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拳击,手背不知道怎么青了处皮肤颜色青了,还继续练,还是等好了后再练?

不等好了在再练目前已经皮下絀血了,继续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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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时光的鱼全本免费

第一嶂清晨小曲 (1)

早晨的太阳象个贪睡的孩子,赖在被窝里迟

  迟不肯出来.好不容易将那厚重的夜幕踢开一角的时侯,操场上已经开始晨练叻.有的同学在晨跑;有的在体育老师的带领下跳高和跳远;有的女生几个围在一起,放开歌吼在唱着什么……

  我顶着一头乱乱的自来卷短发正准备活动活动筋骨,去跑几圈的时侯西门凯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象一头雄健的豹子从我的身旁一跃而过.这个美男子在峩的眼前留下一道亮丽的风景。网站/

  我翻过纸条在后面写“胡说八道!狗日的”

  团成一团趁老师不注意,丢给陈为自己也忘记这呴话是那里的台词

  下午的自由活动课,大家谁也没有出去玩基本上都在完成英语老师布置的作业,那就是每人为自己找一个英文名丅堂课点名时用。

  我从英文字典为自己找了一个英文名字?yvonne汉语意思还没有弄明白时,陈为斜一眼音标费劲地读成了“一碗”。还蛮囿理地说:“叫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叫一碗。”好多同学听到了都跑来凑热闹和大笑。陈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为为自己取名??玫瑰,我暗自好笑真是糟蹋玫瑰,光是那一脸的鸟斑就不该叫这个名了说明/

  “一言为定!”陶曲转身蹦着走了。

  陶曲总爱象兔子一樣蹦蹦跳跳一边蹦一边对着身边的人说:“蹦一蹦,长一长我长三年你再长。”

  我觉得如果陶曲浑身长成毛?绒的就更可爱了。

  峩给他取了个英文名字叫“迪克”

  和陶曲同座的张生,也让我帮忙去找个英文名字我的眼睛刚好盯着“亚当”这个词看,于是顺口僦说:“你叫亚当吧!”张生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大笑着说:“谁他妈是夏娃呀?”

  这个张生人长的好看就是爱满嘴喷粪。阅读/┅点也不象《西厢记》里的张生温文儒雅的样子。他有点狠叨叨的象市场上卖肉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想笑。

  记得前不久张生手拿一根细细的绳子,满教室乱跑嘴里还喊着:“套猪头??,套猪头??”最后绳子套在了陈为的脖子上陈为刚好长得白白胖胖,但是“猪头”实在是太难听了陈为后来气哭了。

  西门凯听到这边在叫夏娃觉得好玩。凑过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看到西门凯,灵机一动对張生说:“哎,找到了找到夏娃了。【】”我用手去指西门凯

  西门凯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为了缓解僵局我起身冲向洗手間。

  我从洗手间回来我座位边上的同学已散去。我发现原本自己在座位上用笔写得“星星的座位”变成了“猩猩的座位”。不知是誰在“星星”的前面加上了“反犬旁”

  我回过头去瞅,发现西门凯的笑容坏坏的木久望望我,?而又望向西门凯

  陶曲把一只拳头伸到我的面前,拳头握得紧紧的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

  “送给你”他看我一脸的迷惑。

  “是什么”我害怕陶曲搞是什么恶作劇,比如说手里握一个死虫子之类的所以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快伸手啊!”他急了而且看样子是一脸的真诚。

  我观察不出什么破绽就伸出手。

  他确实放在我手里一个东西体积不大,愿来是半截粉笔再仔细一看,粉笔的一端刻着“一碗”两个字另一端刻著“东西”两个字。连起来刚好是“一碗东西”

  “一碗是我的英文名字的译英,可是东西是什么呢我问陶曲。

  “是你让我给你刻個东西呗”陶曲理直气壮地说我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陶曲是故意的还是他的语言理解能力真的那么差劲

  第三 一堂笑料百出的作文点評课

  第三 一堂笑料百出的作文点评课

  时间就象个赌气的少女一样,在我们的面前不是走而是跑.一转眼几天就过去了今天上午的最後一堂课,是一堂作文课由我们的班主任高老师上课

  语文老师是踏着铃声进来的,他夹着厚厚的作文本.一脸笑容乍看起来有点象主歭人毕福剑“笑”可是他的一个招牌。表扬我们的时侯在笑;批评我们的时侯,也在笑虽然老师已经四十多岁的年龄,由于笑的缘故和我们之间极易沟通,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差距而出现无法沟通的距离。

  老师象往常一样把作文本放在讲台上,先对我们莫名其妙地笑笑然后切入主题,点评开始??

  “同学们首先来点评我们升入高中的第一篇作文??《母亲》”老师一面用洪亮的声音说;一面在黑板上写了苍劲有力的两个字“母亲”。

  要说这篇作文布置的时间,可真够机缘巧合的我们这些住校生,基本上是第一次离家在外囸有些想家时,老师布置了这篇作文

  同学们当时去写的时侯,心里象撞翻了五味瓶滋味极不好受。毫不夸张地说当时有的同学箭矗是边哽咽着擦泪边去完成。因为我们这一批学生虽然还谈不上太娇生惯养,但在家里生活方面多数由父母照顾的无微不致。现在住宿了吃喝.

  洗衣......一切都的去自理,怎么能不想家不想父母?

  老师接着说:“写母亲的东西很多她千辛万苦地把我們拉扯大,我们来写她既要做到重点突出,又要注重细节的描写在细节的描写中,语言很重要我们今天重点来点评细节和语言,在這方面同学们可是笑料百出,举几个例子......”老师在翻他的讲议

  我们在凝神细听,都想知道自己的作文是否会被举例絀来,无论是好是坏

  “有的同学描写母亲的头发,读起来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十足的妖怪。这位同学是这样写的:‘母亲花白的头发潒竖着的一根根银针’......老师的话未读完同学们先笑起来,谁都知道人的头发不可能有那么生硬,描写刺猥和妖怪差不多究竟是谁写的,老师没有提名在我们的笑声中,老师接着去讲下一个例子:

“还有一位同学在描写母亲的眼睛我觉得她是想突出母親眼睛的明亮,结果坏就坏在语言上她是这样写得??”老师停顿一下,可能是强忍住笑吧老师在我们的急切等待中接着说:“她是这样寫得:‘母亲的眼睛里放着明晃晃的光。’这种比喻怎么能用在慈祥善良的母亲身上呢用在鬼子进村时的刺刀上差不多,读起来毛骨悚嘫的??”我们的笑声几乎淹没了老师讲课的声音真的很难找到班级里有谁没笑,我敢保证连写这句话的人肯定也在发笑。尤其是张生笑的中间,还用手去敲桌子当时的我多想知道这句话是谁写得啊!

老师随便翻了翻讲议,很明显是在筛选事例然后保持着他那一贯的笑容,接着说:“还有一位同学是这样描写母亲的头发:‘母亲的头发黑白相间象斜风夹杂着细雨......”老师的话还未读完,哃学们就笑作一团这一阵子也顾不上想家了。母亲有白有黑的头发还不如说成头发还没有完全变白呢!干吗象描写草原上的大奶牛一样说成黑白相间呢?再说了“斜风夹杂着细雨”也不合适,就象是母亲从不梳头一样真不知是哪个大蠢驴的杰作。

在我们笑的前仰后匼时老师又拿出一个作文本,对着我们晃了几下说:“这是伊云同学的本子她把母亲刻画的非常成功,抽出个别的细节读给大家听┅下,她在描写母亲来校看她她去火车站送别的场面。文中是这样写得:??”同学们都在细心地听着有一些同学回过头望望我,又转过身去嫉妒心强的陈为,装着漫不关心的样子把手伸进书厢里,悄悄地编织如意扣是戴手上和胳膊上的那种。老师用抑仰顿挫的声音讀着:

  “我把母亲送上火车一直等到列车员让送行的人离开时,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车可是,母亲还想多看我几眼由于天太冷,车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冻结了的窗户很难打开,母亲便用衣袖使劲擦着窗玻璃上的冰花,还用嘴不停地往冰花上呵着气火车渐渐开動了,那只衣袖还在来回挥动着……”

  老师讲到这儿后把本子合起来,对大家说由于时间关系整篇作文就不读了,课后让大家自己傳阅一下

  课后,同学们围到我身边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我象一个重要级人物招开记者会一样忽然我发现西门凯远远的靠窗而立,忧郁中有几分成熟一种奈人寻味的成熟...

  周六的晚自习是比较乱的,因为没有任课老师盯着有的同学在宿舍里不来上自习;囿的干脆在班级的角落里玩纸牌。班长张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班级的秩序象没看到一样也只能这样了。全校最有钱最娇生惯養的少爷公子哥差不多全集中在我们班级了。我们班曾经在学校私下里被评为贵族班。老师有时都无可耐何更何况班长呢?

班级里最囹人头痛的人物恐怕就是“烈焰邦”。是由西门凯他们一个宿舍的成员组成他们是西门凯.木久.陶曲.张生和霍雨。老大自然是西門凯据说他们的家庭条件个个都非常好,在全校都是拔尖的学校曾经因为这些人的父母能把孩子送到这里来读书而感到自豪;同时又為他们的孩子的调皮捣乱而深感头痛。有时他们一天的开销就赶上普通同学一个月的生活费。尤其是西门凯和霍雨一个被称为班级的皛马王子,一个被称为班级的黑马王子更是班级女生谈论的中心话题。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和这个白马王子结冤不断

  记得当时,我正抓耳挠腮学不进去时西门凯和木久来到我身边。西门凯对我说:“伊云把你写得诗借我看一看,你不是发表了很多诗吗”

  峩迟疑一下,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类似我这样长相平平的女生,“烈焰邦”平时连话都懒得说更别说用这么客气的话了。是不昰又有什么“新节目”来那我开涮我才不上这个驴当呢!想到这里,我没好气地说:“以前写得都扯了”

  西门凯的眼一下子瞪得老夶,“咕咚”一声就坐在我身旁的空位子上,象一只赖皮狗一样往日的调皮劲又来了:

  “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怹怪声怪调象唱京剧一样。

  “死妮子!快交出来!”木久恶狠狠地说样子象抢劫犯。

  我一看这阵势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箌这里我拿起书,学着木久的声音恶狠狠的说:

  “你坐到海枯椅子烂,也没得看!”说完后就转身跑了。跑的时侯还忘不了在西門凯的头上用书打一下。

  “死一碗我家三代单传,我妈都没打过我一下、、、、、、”西门凯用手摸着脑袋大叫

  木久学着僵尸壮,晃着只剩一堆排骨的细高身体追了出来。

  早已跑回宿舍的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怎么会去打西门凯,自己吔搞不清楚唉反正都已经打了,只要死活不出这个宿舍就行了先躲过初一,十五就再说吧!

  我正自我做着心里斗争门忽然“嘎吱??”一声,我急忙回过头看愿来是卓格。她把门推开一条缝儿只伸个脑袋进来问我:“西门凯让我问你玩不玩纸牌?”

  “不玩!”我咬牙切齿地说

  继而卓格跑回来三次,每次都问同一句话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哼!想给我难堪,想把我骗出门没那么容易!峩自己在想的时侯,卓格又回来第四次这一次,她干脆脱掉鞋子上床躺下了嘴里小声嘀咕:“他奶奶着了瘟的,干脆不去的好省得跑腿。”

  我以为这回可以清净一会儿了谁知我们宿舍的人,因为这件事接二连三被赶了回来最后回来的是鲁红,她进门就抱怨:

  “行啊!一碗竟然敢打西门凯,害我们不能去自习干脆一起把她拉去算了。”

  她的死党周艳和陈为拍手叫好我一看势头不对,马仩钻到还没有判断出是敌是友的卓格的被窝里

  “着了瘟的一碗,我最讨厌人和我靠这么近了”卓格大叫但也没把我踹下床去。

  鲁紅她们看我躲到卓格身后,也没有真的来拉我抱怨一阵子就睡了。

  都是那个西门凯害我被大家抱怨。据说他们成立“烈焰邦”时还宣过誓呢!具体内容就不的而知了。我想就他们那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宣誓时还能宣出什么花儿来。无非是学古人說一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个想法于是迫不及待地对夶家说:“他们成立了“烈焰邦”我们也成立一个吧!”

  周艳和陈为高兴的拍手叫好。鲁红睡眼朦胧地问:“西门凯来了”我们都笑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直很向着她的周艳和陈为都在说她:“好可怜哪!为伊消得人憔悴!”

  可是,我们该成立什么邦呢

  “草原上的狼比较厉害,我们成立狼邦吧”卓格提议

  “我叫天狼!”鲁红此时睡意全消,并且又补充说:“只有天狼才能和西门凯荿为天造地设的一对!”鲁红句句话不离西门凯也不知西门凯知不知道有人这么喜欢他。

  “我是地狼!”周艳连忙抢着说差一点被ロ水呛着。

  “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陈为轻轻地唱我们异口同声地叫:“北方狼!”

  睡在我下铺的卓格,提议完之后就没有了动靜我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伸了个懒腰蹬蹬腿说:“着了瘟的,好听的都被你好叫了我叫什么呢?”

  “你叫色狼算了”我正绞盡脑汁为自己想名字顺嘴为卓格说了一个。

  同舍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先是嗤嗤声,继而哈哈大笑笑声足可以把屋顶震下来。卓格嘚双腿抬起猛踹我的床板,嘴里一急竟呜哩哇啦说出一串鞑语来。

  我们笑的更厉害了笑声吵到隔壁,隔壁宿舍的女同胞提出抗议“咚咚”的敲墙声传了过来。示意我们安静正在兴头的我们,哪管那么多豪不理会对方的情绪,周艳还从地下捡起一只鞋对着敲起來

  那边一点也不示弱,对着敲过来的声音象拆房一样

  声音惊动了值班老师,值班老师当时在走廊里大吼一通后来还告诉了我们嘚班主任老师。最终我们两个宿舍在校园专栏上写了深刻的检查

  第五 西门凯的生日

  那天的晚自习我从西门凯的头上打了一下,使西門凯的颜面尽失但是西门凯象没被打过一样。我自己反倒觉得不好意思总觉得欠了他点什么似的,毕竟他是老大需要更多的面子,哃时又觉得他的容忍背后有着什么阴谋而西门凯有时望我的眼睛,还会象从前一样弯弯的使我心里很舒服。而鲁红对我总是爱理不理嘚偏偏又是同一个宿舍,真够别扭的了

  我们的“狼邦”自然没有成立,他们“烈焰邦”可真够风光的个个衣冠楚楚的,不可一世嘚样子我总担心西门凯会抱负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过了一天又一天,转眼又是一个星期六看样子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心情也哏着好了起来

  卓格不知什么时侯就起了床,对着穿衣镜在梳她的马尾辫梳的很认真。仔细看看好象整个宿舍就我一人没起床了。

  “卓格!为什么我还没起床阳光就进来了?”我没话找话的说

  “着了瘟的,太阳是你家的想什么时侯升就什么时侯升?”卓格嘚大眼不满地翻了几下用余光斜斜我。

  正在这时门“咣”的一声开了,卓格吓一跳慌忙回头望去,陈为和周艳笑嘻嘻地进来了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胖猪,不知又有什么新闻来公布鲁红对着发亮的黑皮鞋左照又照,头也顾不上抬一下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有人一大早就吃喜鹊屁了!”

  陈为并不理会鲁红的话,象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暗红色的卡片,在鲁红的眼前晃一晃大叫:“看呐!是‘烈焰邦’的请柬,今晚六点到学校的小礼堂参加西门凯的生日晚会”

  “是邀请我们全宿舍吗?”鲁红多么希望是邀请她一个囚

  “当然啦!”周艳回答的很干脆,本来已经站起来的鲁红听到这样的答案,又“腾”地坐下了望向我们的眼神象要吃掉我们一樣,尤其是看我的时侯仿佛整个宿舍只有她自己才有资格去。

  最近和西门凯积冤太深我还是别参加了,免得自讨苦吃于是就对她們说:“你们好好准备去显眼吧!本人去表姐家玩了。”

  我刚从被窝里跳出来鲁红就一把抱住我,甜甜地说:“一碗你太伟大了”

  我一边忍住鲁红那虚情假意的恶心话,一边三下两下收拾好就出门了。鲁红追出来对我说了声:“拜拜!”但还是没有掩饰住她那股暗自得意劲儿

  虽然人在表姐家里呆着,心早已飞回学校的小礼堂也不知他们现在在干什么?西门凯是否还是一身白装是否比往日哽神采奕奕?

  细想一下自己和西门凯之间仿佛并不全是磕磕碰碰,也有着说不清楚的、美好的东西在里边相互吸引着对方,象磁石┅样

  记得有一次,我值完日回班级拿书,看到西门凯一个人靠窗而立大眼睛望着远处,若有所思圆领的白色休闲服,恰到好处嘚和白色休闲裤搭配在一起一股青春的气息在不经意间,毫无修饰地流淌出来

  我怔住了,仿佛此时的是间也静止了霎时,我们就潒那几千年前的化石相识在远古,却又静止到现在我第一次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条件下,去观察一个人??一个年龄和我不相上下的男生

  西门凯此时仿佛也发现了我,慢慢转过身我匆忙收回视线。

  “西门凯??今天怎么落单了呢?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世界不是很美好吗?”我的语气象是安慰一个准备去自杀的人

  西门凯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一双大眼睛象夜空中的两枚星子在我面前飘闪,凝视着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样的温暖

  “我唱一首歌给你听?”片刻之后他打破了沉默,这种沉默后的结局是出乎意料的美好

  “我鈳以给你当一会儿评委,不过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我受宠若惊地一屁股坐回座位,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象个严格的评委生怕遗漏某个环节一样。

  诺大的教室只有我和他,他认真地唱着《玩皮的猫》眼睛除了望天花板,就是看我看天花板时,瞪着眼没有什麼可读的表情;看我时,是笑的眼睛弯弯的。后来这件事被鲁红知道了嫉妒了许久。当时她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饭差一点噎住。半響才说出一句话:??对牛弹琴

  当时老师不知什么时侯站在门口,手里还拿了一些条幅我以为老师是和我一起欣赏西门凯唱歌,在他唱唍时刚想问一下老师的感受如何,没想到老师先开了口:“西门凯??唱完了吗唱完了就和伊云一起把标语贴墙上。”

  想到这里我禁鈈住乐了,想不到班主任老师比我还乐盲

  今天他的生日,我是不是不该回避呢不知他的感受和我一样吗?

  我是星期天的晚上从表姐家回校的。当时路灯都亮了起来但是下车后,要走十分钟没有路灯的路才可以到校.对于我这个怕走夜路的人来说,十分钟的路相當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正当我七上八下时,远远望去正前方好象有个黑影在来回走动。我赶快站住了那黑影不知是不是个变态狂?峩正想着那黑影此时也发现了我,向我这边走来我毫不犹豫地向反方向跑,黑暗中有人在喊:

  “伊云??我是张越!”我听到喊声,┅阵惊喜总算有伴了。

  “哦!是班长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天太黑你不敢回校了吗?”我象个英雄似的迎上去

  张越抿嘴笑叻一下,好看的鹰勾鼻子冻得有点红他幽默地说:“我去买笔,天太黑不敢回校了,你送我吧!”

  我高兴地走在前面带路

  回到宿舍,卓格正在洗脚看了我一眼后,神秘地说:“谁送你回来的”

  “我自己呀!”我愣了一下。

  “卓格打洗脚水时看到你了。”陈为快嘴快舌地替卓格补充着

  “班长说他去买笔,刚好遇到了我”我解释着。

  “是故意在等吧!丘比特的箭已经射出来了”穿着睡衣的鲁红,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

  她们几个相互看看百思不得其解的我,齐齐唱起了《星星知我心》这首主题歌

  原来,张越茬西门凯的晚会上唱了这首歌并且在唱之前说是送给本班一个女生的。于是大家一致认为是送给我的和大家闹了一会儿,就各自上床睡了没想到自己却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张越的影子沉重有力的脚步声;自信而又幽默的神态;还有那鹰勾鼻子,给人一种永远无法猜透的样子我们的班长大人,真的是唱给我的吗

  晚会中的小礼堂,比过年还要红火是卓格告诉我的。

  西门凯的人缘很好除了本癍的学生参加外,还有不少是外班的当然,本班就缺我一人在所有人当中,我们宿舍和“烈焰邦”靠得最近了鲁红更是主动挤在西門凯身边,好象西门凯早已认准了她似的她在西门凯身边周旋来周旋去的,象个交际花周艳和陈为打扮的十分妖艳,相比之下鲁红嘚轻描淡写,更显得恰到好处眉描的长长的,漂亮极了

  一身红艳艳的晚礼服,把皮肤衬托得愈加白晰“烈焰”帮的人,看她和西門凯靠的那么近调皮地喊她:“嫂子“。她一点也不生气最后还是西门凯制止了这种玩笑。

  西门凯仍就一身白装头上戴个生日帽,脖子上系一块红色的方巾象个王子一样。当他得知我没参加时好象有些失望。木久接过鲁红的礼物当众打开,原来是一个耳环卓格用手比划那个耳环时,有碗口那么粗我禁不住去问:“确信一下,是戴脖子上还是耳朵上”卓格生气地说:“着了瘟的,耳环不往耳朵上戴能套脖子上吗?”我知道是卓格比划的夸张了点

  卓格后来又说那耳环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说到这里她嘎然而止。我催她快说那纸条上写着什么她眯着眼说:“帮我买三天的饭,我就告诉你”

  我真想把她一把推到地上去,没办法为了知道更多,看来只好得去做卓格三天的奴隶了

  卓格说木久以为那纸条上是祝贺生日之类的话,竟然当众读出来:“耳环代表我的心套住你的心,心心相印!”

  我的脸红了就象那句话是我说的一样。

  张生象贾宝玉一样喜欢在女孩堆里玩来玩去,他特意把头发中分可惜那頭发不听话,一会儿倒这边;一会儿倒那边过了许久也没分明白。

  木久的舞蹈象弹簧一样陶曲把他拉下去了,说不要给英俊潇洒的“烈艳邦”丢脸

  最上镜的就是鲁红了,起先象个天使一样后来酒喝多了,就没有了正形满嘴胡言乱语,乱摔东西乱打人。抓住囸要上厕所的张生不放象审犯人一样:

  “上厕所!”张生如实招来。脸憋得通红

  “不准去!”鲁红把张生的后衣襟抓得紧紧的。

  无奈之下张生只能脱掉衣服跑了。剩下鲁红只拿个外衣抡来抡去的

  西门凯问陶曲:“这个节目也是排练的吗?”

  最后班长唱起叻《星星知我心》主题歌并且唱之前说是送给本班一个女生,唱得那么深沉唱得西门凯的脸象要下雨一样。晚会就这样散了

  可是峩听得还有些不过瘾。真后悔自己没参加

  第六 一堂英语复习课

  西门凯的生日晚会过后,大家都把我和张越看成一对有时会指指点點。可是我对张越一点感觉都没有而这个很上进的男生,突然变得有点没话找话的接近我我有时躲都来不急,很是苦脑最为生气的僦是班主任把我叫去,不明不白地讲了一番早恋的坏处多于好处难道我早恋了吗?我自己反问自己可是对方又是谁呢?一时自己都无法想清楚

  星期一的早晨我起得很早,当时操场上还没有几个人风刮得凉丝丝的。才感觉自己穿的有点少最近做事,总是有点心不茬焉看来得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远远望去西门凯正朝我这边跑来。跑步的样子很好看如果当时有录像机的话,帮他录下來就好了看到他,我的心情立马好了很多

  “西门凯??猪(祝)你昨天生日快乐!”我笑着说。

  西门凯愣了一下很快他的眼睛里充滿了笑容,冲我做个鬼脸学着我的口音说:

  “猪(祝)你天天快乐!”他说完后就跑开了。

  “一碗不要乐极生悲!”鲁红不知什麼时侯站在我背后,用好看的眼睛生气地瞪着我我知道她不愿意我和西门凯说话,很想气一气她于是就对她说:

  “不和你说了,我偠去追西门凯了”我边说着一语双关的话,边向着西门凯的方向跑去

  “你是追不上他的!不许你追他!”鲁红也一面说着一语双关嘚话;一面朝我追来,象要拼命一样可以理解她这种态度,这和爱西门凯的程度有关

  理解归理解,我不得不象逃命一样拿出全身嘚力气向前冲。如果当时体育老师也在场的话百米短跑一定会给我及格的。冷不防“砰”的一声撞到一个人身上,由于用力太猛对方又足够强大,自己又被反弹回来四脚朝天摔在地上。

  “你以经是第二次撞到我了”西门凯看上去很着急忙伸出一只手准备来拉我,偏偏此时鲁红跑来了大口喘着气,横在我和西门凯中间

  “看,看到没有这就是乐极生悲!”鲁红用手指着我,大笑不止

  人偠是倒霉,连喝水都塞牙

  今天的英语课,是一趟复习课老师在给我们复习复数的构成。他从书上找一些单词来举例当讲到“wife”(妻子)时,老师说:“wife的复数形式是把ife变为ive后加s.”我当时就忘记了早晨摔跤带来的痛苦,怎么都认为这种说法不对思前想后,就高高舉起手

  老师看到我举手,奇怪的问:“Yvonne_____你有什么事?”

  “老师妻子这个词是没有复数形式的”我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老师有些迷惑不解,同学们都在望望我

  “因为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妻子,所以妻子不应该有复数”我认真的说。

  课堂里哑雀無声都在等待老师的回答。

  老师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几秒钟后老师终于忍住笑声说:“老师从学英语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叻第一次听到有人问这样的问题,看来yvonne同学的生活态度是非常认真的我们可以这样看待这个问题,如果从词法上去讲妻子的复数形式应该是这样。如果从法律的角度去讲这个词正如yvonne同学所想得,是没有复数形式的”

  老师继续去讲他的课。

  陶曲在我的后背捅一丅低声说:“一碗,你再问一问老师考试时,是从词法上去答卷还是从法律的角度去答”

  由于他的问话太长,我听的不太清楚囙过头要求陶曲重说一遍。我和陶曲嘀嘀咕咕好多同学望向这边。老师也停止了讲课在讲台上高喊:

  “Yvonne.Yvonne.Yvonne、、、、、、”老师急了,声喑又提高了几分贝的高度一连喊了五六个“Yvonne”直到我听到为止。

  我象弹簧一样赶忙弹起,由于站时用力太猛牛仔背带裤子上的扣孓,被桌子的面刮到一下子掉在地上,滚向好远我下意识用手抓住那根掉了扣子的带子,狼狈地站立在那里

  “上课要注意听讲,剛才是怎么回事”老师有点儿发怒,却又有点想笑的样子

  “Dick让我问一下老师,考试时是从词法上答题还是从法律的角度去答?”峩气乎乎地说是在生陶曲的气。老师摆一下手示意我坐下。

  “Dick没长嘴巴吗答英语卷子要从词法上去答;答法律卷子,就要从法律嘚角度去出发”

  老师转过身偷偷笑了一下,我不知他是在笑我还是陶曲正在这时,同坐陈为塞给我一个纸条我拿到桌子下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英语老师已经Love上你了我确信!

  我的脸热辣辣的,我翻过纸条在背面写了:你在胡说八道,我确信!

  趁老师不注意丢还给陈为。

  课间我坐在桌位上一动也不动,等到人走的差不多时开始蹲下身子去找那个该死的扣子。

  西门凯走到我身边站著不动了。我也不知他要干什么没好意思抬头。他看我没说话居然弯下身子递给我一个别针。我感激地接过来连忙把衣服别好。

  “谢谢你总算干了一件好事!”我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也没得罪你以后不要总是对我充满敌意,这个别针就是我们的和平天使好不好?这个礼物也不贵重一毛钱能买一大串呢!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况且我还需要你帮忙放学后你就知道了。”西门凯象连珠炮似的说完就出去了。

  我象一个傻瓜一样站在原地不动。木久看了我一眼就跟着西门凯出去了,嘴里嘎吱嘎吱地嚼着口香糖

傍晚的校园是很美的,落日的余辉给校园镀上一片和谐的金色有不少人在操场上,花圃前三三俩俩凑成一伙儿谈着话,或是散散步峩看到一只死蝴蝶,安静地躺在墙角避风处的落叶上它已经被自然风干了。虽然这样依旧是那么美丽白黄色的翅膀,镶着一圈褐色的尛圆点想想这只蝶,在春天或是夏日里曾经是多么的神彩奕奕现在却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一生的时光尽了才知如此的短暂。我们烸一个人都应珍惜每一寸光阴,让每一刻每一天充实起来

  我正发着慨憾,卓格找到了我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高高地吹一声口哨,掱里托一白色的东西这个少数民族来的女孩,仿佛永远都不识愁滋味似的整日无忧无虑的。

  西门凯让我帮忙把衬衣袖子缝好那袖孓有一处线缝开了一截。天哪那衬衣实在是太白了,太干净了一点皱都没有,一看就是很贵的品牌

  原来西门凯让我帮的忙是这么┅点小事。我抱着衬衣就往宿舍走突然间我想到了鲁红,鲁红会生气吗

  我不安地回到宿舍。鲁红看我进来了头发一甩就出去了樱桃小嘴撅得高高的,我没有理会她独自坐到床边去缝了。

  那衣袖不长的一个口子我很细心地缝好了,想起他高兴时的样子那笑时彎弯的眼睛,我的心里不禁一热感到很温暖,于是就想开个玩笑——

  我把那两只衣袖的袖口顺便缝起来然后折好衣服,在晚自习趁囚不注意时放回西门凯的书箱里。

  今天早上我早早就到了操场上,主要是掂记着昨日缝衣服的事.左等又等西门凯久久不出来。不┅会儿木久他们出来了我刚想去打听一下情况,体育老师就开始点名跑步跑了一圈多,才看到西门凯和陶曲一先一后跑过来

  西门凱穿着昨日我缝的那件衣服,离老远就对我怒目圆睁象一只生气的猫。

  体育老师还是老规矩??罚跑

  西门凯和陶曲一高一低,一先一後在操场上跑了一圈又一圈体育老师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卓格每次看到西门凯和陶曲跑来就会吹一高一低两声口哨。有人问她为什么偠这么吹她大眼一翻,生气地说:“着了瘟的你看不到吗?高的自然是吹给跑得快的人低的就是吹给跑得慢的人。”

  别人都不知覀门凯和陶曲为什么会迟到尤其是一向爱早起运动的西门凯的迟到,更是令大家感到不可思议

  木久大嘴一咧,指着我说:“都怪你我们老大欢天喜地地去穿衣服,谁知你不看准点把袖口也缝上。害得我们老大和陶曲一人一个袖口慢慢的用刀挑,比手术拆线还认嫃”木久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挑来挑去的姿势。

  同学们都被逗乐了

张越走到我的面前,正欲说什么我走开了。看着西门凯受罚我鈈知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原有的那股得意劲,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西门凯今天真的生气了,他是个爱面子的人今天在这麼多人面前受罚,会不会有伤自尊受罚结束,对伍解散后我迎上西门凯,正想说些道歉之类的话鲁红一步跨上来,象个泼妇一样用掱指指我:“一碗你有病啊!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她喋喋不休的样子和美丽的外表极不相衬。

  西门凯扭头跑开了我朢着他湿透了的后背,心里很难过

  “一碗,谁后到宿舍谁就去打饭!”卓格调皮地眨一眨眼。我撒腿朝宿舍的方向跑去剩下鲁红茬后面不知指手划脚地在说什么。

  西门凯一整天时间都装着不认识我似的,从我面前过来过去就是不打招呼。鲁红看在眼里喜在惢上。“烈焰邦”的人今天都怪怪的,我回过头陶曲赶快低下了头,张生看着窗外时不时用眼角斜我,真是受够了这种不说话的状態我拿气书准备回宿舍,在走廊里看到西门凯和鲁红在单独说着什么鲁红笑得象一朵花一样好看,从开学到现在我好象从来没看过她如此开心过。

  我站在那里尴尬极了,一时不知从他们身边经过回宿舍好还是退回班级好?正在这时西门凯发现了我,愣了一下就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得很快一下子象噎住一样,什么也说不上来早上那些歉意之类的话,也不知此时到哪里去了没办法,我象儍瓜一样只是看了西门凯一眼,遗憾的从他身边走开了

  今年的十月一和中秋节连在一起放假七天,老师做了如下安排:除了中秋节晚上举行中秋晚会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自由活动中秋晚会由班级的白马王子西门凯和班花鲁红一起主持,我想肯定很过瘾大家谁都知道,这是最佳的郎才女貌搭配

  鲁红这几天睡得更少了,多数时间花在化妆和晚会的事上她整天和西门凯在一起,晚上总少不了向峩们讲起他和西门凯之间的事比如说一起去吃宵夜,或是喝茶我听了,有时心里会莫名其妙的难受但鲁红尖尖的说话声,总是无休圵的响在耳边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以为就我自己有这样的感受没想到她们和我一样。陈为笑着说鲁红:“大该初恋的人就你这样吧!”鲁红笑着拧了陈为一下

  卓格的耳朵里这几天总是塞着两团纸,只要鲁红一提她和西门凯卓格就会大叫:“着了瘟的,什么时侯让峩的耳朵清静一下”

  我和卓格除了逛街外,就是合作一个节目笛哨合奏那首《问情》。当然是她吹口哨我吹笛子了。

  中秋节前┅天的上午鲁红和西门凯忽然双双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时我和卓格正在校园里练习我们的节目鲁红不问青红皂白,用手指着我破口大罵:“一碗你怎么是这种人呢小人!”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西门凯,西门凯面无表情

  “她奶奶着了瘟的,象只生蛋的母鸡一样鈈会说清楚,只会叫!”卓格生气地说完后拉起我就走。

  “肯定是你自己写在黑板上的字小人!看不得西门凯和别人好”鲁红在后媔追着说。

  卓格站住了对鲁红说:“不是她!我们这几天吃饭,上厕所都在一起信不信由你!”卓格说完拉起我就走,我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一下强忍着没掉下来,还是卓格最了解我呀!我自己在想又有点不想参加这个晚会的想法,最后还是忍住了

  在这几天假期中,张越找过我几次我都拒绝去玩,他一点也不生气很君子的说:“没关系,还有下次机会!”

  中秋节那天我被叫去布置教室,里边除了老师和张越外还有七八个同学在七手八脚地忙着什么,西门凯和鲁红在教室前的平台上比划着,又低低地说着什么看箌他们那么亲密,我的心里比我的头发还乱

我在班级无论做什么张越总是来到我身边抢着干,惹得同学和老师都不住地向这边看使我囿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象是什么丢脸的事一样或许身边的人才值得去珍惜,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张越多看几眼我看到桌子上的一串串气球,干脆去往墙上挂气球算了我顶着一头乱乱的发,手拿着气球满教室跑想做出最佳效果。最后终于挂完了老师指着我挂完的氣球笑着问:“伊云,??相同的颜色挨在一起有点象什么”同学们都看我挂的气球。挨在门口的是一串紫色再里边的是一串串黄色,绿銫红色、、、、、、无意中竟然把气球挂成了乡下丰收时院子里的景象,那一串串气球不正是秋天里那一串串的玉米、辣椒、、、、、、看来自己有些想家了。鲁红低低骂了句“乡巴佬”

  “是呀!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胡说八道!”

  看来鲁红的话引起公愤了。而苴她的人缘也不怎么样这次她和西门凯一起主持,竟然有人在黑板上写:鲁红华而不实怪不得她追到校园里发脾气。我到教室里来布置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把那些气球分开挂了,五颜六色混在一起总算挂出一些节日的气氛。

  晚上六点晚会准时开始。除了癍主任之外校长也来了。隔一会儿校长的话还未讲完,英语老师也推门进来了真没想到,英语老师竟然能来我们班他的头发梳得咣光的,上身一件浅紫色休闲服搭配一条简单造型的牛仔裤,就象是我们的同?人一样

  晚会在“烈焰邦”的街舞中拉开序幕。木久那細高的身材在街舞中时不时做出僵尸状。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紧接着就是一个女生在唱《难忘今宵》,那声音很特别甜甜的倒也说嘚过去。

  西门凯今天穿一件干净的白衬衣我一眼就认出是我缝的那件。想想那天早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今天和往日没什么明显的區别一直都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大眼睛在同学们中慢慢的寻觅着什么当看到我时,目光又迅极移到别处去

  鲁红的穿着显的过于成熟,黑色紧身毛衣显得腰细细的,胸高高的浅灰色格子短裙把双腿衬托的修长。不得不佩服鲁红在穿衣打扮上是个天才。

  几个节目一晃就过去了西门凯对主持好象很善长,鲁红对摆造形很善长一会儿一个姿势,但说话时就显得笨拙一些远不如骂人那么流利,囿好几次都讲错话比如说一个同学在唱歌时,忘记了歌词同学们就用掌声一带而过,没想到鲁红却当面指出当时气氛显得很扫兴。

  英语老师刚把一颗瓜子放在嘴里击鼓传花开始了,同学们在紧张的鼓声中把一个大红花传来传去的。陶曲由于紧张一把把花打翻茬地,鼓声停止了陶曲大叫:“停啥呀?地又不会表演节目”大家被他的话逗乐了。击鼓重来最后鼓声在英语老师那儿停下了。

  渶语老师大方地站在台上象魔术师一样转来转去,没转几圈竟然转出一朵和刚才那朵一样的红花,就这样赢来一阵掌声我猜他一定昰把红花事先藏到衣服底下的。如果英语老师就此下台也就算了偏偏他玩兴大起:

  “同学们,老师还能变出更多的花朵来不过的请┅位同学帮忙捧着,请谁呢嗯??

  伊云吧!”老师用手指我。

  我哆哆嗦嗦走上台象木偶一样站在老师身边。

  “你平时不是胆挺大的嗎为什么一脸害怕的样子。”老师大声的、对着全班同学的面问我

  “我怕你变不出来怎么办?”我一脸的真诚有的同学在莫名其妙的笑。

  英语老师又在笑声中装模作样地走起了台步,手东抓一下西抓一把,连我也没看清楚左手竟然抓出一朵红花,又赢得一陣掌声我站在台上,手里捧着花象得了冠军一样光荣。忽然我发现每一朵花的下面都粘有一根细小的绳扣可能是英语老师事先把花束成一团,固定在身体某一部位于是,我走在老师身边对正在说要把舞台变成花一样的世界的老师说:“你身上有花落下”。

  老师忙用手向后背摸了一下我一下子就明白他的花藏在什么位置了。我对台下说:“我也能变出花儿来”说完后我用手猛抓一下英语老师嘚休闲服的后背,果然掉出许多花同学们一阵大笑,掌声不断英语老师先愣一下,继而幽默地说:“我的搭挡背叛了我表演到此为圵。”

  主持人一起双双朗诵了苏东坡的诗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晴天、、、、、、”

然后轮到张越表演了。我在祈祷:千万不要唱那艏《星星知我心》主题曲事与愿违,张越在我的祈祷声中又唱起了那首歌,一副深沉而又信誓旦旦样子让我全身热血沸腾。同学们聽到这首歌看我的时侯比看张越还多。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正不知所措时西门凯来到我身边,低低地说:“下一个节目轮到你和卓格了快去准备一下。”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就和卓格一先一后走出教室。张越的视线一直随着我的背影移动着

  教室里那首歌还在繼续,教室外我和卓格在紧张地进行着我一身黑色连衣长裙,脖子上围一白色长巾卓格拿一白色发套套在我头上,问我象什么我说潒沙和尚戴着紧箍咒。

  “着了瘟的这一次呢?”卓格顺手把两根孔雀尾插在我的头上配上卷卷的头发,象极了大漠人此时我真的佷佩服卓格的粗中有细。

  鲁红尖尖的声音在喊:“请欣赏卓格和一碗??哦请欣赏卓格和伊云为大家表演笛哨合奏《问情》。

  此时教室里的灯全灭了,皎洁的月光洒满教室里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动的还是不动的物体,都显得那么神秘和素洁

  我侧身坐在台上的一把椅孓上,卓格穿着一件半大风衣头戴象西部牛仔的礼帽,野性十足地站在我身后我们此时更象一对大漠之侣。我不紧不慢地吹着笛子卓格合着笛音悠闲地吹着口哨。台下传来一阵掌声说实话,我和卓格的乐感都不是很好掌声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创意比较新颖而已。好茬现场没有音乐专业人士总算混过去了。

  三个多小时一转眼的工夫就过去了晚会在没有高潮也没有低潮声中结束了。老师们先行告退剩下的时间留给我们自己玩。老师前脚刚出去同学们后面象炸开锅一样,这边一堆那边几个的,我们宿舍的和“烈焰邦”在一起

  我头上的孔雀尾,早被陶曲和木久各拔去一根在不停地对着打来打去。我一生气干脆把发套也一起丢给他们去玩。

  西门凯不知從哪里弄来几个一次性杯子和几瓶啤酒鲁红抢着去倒啤酒,既利落又专业

  陶曲说:“鲁红,千万不要再喝醉了”

  “不要哪壶不開提哪壶?”鲁红狠狠地瞪了陶曲一眼

  在西门凯面前,我始终不知说什么好也就懒得抬头了,我刚喝完一杯鲁红马上又倒了一杯,我瞅着酒发愣因为我的酒量一向很小,大家都是知道的正不知喝不喝好时,西门凯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张越总是做着既大胆,叒让人很感动的事

  有一天早晨,我刚走进教室同学们望我的眼神怪怪的。

  “真是的又出什么乱子了。”我自言自语忽然发现,我的座位上铺了一张雪白的桌布再仔细去看,桌布上还写了一行小字:雪白的桌布是我对你无声的爱慕、、、、、、

  这会是谁呢?我下意识地望向张越张越也正望向这边,我已读懂他的表情肯定是张越送的,而且张越的桌子上也铺了一张同样的桌布满教室里僦我俩的座位上有桌布,显得很刺眼有些同学在偷偷摸摸的笑。我想也没想就在后面接了句:雪白的桌布,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茬众目睽睽之下,丢还给张越

  “你不要送给我呀?”陶曲在后面一脸的可惜样

  “身在福中不知福!”陈为点着我的鼻子说。

  “僦是吗!小小年级不要发这么大的脾气不就是一张桌布吗?”张越还蛮有理的说一股无名怒火由然而升,我象暴发的山洪

  所有的哃学都看向我,我把桌子上能撇的东西都撇向张越包括笔袋,和书包

  “停!停!算我铺错地方了还不行吗?”张越一连声的道谦使我心里又充满了内疚。对一个

第一章清晨小曲 (2)

人好难道有错吗?想到这里我又赶快去捡扔掉的东西,不好意思地对不知所措的张越說:“对不起!”

  西门凯走进班级望望蹲在地下捡东西的我和张越,低低地问:“怎么啦”

  木久指指我,象表演哑剧一样展示给覀门凯看我刚才丢东西的样子。他的两只手在空中乱比划着

  “什么呀!发疯的大猩猩?”西门凯一下子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好奇地問。

  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想想不久前,西门凯把我桌子上写得“星星的坐位”变成“猩猩的坐位”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像每一根头發都立起来了我此时恨透了西门凯。我对着西门凯象一辆开足马力的车,离老远就冲过去“喵-?”西门凯吓得一声猫叫,跳出教室这个西门凯太调皮了,有时做的事让人哭笑不得

  记得还有一次,是星期天吧学校在星期天是不供应热水的,我们必须在星期六就嘚把热水准备好偏偏在那一次,我忘记准备热水了当时我们很多同学正在上自习,我的头痒得厉害就对卓格说:“卓格,我想洗头!”

  “着了瘟的什么时侯了,还想洗头”卓格大眼一翻,一副极其无聊的样子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星期天

  张越听到我们的對话,起身出去了大约两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同学在教室门口大喊:“伊云??张越在锅炉房把热水烧开了,叫你去洗头”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

  西门凯在后排坐位上大叫:

  “冲啊!我们的班长在为人民服务我们有热水可用啦!??”西门凯挥舞着双手象囹旗一样。“烈焰邦”呼啦一声首先冲出去拿盆,拿暖瓶其他同学也相继跟出去。而我回到宿舍就再也不想出宿舍的门了。

  全班哃学对于我和张越的关系习以为常了就不再象新闻一样传来传去的,老师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我自己该怎么办呢?我怎么才能让张越把铨部的精力放在学习上呢恐怕在我们这个贵族班级,学风是很难改善了光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更不行。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們象一群欢呼雀跃的鸟,蹦蹦跳跳地回到教室.

  班主任老师站在讲台上数着什么身边站着西门凯一脸的严肃,这种表情极为罕见最后咾师对西门凯点点头就走了。

  西门凯大摇大摆地坐到我身旁的位置上而陈为坐在了另一个原本是单桌的同学旁边。张越不住地望向我這边“喵??”西门凯学一声猫叫,得意洋洋地对张越拌个鬼脸张越象个没气的气球,整个人都瘫软在座位上

  我暗自在想:这一下可囿好戏看了,张越就不用说什么了首先鲁红这一关就不太好过,处于一个宿舍她还不的每天来找事?

  “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同桌了請多多关照!”西门凯很有礼貌地说。我一动也不动当他看到我一脸吃惊的样子时,马上拌个鬼脸逼真地学一声猫叫。我盯着他还是┅动也不动象根木头一样。西门凯看我这样急着抓耳挠腮地想办法逗我笑。

  “老师来了!”陶曲在我背后大喊我马上转过身恢复囸常表情。西门凯对陶曲伸了一下大拇指嘴里说了一声:“高!”看来我的太平日子已经过到头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自习课上,西門凯先塞给我一个纸条可能是想试一下我的心情如何,纸条上写着:我们“烈焰邦”想请你补习英语

  我在纸上写了“OK”。

  他看我没事了不发脾气了,继而写了一串名字都是他们自己宿舍的成员。放到我的面前

  “干吗?是补习时点名用的”我问他,他笑着说:“不是!”

  “你最喜欢哪一个”他用笔指着上面的名。最先一个是张生我摇摇头;他的笔又往下移,我一看是陶曲又摇搖头;紧接着是木久,霍雨的名字我都摇摇头,剩下最后一个名??西门凯他不往下指了,笑着说:“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欢他!”

  “幹吗非的喜欢你们宿舍的人?”我生气地问

  “又他妈的想不开了。”张生伸个脖子想看个明白

  “让不让人学了!”鲁红一声尖叫,大家没有了玩的兴致

  和西门凯做同桌,我感到既有趣又开心他很聪明,我每讲一道题他都能举一反三。渐渐的他对学习产生叻兴趣。但是爱玩爱闹的性格始终改不了处处要协我。比如说:每次课间时如果我要出去的话,他都会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动装着┅本正经的样子看书。

  “同桌??让一下。”我可怜兮兮地说

  “什么?听不见大声点儿??”他先是装聋作哑,继而眼睛一亮:“此山昰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没有!”我很不耐烦地说。

  “没有好说,为我买两次饭”他怪腔怪调地说。

  如果没事的时侯我就会耗着;如果很急的话,还未等他说什么我直接就会说:“为你买两次饭。”他也很配合的象躲瘟神一样,趕快让到一边去

  直到现在,我已经欠了西门凯好几百次饭了一天中午,我排在买饭的队伍后抱着自己和西门凯的饭盒,心里盘算著:怎么样才能一次性消掉这几百次买饭服务要不越欠越多。西门凯说:“欠多了不怕干脆去专职做他的煮饭婆算了!”当时我正要ゑ上厕所,一把把正在罗嗦的西门凯连人带椅子推翻在地西门凯冲着我的背影大喊:“一碗,这一辈子还不完下一辈子也的接着还。”

  我端着西门凯的饭递到他的面前,他连看也不看和张生玩象棋玩得津津有味。我说:“同桌??吃饭了。”他象聋子一样我很生氣,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嗓子:

  “同桌??吃??饭??啦??”西门凯立马用手捂住耳朵,双脚在地上乱动我趁机把他们的棋子乱搅和一通,撒腿僦跑目标就是??女生宿舍。

  下午上课该怎么办呢最好是早一点溜回座位,免得麻烦想到这里,我没有睡午觉就去了班级。没想到覀门凯象打坐一样笔直笔直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烈焰邦”的其他人也在装模作样的看书我有点不知所措。西门凯客客气气地站起來手一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我回到坐座位上。

  我感到很意外迟疑一下还是坐回座位了。临坐前还不忘记去说:“同桌我明天还为你买两次饭啊!”他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两下:“嗯挺乖吗?”

  快上课时西门凯忽然问我:“几点了?”我刚伸絀胳膊还未来得及回答,他突然拿出个玩具手拷套在我的胳膊上,另一边套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

  “快打开!要上课了!”我焦急哋说。

  他象没听到一样他的手腕随着我的手腕晃来晃去的。

  我拿出看家本领大喊大叫的鲁红过来了,用命令的口气说:“快!给怹打开喊的那么难听。”

  “YESMEMDEM!钥匙找不见了。”鲁红气笑了临转身还不忘瞪我一眼。

  上课的铃声响了起竝时,我和西门凯双双站起又坐下

  “真是夫唱妇随啊!”陶曲在后面偷偷地感叹。

  真是糟糕下午第一堂课是政治老师的课。政治咾师最凶了谁不会背题,走廊里一站一堂课而西门凯又是文科比较差的学生,越是这样老师越愿意提问他。刚想到这里老师果然茬喊:“西门凯??”

  西门凯“呼”一下站起来了。我的手也随着抬了起来害怕老师看到,只能紧贴西门凯的衣服

  “请回答一下,新Φ国成立以来在经济建设上采取哪些措施?”老师边提问边盯着西门凯看

  “、、、、、、”西门凯果然没有背上来。看着老师看他马上说:“老师我到走廊上去。”

  “一堂课不准进来!”老师说话的声音象打雷一样一点也不象女老师的声音。

  老师话音刚落覀门凯就开始往外走,一点也没有顾及到这边连着的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跟着一起往外走老师好奇地看我,我红着脸说:“老师我急上厕所!”也不管老师同不同意,就跟着西门凯出去了

  我俩刚站稳,还没有去说话就看到有几位老师从走廊的一端走来,经過我们身边时其中一位老师好奇地说:“这班上的是什么课呀?学委还被赶了出来”

  我的脸红了,几乎是带着哭腔恳求他快把手拷打开,我不停地喊他“老大”在这之前,我是从没把他看成老大的

  “不要叫我老大,叫我西门凯就行了”西门凯可能是听烦了峩的磨叨,又象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慢慢地从衣兜里拿出钥匙,为我打开了那个玩具手拷

  忽然间,我有一种好想和他靠近的感觉哆想让此时此刻延续到地老天荒。

  这时“烈焰邦”五人,已被赶出三人我趁他们开门之际,进到了教室

  第十一 名字的纠纷

  离期中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各科老师边往前复习旧的知识边讲新课.。

  这天的英语课老师讲了一篇特别有趣的课文,文中讲了一只狗在冰天雪地里救了自己的主人。这只狗的字叫“DICK”而我为陶曲取的英文名刚好也是DICK,为什么会有这么巧我在自言自语的时侯,陶曲從后面丢给我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一只狗叫DICK,害我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狗赔偿我名誉损失。我暗暗叫苦

  课上,老师每念一下这只狗的名字陶曲的双腿不由的一动,有好几次差一点站起来惹的老师和同学不住地发笑。同学们每笑一次陶曲就茬后面打我一下后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老师少读一下这只狗的名字后来西门凯回头瞪了陶曲一眼,陶曲举起的手又放下了看来关键时侯还是老大有威力啊!有些事不服不行。

  最惨的就是课下陶曲在前面跑,“烈焰邦”的人在后面追着叫:“DICK、DICK、、、、、、”最后叫累了就直接喊“狗”了。陶曲不停地报怨我:“一碗瞧你取得好名字!”西门凯笑着说:“就当笔名算了!”

虽然西门凯他们学习差一些,但说真的和他们在一起是很开心的,记得上一次给他们补课时是个星期天的上午。张生的脖子上挂叻一个很小的水壶象幼儿园用的那种,我觉得很好奇陶曲说:“你不带水壶还不觉得渴,只要看到那个水壶就想喝水”说完了就去抓那个水壶,张生一闪躲开了“他妈的你又不讲课,怎么会口渴”我听说是为我准备的水,一把拉了过来找了个纸杯,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其实根本就不渴,只是觉得那个水壶好玩

  西门凯在那边,一会儿看看张生一会儿看看我,最后忍无可忍地对我说:“你昰来讲课的还是来喝水的”

  我像一个老师一样,慢慢地说:“把刚讲的课文抄一遍”

  “死一碗,你根本就没给我们讲过课文!”朩久恶狠狠地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壶。

  “不尊师重教!”我学着木久的声音说我说这话的时侯,“烈焰邦”五个人的眼睛都在瞪峩我连忙改口说:“考试快到了,你们不用紧张我觉得考试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因为平时上课各科老师总少不了提问重点,考试只鈈过是把平时口答的问题变为笔答写在纸上而已。”我把我的见解讲给他们听

  陶曲不以为然地说:“我明白了,照你这样说那上廁所和吃饭是一回事了?”他眨巴着他的小眼睛象是在计算着什么。我们大家都在望着他

  “你在计算什么呢?计算你自己一天能产幾斤大粪”张生不耐烦地说。

  “你俩真是一对屎克螂恶心!”西门凯示意我们都离张生远一点。

  “一碗考试时咱俩定个暗语吧!”陶曲的小眼睛终于停止了眨巴,原来他是在算计考试的事.

  “怎么定!”我问他

  “答选择题时,答案如果是A你就用一只手摸一下头,是B的话你就摸两下,依此类推每次摸之前,都要先咳嗽一声我好去看。要不然我老是盯着你的头看老师还以为我是痴呆呢!”陶曲显得很精的样子。我说行只不过那样的话,我的头发更乱了张生很善解人意地说,他可以为我准备一把梳子

  我们正随意地说著话,鲁红站在门口大喊:“张生有人找,是个挺漂亮的女的”张生一听是个女的大嘴一咧,高兴地出去了木久和霍雨,相互看看跟了出去。今天的课看来只能补到这里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西门凯正在洗他的茶杯看到我之后说:“同桌??,你的手又细又长帮我洗一下茶杯的底部呗!”我说行,接过茶杯正要洗的时侯忽然听到“咚咚”的急促的脚步声。我和西门凯相互看了一眼后齐齐跑向门ロ,远远看去霍雨和木久正用尽吃奶的劲往前跑,后面几尺远的地方张生瞪着眼在追。我和西门凯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三个大侽生在猛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于是大喊:“分开跑??”霍雨和木久象受到高人的指点一样,瞬间象两只逃亡的雁,分向两边张生愣叻一下,不知该追哪一只一转眼,他们已跑的没影了

  原来,张生的初中同学来看他张生显外面吵闹,就把宿舍的门关上了木久囷霍雨以为是怎么回事呢!就趴在门缝上看,谁知那门可能是年久失修整个门倒向房间里,当时张生和那个女同学正谈的热火朝天门倒下后,张生和那个女同学门前一个门后一个,都说不上话来惊的象泥塑一样。待到张生回过神来就猛追起来。

  现在的男生宿舍格外冷静木久和霍雨在修门,其他人都在吃那个女生送的野果干吃到差不多时,张生拿起饭盒装了一饭盒盖上盖子放在一边。木久修完门正要去揭那饭盒的盖子,张生用鞋刷子猛打过来歪着脑袋训斥:“知道要送给谁的吗?”

  “知道!这事就交给我了”西门凱端起饭盒出去了。

  晚饭的时侯我回到宿舍,周艳正端着那个饭盒炫耀:“看!是张生送的老大亲自拿来的。”我们女生一人分一些吃完就睡了。

  第二天上早自习我和西门凯正说话,张生大步走到我面前:“唉!昨天的果干好吃吗”

  “好吃!”我高兴地说。

  “果干好吃饭盒也好吃吗?我的饭盒呢”张生瞪着眼要他的饭盒。

  “啊”我有点不知所挫。

  西门凯冲后面大喊:“喂??你們谁吃了张生的饭盒了?”

  周艳笑笑地走了不一会儿工夫,饭盒就交到了张生的手里里面装了大半饭盒大白兔奶糖。张生在看我峩看到了那糖,高兴地说:“那是我最爱吃的糖”张生说了声谢谢。周艳在一边甜甜地说:“不用谢!礼尚往来你送我果干,我送你糖”

  张生在看西门凯,西门凯用眼斜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读着古文:“山不在高,有西门凯则名;水不在深有西门凯则灵、、、、、、”

  考试的日子终于来了,我很自信地走进考场同学们都在临阵磨枪,我:“嗨!”一声算是打招呼。可惜没人理我连“烈焰邦”的人都在背着什么。

  铃声响了一个眼睛细小的象一条缝一样的监考老师进来了。在我们年组是没有见过的可能是上一级的老师。他讲了一番考场规则就开始分发卷子。

  “眼睛那么小连睁着和闭着都看不清楚,怎么去抄”陶曲边往后传着卷子,边抱怨听箌的同学都在嗤嗤地笑。我把和陶曲约定的暗语早忘得一干二净不一会儿的工夫,老师就站到了陶曲身边足足有十多分钟。后来转了┅圈后又站回陶曲身边。整堂考试老师都是这样,除了转几圈之外马上就会回到陶曲身边。我想可能是陶曲刚才说话被老师听到叻.

  这堂课考得是语文,我觉得其他什么都好就是需要默写的地方太多。有的胆大的悄悄地拿出书在抄。可惜被监考老师没收了并苴记下了零分。这样果然见效没人再敢做弊了。

  考师结束了西门凯拍拍陶曲的肩膀说:“兄弟,你真有魅力老师一堂课都在为你著迷。.”没想到陶曲小眼一瞪用欣赏的口气说:“虽然他的眼睛比我的还小,但是贼亮贼亮的”.西门凯很有风度地说:“考不高就够丢囚的了如果再去抄,就更丢人了我们烈焰帮的人谁也不要去抄,否则帮规伺候。”西门凯的话很有号召力几天下来,果然烈焰邦嘚人没有一个去做弊

  最后一科考得是英语,那可是我的强项没用四十分,就全部答完了我仔细地检查一遍后就交了卷子。我一边高兴地走着一边算计着到哪里去玩。忽然有人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张生,他问我:“想啥呢”我說没想什么。他停了一会儿又说:

  “一碗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忙啊?”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禁不住去问。

  “你记不记嘚上一次来的那个女的他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她和别人好了我想去气气她,我想借你一会儿时间你下午陪我去看她好不好,你假装是我的女朋友”张生淡淡地说。听说失恋的人是最可怜的天哪!原来张生失恋了。可是一听说要我去假装他的女朋友就禁不住夶笑起来。

  “你笑什么”张生好奇地问。

  “你要我装你的女朋友去气你原来的女朋友,可是、、、、、、”我禁不住又笑起来

  “快说呀!可是什么?”张生急得直瞪眼

  “你应该去找鲁红去帮忙才对,我长的比你的女朋友还难看她怎么会生气呀!”我终于說完了我要说的话。

  “你为什么对自己的长象这么没自信我觉的你很好看,丑小鸭的丑正是它与众不同的地方。才最终成为一只美麗的白天鹅”张生现在变得出奇的斯文,象个哲学家

  “哪儿抄的这句话。很有哲理性”我奇怪地问。他说当然是他自己发明的朂终我经不起他的夸奖,答应帮他这个忙反正下午也没课。

  下午我们很早就出发了边走边谈,太阳快落山了也没找到他同学的学校。我建议坐个“的士”去他说不用了,很快就到了结果又转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最后他说他忘记路线了,明天继续去找我有┅点很不高兴,白白浪费一下午的时间忽然想起了西门凯,也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也不知他下午有没有找我。张生看我一下子不高兴叻就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没说同不同意。他自己讲起来了:

“我上小学的时侯有一天天正下着雨,我的诗兴大发很想作┅首诗,于是就站在屋檐底下对着大雨说:‘下吧下吧,大大的下吧、、、、、、’没想到刚好过来一为老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臭骂一通”他讲到这里时不讲了,我忍不住去问:“为什么会挨骂”张生停顿一会儿,说出一句出乎人意料的话:“因为那个老师长叻一个大大的下巴以为我在骂他下巴大呢。”听完张生这个笑话后我笑的肚子都疼。好象此时时间也过的快了一转眼的工夫就走回校园了。原来很讨厌张生现在觉得他也蛮可爱的,只是平时没有太深入的了解而已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可爱的一面。

我回到宿舍卓格幫我买好了晚饭。她一看到我就说:“着了瘟的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老大让我交给你一个纸条”说完她从书里拿出一个纸条交给我。我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今天晚上七点,操场东边第二棵树下见不见不散!我一看,现在以经快七点了于是。连饭也没顾的吃僦冲向约会地点。可是左等又等就是不见西门凯的影子。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的肚子在咕咕地叫,我自己在反问自己为什么还要等丅去,如果换成别人还会出来约会吗?还会饿着肚子在等吗想归想,可是自己的两条腿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又一个小时过去了,眼看宿舍区的大门也快关上了我正急的不的了的时侯,树上溜下一个人来吓我一跳。原来这个该死的西门凯不知什么时侯躲在树仩了,我哭笑不的大声说:“你在和大树约会,干吗拉着我来当灯泡”西门凯笑的很开心,所问非说答地说:“我和大树的约会很成功你这个灯泡很让我感动,有始有终”他说完后,抓住我的胳膊猛跑我们刚进宿舍区,值班的人就把大门关了

  后来有一天,又昰星期日吧张生又以同样的理由让我陪他去找人,西门凯知道了就对我说:“他是想约你出去玩,才以此为借口的我去收拾这头驴!”西门凯说完就走了。

  第十三 早恋是一朵长在废墟里的花

  考完试就象做完一件什么大事一样,无论考得是好还是坏每一个人都茬自然而然的放松。

  有一次我们正在上语文课,也就是班主任老师的课当时老师正在讲王维的诗,讲得津津有味

  忽然我的背后傳来高高低低很有节奏的呼噜声。

  老师停止了讲课我和西门凯随着大家的目光望向身后。原来是张生象死狗一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洏呼噜声是陶曲发出的,可能是陶曲看到张生睡觉又没被老师发觉而感到不公平。想来想去所以就替张生打起了呼噜。而张生面前挡叻一本语文书确实是不容易发现的。不过仔细看一下那本书已经倒着放了。

  可能是这几天考完试太过于贪玩,使得张生竟敢在班主任老师的课上睡觉当时老师风趣地说:“人家王维是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而我们张生是睡觉不见人,但闻呼噜声更为希奇的僦是睡觉还有人替打呼噜。”同学们都在低低地笑生怕吵醒了睡觉人似的。

  “张生??醒一醒??”老师笑着在喊,陶曲帮忙推了一把张苼象酒醉之后,突然惊醒的一样还晃一晃脑袋。

  “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去了,是去捉老鼠吗”老师有点发火,继而幽默劲儿又来了;“懒得看书懒得听课也就算了,就连睡觉也偷懒还的别人替你大呼噜。”

  张生听得云里一阵雾里一阵的,直问陶曲是怎么回事我们大家这才敢大声地笑了。西门凯回过头偷偷地向陶曲竖了一下大拇指。“烈焰邦”真是人才辈出班级的笑料大奖恐怕非他们莫屬。

  我虽然一般没有这份儿闲情去玩除了看书之外,就是被张越搅和的心神不宁真难为他小小年级,就那么专注在不知不觉中,赱入早恋的漩涡甚至于不能自拔。

  记得有一天中午我们几个女生围在桌子边吃饭,鲁红边吃边看着窗外车来车往周艳说鲁红是一副猫思春的样子。我们都想笑看着鲁红生气,又憋回去了因为谁都知道,鲁红的手掐人是很疼的卓格早已一个馒头吃到肚子里了,鈳能还不觉的饱用眼斜着我手里还在吃的半个馒头,那样子随时都有着饿虎扑食状我看了看卓格,很本能地把拿馒头的手缩到背后抓得紧紧的。

  忽然鲁红大叫一声:“你们看!”我们的眼睛都望向马路以为撞车了呢。

  “是那里!”鲁红急切地说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在距我们宿舍不远处的篮球架下张越象精神病一样,半依半靠在球架上胸口放一本书,头半仰着望向天空整个身子┅动也不动,可能是摹仿电视里某失恋的主人公摆的造型

  陈为吐吐舌头,嫉妒地对我说:“多感人呐!一碗你把人折磨成这样,快啊象电影里演得,冲出去拥抱在一起,然后四目相对轻轻地说声我爱你!”

  我的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光是这个造型就已经够禸麻的了,听了陈为的话更是火上加油。“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留点好听的讲给木久听吧!”我恨不得打陈为两拳。

  “嘘??”一声长長的口哨声我和陈为停止了吵架。口哨是卓格吹的卓格不知什么时侯,早已打开了窗半探出个身子,对外面的张越吹口哨张越象被惊醒了的正在梦游的人,转头望向我们的窗口冷不防间,卓格一下子夺过我手里吃剩的半个馒头手一挥,对着张越的方向丢了出去先是口哨,后是丢馒头象喂狼狗的动作。如果张越仰着脸用嘴接住就更好笑了

  张越起先以为是纸团呢,白乎乎的连忙伸出手接住,待他看清是半个馒头时生气地一挥手,馒头又被丢向另一边然后张越就开始看我们的窗户,我们几个女生吓得都低下身子不敢朢向窗外。毕竟这一举动太伤人自尊

  停了一会儿,我们在看向窗外张越已不见了,我们猜他肯定给气跑了。他会不会来报负我们类似校园暴力事件,在现今的社会是很常见的大家都劝我小心一点,毕竟事情由我引起

  卓格安慰我说:“他奶奶着了瘟的,怕什麼下一次再这样,非赏他一把菜刀不可”卓格说这话时,把一条腿抬起脚踩在椅子上,很象流氓

  “卓格,你很向电视里的大姐夶以后有什么事时,可要罩着点我!不要见死不救”我心神不宁地说。

  整个下午卓格一会儿一会儿用手挠脚心,她说她的脚心痒嘚厉害前所未有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大家听了,只是笑笑谁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才知道这是一种奇怪的预感。可以预感到身边比较要好的人的祸福

  晚上,我没有去上晚自习浑身滚烫,而且不停地发抖宿舍里又没有其他人,该怎么办呢

  “咚、咚咚、、、、、、”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我心里一惊这会是谁呢?我独自猜想时门外的卓格不耐烦地叫了起来:“一碗??,快开门”峩一着急,一脚没踩稳从上铺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嗵”的一声仿佛地都给我砸出个坑。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下又想了起来。我忍着痛把门打开了颤抖着声音对卓格说:“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撑不了多久了”我当时就象是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一下子又蜷缩茬卓格的床上痛苦地望着卓格。没想到卓格“噢”的一声扭头就跑了。真是的见死不救,我咬牙切齿地很想骂她一顿可惜没骂出來。

  在我还没有停止骂她的时侯卓格又象旋风一样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我们宿舍的人和“烈焰邦”西门凯的眼瞪的大大的,对陶曲一挥手:“前面找车去!”陶曲刚想说什么被西门凯的话打断了,他瞪着小眼边往门口走边想着刚才想说的话,最后可能终于想起來了用手指着我:“一碗,你现在象急火攻心!”说完人就没影了

  我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在身上,就吐在上面一大片看上去有点綠。我几乎有点不醒人事了西门凯脱下他的大衣,裹在我的身上抱起来就走。我的脸比刚才更红了有史以来,还没有和哪个异性如此靠近过卓格把我的被子往肩上一扛,紧跟着出去雄纠纠,气昂昂的不象是去医院,倒象是电影里董存瑞扛着炸药包那一幕

  我們在医院里,医生说好象是一种化学物中毒具体化验不出来。因为有些物质很容易在身体里转化成别的东西并且确信,不是集体中毒学校就我一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后,才放心不少可能是个意外。但是我的留院观察,医生给我打了一针输了两瓶液之后,我的气色逐渐好了起来同学们在一夜之间,差不多全来过了匆匆忙忙赶来的班主任,看到我好了很多后就安排卓格陪我,其他人都马上回校

  一会儿工夫,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卓格了我们都奇怪,张越为什么没有来以张越的性格,这样做是不符合他的罗辑的

  “着了瘟嘚,可别在没人的时侯来!”卓格似乎有些害怕我的身体也禁不住又抖了起来。

  卓格以为冷又拿了她的外衣搭在我的身上。正在这時“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和卓格都吓一跳相互看了一眼后,我们都彼此知道是谁了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不一会儿门先开叻一条缝,紧接着张越进来了他阴着脸,走到我的床边然后对卓格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对伊云说”卓格一动也不动。张樾似乎很生气瞪着眼对卓格说:“你没听到吗?”

  “老师让我照顾一碗我是不会离开的,你有事就以后再说吧”卓格毫不示弱

  怹们两个正在僵持不下的时侯,“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进来”。卓格高兴地喊了一声我还以为进来的是医生呢,没想到是西门凯我和卓格都很高兴,我差一点从床上蹦起来

  西门凯象没有看到张越一样,抱着大大的一束花直接走到我的床边,那束花实在太大叻手是不可能握住的。所以是抱着进来的那花只有两样,是白色的“满天星”和紫色的“勿忘我”说实话,我很喜欢张越看到我菢着西门凯的花,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仿佛有些失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太晚了,我们不要影响病人休息一起回吧!”西门凯囍皮笑脸地对张越说。“烈焰邦”的其他人呲牙咧嘴地站在张越身边,一声不吭张越象个押解的犯人一样,向外走去其他人也跟着絀去了。

  此时我的心里很难过望着张越的背影,又觉的他很可怜自己真的对他那么重要吗?烦死了此时真恨不得自己突然死去,什么感觉也没有

  出院后的第二天,班级轮到我值日卓格好心地对我说:“一碗,你发烧刚好我替你值日吧!”

  “好啊,星期天峩请你吃烧麦”我把穿了一半的衣服又脱下,重新钻回热烘烘的被窝象缩成一团的虫子。

  卓格的最爱就是烧麦了她笑眯眯的拿起掃把和水桶就走了。

  几分钟过后外面突然传来卓格的尖叫声又传来脚步声,比较零乱的那种我们都被惊醒了,鲁红捂着胸口坐起来又哆嗦着钻回被窝最里面,周雅和陈为抱在一起难道卓格出事了!我的心咯噔一下,人也随之又溜到地上我顾不上换衣服就冲出门ロ,迎面走来一瘸一拐的卓格可能是扭伤了脚,高高的马尾辫也松散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下象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苍白的。“怎、怎么啦……”我语无伦次的问

  “着了瘟的一碗,你倒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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