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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辩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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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巫同源,从阴阳五行说起——论中医之伪科学中医就像是一棵大树只看楼主收藏回复医巫同源,从阴阳五行说起——论中医之伪科学中医就像是一棵大树,生长在阴阳五行理论之上的大树。一旦把阴阳五行理论的树桩砍倒,这棵大树就只剩下一堆枯枝败叶。剔除了阴阳五行的中医理论,其实就是一堆毫无逻辑的废话。就算这些废话被千年传承,有无数注解,那也只是更多的废话。中医理论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后来也从来没有正确过。本文将为您梳理中医理论的起源与发展逻辑,让您认清中医的本来面目。或许以后您就会少上中医的当。我们的口号是:珍爱健康,远离中医。一次无聊,听一老中医吹牛,大谈西医治标中医治本之类的陈词滥调,说现代人出了这么多种癌症,看来西医已经束手无策了,人类健康的未来只能重新回归中医,通过全方位调理和整体治疗战胜疾病。切,吹牛也要找一个正确的对象,我可不是听麻麻信的愚昧的中医粉丝。中医宣称的全方位调理已经调理了几千年,却并没见调理出什么名堂来。中医以前倒确实是没有遇到过癌症之类的棘手问题,因为中医理论体系中根本就没有癌症之类的概念。我当时特别想对他说:可惜了乔布斯生前没遇着您。但我还是咽下了这句话,估计他也不知道乔布斯是谁,说不定还以为我真的是在奉承他。所以,尽管我十分同情这个老中医,但仍然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一边恶意应承着他,一边审视着他滔滔不绝的陈述自己对中医浮浅而又渊博的见解。对于中医信仰者而言,浮浅与渊博是同义词——落入一个错误的理论体系中,渊博就是一种罪过。或者说,越是自认为渊博如大海,就越是浮浅如泡沫。这老中医双手肮脏,估计是常常拔弄膏药之类的方剂,指甲沟里全是油灰。头发稀疏,脸色苍白,嘴唇因为抽烟而熏的灰里透黑,混浊的双眼试图闪动出一丝智慧的光芒。但在我看来,他那混浊的玻璃体一辈子看到的都是假象。他虽然满嘴的阴阳五行相生相克,但我确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难以理解的是,这样一个连基本的卫生概念和基本现代医学知识都没有的人,竟然会被一方百姓尊为名医。听他说了一个多小时,我的坏笑也渐渐变成了冷笑,早已失去了耐心。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相信西医,他却是中医信仰者。我知道细胞细菌病毒,而他却只知阴阳五行气血运行。每当看到街头书摊上充斥着各种中医养生和治病不求人之类的神医圣手炮制的书籍,还有电视节目中到处都是现场直播的所谓中医治病和养生技法,我都不禁痛心疾首。时至今日,中医那一套玄妙唬人的东西竟然仍有着极大的市场。其实不需要有多么全面的专业医学知识,只要对科学精神有基本的了解,都应该认识到这个早该认识到的常识:中医并非什么国粹,只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清醒的国人早该把这把看起来很美的凶器扔进垃圾堆中去,而不是把它重新收拾起来,用各种手法打磨光亮,然后继续杀人。古人的知识必然受到时代的限制,不可能提出超出时代认知能力的医疗理论。中医理论只是我们的祖先对自然模糊甚至是错误的认识。出现错误是正常现象,好坏都是古人探索自然与疾病抗争的结晶,这种探索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到现在还没有终结,当然不可能在一开始就十全十美。不正常的是现代人,特别是一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尤其是那些拿中医理论当饭吃的国医圣手和专家学者,他们不顾时代发展的滚滚车轮,仍然死抱着古人的大腿不放,拘泥于经典不变,食古不化,冥顽不灵,不敢以科学的精神对中医理论稍有突破扬弃,反而利用人们对经典的尊重与爱护,欺骗政府,蒙蔽百姓;自欺欺人,品格尽失。其心可诛,人人可唾其面。在抬轿子的中医理论支持者的狂热鼓吹下,在愚昧的中医信仰者的盲目追捧下,在中药相关利益集团的汹涌推动下,在无知政客有意无意的错误决策下,如今中医不但没有被抛弃,反而改头换面,用各种名目各种形式呈现在世人眼前。我们亲眼见证了现代医学对疾病的认识越来越明确,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加速进步。可是只要翻看一下高教出版社或者人民卫生出版社或者科学出版社等权威机构出版的中医类教科书,至今竟然仍在用阴阳五行气血津液经络穴位等臆想出来的概念来教导学生,用所谓阴虚上火寒邪入侵来解释疾病。愚昧者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用自己的愚昧来教育别人,让别人和自己一同愚昧。这事实是一种集体犯罪。一,早该抛弃不可否认,长期以来,中医确实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鄙视和抵制,特别是在受到过专业教育的知识分子中间,这种抵制非常明显,甚至有一批学中医的学生也从内心反感中医理论与实践,他们都在或明或暗的寻找其他出路。然而,总有那么一批人,他们自认为是传统国粹的捍卫者,自西医传入中国以来,就以各种途径要与之一较高下。客观而言,在当前的语境下,“西医”一词应该用“现代医学”来代替,因为现代医学已不再只是西方人的事情,而是世界各国共同努力的结果,其中也包括中国人付出的巨大心血。所以“西医”的表述略显片面。但为了行文和阅读方便,本文仍用“西医”指代现代医学,这同时也能满足中医信仰者明辩中西以期一决高下的心理需求。中医信仰者要打倒西医的愿望就像是要在擂台赛上打倒外国大力士替国人扬眉吐气的民间武林高手一样迫切——国医圣手们无不憋着一口气要与西医一争高下一决雌雄,好以此证明中国人的能力。证明的手段就是要治疗西医无法治疗的艾滋病、高血压等疑难病症,以此来羞辱西医的片面与低级。其实他们是多心了,也是多此一举,不是说中医在艾滋病或糖尿病面前根本束手无策,而是说中国人的光荣并不是靠打败西医争取来的——那是要靠进一步发展科学、拓展现代医学理论,在提高医学水平上下功夫,不断把自己的努力融入到现代医学当中去,为全人类的健康作出更多的贡献得来的。小肚鸡肠的死抱着所谓的国粹不放,不管它是不是有科学道理,是不是有真正的治疗效果,只是要以此作为自己微弱的精神存在的标志,这种态度实在是不可思议。事实上这种坚持的态度根本于事无补。直到现在为止,中医也没有在任何重要疾病的治疗上取得傲人的成绩。可以这么说:现代人类如果没有中医,健康状况将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中医事实上处于可以被抛弃也应该被抛弃却没有被抛弃的难堪境地——它只是依靠一种落后的观念支撑着、苛活着。对此困境,中医只好转向养生战场,在那里有更多的不确定性,有更大的弹性空间,有更多可供扯淡的话题,正是理想的设骗之地。所以在电视、报纸和书摊上,鼓吹中医养生的闹剧才多了起来。现在大部分的中医骗子都在采用这一手段,提起中医时会有意无意的淡化治病的意思,转而不断强化养生的概念——反正养生一时半时又不会养死人,死了他们也不必承担责任。有些中医信仰者明知中医的没落不可避免,于是到处哀怨的呼吁要“救救中医”,却不知门庭冷落实在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根本不是一两声哀求就能够解决的问题。西医的兴盛也不是政府宣传的结果,廉价方便而且效果显著才是得到老百姓信任的基础。一,西医从来没有说要包治百病,相反,西医承认还有很多疾病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但中医从来不客气,从不承认某病不能治,就是要死的人都要试一试。二,某个病症某个西医院没治好,不等于西医治不好。同样,某个病症被中药吃好了,不等于中医就有效,这是以偏概全。因为有很多疾病是不吃药也可以好的。三,一种药物或治疗方法是不是有效,不是靠一两个病例能证明的,必须有大量的样本,并与对照组进行对比,具有统计学意义才行。一个病人被离奇地治好了,并不能证明任何东西。大量相同病例用同样的手法治好,才有意义。中医往往是用个例证明自己。四,我说的是中医,而不是中药。中药在长期的筛选中,总有部分有效药物,但大多数药物是有毒的,因为纯化效果不好,所以毒性更强。常吃中药的人请经常查一下自己的肾功能。广东人因为喜欢喝中药茶,所以慢性肾衰竭世界第一。五,本意,是提供一个视角看待中医,希望更多的人健康生活,正确治疗。至于信不信,那是你们个人的事情。这与信仰无关,只与看待问题分析问题的方法有关。其实根本不必哀叹中医的衰落,在历史上,中医其实根本就没有过什么像样的地位。这完全可以理解,古代知识分子能够精研的内容有限,男人又不能去当妓女,能做的无外儒、道、佛、医几样,在谋生中都不占什么专业优势。除儒家可以当官或者教书挣口饭吃,其他多数靠蒙骗过活,而行医是骗吃骗喝的主要手法,所以各家人等无不设法与医家挂钩,为的是此门不通时好另找饭碗,所谓“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李时珍、张元素、刘完素、朱丹溪、喻昌、吴塘等号为名医者,无不是半路出家弃儒而从医的,他们的医术功底不问可知,大多是从书房经书里得来的知识,再用儒家那里学来的思想一搅,杂以佛、道各门解释,中医理论就被炼成了一锅大杂烩。所谓医道同源,医易同道,正是此意。中医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粹的医学理论体系。明朝中叶以后,行医门槛很低,只要读书认字的就可以,医生成了开放的职业,以至于出现“贩夫村妪,流民野僧无不为人治病”的局面。清人胡夏客在《谷水集》中指出:“今贫而失学者,则学医矣。”周作人在《知堂回想录》中也说:“前清时代士人所走的道路,除了科举,还有几条路杈可以走得,其是一做墪师,其二是做医师,可以号称儒医,比普通的医生要阔气些。”比儒医差一等的是中医铺里坐堂的医师,更次的是草头郎中,摆地摊或者行走街巷叫卖行医。也有做的好些的,便租了房子坐诊,兼开草药铺子。但仍无法和中药铺里的坐堂医师相并论。还有更低等的是串铃医,摇个串铃,替人治病糊口,就等于街头巷尾的小贩子。阮葵生在《茶余客话》中讽刺说:“士君子无手刃杀人事,而甚于杀人者有二:一曰授读,一曰行医。稍识药性,略读汤头,悬壶卖药,病者危急之际,性命相托,而动手则则误,立挤于死,不殊手刃。真所谓草菅人命,言不忍言。”晚清时期国门洞开,有识之士就已开始认识到中医的危害,当时的国学大师俞樾对《黄帝内经》作过深入的考证和研究,在1879年写下了《废医论》,明确提出“医可废,药不可尽废”的观点,是“废医存药”观的起源。此后开明知识分子纷纷开始猛烈批评中医的愚昧与落后,批评者包括一批著名人物如曾国藩、梁启超、严复、章太炎、胡适、鲁迅、周作人、陈独秀、梁漱溟、郭沫若、傅斯年、巴金等。值得一提的是梁漱溟,此老对旧文化情有独衷,但对中医却作出了刻薄的评论:“中国说有医学,其实还是手艺。十个医生有十种不同的药方,并且可以十分悬殊。因为所治的病同能治的药,都是没有客观的凭准的。”这话可算是说到了中医的要害,没有标准,信口雌黄,确实正是中医的“命门”。连遗老陈寅恪都放出了这样的狠话:“宁让西医治死,不让中医看病。”国父孙中山更是宁死不用中医,但他对中医的评价还算客观的,并不如其他文人斗士那般激烈,他说:“中国的药品固然也有有效的,诊断的知识却缺如。不能诊断,如何用药?毋须服。”鲁迅对孙中山的这个态度十分感动,他评论说:“人当濒危之际,大抵是什么也肯尝试的。而他对于自已的生命,也仍有这样分明的理智和坚定的意志。”鲁迅在日本曾学过医学,他对中医的评价众人皆知,曾专门在《呐喊》序中说过这样的话:“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或无意的骗子。”在这种舆论情况下,北洋政府和国民政府时期,中医都是被取缔的。西医界公然与中医界决裂,双方日渐形成对峙局面。西医界称中医为旧医,将中西医之争视为新旧之争;中医界则称自己为国医,将中西医之争视为中西之争。双方讥讽谩骂,大失医家风范。我们打个比方:牛黄安宫的作用机制,大致和用破鼓皮治疗腹胀差不多。破鼓皮为什么能治疗腹胀呢,因为破了,所以希望病人吃下破了的鼓皮熬制的药汤以后,肚子也能像破了的鼓一样消气,以为这样就把病治好了。牛黄的意义正是这样的,以为在牛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很重的东西,就可以起到安宫的作用。这是一大类中医用药的原则性手法。牛黄之所以贵,是因为迷信的人在后面推,而且因为现在天然牛黄少。并不是因为治疗效果好。老外从来不用,也没见因此死多少人。当然,死心踏地的相信某种中药,可能会起到心理安慰效果,这是老中医人缘好的原因。云南白药已经在很多很多国家和地区被禁了,包括香港,因为有毒。再强调一次,不是说所有中药都无效,经过漫长的筛选,总会得到一些有某种疗效的药物。但这些都与中医的理论无关。恰相反,是中医的那些阴阳五行理论,限制了对这些药物的有效成份及作用机制的进一步研究。二,理论根基行走在苍茫的古老大地上的先人们,时而仰望星空,时而俯看大地,面对日出月落,飞云乱雨,他们也在不断的思考。他们是早期朴素的思想者,思考结果无疑也很朴素,然而有时朴素也是一种魅力,虽然那往往是错误的。当人们回望过去遥拜古人时,最容易想起的古人的思考成果大概就是阴阳五行。时代越是遥远,似乎越能给人以某种神秘感和权威感,以至于现在还有人在一本正经要用五行学说预测股市。当愚昧者跪倒在古人脚下膜拜不已时,忘了一句最简单的真理:时代是在前进的。他们无视生物显微镜和天文望远镜给他们提供的关于人体和宇宙的真实而确切的信息,却宁愿相信那些看不见摸不着无法证明也无法否定的空虚玄妙的理论。那些看似玄妙的理论,其实只是古人认识自然的朴素的产物,本来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意义,却硬是被后人强行塞进去了很多私货。阴阳五行理论的演变正是这样一种结果。和其他民族一样,中国古人也有太阳崇拜的习俗。根据甲骨卜辞记载,商代时就有专门迎接日出和告别落日的仪式。而且相信天黑后太阳会在地下自西向东运行,就是所谓的黑太阳。对白天和黑夜的认识应该是阴阳理论的源头。这种描述符合人们对自然的基本观察:比如树叶有背反两面;天有黑白两时;人有男女两性等。这种常见的表面现象很容易被人们理解和接受。到了《诗经》中,就有“既景乃冈,相其阴阳”之句,大概是说某人分别在山冈的北面和南面察看日影的情景。阴阳一词成为哲学概念大约是在秦汉时期,又经过几百年传播,在与“气”这个概念结合以后,阴阳理论已经相对成熟。而让这一理论更加流行的,却要归功于道家的工作,特别是老子说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那时起,阴阳之说大约已是名满天下。后来庄子承继师业,继续宣传阴阳理论:“阴阳者,气之大者也。”又说:“阴阳于人,不次于父母。”收罗杂家思想的《管子》则论阴阳为“春秋冬夏,阴阳之推移也;时之长短,阴阳之利用也;日夜之易,阴阳之化也!”总而言之,“阴阳者,天地之大理也;四时者,阴阳之大经也。”在这些著名知识分子的宣传下,阴阳理论开始深入人心,“阴阳家”趁机崛起,他们整日善谈玄理,酷好阴阳,甚至开始着手处理宇宙万物的问题。管你宇宙有多复杂,只要应用了阴阳理论,两三个字就可以解释清楚。这也是古人追求简约的结果,是所谓大繁至简。毕竟,阴阳的分类也很简洁且易于理解:凡上位的就是阳,下位的就是阴。所以火就是阳,水就是阴。而火是热的,水是凉的,所以又得出阳热阴寒、阴静而阳躁的结论。这都是后来中医阴阳观的基础。事实阴阳理论不能说明任何实质性问题,也不能解决任何实质性问题。那只是对事物现象作出的最简单的认识。稍有怀疑精神的人都会感觉阴阳理论太过简单,比如空气上下都有,而且流动不止,那么到底哪里为阴哪里为阳呢。水气可以上升为云,也可以下而为雨,这时又该如何分出谁阴谁阳呢。阴阳家们为了解决这个矛盾,又提出了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互根可以相互转化的说法。有心人只要仔细一推就知道了,所谓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其实就是阴阳不分,混为一团。明显的,只有这两个字还远远不够,因为宇宙现象太过复杂,理论还有继续扩充的必要,于是乎四时、八位、十二度、二十四节等纷纷上阵,为的是把宇宙解释的更清楚,更能自圆其说。五行理论在这种大好形势下粉墨登场。然而孟子的名声更大些,正是在孟子的倡导之下,五行学说在江湖中的地位才得以巩固。世俗之人皆“叹叹然不知其所非也,遂受而传之。”有人甚至以为这是孔子真传。实则孔子不谈五行,《论语》中根本没有五行这两个字。这只是“孟轲之罪。”五行理论比阴阳理论更易于发挥,但同时又不失简约——就那么几样东西,扳着手指头就能数过来,什么都可以拿过来对比一下,比如用白、青、黑、红、黄五色分别配比五行的金、木、水、火、土;又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对应;又与春、夏、秋、冬四时对应;五脏当然也可以这么对应;草药也可以这么对应,等等等等。不管什么内容,只要与五行中的哪一行配比上,就彼此有了关系,比如四时中的“春”对应“木”,而五色中的“青”也对应“木”,通过“木”这个媒介,“春”和“青”就发生了关系,这就是“青春”的由来,进而推导出春天属“木”,也属“青”。有时大家数量不一样,对应不完全,比如四时只有四项,而五行有五项,怎么办呢?于是就凑数,但凑数的手法各有不同:有的把夏季最后一个月拿出来单列,以便与五行中多出来的“土”对应;有的则把四季末的最后十八天拿出来单列;有的说“土”与“金、木、水、火”平分十二个月;有的干脆说“土”主四季,比其他四行都管的宽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种配对纯粹是一种摆积木式的游戏。但为了说服别人,五行理论家们必须给这种配对找出点依据来。可这依据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所以说起来难免前言不搭后语。比如为了解释为什么春天属木,并且配青色之类的问题,他们给出最常见的理由是:春天草木复苏,绿叶出来了,所以给人“青”的感觉,因此属“青”。夏天呢很热,太阳很大,所以和“火”联系,并且和“红”有关;秋天则是万物凋零,天高气爽,因而属“金”,色“白”;冬天天寒地冻,夜晚漫长,是以属“水”,色“黑”。有人爱钻牛角尖,说冬天冰雪千里,一片银白,应该属“白”才对,而不是属“黑”;并且如果把“水”和“白”对应起来,“土”和“黑”对应,“金”和“黄”对应,似乎更合理些,谁都知道土地是黑色的,金子是黄色的。那为什么没有这么对应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根本没有原因。这就是扯淡的事情你能让他找出什么原因?三,黄帝内经在古人眼中,人体就是一个小宇宙。能解释宇宙的理论当然也应该能解释人体。所以,把解释宇宙的哲学概念引入到医学中来,只是迟早的事情,而且并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首先想到这个主意的人也必然是一位勤于思索的思想者,灵光闪现,突发奇想,于是就把放之于宇宙皆准的阴阳五行拿来放之于人体,后来越推演越觉得有道理,就再难跳出这个圈子,后人抱定阴阳五行绝不撒手,于是两千年至今,人人会说五行,个个能讲阴阳。从现有的文献来看,医学与阴阳五行挂钩,最早的源头应该是中医的祖典《黄帝内经》,此文由《素问》和《灵枢》两部分各八十一篇组成。虽说是黄帝内经,却绝不是黄帝所作,也不是黄帝时期所作,而是假托黄帝之名,以黄帝与他的臣下岥公、雷公、伯高等讨论医理的方式,表达了对人体的某种模糊的认识。这种假借高人的态度本身就有问题,导致后来故弄玄虚捏造事实成了中医理论的一个标准套路,说起来是为了让病人相信,实是沽名钓誉,有欺骗之嫌。《黄帝内经》的作者即非一人,亦非成于一时,而是许多医家观点的总结。这个特点决定了其内容极其博杂而琐碎,全靠阴阳五行撑起了核心,如果拆去阴阳五行,内经就是一堆零散的闲话。这也是后来中医理论的通病,如果把阴阳五行之类的废话全部剔除,则根本没有理论。这也算是《黄帝内经》的遗传病吧。最早提到《黄帝内经》的是西汉时刘向的《七略》,有“黄帝内经十八卷”之说。故可推测此书成于战国至秦汉时期。它的出现,标志着中医由积累经验向系统理论的转变。《黄帝内经》先是借黄帝和歧伯的问答,给出了阴阳的普遍定义:“且夫阴阳,有名而无形。”又说:“所谓阴阳者,去者为阴,至者为阳;静者为阴,动者为阳;迟者为阴,数者为阳。”这种定义方法叫列举法,可以无穷列举,便于全面理解。又说:天地皆是由阴阳构成,“积阳为天,积阴为地。”阴阳的基本性质是:“阴静阳躁,阳生阴长,阳杀阴藏。”又强调了阴阳的重要性:“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这奠定了阴阳的无上地位。既然治病离不开阴阳,首先得明白人体阴阳的定义。内经的阴阳划分是很讲究的,有时把人体分为左右两部分,所谓左阳右阴;有时分为前后两部分,“背为阳,腹为阴”;又时又分为里外两部分,“皮肤为阳,筋骨为阴”;有时又分为上下两部分,“腰以上为天,腰以下为地”,而根据“天为阳,地为阴”的原理,所以腰以上是阳,腰以下是阴。至于为什么把腰以上定为天,以下定为地,那是不需要解释的。而且腰这个边界也太宽泛了点,那根本不是一条明确的分界线,而是一片模糊的区域,个子高矮不同,这片区域的宽度大概也不同。胖瘦不同,粗细也不同了。所以,在天和地之间还有一片范围不确定的飞地。从腰部划了界线以后,又把脚部的“十二经脉以应十二月,月生于水,故在下者为阴”;把手上的“十指以应十日,日主火,故在上者为阳。”这样把手脚与日月一一对应了起来。这里有几个困惑难以得到解释:为什么说“月生于水”,难道只是因为月光如水么?又为什么把手指与十日对应起来,难道那时天上仍然存在着十个太阳么?当然,这些问题于中医理论而言,都是不需要解决的,反正你懂的——不懂也得懂。人体就这样被强行阴阳大分。但这只是一个层次而已。在腰以上和以下,还要进一步细分。腰上部分,以心脏“为阳中之太阳,肺为阳中之少阴,肝为阴中之少阳,脾为阴中之至阴,肾为阴中之太阴。”这样,在腰上属阳的部位,又出现了属阴的器官,这又符合了“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的说法。然后每个器官也分阴阳,这样一轮一轮的细分下去,“数之可十,离之可百,散之可千,推之可万。”所以,于人体阴阳而言,是有无穷多层次的,可以一直分到正电子和负电子水平。这也正是中医理论家们最引以为自豪的地方,他们总是声称古代先贤们早已超越了现代科学水平,对几乎所有现代科技成果了然于胸,且早已用模糊的语言给出了权威的解答。事实这完全是两码事。而且中医的阴阳层次太多,给后来的用药带来了一个极大的麻烦,因为用药的一个重要原则是针对阴阳。问题是,它到底针对哪一个层次的阴阳呢?对此中医一反此前对阴阳的琐碎分类,用药时却是概括而笼统,说你需要补阴,就直接给你补阴的药物,而不再去细化所谓阴中之阳的还是阳中之阴的问题。《黄帝内经》还把地理方位也分出了阴阳,并与人体相互作用。比如“天不足西北,故西北方阴也。而人右耳目不如左明”;“地不满东南,故东南方阳也,而人左手足不如右强。”不知身处东南的左撇子有何感想。应该承认,内经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着自己的理论依据的:因为东方属阳,“阳者其精并于上”,导致“上明而下虚”,所以“耳目聪明,而手足不便也”。而西方与东方正相反,“阴者其精并于下”,“则下盛而上虚,故其耳目不聪明,而手足便也。”这是一种典型的跳跃式推理过程,是中医经典理论的病根所在,它们根本不在乎中间的过渡,直接就可以从有限的前提得出无限的结论,而且是想要什么结论就有什么结论。时代发展到如今,有谁能明确告诉患者,为什么生在东方会导致“耳目聪明”和“手足不便”?为什么生在西方又会让人“耳目不聪明”和“手足便也”呢?难道西方人听力都不好,东方人都是千里耳吗?而且这种分类方法的一个重要问题是坐标问题,到底以哪里为原点指示东南或西北呢?所处的方位不同,看东南西北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对此,内经根本不予考虑,而后来医家也跟着不予考虑。似乎他们根本没有义务去考虑连经典上都没有考虑过的问题。但这并不表明后人学习内经不认真,事实上他们非常勤奋,而且学习以后还作了大量补充说明,对哪些是阴哪些是阳也作过认真的思考和总结,大致是:凡是剧烈活动的、外向的、向上升腾的、温热的、明亮的、感觉有点积极的因素的,都属于阳;而那些相对静止的、内守的、下降的、寒冷的和阴暗的、不讨人喜欢的,都属于阴。不需要太细的研究就可以看出来,这种分类方法没有任何明确而具体的标准,靠的就是感觉。他们还非常自信的把这种分类原理直接运用到人体,把那些使人兴奋的、给人以推动的和温暖的事物定性为阳。而对人体起到抑制、或者滋润作用的,让人感觉寒冷的都定性为阴。构筑了阴阳这一医学概念后,内经的伟大任务只完成了一半,它的另一项基础性工作是把五行也与医学挂起钩来。五行并不是医家的发明,但把五行与五脏联系起来,再与各种疾病和药物联系起来,使人的身体及其中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大自然成为一体,则是医家的创造。而且这一创造是一锤定音的工作,完成以后就很少再有改动。内经对五行的最直接的运用是把五脏与五行挂钩,然后再通过五行与自然界中的其他现象挂钩,这样人体就与自然浑为一体,号称天人合一。在这迷人口号的背后,事实上隐藏着各种生硬的莫名其妙的联系。比如,五行先与五脏对应,即金、木、水、火、土分别对应肺、肝、肾、心、脾。这当然是不够的,因为身体还有很多其他零件,也需要一一拿出来对应一下,而且都需要凑成五项才行,什么五体:筯、脉、皮、肉、骨;什么五窍:目、舌、口、鼻、耳;什么五华:爪、面、唇、毛、发;又把人的情感,神志,外部的颜色,味道,声音,果实,虫子,家畜和五谷等等,凡是能想出来的东西,全部拉了五个代表出来作一个对应。这种对应是如此的丰富,不能不让人叹为观止——硬把毫不相关的东西暴力拉郎生生配鸳鸯也是需要想像力的。应该承认,这里面五窍的说法比较容易理解,毕竟大家都在开口向外的,而且正好是五个功能。至于为什么把皮肉骨什么的放在一起作为一类,却是有点不清不楚,反正就是这么回事。而更让人想不透的是五行与五腑的对应:即胆、小肠、胃、大肠、膀胱。对中医理论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五脏是和六腑合说的,为什么这里却是五腑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六腑的数目是六,而五行只有五项,如果不去掉一项,你让他怎么能对应的漂亮呢?所以才不得不忍痛割爱,把六腑中的“三焦”硬是给阉掉了,并且不解释任何原因。不只是对这一点不解释,而是对所有对应关系一律不解释,或者勉强承认有解释,但最终也等于不解释。比如肝为什么属木?答案通常是这样的:因为肝喜条达而恶抑郁,有疏通气血、调畅情志的功能,这一特点与树木的升发、条达、舒畅的性质相似,所以肝脏属木;其实同样的解释也可以用于肾脏,因为我们完全也可以说肾脏有喜条达而恶抑郁,有疏通气血、调畅情志的功能;同样还可以说肺说心说脾,没有哪个内脏是可以抑郁而不疏通的,也没有哪个内脏是没有调畅情志的功能,那为什么只把木配给了肝呢?而把金配给了肺呢?同样的问题可以连续问下去。比如为什么心属火,内经是这么解释的:火性温热,其势炎上,具有温煦之功,其性类火,故心属火。当然,它不会进一步解释为什么心具有温煦之功,如果说肾脏或者肝脏也有温煦之功,又有什么不可以呢?难道只你可以硬说,我就不能乱指?谁都可以看出,五行与五脏的配比根本没有任何说得过去的理由或依据。然而后来医家们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任何不安,他们泰然享受着阴阳五行理论给他们带来的心理安慰,并以此来安慰病人。前面已经说过,五行与自然界中的很多东西都有配比,这样五脏就通过五行的媒介作用而与大自然浑为一体了。比如,五行可以配四时,所以五脏也可以配四时。但因为四时少了一项,所以在与五脏配比的时候,不得不做点手脚,把脾给去掉了,而只以肝、心、肺、肾对应春、夏、秋、冬。那个假托的黄帝对此也故作奇怪:为什么单把脾去掉呢,而不是把心或者肺什么的去掉呢?岐伯是这样解释的:因为脾在五脏中央,它不单独对应任一时节,而是“常以四时长四脏,各十八日寄治”,所以并不专属于哪个单独的时节。事实上,脾到底是不是在五脏中央,有个初中生物学知识就可以回答。这扯的也太离谱了,后人不得不进行修正,有人说脾主六月,即长夏。即从春夏秋冬四时中硬挤出一个月来与脾对应,那么“土”也就顺便有了着落。与四时对应以后,人的内脏就有了季节性了,不同内脏在不同季节的重要性是完全不同的。比如在春天要注意养肝;而在夏天注意养心;秋天养肺;冬天养肾等等。这现在仍是国医圣手们的口头禅,甚至连厨子都会,他们一到冬天就劝客人多吃羊肉,说这样可以滋阴补肾。滋养的主要手段就是通过“天气”、“地气”和“人气”的调和。内经说:“正月二月,天气始方,地气始发,人气在肝。”所以这时养肝正合适,为什么正合适呢?是因为“人气在肝”。至于什么是“人气”,为什么会在肝,为什么又会养肝等等诸多小问题,都是不需要回答的。最妙的是“人气”一直处于流动之中,在人体内随着四时不同而在内脏间来回巡查:三、四月跑到脾上,五、六月到头上,七、八月在肺中,九、十月在心里,最后两个月天封地冻,地气闭合,所以“人气在肾”。这种“人气”流转的过程也是不需要论证的,只需要这么说一下就行,后来医家天真的相信了这一循环,从不质疑。下载贴吧APP看高清直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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