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伤感男人句子不要偷人得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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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爱过的男人(情感记录)(转)
过瘾,go on~
过瘾,go on~
我陪W坐在包房的沙发上,陪他看他的朋友唱歌,和他絮絮的说话,包房内开了空调,很暖和,W 用手揽着我的腰,我们笑着看他的朋友们尽情的表演。那时候,我想自己真的是很快乐的,那种气氛是我喜欢的,有自己爱的人,而且他也爱你,这就是这个世间难得的事。何况还能有这样一群友好的朋友陪着放歌。人的一生本就不长,以前读古人写的当及时行乐,当及时逍遥的诗歌,总是被老师引导说,要当消极的思想来看待,其实我并不如此认为,人的一生谁也不能预测未来的风雨和坎坷,或天灾,或人祸,为什么在可以快乐的时候不让自己多一些机会快乐呢?
有时候希望自己可以带着一种感恩的心态去回顾过去,回顾那个晚上的快乐。那天大家都说了很多话,我尽情的笑,或许因为喝了一些酒,或许是因为过了那夜,我就回家了。那个晚上的我,是那样的无所顾忌,竟然和往日斯文的我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开始尝试用他们的方言和他们谈笑,尽管说的不伦不类,让大家笑得肚子疼,没有了往日的任何矜持的痕迹,连W的朋友开我的玩笑,我也能脸都不红的从容反击,我如同和自己的大学同学一般,彻底融入了这个群体当中。
我想他的朋友们是高兴的,因为,平日的我在他们的眼中并不是那样肯轻易敞开自己心扉的人,我总是会巧妙的给自己保留着一份客气,而把调节气氛的责任留给了他们,而这份客气往往就是朋友相交的一层细微的薄膜。我看到我的融入给大家带来的快乐,而这种快乐给我也带来了快乐。我想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具有两面的,我其实是一个内向的人,但是在一定的程度上,我又是外向的。我习惯了把自己的心灵遮掩着,不愿意被人看到,即使是W,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更多的是我在聆听他,这是一个孤独的渴望寻找一个懂得他的女人的男子,他对我的爱,或者说,更多的是在期待我对他的爱,他之所以执着的追求我,更确切的说,是他相信我能满足他的期待,而他,却还在这爱情中,于我少了些什么,只是当年的我,蒙蒙胧胧的感觉到了,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在高昂的气氛中,W的一位朋友强烈要求有女朋友的大家来首情歌合唱,其余的人单唱。W 的一位朋友和他的女朋友已经订婚,他们合唱了一首《选择》,大家看他们唱,一边起哄,他们唱得很好,当年的叶倩文和林子祥在创作这首歌的时候,大概也是决定要终身厮守的时候吧。轮到我和W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合唱,因为W 根本就不会唱歌,他的朋友不放过他,W 在纠缠中,无奈唱了一首当天晚上整场中唯一的一首革命歌曲,他的声线浑厚有力,那种雄赳赳气昂昂的革命歌曲,节奏快而有力,技巧简单,W&&倒是唱得有板有眼,挺有味道。唱完了,大家拚命鼓掌,W都很不好意思,说,我就会这种歌曲,没有办法,还是读书的时候,老师教的。
W 的朋友们没有说话,屏幕上一行行的放着歌词,我看到了W 在静静的听,在看歌词,“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W ,我想他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少年的时候对于爱情的守望让我成长了,我希望那些关于感情,关于幸福的东西,我能够好好的把握,我也希望W 也能好好的把握,人的一生,转瞬即逝,读半生缘,看到张爱玲写的句子:“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象是指顾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时间会很快,每个人一辈子当中能够遇到自己真心喜爱的人不容易,而又能真心相守不背弃更不易,每一段感情如果全力的投入过,却又最终别离,我们又还能剩下多少的力气去重新寻找,去重新开始呢?人心的能量是有限的,燃烧的次数太多太频繁就会化尽成灰。
所以有的时候,看到很多的年轻男女今天在一起是一对,明天又突然换了一个的孜孜不倦的玩着爱情的游戏,我不解,或许,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方式是不同的,我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是我希望对自己的每一段感情负责,爱情一旦发生过,不管它的结局如何,我希望留下的是曾经的美好,我们依然会带着感恩的心态、温暖的情怀去回顾那些岁月。社会的变迁,世事的迁移,人的改变我们是无法抗拒,但是总归有些东西是能留下的吧,供我们的心灵在工作、在竞争、在疲倦之后,可以当品了一杯清茶般细细再喝一回,然后放下杯子重新做回我们的角色。
我唱完的时候,W的朋友们热烈的鼓掌,说,大嫂,唱得太好了,你今天可是个全才,又能喝酒,又能唱歌,以前可藏得太深了。我笑,说,你们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啊,哪次吃饭不是只问我要什么饮料的,难道让我讨酒喝?多没面子。大家笑,W也大笑,笑声中洋溢融融的暖意……
大概一两点钟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有些疲倦了,W 建议大家都回去休息,分头散去,W 送我回家,路上没有行人,偶尔会有一些出租车亮着灯驰过,桔黄色的路灯柔和的照着灰色的路面,给人很安详静谧的感觉,整个城市此时正在沉睡当中,W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竟然腾出来握我的手,我拍他手背,说,你不要命了吗?因为W 没有驾照,平时驾车上路锻炼的时候很少,他的父母一般不让他开车,因为是独子很不放心。
W嘿嘿的笑,说,命当然要,我不要你也舍不得啊。我笑,要他专心开车。很快到了楼下的院子里,W 停车,我告诉他明天早上我要出发的时间,很早,因为距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路,W点头,我不放心,又交代,我说,你可别赖床啊,我还指望你提东西的。他爸妈给的那一堆特产有些重,让W 再带回去也确实于情不合。W 又点头,笑我,说,你平时话不多,今天我觉得你可真是罗唆,真要是睡着了,你就后天回去啊。我说,你想得美,你要不送了,我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可是连电话都不得给你打的。W 说,我开玩笑的。
我看他的眼睛,我说,我相信你,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乱来,我完了,我们之间也就完了。他抱我,说,你别弄得像对阶级敌人一样,好吗?我们是男女朋友。再说……。他把声音压低了,我说,再说什么?他笑道,只要你不先对我乱来,我保证我绝对不乱碰。我推开了他,笑,说,男人的确没有几个好的。他回我,那你找过几个,我算不算最好的?W 的话一下子戳到了我心中的痛处,我不说话,俯身开车门下去。W 明显的感觉到了我的沉默,他关车灯,下车,锁车门。
我在寒风中抱着胳膊静静的看,他过来抱我,说,对不起,我只是开玩笑,并不是要问你的过去。我说,没有什么,只是一下子有点点难过。和W 在一起的日子,我真的已经忘记很多的往事了,不记得什么时候看过的一句话,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另外一段感情来代替。我想,或许对于W ,我不能用代替这个词,但是人一旦有过经历,总是在敏感的内心中有些不想再触碰,那毕竟是7年的时光,我不可能一笔抹去R 的存在和带给我的影响。
即使今天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甚至都在幻想,假如我再次在多年之后与R 重逢,我会是怎样的感受,他又会是怎样的感受?我甚至在想,有一天我希望在我与R都还没有老去的时候,我们还能再重逢一次。因为,不管以后的日子怎样,不管我是否回避,R 于我,都是自己生命中一个特别的人。我根本从来无意去拿他和W 比较,R 就是R,没有谁可以取代那段岁月,陪我重演一回青春的往事,R是我记忆的断层,永久停留在那一年,而W 是我的现在,甚至于是将来……
我和W 上楼梯,我不断用手示意W放轻脚步,怕影响不好。两个人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开了门,门一关,W 就抱我,笑,说,到你这来,比做贼还过瘾。我说,你真的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这里除了我一个光人,可是什么值钱的都没有。那天他用了我一个印象深刻的词,他说,像我这样上档次的贼,钱财是看不上眼的,我只偷人。我笑,说,“偷人”可是道德败坏(在当地意思是找第三者的意思),他回答我的话,真的是我想不到的,他竟然说,我妈是我大妈,她管生我把我养大,我还得找个小妈陪我玩啊睡啊心疼我啊。我捶他,骂他不要脸。他穿了皮鞋在房间乱跑,吓得我赶紧示意他换鞋,怕把楼下的人家吵醒。他换了鞋,就要往床上钻,我说,你莫非不洗脚的吗?那么臭的皮鞋。他“哦”了一声,就跳起来跑到浴室去了,我赶紧找毛巾给他擦脚。跑到浴室一看,这人懒得不成体统,竟然把脚直接搁到浴室的不高的面盆里,用冷水龙头冲,我气得血往上冲,骂他不讲卫生,那是我洗脸的台子,他大言不惭。说,媳妇儿,你别骂,下次我不敢了,难道你让我用你的小盆儿洗我的臭脚啊。我越发面红耳赤,要拽他下来,他差点跌到地板上。叫说,我不敢不敢了,这么凶?以后怎么敢娶。我说你这样的德行还想娶我。他大笑,说,我要是老实巴交的男人,你只怕不得正眼瞧我。我被说中了心事,把他赶出了浴室自己刷牙洗漱。
等我擦干净了洗脸台,回到卧室,看到W 只把他的外套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我松了口气,说句实话,怕他这冬天穿一条裤子的不怕冷的人穿短裤睡觉。他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侧对着我我,我把台灯的光线拧暗一点,不敢关,脱了大衣,合着毛衣钻到被子里,心里像打战鼓,尽量不挨到W,W的背很宽,他侧着,我就感觉到有凉飕飕的感觉了,我习惯了把被子的周围压得紧紧得睡,只把半个脑袋留在外面,然后自己蜷成一个虾米的形状,因为我怕冷。但是今天晚上这个姿势显然是不行了,床不大宽。和W 这样一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那天我的羞耻感竟然上来了,也许真的是自己太传统了。我努力要自己闭上眼睛,想着几个小时侯就要起来了……
突然,W翻过身来猛的抱住了我,我吓得要叫,他用手臂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我说,你不是睡着了吗?他不怀好意的笑,说,我怎么可能睡着,你还没来,我以为你掉进厕所坑里去了。我拍他的手,他不放,我说,那我警告你,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有时候烦哪,就怕我吃了你,我说,我要是男人我也不怕。W 不说话,半天问我,关灯行不,我又弹了起来,说,你想干什么?他说,我的宝贝,我真的是怕你了 ,开着灯我害羞行不?我说,你要关灯,你就坐一晚。他不答我话,猛的压倒我身上,吻我,我推,他不让,我扭头,他也扭头,手不老实,想伸进我毛衣内……
我想那个晚上就是在这样一种半迎半拒的状态中了,W 试图说服我不穿毛衣,我坚决不肯,试图把腿放在我腿上,我也不肯,最后,他的手还是伸进了我的毛衣,他说,他是男人,不让他那样做,他受不了。这种姿态的相处是让我有些尴尬的,我不能说自己没有欲望,但这种欲望一直压存在身体的最深处,而W用他的手,挑起了我的欲望,尽管我努力的克制……那种抚摸是令人战栗的,会让人产生难以控制的激情,我在沉沦中清醒,又在清醒中沉沦,不过,却始终守着最后的底线,那是我唯一能够给自己留下的一道保护的屏障。假如我不能控制而不顾一切的话,我想我和W 只怕真的就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后来,很奇怪,我居然睡着了,W 喊我起床的时候,我竟然有了几分感动,因为我知道他事实上是很疲倦的,昨晚喝了不少酒,但却真的提前起来了,我赶紧洗漱,和他一起下楼,在去车站的路上,我又迷糊的睡着了,太累了。到了车站,W送我上火车,那天我们并没有多说话,等车的时候,W都只是静静的看我,我知道他不舍,距离这东西有时候确实令人有伤感的情绪,因为我的没有承诺的离开。火车启动的时候,我看到W在那里挥手,直到不见……
路上,接到了爸爸打来的电话,问我上车了没有,大概还有一些关于路上小心的话,那一刻,觉得特别的温暖,父母就是父母,不管离得多远,牵挂的心不变。那一刻,我真的体会到了归心似箭的感觉,以前读书的时候,虽然也回家,但是和这次竟然已经截然不同,因为知道大学只是我的中转站,而工作之后意义却已经完全不同了。
一天的火车之后,我到家了,大半年了,在路上,透过窗户看到了自己家乡的城市,竟然那样的让我觉得一种来自了自己灵魂深处的亲切,那熟悉的街道,甚至那路上走着的陌生的不认识的人,都让我觉得了与别处的不同,乡土的情结是不管怎样都无法改变的,不管我在异地生活多久,故乡于我总是不变的情怀,甚至有一种回到了它的怀抱便不再想离开的感觉,我想不管我多大,我始终还是个孩子,一个渴盼回到父母怀抱的孩子,这种回归让我觉得心安和温暖。
以前总认为自己够长大,羽毛已经够丰满,觉得自己的勇敢的去一个未知的地方是对自己想要找寻的一种生活的激励,但是当自己真正踏回故乡的土地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困惑,我的选择离开是对的么,父母对我的期盼是我最大的愧疚,他们已经渐渐老去,只希望能有自己的子女留在身边,不要走得太远,而我却自私到未曾考虑过他们的需求,执意要去那个遥远的小城。
生我者父母,养我者父母,爱我者父母,我如何能够只自己想要怎样做,就怎样做?人说,近乡情更怯,我也同样如此了,下车,出站口,看到了在人群中张望的等待的父亲,那一刻竟然如同灵犀一般,父亲也看到了我,他飞奔过来,接我手中累赘的行李,他的手中竟然拿着一个保温杯,说,你看你,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就不怕路上累,这是你妈准备好的热姜茶,你快喝点驱寒,我把行李放在地上,接过了杯子,眼泪没有流出来,在心里。我说,爸,我们打车回去吧,他说好,你妈在家望了,你妹妹昨晚已经到家了。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到了家,母亲在厨房忙碌,妹妹正在烤火看电视,爸爸隔着窗户,高声喊她开门,说,你姐回来了,快点,她跳起来,竟然没有穿鞋就踩着袜子到门边来开门了。妈妈疾步从厨房走出来,高兴的说,回来了,回来了,快烤火,我刚刚还在和你妹妹说,你应该到了,能赶上吃中饭的。我换了妈给我早就准备好的鞋子,马上烤火,妹妹高兴的拉我说话,问我的情况,爸爸陪着,喊我妈的名字,说,你快点做饭,我们早点吃,妈妈说,好好好,我做了你们两姐妹都喜欢吃的红烧肉,还有清蒸鱼,还有……爸爸把她拉进厨房去了。
妹妹是个好说的人,嘴没有停的找我说话,叽叽喳喳,那种感觉真好,这个世上有一个姐妹,虽然由于年龄的差距较大,她并见得了解我,但是那种血缘关系带来的与生俱来的亲近却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或许我会有很多的朋友,但是没有谁能够有“妹妹”这个角色在我心中的分量重。所以很多时候我不喜欢看那些港片,描写如何兄弟反目、姊妹成仇的。我觉得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姊妹的情感是最为真实而深刻的,我们的父母有一天会老迈会离开,而惟有兄弟姊妹是你这个世界上的一种情感的寄托,那其中糅合的是对父母、包括对自身的的情感的混合,深入骨髓,不能分离。
……父母在厨房忙碌,我和妹妹烤火、聊天、看电视,高声的和厨房的爸妈搭腔。他们的应答中带着无尽的喜悦,甚至我们高声的喊我父亲,给我们泡茶喝啊。因为妈妈是个爱干净的人,到厨房的时候都必须换鞋。爸爸一手举着一个杯子出来了,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是我和妹妹一直用的杯子,我们最喜欢喝的茶叶,他笑着骂我们,你们两个可是回来就当大小姐啊,还要我伺候。我们笑,说,只有老爸才肯啊。他也笑,又去厨房忙碌了。其实我知道,父母的心对待自己的子女总是最无私的,他们就喜欢我这样回去之后,要他们帮我做这做那,比如说,泡茶啊,要他们帮我擦鞋上的污泥啊,甚至是我的衣服,如果我自己洗了,妈都要生气,在他们的心中,我不管多大,不管走得有多远,我都是他们最爱的孩子,该宠爱的孩子,这种爱不需要理由,没有奢求回报,只有宽容和无私。
吃午饭的时候,竟然满满的一桌子菜,我知道爸妈平时都是节约的人,我想自己开始心疼了,我说爸妈,我又不是客人,干嘛这么浪费,要吃不完的。他们笑,不多不多。我说,那下餐不许弄新的菜,就吃这餐剩下的。爸爸忙着给我夹菜,说,这是你爱吃的,那是你爱吃的。妈笑他,说,这么好的菜,被你这么一分,我可就没有了。我都不爱吃。爸不好意思的笑。我喜欢这种气氛,妹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最后把自己的饭一起倒进了她喜欢的菜里,调皮的一人独占,小时候,为这种事情我俩可没少打架。妈说,你看都这么大了,还怕姐姐抢阿,真不知道羞,小时候,家里有个好菜了,每次两姐妹都要争着把菜盘子放在自己前面,就像下棋一样的,你来我去,我啊,只好把一根小棍子放在桌上,谁抢就打谁。否则一餐饭就不得太平。我笑,对妈说,你现在就是不打我也不抢了。妹妹也笑,说,你当姐姐的还跟妹妹抢啊,我可小你好几岁呢?……在这样一种温馨的气氛中,我们一家人吃完了一餐饭。
饭后,妹妹看电视,爸妈收拾桌子,我进自己的房间给W 发信息,手机上面有W 刚发的信息,问我到家了没。我回过去,他说他一直在等我信息呢?他打算明天和父母也回乡下的老家去看看了,爷爷老了,不想离开老家,要大家一起回去过年。我不知道该具体的说什么了。我没有见过W 的爷爷,我说,那你快乐的过个好年,他回,因为想你,很想,所以你回来的时候才是我真正快乐的时候。这个时候,妹妹在客厅大声的叫我,说,姐姐,你躲在房里干什么啊,快来看,一个很好看的节目。我高声回答好。给W 发信息,说,我晚上给你打电话。他回,一定,我等着。
我知道爸爸的老同学指的是我家的一位世交,我和他的孩子们关系也挺好,他是一家单位的头,有他出面,没有什么问题。我沉默,妈看我,说,一云,如果你同意,就让你爸爸这个年节要多把一些关系走动一下了,那个单位真的不错,女孩子最重要是稳定。我说,妈,我那边的工作刚开始,起步也很好,我暂时还想继续干下去的。妈叹气,说,你这个孩子就是这样,当初毕业签工作合同也是签定了才和我们说,要你违约你不肯,现在要你回来你又不同意。我们就两个女儿,你的个性我们了解,从小就倔强,你小时候挨打的时候,从来是一声不吭,站在那里让我打,打死不求饶的,你的性格我和你爸就担心,怕你到外面有了什么事情不顺利也不和我们说。自己就让自己难受。况且我和你爸现在还好,再过几年老了,也希望子女能有一个在自己身边,不说要你照顾,至少想的时候可以要你回来看看啊。
我说,妹妹还没有毕业,她毕业可以回来啊。当时妹妹正读大二的计算机专科,妹妹叫,说,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怎么会回来?我学的专业在这老家也没市场啊。妈妈叹气,我也确实知道妹妹的性格,她从小就漂亮、聪明、泼辣、敢闯,小时候很叛逆,读书成绩一般,所以勉强考了个专科学校,她高中时候,就经常和我说,她将来是一定要到外面闯一片天,绝对不回家乡的小地方。她挨妈妈打的时候,也不同,从来是一看架势不对,拔腿就跑,回来了还要打就再跑,所以妈就不多打了,怕晚上跑了出事。
一直记得,有一次她和妈吵嘴,出去了,很晚没有回,我爸几乎翻遍了所有街道找,最后联系她班主任才找到她同学家电话,把正在同学家逗留的她撵回了家,从此不准她晚上出去。而我确是大学放假经常去女朋友家玩,甚至住宿,爸妈不禁止的,说,这个大的放心。那时候,妹妹为这种不平等待遇还抗争过很多回,甚至企图拉拢我做说客。
……妈妈叹气,爸爸沉默了一会,说,你还是要好好想想。我们不强迫你。我感到了一种辛酸,我的父母对我真的是特别的宽容,除了以前读书的时候我妈在学习上特别苛刻的要求,后来我的很多决定,包括分科时候,该读哪科,高考填报哪所大学和大学的专业,他们都没有干涉过。我说,爸,妈,我真的不想回来,要知道我的高中同学很多毕业后都没有回来啊,现在交通那么发达,你们将来就是老了,可以去看我和妹妹,或者我们每年回来看你们都是很方便的。再说,你们老了,就去我和妹妹那里住,不是也很好?妈妈还是不大高兴,叹气说,我们习惯住这里了,我们不是担心自己老了没人照顾,至少目前还不用考虑,我们是怕你一个女孩子,有什么事情没有半个亲人照应啊。我笑,抱妈妈的肩膀,说,妈,我从高中开始到大学就一直在外面寄宿、读书,一直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啊,况且我会做饭,就是工作了也不怕吃不好的。现在放假了就回来看你们,不是和读书的时候一样的吗?妈妈并不是很高兴,我知道她的心。但是我能怎样选择?W 的 事情再迟点说吧。
晚饭后,我借口下楼去买扎头发的橡皮筋,给W 打磁卡电话,冬天的街道,很冷,习习的冷风,我躲在磁卡电话亭的塑料壳内,看街道上来往的人和闪亮的灯火,故乡,我的故乡。我回来了,这里的夜晚都让我熟悉和亲切,那是一种不变的情感,这里有我的朋友,我的一段感情,有我的亲人,有我的少年时代和梦想。有时候,自己开始迷惑,那个城市,除了W,我又还有什么呢?
我拨通了W 的电话,只响一声,他就接了,说,你再不打来,我就要打给你了。我说,我到家了,中午到的。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似乎没有我想像的甜言蜜语的不舍和很多话,离开那个城市,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仿佛没有了场景,仿佛W 真的离我很远的感觉,甚至于觉得离开了那个环境,觉得很多东西不真实的感觉。我想自己不能准确的描绘那种感受。我和W 突然有一种无话说的尴尬,至少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说我很想他,我说不出口,他沉默了一会,说,我很想你早点回来。我说,我才到家,你就催回啊。
急忙到路边的小店子买了橡皮筋,回到家中,妹妹看到我大叫,说,姐,我还以为你迷路了,这么久?我说,哪里的事,自己家附近还迷路。她说,你同学S 打电话来了,她说她刚到家了,明天来找你。我一阵惊喜,S 是我初中时候最好的朋友,我们两家大概隔着三里路,后来她考上了中专,我读高中,我们一直保持密切的书信联系直到大学。毕业后,我买了手机,但是也半年没有和她联系,想来是惭愧。
S 比我小些,也是知晓我和R之间的事的少数极好的朋友之一。我与她之间,那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好得真的只能用“形影不离”这四个最普通的字眼来形容,每年高中,大学放长假,两个人就会天天泡在一起,她后来是当了一名小学老师。她的父母都是老师。所以我们年年有时间聚会见面,那时候,通常是我到她家吃饭,她到我家吃饭,甚至过夜,她妈笑我们,说,只差不是一个娘生的了。有时候,天晚了,我们送对方回家,都会是我快送到的时候,她又回过头来送我,然后我又再返送,结果要在路上耗去很多的时间。我妈经常用当地的一句方言笑我,说“张郎送李郎,一夜送天光。”那时侯少年时代的感情真的就是那样纯真,连友情都是如此。现在写来,真的就觉得很是远了,那些记忆中的少年时光。
那天晚上,我和以前一样,和妹妹一起睡在一个房里的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小时候,我们一起这样长大,那时候,为了争被子枕头和谁睡外边,经常还在睡前爆发一场大战的,每次都要妈拿了鸡毛帚狠狠来几下,才能平息战争。不过每次妹妹都狡猾,我真挨了打,她就藏被子里了,因为我每次会和妈面红耳赤争辩,她狡猾些,早钻被窝里了,所以那鸡毛帚打起来也没有力道了。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多似乎姐妹见面总会有很多的话,琐琐碎碎,却不厌倦。
)……第二天,我起得较早,因为S 要来,爸妈弄好了早餐,刚吃完不久,S 就来了,她是个圆脸,胖胖,爱笑的女孩,减肥曾经是她永不停息的话题,但是从大四第二个学期到现在快一年的时间,她竟然瘦得让人震惊,我爸妈也很惊讶,忘了问她别的,就问她身体了。我们两个拥抱在一起,她娇嗔的骂我“死鬼”,这曾经是她以前最爱称呼我的一个词,她打我胳膊,说,我没有良心,毕业了不和她联系,一个人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说,你看你,想我都想得瘦成皮包骨头了。她大笑,我关心的问她是不是吃减肥药了,她摇头不答,再问就只是笑,或许是发生了一些什么吧,我没有追问了,有些东西,除非是自己愿意说出来,做朋友是不可以对朋友的任何事情太好奇的。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距离。
S 来了,当然在我家吃午饭,没有任何客套。初中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的,遇饭吃饭,两家的父母从来都很习惯我们的这份友好感情了。有时候,甚至S 到我家来,已经吃过饭了,看到我家正在吃,如果有什么好菜,她都一定要再拿筷子尝尝的,一边吃一边还夸张的赞扬我妈的手艺,我妈也乐于享受她这一套。
那时候,我的伯父在一家有名的国营瓷器厂上班,有一定的职位,所以经常会送给我家一些很好看的出口的瓷器,比如杯子、碟子、碗、壶等等,那些瓷器在市场上有些是买不到的,很精致。S 每次看见了,就两眼发光,因为我们家的饭碗也是伯父送的,很精美。她只要看到什么好看的杯子、碗、甚至碟什么的,就非得讨一样回去,说收藏收藏,这瓷器遇到真爱它的人,她才舍不得做饭碗了。
我妈赶紧安慰她,说,你就在我家吃晚饭,我蒸鸡蛋羹给你吃。我笑她贪小便宜,她把我压在床上打。结果,S 吃了晚饭赖我家不走,说,她妈不好,要住我家,还好,两家大人对于留宿对方家的孩子习以为常了,只要通个电话,就很放心的。第二天,又吃了中饭吃了晚饭,S还不走,她妈来了,看她呼啦啦正在我家吃晚饭,恰好我妈又蒸了她喜欢吃的鸡蛋羹,她妈哭笑不得,骂她,说,你这丫头,要你提些鸡蛋来,你就要吃完了回去吗?S 狡辩,说,你要我送,没说不让我吃啊,这次我可没把蛋讨回去。她妈领她走,结果第二天又跑来了……
S 在我家吃过中饭,我们一起出去,去其他几位好友家中,还有3个女孩子,都是那时候关系特别好的,有两个住在郊区,不是很远。还有一个,距离很远,有20里路,只能以后去了。
那天,我们会合了J,然后一起去G&&的家中,大家都快一年没有见面了,S 因为没有离开家乡多远,所以平时和他们联系得比较多。
G 在这里简单交待一下,她年龄比我要大两岁左右,读书迟,也很聪明,但命苦。小的时候父亲在田间遭雷击而死,丢下了她和母亲、弟弟和一个年幼仅3岁的妹妹,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日子艰辛,所以最后没有考上中专,便放弃读高中了,学了缝纫的手艺。
母亲听说后来改嫁了同村一个丧妻的男子,对方也有两个儿子。我们此去也是很想看看G的生活,她一直没有离开故乡。去的时候,G 以前的我们多次去过的旧屋已经不见了,村里人告诉我们,她家已经修好了新楼房,搬进去了,准备过新年。我们找到G 的新家,在当地的农村,是比较气派的楼房,白色的墙壁,三层,靠在村中的路边,门口贴了对联,毕竟还有两天要过年了。
他的母亲正在灶间忙碌,那时候,农村的家中还是有柴火灶的,家里没有什么装修,木门没有刷漆,只抹了一层桐油,但是G的母亲是个很勤劳很能干的农家女子,在现在的我看来,容貌也是不错的,只是短短一两年没有见她,感觉苍老了很多,对于不幸的女性,我那时候就有一种很悲切的同情心理,在农村,修好一座房子是大事,也是你在村里有面子的一件大事,但却是很累人的。
G 的母亲再嫁,和自己的以前的公婆生了意见,因为他们不赞成,觉得都有三个孩子了,抚养大孩子就好了,但是G 的母亲本来是打算守寡一辈子的,却坚决要嫁给那个带着两个孩子的男人了。听说,甚至是两个人情意绵绵,难以割舍,后来老人见没有办法阻止,就要求那个男子必须善待三个孩子,让他们随母亲一起生活,不留下。那男子竟然一口答应了。两个组合的家庭,5个孩子,靠两双手来养,G 不放弃读书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她还有弟弟,母亲改嫁一事,曾经让她和弟弟耿耿于怀,不肯称呼继父为“爸爸”,她是个比较内向而善良的女孩,有时候是在不得已的时候,才和我们稍微说一下,但是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少年,又懂得多少开解的话语。向来对于这个善良的女孩子,她的命运那时侯并不是我能深切感受的。
那天,我们第一次正面见到了W 的继父,那是个看上去朴实、憨厚中又带着几分精明的中年人,个子不大,他的身上沾了灰尘,他不好意思的用力拍打,搓着手,有些拘谨,赶紧让我们进屋,G 的母亲急忙笑着迎了出来,说,这是G 的同学啊,她们关系很好的,G 的继父赶紧笑着连连点头,让我们到火前烤火,招待我们吃瓜子、花生和糖果。G 的母亲在楼下的空地上大声叫唤G 下楼,说她正在二楼呢,不知道忙些什么。G 几乎是从旁边的楼梯间飞奔着窜下来的,欢叫着,她的母亲吓得连喊她小心。
G 一把抱住了我们,我们几个笑着抱成了一团,她说,你们还记得我啊,尤其是一云,我可是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听说你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我就怕以后咱们也难得见面了。我笑,拍她的脸,说,我肯定要回来看你们的啊,怎么会忘记?她的母亲看我们激动的样子,笑着说,你们先坐着,我去准备晚饭的菜。就在这玩,好久没来了啊。G的继父也说,是啊,是啊,G,你就陪你这些同学聊天说话,我和你妈去忙了。G 高兴的点头。G 的母亲和继父出去了,我们四人围坐在四方的烤火桌边,嗑着瓜子、喝着茶,聊天……那种气氛是我喜欢的,朋友相交的境界,是不管多久,你再度遇见的时候,总会有内心中那种莫名的触动,那是真性情的涌动,没有陌生,只有淡淡的萦绕不去的亲切。
想起了G带着我们去乡间一起在田地中拔红薯,然后挖洞烧烤,半生半熟的吃。想起了她给我们做红薯饼和南瓜饼吃,等我们吃饱了,她才开始动筷子的温厚,想起了初三快毕业的时候,我们在不上课的周日一起在乡间的草坡上躺着,把书包垫在身下,仰望蓝天白云,手中把玩着狗尾巴草,谈自己幼稚的理想,说,我们4个将来长大了也一定每年要见面,那时候没有谁说过爱情的字眼,似乎那时候少年时代的生活中我们没有这个概念,我们无数个欢聚的时刻,在很多年,哪怕是我和S 各自去外地求学的时候都没有改变。现在她们都已经结婚生子,而我现在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回去了,她们有些也已经离开家乡,我们渐渐失去了联系。只有S 偶尔会和我联络,但也已经再见已难,她因为爱情去了另一个家乡附近的城市。有时候回想,那段少年时光,恍然已觉得如同隔世。我与她们的世界竟然从此是不会再交错的了,和她们的缘分也渐渐在岁月中风干,只剩下了我今天写下的这段文字的纪念。
……G 有些变化了,以前眉宇间的那种淡淡的忧郁的神色消失了,以前黑瘦黑瘦的,现在尽管还是瘦,但是明显皮肤和气色还有神采感觉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我是很喜欢看到G 的这种变化的。我感觉到G 和她的继父的关系有了明显的不同,尽管还是有些客气,但是那客气已经是带着相互尊敬的亲切的味道了,虽然是一个组合的家庭,但是如果双方能够都真诚的去接纳和包容,那么人心与人心之间的藩篱总是可以越过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只要给对方留有余地,留有空间,不要人为的去复杂、去推敲,那么我相信很多事情会有个较圆满的结局。
G 的家庭关系曾经是她讳莫如深的一件事情,所以在她的母亲改嫁之后,她就从来不带我们去她家玩了。现在我很高兴的是,G 终于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了,她也掩饰不住喜悦,和我们说她近年的情况。房子是今年修起的,这两年,她和弟弟赚了一些钱,加上继父和母亲的辛勤劳作,也有了一些积蓄,所以在继父的帮助下,齐心协力修了这座房子。S 因为年龄小,加上性情开朗直率,所以也问得很直接,说,G,那你继父也有两个男孩啊,这房子以后怎么处置安排啊。我想阻止她问,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知道很多事情是敏感的话题,如果G 自己不说出来,我们真的是不该问的。
G 告诉我们,这房子在修的时候,继父就已经安排好了,将来她和妹妹出嫁后,就留给她的弟弟,父母住在一楼。S 刨根问底,说,那你继父自己的两个男孩子要成家的时候怎么办啊。G 笑,说,在现在修的房子边上,继父早就留好了一块同样大的面积的土地,等那两个弟弟赚了钱,父母再这几年辛苦攒钱帮衬他们修一座房子,继父希望三兄弟能够如同亲兄弟一样和睦相处,也说了只要孩子们努力赚钱搞好家业,他是不怕累的,而且还要努力培养G 最小的妹妹。我想对那位并不是很擅长说话的G 的继父,对这位朴实的能干的农民父亲,我是尊敬的,我知道G 为什么会接纳这位父亲的原因了,她的言语中我听出了敬意。在我们的生活中,半路的夫妻并不是不能长久,如果大家都能本着一份宽容和真诚去善待对方和对方的孩子的话。G 的母亲是不幸的,命运曾经给了这位勤劳肯吃苦的女性以致命的一击,但是命运终究又给了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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