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稻孙投靠日本人,其母钱单士厘厘女士听之任之吗?

30个文学疑难问题,爱读书的朋友来攻关啊!!!!!!!!!!_读书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296,018贴子:
30个文学疑难问题,爱读书的朋友来攻关啊!!!!!!!!!!收藏
的是三维写作,给汉语加了时态了?2.
的作品与老作家、等风格接近吗?3.
是第六、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却说不是作协会员,这是怎么回事?4.
认为完美体现了画家的风格,怎么讲?5.
当年是哪个上海人首先说是痞子?6.
先生所说的晚清两大平民诗家是指谁?7.
哪位一品大员曾在庙堂主张翻译全书,流毒于外?8.
在中的文字被批评为缺乏文学的暧昧性,哪中的大段议论又如何解释?9.
的《桃李》、的《风雅颂》都说影射北大,到底影射哪位啊?10.
与还有唱和?11.
里面有个故事,说小孩子白天玩蝴蝶,晚上,蝴蝶则托梦给他,原文是什么?12.
哪部小说冒用了、的推荐语?还有太监了的话“看到他,我真佩服!”13.
《假如我是厂长》这首诗的作者思远,谁能介绍一下并提供全诗?14.
谁能介绍一下《凤栖昆仑》的主要内容?15.
说有同性恋倾向?和?16.
龚莺、张周、、友谷、项黎、周斯畲、顾征南等三四十年代的左翼作家的资料谁有?17.
所说的“琼美卡”在哪儿?18.
谁有何朔《“〈红楼梦〉中劣诗多”吗》与唐遨《“红诗”与“红学”》两文? 19.
哪有小说家László Krasznahorkai(1954-)的介绍?20.
法国女作家安妮·艾诺(Annie Emaux)的介绍有吗?21.
詹姆斯·D·法兰斯and杰克·丹尼尔是两个什么人?22.
费雷翁奖是个啥子奖?23.
有无小说家革拉特珂夫的介绍?24.
“世界三大戏剧书刊藏家”除宋春舫外还有谁?25.
“他年少的时候不想做激进派,因为怕老年以后会成为保守派”是美国诗人哪首诗里的一句话?26.
有无作家罗贝尔·潘热、让·菲利普·图森、让·里加尔杜、克洛德·的资料?27.
谁能介绍一下作家彼·里多夫,写《历史书简》的拉甫洛夫谁知道?28.
谁有法国作家马克·莱维(Marc Levy)的中文介绍?29.
谁有日本自然主义小说家岩野泡鸣的中文介绍?
1楼 16:25&|
2楼 01:53&|
羞愧中,我居然一个都没看过。。。。无地自容。。。。以后还是少看点漫画,多读读书吧。。。。
4楼 19:11&|
6楼 18:24&|
(续)1. 夏志清说鲁迅妒忌张天翼,鲁迅跟张天翼有过节吗? 2. 夏志清说鲁迅写《中国小说史略》时还年轻没时间看那么多中国古代小说,看的都是短篇而已? 3. 亚里士多德《诗学》、贺拉斯《诗艺》、布瓦洛《诗的艺术》与我国《诗品》、《诗薮》、《原诗》区别在哪? 4. 茅盾说老舍先生在日本有情人? 5. 林语堂去南洋大学当校长是因为美国评论界不给他好脸色? 6. “古代名士八大奇著”除了《闲情偶寄》还有哪些? 7. 程瞻庐的《新广陵潮》是对李涵秋《广陵潮》的改写吗? 8. 周瘦鹃的《新秋海棠》是对秦瘦鸥《秋海棠》的改写吗? 9. 有没有上世纪30年代上海作家丁芝、张宛青的介绍? 10. 《巧合奇缘》是本什么样的书?上世纪40年代的。 11. “世界三大戏剧书刊藏家”除宋春舫外还有谁? 12. 刘大杰是因为不会写诗被川大学生赶走的? 13. 钱稻孙投靠日本人,其母单士厘女士听之任之吗? 14. 林语堂去南洋大学当校长是因为美国评论界不给他好脸色? 15. 谁有香港报业前辈、专栏作家缪雨的介绍? 16. 谁来介绍一下文学评论家、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黄继持? 17. 《永远的尹雪艳》的女主角原型是谁? 18. 史紫诚、韩道存、韩爵、屠申虹这些台湾老作家怎么没见介绍? 19. 台湾的国文系用的最多的《中国文学史》是谁编的?叶庆炳吗? 20. 台湾有个女作家死前要求亲朋好友先赞美她,这人是谁? 21. 台湾的哪位作家为了了解酒店公关史,结果就此沉沦下去? 22. 梁实秋对文坛的“三大功绩”是什么? 23. 谁来介绍一下实践大学建筑系副教授、小说家颜忠贤? 24. 谁来介绍一下台湾散文作家刘静娟? 25. 谁能提供夏元瑜 《万马奔腾》一文?
7楼 18:36&|
琼美卡这个地方在纽约
8楼 23:01&|
知道好多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9楼 23:05&|
好八卦的文学疑难问题。
10楼 23:08&|
不懂真的不懂!!!!!!!!!!!
11楼 23:28&|来自
登录百度帐号
内&&容:使用签名档&&
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钱稻孙投靠日本人,其母单士厘女士听之任之吗?_百度知道
钱稻孙投靠日本人,其母单士厘女士听之任之吗?
我有更好的答案
按默认排序
其他类似问题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  钱稻孙是一个已经被遗忘的学者。1966年,卫生部的红卫兵在肆意将军用将皮带的印迹留在这个近八旬的老人身上后,抄走了满满两个房间的藏书,其中一部分为泉寿东文书藏剩余,这一书藏为钱氏毕生所积,背后有日本岩波书店支持,号称国内私人东文藏书最富。抗战结束,钱稻孙入狱,书藏散失部分。至此,这一书藏的彻底消失标志着中国日本学研究的完全断裂。同时抄走的还有钱稻孙的祖父钱振常、父亲钱恂所遗留的大量藏书,这些藏书的消失,则标志着这一家族文脉的完全斩断。钱稻孙的精神世界消失后,肉体也随之消失,而且是踏踏实实地人死迹灭,当时剃着阴阳头、缩着脑袋做人的钱稻孙后人,没没有心思,也没人敢保留其骨灰,于是将其直接肥田了。更可一说的是,今天所存的钱氏家乘,可以使钱稻孙几代以上的祖先生卒年月甚至时辰历历在目,反而最近者,钱稻孙到底于1966年哪一天去世,却永远没有答案了,后人只记得是夏秋之间。  9月中旬,有幸参加了钱稻孙后人的天津聚会,印象最深的是当时生活在其身边的孙辈子女讲述的钱稻孙和她的夫人,中国第一个留日女学生包丰保晚年的惨状,以及子孙四散乃至殒命的触目惊心的经历,其中不少细节,已不忍诉诸文字。惜乎在大量的藏书、笔记、手稿、信札消失之后,钱稻孙的孙辈记忆里只是祖父和外公的形象,对其学术贡献、早年行止均知之甚少。这也使十多年前文洁若写的那篇《我所知道的钱稻孙》显得格外珍贵。至今对钱稻孙有限有研究和介绍几乎都以文洁若此文为本,不过在钱稻孙的生平上,也有个别错误。这里的几点正误,实希望能够抛砖引玉,期望海内对钱稻孙生平、学术、思想有兴趣者能有进一步的积累和贡献。  1. 钱稻孙的祖父是钱振常,不是钱振伦。钱振伦为钱振常之兄,钱振伦是道光十八年(1838年)进士,大学士翁心存的女婿、翁同龢的姐夫。钱稻孙的祖父钱振常,则是同治十年(1871)的进士。李商隐文为兄弟二人共注,而鲍照诗则是钱振伦所注。  2. 钱稻孙的父亲钱恂算不上清政府派到日本的留学监督,当时是湖北留日学生监督,为张之洞所派。  3. 钱稻孙赴日时间为1900年,非9岁时,即1896年赴日。1896年钱恂尚在湖北张之洞幕府,1900年才被派充日本差。  4. 钱稻孙在日本的教育经历为:1900年入日本庆应义塾,1902年升入成城学校,毕业后入东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1907年毕业,随即随父赴欧。说其毕业于东京高等师范,不确。  5. 钱稻孙在欧洲正式就学为意大利国家大学。钱恂当年曾说其子“曾自备资斧留学日本,由小学而中学已完全毕业,现随侍在意,肄业意国国家大学。”(《谢荫子疏》)  6. 钱稻孙回国初期任职经历为:1910年以二品荫生引见,1912年充教育部主事,1915年方升任教育部视学。  以上除注明外均据《吴兴钱氏家乘》。  7. 另外文洁若最近发表在大公报上的“《源氏物语》在中国”,中说“八十年代初,錢稻孫的政治問題得到平反,日偽時期擔任北京大學校長一事,不作附逆論。”钱稻孙的孙辈并不知此事,也未有正式的文件在手。    因为相关资料的缺失,钱稻孙的中晚年经历均不是非常清楚,在鲁迅日记、钱玄同日记、周作人日记、年谱中可得一些(三本日记中的钱稻孙,待日后整理)。但对一些重大关节,比如钱稻孙任伪职的前后经过,后来入狱、审判(是否有?)、出狱经过均不明了。另外,钱稻孙至20年代始,公开发表的文章,译述,现已依据当时期刊辑出60余篇,译著20余部。唯钱氏在日据时期在报纸上还应有一些讲话,因工作量太大,只偶拾一二,钱稻孙三四十年代和日本学人关系密切,其在日本还应发表过相当数量的文章,也只据其他线索偶知一二。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至今对钱稻孙有限有研究和介绍几乎都以文洁若此文为本,不过在钱稻孙的生平上,也有个别错误。这里的几点正误,实希望能够抛砖引玉,期望海内对钱稻孙生平、学术、思想有兴趣者能有进一步的积累和贡献。  …………………………………………………………………………  赞成。感兴趣。  钱稻孙、钱仲联同谱。  海内外钱氏名人太多了。
  中国第一个留日女学生包丰保  ---  不是金雅妹(金韵梅)麽?
  钱稻孙在欧洲正式就学为意大利国家大学。钱恂当年曾说其子“曾自备资斧留学日本,由小学而中学已完全毕业,现随侍在意,肄业意国国家大学。”  ---  “国家大学”是泛称,据杨联陞说是“罗马大学”。
  前几天买了一本特价书:《中亚乐器考》,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回家一看,呵呵,是钱蹈孙翻译的  
      钱稻孙的祖父是钱仲联的祖父的弟弟,这就是他们二人的关系。
  钱母单士厘,有《受兹室诗稿》,里面附有若干钱稻孙的诗。
  必须顶.
      查了一下,最早留日女性似确实应当是金雅妹,而我曾有的模糊的印象她是留美的,看来她应当在日本停留学习过,然后又赴美的。不过,她的情况较特殊,从主动留学的意义上讲,还应当是此后的留日潮。  还有一位被提及较多的早于包丰保的是夏循兰,所据为《浙江潮》上的“浙江留日学生名册”,其中说其于1899年到9岁到日本,不过在单士厘《受兹室诗稿》中,有一首写于1901年的诗,是写她和丈夫钱恂和夏循兰及其父母游玩的,中有一句注“夏夫人携女循兰才九岁,在日本华族女学校”,则我怀疑当年的《浙江潮》有误。  单士厘在1903年的《癸卯旅行记》中,多述其丈夫对于中国人留学日本的贡献,其中说到,“女学生之吾家为第一人,固无论矣”,如此肯定的口气至少说明在当时钱家人的视野之内,包丰保为留日女生第一人。如果说,单士厘对于1870年到日本的金雅妹的前尘往事,很难知晓,对夏循兰这个曾面遇的丈夫同事的女儿的留学事迹应当是熟悉的,若夏循兰果真早于包丰保,单士厘尚不至于自欺欺人地说自己的儿媳是留学日本第一人。      
      钱稻孙确实有多处的履历介绍说其是毕业于罗马大学,可能如楚留香说,意国国家大学是泛称,要么也可能当时的罗马大学即称为国家大学,此处存疑。
      大嘴史读书很细,贴一首《受兹室诗稿》中所附钱稻孙《喜晴》    苦雨初晴眩眼明,急流余涨抹桥平。  团泥掷背村童浴,提笠开襟过客行。  绕岸蛙群方学跳,抱枝蝉湿未成声。  雷惊电骇今陈迹,白日青天义细评。    又    父在今年第九旬,老犹有母亦仙津。  未传家学余遗习,且任儿喧忘寇频。  店主无言伤岁月,天公但许半昏晨。  路灯星点长街暗,归步难堪旧日尘。    可见其若干心迹吗?      
  文先生还有一篇怀念周作人的文章中也提到了钱,文章收在陈子善编的〈闲话周作人〉一书。
  再说个相关人,钱恂的姐姐嫁了国学大师单不庵。
  钱稻孙的著作或译著有哪些?
  日本诗歌选,1944年出版,在一些日语刊物上有书评,译得非常典雅.
   钱稻孙的著作或译著有哪些?    ---  钱稻孙译著简目     /blog/blogger/12/archives/.shtml
  钱三强是他的堂兄弟
  钱玄同
  作者:白马寺 回复日期: 8:46:03 
    钱稻孙的著作或译著有哪些?  =================================  这个较全:/.aspx
  作者:huangyun 回复日期: 9:12:24 
    日本诗歌选,1944年出版,在一些日语刊物上有书评,译得非常典雅.  =========================  41年
  图错了
      哇,今天收获很大呀,tatala很厉害,藏有这么多钱稻孙先生的东西。敢问您是如何得到的,羡慕呀。手迹中有些字不识,谷崎先生又是谁呢?  “钱稻孙对日本文化的译介述评”是北师大王文欢的毕业论文,其中对稻孙的著述梳理较全,遗憾的是我没和她联系上。我在她的工作之外,又找到一些,等一下一并整理,睡觉前贴上。      
      楚留香很费心思,把网上可见的稻孙先生的东西都整理集中起来了,大家可以到他的博客上多看看。    摘两条米兰天才提到的《闲话周作人》书中关于钱稻孙的段落作为补充。    “钱稻孙,民初与鲁迅先生关系亦不浅。他与钱玄同为本家,曾为北平大学校长。1956年鲁迅逝世20周年大会在北京政协礼堂召开,周与钱被邀参加,会前在休息室周仅与钱频频交谈,颇为与会者所瞩目。  我在周家遇到钱先生时,知堂老人为我介绍说:是稻孙先生。钱蓄着山羊胡须,面貌红润。冬日外穿蓝色团花马褂,一如二三十年代的人物。  周钱二位在日本文化界的名声亦颇大,1962年,早年曾游学北京大学的日本文化名人,著名的汉学家吉川幸次郎先生有诗怀旧曰:‘春明旧事尽推迁,梦到街西柳色妍。八道湾连臭皮巷,遗黎我欲周钱’臭皮巷后改名受璧巷,钱曾居。末句周钱正指周作人、钱稻孙也。这真是酬知无地,空悲途远,友谊之深,可以概见。而‘遗黎’二字,更恰合二位身份,可称奇句。”(张铁铮:《知堂晚年轶事一束》,《闲话周作人》,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281页。)        “他每天伏案翻译,唯一的乐趣是偶尔和寥寥无几并同他一样潦倒的来访的友人闲扯一通。其中,过从较密的是另一位头上也戴了文化汉奸帽子的钱稻孙,后者住在西四北受璧胡同,从东口外的报子胡同搭乘一○五路无轨电车,经过平安里和护国寺两站,就来到新街口。钱稻孙每次总是自带一小瓶酒,自斟自饮,边同难友海阔天空会神聊。周作人并不陪着老友饮酒,他操着浓重绍兴口音的蓝青官话,聊得同样起劲,只是他们难得开怀大笑。我问过钱稻孙他们都谈些什么。他告诉我,他的叔叔钱玄同就是经常涉及的话题之一。”  “钱稻孙和他父亲都是家中的长子,所以他与最小的叔叔钱玄同同龄。他们都住在钱稻孙的祖父购置的受璧胡同那座大宅院里。钱玄同和周作人是1908年在日本留学以来的莫逆之交。钱玄同生前,经常左臂夹着黑色公文包,右手拄着拐杖,前来拜访周作人。两个人在客厅里谈笑风生。聊累了,周作人便把他请到后院那间铺了榻榻米的日本式屋子里,四仰八叉地躺下来,继续高谈阔论。钱稻孙估计,兴许他们二人在日本一道听章太炎的《说文解字》讲义后,回到公寓,就曾像这样躺毒害聊过吧。再也没有第二个友人曾跟他如此亲密无间。”(文洁若:《晚年的周作人》,《闲话周作人》,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235-236页。)    
    再说个相关人,钱恂的姐姐嫁了国学大师单不庵。  ------------------------------------------------------    这个有点差得太大了。单不庵是钱恂夫人单士厘的嗣弟,即其伯父的儿子,因为单士厘父亲单恩溥无子,所以过续给士厘这一支,因此虽在血缘上是堂姐弟,但实际上关系很亲近。单不庵早年曾随钱恂在日本住过一段时间,帮钱恂译了不少日本政治学书籍,单士厘的“清闺秀艺文略”最初即在单不庵主持的《浙江图书馆报》上发表,胡适后来给单士厘这本书写的序,《三百年中的女作家—清闺秀艺文略序》也正是应单不庵所请写的,胡适此文收入胡适文存,现在各种版本胡的集子中,得收此文。不过有意思的是,我所见几种单士厘的《清闺秀艺文略》均没有胡的序言。    另外,钱恂的姐姐嫁的是浙江仁和的张济和,其子张国华随钱恂出使欧洲,张国华子张云史后来娶了钱稻孙的二女儿钱亚觉,钱张两家亲上亲,再联姻。    
  先把译著贴上,文章容后。      1. 《造形美术》,[德]福尔倍著,钱稻孙译,商务印书馆1924。系商务印书馆百科小丛书第四十五种,1924年4月初版,1926年6月再版。钱稻孙在序中说明,这篇文章原系阿博洛学会举行第二届暑期绘画学校课程中的演讲。钱稻孙当时系北大造型美术研究会的副会长,会长是蔡元培。1930年商务印书馆又出此书的影印本,为王云五主持的万有文库之一种。  2. 《神曲一脔》,檀德(但丁)著,钱稻孙译,商务印书馆年但丁逝世六百周年之际,钱稻孙用《神曲一脔》的标题,发表在《小说月报》上,1924年出单行本,为《小说月报丛刊》之一。继《神曲一脔》之后,钱稻孙又译出两曲,连同前三曲,合在一起,1929年刊载于上海《学衡》杂志第72期,不过此时已将大量的注释删除,仅保留骚体译文,间或作一二注释。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钱稻孙还曾尝试用译《神曲》的本事创作杂剧《但丁梦》,《学衡》第39期(1925年3月)。  3. 《慧超往五天竺国传笺释》,钱玄同题,盖疑古玄同篆印,“日本故博士藤田剑峰先生笺證敦煌写本慧超往五天竺国传。原本汉文。清宣统二年排印于北京,是为初版。流传不多。明年即日本明治四十四年。订正再版于东京。而近亦极罕见.惟大日本佛教全书收之于游方传丛书中。而全书巨帙,不能割取,抑且细字,新闻记者非便,我国学者尤苦莫得。今书藏承剑锋先生哲嗣金之丞氏欣允。又得东洋文库石田干之助和田清岩井大慧诸先生热诚赞助,特为借寄订正本。以资校印。爰取初版及订正版,详为校覈,其肖音之字,往往不注原文者,悉为补注。兹校印蒇事。爰记其校印妈末,并敬表谢意于海东诸先生,中华民国二十年六月,泉寿东文书藏钱稻孙识。”  4. 《西域文明史概论》,羽田亨撰,钱稻孙译,1931。“泉寿东文书藏校刊了藤田丰八氏《慧超往五天竺国传笺译》,作为“泉寿丛刊”之一;随后又译了这部羽田亨氏近著,作“泉寿译丛”之一。书翻成时在今年八月,当时曾得羽田氏来信,愿用原有图版,在日本刷印书中附图;无如书藏毫无财力,对此十分好意,竟无法开口。正踌躇间,突然起了至不幸的变局,书藏也就停办了。这本书的印刷。因种种关系,今天方粗成,便算书藏停办的一个纪念罢!中华民国二十年十一月钱稻孙识。原书为昭和六年著。“  5. 《从考古学上观察中日古文化之关系》,原田淑人述,钱稻孙译,1933。“民国十八年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合聘日本东京帝国大学之原田先生来平讲学,稻孙勉为译舌。回首当时,瞻望今日,慨叹不可措。然而学术无畛域,先生持论复公允;爰取先生自笔讲稿,重为迻译,以饗后之学子。先生闻此,特取当日所用影片,制为图版,寄自东京;即以附于卷末。当时听者笔记,不无刊行:大公摄文学副刊连载浦君江清所记,清华周刊出有种君道铭所录为单行本;今则又为此泉寿译丛之一,译文经先生亲自校阅,复附图影;三本各有其长也。今刊但为流传,与两大学共其版权,民国二十二年一月排校蒇事,钱稻孙识于泉寿东文书藏。”  6. 《满洲国安东省輯安县高句丽遗迹》,池内宏述,钱稻孙译,新京满日文化协会1936。没见过原书。  7. 《日本精神与近代科学》,永井潜著,北平近代科学图书馆1937。北京近代科学图书馆丛刊第一种。丛刊系钱稻孙题名,无译者,是否真的是钱稻孙所译存疑。  8. 《日本诗歌选》,钱稻孙译,北平近代科学图书馆1941。这个还是请tatala介绍一下吧,我没见过原书。  9. 《盒树记》,钱稻孙译,北京近代图书馆1942.据王文欢“钱稻孙对日本文化的译介述评”,具体情况不知。  10. 《櫻花国歌话》,钱稻孙译注,北平中国留日同学会1943。最初在1943年6月已在《中和月刊》上连载,其跋云:“今兹所译,实出一时兴致,始事于十二月一日,稿竟于一月二十九日,不免草率,初题日本爱国百人一首歌译,而中途改名曰樱花国歌话,第欲自勖于将来之续译,以此为首章也。”  11. 《中医治疗经验》,鲇川静编,钱稻孙节译,人民卫生出版社1957。此书为日人鲇川静所辑,原名《经验汉方治疗学》,分总论各论两败俱伤大部分,总论述中医理论阴阳五行学说,各论是以西医病名为纲目,分述中医对各病的疗法及方药。  12. 《针术的近代研究》,间中喜雄、许米特著,萧友山、钱稻孙译,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原作者分别为日本和德国的现代医师,原题为《为医家写的针术入门讲座》。翻译时,间中喜雄增加了相当篇幅。此书和上书都是钱稻孙在卫生出版社期间的奉命之作,这类书的翻译和出版,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政府的中医现代化政策的一个缩影。  13. 《汉译万叶集选》,钱稻孙译,日本学术振兴会1959。据楚留香目录,具体情况请香兄补充。  14. 《东亚乐器考》,林谦三著,钱稻孙译,人民音乐出版社。1962年第一版中有欧阳予倩的叙言,只说请人代为翻译,并没有署钱稻孙的名字,1996年版恢复钱的署名。  15. 《板车之歌》,山代巴著,钱稻孙、叔昌译,作家出版社1962。上世纪60年代,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一套日本现代文学作品丛书。本书和下面两本书,均是此丛书中的。  16. 《民间故事剧》,木下顺二著,钱稻孙译,作家出版社1963。  17. 《木偶净留璃》,有吉佐和子著,钱稻孙、文洁若译,作家出版社1965。  18. 《罗生门》,钱稻孙、李正伦译,中国电影出版社1979。原书未见。  19. 《近松门左卫门 井原西鹤作品选》,近松门左卫门、井原西鹤著,钱稻孙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以下两本为新时期所出,欢迎对日本古代文学有研究者介绍一下。  20. 《万叶集精选》,钱稻孙译,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2。  21. 《近松门左卫门 井原西鹤作品选》,近松门左卫门、井原西鹤著,钱稻孙译,台北光复书局1998。      
    《汉译万叶集选》,五十年代,当钱稻孙所译的《万叶集选》在东京出版时,日本著名学者佐佐木信纲为译本题写了《汉译万叶集选缘起》,语言学家新村出在后记中更是将周、钱两人并提称赞:“(中国人)对日本文学真正的关心与尊敬,始于本世纪(二十世纪)。本书译者钱稻孙先生与其僚友周作人先生开了先河。”      谁能把这部书的缘起和后记贴上。“冷暖有谁知——周作人与钱稻孙”的作者wangtia应见过此日文版。  
  谢谢楼主、香帅、TA兄。
  《访问钱稻孙记录》:  /bbs/bbsshow.aspx?id=39528&m_sort=18  (天涯有字数限制,发不过来)
  谷崎先生又是谁呢?  ================  谷崎润一郎。
  上一点书皮
      ta兄与香兄均是富矿,有这么多宝贝出来。ta兄提供的,鲁迅研究资料上的那篇访问钱稻孙记录,此前不知道,很宝贵,十分感谢。香兄书影也是难得,尤其是前两种,现在存世的可能极少。  白天没时间下手,晚上争取能把稻孙的文章部分整理一下贴上。
  作者:达芬奇拱门 回复日期: 21:37:33 
        再说个相关人,钱恂的姐姐嫁了国学大师单不庵。    ------------------------------------------------------        这个有点差得太大了。单不庵是钱恂夫人单士厘的嗣弟,即其伯父的儿子,因为单士厘父亲单恩溥无子,所以过续给士厘这一支,因此虽在血缘上是堂姐弟,但实际上关系很亲近。单不庵早年曾随钱恂在日本住过一段时间,帮钱恂译了不少日本政治学书籍,单士厘的“清闺秀艺文略”最初即在单不庵主持的《浙江图书馆报》上发表,胡适后来给单士厘这本书写的序,《三百年中的女作家—清闺秀艺文略序》也正是应单不庵所请写的,胡适此文收入胡适文存,现在各种版本胡的集子中,得收此文。不过有意思的是,我所见几种单士厘的《清闺秀艺文略》均没有胡的序言。        另外,钱恂的姐姐嫁的是浙江仁和的张济和,其子张国华随钱恂出使欧洲,张国华子张云史后来娶了钱稻孙的二女儿钱亚觉,钱张两家亲上亲,再联姻。  --------------------------  实在感谢您的提示,几年前看曹聚仁的《我与我的世界》时似乎记得此关系,不过您一说我相信您是对的,可能因为时间久远我记错了。曹的书手头一时没有,记得韩石山今年新编的《徐志摩书信集》有致钱的信一封便查了一下:钱稻孙是钱念劬(钱恂)的儿子,钱玄同的侄子,志摩姑丈蒋谨旃(钦琐)弟觐圭(锡韩)与稻孙父亲同娶肖山单氏,是单丕(不庵)的姐妹。  韩老师说的应该是很准确的。
  前几天读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斯人不在&,个人觉得这是一本不错的书.里面就有文洁若的&斋主人的晚年&&所知道的钱稻孙&这两篇回忆性文章,读来真是感慨系之!呵呵,多谢楼主的这篇补证让我又了解了一些东西!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篇补正只说很不错:)
  &苦雨斋主人的晚年>上面写漏了,呵
  4. 钱稻孙在日本的教育经历为:1900年入日本庆应义塾,1902年升入成城学校,毕业后入东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1907年毕业,随即随父赴欧。说其毕业于东京高等师范,不确。  ---  据钱玄同年谱载:钱恂1906年在欧任职,钱稻孙去意大利上学,学习美术。    1911年6月,钱恂自意大利公使馆任上奉旨归休,暂住湖州“潜园”,曾代理湖州中学校长一个月,钱稻孙亦代理该校英文教员。学生中有茅盾,详见茅盾《我走过的道路》。
  单士厘的“清闺秀艺文略”最初即在单不庵主持的《浙江图书馆报》上发表  ---  《浙江省立图书馆学报》一、二卷  因未能成书出版,所以胡序没用上,现存各本据说都是钱夫人自己手抄的。
      钱恂确于1907年被派充出使荷兰大臣的,可在《清史稿》、稻孙写的父亲简历等多处证实,钱玄同年谱误。
    稻孙著译期刊文章:    1. 《大风集》序,陈万里摄影作品集,1924年8月。  2. 《但丁梦》(杂剧),《学衡》,第39期,1925年3月。  3. 《高丽义天续藏之涅盘宝疏》,《北大图书部月刊》,1928年5月。  4. 译《神曲》,《学衡》,第72期,1929年11月。  5. 译《景教经典&志玄安乐经&考论》,羽田亨著,《清华周刊》32卷10期,1929年12月。  6. 《女真文字之研究资料》,《学舌》,第一卷第一期,1930年5月。  7. 译《栗特国考》,白鸟库吉著,《女师大学术季刊》,第一卷第四期,1930年12月。  8. 译述《日本论中俄美国情及军备》,《日本研究》,第二卷第三期,1931年。  9. 《“流求”?台湾?琉球?》,《清华周刊》,1932年第3期。  10. 《狂言记》,《日文与日语》,第一卷第一号,1934年创刊号。  11. 《试题解答》,《日文与日语》,第一卷第二号,1934年。  12. 《名作名译对读讲义》,连载于《日文与日语》,第一卷第十号、十一号、十二号、第二卷一号、三号,年。  13. 《中国地学论文索引》序,王庸,茅乃文著,国立北平师范大学暨国立北平图书馆,1934年。  14. 《日本双陆谈》,《清华学报》第十卷第二期,1935年。  15. 书评:秋山谦藏《日支交涉史话》,《清华学报》,第十卷第三期,1935年。  16. 书评:帝大文学会《东方文化史丛考》,《清华学报》第十卷第三期,1935年。  17. 《作文乙改续录》,《日文与日语》,第二卷第一号,1935年。  18. 译《景教经典序听迷诗所经考释》,羽田亨著,《北平北海图书馆月刊》第1卷第6号,1938年。  19. 《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之交流》(三)、(四)、(五),连载于《东方文化月刊》,、6期。  20. 《座谈日本史》(上),《中和月刊》,第一卷第四期,1940年。  21. 译《万叶集选译》,连载于《中和月刊》,第二卷第二期、三期、四期,第三卷二期,三卷7期。年。  22. 《在学园门口的临别赠言》,《中和月刊》,第三卷第八期,1942年。  23. 《华土日人新句译》,《中国留日同学会季刊》,第一号,1942年。  24. 《讲译日本新选“爱国百人一首”(一)》,《中国留日同学会季刊》,第二号,1943年。  25. 译《安贵王子歌一首并序》,《中国留日同学会季刊》,第三号,1943年。  26. 译《伊势物语》,连载于《艺文杂志》,第一卷一期、第一卷三期、第二卷十期。(其中第二卷第十期名《伊势习译》)1943年、1944年。  27. 《不如归剧本》(用日本德富芦花小说原作意),《同声月刊》,第三卷第三号,1943年。  28. 《樱花国歌话序》,《同声月刊》,第三卷第四号,1943年。  29. 《日本诗歌选:大伴卿赞酒歌、歌谣》,《东西》,1943年创刊号。  30. 译《水江浦岛子歌》,《北大文学》,第一辑,1943年6月。  31. 《怎样学日文》、《怎样学日文》(续),《中大周刊》,107、108期,1943年。  32. 译《寄居蟹》,志贺直哉著,《日本研究》,第一卷第一期,1943年。  33. 《新刊“日本美术之特质”》(一)(二),连载于《日本研究》,第一卷第二期、第三期,1943年。  34. 《万叶一叶》,连载于《日本研究》,第一卷第四期,第二卷第一期、二期、三期、四期、五期,第四卷第二期,年。  35. 译《城濠居》,志贺直哉著,《艺文杂志》,第一卷五期,1943年。  36. 译《崖》,白川渥著,《艺文杂志》,第二卷一期,1944年。  37. 译《谣曲“养老泉”韵调译》,《艺文杂志》,第二卷四期,1944年。  38. 《万叶集》(选译),《译文》,1957年8月。  39. 《源氏物语》(选译),《译文》,1957年8月。  40. 《板车之歌》(节译),《世界文学》,1959年1月。  41. 译《谈花》,《世界文学》,1961年3月。  42. 译《金兵卫老爹》,《世界文学》,1963年3月。  43. 译《寄月》,《世界文学》,1963年11月。  44. 译《飞鸟川》,世阿弥著,《世界文学》,1996年第6期。    即使不算在日本发表的,也肯定仍有相当遗漏,待补充。      
  钱恂确于1907年被派充出使荷兰大臣的,可在《清史稿》、稻孙写的父亲简历等多处证实,钱玄同年谱误。  ---  查了一下,确是年谱有误。钱恂是日受任使和兼差大臣,6月11日到任,1908年3月离任。可能年谱的编者把190706看成1906了罢,亦或是换算纪年有误。  
  待补充  --  钱还译过一种《蒲鲜万奴国号考》,出处待查。
  补充几个:    《陈万里底&大风集&》,《晨报副刊》第217期,1924年。(与收在陈万里《大风集》前的序不同,文字形式是致孙伏园的信。)    译《蒲鲜万奴国号考》,岩井大慧著,《清华周刊》,第39卷第1期 ,1933年。    译《唐律令与东亚法律》,仁井田陞著,《舆论周刊》第1卷第1、4、10、12期,1937年。    译《螃蟹的故事》,木下顺二著,《世界文学》,1964年第6期。    另,    《北京大学日刊 》第1345期 (1923年)有一则钱稻孙的启事。    《晨报副刊》第137期(1924年)通信栏中有钱稻孙致孙伏园的一封信,编题为《心琴画会展览会》。    又,《陈垣来往书信集》一书中收有钱稻孙致陈垣的四封信。(上海古籍出版社90年)      以上除最后一项外皆检索所得,并未亲见。
  《日文与日语》这杂志前几个月见到过11期,每本10元,嫌贵未买。除钱稻孙的文章,周作人有几篇文章也是首发在这杂志上的,而为周谱作者未查。
  译《蒲鲜万奴国号考》,岩井大慧著,《清华周刊》,第39卷第1期 ,1933年。  ---  就是这个,见过抽印本。
      多谢ta兄和香兄的贡献。《北京大学日刊》的那则1923年的启事,我妄估是和美术研究会有关的吧。晨报副刊当年由徐志摩主持,想来可能稻孙还会有其他的东西在上面。从报纸上检索稻孙的东西,工作量太大,一天到晚看得眼睛昏花,可能毫无收获。如果象我这样,难以经常利用北图这样的图书馆者,更是奢侈。    看过香兄的博客,学习中。  逛过ta兄的书店,囊中羞涩中,尤其是看到“日本诗歌选”标价800时。    
  《樱花国歌话》小序  
周作人    
钱稻孙先生译日本爱国百人一首既成,易名樱花国歌话,将付印刷,命鄙人序其端。关于日本诗歌之鉴赏,解说,翻译,为事择人,无过钱先生者,鄙人于此何能赞一辞。唯以私交论,重违钱先生之雅意,又不可以无言,则仍以不切题法出之,故虽似序而实不成其为序也。此选原名爱国百人一首,盖仿照通行的小仓百人一首之形式,而专取爱国的诗歌,作者百人,人各一首,故名。鄙人少时涉猎西洋近世文学评论,颇不喜政治文学,以其无永久性,又易雷同,故似欠真实,反观本国著作正亦如是,拙性顽固,至今未改此意。唯此乃非所论于日本,日本有其特殊之处,不可与他民族等论者,爱国诗其一也。日本之国体特殊,因地理历史种种关系,人民特具尊王爱国之热诚,与别国不同,其发现于文学正是当然。尝观俳人中如芭蕉者,本属武士,或不足异,一茶则是真正老百姓,而亦多有爱国之句,故知此实为其一种国民性,吾辈外国人不可不知者也。钱先生此译,根据彼邦学者公选定本,古用古语,今从今体,达旨造词,备极美善,以此一卷包举日本爱国精神,绍介于中国,诚为有益之事。抑由此言之,此选乃是史书,作者披其赤心示人,如岳鹏举之满江红,文文山之正气歌,读者当正襟危坐对之,有如读忠义列传,不祗作文学观。原本百人一首之名,令人联想日本之歌牌,为新年儿女之玩具,译本今易其名称,允矣。  
中华民国壬午岁不尽五日,周作人识于北京。   
      本来还想把顾良发表在《宇宙风》27期的“周作人和钱稻孙----我所知道的两个认识日本的人”贴上来。这一文章本来是我去年暑期在北图一边看微缩,一边敲进电脑里的,回来过后才知道,回望周作人系列中的研究述评已经将这一文章收入。现在打开文档看看,发现有几处明显不通顺打错了的(上面贴的稻孙有的书的序跋也有同样问题),明天借来回望书核对过以后再上来。  作者顾良似对周钱二人都很熟悉,这一名字是真名还是笔名?在网上查查也没头绪。  上次去北京,逛过唯一一次潘家园,就看到宇宙风杂志,当时是11本,讲价至500元,若只买一本60元,还是嫌贵没买。      
  一茶则是真正老百姓  ---  一茶则是真正老百性      为新年儿女之玩具  ---  为新年儿女子之玩具    
      本该昨天贴上,发现放假比不放假事情还多,今天上吧。
  周作人和钱稻孙----我所知道的两个认识日本的人  顾良  《宇宙风》27期,日    “日本的朋友,我要向你道一句歉,我们同你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却举不出一个人来,可以算是你真的知已。但我同时也有一句劝告,请你不要认不肖子弟的恶友为知已,请你拒绝他们,因为他们只能卖给你土地,这却不是你的真光荣。”—这是周作人先生,民国九年,在北京晨报发表的一篇题名《亲日派》的文字里所说的。直到如今,已经整整十七年了。十七年里,日本的“恶友”,南北东西,随便都可以找得到,最近几年更是济济跄跄,无需多说,但是日本的“知已”,恐怕仍然是寥寥吧。虽然,留学日本的,一大批又是一大批,观光日本的,一船又是一船,学习日本语文的,一群又是一群,最近什么“速成学校”啦,“补习学校”啦,“短期学校”啦,“函授学校”啦,更是热闹的听听也要五花六花的。寥寥之中,我极愿意特别提出两位先生—周作人和钱稻孙。他们也许自谦着说:“咱俩又何尝夠格儿做人家的‘知已’呢?”避免客气起见,我不称他们为“知已”,为“真的知已”,而说:两个认识日本的人。  通常,我们对于日本,阿猫阿狗,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可是大家都是知之不详不细,总而言之,这个那个,这不是雾里看花?所谓“认识”,便不同了,不能这样含含混混,马马虎虎,糊糊涂涂,要知道的清楚,深入,澈底,要知道古的和今的,要知道表面和实际,要知道专门的,也得知道一般的。周作人和钱稻孙两位先生,他们知道日本,真的可以说是“认识”。  他们的认识,都是从文化方面下手,他们抓住了文化的根本要道:历史,文艺,思想:然后前进,二三十年来继续不断努力着,奋发着,扩展着。所以如此,因为“文化是民族的最高努力的表现”(周作人《谈日本文化书》),因为“了解文化是认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最澈底的,最直接的,而且最有趣味的途径”(钱稻孙一九三四年春谈话)。  两年前的春天,领导着国立清华大学日本旅行团的时候,钱稻孙先生随时警戒团员:“不要以为日本什么东西都模仿别人,所以就看不起日本。要知道日本人的往往是一种创造:什么东西,一经日本,后来成功日本自己的东西了。”而周作人先生也说:“大家都轻蔑日本文化,以为古代是模仿中国,现代是模仿西洋,不值得一看。日本古今的文化诚然是取材于中国与西洋,却经过一番调剂,成为他自己的东西。”他们同样看重日本精神。钱稻孙先生又曾对我说过:“日本文化,暨不是西洋文化,又不是东洋文化,乃是东西文化以外的一种文化。”周作人先生继续在《日本与中国》这篇文字里说:“正如罗马文化之出于希腊而自成一家,所以我们尽可以说日本自有他的文化。”他们对于日本文化给予同样的地位。  两位先生,对于日本的历史都很熟悉。钱稻孙近年专门研究“日本通史”,非常努力,去年在国立清华大学历史系讲授“日本通史”,今年又去“三岛”,更行深造。不久的将来,我们或者可以见到国内第一部日本通史。(黄遵宪(公度)日本国志,虽然确是眼光遥远,不可多得的著作,是我们第一部有系统的关于日本的书,可是并非严格的历史;陈功禄日本全史,因为文字工具的限制,所取多是间接材料,去理想的著作很远;王芸生六十年来之中国与日本,蒐集许多珍贵的史料,自然更不是可以使人完全满意的—虽然三部都是值得我们注意的著作。)周作人近年开始翻译“古事记”(参见日本《改造》杂志,一九三四年四月号《周作人先生旅舍之一夕谈》—后来梁綖武君节译,题名《闲话日本文学》,《国闻周报》第十一卷第三十八期),那是日本的史记,如我们的史记一样,不但是珍贵的历史,也是优美的文学。  谁都知道,周作人先生先后介绍给我们许多日本文学的作品:小说如《现代日本小说集》(鲁迅合译),戏剧如《狂言十番》,诗歌如短歌和俳句。中国“白话文学”,差不多可以说,从头到底跟日本文学密切发生关系;从梁启超,苏曼殊开始,中间经过“创造社”和“文学研究会”,直到现在;但是至今我们还没有一部像样的《日本文学史》(谢六逸氏先后写了两部日本文学,一是单册,“万有文库”本,一是两册,开明出版。一部日本文学史,北新出版。当然,谢氏已经是非常努力介绍日本文学的人),周作人先生是《欧洲文学史》作者,对于日本文学的修养如此深厚,我想,是目前最适合写作日本文学史的人!至于钱稻孙先生,以前虽然没有做过多少的工作,却因为深通意大利文的缘故,发表但丁《神曲》的翻译(参见《小说月报》和《学衡》,或《神曲一臠》,商务出版。)《神曲》现在还继续翻译着;在《神曲》以外,“孤寂”地努力着《源氏物语》和翻译。源氏物语“是确立日本散韵文法的大作;是世界最早的长篇小说;实在是世界的文学杰构,而同时为日本文学的白眉。”(节录钱稻孙书简)。源氏物语作者乃是日本最伟大的女小说家紫式部,全书五十二卷,真是洋洋大观,完成于第十世纪,宋太宗的时候。周作人先生最近说道:“去长篇小说的发达还要差五年年,而此大作已经出世,不可不说是一奇迹。”(《谈日本文化书》)。翻译的开始是在一九三三年,因为郑重谨慎的缘故,进行非常缓慢(翻译这样伟大的作品,多么困难!),现在至多完成五分之一;全书译完,尚待时日;如果不能阅读日文原文的话,请先读Arthur Waley六卷优秀富丽的英译,全部一九三二年刊出,去年又刊两卷缩本(并非节本),售价比原来便宜多了。此外,去年春天,钱稻孙先生颇有翻译夏目漱石《道草》的意思,不知道后来有没有进行,如果已经从事翻译的话,恐怕《道草》的问世要比《源氏物语》早得多多。  这些年来,两位先生始终在清华和北京两个国立大学里面教授日文。对于日本语言文字,无疑的,他们的程度是高深的—这便是他们比其他的人更能认识日本的主要原因之一。可是他们至今没有发表什么“日本文法”,“日本语文读本”,“汉译日语字典”一类的书,他们非常希望大家在这方面努力,不过宁缺毋滥;钱稻孙先生,好些年前,曾经为北京司法部服务人员养成所编过一本日语文法讲义,但是始终没有正式发表,也永远没有发表的可能,因为他希望写出一本像像样样的“好书”来。然而,“写一部书不是容易的事。容易写出书来,是没有价值的。”—他这样感叹着。  对于日本文化固然了解的他们,对于中国文化,对于西洋文化,也是相当了解的;其实惟有这样才配算是了解文化—四百万里的“神州大陆”里面,多少人畅谈“文化”?多少人但知外国文化而胡乱批语中国文化?多少人不知外国文化而口口声声保守中国文化?“中国本位文化”论争究竟收获多少?贡献多少?我很怀疑。两位先生同样明白:创造中国文化,必需吸收中国以外的世界文化的精华,消化以后,自然结果,会结光华灿烂的果;所以了解西洋文化,了解日本文化,都是重要的。“但是,要了解一国文化,这件事固然很艰难,而且,实在又是很寂寞的。”(周作人:《日本管窥之三》)。第一个难关,第一层寂寞,便是语言;语言的学习,多么艰难,多么寂寞,谁都相当的体味到吧。两位先生都有这样的主张:建设一个完备的“语言文字专门学校”—我们至今还没有这样重要的,根本的,急需的学校!这个理想的学校必需具备应有尽有的语言文字课程;在研究方面有语音学,语史学,文字学,比较语言学,字典索引学,语言文字教堂法等等;在学习方面要有(一)本国语文字(注重边疆语言文字,如满洲,蒙古,回回,西藏等等),(二)欧洲语言文字(包括梵文),(三)亚洲语言文字(日本,安南,缅甸,印度,南洋等等)。这个学校的目的是(一)负责介绍世界文化,(二)造就语言文字专门人才,(三)领导铲除文盲运动,(四)训练翻译人才,文学人才,科学人才,外交人才。  “抗日时或者觉得未免亲日,不抗日时又似乎有点不够客气了。”—这周作人先生自己的介绍,我想,也是适用于钱稻孙先生的。原意说的是写关于日本的文字,其实也可以说是对于日本和日本人的态度和见解。如果我们仔细推讨这两句话的意思,一定可以深深体味到真正的大大光明的所谓“共存共荣”的意义吧!?  知堂老人(其实并不太老,不过五十三四)的文字大家常见,无需多说。钱稻孙先生决不轻易为文,最近发表《日本双陆谈》(《清华学报》第十卷第二号一九三五年四月)。这是一篇颇有丰采而卖相当力气的介绍日本社会风物的文字,而且决不是徒然的介绍,其间创见逼露,希望于日本和日本人发生兴趣的参考。  
  此文最大疑问是想知道作者“顾良”到底是谁?我琢磨钱稻孙初由其父母家族起,对其专业日本文学和当时文坛均知之甚少。还请达者示知一二。  前次ta兄贴出的钱稻孙手迹,示知谷崎是谷崎润一郎,以前虽听说过这位日本作家,但印象中是用阴沉的笔法写和性有关的作品,不会把他和钱稻孙联系起来。今天到图书馆一看,其著作有半行书架。看其介绍,稻孙和他的交谊可能不是因为其小说,而是因为二人差不多同时开始翻译《源氏物语》,一个是将古日文翻译成现代日文,一个是将古日文翻译成中文,一个用时三年(有说八年)而成为经典,一个终其一生,功败垂成。
    接下来会录入上贴的文章预告:  吉川幸次郎:《C教授》。网上有人以前C教授是周作人,其实是钱稻孙,此文简洁而令人回味,可和文洁若文比肩。    
    是“有人以为”,非“有人以前”,似乎打错字只能以此法更正,不能直接修改?    
    C教授    C教授是中国研究日本文学的大家。他家世代是学者,父亲是清末即上个世纪末,本世纪初中国的外交家,富有令名。其父最初的任地是日本,C君也就在东京受了教育。进的最初的学校是庆应的幼儿园,此后,一直升到高等师范。因为他父亲转任欧洲,出任意大利、柏林等地的公使,所以,C君也就随之在各国的大学就读。我曾在中国绅士录的C君条下,见到“毕业于罗马大学”的字样。但C君最爱的还是日本文学,终于成为这方面的专家。把《源氏物语》、漱石介绍到中国的,正是C君。  C君的母亲也是一位具有高度修养的妇女,在当时的中国妇女中,有著作出版的人,是极少数,而她就是这其中一个,她著有一本关于清朝女诗人著作解题的书。  我昭和初年留学北京时,C君是国立清华大学的教授,正在大学讲授漱石及其他。我曾经看过他的讲课笔记,十分地详尽,有漱石作品中出现的难解词语,——不是对C君而言,而是对初学日语的学生而言,比较有难度。他在备课中都一一加以解释。总之,为了上课时语言流畅,他作了十分详尽的准备。我赞叹说:  “在日本教中国文学的,实在很少有这样在课前作如此详尽准备的人啊!”  三年留学期间,我常去C君家,他府上就在北京的相当于东京山手线地区的西城,是祖上传下的府第,一个有上百间房间的大宅第。可惜现在只他家一家住着,把用不上的房间都租出去了,自家只住一小部分。  C君的家庭,人员不少。他与夫人生有10个孩子,全部在日本留学过,留学归国后,有的也已经结婚,就分别住在各个院子的房间里。在中国父子合住被视为美德,父亲与儿子们由院子隔开,分院落而居。而不像日本那样,大家庭的夫妇与夫妇之间,只由一层“唐纸”隔开,因此,也就避免了像日本那样常常感到的麻烦。  中国的大学教授,有着与日本教授无法相比的优厚待遇,即使是这样,先后把10个子女都送到日本去留学,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不管怎样,都是骨肉啊!”  C君日语之娴熟,在这如此简短的句子中也有所体现吧。  但是,尽管我多次拜访过他府上,却总也未见过C夫人。中国与日本一样,没有夫人出面招待来客的习惯。C君的家是个新派的家庭,但在这点上仍延袭着旧例。  只有一次,在我结束留学回日本前,C君在家中为我设宴送别,C夫人亲自下厨,座中,C夫人走上桌边,好像是有什么要事要告诉夫君,这才互相照了个面,作了介绍。一看就是南方人,肌肤细腻姣好,那年轻的样子,决不像生过10个孩子的母亲。夫人退下后,我问C君:  “在贵国,夫妇之间怎样互相称呼?”  “这个……,多使用一些只在夫妇间能够意会的特殊称号。”  这种特殊称号,多半是一个爱称。由两个字的文雅的词构成,我不由的感叹:不愧是一个具有古老文化传统的国家啊!  C教授在酒量上也很有名,那晚,在喝了许多杯之后,他又说:  “拿大杯来!”  佣人拿来杯子后,他说:不是这种,去拿更大的那种。结果,佣人拿上一种十分精致的大杯,我们俩又一起喝了不少绍兴酒。  我对C夫人更加详细的,是在回日本以后。  那是昭和九年的春天吧,C教授带着清华大学的学生,先到了东京,后又来京都。在他到达京都的数日前,我曾收到一封寄自北京的信,就毫无意识地拆开看了,上面写着:旅行一路可好吗?嘱咐你的荷兰乳牛小牛仔,可否找到?我大吃一惊,再看信封,原来是C夫人寄出的让我转给C君的信,被我冒失地拆了封。  等C君到了京都,我道了歉,把信交给了他。  “好大的一件土产礼物呀,但是,你买回了乳牛,怎么饲养呢?”  C教授回答:  “那没关系,现在我们住在清华大学的附属教师宿舍,附近有好大的一片空地。”  我开玩笑说:  “你万事喜欢日本式,但听夫人的话这一点,可不是日本式。”  “不是啊,只是女人总是很难缠的。”  但这样说着时,C教授脸上丝毫没有难缠的神色。  第二年,C教授与夫人一起来日本玩,C夫人年轻时也是在日本受的教育,是下田歌子的弟子。去拜见许久未见的下田歌子先生,是他们的计划之一。在去东京前,首先来京都作了短暂的停留。我陪着他们转了京都。到武者小路千家(原注,武者小路千家:日本茶道自千利休总其成后,其子孙分为里千家、表千家、武者小路千家三派承传)饮了茶,看了祗园祭(原注,祗园祭:京都传统三大祭礼之一,在每年7月17日到24日举行),在双镜院看了双六(原注,双六:又叫双陆,中国古代的一种博戏。唐宋时流行,其法在中国今已无价值,日本所行之双六,略如唐末的叶子戏)游戏。他们夫妇之外,还有一个在东北大学的次子陪同在一起,这几天,对我来说,也是十分愉快的。他们父子、夫妇之间,互相依赖,全不以细小的琐事相互干涉,儿子的专业是数学,父亲是文学,而相互之间都十分尊重对方的修养。C夫人话很少,偶尔有的,只是对陪同者的我,还有对儿子的照拂、体贴。  后来,C夫人到奈良女子高等师范去看在那里留学的女儿时,我也见过她。  我对C教授家的事,知道的并不比以上的更多,但却对他家充满敬重之情。因为那是一个只有在特定的地域中、经历了好几代文化传承才能造就出来的、对他人充满善意的尊重和依赖的家庭。  但是,战争吹散了一切。C教授因为协助日本军政下的伪政府,而在战后被中国政府宣判为战争罪犯。他们一家到底怎样了,我一点消息也没有。  如果没有战争,现在C君的儿子、女儿、孙子、以及外孙等,一定有好几人在京都,我的家一定会成为他们经常来访的地方,我和我的家人,能够与他们这样的人接触,也一定能使日本家庭所特有的野蛮得到几分矫正和改善吧。  1951年2月  ——吉川幸次郎:《我的留学记》,光明日报出版社,1999年版。91-94页。  
    对前文的若干补充:    1、 因为他父亲转任欧洲,出任意大利、柏林等地的公使。  稻孙父亲钱恂先后任过驻荷兰和意大利公使,在柏林使馆时是参赞身份。  2、 他与夫人生有10个孩子,全部在日本留学过。  这个说法不准确,钱稻孙十个子女,到日本正式就学的只有四个。  3、 C君的母亲也是一位具有高度修养的妇女,在当时的中国妇女中,有著作出版的人,是极少数,而她就是这其中一个,她著有一本关于清朝女诗人著作解题的书。  此处指的即是单士厘的著作《清闺秀艺文略》。  4、 在双镜院看了双六。  钱稻孙的《日本双陆谈》即发表于当年的《清化学报》(1935),看来直接源于此次到日本参观的收获。  5、 儿子的专业是数学。  如果确是稻孙次子的话,其留学东京帝大时,专业就是日语,回国后从事的也是翻译工作。稻孙的另外两个赴日本留学的儿子的专业分别是物理学和医学。  6、 C夫人到奈良女子高等师范去看在那里留学的女儿。  这个女儿是稻孙的第三个女儿,留学日本奈良女子高等学校博物专业。  
  钱稻孙好象有个女婿倒是学数学的,解放后在南开做教授。留学日本的那个女儿是刘节的夫人么?    另外,祗园——祇园
    ta兄知道得真不少。那个女婿即杨宗磐,南开数学教授,毕业于大阪大学数学系,其夫人即上面说的留学奈良的三女儿。刘节的夫人是其二女儿。今天看浦江清的日记,看到浦江清与其二女儿的一段未成功的姻缘,也挺有意思的。    
  钱稻孙故宅  当年的受璧胡同九号  今天的西四北四条23号  此宅系其父钱恂于民初置下  有三进院落  如今住有数十户人家  稻孙胞弟的后人居有其中三间  照片上的门为后开的  原正门即现门旁边的南厢房  
  再发一次
  发图如此麻烦
  算了吧,懒得弄了  http://cn.pg./ph/qiuwei_hz/detail?.dir=d65d&.dnm=e189cnb.jpg
  稻孙父亲钱恂先后任过驻荷兰和意大利公使  ---  说“公使”并不确切,当作“使和兼差大臣”、“使义钦差大臣”。
  在当时的中国妇女中,有著作出版的人,是极少数  ---  这是倭人的陋见了
    祗园——祇园  核对了原文,查了字典,应是ta兄说的对。原书排的即为误,多了一点,又学习了。    说“公使”并不确切,当作“使和兼差大臣”、“使义钦差大臣”。  香兄说的无疑是对的,时统谓出使大臣。    
    陈子善《海上书声》收其《钱稻孙笔下的日本”香道“》。本想录上来。可仔细看看,基本上是全录钱稻孙在《华文大阪每日》,加了个帽子和尾巴。对稻孙本人而言,信息不多,所以不录了。  不过,从此文中得出稻孙的另一著述:  《香道》,日《华文大阪每日》1卷2期。
  钱家的现况照片帮楼主贴上去了。西四北四条,我八月间和一位书话朋友刚去过,当时还不知道那里有钱家的故居。  发图,点原图片“属性”,复制图片地址再贴在“图片链接”即可。
    昨天钱家后人看到这个帖子,指出了我的一个错误。前面所说的杨宗磐夫人、留学奈良女子高等学校的是钱稻孙的四女儿,刘节的夫人是钱稻孙的三女儿。在这里也更正一下。  看着钱家的世系表,也会数错,遣责自己一下。
  在当时的中国妇女中,有著作出版的人,是极少数    ---    这是倭人的陋见了      难道是极多数?
      作者:达芬奇拱门 回复日期: 21:31:50 
        昨天钱家后人看到这个帖子,指出了我的一个错误。前面所说的杨宗磐夫人、留学奈良女子高等学校的是钱稻孙的四女儿,刘节的夫人是钱稻孙的三女儿。在这里也更正一下。    看着钱家的世系表,也会数错,遣责自己一下。    老兄够细了,我看着很收益,很感激。
  :)谢谢楼主!记号!
  这么好的帖子,去年怎么会没看?    谢谢翻出此帖的朋友!
  楼上诸公所录钱诗颇有《绿野仙踪》中“哥罐闻焉嫂棒伤”风味。“吾家之新典故”之流亚?
  偶然看到这么多有价值的资料,实在非常感激    上面有人提到北京钱家故居现由钱稻孙胞弟后人居住  “胞弟”是钱穟孙吗?有没有关于他的资料呢?
  《神曲一脔》,我找了多年,还是未见。那位朋友慈悲,贴出来,大家共赏?叩谢。    只记得几节:方吾生之半路,  
恍余处乎幽林……
  还是没人补充,怅怅……
  钱恂曾向张之洞推荐章太炎入湖北,后赴日本。
  学校图书馆里正好有《日本诗歌选》,装帧古朴,出版社是东京开明堂,发卖所为文求堂书店。日出版。这个北京近代科学图书馆是日本人建的呀
  作者:tacyuko 回复日期: 0:34:23 
    偶然看到这么多有价值的资料,实在非常感激        上面有人提到北京钱家故居现由钱稻孙胞弟后人居住    “胞弟”是钱穟孙吗?有没有关于他的资料呢?  =============================================  钱穟孙搞农业、植物学研究,后在伪满铁路总局任职,36年当选冀察政务委员会外交委员会委员。
  图都失效了,重贴。    日本詩歌選  
  勝地是吾廬 看花里不逾  尋秋步咫尺 坐對玉蟾蜍    最近々作月と狂言師を譯し、郊居をお喜びなさる一句を右の様に譯しました。お目に掛け申します。    一九五七年十二月 錢稻孫 時年七十二 寫奉  谷崎先生教正  
  新的      出使義國大臣臣錢恂跪   奏為恭謝  天恩仰祈  聖鑒事竊臣准外務部咨行准吏部咨稱具奏  恩詔題廕改奏單開出使義國大臣錢恂之長    子錢稻孫應給從二品廕生宣統元年四    月二十四日奉  旨依議欽此欽遵伏念臣奉使異邦勉持國際冀    綿家學勤勵後昆茲逢  御宇昌期  聖恩曲逮以疏遠而寵拜  重申之命俾臣子亦忝居任子之班  ……  
  谢谢tatala~  我看到的诗歌选也是这个版本    关于钱穟孙加上这段时间我查到的资料  邱巍在钱玄同家族日本留学考里提到钱穟孙为东京帝国大学毕业,其实应为东北帝国大学农科大学(现在的北海道大学)。1908年豫科入学,1911年农学科入学1914年毕业,专业是农业经济学。毕业后先后在北京农事试验场、北京大学、农商部、中国驻日公使馆、满铁等供职。  其实我就是好奇为什么稻孙做校长的时候弟弟反而没有在北大...
  翻了翻各年度《東北帝国大学農科大学一覧》里的学生名单,钱穟孙于1908年进入该校豫科,1911年正式入农学科。农学科学生名字上根据细分专攻标有“农”、“植”、“经”、“化”等字,钱穟孙所标为“经”,代表“农业经济学及农政学”专攻。1914年农学科第二部毕业(该科共分三部)。    归国后经甄拔考取超等留学生,觐见大总统,分发农商部。做过部立第一棉业试验场场长,又在部立地质研究所、国立北京农业专门学校兼任教席。    钱稻孙做北大校长的时候钱穟孙没赶上,穟孙于1936年春病逝。钱稻孙《东游归国一夕谈》:“过去的这个年度,行动真是太忙乱了。在东京住了半年光景,便逢弟丧,……”(钱稻孙于1935年夏赴日,住了一年多。)又据《中华周报》44年对钱母单士釐的一个访问,钱穟孙有一子三女。  
  钱稻孙投靠日本人,他母亲单士厘就听之任之吗?
  @tatala  16:08:42    勝地是吾廬 看花里不逾    尋秋步咫尺 坐對玉蟾蜍        最近々作月と狂言師を譯し、郊居をお喜びなさる一句を右の様に譯しました。お目に掛け申します。    ......  -----------------------------  阁下好厉害,这种资料都能弄到手!
  许宝蘅日记有解放后与钱稻孙来往的数条记载,1953年前后。
  @达芬奇拱门  22:21:15    钱稻孙故宅    当年的受璧胡同九号    今天的西四北四条23号    此宅系其父钱恂于民初置下    有三进院落......  -----------------------------  只是不知钱稻孙的后人都上哪去了。听说长子和日本人结婚移居到了日本,其他的呢?
  @huangyun  12:48:17    许宝蘅日记有解放后与钱稻孙来往的数条记载,1953年前后。   -----------------------------  我们总是能在各处看到他的身影。可惜我暂时看不到这套书。
  也没讲什么,讲他在翻译日本书之类。两人有互访。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听之任之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