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男主播很关注一个女粉丝,可是自从女粉丝拒绝他见面,他就不怎么关注女方了 为什么啊?

7月17日,象山县卫生健康局在其微信公众号上通报,7月16日晚,有网友在“抖音”等网络平台发视频,称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护士在抢救过程中玩手机。

据视频显示,医生正给病床上的孩子做胸部按压,一旁的护士用手按压呼吸器帮助孩子呼吸,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相关视频引发关注,不少人认为,护士在抢救病人时看手机不妥;也有人认为护士可能正在用手机联系工作事宜

经查,该护士为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儿科副护士长,2022年7月15日上午9时多,一名三岁患儿来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就诊,因病情严重,医院当即组织抢救,从上午11时许开始抢救,12:45时,因抢救无效,与家属解释后,家属签字同意放弃抢救。鉴于部分其他在场亲属的要求,医务人员仍继续实施心肺复苏等有关措施进行抢救,15:40时,宣布该患儿死亡。

7月17日,宁波象山县的陈先生告诉记者,7月14日他3岁的孩子呕吐了8次,无发热现象,去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检查,急诊室医生为小孩做了血常规和肠道B超检查后告诉他们,小孩没有问题,医生给小孩打了止吐针。

陈先生称,15号早上孩子体温37.5度,又去医院,因为孩子出现发热情况,便到发热门诊就诊,之后小孩出现抽搐的情况,医院后来将小孩转到住院部四楼儿科。

陈先生说,网传的这段视频是7月15日下午2时许他表姐所拍,当时病床上躺的就是他的小孩。

“当时的抢救不能算很紧急的情况。”陈先生说,早在当天中午12时许,他们收到了孩子的病危通知书,预感到情况不妙,孩子在下午3时许没了。他之所以发布视频,主要是因为对医院的救治过程不满意。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女儿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什么。”陈先生说,死亡医学证明(推断)书上写着孩子是心脏呼吸骤停,目前已经请了第三方鉴定机构,明天将解剖鉴定。

对此,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的工作人员回应,关于网传视频相关情况,医院高度重视,不能光听视频中的一面之词,将发布通报说明

7月17日,象山县卫生健康局回应:

2022年7月16日晚,有网友在“抖音”等网络平台发视频,称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护士在抢救过程中玩手机。

经查,该护士为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儿科副护士长,2022年7月15日上午9时多,一名三岁患儿来象山县第一人民医院就诊,因病情严重,医院当即组织抢救,从上午11时许开始抢救,12:45时,因抢救无效,与家属解释后,家属签字同意放弃抢救。鉴于部分其他在场亲属的要求,医务人员仍继续实施心肺复苏等有关措施进行抢救,15:40时,宣布该患儿死亡。

视频中发生的时间约在14:55时,视频中的护士长和医生已连续进行长时间的心肺复苏操作,该护士长通过手机免提呼叫另一护士前来协助抢救。呼叫后不久,准备再打给另一位医生来协助抢救,就在按完手机开锁密码后,发现有家属在病区抢救室拍摄视频,担心引起误解,随即收起手机。在另一护士到岗协助后,该护士长去现场叫了本想用手机呼叫的医生前来继续协助抢救。

该护士长在抢救过程中因工作需要使用手机,并不存在主观玩手机行为。下步,我局将妥善处理好相关后续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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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假的 勿上升真人

·BGM:《玫瑰少年》(求你们一定边听边看)

·全文9k+ 灵感来自于电影《丹麦女孩》

“爱不是解脱,死才是。”

裙摆扬起弧度,上面是密布的小只金盏菊。

暖黄色野餐垫在草坪上瘫软匍匐,上头安置着深褐色竹篮和焦糖色面包。水果透着清香味道,凑近了还能看见水珠在,一颗一颗透着太阳的光,折射出七彩的颜色。

窸窣的脚步声可以拼成一条路,路尽头站着的人挺拔而俊朗。

他着白色卫衣,浅蓝色紧身牛仔裤,白色帆布鞋没进草里

踢开草走过来,他白净脸上端着美丽笑容,蹲在野餐垫上,伸手摸了一把裙摆,布料凉丝丝滑溜溜,金盏菊摇曳着,像水果上的水珠化作雨滴,落在手掌心。

“怎么想起来穿裙子?”他声音机械,尾音里却能听出几分欣喜与意外。

女孩甜腻腻,“哥,好看吗?”

那人眼睛紧紧盯住裙摆,眼里有晦暗的光。

男人的手抖了一下,眼神紧接着如花般凋零。裙面上的金盏菊亮的发灰,他背后升起满身的汗,卫衣背后被打湿了,他整个人像是被蒸发,脑子里闪过车碾过水涡时炸出的水渍

“小宋的状态非常好!”

卫衣上落满不安分的褶子,他拧开水杯一饮而尽,整个人都缩在影子里,看起来像是北京好久不见的雾霾天,泛着阴冷的蓝光。

男人点点头,接过助理递来的雪白毛巾,轻轻蘸干净脸上的汗,生怕擦花了妆似的。

在宋亚轩恋情公开之后,公司老板直接任命楚荆来给他和刘耀文当助理,生怕他们再搞出什么震动娱乐圈的大新闻一样。

楚荆在娱乐圈叱咤多年,反手为云覆手为雨,认不认识都要忌惮三分。彼时在得知宋亚轩背着他接了这部戏之后,开电话骂了他足足一个小时。

“出戏,”他晃一下宋亚轩的身子,眉头紧锁着,“我早叫你不要演这个。”

宋亚轩挠了挠掌心,“哥,我不可能放过这个本子。”

楚荆了然,也不再跟他争什么了,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这个剧本是在圈内享誉盛名的导演的作品,是个不折不扣的苦情剧。

片子讲的是一个跨性别者赵可的人生经历,故事的结尾赵可暗恋多年的男生结婚,看着新娘身着雪白婚纱,赵可悲痛欲绝,远走高飞。

宋亚轩青睐这个本子,楚荆很清楚。本子里头多少情感和思绪与宋亚轩来的类似,赵可又有多少的经历,宋亚轩感同身受。

三年前,宋亚轩24岁。仲夏夜被人拍到和队友江边拥吻,刘耀文的帽子挡住两个人的脸,在长枪短炮的闪光灯照亮深夜江面之时,娱乐圈爆炸了。

而后几年,宋亚轩和刘耀文这对苦命鸳鸯没少被顶上风口浪尖。对这种自毁前程的恋爱行为,有人称赞爱情伟大,但大多数人则是对着这奇异感情予以批驳。

后来,刘耀文专注舞台和作品,宋亚轩却在被网友辱骂一系列肮脏字眼之后,精神状况越来越差,把工作重心转向了大荧幕,做起了演员事业。

“近些年转型颇为成功的年轻演员宋亚轩,近日在拍摄新片《婚纱》中状态不佳,甚至在结束后虚汗淋漓。但据了解,宋亚轩的助理对于该消息表示‘只是普通感冒,请大家多多关注作品’,宋亚轩本人则不愿回应。”

电视上的娱乐新闻还在循环,空荡的公寓里主播的声音刺进脑子,扰的人心里不安宁。

刘耀文狠狠按下了关机键,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对面接的很快,“什么事儿?”

“不行。”楚荆的语气坚定,拒绝了刘耀文的要求。

“我男朋友拍戏我也不能看吗?”

楚荆轻笑,不甘示弱地回答道,“你看什么?”

闻言,刘耀文眸色微怔,清清嗓子道,“宋亚轩儿他最近状态很差。”他声音颤抖,手心攥出指甲印,“哥,我怕他再拍下去真的会出事。”

“我拦不住他了。”楚荆叹了口气,只回答了这一句,

刘耀文拧了拧眉毛,关断电话之后,拨通了宋亚轩的。

电话那头的人慢悠悠接起来,开口不疾不徐,“怎么了?”

听到声音,刘耀文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今天拍的顺利嘛?”

“就那样吧,”宋亚轩不愿多言,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时显得很茫然,“我很怕我会做不好。”

“不需要束手束脚,”刘耀文安慰道,“你要相信我永远是你的影迷。”

“我好像只有你一个影迷。”

“胡说,”刘耀文强忍住眼底的泪意,“我们宋亚轩儿很招人喜欢。”

对面沉默了,通话中只能听到刘耀文扯出的笑声。

不好听,每一下都砸的宋亚轩很痛。

宋亚轩脸上闪过一丝无措的神色,接着又像徜徉在光里,“我很想你。”

“下周红毯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刘耀文不喜欢宋亚轩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讲话,每一个字都像是要将他拉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一样。那时候的日子多好啊,他们打着友情的旗号无所不做,幸福自在的样子人人都要赞美几句。

可爱意实在无法一直活在黑暗之下,当他们试着以爱情的名义走入台前,才发现有些东西注定无法被大众认可。

而那网络暴力又有多吓人。

仿佛曾经被捧在手掌心热爱的少年不是他们。

娱乐圈这个圈子太吓人,它太需要鲜花和掌声,一旦失去就是万劫不复。俗话常说,互联网居民最爱做的两件事:一是声势浩大的造神;二是声势浩大的杀人。

“快点让我见到你。”宋亚轩说。

接着手机里传来楚荆的声音,他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声音都是闷闷的,“小刘,他要上戏了。”

“你多看着他点儿。哥,拜托了。”

“小刘,”楚荆眼睛没有眼神,语言没有情感,“等你们红毯结束,带小宋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刘耀文挂断电话,回复楚荆一句好。

在冰箱拿了酒就回了房间,锁上房间门,背抵在门上。他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吸气呼气直到胸腔开始隐隐作痛,他像只濒死的鱼,竟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

宋亚轩还没生病的时候,窝在大床上贴着他的耳廓唱歌,有时是“有一种悲伤”,有时是“想念是会呼吸的痛”,更多时候是唱TNT的歌,从无尽的冒险,一直哼到男儿歌。

哥哥们都来看过他,临走时把礼物放在桌上。

笑意盈盈给宋亚轩一个拥抱,红着眼眶给刘耀文一个拥抱。

他捏碎贺峻霖递到嘴边的奥利奥,声音单纯像个孩子,“怎么奥利奥没有当初甜了?”

丁程鑫看了一眼把自己裹在毛毯里的人,颤抖着身子转过身去。

那时候每天5G网冲浪的小宋,唱起歌来浑身都是光的颜色。

后来哥哥们离开,宋亚轩光着脚,趴在门框上跟他们告别。

声音洪亮大喊着,“我很爱你们!”

红色地毯、黑色背景板、亮白色的闪光灯、蓝紫色霓虹灯带,把女明星的裙子衬得星光熠熠,男明星的着装便不那么考究了,巧思只体现在服装的剪裁、布料的选择和饰品的搭配上。

排在刘耀文和宋亚轩前面的是一个新晋小花,一部网剧让她声名大噪,灯牌在场外排成片,应援旗飞的好高。

向来只见新人笑,艺人的花期太短。

女明星穿着浅蓝色的拖地长裙,裙摆铺满亮片,走起路来反射光影,一步一步摇曳生姿。

刘耀文手里握着的手,体温急速降了下去。宋亚轩的目光紧紧追着裙摆,脑中似有一只大手掌控。他发现上帝给了所有人均等的美丽,却唯独,却独独,忘了给他。

一个精致的人是不允许自己如此这般落魄的,他像是受惊,猛地转头看向刘耀文的眼睛。那人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不怕,不是在戏里。”

眼里蒸腾起水雾,晕了眼线,像是蹭花了的铅笔画。刘耀文隔着人潮吮他的唇,声音低低地哄,不怕,轩轩不怕。

主持人的声音刺进宋亚轩耳朵里,他的记忆才堪堪回来。后来刘耀文牵着他的手跟大家说再见,摄像机的闪光灯刺进他眼睛里,宋亚轩发现他对刚刚的一切,一点记忆就没有了。

第二天,娱乐头条又是他和刘耀文的名字,标题醒目惹眼,“宋亚轩红毯躲避镜头”。

看着全程的视频回放,宋亚轩才意识到昨天红毯上发生了什么。

那记者问他,“小宋是怎么理解《婚纱》这部新作品的呢?”

“是什么契机让你选择这部片子的呢?”

“电影会在什么时候跟大家见面?”

闪光灯照进他眼里,记者的话咄咄逼人。

宋亚轩侧侧身子,像初来人间,整个人颓下去,垂着头,声音细如蚊蝇。

“我看到本子的时候就很喜欢,也很开心导演可以相信我。我会拍出好的作品感谢大家。”

刘耀文朗声接话,“宋亚轩儿为这部电影付出了很多,也希望大家可以多给他一点时间。”

坐在床上的人泪水滚下来,像是散开在浪花里。

刘耀文端着牛奶燕麦粥进来,轻轻抽走宋亚轩的手机。他的手还维持着拿手机的姿势,又被刘耀文一根一根捋直。

宋亚轩凑在他颈侧,吻含含糊糊的落下去。刘耀文掰正他的脑袋,从眼睛亲到嘴角。

他舀一勺粥递到他嘴边,宋亚轩伸出舌头,把勺子整个含进去,抿干净勺子凹槽兜住的粥,看着乖顺的很。

这是宋亚轩的第一次解离。

因为宋亚轩在红毯上的话,电影《婚纱》再次被顶上风口浪尖。

网络上,因为电影题材实在猎奇,一时间掌声骂声齐飞。

原定于明年上映的电影一拖再拖,从二月情人节滑到八月七夕节。

滑档倒是没什么,更重要的是宋亚轩的状态。导演每次站在显示器旁,看着宋亚轩忘情至深的演出,一时不知道是剧中的赵可变成了宋亚轩,还是宋亚轩本身就是赵可的一部分。

他没有办法,在对手演员接不住戏的情况下,就只能一次又一次喊咔重来。

宋亚轩无数次投入进去,又无数次剥离出去被恶狠狠拉回现实。

只是楚荆看着宋亚轩拍戏的状态和情绪,也只有一句“太痛苦了”。

刘耀文每天都会开视频给他,也只有这时候能让宋亚轩稍微舒服一点。刘耀文总是告诉他你很棒、抱抱、我爱你。

偶尔也会接到曾经队友们的电话,大家在自己的领域都做的很出色,头抵着头充满手机屏幕,总是会让人想起TNT还没解散时,这群少年的样子。

张真源一如既往可爱,每次都能逗的宋亚轩合不拢嘴。马嘉祺和严浩翔话少,但每次视频结束后,寄来的快递宋亚轩收也收不完。

楚荆不拦他们,由着这帮大少年快活去。

当年风口浪尖,楚荆接下了他们两个人的全部经纪工作。

彼时两人情意绵绵、爱意浓浓,扛起一整个世界的谩骂也能够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安之若素。

亚轩敏感不自信,耀文就时时事事回应;耀文张扬随性惯了,亚轩就在他身后温柔附和。那真的是段很好的日子,楚荆很喜欢这两个小朋友。

他们都不记得宋亚轩是什么时候生的病,一向活泼开朗的人在他们面前垮下去,身子骨变得单薄又瘦弱,像朵飘零的花,像秋天撒了满地的枯树叶子。

患病的时候他格外嗜酒,疯了一样由着酒精侵蚀胃部,火烧火燎的痛会让他清醒一会儿。

清醒的时候他会拨吉他,按钢琴,写破烂的歌词,再由着酒精席卷肆虐,直到把自己彻底与现实剥离开。

骂声连绵之际,他和刘耀文告诉宋亚轩不要否定自己,无数次要他相信自己。可最终病情一直恶化,严重时宋亚轩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很意外,刘耀文一直默默陪伴,从来没有动过离开的念头。

上一条拍得很顺利,宋亚轩把身子缩在休息区的椅子上。

楚荆举着伞跟过去,发现那人已经窝着睡着了。

那是个极不舒服的姿势,宋亚轩的头发盖住了眼睛,薄薄的一层唇彩被吃了个干净。

他睡的很安稳,像是在做什么甜甜的梦。

也就十五分钟,宋亚轩猛地从凳子上弹下来,奔去无人的地方吐的昏天黑地。

楚荆递过去水,“梦到什么了?”

“不怕,都是假的,”楚荆安慰,“跟我说说。”

“哥,能不能帮我给刘耀文打个电话?”

楚荆拨通了刘耀文的电话递过去。

那边接的很快,声音忧虑担心参半,“怎么了?宋亚轩儿什么出什么事儿了吗?”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刚刚梦到你了,”宋亚轩压抑着声音,显得空空荡荡,“你能不能不要走的太早?”

他顿了顿又说,“没有你,我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刘耀文握紧了手机,只敢回他一句,“我永远陪着你。”

宋亚轩成年之后,就鲜少患得患失了。他的世界很干净,永远充满童心,美好的像是处处飘着粉红泡泡。

宋亚轩问他,“看得见太阳吗?”

“替我看看太阳好不好?”

刘耀文拉开窗帘,炽热阳光直射进眼睛,他被照的眼底刺痛。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好幸运啊,你在跟我看同一个太阳。”

“太阳先生,不会讨厌我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从宋亚轩换成了楚荆。

他对刘耀文说,“这周末,带他去看一下医生吧。”

刘耀文听到他的声音尖锐地撕扯着,像只小兽亮出獠牙,张牙舞爪却毫无威慑力。

“我没病,为什么要去看医生?”

刘耀文把挣扎的人箍进怀里,手掌落在他蓬软的发上。

宋亚轩抬着泪眼看他,眼睛通红,睫毛被泪水濡湿,一缕一缕黏在一起。

他无意识地蹭刘耀文的胸膛,贪恋地嗅了又嗅,“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呢?他们明明之前很喜欢我的。”

抱着的人刚张嘴哄,就被堵了回去,“我只是想让他们多喜欢我一点而已。”

刘耀文把他的脆弱尽收眼底,心里一下一下绞着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第一滴眼泪,泪水落在宋亚轩鼻梁的驼峰处,晶莹像是汗珠。

宋亚轩伸着手胡乱地替他擦,眼神纯澈透亮,“你不哭,不哭。”

“我没哭,”刘耀文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担心你。”

不安分的人突然安静下来,长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一样,“那我听话。”

入夜,凉风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里钻进来,里头掺着清淡的花香味儿。床头的香薰蜡烛被吹灭了,花香味儿突然变成苦呛的烟味儿。宋亚轩难耐的哼了两声,抖着身子靠近刘耀文。

刘耀文的唇瓣贴着宋亚轩的头发,难得心里轻松了一会儿。

宋亚轩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是乖的,但让他入睡是很难的事情。原来他会喝酒,各种花花绿绿的混在一起,醉到不省人事,随便躺在哪里就睡了。

后来喝酒被刘耀文明令禁止,宋亚轩又盯上褪黑素,乱七八糟混着其他营养药吃下去,总是天不黑就睡了,日上三竿也醒不过来。

实在是没办法,让宋亚轩睡觉成了最难的事情。

刘耀文就每晚换着故事讲,从兔子小姐讲到狐狸先生,从森林公园讲到海滨浴场。

宋亚轩接了《婚纱》之后,讲故事环节就变成了读剧本。

刘耀文生怕他会因为拍戏崩溃,只好一点一点带着他串联剧情,如刀刻的眉毛皱起来,“你看,你是不是比赵可幸福多了?”

“赵可没有爱人,可你还有我。”

“可我和赵可一样,也是不被人喜欢的啊。”

说完,宋亚轩揉了揉眼睛沉睡过去,一呼一吸都变得柔和起来。刘耀文纤长的手指梳理宋亚轩的发丝,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宋亚轩破碎的灵魂和激烈的情感愈加对立,甚至严重的无法共生。

刘耀文从来没有这般无力过。

第二天天气不太好,没出太阳,大阴天。雨要下不下的,厚重的云压下来,连带着人的心情,都糟糕透了。

宋亚轩被刘耀文裹的严严实实,一双白皙小手露在外面,惶恐地握紧刘耀文的手。

黑色口罩挡住了一大片脸,白皙皮肤显得更加的苍白而没有血色。

他似乎在害怕什么,身体轻微抖动着。

刘耀文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皮肤牵连,热流涌动,渡给他一点能量和勇气。

心理咨询中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心河。念多了就成星河,让人想到碎而绵密的繁星。心河埋在绿茵之后的一栋灰色小楼里,老远看上去有点像是被遗弃的工业建筑,灰扑扑的,让人心底里就发寒。

最后一个路口,刘耀文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车,从他身边慢悠悠地晃了过去。与此同时,放在兜里的手机铃声刺耳的响了起来。

“你他/妈怎么还不跟宋亚轩分手?我花钱追星,难道要你拿这些钱去养他吗?”

“刘耀文,你不要不识好歹。你是一个爱豆,你应该明白你自己要做些什么。”

“你住在哪儿,每天做些什么我都知道。你最好心里有数,不然,我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声音很大,一旁的宋亚轩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身体抖动的频率更大了。再抬眼时,那人眼神空洞,白眼球像落日,一寸一寸的铺开红痕。

刘耀文挂断电话,不顾别人眼光一样,哆嗦着去含宋亚轩的唇瓣,唔哝着告诉他那是假的,你值得的,我爱你。

随之踏进医院的大门,就被一群人围在正中间。闪光灯如同寒冷刀刃,刀光剑影间,剜上被围在中间的两人的脸。刘耀文的眼睛被晃的睁不开,遑论宋亚轩。

他颤抖着往他怀里缩,整个人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刘耀文对记者一贯都是有好情绪的,谦卑有礼,温和恭顺。只是在这种情况下,私生活全部暴露,他也一点都和善不起来了。

他把手放在宋亚轩的背上,一手挡住他的头,一手护着他的背,是个极具安全感的姿势。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刘耀文冲着那一群记者大喊,“把你们的闪光灯都关掉。”

记者什么有料的信息都没得到,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问题如炮弹一样砸过来。

冰冷的剑刃,洪烈的炮弹,彻底击溃了宋亚轩的防线。

“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宋亚轩是不是真的像网络上所说的心理出现了问题?最近情况怎么样?”

“在《婚纱》之后,宋亚轩的工作安排是什么?”

“刘耀文最近有没有出新专辑的打算呢?”

“在您给婚纱献唱主题曲之后,会有回归唱跳舞台的想法吗?” 

问题个个犀利,踩着两人的底线问的热络。闪光灯照在所有人的脸上,一时间空气都被凝结。

宋亚轩望着他们的脸,突然意识开始模糊。

他慢慢地抽身,双臂抱住自己的肩膀,瑟缩着蹲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无措地看着面前所有人。

等意识回笼时,宋亚轩已经坐上了回去的车。

车里空调打的很大,洋溢着温暖的氛围。

他茫然地看了身侧的刘耀文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亚轩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

刘耀文告诉他,他带他逃开了闪光灯,楚荆紧急做了公关,他们才见到了预约的心理医生。

仅剩不多的印象里,宋亚轩恍惚回忆到刘耀文护着他的腰,飞快地奔向了医院主楼,接着是保安的声音和记者的声音杂糅交错,混乱的,如同展开了一场大战。

刘耀文的手机连着震了几下,

是心理医生发来的消息。

“宋亚轩患了抑郁症。”

“这种抑郁,在他身上的表征也更加痛苦些。”

“他会暂时性的丧失部分记忆,试图逃避什么。”

“心理学上有一个专属的名称:解离。”

像是判词一样,心理医生给他定罪量刑。

刘耀文脸上的汗扑簌簌滚落。

他彻底反应过来:为什么宋亚轩会格外的贪恋剧中的角色;为什么他的意识开始变的破碎不清;为什么在注视到闪光灯的瞬间永远张皇失措;为什么他永远不肯定自己;为什么他像是要时刻离开。

已至隆冬,电影的拍摄接近尾声。

女孩身着婚纱款款走向台前。

眼下的液体眼影闪着光,像碎钻,像眼泪,一整幅楚楚可怜样儿。

男人给她扶正裙摆,再给予一个下了雨的颤抖拥抱。

“去吧,哥祝你幸福。”

说出这话时,女孩的眼泪掉在捧花上;男人嘴唇颤抖,口腔皆是血腥味。

他拉开宴会厅的大门,里头被鲜花和水晶灯点缀的馥郁明亮,俨然一副新生活的样子。

女孩被婚纱拖过去,雪白的纱从头到脚,像包成木乃伊。

男人的眼睛紧紧盯住婚纱,眼里有晦暗的光。

是导演的声音,他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有,喜悦更甚。

他调出设备里刚刚拍过的一条,边看边点头。

导演的声音再度传来,接着就被掌声淹没。

楚荆拿着长度到脚的黑羽绒服跑到宋亚轩身边,铺开把他裹住。又从兜里摸出药盒和小小一只保温杯。

里头躺着帕罗西汀、西酞普兰和氟伏沙明。

他接过,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这次可以好好休息了。”楚荆拍了拍宋亚轩的背。

那人抬头望了他一眼,“哥,能不能问道具组,把那件婚纱买下来?”

宋亚轩脸上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反问道,“我还能再拍戏吗?”

宋亚轩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滴滴答答淌着水珠。

“等你修养好了,我给你接更好的本子。”

他不说话,他只是看着楚荆笑,半晌才点了点头。

宋亚轩知道,没有以后了。

楚荆还是给他要到了戏服,被装在黑色的大号帆布袋里,送到别墅时,刘耀文暴跳如雷。

那婚纱皎白纯洁,温暖散漫的光照在上头,怎么看怎么漂亮。

“你拿这个来干什么?”他跟在楚荆身后,严声质问,“你是怕他好起来吗?”

楚荆回头,用力闭上眼睛呼吸,“满足他吧。”

宋亚轩的病情已经好很多了,他解离的次数越来越少,也像原来一样爱吃甜食,总是磨着刘耀文带他吃火锅。

婚纱被送来的那天深夜,宋亚轩在刘耀文睡下之后换上了那件婚纱。

穿在男生身上,那婚纱忽然显得不伦不类。

他对着衣帽间的镜子笑,笑的骇人,笑的凄惨。

“男生不该跟男生在一起。”

刘耀文是被玻璃碎裂的声音吵醒的。

冲去衣帽间时,宋亚轩对着破碎的镜子和散了一地的药片手足无措。

那人吞了好多药,身上是破玻璃刮的伤口。

血染红了婚纱,宋亚轩昏昏欲睡。

刘耀文被吓懵了,哆嗦着把他抱起来,摸索着手机拨120。

他一声一声叫宋亚轩的名字,又一声一声,“你别睡,你别睡。”

“我穿了漂亮裙子,”怀里的人笑的好纯真,“我想抱抱我自己,结果镜子被我弄碎了。”

“我才知道我在生病啊。”

“我就去找药吃了,我吃了好多呢。”宋亚轩摸摸刘耀文的手,“我是不是没病了啊?”

“当然,”刘耀文被泪水糊了眼,拼命点头答道,“你当然没病了。”

“刘耀文,”怀里的人哽咽,蓬松的婚纱质感有点剌手,刘耀文摸着那上面晕开的血渍,心里一阵钝痛。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救不了我。”

刘耀文帮他擦掉脸上的血,两只冰凉的手交握,他听到自己说,“我可以保护你。”

“给我讲个故事吧!”宋亚轩声音虚弱,嘟着嘴跟他讲。

但我可以为你造场童话。

救护车的警鸣声划破天际,闹醒了昏睡中的城市。

宋亚轩昏睡过去,身体被管子连在仪器上,生命变成一项项数字。医生给他消毒包扎伤口,另一个给他灌各种各样的冲剂。

警鸣声停止时,他被推下了救护车。除了医生,跟着跑来的还有闪光灯、话筒和摄像机。

医生把宋亚轩推进手术室,记者就举高了摄像机拍那越变越小的身躯。

刘耀文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血迹的手,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

记者又把摄像机和话筒对准了刘耀文。

“宋亚轩为什么会受伤?”

“他为什么穿着婚纱?”

“你们是不是感情不和?”

刘耀文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时腿一软,差点儿就要跪下。

他伸出手合十,作揖一样——

“求求你们,听点儿话行吗?”

“不要好奇我们的生活。”

“昨日深夜,演员宋亚轩被紧急送往医院。此次紧急入院宋亚轩身着婚纱,满身血迹,似与网上流传精神崩溃有关。据医院方消息,宋亚轩只是不小心在家打碎了镜子。宋亚轩男友刘耀文表示‘请不要过分关注私生活’。”

宋亚轩靠在病床,捏着手里的手机。

视频里的中文字他听不懂也看不懂,面前的一切都不进入脑子了。

他浮于世界的表层,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吹远。

刘耀文提着小米粥进来。

“轩儿,《婚纱》按原定时间上映。”

听到这个消息,病床上的人情绪才有了一点起伏,“真的吗?”

2月14号,电影《婚纱》上映,瞬间席卷各大榜单榜首。

网络上对宋亚轩好评不断,说大家误会了他。他的精神状态不佳,只是入戏的表现;而那天晚上身着婚纱入院,更是成了所有人在剧情之外的泪点。

谁都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

就像刘耀文从没料到会在那天彻底地失去宋亚轩。

哪怕他此刻众星捧月,也不会有人发现他已经彻底的离开。

他安稳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只是他身体冰冷,一点生命体征都没有了。

床头柜上的台灯还亮着,照亮了两板吃空了的唑吡坦安眠药和写在《婚纱》剧本后面歪歪两行字。

“刘耀文,不要告诉他们我的消息,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

刘耀文没有哭,他似乎早知道这一天会来。

正如宋亚轩所说,“他爱他,可他救不了他。”

他抬头看着卧室里挂着的白炽灯,屋里温度打的高却再也温暖不了宋亚轩了。

轻轻在宋亚轩唇边落下一个吻。

“过好日子吧,没有人再骂你了。”

刘耀文为他穿上了婚纱,扭曲的,畸形的,被人称作变态一样的。

没有人知道宋亚轩去世的消息,连刘耀文都觉得他还在。

这屋里的一切都残存着他的温度,鲜活与热烈。

他曾在一次挥汗如雨后,扣耳于宋亚轩的胸膛,听那里有规律的震动,一下一下,给他莫名的心安。

刘耀文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麻痹全世界宋亚轩已经去世的消息。

在网络上一人分饰两角,他学宋亚轩的说话方式;学他分享生活的习惯;学他拍摄照片的构图。

他借着宋亚轩的余温温暖全世界,却一个人承担着残忍的真相。

宋亚轩却不心疼他,连他浅眠的梦都不沾染。

他和楚荆处理完宋亚轩的后事,登录宋亚轩很久没看过的微博。

“《婚纱》是我倾尽心血的作品,它的成功上映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自此,我的娱乐圈生涯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喜欢和陪伴。”

网上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刘耀文曾在颁奖典礼上看过宋亚轩在《婚纱》中的一段表演。

熟悉的脸庞再度出现,刘耀文扶着额头挡住落下的泪水。

在赵可的余光里,他总能看到那时候憔悴、破败的宋亚轩。

电影结束时的笔迹是宋亚轩写的,“婚纱落地,我还爱你。”

刘耀文的专辑是在众星捧月之中问世的。

当顶流演员遇到璀璨爱豆,无所谓他们过去都经历了什么。只是这一刻,因为他们的感情备受瞩目,所以他们的事业蒸蒸日上。

专辑大卖,一时间风靡大街小巷。

专辑的封面是两张背影。

大家都说那套白婚纱是宋亚轩。

刘耀文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管把头埋在话筒里低低地笑。银白色的话筒像眼泪,他握着淡然开口,像是把眼泪吞进去,“他宁可打游戏都不会陪我准备专辑呢!”

“现在他退出娱乐圈,就只有我一个人养家了!的确是要多多努力,也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支持我们啊。”

“唱主题曲!唱主题曲!”粉丝举着灯牌起哄。

“我们都会老去,走路打颤,吃饭掉渣,脑子会记不清事儿。可他不一样,他永远意气风发,永远活在那个年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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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直播,我以前从没看过直播,真的是超级萌新,我也不喜欢追星,也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但是这样的我,最近却看了直播,而且跟直播间的主播有了一段暧昧不清的经历,我非常痛苦,也不知道去哪里说,也不知道有哪里的大佬可以告诉我。


看了直播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传统,我也发现我是个玩不起的人,所以同样玩不起的妹子,还是别去看了,免得浪费感情,看到最后,自己难过又揪心。


因为是看直播新人,对于规则不大懂,有过被主播拉黑过的经历。我现在的主播,一开始好像也无法忍受我,因为我不送礼物还乱带节奏。给大家科普下乱带节奏是啥,就是主播说东我说西,完全跟主播不在一个频道上,带领大家聊别的。那时候,这个主播还以为我是不是来砸场子的,直接把我给拉黑了。然后第二天又被直播间的另一个粉丝给放出来了,当然,这些我开头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主播那么讨厌,甚至于拉黑。


所以前几天,主播可能压根没觉得我会长期关注他,他也没怎么搭理我,而我只是每天准时听歌,顺便“乱带节奏”,听到他下播为止。直到我听了一星期了,在一个直播活动上,被主播点名要求送礼物,那时候脸皮薄,被主播一要求,就冲了200,当天就全送了。从那之后,主播对我态度改变了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会对主播嗤之以鼻,果然看谁给礼物就服务谁,按理说应该是这样发展,但是后面的发展,又不是这样的,因为除了第一次送礼物外,后面我几乎很少会送,一天有时候不送一分,有时候就冲6元,6元还能送好几天。


冲完钱后,第二天主播居然主动要加我微信,我是新人,不明白其中很多规则。比如不要跟主播有太多线下互动;比如不要加微信群或者加微信什么的。我当初没有概念,所以就加了,加的时候,本想着没什么,但是主播发现居然和我是一个城市的。他是南方人,但是现在在北方生活,每年过节要回南方,今年刚好父母第一次来北方跟他一起过年,所以没有回南方的城市。也许这个是契机,让我觉得我们是一个地方,好感度加了一些。
然后下播之后,主播给我发私信,让我换他们家的马甲,就是我网名前面加上他们家的马甲,其实我对于马甲也没概念,不就是打几个字么?二话不说就换上了。然后主播显得很开心。


然后还在直播间里介绍我,说我也加了马甲啥的,他感到很意外。我就纳闷,不是你发微信让我加么?为啥会感到意外。当然事后我才知道,一开始他觉得我会拒绝。因为对我印象真的很差。其中还怀疑过我是未成年


这里说下我看的主播,我看的是全职唱歌主播,主播声音很好听,唱歌很专业,然后他是自学唱歌,跳舞才是他的专业,有过各种舞台经验和乐队经验。这样想想也很厉害了,够我们这种小白憧憬好一会儿。但是主播长相不帅,主要是眼睛小,五官其他部位都很OK,很秀气很端正,但是眼睛实在太小了。但是我一开始就是去听歌的,长相什么的,根本不关注,只是歌声好听就行。
除了唱歌好听外,就是聊天了,跟一群粉丝说话很暧昧。但是大家说,这个直播间是安全的,因为这个主播,从来不线下维护粉丝,给他发私信也是石沉大海,自己让粉丝8级进群的微信群都不看,微信群的功能只有通知,比如哪天不播了,平时聊天的只有粉丝跟粉丝自己聊天。甚至连自己运营的信息都不回复,最后运营直接找到房间里。然后这样日积月累,积累下来的未读信息,有几千条之多。反正听粉丝们说,这个主播,两个字可以概括,就是“奇葩”,是直播界的“泥石流”。所以大家看主播也属于佛系,根本不会争宠啥的,送礼物也都很理性消费。
我听粉丝说的这些,觉得这个直播间真好,那么得平静,单纯得听听歌,看他们聊聊骚,主播只跟大姐撩骚,或者看他时间比较久的。现在想来主播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聊过骚,跟我说的最骚的话,也就是问我,有没有想他,让我说实话,不要害羞啥的。


按理说,粉丝们觉得主播那么安全,怎么会发生我现在的情况。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主播是“泥石流”,也许我现在的情况可以避免,但是一开始,我是不知情的。
主播,我第一天送完礼物的第二天,加了我微信,让我改了马甲,顺便问候我睡觉,说了晚安。这个我觉得,没什么不正常。
然后第二天,我觉得应该就没事情了,毕竟有话可以在直播间里说。但是主播下播后,又来问候我晚安了,这个我就费解了。我心里猜测,可能是我第一次充钱就充了200,他可能觉得我很有钱,来跟我拉进关系吧。想到这里,我委婉得拒绝了他的问候,跟他说,我并不是那么有钱,200是我一时冲动(我之前玩的一款游戏,年费就是200,那时候想着是当年费交了,以后再也不交了,当然这个没跟主播讲,还没那么傻)。然后我想,一个主播那么多粉丝,每天晚上挨个说晚安,也够累了,于是我跟主播说:“如果你觉得需要维护感情,那我帮你节省工作量,不用维护我了,我只是来听歌的。”结果主播跟我说,他不是谁都问候的。然后这个我就纳闷了,将信将疑,也没当真,然后主播问候我晚安后,大家结束聊天。


然后我觉得,接下来应该不会再问候晚安了吧,结果,第三天、第四天……连续好几天,一旦直播结束,就被问候晚安,然后我也礼貌得回复晚安。因为在直播间呆久了,我也跟直播间的其他粉丝混熟了。跟其中两个粉丝都加了微信,跟他们聊起了主播,这两个粉丝,一个是前3榜,另一个是常常送礼的,而且主播的超话里非常活跃。两个都比我时间久,充钱比我多。然后他们两个都一致说,主播从来没有跟他们私聊过信息,从来没有主动给他们发信息,也从来不回复,跟石沉大海一样。慢慢得我也从其他粉丝嘴里,也得知了这个情况。大家都说主播是为了直播需要,会跟大家撩骚啥的,显示中是个特别闷的人,根本说不出这种话,也有粉丝有过面基,还一起吃了顿饭,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为什么要跟我主动问候晚安呢?被这个问题一直困扰。随着我一天天的看直播,直播间的主播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一下播,就来问候我晚安,过了好几天,慢慢我开始习惯了问候,下播后我开始等待主播跟我说晚安,听到晚安后,心里甜甜的。


关于主播的微信聊天,粉丝称之为微信是死的,朋友圈半年跟新一次,未读信息能有几千条(不是一千,是几千,还给我看了截图)。然后粉丝集体声讨后,现在好多了,会诈尸了。


上面说到,我被问候习惯了,熟悉了,慢慢,我也开始给主播发一些信息,白天的时候,也许突然想到他了,就会试探着给他发,结果主播不管早晚,一定会回复。因为主播这个行业日夜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工作,所以基本上中午或者下午才回复。有次我给主播发信息,结果回复的是一段语音,居然刚醒来,迷迷糊糊得用语音跟我说他刚醒,先去洗把脸啥的。其他还发了啥,我就忘记了。但是我发了,就一定会回复。
然后我一边习惯着,一边郁闷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再后来,主播偶尔会在直播间聊天,他正在追喜欢的女孩子,直播间里的女孩子就开始起哄,说他能耐了,找到目标了。主播就说,虽然手还没有牵到,但是精神已经在一块了。这时候,我就会开始想入非非,自作多情得想那个人难道是自己?虽然觉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但是却控制不住自作多情。


然后下播后,依然主动跟我说晚安,然后我会想入非非,我给你发信息,又每次回复,是不是对我有好感呢?憋得实在难受了,我就直接了当得问他:听别的粉丝说,你从来不跟他们聊天,为什么?
他很机械得只打了几个字:怕聊习惯了聊出问题。
于是我又问:那你现在每天跟我说晚安,就不怕聊出问题吗?
结果他回复我:问题少女上线
我很纳闷,我的哪里不正常了?于是问他:什么问题少女?
他又回复:就你问题多,想那么多干嘛,赶紧睡觉了
然后我们就这样结束话题,强制晚安。
从此我就觉得,他跟我说晚安,但是我们往往没聊几句就被强制晚安,聊天形式也是我问他答,是不是他不愿意搭理我?


之后几天,也只是主动跟我说晚安,其他的聊天一句没有,有时候我跟他说,你不用每天给我说晚安,如果你无聊想找人聊天,可以找我。结果他说我怎么可以在无聊的时候找你聊天呢……对于这个逻辑,我表示费解,朋友不就是在无聊的时候,给与关心和排解寂寞吗?之后依然只有晚安,如果我不主动给主播发信息聊天,他能几天不跟我说一句话,而每天晚上一定会准时给你问候晚安。这种状态持续很久,让我很抓狂。
是普通朋友吗?普通朋友一般从来不说晚安呀!
对我有好感吗?有好感为啥只跟我说晚安,而没有其他的话呢?
是维护粉丝吗?那比我钱多的为什么从来不维护呢?
从来还没男生能够长时间得一天不拉得连续跟你说晚安,但是平常的时候又不搭理你,除了晚安,永远都是你问他答。然后没聊几句,就会被结束话题,我觉得我简直是要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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