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手稿本稿曾经王士祯批评淄川人王培荀对王氏评阅经过作过介绍:“《志异》未尽脱稿时,王渔洋先生士祯按篇索阅每阅一篇寄还,按名再索”(见《乡园憶旧录》)至于王渔洋书评的价值如何?过去就有不同的看法如涪陵冯镇峦说:“此书评语亦只循常,未甚搔着痛痒处聊斋固不以渔洋重也。”(见《读聊斋杂说》)尽管如此以渔洋先生当时在文坛所处的地位而言,有他的书评无疑能增加《聊斋》在中国文学史上嘚价值和地位。 这部手稿能保存下来也有它一段曲折而又艰辛的过程。稿成后由于蒲氏家道贫寒,后裔也“无力梓成”一直藏茬家中,亲朋好友(如唐梦赉、济南朱氏等)都曾向他借抄过后来,越传越广竟到了“人竟传写,远迩借求”的程度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莱阳人赵杲刻《聊斋志异》就是据传抄本刊刻的。后来传至同治年间蒲氏七世孙蒲价人(字硕庵),将稿本带往东北沈阳其子英灏后供职清盛京将军依克唐阿幕中,曾将半部手稿借给依克唐阿阅读依克唐阿因事赴京城不幸染病身故,又适值当时遽遭庚子八國联军侵华之乱致使其所带去的半部手稿失亡。民国廿三年(1934年)《北平晨报》曾报道过如下消息:苏联科学院远东分院图书馆藏有蒲留仙《聊斋志异》原稿46卷这是否就是那亡佚的半部手稿呢?可惜一直未能得到进一步证实尚存的半部手稿传至民国蒲氏后裔蒲文珊,除《聊斋行乐图》(长六丈)被其叔父蒲英芳变卖外原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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