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任为什么写施氏食狮史原文张巨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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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任为什么写“施氏食狮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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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调侃)方言和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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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我国汉语&&&&&&&&&&&&&&&&&&&&&&&&&&&&&&&&&&&&
TIAOKANHAN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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儋耳游子(琼宣斋主)
【导读】&“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列宁语)世界上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民族语言,共同的语言是民族的特征之一。每个民族都有共同的语言,但不同的民族不一定要有不同的语言。例如,英吉利人和北美利坚人同操英语,但他们毕竟不是一个民族,我国也一样。根据语言学家的研究统计,现在全世界约有2790多种语言,我国就有130多种。按照语言亲属关系的远近,世界上的语言分为不同的语系、语族、语支。如,有汉藏语系、印欧语系、高加索语系、蒙古语系、闪含语系、芬兰乌戈尔语系、突厥语系、马来亚-玻里内西亚语系、班图语系、美洲印第安语系等十种,各个语系里还分为不同的语族;语族里又分不同的语言。例如,汉藏语系里分为汉泰语族---汉语、越南语、泰语、壮语;藏缅语族----藏语、缅语、哈尼语、景颇语;苗瑶语族---苗语、瑶语。此外,还有好几种系属不明的远东语言。联合国大会工作语言一共有十三种。全世界使用语言最多的是汉语,其次是英语、法语和俄语。关于文字的起源和研究方面的文章,倒是有的,但关于语言的进化演变方面的文章似乎少见。或许这个课题太繁杂,不好弄得明白。语言比文字起源更早更复杂,咱不是这方面的学者但我稍微懂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既然谈了文字不妨也来调侃汉语言问题,我尽量用调侃的方式来解说,幽默些或许你能看得下去,免得枯燥无味。文系《漫说文字与书法》一文的拾遗补漏,我就当作知识的积累来写,你当学习来看吧
我问:“鸭,诺,达,滴是什么?你不妨给我猜猜什么意思?(其实,我说的是海南话1 2 3
4)。你听不懂吧,我再说:“咕咕窝叽,咕咕叽”什么意思?(这是海南话:“久久不见,久久见”)。这和布谷鸟叫差不多。不知道大伙留意到没有,中国天南海北,语言实在是太丰富了,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到底有多少种?那个“砖家”也说不准。我国55个少数民族,还有22个民族在使用着自己的语言和文字,《中国的语言》出版发行座谈会上讲,中国有130种语言。我都怀疑这个数据的准确性。因为,我原来居住的海南岛上一块方圆不到200里地的范围内,就分布好些外来“种群”和“原住民”,他们操着不同语系方言说话,接触时间长了,我都会六种“外语”----完全不同语系的语言。我以上说了1234,我料你客官三个耳朵也听不懂啊。
&&&&不奇怪,咱中国地大物博人多,那个旮旯都有人,他们操不同语言沟通。你说它是“方言”?那是统一语言后才扣上个“方”,把它贬称地方语言的。其实,我国语言混杂这种现象,在我国历史文献中是有记载的。《战国策·秦策》曰:“郑人谓玉未理者曰璞,周人谓鼠未腊者曰朴”,就是近音异义,说的是周人问郑人,要不要买新鲜的老鼠肉,郑人以为问他,要不要买璞玉——郑、周同出姬姓,近在咫尺,而语有异同,相差十万八千里,其余诸候,可想而知。扬雄在其《方言》中就把华夏帝国的语言区分为几大区域(其实,何止是几个区域啊,海南都有几个区了。杨雄没来海南考察过,他不懂)。今天,我们沟通,靠的是“普通话”,这要按照古时候来讲,就相当于那时候的“雅言”了,即,那时候外交活动使用的一种用的类似《诗经》的语言。(注意,不是以一种方言为代表的统一语言,而是更接近书面格式的更简洁的语言),当时人们是靠这“诗”来交流的。既然是诗,不是张嘴就说的,得通过唱的方式,是谓“礼”,如果听不懂,那就“问题严重”了,不但要被人耻笑,还要误大事儿,属于“不懂讲话”了。所以,那时候“不学诗,无以言”。虽说是“外交语言”,在老百姓日常生活中,也常常有人半咸半淡会两句。比如,你是个靓女,对面有一小伙看上你了,他不会像今天那么直白,捧一束玫瑰花上来求爱,如果他受过点“教育”,而且有涵养,他会在对面唱上一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什么的;如果他黄色下流,他会唱句“东方未明,颠倒衣裳”什么的。而靓女如果要挑逗他,也可以唱“将仲子兮,无逾我园”;如果被抛弃了,则唱“氓之嗤嗤,抱布贸丝”什么的。古人说郑、卫之风“淫”,从《诗经》中看,这两国风气确实要开放些。所以,那时候一到春夏之交,中原沃野、幽谷、桃林,到处是淫靡之歌声,因为太过悠扬,有时候会招来狼。这话夸张了点,但可是别坏笑,那时候真是这样的,咱们的老祖宗们就是这么说话过来的。就是说:那时候书面语言和口头语言是分开滴哦。
总之,你不方便或者不大会用语言词汇去表达的,可以用唱歌的方式去表达——现在好些质朴的民族还在用这一招。那可不是结巴唱起来更顺口的缘故。例如,当时吴国的延陵季子,也就是著名的闲人季札,他很闲,闲得连吴王都不想做,因为他的偷懒,结果成就了专诸的鱼肠剑,还搭上好多条人命——当然这是后话啦。这位四爷年轻的时候出游中原诸国,中原人欺负他是蛮夷,唱“诗”给他听,没想到这家伙土不拉叽的,居然“外语”很好,听华夏之声颇有心得,还不时摇头晃脑发表两句中肯的评论,让中原诸侯为之绝倒——“乖乖龙的东”:瞧,这年头,连说起话来细语曼声,满嘴吴语的苏州人都懂普通话了。所谓的“雅言”,即“风”“雅”之言,也就是以上所说的“诗”言——当然不是“诗一般的语言”——“诗”,所使用的就是周初封国的语言,基本上也就是当时的普通话文学的汇总。因此“诗”不但是文学作品,更是活生生的语言教材,教授的就是“雅言”。但是“诗”的内容毕竟有限,大家有时候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篇章,只好断章取义,各取所需,齐国的卢蒲癸就说“赋诗断章,余取所求”,这就常常造成误会,甚至有些狡猾的家伙会根据自身利益所在故意去曲解,搞得唱“诗”的人一脸尴尬。在上古语言极度匮乏的特定条件下,“诗”作为一种简单的,易于被广泛认知的文学体裁,成为了不同种族、不同语系国家之间交流沟通的桥梁。但随着社会的进步,不同部族之间交往的日益繁多,共同语言的不断发展,“诗”也随着春秋末年的礼崩乐坏,逐渐失去了作为“普通话”的地位,而变成了一种纯文学语言。这可不是胡说八道啊。
嬴政同志统一六国后,不高兴了。因为他尝过语言繁杂的苦头,他用暴力统一文字了,这谁都知道。但这个语言的东西,他死活也无法像咱今天统一讲北京话(其实是东北话)这般----大家一起讲“秦话”。可见,嬴政同志担任秦始皇统一了六国,统一了文字!但在语言上他没孙中山时代那样能完成中国语言的统一。老秦他命短啊,来不及做这事就呜呼了。到了汉朝汉文帝时,政府痛改前非,废除“挟书令”,“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积极推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皇帝打听到山东有个九十多岁的老头伏生还能背《尚书》,就派出晁错去收集整理。伏老头说的是秦版山东普通话,就像胡晔明说河北版普通话;晁错说的是汉版长安普通话,就像我说海南版普通话,两个人猫狗相对而无语,难以沟通。好在伏老头的女儿伏娥大婶大概参加过国标普通话补习班,多少懂点,就居中翻译,晁错笔录。比如伏老头说:“If
you can’t follow the oath ,I’ll kill
you。”伏小姐翻译:“要是你们不信守誓言,俺就宰了你们”。晁错先生摇摇头,觉得不雅,就在记录本上修订为“尔不从誓言,予则孥戮汝”。因为历代的语言文字在这中间翻来覆去地被倒腾,所以《尚书》是出了名的佶屈聱牙,治《尚书》有心得的老夫子们的经验就是一条:只挑你读得懂的地方读!得。
&&&&晁错从伏老头那里淘到了二十多篇《尚书》——有说是二十八篇的,有说是二十九篇的——因为都是用当时通行的简体汉字抄写的(当时的简体字,就是“隶书”了),所以叫做“今文尚书”。国家为了表示对知识分子的尊重,给研究《尚书》有心得的学者官做。鲁恭王破孔府壁得到的书,因为是用先秦蝌蚪文字书写的,所以相对“今文”,被称为“古文尚书”。“古文”本子出来之后,严重冲击了“今文”派当官发财之路——“今文”派是曲学阿世的大骗子,“古文”派则是质朴泥经的书呆子,双方在见解上有很大差异——所以今古两派大打其架,个别不法分子甚至于向西汉国家教委教材编写小组的同志行贿,以求把自家的本子定为官方版本。今古两家一直闹到“五胡乱华”。倒霉的今文本子被战火烧光了,只留下古文本子。战火接着燃烧,又把古文本子烧得七零八落,古文本子的地位又被伪古文本子取而代之,今天我们看到的就是伪古文版的《尚书》,不少学者至今还在为今文、古文、伪古文的是非恩怨吵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原因就在这。
语言和文字的统一都很重要。我要讲话胡晔明听不懂,我要写成字给他看,他当然“哦,1234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但总不能出门都带着笔墨呀。毕竟,语言的沟通,比起文字的沟通要便捷。换句话说,语言的统一和文字的统一,对于思想统一都非常重要,前者比后者又是多么的不容易!秦始皇少烧了几卷书,后人可以多吵两千年的架。没有语言文字的统一,思想就难以统一;没有思想的统一,国家的统一就缺乏理论基础。“焚书坑儒”的历史意义,就在这里彰显了。但是,秦帝国很短命来不及,接下来是汉朝。汉朝的开国皇帝是来自楚魏之间的老流氓刘邦。刘邦祖上也阔过,从晋国跑到秦国,又从秦国跑到魏国,在秦帝国的最后几年中,又从魏阵营叛逃到楚阵营,彻底完成“楚虽有才,实为晋用”的逆向转变。谈这些个,不算八卦,因为我们要想知道西汉的普通话说什么,就必须研究刘邦和他的那一帮大臣们的口语,考察户口就非常重要了。
&&&&刘邦出生在魏国地面上,但却喜欢楚歌楚语。刘邦的大臣们,也多是这样一拨人,聚在一起说起话来,楚不楚,魏不魏的,就好像今人讲广东话,杂有蛮夷华夏之风。他们的口音,也是夹七杂八的。说一口椒盐普通话,虽不算是罪过,但严重的问题就在于——这帮家伙后来开创了西汉,更进而成为了汉民族的起点,他们说的话,也就成为了最早的“汉语”。这就是俺们“汉语”的由来!历史,在一本正经的背后,有时也是很调皮的。第一种被称之为“汉语”的语言怎么来?我告诉你,她爸爸是脱胎于“雅言”的魏语,她妈妈却是不正宗的楚语,汉代文学作品,受到“雅言”和“骚体”的双重影响。所以汉初的文学作品,常常有楚人常用的“兮”字。如:“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而古老的“兮”也成了汉语常见的语气词,近现代还有用的——比如说民国军阀,被称作“狗肉将军”的张宗昌先生名句“大炮开兮轰他娘”。哦,其中不就有个“兮”吗?汉朝干了许多重要的事情,深化了统一大业。秦始皇虽然统一了文字,但还没来得及统一语法句型文章格式什么的。这可不是小事。以高考作文为例,如果不规定基本的文体格式,是要出大问题的。你是写文言文,还是白话文?绝句还是长短句?汉初的人写文章,不像明清民国的人那样麻烦,要考虑“之乎者也”有没有用错。他们和我们今天差不多,口语和书面语是基本一致的。在汉代,由“楚辞”发展来的“汉赋”一统抒情散文的天下,而实用文体,则继承了秦文简洁明了的衣钵。从这一点上我们也可以看到所谓“汉语”,其实是“杂种”----秦赋其形,楚赋其灵。用的是秦人定下来的“汉字”,说的却是“沛县方言”,写的是“骚体”和秦文。你信不信?脉络是非常清楚的。
接下来再说文言与白话。本来,这两样是有区别的。你翻开我国不同时期的文章,你就看《古文观止》得了,真是不一样。早期的文言文和后期的都明显不同。所谓“文言”,就是指书面语言,而“白话”,则是指口头语言。秦、汉之交的文言和白话,其区别还是不甚明显的。但再往后走,到东汉魏晋之间,日常用语和书面文字就开始出现分歧了。漢唐以後,政治權力集中,文字的變化就基本停止了,因此漢代之前的多種豐富的文字形式都成為過去,自此而後不再改變。所能變的不過是個人書寫的風格。到了後期,隨著專制權力的集中,連書寫風格經由考試的方法都予以固定了。东汉的郑玄是个大学问家,他那时就已经认为春秋战国的书籍有些读不懂了。有例是:看《诗序》就让人捧腹大笑。其中《诗经》的《大序》中有段话“惠及下也”。说的是恩惠施及到下层人。接着又说:“夫人惠及贱妾,进御于君”。那意思是说,那人的恩惠实施到身份低微的妾,一起服务于国君。这么一说,问题来了,郑玄这个大学问家便根据这两句话,信口开河,大发宏论,你看看他是怎么注释的“萧萧霄征,抱衾与凋”。他的注释是:“一群身份低贱的小老婆,落寞孤独地行走,或是早晨,或是夜晚,侍侯在国君的住所,按照一定的顺序为他服务”。完了这个老郑头还怕人不懂他注释,画蛇添足又补充一句:“凋,就是床帐;就是说这群小老婆夜里去国君的住所时,是抱着被子和床帐等用品以备服侍”的。我的妈啊,怎么当诸侯那么大的官了,睡觉都没床铺没被子?找个女人来做伴过夜,还让她们从家抱被子来?再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让山村野里的女人抱着被子排队上门陪他睡觉吧。他这样注释说明他不懂而弄错了。这句话的原意是歌咏使者出使远方,不畏艰难险阻,说他们带着被子风餐露宿的。而再往后,到刘宋的《世说新语》,作为当时口语的记录,和同时的文赋比起来,差距就已经相当明显了。这也是我们懂些文言文,读得懂明清时代的作品,不见得读得懂先秦作品的原因所在。说来文言和白话的分离,有点像龟兔赛跑。口语和生活的发展是同步的,而文学语言的发展,需要有相当长时间的积累,离起跑点越远,两者的差距就越大,最终达到两者无法相互联系的地步。从这点上看,文言是乌龟,白话却是兔子,而且是不会打盹的兔子,所以乌龟总是落后。
&& 今天,一个有点文言文常识的人,就可以轻易读懂两千年前的《谏逐客书》;但,即便是对古代语音有相当了解的专家,也难以用两千年前的古音把这篇文章读出来。这是真话,我这样讲不是没有原因的。例如,客家人的语言是地道的古汉语,所使用的词汇保存有大量的古汉语词素。他们把吃饭称为“食饭”,把中午称作昼,把太阳叫做“门头”。客家话的语音则是典型的唐末古韵。像“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无论你用多么标准的现代普通话去朗诵,那怕是让“国嘴”赵忠祥来朗读试试,都不如客家话朗读来得顺口。从汉语发展的历史来看,每一次语音的大变革与词汇的大发展,总是出现在蛮族入侵或是民族大融合之后。这些入侵或是融合,加速了帝国社会中日常用语的发展,但对书面语言的推动却极其有限——那些连文字都欠缺的蛮族文化,还不足以影响华夏世界对《史记》之类经典的效法。一个生动的例子就是,在经历了几次大的蛮族入侵之后,传统的入声韵便已在元朝版的北方拼音方案《中原音韵》中消失,但元朝人写出的文章,仍然和前代相仿佛。一直要等到帝国时代结束之后,在另一个新时代里,才会有聪明人站出来,推动白话文的写作,从此口语与文学才又一次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其中的好处,相信大家都已经深有体会了。
然而,再一次的文白归一,对于帝国时代的人们来说,还遥远得很,于是,那些书生们就免不了要头疼了。现代的瞿秋白都气得骂娘说:“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不是没有原因的。那时候的人们早就面对着一堆难题。首先,如果他们要写文章去表述自己的思想,传统就会要求他们一定要使用“古时候”的语言,而不是用当下的白话去描述事实,否则就会被认为是没文化。倘此,所有的同僚都会瞧不起他。于是,他就必须刻苦钻研古人的语言和思想,而不是去钻研如何说好自己的语言和了解自己所处的时代,这样苦读出来的书呆子,常常便和现实社会中的生活产生了隔阂。当他们在台上之乎者也地讲大道理时,台下的听众们往往都在睡大觉。于是,这个帝国从文化形态上被分裂了:上层的精英们使用着一种化石般的语言去统治国家,而下层的老百姓则是用另一种鲜活得多的语言去过日子。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也越来越难以相互理解,他们不再能够像起初那样亲密无间了。皇帝和他的助手们常常会发现,即便是利国利民的伟大事业,他也很难通过劝说而获得子民的认真支持,于是他只好采取暴力威胁。而习惯了在鞭子下出工不出力的老百姓,对国家事务也越来越没有责任感——反正他们既看不懂公示牌上的布告,也听不懂书呆子们的演讲。他们很无奈地总结出自己的国家哲学:谁当皇帝,就给谁纳粮呗!当没有鞭子或是鞭子的力度比较小时,他们就倾向于磨洋工。而当这些老百姓中的某个人,因为偶然的机遇坐上皇帝的宝座后,他就会习惯性地觉得使用鞭子是理所当然,甚至更进一步,把鞭子换成刀子。一种权宜之计,一旦被人们习惯,就成为了难以被改动的传统。可是凡是王權不及的地方,民間創新的活力仍然蓬勃的發展著,只是得不到鼓勵,無法形成規模進而影響主流文化而已。
&& 而且,即便是精通化石语言的精英们仍然会有烦恼。他们常常吃不准到底该用哪个时代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思想,该简洁朴实好呢,还是雍容华丽好?不同的朝代有过不同的文风,深厚的积累,不但给后代的书呆子们提供了学习资料,也提供了无尽的烦恼,让他们眼花缭乱之余,却不知道到底学谁好。他们拼命地效仿那些伟大的前辈,可是时代的差异注定了他们达不到那样的高度。于是,唐诗之后不再有唐诗,而宋词之后也不再有宋词,明清人虽然努力地效仿,但他们做得最好的,还得算是时调和小说。说到这,我得提我在网上看我胡叶明老弟,他竟然“余偶读欧阳公传世名篇《醉翁亭记》,甚羡!仰其才华、慕其情致。阅罢心痒难耐,……仿之造次一回”(他的原话)半唐半宋造出一篇《净月轩记》,还真算不错了,但严格说起来是不规范的。哈哈。
文学思想与表述方法因此成为了帝国的精英们吵架的重要话题,这些书生们形成了许多派别,很少有不党同伐异的。越往帝国的晚期走,派别就越多,每一派别都有自己的师法,千篇一律地把一些鼎鼎大名的历史人物奉作祖师爷。于是这些本该去创造思想的人们,往往就在吵架中碌碌无为,白白地耗尽了自己的岁月。这个帝国的思想越来越少,口水却越来越多。我们当然不喜欢鞭子,也不喜欢吵架,可谁让这个帝国在漫长的历程中,给我们留下了那么多辉煌得不容置疑的回忆呢?我们必须承认,深厚的历史积淀是一柄双刃剑。这个帝国,虽然保持着大一统的倾向,但在历史上,却因为各种不得已的原因,多次分裂或是重组。这些分裂和重组,也给帝国的语言交流带来了麻烦。几乎在每一个时代里,她的疆域上都同时存在着多种各不相同的口语。比如说,在大分裂的两晋南北朝时代,长江流域至少就有吴音和洛下书生咏两种官方语言;而同一时代的黄河流域,胡人们则操着各种蛮族语言,有时候酋长们高兴了,还会提倡大家都来说洛阳话……这种参差不齐的“洋浜泾”汉语,就好像今天电视上有些家伙拿广东人开涮,这个“啦”那个“啦”似的,常常让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都感到头疼。
&这样的苦恼并不仅限于分裂时代,当帝国再一次被统一起来时,比如说在大唐朝,更大的麻烦就出现了。那时候可不像今天,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呆在自己祖辈居住的土地上,从来没有听过与自己不同的语言。可是现在天下又一统了,南蛮子们很可能被安排到北方去做官,而北方胡族的后裔也同样有机会去南方履新。如果山西秀荣地方,某个使用着胡族方言的小县城,突然来了一个操着吴音的江南世家子弟当父母官,他们之间能沟通吗?父母官要向老百姓征收钱粮,可是他写布告吧,全县没几个人看得懂,要把老百姓召集起来开会吧,他又不会说当地的方言……远的不说,毛泽东上井冈山,湖南和江西那么近,他把吃饭说成“掐饭”,袁文才那帮土匪都听不懂,后来还把贺子珍配给他当翻译呢(后来翻译翻成老婆)。总之,外来的没法子把自己的想法表述给当地的大家伙听。他既然能够通过国家考试,当然天资聪慧学当地语言不难,可是他一般只在这地方呆两三年,犯得着去多学一门外语吗?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大老爷的衙门里通常总有个把能听懂老爷吩咐的胥吏。于是老爷们如释重负,把钱粮刑狱这些俗事交给胥吏们,让他们全权操办。这样的权宜之计,很快就变成了惯例,最后老爷们反倒成了衙门里最无足轻重的人——他们无所事事,只好搂着小蛮腰去吟诗作对,所以,大唐朝那些在地方官任上干过的高产诗人们,多半都是些不务正业的主儿。你说是不是?
就这样,那些出生于当地的胥吏们,凭着自己天生的优势,在这场语言战争中获得了胜利,以不流血的方式从中央手里占领了全国各地的衙门,连正堂老爷也要对这些征服者们礼让三分。中央对地方的管理,逐渐变成了名义上的幌子,而大老爷们也在与胥吏的斗争中开始明白,所谓清正廉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大老爷们通常都怀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抱负——至少他们受到这样的教育——但他所委任的胥吏们却不争气得很。于是世人们将这种状况总结为:“任你官清似水,难逃他胥滑如油。”&在帝国的政治史上,大多数时候,地方上的腐败与低效率,不是道德问题,而是技术问题。语言的隔阂,更是其中的重要因素。帝国每一次重组之后,帝王们都会把统一语言看成是头等大事来抓,但落后的技术水平,使得这些努力取得的成果都极其有限。在那些逝去的岁月里,语言的变迁对这个帝国的影响是深刻的。她那些常常是毫无规律的变化,在政治、思想、文学等诸多方面,给这个帝国的前进制造了麻烦。更深入地说,是技术的局限,阻碍了帝国的脚步,使她的辉煌打了折扣。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民国孙中山年代,争了老半天,中国语言最后统一了。这才有了中国的“国语”----普通话。据说,当年争议到最后不分上下,还是采取举手表决方式定夺,就差那么一两票,广东话输了。要不然中央电视台那些播音员今天都得学“鸟语”,问你知不知,那得说“你‘鸡’不‘鸡’啦”。
&结束语:语言的起源很复杂,要按照教科书的写法来讲,很枯燥无味。我是试图通过通俗的语言采取调侃的形式来写这篇文章了。如果你看罢知道什么叫“语系”“语族”“语言”的分类,知道咱汉语的演变就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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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文字与语言的关系
语言是一种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这已经成为人们的共识。但文字是什么?它与语言是什么关系?对这些问题语言学界则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
不少语言学家认为文字只是记录语言的书写符号系统,文字本身并不属于语言系统。有“现代语言学之父”之称的瑞士语言学家费尔迪南&德&索绪尔在其代表性著作《普通语言学教程》中就曾这样说过:“语言和文字是两种不同的符号系统,后者唯一存在的理由在于表现前者。”亚里士多德提出:文字是“语言符号之符号”。我国著名语言学家、语文教育家张巨龄先生也认为文字“只是记录语言的工具,是工具的工具”①。
按照“符号之符号”、“工具的工具”的说法,则文字不能直接代表事物,在文字与事物之间必须有语言作为中介。换言之就是文字不能直接用于表示意义,在文字与意义之间要有语音为中介。也就是说,文字只是用于记音而不能起到表义的作用。有人就明确提出:“文字是用‘形’通过‘音’来表达‘义’的。”②“它必须能读,通过读音确定自己所表示的是语言里的哪个词,这样才谈得到字义的问题。”③
“符号之符号”、“工具的工具”的说法是值得商榷的。我们认为,文字是“语言符号之符号”的说法相对说来比较适合于拼音文字,大致上反映了拼音文字的实际,却不能准确地反映出像汉字这种所谓表意文字的实际。
拼音文字的形与义之间必须有语音为中介,其形、音、义关系大致为“形—→音—→义”。而表意文字的形与义之间并非必须有语音为中介。其形、音、义的关系大致如下图所示:
像汉字这种以表意为主的文字其音义的联系往往不如形义的联系紧密。尤其是其中的象形、指事、会意字。东汉许慎《说文解字·叙》中曾说:“象形者,画成其事,随体诘诎”,“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就象形、指事、会意字而言,造字者往往不是考虑以形记音而是更多的考虑以形传义,用字者也往往不是由形取音而是因形见义、“望文生义”。如“本”、“末”、“上”、“下”、“刃”等指事字及“森”、“众”、“尖”、“曌”(唐代武则天称帝后造此字以为名,寓意“日月当空”)、“龑”(五代十国时南汉王刘巖称王后为改名而特造之字,寓意“飞龙在天”)等会意字。这些字所表达的语义,无论是传达还是获取,都主要是通过字的形体构造来实现的。
“文字从发生、发展到今天,中间经历了表形期、表意期和表音期,在三个阶段上分别被称为象形文字、表意文字和拼音文字。”④象形文字、表意文字便主要是用于表义而非记音(象形文字是以形象物,即直接以字形表示所反映的事物,实际上也是以形表意,而且是更为直接的表意)。正如《语言心理学》一书所指出的:“表意文字是通过图形或符号的组合来表达词或词素的意义的文字体系。表意文字的基本特点就是它的字形标记的是一定的词或词素的意义,而不是声音”。⑤
从汉字中的象形、指事、会意字的产生与应用的情况来看,文字的产生恐怕从一开始就主要不是为了记音,而是直接用于示义或者说是记音与表义并举。如果说,文字最初的功能只是在于记音以传义的话,而随着文字的逐步发展,文字早已经突破了记音以传义的藩篱,而增加了以形见义、以形明义的功能。语言学博士申小龙曾指出:“认读拼音文字必须通过语音的分析才能了解意义,认读方块汉字却可以直接从图象获取意义信息。……汉字不怎么依赖语音,可以由字形直接到达意义。”⑥“文字的根本性质在于它是一种视觉形式,以图象作用于视觉神经,产生条件反射来实现字形和字义的统一。文字可以‘形入心通’。”⑦正是由于汉字的形与义有如此紧密的联系,所以语言学家张世禄先生把汉字称为“目治”的符号(其实,不仅汉字可以“目治”,便是拼音文字在一定条件下也可以“目治”。“哑吧英语”现象便说明了这一点)。
字形对人们认识、把握语义的影响往往是很大的。特别是在同音词的使用上。汉字在这方面的表现尤为突出。索绪尔也曾说过:“对汉人来说,表意字和口说的词都是观念的符号,在他们看来,文字就是第二语言。在谈话中,如果有两个口说的词发音相同,他们就求助于书写的词来说明他们的思想。”
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先生曾用几乎同音的许多字编出一个有趣的故事《施氏食狮史》:“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狮,氏时时适市视狮。十时,适十狮适市。是时,适施氏适市,氏视是十狮,恃矢势,使是十狮逝世。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石室湿,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试食是十狮尸。食时,始识是十狮尸,实十石狮尸……”,巧妙地反映了汉字的表义功能,说明文字并非只起记音的作用,并非只是语言的附属物。
又如,金元时人商挺所作元曲《双调.潘妃曲》:
带月披星担惊怕,
久立纱窗下,等候他。
蓦听得门外地皮儿踏,
则道是冤家。
原来是风动荼縻架。
这首曲子如果不用汉字而改用汉语拼音:
D&i yu& pī xīng dān jīng p&,
Jǐu &l& shā chuāng xi&,děng h&u
M& tīng de m&n w&i d& p& er t&,
Z& d&o sh& yuān jiā,
yu&n l&i sh& fēng d&ng &t& m&
或者不用词作者原定的汉字而采用其各自的同音字:
待跃劈猩丹晶帕,
酒吏杀窗下,等后蹋。
抹厅的门外地皮儿塌,
择稻示冤家。
猿来视蜂洞途迷驾。
那么,对于没有阅读过这首元曲的人来说,将会不知所云或产生别解。这也印证了“方块汉字的‘形’能传递丰富的理性信息,既有猜读的可能性,又有联想之余地”的说法。⑧
另外,文字作为一种重要的交际工具,作为一种社会文化现象,也积淀了丰富的社会心理、意识的内容。同音字的选用也说明了这一点。比如说,“厠”与“策”同音(c&),但用这个音起名字的人一般都会选用“策”而不用“厠”。如果谁把一个名叫“张策”的人的姓名写成“张厕”,那就很可能会产生不愉快之事。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文字并非“语言符号的符号”,它也是一种语言符号。也就是说,语言作为适应人类交际需要的一种表义的符号系统,它包括两大子系统,一是音义结合的听觉语言(适用于口耳交际),一是形音义结合的视觉语言(适用于书面交际)。视觉语言和听觉语言应该是同属于语言系统的两大子系统。如果说语言就是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的话,那么,文字作为形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它也应该属于语言系统,是语言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无论怎么说,文字与语言之间存在的只能是真包含于关系,即文字包含于语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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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个多音字
 1、单:单(sh&n,姓)老师说,单(ch&n匈奴族首领)于只会骑马,不会骑单(dān)车。
  2、折:这两批货物都打折(zh&)出售,严重折(sh&)本,他再也经不起这样折(zhē)腾 了。
  3、喝:武松&大喝(h&)一声:“快拿酒来!我要喝(hē)十二碗。”博得众食客一阵喝(h&)
  4、着:你这着(zhāo名词)真绝,让他干着(zh&o动词)急,又无法着(zhu&)手应付,心里老是悬着(zhe)。
  5、蕃:吐蕃&(bō藏族的前身)族在青藏高原生活、蕃(f&n茂盛、繁多)衍了几千年。
  6、量:有闲心思量(li&ng)她,没度量(li&ng)宽容她。野外测量(li&ng)要量(li&ng)力而行。
  7、沓:他把纷至沓(t&)来的想法及时写在一沓(d&)纸上,从不见他有疲沓(ta)之色。
  8、烊:商店晚上也要开门,打烊(y&ng晚上关门)过早不好,糖烊(y&ng溶化)了都卖不动了。
  9、载:据史书记载(zǎi),王昭君多才多艺,每逢三年五载(zǎi)汉匈首脑聚会,她都要载(z&i)歌载(z&i)舞。
  10、曝:陈涛&参加体育锻炼缺乏毅力、一曝(p&)十寒的事情在校会上被曝(b&o)光,他感到十分羞愧。
  11、宁:尽管他生活一直没宁(n&ng)静过,但他宁(n&ng)死不屈,也不息事宁(n&ng)人。
  12、和:天气暖和(huo),小和(h&)在家和(hu&动词)泥抹墙;他讲原则性,是非面前从不和(hu&)稀泥,也不随声附和(h&动词)别人,更不会在麻将桌上高喊:“我和(h&)了。”
  13、省:湖北副省(shěng)长李大强&如能早些省(xǐng)悟,就不致于丢官弃职、气得不省(xǐng)人事了。
  14、拗:这首诗写得太拗(&o)口了,但他执拗(ni&)不改,气得我把笔杆都拗(ǎo)断了。
  15、臭:臭气熏天的臭(ch&u)是指气味难闻,无声无臭的臭(xi&)是泛指一般气味。
  16、度:度(d&姓)老师宽宏大度(d&名词),一向度(du&动词)德量力,从不以己度(du&动词)人。
  17、哄:他那像哄(hǒng)小孩似的话,引得人们哄(hōng)堂大笑,大家听了一哄(h&ng)而散。
  18、丧:他穿着丧(sāng)服,为丧(sāng)葬费发愁,神情沮丧(s&ng)、垂头丧(s&ng)气。
  19、差:他每次出差(chāi)差(ch&)不多都要出点差(chā)错。
  20、扎:鱼拼命挣扎(zh&),鱼刺扎(zhā)破了手,他随意包扎(zā)一下。
  21、埋:他自己懒散,却总是埋(m&n)怨别人埋(m&i)头工作。
  22、盛:盛(sh&ng)老师盛(sh&ng)情邀我去她家做客,并帮我盛(ch&ng)饭。
  23、伧:这个人衣着寒伧(chen),语言伧(cāng)俗。
  24、创:勇于创(chu&ng)造的人难免会遭受创(chuāng)伤。
  25、伯:我是她的大伯(b&),不是她的大伯(bǎi)子。
  26、疟:发疟(yāo)子就是患了疟(nǜe)疾。
  27、看:看(kān)守大门的保安也很喜欢看(k&n)小说。
  28、行:银行(h&ng)发行(x&ng)股票,报纸刊登行(h&ng)
  29、艾:他在耆艾&(&i)之年得了艾(&i)滋病,整天自怨自艾&(y&)。
  30、把:你把(bǎ)水缸把(b&)摔坏了,以后使用没把(bǎ)柄了。
  31、传:《鸿门宴&》是汉代传(zhu&n)记而不是唐代传(chu&n)奇。
  32、荷:荷(h&)花旁边站着一位荷(h&)枪实弹的战士。
  33、涨:我说她涨(zhǎng)了工资,她就涨(zh&ng)红着脸摇头否认。
  34、奇:数学中奇(jī)数是最奇&(q&)妙的。
  35、炮:能用打红的炮(p&o)筒炮(bāo)羊肉和炮(p&o)制药材吗?
  36、给:请把这封信交给(gěi)团长,告诉他,前线的供给(jǐ)一定要有保障。
  37、冠:他得了冠(gu&n)军后就有点冠(guān)冕堂皇了。
  38、干:穿着干(gān)净的衣服干(g&n)脏活,真有点不协调。
  39、巷:矿下的巷(h&ng)道与北京四合院的小巷(xi&ng)有点相似。
  40、薄:薄(b&)荷油味不薄(b&o),很受欢迎,但要薄(b&)利多销。
  41、拓:拓片、拓本的“拓”读 t& ,开拓、拓荒的“拓”读 tu&
  42、恶:这条恶(&)狗真可恶(w&),满身臭味,让人闻了就恶(ě)心。
  43、便:局长大腹便便(pi&n),行动不便(bi&n)。
  44、宿:小明在宿(s&)舍说了一宿(xiǚ)有关星宿(xiǜ)的常识。
  45、号:受了批评,那几名小号(h&o)手都号(h&o)啕大哭起来。
  46、藏:西藏(z&ng)的布达拉宫&是收藏(c&ng)大藏(z&ng)经的宝藏(z&ng)。
  47、轧:轧(zh&)钢车间的工人很团结,没有相互倾轧(y&)的现象。
  48、卡:这辆藏匿毒品的卡(kǎ)车在过关卡(qiǎ)时被截住了。
  49、调:出现矛盾要先调(di&o)查,然后调(ti&o)解。
  50、模:这两件瓷器模(m&)样很相似,像是由一个模(m&)型做出来的。
  51、没:驾车违章,证件被交警没(m&)收了,他仍像没(m&i)事一样。
  52、舍:我真舍(shě)不得离开住了这么多年的宿舍(sh&)。
  53、殷:老林家境殷(yīn)实,那清一色殷(yān)红的实木家具&令人赞叹不已。
  54、还:下课后&我还(h&i)要去图书馆还(hu&n)书。
  55、系:你得系(j&)上红领巾去学校联系(x&)少先队员来参加活动。
  56、假:假(jiǎ)如儿童节学校不放假(ji&),我们怎么办?
  57、降:我们有办法使从空中降(ji&ng)落的敌人投降(xi&ng)。
  58、脯:胸脯(p&)、果脯(fǔ)不是同一个读音。
  59、间:他们两人之间(jiān)的友谊从来没有间(ji&n)断过。
  60、石:两石(d&n)石(sh&)子不够装一卡车。
  61、劲:球场上遇到劲(j&ng)敌,倒使他干劲(j&n)更足了。
  62、茄:我不喜欢抽雪茄(jiā)烟,但我喜欢吃番茄(qi&)。
  63、刨:我刨(b&o推刮)平木头,再去刨(p&o挖掘)花生。
  64、弹:这种弹(d&n)弓弹(t&n)力很强。
  65、颤:听到这个噩耗,小刘颤(zh&n)栗,小陈颤(ch&n)抖。
  66、扒:他扒(bā)下皮鞋,就去追扒(p&)手。
  67、散:我收集的材料散(s&n)失了,散(sǎn)文没法写了。
  68、数:两岁能数(shǔ)数(sh&)的小孩已数(shu&)见不鲜了。
  69、参:人参(shēn)苗长得&参(cēn)差不齐&,还让人参(cān)观吗。
  70、会:今天召开的会(ku&i)计工作会(hu&)议一会(hu&)儿就要结束了。
  71、簸:他用簸(b&)箕簸(bǒ)米。
  72、吓:敌人的恐吓(h&)吓(xi&)不倒他。
  73、胖:肥胖(p&ng)并不都是因为心宽体胖&(p&n),而是缺少锻炼。
  74、耙:你用梨耙(b&)耙(b&)地,我用钉耙(p&)耙(p&)草。
  75、伺:边伺(c&)候他边窥伺(s&)动静。
  76、好:好(h&o)逸恶劳、好(h&o)为人师的做法都不好(hǎo)。
  77、咳:咳(haī)!你怎么又咳(k&)起来了?
  78、处:教务处(ch&)正在处(chǔ)理这个问题。
  79、囤:大囤(d&n)、小囤(d&n),都囤(t&n)满了粮食。
  80、缝:这台缝(f&ng)纫机的台板有裂缝(f&ng)。
  81、澄:澄(d&ng)清混水易,澄(ch&ng)清问题难。
  82、扇:他拿着扇(sh&n)子却扇(shān)不来风。
  83、得:你得(děi必须)把心得(d&)体会写得(de)具体、详细些。
  84、屏:他屏(bǐng)气凝神躲在屏(p&ng)风后面。
  85、几:这几(jǐ)张茶几(jī)几(jī)乎都要散架了。
  86、卷:考卷(ju&n)被风卷(juǎn)起,飘落到了地上。
  87、乐:教我们音乐(yụ&)的老师姓乐(yụ&),他乐(l&)于助人。
  88、了:他了(li&o)望半天&,对地形早已了(liǎo)如指掌了(le)。
  89、吭:
小李一声不吭(kēng),小王&却引吭(h&ng)高歌&。
  90、粘:胶水不粘(ni&n)了,书页粘(zhān)不紧。
  91、畜:畜(x&)牧场里牲畜(ch&)多。
  92、称:称(ch&ng同“秤”)杆的名称(chēng)、实物要相称(ch&n)
  93.弄:别在弄(l&ng)堂在玩弄(n&ng)小鸟。
  94.俩:他兄弟俩(liǎ)耍猴的伎俩(liǎng)不过如此。
  95、露:小杨刚一露(l&u)头,就暴露(l&)了目标。
  96、重:老师很重(zh&ng)视这个问题,请重(ch&ng)说一遍。
  97、率:他办事从不草率(shu&i),效率(lǜ)一向很高。
  98.空:有空(k&ng)闲就好好读书,尽量少说空(kōng)话。
  99.泊:小船漂泊(b&)在湖泊(pō)里。
  100.朝:我朝(zhāo)气蓬勃朝(ch&o)前走。
  101.膀:膀(p&ng)胱炎会使人膀(pāng)肿吗?
  102.校:上校(xi&o)到校(ji&o)场找人校(ji&o)对材料。
  103.强:小强(qi&ng)很倔强(ji&ng),做事别勉强(qiǎng)他。
  104.塞(s&i)外并不闭塞(s&),塞(sāi)子塞&(sāi)不住漏洞。
  105.辟:随意诬陷人搞封建复辟(b&)可不行,得辟(p&)谣。
  106.倒:瓶子倒(dǎo)了,水倒(d&o)了出来。
  107.都:大都(dū名词)市的人口都(dōu副词)很多。
  108.匙:汤匙(ch&)、钥匙(shi)都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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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文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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