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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 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第二部_事件记录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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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 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第二部收藏
《 My Lord,my God.(我的主人,我的上帝)》2 by刹那芳颜绝不弃坑第一部链接:作者微博:jj刹那芳颜纯复制 不喜勿喷
na cui军官x苏联战俘【攻受属性解读】:蓝.芬.路德维希:党卫队作战部队少校,德国贵族家庭出身,洁癖者,鬼畜攻。安德烈:苏德之战中的苏联战俘、炸毛硬气偏傲娇受。主仆、囚/禁、调/教(三观微妙)【申明】:小芳绝不会在文中试图洗白na cui党卫军!本文无绝无任何政/治色彩!!但是,小芳必须申明本文的小攻是很纯碎的党卫军作战部队少校——也就是很纯粹的军人而已,而不是具有政治色彩的狂热的na cui分子,或者是集中营的看守这样肮脏的角色。所以,本文的小攻只是na cui军官而已,不要和集中营的看守那种无耻的人联系在一起!
楼楼发不了文了,晚上会更 抱歉
1.重逢1949年,维也纳 冬天。    天空中缓缓的漂浮着白色的雪花,走在街道上的人们都紧紧的缩着脑袋,撑着黑色的大伞,快步走过维也纳洋溢着浓重艺术气息的建筑群。    “啊,安德烈,你刚才的表现真是棒极了!人们完全走都陶醉在你的演奏中了!”    音乐大厅通向七星级大酒店的走廊里,平时总是稳重沉着的奥斯卡此刻手舞足蹈的走在安德烈的身侧,因为太过开心的缘故,他的双手激昂地拍了拍安德烈瘦削的肩膀。    安德烈是二战后著名的青年钢琴演奏家,年仅22岁。    不仅因为他有着非凡的美貌和高超的钢琴演奏水准,还有一点就是,他是德国na cui集中营里极少数的活着离开的苏联士兵,    因为这一特殊的身份,战后受到了各个国际慈善组织和反法西斯同盟组织的重视和国际人道主义的关怀。    安德烈的身体因为奥斯卡的拍打而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转过头眨了眨湛蓝的眼睛,安德烈腼腆的笑着说:    “谢谢你,奥斯卡,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奥斯卡挥挥手,“我们可是好朋友啊!安德烈,说这些做什么?”    奥斯卡是国际钢琴家组织专门派来陪着安德烈进行这一次的维也纳钢琴演奏的,所以,包括半年前的准备期,奥斯卡一直是和安德烈在一起,照顾着安德烈的生活,同时也帮助安德烈安排各种各样的上流社会的应酬活动。    两人来到了电梯的前面,奥斯卡伸手按了楼层,然后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你是要直接回去,还是到我那里去喝两杯?”    安德烈按了按太阳穴,摇头说,    “奥斯卡,我很抱歉。我实在是有点累了,还是直接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奥斯卡耸耸肩,“好吧,你好好休息!”
奥斯卡和安德烈所入住的酒店式维也纳当地最好的酒店,也是国家青年钢琴家协会特地安排的。    两人在电梯里聊着天,电梯停下来之后,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之后,安德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那里出来已经七年了,和别人交往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    安德烈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上,然后站在酒店长长地穿衣镜前面,正准备解开脖子上的领结,突然,门口传来阵阵敲门声。    安德烈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白色西装,打着红色领结的酒店侍者。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我们董事长邀请您过去一下。”    侍者有礼貌的说,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安德烈皱皱眉,不知道这个酒店的董事长为什么要找自己,但是安德烈并不是一个习惯拒绝别人的人,于是他还是点点头,    “你稍等一下,我先去把衣服换上。”    侍者表示赞成,“我在门口等您。”    安德烈立刻走了回去,拿起那件白色的西装穿在身上,便跟随着侍者来到了酒店的顶楼。  酒店的顶楼安静得出奇,墙壁上挂满了中世纪的油画和一些古朴的银质灯具,是整个楼层洋溢着浪漫典雅的浓郁气息。    侍者引着安德烈来到了一件房门前,然后鞠躬说“安德烈耶维奇先生,就是这里。”    “请问,你们的董事长是?……”    安德烈疑惑的看向侍者,既然要见董事长,最起码知道对方的姓氏吧。    侍者挑挑眉,只是笑了笑,然后弯腰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就鞠躬打算离开。    “谢谢。”    安德烈还是礼貌的道谢,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    安德烈最终抬起手,有节奏的敲门,“您好,我是安德烈耶维奇。”    “进来。”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不夹杂任何的感情,似乎还带着一丝玩味。    安德烈无声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很有礼貌的转身把门轻轻地关上。
转过身抬起头来,安德烈看见一个高挑的男人背对着自己站落地窗前面,剪裁完美的高档黑色西装,黝黑的头发被整齐的梳在脑后,右手端着一杯红酒,左手放在黑色西装的口袋里。    这一抹镌刻在灵魂里的熟悉的身影让安德烈浑身不能动弹,似乎是被定住了一样,头皮跟着发麻。    ——这个男人的一切,好像是有人拿着世界上最尖利的刑具刻在安德烈的脑子里一样。    男人缓缓地转过身来,逆着光,俊美面孔上,那双银灰色的双眼冷冷的看向安德烈。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孩子。”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如既往的冷酷,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安德烈一直伪装坚强的内心。    安德烈呆呆的和男人对视了一眼,不消几秒钟,就立刻无助的低下脑袋,从头顶滑落下来的金色的发丝遮挡着安德烈透露着恐慌的湛蓝双眼。    自战争结束之后建立起来的所有的自信在这一瞬间被击垮。    过往的一切——冰冷的、嗜血、而又阴暗的,像是蓬勃的海水一般,涌进了安德烈的脑海。    安德烈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双腿开始泛软——要知道,即使在梦里梦见这个男人,安德烈都会吓得不敢立即醒来。    好多次,安德烈在醒来之前都会不由自主的说梦话:    “路德维希,路德维希,我可以从梦中醒来么?”身体忍不住的向后倾斜,安德烈似乎是想转身逃开。    男人放下手上的酒杯,踏着军人特有的整齐平稳的步伐,姿态优雅的走到了安德烈的面前。    安德烈大大的睁着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双手的手心贴着身后的门板,指尖因为用力的按着门板而泛白,手心渗出了汗水……看着地板上男人的影子缓缓的走进,还没缓过神来,眼前男人向来有力的双手强势的捏着安德烈的尖尖的下巴。    “想逃走?”
男人像是狼一样的,银灰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主……主人。”    男人上前一步,安德烈立刻抱着男人的双腿,闭着眼睛,习惯性的把脸颊在男人的大腿一侧磨蹭着。    多年的调/教,使得安德烈忍不住在靠近这个男人的时候,就会陷入男人最喜欢的模式里面。    因此,最初离开集中营的那两年,安德烈几乎无法生存—— 因为他没有自己的习惯。    男人把低声的笑了笑,“乖。”    安德烈乖乖听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总是会很愉悦。    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猛的一口把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不停地允/吸着,直到只到有唾液从安德烈的嘴角流出来。    一双碧蓝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弯下腰,坐在地毯上,面向安德烈,一只手指勾起安德烈的下巴,安德烈的嘴唇看起来异常的娇嫩。    “宝贝,这些年,有没有人碰你?”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身体因为恐惧而向后缩了缩,摇头说,“没有,主人,没有……”  他的身体,一直是他一个人的。    多年前,安德烈就被灌输这样的思想——这副身/躯,不属于父母、不属于战友、不属于国家,不属于自己……他只属于他。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右手突然抓着安德烈白色衬衫的衣领,用力的扯开安德烈的西装,然后是里面的衬衫,衬衫上面的纽扣瞬间散落了一地。    安德烈呼吸困难,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男人低下头,把安德烈压在地摊上,一边温柔无比的亲吻着安德烈的背部,一边脱/下安德烈的裤/子。    “安德烈耶维奇。我以为你死了。但是,上帝又把你送了回来。”
2.你碰到我了【背景简介:二战期间,盟国战俘特别是苏联战俘也早于犹太民族而遭到系统的大屠杀,这类的集体屠杀始于1941年夏。苏联卫国战争期间,有580 万苏军官兵遭到合围。突围失利后成为德军的战俘。】    1941年十月份,莫斯科。    今年莫斯科的天气有些怪异,刚到十月下旬就已经下过了开始下雨、下小雪,天气异常的寒冷。    相较于以往,提前了整整一个月,进入了莫斯科每年长达五个月左右的降雪天气。    安德烈是在苏联卫国战争中被德军围追俘虏的,因为战争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苏联全国上下,几乎是所有满12岁以上的身体健康的男孩子都被军队征兵到了战场上。    而安德烈今年上战场的时候,也就只有14岁而已。    一排战俘被拿着枪的德军党卫军带到了莫斯科附近的集中营,集中营看守的党卫军士兵都异常的残暴,尤其是对待苏联的战俘,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押解着安德烈一排人的是一个下巴长着小胡子的德国男人,身材很结实,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是个凶神恶煞的。    这个男人一路上对他们是骂骂咧咧,还不时拿鞭子抽打他们,虽然安德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安德烈还是觉得异常的反感。    所有人都知道,德国na cui,异常的憎恨苏联士兵,所以,集中营的党卫军对待战俘的时候,也总是出奇的残忍。    安德烈他们经过被围攻、投降、集体缴械,然后是被带到莫斯科郊外的一个集中营,他们步行走到这里,已经整整一天没有休息了。    天气冷冽异常,安德烈他们几乎体力不支,但是这些德军还是不停的那短皮鞭和枪支逼着他们继续行走,安德烈的被冻得浑身麻木。    突然,队伍前面的一个男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看守的党卫军士兵立刻走了过去,抬起脚使劲的揣着男人的身体,嘴里面用蹩脚的英文大声咒骂着:    “站起来!俄国猪!站起来!不准装死!”    那个苏联战俘躺在地上任由男人踩踏,身子僵硬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过去了。    那个小胡子彻底被激怒了,举起枪托使劲的捶打着苏联战俘的后背和身体。    躺在地上的苏联战俘的嘴巴里吐出了鲜血,滴落在了肮脏的雪泥里。    安德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从队伍里面跑了出来,冲了过去,扯着小胡子的手臂说:    “你们不能这样虐/待战俘!这违反了《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这样!给我住手!”    小胡子转过头,狠狠地推了安德烈一下,像是一只疯狗一样,瞪大了眼睛,抓狂的大喊道:    “妈/的!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安德烈身形瘦小,禁不住男人的推搡,猛的踉跄、身子朝后退了一步,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安德烈转过头,发现身后是一个na cui的军官。    男人带着军帽,帽檐低低的压在眉眼上,帽檐上的na cui标志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发着光。    安德烈微微的眯起眼睛看不清男人深邃的双眼,只看得见男人殷红的唇瓣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紧紧的抿在一起,看起来冷酷异常。    “你碰到我了。”
看到题目只想到黑执事,我美帅384【柚子留爪】你看过这篇文么~攻从小就喜欢受,可有一次他们一起外出旅游的时候受被怪蜀黍给玷污了,攻当时在隔壁房间没发觉到,受恨透了攻,觉得都是他不来救自己才会这样。在攻说我喜欢你要交往的时候受说好,但是天天出去找人玩,有一次被攻ZJ在床,大咧咧的站起来,推到攻,舔了舔嘴唇问,要不要来3P阿。攻很伤心,帮受穿好衣服,揍了床上的男人一顿,对着受说,我很爱你,不要再和别人在一起了,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受敷衍的说好。受依旧出去找人玩,最后在家人的安排下和一个女人结婚生子,被攻发现了,攻很生气,问受为什么这么做,受说,因为我不爱你阿。攻很伤心,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受不耐烦了,要分开,攻失望极了就走了。攻找了一个情人想好好过日子,然而还没深入了解的时候,受出现找人把攻的情人LJ了。被发现后对攻说自己只是觉得自己喜欢攻,一时想不开做了错事让攻不要追究。攻狠不下心,于是把找到的证据销毁了,帮受整理好后事补偿了情人一大笔钱让他离开。然后和受说,我们在一起吧我还是放不下你。受说好,于是他们又在一起。没过几天,攻发现曾经自己家里出事是受把资料卖给了对手公司,因为这件事,公司破产爸爸跳楼,妈妈承受不住生病死了,爷爷受不了中风家庭破碎。攻很难过,问受为什么,受说,自己就是要让攻身败名裂,他恨攻从来没爱过他。攻心碎了离开了。后来受的家里出了事故,家里没钱了,于是找上攻说帮我。攻立马舍不得了,帮着受跑前跑后帮他把家里的家业重新建立起来。受又出去找人了,再一次被攻发现,攻问他为什么,自己不够好么。受不屑地笑了说AM棒都比你好用。攻气急了说我再也不管你了之类的就走了。攻离开后没多久受被查出得了肾衰竭,到最后医生说再不换肾就会死可是没有肾源,一家人急哭了都。忽然医院传来消息说有肾源了,可是捐赠人不肯让他们知道身份。家里人也没介意直接就手术了,手术很成功受活了而且没有排斥反应。受依旧玩得很疯,直到有一天,攻的好友找上门,说攻因为给受捐肾后感染死了。受对攻的好友说,他死了关我P事。攻的好友气急走了。在攻的朋友离开以后,受捂着自己的肾,说,不要以为你死了我就没办法了,我不要你的施舍可怜,这条命赔给你,于是从顶楼跳下来,死了。完了,木有了~有人看过么~
男人冷冷的说,连嘴角都没有翘起,殷红的双唇依旧是紧紧的抿在一起,但是语气里似乎并没有不悦,只是在直白的陈述一个事实。    暗蓝色的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    安德烈觉得自己睫毛上沾了细细的雪花,刺激着眼睑冰冰凉凉的,让他无端的生出一种冰冷而又无助的感觉。    同时因为男人冰冷高贵的气质,安德烈呆呆的看着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啊,很抱歉!路德维希少校!”    小胡子赶忙上前,不停地点头哈腰,向路德维希鞠躬致歉,然后拿枪低着安德烈的后脑勺说:    “我现在就把这个俄国的小子干掉!谁让他弄脏了您的衣服!”    安德烈愣愣的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黑色羊毛长外套的衣领在脸颊旁高高的竖了起来,看起来异常的整洁干净,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似乎是重度洁癖者才会有的行为。    帽檐低低的压在少校的额头上,安德烈看不见那双阴影中的眼睛。    男人突然举起了右手,制止了小胡子。    “你们先走。”男人沉声说。    “少校先生,那这个战俘?”小胡子瞟了瞟躺在地上的苏联士兵。    路德维希冷冷的瞥了小胡子一眼,“别在这杀人。”    小胡子赶忙鞠躬,“好的,路德维希少校!”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朝后面退了一步,这个路德维希少校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他有些颤栗。    一长排垂头丧气的苏联战俘从安德烈的身后走过。    几个党卫军小跑过来把刚才那个躺在地上的战俘抬了下去。    安德烈小声说:“真的很抱歉,少校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碰到您的,请您原谅。  ”  男人抿抿唇,抬起右手,勾着安德烈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    “你还是个孩子。”    路德维希说,语调完全听不出起伏,就像是莫斯科十一月里被冰封的湖面。    安德烈惊慌失措的眨着眼睛,他只是被迫来参加卫国战争的,并没有和这些高级军官接触的经历,更何况对方还是na cui军官,所以,顿时觉得不知所措。    “多大了?”    路德维希掏出手绢开始擦拭安德烈脸上的灰尘,那些是莫斯科战场上的炮灰和战壕里的泥土。    “14岁……”安德烈身体僵直的承受着路德维希的擦拭。
路德维希停下手,扔掉了手帕。    “跟我来。”    说完,路德维希转身朝不远处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走去。    路德维希的身后跟着一个持枪的党卫军军士,推了推呆滞的安德烈说:“快跟上!”    安德烈跟在路德维希的身后,来到了一栋小型的别墅前面。    “路德维希少校!您回来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白色头发的中年德国妇女走了出来,伸手把路德维希的长外套和脱了下来,又把路德维希脱下来的军帽拿在手上。    安德烈看着自己的露出黑乎乎脚趾头的青色红军军鞋,还有破破烂烂的苏联军装,不由得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只觉得,眼前的房间灯火通明,别墅里各种摆设看起来都都异常的简约高贵,自己这个样子,并不适合进入这种环境。    路德维希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这才看清楚路德维希的模样,梳理的异常整齐的黑发,银灰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宽阔的前额,还有薄薄的殷红的嘴唇,是个严肃矜贵的男人,有着奇异的天主教般的禁欲感。    尤其是路德维奇长款军装的左臂上带着的印有na cui军徽的红色的袖章和肩膀上的肩章,让安德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眼前的这个邪气的男人,是一名na cui德国的高级军官,是自己的敌人。    “进来。”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说,银灰色的眸子若有若无的看了安德烈一眼。    安德烈局促不安的点点头,走了进来。    “少校,这个孩子是……?”    管家疑惑的看向安德烈。    路德维希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雪茄盒里拿起一根雪茄,一旁的女仆赶忙走了过去,拿起火柴,弯着腰帮路德维希点燃雪茄。    路德维希交叠双腿,没有回答,而是手上夹着雪茄,指着安德烈,对管家说:    “安娜,把他带去洗澡。”    安娜惊讶的看向脏兮兮的安德烈,她以前是路德维希的保姆,现在是他的管家,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路德维希带人回来过,更何况是这个脏兮兮的俄国小子!    要知道,路德维希一直都有洁癖,一般是不准任何人近身的。    “安娜,快点。”    路德维希的声音有些不悦。    安娜赶忙走了过去,笑着对安德烈说,    “孩子,过来,我带你去洗澡。”    安德烈身子下意识的朝后一缩,眨着眼睛看向安娜。    安娜猛的伸出手,紧紧的抓着安德烈的手臂,低声说:    “小鬼,这里可是我们德国人的地盘,你想清楚。”    安娜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节制的笑容一分也没有减,声音带着德国女人特有的板正和端庄。    安德烈怯怯的看了一眼正在抽雪茄的路德维希,还有路德维希手臂上的鲜红的na cui党徽袖章,最后还是跟着安娜往浴室走去。
安德烈被女仆带到了楼上宽敞的浴室里。    暖气被打开了,别墅里和浴室里非常的暖和。热水已经被放好了,水蒸气在浴室里氤氲开来。    安德烈向四周扫视了一眼,浴室里似乎也是出奇的整洁和干净,似乎被热水所诱惑,安德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了衣服,走进了水中。    躺在浴缸里,安德烈完全不明白路德维希少校为什么会带自己到这里来?    过了一会儿,安德烈洗得干干净净的,穿着日式的白色浴袍,开门走了出来。    刚才的女仆还守在安德烈的门边,看见安德烈出来了,轻声说:“请随我们来。”    说完,安德烈便跟了过去,来到二楼走廊中间最大的房间前面。    “少校,人带过来了。”女仆站在门口说。    “让他进来。”里面传来路德维希低沉的声音。    安德烈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地面是舒服的羊毛地毯,安德烈的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口,站在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微微的眯着眼睛,打量着安德烈。    安德烈看起来长得并不是很高,身材瘦削,但是面颊秀美,一头金色的碎发在明亮的吊灯下面微微的散发着光泽。    肤色是俄国人所特有的苍白,似乎是有贫血症,眉目上面像是积着冰雪,光是眉峰就夺去了眼睛的光彩,是个难得的美少年。    安德烈紧张的抿着嘴唇,眨了眨眼睛,看见路德维希的手边放了一把银色的手枪。    路德维希依旧是穿着一身na cui军装,手上拿着一根雪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手把,路德维希把手上的雪茄掐灭了。    “过来,孩子。”    路德维希沉声说。    安德烈迈开双/腿,走到了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安德烈眼前的光线。    男人伸出右手,抚摸着安德烈的脸颊,神色里带着不可置信的颜色,银灰色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眼前看起来冷酷异常的na cui军官的指尖散发着雪茄淡淡的香味,划过安德烈的脸颊,然后是脖颈、顺着日式浴衣的领口滑向了胸口。    安德烈自知是战俘,生死都在男人的手上,绝对是不不敢轻举妄动的,在战争时期,人杀人太正常了,生命就像是草芥一样,只要路德维希愿意,安德烈有可能立刻死在这里。
碗——&(`^?)& 身为承载着荣耀的英勇骑士,救回公主是我的使命!不跟你废话了,公主呢?!●ω●追随萤火碎流光去了Σ(|||▽||| )噫!那个魅力超高还极难对付的水比?!它不是被九次封印了吗?而且这一次已经被封了半年多了!!●ω●但前几天他破除封印出来了QAQ…………完蛋了!那我的任务无法完成了!国王不会饶了我的!!怎么办,怎么办?!>ω<那就留在我身边吧—————————————————————— ?(?òωó?)?自制无良软萌小尾巴二十一号【下】,忘记前面的艾特我去反省,不要捏呦
他希望这个少校可以说些什么,但是路德维奇似乎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缓缓的触/摸着安德烈的身体。    腰带被解开,安德烈的身/体完全的呈现在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的用自己的掌心感受安德烈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臀部。安德烈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您想做什么?”    安德烈湛蓝的眼睛里因为恐惧和隐忍泛着淡淡的水光。    他也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没有被战争吓死,却快被眼前这个男人吓哭了!    路德维希扯了扯嘴角,笑意冷冽。    “洗干净了?”    安德烈完全不理解路德维希为什么要问这些,但是还是点点头,“洗干净了。”    路德维希点点头,顺着肩膀,猛的扯下安德烈的浴袍,抬起手,把安德烈推到在床上。    “不——”    摔倒在床上的安德烈惊讶的看着路德维希,白皙的身体向后蜷缩着,想要拿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路德维希扯起安德烈的头发,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    长期营养不良、身材瘦削的安德烈捂着脸,脑袋一阵晕眩,因为疼痛,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安德烈,“不准哭。”    安德烈咬着嘴唇,惊恐的看着路德维希,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抱着双腿,安德烈蜷缩在床边,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路德维希解开了腰带,坐在床边,“你叫什么名字?”    安德烈嗅了嗅鼻子,“我叫安德烈耶维奇。”    “安德烈,爬过来。”    路德维希看了看床中央。    安德烈摇摇头,“不……我不去……你要干什么?啊————!!”    路德维希拿起手枪对着安德烈开了一枪,子弹擦着耳朵穿过了墙壁,发出剧烈的颤动。    安德烈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捂着耳朵,吓得惊声尖叫。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声,拿枪指着安德烈,“爬过来,乖孩子。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安德烈在死亡的威胁下,颤抖着爬了过去。    然后跪在路德维希的身边,脸上泪光闪闪。    路德维希拿起手绢,擦拭着安德烈的脸颊,,“眼泪真是适合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安德烈想缩脑袋,但是有没有胆子,只是摇头说“没有……没有……”
路德维希扔了手帕,把安德烈压倒在床/上。    安德烈的身体还没有长成,况且是生活在俄国的农村地区,根本没有机会碰人,更别说男人了。    瘦削的双臂被路德维希军人特有的健硕的双臂牢牢控制住,路德维希低下头,亲吻安德里的嘴唇。    和路德维希优雅贵气的外表完全不同,霸道、强势,男性的浓烈气息几乎把安德烈湮灭。    安德烈喘/息着,嘴唇流出了鲜血,因为吻的过于热烈,嘴唇被咬破了。    路德维希把安德烈的身体翻转过来,穿着军装把一/丝/不/挂的安德烈压在身下,嘴唇贴在安德烈的耳边,低声说“安德烈,让我们,一起享受第一/次……以后,你会更喜欢的。”    安德烈闭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床上。    “啊————!”    路德维希坚定而强势的打开安德烈多年来封闭的肉/体,安德烈仰起脖颈,难耐的喘/息着,身后有一股激痛,安德烈忍不住双/腿瘫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路德维希轻松地举起安德烈的腰身……。    安德烈摇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路德维希放开手,趴在安德烈的背上,“乖孩子,叫出来。”    安德烈不停地摇头。    路德维希扯扯唇,有力的手掌在安德里的臀/部用力的抽了一巴掌。    “啊——”    安德烈因为疼痛,大叫了一声。    “很好,”    路德维希沉声说,语气带着愉悦,    “以后就做我的容器吧。盛放我身体的容器,叫出来,我会很喜欢的。乖孩子。”    路德维希玩弄了安德烈整整一个晚上。    似乎要把多年以来埋葬在心底深处的激/情全部倾倒在这一副单薄的肉/体里。  
这就是命运,莫斯科飘雪的那个晚上,安德烈不经意的触碰,转身回眸时那张沾着灰尘的稚嫩的脸颊,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让路德维希厌恶,最终把年幼无知的安德烈困在了路德维希的生命里。    安德烈最后是被路德维希抱着到浴室的。    到最后,因为短暂的缺氧,本来就贫血和体力透支的安德烈昏厥了过去。    路德维希终于离开了安德烈的身/体,抱着安德烈来到浴室和自己一起沐浴。    泡在热水中的安德烈的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    路德维希像是得到宝物一般,紧紧地搂着这一副稚嫩的肉/体,然后把温暖的水珠洒落在安德烈的身/体上。    “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路德维希低声说,明亮的灯光下,路德维希捏着安德烈的下巴,不停的吻着安德烈微微肿/胀的嘴角和白皙的侧脸。  
3.体检作者有话要说:恩,之前铺垫比较多……请谅解~~~【其实俺也想直接进入正题啊~~~但是,集中营神马的描写一下,真的很带感啊~~】  “蓝.芬.路德维希少校,我们必须把战俘带回去,集中营那边要把各国的战俘进行集中登记,然后做体检,今天晚上必须汇总结束,爱登堡将军最近可能会过来视察。视察结束之后,一切都好说。”    集中营的司令官亚当斯中午来到路德维希的住处,说明了需要把人员先送回去登记,然后路德维希可以把人带回去。    路德维希给亚当斯倒了一杯红酒,点头说:    “这个规定我是知道的,上峰看管的也一直很严格。吃完午餐我就把人送回去,但是,你要保证安德烈耶维奇一切安全,不会死在党卫军手里或者被战俘虐/待致死。”    亚当斯嘿嘿一笑,玩味的瞥了一眼路德维希,    “少校,我们还需要长官来监督一下,您要不要一起过来?而且……密勒小姐今天已经抵达营地了,估计也会一起过来这边。”    路德维希喝了一口酒,最后面无表情的点头说:    “我亲自把人送过去。”    “真是麻烦您了!”    亚当斯站了起来,向路德维希行军礼。    路德维希也站了起来,“不客气。”    亚当斯点点头,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路德维希坐在客厅里,抽了一根雪茄,看完一份报纸,然后对站在身边的安娜说:    “安德烈醒了?”    安娜摇头,“还在睡。”    路德维希掐灭了雪茄,起身朝楼上走去。    路德维希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安德烈刚刚睡醒,正披着睡衣,茫然的站在走廊上。    看见路德维希的时候,安德烈立刻把后背贴在了墙上,脑袋低低的埋了下去,湛蓝的双眼里盛满了恐惧。    穿着一身白色睡衣、面色苍白的安德烈几乎和身后白色的墙壁融为一体。    路德维希走了过去,安德烈闻到了熟悉的雪茄的味道。    逆着光,高挑的路德维希遮住了安德烈全部的视线。    “还疼吗?”路德维希沉声问,双眼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红着脸,点头说“疼。”    路德维希低低的嗯了一声,把安德烈的身体翻转过来,安德烈贴在墙上,以为路德维希又要做昨晚的事情,身体开始颤抖。    “拜托您……轻一些……”    安德烈低声说,正对着墙壁的面孔变得通红。    路德维希低低的笑了一声,弯下腰撩开安德烈的睡袍的下摆,剥开安德烈的臀/部,视线直直的看向中央。
 安德烈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羞耻的简直想去死。    路德维希的手指轻轻地在那里摸索着,“好像有些肿了,晚上回来的时候,给你用些药。”    听到晚上还要回来,安德烈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在那里。    路德维希似乎感受到了安德烈的惊诧,直起腰,正对着安德烈,伸手捏着安德烈的下巴,    “想说什么?”    安德烈抿抿嘴唇,眨了眨湛蓝的大眼睛,“我不是应该回集中营了吗?为什么……啊~”    路德维希的力气很大,安德烈下巴吃痛,昨晚发生的一切涌上心头,安德烈看向路德维希的目光中都带着惊恐。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你想回集中营?”    安德烈轻微的皱了皱眉头,低声说:    “我要回集中营,和我的战友们在一起,我不想叛/国。”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了安德烈几秒钟,最后只说了一句:    “好,我满足你。”    “少校,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安娜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提醒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对着安娜点点头,然后转过头对安德烈说“和我一起吃午餐。”    安德烈惊诧的点点头,“好的…”    说完,路德维希便径直转身走下楼去。    安娜走到安德烈的面前,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从小照顾少校先生,你是他带回家的第一个人,千万不要惹少校生气,知道了吗”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娜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着对安德烈说:    “今天早上少校派人给你送来一些新衣服,小鬼,换好衣服和少校一起吃午餐。”    安德烈跟着安娜进房间换了衣服,然后走下楼吃午餐。    路德维希已经坐在餐桌的主座上,嘴里叼着雪茄,手上拿着一封关于苏德之战电报。    战争的近况已经在刚才发过来了。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请用餐。”    看见安德烈从楼梯口走下来,一旁的女仆就领着安德烈做到了路德维希的左手边,其他的女仆把食物端了上来。    安德烈低头看了看盘子,散发着香气的是上好的培根和香肠还有煎蛋。  安德烈一直生活在贫困交加的俄国农村,所以,看见这些精致的食物的时候,忍不住呆呆的咽了咽口水。
“不满意?”    路德维希掐灭了手上的雪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红着脸摇摇头,“没……没有。”    路德维希点点头,直直的看向安德烈,“你知道集中营吗?”    安德烈摇头,“不知道。”    路德维希嗯了一声,拿起餐具开始用餐,    “我们这里不是主集中营,但是和主集中营差不了多少,里面的人没几个善茬。今天早上集中营的司令官亚当斯要我把你送回去,要把战俘信息登记一下。    你是苏联士兵,应该知道,德国的集中营对苏联战俘最残酷,所以,一会儿做登记和体检的时候,给我放聪明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安德烈点点头,“我知道了。”    “恩,”路德维希看了安德烈一眼,“我亲自送你过去。” 安德烈亚被送到集中营的时候,苏联战俘区的登记和体检已经开始了。    体检的地点是在一座封闭的房子里面。    首先是所有的战俘——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要脱/光衣服,排好队,依次核对身份姓名;    然后是走到室内进行身体检查,确保没有生重病,可以进行体力活动或者是短暂的行军。    因为集中营里面有很多繁重的体力劳动需要战俘去做,不能进行体力劳动的,多半是被当场处死。    其实na cui对于其他国家的战俘并没有那么严苛,比如说美军的战俘,就一直受到很好的优待。    但是,因为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对于苏联的憎恨,所以,苏联的战俘和元首所憎恨的犹太人一样,受到严苛的虐/待和屠/杀。  安德烈是被路德维希搂在怀里走进集中营外部大厅的。    “啊,蓝.芬.路德维希少校,您怎么会在这里?”    说话的是负责集中营苏联战俘登记和体检的约德尔,看见路德维希的时候,很是惊讶。    路德维希家族是德国背景显赫的贵族世家,有着几百年的深厚历史。    蓝.芬.路德维希少校的父亲约瑟夫.芬.路德维希更是在德军最高统帅部作战部的东线分部立下赫赫战功,并被授予上校军衔。    而路德维希本人和父亲很不一样,有着贵族世家高贵的举止,沉默有礼的性格,但是从来不像他的父亲一样,热衷于集中营关于战俘的处置的问题。    在集中营这边,路德维希总是独来独往、沉默寡言,只有在分部作战计划的时候,才会看见路德维希少校的身影。    所以,今天在集中营看见路德维希的时候,约德尔有些吃惊。    路德维希和约德尔相互敬了军礼。    路德维希放下了在安德烈肩上的手,面无表情的对约德尔说:    “我送安德烈耶维奇过来做登记和体检。”    约德尔意味深长的看了安德烈一眼,然后笑着对路德维希说:“放心吧,少校先生。”    路德维希满意的点点头,转过头对安德烈说:    “安德烈,我亲自送你进去。”
安德烈脸颊幽幽的红了,微微侧过脸,看不见路德维希的神情,只看见男人的两片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看起来异常的严肃,路德维希的身上混着浓郁的na cui军统气息和多年家族教养习得的贵族气质。    “安德烈耶维奇,我们进去吧。”    路德维希再一次把安德烈搂在怀里。    安德烈浑身一颤,低着脑袋打算和路德维希一起进去。   “蓝,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看着那些俄国佬做检查呢?”    安德烈转过头,看见一个异常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身材很高挑,比安德烈还要高很多,手臂上搭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军装,深绿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丰/润的红唇,褐色的波浪卷发散落在胸/前,把英挺的军装衬得无比的性/感。    安德烈看见女人的脸上带着迷恋的神色,但是看见自己的时候,女人的面容立刻阴沉起来,一双眼睛微微眯着,神色骄傲,似乎是在挑衅。    路德维希直直的看着女人,礼貌的打招呼,“很高兴见到你,密勒小姐。”    说完,路德维希便打算转身离开。    密勒加快脚步,站到了路德维希的面前,神色暧/昧:    “蓝,我难得过来一趟,今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喝一杯?”    路德维希冷冷的说:“对不起,密勒小姐。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密勒紧追不舍。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了密勒一眼,“没有时间。”    说完,路德维希抬起腿就打算离开。    密勒伸手就要扯路德维希的袖子,还没碰到,路德维希就立刻朝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脸上条件反射的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密勒赶忙缩回手,脸上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蓝,我以后不会随便碰到你了,对不起!但是这个俄国的小子是谁啊?你为什么要搂着他啊?你不是不准别人碰到你么?”    路德维希眯了眯眼睛,把嘴唇轻轻地附到密勒的耳边。    密勒激动地闭着眼睛,以为路德维希是想亲吻自己的侧脸,但是,她却听见路德维希轻声说:    “密勒小姐,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想要的人,送上门的,我向来没有兴趣。”    密勒神色一变,抿着嘴唇,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着密勒,密勒把眼泪憋了回去,笑着说:    “蓝,那一会儿一起看那些苏联战俘体检,行不行?”    路德维希点点头,搂着安德烈和密勒擦肩而过。    安德烈转过头,发现密勒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
路德维希坐在沙发上,看着安德烈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一进入房间就要一/丝/不/挂。    “你确定要呆在集中营?”路德维希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点点头,坚定的说:    “我的战友们都在这里,我要陪伴着他们。”    “哼,”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    “你大概不知道,苏联已经拒绝在《日内瓦公约》上签字,你们是绝度无法享受到战俘待遇的,在这里只会受虐/待。”    “和我的战友们在一起,他们又不会欺负我。”    被路德维希的气势所压制,安德烈只能低声的说。    路德维希冷笑一声:    “集中营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而且,安德烈。你太善良了。”    安德烈呆呆的看着路德维希。    突然,男人起身站在安德烈的面前,把安德烈的衣服扯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安德烈紧张的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冷冷的看安德烈一眼,安德烈立刻闭紧了嘴巴,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脱/光。    “好了,进去吧。”    路德维希拍了拍安德里的肩膀。    然后转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安德烈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然后撩开帘子,进入了校对身份的房间。    “161号,托卡夫斯基!”    “162号,伏波娃!”    “……”    安德烈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赤/裸着身体排着队,从前面校对身份的桌子前经过,然后进入内室。    大家都低着头,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没有人吭声。    安德烈再一次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现在是一个性命堪虞的苏联战俘,正在na cui德国党卫军的地盘上。    队伍的旁边有两个男人,都是营地的下士,他们一个拿着照明的灯,一个扛着摄像机,对着每一个经过的战俘摄像拍照,按照规定,把战俘体检的录像全过程的摄制下来。    安德里站到队伍的后面,慢慢的往前面行进。    突然,一盏巨大的光亮刺激到了安德烈的眼睛。    人群出现了低声的躁动。    安德烈拿起手遮着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照明的灯光经过了自己的面前,转过头却发现,路德维希正扛着一盏摄像机,对着安德烈摄像。    惨白的灯光下,安德烈面颊苍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金色的发丝闪闪发光,湛蓝的瞳孔在灯光里显得异常的突出,就像是镶嵌在这张苍白面孔上的宝石。
少年稚嫩的面颊上没有任何的瑕疵,只有昨晚被路德维希玩弄的嘴唇,看起来有些轻微的肿胀。    “少校,您……”    安德烈低垂着眼睛,长长地睫毛在灯光下跳跃,遮住了颤抖的瞳孔。    少年咬着嘴唇,羞耻的不敢抬起眼睛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路德维希右手拿着摄像机,伸出了左手,开始抚摸安德烈微微肿胀的嘴唇,安德烈心跳如雷,一旁的战俘一个个的从安德烈的身后经过。    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别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大家现在唯一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活着坚持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    路德维希对着安德烈摄像摄了好久,直到空荡荡的登记室里面之后安德烈一个人。    安德烈脸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xx。    路德维希猛的扯开安德烈的双手,安德烈惊叫了一声,两只手却被路德维希一只手握住举在了头顶上。    安德烈在这一天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孩在会在男性面前因为裸/露身体而举得羞耻,但是今天,安德烈泣不成声。    “您……为什么要这样?……”    安德烈的双手被高高的举起,明亮的灯光打在安德烈苍白瘦削的面颊上,湛蓝的眸子里有亮晶晶的泪水不停的滑落在两颊上。    路德维希不停地玩弄着安德烈的xx处,把它的反应拍摄下来。    安德烈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摇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安德烈羞耻的,想去死……因为,这个男人的抚摸,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    他情/潮初动的少年的身躯根本忍受不了这样的抚弄。    直到安德烈哭着xx出来,路德维希才放下摄像机。
一旁的德军下士面无表情的扛着摄像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安德烈和路德维希两个人。    安德烈惊恐的看着路德维希冷酷的面容,路德维希带着军帽,安德烈无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神情,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表明了路德维希现在明显是很愉悦的。    “舒服么?”    路德维希低声的问,带着手套的右手捏着安德烈的下巴,大拇指来来回回的揉捏着安德烈肿胀的下唇。    安德烈不停地摇头,但是身体不敢动弹,“不,不舒服……我觉得很丢脸。”    路德维希嗯了一声,把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一吸:    “你要是住进集中营,会有很多比这些更丢脸的事情发生,你还要住过去?”    安德烈不相信路德维希说的话,因为之前的遭遇,安德烈觉得,路德维希才是最恐怖的男人,他宁愿住进集中营,每天去做苦力,为德军做体力劳动,也不要每天面对着这个恐怖的男人。    “我要住进在集中营。”安德烈坚定的说,眉眼低低的垂着,不敢看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你会后悔的,我等着你后悔。”    “不,我不会……”安德烈嘴硬的说,路德维希的羞/辱似乎激起了安德烈的自尊心。    路德维希直直的看向安德烈,眯了眯眼睛,把安德烈的整张脸抬起来,正对着自己,    “宝贝,我们来做个约定,等你想回来的那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跪着亲吻我的手背,你说怎么样?”    安德烈惊讶于路德维希这样的男人竟然会让自己有选择的余地,于是安德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居然有第二部…是大大的新文吗?
这不是第一部剧情吗what?
4.暴虐的同胞安德烈因为路德维希的关系直接跳过了体检,跟着队伍来到了集中营里。    集中营是在军官住处后面的一长排的大瓦房子里面,这些成排的大瓦房是相通的,中间只隔了一堵墙,每一堵墙都开了个小门。    这些大房子里面除了床铺别的什么也没有,安德烈一眼望过去,满眼都是可以折叠的钢丝床,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蓝色的军用被。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大家全部按照编号,住在指定的床铺上,不分性别的住在一起。    安德烈的床铺号是A2010号。    众人穿着白色的囚犯服,眼神恐慌,但是面无表情的在德军士兵的指挥下有纪律的往房间里面走去。    “妈/的,不要动手动脚的!”    一个脾气火爆的囚犯对着一直推搡自己的德军士兵大吼了一声。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那个年轻力壮的战俘已经被当场击毙了。    众人发生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砰——砰——”    旁边看守的党卫军对着房顶开了两枪,冲着众人大喊道:“闭嘴!不准说话!”    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    安德烈身体不停地颤抖,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见另个党卫军谈笑着把方才被杀死的男人拖了出去,然后站在屋子外面抽烟,大声的交谈着,劣质香烟白色的雾气在空中飘散。    安德里面色苍白,瘦弱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带着钢丝床也微微的颤抖,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安德烈想起来自己刚才在体检室看见的一切:    那些患病和身体虚弱的战俘会被医生要求首先测量身高,在测量身高的时候,被放在一个测量身高的机器上。    站好位置后,营地的na cui医生就开始按电钮,不过,落到他们头顶上的不是卡尺,而是一块急速下降的下端极为尖锐的圆锥型大铁块,一经扎人脑颅,就造成测量者当场毙命。    党卫军护士只需拉走尸体,再擦去少许溅在墙上、地上的血迹,就笑盈盈地叫喊下一个受害者进来接受检测。    而核查身份的时候,只要是被发现时苏联共/产/党的党/员,尤其是各级政委,立刻开枪处死!    安德烈当时站在路德维希的身边,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战友被杀死。    集中营的司令官亚当斯、约德尔、密勒和路德维希当时都坐在体检室里面的长沙发上。    密勒手上端着酒杯,把修长的双/腿翘在茶几上,笑吟吟的和身旁的亚当斯谈论着这些俄国人苍白的皮肤和颓废的表情,约德尔则是做好记录,看多少苏联的战俘被处死了。
安德烈侧过脸看着路德维希。    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样血腥的场面在自己的眼前发生,那些脑袋被砸烂,颅骨崩裂的时候,男人甚至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安德烈看不见路德维希的眼神,只看得见男人的薄唇一如既往的紧紧的抿在一起,有着军人特有的严肃。    安德烈甚至不记得到底有多少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想到自己可能死在这里,对死亡的恐惧就像是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安德烈稚嫩的心脏!    “呼——”    安德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捂着自己的面孔,他终于意识到,党卫军对苏联士兵的憎恨甚至比对犹太人还要深!    安德烈脱/下了脚上的拖鞋,上了床,躺了下来,肚子里空荡荡的,但是战俘营似乎并没有提供晚餐的晚餐的意思。    安德烈在集中营里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抬起头看向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已经冷的要死。    但是困意比饥饿和恐惧来的更凶猛,安德烈甚至顾不上看旁边床铺的人一眼,便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夜半时分。    “恩……恩……”    一阵闷闷的呻/吟从旁边的床铺传来,很快,这声音越来越大,还有一些刺眼的光线从自己的的脸上划过。    安德里终于忍受不了这写声音了,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安德烈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党卫军穿着整齐的军装压/在旁边男人的身上……战俘的头发被恶意的扯了起来,额头仰的高高的,脖颈上面青色的血管爆了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可折叠的床铺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床铺的四周围着一群党卫军,他们手上都拿着手电筒,恶意的照射||在男人身|上……    安德烈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屋里面一片寂静,安德烈知道大家和自己一样,都听到声音了,开始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安德烈蜷缩着身|体,把脑袋深深埋在被子里,上下牙齿开始打颤,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安德烈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巨大恐慌感,把被子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无声的抽泣。    “丝——”的一声,嘴巴里咬着的被子被撕坏了,安德烈只好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嘴|巴里。    现在正是冬天,房间很大很空旷,安德烈睡了这么久,还是觉得,被窝里面是冷冰冰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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