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 为了儿子在城里好好生活,取上媳妇 ,农村父母不让儿子回来?

《当幸福来敲门》最扎我心的是克里斯说的三句话。

马丁问克里斯,如果我雇佣了一个没有穿着衬衫走进来的人,你会怎么说?

多数人倾向于解释: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很希望获得这份工作,可是我现在没有钱,发工资后我会马上买一套的。

少部分人倾向于自我否定:我真的是太糟糕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为什么不能给再认真对待呢?克里斯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他一定穿了一条很棒的裤子。

人们总喜欢与群体保持一致与和谐,如果发现自己与众不同,就会耿耿于怀,过分批评自己,甚至无限放大自己的缺点,对于负面评价尤其关注。

可能是驼背,可能是鼻子太大,可能是脸上有斑,可能是近视眼,可能是牙缝太大,可能是没有别人聪明,可能是……

为自己与群体不一样的地方感到抱歉和自责这太愚蠢了。

人们与你一起学习或者工作,并不是因为你少了什么,而是因为你有什么。如果一直盯着自己缺少的衬衫,一定不会获得工作,即使获得工作也会自我否定,认为自己不配拥有。相反,如果看看自己拥有的裤子,多棒的裤子。你会接纳自己,并且影响别人,也接纳你。

马丁:如果我雇佣了一个没有穿着衬衫走进来的人,你会怎么说?

克里斯·加德纳:他一定穿了一条很棒的裤子。

接下来你可以这样做——

拿两张纸,开始写下你的优点,如果想写缺点,就写到另一张纸上,写完之后,优点的那张纸留下来,缺点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扔掉。

有时候你会发现,比起认识你自己,更难的是认识自己之后的接纳。

克里斯对儿子说的那段话也深深打动了我,他说:如果你有梦想的话,就要去捍卫它。那些一事无成的人想告诉你你也成不了大器。如果你有理想的话,就要去努力实现。就这样。

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评价的世界,批评比表扬容易多了,经常可以听到恶狠狠的批评、评价、责备、指责和抱怨,这些东西张口就来。有时候是父母凭经验过渡干预,有时候是老师的吝啬赞美,有时候是失败者的挤兑和嘲讽。

被人用恐惧操纵梦想很可怕,我觉得更可怕的是:隐藏在内心的那份自卑。觉得比自己更厉害的人都失败了,自己凭什么获得它,对成功和美好事物不配拥有的那种羞耻感更加可怕。

我特别喜欢这里就是因为它让我明白了,要直视自己的需求,并且认同自己值得拥有,坚定不移的去实现它。另外,我还养成了一个习惯,不要去评判别人的梦想,你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经历了什么。

如果以后再有人说你不信,或者你刚想张口评价别人的梦想,想想克里斯说的话:如果你有梦想的话,就要去捍卫它。那些一事无成的人想告诉你你也成不了大器。如果你有理想的话,就要去努力实现。就这样。

如果你有梦想的话,就要去捍卫它。那些一事无成的人想告诉你你也成不了大器。如果你有理想的话,就要去努力实现。就这样。

接下来你可以这样做——

每天都写抱怨和赞美日记,抱怨日记记录你批评、指责和抱怨的事件,不要评价抱怨日记里的事情,三个月之后你再来看抱怨的内容,那些让你感到不快的事情,还让你不快吗?记录下此刻你的感受和评价。赞美日记,记录你对事物的赞美,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品。

P.S. 并不是简单的赞美,这个东西真好用。而是有方法的,用ffc赞美法,先说感受,然后再说事实,最后说比较。

例如:我最近新买了一台收音机。

错误的做法,就是在赞美日记里直接写到:这台收音机真好。

正确的做法,在日记里写到:这台收音机,小巧圆润,手感非常好,刚好的感觉,如果再重一点会觉得不方便携带,如果太小了就会觉得质量不好易碎(先说感受)。造型精致和讨巧,复古绿,颜色上的做旧处理,即使是刚收到这台收音机,它也满足了你对年代的一切幻想(再说事实),把声音拉的悠长,和其它收音机比起来,它的时空感非常棒(最后比较)。

写抱怨和赞美日记,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加宽容。人一旦宽容,别人就很难为难到你。

克里斯在求职的时候说的那段话,也非常经典,他说:我是这样的人,如果你问的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我会直接告诉你“我不知道”。但我向你保证:我知道如何寻找答案,而且我一定会找出答案的。

优秀的人从不试图掩藏问题,而是把精力用在解决问题上。

我们有时候就是太害怕承认自己的弱点和无知。在这个问题背后其实隐藏着我们错误的认知,我们把成功和“爱与尊重”关联起来,认为获得成功才能获得“爱与尊重”。

这让我们无法专注于内心的声音,丧失了“把事情做好,从做事的过程里发现快乐的能力”。

克里斯·加德纳:我是这样的人,如果你问的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我会直接告诉你“我不知道”。但我向你保证:我知道如何寻找答案,而且我一定会找出答案的。

接下来你可以这样做——

试着找找有没有新的方法,可以处理你熟悉的工作。

把“我一定要做点什么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写在本子上,然后用笔划掉,揉成一团扔垃圾桶。

老板布置新工作时,先说这句话“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新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但是我向你保证:我知道如何寻找答案,而且我一定会找出答案”。

我非常喜欢《当幸福来敲门》,它给了我很多,我把曾经帮助过我的方法也整理出来了,也希望观影之余能够真正对你的工作生活有所启发,而不是看完电影后间歇性踌躇满志,一个月后持续性混吃等死。

}

【故事很长,希望你们能够耐心看完。】

“半截玫瑰,祭奠我们被扼杀的爱。”

2025年12月12日,我在北京举办我的23岁生日会,那一天晚上,我晕倒在了生日会现场。

我倒下去的前一秒,所有人都在等我许愿吹蜡烛,可谁也没有想到下一秒我睁开眼,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下去,棚顶的聚光灯亮的刺痛了我的眼,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眼前天昏地暗。

我的后脑勺重重的撞地,整个脑子都回荡着麻木的嗡嗡声,话筒掉落在台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尖锐的快要刺穿人的耳膜,响彻整个体育馆。

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耳旁喧闹,刘耀文那狼崽子的声音躁的慌。

有那么一两秒,我忽然想,

我的人生,是不是就要停在这一天。

北京今天下了场暴雨,原本定在今天的四周年演唱会因为这场雨的骤降而取消,露天场馆里凶猛的雨点不停的往下砸,水花四溅,整个场馆都飘着一层水雾。

贺峻霖和宋亚轩撑着伞在下面踩水坑,贺儿的嘴一直没停,似乎又在胡侃什么,逗的宋亚轩大笑不止,一口白牙格外亮眼。

刘耀文靠在椅子上仰头睡觉,看样子睡的很深,这么大的雨声都没有把他吵醒。

严浩翔和张真源正在远处和工作人员挨个掰手腕,张真源又在展现他的力量,一掰一个倒。

而我,站在看台上,心里五味杂陈,眼神时不时扫过某一个人。

丁程鑫此刻很安静的坐在棚内低头玩手机,身上披着一件军绿色大衣御寒,脸上带妆,看上去很精致。

可我却感觉自己无法直视他,心里头又羞躁又烦恼。

原因在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我和丁程鑫在浴室接吻。

小时候老妈跟我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我信了二十一年,但却在昨晚做那个梦后悄然崩塌,我明明没有臆想过这些,但却梦的格外真切。

丁程鑫这时刚好抬头,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他仰头的时候我莫名的盯着他的唇很久,那看上去比我的更饱满更红润,刚刚喝完水,显得格外润泽。

我想起曾经看到过一个粉丝形容丁程鑫的长相,说他的唇比较饱满,很大胆的用了“性感”二字。

我突然也这么觉得,而且它看上去很适合接吻。

我被我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还来不及让自己清醒一点,结果丁程鑫却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一抬眼就与我对上了视线。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所有的秘密和想法都被他窥见,慌乱迫使我手足无措的转身,一脚踩在身后刘耀文的鞋子上,很用力的一脚,直接把刘耀文给疼醒了。

刘耀文面部表情有点狰狞,我连忙跟他道歉,心却还在为刚刚的对视而嘭嘭直跳。

刘耀文见我不对劲,于是探头来,试探性的喊我,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对着刘耀文便是一句:

“耀文以后不准早恋。”

刘耀文懵了,一脸的疑惑不解。

话出口后我才迟钝的意识到我的糊涂。

从那次做梦过后,我开始不自觉的犯“病”。

这“病”的主要表现为,我时常刻意躲避和丁程鑫接触,但却又在看到他和其他人打闹嬉戏时忍不住靠近。

贺峻霖是第一个发现我不对劲的人。

有天下午我们刚刚吃完饭,丁程鑫放下筷子时看着我,说:“马嘉祺你等下来趟舞蹈室,我们再抠一抠动作。”

我的手一顿,然后道:“饭后我要改曲子,咱们晚上再说吧。”

晚上大家都要下去练舞,那样我就不用和丁程鑫单独相处了。

其他四人都忙着吃饭耍手机,没人感觉我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我看到了丁程鑫藏在刘海里微皱的眉,以及贺峻霖探究不解的眼神。

吃过饭后,贺峻霖把我拉到一旁,一本正经的问我:

“你是不是和丁哥吵架了?”

我装作莫名其妙,“没有啊。”

贺峻霖顿时皱了皱眉,然后道:“你还骗谁呢马嘉祺,据我最近的观察,你已经拒绝了丁哥十二次,有时候超过四个小时不和丁哥说一句话,而且你们俩坐车再也没坐到过一起,这和你平时很不一样,马嘉祺你别骗我了,你是逃不开贺老师的火眼金睛的。”

我贯彻装傻原则,无奈的摊手:“真没,就是最近不太想说话。”

贺峻霖的眉毛越挑越高,他颇为怀疑的看着我,看了好一会。

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再追问的时候,这小伙子直接松开我,然后窜上楼,临了还不忘给我留话:

“你不说我问丁哥去!”

问吧,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来,丁程鑫肯定也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继而返回客厅半靠在沙发上,满心惆怅不知怎么抒发。

“马哥怎么躺在这……不去午休吗?”

张真源正在寻找他的手机,恰好路过我,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

“睡不着。”我忧声回答。

张真源笑了,一面从沙发缝里抽出手机一面对我说:

我正摇着头,口袋里的手机忽而一震。

拿出来一看,是丁程鑫发来的消息。

这语气还是我们俩熟悉的相处模式,以前只要我们吵架亦或是冷战,总会有一方先约对方出来吃饭聊天,把心事全部说开,该服软的服软,该道歉的道歉,我们便和好如初。

可目前这种情况,我并不想和他聊。

于是我回复他:没怎么,没必要聊。

手机重新锁上的那一刻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我也的确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没有和对方说过话。

除了训练时必要的几句,丁程鑫也几乎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因为需要录节目,我们一同飞往了长沙,在飞机上我和真源坐在一块,而丁程鑫则靠着贺峻霖睡着了。

到达酒店后,工作人员为了拍素材,提议让我们玩小游戏分房间,这样的流程我们早已习惯,于是很配合的围成一个圈站在桌前。

游戏玩了两轮后,我和丁程鑫被分在了一间房。

这几天我们刻意不理对方,这一回抽到一块竟然出奇的尴尬,我下意识想和别人换,但我看见丁程鑫低头扣着手一言不发,我忽而噤了声,握紧了手上的纸片。

我们搬行李进房间的时候,贺峻霖经过我时悄悄对我说:“马哥你自求多福,丁哥万一打伤你了我们是不会帮你打120的……”

我哭笑不得,正欲回话,结果丁程鑫就从后面来了。

房间是大床房,公司一向如此,立志把钱花在刀刃上,于是我们每次出外务都只能两个人睡一张床,明明我们已经成年很久了。

丁程鑫进房间后没说过一句话,而且也不看我,我有点尴尬,心里想着要不要把他们叫过来活跃气氛,但又觉得丁程鑫累了一天了,可能会嫌吵闹。

我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躲他。

不然现在我们是可以说上两句话的。

晚上还得排练,丁程鑫在舞台上的状态明显的疲惫了很多,我还看到他小心的扶着自己的腰,我知道他腰伤可能又要犯了,于是心里一直安定不下。

等到回到酒店,丁程鑫洗澡的空隙,我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两张老妈塞给我的治腰伤的膏药,悄悄地放在了丁程鑫的行李箱上。

他出来的时候,我假装在看手机,但余光一直在瞄他。

丁程鑫在看到行李箱上的东西时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我总是抵御不住他的笑容。

接着丁程鑫忽而转过了头,手上拿着那两片膏药贴,对我说:

我们吵架后不会叫对方的名字,丁程鑫显然还没完全消气。

我忙不迭接过,然后他趴在床上,我撩开他的衣摆,很熟练的将药贴贴了上去。

正当我打算重新回到被窝时,丁程鑫突然问我:

“你到底在躲我什么?”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点无力,像是夹杂着委屈一般,与他一贯强硬的风格不符。

丁程鑫往常是不会轻易服软的,他总是乐于看别人服软。

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好一会,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我感觉他的眉眼柔和了许多,面部线条都格外朦胧。

他这样子我很少见,然而每一次见都会心软,这一次也是同样的泛滥成灾。

我知道我真的被他吃的死死的。

我忍不住了,很莫名的,我的嗓子干的慌。

我低声说,“我做了个梦。”

丁程鑫抬眼来看我,眼里的神色我一时描述不出来。

我蓦然很难以启齿,以至于我丧失了与他对视的勇气。

他笑起来的样子极其美好,唇红齿白,眉眼弯弯,我想不到一个词来形容,或许像林徽因诗中写:“是爱,是暖,是希望,是人间四月天。”

但在我看来那是一个极其大的诱惑,不亚于亚当夏娃的那颗苹果。

“什么梦?”丁程鑫笑着问我。

我咽了咽口水,答他:“我和你……”

丁程鑫这句话把我整个人炸懵了。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直白露骨,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我完全不敢相信这两个字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并且我居然还有些羞//耻。

丁程鑫还在笑,眼里有愉悦有戏谑。

就那么一瞬间,我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亲吻他。

我忽而抱住他,然后俯身凑近,如同与梦里场景重合一般,我吻住了那牵绕我思绪已久的唇,那触感让我神经发//ma,我没什么经/验,只会笨拙的吻他的唇瓣,丁程鑫半眯着眼,一副颇为舒服的姿态,还在轻轻的回应我,让我所剩无几的理智全部崩塌。

他像是坠入地狱的撒旦,诱人入深渊,又似美杜莎的美貌,叫人看一眼便永生难忘,石化成爱欲的雕像。

那短短的几分钟,我感觉我深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松开了他。

丁程鑫的唇色本就艳的过分,热吻过后更像是那种妖治的玫瑰红。

看着丁程鑫,我终于明了了这些时日以来困扰我的东西,我也在这一刻敢于直面我自己的内心。

我说,阿程,我喜欢你。

丁程鑫的表情没有半点惊讶,嘴角的弧度在我的注视下越发的灿烂,我原以为他不会回应我了,可他却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说:

仅仅因为这一句“我知道”,我沉溺在了一片名为丁程鑫的海洋。

我吻他,在这样一个夜晚,初恋的洪流将我们淹没,从此造就覆水难收。

我们背着所有人在一起了。

那晚过后,在队友眼里,我们俩和好如初,但只有我和阿程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了。

坐车前往电视台时,其他五个人在前面闹腾,我和丁程鑫坐在最后一排,他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镜头扫过我们,我冲着镜头微微一笑,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我们俩一切如常。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我们的手在口袋里十指相扣。

现如今,时代少年团已经成为内地最红的男团,出道四年以来我们经历了许多,这四年时光一晃而过,最小的耀文也已经考上了北电,在九月份度过了他的成人礼,我们所有人都相聚在北京。

望着街道两旁投放我们的大屏,我忽而生出一些自豪感来,好像多年来的努力终于被人看见,我们也成为了别人眼里的星星。

录完节目后,我们返回北京的家中,开始马不停蹄的筹备四周年演唱会。

因为上一次的临时取消,公司又另外挑选了时间,定在23号,还剩下五天时间,我们得在新定的体育馆走台彩排,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演唱会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在晚上十点返回家中各自洗漱,我洗澡的功夫,丁程鑫还在看今天彩排的录像,他一向严谨,每次跳完舞都得反复的给我们抠动作。

他喜欢跳舞,热爱跳舞,这一点我们如出一辙,正如我热爱音乐一般,我们都有各自的梦想与追求。

我凑到他的身后,捏了捏他的肩,温声道:

“阿程,去洗澡吧,今天这遍老师说可以了,明天咱们得拿出最好的状态。”

丁程鑫这才舍得放下手机,慢吞吞的脱下外套,一边脱一边看着我,说:

“小张张走位还得注意,待会你帮我提醒一下他,还有浩翔,让他注意表情管理,该笑的时候还是要笑一笑……”

我看着他这般操心的模样,有些无奈有些想笑,最后只能等他絮絮叨叨的说完后应答。

他进浴室后,我挨个去查看他们的房间,因为大家都已经成年的缘故,李总也终于意识到我们需要一个私人空间,这才给我们安排了自己的房间。

但像亚轩和耀文,两个人是睡在一起睡惯了的,亚轩怕黑,所以两个人还是睡在一块,两张床拼在一起,整天胡侃打闹,好像还是从前那般幼稚。

我过去看的时候刘耀文又因为什么和亚轩争执了起来,耀文性子直,那股子倔劲倒是挺像丁程鑫。

贺儿还躺在床头敷面膜,一边敷一边刷手机,真源已经睡下,浩翔也准备睡觉。

转了一圈回来,丁程鑫刚好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他们都睡了?”丁程鑫拿着吹风机问我。

我点点头,然后关上了门。

尽管说房间的隔音很好,但丁程鑫怕吹风机的嘈杂声会吵到他们,于是只开了一档,坐在床边慢慢的吹头发。

我率先睡下,看着他的背脊发呆。

等到丁程鑫收拾完躺下时,我将他搂入怀中,趁他不备在额头轻轻一吻。

小夜灯下,丁程鑫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还含着笑意。

“晚安,阿程。”我对他说。

丁程鑫也在我脸颊一吻,然后学着我闭上眼,

演唱会当天,我们格外忙碌。

不停歇的化妆卸妆,服装一套又一套的更换,有时候生怕自己赶不上上台的时间。

但所幸,这一次的演唱会几乎没有什么失误。

无论是团体节目也好还是个人solo也好,在我看来大家都没什么瑕疵,不管怎么说在有限的时间里,我们达到了预期所想。

最后一个solo节目是丁程鑫的独舞,这支舞是他自己编的,历时半年多,反复修改练习,有段时间跳到腰伤复发,被医生强制性的留在医院养了一周。

这支舞叫《Rose》,意为玫瑰。

丁程鑫对玫瑰似乎有一种出乎我意料的偏爱。

我曾看到他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写:

“荒地里的玫瑰也要开的傲人。”

作为一个文科生,丁程鑫总是有些小浪漫藏在心里,会在某一个时段温暖到别人。

我站在台下看他,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霎时像极了神明,他穿着红衬衫,手上却捏着一支白玫瑰。

那玫瑰素净纯洁,高雅的纤尘不染,红白相间之际,倒也分不清是谁更胜一筹。

我看着他舞蹈,心中一阵恍惚。

我忽而分不清,那到底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当天夜里,我与玫瑰共沉溺。

他的荆棘tui下,花瓣在吻下怒放,花心香甜馥郁,那是独属于玫瑰的芬芳。

玫瑰在暗夜里摇//曳。

我的21岁生日是在北京家中过的。

因为是线上直播,所以工作人员布置好了房间,将流程单放在桌子上任我观看,房间到处都是装饰品,看得我未免有些眼花缭乱。

如同往常一样,我在线上和粉丝聊天,时不时回答几个弹幕上的问题,聊天间隔玩点小游戏,然后表演节目。

线上粉丝很是活跃,弹幕刷的特别快,以至于我挑选问题时都看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我看了很久,零碎的回答了几个后,突然看到了一个问题。

【丁程鑫今天会来吗?】

我当即拿起话筒,回答道:“丁哥今晚来不了,他还有工作。”

其实想想还挺心酸,这是我们在一起后头一次分开这么久,每天看着日历,不知不觉就过了十五天。

现如今有人提起,我忽然很想他。

直播进入尾声时,其他五个人早就按耐不住想要进来,宋亚轩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手舞足蹈做鬼脸,试图逗笑我,十九岁的人却还有着十六岁的童真。

他们入场后,房间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吵吵嚷嚷的,也挺有过生日的氛围。

工作人员让我们跳《睫毛弯弯》,刘耀文顿时嚎了起来。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跳女团舞,然而浩翔和真源一人一只手,直接把刘耀文“拖”了起来,贺峻霖和宋亚轩则窝在一块,笑盈盈的看着我们跳舞。

这样的场景温暖而真实,即便不是在家里,但也有了家里的那种氛围,我们生活在一起多年,感情早在潜移默化间发生了质的变化,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直播结束后,时间已经十点半,因为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去往上海录新节目,所以也没玩多久,大家就纷纷的去洗漱休息。

因为我在编辑微博小作文,所以耽搁了好一会,等到发布时其他人差不多都已经睡下,家里静悄悄的,我这才慢慢的卸妆洗漱。

洗完澡,我打算再下去检查一下门有没有锁。我轻手轻脚的下楼,只顺手开了盏小夜灯照明,结果就在我拐弯的时候,我迎面和一个人撞上了。

我差点没站稳,不过幸好手忙脚乱时还握紧了栏杆,这才没有摔下去。

我抬头,只见面前人那双熟悉的眼,即便戴着口罩,但我也能瞬间认出。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个时间还会下去,眼里满满的惊诧。

“你怎么……”我话还没有说完,丁程鑫却先我一步拉下口罩,然后直接吻了过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

外面一定很冷,因为丁程鑫的脸颊是冰凉的,但他的唇温软。

这个吻只是浅尝辄止,他很快就离开,然后他抱住了我,低声跟我说:

“嘉祺,生日快乐,万事如意,岁岁平安。”

这祝福很俗,但任谁都想不到我会因为这样一句祝福而破防。

因为他是丁程鑫,所以没有什么俗气不俗气。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家里人也常说我是个有主见明事理的小孩。无论是进公司后照顾比我小的弟弟们,还是成团后我当了队长,肩负起一整个团的责任,我都有意要求自己成为主心骨,成为一个靠谱且沉稳的人,力求做到更好更完美。

做到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好队长,弟弟们都可以依赖我相信我,到达这样的境界我才满意。

可丁程鑫是我一切计划外的例外。

他是团内唯一比我大的人,是一个可以让我依靠停歇的人,是可以和我一起分担责任的人。

也只有他会说:马嘉祺,挺住,还有我呢。

从前我们是朋友、竞争对手,现在我们是队友、爱人。

让马嘉祺觉得他并不是一个人。

我掰过丁程鑫的脸,俯首去吻他,这一次我抵着他的鼻尖,不再是一触即分,而是唇//齿/相依,这种微妙的暧//昧感旁人体会不了,玫瑰散发着致命的香味。

热息拍打着彼此的面庞,爱意的电流顺着神经直达心房。

这个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吓了我一跳,丁程鑫条件反射般的推开了我,但为时已晚,楼梯上的刘耀文早已尽收眼底。

他看起来很惊讶,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下一秒刘耀文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慌忙道: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就打个水……”

他那副慌张又可爱的样子成功逗笑了我和丁程鑫,刘耀文看上去很不好意思,他手上拿着杯子,应该是出来接水喝的,结果误打误撞就看见我俩在楼梯间接吻。

这孩子肯定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耳朵都是通红的,路过丁程鑫时都不敢看,还是丁程鑫薅了一把他的头发,没好气的说:

“行了,谁让你大半夜跑出来的。”

“我和马嘉祺谈恋爱了,你也不要憋着,要说就说。”

丁程鑫这豪迈的态度着实搞笑,我没忍住笑了声,结果丁程鑫转过头来就看我,问:“好笑吗?”

我连忙憋住,当即摇头。

丁程鑫说让刘耀文别憋着,这孩子也的确没憋住,第二天我们出发的时候,团里的人就都知道了,张真源有点懵,宋亚轩看着我俩傻笑,贺峻霖则拉着严浩翔一脸的意味深长,好像在说“看吧,我就知道。”

让我高兴的是,大家对这个事情都不太介意,并且很快就接受了,甚至和我们开玩笑。

我原以为他们会有人或多或少的不接受,但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那样。

我忽而对我和丁程鑫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一到年底,各种各样的活动便接踵而至,连轴转的生活压的我们都快喘不过气来,小年那天,浩翔因为发烧而缺席,我们也因此得到了短暂的假期。

一天半的假其实并不能做什么,我们基本上都是在家里窝着,中途去医院看望浩翔两次,他吊着水,嗓子很哑,贺儿还开玩笑说严浩翔的烟嗓更入味了。

我和丁程鑫窝在房间里看了场电影,电影是经典的爱情影片《乱世佳人》,丁程鑫看的格外认真。

“哪怕是世界末日,我都会爱着你。”

听到这句台词时,丁程鑫忽然转头来看我,他的眼睛明亮而深情,总让我深陷其中。

“马嘉祺,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怎么办?”

可能每对情侣间都会发生这样的对话,但我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回答不会分开的。

我考虑很多,因为我们和普通情侣不一样,所以我不能那样回答,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横在我们中间。

但我看着他,很认真的回答:

“只要你还爱我,我就爱你。”

丁程鑫沉默了很久,然后他突然爬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膀与我对视,我仿佛瞥见了他眼里似有若无的湿润。

“那约定好,只要我还爱你,你就要记得爱我,我很自私的。”

我说好,然后将他抱过来,以吻诠释一切。

其实不止他害怕,我也害怕。

我们的以后还很遥远,路上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跟他保证,只要他爱我,我就不会放弃他。

春节的到来宣示着全新一年的开始,我们在北京央视春晚跨过了一个年。

北京城内很是热闹,大街小巷都张灯结彩,过年的氛围格外浓厚。

在车上,工作人员突然端上来一个小蛋糕,上面有七根蜡烛,暖黄的烛火在轻轻摇曳。工作人员说让我们每个人许一个新年愿望,并且要把这一段拍成物料。

刘耀文率先大喊:“新的一年刘耀文要更帅!”

贺峻霖接着说:“希望我的包包越来越多!”

张真源笑着说:“新的一年做出一个自己满意的音乐作品。”

宋亚轩搭着张真源,也笑着:“新的一年希望小宋老师还是可以给大家带来快乐。”

严浩翔停顿了两秒,然后道:“希望严浩翔可以成为大家的底气。”

我看向丁程鑫,丁程鑫却让我先说,我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开口:

“希望2024年,我们时代少年团越来越好,诸事顺利,希望我可以成为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我说完后,丁程鑫笑着准备开口,但不知为何,突然有风吹来,刚好吹灭了一根蜡烛,我一愣,下意识觉得这是不吉利的象征,但明明我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的。

丁程鑫因为这小插曲而稍微顿了一下,不过贺峻霖很快就重新点亮了蜡烛,并且打趣道:

“哪来的风,打扰我们丁哥许愿。”

众人皆笑,我也跟着笑,但心里就是莫名的留下了一个小疙瘩。

丁程鑫闭上了眼,我紧盯着他的眉眼,只见他慢慢的说:

“希望新的一年,丁程鑫所爱皆平安。”

短短的一句话,我听出了好多种含义。烛火在轻轻的摇晃,丁程鑫的眉眼让我有些看不真切,明明是那么温馨那么喜庆的时候,我的心脏却分外沉重。

吹灭蜡烛的那一瞬间,我们路过了一盏路灯,借着那的光,我看见丁程鑫紧盯着我,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大年初一,公司难得给我们放了几天假,让我们回家过年。

回郑州这些时日,我的生活轻松了许多,但脱离了高强度的训练,我一时间竟然有些习惯不了。

丁程鑫的22岁生日很巧的和元宵节撞在了一起,老妈原本想留我在家过元宵,但我不想缺席丁程鑫的22岁生日,更别说我想给他个惊喜,所以我跟老妈说有工作,在大年十五早晨返回了北京。

我是第一个到家的,其他人基本上都还在路上。

我把家里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真源来了,一同和我布置。

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回了家,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有条不紊的进行,除了中途贺儿和耀文把蛋糕烤糊了以外,其他的事情都十分完美。

贺儿把蛋糕端出来的时候,我们四个人看着那坨黑乎乎的东西着实沉默了许久,宋亚轩憋着笑,说这是黑森林蛋糕,我哭笑不得,为了不打击贺儿成为大厨的理想,只能安慰他道:

“没事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我去买蛋糕。”

我临出门时嘱咐比较靠谱一点的浩翔,如果丁程鑫回来了就发消息给我,他点点头,我听见里面一阵欢笑声,又压低了嗓子道:

“你也看着点他们,别把家里弄乱了。”

严浩翔忍俊不禁,然后颇为郑重的答应下来。

开车出去的路上,我的心情很愉悦。

我播放着车载音乐,情不自禁的跟着歌哼唱了两句。

北京今天的天依旧昏沉,雾霾掩盖了原本的天幕,随便探出头大概都能吸进去不少尘埃。

蛋糕店离我们家并不远,丁程鑫常去那家,我也记得他的口味。买完付账后,我还打算去另外一家花店拿玫瑰,早在郑州的时候我就给那花店老板留了订单,要新鲜的玫瑰,在这一天送给我的阿程。

这边的路比较偏僻,所以车流量还勉强算少,再加上元宵节这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在家里过节,出来的人就更少了。

但我开着开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后面有一辆车始终跟随着我,追的很紧,起初我以为只是顺路,但我无论往那边拐它都跟着,我意识到了不对,于是用余光往窗外看了眼,结果直接瞥见一个摄像头对着我。

我下意识提速,可是我低估了她们的疯狂性,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没有收敛过,无论如何警告她们还是像狗皮膏药一般黏着不放。

可是现在不能,我只想尽快甩掉她们然后回家给丁程鑫过生日,而不是在这里和她们耗费时间。

我提速后她们也跟着提了速,大有我不给她们拍就追着我的意思,我紧接着拐弯,想通过地形绕开她们,可就在我拐弯之际,前方突然响起鸣笛声,我被吓了一跳,慌忙踩下刹车,但跟着我后面的那辆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径直撞了过来。

在我意识残留了最后一秒,我听见了我的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都怪我……要不是我把蛋糕烤糊了,马哥就不会出去了……”

“别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马嘉祺没死!”

“刘耀文你再哭别说我看不起你……”

“网上现在都爆了……”

我听见了刘耀文带着哭腔的哀嚎,听见了丁程鑫明显不耐烦的训斥,以及真源忧心忡忡的话语。

我的脑子里围绕着好多声音,可我始终无法睁开眼睛看到他们,眼皮沉重的仿佛被什么紧紧压着,迫使我疲惫不堪,脑子里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抽动着全身的感官,我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了的错觉,但显然我还没死,因为我还能感受到痛感。

我好想动一动,好想睁开眼,这般黑暗让人惶恐,好像身处半空悬浮,始终找不到落脚点。

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我动了动手指。

那一瞬,耳边的声音蓦然消失,我感觉到有人摸着我的手,然后我听见丁程鑫的声音响起:

丁程鑫的声音很沙哑,他肯定没有好好休息。

我努力的睁眼,与那压迫感极强的疲惫做着顽固的斗争,从它手中抢夺光明。

或许是我太过于执着,在我反复尝试之后,我终于窥见了一丝光亮,那一缕光线照亮了我眼里黏稠的黑夜,我猛地松了一口气。

还能看见,还能看见就好。

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丁程鑫。

他的头发凌乱,眼里遍布红血丝,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周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我真讨厌,怎么可以在丁程鑫生日的时候让他哭呢?

我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几乎发不出音节来,我只能听见我说话产生的气声。

丁程鑫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那泪像是决堤之水般,掉的没完没了,他真的好少哭,那张脸一直都是坚毅的,可他却因为我而哭的这么狼狈,我很心疼。

最感性的刘耀文和宋亚轩在后面抱头痛哭,其他三人也偷偷的抹眼泪,我好想说一句我又没死,可是我说不出话来。

如果此刻有人进来,恐怕真的会以为里面有人去世了。

我竭力出声叫他,丁程鑫哭的泪眼朦胧,手将我握的紧紧的,头贴在我的胸口。

“我在,嘉祺,我在。”

我好想抬手摸摸他的头,但我没有一点力气,手指动了动,最后只是捏住了他的袖口。

“生日快乐……”我很吃力的说出这几个字,像是用尽了所有气力,但还是没有发出明晰的音节。

这时的我并不知道,因为那场车祸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丁程鑫的生日早已过去。

我最终还是缺席了他的22岁生日。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但真正听到的瞬间,我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

医生说,我是因为脑损伤造成的失语,到底是短暂性的还是长期性的,他们也无法判断。

作为一个唱跳偶像来说,这无疑是毁灭性的结果。

我没有表现出任何脆弱的神情,他们来安慰我时我也仅仅只是微笑着摇头,用手机打出我想说的话,告诉他们我没事的。

但丁程鑫看出来我的伪装了。

夜里,我看着自己从前的舞台视频失神,丁程鑫悄悄地进了病房,他抱住我,嘴唇轻轻的吻过我的脸,很凉。

“马嘉祺。”他低声唤我。

我抬头,微微笑着看向他。

可是丁程鑫眼里没有往日里的光亮,就像是一朵玫瑰失去了它原有的娇嫩与光泽。

“你别这样笑,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在我面前不用装的那么坚强。”

丁程鑫的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都犹如重锤击打在我的心脏上,一次又一次的震动我。

多日以来,我终于是忍不住内心的酸楚,转过身紧紧的抱着丁程鑫,不让他看见我懦弱的样子。

“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丁程鑫抚摸着我的后背,小声又温柔的哄着我。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相拥,丁程鑫在我耳畔轻声细语的念叨,琐碎的语言在那一刻化成治愈伤口的良药,将我覆没包裹,保护柔软脆弱的内里。

我拉着他的手,在他手掌心写下“我爱你”,丁程鑫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看着他眼眶泛红的模样,我以为那只是感动,可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

所有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两个月。

这两个月来,料峭的春寒逐渐褪去,树木也开始抽芽,展现新一年的盎然,我躺在病房里看着窗外,随着一天一天的治疗,嫩芽也舒展成了叶片的雏//状。

每天做康复治疗是枯燥的,但所幸我的嗓子一天一天的恢复,让我有了莫大的安慰,再加上丁程鑫每天的看望与温存,我渐渐的脱离了车/祸的阴影。

我消失的这两个月,外界的声音一直没断过,有人说我毁容了,有人说我要退团,纷纷扰扰的让人头疼。

李总来看望过我两次,说让我好好养病,尽早的康复,已经有一大堆媒体等待着我出面发声。

有时候成名就是这样,无论何时都有一群人盯着,所谓隐/私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存在。

我能预想到病好之后来自四面八方的刨根问底,不禁觉得一阵头疼。

今天的天气很好,湛蓝的天让人的心情也不自觉的明朗起来,我站在窗户边往下面看,有好些病人坐着轮椅在晒太阳,脸上的笑容舒适而温馨。

丁程鑫来的时候我正好在练琴,他看上去脸色有点过分红润,像涂了腮红一般,一向不戴眼镜的他今天也忽然戴起了眼镜,不过他近视这件事我倒是知道的。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我摸了摸他的脸,问。

“刚刚训练完就过来了,还没缓过来。”

“对了,我刚刚问了医生,你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开不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很有感染性,我也忍不住笑了笑,然后亲昵的抵上他的额头,轻声道:

丁程鑫笑着搂住我的脖子,然后微微仰头吻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太贪恋他的吻了,每次接吻我总有一种自己即将沉溺于此的错觉,亲吻让人着迷,比尼古丁更为上头。

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漂浮在丁程鑫的海洋。

我们分开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而来的是争执声,我眉头一皱,走到病房门前查看,但我一开门,就只看见两个女孩仓皇离开的背影,走廊地板上残留着玻璃碎屑,一个保洁阿姨正蹲在地上收拾。

我心里突然涌上来一阵不好的预感。

刚刚那两个女孩实在不像是病人,而且离开的那么匆忙,很难让人不怀疑。

丁程鑫看见我的表情,也有点好奇的凑了过来。

我有些慌,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准不准确,看着丁程鑫不解的目光,我只能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他。

我们都很清楚,如果那两个人真的听到了或者拍到了什么,那么对于我们,甚至于整个团而言,会是怎样的后果。

这死一般的寂静让我害怕。

良久后,丁程鑫忽然抬头,他看着我,很认真的说:

“去跟李总说清楚吧。”

我们从下午到达李总办公室起就没有再出去过,李总捏着太阳穴,一度看着我们无言。

我和丁程鑫始终坐在一块,双手牢牢的扣着。

“万一,那两个人真的是私生,你们的事被捅出去,你们打算怎么办?”

在喝完保温杯里的茶水后,李总终于开了口,紧皱的眉头里锁了太多忧虑。

突然想想,我们也挺对不起李总的,他这些年来对我们也算是尽心尽力,为我们收拾各种烂摊子,最后还得落下骂名。

而这一次,是我们面临的最大的一个问题。

我们的恋情不被大众接受是必然的,更别说我们尚且还是上升期,并没有完全稳定下来,我们吃的也都是青春饭,靠的是粉丝的喜欢才可以走到今天。

一旦被曝出来,可能我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切梦想,未来,可能都要葬送。

我不敢轻易回答,于是低头看着地板,久久的沉默。

丁程鑫却率先扬起头,直视着李总,开口道:

“您有办法压下来吗?”

李总又拿起了他的保温杯,可里面没有水了,他端起来又重重的放下,然后才看着我们,说:

“第一个,你们公开,时代少年团解散,你们能不能被粉丝接受,能不能继续走下去全靠你们造化。”

“第二个,我全力公关否认这件事情,团继续走,你们分手,以后不再有任何亲密接触。”

我听到这两个条件顿时就坐不住了,于是很快的反驳他:

我们一起努力了这么多年,如果因为我们的过错就解散,我无法面对大家,也不能原谅自己。

李总握着茶杯,镜片后的那双眼锐利又慈悲。

我嗓子眼一阵干哑,不知作何回答。

丁程鑫也沉默了,垂下头来一言不发。

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而响了起来,在他们俩的注视下,我接听了电话,因为放的是免提,所以宋亚轩的声音一出来就响彻了整个办公室。

“马哥,你看热搜了吗?那是真的吗?我看到好多人在骂……你们……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慌乱,我能想象到他们看到热搜后的心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只能轻轻的说:

“我们现在在李总这里处理,晚些再打给你们,要好好的。”

我的声音可能有些无力,但我还是低声宽慰他们。

这可能是独属于马嘉祺的超能力,明明很难过,明明自己也想哭,却总是能够安慰别人。

宋亚轩听了我的话后乖乖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我点进微博,轻车熟路的点开热搜,那一条带有我们名字的热搜词条看上去很刺眼,后面暗红色的“爆”字烫的我猛地锁上了屏,不敢再细看。

李总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坐直了身子,看着我们语重心长的说:

“不是我要拆散你们,可是你们要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梦想和爱情终究要选出一个。”

“从你们走上这条路开始,从你们出道开始,一切都注定了。”

“我这些年,一直竭力让你们过的稍微舒坦一些,想让你们做好人,好做人,可我低估了这个圈子的混乱,好人也不能事事如意。”

“马嘉祺,丁程鑫,一个晚上,这是我可以给你们考虑的时间,明天早上八点,我要得到你们的答案。”

我站起身,对着李总恭敬的微微鞠躬,丁程鑫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正准备跟随我一同出去,但李总却突然叫住了他。

“丁程鑫,你留下,我跟你说两句话。”

听到这,我随即出了办公室,给他们留下空间谈话。

靠着墙,我全身都透着一股子无力感,好像身上的力气一瞬间被抽空,就连灵魂都失踪,只剩下一副干瘪的躯壳,空洞的心脏。

窗外霓虹灯闪烁,城市的喧嚣繁华与我相隔千里,我看着那灯红酒绿,眼神泛泛,望的很远,但始终没有定格点。

如果那场车祸终结了我的生命,那么这一切我是不是就不用再面对了?

我们回了我们一同租下来的小公寓。

这地方才刚刚收拾好不久,原本我们约定好了,等我出院,我们就搬到这里来住。

可是没有等到那么一天,意外却先一步来临。

回去的路上丁程鑫没有看我一眼,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整张脸都覆盖在阴影里。

到了门前,我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对他说:

“我等会再来,我去买点东西。”

丁程鑫没做声,只点了点头,那双眸子里没有什么光彩,我看的心揪得慌,不想再多煎熬一秒,所以转身就进了电梯。

其实不用丁程鑫说,我心里都已经有了谱,只不过我们都开不了这个口,害怕分别,害怕面对现实。

我慢慢的走到楼下的一个便利店,推开了那扇玻璃门,里面灯火通明,柜台前坐着一个妇人,看见我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剪着指甲,问:

我扫了一眼柜台里的烟,随手指了一包,低声道:

“这个,再来个打火机。”

妇人随即慵懒的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然后道:“19块,微信还是支付宝?或者现金?”

我拿出手机扫了扫码,店内响亮的“支付宝到账19元”格外清晰。

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点燃了我人生中第一根烟。

那无疑是包廉价的烟,我没抽过,也不认识,只知道烟草的冲鼻让我咳嗽了好几声,生理泪水几乎是一瞬间堆积在泪腺上,尼古丁的刺激让它降落人间。

六月的风微热,熏的我头昏眼花,还没好利索的脑子总是会莫名眩晕,不过也不是大问题。

我一支烟没抽完,便将它掐灭扔进了垃圾箱,然后我再一次走进那家便利店,没等妇人发问,我就主动道:“请问这里最近的花店在哪里?”

那妇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起来,打趣道:

“小伙子抽了根烟想开了?给女朋友买花?”

我没说话,她也没有再开玩笑,低下了头继续剪她的指甲,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就在这隔壁过去两三家店,不知道他们家关门没。”

我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出了便利店。

照着妇人给我指的方向,我找到了那家花店,可是我去的时候老板却刚好再锁门准备离开,我连忙拉住他,问:

“请问你们店里还有玫瑰吗?”

那个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的道:

“这大半夜的哪里还有新鲜玫瑰?小伙子明天再来吧。”

我的心凉了半截,但我不想放弃,于是下一秒我就瞥见了他电动车篮里的一束玫瑰,希望的火苗重新燃了起来,我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道:“您从您这里卖一支给我行吗?多少钱我都接受,就一支!”

那男人兴许是见我太过于可怜,最终还是卖给我一支玫瑰。

我将那支玫瑰紧紧的捏在手里,没有修剪的花梗还有刺,猝不及防的扎进了我的食指,刁钻的痛觉让我无比清醒。

可我没工夫管这些,我拿着它奔跑,快步走进了电梯,生怕再迟一秒,玫瑰就要在我手上枯萎。

电梯到达楼层后,我大步出了门,然后走进那间小公寓的门前,按下了门铃。

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将我的玫瑰递给了他,迎着他诧异的目光,我说:

这样一支玫瑰看起来很寒酸,但这却是我在深夜里买到的最后一支玫瑰。

可是丁程鑫看了它很久,迟迟没有接。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最后,丁程鑫终于抬头,他的眼眶已经红的不像样,眼里泛起来的泪花掩盖了痛苦,却徒增了悲伤。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的感受,我一动不动,倔强的举着那支玫瑰花。

丁程鑫也终于抬起了手,在花梗的最上端将玫瑰花苞完整的折断了下来,握在手里,慢慢的抬眼看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但下一秒丁程鑫哽咽着开了口:

“既然这辈子不能在一起完完整整的谈一场恋爱,”

“那我就不收下整支玫瑰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手指在微微颤抖,心痛的滋味蔓延至全身,所有的神经系统都在这样的时刻麻痹了,我动不了,也无法操纵我的身体与感官,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丁程鑫闭上了眼,终于狠心说出了最后两句话。

“马嘉祺,这半截玫瑰就当见证我们戛然而止的爱情。”

“从此以后,各自保重。”

我拔下它所有的荆棘,将这半截玫瑰所有的刺都扎进了心里。

我成了一个人,一个不完整的人。

所有好像都恢复了刚开始的模样。

我不知道李总用了一个什么方式把消息压了下去,反正后来我没再听过什么谩骂,也没再有什么爆料,这件事情的热度无声无息的降了下去。

只是偶尔,我的手机界面会弹出来一条娱乐新闻,题目是“某团队长与队友疑似不和”,图片里放的是我和丁程鑫的照片。

宿舍房间进行了一次小小的洗牌,丁程鑫和贺峻霖睡到了一楼主卧,是个双人间。而我和真源睡在了一个房间,其他人照旧。

我知道,李总这样安排也是为了监督我们,但我觉得已经没必要了。

从丁程鑫说出那句话开始,我们大概就已经回不去了。

我们该训练还是在一起训练,只不过我们学会了躲闪对方的目光,不再交谈。

丁程鑫最近越发瘦了,我总感觉他好像是生了什么病,但他的精神又看起来还可以。

他跳舞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对跳舞如此热忱的人,居然会连续忘记好几个舞蹈动作,甚至我们在舞台上表演时他都能填错。

尽管分手了,但爱一个人的本能不会忘。

但我不能束缚我的心脏。

我悄悄的问贺儿,丁程鑫是不是生病了,可是贺儿笑着说:

“没有,马哥你别多想……”

可我总感觉他的笑容有一点开朗的过分。

九月二十三日,耀文的生日会在重庆举办,我们都纷纷赶回重庆,如同往年一般为他庆生。

我到重庆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到了,三代的师弟团的站成一排向我们问好,稚嫩的脸庞和我们当初一模一样,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的光。

刘耀文收到了一大堆礼物,坐在舞蹈室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我立刻拉住旁边的浩翔,问:“丁程鑫呢?”

严浩翔愣了一下,然后回答:“他好像是有外务回不来。”

我这才猛然想起,从事发到现在,时代少年团重新开始活动后,大家的外务都开始变多,可只有丁程鑫一个人没有什么外务,但出现的频率却一次比一次少。

我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丁程鑫一定是生病了,而且是很重的病。

所有人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我下意识想往外跑,可是贺峻霖猛地拉住了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沉重,那些悲哀的情绪浓浓的充斥在那双以往总是无比欢乐的眸子里。

我一瞬间卸了力,整个人都快要站不住。

贺峻霖拉着我的手,眼眶浮现的红看的我刺目,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跟我说:

“今天耀文儿生日,他说了,你们所有人都不许去看他,陪刘耀文好好过生日。”

听到这句话,我一声不吭,然后我也没再离开,只沉默的站在角落里望着一片欢乐景象,像个哑巴般沉寂。

生日会过后,我回到公司宿舍,站在浴室里盯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寡淡的脸,无声的流泪。

我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往脸上扇,清脆的响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我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掌印,但痛感却格外迟钝的爬上神经。

如果不是你做了那个梦,那么我就不会面临现在这样的情况,丁程鑫就不会难过,你们就可以好好的待在一起。

冷白色灯光映在脸上显得很惨淡,外面寂静无声,只有我不断掌掴自己的声音。

那短短的几分钟,我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白天郁结在心里无处抒发的所有心酸在这几分钟里加倍的倾泄,压的我站不稳,扶着洗手台哭的几近断气。

脸上滚烫的痛意使得大脑一阵一阵的抽痛,滴落的眼泪在洗手台上汇聚。

眼泪是干净的,可是人间好脏。

后来我开始口区|吐,我哭不出来,晚上也没吃多少东西,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把嗓子折磨的格外难受。

我蹲在地上,无力的瘫倒在冰凉的瓷板上,那凉意直达骨髓。

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他没有让任何人见到他死去的瞬间。

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他去世后的第三个小时。

丁程鑫的姐姐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电话那头的哽咽声响起的时候,我整颗心都死了。

“你们,过两天来参加葬礼吧。”丁程鑫的姐姐这样跟我说。

我嗓子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像是车祸那时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贺峻霖抢过电话,对着那边应了声。

我拿过手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舞蹈室。

外面的天下起了暴雨,风浪一阵一阵的卷来,细小的枝节都被这样强劲的风刮断,整座城都被这阴沉的天幕笼罩。

是不是老天也在为你的逝世而流泪呢?

丁程鑫的葬礼简洁而庄重。

我一进教堂,丁程鑫的姐姐,那个眼睛哭的红肿,在丁程鑫口中总欺负他的女人向我走了过来。

“你是嘉祺吧?”她开口问我,眼里还蓄着泪。

“你跟我来,程程他,给你留了信。”她说完,眼泪一滴一滴的掉,我从口袋里掏出纸给她,然后跟着她往里面走去。

到了一个房间,丁程鑫的姐姐将一个信封递给了我,我接过,上面有丁程鑫写下的几个大字:

我心头一紧,眼睛莫名酸涩,紧接着我拆开了信件。

嘉祺,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和你说再见了。

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也说不出什么矫情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不要为我哭,不要因为我放弃你的梦想,你值得站上更高更大的舞台,唱给全世界的人听。

我的病其实早就有预兆了,说实话去年检查出来的时候我也一度振作不起来。医生说是脑癌,检查的时候已经比较迟了,所以我干脆放弃化疗,不想受那个苦。

可是是你,你说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我因为你活了下来,你知道吗?

医生说我最多活半年了,我当时都打算好了,四周年办完我就退圈,找个没人的地方准备后事。

但是有你,我活到了现在。

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不用责怪任何人,更不能责怪你自己。

你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爱一个人从来都没有错。

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们再爱一次,大大方方的爱,不管任何人的阻挠,只要我们在一起。

对了,你给我的那朵玫瑰,我埋在小别墅里了,葬礼上给我一支玫瑰吧,就当下辈子相见的信物。

再见了嘉祺,替我跟他们说句抱歉,以后不能再陪伴时代少年团了。

再见了我的爱人马嘉祺。

我永远爱你,不管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我原以为我会哭,可实际上没有,我的眼泪好像在那一天晚上流的彻底,现在半滴不剩。

再加上阿程不让我哭,所以我不哭。

我心里已经空了,麻木让我对一切事物都无法产生强烈的感觉,我感觉我像个傀儡苟活于世,阿程的信让我的灵魂重新归位。

我说过的,尽管不在一起,我都会永远爱他。

丁程鑫下葬的那天,他手上握着一支完整的白玫瑰。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看了他最后一面。

因为我知道,他和我约定好了。

下辈子以这支完整的玫瑰做信物,要和我见面。

而那半截玫瑰,永远的埋藏在我们的过往。

}

看电影《Elle》,是想知道63岁的于佩儿到底能性感成什么样子。


毕竟该片导演是拍出《本能》的保罗·范霍文,迄今为止,《本能》里莎朗·斯通饰演的高智商美女作家仍令无数影迷回味无穷。

她神秘冷血又充满诱惑,令男人甘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男女之间由肉体的厮磨拓展到智商的角力,棋逢对手不知鹿死谁手的狩猎战场转移到床第之间,那快感自然来的更为猛烈。

哪怕会命丧冰锥,高潮来临的片刻也能让人忽视死亡的阴影,臣服于本能诱惑的强大。


有《本能》做参照,《Elle》这部片子里性元素自然不会少。

于佩儿没有让我失望,在这部影片里,她身上几乎感受不到岁月的侵袭,性感的让人欲罢不能,情难自禁。


她的外表瘦弱、平静、我见犹怜,可与之反差的是强悍的内心。

没有女性常见的脆弱、纠结、无助、依赖,在冷静的面容下,是高速运转的大脑在推算对周围恶意的解决方案。


而这些恶意,件件都足以让人崩溃。


比如:在自己家被一个戴着滑雪面具的男人破窗而入,粗暴强奸了;


再比如:她掌管的游戏公司里员工通过邮件散播自己头像的性暴力视频;


文绉绉破落落的前夫居然交了一个又年轻又懂文学还教瑜伽的研究生女朋友;


90岁的老妈要和比自己还年轻的小白脸男朋友订婚;


不成器的儿子伸手要钱租房结婚,脾气暴躁的准儿媳妇莫名其妙的生了一个深肤色的娃,儿子却视若珍宝;


连出去吃饭都被不知名的大妈故意直接泼了一身的残羹冷炙……


这中年危机,来的也太惨烈!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因为最大的恶意来自于她自己的父亲。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让她从十岁那年倍受困扰,当年的新闻冠她为“ash girl”(灰烬女孩),而最近做了几十年牢的恶魔父亲又提出假释申请,满屏新闻又在回顾当年的惨剧,她童年经历如噩梦重现。


所以,女主如果没有坚强的神经,十岁那年就已经进了疯人院了。


尽管种种不顺心,但现实生活中她却是有钱有事业,闺蜜是她的合作伙伴,闺蜜老公是她的秘密情人,前夫对她仍有爱意吐露心扉,儿子对她很温柔,在被强奸以后,她还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召集这帮朋友喝着红酒谈论这件事。回家后,还有一个温文儒雅的银行家邻居对她关心备至,脉脉含情。


那么,到底是谁强奸了她?这一连串厄运她该如何化解?


因为父亲是连环杀手,为了避免曝光,她不能让警察介入此事,可能强奸她的人也正是利用了她不愿报警的心理。


她决定用自己的方式一一反击。当然这是我根据影片最后的结果推导出她那时的心理活动,在影片里,她波澜不惊的外表让人会认为她只是在被动的寻求保护,更不会想到她会反击。


真相绝对让你意想不到。


我真正赞叹的是片中女主的思维模式,她总是直接省略掉各种情感反应的中间环节,从来不会让情绪主宰一切,用行动去解决问题。而且三观极为稳固,她抛弃了宗教信仰,在母亲过世后,因为和儿子生气对着河水随手洒掉了母亲的骨灰;面对恶魔父亲的遗体,低声说了一句:“因为我来,你就死了。”


(超喜欢这段洒骨灰的,她那时肯定在想:见鬼去吧!)

短短一句,隐藏了多少恨,别忘了,半个多世纪她没有去见过自己父亲一面,从未让软弱融化自己的意志,用亲情和解罪恶,而是坚硬的自己消化,漠视亲情,而她的杀手父亲自然是了解对女儿伤害,以至不敢面对,选择在她来探监之前自杀。


面对强奸自己的人,她凭借好身手戳穿了其真面目,两人还在地窖上演了一段SM红色性高潮,但是随着她的好奇心一过,看穿了此人的施虐本性以后,她并没为性沉沦,和他结成邪恶的共生关系,而是说道:“这很变态,你有没有对其他女的做过同样的事?”随即毫不犹豫地假儿子之手除掉了他。


对性和男人予取予夺,这才是真霸气。


毕竟,她也拥有连环杀手的DNA,只是这种“战斗因子”她只会回敬在伤害她的人身上。当她独自一人时,她关心受伤的小鸟,在被强奸以后望着家里陪伴自己的小猫,柔声说:你至少也帮我挠他一下嘛!


而实际上我觉得她和对她施虐的变态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那就是在内心深处,都匍匐着黑暗巨兽。难以忘记在她出车祸以后,第一时间赶来救援的也是这个施虐狂,在白天,他却拥有最柔情的眼神和举止。人性的复杂让人难以想象。

在这里给大家安利一本书,里面讲了心理变态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及家族遗传的影响。


她的前夫虽然软弱,但却对她充满包容,两人虽已离异,但依然保持着朋友关系。当得知前夫交了个年轻漂亮和他谈论文学的新女友时,她既嫉妒又不安地对前夫说:“如果只是个漂亮的女孩也就算了,可是读了《第二性》的女人会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可前夫却淡定地对她说:“其实你更可怕。”(其实片中女主应该是学古典文学的,最后却做了游戏公司老总)


有人说这部影片是一部女权主义,因为片中女主既弑母又弑父,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这只是女主努力摆脱童年阴影想要好好生活的自我保护而已,想想她的父亲可是杀了27个人的杀人狂!而她在10岁的时候还帮着作案后父亲一起烧掉家里的一切~而那时她却什么都不懂!直到现在60多了,身边的人,无论是同事还是强暴她的人,谁不是对她这段往事充满好奇?

加缪在《异乡人》里写道:“我知道这世界我无处容身,只是,你凭什么审判我的灵魂?”

真正的女权不是一群姐妹拿自己的性别说事,抱团取暖,呐喊高呼,而是早就忘了性别这回事,面对各种磨难视若无睹,披荆斩棘,不管遇到大事还是小事,偶尔使点小坏,发发脾气、捋捋头发,继续姿态优雅的走下去。


因为生活从来不会优待谁。

人要保持希望,瞄准自己的奖杯;

人要保持亢奋,即使危险也要保持乐观,

行动强过言语,这就是生活的意义。


回想竹子当年看《本能》都吓得要抖,到目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这部黑色惊悚片,没有害怕,只觉得刺激和心领神会的微笑,可想而知,短短十年时间,what have you done to me,Life?


环顾四周,身边充斥着黑色幽默,

作者:朱七七,独家授权发布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农村人娶不到老婆怎么办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