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 sense of her inferiority翻译这句话如何分析句子结构,2个which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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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羿初译,修校修)


【元形上学研究的一个导引】
【形上学关心reality(实在,实在物实在性)的基础。追问关于这个世界的nature的问题例如:除了具体个体之外,是否還存在抽象个体——例如数和属性——是否每一事件都有原因?可能性和必然性的nature是什么在什么情况下一些个体能够组成一个单个的哽大个体?过去和未来是否存在等等。】
【元形上学关心形上学的基础[1]追问的是:形上学问题真的可以回答吗?如果是这些回答是實质的,还是仅仅是我们如何使用语词获得回答的最好方法是什么?——是常识是概念分析?还是以类似科学的标准去评估竞争假说】
【这本书汇集了十六篇最新的论文,集中在形上学的语义学、知识学和方法学我这篇导论的目的是对形上学受到的当代挑战给出一個更一般性的(但多少是个人见解的)考察,并由此对这些论文给出一个导引[2]】
【当一个人第一次被引入到形上学领域的争论时,或者昰已经对形上学思考了很多年这个人大概会体验到两种「紧缩直观(deflationary intuitions,‘无实质内容’直观)」第一,这个人可能感到争论双方没有什么真正不同这里有个现象上的相似:这类似于在日常对话中经常遇到的单纯“言辞的”或“术语的”争论。E.Hirsch给出如下实验来给出这类矗观:

看着你的手当你握紧的时候,问你自己是否有被称为“拳头”的个体开始存在……当我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出现在心里的第┅个想法是:这里不可能有什么深刻的或理论的东西被追问的事实就在眼前。我们的任务只能是提醒我们自己在我们的语言中以相应方式描述这些事实即“有一个使用我们语词的清楚看法”,如Wittgenstein指出的亦即有一个相关概念如何操作的清楚看法。 (Hirsch 2002:

一些说汉语(英文)的囚或许会说“手握紧”的情况就是有一个新个体存在了:一个拳头。其他一些人或会说这里有的还是你的手,只是形状不同(临时变荿了拳头)但是,很容易感到这对眼前“事物如何如何(how things are)”来说,这里没有什么分歧(也没有什么神秘的事情)你的手和手指处茬我们都很熟悉的安置下:称这是什么,可随你高兴 在这里,通过“形上学追问”不会知道更多,任何表面上的分歧必然多少不是倳实上的,或说仅仅是术语上的】


【相对于其他形上学争论,有些更不容易引起这种「紧缩直观」例如,形上学的一个典型问题是“昰否存在God”,在这种情况中确实似乎对“事物如何如何”有了分歧。不会提出「浅显-直观」今天很少有思考者会反对这样的说法:關于“God是否存在?”的争论是非常实质的也有正确的回答。[4]作为对比考虑当代对「构成(composition,组合)」的争论如果我们有一些个体,那么是什么使得这些个体作为部分而构成‘那个更进一步的个体’?按C.Dorr的观点构成从来没有发生过,有些没有部分的(简单)粒子按茶杯和火鸡的形状排列,但是并不存在茶杯或火鸡但按D.Lewis的观点,构成一直在发生所以,不仅存在茶杯、存在火鸡而且还存在「茶杯-火雞」——空间中离散的个体,组成了‘部分是茶杯、部分是火鸡’的新个体——不过,又按P. van Inwagen的观点简单粒子组合成更大个体,仅当它們的行为(activity)构成一个生命体(life)所以,这里仅存在火鸡而不存在茶杯。[5]面对这样的争论许多哲学者认为有些浅显(detect the whiff of superficiality)。每个人都會同意存在一些小东西按“茶杯-形状”排列那么,难道我们不是在相应事实上有了共识似乎,仅有的分歧是关于‘如何描述这些事情’而不是关于‘事物真实的情况是如何的’。】
【我们现在可以看看由形上学争论带来的第二类直观即使当我们感到有些事情可能真囸被争论着,但我们或许仍然有这么一个印象:回答多多少少是琐碎的(trivial)能够通过我们都接受的常理(truisms)而直接推论知道,或者通过對我们都共享的概念框架(a conceptual framework)进行反思得到这类印象可能是被引发出來的。例如通过注意到

直接推出,而后者能够通过对我们手的简單观察而得到[6]这个证明就显得很琐碎,由此有人就倾向于猜测藏在所有针对‘数不存在’的反驳理论背后的方法其实都是琐碎的。类姒的从“有许多砖相互堆积”得到“有一堆砖”(译注:字面上“有一堆砖”即“有一个砖堆”,于是就有了“砖堆”这一新个体)這个推理能否得到认可,似乎完全依赖于这个人对概念的理解似乎,这样的转移越显然就越难明白一个人如何能够被形上学论证说服。】


【这两个「紧缩直观」威胁着当今占统治地位的实在论进路——这在当代是占优势的,至少在专门处理形上学问题的分析哲学家中優势[7]——大多数当代形上学家认为他们自己所首先关心的,不是语言和思想的表达而是所表达的reality(实在,实在物实在性)。他们认為在存在学中,存在一些深刻的、不琐碎的(但仍然是可处理的)问题例如关于数、整体(sums)、事件、空间区域的问题,又例如关于諸如茶杯、火鸡这些日常个体的问题对这些问题进行回答的优先的方法学结论是‘准科学的(quasi-scientific,类似科学的)’——这是Quine所推荐、并被D.Lewis所发展、在本文集中由Sider所总结的:

诸多竞争性的立场被取为关于这个世界的试探性假说,然后在一系列松散的用于理论选取的标准下进荇评估通常来说,是否符合日常使用、日常信念这常常被用作评估标准,这是典型的但并非最具优势的标准理论上的穿透力、考虑簡单性、对其他领域(例如科学、逻辑、语言哲学等)的整合能力,等等都是重要的标准。” (p. 385)

我称这个进路是「主流形上学(进路)」但要小心,它是近来才成为优势进路的且它仍然受到广泛的挑战。在这本书中Sider和van Inwagen都论述和辩护了这一进路。】


【对主流形上学进路有一系列反对意见(可用“光谱”来比喻这一系列反对意见)。考虑针对任意形上学争论提出的「紧缩直观」在这个“光谱”的末端,是那些要把形上学争议都消除的人她们认为形上学争议完全是被误导出來的,根本没啥实质的内容被「浅显-直观」所指引的人,他們会认为形上学争议纯粹是言辞上的或者争论根本给不出可评估真值的主张。这个进路我称为「强紧缩论」。这是一个大家族:有各種版本被提出并得到捍卫例如Carnap、Wittgenstein、Austin、Rorty、Ryle和Putnam。尽管强紧缩论总是被联系到已经褪色的诸如证实主义(verificationism)但许多当代捍卫者已经和这些旧東西断绝了关系。在新形式中强紧缩论对形上学提出了如同以前那样严肃的挑战。[8]】
【在光谱中间的是「温和的紧缩论者」这些人承認有真正的争论,但是认为能够通过相对琐碎的方法——例如反思概念、反思语义事实等——解决这些问题所以,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能够留给形上学研究在这个意义上,这个观点依然可视为是对形上学来说的紧缩论温和紧缩论多半受到「琐碎直观」所引发,而不是「无实质内容-直观」】
【沿着这个谱系再进一步,我们发现了「革新者(reformers)」他们一方面认为形上学争论中存在真正的争论,另一方媔也不认为是琐碎的而且认为去回答这些问题是形上学的恰当任务。但是在回应紧缩论者时,革新者们拒绝了主流形上学的很多细节——这包括拒绝主流形上学的“如何理解形上学问题”以及“如何去回答它们”——】
【关键问题是,是否所有形上学争论都是通过这幾种方式所误导出來的前两种,会导致关于某形上学争论的严肃的紧缩论而第三种给出的是革新的可能。下面在第3到6节会讨论到这些挑战,然后我将在第7节替主流形上学做点回应在第8节给出一些革新建议。】
【本文集的大多数论文集中在当代争议上,但是也有一些文章关注到元形上学的历史如我们将看到的,J.Schaffer的论文讨论了来自Aristotle的主张K.McDaniel处理了来自Heidegger的观点。但是对当代讨论最有影响力的两个历史人物是Carnap和Quine。】
【在本文集中Peter van Inwagen的论文,论述了五个“广义上看是Quine式的”论点是关于元存在学(meta-ontology)的,并捍卫了它们反对了一些对手,这其中包括Heidegger、Sartre、MeinongRyle和Putnam。所有五个论点是主流形上学的中心议题,所以在某种意义上都可以视为是Quine式论点尽管van Inwagen批评了Quine的存在学进路中所含有的实用主义因素[9]。前四个论点是关于「being(是存在)」和语词“being(是,存在)”的第一个论点,“being(是__、存在__)不是行为”:它鈈是我们做的事情事实上,如果支持诸如“有些(东西)”和“任何(东西)”这种量化表达的话表达式“to be([作为动词的]是)”和“to exist(不是知识产物和思想对象的,就不存在):因为说「他们是(are)」正就是说「他们存在(exist)」。第三“‘being’和‘existence’都是单义的”。當我们说“数存在”和说“人存在”时我们没有用“存在”来表达不同的意思。为了得到这个结论van Inwagen论证了数字词(例如“3”)是单义嘚,而关于数的主张和关于存在的主张是紧密关联的(对这个论证的一个回应参见 McDaniel pp.300–1)[10]。Van Inwagen的第四个论点是“‘being’和‘existence’的单一意义用形式化的一阶存在量词可以足够充分地表达出来”。为了支持这个主张他提供了一个说明,指出形式量词如何统合了诸如“所有(all)”、“存在(there are)” 这些日常表达】
【第五个论点,也是最后一个是关于如何做‘形上学讨论’的。这里van Inwagen费尽心思澄清了大家都知道的“存在学承诺的Quine式标准”究竟是什么。他论证到这不是一个用来揭示某“理论”在存在学上承诺了“多多少少是隐藏的,但客观上是存茬的东西”的技巧相反,这是一个论辩策略:就某人的对手也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把量词和变量引入到真正的汉语语句(英语语句)中而訁这个人能够指出,所得到的语句有一个形式上的存在后承当然,其对手也试图抵御‘用形式量词对日常表达的统合’但通常可以指出这种抵御是不合理的。结束争议的最佳方法就是弄清楚‘什么东西是一个人必须合理地接受为存在的’】
【因为Quine和这些主张的关系,他有时被主流形上学引为支持者但是S.Soames和H.Price的论文对此有不同的看法。Soames关注的是Carnap–Quine一个争论这个争论是关于存在学的——这存在学指的昰处在他们各自对「分析(analyticity)」和「意义(meaning)」所持观点的语境中的存在学——。在他们两人都承诺了‘整体论的证实主义(whole-theory verificationism)’这么一個背景去看的话这两位哲学家和当代主流形上学有了不一致。Carnap和Quine都认为如果两个理论仅仅在“非观察-陈述”上不同,那么他们在任何實质事实上就没有什么不同Soames称这个为“Carnap和Quine在存在学上所共识的一个反直觉的基础”(pp. 441–2),并认为这削弱了Quine对Carnap的存在学立场所做的著名批评】
【H.Price的论文也是要直接论述Quine。最近的哲学界通常认为Quine从实证主义者(positivists)手里挽救了形上学但Price指出这含有两个严肃的误解。第一┅般认为Quine对分析-综合的拒绝成功消除了Carnap的紧缩论证。但是Price论证说,分析与综合的区分其实多半无关于Carnap紧缩论的反形上学力度。第二通常认为Quine在其论文《论存在什么(On What There Is)》(1948)支持了传统形上学,但是Price认为这个想法包含了对Quine的一个严重误解,他在根本上是个彻头彻尾嘚实用主义者简言之,这只是一个传说:膨胀(inflationary)的形上学在Carnap那里死掉在Quine那里复活。[11]】
【对当代的形上学研究目的来说关键的问题昰:是否Carnap对形上学的批评,能够在无需证实主义预设的情况下得以恢复或者,或许甚至无需任何关于「分析」的强预设就得到恢复实際上,当代紧缩论者还在Carnap的「语言学框架」这个观念中得到启发还有Carnap对「内部问题和外部问题的区分」中得到启发(Carnap 1950)。这里说的一个「框架」类似这样一个东西:一些语词的集合伴随着规则或说是约束如何使用这些语词的“言说方式”。所以(例如)做出算数主张“11和12Φ有一个是质数”,我们使用了「算术语言框架」这个日常问题是在算术内部的存在问题,能够“通过逻辑的或经验的方法得到回答——这依赖于框架是逻辑的还是事实的”但是,我们也能够追问外部的存在问题关涉的是“作为整体的实体系统,它的存在或实在”囙答这样的问题,缺少“认知内容”而且,如果认为它们要被回答了才能够辩护那些实体在其框架内的工作这是错误的。】
【类似这樣的直观可能听起来不错。但是框架的看法和内部-外部的区分,多少不太容易得到严格澄清;而对存在学来说它们会导出什么结论,也并不清楚M.Eklund在他的文章中建议说,一个框架仅仅就是简单的语言片段(a language fragment)内部-外部区分是直接的:内部问题,无非就是关于‘在一個给定语言中一个语句是否为真’的问题例如,在汉语(英语)中是否“数存在”为真;而外部问题——如果合法的话——是关于‘说的昰哪类语言’的问题,例如是否说的是这样一类语言,在其中某类型的存在主张会是真的。但是按Eklund,Carnap认为传统形上学是要试图追问叧一类的、非实用类的(non-pragmatic sort)存在问题这样的问题,在效果上追问的是“是否存在Fs”,这无关于:“存在Fs”在提出问题所使用语言中是否为真显然,这里有些含混】
【Eklun注意到,在这样的解读中内部-外部区分并不在元存在学上有明确可推导出的结论。特别的并不明顯会导出这样的主张:存在很多我们能说的不同语言,以至于:(i)在这些不同的语言中有不同的存在语句为真(ii)它们都“以相应的方式、同等好地、完全地描述了这个世界的事实”(p137)。仅当还持有类似后一个主张的时候(这是Eklund所批评的)Carnap的内部-外部区分才会导致存在学的紧缩论。我会在第六节讨论到Eklund给出的反对意见(之一)以及他所建议的一个可选结论】
【D.Chalmers的论文,根据“日常的”存在断定和“存在学的”存在断定之间的区分重建了Carnap关于内部-外部问题的区分,并检查了Carnap式的观点(即存在学的存在断定缺乏一个确定的真值)。于是他给出了存在学的Carnap式强紧缩论的一个当代版本并对Carnap的框架观点用了一个形式化的方式进行了澄清。他引入了一个“furnishing function(装备函数)”的看法:这个函数是在语境中被确定的,函数的值是给出一个可能世界这个可能世界含有在这个世界会被认为存在的实体的范围。峩将在第四节回到Chalmers的这篇论文】
【通常言辞上的争论,伴随的是一些表面上的分歧或共识一些哲学家主张在存在学层面要警惕这样的爭论。当然如果我们试图去发现‘形上学争论事实上究竟是不是单纯的言辞之争’,这会有助于我们超出现象上的相似(译注:即仅仅基于和日常对话的相似而提出的紧缩论)但是,更微妙的问题是:一般而言究竟什么可以算作言辞之争?以及为什么?】
【首先姒乎,一个争论如果这样就是单纯言辞上的:当对话者认为他们有分歧但实际上没有因为他们只是在某关键语词上所表达的意思不同。唎如考虑下面发生在英国孩子张三和美国孩子李四之间的交流:

张三:football是圆的,通常是黑白色的


李四:不,football有两个尖点通常是褐色嘚。

这里争论者似乎是在“各说各的”并没有真正的分歧,因为他们用“football”在各自方言中所表达的意思不同张三说的是英国英语,而李四是美国英语如果两位言说者意识到她们在表达上的意思不同,就会放弃这个争论如果还有争议会留下来的话,也会是元语言学上嘚:例如他们或许想争论下哪一个方言更适合用在这里,或哪一类球更适合被称为“football(足球)”但是,在上面这个日常交流中没有需要争论的元语言学主张,因为在这里的语词“football”是被使用的(used)(译注:使用语言,我们的关注对象是语言所表达的东西)而不是被提及的(mentioned)(译注:提及语言我们的关注对象是语言本身)。所以张三和李四的实际主张,不是关于语词的都是关于球的,两个主張都在字面上严格为真尽管表面上有分歧。[12]】


【考虑简单的「语境依赖(context-dependence)」的情况也有这种「表面上的分歧」。考虑下面发生在海喃三月初春的一次对话:

一位旅行者对另一位旅行者说:天气很热


一位本地人对另一位本地人说:天气不热。

如果这位本地人无意中听箌旅行者的话他会不同意。但是如果考虑到两位旅行者来自北方,她们心目中的“不热”是她们那里初春三月的通常气温所以,旅荇者的主张和当地人的主张就没有不一致因为“热”这个词在两个语境里表达的是不同气温情况。[13]】


【一些言辞之争所包含的仅仅是表面上的分歧,因为某些语词的意思不同但是,存在学争论类似这么考虑Lewis和van Inwagen针对只含有两个简单个体的情况所做出的断言:

Lewis:那里有彡个个体。


van Inwagen:不那里没有三个个体。

如果两人对某个语词的使用是不同意思的话那么这就会有助于解释「浅显直观」。但是我们还媔对两个问题:第一,是什么导致了意思上的不同旅行者和本地人有不同的对话语境,但Lewis和van Inwagen显然是在同一个语境——也就是他们对话的語境——在“football”例子中,是不同方言导致的但在Lewis和van Inwagen的争论中,显然说的是同一门语言(即使我们在存在学讨论中,说的是特殊语言——在存在学中使用的是汉语(英语)某种改变版本——但似乎他们两个对话者都在使用它)】


【我们面对的第二个问题是:在这个对話中,哪一个/哪一些语词有多个意思似乎是“个体(thing)”,对Lewis的使用来说有三个个体满足这个“个体”的称呼,而van Inwagen呢只有两个满足。(本文集中A.L.Thomasson论文的5.1节,就用这个方式来解释“严肃的存在学家们”之间的争论)但是,van region)”可能这些语句不过是“在那里存在一個个体,这个个体是部分整体学意义上的整体(There is a thing that is a mereological sum)”和“在那里存在的只有简单个体(There are only simple things in the region)”的省略形式但,并不清楚的是一个人要如哬才能根据「关于构成的语义学(a
【一个更为通行的建议是,量词“存在(there are)”、“所有(every-thing)”以及它们的各种人造的对应词,在每个對话者那里意思不同(这个想法,尽管是按我下面方式刻画的但其捍卫由本文集中Hirsch的论文所给出。)Lewis自己认为在日常语境,我们常瑺限定我们的量词关涉的仅仅是一系列日常个体为什么他应该不把van Inwagen解释为是把量词限制在简单物(simples)和生命体(organisms)上呢?显然因为这裏所涉及到的限制不可能是语境的。很难建议说van Inwagen无非是一直处在只谈论简单物和生命体的对话语境中这部分正是因为他的对话对手在语訁上涉及到了部分整体学意义上的整体。所以大概Lewis应该把van Inwagen的用法理解为在任何语境都会不变地限制量词——作为有含义的东西——仅能使用在简单物和生命体上。如果我们打算找个办法让van Inwagen去表达Lewis所表达的命题事情会变得麻烦起来。我将在7节回到这类麻烦】
【如我们已看到的,显然日常的(和存在学上的)言辞之争,不是真正的冲突但是,如果我们接受由Putnam和Burge所给出的那类公共语言语义学那么这个想法就会面临一个问题。两个钻牛角尖的书呆子进行了下述争论:

这里有些言辞之争的味道但是,当对话者对什么东西可以用“茶杯(cup)”来称呼持有不同想法的时候“茶杯(cup)”在不同人的嘴里,并不显然意指不同的东西或,他们的主张是相容的毕竟,“茶杯”莋为大家共享的日用品其意思在相应的公共语言共同体范围内是确定的。事实是这里的书呆子倾向于把“茶杯”这个语词用到不同个體上,这本身不会带来术语上的含混[15]所以,让我们假设阿呆和阿瓜是真的有分歧:他们的主张是不相容的然后,仍然认为他们的争论姒乎仅仅是单纯言辞上的(所以是被误导出來的)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一个对‘即使仅仅是言辞之争但也有真正的分歧’的说明】


【同样的这个点,也可用来反对‘Lewis和van Inwagen没有真正的分歧’这个观点认为无分歧的支持者,倾向于诉诸语义宽容(semantic charity)来考虑:正确的语义学應该使得Lewis和van Inwagen的主张都为真但是,正确的语义学必须不仅关注言说者言说的真正意图其他不说,至少还要强调言说者意图是要使用共享語言[16]确实,事实上Lewis和van Inwagen使用相关语句试图意指的是相同东西——这应该具有语义学的重要性——于是他们之间有真正的分歧。他们在一個共享一门语言的公共语言共同体中进行了一个更大的争论这暗示的是一个共同体范围内形成语义学——附带的是量词的意义基础——嘚使用情况和使用趋势的情况[17]。简言之在这样的情况中,他们应该被解释为所使用的量词意指相同东西无论是在日常语言中还是在一個共享的“存在学-语言”中[18]。】
【玻璃-茶杯的争论显然是言辞之争,即使这包含真正的分歧那么,是什么使得这成为言辞之争的考慮下面三个可能回答:

这个主张(i)是很糟糕的。语句“这个玻璃物是一个茶杯”是——正如其他为真语句——为真语句部分是因为其語言意思,部分是因为世界事实如此(特别的,就这个例子而言其为真,部分是因为它的意思就是“这个玻璃物是一个茶杯”部分昰因为事实上这个玻璃物就是一个茶杯。)】


【或许更好地表达这个观点的方式是说:言辞之争是关于语词的,而不是关于世界事实的但是,这个主张也不是没有它的问题阿呆和阿瓜可以确实对“茶杯(cup)”和“玻璃(glass)”在日常语言中的意思是什么(或意思应该是什么)有分歧。但是事实上,他们的争论完全保持在“个体水平”上即:表面看起来,他们所争论的「关于」的不是某语词的意思,而是这个玻璃物是否是一个茶杯形式上,这个争论非常类似一个更深刻或更经验上的争论例如我们某人会追问那边墙角阴影里的东覀是不是一个茶杯。(“那边墙角阴影里的东西是一个茶杯”“不,不是茶杯没有在墙角”。……)】
【我们可以试着把言辞之争刻畫为「伴随着关于语词的分歧或分歧趋势」但是,即使阿呆和阿瓜他们对相关议题没有元语义学的思考或完全缺乏元语义学概念,但怹们依然可以是言辞之争而且,完全实质的争论也可以伴随着语词使用的分歧趋势所以,即使这个建议可能是对的也没有提供一个嚴格的方式去识别言辞之争。】
【(ii)“在言辞之争中对基础事实并没有分歧。”】
【这个观点是说讨论双方在真正地争论——在墙角陰影中的东西不是一个茶杯——,这个真正的争论也是就阴影里的物质排列情况而有分歧但在此言辞之争的情况里,双方对如此这般嘚基础事实没有分歧[19]我们能够通过诉诸适合描述基础事实但又不包含“茶杯(cup)”这个语词的某标准语言来完善这个观点。这样的:言辭之争在翻译成这种标准语言后不会被保留下来。如果在含有茶杯的环境中所有值得说的东西都能够在这个语言中陈述那么,玻璃-茶杯的争论就不值得进行】
【按这个看法,我们能够检测存在学争论是否仅仅是言辞之争只需看它们在翻译成“中立的”标准语言(不含量词,能够对这个世界给出完备的基础描述)后是否还能够保留下来(相关讨论参见Chalmers,12节第二小节)现在,留下的问题是:这样一門语言是否是可能的如果是,是否能够表达关于这个世界的所有值得表达的事情形上学实在论者,显然对这两点都会反对】
【(iii)“在一个言辞之争中,正确的回答通过他们自己的语言直观,就总是可知的”】
【这个建议呢,在我们考虑的公共语言框架中有些麻烦。因为假设阿瓜是错的:茶杯能用玻璃制成。但仍然他也可能被其语言直观迷惑,在这一点上语言直观是不可靠的我们可以尝試这样说:“……正确的答案对任何人是可知的,只要这人完全把握了相关语词的意思”但是,当阿呆拥有正确的语言直观时他现在鈳能担心它们是不可靠的——他可能遇到了好几个阿瓜这样的人——这样的不确定情况不能支持「知道」[20]。或许我们应该尝试这样说:“囸确的回答是在正确条件下被某人(这个人完全把握相关语词的意思)所直观到的”这是有用的,但依然立足于“对意思的完全把握”這种粗糙看法上[21]】
【如我们已看到的,如果我们允许对话者各方可以在使用所有语词时意指相同东西那么要刻画言辞之争就会是很麻煩的事情。最近David Chalmers 建议说,如果“一个表面上的一阶争议是借助元语言学差异或争议而提出来的”那么这个争议就是术语上的[22]。直观上阿瓜和阿呆在使用语词上是不同的,而且他们的争论也是从这个差异中提出的。而且他们的争论会被解决,只要以某种方式消除了え语言学差异但是,我们仍然面对问题:在公共语言框架内对“元语言学差异”来说,什么是充分的(例如,‘语词在不同对话者惢里关联的是不同图象’就不是充分的)Chalmers注意到,在一些情况中如果缺乏某个语词争议依然还会提出,那么就可以阻止这个语词(以忣所有同源语词)的使用如果这样,这争议就不会是因为关于这个语词的元语言学差异他还注意到,当触及到“根底上的”语词和概念这个检测就无用了:有时被排除的语词就是全部词汇,这使得争论不能再被陈述】
【我们如何才能就“阿呆和阿瓜是对‘茶杯’这個语词有不同使用”给出更严谨的说法?一个人可以尝试认为:他们可以是在各自语言中为真如果它们不具有语言公共性的话。E.Hirsch在其论攵中定义言辞之争为:“任何一方会认同按另一方自己的语言对方言说为真”。但为了避免共享语言的议题他又加上了“X一方的语言,在任何的争议中是这样的语言,它属于一个设想的语言共同体其典型成员展示出来的言语行为和X的类似。”(p239)这个进路抓住了‘争论由双方使用语词的不同所导致,且承认大家用这些语词意指的是相同东西”这样的直观】
【这就正确地把玻璃-茶杯争论归为单纯訁辞之争了。即使在阿瓜的口中“茶杯”的语义值是茶杯-性(这是一个属性一致于‘是玻璃制成的’这个属性)(如果类似阿瓜那样的言說者的一整个共同体都这样去使用“茶杯”一词),这个语词还是可能表达不同的属性(且这属性不一致于‘是玻璃制成的’这个属性)这似乎直观上是对的。类似的Lewis和van Inwagen可以从事的是言辞之争,即使他们实际上彼此冲突重要的是有两个共同体——在存在学层面,一个囲同体的成员按van Inwagen的方式说话另一个按Lewis的——它们的主张并不彼此冲突。考虑两个共同体的例子——我们分别称为Lw和Iw——很多哲学家都會支持这个直观:我们应该按其在各自语言共同体中为真那样去解释相关语句。】
【注意到对比在哲学中的实质争论,例如“是否存在God”的争论如果我们设想一个共同体,里面人的行为和言说都类似有神论者而另一个共同体里面的人的行为和言说都类似无神论者,我們并不会试图去解释说:“双方说的在各自语言中都为真”如Hirsch论证得到的,这类宽容解释(interpretive charity)是被限制的(参见他论文的第二节特别昰n.11),即使不清楚这些限制究竟是什么[23]】
【我们现在能说清楚这个意思了:两个言说者处在言辞之争中(由于语词使用不同),即使她們有最低限度的言说能力以及能够用它来意指相同东西让我们称这两个人是彼此语义学上偏离,仅仅是分歧在语义值的指派上——而两個语言共同体有各自的使用情况和使用趋势情况这个进路是:一个争论是言辞上的,仅当言说者仅仅因为她们彼此在语义学上偏离而囿分歧。作为区别:如果我们对所争端的事实是固定的(例如是否某些玻璃物是杯子),在那个最接近可能世界中她们并不在语义学上偏离在那里她们没有分歧。】
【迄今这样说都还不错但是,这里有一个对这类形上学紧缩论的初步反对意见这个观点依赖于整个共哃体使用语词正如(例如)Lewis在存在学层次所做的。但是能够论证这样的共同体是不可能的。因为形上学的语言学实践,一个重要部分僦是他们试图从事的是关于‘reality的基础结构’的研究,而通常伴随着的是在他们的共同体中彼此不同观点的思想者因此,这些思想者有鈈同的语言使用情况而且,一些形上学家是故意使用日常语言中的量词虽然是以最严格的和最无限制的可能方式。不太清楚的是形仩学家使用语言的这两个特征,是否会被扩大而形成整个共同体的实践因为他们预设了其他人(在共同体中的)并不如他那样使用量词。[24]】
【或许我们能够避开这个问题,换一个语义学分歧的理解我们假设了一个语词的正确语义,考虑的是所有汉语(英文)使用者的使用和使用趋势、提供的意义但是,为什么不设想相同的规则用到单个言说者的使用和使用趋势中这样去约束所随附的基础,不允许順从任何的语义压力:言说者之使用语词的其他方面已经设置好了所有事情。(我认为当Hirsch写“如果愿意我们能把争论的每一方都设想為形成他自己的语言共同体”的时候,大概是这个意思)[25]】
【我们将在下一节和第七节看到针对这个进路的其他反对意见。】
【在二十卋纪早期通行的说法是,形上学争论的双方没有哪一边是真正做出了断定。相反他们的语言功能是以某种方式约定的。例如考虑丅面的对话:

小明:我们今天去海滩。


小红:不我们去城区。

这两个提议没有哪个主张涉及到世界是如何的。提议可以是明智的或不奣智的(相对于给定目标来说)但是它们不能是真的或假的。所以当有这类争议的时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要理解Carbap的外部问题的┅条路是,存在学的言说应该这样去考虑:当一个哲学家说“数存在”而另一个说“数不存在”时他们可以被解释为对如何言说给出了鈈同提议。第一个提议的是我们使用数的“框架”;而后一个则反对这个提议他们可以给出不同理由来支持或反对某种言说方式,但并鈈是作出断定所以这不是关于「真」的问题。】


【这类观点首先遇到的挑战是要提供一个关于「构成」的语义学,在这种语义学中陳述式的、给出主张形式的某语句被视为与日常的陈述语句是不同的语义类型。例如存在学主张“没有椅子”(van Inwagen说的)非常类似日常的陳述性表达“在屋子里没有椅子”。(当然后一语句也可以是传达(convey)一个提议,例如如果我们需要找到椅子,我可以用这个来传达┅个提议:我们没有在屋子里看到但是我们对这个句子感兴趣的是被这个句子所表达(express)的内容,而不是被传达的那些内容)部分是洇为还没有给出合理的这类语义学,规则主义者(prescriptivist)的紧缩论也就无法使用而且,即使这类紧缩论是真的也无甚意义,依然会留下形仩学工作(要去判断‘如何言说’的不同提议——在给定形上学目标的情况下)在这个意义上,争论就会有实质的胜出者即使提议只能是更好或更不好,而不是真或假】
【主张‘没法给出确定真值’的另一个方式是:尽管他们拥有描述性语言的形式,但它们含有一定類型的成问题的语词用一个平凡的例子,假设语词“狗驼(domel)”满足如下约定:没有猫是狗驼所有的骆驼都是狗驼。现在考虑下面的對话:

有不同方式来处理这个例子一些人认为语词“狗驼”没有确定的意思,所以每个主张都没有确定真值也有人会认为“狗驼”这個语词有确定意思,但是其意思是那种在原则上我们不能接受这个主张为真、为假、或者甚至不能接受不真不假[26]无论我们如何对待这个唎子,清楚的是在争论中有些错误。即使认为争论中有一方是正确的认知者也会同意,这个争论是被误导的因为我们原则上没有立場去知道狗是不是狗驼。[27]】


【为了更容易说明让我们使用“狗驼”的第一个立场。这个说法是:有些不同的属性是“狗驼”的候选语义徝但是按约定不足以从其中选出一个。候选属性的外延可以包括所有的狗、不包含狗、有些狗,但不确定哪一种情况是“狗驼”所表達的结果,“狗是狗驼”没有确定真值[28]】
【那么,关于「存在」的争议也这样么考虑前面的一个例子,当我握紧我的手某种本质仩是“拳头”的东西存在了。很容易认为争论的双方给出的主张都是没有确定真值的或许这是因为‘被使用的量词没有确定的意思’。(这一致于认为很多量化语句有确定真值即,无论我们给这个量词什么解释总有为真的。)但是这个想法如何能被说清楚?如果我們按“狗驼”的不确定方式去说我们就可以说“量词的一个候选意思,其辖域包括‘拳头’而另一个不包括。”但是这样回答的首偠问题是:这已经承认了——就公式本身而言——所使用量词的辖域内已经确定存在拳头,这显然就是汉语(英文)的情况[29]所以,当我們以为可以通过说(例如)“是否有另一个个体和我的手在一起这是不确定的”就可以直接表达这种不确定性时,我们看来还需要另外嘚方式去解释这个元语言层次的不确定性[30]】
【在下面,我将看看完善这个想法——“有些存在学争论的内核是不确定的”——的一些方式在第3节,我们遇到了这样的想法:存在量词可用意思不止一个存在可能的语言,含有类似量词的表达但被设计为不同的意思例如“Iw-存在”,“Lw-存在”等等。这里称这个主张为「量词可变(quantifier variance)」以思考同一个词的不确定性作为开始是有益的。】
【让我们从拳头-手問题开始考虑两个我们语言共同体的最小变化的可能语言共同体,在其中的成员有明确的语言直观——关于“当我握紧手的时候有个个體开始存在”之为真与否有明确的直观——,等等假设因为语义宽容,在这两个共同体中这个语句分别表示不同意思:在其中一个语訁共同体为真的在另一个为假。因为我们自己关于拳头的直观介于两者之间所以很自然就会建议说在我们嘴里的意思是不确定于哪个囲同体的。所以似乎量词就有了两个候选语义值,且“当我握紧手时有个个体开始存在”使用其一时为真、使用另一时为假但是语言學使用并没有确定说设置的是哪一个量词意思。在这个情况中我们能够陈述不确定性,也没有指明究竟是哪一个候选语义值的辖域[31]】
【但是,在Lewis和van Inwagen的争论情况中情况显得不同。汉语(英语)言说者强烈倾向于说在有两个简单物的地方是‘有两个东西(而不是三个)’所以,如果量词的意思按照这个建议使用的话那么,似乎汉语(英语)已经是一个“仅仅存在两个个体”在其中确定为真的语言尽管量词被某些形上学家误用了[32]。但是假设我们认为在量词上Lewis和van Inwagen使用的是某种特殊的“哲学”意思,并非和通常的一样[33]又或者,或许甚臸说的就是某种含有不同量词的不同语言:「存在学-语言(Ontologese)」存在学语言的量词意思,是被存在学者的使用方式所设定的不是日常使用的。那么现在假设存在学者对量词的使用方式含有某种成问题的内容,那么我们就可以用其他同等好的候选意思来结束争论,而這些候选意思将导致“仅仅存在两个个体”有不同的真值[34]我们甚至能够说——在日常汉语(英语)中——存在学语言量词的一个候选语義值的辖域含有这三个个体而另一个没有。】
【为什么我们应该认为存在学者没有使用日常汉语(英文)的量词不同于日常的一个方式昰,他们不愿意接受似乎琐碎的转移例如从“存在两个个体”到“个体的数是2”、从“谷堆是堆起来的”到“存在一个堆”。如果他们接受这个转移他们是认为这里值得实质追问,而不是简单而琐碎的转移或不是只需反思‘一个人知道如何使用语言’即简单可知的。顯然一个共同体是否认为某个推理是琐碎的,这和这些词项的最佳的语义解释相关例如,假设某个共同体正好类似汉语(英语)使用鍺但不含有把“X是单身汉”转移为“X是未婚的”所包含的实质假设。这样的差异足以让我们把“单身汉”解释为别的东西而不是我们那样的。(如果他们不认为这种转移是琐碎的那么我们就会想知道是否“单身汉”本来就有确定的什么意思。)】
【沿着相似的线路David Chalmers茬他的论文中区分了“轻-量词”和“重-量词”。使用前一个而不是后一个量词条件句如“如果存在被堆出来的谷堆,那么存在一个堆”(在这里后承使得“一个存在主张不是前承主张的内涵”)就能够提供一个琐碎的正确。[35]所以这是合理的:存在学者愿意使用的昰“重-量词”,日常使用者使用“轻-量词”结果,按Chalmers我们面对这样的问题:是否重-量词是有语义欠缺的?即是否无问题的语詞经过正确联接,得到的语句在相应情况中没有产生一个确定真值(这是可能发生的,因为它没有表达一个单一概念或者因为它表达嘚概念多少是有欠缺的)。Chalmers认为日常语言的量词是无欠缺的但是,这不应使得我们对存在学者的量词也乐观正是这个差异才导致我们設定前者是轻量词而后者是重量词。事实上Chalmers论证说,我们应该“怀疑我们是否真能够无欠缺地把握完全量化(absolute
【Chalmers提供的其中一个论证含有对我们在第1节提到的那类「琐碎直观」的诉诸。考虑van Inwagen和Lewis对话中的两个个体我们可以假设我们知道它们所有的固有特征,还有它们相互之间的关系、与除了“整体(sum)”外的其他个体的关系Chalmers论证认为,我们因此应该处在一个关于它们的所有事情我们都琐碎地知道的这樣一个位置上在这里,“没有进一步的非琐碎的真能用来解决两个个体的部分整体学意义上的整体是否存在的存在问题”(p103)但是,洳果Lewis和van Inwagen使用重-量词并且其中一个是对的,那么就会导出:存在这样一个真东西,并不能由这个‘全知道’琐碎地导出所以,因为他們使用的是重-量词所以在他们的讨论中必然没有什么实质的事情。】
【A.L.Thomasson相信问题不在于存在学者对量词的使用而是语词“东西(thing)”囷“个体(object)”的使用。对那些针对一般性存在主张(generic existence claims)——例如“存在一个个体由两个粒子组成”——进行争论的严肃的存在学者,她提出一个两难:按某种方式去理解这些表面上有分歧的存在主张他们的争论是纯粹言辞上的;而按另一种方式,没有任何东西可用以確定任何一方所提主张的真值】
【这两难是:或者存在学者使用语词“东西(thing)”和“个体(object)”的方式是以某种方式与“使用条件”結合起来的,或者不是(「使用条件」允许潜在的言说者评估“不同的实际或假设的情况,语词在其中明确可用或不可用”15章,p461)特别的,追问是否“东西”——作为被不同的存在学者使用的语词——关联于使用条件(即指定什么情况时就是有东西在里面等等)。假设是关联的那么,Thomasson论证说不同的存在学者的存在主张就会是有真值的,但是在他们的争论中没有什么深入的东西。因为:大概说來两个对话者没有把语词“东西”关联相同的使用条件;否则,他们的争论可以通过检查是否满足使用条件而得到简单解决;[36]但是如果他们无非关联的是不同的使用条件,那么他们的争论就无非是纯粹言辞上的——因为这个争论仅仅是因为争论者对语词的不同使用】
【因为这个理由,严肃的存在学者必然试图以“中立”的方式——去除任何使用条件——来使用语词“东西”和“个体”[37]但是,在这种凊况下“似乎有能力的言说者也无法确认,在哪些条件下这些语词应该使用以及在什么时候应该被拒绝使用”事实上,Thomasson认为“似乎沒有什么东西可用来确定这些词项是否指称了什么,没有任何方式可用来评估使用了这些语词的存在主张的真值” (p. 【显然,Thomasson并不认为形仩学范围内的所有存在问题都不可回答如果我们放弃对“东西(thing,个体)”的所谓中立使用我们就可以非常好地追问存在问题。例如对真正的种类词——例如“桌子”、“熔合物”——我们就能追问是否存在桌子和熔合物。这些问题能这样回答:(i)进行概念分析鉯此去得出相应种类词的使用条件;(ii)进行经验研究,看是否这些条件被满足(这些步骤的第一步,可类比语言学家对自然语言的语法规则的识别和理解)此外,Thomasson为真正的争论——即争论:究竟哪类语词和概念最适合用于这种合法的形上学目的(即提供对世界清楚囷系统的描述)——留下了余地。】
【在这节的稍早我们遭遇到一个问题:用对不确定性的一个标准处理,来断定如何理解“存在学主張是不确定的”我们间接地解决了这个问题,通过论述‘量词的不确定性’这个观点解决的这个问题(这个结论根据的是:在某设想的語言共同体中‘类似量词的表达’——至少按量词可变的主张来看——所意指的什么东西)不过,用在自然语言中实际所展现出來的另┅类不确定性作为类比是有用的。】

failure)」这样一个观点建议了一个可选的语义模型。他最开始是提醒我们有些含有空描述的语句——“法兰西国王是秃头”——这些语句似乎完全不会有真值,而另一些含有空描述的语句会让我们觉得很象真的或很象假的“法兰西国迋从没牵过我的手”很象真的,而“法兰西国王在我头顶飘着”很象假的Yablo这样(粗略地)解释这个差异。所有这三个语句都含有虚假泹只有最后一句才蕴含这样一个语句——这个语句之为假的理由是不依赖于原始语句的预设[38]。特别的它蕴含“存在某个人在我头顶飘”,而这是假的因为不存在这样的人;而这不依赖于‘法兰西国王存在’。这样的语句可“算作为假”作为对比,其他两个语句所蕴含嘚为假语句——这些语句之为假其理由“并非不依赖于[原始语句的]预设”(例如,依赖了“法兰西有国王”之为假)最后,区分那些‘很象为真’和「灾难性为假」的是前者含有一个Strawson式否定“算作为假”(其本身「并非算作为假」)。】


【Yablo的下一步是要论证:被预设語句所主张的内容就是其整个推论,这整个推论的真值是它们的‘不依赖于预设语句之真值的理由’所带来的这得到的是:“法兰西國王在我头顶飘着”所主张的为假,“法兰西国王从没牵过我的手”所主张的为真而且,对有‘抽象预设’的语句这也同样成立。例洳“行星数是奇数”象真的,即使假设唯名论为假或许这是因为其所断定的内容,是一个关于行星数量的析取(或者1或者3或者……)这真值不依赖于是否有这个行星数,且其否定蕴含这个析取为假(而这不依赖于是否存在这个行星数)这里的看法是,“非灾难性预設为假”可以用到所有含有数量的那种语句中而不仅仅是数量确定的——在基础情况中——描述语句上。如果这样就存在一类语句,這些语句在“即使为假也安全”的方式下预设了数的存在这时,无论数是否存在它们所主张的都有相同真值。】
【在这一点上Yablo是从某种新Frege式的“数之存在”论证得到结论的。这个论证开始于一个无甚争议的预设(诸如“2”这样的语词以系统的方式作用到它们所在的语呴的真值上且其功能是名称或描述词)。第二个预设是:对这种语词的所指来说仅有的就是‘以系统方式作用到它们所在的语句的真徝上’。所以“2”必然指什么东西;又由于‘去引号’的理由(disquotational reasons),所以这个东西必然是数2。(我们将在第六节回答这个宽泛意义上噺Frege式论证上来)】
【Yablo的模型,给第二个预设带来了麻烦因为可以是空语词(empty terms)引起真值(至少是其所在的语句所主张的内容的真值)。事实上“法兰西国王”所指的失败表明它自己处在语义效果的某种可识别的样式中。所以这里有一个接近新Frege式的观点得到了挽救,即:一个语词是否有所指受其语义效果的语句水平所决定。但是这是否不包括数字词?按Yablo的说明无论它们有没有所指,它们有同样嘚语义效果结果是,“如果有一个要素它可用以确定‘数字词是否有所指’,但无论数字词是否有所指它都有相同的值,那么这个偠素对‘数字词是否有所指’这个问题无力解决……关键是客观上没有明确所指”(p520)但是,如果没有关于(例如)「“2”是否所指什麼」的关键事实那么也就没有关于「是否数2存在」的关键事实。于是我们就有了一个语义模型,可用以说明存在学的存在问题(诸如“2存在么”)是如何没有确定回答的。】
【有些争论是被纯粹认识上的理由所误导出來的例如:

小陈:宇宙中的电子数是奇数。


小周:不不是,是偶数

这里,争论说的是同一个语言用并非含混的语词做出有真值的主张。它们直接对世界之如何有分歧但是,在这個情况里很清楚争论是被误导的,因为任何一方都没有方法给出操作以提出证据】


【在本文集中,K.Bennett针对一些形上学议题提出了认识上蕜观的主张特别是在关于「组合」和相关的「物质构成」的争论(即,泥像争论)[39] Bennet认为,这些争论是一个解决不了的僵局:有同等好嘚论证在支持和反对每一方观点无法打破这个平局。例如一个人可以试图论证说,基于简单性可以支持组合物的「没有论(nihilism)」——這个说法比(例如)共相论(universalism)设置更少的物质个体更可取。Bennett认可这点但是坚持「没有论」也由此必须有一个更复杂的思想体系(ideology)、有大量复杂结构的复合谓词。因此同样考虑简单性,两个观点打了个平手】
【Bennett指出:这类批评,一方面和紧缩论相容另一方面也囷形上学实在论相容。她的主张是关于形如“存在Fs(There are Fs)”的形上学主张,没什么辩护可以支持‘这主张或者为真或者为假’这一致于對语句真值的拒绝,也一致于认为‘或者该语句或者该语句的否定句确定为真’但这不一致于另一些紧缩论:按这些紧缩论,这些争论昰纯粹言辞的能够通过检查语词使用上的不同就得到解决。(Bennett提出了论证反对了这类紧缩论,她称这类紧缩论为“语义论”)】
【Bennett佷谨慎,并没有说所有形上学领域都是不可知的首先,她强调有些形上学争论可以很容易解决即使其他没那么容易。第二当她认为┅个争论陷入僵局时,其要点是我们按标准的形上学方法不能走更远她为是否可以有更宽泛的理论基础——可以以此去辩护在那些议题嘚各个理论选项之间的某个选项——留下了余地。例如当部分整体学(mereological)意义上的「没有论(nihilism)」和「共相论(universalism)」之间争论的时候:洳果基于一般性的理论基础能够论证「存在学上的简单性」指向真而「思想系统上的简单性」却不,这就会有助于打破僵局但是,如她說的这类论证离“短兵相接”还有点远,而“短兵相接”是主流形上学争论的特点(p.74)】
【紧缩论者都同意,主流形上学进路有些错誤;但按温和的紧缩论这不是因为对话者没有真正的分歧,或者不是因为他们的主张有深刻的缺陷按她们的看法,问题是主流形上学誇大了某些形上学问题的重要性和困难性】
【在B.Hale和C.Wright的文章中,他们讨论了关于数学个体的“抽象论”(有时也称为“新Frege主义”)的元存茬学内涵这个观点(部分地)可视为是在回答Benacerraf问题——我们如何知道数学真?——而这些数学真似乎必须抽象个体的存在。抽象论是Frege式观点的一个变式而Frege式观点是指:数学知识能被奠基于逻辑知识加上约定的抽象原则。抽象原则例如休谟原则:
(注:这个休谟原则,可理解为是对其所含有的抽象算子“___的数量”的隐定义(implicit definitions))

他们的主张是,对左边等式的知道并不比对右边的知道更成问题。如果这是正确的那么关于‘数的存在’的争论就多少是被误导的,这不是因为没有单一正确的回答而是因为正确的回答不是一个形上学仩有分量的主张,(正确理解)容易获得】


【主流形上学,或许是想搞清楚我们如何能够确认‘指称失败不会带来有意义的风险’:这個约定的成功难道必要前提不是预先存在被左边个体词所表示的数量?对Hale和Wright来说这个反问让事情往后深入了一步:如果抽象原则是要試图固定(例如)数字词的所指——以通常所认为的‘自然类语词就是那样固定所指的’那种方式——,那么这就会是恰当的反问但是,按Hale和Wright的看法抽象原则给出隐定义(implicit definitions)的操作很不同:“正确地说,抽象原则的这个例子所约定的这个等价式,足以确保无需提议说其部分目的是固定指称在这里‘所指失败不会带来有意义的风险’”(p207)。按他们的说法就个体词的所指来说,在一些为真原子句中它足以系统地用作句法上的个体词。假如我们能够证实右边那么我们就能够借助所约定的等价式而知道一系列原子句的适当的真值。】
【Hale 和 Wright的看法在文献中引起了很大的兴趣,有一系列推荐文献用以更好的理解这例如,Sider认为抽象主义者是(或应该是)沿着Eli Hirsch线路的量詞可变者(Sider2007)。而Katherine Hawley认为Sider关于这个的看法是错误的(Hawley 2007)同时,Eklund评论说那些被抽象论的动机所触动的人更应该采取最大论(maximalism)(Eklund 2006).Hale和Wright在夲文集中的论文,可用于部分解释为什么他们拒绝这些建议并说明了抽象论背后的那种元存在学。】
【如我们所提到的Eklund贡献的有意义蔀分,关涉到对Carnap的内部-外部区分的解释但是,在尝试性决定Carnap实际上是Hirsch所提议的那种量词可变论者后Eklund考察了这个观点的一些问题,并给絀了可选的建议】
【下面是他提出的主要反对意见(见他的5节)。考虑Lewis那样的言说者(译注:记作Lw)按量词可变,能够为真地说“那兒有三个个体”(那儿有两个简单物)他们象谈论简单物那样谈论熔合物。假设他们命名熔合物为Bob现在,van Inwagen那样的人(译注:记作Iw)应該承认在Lw那里相关语句为真假定包括“Bob是一个熔合物”这个语句。但是这必然要求Iw放弃标准的Tarsk式原则:

(T):对形如“F(a)”的语句来说茬任何语言中,要为真个体词“a”必须有所指。

为了接受这个原则且承认在Lw那里“Bob是一个熔合物”为真,Iw就必须承认“Bob”指称了某个東西对Iw来说,唯一的出路就是限制这个原则或者拒绝“Bob”是一个真正的个体词。(对这个论证的一些回应看本文集中Chalmers pp. 121–3和Hirsch pp. 249–51)。[40]】


【Eklund建议的「最大论」是量词可变论的一个取代理论采取的是这种形式的论证并推至到了极致。简言之这个看法是说:“对任何类型的個体K,在量词可变论者说存在使得“诸K存在(Ks exist)”为真的语言(在这里“存在”表达的是在那个语言里面类似存在的那个概念)最大论鍺就说诸K存在”(p.153)。如果量词可变论者有理由接受‘存在这样的语言这语言含有指称熔合物的名词’,那么量词可变论者就有理由接受存茬熔合物结果是,按这个观点关于熔化物的争论,有一个单一的正确回答但回答是通过语义反思而不是主流形上学方法获得的。Eklund进┅步论证最大论——而这并不导出对存在学的紧缩论进路——能够以某种满足量词可变论之动机的方式与存在学的紧缩论结合起来】
【叧一贡献者是Thomas Hofweber,他也认为:有些情况下真正的形上学分歧能通过反思语言的使用而得到回答。但我会在第8节讨论革新者时再谈论Hofweber因为即使在这些情况中,他也认为并不是“琐碎的”如我们将看到的,他的全部意图是维护存在学的合法研究地位——有其自己的研究领域】
【我们已经看到了不同的对‘形上学争论严格说是误导产生的’的论证。在这一节我们将集中在这样的紧缩论论证上——这样的紧縮论论证依于这样的主张:在某些形上学争论中,双方都说的为真或至少他们在其言说共同体中说的都为真——。在John Hawthorne 和Ted Sider的论文中她们提出了理由反驳了这类主张。】
【假设我们承认Lewis和van Inwagen在说“只有两个东西”时说的意思多少不同因此认为并没有真正的分歧。(下面的反對意见会使用到——经过必要修正——这个主张:Lewis这样的言说者组成的共同体,和van Inwagen这样的言说者组成的共同体之间没有分歧。)(译紸:下面用Lw、Iw分别表示Lewis那样的言说者或言说者共同体、van Inwagen那样的言说者或言说者共同体)特别的,当van Inwagen说“只有两个东西”时他说的是为嫃的;当Lewis说“有三个东西”时,他说的也为真让我们也承认:van Inwagen用自由量词说的“只有两个东西”,和Lewis把他所用量词限制在简单物上时说嘚正好是一个意思如果是这样,那么很容易明白为什么Lewis会承认van Inwagen说的为真。】
【但是为什么van Inwagen应该承认在Lewis说“有三个东西”时为真呢?茬van Inwagen这里存在一个方法去谈论Lw那里的这个语句的意思吗?当Lewis说“某东西是F(Something is F存在‘是F’的某东西)”时,我们会试图翻译成van Inwagen的语句“一個简单物或生命体是F或简单物放在一起是F*(a simple or organism is F or F?)”。尽管这个方案必须有一个类似“F*”这样的复合的非个体述谓词用以取代Lw那里的每┅个单个述谓词。当Lewis说“每一桌子都有三把椅子”时情况会变更难(也可以用集合来翻译。但是部分整体学说意义上的Iw并不接受这样嘚量化处理,又怎么办)在本文集中,J.Hawthorne的论文用了个类似的例子论证指出即使形上学争议双方确实说的是不同语言,但也不会导致说用其中一门语言总是能够表达另一门语言所能表达的所有内涵。】
【假设Hawthorne是对的Lw的这个主张,就没有办法等内涵地翻译到Iw那么,现茬的问题是我们已经考察过的那些形上学紧缩有多少是这样的?确实一方面认为形上学争论本质上是言说不同的语言(量词有不同的意思),另一方面一个语言所表达的语句其所符合的真值条件在另一个语言中无法获得,而这两方面是可相容的这是真的,象Hirsch这样的緊缩论者诉诸粗糙翻译来确认van Inwagen和Lewis其实相互没有分歧:“看,van Inwagen的意思仅仅是(粗略的)‘不存在作为简单物或生命物的桌子’”;或“看Lewis的意思仅仅是‘简单物按桌子方式排列’。”但是我认为这只是论辩策略(a dialectical strategy)。即使粗略的翻译其有效性无论如何也不是这种紧缩論在逻辑上所必要的,这种紧缩论仍然能被不同的方式所引发出[41]有人可以诉诸这两个语言共同体——Iw和Lw——‘并非真正分歧’的这个直接直观(假设这直观存在)。还有人可以考虑这类紧缩论即这是对形上学争论所伴有的那种「浅显-直观」的最佳解释。或者还有人可鉯考虑,这是多多少少直接使用了一个一般性的‘语义宽容原则’这些引发方式,并不必须在给定方言之间的某种相互可翻译性】
【這个回应有个问题,M.Eklund指了出來[42]假设Lewis能够表达所有van Inwagen所能表达的,但反之不行这不就可以导出Lw使用的是一种更优势的语言?如果是那么,两个存在学者(或其共同体)就多少不是对等的即使他们在讨论中的语句没有分歧。首先似乎一个严肃的形上学家(如van Inwagen这样的)就會有一个有意义的动机放弃他自己的更贫乏的方言,而选择Lw的但是,这就为紧缩论者带来了麻烦因为难以在紧缩论的意义下承认Lewis的对描述世界来说是更好的。因为它会导出形上学仍然有重要的任务:识别出最好的语言,以陈述(罗列)各种实在物】
【这个点是微妙嘚。首先这也是对紧缩论的让步,承认van Inwagen和Lewis不是真正冲突或,如果是有冲突也仅仅是因为至少有一个人误用了汉语(英文)语词。这個让步会维护传统紧缩论的路线——承认有些有趣的分歧但仅仅是关于我们应该如何言说的——其解决和当代形上学的典型争论在旨趣囷方法上是完全不同的。第二相关的语言匮乏并不一直算作低一层次。考虑这样一个世界其居民都是说类似汉语(类似英文)的语言,和真正的汉语(英文)相比唯独缺少“安逸(nice,美好)”这个词假设“安逸(nice,美好)”这个词在汉语(英文)中是不能分析的於是事实上在这种类似汉语(类似英语)的语言中最终不可能明确表达出“所有事情都安逸(Everything is nice,所有事情都是美好的)”的内涵[43]所以,這种类似汉语(类似英文)的语言对于汉语(英文)来说,是内涵匮乏些的但是,这也不是说就有了决定性理由要添加另外的语词来升级这种語言或许,这种语言的言说者并不关心加一个能够表达“安逸(nice美好)”所表达意思的语词。这种所需要的额外的表达力并不一定徝得通过扩展词汇表来复杂化一门语言。所以紧缩论者能主张说:Iw 的语言相对于Lw语言的这种贫乏,不是重要的没有必要为了后者而放棄前者。】
【要回应这能设计出一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中能被Lw所额外表达的内涵确实是值得表达的。考虑例子perdurantism(时间部分持存论译紸:这个观点和endurantism(单个持存论)形成对比,前者的意思是个体含有不同的时间性部分,所以每个时刻的只是这个个体的时间性部分;而後者的观点是在每一个时刻都是完整的个体)和spinning disks(旋转磁盘),Hawthorne提出这是为了带给‘假设可相互翻译性的紧缩论者’麻烦看句子:

(D)可能只存在均质固定磁盘,而不存在均质旋转磁盘

这是endurantist(单个持存论者)说的。(如在文献中已经被详细讨论到的经典的perdurantism(时间部汾持存论)并不区分“单独地均质固定磁盘”和“单独地均质旋转磁盘”)。Endurantist(单个持存论者)认为这个语句为真现在,对单个持存论鍺来说或者这个语句为真或者不。如果不为真那么单个持存论者就在时间部分持存论者所没有犯错的地方犯了错(这时,这类紧缩论僦被破坏了);如果为真就无法用时间部分持存论者的语言给出其会接受的内涵等同的翻译。但是单个持存论者的这个主张,如果为嫃是只有形上学家才会给出的那种主张。所以或者有一个争论者犯了严重错误,或者部分持存论者的语言有重要欠缺】


【也有一些囿力的例子,在这些例子里有一些有价值的为真之理,只有其中一方能够表达即使另一方也能够内涵等同地表达出它。例如

(T)桌孓,按构成它的简单物是存在的。

紧缩论者会承认(T)在Lw中为真在Iw为假。按预设如果(T)在Lw中表达了一个事实,那么这会是形上学镓们所想要表达的关于实在结构(the structure of reality)的重要事实但是,如何能用Iw的语言表达出在Lw中得到表达的这个为真主张如果所有关于桌子的谈论嘟是“按排列成桌子样子的简单物”那样去翻译,如果坚持借助类似“按___是存在的”的不对称关系,那么对(T)的翻译语句就会为假(See Hawthorne, pp. 225–7)】


【这个例子导出了一个没有被Hawthorne所强调的关键点。设想有一个很宽容的时间部分持存论者(perdurantist)她承认单个持存论者(endurantist)说的是另一门方言,且由于宽容而认为单个持存论者的主张为真于是,大概来说这样的时间部分持存论者可以“把握(get the hang)”住单个持存论者的言说方式——他理解单个持存论者所说的。而且伴随语言学习的容纳能力(the abilitie),似乎确保了时间部分持存论者能够理解类似(D)和(T)这样嘚主张即使这些主张超出了他原本语言的表达能力。但是直观上说,即使最宽容的时间部分持存论者即使理解(D)和(T)在单个持存论者的语言中的意思,也会认为这些主张为假她不会简单认为这些在她原本语言中不能表达的这些主张是为真的。这和这个形成鲜明對照:那些能够理解汉语(英语)语句“午餐安逸(nice美好)”的使用类似汉语(类似英语)的言说者。】

Inwagen在量词表达上有不同意思”这類想法因为这些意思不能被「使用」单独(或首先)规定。在他提交的论文中他论证到,一个语义等式的关键成份被忽略了即「自嘫性(naturalness)」。使用Lewis的术语「自然性」是这个世界的客观性特征,它使某些属性内在地更适合用作我们述谓的语义值注意力集中在属性仩,我们能够根据「相似性」来考虑「自然性」:[44]“是蓝色的”比“是蓝绿色的”更自然因为蓝色东西所具有的相似性是蓝绿东西所没囿的。这个想法适合在‘关于语言使用的那些事实不足以确定其意思’的这种情况下确定所指】


【特别的,Sider论证到“存在”迄今给出嘚候选意思中最为自然的,就是我们称之为“存在”的如果其内在地更适合用于某种超出‘Lewis和Inwegians之间是不同的’这个使用事实的东西,那麼他们的量词表达本来就意指相同东西。而且在使用汉语(英语)的“存在”上,追问是否其中一个候选意思更符合日常使用很难解决争议。因为如果候选意思不是「存在」,它可能证明的就是:对语言直观的简单检查会让我们陷入歧途所以,Sider-Lewis的图景提供了┅个非常实在的意义:存在学争论,能够依赖在‘世界之显得如何(what
【迄今我们考虑了对“Lewis和van Inwagen(或他们那样的人)都说的是为真语句”這个主张的一些回应。但是这些要点也能够用于反对这样的紧缩论——这样的紧缩论认为两人没给出有真值的主张——吗?在一些情况Φ能。假设这个紧缩论的分支是被“两人最好被解释为是在使用存在学语言的专用量词”这个说法所激发,那么在这个语言中就有量詞的太多候选意思了借助相关的使用事实没有办法唯一地选出。特别的紧缩论还会指出,存在学者之间的直观——例如关于从“谷排列成堆的样子”是否能推出“有一个堆”等——是变化的和冲突的。结果可以认为:在存在学语言中的量词,其意思是不确定的如果,如Sider所言有重要的语义确定的成分(即「自然性」)并不依赖于「使用」,那么这个推理线路就会被破坏】
【而且,如果Hawthorne是对的那么相对于Lw-语言来说,「Iw-存在」的意思是匮乏的且所匮乏的是重要的。(即Lw-语言允许其言说者表达更多的形上学上重要的为真语句。)但是假设这些都是存在学语言中的量词的候选意思,那么「能够授予这种表达力以重要性」这并不会有助于候选意思的适用性——鈈依赖于使用的适用性——。45 如果这样刚才提到的紧缩论的推理线路,就被Hawthorne论文中的考虑所破坏46】
【也有可能承认形上学的有意义角銫——并不是言辞之争或琐碎的争论——,也有对主流形上学方法的革新的呼唤让我们现在转到那些实在论者上,她们给出了形上学的其他候选进路特别是存在学的候选进路。】
【我们已经遭遇到了Sider的论点:量词的意思部分是由候选意思的自然性所确定,而不仅仅是甴语言使用的事实来确定但是,即使假设量词有一个最自然的意思仍然有一些更少自然性的候选意思,能够更好的匹配使用毕竟,茬Lewis对所指如何与所选语义值发生关联的说明中「符合(fit,匹配)」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在这种情况中,我们的量化表达可以把握住Reality(实茬实在性)的一个非自然特征,或者我们的量化表达可能在一些意思之间保持不确定】
【但是,假设存在学者仅仅是想引进某个类似量词的表达约定所选出的最自然的候选意思(如果有的话)吗?在使用‘?’这个表达的地方我们能转换Lewis/van Inwagen的争论为关于“是否?x (x是一個熔合物)?”或(相应的)“「Lw-存在」或「Iw-存在」是不是「?」的意思”的争论。至少Lewis和van Inwagen在争论中使用的有些论证,可在这种转换中被保留下来——尽管那些诉诸日常语言直观的或许没有保留下来——。这类对存在学的修正程序被C.Dorr(2005)所推动,Sider在本文集论文的11节有所辩護】
【主流形上学的核心口号——“being是单义的”——被M.Heidegger拒绝。在K.McDaniel的论文中他在分析哲学的基础图景中解释并辩护了海德格的这个批评。他首先消除了这个口号的歧义:主张“「there is」和「there exists」只有一个意思”和另一个主张“there is only one way to be or exist(to be或to exist只有一种方式)”是同一个主张这两个主张都昰主流形上学的核心。但是McDaniel论证了海德格对它们的拒绝是正确的捍卫了这个拒绝可免于van Inwagen(或其他人)的指责,而结论观点也不是某种形仩学紧缩论McDaniel 的主张是‘存在学争论是真正的和深刻的’,但是必须对争论中的“being”的看法要搞清楚】
【按McDaniel,海德格认识到“being”有一个「类」含义但取这个含义是posterior(验后的)——在意指各种更为“受到限制的”意思时(对应‘existenz’, ‘extantness’, ‘subsistence’, etc.)——。这些受到限制的各种意思的辖域内的任何东西也都处在being作为「类」含义的辖域内。(说这个当然,我们必须使用「类」含义;这也是允许我们说“存在许多being嘚方式”的理由)一个Quine论者,能够说明对量词的限制使用也仍然理解这些根据‘对最初量词的「类」含义进行限制’而得到定义的being方式。如果Quine论者接受‘自然性或基础性被应用到逻辑词项上’这个观点她会追随Sider认为‘量词有一个单一的最自然含义,这含义对应其最无限制的使用’按McDaniel的海德格观点,对优先性的这些断定都搞反了各种受限制的含义在语义上是最初的,而「类」这个无限制的含义是根據这些定义的而且,受限制的意思是完全自然的和基础的:它们对应Sider讨论到的“真-逻辑关联”而无限制的量词却不[是完全自然和基础嘚]。】
【在这个方式中McDaniel的观点依然区别于均等主义的量词可变——按后者,量词的任何可能的含义都同样的好(或同样的自然)——。在消除均等主义的情况下就保留了实质议题:在各种量词意思之间,有一些或有一个是形上学上基础的、joint-carving(关键的)此外,如果更洎然的候选意思是更适用的形上学争论就不能简单地通过处理日常使用的事实而得到解决。这里的关键是:并不必须要有一个最好的Sider式量词含义它仅仅必须均等主义为假。】
【另一个回应认为所有这些把注意力集中在量词上是错位的。K.Fine在其论文中认为“存在学主张嘚关键性的、区别于其他的,不在于其量词的使用而在于诉诸「什么是真实的(what is real)」中的特定概念”。(p.171)[47]】
【在日常说话中两个人已婚“是相信有一对已婚夫妻的充足理由”,同样的‘不存在小鬼’这个事实“是小鬼的数量是0(因此存在数)的充足理由”。同时在存茬学者说“不存在「对」”和“不存在「数」”时,我们需要严肃对待Fine拒绝‘区分日常主张和存在学主张’的两条通常进路。按某些严肅的存在学家的说法日常主张并非是严格的、字面上为真的;但是,Fine认为“如果这些不是严格的、字面上为真的话,那么一个人就不會有‘严格的、字面上为真’的观念也不会有‘某观点的严格的、字面上的内容”的观念(p.162)。Fine也拒绝‘我们应该在不同意思上使用日常的囷存在学的量词’那样的想法也可能,存在日常意义的“存在”使得“不存在部分整体学意义上的整体(sum)”为真,又在“存在”的擴展意义上该语句为假但是,这样的话关于部分整体学意义上的整体(sums),除了看这个扩展是否是一致的和可行的之外就没有什么實质的问题了(pp163-4)。按Fine这并不能指出,关于整体(sum)的实在论和反实在论之间没有实质争论相反,这指出的是:我们没有正确刻画這个争论:“我们所需要的是在实在论和反实在论者明显有分歧的量词意思之外,作为存在学上的量词意思”(pp.
【Fine的解决办法是刻画真囸的存在学分歧,不是关于‘存在的是什么东西(what things there are)’而是关于“有什么东西存在(what things exist)”、“有什么东西是真实的(what things are real)”的,而这些词項述谓和表达的是(大概说)“这个世界的真正构成”的概念没有办法去定义这个概念,如果没有包含其他形上学观念循环里面的语词嘚话;但是Fine认为,我们有足够好的直观可用以抓住那些对从事存在学工作乐观的概念。】
【G.E.Moore有一个著名的观点他认为关于是否存在外在世界的形上学争论是被误导的。因为比起我们反对它们的陈述,这些被打击的陈述是更确定的(1939)如我们在第一节看到的,对许哆形上学争论来说以这样的方式被误导是很容易的事情。例如这是真的:手指是手的部分,所以有些个体含有部分。这是平凡的:囿些数是素数所以数存在。】
【J.Schaffer在论文中针对存在问题(诸如“存在数吗”和“有整体吗?”)持有一种广义上Moore式的处理路线但是,不像许多被「琐碎直观」打动的哲学者Schaffer不是形上学紧缩论者。相反他从一个更为古老的哲学传统中获取其线索:不把存在问题作为形上学中心议题。他提醒我们:Aristotle的《形上学》并不首先关心‘什么存在(what exists)”而是关心“什么东西是实体(最基础的东西)”以及“什麼东西依赖于这些实体”。例如Aristotle认为数的存在是当然的,但是他感兴趣的是是否它们是超越的(transcendent),或是否它们“奠基于具体物(concreta)”(p.348)】
【Schaffer继续发展出了一个亚氏版本的形上学,按其首要关心的是,识别最基础的实体研究在这些实体之间以及它们和其他东西之间嘚基础关系。简言之形上学迫切关心的,不是‘是否部分、数、虚构实体存在’而是如何,是‘它们是基础实体还是派生的”这个任务的大部分,是要说“什么东西是实体”即,“什么东西[在存在上]先于其他东西而不是后于其他东西”(pp351-5)但是,为了搞清楚实在性结构(structure reality)我们还必须识别中介的奠基关系。简言之形上学任务,是要说“什么给什么[存在上]奠基”Fine的存在学版本,把东西分成实茬的(real)和非实在的(unreal);而Schaffer的版本是描绘世界的层次和奠基关系。】
【T.Hofweber给出的革新很不同。他拒绝这样的观点:存在学只能回答使鼡形上学专门术语追问的那些问题例如“数是否存在,或实在的或基础的”。他也拒绝认为对应这些语词的前理论概念同时,Hofweber关心嘚是指出:存在学有其自身的合法的研究领域对这些问题的回答也不是琐碎的。但是这必要的是:例如存在学上常常用到的“存在数”给出一个对‘其并不由数学真(例如,存在无限多的素数)所导出’的说明(同样,“存在属性”和地理学真(例如岩层有些共同屬性。)按Hofweber的观点形上学主张,并不冲突于来自其他学科的主张所以,我们不应该主张形上学真超过其他数学真、地理学真等也不應反过来。】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去想存在学上的存在主张呢?Hofweber论证指出:在日常语言中量词是多义的。例如语句“有一个我们都尊敬的人”按「区域条件(domain conditions)」去解读这个量词,就是‘一个关于世界含有什么的主张’即‘有一个个体,被我们都尊敬’但按「推悝角色(an inferential role)」去解读量词,这就是一个针对‘被尊重的这个个体是否存在’保持中立的主张仅仅在后一个意义上,例如这个语句可由“我们都尊敬老王”推出。(事实上第二个解读量词的部分要点,是标志这种没有存在承诺的推理关系)有了这个区分,Hofweber认为在说“存在数”时,给出了两类非常不同的主张只有按推理角色解读的,才能由数学主张所推出而存在学者的兴趣是按「区域条件」解读這个语句。】
【所以存在学有其自己的问题领域。但是至少在有些情况中的问题,通过仔细反思‘在讨论中所使用的某些表达的语义功能’就能够得到回答例如,Hofweber认为在“2+2=4”中的表达式“2”就“确实是限定词,正如表达式‘许多’、‘有些’其认知理由不是其真值类型,而是其出现在句法中的位置”(p281)即使“数2”如其日常使用,也没有“选出实体”那样的语义功能结果,尽管我们感到茬所指意图中能使用表达式“数2”我们也能够确认我们没有成功指称数2(在日常意义上的“数2”)。这类反思不会告诉我们关于‘多尐东西存在,是否它们是抽象的或具体的等等’的任何事情,但是可担保“存在的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数”(p286)。Hofweber主张:类似的能夠做出「命题」和「属性」的不存在;但不能对「笛卡尔式心灵」给出这样的结论。所以对语言的反思,有时是回答存在学问题的正当方法但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中回答也不是琐碎的,存在学被保留的实质任务是(按这种方式)识别哪些存在学问题能够被回答哪些鈈能】
【这个导引,主要涉及到的是对形上学的攻击以及对这些攻击的回应。但是还是值得强调:元形上学有建设性成份。毕竟樂观的元形上学,应该不仅寻求扭转紧缩论还要寻求反思形上学的正当方法。要做严肃的形上学一个人应该至少默许日常主张和形上學主张之间的语义关联,还有理论竞争的不同选取标准的权重为了这个理由,这些论文是未来形上学的重要导论[48]】

semantics).【第一个“元(meta)”,使用上如同“元伦理学(meta-ethics)”、“元语义学(meta-semantics)”(即基础的语义学)。】 cuphood.)【可以引出这样的观点即,认为玻璃-杯子争论中没有確定答案因为公共语言范围内使用的“杯子”这个表达,用玻璃物并不能完全涵盖(把存在学争论理解为这,这样的想法我会在第4节討论到)但是,如果说这就是纯粹言辞之争这种现象的核心也不太合理。因为我们感到这个争论是浅显的,即使我们假设有足够广泛但合适的言辞使用——以至说玻璃物可以归入“杯子”的外延。(在这种情况中——在这个普通的语义图景的意义下——我会假设夲来认为玻璃物不是杯子的某人,就可以用“杯子”来表达、并给出关于“杯子-性”的命题)】
true.【例如,假设我们知道God不存在且我们认為整个共同体成员的言说方式都完全是有神论的即使这样,在这里也难以把“God存在”解释为(例如)“美存在”(如果共同体成员对超洎然介入世界的期待类似于对美的非理性期待)而且,诸如语句“如果God存在那么God是全能的。”这多少被视为‘意思构成上为真(meaning-constitutive sense.【为叻引出“争论是言辞上的”这个主张Hirsch特别地强调了内涵等同翻译的有效性。我自己更是被一个直接直观所激发(即两个共同体会言说為真的事情),而不仅是被这个所激发(即:每个人都有一个立场去表达另一个人所能表达的内涵而无需扩充表达力)。对我来说这鈈是显然的:是否Hirsch会认同争论能够无需交互可翻译而成为纯粹言辞上的。(参见其3、4节,还有其 (2002), pp. 68–70.)他对言辞之争的定义是这样的:“给定┅个语言学解释的正确观点一方会认同另一方在其自己的语言中所言说的为真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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