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化音的读法的儿是否有发音呢?

北京话的儿化音是完全无规律的吗?
补充一下,所谓「规律」,指的是如果一个外地人掌握此规律后可以和北京人一样儿化正确的字音。
-一、儿化音和儿化词对于外地人(没有任何贬义)来说,想说好一口北京话,是很困难也没有必要的。其实,对于儿化音的使用,就算是本地人也经常「出错」,但这个错多了,也就变成了对的用法。比如「拉洋片」这个词就是不该加儿化音的,最后一个字读 piān 就结束了,没有「拉洋片儿」这个说法。但是现在很多人都会念成「拉洋片儿」,这其实是不对的,没有这个说法。要说儿化音的规律就必须先介绍一个概念,就是「儿化词」。其实,北京话、普通话以及各地方言的儿化规律,都归于这个「儿化词」。不是句子、语法有规律,而是词汇有规律。如果要进行归类,大概可以分成三种,「必读儿化词」、「可读儿化词」和「必不读儿化词」。这里,就简单针对「必读儿化词」做做介绍。不过,靠一篇文章,练就北京话是远远不够的。关键还是要多和北京人说话,才能掌握精髓。看了这篇文章,也只能帮您增进对北京话的理解,但要是说顺口,怕还是得您自己下功夫。二、儿化词的可寻规律有限儿化词的规律不是没有,只是非常有限。哪些词应该儿化,哪些词不该儿化,只有少数情况下有规律可寻,大部分只能按口语习惯确定。就比如「条」这个量词,我们说「一条儿烟」,却不说「一条烟」。我们说「一条领带」,却不说「一条儿领带」。这种细微的差异,很难用什么简单的规律来概括。关于具体的词,该不该儿化,儿化和不儿化有什么差别,可以查看这一本《北京话儿化词典》。估计已经比较难买到,所以我上传了一份电子版在百度云空间里,各位可以点击下载,如果涉及版权问题,请留言指出。下载链接: 。虽然具体到单一的词汇要不要儿化,比较难以归纳,但是有些例子倒是可以采用。总结一下前人的观点,我觉得从「儿化后的作用」来进行一个简单的总结,比较容易理解。而我也认为,对儿化词的归纳,应该是偏向应用的,而不应是过于理论的。三、从儿化的作用归纳儿化词的用法区别词义一个词儿化与否,可以表达不同的意思。试举几例如下:「宝贝」和「宝贝儿」是典型的一例,我们说「宝贝(轻声)」的时候,一般是指代某种珍贵的物品。比如,「老王家的宝贝可多了,都是清朝官窑的尖儿货」,这话是说老王的收藏品质量高,数量足。不过,要说「宝贝儿」,意思就大相径庭,多用来指示亲近的人,一般用于晚辈或者情人。比如,「老王家的宝贝儿今年找着工作了,据说还是从知乎上介绍的」,这话是说老王的孩子找着了工作,指的是人。这两个词要是弄错了,就会出笑话。「老王家的宝贝儿可多了,都是清朝官窑的尖儿货」,这话说的就外行了,咋不都是八大胡同的名角儿呢?「汆」和「汆儿」是另一例,我们说「汆 cuān」的时候,指的是一种烹调的技术,就是把少量的水快速煮沸,煮熟食材。比如,「今天老王家吃汆丸子,可香了」,这话里的「汆」就是不加儿化音的,指的是这种烹调方法做出的菜。不过,要说「汆儿」,就是两个意思,它是用来指代吃面条时候用来拌面的卤汁,还一定得是浇上去的那种。比如,「今天多做点汆儿,老王晚上要来蹭饭」,这话说的就是要多准备卤汁,晚上来吃饭的多一位。弄错了可不行,「今天老王家吃汆儿丸子,可香了」,这话说的就让人听着别扭。类似的例子还有「灯笼」和「灯笼儿」、「出溜」和「出溜儿」、「嘟噜」和「嘟噜儿」、「跟前」和「跟前儿」等等,都会在儿化之后改变词义,这个用法,是最难掌握的一种。改变词性通过儿化,可以改变一些词原本的词性,普遍出现的是通过儿化将原有的词变成名词或量词。当然别的也不是没有,比如变成代词的「这儿」、「那儿」,变成动词的「玩儿」、「圈儿(打人的意思)」,但都比较少见。试举几例如下:试举几例如下:动词 → 名词:
托 → 托儿 | 乐 → 乐儿 | 约会 → 约会儿形容词 → 名词:
亮 → 亮儿 | 空 → 空儿 | 好 → 好儿动词 → 量词:
下 → 下儿 | 摊 → 摊儿 | 拨 → 拨儿名词 → 量词:
门 → 门儿 | 桌 → 桌儿 | 道 → 道儿改变词性的说法,里面门道儿也很多。理解了这个,虽然未必就能说好北京话,但一定更能听懂北京人说话。夹带感情色彩北京有句形容人的话,叫「听不懂好赖话儿」,这就是因为北京话里可能随便一个小小的儿化音,就代表了说话人的态度。在「可儿可不儿」的时候,往往起决定作用的是感情色彩。这里面类型颇多,我们分开来看。1.表示细小、喜爱等正面语义色彩的儿化一般来说,一个词的前面加了「小」字之后,如果是表示正面语义,后面普遍要加儿化音来加强语气。命 → 小命儿 | 灯笼 → 小灯笼儿 | 剪子 → 小剪子儿 | 镜子 → 小镜子儿 | 鸽子 → 小鸽子儿 | 院子 → 小院子儿 | 桌子 → 小桌子儿 | 丁点 → 丁点儿 |此外,如果词带有偏好色彩,来形容喜爱的东西的时候,也常常要儿化。王府井 → 王府井儿 | 发小 → 发小儿 | 家雀 → 家雀儿 | 心肝 → 心肝儿|媳妇 → 媳妇儿 | 大妞 → 大妞儿 | 宝贝 → 宝贝儿 | 胡同 → 胡同儿 |最后,其实名字能儿化的也可以儿化,朋友熟得不能再熟之后,基本就叫我「博闻儿」,但这个在不同的名字里有讲究,有些名字就不适合儿化,主要还是看是否上口儿。2.带有轻蔑、厌恶色彩的儿化除了好词儿,坏词儿也可以儿化,里面一般夹带着轻蔑的语气,总而言之,还是起到加强语气的作用。当然,也可以是嘲讽。光棍 → 光棍儿 | 小偷 → 小偷儿 | 傻冒 → 傻冒儿 | 白丁 → 白丁儿 |败家子 → 败家子儿 | 混球 → 混球儿 | 乡巴佬 → 乡巴佬儿 | 混混 →混混儿 |另外,有些城门的读法,也是来源于轻蔑的色彩。北京南城过去比较荒凉,城门又矮又低,所以出现了「江苏门儿」、「砂窝门儿」、「东西便门儿」、「大红门儿」这样的说法,在北京城门里必须加儿化的,也就是以上这几个。其他的门,通常不加儿化。除此之外,还有「打磨厂儿」、「厂甸儿」、「鲜鱼口儿」、「菜市口儿」这类平民世俗或是倒霉晦气的地方,也要加儿化。为啥咱不说「午门儿」、「紫禁城儿」,就是这个道理。除了晦气的地方,晦气的事儿一般也可以儿化,比如说「死」这件事,北京话里就有这几种说法:玩儿完了 | 蹬腿儿了 | 翻白眼儿了 | 背过气儿了 | 脚呲凉船儿了 |膈儿了 | 嗝儿屁了 | 嗝儿屁着凉了 | 嗝屁着凉大海棠了 | 嗝屁着凉大海棠,脚不丫子沾白糖(好吧这个不是,只是为了完善「嗝儿屁」系列)| 3.说俏皮话的时候,为了押韵的儿化北京老话里面俏皮话多,有些时候本来不该加儿化的,在这个时候也可以加上,是为了押韵。除此之外,有的时候小贩叫卖的时候,也可以加儿化。最后,周杰伦也可以随便加儿化。跟我一起念:①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吗呢儿?点灯儿说话儿,吹灯儿办事儿,明儿早晨梳小辫儿。② 小玩意儿,独一份儿,小孩儿买来多有趣儿!不给买,撅着嘴儿,撒泼打滚儿不乐意儿,一对儿一对儿掉眼泪儿!③ 在我地盘儿这儿你就得听我的儿,把音乐收割儿用听觉找快乐儿。综上所述,儿化的情景用法大致就是三类,其一是为了区别词义,其二是为了改变词性,其三是为了在说话的时候强化自己的语气和感情色彩。四、总结想用几千字总结北京话儿化的用法,一定是个挂一漏万的工作。如果真想学北京话,欢迎有条件的朋友来找我聊天,即便是网络上,我也可以用北京话跟您聊两句。总的来说,听懂比会说更重要,关键是别妨碍交流。其实,在和外地朋友对话的时候,我也会尽量说标准普通话,但有的时候难免带出来一些老习惯,还希望多包涵。要是有机会观摩北京人的聚会,那才真正是「京片子」的舞台。其实在外面交流的对象,北京人少,每次我们都得纠正纠正彼此的语言习惯,不然真是没有机会说北京话了。说好北京话,就要理解北京文化。我会在我的专栏「」里,连载系列的短文《北京风物志》,用以介绍北京的风土人情,基本都会用老北京的口吻写就。现在已经完成三篇「」、「」和「」,欢迎对北京感兴趣的朋友关注交流。谢 邀请,感谢阅读。-参考文献:[1]《北京话儿化词研究》,彭宗平,北京语言大学,2004[2]《当代汉语儿化词的调查和研究》,庄宇,黑龙江大学,2008
今天说说儿化音,北京人对儿化音再熟悉不过了,儿化音这东西变幻莫测毫无规律可循。外地人很难掌握儿化音,常常会出现“东直门儿”、“西直门儿”这样的错误。今儿,咱们就不磨叨这些了,看看儿化音是如何区别词义的。前门和前门儿:前门到了,上车的乘客请从前门儿上车。老家和老家儿:我带着老家儿回了趟老家。白面和白面儿:我找卖白面的,不找卖白面儿的。早点和早点儿:明天你早点儿起,咱们一起去吃早点。头和头儿:这件事儿让头儿头疼。扎针和扎针儿:今天趁头儿没在我去医院扎针,可是不知道谁在头儿那给我扎针儿了。上眼药和上眼药儿:我在办公室正上眼药呢,听到同事在经理面前给我上眼药儿。针眼和针眼儿:我起了针眼,看不清针眼儿。心肝和心肝儿:心肝儿,明天到医院检查一下心肝。托和托儿:那个托儿托起了酒吧的希望。火和火儿:自从他火了,稍微一不顺心他就火儿了。水和水儿:橘子水儿弄手上了,我得用水洗洗。空和空儿:这地儿显着空,有空儿摆点家具。宝贝和宝贝儿:宝贝儿看看我这宝贝怎么样?汆和汆儿:你把丸子汆了,我做点汆儿。出溜和出溜儿:别老去外面打冰出溜儿,有时间回家看看书,别一开学成绩就出溜下去了。门道和门道儿:关于门道的设计可是有很多门道儿的。肉皮和肉皮儿:你的肉皮儿真薄,居然被冻着的肉皮把手划坏了。老人和老人儿:你看那个慈祥的老人,他在这可是老人儿了。上面的都相对简单,来段长的试试:“要真说本事,就他那点儿底儿纯属味儿事儿,就是个雏儿,连个混儿混儿都算不上。就会在头儿头儿跟前儿给人扎针儿,一天到晚劲儿劲儿的,整个儿一没里儿没面儿。他明儿要再事儿事儿的跟我这儿找碴儿,我非好儿好儿跟他玩儿玩儿。你就等着瞧好儿吧!北京人使用儿化音的规律真是很难找出,好多是凭着老北京人自己说话时的语感来决定的。老北京话博大精深,如有争议,请您不必在意,欢迎您批评指正。
作为北京人我想说,绝对不是,比如知乎就不能叫知乎儿
身为一个北京人。。。我想说的是。我从小就管西直门叫
西直门儿。东直门 叫 东直门儿。===================================儿话音有一个规律。就是只有熟悉的。不放在心上的东西。才会加儿话音。因此。管西直门叫 西直门儿。 其背后的含义是。。这地儿我熟我从来不管角门叫 角门儿。。因为去得少。同样。也从来不会管大红门叫大红门儿。。因为不怎么去。和平门和宣武门也绝对不加儿话音。因此。。事实上,北京人的儿话音其实是并不统一的。。而仔细分辨一个北京人管什么东西加儿话音。你可以知道很多关于他的信息。比如,他在什么地方生活。他是的生活环境是怎样的。他有什么喜好。你全都能猜到一些。。。因此,管西直门叫 西直门儿的。。一般也会管马甸叫 马甸儿。管北太平庄 叫 北太平庄儿。。但是很少会管角门叫 角门儿。而管角门叫角门儿的。。也不会管西直门叫 西直门儿。就是这样。。。。。。=====================================================生要找规则的话。还是可以找到几条的。1。一个词里通常只会有一个儿话音。除非像是 混混 这类的 叠字词。
2。单字词加儿话音。有一定程度的转义。此时,如果词语中的单字词是这个意思。通常在这个词上加儿话音。比如 板车,板楼,板砖,板寸。还有馅饼 和 冰棍。3。如果含有单字词转义。词语中的词是转义前的意思。就不能加儿话音。条---长条状物体。条儿----绳状物体。所以面条和粉条的条要加儿话音。油条不行。西红柿鸡蛋面也不能叫 西红柿鸡蛋面儿。XX里。就不能儿化。因为 理儿 的意思是 道理。陷阱 就 不能叫 陷儿阱4。会将生活中常见的词语加上儿话音。或者是这种儿话音很普遍。比如公主坟和志新桥。两者是同一个地方。但是前者大家都说。所以叫公主坟儿。后者说得人少。不加儿。(但是航天桥就要加儿)比如广渠门。绝大多数北京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地名就是加了儿话音的。。所以就算没去过。也叫广渠门儿。这条细分的话。。。大致可以总结如下规律。4.1不同的词汇,儿化倾向不同,有些发音适合儿化。所以几乎一定会儿化。比如XX庄。。 一定会说成是 XX庄儿。XX公园,一定是XX公园儿。XX口,一定是XX口儿。比如东单和西单。就不会加。但是王府井一定要加上儿话音(虽然东单和王府井基本上就是一个地方)。同样的,三个字的地名里。如果第一个字是三声,最后一个是一声或者二声。往往具有很强的儿化倾向。比如 虎坊桥,北沙滩,(水立方刚建好的时候,我管它叫水立方。后来老去那游泳。。现在已经叫水立方儿了)。4.2 不同词汇的儿化部位不同。通常是末尾儿化,但是如果中间有更容易儿化的词。那么会儿化中间。比如。西坝河
西坝河儿。儿化的是河。
金沟河。。。金沟儿河。。儿化得则是沟。4.3
和词语谈论时间频率有关。比如,路这个词是很少会儿化的。。。但是小学的时候。同学之间说话会把万寿路和太平路儿化。因为这两条路经常是谈话中心。同时。自己家所在的街道如果不是谈话中心的话。往往很少被儿化。造成灯下黑的现象。(因为你回家会直接说回家。或者说门口。或者说某个标志建筑物。而往往不会说 我在XXX(家所在的街道) )同样的,高中的时候。在中关村附近上学。所以中关村就不会被儿化。。但是魏公村就儿化了。4.4。通常来说。只有简短的,独立语义的词才会加儿话音。比如西直门可以叫西直门儿。但是西直门内大街不加儿话音。立水桥南 就不儿化。但是立水桥 可以儿化。5。还没找到规律的。比如,扫帚,一般叫 扫帚儿。但是簸箕。就不加儿。。。。。(可能是因为四声o 和 i
都比较不适合儿化)====================================评论里有人说。。他在西直门住了20多年。。
一直不加儿话音。这是有可能的。我的一个猜测是。。。他虽然住在西直门。。但是西直门这个词并不经常出现在口语中。不经常说。就不加儿话音。而我小时候。西直门是公交枢纽。去西直门转车是经常的事。所以我的语言环境里。西直门就是一个经常出现的语素。然后就自然儿化了。====================================知乎不能叫知乎儿或者知儿乎的是原因是两个。汁儿的意思是
流出的液体。。。一声u不适合儿化。于是就彻底不能儿化了。===================================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儿。。。。 通常也不会这么说。原因是。。的儿 的意思是
丁丁。。。所以的一般是不儿化的。====================================所谓的儿话音和高大上 应该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比如天安门,这个确实不儿化。但是天安门城楼
一定会说成 天安门城楼儿。====================================有人认为北京人都不会给西直门加儿。我对这件事也有点好奇。如果你是北京人,而且你偶尔会说“西直门儿立交桥“。“西直门儿地铁站”
或者 “你在哪呢,我跟西直门儿这儿堵着呢”那么请在评论里留言。
北京话的儿化音在广州话基本是变调(变成阴上调)。
儿话音是有规律的。儿话音俗称小字眼儿、小折,而没有儿化音的则称为大字眼、大折,可见,在讲述一个东西很小的时候,才会用到儿化音。体会一下这几组儿化音/非儿化音的区别:冰棍儿-棍棒、小山包儿--大山、自行车儿-大卡车。用来描述一个东西体积小,是儿话音最基本的用法,从此,还可以引申到描述一个东西不值钱、重要性低、非正式、地位低等等,例如:小菜儿、小孩儿、芝麻官儿、小心眼儿、小工儿等等。=========西直门的例子比较有争议,删了=======另外有人问起这儿、那儿怎么解释,必须承认,语言不是精确的数学,总是会有规则不能解释的特例,语法现象只能解释大多数情况,总会有些少数的习惯。这儿、那儿、哪儿都属于习惯用法,没有为什么。===========再说几句题外话——怎样说好北京话=============很多外地的朋友以为北京话的特点就是儿话音,所以说什么话都加上儿化音。这当然是不对的,看过我上面的解释,你可能知道了,有些词可以加儿化音,有些不能。但是,学会正确的使用儿话音只是学会北京话的基础,进阶教程是吞音。很多人刚来北京的时候,说听不懂北京话,最为典型的就是公交车报站。和现在的电子语音报站不同,那时候的北京公交是售票员人工报站的。爆出来的都是地道的北京话,吞音吞的厉害。比如“没票卖票”,最后就“没”和“买”就剩个辅音M,“票”字首字母p弱化成了b,最后你就听到两声莫名其妙的“biao、biao”,北京人习以为常,外地人听不明白。但是把吞音练好了,依然不是地道的北京话,是不是北京人说两句话还是能分出来,这就涉及到了说北京话的高阶练习:北京人的心态。北京人是一个复杂的心态,归结起来可以用5个字概括:没落的贵族。老北京人无论那家儿,往上倒几代,肯定有达官贵人,大富大贵,甚至王子贝勒。就算自己家没有,自己的亲戚朋友家肯定也有。但是传到这一辈,大部分人早就没有了往昔的财富,“祖上先前也阔过”这句话形容北京人再贴切不过了。这就造成了北京人几种心态特征:第一是懒。北京人的这种懒,不是懒汉的懒,是一种慵懒,不争,顺其自然。比如我特地观察过,一个公司的人下班坐班车,车到站了但是门还没开,大部分人都站起来准备下车了,有几个人就那么坐着,非得等车上人差不多下光了,再慢慢悠闲下车的,基本上都是北京人。第二是自嘲。因为祖上阔过,自己这辈儿没落了,无以排遣只好自嘲。据说相声之所有有这么多文哏,大段大段的贯口,跟清末民初大量失去了铁杆儿庄稼的旗人分不开。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心中又无以排遣没落的抑郁,纷纷创作相声来自嘲。像《文章会》、《八扇屏》这样的段子,逗哏的在很大一段时间里都要表现的自己是个读书人、学问人、有地位的人,其实观众早就明白了,其实是最底层的人。所以北京人说话,总有一种自嘲的味道,他夸自己,其实是在挖苦自己;同样的,他夸你,基本上也是在挖苦你。而这种心境,不是一两年可以学来的,是土生土长耳濡目染慢慢培养的,所以,相声可能只有北京人最能听懂。
有规律是有,但我理解成一种只可意会的规律。体现在会说儿化音的人遇到新的词儿也知道该不该加,该加在哪儿,后天学的很难很难做到。我大学时有个同学称之A哥,广东人,十分热衷于跟我学儿化音,平时说话也是乱加一气。比如吃饭,A哥:“来盘鱼香肉丝儿”我:“这里盘后面该加,但鱼香肉丝我们一般不加儿化音”A哥:“那来盘儿京酱肉丝儿”我:“听着怪怪的,好像这儿我们也不加”A哥:“那来个土豆丝”我:“这回该加儿化音了”A哥:“我靠,你们这完全没规律可言嘛”我:“恩,你仔细分析一下的话,一般比较高大上的东西我们不加,比较接地气儿的我们才加”过了几天他拿个“北京话等级测试”来问我,以下词语中(面条,油条,粉条)哪个不加儿化音?A哥:“来,你来告诉我哪个比较高大上”我:“油条啊!多高大上啊!我们平时都叫大果子”A哥:“净扯淡”一天我们在打牌,A哥:“诶你们管扑克牌后面那几张叫什么?”我:“勾圈凯尖”A哥:“哦,勾儿圈儿凯儿尖儿”我:“不不不,凯不加儿化”A哥:“q不是queen嘛?!还不够高大上啊?咋加呢?”我:“嗨我上次信口胡诌的理论你还真信了诶”又一次,A哥:“来来,来点儿草莓儿”我:“A哥你其实真的不用勉强的”A哥:“怎么,又错了?那来点草莓儿?”我:“不是,点儿刚才对了,草莓不加。说起来我们水果好像都不加,香蕉葡萄西瓜什么的”A哥:“这又是你的歪理吧”我:“不是,我对灯发誓,我们水果真不加”后又一天,有人过生日买了水果蛋糕。上面几棵菇茑。A哥:“诶这水果没见过啊,叫什么?”我:“嘿嘿嘿少见多怪了吧,我们那管这叫菇娘儿”A哥:“什么?”我:“菇娘(三声)儿”A哥:“上次谁他妈说水果都不加儿化音的?!”我:“我去,记性这么好,那。。。好像小水果我们加”A哥:“那。。像。。樱桃儿?”我:“呃。。。怎么听着还是怪怪的,樱桃我们好像加在樱后面”A哥:“。。。。。。”我:“我觉得啊,儿化音这事儿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您要不考虑考虑另学个小语种吧”之后A哥还会偶尔向我请教儿化音的问题,还有好玩儿的事儿一时想不起来了,想起来再补。我也慕名去做了什么北京话等级测试,更深深的意识到外人后天来学这个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ps:我不是北京人,是哈尔滨人。但也在北京待过一段时间。拒我观察,至少在儿化音的用法上,北京话和东北话契合度还是很高的。像天安门我本能的知道不能加儿化音,高大上嘛。
类似文读和白读的用词
嗯,转篇老文,写得还是挺好的:)文中提了一些儿话音的内容,虽然主体并不是在讨论儿话音的事儿。不过既然题主说想要【如果一个外地人掌握此规律后可以和北京人一样儿化正确的字音】,顺便看看也不错~好“吃”字儿的北京话作者:孔庆东
北京乃文化古都,首善之区,此地的人民识文断字者比较多,这大概是没有什么人会反对的。不过,我20多年前就发现,北京人的文化优势不仅体现在识文断字,其首要秘诀乃在于“吃”文。  如说饭量,北京人是没多少优势可言的。北京人在这方面也就是有资格看不起上海人而已,说去上海吃饭,刚够塞牙缝的。东北人同意北京人对上海的看法,但要加上一句,到北京吃饭,也就够开胃的,刚刚把馋虫勾上来,饭已经吃完啦!  根据健康养生理论,北京上海的吃法是合乎科学的。特别是北京人,将一个“吃”字发扬光大,“吃”的宾语已经不限于普通食品,而是嘴大吃八方,天地万物,无所不吃。像鲁迅说的“吃人”,周作人说的“吃烈士”,百姓们说的“吃瓦片”,干部们说的“吃老本”,还有电视里常说的“吃透中央精神”之类,咱且不论,今天单说说这个“吃文”。  咱们从吃的东西开始说。您注意过没有?北京人把“西红柿”叫做“凶事”,或者“星势”。  ――“喂,侯大妈,干嘛去您哪?”  ――“哟,他齐婶儿呀?这不,我买点凶事去!晌午要吃凶事鸡蛋面。”  ――“噢,您买星势去啊?您瞅我这刚买了一大堆,您早言语一声,我给您顺便带回来不就齐了?您瞅这星势,个顶个小包子似的,多俊哪!”  听出来了吧?西红柿还没做成鸡蛋面呢,就已经被吃了一大口。被吃的部分并不一定是个完整的字,更多的可能是某一字的韵母和另一个字的声母。被破坏掉的家庭再重新组合,就形成了一个新的音节。例如“西红柿”(xīhóngshì),“西”的韵母吃不吃掉没关系,但要把“红”的声母吃掉,这样一组合,就出来了“凶”(xīong),但声调却由“西”来决定,“红”没有发言权,仿佛孩子要随父亲的姓一般。如果把“红”的韵母也吃掉一点,就剩下一个后鼻音,那就出来了“星”(xīng)。  北京人从小就习惯了这种“多吃多占”,千万不要以为北京人的普通话是最好的。上小学的时候,他们看见课本中的“西红柿”,还会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那是识文断字的需要。等到一长大,他们看见“西红柿”的时候,不再是三个字,而是一个完整的词儿,这个词儿的发音也是现成的,“凶事”,或者“星势”。这时候,就进化到“吃文断字”的阶段啦!  学会了怎么吃“西红柿”之后,基本可以举一反三。比如涮羊肉,就叫“霜肉”;花生豆,就叫“欢豆”;口香糖,就叫“烤恩糖”;摄像头,就叫“上头”;洗衣粉,就叫“洗粉”;北京大学,就叫“本大学”;您家电话如果是,就可以说成是“班儿,卷儿,消,敲……”  只要不懂“吃文”的秘诀,不论您的普通话多么好,一到北京,就会被发现是外地人。而且您的普通话越好,您就越进入不了北京人民的圈子。据说,当年台湾要派几个特务来炸天安门,知道他们的港台式国语不正规,就命他们每天跟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刻苦学习了一年多的普通话,几乎达到夏青、方明的水平了,然后空投到北京郊区。不料刚进永定门,就被逮了。为什么?因为他们问路时,问的是:“天、安、门,怎么走?”而北京人从来不说“天安门”,北京人把“天安门”叫“天门”!您要是自作聪明以此类推,准以为北京人把“地安门”叫“地门”吧?错啦!“地安门”不叫“地门”,而叫“电门”!您跟着电台学,哪天才能学到这么高的水平啊?就算您天安门、地安门都学会了,那个“怎么走”也必定露馅,因为北京人说“怎么”的时候,那个“么”只做一个口型,很像广东话里“五”的发音,相当于“怎”字发出之后,闭嘴呼气,摆一个面部Pose,显得潇洒、有范儿。特务要是能学到这个程度,就不吃特务那碗饭了,改行当语言学家啦!  北京人说话,注重的是整个句子的音乐性,注重的是音节的起伏、平仄、变化,为此就要调整句中字词的具体发音,有时甚至要牺牲一些音节。这本来是文化中心地区的高级语言现象,说话的意义超越了一般的“传递信息”,进入到了“艺术表现”。所以用北京话写的小说,语言精彩,适合朗诵,传播范围最广,北京人也每每以此自豪。但万事万物都是过犹不及,北京人在自己的圈子里约定俗成,不会误解彼此的语意,一旦与外地人口头交流,则容易造成信息传递障碍。除了抓间谍抓逃犯这种场合,只会增加与外地同胞之间的隔阂。特别是很多公交车的售票员,按照北京人的习惯报站名,外地人往往听不懂,意见很大。这是严重影响首都形象的问题之一。而且我发现,多年来没有一位北京市领导注意过这个问题,大概他们从来不乘坐公交车或者大多不是北京人吧?奥运会期间,很多外地人或外国朋友问路,热情的北京市民指点得很详细,可人家经常听不懂,反而是很多大学生志愿者中的外地人,表达得更清楚。  举几个北京售票员报站的例子。比如“广安门”叫“关门”,“玉渊潭”叫“冤潭”,多么顺溜!“白石桥”叫“白r桥儿”,“灯市口”叫“灯r口儿”,中间那个“石”和“市”只摆一个卷舌的舌位,但不发出声来,多么优雅!“八王坟”,叫做“邦坟儿”,八王联合成立了一个邦,坟里还生出个儿子来,外地人真是听不懂啊!那叫一个自卑啊!学了20年普通话,看了30年的央视,还是没文化呀!  北京话词汇的重音一般在最后那个字上,讲究的是尾韵悠扬,为了突出这个尾韵,前边就要弱化,甚至尾部也要改造。普通话中的“小营”如果儿化,应该是“小营儿”,可北京人却叫“小爷儿”。北京人有时候把“小姨”都叫“小爷儿”,过分贪图省事,多发个鼻音都不肯。改革开放以来,这个趋势更加明显。老北京人说“醋皮儿”和“醋瓶儿”还是有区别的,而现在北京胡同里的孩子,“瓶”和“皮”经过儿化以后的发音居然是一样的了。很多语言学家虽然注意到了这个语音问题,写了若干论文,画了若干曲线,统计了若干数字,但因为专业划分太狭窄,不能打通语音和语意,不能从文化上加以阐释,科研成果也就不可能转化为促进社会发展的具体方针政策也。北大林焘和沈炯教授的《北京话儿化韵的语音分歧》(《中国语文》,1995年第3期)是一篇很好的参考论文。经过北大中文系对北京市25个点,449人的调查分析,80%的北京人对“把儿”和“瓣儿”的发音是一样的,“小褂儿”和“小罐儿”的发音也是一样的。还有很多人把“小车儿”说成“小吃儿”,“娘儿俩”说成“泥儿俩”,把“跳绳儿”说成“跳神儿”。这样说的本来多是文化低的普通市民,但近年来很多缺乏语言学知识的文化名人也这样说,企图表示自己是正宗的北京人,因此颇有扩大化的趋向也。  有的语言学家说,北京人把太阳叫“老爷儿”,是为了表示对太阳的崇拜,像尊重爷爷一样尊重太阳,这恐怕是望文生义的鲁莽推理。其实北京人说的是“老阳儿”,表示亲切随便而已,至今一些郊区的老人还这么叫。但由于贪图发音省事,逐渐把韵腹a给省略掉了,就变成了“爷儿”的音。这么发音,北京人自己觉得很俏皮,很机灵,可外地人听起来,未免感觉有些轻佻,有些夜郎自大。更主要的,是信息无法沟通。比如一个外地人要到“霍营”去,售票员报出“火爷儿”时,乘客怎么能知道这就是自己要到达的那一站呢?  所以我曾经说过,全国省会以上的大城市(含省会城市)中,报站最好的是广州,最差的是北京。广州人知道自己普通话不好,所以非常认真,一个字一个字报得清清楚楚,“下一见,系广究火切见啦!”即使发音差到这种地步,你仍然明白到了什么站。北京人绝大多数都认为自己天生说的就是“标准普通话”,所以最不认真。有一条公交线路上有三个站:竹园、菊园、植物园。北京的售票员报出来都差不多是“竹园儿到啦”,要说差别,用北京话讲,仔细听也略微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但外地乘客十有八九要“崴泥”。这种“报站文化”,能听懂的承认那是俏皮的艺术,听不懂的感觉那就是嘴里含着个鞋垫儿,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死了。  有一次我去北京音乐厅,上车后就问年轻的女售票员该到哪站下?售票员扬起秀气的面庞,清脆地说:“就到稀了糊通。”我奇怪地问:“到哪儿?”她说:“稀了糊通!”我追问:“麻烦您再说一遍,什么站?”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奇怪地看着我:“就到稀了糊通啊!”我不好意思再问了,开动俺这北大博士的脑袋,把脑浆子晃了七八个周天,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是“西绒线胡同东”!天哪,把“毛主席”说成“毛r席”,把“孙悟空”说成“松空”,这都可以理解,好家伙,您把“西绒线胡同东”六个字愣给合并成“稀了糊通”,这是得多少语言学家联合攻关才能解决的高科技难题啊!  话既然说到这儿,我顺便给外地朋友再提供若干北京话的常用站名儿吧!西二旗――线儿旗,西三旗――仙旗,珠市口――珠儿口儿,体育大学――颓大学,清华西门――蛆娃修门,永安里――冤里,平安里――骈里,大望路――肚昂路,大北窑――大比獒,木樨地――墓地,五棵松――武松,圆明园――圆蜜庵儿,动物园――动员儿,蓝旗营――兰情儿,长安街――馋街,南长街――南城斤儿,北小街――表鸡儿……以上仅是我经常去的并且当场认真记录的。此外还有很多,您就举一反八,活学活用吧!  语言交际实践中,适当的“吃文断字”是合理的,普通话和其他方言都存在这种现象。例如巴蜀方言把“作啥子”急读就成了“zua子”,东北方言把“干啥去”急读就成了“尬蛤气”,港台国语把“这样子”急读成“酱紫”。台湾把某个粗口词,音转成“哇塞”,北京话把“丫头养的”简化成“丫挺的”,再简化成“丫的”和“丫”,淡化了不文明的意味。只要不影响信息传递,都应顺其自然。但我们既然居住在据说很伟大的北京,就希望北京人带头说一口标准的、全国人民都听得懂的普通话,不要自以为天生标准,实际上人家听了很侉,结果搞得彼此都“稀了糊通”,隔阂越来越深,那可就早晚要出“凶事”了。
北京话的儿化音确实难,想掌握难度很大,但是给大家一个小技巧简单说就是大的东西,正式的东西,不用儿化音,小的东西,俗的东西,用儿化音用城门举例,北京四九城的门除了东便门儿和西便门儿以外都不用儿化音,其他的门的地名,如大红门儿,角门儿,都是有儿化音的。印象里东便门儿 西便门儿,原来是运黄白之物出城的,所以是小的、俗的东西。不保证完全准确,但是大体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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