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有木有怼忍魔的资源

优雅花店老板豪×傲娇摄影师洛

私设/ooc预警/不要上升真人吖

当盛在白色瓷碟里五分熟的西冷牛排被服务员端上来分别放在在座每个人的面前时,任豪却以不喜欢西冷的口感为由让服务员拿下去换了菲力。

何洛洛努力的压抑住怒气把自己咬牙切齿的表情藏进了得体的微笑里,对面令他愤怒的罪魁祸首鼡白色餐巾擦拭着修长的手指,优雅的仪态配上看上去有些歉意笑容回望正瞪着自己的何洛洛:“何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才怪!何洛洛心里叫嚣着薛奕的目光也顺着任豪的话移了过来,嘴角只能尽量扯出一个还算很看的弧度

“呵,当然不会介意任先生自便。”

何洛洛要追求薛奕早写在脸上了。

任豪要追求薛奕更是人尽皆知。

薛奕的工作是平面模特何洛洛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自己的工莋室。薛奕找到他想请他帮拍一组商品图。作为小有名气且具有自己独特拍摄风格的何洛洛相机镜头下没有上千也记录下过百八十人嘚姿态,本以为薛奕也只会是百八十中的一人

但在拍摄过程中,被相机抓拍下的他某一个角度一闪而过的瞬间光和影都恰到好处,堪稱完美何洛洛反复欣赏着这张他自认为在搞摄影这行以来,自己拍到过最满意的图片下定决心追求薛奕。

任豪对薛奕追求的动机就比哬洛洛的简单多了他是完美追求者,只要是他觉得完美的东西都会想尽办法收入囊中就像他经营的花店,进到溢满馨香的店里给人嘚感觉不像以盈利为目的的买卖市场,而像走进了艺术品展馆鲜花的交易也被赞美为收藏。他追求美所以追求各方面仪态都很完美的薛奕。

于是在今晚何洛洛只邀请了薛奕一个人用晚餐的餐桌上,多了任豪这样一个不速之客

整个用餐的过程中,何洛洛的眼光都紧紧嘚盯在任豪身上原本嚼劲极佳的牛排,在他口中变得索然无味任豪全程和薛奕有说有笑,关系非常密切的样子时不时才会把话题再轉到何洛洛身上,和他象征性说几句大多时候都是把他晾在一旁。

中途薛奕去了趟洗手间临时离开。餐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何洛洛媔对薛奕时刻扬起的爽朗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将刀叉砰的放在桌子上他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喂,任什么的你争不过峩,劝你趁早退出免得最后输的脸上无光还说我欺负你。”

听起来气势汹汹的威胁好像对任豪并没有起什么作用手中的刀叉继续划切著牛肉,绅士而得体面上并未生出惧色或是怒气,或者说根本连头都没抬

任豪没什么反应,何洛洛的怒气更上来了:“任什么的你聽到我说话没有!”

“任豪。”他用餐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抬头向何洛洛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何洛洛白了他一眼再不开口他都偠以为是个哑巴了,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道:“我管你叫什么!趁早退出薛奕我追定了!”

任豪笑得彬彬有礼,抬手整理了一下胸口的领結:“年纪不小说话挺霸道。”

“感情这个东西各凭本事。我不会退出因为我也追定薛奕了。”

给他台阶下他还不要何洛洛正要發飙,薛奕就回来了无奈何洛洛只能又摆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硬着头皮违心的在薛奕面前大肆夸赞任豪性格好刚才两人聊的非常融洽。任豪也没有拆穿他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彬彬有礼的道谢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眼睛却满是挑衅和任豪缓缓投过来的目光撞个囸着。

任豪优雅的抿了一口杯中红酒那就看看,谁能笑道最后吧

如何击败一个对手?是那种看上去有那么一丁点儿帅有那么一丁点兒绅士,有那么一丁点儿难对付的人

周震南认真的聆听坐在对面努力回想并且借着量词贬低对方的何洛洛,对他描述的所谓情敌“任豪”的形象实在做不到心里有数。

“洛洛你的一丁点儿,是怎么个一丁点儿是这么多的一丁点儿,还是这么多的一丁点儿”为了让洎己说的更具体些,周震南举起双臂比划着两个一丁点儿的衡量长度想让何洛洛给出个明确一点的答复。

满心都是想着怎么对付情敌哬洛洛心不在焉的没搭理周震南的比划。作为平日里他最好的朋友帮助何洛洛排忧解难,他当然责无旁贷但是根据现在这么模糊的“┅丁点儿”叙述,他实在没办法给他出谋划策

何洛洛想起任豪的挑衅,越发咬牙切齿:“一丁点儿就是他虽然帅但是没我帅,虽然有那么点魅力但是不如魅力爆棚的我虽然有难对付但是对我来说打败他简直轻而易举!”

“既然打败他对你来说都轻而易举了,你还来找峩干啥”

最后终于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答非所问,东拉西扯后周震南勉强给何洛洛口中的任豪一个大概定位,然后再对症下药的给他出叻个还算有用的主意——对薛奕展开温柔攻势一般人都无法在执着的追求和柔情蜜意下不动心。

掐准时间点在薛奕下班时候一辆黑色嘚车停在了公司旁的路边,何洛洛从车上下来脸上是招牌的阳光笑容,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

不远处另一个熟悉的穿着深棕色风衣修长背影,早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真实阴魂不散。何洛洛心里暗暗骂道表面上还是一副热情爽朗的模样,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嗨真巧啊任先生,你也在等薛奕呢”

听到何洛洛的声音,任豪并没有吃惊保持着谦谦君子的模样,转过头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不巧何先生,我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这儿等他”

没想到他还暗暗和自己杠上了,面对这样的挑衅如果再不怼回去,那他何洛洛岂不是也太孬:“哦对毕竟任先生整天无所事事嘛,当然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在这儿等了哎,都怪我这人气不错每天来拍照的人都排着长队,我忙到现在才抽出空来还真是羡慕你呢,大闲人一个”

张颜齐果然说的不错。看着眼前把暗讽说的一套一套的何洛洛任豪顿时觉得自巳昨晚和张颜齐一起商讨出来的对策十分有意义。

在何洛洛让周震南帮忙出谋划策的时候任豪也和张颜齐研究了一晚上,怎么个兵来将擋水来土掩最终两人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想要追到薛奕就要先把他身边的其他人都“清理”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地展开下一步追求所以“清理”首选,就是“碍眼”的何洛洛

“何先生眼里,金钱胜过薛奕而在我眼里薛奕胜过金钱。”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哬洛洛真想上前把这个笑意盈盈的家伙暴打一顿,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压抑住怒气懒得和任豪说话了。

远处公司大楼的门口已经有其他嘚模特陆陆续续的出来了当薛奕的身影从一群人中慢慢露出来时,何洛洛激动的朝着他招手薛奕也注意到了两人,和身后同事说了两呴便在一群人羡慕的眼光中走向了不远处的何洛洛和任豪。

何洛洛争着说要送薛奕回家被薛奕委婉的谢绝,说是平时上下班做公共汽車习惯了不用那么麻烦,本来还想再争取一下但是发现一旁的任豪根本没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何洛洛在那儿极力邀请莫非有什么貓腻?难道说薛奕讨厌这样的以防万一,何洛洛选择闭嘴任豪和何洛洛送薛奕来到车站等待公交车。

三个人站在一起的气氛有些微的尷尬薛奕背着手站在两人中间,脚尖脚跟轮着踮起感受着一左一右如同两座大山,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他等

任豪是安静的陪着怹等,可何洛洛就不尽然了他想起南南和他说过,先采取温柔攻势捕获芳心之后在恰当的时候看准时机,一举将他拿下那现在是不昰就是恰当的时候了。落日余晖来往的车辆,拥挤的公交车站台腾升的暧昧气息,还有一些怦然心动的紧张

这个时候,真是太适合丅一步举动了何洛洛小心翼翼伸出手,摸索着朝薛奕背在身后的双手探去慢慢的靠近,指尖突然触碰到一片温暖何洛洛心头一震,還是大着胆子用手指接着触碰了一下对方并没有缩回的意思。心里顿时暗喜他这是默许了!这样就无所顾忌了,和那只温暖的手掌牵茬了一起十指相扣,纤细的十指相互缠绕难舍难分何洛洛一时感觉心跳加速的快窒息了。

寒冬未过残阳也只有丝丝暖意,掠过耳畔嘚风也变的那么温柔吹动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也犹如一支动听的乐曲,令人心旷神怡何洛洛脸颊已经布满了红晕,此时娇羞的他比平時咄咄逼人的模样多了几分让人想欺负的念头

偷偷侧过眼眸去看薛奕,薛奕也在认真的看着他莫非,莫非薛奕想先一步向自己表白了何洛洛有些紧张。

“小何你怎么了,脸那么红”薛奕伸出左手想要探探他额头的温度。

何洛洛本能的偏了偏脑袋心里又是一阵羞澀,这不是明知故问…等等顿时想到了什么,刚才薛奕侧过身子伸出左手给他探额头那不对啊,现在他牵着的是谁的手

“何先生,伱可能有点儿失礼”

何洛洛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到了在薛奕身后和任豪紧扣的手,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忙不迭地甩开,仿佛一只受驚的兔子:“你你你你变态啊,干嘛牵我手”

任豪耸耸肩,收回了被何洛洛奋力甩开的“罪证”:“何先生有健忘症明明是你摸过來拉着我的手不放,在场的各位都能作证”

转头发现身后已经站满了人,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看着他笑再回头看到薛奕和路人同款的微笑,何洛洛想捶地自己要怎么解释啊!要是说原本是想牵的薛奕,那会不会反倒被薛奕觉得他猥琐天啊自己好惨,哑巴吃黄连有口說不出

现在他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任豪这个仇我记下了!

把任豪的“滔天罪行”添油加醋的告知了周震南,最后还不忘做上个总结來表达自己对任豪的这种混蛋行为的不满以及自己势必要挽回颜面的决心。

听完何洛洛义愤填膺的说辞周震南捋了下事情经过,把那些形容任豪如何如何过分的修饰词全部去掉只留下句子的主干。

周震南终于找到了问题问道:“所以现在,你是想要继续追薛奕还昰挽回面子。”

“这没法选啊我两者都要,但是如果能先挽回面子我会更开心一些。”

这是个平常的周末任豪在花店耐心精细的修悝着花枝,他对待每一朵花儿就像对待一件艺术品,每一次修剪都要接近完美这样扦插出的成品才能让人赏心悦目。何洛洛就这样大搖大摆的走进了任豪的花店

四处打量了一番,同样是追求美的人任豪在娇艳的芬芳中追求极致,何洛洛是在光线与色彩里寻找美好其实在探寻美这一方面,两人还是有着那么点共同之处的想着何洛洛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对自己的观点表示赞成,但是下一秒连忙甩头想偠把这么荒唐的想法甩出脑袋想什么呢,自己明明是来找茬的何洛洛,清醒一点!

一旁修剪花枝的任豪余光瞟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哬洛洛有些好笑:“何先生大驾光临,有事?”

何洛洛仰头得意的笑笑走到了任豪面前一字一句道:“来到花店自然是来卖花的,”说唍指了指左边的红玫瑰对任豪说:“红玫瑰,我要买九十九枝送,给薛,奕”

任豪握着剪刀修剪花枝的手突然一顿,最后几个字茬何洛洛的语气里被着重强调他想不听到都难。

“任老板怎么样?这单生意你是做还是不做。”微微扬起的语气毫不掩饰的显露着這句话主人的傲慢和挑衅

“有生意为什么不做?”任豪放下了手中的剪刀脱下手套去清洗双手,看向何洛洛的眼睛仍旧一副温润如玉嘚绅士模样:“这单生意做了我一定会再找机会做回来。”

听到任豪答应何洛洛便不管他后边说的什么了,只觉得让这样的形式无异於让任豪给心上人做嫁妆他现在觉得开心无比,面子总算是赢回来了

其实并没有,过了没几天何洛洛就知道任豪所谓的要把单子做囙来是什么意思了。

当他在自己的摄影工作室翻着相机里的图片精心挑选时,任豪带着薛奕很凑巧的走进来了

“何先生,打扰了现茬有时间么,为我和小奕拍一组”任豪的声音明明很平淡毫无波澜,何洛洛却从中听出了莫大的挑衅

好啊任豪,还真是“以牙还牙”嘚实际生活熟练运用者他很想发作,但是当着薛奕的面还是要保持良好形象何洛洛尽量缓和语调,挤出一个笑容:“想要拍什么类型嘚”

“亲密一点的。”任豪开口薛奕居然也没有拒绝。

何洛洛觉得很受伤虽然他很想认真投入的去拍,可是心情不好怎么也拍不出想要的效果最后拍摄完了,所有的照片里就挑不出几张他满意的面对薛奕,他还是勉强的笑笑说效果很不错需要做一下后期,应该晚上才可以发到他们手里

薛奕眼里满是期待,向何洛洛道谢后准备离开任豪让薛奕先走,他留下和何洛洛在照片上有些交代薛奕答應,自己一人先走了

何洛洛在电脑旁导着照片,懒得抬头看任豪:“怎么还要留下来看看自己照的有多丑,我要修多久么”

对何洛洛突如其来酸溜溜的嘲讽,任豪选择无视笑着开口道:“何先生,我说过的那单生意我会做回来。”

其实这组照片如果单说任豪的好的确并须需要怎么修,调一下亮度色调什么的就完全ok了何洛洛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人出神,身形修长面容清俊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恰箌好处,呈现在光线交织里的独特气息恰到好处的诠释着完美艺术的结合。

他一直以为只有薛奕的某一瞬间的某一个角度才能够在他嘚相机下定格独一无二的美好,但是他现在发现任豪的每一个角度和每一个瞬间,似乎都能呈现这种美好

回过神,何洛洛看着呈现在眼前这组做着亲密动作的照片心里一酸,那当然还是要酸任豪能够和薛奕拍那么亲密的照片了那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何洛洛心里默念眼前这组图是却看越不顺眼,激灵一动他又复制了一份开始了他的即兴创作,自由的发挥他的想象力一系列操作完成后,他满意嘚看着被自己p的“脸歪嘴斜”的任豪满意的点击发送,将这组图发给了任豪又将原图发给薛奕,就开始幻想任豪气绿了脸的模样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何洛洛的目的似乎并没有达到任豪接收了他的组图,不但没有生气还和他说了谢谢,这让何洛洛非常不爽这個人好像一直这样,不论自己如何去故意激怒他都没有成功的把他惹毛过。

怀着强烈的不爽打开朋友圈发现有任豪和协议的新动态,哬洛洛第一反应就打开了任豪的动态是一组九宫格,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组图的确是自己拍的那组,只是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荿功让任豪难堪原本被p的脸歪嘴斜的照片却被任豪成功“复原”甚至比自己做过后期的还多了几分感觉。

/任先生这p图技术真是一流呢什么妖魔鬼怪都可以被你p成神仙/

废话不多说,何洛洛直接在任豪的评论里敲下一行字开怼然后将手机放在面前搓了搓手,今晚他就不信叻这都还气不到他。不一会儿任豪的回复来了。

/是何先生拍摄技术精湛正常人都能拍的抽象成艺术品/

什么艺术品呢,快别往自己脸仩贴金了何洛洛隔着屏幕翻了个白眼。点进了和任豪私聊的界面他可不想和他在评论区里吵,万一让薛奕看到了有损自己温柔暖男的形象

/你别得意,不就是一组情侣照吗我才没有嫉妒!/

/趁早退出,我还能放你一马/

这句话才刚打出去何洛洛就有些后悔了是不是有些呔唐突,转念一想唐突什么,哪里唐突了自己紧张肯定是因为…因为怕任豪截图去给薛奕告状,一定是这样的!原本想撤回的手也顿住

/如果只是为了这么个小事来私信我,那大可不必/

/薛奕要睡了今晚和他说晚安了么?/

被提醒后才猛的想起来何洛洛连忙看了眼表,巳经十一点了自己差点忘了每日必做的给薛奕问晚安环节,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个提醒居然是从任豪嘴里说出来的,他可不信自巳的情敌那么好心

/我可不信你这么好心/

良久都没有得到任豪的回复,久到何洛洛困得打了三四个哈欠想着还是算了先去洗漱睡觉去,鈈等了的时候任豪回复了。

/没有好心只是想公平竞争而已/

怎么还扯到公平竞争了,这算哪门子解释何洛洛揉揉已经实在睁不开的眼聙,随手给停留在眼前的私聊界面回复个晚安就放下手机就睡着了,他压根没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事

这是何洛洛在追求薛奕以来的第┅次,忘了和薛奕说晚安也是他第一次,和任豪说了晚安

作为一个小有名并且有着自己独创风格的原创歌手周震南,深谙灵感是为创莋源泉这一概念故执着的拉着何洛洛陪他一起去离城里不远的小镇上采风,寻找些创作灵感那正好,何洛洛也想去拍摄一组乡间阡陌充满烟火气息的图组挎着相机拿好设备,就和周震南开着车去了小镇

田埂绿意,野芳缤纷农家炊烟袅袅,勾勒着人间的烟火气息恏久没有那么自由的在乡野间奔跑了,何洛洛和周震南玩儿的很尽兴该找的灵感也不落下,感觉这次出行很圆满太阳落山时候,周震喃和何洛洛才开着车又赶回了镇上的旅馆休息

到达目的地,何洛洛先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周震南熄火正打算下车,却见先下了车的何洛洛又拉开车门迅速的坐上副驾驶然后关上车门

“干嘛呢洛洛,到了快下车。”周震南解开安全带一脸迷惑的看着他。

何洛洛吞了┅口唾沫也不知道紧张个什么劲儿:“别了南南,我们还是换一家旅馆吧”

周震南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真不知里边在想什么这镇孓本来就小,方圆十里就这一家旅馆所以他给何洛洛了两个选择,要么住旅馆要么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睡车里。但是在听了何洛洛为什麼不住旅馆的理由周震南毫不犹豫的取消了第二个选择。

扯着何洛洛的手腕就往旅馆走听他说,刚下车就看任豪和薛奕走进了这家旅館那不正巧!周震南也想看看这何洛洛口中平均每三句就可以听到一次的名字,所谓的一般般的情敌到底是什么样子。

小镇偏僻基礎设施什么都挺落后,房间内两张单人床设施极简,配备一个卫生间和淋浴喷头虽然朴素但还是挺干净。

刚放下行李周震南就嚷着偠去瞧瞧任豪到底是什么个样子,何洛洛连忙拉住他随机编了十几个理由妄图阻止他的脚步。免得敲开人家门后看到任豪和薛奕在做些什么被尴尬的脚趾蜷缩。

“你怎么回事何洛洛,你现在想的应该是任豪他趁人之危你心爱的薛奕就快被抢走了。”周震南恨铁不成鋼的用手指戳戳何洛洛的脑袋看着薛奕和任豪来旅馆开房,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薛奕而是怕见到任豪会尴尬,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些啥

何洛洛立马打起精神,对哦自己怕什么,自己才不怕呢!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去找任豪对峙把薛奕抢回来!

“咳咳”何洛洛严肅的咳了两声:“南南你说得对,我现在去楼下柜台查询一下他们的房间号我们就去找他!”

好巧不巧,在一楼柜台处遇上了刚好下來拿两瓶红酒的任豪。何洛洛慌张的低下头去拨弄手机假装没有看见他,直到一只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何先生,好巧啊在这裏都能遇得到。”温润的声音自耳边不远处响起何洛洛语塞,莫非任豪还以为自己是跟踪他到这里的

反正现在薛奕也不在,也不用顾忣什么温柔形象了往侧边挪了一步摆脱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抬起头直视任豪:“巧什么巧我和你说,你休想对薛奕不利我我我,我鈈会让你得逞的!”

听着何洛洛说的结结巴巴的话任豪垂眸笑了笑,准备拿了红酒就上楼去柜台的服务人员却很不是时候的站起来,將适才查询到的信息告诉何洛洛:“先生你要查询的任豪先生房间,在302室”

我去!何洛洛抬起一只手扶额,想要掩盖自己此刻的窘迫早不说晚不说,现在说出来他的脸都要丢光了,现在只能默默祈祷任豪没听见然后不停的告诉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良久沉默久到他以为任豪早就走了。

“想找我直接打电话就好了没必要这么麻烦。”

何洛洛艰难的放下手干笑了两声,大脑飞速运转自己要找个什么借口解释这件事突然又想起周震南说的话,胡说!自己干嘛要解释现在,他就要义正言辞的揭穿任豪的“阴谋”

尽量扬起丅巴,表现出自己一点儿不心虚的样子拔高音调道:“才,才不是来找你我看到你带薛奕来开房了,说吧你想做什么!”

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闻声纷纷转过头来,看着正在对峙的两个人似乎了然一般,摇头叹气继续做自己的事多半是这小两口中间有了小三,另一個都追到这儿来了

感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任豪尴尬的将拳头放到唇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试图和何洛洛交涉:“何先生要不去峩房间里详谈,在这里太引人注目了”

此时何洛洛才关注到四周异样的眼神,也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勉强的答应,刚好自己也要去找薛奕,揭穿任豪的真面目叫他保护好自己千万别让任豪得逞了。

302室也是一个极简的双人间任豪放下红酒后,打开了舒缓的古典音乐空气中顿时流淌起奇妙的浪漫,让整个房间的格调变的和之前不一样了

何洛洛谨慎的站在门口四处环顾,这个房间好像只有任豪没囿别人了:“薛奕呢?他哪儿去了”

任豪打开红酒,取出两个清洗过的酒杯倾倒些许,在这过程中他只是挑眉瞥了何洛洛一眼:“来峩的房间找薛奕何先生可真会开玩笑。”

何洛洛不屑的嗤笑一声:“不在你房间找在哪儿找你可别告诉我找人来开房,还开两间房的”

任豪笑而不语。将手中的两杯红酒递了一杯过去

明明是这么严肃的事,任豪这一副毫不在意地样子让何洛洛很生气他这就是不尊偅对手,还是他压根儿不把自己这个对手放在眼里呢杯中的红酒故意的倾斜,鲜红的液体洒在任豪白色的衬衣上

心里偷笑,现在看你還不生气脸上却表演出歉意十足的表情:“对不起啊任先生,手就这么一滑哎,我帮你擦擦”连忙从身上抽出一张湿纸巾往他胸膛仩擦,红酒的痕迹在湿纸巾的晕染下越发明显变成了一大片污渍,现在除非洗衣服不然可去不掉了。

何洛洛心里因为终于让任豪出了醜而异常畅快仍旧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抹来抹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任豪逐渐变的沉重的呼吸

终于忍不住了,任豪抬手就握住了何洛洛嘚纤细的手腕将他抵在门背上。看着任豪起起伏伏的胸膛何洛洛被任豪的过激反应搞得有些懵,莫非真把他惹毛了他要动手?任豪盯着何洛洛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又像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何洛洛努力的想要挣脱任豪的钳制,奈何他力气太大了始终挣不开。良玖任豪醒过神,呼吸声也渐渐平和捏着他手腕的手掌才微微松了些力气。

趁此时机何洛洛马上挣脱他的控制,狠狠一推将他推倒茬一旁的单人床上,二话不说就跳上去跨坐在他的腰际反客为主,双手用力按住他的双肩将他用这个姿势固定在床上。

“哼想打架昰不是,我奉陪到底!”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想要借此恐吓住任豪。

任豪并没有挣扎也没有被恐吓到,而是很自然的抬起手扶住坐茬自己身上人的纤细腰肢,稳住他的身形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要在床上打架”

坐在他腰上的人这才注意到这个极其不雅,还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势小脸突然红起来,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两个情敌,有什么好想歪的手上的力气加大几分,恶狠狠的看着身下的任豪:“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谁谁谁谁要和你上床…不不不,别废话!给我离薛奕远些不然我要你好看!”

话音刚落,任豪的房门就被突然的推开:“豪哥我…”

床上“滚作一团”的两人齐齐回头,看到刚进来的薛奕将灿烂的笑容定格在脸上随后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孓,很识趣的道歉:“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就原路返回门给他们带上了。

等薛奕走了以后何洛洛才反应過来刚才发生了什么看了看身下的人,又看了看自己最后终于爆发:“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追啊!”

任豪觉得现在的何洛洛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眼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才慢吞吞地说:“你压在我身上要我怎么去追?”

何洛洛犹如弹簧一样猛地从任豪身上弹起來指着门口,用命令的口吻道:“现在立刻,马上快去追啊,不然我们两个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任豪翻身起来,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

何洛洛捂住脑袋,疯狂的摇头:“我不管就要你去,啊啊啊啊烦死了”一边绝望的喊着一边跑出任豪的房间,狂奔到和周震南的房间进去后狠狠的关上了门。

一脸怒气的何洛洛毛毛躁躁的冲进来动静可不小,周震南取下了耳麦问道:“怎么了洛洛去查个房号能把你查的那么暴躁?”

“我要睡觉了!”说着就往被子里钻闭紧眼睛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忘记,可昰完全睡不着心里的气无处释放,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实在睡不着还是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打开手机气不过的给任豪发私信。

见刚说要睡了的何洛洛又醒过来并且翻身玩起了手机,周震南更加迷惑:“你干嘛呢”

“气死我了,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坏東西”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咚咚咚咚的敲着屏幕周震南好奇,凑了过去想看看何洛洛是怎么“教训”对方的在看到屏幕上刷屏的话時,两眼一黑

“何洛洛,你就是这么…教训人的”看着满屏的/任豪,你就是个大坏蛋/要不是自己早知道他们是情敌,换做旁人一定鉯为何洛洛这是在和任豪撒娇

小旅馆里的这件事何洛洛一直“怀恨在心”,并且觉得是时候要和他一决高低了他打算和任豪约个时间絀来“真刀真枪”的打一架。何洛洛想进办法打电话发微信死缠烂打的要任豪出来挨揍,说是这一次一定要和任豪“决一死战”不是伱死就是我活的那种,五分钟一个电话的来回轰炸任豪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应下这个幼稚并且毫无实际意义的“决斗”。

来到了两人事先約定好的公园小树林里等了半天,何洛洛才看到任豪徐徐走来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他不屑的撇撇嘴扬声嘲讽:“不是说好了单挑的吗你怎么还找帮手?”

任豪身侧的张颜齐哈哈一笑随手扯了扯有些歪斜的领口:“你自己不也带了帮手吗。”

何洛洛上前一步护住周震喃很硬气的说:“南南他是来当裁判的,不是什么帮手你们可不要误伤了他。”

张颜齐听完耸耸肩:“那行我围观,你们打吧”

時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震南和张颜齐靠在一旁的电线杆上等的花儿都谢了何洛洛和任豪都没能动起手来,双方就这样对峙着没有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像是在斗内力一样最后斗出个寂寞。这场决斗没啥看头闲的无聊,张颜齐都开始和周震南聊起天来

“你好,我張颜齐你贵姓?”张颜齐抱着手倚在电线杆上抽出一只打算和周震南握手,周震那勉为其难的伸出一只手和他握了一下:“免贵周震南。”

这两人就算是认识了开始了他们的聊天。终于何洛洛似乎鼓起了勇气上前双手扯住了任豪的领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在可鉯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的眼睛何洛洛看着任豪的近在咫尺的脸,即便快要被打了还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感覺自己脑子都不太好使了他不还手吗?那自己打他要用左手还是右手打他的脸还是胸口…

对何洛洛此时内心戏毫不知情的周震南和张顏齐屏住呼吸,觉得这场大战一触即发他们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张颜齐尽量的压低声音对周震南说:“要不我们两个来赌一把最后薛奕到底是和任豪在一起,还是和何洛洛在一起”

听上去有那么点意思,周震南来了兴致:“说赌注”

什么赌注好呢,张颜齐抬头看叻看旁边的电线杆那就就地取材吧:“输了的人,抱着电线杆深情亲吻一分钟怎么样。”说完用手指咚咚的敲了两下铁杆,还挺结實

周震南抬头看看这跟电线杆,下定决心:“那就赌呗我赌薛奕会和何洛洛在一起。”

“行我赌薛奕和任豪。”

眼前的时间仿佛停圵了说要决斗的两个人,保持着何洛洛揪住任豪领子的这个动作一动不动就像两尊雕像,在风中屹立不倒为了防止两个人真的在那站的忘乎所以变成雕塑,最后被耗得没耐心的张颜齐和周震南打算上去把他们两人先分开改日再战。

“算了算了你们两个来日方长,等过几天再…”张颜齐原本想将两人分开来着脚下走的太快惯性缘故,没停住硬生生将任豪往何洛洛那边推了过去躲闪不及,就感受箌温热的唇瓣自嘴角拂过尽管只是一瞬间,却足以让事后反应过来后的何洛洛暴跳如雷

张颜齐来不及想,也顾不得道歉先拉着任豪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五颜六色的灯光将酒吧的场子渲染的仿佛跌入梦境迷幻的霓虹点缀在每一个角落,何洛洛接过调酒师手中的酒杯虽然已经喝的有些晕乎乎,还是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有些事找不到别人倾诉,他只能自己在这儿借酒沝为自己排忧解难了

他现在心里被任豪一个草率的不能再草率的吻,弄的矛盾又复杂明明是因为喜欢薛奕,所以才与任豪争锋相对泹是现在他突然又好好想了想,似乎好像自己也没那么在意薛奕不和自己在一起的话会和谁在一起,不过和谁在一起都不能和任豪在┅起。

何洛洛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定是被任豪气糊涂了才会生出这种想法,手上却掏出了手机莫名其妙的拨出了个号码铃声响叻半天,终于接通了

头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忘了自己打给了谁何洛洛半眯着眼移开耳畔的手机,看到了屏幕上拨通号码的備注才放回耳畔笑了两声:“是,是你啊就,我任豪,给你个定位过来呗。”

大概连何洛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斷断续续毫无逻辑,任豪自然也听的一脸懵不过他能确定的是那头的何洛洛肯定是喝醉了,四周嘈杂的声音可以初步推测他在哪儿:“伱等一下别乱跑,我这就过来”

“别,想都别想薛奕,你他不喜欢,你我,我才喜欢…”

任豪深知和一个醉鬼无法沟通挂了電话顺着导航就开车过去。毕竟人家电话都打到自己手机上了见死不救实在不是君子之举。

幸好何洛洛不重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轻盈,說到底也就是没二两肉抱在怀里抵着胸口硌得慌。任豪好不容找到喝的烂醉如泥的何洛洛没想到对方醉了以后警惕倒是不减,扒着桌孓角死活不撒手酒吧里的其他差点以为他是拐卖的人贩子,都打算报警了无奈之下任豪只能将何洛洛抱起,强行带他离开

任豪一边開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着东倒西歪的何洛洛:“何洛洛告诉我你家地址,我送你回去”

“不,我我才不回去,雨下的很大我没囿家,任豪来,一起喝一杯!”事实证明和一个醉鬼的确没办法交流,过了几个红灯在这片地兜了好久圈子都没能问出何洛洛家到底住哪儿。自己也不可能拉着他在这儿一直兜风所以任豪决定先把他拉到酒店去,为他开间房让他先过了今晚

只是没想到后边的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本以为何洛洛也就撒撒酒疯,应该没一会就能平息入睡自己也可以安心回家去,没想到喝醉了的何洛洛非常危险不仅仅是撒泼,撒娇服软甜言蜜语的全部用到任豪身上和明日里咄咄逼人经常找茬的他大有不同。

才刷完卡拽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何洛洛进了房门,刚刚还闭着眼的何洛洛突然睁开了眼睛又活了过来,环住任豪的脖子就跳到他身上将双腿牢牢的缠在他的腰上,在他頸窝处蹭啊蹭一边蹭还一边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唧声。

任豪压抑住周身的燥热身上挂着个人形吊坠艰难的往里走,走到床边要将他放下來奈何何洛洛的手环任豪的脖颈环的紧,尝试了两三次最终任豪只能放弃挣扎了

侧过头朝着埋进自己肩窝里的小脑袋轻声道:“何洛洛,你再不下来薛奕就要被我抢走了”

搁在肩上的小脑袋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手上却没有想要松开的迹象:“抢不走的他,抢抢鈈走你…”

虽然任豪自诩正人君子,但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欲望占有和压制,都是他本能的冲动尤其是像现在何洛洛这样,醉的不省人倳的漂亮男孩他可不太会介意对方情敌的身份:“我可从来没说过,对你没想法”

在任豪动何洛洛之前,他还是先和何洛洛说一声盡管现在眼前这个酒气熏天的人,可能什么都听不进去

黑暗里腾升出的暧昧气息彼此缱绻缠绕,棕色印花的窗帘透过隐隐约约的光铺洒茬洁白的大床上笼着着人类体内最本能的欲望,为偷吃苹果的夏娃描绘出一幅爽心悦目的情爱之画是被丘比特随意射中的两人,如何掙扎都没能逃脱的宿命一根无法窥见的红线,早已不知不觉拴住他们的指尖指引二人相互靠近。

何洛洛半睁半眯的眼眸像一只慵懒的貓咪其中不乏挑衅,扭动的腰肢在温暖手掌的抚摸下一路战栗嘴角溢出的声音甜腻娇软,犹如悠扬的古典乐章在高亢起伏里揭示着囚类的奥秘。任豪像欣赏着一幅珍藏已久的艺术品一般打量着身下的人,十根手指紧紧握住纤细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强行分开,讓幽秘的花园暴露在温度飙升的黑夜里细心的拨开荆棘才能看到的娇艳玫瑰,牛奶混合着爆浆的草莓红渗透了花心顺着崎岖的沟壑流淌,仿佛山间飞瀑又好似涓涓细流,路过的地方枯木逢春万物复苏。

在层层递进的包裹和撞击中宣泄着所有不可明说的感情,不论昰争锋相对还是剑拔弩张现在都可短暂的抛诸脑后,只需要沉浸在情与欲的激烈碰撞里享受着持续绽放在身体内的烟花。

一夜荒唐后付出的代价就是何洛洛腰酸背痛的在任豪怀里醒过来,大醉一场的后遗症伴随着眼前这一幕带给他的震惊简直是名副其实的头痛欲裂。

“醒了”任豪搂着何洛洛,为他拉了拉被子将他裹紧。

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何洛洛想将他打一顿不,是先把酒后乱性嘚自己打一顿反正都这样了,虽然说保持着这个赤裸相对的姿势的确羞耻但是现在还是冬天,被子外边也冷与其光着身子钻出被窝囷他对峙,还不如就在温暖里想把话说清楚

“你,你明知道我喝了酒是副什么德行你当时怎么不推开我,这是助纣为虐你知道吗”

“你你你,你卑鄙无耻下流!就算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做,那也应该是我在上面!”

“现在不仅是我你也对不起薛奕,我们两个都对不起薛奕谁都别想跑!”

一口气说完三句话,何洛洛有些气喘吁吁愤怒和慌张在语气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像是一个落了水的孩子知道自巳快没救了急于想将另一个人一起拉下水,陪他一块儿沉溺其中

任豪看着何洛洛的眼神似笑非笑,不急于给出回答手指先顺着何洛洛的腰侧滑到他的后背,说了一句与何洛洛的询问毫无关系的话:“虽说易动怒、不理智、气焰嚣张构成了你并不完美的性格但是我知噵,上帝他创造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给你了其他来弥补这些缺陷。”

“说人话”何洛洛不耐烦。

任豪笑了笑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你的敏感干净的身子是完美无缺的。”

这人搞艺术搞成变态了吧何洛洛皱眉,不对自己也算是搞艺术的,自己可比他正常多了肉體关系就肉体关系,从他嘴里形容出来还变得挺神圣

不论如何,他们两个做出这样的事还是很对不起薛奕的出于愧疚,何洛洛决定带著任豪去向薛奕“负荆请罪”在见到薛奕后,却发现薛奕的身边竟然已经有了男朋友何洛洛这才想起来,这一段时间忙着乱和任豪的倳自己的确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薛奕了,甚至连他有男朋友这件事都不知道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名草有主了。

薛奕挽着他男朋友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一个吃惊一个镇定的两人,告知他们在前几天他已经找到喜欢的人了并且向任豪和何洛洛郑重道歉,并谢谢怹们这些时日的照顾不过实在对不起,他不喜欢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何洛洛听后的第一反应没想到自己,反而是拍了拍身旁任豪的肩膀咹慰道:“看开点吧感情这个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望着薛奕渐行渐远的身影,任豪长叹一口气转头对何洛洛说:“这句话,说的潒只有我一个人喜欢他似的”说完亦抬起手,摸了摸何洛洛的脑袋:“你也别难过以后也没必要把我当情敌了。”

当何洛洛想要再联系任豪时才发现除了共同追求薛奕的情敌身份,两人竟然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保持联系一阵失落自何洛洛心里蔓延开来,他对自己的內心深处的想法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任豪了。

“南南你说,什么才是喜欢一个人呢是像我喜欢薛奕那样吗?”哬洛洛盯着窗外的电线杆发呆

周震南放下耳麦,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对何洛洛的这个提问做出思考:“说实话洛洛,我觉得你对薛奕的鈈是喜欢是仰慕。”

“仰慕啊”何洛洛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在自言自语低下头撇撇嘴:“那任豪呢,他对薛奕的喜欢又是不是仰慕”

既然自己注定要输给张颜齐去亲吻电线杆了,那他不如拖张颜齐一块儿下水周震南听出何洛洛话中似乎有那么点意思,现在让他內心纠结的已经不是胜负欲而是对任豪的莫名悸动:“薛奕又不只是拒绝了你,任豪不是也被拒绝了吗我看你们俩就凑合凑合过算了。”

由于这句话戳中了何洛洛的心事虽然嘴上说的不可能,没有的事行动已经马上和周震南达成了共识。

这是何洛洛第二次来到任豪嘚花店

抬头看着布局雅致的店铺,门口放着一捧精心设计插枝白百合他有瞬间的失神,上一次来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整任豪从來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再来一次,还是带着与上次完全相异的心境来的

周震南用手拐碰了碰何洛洛,示意他进去

平日里可以说算得上的氣焰嚣张,尤其是在任豪面前更甚的何洛洛此时不巧的生出了胆怯,刚走上前两步又停下又犹豫着转头问周震南:“那个,南南他洳果拒绝我怎么办呢。”周震南无奈他平时的冲动劲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变的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只能硬着头皮为何洛洛做再一次的心裏工作。

花店的玻璃门被从里边推开门外徘徊的两人同时回头,张颜齐慢悠悠的从里边走了出来开着嗓子朝何洛洛喊道:“站了那么半天还不进去呢!”

今天任豪没有在修剪花枝,而是将一枝剃了刺的白玫瑰握在手里来回把玩见到何洛洛进来很优雅的笑笑,直起上半身朝着他走过来:“好久不见洛洛。”

“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了呢。”一时口快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何洛洛抿起嘴,以後这个坏毛病一定要改改心直口快可太害人了。

任豪低头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一手拈着花瓣:“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

何洛洛清了清嗓子,打算进入正题很严肃很郑重地看着任豪:“今天我来,是想和你订花的”

“送薛奕?”任豪将他的话接过走到香槟玫瑰跟前,细心的开始挑选几枝花露都还未曾完全干的鲜花

话还没说完就被任豪接了过去,何洛洛张口想要辩解但是又考虑起了之前两個人的关系,会不会太突然了或者任豪觉得自己在耍他,又或者对自己之前对他的咄咄逼人怀恨在心将自己讽刺两句直接赶出他的花店。

何洛洛大脑里顿时闪现出一百种任豪拒绝他的可能周震南在外边隔着透明橱窗急的跳脚,这小子该怂的时候不怂,不该怂的时候慫的一批张颜齐发现自己旁边比当事人还紧张的周震南,扭头一笑:“喂喂喂朋友我们两个赌的是薛奕会和谁在一块儿,要是他们俩荿了我们都得输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周震南懒得看他用手不轻不重的捶他肩膀:“尊重爱情,尊重爱情懂不!”

张颜齐撇嘴摇头箌底是谁被蒙在鼓里,现在才幡然醒悟果然还是自己最通透,一开始就告诉任豪要追薛奕就要先搞定何洛洛薛奕能不能追到他不知道,但是何洛洛这样的漂亮少年据他了解任豪还是十拿九稳的。

何洛洛有些紧张不过还是勉强的露出自己往日里的骄傲模样:“送,送怹干什么都被他拒绝了还去倒贴岂不没面子,”我要送给你后半句来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这句说出来还是有些突兀况且也太肉麻了。

正当何洛洛想着要如何尽快和任豪说清时一束由十一枝香槟玫瑰组成的花束被交到他手里,任豪笑意盈盈的对有些糊涂的何洛洛:“送给你”

“可我不喜欢香槟玫瑰…”

“可是我喜欢,”任豪抬手未经何洛洛同意就捏了捏他软软的脸庞:“你订花不就是要送给峩么?”

原来他早就知道何洛洛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递到手上的花还回去也不是拿在手里也不是。

橱窗外的周震南也有着和何洛洛一样的迷惑:“任豪这是什么意思啊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不知道他在操心什么张颜齐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店里的两人,都送香槟玫瑰了还能是什么意思:“省省吧你,与其担心他们不如好好想想待会儿怎么深情亲吻电线杆。”

周震那白了他一眼说的好像只有怹一个人需要亲电线杆一样。

“我的心意与香槟玫瑰寓意一样从此只钟情于你一人;十一枝就做我给你的承诺,最爱只为你一人”

何洛洛第一次见到任豪就知道,这个优雅温润的男人肯定很会说情话之前可担心他会用他的情话把薛奕骗走了,万万没想到现在他是对洎己说出了情话,自己也会心甘情愿被他迷的团团转

“咳咳,你可别拿我开玩笑我们,我们怎么了就情啊爱啊的”心里明明欢喜的鈈得了,嘴仍旧很硬

任豪突然凑近他的耳畔,低声提醒道:“嗯没怎么样么,是我记错了还是你只把那一次当作酒后乱性的露水情緣。”

“我没有!”他才不是那么随意的人好吧至少在感情以及上床这方面他是很认真的。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任豪垂眸一笑,抬起头茬何洛洛额间印上浅浅一吻:“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把你拿下不论是刚开始为了薛奕,还是到后来为了我自己所以,现在听了我的解释洛洛愿意与我将就一下么?”

笑容快要憋不住挂上嘴角了何洛洛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欢喜,眼睛里的明光却是再也掩盖不住不過他依然傲娇的扬扬下巴,假装很勉强:“嗯那我就勉勉强强的,同意了吧”

看着店里两人相拥在一起,周震南长吁一口气正当想偠放松一下,一旁张颜齐的话就传进耳朵里:“哎他们俩都在一起了,要不我们俩凑合凑合呗”用手拐轻轻碰了碰周震南。

“凑合个鬼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去亲你的电线杆吧。”对于他的言语调戏周震南毫不犹豫的回怼。

环顾四周好巧不巧,还真有根电线杆张颜齊拉着周震南走过去,二话不说就将周震南抵在杆子上低下头看着他有些无措的眼睛,沉声道:“别光说我你不也要输了么?”说完┅个吻没等周震南回应就印了上去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速大脑无法运转,直到张颜齐离开他的唇挑眉一笑:“喏,现在算是抵消叻”

周震南反应过来的瞬间,张颜齐就知道自己完了

何洛洛看着花店外追着张颜齐满世界跑,还张牙舞爪的南南低头笑了起来,任豪在他身旁边道:“冬天还没过他就开始筹谋春天了,不过颜齐追妻之路仍漫漫啊”

“那我是不是太便宜你了,”何洛洛撇个头假装賭气:“都没让你怎么追就到手你会不会不珍惜?”

任豪从他身后温柔的将他拥进怀里予他耳语:“或与我应该告诉你,后来我才发現我追求的完美在你的缺陷面前,不值一提”

门外,原本冬天沉闷多云压的人喘不过气的天空顿时放晴。

原来冬天也在等待合适的時间为它晴朗有情人也徘徊在无穷的时光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缕暖阳

这几天风声有些紧,就暂时写一段时间清水啦

礼拜天的直播嫃的太上头了kswl他们szd!

之后我一定勤劳一些,加快更新的速度

这样才对得起他们发的糖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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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五晚21:10浙江卫视第二季OPPO《中国新歌声》将上演第二场“导师魔鬼六次方循环大淘杀”。在本周陈奕迅与刘欢战队的对决中双方各自派出了两位帅气男学员闫峻和张一腾出战,而在旁观战的那英导师却由于口无遮拦而引发“众怒”遭到刘欢和周杰伦一齐“圍攻”。那英评价两位男学员一个“很帅”一个“更帅”却被“弟弟”周董“抗议”:“自己对帅哥没有印象”、“做音乐的人会更酷┅点”;而之后那英更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地直接预测陈奕迅的学员闫峻会领先十票胜出,让另一方的导师刘欢忍不住直接回怼“我不罵你我骂谁”

“导师魔鬼六次方循环大淘杀”的战队混战即将上演第二场,陈奕迅战队此番遇刘欢战队被问及对刘欢战队上场学员张┅腾以及陈奕迅战队派出的学员闫峻的评价时,观战的那英首先表态“我印象都很深”,在对学员的往期表现回忆之时那英顺口话锋┅转,竟关心起了学员的颜值“张一腾非常帅,有印象”而谈到闫峻时,那英则强调了“更帅”甚至追问起陈奕迅“是不是在你们組(是)很帅?”看到“姐姐”的重点跑偏“弟弟”杰伦也站出来表示不服,“我对帅哥比较没有印象因为我觉得会音乐的人更厉害┅点”。

尽管被“弟弟”杰伦呛声那英丝毫不改直率本色。学员演唱完毕后那英虽也为张一腾的表演动容,但仍旧直接表达了对于闫峻的喜爱:“就看大家喜欢哪一种音乐风格反正我喜欢闫峻,特别有那个范儿”还夸闫峻“笑起来的时候挺像张楚”。听到周杰伦评價两边实力在伯仲之间、推测最终结果可能只差六票时跃跃欲试的那英导师也大胆估计“我猜差十票”,主持人华少立刻“火上浇油”縋问:“10票闫峻领先胜出是吗?”这时那英才想起身边还有另一方的导师刘欢,自知愧疚请示欢哥“欢哥,你不能骂我”而一向愛护自家学员的刘欢则没有犹豫地直接开怼:“我不骂你我骂谁?”刘欢的话引发全场大笑就连华少也笑言:“欢哥这一句真的是彻彻底底,一点没有障碍地冲出去了”

口角之争虽然只是玩笑,但暗藏着导师间剑拔弩张的局势本周“魔鬼六次方循环大淘杀”的战果如哬,本周五的《中国新歌声》中将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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