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最经典的十首歌曲和老狼是什么关系

2019-02-07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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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我第一次到老狼他们家去,说弹琴唱歌吧,我还记得老狼唱了一首《我要的不多》,马兆骏的一首歌。唱了几首歌之后我说好,你就当我们乐队主唱吧。他妈还在旁边说,老狼的母亲是中国广播交响乐团团长,是一位正牌科班毕业的女音乐家。
所以说什么,你们,你还能搞音乐?你要是有才华,还用他,那时候我头发长,还用这个小痞子帮你。说本团长要想帮你搞音乐,分分钟你就搞起来了,你根本不行。
下一个镜头就是几年之后,我到他们家去,他妈正在接电话,说我们老狼三万块钱有点少,不能去,好歹也得六万块钱,成老狼经纪人了,帮儿子谈价钱呢。那之前说你根本就不能唱歌,你别干这个。
高晓松和老狼
老狼加入了我们著名的青铜器重金属摇滚乐队。老狼那时候不像现在,老狼嗓子又高又尖,我们唱那些歌都特怪,现在想想都特逗,叫什么《弗洛伊德弟子》《人与兽》什么,全是那种特愤怒,愤怒得不行了。老狼其实人挺面的,就是挺羞涩的一个人,但是摇滚乐你得耍出那范儿来。每次你看我们演出去,人黑豹,窦唯一上台那范儿。窦唯浑身绑着黑皮带,就是从腿绑到这儿,手里拿一铃鼓,头发这么长,梳一大辫子。窦唯一上场那气场,全场哗全起来站椅子上,人潮人海中就来了。
年轻时的窦唯
老狼一上台,各位观众大家好,我们都是大学生,哈哈哈。你是摇滚乐吗,你什么路子?那摇滚乐纯属年轻时候荷尔蒙顶的,就觉得自己要流浪,自己要这要那,后来我们还真流浪去了,到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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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开朗、乐观、直率,让我灰暗的宅男生活能有一点乐趣。以前他能带我干我想干但不敢干的事,包括唱歌、玩乐队,出唱片、当歌手。这些都是他带给我的,感觉挺好。——老狼看了老狼我会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多发呆、多读书,让自己内心有一些真实的、清澈的东西。要是没他拽着,我更不知道在名利场里打滚我会打成个什么样了。我们俩其实就是互相看着个镜子,是相反的。——高晓松以下一篇几年前《新京报》的采访,可以看出二人的关系脉络。
采访当日,老狼早早等在咖啡馆外,一杯咖啡,手边还有一本《安持人物琐记》;高晓松则是风风火火准时赶到,依然穿着那条“只要出来见人就会穿”的贵裤子——从看守所出来后,他收到了老狼汇来的十万块钱,结果狂买了一堆名牌。俩人二十多年的情谊当然已远远超越了这十万人民币的分量,但高晓松对此念念不忘,早前就曾私下对记者说“狼哥是对我最好的人。”采访时提起此事,老狼一拍大腿,冲高晓松说:“你怎么连这事儿都跟别人说了!”高晓松一脸得意:“嗯,都让我买衣服了。”  那年初识 他身上一直掉土;他做饭特好吃  高晓松: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北京电动设计院门口,那时我组乐队在找主唱,一个朋友介绍了他。那天我戴一草帽穿一军装,他穿一牛仔裤,接上头后,我就上他们家去,说面试一下。他唱了那个“我要的不多,无非是一点点温柔”(《我要的不多》)。  老狼:还唱了《天天想你》。  高晓松:那会儿他嗓子特尖特高,跟现在完全不一样。我们乐队是重金属,得是那铁嗓子。唱完了他就加入了。  老狼:我第一次见他,他头发跟这会儿差不多吧,但瘦一半儿。我就记得他坐那儿,一边弹琴一边跺脚,身上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土,他那一片都是土——“风尘仆仆”,应该用这种词来形容。弹一半儿,我妈回来了,一看这屋里坐一流氓,我赶紧解释说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已经退学了。  高晓松:我刚认识他时,对他的最大印象就是做饭特好吃,比麦当劳好吃。  老狼:乐队排完练,晚上特饿。那时也没钱,不能出去消费,就去键盘手家,问,你家有什么啊?说有土豆。我就切了条,炸了土豆,完了在他们家刷了一夜。第二天,键盘手让他爷爷买了10斤土豆,让我狂炸了。  高晓松:那个时候就喜欢写诗的女生——那时的女生基本上都一个样,不像现在有好多样。老狼媳妇也写诗、写歌词。我也是。我一个朋友当时写了首诗:“我手解开了胸口的第二颗扣子,流沙从里面涌出”。解开第二颗扣子很正常,有流沙从里面涌出,我一看,嗯?少年的心被打动了。  老狼:但你比我能说,你总是先下手为强。  高晓松:我总是先下手没成。我一衬托,所有人都喜欢你了。不过我们俩这辈子这么多年,还真从来没有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  老狼:还真是,连我们俩默默地喜欢的都没有过。  曾经闹掰 酒吧里,一段英文隔空化解  高晓松:俩人在一起20多年,要是没吵过架、没掰过,那就不是朋友。你内心深处最龌龊的、最虚弱的地方,互相都很了解,一吵架都很伤人。老狼这辈子从来不直指人家弱点,就是冲我说过。那次吵着吵着急了,他吵不过我,起身就离席而去。  老狼:细节我想不起来了,就是抬杠。人吵架是为了语言上的快感,不论有理没理,我一定得说败你、气着你。  高晓松:其实是个特小的事。当时是摇滚乐光芒万丈的时代,他觉得摇滚乐特牛,我觉得特傻,他说哪个乐队怎么怎么好,我就说傻冒、没文化,他就跟我吵。我们从没为钱吵过架,真是就为艺术,现在看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吵架之后,我们有一两年都没联系。  男的成长慢,女的成长快,一两年对闺蜜来说就没戏了,但对男的来说转眼就过去了。有天我们在一酒吧里遇见了,我陪着一个澳大利亚乐队,他在另一桌,我俩谁也没理谁。我跟澳大利亚的人说,后面坐的那位就是原来我们乐队主唱,我们以前挺好的。我用英语说的,没想到老狼英语还挺好,听懂了。我记得特清楚,他就拿杯子一示意(做举杯状),就没事了。  老狼: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觉得你记忆已经混乱了。  高晓松:我一点也没混乱,那你说,我们俩怎么又说话了?  老狼: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但你说的这个我完全没印象了。  高晓松:我印象特深,因为对我的心灵有很大的冲击。我比老狼敏感,老狼是一个很清淡的人,除了对老婆有深情厚谊以外。  那时老狼的商演确实是多,但这事儿我没心结,我从来没问过他演出拿多少钱,就听他妈有一回打电话说:“那不行,3万不行,我们家老狼3万哪能行呢?”那会儿刚火。我到现在都记得。  老狼:我从来没接过我妈帮我接的活儿。  高晓松:他妈是中央广播交响乐团团长,有俩镜头我记得特清楚:一开始她跟我说,他还能唱歌?下一镜头就是,“3万不行,好歹得7万吧。”  我记得第一次去工体看球,我们一出现在看台上,人群就开始骚动。我一直在看球,老狼一直在签名。各种人挤过来签名,排着队。那是我第一次觉得真的火了。  “出来”之后 他给了我十万  老狼:当时我估计他(在看守所)饿瘦了,没想到出来后还是这么胖。  高晓松:我出来后,老狼给我汇了十万块钱,开始我不要,他说:“就当生日礼物了。”我这辈子第一次高消费了一堆名牌衣服,身上这件就是,因为我觉得这钱是白来的。我买了3万多的衣服,一想还剩6万多啊,再买点儿吧,又给老婆孩子一通狂买。我以前穿一千块钱的衣服都觉得贵——我们都这样,你看老狼穿的这破衣服。(老狼:我穿的这个也挺好的啊!)这裤子也是那次买的,D&G的,都是老狼给我买的。  老狼:你穿着一直没换。  高晓松:见重要的人都穿这个。  老狼:我去年演出演了很多,而你在里头吃糠咽菜呢,比较苦。我就这么想的。  高晓松:我要哭了噢……说点儿别的吧。  老狼:他出来之后,我去他们家喝过一次酒。老婆孩子丈母娘什么的看着电视,吃喝玩乐,特温馨,他一个人在地下室里头……  高晓松:我喜欢这样啊。  老狼:他屋里堆着一堆剧本,要给我讲仨故事,说是在哪儿哪儿想的。我觉得,他可能还真是挺文艺、挺积极的。  高晓松:应该叫:我娱乐,你文艺。我那些事都是有用的,你看你今天带一本《安持人物琐忆》,这都是没用的。你看无数的书,干好多没用的事。  老狼:我老婆那天把我说了一顿,说你看人家高晓松多积极啊。我特别逆反,他们越这么说我越什么都不干。  高晓松:老狼有个特别大的特点,他看的书多,总觉得自己一出手就得到那水平,要不就不出手。他特别怕寒碜,不像我,先抡起来再说,然后再学吧。  人到中年 老天眷顾我们俩,年纪轻轻就行了  高晓松:现在我已经很幸福了。从小我能想到我会文艺、能写出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但没想到我能养家糊口。我能想象的就是我东借西借的借钱的样子,很狼狈,然后家里也给我冷脸,朋友们因为不想借我钱,都没了。然后生一个儿子,他来听我满腹牢骚地说你爹当年如何如何。结果老天特别眷顾我们俩,年纪轻轻就行了,这是真没想到。  老狼:我没太想过这个事儿。我觉得你可能确实不太会管钱,花的比挣的多。我在美国住你家租的那个房子,你妈说:“你看他租的这个房子,一个月好几千,他也不住,就这么放着。”你可能半年都不回去一次。  高晓松:只是几个月不回去。半年不回去,绿卡就没了。  老狼:要是我,肯定不那样。然后车库里还停着一辆奔驰吉普,贷款买的,还在还贷。  高晓松:还有俩月就还完了。老狼:我基本没什么生活压力。  高晓松:老狼这把动人的嗓子都是从他这样的生活里来的,他要是个积极的人,唱歌就没那种懒散而悠长的劲儿了。  老狼:我就是耗着。  高晓松:他觉得这都是白来的,所以就安于这种日子。我俩都是幸运的,如果你是那种好长时间都在唱酒吧唱这儿那儿、三四十岁才成名的,你会特积极,觉得失去的时间要补回来,但老狼唱第一首歌就火了——我俩都没得过新人奖,直接把当年能得的奖全得了。  我记得有一回,我俩特膨胀,在台下说:“这要是第二名,咱不上台啊。”那次那英(微博)第二名,之前她就说:“肯定是你俩第一,还用琢磨吗?”所以,得来时年轻又容易的话,人容易懒散。  也谈音乐 每次看完他的现场,就干点儿坏事  老狼:其实一切录音作品,我自己听起来都不太满意,反而是现场时觉得特别爽。  高晓松:我看他演出很多次,每次都特感动,因为他每次都能把现场温暖住,或者换一个词儿,弥漫住。他不是那种,喊“后面的观众你们好吗?”  老狼:我也喊过。被逼的,拼不过他们的时候也喊。  高晓松:我看着他从第一次登台——第一次特别傻,那时我们是一个乐队,上去说:“各位大家好,我们都是学生。”他特别紧张,拿B调唱的《一无所有》。当时他声音本来就特别高,还经常唱高了,经常走调。现在一看,成熟。真的很好,经常打动人。  老狼:以前老唱伴奏带,电视台习惯对口型,现在逐步向现场发展,跟乐队磨合得越来越熟练。  高晓松:有三次我特感动的瞬间。有次他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唱到“分给我烟抽的兄弟”,好多小伙子跑上来给他递烟。  老狼:结果手里夹好几根烟。  高晓松:另一次是停电了,他就打亮一个打火机,开始唱《同桌的你》。第一排的人听得见,后面听不见的就开始跟着唱,一排一排,全场都把打火机打起来,没电的体育馆里满天星光,全体唱,特别温暖。还有一次在深圳——每次他一上台就像变了一人,台下你看他眼神也没光,那个半老徐狼,但一上台特别有气场,我在调音台前站着,能感觉到他唱到哪一句特别感动然后回头看我,我觉得特温暖。  每次看完他演出,我就能干点儿坏事。我觉得我还真的曾抚慰过不少人的心灵,所以就能干点儿不靠谱的事儿了,自暴自弃一下。  老狼:我就记得他写《《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时,我在场,他大概花了一个钟头就写出来了。那时候刚挣钱,在公寓里,他每天抱着一捆钱,说:“看,我有钱。”时不时还拽两张给我说:“拿去吃吧。”那天酒足饭饱,拍着肚子,打发时间,正好来一电话,一问,是谁谁谁。  高晓松:睡我上铺那个。  老狼:他一扭头说:“我应该写一首《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我看电视,他就在那儿写,过一会儿就写出来了。  老夫老妻 一万股原始股没了  老狼:咳,我特容易感动,看个什么好莱坞电影也能哭得稀里哗啦。  高晓松:我怎么没见过你哭?啊,我见过。老狼跟他老婆20多年,中间总有点小波动,他老婆觉得他从小就不努力、就不行。他老婆是特别上进的一个人,读那么多名校,去了雅虎,还有原始股——一万股原始股啊!但他老婆怕他跑了,就放弃了,回中国找他来了。老狼还说:“我还看了一下雅虎当时的股价,160多美元(一股)呀,一万股得唱多少次《同桌的你》才能唱出来啊!”特逗。  我第一次见他哭是我们约好了去海口,那时买火车票可是一战役,得排两天两夜,我拿一马扎坐那儿,一直等到一搓能搓出一身泥来,但他死活不来。过了好久好久,我都快疯了,他来了。我正准备破口大骂,哎哟,有泪痕。我说,怎么了?他说,那谁跟我分手了,说我不上进。然后就特别伤感。  以前在火车上都是我在那儿张牙舞爪,他安静地坐着,结果那回是我安静地坐着,他在车厢里抽风、犯病,冲着不认识的人说,我来给你唱歌,边唱边表演。我还记得他唱的是什么:“那是你寂寞的眼,寂寞的泪。”(示范边哭边流泪的动作)总之给他弄了一个江州司马青衫湿,还把我感动哭一回。  老狼:那时候年轻嘛,经历一回失恋。印象特别深。  高晓松:现在说起这事儿他老婆还哭呢,然后他也哭。其实我俩的好多事我都写在《如丧》里了——别给你老婆看啊。为什么我说它是小说不是自传呢,因为记忆它本来就不真实。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把老狼的名字给改了,我说:“这名字对我特别重要,把这名字改了,我心里就没这人了,非得让我心里有我才能写。  老狼:你越说我越慌了。  高晓松:我连自己老婆都不敢给她看。  老狼:是啊,我也觉得是啊,要是你老婆看了……  (记者:以前高晓松曾说,你老婆会指着你写的歌问是写给谁的。)  高晓松:有有有,我回答都特别快,说是写给我自己的。确实是写给我自己,写给我成长的。有一回我老婆说:“你真不要脸,我还没生出来呢,你就谈恋爱。”我说,我不是练练嘛,练了准备对你好,我先练练。没事,老夫老妻了,最多多打两下。  老狼:那我得赶紧回家焚书去了……  同题问答  如何应对年轻热情的姑娘?  高晓松:我老婆就是年轻的,而且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我一点儿也不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娶个这样的老婆能挡住所有诱惑,再加上荷尔蒙本来也不冲动了,都给老婆就完了。这问题得问老狼。  老狼:我有什么啊,荷尔蒙啊?我一般都躲着点呗,在家宅着。我没那么多想法。  高晓松:我们俩有一个优势是郑钧他们都不具备的,就是长得难看,没多少人扑。  最爱对方写的/唱的哪首歌?  老狼:我最喜欢《爱已成歌》,特别奔放的那种感觉。  高晓松:“让我们心醉的似水流年,看我们万水千山走遍”,正好是他喜欢的那个风格。  老狼:现在可能也没那么喜欢出去背包行之类的,有时候哪怕坐在家里头,你魂飞魄散的,随着那个魂走,也挺开心的。  高晓松:老狼唱得好的太多了。《同桌的你》录完时我都颓了,觉得这歌肯定没戏了,因为我老觉得应该唱得拖拖拉拉的,反正我当时特别不喜欢他唱的,结果后来这歌火了,我再一听,就感觉挺好。录音时最感动的还是唱《青春无悔》吧,录《青春无悔》时我们俩都挺感动的。  《晃晃悠悠》里写的是真事吗?  高晓松:有一天老狼特不高兴地跟我说:“我特别讨厌你们这些名校生,一身的臭劲。”他本来也是名校生,也是那臭劲,后来受了点挫折,被迫跟石康混在一块儿了。  老狼:你有多记仇啊,细节都记得。  高晓松:我回家都记本儿里了。所以《晃晃悠悠》完全不是真的,石康把所有好事全放他身上,然后把所有坏事都给堆别人身上了。不过一般人写书都这样,我也是,好事往自己身上掰,傻事都搁哥们儿身上。郑钧写的《菜刀温暖》也是,把乱事都堆我身上,还给我起一名叫什么“秦大”——大禽兽啊?真不要脸。然后他自己叫“温暖”。原链接高晓松对话老狼 名利场里,好在有你,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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