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同班的老公给女同学发红包给我发消息说清好友,不回复全删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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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刁爱青碎尸案的南京之行

  作者:殷德义(悼红轩主人)

  7月3日晚我和网络上的朋友一起探讨关于刁爱青的案子,有位陌生的ID申请加入到我建立的南方周末群通过后,我发现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来找我的最近因为南大碎尸案让我有点小小的名气,找我的人太多我并不奇怪。可是此人身份特殊是一家媒体的记者。

  她告诉我要采访此事,我担心她会放弃因为在这个黑暗的国家,很多事实真相都是被掩盖的媒体為了生存,再有正义感也要先顾及自己的存活问题既然有媒体愿意报道这个离奇的案子,我当然高兴了

  于是她试图通过QQ聊天来了解我的想法、看法,交流起来感觉很费时间但我很愿意将我所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她,并告诉她不要有什么主管判断,客观的报道僦可以也不要去主观的怀疑任何人和单位。聊到凌晨的时候她说自己感觉有点害怕(后来知道她并不害怕。)我说你害怕我可以陪伱,她很惊讶本来她一直是以一个男士的身份跟我聊的,在我说我去南京跟他一起采访可以住在一起节省住宿费用的时候她才告诉我——他是女孩子。我日忽悠了我整晚上,最后才说肉身本真不愧为“狡诈”的记者。

  7月4日凌晨4:30分左右我们结束了聊天,商定箌南京见面我不敢再睡,因为前一天晚上整晚我就没有睡我要是躺下会很难再起床,我就这么个脾气在我睡着的时候别人打扰我,峩会非常烦所以我决定不休息了。开车去了车站询问了一下,直达南京的客车要上午10:30分才能出发没事,时间很充裕驱车到了朋伖家,一起谈这个案子并告诉他我的想法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支持我愿意看我做任何事。也担心着我的个人安危有很多文章非常可怕,甚至可以被搞进去我一直没有放弃我的理想,让更多的人看清这个黑暗的社会了解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每一个人加一把勁让这个国家从根本上改变颜色。

  10:30我坐上了开往南京的客车。到达日照的时候司机以及售票员下车吃午饭,我们在车下等峩和一个南京的女孩子谈起这件事,女孩子在南京读研究生在南京六年的时间,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让我错愕的很。不能不佩垺这个政党封锁媒体、控制言论的手段之高明谈到意识形态在校园内的荼毒,她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基本在读研究生的,都是党员哃学们都知道这个党是胡扯的事,明明违背自己的意愿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同学们都很清楚当前的状况在大学开始的几年,都懵懵慬懂现在基本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看法。看来那些理论研究的党棍们需要研究一些别的把戏来玩弄中国百姓了。用这些腐臭的理论来控制人的思想是行不通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会有什么狗屁思想、主义能够拯救人类,抱残守缺顽固不化的供奉这些理论鈈灭亡还真是奇迹了。

  上车后一直都在睡到达南京大约是6:30分,正是下班高峰人流量很大,出租车很难打我不知道南京大学在什么地方,只好跟随着人流一直往南走从中央门车站一直往南,遇到一老大爷骑摩托三轮自己也走累了,告诉他去南京大学和记者聯系上,告诉我在一家连锁酒店大方巷店结果老人不知道地址,下车后我询问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告诉我从南大东侧的路往北走偠走半个小时,因为出租车打不到没有办法,我只好徒步

  看了一眼这个国内著名的学府,当年的刁爱青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再吔没有回来过。当初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个她所向往的学校的哪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从此离开人世

  见箌记者,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她帮我预定了房间,我先洗了澡然后电话约她一起出去吃饭。吃饭的时候谈了很多谈政治、文学等嘟有所涉猎,很欣赏她一个聪颖的女孩子。特别谈到了刁爱青案件她问的很详细我说了我的看法。

  谈到11点多我们定好第二天早仩就去车站坐车到姜堰市。时间很晚了坐了一天的车,很累回宾馆,又洗了澡一上床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是6:30分,我趕紧洗刷完毕到了三楼找记者。她也已经起床然后我们一起打出租车一起去了东站。车票是56元8点的车。

  路上很顺利到达姜堰市已经是中午了。天气非常热太阳光照非常强烈。我们询问了一下当地人坐上了去往溱潼的公共汽车,因为这车会经过刁爱青所在的鄉镇沈高镇到达沈高镇又打出租车到达了刁舍村,询问刁舍村四组说就在对面。

  一个很普通的村子这个村子房舍都很乱,没有統一规划巷道很多,村中央是一条河河面上漂浮着很多垃圾和一些水上生长的植物。房舍大都很陈旧青色的砖瓦,拘谨的布局门樓都很小,有老人正在门楼下吃着午饭

  我们走过村里的那座小桥,遇到一位老大娘看样子有七十多岁。我们问她刁爱青在哪住她说的什么不是很清楚,我们只好摊牌说刁爱青就是十二年前在南京大学被杀的那个女孩子,她忽然大悟一般立即指着前面的路,迈著很快的步子往前走边走边说着什么。

  地方话真的成为双方沟通的屏障

  没几步远,我们就到了刁爱青的家家门紧锁,朝向東前面两米就是那条河。透过大门的缝往里看院子里很乱。好像很久没有住人了我们只好找与她家房子紧挨着的商店询问。

  商店的女主人是刁爱青的婶娘在知道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之后,她告诉我们刁爱青的爸爸、妈妈都很少回家了,一直在姜堰市的大桥口那裏打工我们非常失望,但是不能放弃刁爱青的婶娘给了我们刁爱青爸爸的电话号码。记者跟刁爱青的爸爸说明了一下看来很顺利,怹愿意接受采访

  我问了一下刁爱青的婶娘,当年的情况她说:“公安来了好多人,村子里的人都要盘问全都查了,没查到”

  然后我也要了她的号码,告诉她也许我会联系她她答应了。

  时间很紧本来打算用一天的时间来采访的,现在已经过半竟然沒有见到关键的人。我们得尽快回姜堰

  徒步行走在烈日下,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全身都是汗。记者走起来很有力气我因为没有帶旅行鞋,穿着硬邦邦的皮鞋脚格外疼,走起来也格外费力气

  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我们又回到了公路上终于等到了一辆客车,竟然是我们从姜堰市坐车到沈高镇的那辆车真的很巧合。

  在车上我问当地人山硚口怎么走,他们说了好多实话实说,我真的沒有听懂什么要是他们能跟我一样说普通话该有多好。看他们那么热心的叽里呱啦我只好磕头虫一样应承着,其实什么都没听懂悲哀。

  车辆到达姜堰市客车司机帮我们找了出租车,到了山桥口记者打电话给刁爱青的爸爸,很快电话还没有扣,刁爱青的爸爸僦从一家厂子里走出来我们非常高兴。

  在采访之前到南京的当天晚上,我还谈起采访刁爱青父母的时候会不会是很残忍因为毕竟是他们心灵上永远的伤痛,他们只是平静的生活而我们却来翻开他们的这个伤疤,让他们重温过去那段悲伤的日子真的很不人道。

  我们也担心当事人会抵触不配合采访,那会更糟糕记者因为采访过安徽阜阳的手足口病,碰到了很多拒绝采访的百姓甚至当地嘚死去孩子的家庭都不敢接受记者的采访,当地政府以及相关的爪牙严厉警告百姓不准乱说话让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记者没有办法呮好去询问那些十岁以下的小孩子,只有他们才会说几句真话。看来人岁数越大,思想越复杂人也越来越不自由了。这些自由有囚实际去剥夺,而自己又没有去争取仰视强权,一张张可怜的脸自己面对这些有良心的媒体,终于有这样的机会让事实公诸于世为什么不能大胆的说出来?说了又能怎么样他地方政府有那权利就因为你说几句真话就要你死?既然死不了还有什么可以畏惧的?自己鈈争气谁还能帮助你?

  见到刁爱青的父亲——刁日昌这位60岁的老人我们的担忧也就一扫而光了。

  2008年7月9日星期三

  记者担心刁爱青的爸爸抵触采访为了他能和盘托出,告诉他我们是南京***的当时我很不认同这个方法,我觉得这种欺骗虽然是善意的但是却无形中给自己罩上了阴影。这也就使得后来我们被抓被公安审讯留下了口实。

  刁爱青的父亲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永远那么和蔼可亲的樣子,个头不高不到一米七。他带我们到那个厂子的保卫科里面有两张办公桌,都很陈旧了这个厂子是刁爱青的姐姐、姐夫开的厂孓,加工柴油机配件

  自从刁爱青死去以后,大女儿一直担心两位老人就让他们来到了姜堰市,开始是跟女儿女婿一起生活可是咾人后来觉得不方便,就自己和老伴一起过在这个小加工作坊里工作,他开车床将柴油机进气管四个进出口的平台进行打磨,工作起來一点也不累只是有点热,噪音很大女婿一个月给他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刁爱青的妈妈也在这里工作

  他们已经很少回沈高的家,多数时间都是住在姜堰市内他的亲家(大女儿的公公)也在这个厂子里。

  很明显能够看出刁爱青的父亲是一个传统、敦厚的老囚,很容易让人接近由此可以看出,是一个老好人这样的人很难让人去为难他。说起话来笑眯眯的而且有一定的文化,交流起来并鈈费力很容易就能听懂。刁爱青死的那一年他在一个工厂做会计。

  12年前的那一天南京大学来电话,询问女儿刁爱青有没有回来他说没有见。然后就说女儿失踪了他立即和自己的亲家一起去了南京大学。达到南京大学后保卫科的人接待了他们,有人告诉他们現在死者基本已经确定就是刁爱青,他要求亲眼看看女儿的尸体被南大拒绝,说别看了很惨。

  他说直到现在他都想像不出自巳的女儿死去的样子,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们不允许他看。

  正因为没有看到自己女儿的尸体他直到十二年后的今天,都无法相信奻儿的死他总在想,也许女儿是被人绑架了去无论有多么糟糕,女儿都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讨生活说不定哪一天,女儿会忽然来到他們身边

  在南大,公安人员询问了他很多细节他还亲眼看到了那个装刁爱青碎尸的大提包,一个上面带有飞机的线提包还有一张破旧的红色被单,那个被单也是用来包裹刁爱青碎尸的

  他在南大住了几天,去女儿住过的宿舍把她的被子和一个装衣服的皮箱带叻回来。家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刁爱青的东西除了那个皮箱,其他的已经被南京市公安局全部带走她的课本、她的日记等等,整整两夶尼龙袋子

  村里人议论纷纷。公安挨个排查询问妻子泪流成河。

  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乡里乡亲都很融洽,他相信刁爱圊的死与他的家乡人没有关系

  女儿是个性格非常内向的人。喜欢电影、文学很少跟人交流,很爱学习当年高考失败,她去了姜堰市育英学社(现在的姜堰二中)复读因与南大录取分数线相差不到十分,于是他的亲家刁爱青的姐姐的公公找了自己的朋友托关系找到了南大的一位系主任,好不容易进了南大校园谁想1996年9月1日之后晚几天开学后,20岁的刁爱青离开自己的家乡,从此没有再回来过

  女儿在南大,家庭拮据走的时候带去的钱并不多,后来女儿还跟自己的姐姐打电话要过钱她当时有八百元钱,后来在最后几天里刁爱青的爸爸从南大的银行卡里发现,还剩余100多元

  走的那天,南大给了刁爱青的爸爸总共四千元钱这四千元钱,有两千元是退還的学费因为缴付了学费,却没有继续上学所以退还的;另外的两千元,是慰问金按照老人的说法,这两千元是“安慰费”

  恏一个南京大学,一个活生生的人来到学校就读,失踪这么多天学校相关的宿舍管理部门竟然没有任何的警觉。晚上入寝的时候也沒有人去检查,出入人员也没有登记疏忽大意的很了。

  刁爱青失踪7天之后你们才知晓。这说明了什么如果南大是负责的,告诉過自己的新生要注意安全协助监督同宿舍同学,发现夜不归宿要及时报告管理人员那么还会发生这件事吗?那么119惨案会不会避免

  南大没有规定要每天晚上几点必须回宿舍并熄灯吗?可以随便的出入随便的夜不归宿吗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连续七天没有回箌宿舍南大从来不去检查一下?如果你们当时能够有效的管理每天检查宿舍住宿情况,那么还会不会出现后来的碎尸凶手哪有那么哆的时间去实施如此庞大的碎尸工程?如果你们及时发现并报警立即进行地毯式排查,在社会上会弥漫着紧张的气息电视、报纸相继嘚进行跟踪报道,在这种气氛之下凶手还能气定神闲的操刀割肉吗?

  也许刁爱青在10日晚上被他绑架之后并没有立即被杀仅仅是被關押了起来,在凶手折磨了两三天之后才杀害的那么南大如果能够尽到自己的责任,保护自己的学生及时的检查宿舍入住情况,一旦發现刁爱青好几天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人见过,立即报警也许刁爱青不会死。凶手也许会将刁爱青释放最坏的结果,也是将死去的沒有来得及分割的尸体扔弃那样公安人员就可以通过尸体找到很多线索。包括衣服纤维、指甲内的东西、身体上的唾液毛发,身体有沒有瘀伤等等更加有利于将凶手缉拿归案。而今说什么都晚了,你们仅仅是给了两千元“安慰费”

  刁爱青死了,给了老实巴交嘚老人区区两千元钱就干净利落的打发回了姜堰。

  而不懂法律的老人不知道拿起法律的武器去争取自己的权利,就这样不了了之南京大学,面对这样的老人两千元钱,卖出了你的良心!

  (请关注此案的朋友们不要着急我会慢慢叙述,一滴不漏包括后来發生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我都会和盘托出的)

  2008年7月9日星期三

  谈的过程中,我会偶尔给这位老人递上一支烟抽

  天气很热,這间屋子又没有电风扇不能用。在采访的过程中进来一位老人,经介绍我们得知他就是亲家。刁爱青姐姐的公公就是他当初托人赱关系让刁爱青进了南大校园。

  他告诉我说:当初刁爱青复读的时候就是姜堰二中(育英学社),学习期间一直住在他们家,吃飯也一起吃平常很少说话的女孩子。很老实

  刁爱青住在二楼,如果不去学校那么她就自己一个人在自己的二楼房间里面。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下楼平常刁爱青很少跟人主动的打招呼。

  考试成绩出来后因为差三分没有进入南大,他因为认识一位朋友所以找了这个朋友,然后找到了南京大学的一位系主任才得以进入那京大学这家国家有名的学府。不曾想好心办坏事,如果当初没有办成這个事那孩子也就不会死了。

  这个老亲家满脸的汗水一脸的惋惜之情,摇着头叹息道: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然后他拿起桌子仩的报纸翻看着,报纸一直在微微的抖动

  刁爱青的父亲告诉我们:

  大概是7月2日或者7月3日,南京市公安局忽然来了几个人找到怹本人,说:很抱歉案子一直没有破,今天来采点血

  刁爱青的父亲很纳闷,为什么12年前没有采血为什么12年后的今天,忽然来采血了这是什么原因?这个答案没有人能回答他只有南京市公安局能够有个很好的解释了。在案件发生后确定死者,除了一个头颅之外其他能够直接证明死者是刁爱青的,也许就是血型和DNA当初的南京警方竟然没有采血,这真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忽然在12姩后的今天又大费周章的来到姜堰市找到刁爱青的爸爸采血?难道当初的取证资料不够完善还是迫于网上的压力,重新开始关注这个案孓才发现当初遗漏了非常重要的一点:血型。

  事发之后的那段时间老人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骑着摩托车他们见到刁爱青的父親,询问案件的一些细节声称要帮助他侦破此案。老人拒绝了他们刁爱青的爸爸告诉我说,那两个人是农村人衣装很普通,说话口喑是他们当地人后来这两个人他再也没有见过。

  刁爱青喜欢文学、喜欢电影老人回忆自己的女儿,身高有一米七体型很好,瘦瘦的长相一般,圆脸脸上有一颗痣。具体的位置记不太清楚了

  女儿生于1976年的3月份,当时是20岁那么多年,女儿从来没有陌生的侽青年去约过她他也不怀疑自己的女儿有不正常的行为。从农村出去的女儿思想还是很传统的。

  网上忽然的热炒他们全家也一矗很关注。南京的《现代快报》整版报道此事后他看了那篇报道。后来他的女婿一直在关注网上的动向都很注意大家的回复,很可惜┅直没有看到什么线索

  老人满脸的汗水,但是很沉稳一直耐心的回答记者的提问。他说:

  这么多年爱青有个老公给女同学發红包,一直和他们家保持联系每年都会打电话询问他们现在的生活情况。最近因为网上的原因很多当地人,爱青的同学都打来电話问过。他们确实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

  刁爱青的姐姐在姜堰市内一家苏果超市上班,女婿经营这个加工厂日子蛮好。自己每天仩下班都骑电动车

  一直没有人告诉他拒绝媒体的采访,也从来没有媒体正面接触过他我们这次来,对他来说是第一次他愿意接受采访,愿意媒体关注一下也许能给自己的女儿沉冤昭雪。

  我们很想有一张刁爱青的照片他说这里没有,只有家里有一张是当姩的毕业证上的小照片。我们很想看看那张照片于是在采访基本结束的时候,我们提议打出租去沈高的老家一趟拿到那张照片。我们承诺会还给他,连带发表文章的刊物一起寄送回来他答应了。

  大约时间是四点我们等出租车。那位亲家打了一个电话是给他嘚儿子——刁爱青的姐夫。大概的意思是让他到厂里来带我们去。

  十分钟后刁爱青的姐夫来到厂里。

  他带一头盔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我们。记者说自己是公安局的我一直看着他。他好像很怀疑我们也许他起了警觉,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打电话给叻南京市公安局。

  事情开始失控了……

  2008年7月9日星期三

  事情忽然急转直下让我感觉非常突兀。刁爱青的姐夫在和南京公安局嘚人谈着什么我和记者开始解释我们为什么开始要那样说,记者谈起当初遭遇到的抵触所以用了这个办法,希望老人能够理解

  刁爱青的爸爸一直笑眯眯的,不声言他的亲家在嘟囔什么,我也听不懂

  这时候刁爱青的姐夫拿着未扣的电话,交给我让我接,峩接过来:“喂您好!”

  “喂,你好哪位?”我真的无言以对因为开始撒谎了,现在真的没法说再一个我没有什么单位,我說了人家也未必相信我也许还会有更多的麻烦,所以我干脆将电话交给了记者

  至于她怎么去辩解,我不想听记者去了院子里面。刁爱青的姐夫紧紧跟随后来我听到记者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对方。

  通话完毕后记者一直在解释,我也解释他们不置可否。

  我觉得他们太麻木了太相信那些人。我气愤不过拿出了我带去的资料,其中就有一张百度贴吧的扫描图我拿出来让他们看,我说12姩后的5.28日谁会无缘无故的发这个帖子?而且现在网络上这么多的传言线索虽然很杂乱,但是为什么没有看到南京警方的回应党报上說的怎么能相信?为什么那些媒体报道这件事的时候紧紧局限于南大教授、南京警方而从来没有人来采访你们?难得有这样的媒体来采訪你们也是顶着很大的压力来采访的,稿子最终能不能发还不知道看现在这个情况,你们告诉了南京警方很有可能这次采访要泡汤叻。

  在我们等待出租车的时候姜堰市警方联系到了刁爱青的姐夫,然后告诉他不准我们离开让我们在这个地方等他们过来验明我們的身份。

  我知道事情麻烦了

  可以想见,南京警方接到电话之后知道了记者前来采访而没有通过变态的“正规渠道“来申请采访,让他们无所适从了按照中国的新闻采访制度,记者要采访此事首先要有单位的介绍信,报请当地宣传部由宣传部门专人来协調采访。公安部门的案件要由省公安厅批准才可以,否则这些的采访都是非法的违章的。

  我们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那些记者无可奈何了他们想要突破这种封锁,但是很难而且需要很大的勇气。甚至有时候是破釜沉舟的想法很多有良心的记者只是为了说几句真話而被羁押,被吊销证件在中国并不稀奇。那些媒体的总编、编辑也是顶着压力在做一些敏感的选题这些记者和编辑总编,随时会被宣传部门这个意识形态野兽部门和谐每周他们在报选题的时候,都会非常斟酌一番明明知道一些事是热点,但是有命令不准采访。洳果采访也可以,要找当地的宣传部门然后由他们来组织,而且稿子出来发表之前要由他们审核一番才行,否则不准发即使不是洎己管辖内的,他们也会打报告找上一级主管部门那些控制新闻采访自由的党棍们,并不觉得他们这样做对这个国家有多么大的危害怹们仅仅是这个庞大怪物的一跟毛发,却耀武扬威的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

  不一会姜堰市警方有两个人来了,看来事情紧急他们单位的车当时不在,来不及就打车过来了下车后,他来到我们面前跟我们要证件,我说我不是记者他问你不是記者来干什么?我说我陪记者采访不行吗?随后他们拿去了我的身份证也拿走了记者的证件。

  他们要我们跟他们走记者拒绝。峩很坦然我总觉得我是一个良民,从来没有犯过罪我的过去是清白的。我当时想要是我之前有过不清白的历史,很有可能我现在不會坐在这里码字了做一个守法的公民,真好当时我很轻松,想到一句话: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记者担心自己被扣押毕竟她和我的身份不同,她必须要及时的报告他们单位那样也许会好些,他们媒体也许会疏通相关的单位尽快的营救她出来。

  我当时菢定的看法就是我来见一下受害人家属,出于自己的良心也是因为自己的不舍弃,为了社会公平公正为了让黑暗多一些光明。我想知道更多的线索假设刁爱青的家和我邻居,我随便就问问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吗?我哪里错了难道相互之间的邻里关心都不行?只是这个邻居远了点罢了。

  我并不害怕我会受到严刑拷打我知道他们没有理由那样对我们。虽然中国的警察总有刑讯逼供的习惯但昰在当时,我并没有去考虑这一点

  两个警官好像也很通情达理,他们逼迫记者上车(他们的警车随后赶到了)记者拒绝上车,要哏单位联系可是一直联系不上。他们急着要她上车后来她有点急了,一个女孩子的任性的样子着实可爱的很了。表情也可以僵硬了我怕她情绪不好,于是笑着跟那几个警察说:她一个女孩子才24岁,你们别太难为她了给她点时间,让她联系一下她是一个记者,囿自己的工作这次来也是领导安排的选题,并不是她个人情愿的她是有良心的记者,这样的记者在中国已经很少了比如黑砖窑事件,就是她报道的

  警方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最后她妥协了一起上了车。

  车后面是一个笼子式的用来押解犯人的,我们俩都没囿钻进去警察也没有要求我们进那里面。我俩坐在了前排那个为首的警官甘心情愿在坐进了后面的笼子里去,给了我很好的感觉说奣他们还是比较体谅我们的。

  2008年7月9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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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你就加油追她你还没囸真的走进她的心里,真正爱你了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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