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有天早上给我说。宝儿,给我转五块钱。这是啥意思?开玩笑的吧?怎么会缺5块?

我今年65岁,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

我想应该是“感知美好生活,为时代留下鲜活印记”吧。

#开往春天新创作大赛#

,分享我东北边境三级穿越的故事。

——走吧网特约达人 刘银生

三年前,我开始计划长白山自驾行,总是阴差阳错未能成行。

这次受“环驾中国”计划的启发,六月份就开始做功课,受到了曹玉翔、一杯清茶、北京老成等吧铁的热情指导参谋使得这条东、北边境自驾路线更加完美。

2022年4月10日,第一批队员集合于银川,开启东、北边境行的两万里自驾征程。

途径经银川、卾托克前旗、卾尔多斯大草原、山西偏关县老牛湾,共计630公里。路好车少无监控一路飙驰,只是到达偏关后县道修路封闭饶道进入村道,导航进了老百姓的牛圈。

夕阳下,绕行在黄土高原寂静的小路上倒也是别样的感受。瞄着景区璀璨的灯光找到了老牛湾村,住窑洞客栈,每人40元含早。无非是粥、馒头、鸡蛋、小菜,管饱。

第二天,我们从游老牛湾堡出发,出偏关上高速,经雄安新区、京哈高速,到达了大厂回族县。

途中大雨,大货车重大交通事故,堵塞两小时。

四辆车走散各自为阵,不过都上了京哈高速,只老丁一车率先到达南戴河。商务车下高速宿廊房大厂回族县,其他两车在服务区宿营。开了650公里,晚9时落定。

老牛湾,黄河入晋第一湾,晋陕蒙黄河大峡谷起点,黄河与长城握手的地方,鸡鸣两省三县之地。老牛湾堡,明朝为抵御北方游牧民族侵扰设军事要塞,四百多年历史。

清中期康熙大帝西出杀胡口平定准格尔叛乱后要塞失去作用,留守官兵遂在此地繁衍生息形成,古城堡虽已残破但依然挺立。

第三天,我们召集了各车,于上午十点在南戴河国际游乐中心集合。

先游玩了会儿海滩,再去了荷花淀、北戴河“东临碣石有遗篇”、山海关景区、老龙头海滩吃海鲜,最后住宿。

因到达山海关景区已是下午五点,景区已停止售票,只好沿海边就近安排住宿。随揽客的车住在了老龙头海滨的公路边上客栈,海鲜套餐一桌三百八十块钱,也只能是意思意思咯。

餐后漫步于海滩嬉戏,海风海浪,倒也惬意。

第四天,我们游了天下第一关――山海关。山海关的故事太多太多,你看那古老的城墙记载了古往今来保家卫国悲壮惨烈悲欢离合的故事。

后去北戴河联峰山度假区,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门票60元,65岁以上免票。戒备森严,对讲机是不能带进去的。听说清朝末年这里就有西洋人建筑的度假别墅,民国至解放后一直都是非常高级的政府官员度假区。最高点观海亭海拔六百多米,但要上去也是有一定难度的。

出山海关一路行驶在辽河平原,辽河入海口的滩涂一望无际的芦苇荡煞是壮观。盘锦海岸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度假风景区。主景区门票与摆渡车220元每人,我们被景区门口揽客的车截住带我们走乡村路到海滩每车一百元。

因下午涨潮红色的植物逐渐被淹没,看起来并不壮观。真的是回回都上当,当当不一样啊!

一路走来已经游了两个海滩,所以到营口就选择了去西炮台游览。其实还是在海岸的山丘上。这是一个海岸要塞,清晚期建造,当时最强大的克虏伯大炮是炮台的主炮。炮台建成后先被国外海军摧毁,修复后又被俄国人攻占,成了中国海岸最悲催的要塞。

观察园区雕塑,指挥官和教官应该是国外人。天气晴朗,在远处为同伴们抓拍快乐的瞬间。

第五天,昨天抵大连时天色已晚,考虑到进大城市住宿很麻烦,遂在离大连60公里的普兰店区住宿。清晨直奔老虎滩。游玩了4个小时,便去了棒棰岛、皮口港,日落前住港口客栈。

凡到大连旅游,老虎滩都是必选之地。这是海洋馆,桃花水母是第一次观赏到。

几大场馆风格迥异,都有水上表演,精彩纷呈。不过人山人海,稍晚进去只能在走道上挤着观赏了。距离老虎滩7公里是大连的另一处景区――棒棰岛。景区不大,停车非常困难,转了两圈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海滩上全是鸽子蛋大小的鹅卵石,赤脚行走站立很困难。

第六天,早餐后乘轮渡过海前往哈仙岛。

长海县是由长山群岛组成,哈仙岛是长海县第六大岛。渡轮行驶一个小时,只见渤海湾晴空万里,成群的海鸥尾随渡轮觅食。

金沙滩上我们的几位太极拳教练表演沙滩太极,大妈们放着音乐跳起广场舞。

第七天,出海捕了些鱼做鲅鱼饺子,后过海返回皮口镇前往丹东,游览凤凰山景区。

特别要说的是,在岛上每人200元宿一晚加三餐,岛上出海、接送游览车辆都是免费。

客栈老板就是当地的养殖户,我们吃的海鲜大部分是自己生产的,可劲造,想吃那个顺便添,正餐十菜一汤,大部分是海鲜,鱼虾贝蚝比土豆白菜还普通。

第一餐我们吃了六大盆生蚝,两大盘扇贝(不锈钢方盘,贝是立起来排放的,一盘就有三十个)第二餐减了一半,第三餐劝着都不吃了。

船期的问题,我们只能下午离岛,中午加一餐,每人加四十元钱,请求老板给我们加一道鲅鱼饺子,我们自己包。

第八天,游凤凰山老牛背,住丹东东海港大酒店,参加“走吧网第三届吧粉节”晚宴、联欢会。

凤凰山牌楼上书“天下第一历险路”,心里觉得口气未免有点太大吧!进到山里开始上老牛背时方知此言不谬,陡峭险峻是我走过的千山万水都不能相比的!

浓雾中过老牛背还是胆战心惊的,同行伙伴默默有恐高症吓的腿软尖叫,伙伴们连背带搀给弄下来。

景区太大,岔路口太多只剩萨达姆陪我,三步一缓五步一喘的坚持爬了上去,最后的一段悬崖玻璃栈道实在不敢问津便择路下山。同行伙伴们都不敢相信我竟然能上去!

下午三点赶到吧粉节报到,与第二批从银川出发的魏总四人汇合。

吧粉节开幕式上,走吧网饶董事长与刘总给各省队授旗。宁夏团两批队员紧急合练后,全体队员上台表演诗朗诵《清平乐.六盘山》、《沁园春.雪》。领诵:周梅、辛晓华、王莳梅、刘银生。

老同志非常给力,成为联欢会上的一大亮点。

五湖四海自驾大咖,一年一度的自驾盛会上欢聚一堂。

第九天,吧粉节活动结束,为我的好朋友“走吧网环驾中国”领队助理开心果、队员北京饭团儿送行。

中国建国初期,朝鲜民主共和国领袖金日成将军为统一祖国,举全国之力突破二战胜利时苏美中朝划定的三八线向南推进,美帝的傀儡李承晚政府不堪打击节节败退,美英等国以联合国的名义出兵参战,战火烧至中朝边境鸭绿江边,中共中央决定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由彭德怀元帅挂帅出兵朝鲜。被国外飞机炸毁的鸭绿江大桥成了历史的见证,现成为“断桥风景区”新桥与之并列,是中朝两国最重要的运输通道。

沿浑江进入绿江村,两岸风景如画,恬静的田园风光。这里是一江两国、一江两省(辽宁、吉林)分界线,也是两江汇流处。

我们游览了断桥、虎山长城、浑江口、绿江村,住到了集安县城里。

第十天,跟着团四处游览,边境公路沿江观赏朝鲜风光。隔江相望,朝鲜村庄边民清晰可见,沿江的哨塔比比皆是。

火山地质公园,主景区是沿峡谷车道及两侧栈道进去的景点。

地壳运动形成的熔岩千姿百态形态各异,峡谷深处飞瀑流殇森林茂密,只是时间紧迫,不能细细品玩。

火山岩浆形成的“书简石林”“千手观音”“母子瀑布”,只见人与动物和谐相处。

第十一天,各团自行游览长白口岸。

我们去了边境公路沿江观赏,住到长白宝石小镇五星级步长大酒店里。

长白口岸,可以购票进入并登国门顶层观赏朝鲜边境风光。沿黑龙江边境公路前往长白县,沿途继续观赏朝鲜风光,鸡犬之声相闻,但是不许喊话哦!

运气很好,遇到了在中国已经消失的古老行当――放排。

第十二天,北坡登长白山,坐了摆渡车、缆车。

下午雨雾之中前往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延吉市)。200公里,4小时。

长白山风景名胜区,是古时火山喷发而形成,天池即为火山口,海拔2700米。山下蓝天白云,半山腰就是大雨。

乘缆车到主峰,再乘摆渡车到达主峰顶。浓雾弥漫寒风刺骨,我因为肺气肿的原因不敢久留什么都没看到。有些同伴等着云开雾散看到了天池真面目。

感谢四川吧铁金豆一路陪伴,下山途中游览了四五个景点。

第十三天,与青海、山东、新疆三车七人汇合,共八车24人。

宁夏团宴请全体队员大会餐,进入边境行第二阶段过境国外游及“鸡头”行动。

洋馆坪路堤及防川村,中国最独特的领土形态。吴大澂,左副都御使,受命督办吉林军务。1886年中俄重勘珲春东部边境线时据理力争将俄方单方面立于江堤的“土字碑”移至现址,使我国边境线前移八公里,争得了图们江出海权。

洋馆坪路堤,世界上国家领土最窄的地峡,吉林省珲春市敬信镇通往契入图们江入海口附近的防川村的通道。因我的边境自驾路线是公开发布了的,所以途中常常与各地参加吧粉节的吧铁们相遇。

第十四天,本团21名队员报名参加海参崴三日游,团费很低,每人1000元,但自费项目太多。再次证明低价团确实不可取!

刘银生因连日主驾及领队、摄影事宜颇感劳累,加之2002年公务活动去过海参崴,另外前几天在酒店充电把照相机充电器和电池遗落遂决定与新疆老韩夫妻在珲春留守休息,解决相机充电器与电池问题。

转遍珲春买不到70D的充电器,只好向珲春吧铁曹玉翔求援,曹总正好已出发往西藏自驾游,远在千里之外,当即委托珲春摄影家协会付老先生帮助解决。付老开车到宾馆把自己的充电器贡献给我,欲付款给他,坚决不要。回银后请曹总发个地址,我网购一个给寄去。曹总回复:不必介意,天下吧粉是一家。

为此我一直心里不安,只能等曹总和付老来西北时尽尽地主之谊吧!

第十五天,海参崴三日游开始了。

第十六天,中午一点队员们返回珲春,二点出发沿边境公路前往绥芬河。

第十七天,走前因相机落在珲春的宾馆,联系后请宾馆老板送到班车上带到绥芬河车站,托带费120元,决定所有队员按计划前往兴凯湖,刘银生乘山东玉峰车在此等候班车,魏总的奥迪Q5一车四人决定留下一起等候陪伴。

第十八天,先游虎头要塞。国外关东军于1935年为进攻苏联而建,历时五年,1939年基本建成,数万中国劳工葬身于此。

后登珍宝岛,这岛六十岁以上的国人都会记忆深刻。969年冬,苏联人悍然出兵攻击黑龙江主航道中心线中国侧的珍宝岛,中国军队在兵力装备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奋起反击夺回珍宝岛,前哨部队在夜色掩护下拖回了陷入冰河中的苏军主战坦克,战斗英雄孙玉国连长的名字妇孺皆知。

正如石碑上所书“百年首捷 一岛独胜”百余年来,中国与沙俄帝国的战争无不败北,只有中国网民解放军首战告捷。进入黑龙江以来,连日在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大豆水稻田中急驶,心旷神怡,路过青山农场(八五三团)更是被这里的绿水青山吸引停车观赏,与农垦人攀谈,得知这里的种植户一家承包一千多亩水稻算是小户!方圆几百公里的北大荒经过十几万军垦官兵几代人的艰苦奋斗成就了共和国的北大仓。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啊!我在这感慨万千!

山西福星随走吧网山西群主江山如此多娇提前到达东极欲随我们继续沿边境前行,便等候于此为我们联系好在赫哲新村住宿,到达后很快分头安顿在各家赫哲人家庭客栈,迅速驱车二十多公里赶往东极广场赏日落。

玉峰联系好赫哲鱼庄,以河鲜为主,当家菜是生鱼,口味关系,两桌都没有吃完,留下喝酒的伙伴们让厨师炒熟了接着吃。

第十九天,凌晨两点半起床,驱车二十多公里再进东极广场观日出,山东玉峰、青海韩平夫妻、新疆老韩四人在广场露营。

四点启程,经同江三江口、名山岛,直到下午三点才抵萝北县住宿,全程460公里。

乌苏里江上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东极广场、中国东方第一哨。

天公不作美,大雨磅礴,江面上烟雨蒙蒙,能见度很低。名山岛,乌苏里江岸上的一个半岛。对岸是国外,乘摆渡车绕岛一圈。风景没有什么特点,岛上的历史博物馆值得一看,非常详细的介绍了满清的崛起与入关、八旗制度以及东北地区历史变迁,内容详实广泛。

第二十天,从萝北县出发,鹤岗市、北安县、五大连池、外围景点游个遍。

主景区因时间关系来不及进去游览,景区很大景点很多,请了一位导游带队在外围几个景点兜兜转转。

三湖是五大连池中最大的火山堰塞湖,名为白龙湖。趁暮色未合驱车连续转了药泉山(有南泉北泉)喝碳酸泉水,也埋下了祸根。二龙泉洗眼睛,水晶宫等。

晚住民宿,专门寻找到了当地最有名的“王毛驴豆腐宴”小酌几杯。

第二十一天,游五大连池主景区――老黑山火山地质公园。中午出发嫩江,大雨中告别北大荒进入大兴安岭地区。

到新林区住,无房,三人住洗浴中心。

480公里行车大概用了八小时,因昨天喝药泉水的原因,腹泻不止,黄连素连续服用稍有缓解,一次两瓶藿香正气水才基本止住。

老黑山火山地质公园,火山口与波澜壮阔的熔岩河,是六千年前最后一次喷发的杰作。火山现在处于休眠期,冷却的岩浆凝固成了千姿百态的雕塑。

第二十二天,清晨于云雾缭绕的大兴安岭中的白桦林大道向西向北到塔河(G111,经过爱情坐标小镇、龙江第一湾,最终抵达北极村住民宿,环村游、观黑龙江落日。用了我们十一个小时,走了210公里。

大火后的大兴安岭在政府主导下,生态恢复的非常好。

世界上唯一的爱情坐标小镇。处于北纬52度13分14秒,东经124度41分31秒,倒读一生一世死爱你。有眼光的开发者,以后一定成为一个热点旅游景点,目前正在开发建设中。同行伙伴微微与珍珍在此留下了一生一世的纪念。

龙江第一湾山高路陡,上的很艰难。半山上与山西福星、青海韩平、宝儿夫妻相遇。

北极村位于中国大陆最北端,全国最热门的旅游打卡地之一。熙熙攘攘,游客不断。最北哨塔,最北邮局,最北客运站,最北人家,最北江岸……

第二十三天,游览了会儿北极村这下子是真的找到了北!漠河县用午餐之后,S204进入内蒙古,途径满归、金河镇、冷极村,380公里,耗时7小时。

出黑龙江进入内蒙古,中国满归,一个有故事的地方。一路的冻土沉陷路带,到处是弹坑、波浪路面,稍一加速车就可能跳起来。回来检修时才发现后减震器报废了。

傍晚赶到内蒙古根河金河镇冷极村。先到的车有些已经扎帐起灶了。自由搭伙解决晚餐,俺吃了三家饭。大部分队员宿民宿,玉峰车上露营。请房东给我们烧了一把热炕,太舒服了!不过深夜荒原上狼嚎不断,哆哆嗦嗦出来小解还是有点害怕哦!

第二十四天,先从冷极村开往冷极地标,再到根河湿地、额尔古纳湿地公园,最后呼伦贝尔市=海拉尔区住宿。今天开了340公里,行车8小时,晚七时终于到达。

中国冷极地标,距离冷极村四十多公里。碑记:此处最低温度负52度,平均温度零下五度。

无霜期很短,没有什么农业作物,食物基本上靠外运。根河湿地保护区,我国最大的湿地,据说有六万公顷之大!开车进去,沿栈道徒步上山游览了半圈,体力和时间原因出来继续前进。

途经额尔古纳湿地公园打卡。去过根河湿地,这里就没有吸引力了。

第二十五天,495公里,11小时。游经呼伦贝尔大草原、内蒙草原大通道、阿尔山市、科尔沁右翼前旗阿力得尔镇,沿途风光实在太美。

呼伦贝尔大草原水草丰美六畜兴旺,远方的客人们无不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而驻足畅游。阿尔山火车站,国务院文物保护单位,始建于1935年伪麻满时期,日式建筑,至今仍在运行使用。绿皮车还是重要的旅游运输工具。

美丽的阿尔山领队老刘走国外自驾游时来过这里,欲带大家游览阿尔山国家地质森林公园,但在走过长白山、五大连池两个火山地质公园,加上身体与审美疲劳,大部分队员已无心恋战,只好放弃。

第二十六天,阿力得尔、草原大通道、霍林郭勒、可汉山、锡林郭勒大草原、锡林浩特那达慕大会、G303、丹锡高速、达达线、达里诺尔湖北岸住宿,这条线全程约500公里、11小时。

途中有吧粉提供消息,我们绕道一百多公里专程赶往锡林浩特观摩庆祝锡林郭勒盟成立70周年那达慕大会。

第二十七天,细雨蒙蒙。游达里湖3h、G303、苏尼特左旗午餐、锡林郭勒大草原、二连浩特天鹅湖、国门景区,购进口食品。晚遇清真餐厅,等候魏总一车聚餐。

一路车少路好没有监控,是此行最顺当跑路多用时少的一天。

第二十八天,530公里,7小时。二连浩特、二广公路起点、恐龙地质公园、蒙汗塔拉、集宁、山西右玉县,进右玉下起了大雨。

第二十八天,游杀虎口、平集堡古镇、出关、准格尔旗、鄂尔多斯、乌兰镇下高速上省道、草原牧道、卾托克前旗、银川。780公里一过,直到晚上八时,所有队员安全到家。

杀虎口,万里长城的重要关隘。古称参合口,明谓杀胡口,清中期康熙大帝出山西平定准格尔部叛乱后成为集军事要塞与中原和草原游牧民族互市的隘口一体的关口,更名为杀虎口。因相对于东方的张家口,故民间俗称为西口。

回望尘封的历史,秦征猃狁,汉伐匈奴,唐战突厥,宋驱契丹,明御元蒙,清平西乱,两千年战火连绵,铁骑弯弓英雄冲冠,无数中华名将,一幕幕疆土之战在这里演绎。

它是国家历史上最重要的税卡之一。中原与北地通商的必经之路,晋商艰辛的脚步沿着茶马粮盐的车辙,催生了西口文化与北地边镇的繁荣。

右玉县还是国家治沙的模范县。解放初期,临危受命的某部团长,带着警卫员,一骑两人两杆枪来到流沙掩城门的右玉担任县委书记,此后的几十年历任的县委书记们不忘初心艰苦卓绝植树治沙,如今右玉已是绿水青山满目苍翠。

平集堡古城,当年的马市,千年的的茶马古道上深深的车辙和荒芜的老城墙记录了历史的苍桑。沿着卾尔多斯大草原蜿蜒曲折的牧道,长河落日圆的辉煌晚霞下安全抵达黄河之滨的银川。

历时29天,行程11300公里的东、北边境自驾行圆满结束,得益于大多数队员团结互助包容配合!

这是一条非常经典的三极穿越路线,地理、人文、历史、美景涵盖范围的广度深度是任何一条线路无法替代的!

这也是一条难以复制的路线,我们常常被模仿但总是难以被超越!

“锦绣中华十万里”计划的下一步是从塘沽港开始沿东海、南海到厦门从内地返回,这样就完成了我的环驾中国。(西北、西南边境打卡在过去的几年里已经基本上完成了)

今后的重点可能要放在出境自驾游,但愿梦想能一步步实现!

每次参加“走吧自驾游”全国盛会我们都会创造奇迹!今年参加第三届吧粉节我们在自驾圈里引发热议!十二月底我们又要出发梅州参加第四届双十大路线颁奖典礼了!同时也设计了一条非常美的自驾游路线,现诚挚地邀请伙伴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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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山宝爸爸的电话每次都是在最令人烦的早上七点打过来。同学称这个电话为骚扰电话。

山宝第一次接到爸爸的电话,是在他走进大学两个月之后的一个清晨。骤响的电话惊醒了宿舍酣睡的同学,离电话最近的小王一边嘟囔着,才七点,发什么神经,一边不情愿地接听,然后喊山宝接电话。山宝心里嘀咕,谁会给我打电话呢?喂了几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宝儿吗?咱村里有几户装了电话,咱也装了电话。我不会写信,你没出过门,我跟你妈都不放心,能听到你的声音我们就踏实了,你睡得可好?习惯不习惯……

       山宝这才想起离开家快两个月了,竟没给爸妈写过一封信,也不知道爸妈的身体怎样。待山宝想问安时,那头已挂了电话。

       隔了十天,山宝又接到爸爸的电话。宝儿,听城里打工回来的人说饭菜涨价了,你别嫌贵,一定要吃饱。天下雨了,你穿暖和些,别感冒了。

       那个双休日,大家在城里逛了个遍,都想美美睡一觉。早七点的时候,电话又把大家惊醒了。同学一齐埋怨骚扰电话又来了,山宝也感到爸爸经常在这个时间打电话不好,影响了同学休息。爸爸问山宝身体怎样,有没有得病。山宝心里说,你才有病,经常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终于有一天,山宝说:以后要没有什么事,你就不要打电话了。

       爸爸口头上“嗯嗯”地答应了,可还是隔一段时间继续打来电话。山宝有时拖着不接。电话就响个不停,接了还是那几句老话。

       同学说,昨晚谁打的电话,怎么忘了拔电话线,骚扰电话又搅了我们的好梦!

       山宝回家时,天已经黑了,天上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妈妈坐在灶间凳子上,望着门外出神,灶膛里的火红红的。没有开电灯,一支蜡烛的火苗随风摇曳。

       妈妈终于看清了卷着风雪进来的是山宝,赶紧站起身扑过来,差点儿被柴凳纬倒。妈妈拉亮了电灯,仔细打量着山宝,突然撩起棉袄把儿子冰冷的双手塞进她的怀里,眼里闪着泪花,说,宝儿,我终于盼到你回家吃年夜饭了,这个年终于有人做伴了。

       山宝心里说,爸爸即使再忙,大过年的怎么能把妈妈一个人撇在家里呢?

       山宝看到搁在炕头上的红色电话,说,爸爸为啥每次打电话都在早上七点?害得全宿舍的同学都埋怨。

妈妈思虑了好久才对山宝说,你上大学后,你爸就去十几里外的一个砖厂干活,早晚跑个来回。他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干些家务,到七点就给你打电话。打完电话得走快些,才能按时赶到砖厂上班。不知咋的,有时候你那电话几天都打不通,他就抱着电话等,等了半个小时才不安地放下电话、一路小跑去砖厂。跑的时间一长,吸了凉气,得了哮喘病。在咳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还念叨着你咋样了,有没有生病,怕跟前没人照顾……

       你爸说电话打早了会影响你休息,打晚了又怕你睡懒觉,咱山里好不容易有一个上大学的,听说大学里学习放得很松,怕你偷懒。

       妈妈擦了擦眼泪说,你爸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在跟前,我真想听到你的声音,你爸说超过一分钟要多花费两毛钱,在八点以前打电话收半价。现在的日子,得省着点。

       山宝的双眼溢满了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跪在妈妈的身旁,哭喊道,我爸现在在哪儿?

(选自2011年第3期《意林文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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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校园,双校霸,剧情多,故事线长,有配角,有副cp

开始时间线为2003年左右。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

主校园,双校霸,剧情多,故事线长,有配角,有副cp

开始时间线为2003年左右。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叫进过办公室了,一般常进办公室的有两种,一种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譬如江淮那类;另一种是成天打架斗殴闹大了的混混,他现在不属于任何一种。

  办公室里有他的班主任还有语文老师,还有他上一个班的班主任。这还是他第一次跟新来的这个年级主任谈话,而且还是被约谈。

  他没想到他高一高二时候的考试卷子竟然还一直被保存下来了,上面的字迹他都有些陌生了,好像不是经自己的手写过似的。新的年级主任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他说。

  “我了解过你家里的事情,”年级主任坐在那里看着他,说:“老师不是故意想要提起你的父母,也不想让你难受,但是还有不到一年就高考了,你一个人不能不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学校也不能不管你,这不是我们负责任的老师应该做的。”

  肖战站在桌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手指碰了一下桌沿,还是说:“真没什么。”

  “老师知道你可能不愿意面对,亲人的去世对你造成了打击,但你是个好苗子,有潜力,这是毋庸置疑的。档案里还保存着你前两年的成绩,这样一个优秀的学生不应该被埋没。”

  “尤其是你的语文,高二上学期你参加了全国作文比赛,获了二等奖,这么大的荣誉放在高考也是有加分的,我看了你的文字非常有灵气。肖战,你真的应该好好抓紧,打起精神……”

  年级主任滔滔不休地讲了很久,又抽出一张卷子。肖战认出那正是他那场期末考试的试卷,那一次他作文拿了满分。他的两个班主任还有语文老师都在一旁应合着,脸上的关切和痛心不是假的,话里话外都是他不能再这么颓下去了,得一鼓作气重新变回好学生,拿个好成绩,最好能回到江淮那个班。

  年级主任最后问他有什么想法?又是一阵安静,肖战点了一下头。

  几个老师对这个回答并不是特别满意,然而也找不出别的话说了。年级主任捧起桌角那个不锈钢的保温杯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两声,摆摆手放肖战回班。

  肖战下了楼,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半路上在走廊里被两个给他递情书小卡片的女生拦住了。两个女生乍一看有点眼熟,肖战一时却没能对上,反应了一下才发现她们的发型换了。两排厚厚的刘海梳了上去,颜色也恢复成了黑的。

  看多了五颜六色的造型放眼望去一片黑压压还有些不习惯。

  肖战收了那两张卡片,拈着把玩了片刻,一手还拿着她们硬塞的巧克力豆,两个女生在后面兴高采烈得不行。卡片上是荧光笔写的小女生句子还有贴的大头贴,自从他和谢佩宣布分手后少了的那些桃花又全回来了,比之前还猛烈,有些给他表白的他见都没见过,搞得好像他是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

  瘦猴等人刚从篮球场下来,身上湿得跟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撩起下摆胡噜了把脸。肖战过去把那盒巧克力豆一人几个给他们分了,有人跟他说谢了,瘦猴边吧唧着嘴嚼豆边对那人说谢什么谢,你帮战哥吃了是帮他解决问题。

  他们操场分前后片,前操场上有篮球筐靠近楼还有一排的体育器械,踏步机单双杠什么的都有,漆壳有几块剥落了,总是被占着。有的人也不用就爱挤在那儿聊天,吃过饭上晚自习前的时候人尤其多。

  大壮他们围在那里乍乍呼呼地起哄,叫齐宇和向城比引体向上,他们都比过一轮了。目前成绩最好的是个体育生,一身的腱子肉两个胳膊又壮又结实,一口气做了九个。

  “靠,不、不行了,你丫的!放我下来!”

  向城做了七个累得一脑门汗,底下俩欠的还托着他屁股不让他下来,向城气得用脚蹬人,那俩人这才嬉皮笑脸地给人放下了。齐宇比他多做了半个,胸膛起伏得有些急。

  “七个半,可以啊宇哥。”有人调侃。

  一帮成绩不怎么样的混混比起这些特别有劲,给那片体育器材差不多全占了,校服故意不好好穿,不是敞怀就是挽裤脚的,露着一截脚踝在那里摇。

  齐宇一直话少,松了手拉伸着手臂,若有所思。有人问他想什么呢这么魂不守舍的。

  “还能想谁,想咱们校花呗,”一人接茬,道:“宇哥你要下手可得赶紧,好不容易等到人家分手,不抓点紧指不定又被别的孙子抢先了。”

  “别瞎说,校花不是那样人。”操场上不让抽烟,有人就往耳朵上别一根装酷。

  “那天我还看见有一个高一的给小知画递情书了,”向城比齐宇少做了半个不服,故意朝他吹口哨,惹齐宇瞪他,“你瞪我干啥?我还没说完呢,她又没接。”

  “他妈的,高一的小崽子都敢和我们抢人了。”

  “我在想她不会还喜欢肖战吧?”

  一帮人在那里七嘴八舌,被他们议论的当事人就在不远处的篮球杆旁靠着,饶有兴致地看着王一博被推搡着握上了单杠。

  那群混混嚷着就差博哥没做了,王一博转着手腕又扭了两下脖子,抬眼看了看那根杠,抿着嘴,双手握住,脚底一跃。

  “博哥加油,哟呼——”

  不少双眼睛盯着看,王一博一下下做着,手臂的筋拉紧了,拉出流畅紧实的线条弧度,每做一个底下就有人给他计数,计到六的时候他敏锐地察觉到注视他的那些眼睛里多了一双。肖战站在那里也不吭声,一手插着兜随意地望过来,又走近了几步。

  有人看到了,“哟,战哥来了!”

  随着两人关系的缓解,跟着王一博的那帮混混们大都也和他熟悉了,见了面也打声招呼,没有了之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肖战拿了颗巧克力给向城,向城也不问哪来的,拆了包装纸就吃,说这巧克力真甜,看肖战看向单杠的目光又添了句要不你也试试?

  肖战笑笑,“我就不试了。”

  “试啊,干嘛不试?”

  那群人一听肖战也要来一手乍呼得越发起劲,都要求看看肖战能来几下。计数计到十一个半的时候王一博停住了,明显有些吃力,手紧了紧,最终还是跳了下来,膝盖一弯落在地上。

  因大力而微微发白的手背关节一点点回血,恢复成淡红。

  肖战跟他对视了一秒,没有作出评价。王一博转了两下手腕,回望回去,些微的挑衅一样,“试试?”

  “战哥,怕啥呀,试试就试试!”那人吹了个口哨,这副架势今天他要不露一手没法走了。可能是他的错觉,跟王一博碰撞的视线中仿佛带着火花。

  “行吧。”肖战点点头。

  肖战扶上那截单杠,杠身上还残留着一点之前抓住它的那两只手上的温度,有一点热,还有一点潮。他的手掌在上面挪了一下。

  从做第一个就有人在叫,接连做了七个,肖战的脸色还是那么如常,没有显出半分的吃力或者累的神色,又做了两个,额头上似乎连汗也没有。一般的男高中生能做六七个已经很了不起了,肖战那一脸轻松让人怀疑他开了挂还是怎么的,到第十个有人开腔说了句这就有点牛逼了。

  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哨,就是那种体育课上吹的哨子,不过由于吹的人特别用力所以特别的响。

  “还玩,赶快回班自习!”

  小个子男人冒出来永远那么突然,好像地面墙上都有洞随时能让他钻出来一样。那身灰扑扑的中老年休闲服成了标志,一声接一声的哨子吹得人脑仁疼。这段时间他背后早就被起了绰号,鼹鼠精。

  只不过没人敢缺脑子到当面叫罢了。

  鼹鼠精校长一面走着一面哄赶着操场上不爱回班的学生,从篮球场一道来到体育器械这里,对一众人等凶巴巴瞪眼,狠狠吹了声哨,肖战引体向上的动作被打断。

  “别吹了,我们这就走。”有胆儿大的还不忘皮一声,皮完了头也不回立马就撩,顺便给肖战比了个大拇指朝上。

  肖战还站在那里没有走,鼹鼠精把那些没来得及开溜的小子们都给逮了,这个校服咧得太开那个挽裤脚个个都不注重仪容仪表,耳朵上夹烟的那个直接被告知等下去校长室了。扫到他身上的时候鼹鼠精的生气神色明显更浓,满脸都写着问他为什么要跟这些人同流合污。

  他转头要走,王一博在旁边掀起校服下摆抹脸上的汗,袒出一截精瘦的肚腹,跟着肖战还没来得及转全身就听见了小个子男人高声无比叫他的名字,怒气冲冲地问王一博你头发到底剪不剪?再不剪我拿剪子来帮你剪了!

  仪容仪表也是鼹鼠精抓的一大项,之前那些染发烫头改校服在他眼里统统不能忍,用了一周时间挨班挨座的查,女生不准戴首饰不许涂指甲油不许改校裤,没让所有女生梳齐耳短发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至于染烫头的不论男女都得去理发店再弄回来。

  排去几个刺头绝大多数人哪怕怨气连天都照办了,很不巧王一博就是那几个刺头里的一个。小个子男人看见他那一头溜金的毛就头疼,这帮皮小子个顶个儿的难搞。

  身后的声王一博权当没听见,快走两步进了楼道给小个子男人甩在身后了,俩男生嬉笑着问博哥这头发还打算挺多久。

  王一博耷拉着眼皮,“不想剪。”

  肖战手指在墙皮上刮过,“估计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你力气真的很大。”

  “还成吧,”肖战回想了一下刚才,“也就十一个半,和你一样。”

  王一博:“你能做的不止十一个半。”

  “再多也多不了两个了。”肖战说得好像他水平也就那样。

  几个人跟在那里起哄,边走边问肖战是怎么练的那么有劲,他们就没见过引体向上这么强的一口气十几个脸不红气不喘。七嘴八舌间又扯到早上晨跑,有人突然来了句说你们觉得江淮能做多少个。

  “不一定,他看着体力估计不差。”

  “何止是不差,早晨跑步就数他最轻松,本来以为就是个书呆子没想到还挺牛。”

  “牛个屁的牛。”向城一听到江淮俩字那脸瞬间就臭得不像话,跟个垮掉的戏台子一样。

  有人好奇问了句向城你和江淮到底咋了,有啥过节?成天没见你这么烦过谁他招你惹你了?向城臭着脸压根不答,三步并两步跨上楼梯就走了,留下一帮人在那面面相觑。

  王一博瞟了眼肖战,昏黄的楼梯灯光下,碎发下的脑门上映着几滴水,还是出汗了的,只不过被头发挡了没那么明显。

  王一博回班待了半节课,周六晚上只有一节自习,还差二十分钟下课的时候广播响了,鼹鼠精在喇叭的另一头逐个点名通报,名单上是所有仪表检查不合格,王一博的名直接给念了三遍,鼹鼠精说下周一再看不见变化直接上班里用剪子帮他剪了,有些人就是听不进好话非要他亲自上手。

  经过这段时间没人敢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一整个班的人都在偷偷往后窥,看王一博那副吃了苍蝇的脸色想笑又不敢笑,向城一拍大腿说了声哎我去多狠呐!

  齐宇面无表情,“你拍的是我大腿。”

  向城又拍了一巴掌。

  放学前肖战被江淮叫出去了一趟,江淮递给他一沓卷子,写过的,上面标注了重点,用红色圆珠笔圈了起来,有波浪线有横杠。

  “这是这段时间我整理过的重点题型,你拿去看。”

  肖战往墙上靠靠,叹了口气,“你还真指望我能考回去?”

  江淮问:“为什么不行?”

  “再过一段时间学校估计就放弃我了,升不升学的也不差我一个,”肖战把重心换到另一只脚,吹了下刘海,无所谓地勾勾嘴角,“况且我也不太想考回去,在这挺好的。”

  “好了,”肖战含笑的眉眼显出一丝不耐烦,“你用不着被他们派来游说我。”

  江淮不肯走,站在那里倔强地看他,“不是他们派我来的。”

  肖战和他对视一阵, 吁了口气,还是给那沓卷子接了过来翻了翻,道了声谢。感受到班内女生那些目光又开玩笑说了声你快走吧,再不走她们要冲出来找你要签名了。江淮这才走。

  这个脾气还真的很像他。

  放学早校门口的小卖店小吃摊人多得吓人,几辆老式手推车停在路旁,卖炸鸡柳、臭豆腐还有烤火腿肠。高中生就爱吃这些个,也不在乎干不干净的。肖战晚上没怎么吃东西,闻着那味道有了些胃口,跟瘦猴走过去买了袋鸡柳吃,三块钱。

  他常吃这摊的鸡柳,大妈看他长得好看还会给他多加两根。瘦猴抢他的鸡柳边吧唧嘴边说长得帅就是有优势。

  他们一路吃着进到那条街里,瘦猴把竹签子上的肉星舔干净了丢进垃圾桶,在发廊门口碰见了王一博几人,挤眼笑了一下,没太大意外,“你们也来剪头?”

  王一博脸色不太好地晃了进去,他这头发算是完了。

  这家发廊也开了有些年头了,门口的旋转彩灯都有些发旧发暗。肖战初中就在这上,剪头发基本上不是在家那边就是在这里,发廊老板包括那几个徒弟他都认识。店里不大,就一个坐着烫头发的女人,几个高中生一涌进来那几个座就全占满了。

  理发师过来抓了两把王一博的头发问他要烫还是染,王一博看向坐在他旁边座位的肖战,问:“你也剪?”

  “嗯,”肖战拨弄了两下额前那两根,让理发师用围子给他围上,“前面有点长了。”

  理发师又问了王一博一声,“怎么弄?”

  “最近都这么弄,你们是要改邪归正了啊。”理发师笑了一声,王一博木着脸。

  “新来的校长太恐怖了我们也没招,没见过这样的。”向城诉完了苦也坐下来,指着额前被挑染过的那一撮叫理发师给他剪了。

  “这两边短了就行。”肖战对着镜子朝理发师指了指,距他上次剪头也有快一个多月了。

  “成,”那个理发师在肖战头发上捋了两下,又用梳子梳了梳,“发质还是这么好。”

  王一博微微转过了点脸看着肖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那头碎发,“你没染过头?”

  肖战摇摇头,“没。”

  “也没打过耳洞。”

  王一博的目光中带着探究。

  “肖战,”向城听了不禁往这边探了下头,肚里憋不住话,“我发现你真不像个混子。”

  瘦猴在最靠门那个座嘿嘿一笑,摇头晃脑替肖战回答,“我们老大比较不走寻常路,镇人不靠那些。”

  一旁的老板没好气地来了句正剪着呢你们能不能别乱动。

  肖战的头发弄得是最快的,修了两下就完事了,剩下几个不是要换颜色就是剪得特别多。王一博的座椅底下落了一片金黄色的毛,理发师边用刷子往上刷黑色染发膏边啧啧地说这么好看的头发可惜了。肖战站起来准备先走,王一博叫住他问等下你来不来。

  “等下去吃烧烤,”王一博问他,“你来吗?”

  “哎我差点忘了明天没课等下我们准备去吃串,”向城一听便接过话茬,道:“你们也来呗。”

  肖战想了想说了声好。

  快到十一点,一行人穿过马路,来到居民楼另一侧的一家烧烤摊,这边专门做夜宵的,夏天夜里太热,不少人在屋里躁得慌,就下楼上这里撸几串喝点凉啤酒,生意很好。

  王一博一头短了许多的头发黑得有点过,头皮上隐约还能闻见染发膏的味儿,看着倒也不算难看。

  他们来了不少人,王一博这边七八个肖战那头也七八个,总共二十来人,拼了两张桌子。旁边的人对一帮高中生大半夜的来拼酒也见怪不怪了,穿不穿校服他们也没什么好学生样。

  王一博这边的人是提前约好,肖战那边则是电话临时叫过来的。两群前阵子才差点打了场架的人乍一聚上了还有点不适应,也没太多别扭,这帮人最大的一点好处就是不记仇。打过了、误会解除了,凑一块儿不是不能当哥们儿,张嘴还能调侃一句不打不相识。

  老六冲着肖战举了一下杯子,说了声之前的事儿过了,对不住,一口气干了。

  “都是误会以后就不用再提了。”肖战笑了下,举起那杯啤酒也喝了一杯,杯子放回桌上。

  十好几人点的肉跟菜不少,上得快下肚也快,基本上一盘三下五除二就光一盘,又添了不少。一顿饭下来两拨人彻底熟悉了,不少人对肖战都挺好奇的,没了解前有点怕,还有点不服,没想到熟了之后发现对方脾气格外好,没什么架子也不装腔,很快就和他们都打成了一片,能开玩笑,说起话也舒服,说白了就是连人的性子。

  有的人能让人在相处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感觉舒服,不用时间太长,肖战就属于这一类人。

  包括大壮和齐宇,两个人看向肖战的目光也没有那么复杂了,到后面齐宇端起玻璃杯朝肖战示意拱了一下,喝了一杯酒。大家看在眼里,没有多说什么。

  “肖战,你人真挺不错的,之前是我们太想当然了,就以为你和博哥不对付。”一瘦子也端着杯冲着他一仰脖,算是揭过的意思。

  有人注意到肖战只在开头喝了一两杯啤酒就不再喝了,改喝可乐,问了句,肖战也不掩饰,大大方方地说他不能喝酒。

  “不是吧战哥,”有人叫,“真不能喝酒?”

  “真喝不了,”肖战笑得有一点懒,还有一点歉意,“喝多了耍酒疯,还吐。”

  众人没什么恶意地哄笑了两声,对校霸这一说法表示出一点惊讶。肖战也不恼,坐在那里又吃了两根串,手指转了转可乐杯。大伙想喝的就喝也没再劝,这顿夜宵一直吃到了快一点,不少人喝上了头,打着啤酒味儿的嗝,一个两个的谁都不想回宿舍,这个时间了估计也回不去。

  王一博觉得头皮没有那么烧得慌了,也可能是喝了酒影响了一定的神经,冷白的皮透出一些热粉色,他问肖战:“等会去哪?”

  “你们去哪?”肖战回问。

  王一博指了指,“网吧通宵。”

  “一起走吧。”肖战伸脚迈下台阶。

  出来通宵上网的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多,四下一片云山雾罩,可能都憋狠了,也可能是所谓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王一博一口气抽掉半颗烟,吐出的嗓音里轧着一点颗粒,说:“再开一局。”

  他们还是坐在老位置,电风扇在头顶转着盖住一部分游戏的动静。他们背后有个人一直输,几乎是在用手砸键盘,骂个不停,一扭头哇一下吐了出来,一滩发酵酒酸的秽物淌在地上。有人实在看不过去了,大着嗓门叫网管过来收拾。

  王一博蹙了蹙眉往里挪了一点,右下角的QQ消息有提示,有人给他发了个网址,他没太在意随手直接点开了,全身上下只着三点的性感女人图片赫然在目,大敞的腿间有什么东西插着。

  他瞥了眼就点击了关闭。

  肖战余光瞄到了那红彤彤的一片不打码,似乎有一丝兴致的样子,开口道:“你不喜欢这个类型?”

  王一博瞥他一眼,反问:“你喜欢?”

  “还行吧,身材还不错,”肖战食指摩挲着鼠标,又问他:“给你分享这种的朋友很多?”

  “一般,网址不好找,动不动就失效了,有几个天天找。”

  “那你怎么不保存。”

  王一博往椅背靠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淡淡咧了下嘴,说:“前几天刚打过,懒得存。”

  肖战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种。”

  “你想要?”王一博又打开那个聊天记录,“想要的话我可以发给你,用吗?”

  肖战想了想,说:“也行。”

  他们还没加过QQ,就加过游戏好友,这会才加上。王一博的头像是个变形金刚,昵称直接就叫wyb,肖战觉得挺有意思的,很少有人直接用自己全名的缩写当网名。

  他的头像在王一博眼里也不那么同寻常,他那些哥们儿的头像不是漫画人物就是网上的一些帅哥头像,再不济就是系统头像,肖战的头像是一只猫跟它的影子,旁边落着一片梧桐叶。

  男生用这么文艺的头像还挺少见的,至于网名他看不懂意思。

  “嗯,挺喜欢的,”肖战答:“小时候养过一只,后来丢了。”

  王一博把那个网址给屏幕上叫Daytoy的聊天框发了过去,男生之间分享这种东西并没什么不正常的,肖战顺手点了保存,还说了句谢。

  王一博顿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刚才那个是一般。”

  肖战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更瘦一点的吧,”他问:“你呢,刚才这种?”

  “也不是,我比较喜欢温婉居家的。”

  王一博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他,肖战笑着搓了搓鼻子,道:“开玩笑。”

  “我说看片类型,你那是找对象的标准。”

  “我和你正好相反,”王一博这时却又没接回看片的茬,而是就着肖战的话顺了下去,“我更喜欢野一点的——”

  肖战想起曾经的谭芸那头红发。

  “——别太作就行了。”王一博好像看出他想到什么,吐出后半句。

  “是,”肖战搓了两下鼠标滚轮,“没人喜欢太作的。”

  他伸了下脚,踢到了座椅下面的挡板,自顾自地一项项说下去,“不要太作,温婉一点,文静一点不要太闹,可以不用会做饭不过喜欢小动物、喜欢猫,喜欢看小说,会顾家不要总是跑太远……”

  “停,”王一博打住了他,“你喝醉了?”

  “什么?”肖战眼皮往上掀,带着点疑惑,理所当然地道:“没有啊。”

  从刚才他就觉得肖战不对劲了,王一博皱着眉听了半天实在没忍住,出声给他打断,继续观察。肖战还是好端端地坐在那里,神情还有语调都跟之前没什么变化,眼珠也是透亮的,硬要说有不一样的就是话变多了,颧骨和耳根的交界处有一丝微微的红,还没他的深。

  “看我干嘛?”肖战眼珠流过来一点,问。

  王一博可以确认肖战是喝醉了,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一两杯啤酒就醉的醉鬼,内心微微惊诧。

  “你这么不能喝。”

  “我都说了不能喝啊。”肖战坦然地抓了抓头发。

  “不是说喝多了耍酒疯吗?”王一博问。酒疯没耍倒是变话痨。

  “太累了没劲耍。”

  肖战说完这句就没再回他,支着下巴转回去看电脑屏幕,隔一会儿王一博叫他一声,没有回应,搭在侧旁的指骨被碰了一下,肖战的手垂下来刮到了他的手。

  他转过去只看到肖战半边浸在蓝色光影里的侧脸跟一段看起来清瘦的肩背,肖战就那么对着屏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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