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加盟有什么套路行业的朋友们想问一下加盟数字物流加盟有什么套路平 台后多久可以盈利呢?


网络货运的风刮过,千军万马乘势而上,在一轮头破血流的厮杀中,有的人乘胜追击,有的人落败而逃。
2021年6月,货运数字化成了冲击二级市场的动听故事。
2021年6月,满帮在纽交所敲钟,成为“货运数字化第一股”。这个物流新股横空出世,市值便超过千亿人民币,在物流领域仅次顺丰、京东物流和中通。
满帮创造了网络货运的“高光时刻”,正在排队IPO的福佑、快狗打车、路歌,以及被传准备上市的货拉拉,合力将网络货运的上市潮推到巅峰。
上市路越来越拥挤网络货运,为何在此时迎来上市潮?
根据灼识谘询的资料,以运输费用计,2020年,中国是全球最大的货运市场,整体规模达人民币7.8万亿元。相比于其他运输方式,公路货运在路线和时间规划方面具有高度灵活性,所以,国内的主流货运模式即公路,2020年,货运量方面,公路货运占中国总运输市场的约80%。
公路货运生态圈由运输服务市场和货车销售及车后服务市场组成,可以裂变为同城货运业务,也可以是整车运输业务等。显然,在公路运输生态中,有许多蕴藏着价值的商机。如传统物流显著的人货信息不对称,运力资源浪费,运输效率不高等问题。
随着电商的发展以及线上经济的刺激,传统物流急需一次效率革命。
网络货运以互联网切入,最后促使物流由粗放型的运力匹配模式转向供应链一体化服务模式。实际上,网络货运平台的潜在商机并不限定于“中介”,而是通过服务平台连接生态圈里的各环节。
据数据显示,2020年公路货运市场总规模达到6万亿元,其中,数字货运平台的GTV仅占整个公路运输市场的4%。显然,由于数字化渗透不足,网络货运大有可为。
除了市场潜力,资本的密集也是助推网络货运市场火爆的原因之一,例如满帮获得了15轮融资,路歌融资7轮,福佑卡车融资8轮。
为什么资本也钟爱网络货运?
作为一个新的流量池,网络货运的GTV(运费交易总额)实在诱人,而且以平台切入更可以挖掘物流供应链的商业数字化价值,实现长期利益。
今年,运营方面,满帮一季度成交GTV达536亿元,同比增长4.2%,履约订单数2520万,同比增长13.6%。用户层面,满帮平台发货货主月活142万,同比增长16.0%,过去12个月有约350万活跃卡车司机在平台履约。近日,满帮集团财报显示,2022年上半年营业收入30.03亿元,同比增长51.2%。Non-GAAP净利润4.6亿元,同比增长114.9%。
业绩增长意味着网络货运的故事依旧有盼头,也进一步刺激了市场对该赛道的信心。
然而,在大部队集合进军IPO时,网络货运平台云鸟科技却暴雷,2019年,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榜单指出,云鸟科技以70亿人民币估值上榜。曾经的业内独角兽现在却面临CEO卷钱跑路,下落不明的局面。
一面是欢声笑语,一面却是愁容满面,网络货运是什么样的迷局?赚钱、亏损、暴雷,为什么同是从数字化匹配切入,各家企业现状差距如此大?
流量向左,供应链向右
对于目前的网络货运平台来说,货运匹配服务收入是核心营收来源,例如,2020年,满帮此项业务占总收入的75.5%,路歌的占比数据则高达93.9%,快狗打车约为97%。所以,用户数和司机数是玩家的必争之地。
典型的流量之争通常发生在偏C端的同城快运领域。2018年,为了占领C端用户,快狗打车与货拉拉展开了价格战,当年补贴和广告开支高达2.9亿元,占总收入的64%。
高举高打的跑马圈地策略是互联网公司的通常套路,然而这种高营销的C端服务市场往往对应的是低客单价,盈利往往需要基于海量的客单数量和用户数量,如滴滴。
快狗打车中国内地服务的平均订单交易额已经从2018年的94.6元下降至88元。而且,其烧钱似乎也没有换回令竞争对手难以望其项背的优势。
在招股书中,快狗打车直言,以2020年交易总额计算,快狗打车以5.5%的份额位居国内细分市场第二,相比于第一名54.7%的市场份额相差甚远。
快狗打车CEO何松曾说:“补贴只是一种阶段性战术手段而非长久之计,是一个不可持续的生意,你不能永远做一单亏几十块钱。”所以,快狗打车放弃C端作为主战场的策略,转向B端服务,其企业服务成为了目前的主要收入来源,2020年此类收入占比为54.6%。
不过,快狗打车依然偏向“走量”路线,从平台服务到企业服务再到海外市场,其核心是通过不断复制、不断渗透来提高流量。这意味着或许长期面临营销成本的压力。
从量变形成质变的打法还有满帮。
浅尝辄止的切入模式可以让企业在市场规模上快速形成效应,在用户数上呈现指数级增长,占领大部分市场份额,制造一个规模化的商业故事。
如,2020年满帮全年GTV达1738亿元,约占中国数字货运平台GTV总量的64%,订单量达7170万单,共计280万卡车司机在平台上完成货运订单,约占中国中重型卡车司机的20%。规模就是显著的商业价值。
然而,这种模式无论从市场竞争还是自身盈利能力来看都特别依赖资本输血,容易造成资金链的断裂,如云鸟科技。
2017年,已经获得2亿多美元融资的云鸟科技正忙于跑马圈地。春风得意之际,创始人韩毅灵光一现,决定蹭一波共享经济的热度,再给流量添一把火。于是,云鸟科技打破轻资产模式,开始自建车队,开展重资产的自营业务。
然而,融资戛然而止,久久没有资金进入,云鸟科技难以喘息。雪上加霜,“ofo倒闭”一事给了作为小黄车车辆调度城运供应商云鸟科技致命一击。
资金链断,美梦破碎,独角兽亡,连锁反应。
相比流量故事,以福佑卡车和路歌为代表的走“质变”路线,深入供应链环节的打法在讲故事方面就略微逊色。
如果说“走量”的网络货运平台烧钱主要为引流,那么“重质”的玩家烧钱主要体现在利润低,成本高。2020年,在毛利率上,满帮为49.01%,快狗打车为36.1%,然而福佑卡车只有3%,路歌毛利为6.5%。福佑卡车和路歌的主要客户为第三方物流企业或者B端企业。
从数据上可见,福佑卡车和路歌的客户需求较大,客单价高,客户量以及订单量少。满帮具有广大的个人用户和小商户群体基础,在服务上,平台可以点到为止,做“甩手掌柜”。
然而中型和大型B端企业的需求更加精细化,需要更多服务投入,如福佑卡车就覆盖了 “匹配+承运” 的全流程, 推出了经纪人竞价模式,切入交易,完成了信息流、物流、资金流的闭环。福佑卡车KA 托运人业务占公司收入绝大一部分,占比达到 95% 以上。
“抱大腿”的模式可以保证收入,而且在于B端客户形成强信任链后,也可以顺藤摸瓜深度挖掘客户的应用场景和需求,产生更多高净值业务。
值得一题的是路歌建立的司机社区——卡友地带,其带来的充沛流量现阶段为数字货运平台提供了运力支持,未来商业化预期也充满想象空间。截至2021年6月30日,该社区拥有超过250万注册司机用户,月均活跃用户数达到25万。
路歌创始人冯雷曾表示,路歌的经营模式完全不同于滴滴打车,做的是熟人之间的“匹配”,是多次生意而不是“一锤子买卖”,一次性的车货匹配很难形成双方的黏性,无法形成稳定的运力供应链。
司机社区的运营为路歌提供了一个私域流量集中地,通过社交裂变,可以低成本地实现新流量叠加,同时也可以提升司机对于平台的依赖性,提升用户忠诚度。高活跃度的货车司机职业社区可以为其全链路数字货运业务提供战略资源补充。
上市的“二次发育”
一众独角兽上市后成为“正规军”,意味着未来也将面临“内忧外患”局面。
如传统物流企业、汽车制造企业都在进军网络货运,蚕食市场份额。如一汽创新、东风资产、北汽福田等共同投建“货车之家”,上海交运集团和上汽集团共同搭建同城网络平台“享运共配”。一汽解放网络货运平台“优你达”上线。
对于流血上市的新巨头们,盈利能力的改善迫在眉睫。而且,去年7月5日,网络安全审查办公室宣布启动对“运满满”、“货车帮”实施网络安全审查。审查期间,运满满、货车帮停止新用户注册。面对监管带来的突如其来的变故,持续的流量扩张策略已经无法奏效,这逼迫“走量”的企业开始关心存量市场的挖掘。直到今年的6月29日才官宣经报网络安全审查办公室同意,即日起恢复“运满满”“货车帮”的新用户注册。
目前,网络货运的盈利模式单一,主要营收还是来源于匹配服务。然而匹配服务的收入结构包括托运方的服务费与司机的佣金,无论从哪一端来看都无法释放更大的利益空间。随着票据监管的逐渐完善以及政策红利的结束,想要继续生存下去就需要探索其他的增值业务。
据东兴证券研报显示,物流行业持续而激烈的价格战是相关企业集中上市的重要原因。但更深层次考虑,随着行业利润空间被价格战压缩,单纯依靠价格竞争的边际效应下降,需要价格与服务并重,粗放的烧钱补贴模式在度过初期扩张阶段后必然会被逐步摒弃,转而进入精细化运营的阶段。
未来这场战争会更加激烈,但是网络货运平台也不缺乏弹药。头部的互联网货运企业已经深耕多年,生态体系基本完善。
经过初期的车货匹配的烧钱模式,平台在市场份额上都具有一定的护城河优势。
满帮在资本和数据的耕耘方面颇具特色。互联网讲究规模效应,而满帮目前行业第一的占有率决定了其品牌影响力。
一方面,通过对数据算法能力的提升,服务能力在进步。据数据显示,去年9月该平台的平均成交耗时约15分钟,同比减少了约29%。一方面,基于资本优势,满帮也在不断跨赛道补充新业务,如同城货运和零担业务等。
同城货运竞争不小,零担业务也面临安能物流等强劲对手,满帮的拓展之路似乎会艰难无比。但实际上,对于习惯操作轻模式的满帮来说,从整车物流到零担物流,目的是建立一个物流科技生态。
而福佑深入资源背景巨头合作,大客户服务经验丰富。2020年,其拥有约230名KA托运人,基于交易全流程跟踪的特点,福佑卡车可以通过对技术进行优化并提供更精细化的服务,在流程中的每一个环节寻找新的价值点。
路歌的杀手锏则是通过卡友地带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社区。据悉,其已经打造成了以网络货运为核心同时覆盖车后市场、金融服务的生态圈。路歌在招股书中表明,鼓励生态系统参与方通过多次重复交易及合作建立起更为平衡且互惠的关系,并赋予业务全链路更深层次的数字化与更高程度的透明化。
众多玩家冲击IPO,2020 年以来网络货运行业内头部效应逐渐显现。不过,有业内人士认为,未来行业形成一家独大的垄断式平台的可能性极小,可能会形成一批区域性、行业性的头部平台企业。这意味着上市只是一个分水岭,目前网络货运平台上不是最终格局,通过精细化运营后可能会迎来“二次发育”。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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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他们是时代里的“小人物”,正经历着最为蓬勃的商业变革。年轻一代的创业老板们站在十字路口上,比老一辈更懂直播风口、人工智能、云计算、智能制造、数字经济等经济热词的含义。创业这条路上,他们抱着大干一场的心态:能白手起家单挑一摊开间小店,能邀志同道合者拼出新路子,也能乘着资本风跑上高速路……当然,有人一战成名并小有收获,也有人交了学费准备从头再战,他们始终相信创业成功与否的答案也不止一个。正是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老板,做着一些足以改变商业历史走向的事情。
作为北京快递行业内少见的本地人,范小菲形容自己的创业历程是“挣一点儿,赔一点儿”。从2021年干快递到现在的3年,范小菲前前后后砸进去不下260万元,其中还有上次创业成功的第一桶金。即便如此,范小菲并没有在快递上赚到大钱,靠着一个包裹一块二,想让网点盈亏平衡都得费心思。
如果想有点收入,网点老板的脑子的确得活一点才行。就在今年,开快递网点12年的李毅做起了带货主播的行当,卖的则是智能快递柜、无人配送车等有技术要求的快递末端设备。就在前一天,一位网点的老板一口气向他订购了20台售价5万元的新能源电动配送车。
谁能想到,12年前,上大学的李毅还在用马克笔一天手写200张快递面单。
赔钱和赚钱、手动抄单和投入智能化设备,都是中国快递发展的写照。眼下,中国快递量已突破千亿体量。 数字技术不断迭代,在重塑行业脉络的同时,也让快递不断向前发展。在企业合纵连横,江湖风云变幻之中,网点创业者们正不断调试、适应自己的角色变化,直至找到属于自己的时代坐标。
三年投入260万,用第一桶金做的“苦生意”仍未回本
“90后”范小菲有着三重身份:北京人、前体操运动员、快递网点老板。这些身份的重叠,在快递末端行业,并不多见。
和大多数人一样,在加入快递行业之前,范小菲对管理一个快递网点的想象仅限于“安排快递员去每个小区送货”,能有多复杂?
范小菲与快递员在网点工作
因此,2021年,范小菲在其他行业赚到第一桶金后,果断选择了买下圆通在北京朝阳区双桥的网点,能够覆盖周围10公里内的区域,共和13个驿站合作。“最初想的是,业务覆盖范围越广,业务量就越有保障,也更加稳当。”范小菲一开始想得就很明白,日常情况下,每日进港的包裹量在18000票左右。
在刚刚接手网点后,范小菲很快发现了工作要比预想的更加忙碌。“早上八点一睁眼,我就需要盯着网点的数据,一直盯到晚上九点左右。”在此期间,范小菲需要时刻注意网点的进出货包裹数量,以及各个小区的派送状况。眼观六路成了范小菲的常态。
“不能松懈是因为我需要根据数据及时调配人手和车辆,千万不能造成快件的积压。”范小菲说,她在网点的工作有点像“操盘手”,需要确保每一个环节不掉链子。
但是,创业总是要有点波折。2023年春节前后,范小菲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由于多数快递员过年回家,网点包裹发生了积压。那时候,层高六米的库房中,包裹从地上堆到了天花板。“我是本地人,过年也没有离京,直接留在了库房,但是快件真的太多了,一进库房就看到乌央乌央的包裹冲着人‘压’上来。”范小菲清晰地记着,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晕件”的意思。
于是2023年春节,范小菲几乎全天泡在网点,看着9米6的厢车一车一车地开到网点,再卸下一车一车的包裹,“自己的努力有点杯水车薪,快递多到根本干不完”。“春节之后,快递员和后勤、客服们复工,疫情影响也逐渐减小,我们的日常快递包裹消化量才逐渐回到了25000票左右,大概只用了3-5天时间,积压件就已经消化完了。”
运营网点以来,范小菲已经投入了260万元,尚未回本。“其实利润一直都有,只不过从整个行业来看,很难有‘快钱’可以赚。”范小菲解释道,相较于其他行业,快递网点的收入来源相对纯粹,“收入来源基本上是寄件和收件,但场地和设备的支出一直都不低,只有扩大规模和延长使用的时间,才能够在未来摊薄一部分的成本。”
“快递是一门苦生意。”范小菲坦言,快递行业的价值链冗长,需要兼顾的事情太多,每一个环节都不能掉链子,这也让她觉得压力很大,“但相对来说,行业整体还是比较稳当的,一票一票包裹挣回来的钱,也让人觉得很踏实”。
“毕竟,不管积压件有多少,一件一件送,总能送完。”范小菲说。
一天手写200面单到卖巴枪,网点老板还是卖设备的中间商
和范小菲一样,李毅也觉得快递是一门苦生意。不过,与范小菲不一样,35岁的李毅已经是一位从事快递十多年的“老人”了。
2011年,在哈尔滨上大学的李毅接手了申通哈尔滨松北区北二部的业务。“那时候哈尔滨全市的快递业务总量都不大,我和同学总共3个人,就能覆盖掉全区的业务量。”当时22岁的李毅每天四点起床,在兼顾学业的同时,和其他两位同窗“轮班倒”处理快递业务。
李毅正在扫描包裹上的电子面单
在不到10平米的空间里,李毅平均每天都会用掉5支马克笔。“那时候哈尔滨快递使用的还是‘五联单’。”李毅回忆着马克笔要写多少字,快递包裹使用的普遍是“四联单”和“五联单”,每一个纸质面单都承担着分拣指示、资金结算、信息呈现等作用,在快递包裹分拣流转的过程中,这些面单会被逐一撕下,交给客户方、财务方、揽件方、派件方、收件方。
在这些环节中,消耗李毅最多精力的就是分拣,李毅需要用马克笔在纸质面单上写上包裹发往的省市区,再根据这些信息进行定向分拣。李毅说,自己每天会处理200个左右的包裹,“其实每天到驿站的包裹不止200个,但200确实是一个人每天手动处理的上限”。
转折点是在3年后出现的。2014年5月,菜鸟联合“三通一达”等14家快递公司推出了标准化的公共电子运单平台,公开向快递企业和商业开放接入申请。
很快,李毅发现,电子面单在大量的淘系商家中批量使用。2014年下半年,李毅独自一人跑去了江浙沪等地的快递网点了解电子面单在行业中的运转流程。“当时,在哈尔滨几乎没有人使用电子面单,随着电商的发展,包裹越来越多,我觉得快递行业的信息电子化一定是个大趋势。”
抱着这样的心态,李毅成为了第一批在哈尔滨使用电子面单的人。“当时我也和申通总部进行了多次的沟通,很快就换上了新的设备。”李毅所说的新设备包括打印机、巴枪、高拍仪等仪器。“刚开始,电子面单的打印机和传统的热敏打印机不同,很多使用的都是一种叫针孔打印的技术,所以需要更换。”
作为最早一批在黑龙江使用电子面单的网点老板,李毅在向同行推广电子面单的时候,也开始做起了其他“小生意”。接入电子面单,换上新设备以后,光是分拣,每个人的操作量就提高了200%,很多网点老板都跑过来和李毅交流,顺势就问在哪里买的设备,问的人多了,李毅开始当起了“中间商”。
嗅到了商机的李毅,很快也从事起了末端电子化设备的买卖。最初是打印机、胶带和环保袋等基础设施,很快,李毅就争取到了厂家高拍仪、巴枪的销售权。
李毅说,快递末端网点信息电子化的过程,其实就是行业从“冷兵器时代”进入“热兵器时代”的过程。“光是行业‘跨时代’还不够,我们自己旧时代的角色也得更新才行。”
不再重人力轻技术,数字化掀动快递变革
如果说敢于用第一桶金和大学兼职创业开快递的网点老板们是最早一批吃到电商和快递高速发展红利的第一人,那么他们主动尝鲜用上智能化设备,就是快递行业自我革新的一大步。如果说电子面单是中国快递业信息化的开始,那么末端设备的升级,就是中国快递行业腾飞的见证。
在电子面单上线的第二年,圆通成功拿到了公共航空运输企业经营许可证,这也意味着,圆通成为了继邮政EMS和顺丰之后,国内第三家拥有航空公司的快递企业。也正是同一年,圆通的董事长喻渭蛟豪掷了15架飞机补充“装备”。
也正是在2015年,顺丰以1.75亿元,占股35%的大股东身份,与中通、申通、韵达等企业共同投资创建了深圳丰巢科技有限公司。末端快递的“去人力化”正在初见端倪。
“在这一行工作越久,越能感觉到数据背后的庞大系统对于整个行业来说有多么重要。”李毅说,从电子面单开始,中国快递行业从业务运营到组织架构管理都逐渐摆脱了草莽,搭上了资本的快车,拥有了现代物流公司的准确和效率。2016年,圆通速递在A股上市,中通紧随其后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次年,韵达、顺丰、百世等快递企业接连上市。
“末端条线的数据回传至总部,也利于总部进行管理。”李毅认为,在电子化面单出现之前,快递公司普遍实行的加盟制管理在精细化上难免有些不足。随着数字化能力的不断提高,结算机制、派送机制和奖励机制也逐渐清晰,这也进一步促进了中国快递业的发展。
数字化进程的加速,让中国快递行业的基础设施有了快速迭代的依据。李毅回忆道,2019年前后,自动化分拣设施的使用就愈发普遍了。“其实根据自动分拣的原理,设备的整体设计并不难,它需要识别出包裹身上的数据信息,并将其再清点分拨至对应的传送口,依靠传送带运输,减轻人力投入。”李毅表示,这也意味着,从电商商家到快递网点,再到配送末端,快递行业所涉及的上中下游,已经构成了一个信息闭环。
从信息系统到硬件设备,智能化、信息化的数据,终于击穿了电商与快递物流行业。而曾经仅仅被视为包裹“身份证”的电子面单,也已经成为了行业数据底层逻辑中的一环,直接渗透至末端的消费者。根据国家邮政局公布数据,2018-2022年,全国快递业务量已经从507亿件增长至1106亿件,增长速度超过218%。与此同时,全国快递行业业务收入也从2018年的6038亿元增长至了2022年的10567亿元。
而此时的快递物流市场,合纵连横之间,风云也不断变幻。阿里拆分,菜鸟再起飞,推出了自营快递及配套的仓储业务,一向看重“重资产”的京东物流选择自建航空物流,顺丰则加码国际航线杀向海外,“三通一达”也再一次掀起了国内加盟制快递的排位争夺赛......
与此同时,快递的资本市场,也迎来了一批“新人”。就在9月底,菜鸟递表港交所,宣布正式启动IPO进程。10月初,根据港交所披露文件,极兔也已经通过港交所上市聆讯,正在等待挂牌。
行业发展到今天,身处其中的人,也再一次有了不一样的身份。李毅说,自己现在也开始在抖音开直播,账号已经吸引了不少行业粉丝关注,他也开始尝试在直播中卖一些“大件儿”,比如智能快递柜、无人配送车和新能源送货车等,平均月流水已经在60万元以上了。
而范小菲坦言,自己也愿意在合规的范围内尽可能多地拓展更多的收入渠道,毕竟,“对于在盈亏线上挣扎着的小生意人来说,生存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眼下,基于电子面单等数字技术迭代,中国快递量已突破千亿体量。在企业合纵连横,江湖风云变幻之中,网点创业者们正不断调试、适应自己的角色变化,直至找到属于自己的时代坐标。
北京商报记者 何倩 乔心怡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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