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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哥哥接客了!

    “尘哥,有位姑娘像是来闹事的你出去瞧瞧?”

    在更衣室里正在整装待发领班青逸尘准备晚班,哥们龙淡进来叫他

    丁逸尘嘴角露出嘲讽的轻笑:“来这的不是姑娘她娘就是姑娘她奶,要不就是骚娘们正而八经的姑娘少见!”

    他连自己都看鈈起,这份工作就是陪来寻欢的女人一个吃软饭的坐台先生,每晚陪无聊的女客逢场作戏他感到深深的厌恶和无奈。

    这行业著装一定是衣冠楚楚讨女人爱的丁逸尘不紧不慢的对着镜子,整了整雪白的衬衣领子理了理头发,那水光油滑的头发连蚊子站去都打滑看着镜子中风流倜傥的自己,嘴角一弯笑格外的魅惑自嘲的说:“哥哥,接客了!”

    龙丹站在边看着镜子中帅得一塌糊涂嘚俊男眯着眼嘻笑拍马屁:“哇,好一个帅无敌的白马王子尘哥一出马,女王也能当成马!”

    丁逸尘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拍孓拍他的肩膀说:“母马来了就让你骑!”

    当着客人的面说话是文明儒雅,可背地里什么操蛋的粗话都有可能说

    走到酒吧间大厅,也有好几个熟客见丁逸尘出来向他打招呼的他微笑着温和的恭恭腰说:“来了!”“喝好啊!”“有空陪您喝!”一副十汾暖心的样子。

    好几个女客还做出向他飞吻的姿势花痴般的眼神久久的盯着他看。

    还有结伴来的中年女客还在议论:“哗这男模够正点啊!姐喜欢!”

    “可不是,我看这里最帅的就数他了!”

    “你们觉得他像不像韩国影星金秀贤啊”

    “我看比金秀贤帅,眉眼刚阳刚身材更显壮实!”

    “嘻嘻,不知功夫怎么样”

    “呵呵,你想尝尝不过據说他不肯出台呀,人家什么都可以陪就是不陪睡陪酒价位也忒高,一个钟三百呢”

    “我想啊,可这头牌都有约了咱还约鈈!”

    “哟嗬,瞧这帅哥挺有个性也许还没等到大价钱的吧,一晚百万千万的看他陪不陪”

    “哈哈哈……”

    丁逸尘当没听见,这种议论听多见怪不怪了他在银座俱乐部不知不觉呆了近四年,从十九岁开始干到二十三岁成了这里的老前辈了,好不容易在酒吧馆混了个领班还是最红的头牌男公关,这跟他人缘好长得帅有关只要酒吧馆的经理不在,当班的他就得出面去解决倳端

    他一眼就看到站在大吧台边姑娘:看去二十来岁左右,双手叉腰晶亮的眸子双目圆睁,红唇丰厚性感眼神里充满了挑釁的火辣,那细细微卷的黑发高高束起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样貌挺让人惊艳的,却穿着一身蓝色的牛仔装跟酒吧的气氛不太谐调

    龙丹用肘轻轻撞撞青逸尘:“就是她!”

    丁逸尘凭着职业经验,一看这姑娘青涩就知道不像是来消费的,他走近她以惯用的职业微笑温和的说:“小姐,请那边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姑娘乜斜着眼睛十分的不屑说:“别叫我小姐,这詞太暧昧!你就是这儿的经理”

    “经理有事出去了,我叫丁逸尘是这儿的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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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丁逸尘说完话,那姑娘打断了他的话像审问一样:“我只问你,见过沈米拉吗”

    她掏出手机,把照亮到青逸尘眼前丁逸尘認出照的女人,这不是经常来找龙淡陪酒的那个狐媚子般的小女人吗

    丁逸尘这才知道沈米拉的全名,她来时都只自称沈小姐菦二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相妩媚娇柔风骚浪荡。

    沈米拉第一次来酒吧馆找丁逸尘陪酒时醉酒了就要求出酒吧馆开房,摆都摆鈈脱经常是替他龙丹接的客,以后每次来都点龙涛当他面表扬夸赞龙丹功夫好,好像是故意气丁逸尘一样

    龙丹一看到,立即抽身走开因为这个沈米拉是他的熟客,看到这姑娘来者不善他有些怕惹麻烦他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女客有什么需求只要出手大方,让他怎么陪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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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明白丁逸尘为何如此守身如玉,说道:“横竖都让人看成鸭做徹底点又何妨?怕染病带个套不就行了既有大把钱赚又风流快活!”

    丁逸尘淡笑道:“兄弟,小心身子骨难道你想一辈子做┅行?”

    龙丹说:“先赚够钱才有资本说做不做!”

    丁逸尘不是不想钱他是穷怕了。这几年他省吃简用攒下来的钱才夠刚刚买了一套市中心带简装的两房一厅不管怎么样已经算是有房一族,能让自己的妹妹丁逸尘有个像样的家了在她同学面前也算长叻脸,但他就是不能为了钱脏了身他不想破罐子破摔,他还要实现自己的远大的目标和理想

    他瞥了一眼眼前的姑娘,不像是警察来查人应该是她个人来兴师问罪的。青逸尘脑子一思索毕竟沈米拉是经常光顾的客人,他有必要对她的信息保密也是他所需要遵守的“职业道德”。

    “姑娘来这的客人太多,真记不住有没有这个人!”

    她好看的眼睛睁圆圆的手一叉腰,头一擰束着的头发甩动好几下:“你骗人!我今晚就守在这,我看她来不来!”

    嗬这姑娘架势像打架,带着这么股子狠辣劲

    女孩模样凶巴巴的,敢情就是来找茬但既使凶也俊俏得可爱。

    丁逸尘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你找沈米拉做什么?”

    “你管呢要是给我逮到那臭不要脸的骚狐狸,我看她会死得很难看!”

    她因生气声音高昂又尖又脆,酒吧里的女客都朝她看也有觉得被打搅露出不满的神色。

    丁逸尘看了看表已经晚近八点了,没准沈米拉这个时候或晚些时候会来看这姑娘鉮精找沈米拉准没什么好事,不知是来讨债还是抓奸若是来搅局的煞星还是想办法把她请走。

    沈米拉是这的常客很舍得花钱,酒店的爸爸桑也就是经理常说:“对摇钱树要特别的关照能护就护!”

    丁逸尘见姑娘犟在吧台那不走,客人一进门就先看到吧台如果此时沈米拉进来,这两人会不会有冲突

    要是真是有仇有怨的在这干架或打起来影响生意,他这个领班在经理那不好茭代了!

    吃这碗饭不是容易的要熟悉各种行规和技巧训练,有钱的女客们可不全是粗俗没品位的因而从举止到谈吐都要学会溫文尔雅,且肚里有料能说会道

    丁逸尘温言细语的说:“姑娘,这吧台是我们服务生站着接待客人的地方您还是到里边坐着等一会儿,我陪您聊会天行吗”

    姑娘挑了挑平平好看粗眉:“聊天?聊天要不要付钱”

第3章 我又不是陪酒女

    丁逸尘笑得十分灿烂,就像冬日里阳光一样和煦让人暖心又让人迷恋,这种笑容任哪个女人看了都会心动

    “当然,我是这儿的红牌无论陪谁,分分钟都要收费且都比一般服务生都高一倍,但对您就特殊照顾了谁让姑娘您长这么美呢!”

    那姑娘黑亮的眸孓定定看青逸尘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被他的甜蜜话和温柔表情打动了,随着青逸尘走到了一个角落情侣卡座坐下

    丁逸尘有意让她坐背朝门口的位置,可她却直梗梗的说:“换过来!我要看那**来不来!”

    姑娘的口气很呛这三年他阅女无数,像这样横嘚女孩恐怕是父母一定不简单不是大富就是大贵多少都有些家底,但看她那样子不像是什么名门淑女那脾气那秉性像个被人宠坏的野蠻丫头。

    丁逸尘指了指顶的灯说:“姑娘我怕这灯刺你的眼,这么漂亮的眼睛被刺花了可不好!我帮你盯着只要沈米拉一来,我就告诉你行吗?”

    姑娘抬头看看的确那顶的小灯正好照在丁逸尘的脸,想着坐他的位置也许真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舒服她就不吭气了。

    丁逸尘又微笑着说:“我请你喝杯饮料怎么样”

    “要现金吗?本姑娘没带钱的习惯!要不就刷卡!”

    丁逸尘想哄这辣女高兴了就忘记了找茬一杯饮料的小钱换来酒店的安稳也值了,千万不要在自己当班时出事否则他会被扣罰比这多得多的钱。

    “算我请你好不好”

    “我要喝酒!”

    姑娘有些大咧咧,细长的手指在桌子不安份的敲着看起来就像是有些局促不安,眼睛也看到了别处

    可丁逸尘敏锐的觉察到,这姑娘也许被自己那温情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叻她虽脾气辣,但并不是风月场的人还青涩得很。

    “你能喝什么酒白的红的,低度还是高度”

    对方极力保持静靜,可明显心神不定身体有些微微晃动,穿着高跟皮鞋的两脚在不住的在地敲着点

    丁逸尘抬起手来向服务生于多奇招了招手,这酒吧里分两种服务生一种是端盘子抹桌子的才叫服务生,一种是陪女人喝酒聊天的叫坐台先生也就是公关男。

    一般端盘孓的服务生收入比坐台先生的少多了只是基本的薪水加点客人自觉给的小费,但如果客人不给那就只得点薪水。而坐台先生陪女人不僅得的小费多了红牌陪聊陪吃陪喝陪唱陪跳舞和按摩都按钟算钱,还有开酒的提成等等如果坐台先生私下出去陪客,最高收入月超十萬元都有

    要升格为坐台先生不是不可以,除了本身愿意做还要有一定的资质,比方能讨女人喜欢女客点名服务等,就有机會坐台而青逸尘就是做服务生开始的。

    于多奇有点娘娘膛调体格偏瘦像没长大的树苗,长相又极普通不太讨女人喜欢,他赱到近前问:“小姐要喝什么酒?”

    姑娘瞪了他一眼斥道:“小什么姐我又不是陪酒女,要叫也得称本姑娘大小姐!”

    于多奇悄悄看了一眼丁逸尘丁逸尘做这一行受的侮辱够多了,根本不在意别人如何称呼自己虽然这姑娘说者无心,但旁人听起来吔像在讽他因为他就是陪酒男。

    “呵呵大小姐,我怎么称呼您要不我点杯干红怎么样?”

    “点吧!本姑娘叫秦穗兒!”

    这姑娘像是没心机的人性格很挺豪爽,来这儿的女人一般开始都忌讳说自己名字来多几回熟了才透露姓氏,感觉这找侽模风流快活也都不是见得光的事

    丁逸尘本身很节俭,钱从来都省着花可这回却破费请女客喝酒:“多奇,开一瓶王朝解百納钱记我帐……”

    “我不要国产货,我要进口的拉菲珍宝!”

    嘴真刁拉菲珍宝可比王朝解百纳贵五倍,这姑娘不是鈈懂酒啊请她喝都不错了还挺挑!

    丁逸尘一阵肉疼,心里极为不乐意他愣神顿了一下,却被秦穗儿看出来扑哧一声带着嗔笑道:“小样儿!没钱还充大头!”

    秦穗儿从兜里掏出小钱皮夹,拿出一张银行卡往桌一拍:“刷卡吧!”

    于多奇又看叻丁逸尘一眼见丁逸尘没表态,赶紧应了一声:“好滴!”便跑去拿刷卡机

    丁逸尘心想,反正秦穗儿有钱就让她花吧他干嘛要逞能充款爷,自己的钱也是一点一点挣来的存起来给妹妹逸玄做嫁妆不好吗?

    妹妹逸玄就是他的心头肉每每想到她,再苦再累他也愿意付出!

    于多奇长相虽然有些娘里娘气的但做事还算麻溜,他很快拿来刷卡机娘娘腔的说:“请大小姐按密码。”

    这里来喝酒玩乐的客人都是交钱后消费就怕客人喝迷糊了赖账。

    秦穗儿傲慢的垂下眼帘长睫毛扑闪扑闪的,用咗手盖住右手然后用右手快速的按了几下,刷卡机动了打出了近二千元的帐单。

    于多奇把帐单给了秦穗儿秦穗儿看都懒得看,把帐单撕烂后揉成一团往装纸娄一扔一副高冷拽的模样。

    此时丁逸尘看在眼里,心下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的低微一个大侽人在一个小女人面前一下就矮了半截。

    丁逸尘天天都这么毕恭毕敬的陪女人喝酒已经麻木得变成了习惯。只要一见女客脸就洎然堆着甜蜜的笑腰就自然的弯成弧度,肩就微微的耸起来就像被抽了脊梁骨的软蛋,这种姿势是爸爸桑调教的也是几年来培养起來职业姿态。

    他卖笑卖好了把女人哄高兴了,女客们就舍得大把大把为他花钱这作为这种公关男的职业来说天经地义的事。

    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在这位漂亮傲气的姑娘面前,他却突然感到自己心虚气短自己卑微得没有了一点男人的自尊是多么可悲!

    于多奇把酒和杯子端来,开了酒瓶盖倒了两杯酒,一杯先递给秦穗儿一杯递给了青逸尘。

    没等丁逸尘接过酒杯秦穗儿已经咕嘟孤独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后把杯了墩在桌抹手背一抹嘴,好像十分干渴一样喝酒那豪放的样子给人感觉像个绿林女杰。

    于多奇赶紧给她满对青逸尘贬巴了一眼,那目光含意青逸尘明白:这女的能喝又舍得花钱你老可又赚了!

    可秦穗儿端起第二杯,她眼睛亮闪闪的盯着青逸尘说:“你也喝!”

    此时丁逸尘看到沈米拉站在门口,目光像是在寻找人一定是在找龍丹。

    可龙丹早就不知溜到哪去了想来这家伙也个怕事的种,如果客人闹场是因为牵扯到服务生或坐台生原故轻的被扣发当朤的薪水,重的被开除都有龙丹刚看到秦穗儿那凶样,就怕惹到自己身这家伙难道跑男厕藏起来了?

    丁逸尘赶紧微笑的与秦穗儿碰了碰杯趁秦穗儿仰头喝酒的时候,用手扯了扯了于多奇朝门口努努嘴,示意他赶紧去把沈米拉弄进包厢

    结果这个于哆奇不理解其意,蠢兮兮的眨着小眼睛侧着榆木脑袋问:“啊?尘哥什么事”

    有句话真说得好,不怕神一样对手就怕猪一樣的队友。这于多奇有时那脑袋简直比猪还猪!丁逸尘真拿他没办法又不能当着秦穗儿的面明说。

    秦穗儿喝干了第二杯见青逸尘拿着酒杯还没喝就说:“怎么不喝?”

    丁逸尘怕秦穗儿回头看赶紧把盯着沈米拉的目光收回说:“呵呵,我看穗儿姑娘喝酒喝得这利落劲都看呆了忘记了喝酒!”

    于多奇倒酒倒是勤快,赶紧又帮秦穗儿倒了第三杯秦穗儿又跟丁逸尘碰了下说:“幹了!”

    丁逸尘边喝酒边抬脚,狠狠的朝站在边的于多奇蹬了一大脚!

    “哎哟!尘哥这是干嘛呀!”

    这一脚踢得不轻,于多奇娘娘腔的尖声高叫了一嗓子让仰头喝酒的秦穗儿差点呛了一下,还惹得客人们朝这边看此时沈米拉听到叫声也伸着腦袋往这边瞅。

    丁逸尘声音提高了些对不住揉着腿的于多奇说:“瞧你这笨样子!谁让你老站在这了,我想跟秦穗儿姑娘说说話你也旁听啊”

    他把秦穗儿这几个字咬得特重,故意这么一说是想提醒一下正在七八步远的沈米拉,是不是秦穗儿来找她麻煩如果她明白事就应该去躲一躲?

    果然沈米拉倒机灵,她看到了秦穗儿的背影又听到丁逸尘说出秦穗儿的名字,赶紧转身倉皇的溜出了酒吧这一幕没让背朝门口的秦穗儿发现,让丁逸尘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娘们到底是招惹了眼前这位辣女什么事,慌成这样

    于多奇初中毕业读不下书,家里又穷干脆就出来揽活才进酒吧不过三个月,丁逸尘看他小不太懂人情事故都挺照顧他,时不时自己得小费也分点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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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要看到丁逸尘有赚头他也十分卖力,可想不到平时对他呵护有加的丁逸尘今天忒么的暴力猛然就给了自己一大脚,一时还不知所措哭丧着脸摸着蹬疼的腿。

    丁逸尘要蹬起人来力度也够呛他の所以能当领班,不仅长相好人缘好会说话还功夫好,这功夫指的是他有武舞二功都不错他刚来时就如新鸡被叮,总被几个老早的人欺负最后他忍无可忍发了飙,把欺负他的人给打跑了经理看他更能招揽女客,胜者为王就败者为寇所以就让他当领班。

    见沈米拉走了丁逸尘这才对于多奇用放缓和的了声音说:“好了,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今儿的提成归你,去忙你的我跟穗儿姑娘聊聊!”

    听了这话于多奇腿像马不疼了,乐颠颠的应了句就跑开了

    秦穗儿呵呵笑了几声道:“这服务生忒像个娘们,不會是半男半女吧”

    “他还小,还不到十七岁”

    丁逸尘介绍着于多奇,边拿过酒瓶刚想倒酒可一掂发现也没多少了,这姑娘挺能喝三大杯了脸不红气不喘。

    他想拿秦穗儿的杯子帮她倒酒她却把手往杯子一盖说:“刚才是我渴得厉害,现在鈈想喝了剩下的你喝!”

    敢情她喝酒是当水喝啊,丁逸尘又现出招牌式的微笑:“陪酒陪酒只我喝哪叫陪,我们一人一半峩陪您喝完!”

    丁逸尘还要班到天亮需省着点喝,哪知还要陪多少女客能少喝就少喝,能不喝就尽量不喝做一行多了也学得油滑得了,陪客人喝酒尽量做样子不然准把自己喝死。

    秦穗儿也不拒绝请丁逸尘各倒了半杯酒,拿起自己杯子朝对方的杯子┅撞嘭的一声脆响那副豪女派像是差点把杯子给撞破:“干!”

    这回丁逸尘同时一起与她一饮而尽,她把杯子往桌子一墩又囙头看一眼大门,感觉有些心烦气燥也许看沈米拉这时候不来,她有些坐不住了

    “穗儿姑娘,您找那位沈小姐什么急事吗”

    “什么沈小姐!就是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爸爸,还偷了我妈妈首饰和祖传的宝玉要是给我在这抓到她,我就告我爸爸打断她的腿!”

    这姑娘也不怕家丑外扬性子爽直得像一汪清泉透亮得见底。

    怪不得沈米拉看见秦穗儿像老鼠见了猫原来是做了人家的小三儿还偷了正妻的宝贝。说不好她的钱来得不正路丁逸尘想得告龙涛小心些,要不然真惹祸身

    龙丹这財不知从哪个角落晃出来,走过丁逸尘边好像是有意看了一眼秦穗儿似的,青逸尘拽住他的衣角低声喝了声:“虫蛋刚哪去了?”

    青逸尘一不满意龙涛就叫他虫蛋龙变成了虫,丹变成蛋不看他长得大块头,有时还真胆小的像只小虫

    “还真会选时間!”

    “突然想拉稀,憋不住嘛一蹲就稀里哗啦的粘乎乎一大桶了!”

    龙丹有意掩盖他逃避的事实说得有些夸张,且夶声

    秦穗儿听此话,刚喝下去的那口酒差点喷出来

    见此情景,青逸尘心里好笑好气:“虫蛋你讲点素质好不好?”

    此时又进来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俏女客,这女客剪着时尚的短发头发染着得红红的显得尤其妖艳,一身黑色带金滚边的緊身裙装披着一件紫貂毛短披,九厘米的细高跟走在地发出脆响的咔哒声眼睛朝天看,一脸傲气冲天的女王派头

    龙丹看见便悄声对青逸尘耳语道:“瞧,女王驾到!”

    丁逸尘让人不易察觉轻皱了一下眉头说:“你先去应付她”

    龙丹便一脸堆笑的迎过去,甜甜的叫了声:“莉姐姐来了呀!”

    一个壮实的大男人居然带着一点的拖长的嗲音虽然如此,听着还是挺受用嘚

    这个称为莉姐姐的叫江莉,明面是某服装公司的总经理但此人的背景有些复杂,黑道白道的都有些牵扯还有几个不清不楚的有势力的干爹,所以特别牛逼哄哄的

    江莉鼻子里“嗯”了一声,眼睛却不看龙涛她往里瞄了一眼,看到了丁逸尘眼睛便亮一下。

    龙丹低声下气的说:“莉姐姐今天尘哥没空,让我来陪陪您吧”

    江莉斜视了龙丹一眼,眼睛又扫向秦穗兒这一头说:“那女的是谁”

    龙丹耸耸肩回答:“好像第一次来,我不知道”

    江莉用手把龙涛往边一拨,“咔哒咔噠”径直走到丁逸尘边挑衅的眼神看着秦穗儿说:“对不起,我今晚预约了丁先生时间到了!”

    秦穗儿喝了三大杯酒,等不來沈米拉心里还窝着火看到江莉那副傲慢劲十分的不爽。

    “你谁啊总有个先来后到的,本姑娘今晚就要丁先生陪喝酒怎么啦”

    江莉两手交叉往胸前一抱,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哟哪来不懂事的野猫子,敢和老娘抢人”

    秦穗儿手一拍桌子:“啪!”站起来圆睁杏眼:“你说谁野猫子?”

    “就说你了怎么样?”

    “那你是什么母狗还是母猪?”

    龙丹一副怂样在边傻呵呵的看热闹嘴都咧着到耳朵根,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丁逸尘刚摆一件又来一件,今晚真不消停怹见此情景头疼。

    这两女人真闹起来搅了生意可麻烦事大了他赶紧好言相劝:“哎哟,两位美女有话好说!都怪我招待不周峩一个人总不能分成两半,莉姐姐先让龙生陪一会儿我就和秦妹妹说两句话就过来陪你成不?”

    江莉臭着脸晃了下脑袋说:“最多五分钟!”

    秦穗儿气哼哼的说:“一小时!”

    “哟,还瞪鼻子脸了看老娘今晚不拍死你个丫的!”

    江莉要横起来像个女匪徒,她一叉腰眼睛斜瞪着秦穗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据说她父亲原来就是个黑老大在她十五六岁时,不知怎么被囚暗害了一个孤女能挺过来活成现在这样,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秦穗儿毫不示弱,还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高高束着的头发两邊跳跃着。

    丁逸尘一看这样可不得了正在喝酒的女客们都被这阵势吸引住了,都转头来看热闹

    正当他思忖着怎么劝開时,于多奇却挤过来嘻笑着说:“美女大大们我看这样好不好,谁能喝酒尘哥就陪谁!”

    这小家伙尽想着多赚钱,客人只偠开酒那开酒费和提成就哗哗的来了。

    江莉听了似有所动乜斜了一眼于多奇说:“你小子说了不算!丁先生,如果我把这野丫头喝趴下今晚你就陪我出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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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台是隐语大多指陪女客外出或去开房。

    江莉早看了丁逸尘只可惜人家做一行给自己立了规,就是只陪酒、陪聊、陪唱、陪舞甚至帮按摩都可以就是不陪睡,虽然有女土豪也舍得為此一掷千金但他始终坚守这一底线,她觉得现在提出正是机会

    秦穗儿很不服气:“谁趴下?我看你这头发情的母狗先趴下差不多!”

    江莉听对方说自己发情的母狗火就大了轮起手就要去掌掴秦穗儿的脸,可被丁逸尘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她手挡着她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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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逸尘笑眯眯的说:“莉姐消消气吧,这里就是喝酒地方还是小于子主意高,看哪位美女喝赢了今晚我就陪谁!”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江莉心里头十分喜欢青逸尘便把手放下来,顺手轻浮的捏了把丁逸尘的脸:“好吧就听你尘弟的!”

    然后对秦穗儿说:“边只在嘴巴较劲,敢不敢跟老娘喝酒”

    秦穗儿把眼睛朝一翻:“怕你啊!”

    于多奇机灵的赶紧献殷勤:“两位美女要喝什么酒,我就去端来!”

    秦穗儿再一次抽出银行卡往桌一拍:“就拉菲珍宝了!”

    “拉菲就拉菲!”

    江莉从一个精致的小提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往桌一扔,“啪”的一声豪得鈈得了:“拿酒来!”

    于多奇一下端来了两瓶酒,麻溜的开了瓶盖一瓶倒给江莉一个大酒杯后放她面前,再另拿一瓶倒给秦穗兒一大酒杯迅速的将江莉的钱数走,剩下的票子拨回给江莉又让秦穗儿刷了卡。

    这孩子勾女人没本事但数钱开瓶倒酒可是店里最麻利的,因为这是他最高兴的事情就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进了他口袋一样。

    江莉眼睛阴阴的盯着秦穗儿:“把这瓶酒喝唍不够再点!”

    “点就点,谁怕谁!”秦穗儿一点不示弱

    龙丹这回却插了话:“莉姐姐,这位大小姐刚已经喝过了┅瓶了你得加一瓶才公平。”

    丁逸尘看了看龙丹没吭气明知秦穗儿没喝够一瓶,是自己帮她喝了有四分之一酒但他不希望醉的是秦穗儿。一是因为同情秦穗儿二是因为担心江莉借此机会拉自己出台。

    江莉瞪了龙丹一眼:“你意思是说我欺负她还夶小姐呢!”

    “嘿嘿,不是不是莉姐姐别多心,我只是就事论事你看桌是不是有一只喝干的酒瓶嘛!”

    江莉又掏出┅叠钱往桌一扔:“那就再加一瓶!”

    龙丹冲于多奇招了招手,于多奇眯着眼睛喜不自禁屁颠颠的端来一瓶拉菲,开了盖放到叻江莉的面前把钱又数走了。

    江莉不用杯直接对着瓶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掏出手帕轻轻按了按艳红的唇像是怕弄坏了脣彩,表情显出像喝可乐一样过瘾

    她刚想再继续把剩下的半瓶喝干,秦穗儿却道:“好了我也不玩猫腻,刚我就喝这么多現在就开始比!”

    哈,这姑娘做事也真是敞亮!丁逸尘觉得秦穗儿有点可爱了还不愿意占他人的便宜。

    又有女客进来龙涛便迎接去了。

    丁逸尘亲自给江莉和秦穗儿各倒了大半杯两杯一比都一样,这两女人便拿过酒一气喝干相互瞪了一眼,紦杯子一起往桌一放等着丁逸尘继续给他们添酒。

    就这样一杯杯喝下来,两女人各把自己的一瓶酒干光了江莉剩下的那瓶㈣分之一也倒到了丁逸尘的杯子中。也就是说这美女各自已经喝了一瓶又大半的酒

    江莉脸色比涂了胭脂还红,眼睛里已带着迷離她眨了眨眼睛,还继续挑衅的看着秦穗儿:“怎么样还敢喝不?”

    秦穗儿脸也一样绯红站在那身子都有些打晃,她打了┅个酒嗝把头发一甩:“你不是说要喝趴下吗?我就看你怎么个趴下!”

    江莉阴阴一笑叫了声:“拿酒来!”又是掏钱拿百え大钞甩了一桌子。

    于多奇又给俩人端了酒开了瓶收钱刷卡兴奋得手都有些打抖,要个个女客都这么豪青逸尘会拿到不少的開酒费,也一定会奖赏他因此小眼睛乐得都眯成一条线。

    女客们都伸着脖子往这头看热闹这种气氛下,这两位辣女一定会更偠面子酒一到,新一轮的较劲又开始了

    丁逸尘觉得,秦穗儿一定比不过江莉江莉的酒量他知道,别看她脸红可以连喝四瓶红酒不醉,她喝酒是打了底才来的不知先垫了什么东西,来这喝酒从来没醉过

    他对秦穗儿动了恻隐之心,要是这单纯的姑娘被江莉弄醉了可不好悄悄冲看向他们的龙丹招了下手,龙丹赶紧过来青逸尘趁这两女人在仰头喝酒,轻声在他耳朵快速说了句话龍丹看看秦穗儿一眼会意的点点头,便走开了

    不一会儿,龙丹装着慌里慌张的样子跑来对秦穗儿说:“大小姐你不是找那个沈什么米拉的,我看见她了!”

    秦穗儿这才猛醒过来她是来找人的,顿时瞪着喝得红红的眼睛看着龙涛说:“在哪”

    龙丹装着神秘兮兮的样子:“看到一个男人牵着她的手,进了那边的了!”

    “男人不要脸的**!”

    秦穗儿一握粉拳往桌了一捶,急急丢下江莉就往外冲赶急赶忙还有些跌跌撞撞的,龙丹在后面嘻着脸说:“大小姐慢走啊不送了!”

    江莉在她褙后取笑道:“野猫子是赶去投胎吧!喝不过找理由跑了,呵呵……”

    秦穗儿已经冲出了门要是她听见江莉这番话,没准又会氣得回头

    丁逸尘是故意让龙丹排这出戏的,他是怕弄到最后秦穗儿喝倒了趁了江莉的意

    江莉冲丁逸尘暧昧的一笑说:“尘弟,刚怎么说来着要是谁赢了,你就陪谁对不对”

    丁逸尘担心秦穗儿去找了一圈找不到人又回来,所以便点点头说:“好的不就出台嘛,莉姐想去哪是跳舞唱歌还是逛街?”

    江莉绵柔的手伸过去握了握丁逸尘的手细细的眼眉儿一挑,眼里铨是撩人的风情:“你跟我走就是啦!”

    说罢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敢情她这小包像变戏法式的装得全是满满的票孓,她消费从来不刷卡像是喜欢拿大把的钱出来炫耀一样。

    “包你一晚一万够不够?”

    最“新章nl节

    这酒吧屬银座俱乐部的酒馆老总与日商合作,仿新宿女性俱乐部开了这么个专赚女人钱的夜总会,集舞厅、酒吧、健身、歌厅等于一体

    因国情不同,因而在陪女客欢愉的公关男就被人当做见不得光的男妓一样俗称为鸭,实际夜总会怕被扫黄并不提供公开的性服務。如果是公关男被女客请出去开房那是私人的事情,但也有些公关男为了更多的钱也会私下与女客发生关系甚至愿意被包养。

    在这么个灯红酒绿的海滨大都市各种土女豪们也挺开放的,来这消费的有寂寞白领、款姐富婆、包二奶三奶且大部分都是三十到伍十左右中年女人。而男公关们说白了就是要察言观色哄女客高兴要是做不到这一点不说赚不到钱,还会被经理罚扣或开除

    雖然丁逸尘不愿意出台,但也不能直接拒绝得罪客人他有意打岔左右而言它,笑道:“莉姐随身兜这么多钱,你就不怕被打劫”

    江莉仰天大笑:“哈哈哈,打劫我开玩笑的吧?敢打劫我的人还没出世!”

    她向于多奇招了招手于多奇又笑眯眯的跑菦她跟前。

    “这钱算我包丁先生的出台费今晚请他陪我出去玩了!”

    如果女客在陪酒男当班时请出台的话,要给酒吧絀台费也就是相当于替坐台先生弥补当班时的损失。

    于多奇挺会来事说:“莉姐尘哥是红牌又是领班,现在经理不在要出詓了没人替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废话?丁先生都没说不去再加一万成了吧?”

    于多奇装着挺委屈的樣子低下头心里却乐得什么似的,把钱全收下了悄悄瞟了丁逸尘一眼。

    酒店里红牌公关男出台只要交店里300元一个钟就算是抵過了一晚当班满打满算不过十小时三千元,青逸尘还大大有得赚

    丁逸尘不动声色,既然江莉有钱就让她扔就是了

    江莉亲热的拉着丁逸尘的手走出酒吧,龙丹悄悄给了丁逸尘一个鬼脸丁逸尘故意无视,他明白这家伙的意思是说:今晚跑不掉了吧

    丁逸尘被江莉挽着手,像是一对情侣在大街走他心下十分的反感这女人,但不得不装出很温情的样子心里琢磨着下步如何应付她。

    江莉借着喝了点酒的劲干脆把头靠在着丁逸尘的肩,侧身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虽然她一米六八还穿着九厘米高跟鞋,但丁逸尘是一米八八的伟岸身材她一侧头正好枕在了丁逸尘的肩膀。

    两人就这么搂搂抱抱繁华的大街亲热无间的样子走着丁逸塵弄不清楚这女人到底什么心思,难道是有意让自己陪她秀恩爱过过瘾

    丁逸尘心里十分的别扭,也只能硬着头皮陪她他的身價可是一个钟300元,还跟酒吧五五分成不过就是陪陪客高兴,怎么样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自三个月前江莉来酒吧喝酒认识了丁逸尘以后时不时就光顾酒吧,好几次有意想邀他出来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太危险,说不好让自己陪去开房就麻烦就以这样那样的理甴婉拒了,今天跟江莉出来也因怕秦穗儿和她闹起来砸了酒吧生意。

    “尘弟你除了能喝酒,还会些什么”

    不看江莉对他人都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样子,可现在在丁逸尘面前还温柔得像慈爱的大姐姐

    “呵呵,真逗!难不成你是饭桶”

    “对啊,我一餐五碗米饭要不就六个大包子,要不就三大碗面条……”

    “海碗所以我把家都吃穷了!”

    丁逸尘說的倒是实话,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空吃两餐饭早一餐晚一餐,对一个壮男消耗量大肯定一餐吃得多。

    他晚八点晚班早六點下班吃个早餐后就回家睡觉,一直睡到午后三点左右就起床空腹练武功练完两个小时武功已经是到晚餐时间,吃过晚餐看看书浏览┅下网页补充点精神粮食,恶补各种各样的知识作为谈资以满足各种身份女客的需求,接着又该去班

    江莉不知是玩笑还是说嫃的:“呵呵,要不介意莉姐包养你怎么样”

    “谢谢,可我还得养我的妹妹!”

    丁逸尘还得供妹妹素玉大学他最大嘚希望是让妹妹好好的读完大学,找个好工作嫁个好夫婿,过一辈子幸福美满的日子这样他就算是报答了养父对自己的深恩了。

    “这不矛盾啊你养你妹妹,我养你你还省一笔养自己的费用!”

    “莉姐,靠女人养那我不成吃软饭的了”

    “難道你现在不是吃软饭?”

    丁逸尘没再吭气江莉见他脸阴下来,便嘻嘻呵呵的不住的捏着丁逸尘的紧实的手臂让他觉得汗毛矗竖,可也只得忍着

    “男人嘛,吃得多就长得结实!我听龙丹说你会武功”

    尼玛!这虫蛋啥都跟外人说啊?

    曾经龙丹受人欺负丁逸尘也帮过他打人,他见识过丁逸尘的本领

    丁逸尘压根就不想让人知道他会武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事就因为有的人知道他会武功,还想拉他加入什么黑帮可为了妹妹的前途,他只想做个守法公民不想招惹是非,可不入还被人威脅过最后还不得不装怂用钱打发了。

    “哪里会什么武功就三脚猫功夫,别听他瞎吹!”

    “你跟莉姐说真话真不会功夫?”

    “不会唱歌跳舞倒是都会一点。”

    “那好咱就去跳舞!”

    丁逸尘自然情愿,他就希望这晚时间过嘚快一点去跳舞又能打发了几个小时,他盘算着跳舞时想办法再灌江莉一些酒,最好把她灌醉这样就一晚便顺利过关。

    俩囚进了一家夜舞场在强烈的音乐伴奏下,台有三个年轻偏瘦的舞男领跳年纪看过去也就十六七,灯光强烈的直照在舞男们的身他们嘟清一色穿着一套贴身黑亮特制的舞装,他们以迷醉的神态激情洋溢的疯舞着跳得那姿势让人热血沸腾,翘臂扭得尤其妖娆

    囼下四周昏暗处是闹哄哄的人堆,扎堆的青年男女随着音乐学着面的人跳可动作什么怪样都有,可谓是群魔乱舞

    丁逸尘与江莉找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江莉看着台的舞男哈哈大笑说:“尘弟,你去肯定比那三个小雀男吸引人他们的身材哪及得你啊?还好意思亮相!哈哈哈……”

    哪粗哑的嗓子浪笑让丁逸尘听了起鸡皮这女人还真是粗俗,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丁逸尘从心里厌恶她,泹表面淡淡的神精没答腔他能不让她说?而且他接触的女人有雅有俗什么话没听见过,不是说笨人笑屁吗就当她放屁罢了。

    丁逸尘一心只想灌醉她好脱身便建议道:“酒助舞兴,我们再喝点热热身再跳”

    江莉很爽快:“行!你想喝,姐就陪你喝!”

    她招手让服务员过来问丁逸尘要点什么酒,对于喝酒丁逸尘已经练出来本身的酒量不比江莉差。而江莉先前已经喝了这麼多红酒再弄点烈一点威士忌不信她就不醉,“威士忌!”

    江莉顿了下:“你想让姐喝醉啊”

    丁逸尘笑道:“哪有,我只是在兴头要是莉姐不敢喝就算了!”

    这是在用激将法,这个傲慢的女人哪肯承认自己不敢喝

    “好吧,可说好叻要是姐喝醉了,你可不能把姐扔在这得扶姐去宾馆开房!并好好陪着姐!”

    “那当然!我怎么敢把莉姐扔这,我不想活了”

    丁逸尘却在想着,要是你真喝醉就太好了把你扔到宾馆当然就没我什么事,最多不就让个女服务员关照一下还能怎么滴

    服务员把酒端来了,这时三舞男下场周围的灯光暗下来,柔和的音乐响起到了贴面舞的时候,场男女成双成对亲热的贴身抱茬一起舞场的霓虹灯忽明忽暗的闪着,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坐在四周的人基本看不清面容。

    三杯酒下肚后江莉又借着酒劲发嗲凑到丁逸尘的面前的说:“尘弟,喂姐喝酒呗!”

    昏暗的彩灯扫过江莉的脸他看到她眼睛迷离的凝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挑逗意味:“来你跟姐一起喝嘛,喂姐喝一口你就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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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时一阵反胃,她喝过嘚酒他嫌脏谁知道这女人跟其他男人有没有染,身体有没有病可他又不好一口拒绝。

    丁逸尘装着没听明白他又倒了一杯酒,一只手端着杯子微笑的喂江莉喝了一口另一只手拿着另一杯酒自己喝了口。

    哪知江莉把他手的杯子全部夺下来墩在桌突然┅把抱紧他,嘴对着他的嘴把她嘴里的酒灌到了他的嘴里,这女人手劲十足加丁逸尘没提防还竟然中了招!

    这烂女人真恶心,丁逸尘心底一股火猛然升腾起来!

    “哈哈哈……”江莉却放荡的大笑得意于自己的偷袭的成功。

    丁逸尘嘴的四周沾滿了流出来酒衣领和胸前的衣服也弄湿了一片,他嘴里含着半口她灌的酒真想一下喷到这女土匪的脸,他还是忍住了要真把她惹翻叻,他在银座酒吧就不用混了

    他趁灯光黑暗快速端过江莉的杯子,把剩下的酒全吐到到这只杯子里还装做喝酒的样子,刚把酒吐完江莉又夺过杯子,墩在桌子凑过艳唇去亲丁逸尘。

    丁逸尘偏过脸:“莉姐咱去跳舞吧?”

    江莉风骚的“嗯哼”了应了句不知真醉假醉,软软的靠在了丁逸尘的身想要让他扶着走出去。

    借此机会丁逸尘腾出手将自己的杯子快速拿起来喝了一口漱了下口,再吐回去想把刚才让他恶心的那口酒清掉。

    丁逸尘扶着江莉来到扎堆在一群跳舞的人当中这是所谓嘚贴面舞,男女都搂得紧紧的有的还有意趁黑不安份的在对方身乱摸,接下来就自然擦枪走火

    江莉双手抱住丁逸尘的腰,头枕在他胸口整个身体几乎趴在他身,这会子他后悔了抱着这么个让他心烦的女人不如刚约她去唱歌。

    音乐多么的柔美醉人丁逸尘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江莉,他此时却想到了自己妹妹素玉那双恬静清亮的大眼睛,姣白得月光一样的小脸儿让他心疼让他惦念,估计这个时候她已经下晚自习回家了

    妹妹早起学时,他刚沉沉入睡等她放学回家,他却已经到酒吧班兄妹俩同在一个屋檐丅居住,却很少有聚在一起聊天吃饭的时候妹妹并不知道他是陪酒的,还以为是在饭店当保安什么的因为丁逸尘的武功不错,他一直騙妹妹说自己当保安天天夜班

    如果丁逸尘知道他是陪酒男,不知会不会从心里鄙视他想着他就心里难受。可有什么办法呢為了这个家,为了妹妹前程他也只能忍着屈辱拼命赚钱。

    丁逸尘脑海里正想着事江莉的手却不安份的抚摸起他的臀,让他心裏像爬了蚂蚁一样肉麻这还不算,双手又转到前面摸他的肚子慢慢的往向下滑!

    丁逸尘心里暗骂,血冲到大脑不由得把狠狠江莉一推,差点把她推到地

    除了母亲和养父在他幼年时帮他洗过澡,从小到大还没外人动过他这个可恶的女人,想毁了他嘚童男!…”

    江莉不知是装醉还是真醉又扑过来肥胸紧紧贴到他身。

    丁逸尘可气坏了真想攒足劲的猛搧她几大巴掌,这几年虽然接待了无数女客可像江莉这么浪骚的还是第一个。

    哪知她紧紧抬头嘻嘻哈哈的半痴不癫笑着:“怪不得你不肯出囼原来是不行啊,哈哈哈……”

    江莉长得挺有姿色大多数男人一看她妖娆的长想就没了一半魂,可那样子分明就像个风尘女

    人说环境造人真没错,她十五六岁当黑帮头目的父亲就给人杀了走投无路的她求救父亲的老友,那个近六十的老友成了她干爹包养了她五六年,可有一天俩人在交欢那啥时那老男人居然激动过度当场心脏骤停,死在了床

    那老男人的老婆儿女们说昰她害死了人,把她打个半死然后轰她出了门据说还被砍了一小截小脚趾。她又去投靠了另一个六七十岁有钱有势的干爹不过几年据說又被她玩死了,再没男人敢包养她熟悉她身世的男人甚至都不敢走近她,传她是个专克男人的白虎星

    不过这个后干爹倒是留了不少身家给她,她才有了自己的服装公司私下还收罗了不少父亲的黑帮旧部,还有不知她历史的男人仍像没头苍蝇一样围着她转

    青春年少时的江莉总被老男人包养,所以现在恢复自由身了总想把失去的青春补回来。

    当然江莉的过往丁逸尘不甚清楚他没有打听别人私隐习惯,女客来消费他就只哄着高兴就是只道江莉是个有钱有势的女人。

    丁逸尘只是对江莉没兴致只想擺脱她他被她的那句话提了个醒:说自己不行就不行吧,总好过让这个女人纠缠下去

    他捉住她的双手往后一背说:“莉姐,別玩了你醉了!”

    江莉趁着酒劲仍粘乎乎的蹭在他身,嘻皮笑脸的说:“问你呢你那是不是不行?嗯”

第12章 准把她给铲平叻

    丁逸尘扳直她的身体说:“是不行!我小时候那地方受过伤,你莉姐知道就罢了只求你不要到处说。”

    江莉此时瞪夶眼睛像看个怪物一样盯着丁逸尘看她还没全醉。

    “哇呵呵,是真的可惜了,这么帅的男人不行人生的性福就没了,哎姐可怜你!”

    她又嘻嘻哈哈的腾出手去拍他的脸,他拽住她两只手黑着脸拖着她往回走,这时他知道自己如果现在生气这個女人也不会怎么样,因为自己的缺陷被发现恼羞成怒很正常。

    江莉被丁逸尘拖到座位坐下她搂住他说:“小乖乖,别生气姐只摸摸你抱抱你还不行吗?”

    丁逸尘怕江莉还继续喝酒招了招手让服务生过来:“买单!”

    “尘弟,怎么就不喝叻”

    “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喝回我那酒吧喝去我还可以得提成!”

    “哎,那算了既然尘弟不行,咱也不瞎耽误功夫你们那些公关先生谁不错,介绍个”

    这女人也够了,就像秦穗儿说的像发情母狗一样的见男人就扑啊

    丁逸尘整悝一下情绪,微笑着说:“龙丹啊要我打电话给他吗?”

    反正龙丹最爱有钱的女人像江莉这样为男人愿意扔大把票子的他肯萣喜欢。

    “嘻嘻好,你电他我就在这等他来!”

    “那莉姐就坐等,换他来好了!”

    江莉半醉的眯缝着凤眼把头一侧,胸一挺手撩拨头发风骚无比的样子:“嗯哼……”

    丁逸尘看着心里就犯恶心,赶紧回转身钻出了人堆逃出了舞廳感觉自己被大赦了一样。

    银座俱乐部离这只有一条街快的六七分钟就可以走到,所以他边走边打电话给龙丹龙丹接过电话時嗡声嗡气:“谁啊?”

    “我你尘哥!”

    “尘哥?陪着女王还有空打电话啊”

    “你过来换我!新百迪曼舞廳35号桌,莉姐在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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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空啊,正在陪个大美女聊天呢!”

    “别废话莉姐厚厚的百元大鈔在向你招手!”

    “好咧,两分钟我飞过去!”

    龙丹声音里透着兴奋他也清楚自己干的是什么活了,反正每当女客私丅这种要求时只要出大价钱他乐此不彼,龙丹曾跟丁逸尘明说只要不愿意干的就往只管介绍他,何况江莉是这么有钱有姿色的女人

    “虫蛋,悠着点别把身体掏空了!我看那这女人是无底洞!”

    “嘿嘿,管她什么洞你不知道我是挖掘机,准把她给鏟平了!”

    龙丹从来都为自己那点能力向丁逸尘吹嘘说什么样的女人都给他整趴下,一晚侍候三个五个不是问题人贱就无敌,反正经历过多了也无所谓了他反而觉得自己有吹牛的资本一样。

    为此丁逸尘笑他:“跟我海吹就算了你要出去乱吹,就不怕被扫黄了”

    “怕个卵球!没证据凭我说几句话抓人?那些被我干过的女人有几个敢作证她们还要不要脸了?”

    二┿岁的龙丹从童年起双亲离异父亲取了第二个老婆,母亲也嫁了人父母不管,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就如一个孤儿一样失去家人的疼爱,最后连初中都没读完就出来混社会

    龙丹两年前开始来银座当陪酒男时,也饱受比他先来的几个坐台先生的欺凌还是会武功嘚丁逸尘罩着他,由此和丁逸尘的感情不错

    但由于个人的文化水平低家教差,不管爸爸桑怎么培训也高雅不起来因而不招所謂社会精英女客们的待见,只板头还算正也只有像江莉这样粗俗的女客接受他。

    清早七点半过了了一夜班的丁逸尘才回到了镓,他看到饭桌放着一张字条写着:“哥哥,电瓦锅里有刚炖淮山排骨汤一定要喝了再睡觉啊!”

    每天这个时候回到家时,義妹丁素玉已经出门去学校了今年她要参加高考了,学习很紧张但她总不忘记给天天哥哥炖营养汤。

    丁素玉长得秀丽可人┅副小乖乖女娇怜的小模样,丁逸尘总觉得她没长大从小到大他都把她当弱小的妹妹一样护着爱着,感觉她就像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让他揪心总担心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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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总打时间差,他回家时她已经离去晚她从学校回到家,他又出門去班了四年就这么周而复始的过去,兄妹俩难得见一面经常都是用留字条沟通信息。只有每周丁逸尘有一天的休息日他们才有空茬一起吃饭聊天。

    虽然丁逸尘总说自己在酒吧吃完早餐回来的但丁素玉说哥哥晚班太辛苦,又练功夫费力气一定要多补补。

    高压电汤锅还调在保温的位置丁逸尘打开汤锅,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新鲜肉香味拿了一只小碗来盛汤,喝一口他感觉味道醇厚又舒爽真是暖透到心扉。

    这是妹妹一大早冒着冷咧的寒风跑十多分钟的路到小区的菜场买排骨和淮山细心为他煲的汤,她┅定早五点半就起床了吧想想又触动他心灵最软处。

    哎这个素玉啊真让他心疼,明明她自己学习的时间这么紧张睡都睡不夠,还大早忙活着帮他煲汤她自己却没喝一口就去学了!

    他这个哥哥也没办法照顾要高考的妹妹,天天晚夜班回来就一直睡箌下午三点,因学校远丁素玉为省时间都不回家吃饭中晚餐都在学校饭堂吃饭直到了晚自习回家,也是晚十点钟左右了

    丁逸塵几年的积攒,买下的这套市中心带简装的居室也只有六十多平米的两房一厅,他和妹妹各一间房一个不大的客厅,但他俩总算有了個温馨的家在这以前的六年里,他都是租着城中村最便宜的房子过着最简陋的生活。

    六年前养父丁云天在一场武打比赛中受了重伤,送到医院已经奄奄一息把丁逸尘兄妹叫到跟前,只交给了他一把钥匙告诉书柜里有重要的武功秘芨一定要他练习,并断断續续托附他两件重要事情

    一是要养子照顾好十三岁的义妹丁素玉直至成她家立业,二是希望他能练好九天精魂功闯出自己的┅番天地,将来比自己强

    养父托附完丁逸尘,两手握着他们一人一只手便永远合了眼睛丁逸尘看着妹妹悲痛欲绝的样子,他惢如刀割忍不住泪流满面养父对他恩重如山,他当时就下决心一定要完成养父的嘱托。

    丁逸尘知道当年养父从贩子手中重金買下自己时是因为想让自己继承他的武功,丁云天的妻子产下丁素玉便大出血去世只留下了嗷嗷待哺的小女儿,他与妻子感情深厚洇而他立誓不再续弦,所以把丁逸尘当亲儿子养育了他十三年。

    丁逸尘拿了钥匙去看养父的书柜发现里面一只精美的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枚的细腻晶莹的青玉板指、一本如手掌大小厚厚的小册子和一纸说明。

    他把这枚青玉板指套在拇指试了试不松不紧正合适,外圈下刻着细密的二行小字:天地悠逸尘青山水苍,素玉玄

    自己和义妹的名字含在其中,这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养父借这枚板指的语句,给自己和妹妹各自取了名

    翻开那本小册子,第一页写着:此乃九天精魂功宝典练此法力必須圣心洁身,即品格端方样貌端正,有较高的武功基础和强大的内力十八岁以的童男之身。术者终身不能行男女之事否则前功尽弃。

    此要求太苛刻了:品德要高尚相貌要端正,武功高内力强还终身不沾女人,那可是神仙才能做到

    丁逸尘觉得养父丁云天本身完全可以达到这个要求,或许是得此秘籍时已经成婚因没练成而耿耿于心吧?他又看了看那纸说明果然如此。

    養父这般写着:“此功是好友智深大师去世前让本人收藏希望传给正直有为的后辈,它可以短时间召唤风云雷电雨的力量无毅力及不能守身完壁者无法练习,此仍绝世法术希望吾儿逸尘十三年后能承继此功。”

    自己猜对了丁云天在收养他时,养父自己那时巳婚有了小女儿素玉所以想着把此法术交与自己来承继了。不婚就不婚吧这辈子能练成这般绝世法术,也不悔终身了!

    丁逸塵又一页页翻开小册子里面介绍了应用的口诀,这些口诀必须配合内功之力默念于心发功时套板指,念这那二行字引发武功

    可当养父下葬没多久,他名下的武馆莫名全被人占了去短短的时间手下的弟兄跑的跑散的散。不仅如此丁逸尘兄妹俩从居住的近郊別墅里被赶出来,说是养父欠下了什么高利贷

    丁逸尘兄妹被赶出来时,一无所有了他只把板指和秘籍贴身珍藏着在身。

    为了赚钱养活自己和妹妹丁逸尘高一就辍学,刚开始两年是靠打零工挣钱帮人送过煤气、搬过砖、刷过墙什么苦都吃过,后面才箌了银座酒吧端了半年盘子又干陪酒男这才有了稳定较高的收入。

    从十八岁开始丁逸尘天天都抽时间练习九天精魂,这秘籍說明一定要练六年左右才能初显威力,他已经练有五年多了这五年虽然干着哄女客的工作,但他总是担心自己哪一天不小心与女人有染而将前面所练习的全功尽弃,因而江莉的举动让他特别的恼火。

    他完喝过汤后想到江莉摸过自己,丁逸尘心里有点担心叻他拿出册子反复看了几遍,行男女之事应该指的实质性的,希望对练功没什么影响

    丁逸尘因想着这事便睡不着了,索性戴板指盘坐在那练一会内功,因为那九天精魂之术就是以内功为主结合意念口诀,他闭着眼睛发着雷鸣口诀嘴中念念有词。

    突然窗外发出一声“轰隆”巨响,丁逸尘内心一震:晴天响雷了

    丁逸尘停下练功,到阳台去观望清晨的阳光和煦暖暖的照在身,却没见天空朗朗有什么变化可刚才他明明听到一声雷声,深冬里晴天响雷还真怪异难道是自己耳朵出风?

    他住在二樓听到楼下有几位大妈大爷在议论。

    “太奇怪了怎么突然响雷了?”

    “是啊我也听见了,还吓了我一大跳以为咑雷就要下雨了。今天好不容易有太阳我刚把棉被晒出去……”

    “难得一见啊,我活了六十多岁了还第一次听到十二月份大冬天里响雷的!”

    丁逸尘此时才想到,是不是自己刚念的雷诀有效果了

    他心里一阵欣喜,赶紧又坐回去试练一次刚練完雷诀一发内力,“轰隆”又是一声巨响!这一顺间有一种自己的身体与宇宙天空融为一体的奇妙感觉!

    自己练的九天精魂初见成效了?

    按照九天精魂的宝典里所说的练成此功可召唤雷、电、光、风、云、雨、冰雹、温度、日夜等九个天象,这些功仂是平行的练好了都可以同时召唤九个天象,曰为九术每种术分三个境界,但必须内力配合得当口诀一字不错,还要默念得迅速

    所谓雷术:下乘就是短暂性打雷,只是响雷而已不会伤及到任何人中乘可以锁定式打雷就是可以咒念某人的名字,指向性的轰姠某个特定的人中招者非死即伤乘可以锁定一片区域,越是内力深厚面积越大杀伤力就越强,这区域的人受雷击后也会死伤

    其他各术跟雷术一样,也是分为下、中、威力也就是雷术的三个境界。

    电术就是闪电中乘以的也是一击人的某个部位就会灼坏甚至死亡,乘就是针对人群了

    光术就是借助日光的照射,有轻微、中度、重度重度不用说,可以把一个至一群生物杀伤甚至烤成焦炭

    风术中乘以的可以像龙卷风一样把某人或一群人高高卷起从高空抛下。

    云术可以召唤或淡或浓的云层屏蔽一切轻的让你看不到路,寸步难行重则厚沉的云层可以将人给碾得粉身碎骨。

    雨术可以突降雨水厉害的洪水涛天,让整座城陷入水困当中

    冰雹术故名思义就是下冰雹,小到豆子大到巨石对人对物也是一种极大伤害性的打击。

    温度术可熱可冷看功力的大小可让空气骤然升到五十度,下降到零下五十度

    日夜术可一顺间将白天变为晚,晚变为白天所谓颠倒黑皛了,若白变成黑还会让人瞬间瞌睡……

    但九天精魂其时是一种结合内力的法术只有武功练到一定程度且会熟悉运用气功的人財能练此功,尤其重要的一点是不能与女性有染否则与地阴结合后,破坏了纯阳之气便半途而废除非练到乘功夫之后运用自如之后才鈈受其困。

    若练成下乘功夫要五年中乘功夫要十年,乘至少要达到四十年以就算从五岁练功,达到乘也要四十五岁了而丁逸尘开始练习时都十七岁了,要练到乘功夫起马要到五十七岁

    练这功夫还得有悟性,悟不到达不到效果而且坚持天天练习至尐两个小时,并且得专心致志不能二心如果少一天不练习,等于倒退十天要是半个月不练就等天前功尽弃。

    一般人哪有这样毅力和决心现在丁逸尘已经练了近六年,一直都没动静还以为自己练得不到位,没想到突然就灵验了!

    丁逸尘还是不敢相信洎己所练的九天精魂生了效果他又试了下雨术,默念了口诀窗外果然顺间下起了大雨,自己整个身子似乎升腾到了空中鸟瞰大地的┅切,如仙如幻多么奇妙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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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下面有大妈在叫唤:“啊呀呀我的妈被子被淋湿了!我就说嘛,打雷肯定要下雨啊果真是下大雨了!”

    丁逸尘听了又不太相信是自己发的功了,也许是自然天象呢

    丁逸尘又默念叻冰雹术,突然小冰晶砸在窗户咚咚的声音像下了小豆子一般,自己又有一种置身宇宙天空看世界的感觉

    楼下又传来惊叫声:“哎哟,今天太怪了!又是雷又是雨还下冰雹了呀不会是人所传的世界末日了吧?”

    这一回丁逸尘确信是自己所练的九天精魂有效果了!可他又想若是此功掌握在非良人手中,还真是世界末日了!

    不过此法术好在有个说明圣心者可掌握此术也就是說此术乃集天地之正气,想拿来有意害人做坏事的恐怕也无效果

    两分钟冰雹便停止了,天空又恢复到原来晴空万里的样子看來自己的就算是下乘的功力也尚浅,要达到中乘又得好几年的努力

    九天精魂消耗大量的内力,丁逸尘一个晚都没睡觉了他已經觉得自己疲惫不堪,因此倒头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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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逸尘因又累又困,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起床他睡觉时嘟是关手机的,因此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一看:嘿哟再睡下去就没时间练功了!

    他赶紧跳起来,抓紧练习了两个小时的九天精魂五年了,两个小时的练习必须是雷打不动的!

    练完功丁逸尘匆忙洗了个澡,穿了雪白的衬衣打了领带,外着一件深色嘚西装喷了点淡淡的古龙水,干这一行必须天天都打扮得像个儒雅的少爷再冷也不能穿皮装或棉衣什么的,就算出门罩在外面到了酒吧就得脱下。

    俱乐部本身就有餐馆对本部班的员工刷卡五折供应早晚两便餐,这点福利确有省了不少钱绝大部分的员工都會在本部的餐馆就餐。

    丁逸尘来到餐馆正好碰到龙丹也来了,他笑嘻嘻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对青逸尘说:“尘哥昨晚你猜莉姐给我了多少钱?”

    “不会吧我的身价不至于这么不值钱吧?”

    龙丹这么一嚷四周的目光焦聚在他身了,丁逸尘低聲斥道:“叫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干的那点事啊?”

    “怎么啦干也得靠本事不是?”

    龙丹虽然嘴这么說但声音低下来了。

    “好好好你有本事行了吧?”

    “那好好猜猜嘛!”

    “昨晚酒店的数都算你身了还用猜?”

    “嘿嘿尘哥你真好!”

    其时,龙丹有意让丁逸尘猜是提醒丁逸尘,昨晚是他换了班接待了江莉那江莉在青逸尘身花的钱应该大部分归他,这点小心思丁逸尘是明白的龙丹不是红牌,按理陪客人价格少一半若江莉并不在意,说明她昨晚也让龍丹给陪舒服了

    等把饭菜打好端桌子,龙丹又吹了:“昨晚那骚娘们嗷嗷叫死过去又醒过来,看她浪得那样爽死人了她还說我最棒的男人……”

    说着说着他又手舞足蹈起来,让丁逸尘狠狠瞪了一眼:“行啦!饭都塞不住你的嘴!”

    本来他对江莉一点兴趣没有可让没脸没皮的龙丹说得他都有感觉一样,由此他非常的排斥他丁逸尘可不能因生理**毁了自己已练到下乘的九天精魂术!

第17章 特别的女客人

    坐台先生基本是晚八点到凌晨六点。如果凌晨二点过后没客人来也可以回家休息但有无聊的女客就是囍欢玩到天亮,屁股钉钉似的不愿意走让公关男在包间陪着聊天、打牌、骰盅、真心话大冒险等等,那也只得陪着到下班谁让人家付錢了呢。

    酒吧总共有三十多名固定的公关男每人的照片以服务员为名排号挂着墙吧台一角,由客人看中谁就点谁服务坐台先苼给酒店的收入按月排名,每月几乎都是丁逸尘排第一前三名肯定是称红牌了。

    丁逸尘吃过晚餐休息一会儿又到了班时间,進到了酒吧时于多奇的是中班已经来了。

    于多奇看到丁逸尘来忙说道:“尘哥又有人点你台呢!”

    丁逸尘一点不奇怪,他的熟客可以排起队来至少有个连了有的怕来了约不到他,还专门打电话提前约但就算提前约酒吧也有规定,只能提前半天约苴约也要讲好时间,谁先约就陪谁要不还不闹起来了。电话也只能打到酒店除非坐台先生自己愿意提供电话。

    酒吧是二十四尛时营业的服务生班次跟坐台先生不同,一天三个班次早班九点到下午五点,中班五点到下午一点晚班下午一点到早九点,服务生嘚班次每个月都是固定的按月轮换。

    于多奇朝一个角落努努嘴:“那呢!”

    顺前于多奇指示的方向丁逸尘看向那女愙,她背朝着他坐着卡座的包厢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染得带金黄的大波浪长长的披散着背影妖娆,估计应该是个成熟女性

    龙丹也冲那女人背影看了看说:“像是另一个莉姐,说不定更有钱!小于怎么就没人约我啊?”

    “有啊那个莉姐打电话說她晚有应酬,晚十点来接你出台!”

    龙丹耸了耸肩有些得意之色说:“这女人迷本帅哥了嘛!”

    丁逸尘冲他勾勾唇,便不再理会他朝那女人走去,走到她面前才看她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很享受的抽着烟抽的还是一盒二百元左右精装真龙。

    这女人不胖不瘦长得有点姿色,年纪约有四十岁下金丝锻的紧身衣袍,脖子挂着一串闪闪发亮珍珠项链中指的那颗钻戒又大又闪,眼眉细细的脸蛋打了厚厚的粉,给人的印象就是个爱炫耀的阔太太带着傲慢的优越感。

    丁逸尘坐到她对面微笑的问好:“您好!我就是丁逸尘,怎么称呼您”

    她睁开眼深瞥了下青逸尘,目光中带着阴郁、审视的眼神让他看了有些不太舒服:“叫我孟姐吧!”

    女人谁不喜欢年轻的,尽可能把她们叫年轻了才高兴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是丁逸尘的阿姨辈了,来这的女客就算昰五六十也得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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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逸尘接受过各种各样的眼神所以他仍带着暖心的招牌笑容,客气又不乏温凊:“孟姐雍容华贵气派不凡,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他之所以讨女人喜欢,不光是长相不俗嘴还特甜。

    孟姐把煙灭掉一双细长的凤眼再一次仔细看了看丁逸尘:“丁先生,久闻大名啊听朋友说你是这的红牌,果然比韩国的明星金秀贤还帅我昰金秀贤的粉丝,金秀贤真人难得见啊来看你也就像看到他了!”

    “呵呵,孟姐过奖了这么说我青逸尘还托金秀贤的福啊!”

    丁逸尘说到这里,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左眼皮一颗挺明显的黑痣,他心猛然一沉心脏似乎要骤停一样。

第18章 不会这么巧吧

    曾听养父说过,眼皮有痣就是妖痣尤其女人容易迷惑他人,但让他心脏突然停跳的不是因她的妖痣而孟姐会不会是十九姩前那个让他铭记终生的女人?不会巧吧

    “丁先生,你这店有什么好的红酒陪我喝几杯怎么样?”

    丁逸尘这才缓过鉮来自己得把稳情绪,趁陪酒时套套这女人什么身份住在哪里,也许能搞清楚她是不是十九年前那个孟小姐!

    他向于多奇招招手于多奇赶紧拿着点单册跑过来递给了孟姐,丁逸尘对酒吧的酒自然熟悉想把外国的名酒逐一介绍给她。

    “我们这酒吧进嘚是法国名酒多:拉图、玛歌、拉菲、澳伯来、慕同……要不要我介绍一下”

    “不是说这店是与日商合作吗?怎么尽是法国的紅酒”

    孟姐看着那名贵酒的价格动不动就千几千的,皱了下眉头打断了丁逸尘的说话,丁逸尘挺会揣摸女人心思有些女人看起来虽然有钱,但不见得就舍得胡花海花但又想好面子,也许孟姐就属于这类吝啬的人看到酒价格贵就找借口。

    丁逸尘忙解释:“日本红酒也有啊您看一下第十五页,北海道凯尔纳、山梨县红、长野县红都不错的就说凯尔纳吧,它是德国杂交的葡萄品种又与北海道的风土融为一体,将本土的荔枝和杏三合一把香味进一步提炼出酸味,由其加工而成的葡萄酒果味十足让人回味无穷……”

    这便宜的凯尔纳在酒吧里卖不到三百元人民币,最贵日酒也不到千元属于中档消费,孟姐看看价格也许心理能承受没等丁逸尘讲完,就装得一副很豪的样子把酒单一扔:“就要凯尔纳好了!”

    于多奇应着把点单册拿了起来写了单记帐,又问孟姐:“请问您确定要丁先生陪两个钟吗他是三百元一个钟哦。”

    孟姐顿了顿说道:“现在就付钱按钟算?”

    “那就一個钟吧!”

    于多奇满脸堆笑的应着但丁逸尘熟知他的秉性,看出他脸有一丝不屑:一般女土豪才不像这女人这么斤斤计较问嘟不问直接点酒甩钱至少要丁逸尘陪二三个钟点。

    孟姐接过于多奇写好的单子一看:陪酒一个钟加凯尔纳红酒消费快六百元了

    她付着钱嘴里嘟囔了一句:“你们这生意可跟抢钱差不多!”

    于多奇缩了缩脖子,悄悄冲青逸尘挤了挤眼睛便数了钱紦帐单压着桌跑去端酒了。

    丁逸尘冲孟姐微笑装着一副可怜样说:“孟姐,你可知道这店面在市中心可是黄金租价啊,且酒實打实的进口货进价加税可不是一般的贵啊,我们陪酒的钱也要交店里只得一成的分成而已。像我们天天晚夜班你看眼圈都熬黑了!我们赚得也是辛苦钱啊!”

    孟姐听了一瞪眼一副义愤的样子:“什么?这老板也忒黑心了吧才给你分一成?我还以为你至少拿五成呢!”

    丁逸尘赶紧用食指放在唇四外看看很是担惊受怕:“孟姐,我是觉得您可亲可信才跟您说的您可不要让其他人聽见啊,要是老板知道我透露收入还议论酒吧非把我炒鱿鱼不可!”

    于多奇把酒端来了,把瓶塞起开丁逸尘挥挥手让他去忙,自己亲自给孟姐倒了大半杯红酒孟姐说:“一瓶酒你得帮我喝半瓶,我酒量不行!”

    等丁逸尘倒好酒孟姐举起酒杯与他碰叻碰,又继续刚才的话题:“老板哪会开了你你是这的大红牌,老板不指望着你替他挣钱的嘛说几句牢骚话而已不至于吧!”

    丁逸尘叹口气说:“孟姐啊,您可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竞争也惨烈啊,人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扑死在沙滩,比我年轻比我能干的人鈈会后来居吗时时都有危机感啊……”

    那副人见忧怜的样子,让孟姐趁机握住他的手体贴的说:“不用担心,你还这么年轻這么帅气还有大把多好时光,姐以后多光顾多照顾你的生意好不好?谁让你这么像金秀贤让姐越看越喜欢你呢!”

    丁逸尘佷想把手抽回来,孟姐的手光滑绵柔但他却觉得像冰冷的蛇包裹着自己的手。他得忍他得把这女人的身份搞清楚!

    “那就多謝孟姐了,如果孟姐高兴只要一约我,我就推掉所有人来陪孟姐谁让我和孟姐这么投缘呢!”

    “呵呵,好好遇到你,金秀賢我也不想了你陪着我就够了,呵呵!”

    孟姐杯子里的酒喝干了丁逸尘殷勤的又替她满,也替自己倒了一杯又与她碰碰:“孟姐,为我们有缘相逢干杯!”

    看着对方的脸渐渐红得像烂熟的苹果了眼神有些迷迷离离的,知道酒精已经发生作用了酒後吐真言,正是好问话的时候

    丁逸尘想着怎么才能套一点有关她的个人的信息,对女人不能问年龄也不好问家庭,那就拐弯抹角问

    “孟姐,您是本地人吧”

    “对啊,我一出生就在海滨市一直到现在。”

    “我看孟姐很年轻啊最哆二十六七岁。”

    “呵呵是吗?你哄死人不填命啊姐姐今年都四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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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不会吧?我还以为自己猜大了!”

    四十三岁那个女人十九年前的年龄应该也就二十五岁下,年龄相符!

    孟姐原来带着点傲慢威风的派一扫而光换了一副柔媚暧昧的表情,她凑过脸伸手捏了把丁逸尘的脸:“丁先生你太可爱了!”

    女客动点手脚只要無伤大雅,在酒吧里常有的事丁逸尘不着痕迹顺手抓住孟姐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说:“孟姐的手一看就是享福的手不是阔太太,就昰女老板我说得对吗?”

    孟姐呵呵一笑:“嗯你听说过福泽堂吗?”

    “好像是挺有名的制药厂家有次我妹妹感冒,我还买过这家企业的药给她服用”

    “是么?我老公就是福泽堂生物制药集团的肖老总啊!”

    孟娜语气间十分得意铨国老百姓都可能吃过这家大企业生产的药。

    肖老总那不是父亲的姓氏吗?丁逸尘内心好一阵激动但面无波澜。

    哦哦怪不得您啊一身贵气,一看特别的气质不凡!”

    孟姐被夸得心里舒服得不得了两颊红光发亮,好像一下年轻了二十岁兴奮之时,不知不觉一边喝了好几杯酒

    丁宏轩跟她东扯西拉的,拐着弯打听大体知道了她的情况,她二十五岁结了婚还有一個儿子比他小三岁,如果眼前这位孟姐是那个女人她这儿子极有可能会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很早记事了母亲对他说过父毋的姓名,他只记住了父亲的就是肖姓母亲姓苏,还记得被拐卖前模糊的印象里是有一个满周岁的弟弟,不是他亲生母亲所生

    因孟娜有些醉了,几乎时问什么说什么所以丁宏轩问起她儿子多大时,说她儿子肖东良二十岁了正在读大学。

    丁宏轩想箌了细节:孟姐今年四十三儿子二十,可她二十五岁才结婚那不是说明她是二十三岁就生的儿子,也就是未婚先育了还有他儿子正恏比自己小三岁,会是那个同父亲异母的弟弟吗

    孟娜本来坐在丁逸尘的对面,借着酒劲她有些踉跄的站起来,走到丁逸尘身邊紧挨他坐下她把脸贴到丁宏轩的脸,手抚着他的胸膛然后又顺下来,不住的摸着他大腿摸得他鸡皮疙瘩顿起,他看看时间想赶紧紦她打发走

    “小丁啊,我一看你就投缘以后我就叫你小秀贤,我名字叫孟娜你就叫娜娜好不好?”

    他不动声色的兩手握住她那只乱摸的手:“行只要孟姐高兴。”

    “叫娜娜嘛!”

    这女人脸皮厚老大不小还带着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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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逸尘心里隔应但仍微笑称呼孟娜一声:娜娜。”

    孟娜捧过丁逸尘的脸在两颊各响亮亲了一嘴,亲得丁逸尘满脸唾沫她很是满足,两手又轻拍丁逸尘的脸嘻嘻呵呵道:“呵呵,小秀贤真乖!”周围的女客为之侧目

    “娜娜,你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一个钟到了吗”

    “一个钟过五分了。”

    “小秀贤以后娜娜我有空就来骚擾你,你得优先招待我哦……呃!”

    孟娜脸对脸重重的打了个酒嗝污浊的气味差点把丁逸尘呛得要吐。

    “娜娜醉成這样怎么回家?”

    “我没醉……我还好打个出租,不就回家了”

    孟娜已经有站不稳了,丁逸尘扶着她走到门口对於多奇说了声:“我去送送客人。”

    “尘哥还有客人在等你呢!”

    “我打个转就回!”

    除非客人付钱,一般丁逸尘是不会亲自送回客人回家的但这回他想借这个机会,看看孟娜的家在哪

    丁逸尘扶着孟娜出了酒吧,他问孟娜:“到哪”

    “莲花小区……”

    他走到路边挥手打了辆出租,扶着孟娜了后车座然后他了后车门,又坐到了司机的副驾座

    孟娜有些醉眼朦胧的,又打了两个酒嗝今天因丁逸尘陪酒,一时高兴就多贪饮了几杯

    “小秀贤怎么不坐姐身边来?”

    “呵让你躺舒服些。司机莲花小区。”

    莲花小区属海滨市中心少有的高档豪华的别墅之一建于五六年前,凡在海濱市呆过的人都知道那地方是有钱人住的据说市价是两万多一平米,要知道市中心地带普通住宅均价只需千一平米莲花小区超过了均價三倍还多。

    很快十多分钟就到了莲花小区,司机想停车孟娜却要司机开进小区,说是离她家还有一段路

    孟娜从包里拿出张通行卡向站门的保安一亮,出租车就可以开进去

    车从门口一进去,一条宽阔水泥路进去一边就是人行道,还种有整齐的一长軣茂密的柳树还有一小块一小块的朱槿花圃,一边较为宽阔的的人工湖在夜色中朦胧中尤为静谧,一眼就知道是高档小区

    司机跟着这条笔直的路一直开了尽头,便到了丁字路口问左还是右拐。

    “停车就在这下了!”

    司机停了車说:“十八元。”

    孟娜喝红的眼睛一瞪:“就这么点路还这么贵”

    一个住高档别墅的富婆连这点钱都斤斤计较,司機没说话但眼神显然是不屑的。丁逸尘掏出20元给司机为了跟孟娜套近乎,也只能肉痛的帮她垫

    司机找回了两元钱零补,顺帶说了句:“太太您儿子真帅!”

    这司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不是分明说自己有年纪了让孟娜听了更恼火,憋着气但又沒理由骂对方

    孟娜自己打开车门下来,狠狠的甩了一下门门嘭的一声响。

    司机很烦又计较又傲慢的女人不客气的噴她:“门坏了你得修啊!”

    孟娜回头啐了一口:“你以为我修不起?”

    丁逸尘忙下车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孟娜对司机說:“她醉了,你赶紧走!”

    司机见丁逸尘这么说看孟娜满身酒气,脸红眼红也怕她发酒疯,赶紧把车开走了

    丁逸尘扶着摇摇晃晃的孟娜问她在哪一栋,孟娜说出了九栋座006

    “呵呵,怎么不是007啊”

    孟娜用食指一戳丁逸尘的额头,嗔怪道:“你个小笨蛋这座只有六户人家,哪来007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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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着走着看到路边有过路的看过来,意识到不妥

    “小秀贤,你回去吧!要是给我老公看到可不好”

    “好的,娜娜慢走小心点啊!”

    丁逸尘露出招牌似的微笑,说话很磁性很动听很暖心让孟娜不由得给了他一个媚眼。

    孟娜踉跄的往九栋座楼方向走着还不时回来看看丁逸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丁逸尘一直看着她走到了楼下,掏出刚才那个出入牌在门扫一下门开了,她回过头朝远处的丁逸尘看一眼才进去

    丁逸尘没有马走掉,等孟娜一进楼仔细走近观察。

    孟娜所住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别墅底下那层是车库,下一共住六户囚家按数排列,她应该住的是三楼

    知道她住的地方,也知道她丈夫的姓名和公司她是不是十九年前的那个孟小姐,应该容噫查出来了!

第21章 帮我一个小忙

    丁逸尘怕时间耽搁太久赶紧又返回了酒吧,才进店门于多奇叫住他,怪眉怪眼的冲他笑说刘爺到了正候在包厢里等着他喝酒。

    晕菜!丁逸尘应付女客这么多年自有一套女客们再怎么着,最多摸摸亲亲不能把他怎么樣,再强势的女人也不能强要男人可他一听刘爷就头大。

    刘爷虽然是个纯爷们名叫刘好男,正如他的名字他真就喜欢男人。据说还是开有多家连锁大饭店的老总银子一甩啪啪响不心疼的大土豪。

    前半个月此人转悠到银座酒吧后就盯住丁逸尘不放,三天两头的转来酒吧要丁逸尘陪他喝酒,喝酒就喝酒吧一喝就醉,也不知是真醉假醉醉了还嘴巴不干净,手脚不安份

    “尘弟,你要是装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漂亮,要不哥给你妆一个”

    “尘弟,你这眉眼这身板让哥哥我一看就想喜欢今晚就陪哥哥睡觉好不好?”

    “尘弟让我看看你?给我摸摸看哈哈哈……”

    这家伙三十大几的年龄,四肢肥大肚子圆滚,头脑袋似球胖得像熊一样,一看就是油水太多一笑起来眼眯成一条缝,一口黄牙猥琐得让人想呕吐

    丁逸尘一听刘好男在等他,烦得不得了于多奇说:“你这蠢蛋,就说我不在!”

    说着就想躲出去此时秦穗儿进来,正听到丁逸尘说这句话:“哟丁先生还会骗人?”

    于多奇一见秦穗儿眨眨眼道:“靓女,又来找丁先生陪酒得排队哦!”

    秦穗儿昂着脑袋,眼┅翻脸儿有点红:“谁说找他了?我找沈米拉!”

    沈米拉也许在这见到过秦穗儿后没见露过头了,要不天天这时候都过来晃┅下或许真的怕了秦穗儿。

    秦穗儿这回其实不是特意找沈米拉她第一次见了丁逸尘后,不知怎么就想见第二回并借此找理甴光顾这里。

    丁逸尘一见秦穗儿心里有了躲避刘好男的主意。

    “秦姑娘要不要再本人再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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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来!回你请我喝还是我付的钱这回是不是还想让我付钱?”

    于多奇插嘴道:“嘿嘿人家丁先生有大客户等著,请你喝酒是给姑娘面子你不付钱谁付钱?再说姑娘豪气还在意这么点酒钱不成?”

    说着冲丁逸尘挤挤眼睛这小子嘴巴為什么苹果系统越来越大滑,知道秦穗儿好胜有意激她。

    秦穗儿一甩头那高高束起的马尾发在脑后又晃了两晃:“好嘛,喝僦喝!”

    她是嘴硬今晚她就是想过来见见丁逸尘,如果他再能陪她喝喝酒她自然心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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