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桃木钉盘进坟头和坟周围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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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坟头是什么意思?做梦梦见坟头好不好?梦见坟头有现实的影响和反应,也有梦者的主观想象,请看下面由(www.zgjm.org)小编帮你整理的梦见坟头的详细解说吧。
  梦见坟头,幸福即逝。
  梦见自己从坟头里走出来,会有成就。
  梦见坟头,要谨言慎行,生活应该有规律,否则会家破人亡。
  象征死亡。死亡的梦通常预示着改变的来临。
  可能暗示某些事情已经结束了,新的阶段就快开始了,而这些都是生活中的变化所促成的梦。
  坟墓也象征安宁,因为安息的地方,都是安静的地方。此梦可能暗示你渴望安宁。坟墓也象征埋葬。此梦可能和某些被遗忘或隐藏的事情有关。如果现实生活中遇到了一些能够让你想起已经被遗忘的事情时,就可能会梦见坟墓了。除此之外,此梦也可能意味着做梦者正在对隐藏的事情有兴趣。
  梦到坟墓,幸福即逝。
  梦见自己从坟墓里走出来,会有成就。
  梦见人钻进了坟墓,亲友会去世。
  未婚男女梦见去参观墓园,预示会娶到忠诚美丽的妻子,或是称心如意的丈夫。
  热恋中的男女梦见去参加墓园,预示爱情将要长久深厚。
  已婚男女做这样的梦,暗示夫妻恩爱,家庭和睦,感情深厚。
  梦见去扫墓,预示你与亲人、朋友的感情会进一步加深。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向亲友寻求帮助和指点。
  梦见荒芜的坟墓,表示伤心。
  梦见修建墓地,或是陵园,则要提高警惕,暗示家里可能会有人生病,或去世。病人做这样的梦,暗示病情要加重。
  梦见自己在墓园散步,预示晚年幸福,无忧无虑,安享天年。
  如果梦见黑夜里走过墓地,或是梦见感觉阴暗潮湿的墓地,则是身体健康下降的表示,近期宜注意休息,补充营养,以免病倒。
  如果梦见自己睡在墓地里,预示会有好运气,获得意想不到的巨大好处,或丰厚的利润。
  梦见自己掉进坟墓里,表示你会因为失去友谊感到非常孤独。
  梦见敞开的墓穴,或是空的墓穴,还暗示你想脱离眼前压抑的生活,或是失意的事业,开始新生活。
  梦见掘墓,暗示可能有暗藏的敌手想方设法要挫折你。
  梦见自己的坟墓,表示和过去的生活、某段往事,或是某个方面的自己告别,预示重生。  【大师特色梦境分析】
  以上解梦为通用解释,如需知晓具体事宜,可请大师结合您的生辰八字及做梦时的情景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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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算命热门测算:小山村里自己经历和听来的一些怪事
第一次发帖,前天刚注册的账号,有点紧张,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大家图一乐儿!以前经常听家乡的老人讲鬼故事,听完也会害怕,但并不怎么相信。鬼这东西没亲眼见到谁会相信呢?而我也确实从来没见到过,直到12年遇到的事情让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灵魂这种东西了。12年九月份,我伯父肝癌晚期出院了(实际是回家等死了)。我和堂兄请假回家送伯父最后一程。那天下午我们坐在堂屋前屋檐下晒太阳,伯父坐不住回床上躺着了。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我们赶紧跑进去看,发现堂屋里面伯父棺材上放的木板自己掉了一块下来。(说明一下,我们那边老人的棺材是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做好的,一般就放在堂屋里,有的一放几十年。话说我以前最害怕看到别人家堂屋里黑漆漆的棺材。)回家我给爸爸说了这件事,我爸说完了!我伯父恐怕不行了,阴间的朋友开始帮他准备棺材了!当天晚上我在自家二楼睡觉,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推了一下我房门,我惊醒了。我怀疑是听错了,紧接着又有人使劲推了一下,若是没有暗锁的话铁定把我房门推开了。我有点害怕,但实在太困了,就继续睡了。第二天早上我跟爸爸说昨晚有人推我门,我爸说不可能!因为一楼所有门他都锁好的,不可能有人来推我门。然后我就骑着摩托去看伯父,还没有进堂屋就听到哭声了!走进卧室就看见伯母把伯父抱在怀里,堂哥堂姐都围在床边哭。伯父艰难的吸着气,说不出来话,只是想往起坐,然后指椅子。伯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坐着死,老辈人说虎死不倒威,躺着死对子孙不好!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生命的消逝,看着伯父靠在椅背上眼睛渐渐失去光泽。那一刻的感受很难描述,连闻讯赶来的邻居都受不了这种气氛而泪流满面!爸爸也哭的很伤心,第一次看到他哭!可谁能想到刚好一年,13年9月他自己也随伯父去了!而一大群子女没有一个赶得及给他送终!我不想提爸爸,一提他就像有人在攥我的心肺!但我要讲的下一件怪事却刚好是发生在爸爸身上!经过这两件事我在想是不是就像老人们说的我“火焰”高,所以看不到鬼,而亲人的灵魂并不怕我就像我不怕他们一样呢?
我爸爸查出肝癌晚期的时候医院也没办法了,我辞了工作陪他回老家保守治疗。那天晚上他和妈妈睡卧室,我在旁边客厅睡沙发。天快亮的时候我听到响声,睁开眼睛看,很确定是客厅里装水果的塑料袋在响,但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碰到塑料袋。我后来想可能就像老辈人说的,人在死之前魂魄就走了吧,就是所谓的生魂。另外一件事发生在爸爸回煞那天。回煞的时辰是找阴阳先生算得,按照生辰和去世的时辰推算。爸爸回煞是十四天后的晚上,戌时来,亥时走,六道里面落人道。我和妈妈准备好酒菜就去隔壁叔叔家了。刚好差两分钟到十一点的时候,我对妈妈说时间到了我们回去。这时候两扇掩在一起的大门响了一声开了一道缝,在大家的惊讶声中又连续响了两声,门开的更大了!当时心里面一点都不害怕,只是说不出的难受,想着这是爸爸看大家最后一眼吧!我也很想最后看他一眼,可惜我看不见他!
老家听说最多的一种怪事就是一个人突然发疯一样的跑到没人的地方往自己鼻子嘴巴塞沙子和泥土。下面讲两个这样的故事:第一个是爷爷讲的。说有一天帮人干活,七八个人回主人家吃午饭。吃完午饭大家坐在门口屋檐下抽烟。突然六十多岁的廖老太太放下烟袋发疯似的跑出去了,门前的梯田每个都差不多大半个人高,而她一步一个梯田就冲下去了。后面三四个小伙子都没追上她,等在河边找到她时人已经没了,鼻子嘴里塞得满满地泥沙!
第二个是我上小学的时候听爸爸和别人在聊的一件事。说前几天晚上给陈老汉办丧事他二儿子闯到鬼了。说起陈二家里挺困难的,一屋的单身汉。陈大很多年前天没亮赶去集市卖鸡摔死了。算是“凶上去”的,我们那边把意外事故去世的叫“凶上去”的。村里死人了,英年早逝的,“凶上去”的和死后落鬼道的是大家最害怕的。好了,扯远了。还是来说陈二的事吧。他老爹送上山后,垒好坟头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爸他们这些帮忙的乡亲去他家吃晚饭喝酒。等他们准备回家的时候已经八九点了,这时候陈二突然发狂了,冲出去疯狂往鼻子嘴里塞泥巴。爸爸他们三四个人就死死抓住他。听说白公鸡辟邪,派人大半夜的赶紧去找白公鸡。山里人家住的很稀,好不容易找了只白公鸡来。把鸡冠血抹到他脸上和额头他还真清醒了,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看到他哥回来了,喊他一起走。问他为啥吃泥巴,他说他没吃啊,可自己也无法解释嘴里的泥是咋回事。白公鸡当然还得给人送回去,折腾完爸爸他们回家都快十二点了。
再来讲一件我觉得很好玩的事,也是以前听爷爷讲的。我们临村叫“万家坪”(有老家的朋友看帖看到这名字肯定很亲切~)。万家坪海拔比我们村更高,但山区有这么大的平地非常难得。虽然没有一万家,但基本上两三百户是常态。我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在那里住过。据说那里中间有个超大的稻田晚上会从地下传来鼓乐声,后来邻村嫉妒他们村过的太红火,就用黑狗血泼到田里,从此就听不到鼓乐声了,村子也大不如前。现在那个大田里修了新村,还有个小学。
万家村旧时可说是卧虎藏龙,其中就有我爷爷亲姐姐公公。姓刘,以前是民团教官,据说功夫了得。听说现在还可以找到他从前练功用的石锁和石豆腐。关于刘教官的故事好玩的也多。其一是他儿子,也就是我爷爷姐夫要跟他学武。他同意了,但让他先站桩,站了几天请他去看。刘教官去了二话不说只用他的长烟袋杆一拨腿,应手而倒。不服,在重新站好,再一拨,又倒。然后刘教官说,站都站不稳还学什么武。所以从此再没人学过。第二个是有次土匪听说他家有粮,准备抢他。他得到消息后,做了一把竹枪。然后放出话去说,让他们来!我把住门口,他们每次最多只能冲进来两个,看谁弄死谁。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土匪还真没敢去!第三个是有次爷爷他们上私塾在路上用石头攻击了马蜂窝(我们小时候也最爱干~)。马蜂发疯了,他们就躲起来了。这下就苦了路人了,可惜这次的路人是刘教官。他舞起他的竹烟袋杆,马蜂来一个一个嘎嘣脆,活生生让他打死一地而没弄到他一下。话说我也打过,只是乘它在蜜蜂窝前悬停的时候给它一竹片。还真是嘎嘣脆,应声就成两节。
万家坪还有一个牛人更神。听说有次他犯了事,县长派人捉他。他在公人来之前就知道了,收拾好东西戴个破草帽在屋子后面等着。公人看见他问道:“你就是伍XX?”他答是。公人就去捉他,他突然绕着旁边一颗三人合围的大核桃树一转人就不见了。两个差人正懵逼的时候,他在旁边的坡上喊:“你们是在找伍XX吗?我在这里!”两个差人嗷一下又扑过去了,之间他往旁边一丛荨麻里一钻又不见了。苦了两个差人把荨麻踏平了都没拿到人。荨麻那玩意儿我被蜇过,挨到身上又痛又痒~
感觉是真的
我也听过塞泥沙的,我奶奶讲的,
再来讲个有意思的人,这个人是我丈母娘的侄子,但并不是亲的,不是出自同一枝。他姓S,现在四十多岁了,他师父是个瞎老头据说很厉害,但瞎老头已经过世了。S会处理那些所谓神秘事件,也会算八字。我儿子出生先是找另一个师傅查,我们那边叫查庚。查完说我小孩犯白虎关和夜啼关。本来想找S查,但我岳父说S乱搞男女关系,手艺被污了,让我别找他查。这里插点更好玩的~S是个老单身汉,是那种很傻很天真那种。只要那个女的对他假以颜色他就玩命对人好。给人买李子吃能一次买八十斤给人抗去吃。给人家老公买礼物,给人家小孩买礼物,人家说想吃肉,他跑二十里山路给人去买一整个猪脚。买回来叫一堆人一起吃。一般情况都比较和谐,但有次他喝完酒调戏T的老婆被人一家四口打成了猪头~老T就是我前面说的帮我小孩查庚的师傅~扯多了!总之最后我还是找T帮忙查了。因为犯夜啼关很烦,老是晚上哭怎么受的了?结果请他一查,他说犯深井关和断肠关,而且他只根据出生的大概时间推算出了小孩性别。至于五行他和老T算出来一样,五行缺木。他推出性别我就感觉很神,而后来事实证明我小孩晚上也并不哭,所以我觉得他还是比T靠谱点。去年听说他也在JS,我说我去跟他学学。结果被我老婆骂了,说学那玩意儿干嘛?老跟死人打交道,你没看S哥一天到晚像没睡醒一样嘛?我其实并没有死心,后来带着老婆去看他却没见到人。他哥说他在厂里勾引了个女的,人家老公找来了,他果断跑路回老家了~囧~去年我老婆老家碰到他了,他又在帮人处理事情。烧着香和纸,拿着个簸箕(他的常用道具)一边簸一边念,谁也听不懂他在念啥。我老婆说看着慎得慌。
关于S哥还有一件更恐怖的事,我不知道真假,但我老婆跟我保证是真的。老婆老家和S哥他们的老家在一起,在快上到山顶的一片坡地上,住了大概三十户人家(老T他们当然也在)。只是现在大家都搬走了,成了鬼村,三十多家土坯房没一个人住,白天路过都慎得慌。怪不得人们常说宁睡乱葬岗,不睡烂屋场。在大家都还在的时候,院子里有一家女主人中了邪!S哥和他的瞎子师傅来给治好了。他们叫上很多人敲锣打鼓的从那户人家里开始撵,S哥和他师父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撒米,然后用柳枝抽。我老婆那时还是小孩,大家跟着看热闹。她说看见抽一柳枝就听到一个女的一声惨叫,半座山的能听到。她就怕了,回家了,而男孩子们一直跟着大人们撵着一路到山脚下,惨叫声也一路到山脚下。
再来一个老婆她姐姐的故事。她两个姐姐小时候放着三十来只山羊。有天晚上她俩睡在床上突然听到有人进来了,到了床前提起她们的凉鞋掉到地上,又提起来又掉到地上。然后噗噗的把墙上糊的报纸撕掉了,又揉成一坨扔到地上。她们俩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谁也不敢出声。接着听到那人上楼了,在楼上用铲子铲晒干的玉米。她们俩很着急,怕人偷走粮食,但又害怕。直到听见那人又出去把羊一个个赶出羊圈,这下事大了!羊丢了就完了!于是她俩鼓起勇气飞快的跑到我岳父房间告诉了岳父。这下热闹了,全院子的人都起来了,去各大路口追贼。都怕放跑了贼,只顾追,都没人去看一眼羊还在不在~囧~。找了一阵大家发现不对呀,路上没看到新鲜的羊粪。放过羊的都知道羊是边走边拉的。然后回去一看,羊不是好好的还在圈里么?别的人以为是两个姐姐胡说并不怎么害怕,可老婆姐姐却吓坏了,没发现贼比发现了还吓人,因为她们听的真真切切的。后来找老瞎子给她们叫了魂(我们那边吓丢了魂叫辍了黑,叫魂用的方法叫烧胎,一般用鸡蛋来烧,有机会以后给大家818)。
好像并没有什么人看呢,有点自说自话的感觉好没劲唉!
回家路上再讲一个。这个故事是我姐讲的。我们小时候上小学是走读,单趟差不多5里地。路上有些地方很远都没有人烟,而我们冬天经常天不亮打火把走,因为冬天亮的迟。那天姐姐跟着妈妈还有一个同村的大叔去县城买菜,路过学校的时候妈妈和朋友聊天一直不走,背菜的大叔也先走了。眼看天黑了,姐姐着急回家就不等妈妈了。她想着走快点应该可以追上背菜的叔叔。等她走到一段没有人烟的地方时,突然感觉像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样,想叫却叫不出来!这时候她看到路旁有个很大的土坟。她心想完了,撞鬼了!她只能拼命往前走,终于当她看到背菜的叔叔时突然恢复正常了。她回家了一直不敢给爸爸妈妈说,怕他们骂她胡说八道,只跟爷爷讲了。然后问爷爷如果有个坟里的鬼得罪了她该怎么办?爷爷说可以拿桃木钉进坟里面。姐姐就想着有天要去报复那座坟,直到她有个同学在同样的位置被吓得失语了两三天她才取消了这个念头。为什么呢?因为爸爸说这个坟里埋的是一对可怜人。某段疯狂的时期被斗死的一对知识分子,还没咽气就活埋进去的。她那个同学被惊吓以后就辍学了,说他那天早上天还没大亮就去上学。正害怕呢,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男一女也在赶路。于是,他就赶紧往前追想找个伴。可怎么追也赶不上,而且发现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哭,走到大坟旁边时突然不见了。这同学像疯了一样跑到了学校,突然就说不出来话了,然后被老爸领回家了。等他好了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他坚决不去上学了!
好帖,最爱
楼主的故事挺贴近生活,一看就不是乱编的!人吃土,走路遇见鬼,这样的事情在农村很多的,基本都是楼主描绘的这样。
大周末的竟然睡不着!干脆来讲两个故事吧。这两个故事都是我爷爷讲的,而我爷爷是个极其乐观积极的人,所以他的鬼鬼故事讲出来一点也不KB,反而感觉很欢乐!可能经历了最坏的时代而活下来的人都很乐观吧,他甚至经常倒拖鞋子扛着扁担去捉鬼。他说别人告诉他鞋子倒穿可以追上鬼。我就笑他这肯定是哪个很有恶搞精神的人编的瞎话逗你们玩的(老家这样干过的人还真不少)。你想啊,鞋子倒穿去追东西能追上吗?不是害你们摔跤出点子的人好偷着乐吗?第一个故事是一个杀猪匠。有天给人杀完猪天已经黑了,回家路上看到一堆人围在路边烤火。杀年猪都是在冬天,很冷。他一看有火烤果断放下杀猪的工具围过去烤火。他没事找话搭讪,但并没有人理他。百无聊赖之下他拿来他的长烟袋点烟,但怎么点也点不着。他急了,烟袋锅子在火里一顿乱拨,大骂一声:“TMD!闯了鬼了!烟都点不燃!”然后就听的“哇”的一声怪叫,火堆个烤火的全不见了。杀猪匠吓得拔腿就往回跑,回家一看,烟袋就剩杆了,他坚持说烟袋锅子被鬼给撸掉了。第二天,当他回到昨晚烤火的地方,杀猪工具还在,烟袋锅子也在,但周围并没有烧过火的痕迹。我爷爷说鬼怕人看出它们的身份,你一喊见鬼了就能把它们吓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爷爷老爱说:“闯了鬼了!”的原因~)。后来我听说杀猪的煞气重,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一发火鬼就给吓跑了?那如果他不是杀猪匠是不是结局不一样呢?当然都是我后来的猜测。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土匪的,关于我们那边旧社会的土匪和山寨大家感兴趣的话后面会给大家讲讲。我爷爷有个发小加表弟姓赵,我从来没见过他,但爷爷每次给我讲他的事情的时候都说“你赵表爹”怎么怎么样的,可见他们关系之好。以前他们和爷爷住山前山后,大家常在一起玩。后来有一天土匪来抢粮,到了赵表爹家时他家进行了坚决的抵抗。第一个冲进门的土匪被赵表爹的姐姐一马刀捅死了。一死人土匪立马做鸟兽散了,可见土匪也是欺软怕硬。土匪是打跑了,但麻烦来了。从那天开始家里面老是有怪声怪调的叫声。人在里屋它在堂屋叫,人在堂屋它在楼板上叫。一家人都不敢睡觉,后来听人说黄牛“火焰”高能辟邪,他们就把黄牛牵进堂屋,晚上一家人和黄牛围着火炉睡。后来他们干脆搬了家,搬的很远。后来爷爷去看过他们一次,他们搬去了太白山区。爷爷去的时候他们村里刚打到一头黑熊,但代价是第一个开枪的整张脸被撕了下来。那是爷爷生平唯一一次吃到熊肉,所以印象很深刻。话说我们那里最难打的两种动物就是熊和豹子,关于老辈人和豹子斗智斗勇的故事也有几个,有空给大家讲讲。
我也讲一个,是我大伯母娘家村里的事,离我老家不远,当事人也都见过,这事当时传的挺邪乎而我不在村里,听的不全,就把能记得的说说吧,老太太有四个儿子,都不怎么孝顺,晚年不能自理,饥一顿饱一顿,炕上拉屎撒尿,那年除夕,老太太咽气了,而后半夜过了除夕,在外开大车(挂车)的一个儿子也出车祸死了,挺惨,过了一段时间村里几个人相继后背疼,找来一个先生(为什么不看医生看先生,你们猜吧),这先生是东北人,在这边安家落户了,以前村里一个女人在路边撒尿被上身就是找的他,人来病除,所以村里人信他,先生来了之后,具体过程不详,让人把上衣掀起来,摸了一下,旁人只看到几个紫黑紫黑的大手印,后来据说让人晚上去坟地烧衣服什么的
大家还在看  楔子  我叫冯喆,性别男,年龄26,苏州人。职业么,从表面上看,是开首饰店的。但我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隐藏的职业,就是“中间人”。  我这“中间人”有点特别,是专为“恶灵猎人”当中介的。也就是民间所指的“捉鬼人”、“懂方术的”。  虽然我们国家奉行“无神论”,但是任何人都不可否认的,这世上的确存在某些现代科学所无法解释的事情和现象。而这些事情和现象会造成某些人的困扰,甚至令人死于非命。  于是很多人便想到要去找个懂方术的捉鬼人。但世上真正方术很厉害,业务手段过硬的内行人并不好找,江湖上多半都是混子。而国家又不倡导这种所谓的“迷信活动”,很多真正的高手又跟古代游侠一样漂泊不定或者行踪隐秘,所以真正需要方术解困的人便难以寻到合适的人选。  而我便是给客户介绍合适的恶灵猎人的中间人。  至于我为什么做这一行,那只能说是“子承父业”。据说我家祖上的人基本都在从事跟风水、相面、捉鬼等神叨叨的行业有关的职业。  到了祖父那一代,家族里据说也是出了几个有些名气的风水先生的。祖父当时也是恶灵猎人之一。但这个身份却让他在新中国成立之后,三反五反等乱七八糟一系列打击牛鬼蛇神的运动中吃了不少苦头。所以父亲便开了家首饰店。直到多年后,才又做起跟这行沾边儿的生意。  一般的中间人都是兼营客栈或者各种店面的经营者。从表面看,看不出这些店面跟一般的店有什么区别。但我们这行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为了方便做业务,无论中间人开的是什么店,都需要在门外或者显眼的地方摆放一个标志性小物件:无面娃娃。  这个无面娃娃也叫“鬼面娃娃”,一般是用普通布料做成的一对男女娃娃,穿着民国的对襟服,脸上没有五官,只在额头部位点一点朱砂。  只要看到这个娃娃,便知道这店的主人是中间人,而客户也可以通过他找到给自己排忧解难的人。  说起来,恶灵猎人出场费用不低,一般有点钱的才请得起。所以中间人能得不少介绍费。  而我认识的恶灵猎人,也基本都是神级外挂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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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血毒咒  前几天刚折腾了一个case,我本打算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睡个懒觉,但是很早的,便被门铃吵醒了。  我赶紧整理好睡衣起床,打开屋门,又走到前厅打开店门,见一个脸色惨白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我一瞧这样子,没等他开口说话便知道他家出了事儿,便简单问了下。  男人只是顺了顺气儿,说了几个词;家里出事了,死了三个人了已经,医院查不出死者的致死因素,又怕家里其他人出事,所以他来找我。
  我想了想,觉得这家人情况不妙,便赶紧给认识的一个懂行的人打了电话。这人本名我不知道叫什么,只是听别人喊他“紫正”,估计是个什么道号。但不巧的是,这胖子竟然不在苏州,便介绍了个他的朋友给我,让这人接这档子业务。  男人一听有人肯出面帮忙,赶紧千恩万谢,说只要能保家宅平安,出多少钱都乐意。  于是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在店里坐着歇会儿,便等着那位恶灵猎人到来。  这位猎人的名字叫慕南冰。名字比较陌生,但是这个“姓”却很特别。  方术世家中有“南慕北冯”之说。这个冯曾经指的是我的祖上。可惜新中国成立之后冯家人才凋零,倒是慕家一直出了不少人才。  听紫胖子介绍说,这个慕南冰虽然年纪很轻才二十出头,却是天赋异禀的个中高手,是个方术奇才。但听了他这个年纪,我还是觉得心中有点玄乎。就算他是个方术中的爱因斯坦,但是他实战经历毕竟少,遇到真正的邪灵能搞得定么。  等了不多会儿,我们见一个背着大背包的年轻人走进店里。我抬眼一看,这小哥容貌清俊,气质典雅,衣着打扮跟搞艺术似的。  我以为是个来买首饰的普通顾客,正想说“您明天再来吧,今天店主有事”,结果,那小哥却开口问道:“请问,哪位是冯先生?”  我一听,翻了翻白眼:这就是慕南冰么?也特么太年轻了,跟出门旅游的大学生一样。
  我站起身说:“我就是,你是慕南冰?”  艺术小哥点点头。此时,那个男人也有点怀疑地打量着慕南冰,眼神有点犹豫。  慕南冰冷笑一声:“走吧,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作为中间人,我不能拆恶灵猎人的台。反正先去看看情况也不会怎么样,实在不行再换人呗。于是我劝男人带着我们俩去看看。  男人这才点点头,带着我们走过巷口。那儿停着一辆宝马,擦得铮明瓦亮,看来是个有钱人。男人说开车载我们去,说自己家就在苏州新城区那边。路上他简单说了句自己姓张,做丝绸生意的。  我跟张老板寒暄了几句,就没再继续说话。看他心情也不好,一路阴沉着脸。我扭头去看慕南冰,却见他也冷着一张脸。我心想你可别心中没底,这要不成的话,对我的生意也没好处。  大约四十分钟后,我们到了男人的家里。下了车,却见面前一座二层别墅,装修得很奢华。只是别墅里安静得很,似乎没人住。  我问张老板,这别墅是你家么?  张老板说,前天的确一家人还是住在这里。但是死了三个人之后,便不敢住了,现在正作为灵堂,停着大女儿的尸首。
  我一听,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我擦,来的地方还算是个“凶宅”啊。但是进了别墅之后,我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做我们这行的,跟恶灵猎人打交道久了,也会帮着他们打打下手当个助理,毕竟那价格不低的中介费拿得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长此以往,加上本身的遗传,我也有了点第六感和经验值。  此时,慕南冰已经在别墅中转了个遍,然后站住脚步,端详着四周的陈设。  我看他半天没什么反应,便问道:“看出什么没有?”  慕南冰说道:“就算有什么脏东西,白天也看不出来。我是打量看看,这屋里的东西有什么玄机,但是也没什么不正常。”  我看了看客厅放着的棺材,心中有点别扭。此时慕南冰拉了我一下,我才赶紧跟着他出了客厅。张老板一直安静地侯在门口,见我们出来了,问道:“怎么样?”  慕南冰说道:“你说说你家里人去世前的情况吧,越详细越好。”  张老板听了这话,深深叹了口气,才说道:“是这么回事。从大概三个月之前,我弟弟从老家来看我。本来在我家住得好好的,但两个多月前某个晚上,他却突然在睡梦里哀嚎,把我们全家都喊了起来。”  “等我起来一看,他已经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全家人以为他是得了什么急性肠炎啊之类的,结果就送去了医院。但是奇怪的是,大夫说他身体健康状况很好,没病,而且也没任何外伤。但是,我这弟弟却一直不断地喊疼。”  “然后到了第四天深夜,我这弟弟,好像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活活疼死了。”张老板叹道,语气有点哽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节哀吧。那,其他人也是这样么?”  张老板点点头:“接下来,没过几天,我老婆,我大女儿,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本来警察以为是谋杀案,查了半天没有什么结果,就当成疑难杂症暴病而死给处理了,开了死亡证明。我们家剩下的人都不敢住这房子了,但是就算搬走,我这心里也是不踏实,怕过几天再轮到家里其他人,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我听了半天,没听出什么头绪,只好胡乱安慰了几句。此时,一直不做声的慕南冰突然问道:“你们家的人,是不是去世时间都是隔着十三天的?”
  深夜除鬼  张老板听他这么一问,微微一怔,思索半晌后说道:“你这一提,我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  慕南冰点了点头。  我不明白他这问话的意思,便问道:“十三天有什么问题?”  慕南冰说道:“现在还不确定。”继而,他转向张老板,说道:“你们家有锄头,铲子之类的东西么?”  张老板觉得诧异,但还是点点头:“有,搬家的时候都没搬走,在院子里的杂物房里放着。”  慕南冰于是按照他的指引打开杂物房,从里面拎出一个铁铲和锄头,顺手将锄头递给我。  我诧异地接过来:“这是做什么?”  慕南冰对一旁的张老板说道:“我怀疑有人给你们家下毒咒,也可以说是降头。这个诅咒物,也就是载体肯定是埋在你们家附近某个地方。你不介意我在这附近挖挖看吧?”  张老板睁大眼,愕然道:“不会吧?虽然我做生意也许会得罪个把人,但应该没人恨我到……”  他刚说到这里,突然闭嘴不说话了。我偷眼瞧了瞧张老板,见他脸色瞬间灰白,心想:操,这难道是一为富不仁的,干了什么缺德事让人家下这么恶毒的咒,隔几天咒死一个。  慕南冰戳了戳我:“走,干活吧。”  我愕然:“干什么?”  慕南冰说道:“把那个东西挖出来。”  我翻了翻白眼:“这座别墅那么大,你也不确定那东西埋在哪儿,埋得多深,这怎么找怎么挖?”  慕南冰抬头看了看太阳,一指别墅外的一个背阴角落:“我们从那儿开始挖,如果我猜得差不多的话,应该就在那个地方。”  我瞧了瞧那个墙角,心想难道是因为那地方背阴,常年不见阳光,所以阴气比较足么?
  但既然慕南冰这么说了,我也便跟着他扛着锄头走过去。张老板见状,也拿了工具来帮忙。三个人手脚倒是很快,没多久,张老板嚷道:“哎,这儿还真有东西。”  我跟慕南冰凑过去一看,见地下露出一个乌漆漆的木盒子。慕南冰伸手去将盒子取出来,见盒子并未锁住,便伸手打了开来。  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把古旧的宽刃儿刀。刀上好像是沾染着红色的一些污渍。像是血又像是胶。  我皱了皱眉,却见慕南冰松了口气,说道:“就是这个了。”  我端详着那刀,问道:“这刀面儿上是什么东西?血?”  慕南冰说道:“这是红蜡烛。但是上面混合了人血。这是一种诅咒,叫做血毒咒。下咒的人点燃蜡烛,让蜡烛泪滴落在刀面上,然后混合自己的血,滴蜡之时将诅咒者的名字用针尖刻在刀面上。然后将这把刀埋在被施咒者附近。那么所诅咒的对象会在9天后,混身像被刀刃割开一样全身发疼,直到第十三天之后才疼死。”  我听了这话,全身打了个哆嗦。扭头一看张老板,见他的眼睛发直,冷汗已经顺着额头淌了下来。我拿胳膊捣了他一下:“您没事吧?”  张老板指着刀刃,哆哆嗦嗦地说道:“这上面四个名字,还有我的。”
  我仔细一看,这红蜡上面还真写着几个小字,好像是几个名字。想来其中有俩是他弟弟和大女儿,三个已经死了,就剩他了。  慕南冰微微皱眉,说道:“奇怪,一般来说,这种毒咒只能下给一个人。也就是说,虽然这毒咒很恶毒,但是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连杀几个人。否则人人都给仇人下咒,一下就能除掉仇人一家,那也太容易了不是。”  我说:“也可能是这刀面够宽,一下子都写开了呗。”  慕南冰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在受害人面前说风凉话,便赶紧继续说道:“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慕南冰说道:“我有一个设想,但不知道是不是正确,所以还得继续观察看看。”  我问道:“怎么观察?”  慕南冰转头问张老板:“您大女儿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张老板这才稳了稳情绪,说道:“大概三天前。”  慕南冰点了点头:“距离十三天还有一段距离。你看今天或者明天把您女儿的遗体先送到别的地方去,我想来看看这别墅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  张老板一听“十三天”这几个字,立即明白那是自己可能仅剩的阳寿了。为了赶紧破除这个诅咒,他对慕南冰说道:“我马上让人把遗体运走。慕先生您得帮帮我,否则这几天后躺在这儿的就是我了……”  慕南冰说道:“那等下午抬走遗体,晚上我再来看看。”
  张老板又对我们道谢一番,留了别墅钥匙给慕南冰,这才离开了。我心想现在你这别墅不锁门都没有贼敢进门。  张老板走后,我也打算回店里,却被慕南冰喊住:“今晚你得跟我一起来,打打下手。”  我立即拒绝:“我靠这活都让我干了,我还找你做什么?”  慕南冰说道:“但是紫正师兄说,你一般都会跟着恶灵猎人一起。”  我心想,那是因为那胖子的道行我还信得过。但是你么,看上去比我还年轻,也没什么实战经验,跟着你万一度鬼没度成,再把我自己给度了。  慕南冰看我有点犹豫,便说道:“我的佣金分你一半。”  我一听,立即来了精神。恶灵猎人出场费不低,他给我一半的话,估计少说也有万儿八千的,恐怕是我中间费的两倍多。我狐疑地看着他,心想这也太特么大手笔了,是不是嫌弃赚钱太容易?
  慕南冰看出我不信他的话,便补充道:“我刚做这行不久,开始只是练练手,没打算一下子赚很多钱。”  我恍然:原来还是在打怪升级的过程中,只在乎经验值,不在乎金钱。  我于是答应道:“行,这可是你说的。”  慕南冰说道:“一言为定。”  说定之后,慕南冰先让我将那盛着刀的黑盒子烧掉,然后他将那刀洒了些符水之类的东西,之后又选了个方位,折了几枝柳树枝,将那刀和柳枝一并埋下。我在旁看着他一通折腾,完事儿之后,我们俩先去附近找了个地方吃了中午饭,又找了家小旅店定了间钟点房,一边休养生息,一边等着夜晚来临。在这个过程中,慕南冰收拾了一下他的行囊,从林林总总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挑出几样摆在一边。  我凑过去看,见放在一旁的东西有:一柄精致古朴的桃木剑,一只喷雾瓶,一些奇怪的符纸,甚至还有一卷保鲜膜。  其他的我可以理解,但是保鲜膜是做什么的?难道还打算带个微波炉半夜煮顿宵夜么?
  我正要问的时候,慕南冰突然“啊”了一声,转头看着我:“忘记带牛奶了。”  我无语:“难道你还真想准备一顿宵夜?”  慕南冰白了我一眼:“你懂什么,这都是捉鬼用的。这附近应该有超市,我们去买点牛奶。”  我有点愕然:“你这些法器,还真与时俱进。”  于是我跟着他出了门,很快地在附近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我俩进了门,慕南冰直接奔着蒙牛那八块钱一瓶的巨无霸牛奶去了。慕南冰拎了两大瓶,付账出门。  到了钟点房后,慕南冰递给我一瓶,说道:“等会儿洗个澡,把这些牛奶涂遍全身。”  我一听,觉得这怎么跟娘们一样,便问道:“这什么意思?捉鬼前沐浴更衣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还必须牛奶护肤么?我们是去猎鬼,又不是去拍戏。”  慕南冰啐道:“你知道什么,鬼怕牛奶,如果把全身涂满牛奶就可以防止鬼近身或者附身。当然,这只能防一般的鬼。”  我咧了咧嘴:“我怎么没听说牛奶还有这功能?”  慕南冰说道:“那是你孤陋寡闻。”  我冷哼道:“你倒是说说为什么鬼怕牛奶?”  慕南冰皱了皱眉,大概是不想跟我解释那么多,便搪塞道:“冥界不是有牛头马面么,专管鬼的。所以鬼怕牛奶吧。”  我汗了:这都什么逻辑。
  但既然行家说牛奶有用,我便按照他的说法,涂了满身的牛奶,一闻满身腥味,跟奶牛似的。我还想问问保鲜膜是做什么的,但慕南冰再没搭理我,而是坐在自己的床上闭目养神。  我不敢打扰他,怕他晚上没精神折腾,那可不是好玩的。  入夜之后,我们收拾好行囊,又返回那个别墅门外。  白天看别墅的时候,不觉得多么阴森恐怖。但是到了晚上,万籁俱寂,别墅内没有灯光,但别墅外一盏路灯却还亮着,白森森的光投射到整个别墅上面,将整个屋子都镀上一层森白的诡异的光。路灯光芒照不到的地方便留下深重的黑影,层层叠叠,像是妖兽的牙齿。
  我抬眼望向别墅黑漆漆的窗户,心想这情景怎么就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从窗户中爬出来一样。  越这么想象着我却越想盯着那窗户看,但盯来盯去,却真的好像看到一个红色人影在窗户那一闪而过。  我给吓了个哆嗦。于是拽了一把身边的慕南冰:“你看到没有?屋里有人。”  慕南冰抬头看了看:“没看到。”顿了顿,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时候出现的,不一定是人。”  他这话一出口,我本来就觉得冷飕飕的脊背更加冰凉了。慕南冰却很镇静地打开别墅大门。当大门打开之后,慕南冰将一个喷雾瓶塞到我手中:“拿着。如果遇到什么东西,就用这瓶子。”  我晃了晃手中的喷雾瓶,问道:“这什么东西?”  “黑狗血。”慕南冰淡淡地说道。
  我跟着他如履薄冰地走进别墅里。此时,慕南冰从背包中掏出一只银质罗盘。  这个罗盘是很平常的测量工具。银质的东西辟邪,但罗盘针是特殊的磁石薄片制成,材质敏感,能够感应灵体的存在。  我正留心那指针的动静,慕南冰却停住脚步,冷不丁问我:“你有阴阳眼吧?”  我一怔:“没有,我要那么厉害,我就自己上了,还用得着当中间人。”  慕南冰转过头疑惑地盯着我看了看,好像怀疑我撒谎。我正想辩解几句缓和下这寂静诡异的气氛,慕南冰却做了个“嘘”的手势,让我闭嘴。  我低头去看那指针,见罗盘中的指针依然静止不动。但慕南冰的神色显然凝重起来,搞得我也跟着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我们俩已经进了别墅一楼客厅。而在白天,这儿还停着一具尸体。  罗盘的指针突然轻微地动了起来。我也跟着心跳加速起来,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瓶子。但指针动了几下,突然又重新静止。  我愣了愣,指针果真不动了。我心中暗骂:这鬼也他妈忽悠人。
  慕南冰此时指了指我们右前方。借着窗外的微光,我看到一道回旋楼梯延展在面前。慕南冰踏了上去,我也赶紧跟上。黑暗中我们俩都没有说话,而这屋子里似乎除了我们轻微的脚步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到了二楼,光线更暗了些。黑暗中我总觉得有很多“东西”在瞧着我们。慕南冰推开其中一间房门,示意我跟着走进去。  这房间大概是个卧室,现在东西已经搬空了,只留下一张床。慕南冰此时似乎松了口气,对我低声说道:“去床上坐会儿吧,这屋里是干净的。我得准备点东西,你先休息会儿。”  我这会儿哪能坐得住。但是站了一会儿,只听到他在黑暗中不知道撕扯什么东西,觉得着实没趣,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静静等着他忙活。  可就在此时,我突然觉得脚踝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床底下伸出来握住我的脚。我的心顿时加速度跳了起来,下意识向下一看,操,这一眼差点儿把我给吓死。  两只白花花的手臂从床底伸出来,正握住我的脚踝,使劲儿把我向床底下拖。  我赶紧“嗷嗷”叫了两声,站起来想跑,但是腿却觉得越来越重,身体也跟着一个趔趄。于是我忍不住大喊:“慕南冰!你他妈救我!有东西扯我的脚!!”
  此时,慕南冰一个箭步奔过来,好像是手中拿了什么银针之类的东西,向那鬼手插了过去。与此同时,我觉得脚上一松,赶紧奔到慕南冰身后,大声喘气。  慕南冰此时扑向床边儿,将手中的物件向黑暗中套了过去。我仔细一瞧,见床边似乎真的有团红呼呼的影子,被慕南冰抓了个正着。  慕南冰冲我喊:“过来帮忙!”  我这才哆哆嗦嗦过去,帮着慕南冰去扯他手中的东西。这一伸手,我觉得有点粘糊糊的,好像是保鲜膜。  我俩用保鲜膜将这团东西包了个结实,慕南冰便随手将“它”丢到了一只写满经文的布袋里面。  忙活完这些,慕南冰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行了,差不多了。”  我有点愕然地看着那抖动的袋子,心想这鬼怎么像一团污染后的有色空气。但其实黑暗中我也看不明白那鬼到底是什么样子。  “完事儿了?”我心有余悸地问慕南冰。  “嗯,抓住始作俑者了,我们走吧。”慕南冰说道。  我这会儿突然回过神儿来,一把抓住他骂道:“靠,你小子是不是刚才故意坑我呢?你故意的吧?你早觉得那床有问题,就让我去坐到床上,把鬼引出来?!”  我以为慕南冰会一口否认,没想到他心安理得地承认了:“是啊。我知道那鬼的方位,但是看不到它,就让你去试试。”  我一听,差点儿当场掐死这小子:“有你这样儿的吗?!”  慕南冰说道:“因为你有阴阳眼能看到鬼,我却瞧不见,只能靠一点感觉和罗盘针的定位。但总不如你的阴阳眼看得明白。”  我啐道:“我没那什么阴阳眼!”  但说完这话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慕南冰,你看不到刚才那东西?”  慕南冰耸耸肩:“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  我无语。  慕南冰说道:“走吧。”但他话音刚落,我突然发现慕南冰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绳套,好像人上吊用的那种东西,正缓缓套向他的脖子。  我赶紧一把将他拉过来,举起手中的喷雾对着绳套一顿猛喷,边喷边骂道:“你不是说鬼都抓到了吗?!这什么啊?!”  第三章
  慕南冰似乎也很惊讶,不由“啊”了一声。好在他反应奇快,赶紧抽出一张符咒,脚踏罡步,口中不知念叨了什么,随即丢出那张符纸。  这个动作让我觉得这货很像骗子神棍。  但此时,让人惊讶的景象出现了。几道亮光骤然而起,屋内似乎瞬间出现了九只火凤凰的影子。那凤凰影从我头顶周遭呼啸而过,随即一股焦味传来。  我抬头一看,那绳套已经化为灰烬落在地上,而屋子里原本沉闷的空气似乎瞬间一扫而空。我呆了一呆,记得这好像是一种什么九凤破秽咒,除邪气的道家符咒。心想这小哥还算有两下子啊。  此时,慕南冰赶紧拉着我奔下楼梯,跑出别墅。  我俩跑到别墅区的马路上才停了下来。此时,我们俩已经气喘吁吁,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儿来。等回过神之后,回想起刚才的事情,那被鬼抓住的脚踝处似乎又冒出了凉气,让我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但现在我更茫然不解。这前前后后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南冰看了看我,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别墅区又在郊外,也没什么公交车经过。于是我俩只好先走一段,再找个可以休息睡觉的地方。  路上,在我再三追问下,慕南冰才解释了这一系列事件。首先,这个张老板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从他跟我们讲话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他有事儿瞒着我们。
  快点啊,老大  
  @ 17楼   快点啊,老大  -----------------------------  好地哈哈
天涯发帖不能一下发很多唉
  而这个人不知从哪儿知道了下血毒咒的方法,想谋害张老板。本来,血毒咒只能杀一个人。但现在张老板家死了仨,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下咒的人用自己的命换来更狠毒的报复方式。  血毒咒之后又加了一种降头术,可谓连环杀。但是这种降头术,慕南冰却见也没见过,更别提名字了。据他的推断,降头术的作用是,一方面加强了血毒咒的威力,另一方面是把死者的灵魂锁在仇人家里。从绳套可以推断出,这下诅咒的人可能是吊死在死者家里,而死时穿了红色的凶服。这降头术的主要作用是,一旦仇人中有人破了血毒咒,那接下来的降头术会让幸存者一个个重复死者的死亡方式,最终死于非命。  也就是说,就算我们挖出那个古怪的刀,破了血毒咒,那如果没有抓到鬼的话,张老板跑得再远,也还是会吊死在自己家里。  听慕南冰说到这里,我打了个寒噤,心想这报仇报得太彻底了。  于是我追问慕南冰,为什么要拿保鲜膜捉鬼。慕南冰说出来的话让我吐血:“我研究了古时候的捉鬼术,通过化验法器和辟邪物体的成分,我检测出其中有一种主要的成分,如今的保鲜膜中也是含有的,能够锁住鬼魂的能量。法器什么的不好买,而且价格贵,不如保鲜膜,价格便宜方便携带。所以我今天试了试,果然有用。”  我当时给他头上来了一暴栗,骂道:“你小子胆子真大,你拿性命做实验啊!!”  慕南冰看了我一眼,说道:“本来也没想用,但看到你之后,我觉得可以放心试试,反正这种程度的鬼弄不死我们。”  我听他这话的味儿不对,便问道:“你什么意思啊?搞得我好像你辟邪的法器一样。”  慕南冰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道:“你好像对自己并不了解啊。”  我瞪了他一眼:“难道你了解我?”  慕南冰笑了笑:“我懒得。算了,不跟你多说。没想到这次的活儿还有点复杂,主要是这降头术不像一般人会的东西,我总觉得,这事儿背后有点古怪。”  我跟他确认了张老板一家再不会有事之后便放下心来,心想,有什么古怪也不关我的事儿了。任务完成,收了钱,大家一拍两散。下次我还是找胖子帮忙吧,这小哥处理方法太出人意表了,用不起。  我们出了别墅区,找到一家小旅馆住下。慕南冰跟店老板打听了一下,问附近有什么庙宇道观之类的。  店老板瞧慕南冰背着大背包,以为我们是旅游来的,便说道:“这边靠近风景区,倒是真有一座寺庙。你们如果想去参观,明天可以去看看。”  慕南冰见小店柜台前贴着一张地图,便凑过去看了半天。我见状问道:“你找寺庙干吗?”  慕南冰拍了拍那写满经文的布袋:“早送过去早超度。”  他这一提,我才猛然记起这还随手带了个冤魂回来。但遇到这种恶灵,一般的恶灵猎人都会将它打散就完事儿了。我还很少见有这么千方百计带回来再找地方超度的。
  度的。  慕南冰看完地图后,便连夜出门去了。虽然我觉得他蛮辛苦,但我实在被这恶鬼折腾得累得不行,便没有跟他同去,而是回房间洗了个澡,很快便睡着了。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扭头一瞧,慕南冰正躺在旁边安静地熟睡。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发梢和侧脸上,竟然显出一种温柔的美感来。  我端详了他一阵子,瞧他睡觉毫无声息,规规矩矩地躺着,跟个姑娘似的,心中觉得有趣。记得以前跟胖子出差捉鬼,累极了也是找个地方凑合一晚。但胖子通常鼾声如雷,吵得我也不得安眠。  我觉得慕南冰肯定刚睡不久,于是没有喊他起床,而自己悄悄下了床,想去洗把脸吃个早饭。但这时,我却瞧见桌子上一台手提电脑打开着。想来应该是慕南冰带来的,但他有什么重要资料需要凌晨来查?  于是我好奇地走过去,动了动鼠标。电脑屏幕于是亮了起来,而偌大一幅新闻照片跃然眼前,吓了我一跳。  这是一则网络新闻,配了一幅女子上吊自杀的图片。图中的女人还算漂亮,但毕竟是上吊的样子,再美的人在死得时候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所以那种扭曲的美人脸,反而透出一股子妖异和怨毒的感觉。更要命的是,这女人竟然是穿着红色吊带裙自杀的。关键是那个红色衣裙。自杀配上红色衣服,活脱脱想把自己变成恶灵。  再看那照片的背景,好像是一间房子。这女人是吊在天花板上自杀的。  我大体浏览了一下内容,突然觉得寒意从头流到脚底。原来这个女人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据说是当了总经理的二奶,还怀了小孩,于是就想让总经理离婚,跟她结婚。可惜经理的原配是个悍妇,找上门把女人折腾得很惨,日后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好像这二奶怀的小孩也流产了。从那之后,这女人开始有点歇斯底里。据说她辞职后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的时候,竟然吊死在了总经理的家里。  看到这里,我觉得这些都不是让我震惊的事儿。最他妈震惊的是,新闻上提到的这位总经理的住宅,就是我们去捉鬼的小区。  也就是说,我们抓的那个鬼就是上吊而死的这个女人。  恐怕是这女人为了报复负心男人,下了血毒咒,还让人用了什么降头术,让自己死后变成恶灵去屠杀男人一家。  我看完后唏嘘不已。虽然这是很常见的一个情杀桥段,但造成的结果着实是血淋淋的。  正当我沉浸在震惊和感慨中时,突然觉得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顿时条件反射地跳起来,猛一回头,见慕南冰正错愕地站在我身后。  我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啐道:“你是人是鬼?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慕南冰说道:“是你看得太入迷了吧?”  我指了指网上的新闻,问道:“你怎么查到的?”  慕南冰说道:“很简单,搜索这个小区的名字,就出来新闻了呗。”  我叹道:“说起来这也算是热点新闻了,但是怎么没在本地报纸上看到有报道这事儿的?”  慕南冰淡淡说道:“想要媒体闭嘴,多砸点儿钱就是了。”  我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慕南冰说道:“收拾下我们走吧。下次有生意记得叫我。”  我撇了撇嘴:“得了,我怎么觉得你还不如胖子靠谱。下次我还是找他吧。”  慕南冰认真地看着我,说道:“你还不知道么?师兄要跟我一起搭档。你如果找他,必然会带上我。”  我无语:“他怎么突然想起要带上你?!“  慕南冰说道:“带新人么。就跟带小号一样。”  我心中暗啐:咳咳咳呸!
  第四章
宅之邪  回去店里之后,我给胖子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到底在忙活什么。胖子在电话那端嚷嚷:“我在台湾呢,在忙着倒腾点儿古董。等我忙完了回去找你。”  说着,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我咧了咧嘴,心想这货贪财的毛病又犯了。  说到这里,我想简单介绍下胖子。胖子本名唐敬之,据他吹嘘,唐家祖上从清朝起就是名门望族,只是后来败落了。他之所以从事这行,是因为慕家一个前辈高人偶然邂逅胖子,觉得他是可造之才,便收他为徒。  虽然不知道慕家前辈为何收他为弟子,但他的确是慕南冰的师兄,慕老前辈的弟子之一。慕家可以说是南派捉鬼世家,出了不少高人。但同时他们也会面向社会招收一些有天赋有兴趣的徒弟,传授各种风水和捉鬼技巧,将中国另类文化发扬光大。这跟我们冯家是不同的。据说冯家的道法都是传给自己家族的人,而且多半都是女人。据说是要留着男人传宗接代,女人去除魔卫道。香港曾经有个捉鬼电视剧《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就是根据冯家先祖的某些故事改编的,只是多数人以为那电视剧是瞎编的。  祖父和父亲压根儿没跟我提起学什么道法的事儿,所以我也不知道冯家的那个传女不传男的传统是不是真的。只是我的确有个在美国的堂姐,曾经从事过恶灵猎人这行。但自从她在结婚时发生了一场意外之后,便去了美国,很久也没什么消息。这都是题外话,暂时不提。  话说这天,我正在店里向几个游客推荐玉石手链,却见一个人在我店门口鬼鬼祟祟地张望。我向门外一瞧,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再一想,靠,这不我一大学校友,叫啥刘飞的么。  刘飞是当时住我斜对面宿舍的一山东哥们儿,少言寡语不爱说话,穿得也很土。听说他家境不是很好,经常在上大学的时候出去打工赚钱。但我对他的印象也只有这些,关系也说不上好。瞧这样子,他是来找我的,会有什么事?  买首饰的顾客走后,我瞧刘飞还是在门外站着,便走出店门,给了他一拳:“刘飞?你不是毕业后就回山东老家了么?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刘飞看着我笑了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特意回来找你的。”  我一瞧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将他拽进店里,问道:“难道你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刘飞叹道:“你能让我抽个烟冷静一下么?”  我笑道:“行,你随意。”  刘飞这才坐下来,点了一支烟。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和衣着,瞧他神色凝重,衣服也是那种普通的运动服,鞋子上带着泥点子,似乎赶了很久的路。  “我老家出了件怪事儿。本来我不信什么神鬼恶灵的,但这事儿太奇怪了,所以我想来找你帮忙。”刘飞说道。  我问道:“你先说说看。”
  @nongyue1983 于是刘飞讲了他家乡的一个怪事。大学毕业后,刘飞在苏州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加上家里父母年迈,刘妈妈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于是他便回了老家,在县城找了份儿工作,时不时回去探望父母。刘飞父母住在山东菏泽的某个小山村。那村子不大,各家各户互相间也都比较熟络。刘飞家的隔壁住着一对老夫妇,他们俩有俩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去城市做生意后飞黄腾达,过得很不错。但这儿子似乎不怎么孝顺,很少来看老人。可是,今年清明节,大儿子却突然回了老家探望父母。但大儿子进门没半天,刘飞便听到隔壁家里传来老夫妇两人愤怒的叫骂声。细听之下,好像是大儿子想要父母卖了老家的两处房产,换了钱让他做生意,父母跟着他回城去住。  老夫妇在家乡有两处房子。另外一处是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就低价卖给了另一个乡亲居住。那时候的人不像现在,为了丁点利益就争个你死我活。那个年代乡下房产本就不值钱,虽然现在增值不少,但毕竟是多年前便卖给了人家,现在也不好去收回来。所以老夫妇不同意,而且认为儿子是在讹他们的钱。  大儿子当即去找了那个买了他们家房子的乡亲,去人家家里闹,要换回房子。为这事儿,另一家人也不得安宁,断断续续吵闹了许久。  但就在这个期间,怪事发生了。老夫妇的大儿子在某天突然暴毙,没有任何病因,找不到任何外伤。那之后,他的孙子也生了病,始终也治不好,病恹恹的,医生也找不出什么病因。  刘飞家跟隔壁老人家的关系不错,互相帮衬了不少。听他家里出了事儿,刘飞家也跟着着急。后来村里人请了个过路的风水先生给老夫妇看了看宅子,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风水问题,需要改一改风水。但风水先生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反而在看完这家风水之后没几天也得了怪病。  后来刘飞从一些同学那儿听说我做恶灵猎人的中间人,便想到我,让我找个专家去瞧瞧。  听他说完,我沉默良久。刘飞以为我怕他们给不起钱,便说道:“你放心,钱我会多给的。不行我拿钱给你。”  我摆了摆手:“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最近有了个新的合作伙伴,他虽然方术不错,但还是个新手,我老怕出问题。”  刘飞苦笑道:“我也实在是没人可求了,你给想想办法,也不枉我大老远来一趟。”  我想了想,让他先休息会儿,继而给慕南冰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有兴趣去一趟菏泽,然后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加了句“钱可能不多”。  没想到慕南冰一口答应:“钱无所谓,我去,你等我。”  不多会儿,慕南冰便到了,依旧是那副打扮。刘飞看了看他,也有点质疑。慕南冰的年纪和外形对于恶灵来说没有任何震慑力。  我于是只好保证:放心他肯定专业技术过硬。  于是我们仨收拾了下,便买了机票飞去山东,然后转车去刘飞老家。  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山村,我觉得这村子比我想象中富裕,整齐。没有什么老旧的茅草房,清一色都是整齐的砖瓦房,好像是近十年内翻修过的。山东经济发展蛮快,这村子距离县城不算远,这儿的房子应该还有升值空间。  我们三个去了那老夫妇家里。夫妻两个慈眉善目很温和,只是刚失去了一个儿子,虽然是个不孝子,但还是蛮伤心。加上自己孙子又一病不起,自然家中一片愁云惨雾。  老人们比较信方术这些东西,对我们也很尊敬。慕南冰在宅子里前前后后转了一圈,挑了挑眉,问我:“你能看到什么吗?”  我瞪了他一眼:“我真没阴阳眼,我看不出什么。”  慕南冰点点头:“我也没看出,所以,这个宅子没问题。接下来我们要去一个地方。”  我问道:“什么地方?”  慕南冰吐出俩字:“祖坟。”
  回复第22楼(作者:@nongyue1983 于
15:23)  @nongyue1983 于是刘飞讲了他家乡的一个怪事。大学毕业后,刘飞在苏州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我就菏泽的,楼主你是编的还是真的?  
  @ 23楼   回复第22楼(作者:
@nongyue1983
15:23)  
@nongyue1983
于是刘飞讲了他家乡的一个怪事。大学毕业后,刘飞在苏州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我就菏泽的,楼主你是编的还是真的?  -----------------------------  有真有假啊
  傀儡操纵术  刘飞跟老人家说,方术专家要去看看您家的祖坟。老夫妇虽然有点诧异,但是为了家宅平安,也便答应了。于是我们仨跟着老大爷去村子里的公共墓地。  现在的村子都有自己的村委会,村委会掌管公共墓地的钥匙。这个村子的公共墓地修建得外观还不错,但其实就是把原本的墓地用院墙围起来,加个大门和锁头,让墓地看上去比较像样,也方便管理。  但墓地其实并不需要上锁。只是不明白村委会为何要在大门上设计一道锁。但最近村里有位老人去世了,家里去上坟的人不少,墓地的大门于是一直开着,锁便成了多余物件。  我们找到老大爷家的祖坟,慕南冰于是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对我说道:“你来看看这个。”  我凑过去一瞧,见那坟头上好像插了几枝奇怪的东西。好像是枯树枝,又像是木条。  慕南冰说道:“这是浸泡了黑狗血的‘桃木钉’,上面肯定附了很强的诅咒。”  我愕然:“这谁干的?”  慕南冰说道:“我怎么知道。”说着,他指了指祖坟两边的两棵老松树。这俩老松树好像长歪了,越长越像连理枝,枝头竟然纠结在一起。只是现在正是夏天,那松树却像冬天一样枯黄,甚至很多地方出现了干枯的枝叶。  我没看出什么名堂。但慕南冰说道:“很显然,他们家被人下了咒。而这个松树也是人为改造的。一般开枝散叶才能子孙兴旺,枯枝败叶不利于子孙后代,所以老人的孙子才一直生病。”
  慕南冰这样解释道。老人见有了眉目,也凑过来听。慕南冰于是对老人和刘飞说道:“等会儿咱们把这俩树砍掉,我会把桃木钉从坟头拔掉。我拔掉之后,刘飞你去找点新土撒在坟头上,这就叫去除不良的诅咒。一会儿我会准备一张北斗星君破邪符,然后再指示你们接下来的行动。”  刘飞赶紧点点头,去跟老人拿砍树工具去了。刘飞跟老人家走之前,慕南冰又将两人叫住,问道:“大爷,如果村里有人问起我是来做什么的,您不要提起我是什么捉鬼懂方术的,就说只是个远房亲戚,来探亲的就行了。”  老人家满口答应,随即跟着刘飞走了。  我顿觉对慕南冰有点刮目相看:“你怎么只看了几眼就知道问题出在他们家祖坟上?”  慕南冰说道:“既然阳宅没事,那么多半问题是出现在阴宅上面。看上去这家老夫妻也无意间得罪了别人,所以这人才在他们家祖坟上下这种毒咒,严重的话,恐怕会获及他家子孙。”
  我想了想,问道:“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你知道下咒的人是谁?”  慕南冰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只是能进这个公共墓地的,多半是村子里的人。我也就是猜测,可能是这村里的人下的手。所以还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我问道:“你该不会还要半夜来抓鬼吧?”  慕南冰点点头:“是啊,半夜我们睡在坟地吧。反正现在是夏天,也不怕冷。”  我啐道:“你自己睡吧,我还是去住旅馆好了。”  慕南冰厌弃地看着我:“瞧瞧你,刘飞好歹是你大学同学嘿,你这点忙都不帮他。”  我想了想,没什么理由反驳,便闭上嘴。  慕南冰笑道:“所以你也跟着我一起来吧。”
  没多会儿,刘飞扛着一把电锯走了进来,费了点儿时间将两棵老松树锯断了。我跟着慕南冰去取了些新鲜泥土,重新撒在坟头。  之后慕南冰又准备了一些符水,洒在坟地前前后后,然后取来一把大扫帚,前前后后清扫了一遍,这才算完。  结束之后,刘飞不大确信地问道:“这就行了么?”  慕南冰点点头,说道:“如果没有人继续下咒的话。但是,问题也就在这里。那些桃木钉,看上去不是出现了一天两天,怕是隔着几天就会有人插一只到坟头上去。现在我们将诅咒去掉了,难保下咒的不会继续。所以,今晚我必须在坟地呆一晚上,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刘飞赞同地点点头:“那我跟你们一起,留下好有个照应。”  我一听刘飞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不来,便点头默认了。此时,却见慕南冰一脸坏笑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心想让你丫笑吧,你也就这点情操了。  我们先去吃了个午饭,然后慕南冰问刘飞,这附近有没有小卖部五金店什么的地方。刘飞说,在乡下就不缺这种小卖铺,村头就有一家。  于是我们仨一起去了小卖部,我瞧见慕南冰竟然在小卖部中挑选了三枚铜针。现在的针都是不锈钢的或者铁的,很少见铜针。本来我们以为买不到,但慕南冰的眼睛忒毒,竟然在店主家那台古旧的座钟钟摆上瞧见几枚装饰用的铜针,花了两块钱买了下来。然后又买了一张白纸,一只黑色签字笔。
  我和刘飞看着慕南冰甄选这些东西,都觉得迷惑不解。同时我也觉得挺有意思,心想不知道这些玩意能怎么帮我们捉鬼。  之后我们又去了一家五金店,买了钨铁线一根。看着这些林林总总七零八碎的东西,我忍不住问道:“你这又是干嘛?”  慕南冰看了看我,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准备好一切之后,差不多下午三四点钟了。慕南冰说自己想去走走看看,便让我跟刘飞先回去等着。我于是去了刘飞家里,跟他聊了聊大学时候的事儿,等着慕南冰回来。但是等到五点多也不见他,便又出门去寻。  我们刚出门,就见慕南冰从巷子口走了过来。我跟刘飞迎上去,问他去了哪儿。他摇了摇头,似乎在沉思什么,完全没听我们的问话。  此时,老大爷找到我们,邀请我们俩晚上到他家住,说是本来就麻烦我们,如果再让我们花钱住外面的小旅馆,心中更得过意不去。  我心想,我跟慕南冰半夜得出门,那岂不是吵到两位老人家休息,便想回绝他。没想到慕南冰却笑道:“好呀大爷,我们今晚就打扰你们一晚上。”  我扭头瞪了他好几眼,心想你小子怎么那么没眼色啊你。  但慕南冰对我视而不见,当下堂而皇之地将行李搬进了老大爷家。这家的老太太很会做饭,给我们烧了几个家常菜。
  晚饭的时候,慕南冰突然变得比之前善解人意外加会甜言蜜语得更甚。首先对老人家的丧子之痛做了一番十分动人的惋惜陈词,继而表示关怀一样打探了老人家的情况,不知不觉地,就将话题扯到了老人家另一处房子的住户身上。  两位老人虽然子女也算多,但现在大儿子去世,女儿远嫁他乡,只有一个二儿子在同村住着。二儿子也成家立业了,虽然时常来探望老人,总不比当年全家人都在一起的热闹。老大爷见慕南冰这个晚辈如此讨人喜欢,便打开话匣子,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儿。原来这位大爷少年丧父,自己跟着母亲过日子,家里挺穷。那个时候得到同村一个乡亲家的多方帮衬,也就是住在他另一处房子里的老赵家。老赵不是本村人,是外地搬来的,刚来的时候没有房子,就跟老婆住在村委会的一处原本用来烧锅炉的房子里。
  后来老大爷成家立业后做了点小生意得了些钱,盖了两处房子,然后娶了老婆。  老大爷不是个忘本的人,见老赵两夫妻还住在村委会的锅炉房那儿,便提出将自己的一处房子暂时给老赵住。后来赵家生活逐渐好了起来,给了老大爷一笔钱,算是把房子买下来了。  我觉得人家家里的八卦没必要打听得这么清楚,又不是街头巷尾那些农村中年妇女。但没想到,慕南冰却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多方引导,让老大爷将这些陈年旧事的细节都讲了出来。甚至打听到如今赵家有一双儿女,大儿子在村里小学教书,女儿还在外地上学。  老大爷家很显然跟老赵家关系很不错。老太太提到赵家大儿子,赞不绝口:“人家赵诚是个老实孩子,也肯用功,听说最近学校快期末考试了,他这老师每天都备课到很晚才下班。”  我听这些八卦都快听睡了,没想到慕南冰还不算完,继续问道:“这村里还有个小学啊?在哪儿呢我们都没注意到。”  老大爷说道:“这你们是不容易注意到,就在村委会以前的那个锅炉房附近。那边儿安静,适合孩子上学读书,在村子最东头。”  慕南冰点点头,又跟老人家们闲话了一会儿家常,才拽了拽我,起身回了我们俩的卧室。
  老人家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平房。两位老人住一间,另一间就是我们俩的地方了。我躺倒到床上去,觉得头晕脑胀,因为听了太多八卦的缘故。但我还不能睡,因为慕南冰说今晚要去坟地。但时间过了九点,也没见慕南冰有出门的意思,难道非要等到半夜十二点再出门么?那么晚出去,吵到人家睡觉多不好。  于是我问坐在一旁上网玩儿的慕南冰:“晚上不是要出去么?”  慕南冰说道:“我说过一定今晚么?”  我啐道:“难道不是么?!那你要等什么时候?!”  慕南冰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日子不行,不去了,你睡吧。”  我气儿不打一处来,低头一看,见他在网上查什么日期似的,网页上是一张阴阳历对照表,还有一些天干地支记事法什么的。  我好奇地问道:“你干嘛呢?”  慕南冰沉吟道:“我在看日期。我怀疑是有人在用傀儡操纵术。这个方术是需要一个常年空置的地方,和一个‘属阴’的日期。但是今天不是。”  “常年空置的地方?”我皱了皱眉:“为什么?”  慕南冰说道:“傀儡操纵术,说到底是用自己的意念操纵别人的行为,这是需要凝注十二分注意力的,期间不能有人打扰,甚至不能有人说话。”  “什么傀儡操纵术,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我问道。  慕南冰说道:“其实既然是有人下咒,那么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跟这家老夫妇有牵扯的相关人员。就像白天我们推测的,可能是同村的人。那么这样的话,相关的人只有老赵一家。”  我恍然:“所以你下午自己去了老赵家?”
  慕南冰点了点头:“我去拜访过,但老赵夫妻不像是那种恶毒的人。他的女儿一直没回来过,也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儿,那肯定也不是她。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赵诚。赵诚这几天虽然加班,但也不是到半夜,一般下了班后一个多小时就到家了。那时候天还没黑,他不可能跑到坟地去。所以我怀疑,也许是他在用傀儡操纵术。”  我觉得有点天方夜谭。一个人民教师会使用这种邪术?怎么可能?而且老太太今晚还对赵诚赞不绝口,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但这世上人心隔肚皮,这事儿也说不好。  慕南冰站起身说道:“得了,睡吧,今晚不出门了。”  我说道:“是不是你今天是故意留在老人家家里的?就为了打听八卦?”  慕南冰白了我一眼:“你总算没笨到死。”  我一脚踹了过去:“你才笨死。”  没想到慕南冰竟然没躲开,这一脚竟然踢到他腹部去。慕南冰顿时弯下腰。我一惊,赶紧去看他的伤势,却被慕南冰一把丢到床上去:“你也好意思下这黑手!”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心想这货劲儿还真挺大。慕南冰也脱了外套躺到床上,面对我睁着眼瞧。我也瞪着他。于是我们俩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我沉不住气了:“你看我做什么?!”  慕南冰说:“闭嘴,我在想事情。”  我于是闭嘴。慕南冰于是继续瞪着我。当我以为我的脸都快被他盯出个黑洞的时候,慕南冰才说道:“我算过日期了,我们后天晚上十一点半就去坟地守着。大概十二点,就真相大白了。”  说完这话,慕南冰蓦然闭上眼睛,不多会儿似乎睡过去了。  我无奈地看着他,只好起身放下蚊帐,又将枕头向他脑袋后塞了塞,也翻身睡过去了。  第六章
  回复第24楼(作者:@nongyue1983 山村为假,山东就菏泽一块平原『菏泽只有一个地有山…』距离县城…嘿嘿  
  @ 34楼   回复第24楼(作者:
@nongyue1983
山村为假,山东就菏泽一块平原『菏泽只有一个地有山…』距离县城…嘿嘿  -----------------------------  哈哈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慕南冰还在睡着。我抬眼一瞧,他昨天买的东西都放在枕头边儿上,包括那黑色签字笔。  我心中暗乐,恶作剧的细胞翻腾了起来。于是我拿起笔,打算在他额头上写了个“王”字。  我刚把笔探向他的额头,慕南冰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胳膊,继而闭眼说道:“这是法器,你少动。”  我觉得没意思地放下笔,说道:“你醒了啊。”  慕南冰睁开眼,啐道:“我好歹也是个恶灵猎人,这点警觉都没有,我得死多少次啊。”  我俩翻身起床。我问道:“今天我们做点什么?你说后天才行动不是。”  慕南冰说道:“今天休息,养足精神。”  说着,慕南冰下了床,打开房门。此时,老大爷跟老太太早起床了,似乎神色还蛮高兴。见我俩出了门,老大爷激动地拉住我俩的手,说道:“多谢你们啊,早上我大儿媳妇打电话来说,孩子的病有起色了,好像渐渐恢复了。本来我们俩都没指望过孩子真能好起来,真是多谢啊……”
  说着,老头有点想哭的意思。此时老太太倒是先哭上了。我赶紧安慰着。慕南冰则嘱咐两人,不能将这事儿说出去,一切等后天晚上过去再说。  老人家此时已经对慕南冰彻底佩服和敬仰了,自然言听计从。  我俩于是休息了两天,等到第二天夜里,准备好所有七零八碎的东西,喊上特意赶回来的刘飞,去坟地捉“鬼”。  我们按照原定时间,夜里十一点半赶到坟地,找了一处能看到老大爷家祖坟的地方藏匿起来。  此时已经是深夜。天空挂着一点毛月亮,迷迷蒙蒙的更瘆人。偶尔有怪鸟的叫声传来,像是鬼魂的惊叫。我顿时觉得又开始脊背发凉,赶紧凑到慕南冰身边去。毕竟丫背着不少辟邪的法器,鬼都不会近前的。  慕南冰低声对我和刘飞说道:“一会儿可能会走过来一个人。你们看准他要向坟头上插桃木钉的时候,就抓住他。不要说话,只要将他拖到我这里来。”  刘飞“嗯”了一声表示明白。  我问道:“操,你怎么知道来的是人?”  慕南冰说道:“必然是人。鬼是虚体的东西,它如果想要插什么桃木钉之类的,必然要附在人身上。但这次我们抓的应该是个实实在在的人,而不是鬼。”  接下来我们仨安静地等。坟地里越发安静得诡异。偶尔有风吹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总让我觉得背后有人,似乎转过脸就能看到一张惨白的脸。  我正发挥黑暗想象力中,突然觉得肩膀上真的有凉凉的东西。心跳瞬间静止一样,继而我“嗷”了一嗓子跳了起来。  慕南冰啐道:“你干吗?”
  我赶紧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便对他说道:“刚才好像有东西在我肩膀上。”  慕南冰拉我蹲下,低声骂道:“靠,那是我的胳膊。我他妈刚才在附近布置结界呢,结果你就一惊一乍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瞧见他果然在我背后的一处空地上用粟米撒出个奇怪的图案,然后在几个方位上摆放了符纸,拿石子压牢了。  等他折腾完,我看了看时间,凌晨零点零分。  而此时,墓地的大门突然“咿呀”一声打了开来。  顿时,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地拽住慕南冰的衣角。  我们仨向墓地大门望去,见一个人影缓缓挪了进来。似乎是个身材还蛮高大的男人。但我转念一想,这会不会是鬼呢?  这么想着,我的眼神便不自觉地往地上看去。那人影慢慢地挪动着,果然向着老大爷家祖坟方向走过去。天上的月色虽然朦胧,但也能照出一点光亮来。这会儿那人影靠近了我们,我低头瞧见了他的影子。  “是人不是鬼啊。”我低声对慕南冰说道。  慕南冰低声道:“废话,傀儡操纵术操纵的是实体的人,当然不是鬼。”  那人果然走到老大爷家的祖坟边儿上,似乎正要俯下身去。慕南冰对我俩说道:“快去!把他拽到这里来!”  于是我跟刘飞紧赶几步追了上去,一人一边,架着那男人就往慕南冰这儿奔。出乎我意料的是,那男人虽然挣扎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也没做出过于激烈的反应,便由着我们架着拖了过来。
  等我们将他丢到慕南冰布置的所谓“结界”中的时候,刘飞突然一惊,对我们说道:“等下,这个人好像是我家隔壁大爷的二儿子。”  我一听这话,心中愕然。我操,第一次见有人往自己家祖坟下毒咒的。但转念一想,如果如慕南冰所说的,这人应该是被人操控了。也就是说,是有人用邪术操纵了他的意念,让他去为自己办事。想来也真够毒的,用老大爷家的亲人给他们自己家祖坟下咒,就算是有人无意间发现这个被操控者在祖坟附近行踪诡异,但毕竟是他们自己家的亲人,别人也不会把这事儿往下咒方面去想。  我瞧了瞧面前呆立的男人。是个典型的乡下汉子,两眼无神腿脚僵直,简直跟行尸走肉一般。  我问慕南冰:“直接把他叫醒么?”
  慕南冰摇头道:“当然不行。现在他是被别人下了咒,处于意识被束缚被强迫的境地。如果我们强行把他给弄醒,一定会伤及他自己的精气神儿,也就是元气。现在我想用御梦术将他的意识慢慢从被束缚的境地中解脱出来。所以接下来,你们两个帮我看着周围,在没完成的时候不准打扰我。我争取半个小时搞定,但如果我超过一个多小时还没反应,你就轻轻叫我几声。千万不能动我的铜针,会伤到这男的。”  我跟刘飞答应了,便站在他那“结界”的外围,看了看四周的动静,觉得没什么问题,我才又偷偷去瞧慕南冰的动作。  只见他扶着那男人坐下,从背包里取出我们买来的那张纸和黑笔,在白纸上画了些奇怪的符号,而白纸的反面也写了一个什么奇怪的字。写完之后,他才将这张白纸卷成画轴状,而在这幅“画轴”中心刺入一枚铜针,然后将钨铁线缠绕铜针两圈。
  做完这些之后,慕南冰又将两端铜针分别刺入自己与那男人的玉枕穴方位,慕南冰手握符轴,闭上双眼。  我开始紧张起来。我知道现在才是正式的开始。那卷轴就是媒介,连通着慕南冰跟那男人的意识。他在操纵对方的梦境,或者说是潜意识。想通过这个方法将被下咒的人唤醒。   我跟刘飞安静地站着。四下重新归于沉寂。我俩不敢说话,只能傻站着。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而慕南冰也没任何动静。我不时地拿出手机看时间,好不容易挨过半个小时,却见慕南冰还是没任何反应。之后又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  我开始沉不住气了。眼见都他妈快一个小时了,难道慕南冰这货是迷失在别人的梦境里了?!  我正想低头去唤醒慕南冰,却见他忽而动了一下,继而睁开眼睛,将铜针小心地取了下来。  我蹲下身问道:“你没事吧?”  慕南冰说道:“没事,等会儿他就醒了。”  刘飞也赶紧凑过来,去扶那男人。我瞧着慕南冰似乎有点倦怠,便问道:“在人家梦境里瞧见啥了?”  慕南冰没理我,只是说道:“刘飞带这位大哥回家吧,他睡一觉就没事了。冯喆,你跟我去村东头的锅炉房。”  我问道:“去那儿干嘛?”  慕南冰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去抓下咒的人啊笨。”
  说着,他收拾了东西就飞快地奔出去了。我也只好赶紧跟上,心想刚才还消耗了那么多元气和精力,现在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跑得飞快。  没多会儿,我俩奔到村东头的锅炉房。这锅炉房现在早就废弃不用,黑洞洞没有一点灯光。木门虚掩着,上面有几个洞,不知道是不是老鼠打出来的。  我心想,这破洞里不会有什么鬼手伸出来吧。  我刚这么一想,操,竟然真的看到一只白森森的手从门上的破洞里伸了出来。  我拽了拽慕南冰,低声说道:“我靠我又看到鬼了!你看到没有?你说我有阴阳眼我还真有啊!”  慕南冰用无奈的语气说道:“我也看到了。那不是鬼,是个纸扎的人而已。”  我一听是个纸人,紧张的心情依然没放松下来。毕竟在一座空屋子里看到一只纸人,还是烧给死人的那种,多他妈惊悚。  慕南冰在门口听了听,确定屋内无人,于是我们俩推门而入。屋里漆黑一片,但  等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我便看了一遍屋中的陈设。一个巨大的烧水锅炉耸立在一旁,看上去已经废弃许久。再就是门口的纸人。这纸人通体雪白,全是白纸糊成的。但是却做得惟妙惟肖,体型跟真人无异,四肢也做得蛮细致。除了这两样东西,屋内别无其他。  正对着门,有一扇小窗户。大概是年代久远,那窗扇已经不知被丢弃哪儿去了,汩汩的晚风灌进屋内。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才将纸人吹到门边儿,贴到门上去。而纸人惟妙惟肖的手臂恰巧钻过破洞伸了出来,他妈的就跟一只鬼手突然出现在眼前一样。  慕南冰将那纸人腰部的部分开了一个小洞,从里面找到一小块卷成轴一样的东西。大概是一张字条,上面缠绕了铜线。  我问道:“这纸上好像有字,写了什么?”  慕南冰诧异地看着我:“你是夜视眼?”  我说道:“感谢你对我那么的信任,并且将我说得那么神奇,又是阴阳眼又是夜视眼的。但是我真心没那么厉害,只不过在夜里的视力略好一点而已。”  慕南冰啧啧两声:“还真会显摆。这纸上一定是写了被操纵者的生辰八字。将这个纸烧掉应该就没问题了。”  我掏出打火机,正要点燃纸人,却被慕南冰一把拦住:“等下,纸人先不要烧。既然这东西没有被销毁,也就是说使用操控术的人还想继续。所以纸人留着,生辰八字烧掉就行。”  我于是将那纸条烧掉,然后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慕南冰说道:“守株待兔呗。我们没抓到这人的现行,总是猜测也没用。这个操纵术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等三天之后,这个人还会来一次的。”
  楼主,加油啊!等着拜读呢  
  发贴太监,菊花万人捅啊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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