内规定搬出挡驾,没有修pre-req,哪怕自学到圆融自如,对不起,这课你进不了。或许最爱这么干的数学系人太多了不得不出此下策?UW的四学期制节奏很快,每隔一个星期考试或随堂测验一次。高压节奏下,人难免有点不耐。被UMN宠坏的我,实在难以评价UW“处处以学生为本”。我必须承认UW校园比UMN美丽。一年四季花果不断,摘果子吃没人管,因为实在太多。德拉姆海勒喷泉常年为鸟类盘踞,秋冬是大雁,春夏是野鸭,海鸥是四季常客。极目远眺,瑞尼尔雪山仿佛就在喷泉对面那片林子之后。樱花林后的邓霓楼每个小时整点敲响钟声,提醒学子寸阴是兢。UW主校区虽比UMN小,胜在地势不平,森林环绕,古意盎然。一马平川,颜色沉闷,造型方正的UMN建筑不比UW年轻,却相形见绌。虽然UMN渐渐变了样子,平地而起许多新实验楼,附近的停车场们骤然消失,齐刷刷变成公寓地基,只适合存在二次元的吉祥物Gopher走进三次元学校腹地后令人不忍直视,但这不妨碍我爱UMN。我喜欢这个极为开放、安详的学校,我离开了她,但她从没有离开我。========上课回来,坐2hr车还走了2km,饿死我了。先去吃饭。
邀。关于学校不多说,楼上有些回答已经讲得很好。关于明村这个地方,我只想说,这里的人真的很 nice (cf. ),连竖中指都这么优雅:
来明大也有半年了,最大的感觉就是很庆幸自己半年前选择了她。个人觉得,美利坚这片大陆上的每一所历史悠长的公立学校都是有自己的风骨的:同样是绛红,可以是Ohio State 的躁动与活力,也可以是Stony Brook的年轻与严谨;同样是深蓝,可以是Berkeley的激进与包容,亦可是Umich的伟岸与肃穆;同样是橙色,可以是Illinoi的古朴与宁静,也是UTexas的严谨与内敛;同样是紫色,可以是NYU的高冷与考究,也可以是华大的那一抹情调与博大。纵然欲比拟藤校们的那份高贵与权威苦于无方,欲比肩私立理工们的那份精简与专攻碍于乏术,我却觉得对于每一个二十岁上下的teenager来说在这样一所多元庞大,不乏历史传统的校园中漫步是一件幸福的事,这种幸福是每次对初次谋面的人口中“How’s it going?”回答”Pretty good!”之后上扬的嘴角;是每次对循循善诱的instructor回应“That makes so much sense”之后眼中散发的灵光。无数亲友问起我现在的生活,我却苦于无法向他们解释我的一句”很好“背后的真实含义。我想,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所学校,爱上了这里的日子。这是我在UMN度过的第一个学期,19学分,4门technic courses:Math analysis, Multivariable Calculus, Physics I, Programming with C++ , 1门Liberal Edu: World Music. 其实学分并不比大多数中国学生多,可能是计算机课和物理都有实验课的原因,课时较之其他人算是比较繁重的。诺大的明大Urban campus被 Mississippi River分成了东西两岸,和其他大多数公立大学相比,明大由于处在城区所以交通比较便利,轻轨Green line穿过校园,共在校内停留三站。轻轨是方便,我却更喜欢乘connector,也就是校车,一来校车站更为密集,到站走路更少,二来我喜欢那种冬日清晨坐在校车宽大的软座上看车窗外奔走的人和古典的教学楼。今年是暖冬,NY那边据说12月份还有20度的天气,明州这边却是一片冬日景象:喜欢那种早课开始前校园内各个小巷上独自穿越的学生,一件蓬松宽大的羽绒服,样子蠢蠢的棉靴,黑色的背包上显出雪白的THE NORTH FACE, 耳机在耳畔叮叮当当的演绎出Coldplay的新专,提前十分钟到教室后和neighborhood一个撞拳就开始了精力充沛的一天。虽然很俗,我只想衷心的说一句”Professors are nice”. 我最爱的自然是教数分的Prof. Mosher. 出身是UIUC的数学系,地道的美国人,我想说这样一门要求深度理解的分析课我竟然从没有自己预习过,上课教授耐心细致,逻辑严密,语言通俗却不失深度,即使课前未沾课本的我也有如醍醐灌顶,课前调侃几句橄榄球战况,热点新闻什么的,整个课堂幽默不断,精致的五官加之磁性的声音讲解各种晦涩定理的证明时感觉自己已经到了被掰弯的临界。其实明大的核心精神是学术,我的理解是严谨和追求,对教育严谨,对科研追求。不知是不是理工科的原因,我的第一个学期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明大课程的严谨,每门课都有二到四个midterm,平时的homework,report,project,加上最后的final综合给出这门课的GPA,不论大考小考题目俱有很深的内涵和较高的水平,真正能测试出教学和学习的水平,对于掌握扎实的同学来说不怪,对于突击蒙混的同学来说不水,翘课不求甚解,靠通宵突击过活的人或许连3.0的GPA都无法企及,认真听课思考的人三点八九甚至满绩都并非难事。喜欢明大,喜欢Walter Library霍格沃兹一般的古典,喜欢Coffman Union学生活动踊跃的躁动与活力,喜欢Keller Hall程序员的键盘声,喜欢Fargusen Hall的钢琴响。Driven to discover, 不论Graduate school去到阳关海滩的西海岸还是文明发源的东北部,我想她将伴随我千里万里。Coffman Union countyard Coffman Union countyard --------------------------------------------------------------------------------------------------------------秋雨后的UMN秋雨后的UMN---------------------------------------------------------------------------------------------------------------傍晚的West bank:Transit station附近傍晚的West bank:Transit station附近---------------------------------------------------------------------------------------------------------------Coffman Union门前的protestCoffman Union门前的protest---------------------------------------------------------------------------------------------------------------深夜的Walter library深夜的Walter library---------------------------------------------------------------------------------------------------------------
地方冷,人好。但是毕业找工作可能是个问题
居然在评论里看到了天然君。评论更精彩。同事知道我从明尼来 第一句话就是 wow~ LA must be super boring for you, I mean weather LOL。我回道,是哦,明尼苏达冷死了,零下三十跟LA零上一样常见;校园大的走都走不完;一个州的中餐馆加起来还没有你们一个county多!尽管如此,我还是说着说着差点哭了,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那么想念明尼苏达,就像是自己第二个家 每次都是回明尼回明尼!再给我三年我还会选择明尼苏达大学,尽管有Minnesota Nice!尽管只有Two seasons~winter& construction!但我们有white christmas,有host family,有轻轨,有全美最大的mall......离开一个月,想念的不行。这次不是放暑假,去去就回。看着大家写的就哭了,看到共鸣的就只能苦笑。谁说我没心没肺,分事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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