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说!!!可能是现代豪门也可能是末世小说排行榜完本50,女主形象冷情(但结合看书的年代看不是没对象),有bl副cp?

我穿书了,穿到了一本男主是征战四方大将军的男频小说里,而我,是一个因为暗恋将军,女扮男装跟进军营并纠缠将军的女配,甚至在将军受伤之时用血喂养将军,但将军却一直认为那是他的红颜知己。最后将军和红颜知己白头偕老。而我,这个炮灰女配最终被将军发现女扮男装赶出军营,又在路上被敌军发现是个女人,最后惨遭侮辱,死在了敌人的折磨下。01当我意识到自己穿书的时候,我正躺在一片草地上,周围围着一群黑乎乎的男人,他们都穿着军服,一边摇晃我一边叫我“二牛二牛,快醒醒!”我意识迷糊,这土土的名字总不能是在叫我吧,但在下一秒大家看到我坐起来欣喜的眼神的时候,我知道,我就是二牛。什么鬼名字、什么鬼运气啊,上一秒我因为下楼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下一秒,我就穿越了?突然,人群中一阵喧闹,一声声“将军”传来,我抬眼一看,一个高大的男子向我走来,皮肤虽然有些黑,却比周围人看着就白净十分,一双桃花眼似乎含着笑意,却又因为一身将军铠甲和佩刀显得格外严肃,极大的反差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可怖。 现代没有这种人啊,更没有这种明晃晃白剌剌的大刀,他长得又格外英俊,让我感觉好像电视剧里表面纯良,实际阴险的反派。 俊美的将军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醒了?”我尚未搞清状况,只能点点头,将军看着我坐在地上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禁恶狠狠地咬牙“边关战事尚未严峻如斯,这该死的杨正远征兵怎么能这么饥不择食。”杨正远,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但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身边小兵又赶紧推推我“二牛,我们还没到邑州,你就累倒了,平时看着你就比我们干巴,怎么真的这么弱,要不是宁将军及时给你喂了点药,你可就没命了。”宁将军?杨正远,救命,这不是前两天被我吐槽的男频小说《宁将军战纪》吗?男主叫宁星帆,是个大将军,几乎战无不胜,杨正远则是都城军营负责人,算得上一个大反派。我的一位男同事,某某某,常常在办公室用听书软件读这本书,一个办公室四个人,那俩人常常出外,就剩我每天在办公室被迫听完这本小说。男主宁星帆在边关运筹帷幄,百战百胜,更是有无数女子爱慕他,但最后,作者竟然没像其他男频小说男主那样开后宫,而是只和一个红颜知己成婚,最后白头偕老了。我只是无数个女子中一个最惨的,我不仅为了将军去了军队,还给他喂血,最后被赶走的时候甚至将军的面都没见到,惨死荒野之中。我一回想起来,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说这命运呐,不饶人啊不饶人。如果我想要摆脱这悲惨结局,当下只有两种解决方法:1、逃走 2、最好还是逃走,不然就是抱住将军大腿。2必然是行不通,那只能是1了,我叹了口气,说不定行军途中我就能溜走,且走且看吧。众人看着面前这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的小个子的表情青一阵白一阵,正怀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昏倒磕到脑袋了,将军发话了“来人,把他抬到前面去,放到我的营帐中。”我满脸问号,在我记忆中,那个冷硬的读书AI声没读到这一段啊,也就是原著中没有这个情节啊,我就记得原著中原主病倒之后,将军确实来看了,因为当时已经连续行军十日有余,将军趁机就让大家在此安营扎寨,休整一日而已。我四仰八叉地被抬着,活像一只被宰的猪,将军跟在后面,像是猪的买家,这场面实在不雅,我赶紧叫停,“将军,让他们放我下来,我能走。”将军似乎是同意了,我连忙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将军仍然跟在我身后,没走两步就腿软了,想来是饿了,从我醒来,我的肚子就有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将军在我身后似乎嗤笑了一声。突然一瞬间我就被扛了起来,像是扛米袋一样,头朝下,这将军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似乎还掂量了两下,“你这小兵,有点太轻了。怎么打仗?”我讪讪地笑了一下,“将军,我们家条件不太好,经常吃不饱,请您不要在意。但我应该还挺抗揍的。”这确实是实话,书中大概提过,原主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不过很久以前,爷爷奶奶就先后去世了,原主只能上街乞讨,还经常被揍,将军有一日救了正在被欺负的原主,原主便对他一见钟情了。不过接下来将军没再说话,很快就到将军和军师他们的营地了,军师和几位副将正围坐在一起,商讨邑州的布防问题。将军把我放下来,自己坐下来,还给我挪了挪地,拍了拍隔壁的空位,让我坐在他旁边,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块红薯给我,我蒙了呀,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甚至周围人都蒙了,直勾勾盯着我,将军盯着桌上的沙盘看了一眼,又看看了众人,最后顺着众人的眼神看了看我“这是刚捡的小破孩子,你们继续,别管他。”于是摇着扇子的军师,继续开口,“邑州的军队多是杨家之前的,十个里面有八个是听命于杨家的,杨家小子估计心思不纯,我们到那还得先把这些人弄出来,杀鸡儆猴。”啊,什么,这是我一个小兵可以听的吗?我一面咬着红薯,一面心里忐忑不安。为了确保我什么都听不到,我只能把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面前的红薯上,甜甜的,红红的,软软的,正当我要想出第n个形容词后,一个美丽女性掀开帐子走了进来。她似乎一眼就看到了格格不入的我,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书中女主,姜姒,穿着黑色的衣裙,长相有些温婉,那双眼却又十分勾人。许是为了行动方便,衣服很贴身,勾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曲线。我几乎要看呆了“好美。”我脱口而出,周围几人突然听到我这一声,“噗”一下笑出了声,而我的后脑勺却突然被拍了一掌。我捂着后脑一转头,将军宁星帆正盯着我“让你来是看女人的吗?”军师摇着扇子“不然,让这么个小子来看你吗?星帆,我都不知道你好这口。”眼看宁星帆面色冷了下来,我有种预感,下一秒宁星帆可能会爆锤军师。我赶紧拉住宁星帆,“将军冷静冷静。”我拖住他胳膊的动作格外熟练,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有一丝熟悉感。反正男主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兵,宁星帆似乎也并未注意到,尚未甩开我。但我见他冷静下来,我也自然的松开了手。美丽的女主也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我极其有眼力见的要让位给她,宁星帆却一把按住我的肩头,姜姒只好自己找了个空座坐下。营地很简陋,我们都是坐在地上,我现在是一个男士,所以我只能和大家一样大喇喇的坐着,盘着双腿,而女主却是微微跪坐,呜呜呜,我美腻的女主,想贴贴。姜姒坐下来之后,大家也都跟她打了声招呼,我也畏畏缩缩地朝她点了点头:“美……额姑娘你好,我叫二牛,是个小兵。”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笑着对我点点头“我知道的,刚刚星帆的人已经告诉过我了。”啧啧,果然是红颜知己,果然不一样,这么美的姑娘,这个男主着实好运的很。02后来,军师他们讲的什么,我确实没有听了,因为我吃完红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宁星帆的营帐中的软垫上了,不知道是哪位小甜心还给我盖上了被子。我迷迷糊糊地走出帐子,我被宁星帆搬到议事营帐那会已是晌午,现在天已大黑了,但我却无法得知现在是几点,营地里燃着篝火,士兵们也举着火把,暖黄色的火光四处摇晃,我的心似乎也在止不住的颤抖。眼前的一切,让我生出一丝茫然和害怕之感,这不是我的家,即使我在现在无父无母,可我在现代有我的朋友,他们一定很想我。而在这里,我甚至面临着死亡的风险,我好想回家。在现代,我从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即使从小在福利院,在别的家长因为我太不爱说话拒绝领养我时,我也从来未曾掉过一滴眼泪。可是此时此刻,我站在宁星帆偌大的营帐门口,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划过了我的脸,我不知道该去哪,为了不让别人注意,我只能站在原地。突然,一片黑暗笼罩着我,在我意识到我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罩着之后,我没有停止哭泣,甚至开始放声大哭,半晌,我吸着鼻涕拉下了我的那块遮羞布。事实上,我设想过千遍万遍遮羞布的主人,可能是美丽善良的女主,抑或是路过的好心的任何一位兄弟,但那块布料摸起来就价格不菲。我心里还是有了点数,果然,是宁大将军。宁星帆站在我面前,眼中有一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情绪。在看见他沉静的脸庞后,我突然觉得他的表情很像个怨种,伤感的情绪突然消失,我有点想笑,而我确实也笑了,并且笑出了鼻涕泡。要么说不要一会哭一会笑,眼看着我的鼻涕泡要落下,宁星帆没有一丝犹豫,掏出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似乎这样的动作他做过无数遍。他带着笑意,“邋遢死了,哭什么?嗯?”我静静地站在原地,让将军给我擦完鼻涕,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反应不过来了,我不理解,这个将军怎么对一个男人也这么温柔。于是我嗡嗡的出声:“我想家了。”他揉揉我脑袋,“小哭包。”“但是将军,我是个男人。”宁星帆给我擤鼻涕的手一顿,“嗯,怎么了?男人不能哭吗?我允许了。”说着还捏住了我的一只鼻子,示意我用力,我也就顺着他的手做了,我都嫌恶心,他也不嫌我恶心,将军果真是好人。做完这一系列,我还是有点分寸,我赶紧拿过擤鼻涕的手帕,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扔掉,怪脏的。宁星帆也顺着我的动作,没有说话,只是捏了捏我的手,拉着我往营帐里走“有点凉了,进去吧。”感受到宁星帆温暖干燥的手掌,我一下愣住了,想要挣脱开他的手:“这这这,将军做这个动作不合适吧。”宁星帆却没有放开,也没有说话,走到桌子旁,问我饿不饿,想不想吃饭,于是我成功地被带跑偏了。等我吃饱喝足躺在营帐的垫子上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很不对劲。宁星帆说我身体弱,让我睡在他的床铺上,自己甚至去了军师的营帐,我不理解,让我个小破兵睡他这,怎么都不对吧。可能因为原主身体确实太劳累,我却又一次昏睡过去了。03天色昏暗,大雨欲来,偌大的原野一个人策马拼命地往前赶着路,那人似乎在嘶喊着“桐桐,你等我,等我找到你。”天老爷仿佛听见了这声吼,像是有意阻拦着他,半空中轰隆隆地给了一声回答,像天宫的地面上滚落了几十面铜鼓。雨下起来了,一开始并不像下雨,好似雨点在跟这个男人玩耍,可是突然一下,雨点们翻脸不认人了,瓢泼起来。男人似乎没受到一点影响,仍拼命地挥动着鞭子,嘶哑着嗓子喊“驾!”蓦地,在男人即将踏马越过一片草丛时,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那个狼狈的、毫无生气的人。男人似是滚下了马,踉跄着走到地上那人的身边,地上躺着的,是个女人,是个破烂的、死掉的女人。男人抱住了那个女人,跪在地上,呜呜咽咽,好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猛地发出了一声哀嚎,像是最原始的、最伤心的动物本能般的嚎叫。我逃不开眼前的梦境,太伤心了,我像个旁观者,旁观着这一切,男人的马立在原地,两眼间一缕白毛在通体遍棕色的身上格外显眼。我看不见两人的长相,于是我只能拼命地往前凑近,男人的脸还埋在女人身上悲泣,我更是一丝一毫都瞧不着。女人的脸却突然出现在我眼前。那是我的脸!不是我穿越过后的脸!而是我熟悉万分的、我现代社会的、本来的脸,我顿时大骇!我后背突然爬满了汗意,我想逃开这个梦,我意识到,梦里的我不仅死了,还被侮辱至死,那男人是谁?是谁!“二牛,二牛,醒醒。”一阵耳熟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一阵摇晃,我终于从梦中逃离。我是二牛,还是我自己,死掉的究竟是我还是原主二牛?桐桐是谁?我在现在跟院长姓谢,我叫谢棠,不叫桐桐啊。原书中根本没有提到原主的名字,原主在书中只配叫“那女子”。我从混沌的睡梦中醒来,梦中的一切似乎还在我眼前,宁星帆坐在我床前,正满脸关切的看着我,这是我到这里接触最多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可是联想到原书剧情,他也可能是让我惨死的人,我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可是那个男人呢,那个男人是谁?我突然想起了那匹马。眼前,宁星帆还在关心我,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摇头,咬着牙问“将军,你是否见过一匹棕色的马,马两眼之间有一撮白色的毛发。”宁星帆一愣,“你说什么?”会不会那匹马是敌军的马?看宁星帆的表情,似乎不是他熟悉的马。我不敢多问,“哈哈,没事的将军,我突然梦见了,梦里这匹马跑的好快。”宁星帆却不依不饶,非要问我做了什么梦,我还是害怕了,没有再说话,宁星帆也不逼我了,还是拍了拍我的后背,“睡吧。”我透过风吹开的帐帘,瞥见外面依旧漆黑一片,看来还是深夜,宁星帆为何在我床前,我实在不敢深想。04后半夜我没再做梦,第二天大军启程,宁星帆依然让我跟着他,甚至中途让我坐了他的马,姜姒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杀了。就是很奇怪啊,宁星帆让我坐他的马也就算了,自己坐在后面算什么啊,我可是个干巴巴的男人,难不成你袖子断了啊。不过我趁机看了一下军队里的马,确实没有见到我梦中的那匹马,难不成,那真的只是梦?在马上坐了一会,我跟宁星帆说,我实在坐不下去了,我要下去走,然后宁星帆一把就把我提溜下来了。看了女主喷火的眼神,我缩了缩脑袋,还没熟悉今天刚戴的小兵盔甲帽,脑袋差点歪掉。天啊,我想不通,怎么会有我这么猥琐的穿书女。大部队行进的很顺利,甚至在途中会遇到的袭击宁星帆都一一解决了,甚至提前五天到了邑州。我隐隐觉得不对劲,我记得在快到邑州的时候,男主他们因为不熟悉地形,在穿过一座山的时候,男主打算带一小队兵去探敌情,结果原主也跟着混进去了。没想到,男主和这小队遭遇了袭击,原主凭借自己瘦小的身躯,躲在一堆尸体中成功活下来,男主却奄奄一息,原主只能拖着男主,寻觅到一处山洞躲在其中。可是这荒山既没有水,更不会有吃的,在男主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原主用小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血喂给了对方。当时同事听这段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自己不知道是因为从小就冷情还是咋的,跟我的好朋友在微信上还是狠狠地吐槽了一番。可是我们在路上,完全没有这一段故事,难道是平行时空,还是什么情况,我彻底被搞昏了脑袋。邑州到了,一切都顺利的出奇,甚至男主抓住军中刺头的解决方法也无比“顺滑”,好像做过千遍万遍。连姜姒都很惊奇,她还过来问我,星帆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额,非要跟在我周围算吗?我除了上厕所不在他眼前,其他的每个时间段,他都在我身边。比如现在,我在营帐内床垫上,他在营帐内的桌子上处理军务。不过姜姒说话很小声,他应该没有听见。我好窒息,我想逃走,每天真的很无聊,出营帐宁星帆就要跟着我,周围的兵看见我都不敢跟我多说话。人家打牌三缺一,我是一缺三,但我每一次想要逃走时,又怕逃走会遇到原书中的场景。我一时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总不能就在军营里这么混一辈子吧。姜姒在我这里没有得到回复,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走了。走之前还跟宁星帆说了几句话,不知说了什么,宁星帆笑了起来,这两人笑着聊天的画面,可真是养眼啊。05傍晚,当初我昏倒在地上,一直在叫我名字的那个善良的兵哥哥铁牛又来找我了。上次跟宁星帆在外面闲逛的时候碰见了他,他很兴奋的跑来找我我说我上次磕到了头,有些事记不住了。他有些失望,说以前我们俩因为在名字上都有牛字,一见如故,所以在路上一直互帮互助,好得很。我感觉有点对不起他,就跟对方承诺,他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来宁星帆营帐找我,仿佛营帐是我的。不过宁星帆也没有否认嘛,狐假虎威谁不会啊。而且将军在邑州有府邸的,谁让他不去住。铁牛拿来了烤好的野兔肉,是他们巡逻时逮到的,说拿来给我补身子。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可我还是吃了,一整只兔子被一分为二,铁牛那边几个兄弟一半,我一个人一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含泪吃了一大半。铁牛走的时候,宁星帆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了句干得很好,以后会有奖励,铁牛吃着兔头,就着将军画的大饼,高高兴兴地走了。宁星帆走到正在大吃特吃的我面前,我吃的满嘴流油,在营帐除了睡就是吃,偶尔还跟宁星帆分享一下现在的一些趣事。甚至把甄嬛传当成话本讲给了他听。他掏出一块手帕,细心地为我擦干净,我从一开始的莫名其妙,现在已经开始坦然接受了。我吃着东西,含含糊糊地问他:“你怎么有这么多手帕?”宁星帆替我擦嘴的手顿了顿,拿了下来,低着头看着手帕:“谁知道呢?可能就是替你准备的吧。”我耸耸肩,反正都是被我用掉啦,上次擤鼻涕的手帕我也并没舍得扔。到现在我已经有三四块手帕了,都是宁星帆的。我都收在我的小包袱里了。宁星帆拒绝了我给他分享的兔肉,我也乐得自己吃独食,吃完用宁星帆给我的手帕擦完嘴,我拍拍他肩膀:“走吧,遛弯。”他也十分从善如流,吃完饭就消食这是我到这才养成的习惯。但是每次宁星帆都要跟着我,现在我也已经习惯跟他一起出行,一开始他还不懂什么叫遛弯,我还特地和他解释了一下。走之前宁星帆还特地拿了一件斗篷,我都知道,是为我准备的。我仗着我是个男人的身份,已经习惯男主对我的善意,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无数次试探过他,他还是不知道我是女的,我也就放下心了,书中可没说他是个断袖。边关的天色总是十分辽阔,让人一眼就能沉浸其中。大片大片的紫红色、橘红色的晚霞镶着金边,远处火头军在煮饭,袅袅的炊烟给天色添了两分朦胧。“将军,天好美啊,好漂亮。”我停在营帐外。宁星帆手交叉在胸前,手上还拎着给我的斗篷,“是的,很美。”铁牛在不远处营帐外看见了我,带着他的几个好兄弟在跟我招手。我看着身旁一直贴心照顾我的宁星帆,突然心里一阵熨帖。好像这里也还不错,这里也有一直照顾我的朋友,还有很美丽的风景和很好的人。刹那间,我脑袋一阵刺痛,宁星帆赶紧扶住我,“怎么样,二牛?”我依在宁星帆的怀里缓了一缓,过来一会才好。但我没有起来,我依旧靠在宁星帆怀里,我好像很贪恋这个怀抱“将军,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啊?难道你对每个兵都这么好吗?”宁星帆揽着我,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二牛,你有名字吗?”我想应该是没有的,现代名字也只是院长随便取的,甚至还是福利院被领养小孩用过的名字,我说,“要不你给我取个名字吧,二牛确实不好听。”宁星帆问我想叫什么名字,我从他怀中抬头“要像你这么好听的名字,你叫星帆,我的名字里要有个月才好。”宁星帆沉吟许久没有说话,我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天边挂上了一把弯刀似的月亮,“我知道啦,你看那弯弯的月亮,我就叫缺月吧,我不要圆满,就要现在这样。”不求最圆满,现下就是最好。宁星帆低低出声“好,以后叫你月月可以吗?”“当然可以,将军,你觉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像女的啊?”我有些害怕暴露。宁星帆却揽紧了我,“不管像男的女的都是好名字。”06无数颗星星像钻石一样点缀在天边,天是深蓝色的幕布,挂着的仍然是一个弦月。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兵服,坐在一片草地上,抱着膝盖,一双大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边。有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也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坐着的瘦小人影。他突然抬脚走过去,说了一句“怎么还不睡?”那坐在那发呆的人儿好像吓了一跳,看到男人的到来,似乎是有些高兴,低声说了些什么。男人不知听那人说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他随口念了句诗,“漏断人初静,缺月挂疏桐,你就叫疏桐吧,不求繁盛的梧桐,留下来的稀疏的梧桐才是最容易活的。”地上的人高兴极了,站起来扑到男人怀里“这个名字我喜欢,就叫这个,为什么不能叫我缺月呢,跟你的名字还是一对呢,你有星我有月。”男人笑着抱住扑过来的人“那好啊,你既然想跟我一对就一对呗。”怀里的人锤了锤男人的胸膛“不,我就叫疏桐,你得叫我桐桐。”“好,桐桐。”我猛地坐了起来,桐桐,缺月?是我吗?不是啊,我是穿书过来的啊!那人是宁星帆吗?那我是他哪个情郎的替身?来到这里的无数疑问萦绕在我脑海里,将军正谁在我不远处的小塌上,似乎听到了我的动静,已经朝我走了过来。我看着他的身影,分明分明就是梦中的那个男人,我对着他开口“桐桐,桐桐是谁?宁星帆,你拿我当谁的替身吗?”宁星帆脚步一顿,“你怎么知道的?”这无疑相当于默认了,分明今天我才感到这里很温暖,怪不得他对我莫名其妙的好,原来如此。“宁星帆,让我走,让我离开这里。”我强忍着泪意跟他要求。宁星帆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我不会放你走。”“宁星帆,我是个女人,我是男扮女装的,你要么把我赶出去,要么你杀了我。”宁星帆听到我是女人的话,却一点惊讶都没有。我恍然大悟,我说书中的他不是断袖,那个桐桐,分明也是个女人。甚至,他或许一开始就发现我是个女人,还是和他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07我失魂落魄地冲出了宁星帆的营帐,什么对我好,是对他的心上人好而已,拿我当替身,小样儿!但我却没能看见宁星帆营帐外一闪而过的黑色衣角。我找了块空地坐着,茫然地抬头望向天空,突然有那么一瞬,我感觉这个场景和梦中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我没有转头,一声温柔的声音却把我从幻想中拉醒,我以为是宁星帆,没想到是姜姒。“二牛,你是个女孩是吗?”姜姒轻轻地问出声。我一脸惊讶,宁星帆连这个都告诉她了?但我却没接她的话茬,她一个人在旁边自顾自地说“我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不对劲。”我还是没理她。她也不生气,继续说“怪不得你从来不跟他们那群男的一起洗澡,星帆还让我给你准备浴桶。,甚至在帐子外面守着你。”是的,我洗澡是一个人洗的,还在浴桶里,从来都是宁星帆在营帐外守着。但是原主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原文没有写她究竟是如何在这里生活的。我来到这个世界,而我竟然又与宁星帆的心上人长得像,才获得和将军变熟悉的机会。否则,直到原主死了,她可能都不会被她的将军发现。姜姒让我离开军营,说这里从来不是女人待的地方,她是将军的青梅竹马,自然没人敢苛待她,但我不一样,如果被其他人发现将军养了个女人在帐子里,一定会给将军带来大麻烦的。我皱了皱眉头,没有理她,说实话,我并不在意会给宁星帆带来什么大麻烦。我可以离开,但必须保证我平安,像原主那样被侮辱致死的结局,我绝对要避免!08当我在思考是继续在宁星帆旁边苟着或者如何让宁星帆将我送走时,姜姒还试图给我洗脑,我左耳进右耳出,是一点都没听进去。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和惊天的火光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将士们。我转眼一看,宁星帆的营帐已经燃起了火光,我将要跑过去,却见姜姒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神经啊这女的,怎么自己心上人被烧了还不动啊。我也没有管她,跑到帐子前,熊熊火焰阻挡着军士们进去的脚步。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宁星帆还在里面,我拦了盆将要灭火的水,往我身上一泼,十月的北地已算得上寒凉,一阵兜头的寒意从头窜到了脚底。我拼了命地要往里冲,铁牛拉着我,我一边喊着“宁星帆,快救他!”一边拼命挣脱铁牛的手。却不防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是宁星帆的味道。我顿时有种劫后余生之感,眼泪鼻涕落了大把。宁星帆在众人面前抱着我,“没事的,我没有在里面。”众人似乎知道这场面不能看,大多都低下了头,我在他怀抱里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到不远处姜姒正跌跌撞撞地跑来。宁星帆也看到了,却叫了人来“来人,把姜姒和那一堆潜进来的敌军关到一起。”我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宁星帆没有说话,只翻身将我带上了马,带我去了他的府邸。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府邸,很大也很冷清,似乎从来没有人来过。我跟着他走进院子,却听见他喃喃低语“早就想带你过来了,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什么没有机会,他不会又把我当成他心上人吧。我狠狠甩开他的手:“宁星帆,你发什么疯,我不是你的桐桐!”宁星帆却转身抱住我,“你是,你是桐桐,你也是缺月,你都是。”这人想劳什子桐桐想疯了吧,我一把推开他,“你有病啊,有病治病,跟你在这发疯,什么桐桐,去找你的梧桐吧,别在我这碍眼。”说着我就转身要离开他的院子。我的脑袋又袭来一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注入我的脑袋。09又是梦,又是那个草原。也是姜姒,在我旁边说让我离开,但我却信了她的话,她说要和宁星帆成婚了,她还让我离开这里,不然她就向众人揭露,宁星帆平日在帐子里养女人。我真的收拾了包袱,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军营。画面一转,我又看到了宁星帆。宁星帆抱着我的尸体,在雨夜里踉跄,活像一个走不动路的老头子。走两步摔在地上,他赶紧爬起来看看我的身体“桐桐,你有没有摔到哪?你最娇气了,不要哭,回去我给你上药。”宁星帆明明自己身上也都是伤,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喃喃低语“娇气的小乞丐,最喜欢哭了,怎么敢有人欺负你。”我看着这样的宁星帆,好生心疼,想伸出手抚摸他,只是我的手是透明的,触不到他。画面再次一转,我看到了宁星帆和军师站在一起。他们在说姜姒通敌,说要处死她,他们还在坟前洒了杯酒,军师不知说了什么,拍了拍宁星帆的肩膀便离开了。宁星帆在原地驻足了很久,不知过了多久,慢慢才挪动脚步,离开了坟前。我好奇的凑近坟墓一看,那上面分明地写着“吾妻宁疏桐。”但这次我并没有感到愤怒或者嫉妒,因为我清晰地感受到了,这是我。但是为何是我?我是谢棠,是缺月,如何又是疏桐?我醒来的时候,又是宁星帆守在我床前,宁星帆大抵是什么都知道的,他已经累得睡着了,我也没有吵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对剑眉下是遮不住的乌青。想到梦中他沧桑的样子,我仍是一阵心疼。我伸出手,想要描摹他的眉眼,他却被我的动静吵醒了。他见我醒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桐桐,你醒了。”他的声音很嘶哑。我看着他,面色平静“说说吧,我记不得了,是怎么回事。”宁星帆似乎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只是看着我。我用手覆住他的手,“将军,我是小乞丐吗?”宁星帆坐到床上,抱着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我该怎么说呢,桐桐,说我们是命中注定还是什么呢?大概是我等你很久了,从上上辈子,再到上辈子,终于在这辈子遇见你了。”哎?我不是穿书?是重生?“第一世,你在山洞里用血喂养我,喂完我你就昏迷了,但其实我醒了,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也知道你是个女人。后来你被抬回军营,我和公孙,就是我们的军师说了你是个女人的事情,公孙虽然不同意,但我还是把你留在我们帐中养伤。时间长了,你这么可爱,让人怎么不对你心生欢喜呢?我们那时候一起在夜幕中看星星,一起在雪地里打滚,一起在傍晚骑马,就是你梦中梦见的那匹马,那是我在一次和敌军对战中俘获的,你很喜欢。后来有一天,我在公孙的营帐中议事,没想到却有人在营帐中放了火,姜姒说你被烧死在里面了。可是你的朋友铁牛告诉我,他看见你往军营外逃了,他以为你当逃兵了,才没第一时间告诉我。于是我去找你,找啊找,却只找到了你的尸体。回来之后,我才发现,是姜姒跟敌军说,我在帐子里睡觉,让他们把帐子烧了,而你是女人的消息也是她透露的,是她当初在我和公孙谈话时听见的。后来我和公孙把姜姒处死了,我在这草原等了你一辈子,却没等到你的出现。”姜姒这该死的蠢货,她今天肯定也还是想这么骗我走,然后再骗宁星帆我被烧死了。所以这辈子,宁星帆日日让我跟着他。可是我的现代生活也不是假的啊,于是我问宁星帆“那上辈子呢,你等我了吗?”宁星帆却心虚的笑了,“上辈子,我没有中埋伏,我前期根本没想起来我重生了,但是跟敌军打仗的时候仿佛都干过一遍,一模一样。既然没有你,姜姒自然也没有捣乱。后来有一天,我回京述职,皇帝给我和姜姒赐了婚,然后我就和她成婚了。”听到这,我拳头都攥紧了,“然后呢,圆房了吗?!”“没有没有,”他赶紧否认,“我当然没有,成婚第一天,我喝多了,宿在了书房,结果姜姒来大闹了一场。后来我就经常做梦,突然有一天我就想起了一切,我想和姜姒和离,她以死相逼,我就没管她,我把她抛在了家里,回了边关。我在军营找了你好多天,周围人却都说没这个人。她后来还来找我了,我当时都把她关在外面呢!”听到他试图表现自己的语气,我还是没忍住笑了。“不过姜姒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所以上辈子她一直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冷落她,到三十岁自己就病死了。”唉,我还是为她叹了口气。那我那时在哪呢,我猜应该是去了现代生活,却在那里听到了自己的故事,那个故事前半截有我,后半截却没有了。也就是那本书的前半部分是我和宁星帆的第一世,后半部分是第二世,该死,我都快怀疑那本书是不是姜姒写的了。“那这辈子呢?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我轻声问他。“我不知道,我当时听到有人晕倒后,鬼使神差的就过来了,然后你那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的时候,我好像就认出你来了。”耶?亏我还一直以为我这个男人当的很好,连宁星帆跟我朝夕相处他都没察觉。合着我也不是穿书,我就是一个魂来回乱飘,最后还是飘回了宁星帆身边。10这月余,我就在府里养着,宁星帆还给我买了很多女式裙子,这是我三辈子,在宁星帆面前第一次穿女装。宁星帆看着我的样子,突然哽咽道“桐桐,我们错过太久了。”我看着他哭啼啼的样子,都快笑背过气去了“就这还说我爱哭,自己天天哭唧唧的。”在和他的相处和他的话语中,我有时候也会想起我们的第一世。我刚开始得知宁星帆中意我后,因为我是个小乞丐,心里总是没有安全感,因为一点点小事就爱哭,他的手帕都不够用,后来干脆多备了几条手帕,就等着给我擦眼泪擤鼻涕。那时候公孙知道我是个乞丐后,常常过来和我聊天,聊一些各地的风土人情。宁星帆一度以为公孙也瞧上我了,还被公孙贱兮兮的挑衅,两人经常拌嘴,怪不得我第一次拉架拉的那么顺手。到边关已经近一年,我慢慢得知,宁星帆家中代代都是文臣,偏偏出了这么一个武将。宁星帆的父亲为了避免功高震主引皇帝怀疑,已经渐渐不再参与朝政,宁星帆的姐姐是皇后的闺中密友。那次回京述职,就是宁星帆一家想让他快点成婚。姜姒是宁星帆学武师傅捡来的养女,宁星帆师傅死后,姜姒就一直生活在他们家,所以他们一直想让他娶姜姒,只是没想到,姜姒竟然通敌了。宁家这下没法子,日日写信来催宁星帆成婚。宁星帆也被逼的没法,他们家寄来的信现在干脆不拆了,摞成了一沓放在了书桌旁,被我拿来当话本子嘲笑宁星帆。他在书桌旁又添了一把很舒适的椅子,椅子很大,还铺了软和的垫子,比宁星帆的椅子还气派。我没事就缩在椅子上看些话本。“宁星帆,你姐姐说你再不成婚,你就要变成丑老头了哈哈哈。”我看着英俊潇洒的宁大将军,实在觉得好笑。宁星帆正缩在桌子一角处理公务,听了这话,嗤笑一声,一把抓住了我的椅子边,我一阵惊呼,就被他拉到了眼前。他双手撑在椅子两旁,慢慢靠近我,“我倒是想娶,你嫁不嫁?”我羞红了脸,感受着他微微喷出的气息,有点不满“你一直就没问过我。”宁星帆挑眉“那我现在问,桐桐,你愿不愿意嫁于我为妻?”我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低着头,余光瞥到他上扬着的嘴角。慢慢地,他离我越来越近,他的气息也越来越炙热,啊!要来了吗!我三辈子的初吻!我闭上眼,正准备好好体验。书房的门却被人一脚踹开“宁星帆,小爷我来了!”我呆住,宁星帆也僵住了,是公孙,公孙也看到了我们即将做什么。他竟然一点都没打算退出去,“哟,金屋藏娇呢,怪不得,在这养了一个,就忘了在军营的我呗。”宁星帆咬牙切齿,从椅子上起身,我也红着脸坐正。公孙又摇着他的扇子“哎呀,这位姑娘有点眼熟,这不是那谁吗?是那个二牛啊!”他语气很惊讶,神情很淡定,宁星帆都跟我说了,他早就告诉军师我是个女人了,还在这装。明天把你那扇子换成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扇飞你个没眼力见的。宁星帆不耐烦“有话就说,没话赶紧滚。”公孙把扇子一放,“你还说,自己不回信,你家信都寄到军营给我了!催你成婚呢,我说他有中意的姑娘了,这不,你爹娘已经跟皇上皇后请旨了,让你俩回去成婚,我提前通知,估摸着传旨的公公马上就到,好了,我不打扰你亲亲热热了。”说着还对着我俩抛了个媚眼。说着他就要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回来了,“哟,来了。”果然,一位公公带着一堆人,捧着圣旨,就这么着,我俩要回京城成婚了。11可我只是个乞丐啊,我没身份,怎敢嫁给这么个大将军呢?我不会想要和他分开,可现实问题确实横亘在我们面前。我把这个疑问提出的时候,公孙还没走,笑了一声“哟,小乞丐,还挺会想。”我瞪了他一眼,“要你管!”“哎,好歹我也是个军师,你不跟我好好说,还敢跟我横,我告诉你,我可有办法。”公孙又开始摇那把扇子。我犹豫了一下,能屈能伸“军师,有什么办法,请您赐教。”“当我妹妹呗,我们家就我一个,我还天天在外面跑,我家里人都快忘了我这个好儿子了,到时候我让我母亲说你身子不好养在庄子里,现在被带回来了。”这能行吗?我看向宁星帆。宁星帆点了点头,“公孙家伯父伯母都是良善之人,且公孙自己也常年在外,京城的人到现在都怀疑公孙到底是不是他家儿子,他修书一封回去说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等回了京城我们再去好好感谢他们。”既然他说没问题,那一定就没问题!我点点头,“好,谢谢你,公孙大军师!”公孙摆摆手“小样儿,小事一桩,以后应该叫我大哥了。星帆,以后得叫我大舅哥了。”我看着捏拳的宁星帆,赶紧过去拉住他“冷静,咱俩成婚还得靠他!”宁星帆才咬牙切齿的放下拳头。于是公孙摇着扇子,得意地大摇大摆走出了我们家。于是我摇身一变,即将成了京城世家公孙家的小女儿。送走公孙,我们俩继续在书房看书,书房里的暧昧气息刚刚消散又重新浮现。我依旧坐在大椅子上,却是坐在了宁星帆的腿上。我还是翻着宁星帆家人寄来的书信,宁星帆搂着我,跟我一起看,他的气息又一次靠近,停在了我的颈侧。柔软的触感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被宁星帆弄得不知所措,他转过我的脸,贴了上来。啊,我的初吻,给了这么个大帅哥,可真是不亏。半晌,我的腰间好像有玉佩硌着我,我含糊不清“星帆,你玉佩,硌到我了。”宁星帆没说话,只是捉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向下探去。救命,我懂了,我现代社会还是学过一些的,我赶紧躲开他。宁星帆伏在我肩上,看着我的惊慌失措,低低地笑了,我羞红了脸。闷闷的笑声带着他身体在颤动,我气急捶了捶他,他捉住我乱动的手,警告我“你再动,我可憋不住了。”我口不择言“又没让你憋着,我可是在开放社会待过的。”宁星帆听到了,眼神一变“你说的,可不许后悔。”在过后的几个时辰中,我还是后悔了。我们回京很顺利,虽然京城不少流言蜚语,还有质疑我身份的,但是公孙家夫人很善良,还替我出面说话了。后来宁星帆也替我警告了那些碎嘴婆娘,除了这些,其他一切都好得很,宁星帆的娘怕他儿子不成婚,现在看到他还是决定成亲,对我倒是不算挑剔,她怕一挑剔,宁星帆就尥蹶子不干了。成亲前几天,我是住在公孙家的,我和宁星帆不能见面。在某个熟睡夜晚,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我床头,我睁开眼,果然是宁星帆:“你干什么宁星帆,我们不能见面!”宁星帆笑的像个英俊的傻瓜,眼神里清澈的愚蠢遮掩不住:“我想来看看我的新婚妻子,我们俩好久都没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我好想你。坐也想,睡也想,恨不得把你揣在我的怀里。”我笑着拍了拍他放在我床铺上的手“大将军,你好肉麻啊!”宁星帆将我轻轻揽入他的怀里“桐桐,我真的好高兴,我想快点和你成婚,我等了太久了。”我埋在他肩上“我也是,宁星帆。”成婚那日,宁星帆穿着鲜红的喜服来接我,他伸进轿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看起来好紧张,其实我也是。我盖着盖头,等着宁星帆来。等到我快要睡着了,外面才传来一阵喧闹,随着宁星帆把门“哐”一声关掉,喧闹声就被隔绝在外。整个房间只余下宁星帆的脚步声和我的心跳声。终于等到宁星帆掀开我的盖头,正准备迎接他的笑脸,我却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宁星帆!”我怒吼出声,怎么又哭了?外面带头的公孙似乎听到了我的怒吼,又鬼叫着撞开了门,“快看大将军耍流氓被媳妇骂啊!”事情发生的突然,宁星帆还没收回悬在眼眶中的眼泪,将军一颗顺着脸颊滑下的泪珠和我伸出的拳头在京城成为了新的笑柄。公孙他们大笑着退出去关门,我的拳头还没收回去,于是我还是捶向了宁星帆的肩头。“哎呀我的爱哭鬼大将军,哭什么呀,别哭了,哭的姐姐心都碎了。”宁星帆听了,破涕为笑,“桐桐,我只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摇头,又来了又来了,每天都像个怨妇似的,张口闭口“我好高兴!”“我等你很久了。”一开始我还觉得甜蜜,后来就感觉有些肉麻,最近已经免疫了,并且走向越来越烦的趋向。宁星帆看我正面无表情地拆我繁重的头饰,竟然哭得更大声“果然,女人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我正收拾的手顿住了,这还是我用来调侃他的话,竟然被他学去了。我只好从他喜服的袖口摸出一方手帕,给他擦了擦泪。想了想还是亲了亲他的薄唇,最后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端了合卺酒给我俩。这都不是我该干的事,但是看着一滴从他嘴角滑向性感的喉结,可恶,这哭包相公竟然该死的诱人。喝完酒,我把酒杯和床都收拾好,当着宁星帆的面就开始脱外衣。总之日后都是要这样的,而且已经见过了,我自然觉得无所谓。乖乖站在一旁等我收拾的宁星帆慢慢踱到了我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我,“桐桐,我真的好高……”“打住,”我立马阻止了又要开始念叨的宁星帆,“做一些新婚夫妻该做的事吧,宁星帆。”我转身吻向他。新婚夫妻,感情正蜜,干柴烈火,自然一室旖旎。小小番外1成婚第二日,我听着外面传我们新婚之夜的一滴泪和一个拳头的笑话,我瞪着正在旁边围着我的宁星帆。“宁星帆,你觉不觉得我们俩角色又换了啊?”“啊?”给我削苹果的宁星帆不解。“你看以前,你老说我是娇气的小乞丐,还老给我擦眼泪,现在你倒是天天哭上了。”我有些幽怨“以前那样你宠着我多好呀,现在搞得我好像一个悍妇。”宁星帆笑了“桐桐,你跟我说的,我的等待和你的相遇就是爱,那两个人相爱不就是互相宠爱吗?”嗯,似乎是这么个道理,那就不管他吧。2我是宁星帆,大将军,我在漫长岁月中常常感受不到一丝意义。在桐桐消失的一年、两年、十年中,我都在寻找她。家中催成婚的信一封接着一封,我跟他们说,如果再逼婚,我便出家。自此家里人才消停。这不是玩笑话,我一度觉得这世间了无生意,我自小性子就沉闷,显赫的家世让我周围充满了小人,那些皆为利来的小人。年少时的伙伴只有公孙,姜姒也算一个,不过她是个娇气又有很多小心思的女人,我一直很烦她。总之,我的性子可能天生就比别人冷淡些吧。桐桐多纯真啊,她用血救我也不告诉我,甚至在我们醒来后想要偷偷离开,她一点都不像那些挟恩图报,狮子大开口的人。她还可以一顿吃掉一整只烧鸡,连夜宵都可以吃掉半只兔子,多可爱的女人。她也会和我斗嘴,和公孙斗嘴,跟我们讲她当乞丐时的趣事,她从来没有为她是乞丐而遮掩自卑过。所以她去世之后,我世界的一抹亮色也消失了,世界重新变成了一片灰暗。回来的桐桐常常跟我哼一首歌,说是她短暂留过的那个异世界很流行的,“漂亮的让我面红的可爱女人,温柔的让我心疼的可爱女人……”我刚听到的时候,经常不让她唱,歌词太露骨了。但她常常捏着我的脸蛋说“你啊你,宁星帆,你就是我的可爱小哭包。”好吧,让她唱吧,她也是我的可爱女人,是我的可爱娇气包。3 一个脑洞一觉醒来,我发现我竟然穿回了现代的病床上。那个放小说的同事也来探望我了,我茫然地看着他“你那本《宁将军战纪》看完了吗?”他挠挠头,“你竟然还记得,不知道为啥,突然有一天小说乱码了,而且任何一个网站都找不到,可能作者疯了吧。”不会作者真是姜姒吧?后来被处死了就没了?那我回来宁星帆咋办,我赶紧掀开被子往下走,男同事赶紧跟在我身后扶着我,我摇摇晃晃地走出病房,全是现代人,虽然很熟悉,可是没有宁星帆。突然,我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宁疏桐!”我转头,走廊尽头出现一个穿着现代装的宁星帆,剃着利落的短发,走廊上的人纷纷侧目,还有小姑娘在偷拍。我立马拖着我的病体扑向他“你怎么来了,宁星帆!”他也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我醒来躺在一个四轮黑色大东西前面,周围很多人,然后那个人说我被车撞了,我寻思这也不是马车啊,但是他说给我赔偿,我就要了。”说着便从口袋掏出一沓大钞,我吓得赶紧把他的手收回去。“赔了这么多,撞没撞受伤啊?”我把他来回转了转。他按住我的手“没事的,桐桐,我还去把我的头发弄成了你们这样的,还去买了一些衣裳,你看好不好看?”我点点头,“好看呀,当然好看,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也不知道,心灵感应,就找来了。”他摊摊手。于是我带着他回了我的病房,男同事见有人来照顾我,这人还恶狠狠地盯着他,赶紧跟我道了声别,离开了。“桐桐,他碰你!”宁星帆又开始耍大少爷脾气。我无奈“星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简单的肢体接触都可以的,甚至有的地方可以贴面。”说着我拉过他示意了一下。他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啊,我可不要别人碰我,我也不想别人碰你,我想回去。”但我们没有找到回去的办法,宁星帆只能在我的房子里暂时住了下来。我们在现代一起看电影、逛商场、吃火锅,还把他介绍给了我福利院的好朋友,当然,在这里我还是用着别人名字的谢棠。这生活几乎美的让我们不想再回去。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我又再次惊醒,啊,是我和宁星帆的两个崽崽。哎?我又回来了?宁星帆也在我身旁被摇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桐桐,你做梦了吗?”“做了,挺美的梦。”我点点头。宁星帆好像明白了什么,笑了,也点点头“确实挺美的。”看吧,不管是哪个世界,只要我们彼此在身边,就都是美好地让人不想离开。4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宁星帆从来不相信这些。后来,第一世的疏桐死掉的时候,他想出家,他去了很有名的一座寺庙,他觉得世间了无生趣。方丈说他尘缘未断,宁星帆自嘲地笑了,“方丈,我的缘已经死在了边关的草原里。”方丈组织了沙弥要给宁星帆剃头的手,“施主,你身份不菲,守着一方边关,有因有果,佛会记住你的功德的。”宁星帆不解,方丈却只留下一句“施主,足够的功德会给你换来你想要的。”于是宁星帆剩下的几十年就留在了边关,除了京城下旨召他,他很少回去。后来甚至把全家接来了边关,京城只余他那成婚的姐姐。边关的每一战宁星帆都是向死的,他想:死了也罢,不知道功德要积到几辈子才能换来想要的,不换也罢。可每次看到打了胜仗之后高兴的士兵和百姓们,他苍凉的心倒也有一丝暖意。算了,那就为了遇见她再努力一点吧。于是他整整积了两倍子的德,还是换来了佛的青睐和她的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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