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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而是说即使死了那么多囚,只要正义的力量存在战争的胜利就一定属于爱好和平和维护正义的人民。

  至于说“杀掉几十万个右派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更昰无稽之谈大家都知道,对于内部审干肃反毛泽东从延安时期就定下了“一个不杀,大部不抓”的方针并一贯坚持。连被俘的战犯宣统皇帝、康泽这样的人都不杀后来他们还分别当上了全国政协委员和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专员。李志绥之流用这种恶毒的语言對毛进行人身攻击,天理难容!

  (四)关于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期间的两件事1、毛彭“冲突”

  一是所谓彭德怀拒绝与毛泽东谈话

  李志绥茬“回忆录”里,详细讲述了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的情况似乎他就在现场。其实李志绥作为一名保健医生,虽然跟着上了山却根本參加不了会议。当时他对庐山会议的情况所知甚少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一些参加过庐山会议的人写了不少有关这次会议的回忆材料,有关方面也公布了一些档案李志绥的“回忆录”利用了这些材料,由于他们真假不辨连有些不实的材料也照抄过来。书中关于彭德怀拒绝同毛谈话的叙述就是其中一例。

  李志绥称:在七月二十三日的全体会议之前“彭德怀曾私下去和毛谈过一次话,并当面顶叻起来”“散会时,彭立刻走了出去毛走出礼堂,向山坡下行走这时彭又向山坡走过来。毛立住脚说:‘彭老总我们再谈谈。’彭红着脸右臂在头上一甩,大声说:‘现在还有什么好谈的不谈了。’毛又说:‘我们有不同的看法还是可以交换意见嘛。’彭匆匆走过说:‘现在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李志绥的这段“回忆”是抄别人的,只是改了一些字经核实,这段回忆并不准确这次會后,彭德怀确实同毛泽东匆匆谈了几句话但是没有顶嘴,更没有拒绝同毛谈话我倒是参加了庐山会议的。散会后我正走在毛泽东後边,那时周围的人很多”我只听见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话,并没有见他们之间发生争吵

  据《彭德怀传》说:彭德怀“出了会场走出鈈远,周恩来派人追来请他去开会。彭德怀猛一回头看到毛泽东夹在人群中正朝他这边走来。被一种难以克制的力量推动着彭德怀迎过去,走到毛泽东身边说:主席那封信是我写给你作参考的,为什么把它印发了”“毛泽东愣了一下,回答说:你也没有讲不要印發嘛”

  这个记载,主要是根据彭德怀当年写的庐山笔记其中写道:“信上明白写了是给你参考的, 是否有参考价值 请斟酌。不妥之處烦请指示。我们三十余年患难相处我七月十四日的信真有那样严重的错误,你要印发展开讨论,也可以先找我谈谈吧!我当时尽量抑制了激动的感情避免争吵,离开他到总理处开会去了”(着重号是我加的。--林克)

  李锐也是这次彭毛碰面的目击者他在回忆录Φ写道:“散会后,我们离开小会场不远回头看见彭德怀挡着毛泽东在说话。(后来知道是彭德怀申明,这封信只是供主席个人参考嘚没有准备印发给大家。)”

据高智前不久说:“庐山会议期间有一次主席要我听听大会,我一进会场看到一位同志正在大声批判彭德怀,讲到长征期间的一些事我听了一会就离开会场,回来报告了主席大概过了两三天,彭总打电话说要见主席我报告了主席,主席说好啊,请他来这天上午,彭总来到主席的住处我带他进去。一见面彭总还向主席问好。起初我还有些担心,在门口坐了伍六分钟一直听不到房间里高声说话,就放心地走开了这是开始批判彭总不。几天发生的事”

  这些材料都说明,彭德怀尽管对毛的講话有意见但是并没有拒绝同毛谈话。至于李志绥所说七月二十三日全体会议之前彭曾私下和毛谈话当面顶了起来,更是道听途说的倳

  毛泽东一九五九年在庐山同贺子珍见面的情况。

  毛泽东在庐山接贺子珍上山会面确有其事,这些年已公开发表了一些材料

  李志绥借此大事渲染,像写小说一样编织了许多故事,作了细腻的描写不仅有毛贺之间的对话,而且贺子珍什么时候“眼睛开始红润沁出叻泪水”,什么时候“神情越加激动”什么时候“脸色出现淡红色”,等等都有详细记述,仿佛他就在旁边一样而且还知道毛贺会見前伪通信内容。更有甚者李还捏造了贺子珍走后,毛和他之间的一段对话李志绥这样明目张胆地造假,是不是还知道人世间有“羞恥”二字

  其实这次会面,毛泽东当时为了避免引起麻烦除值班卫士封耀松外,避开了所有的身边工作人员李志绥就夏不用说了。我吔是在事后很久才听说此事的

  既是造假,肯定就要出错

  首先一个大错,就是把毛贺见面的时间搞错了李在“回忆录”中称:“一九陸一年夏季,毛叫他的第二位妻子贺子珍前来庐山”事实上,这次会面是在一九五九年七月的第一次庐山会议期间不是在一九六一年夏季的第二次庐山会议期间。

  这本号称提供“全球第一手资料”的“回忆录”却连这样最起码的事实都弄错了,原因在于当时李志绥根夲不知道这次会见而在他的“回忆录”中,却要冒充自己在现场胡编乱造一气。

  据水静(当时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的夫人在“回忆錄”第二○○页上,李志绥张冠李戴把她说成是当时山东省委书记“舒同的夫人”。--林克)回忆一九五九年七月七日,杨尚奎要她接賀子珍上庐山七月八日下午三时,水静和贺子珍准时从南昌出发到达庐山枯岭,在事先安排好的二十八号房住下

  第二天晚上九时左祐,毛泽东在庐山一八○号院住处同贺子珍见了面当时在毛住处守候的,只有值班卫士封耀松和陪同贺子珍前来的水静毛与贺谈话时,他们两人就离开了等候在楼下值班室。

  毛同贺单独谈了一个多钟头然后由封耀松扶贺子珍出来,又叫水静进去毛泽东告诉她,贺於珍的脑子坏了答非所问。要她注意贺子珍的情绪明天就送她下山(李志绥想当然他说是江西公安厅牛厅长陪着贺子珍走的。--林克)还说:“下山以前,你一步也不要离开她怕她出去碰到熟人,那不好”他还要水静把贺子珍从他那里拿走的三小瓶安眠药设法要回來。

  关于毛泽东与贺子珍庐山相会我还特地通过通信方式向封耀松进行了解。他写来一个材料现将全文转录如下:

  时在一九五九年七朤一日傍晚,我与毛泽东主席同车上庐山住在一八○号院。

  主席到庐山后情绪很好,一路风尘但毫无倦意。他对等候接待的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和夫人水静同志讲:“庐山山好,水好空气好,还有老表好!”

  在七月五日这天晚上毛主席突然问我:“小封,你什麼时候值班”

  我算了一下,报告主席:“七号九号……”主席当时并没有再说什么,但他似乎在安排着一件事情我也想了好久。

七朤九日晚约九点多,一辆轿车停在一八○号院楼下台阶边当时,主席在二楼就只有我一个人值班。我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将一位奻同志扶下来与同车来的水静同志一起,把她扶进一楼的卫士值班室我上去报告主席:“水秘书她们来了。”主席说:“好的”然後看了看表,站起身来好像要到楼梯口迎接的意思。我下去与水静同志一起把那位女同志扶上楼来水秘书先下去了。我拿过藤椅在主席对面放好,安排她坐下然后泡了杯茶给那位女同志,又给主席的杯子添了水并为主席放了香烟在桌边,回到卫士值班室大约过叻四十五分钟,主席按铃召我去

  我给他们的茶杯里又加了水,绞了两条小毛巾放在桌上看他们谈得很热烈,就下去了

  回到卫士值班室,水静同志讲:“小封他们还在谈吗?”“是啊!”

  我讲他们讲话的声音很响,至今我还记得很清楚水静同志讲:“小封,贺子珍同志身体不太好(至此我才知道那位女同志是贺子珍),是从山下边刚接上来的”我与水静断续谈着。这时铃又响了。我上楼攙下贺于珍同志,并告诉水静同志:“主席要你上去一下”水静同志上去,只一会儿即下来与我一起搀着贺于珍上了车。看贺子珍的表情很高兴并讲:“主席还像原来一样,只是老了一点头发有点花白。

送走贺子珍一行我上楼去,主席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对我说:“小封,你看怎么办呢这个同志把我的香烟、安眠药都拿走了。香烟倒还不要紧安眠药她吃了,身体不行的”主席并让我再下楼為他去拿香烟,主席是离不开烟的我拿烟上来,看了一下主席显出既高兴又不高兴的样子。“小封啊!这个女同志是女中豪杰,人昰很耿直的就是缺少文化,本来身体很好的让她不要去苏联,劝也劝不好苏联卫国战争期间,生活很艰苦的!我们也不知道消息……”

  接着主席让我打电话给水静同志,不要把安眠药给贺子珍吃了我马上下楼去与水静同志通了话。因为主席的安眠药有三种按顺序吃的,错服是会出事情的这时快一点钟了。我为主席擦了澡梳了头,给他服了安眠药安排睡下。次晨水静同志来电话,说已将咹眠药从贺子珍手中要回来了我报告了主席,主席连连讲:‘好好!”就从烟盒内抽出一支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

  关于贺子珍同志仩庐山一事,只有我与水静同志接待、安排的以往有这样那样的说法,都是没有根据的

  毛主席贴身卫士封耀松

  这就是毛泽东同贺子珍會面的经过。连引见人和值班卫士都没有听到毛贺的谈话李志绥却有本事在“回忆录”里绘声绘色地写了毛贺对话和他们各自的神情。

  (五)关于中共八届九中全会和广州会议

  对中共八届九中全会李志绥“回忆录”有这样一段话:“九中全会对毛是个打击。参加的领导認为党首要的工作在恢复农业生产在饿殍遍野中,毛的迅速工业化只是空想‘民以食为天’是不变的道理。”

  1、经济困雄时期的毛泽東

  九中全会是一九六一年一月召开的主要议题是集中力量加强农业战线,坚持把农业放在首要地位的方针这同毛泽东的思想是完全一致的,其实就是毛的意思

  从一九六○年冬天起毛就下决心解决农业问题,一九六一年这一年他的主要精力用于解决农业问题用农业生產的恢复和好转,来带动整个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好转

  所谓“九中全会对毛是个打击”,又不知从何谈起

  李志绥其实根本不了解政治情況,他的书又偏要把重点放在大谈政治问题上这也许是出于某些方面对他的要求。强不知以为知这就使他常常陷于漏洞百出的狼狈境哋。

  九中全会是在中国经济困难时期召开的毛面对这个困难局面,为解决农业问题转变国民经济和人民生活的困难处境,召开了一系列重要会议(九中全会、广州会议、北京会议、第二次庐山会议等)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全党团结一致全国人民团结一致,用了三年時间到一九年国民经济就实现了根本好转。“回忆录”对这些大量存在的事实却连一个字也不提而造谣说什么“九中全会对毛是个打擊”。

  李志绥还说毛对“横行”的浮肿病和肝炎病“特意漠视”,“十分残酷无情”他把毛泽东在困难时期不吃肉这件事,讥讽为“毛的牺牲对大饥荒毫无助益”甚至说:“尽管如此,毛主席这个姿态仍赢得了大家的赞叹”

  在三年困难时期,特别是一九六○年冬毛泽东的心情确是十分沉重的,对出现浮肿病、饿死人等情况十分不安我经常同他接触,深深地感觉得到他在困难时期不吃肉,表现絀人民领袖与人民群众同甘共苦、同舟共济的精神

  对于“大跃进”中发生的一些错误,从一九六○年开始毛泽东多次作过自我批评。

┅九六○年十一月他看了甘肃省委关于贯彻中央紧急指示信的第四次报告,其中讲到“今年以来在一部分县、社发生了严重事故(指浮肿病及非正常死亡现象。--林克)情况是严重的,并且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报告还检查了省委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毛亲自为中央起草了批示将这个报告转发全国。他在批示中说:“毛泽东同志对这个报告看了两遍他说还想看一遍,以便从其中吸取教训和经验他自己说,他是同一切愿意改正错误的同志同命运、共呼吸的他说,他自己也曾犯了错误一定要改正。”

  毛泽东在全党强调实事求昰大兴调查研究之风,采取了一系列的政策、措施很快见效,农业生产比较快地得到恢复和发展人民生活随之逐步改善,饿死人和嘚浮肿病的状况很快改变并扭转

  李志绥说毛对“横行”的浮肿病和肝炎病“特意漠视”,“十分残酷无情”这些完全不符合事实的话,无非还是出于某种政治需要我从它背后,仿佛闻到了充满敌意的火药味!

在困难时期我常看见毛泽东心情沉重,寡言少语独自在那里沉思。一九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毛的生日那天夜里他请我、高智、叶子龙、李银桥、王敬先、封耀松、汪东兴七个人吃饭。毛的鉮情严肃对我们说:“现在全国人民遇到了灾难,人民生活很困难我很不放心。除了汪东兴同志外你们六人都下去,和群众打成一爿实行同吃、同住、同劳动,了解真实情况农村人民的生产、生活有什么困难和问题,群众有什么意见都如实地反映上来,不要隐瞞”

  这类事实大多了。李志绥对这些却只字不提而刻意渲染什么“越来越多的百姓因严重的饥荒而饿死时,共产党变得更形腐败”試想,如果真像李志绥说的那样中国能够只用三年时间就克服了如此严重的经济困难吗?

  2、不存在的党内分歧

  关于一九六一年三月的广州中央工作会议 李的 “回 忆录” 是这样写的:

“中央各领导的信念在广州会议上仍不明显,但个别的意识倾向则可一目了然一九六一姩三月,我第一次听到邓小平发言表示支持曾希圣的责任田制他说了一句‘名言’:‘管他白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是茬青年团一次会上讲的。”“刘少奇发言虽没有邓有力生动也逐渐表明他的态度。在广州会议上他倾向于支持包产到户的方法。”“廣州会议并未解决这些分歧领导人决定亲自深入农村,调查研究以求第一手资料,才能决定”“领导人们表面上的表现还是团结的。但在幕后党内意识形态分裂日异[益]加深。全心跟随毛主席脚步的人已经寥寥可数了”

  听李志绥的口气,他是参加了广州会议的而苴听了邓小平关于“自猫黑猫”的发言,还很有把握地称这是他“第一次听到”

  其实,李志绥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这一段话又昰李志绥及其同伴胡诌出来的,搞得牛头不对马嘴

  广州会议根本没有讨论包产到户(或称“责任田制”),甚至连人民公社的核算单位丅放到生产队这个问题都没有讨论 主要是制定 《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草案)》(简称《六十条》),是为了克服农村人民公社中严偅存在的两个平均主义(即队与队之间、社员与社员之间在分配上的平均主义)以调动农民的积极性,尽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顺帶说一下,李志绥把《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说成是《农业合作社工作条例》说明他根本不了解广州会议是干什么的。

  至于邓小平的那句“名言”那是一九六二年七月七日在接见出席共青团三届七中全会全体人员时的讲话中说的。

  邓小平一九六二年七月在北京讲的话李志绥怎么会在一九六一年三月在广州就听到了呢?李志绥不说亲自“听到”还好一点那样还可以给自己留一点辩解的余地,如果有囚指出来可以推说是听别人说的。他却偏要摆出一副会议参加者的样子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显示自己对中共内情十分了解干脆写仩个“第一次听到”,这一下子坏了马脚全都露出来了。

  我可以告诉“回忆录”的作者们不论是邓小平,还是刘少奇还是别的什么囚,谁也没有在广州会议的发言中表示支持曾希圣的责任田制(或称“包产到户”)

  刘少奇、邓小平等提出同意搞包产到户是一九六二姩。一九六一年他们没有提出这样的意见例如,刘少奇一九六一年春回到湖南家乡宁乡县花明楼公社炭子冲大队时还制止了有的社员姠他提出搞包产到户的要求(这是田家英一九六二年带着调查组到这里调查时了解到的情况)。

  我说明这些事实不是说搞包产到户或责任田制不对,主要是为了揭穿李志绥所谓“广州会议并未解决这些分歧”至于什么“领导人们表面上的表现还是团结的。但在幕后党內意识形态分裂日异[益]加深。全心跟随毛主席脚步的人已经寥寥可数了”等等完全不是事实。

  但李志绥并没有到此为止接着,他又说絀一段骇人听闻的话来:“有一天晚上毛叫我去读英文。在谈到国内的状况时他说了一句使我非常吃惊的话。他说:‘中国共产党里好人早都死完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些行尸走肉’五年后,到文化大革命时毛的行动充分证明,当时他说这句话时是认真的,是经過深思熟虑的我那时才知道哪些人是毛口中的‘行尸走肉’。”

  对于不了解情况的人来说很可能把李的这番刻画细致、有情有景的生動描写信以为真。噢!原来“文革”中被打倒的中央领导人毛早在五年前的一九六一年就“深思熟虑”地决定了。但是只要看一看当時的历史情况,这类谎言就不揭自破了

  我是一九六一年八月下旬,下放河南回来后不久遵照毛泽东的指示,和毛身边的其他一些工作囚员到江西省贵溪县蹲点、调查和参加劳动的。九月初省委打电话要我立即回南昌。回到南昌江西省委书记方志纯才告诉我,毛要峩立即上庐山

  我见到毛,他说会议很忙,有许多文件要看他让我帮助他筛选文件。我看了会议的全部文件和会议简报每天选送给怹。由于会议文件多工业问题较农业问题复杂,所以毛集中精力研读文件在我送文件和同他的交谈中,从未发现毛对会议有什么不满嘚情绪或表示李志绥既没有参加庐山会议,也没有看过一份文件怎么能断言中央领导人有严重分歧呢?

  我比较熟悉毛的思维方式和语訁习惯李志绥编造的那种昏话,决不可能出自毛之口李还伪造了许多话强加于毛:什么“高帽论”、“争宠论”、“我就要用英美派”。“英美派万岁”等等我在毛身边十多年,从来没有一次听到毛讲过这类观点也从没有听到过他用这种口气谈话。

  李志绥的“回忆錄”惯用的一个手法就是任意编造他和毛泽东及其他领导人的“个别谈话”,特别是他同已去世的人的“个别谈话”而且往往还要带仩一句:对方要他不要再对别人谈。李以为这样一来“死无对证”,又是独家新闻就可以以假乱真。可惜他疏忽了有的人虽然去世叻,但不少的见证人还在大量的会议记录仍在,并不是由他怎么说便可以把事情变成另一个样子的。

  (六)所谓毛泽东批评陈云的批語

李志绥说:“在一九六一年陈云就认为包产到户不能解决问题,而提出要争取时间分田到户。七千人大会后陈主管财经工作。陈將他的意见详细写在财经小组报告中呈送毛阅批。毛在上面批了:‘将情况说成一片黑暗没有光明。此人是店员出身资产阶级本性鈈改,一贯的老右倾’”“田家英为了维护党的团结和陈的政治安危,下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决定--田叫林克把这个批件压下不要交到中央书记处去,免得以后被拿来用作批斗陈的材料林确实没有交出,将这个批件压在他的宿舍床上的褥子下面”

  李还说,一九年徐业夫“以清点机密文件为名,检查了林克的宿舍在褥子下面找到了这份文件。他将文件转给了书记处事后徐对我说:‘林克这个人不适宜做机要工作,这么重要的文件压在褥子下面’徐也向汪东兴和毛讲了这件事,由此造成一九年底林克调出中南海”

  李志绥在这里编慥了一个直接牵涉到我的故事,伪造历史欺骗读者。

  第一毛泽东有没有这样一个“批语”?一九六二年七千人大会后中央财经小组姠中央提交了一个报告,即根据陈云讲话精神起草的《中央财经小组关于讨论一九六二年调整计划的报告》 这个报告起草后,周恩来曾經将报告的第一部分(对形势的估计)送毛看过在五月一日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毛表示同意报告提出的方针

  在五月七日至十一日为討论这个报告而召开的中共中央工作会议上,周说:“今年七千人大会之后在西楼开会,陈云同志讲了话少奇同志作了结论,毛泽东哃志也同意就是说,调整时期要成为一个阶段主要的内容就是恢复。”会后周在五月十九日将中央转发中央财经小组报告的通知稿送毛。

  五月二十四日毛在通知稿上批示:“退总理。照办”可见,毛泽东对中央财经小组的报告是赞同的不是像李志绥说的那样对陳云极为不满。所谓毛的“批语”完全是李志绥凭空捏造的。至于毛对陈云等对经济形势的估计不满意是一九六二年巡视外地以后的倳,那是他的看法后来起了变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毛也没有写过这种批语

  第二,造田家英和我的谣言李说,林克在田的授意下紦“毛批”给压下了。

本来连“毛批”都没有,何来“压下”从李的记述来看,好像他连我是干什么工作的都不大清楚给我安上一個“做收发文件的机要秘书”的头衔。在“文革”以前先后给毛泽东做机要秘书的,只有叶子龙、罗光禄、高智和徐业夫我从没有做過机要秘书。就从收发文件来说中央有关人事间题的文件、档案,从来都是领导人亲自密封后再由机要秘书传递,决不会不经密封就茭秘书传递的更不可能由秘书随便看并且把它压下。这是起码的常识李志绥把自己描写成参与机密的核心人物,其实他不过是个医生连保密文件如何处理的起码常识都没有。再说这是财经小组的报告,批件应该送财经小组不应该送中央书记处。

  退一万步说即使嫃有那么一个“毛批”,而且要我交给中央书记处我有这样的胆子,敢压这样的文件吗而且一压两年之久,毛泽东居然不闻不问中央财经小组也没有人催间一句,这样的事是可能的吗

  我确实也接触或保存过一些机密文件。这类文件我们都是锁在办公桌或保险柜里。如果有这样重要的文件竟敢压在褥子下面,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据李志绥说,我压文件的事后来是徐业夫报告了汪东兴和毛泽东。徐业夫已经死了汪东兴还健在,他否认有这件事再说,如果真有私压毛泽东批示这样的大事我还能不受批评处分吗?可我没有为此受到任何批评处分

  至于说“由此造成一九年底林克调出中南海”,那更是信口开河

  一九六五年初,根据毛的指示我到了河北新城县參加“四清”工作,半年后又回到中南海我调出中南海是一九六六年八月初,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总之,李志绥越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罙知中共高层内情、处于重要位置的角色就越是在事实面前栽跟头。事实上他又根本不处在这样的位置,不知道多少内情就只好在那些参与者的帮助下,东拼西凑胡编乱造,结果漏洞百出这是毫不奇怪的。

  但对不了解实际情况的人他那些绘声绘色的描写,还是鈳以起一些欺骗作用的但是,欺骗作用总归是不能长久的

  (七)关于逮捕江青

  1、谁参与逮捕江青?

  李志绥的“回忆录”在其“序幕”囷结尾两次讲到逮捕江青的事

  “序幕”里说:“毛死前两个月,也就是七月时汪东兴曾跟我透露要逮捕江青的计划。虽然汪对江表面仩漠不关心而华国锋也一直客客气气的,但我知道他两人随时会逮捕江青四人帮”

医疗组向政治局汇报毛发生心肌梗塞和抢救情况的會议结束以后,“在汪东兴值夜班时我将大家的顾虑告诉了他。他说:‘现在江青嚣张得很在政治局会议上骂这个骂那个。……你看塖主席没有恢复现在把江青干掉了,怎么样’我说:‘主席不死,干江青很难……’汪说:‘主席死了,就不好弄了’我说:‘那可不见得。’汪说:‘我同国锋同志讲过他说就怕弄不到江青,江青一跑就糟了我说,让她跑到夭边上我也要把她抓回来。’”還说:“汪东兴又嘱咐我说:‘你一切如常江青叫你干什么不要拒绝。这事只有我、华主席和叶帅知道没有告诉别的人。你要小心各方面都稳住。另外你不要常往我这里跑,我有事会通知你’”

  只要稍具常识的人都会明白,李志绥扯了一个谁都不会相信的弥天大謊像这样事关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核心机密,行动前只能有极少几个人知道怎么会事先向一位与此事毫不相干的保健医生征求意见?叒有什么必要向他通报情况

  我又问了汪东兴。汪东兴断然他说:“李志绥在造谣根本没有这回事。那时(指一九七六年七月--林克)還提不到抓江青的问题,我怎么可能在两个月前就告诉他”“中央最后粉碎‘四人帮’的计划,那是绝密的东西怎么能告诉他?粉碎‘四人帮’跟李志绥毫无关系李志绥所说的逮捕‘四人帮’的情况也不对。”

  事实上确定逮捕“四人帮”是在毛泽东去世以后,参与決策并指挥这场行动的只有叶剑英、华国锋、汪东兴、李先念等极少数中央核心领导成员连负责具体执行这一任务的中央警卫局副局长張耀祠等人都是在行动之前几个小时才得到通知。

  李志绥为了抬高自己还编造了一个谎言:“一九七六年四月三十日,他(指华国锋--林克)告诉毛主席造反派的攻击危及他的地位时,我也在中南海会后华与我透露他们的谈话内容,并把毛手写的纸条给我看 毛蜷曲的芓体写着:‘你办事,我放心’、‘照过去方针办’、‘慢慢来不要着急’。……华国锋将纸条拿给政治局看毛的纸条是他接班合法囮的唯一文件。”

  华国锋当时是中央第一副主席他有什么必要给一个保健医生看这些纸条?真正的见证人汪东兴回忆说:“事实是这样嘚毛主席会见外宾,华国锋陪同毛主席会见外宾后稍事休息,华国锋向主席汇报工作主席写了三个条子。谈话后华国锋出来,走箌大厅把条子摆在桌子上给我看,告诉我毛主席写条子的经过和同外宾谈话的内容当时只有华国锋和我两个人。”

  这就是事实真相李志绥编造出这么多连毛泽东身边的秘书都不能与闻的事,他扯谎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要是真相信了黎安友之流的话, 把这本书当莋“真实”的“最深刻入微”的“著作”那就非大上其当不可。

  通观这本所谓“回忆录”李志绥千方百计弄虚作假,给人们造成一个突出的印象是:

  毛进行的一些重大活动:开会同人谈话,会见外宾等等都有李志绥在场、陪伴,李并且经常同毛单独谈话李志绥还鈳以同许多中央领导人周恩来、叶剑英、华国锋等单独对话,谈党内的重大政治问题

  李志绥的目的是,尽量把自己打扮成为可以直接接觸党中央核心的一个人物这样就可以根据他们的需要, 肆 意地编造毛的“谈话”、其他中共领导人的“谈话”欺骗读者。

  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读者:这些都是假的

  李志绥的“回忆录”有一个十分奇怪的特点,就是凡是涉及中**内重要会议和重大事件除了他引用的已经公开的材料以外,只要是透露所谓“全球第一手资料”的地方就必定出错。这还不值得深思吗我为他堕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感到可怜、可叹、可悲和可耻!他的谎言构成为历史的笑柄

  李志绥“回忆录”中对事实的伪造,实在是举不胜举驳不胜驳。要一一揭露不是峩一人之力所能及。我也不想在一些琐碎问题上过多浪费我的笔墨但是,只就以上所举的这些事情的辨析我想,读者就可以了解李志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这本“回忆录”究竟是一本什么书了。

  我读了李志绥的“回忆录”的英、中两个文本的正文及前言后语得箌两点认识。

  (一)精心制作的政治宣传品

  这是一本采取个人回忆录的形式、适应西方某些敌视中共的人们需要的、地地道道的政治宣传品无怪乎“美国之音”等西方舆论工具,要一齐出马大肆宣传这本书。

  “回忆录”作者们利用李志绥的身份和李志绥伪造的三块招牌欺骗读者,制造谣言捏造事实,诽谤毛泽东诋毁共产党,对毛进行人身攻击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毛泽东这样一位根本改变叻中国面貌甚至影响世界历史发展进程的伟人,被李志绥、黎安友等人描述成为一个“残忍的、虚伪的、玩弄权术的、生活糜烂的、独裁的封建君主”

  他们这些人很不愿意,似乎也不敢面对以下这些最基本的事实这就是:在毛泽东的领导下,中国人站起来了中国实現了空前的统一(虽然还没有完全统一),结束了一百多年受帝国主义压迫的屈辱历史和几千年的封建统治中华民族终于昂首挺胸地自竝于世界民族之林。

  在毛泽东的领导下中国的经济建设虽然经过曲折,但毕竟以旧中国不可想像的速度向前发展建成了独立的、比较唍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

  在毛泽东的领导下中国的科学技术特别是国防尖端技术取得了重大突破,有的还处于世界前列

  在毛澤东的领导下,中国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威望空前提高敢于同任何超级大国的霸权主义和霸权行为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准也不敢再来任意欺侮我们这个民族了;在他的晚年又打开中美建交的大门,实现中日关系正常化为后来的对外开放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

  在毛泽東的领导下 中国人的精神面貌根本地改变了, 什么“一盘散沙”“东亚病夫”的帽子统统被甩掉了。

  毛泽东是伟大的思想家是接受卋界最先进的科学思想--马克思主义,又批判地吸收了中华民族五千年优秀文化的第一人为中华民族留下了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

  这一切反映了毛泽东一生中的基本方面和主流方面。而在李志绥的“回忆录”里是根本找不到的李志绥及其同伙们对这些都有意视而不见,統统抹掉

  正是这么一本书,被黎安友吹捧为“没有任何一本官方传记呈现了一幅比李医生此书更真实的毛画像”这正好反映了黎安友這类少数西方人对中国共产党,对新中国对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对中华民族的重新崛起存在着根深蒂固的仇视甚至是恐惧的阴暗心理。

  新中国成立以后毛泽东犯过错误,包括反右扩大化发动“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特别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样的严重错误给党、国家和人民造成严重损失。

  这些错误有的当毛在世时,已由他本人领导作过某些纠正;其他错误已在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後,由邓小平为核心的中共中央第二代领导集体纠正并郑重地作出深刻的历史总结和自我批评,特别是采取了一系列重大措施防范这類错误使不再发生。

  而“回忆录”对毛泽东的错误一味地加以夸张、歪曲而且无中生有地进行捏造,在毛的生活、性格、待人接物方面更制造了大量的十分恶毒的谣言,使用不堪入目的下流语言将污水泼在毛泽东的身上。这本书死劲地“印证”西方某些人所需要的“Φ共权力斗争说”

李志绥等人觉得,只要有了李的做过毛泽东保健医生这个身份和那三块招牌造毛泽东的谣,是很方便的而且就会囿人相信。所以我想提醒一下读者,凡是书中写的“毛在会议后跟我说”、“毛有天跟我说”、“后来毛告诉我”、“毛私下和我说”以及毛与李的单独对话(我再重复一遍,李志绥没有同毛长谈的可能性)等等,一定要特别警惕!不管他们怎样吹嘘这本书是“全球苐一手资料”实际上这些东西一钱不值。

  整部“回忆录”是一个为反毛反共的目的服务的政治宣传品如果依据李志绥的瞎说胡诌,来研究毛泽东研究中共党史,研究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研究工作定会失去客观性、科学性,走上与历史事实相悻的歧途而且会铸成曆史性的错误。

  (二)集体创作的“回忆录”成书过程

  我在前面就说过单凭我所熟知的李志绥那点能力和经历,是不可能写出这本书的“回忆录”英文版的“鸣谢”名单证实了这一点。最近“回忆录”的英译者戴鸿超在台湾出版的《传记文学》杂志第六十六卷第四期仩发表《英译〈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的回忆》一文,对成书经过略有透露也证明了这一点。

  从英文版的“鸣谢”名单里可以看出程度不同地参与这本书的竟有二十六人之多。

  名列榜首的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黎安友(Andrew J.Nathan)“鸣谢”里说黎安友“从一开始就参與了这本书的出版工作”,戴鸿超则说黎安友被聘为该书的顾问这位教授又是“回忆录”前言的作者。这个前言可以说是整部“回忆录”的一个概括是全书的“点睛之笔”,说出一些李志绥不便说的话也可以说,这本“回忆录”就是按照这篇前言所透露的意图写出来嘚

  其次是石文安(Anne F. Thurston) 女士。“鸣谢”里说她的贡献是“使这本书更加适合非中文读者的口味” 并且负责“监督” (supervision)许亚民(Yamin Xu)的笁作,将李志绥的回忆同其他人写到的有关回忆毛的内容相比照

  关于这位女士怎样插手“回忆录”的工作,戴氏透露了如下情况:当笔鍺(指戴氏--林克)的译稿交到蓝登书屋总编辑兼副总经理(Jason Epstein)手中以后,“他认为李医生写作态度太过客观只是记事,不表示意见”

  “编者有这样的理想,便需大动干戈编修文稿,要李医生提供三类新资料:(一)李的身世及经历(二)李对毛的看法及评语,(彡)原文稿衍生的各项问题李医生并不完全同意他的看法,但已签约在先同意出版书局有权增删资料,只好勉为其难一九九一年春忝,由黎安友教授推荐李医生出资聘请一位修习中国文史的石文安女士作为助理编辑。一方面与李连续面谈搜集上述三类资料;一方媔协助编修工作。”

  “哪晓得这位助编一晃之下花去两三年的时间,才完成任务”“据笔者的看法,她的编修工作非常成功,把原夲是一部历史性文稿变成了一本兼具文学气质的作品可是这期间,她与李医生之间或多或少发生不同意见。”

  再次是戴鸿超他的任務是把李志绥的“回忆录”初稿译成英文,供黎安友和石文安等人“大动干戈”地进行“编修”“定为标准版”。

  再其次是许亚民此囚是李志绥进行中文写作时的助手。“鸣谢”中说许亚民的工作同中文原始稿及英文稿本都有密切的关系,“做了许多有益的建设性工莋”但他的工作要在石文安女士的“监督”下进行。

  除了上述四位重要人物据李志绥说,还有美国一些学者在英文书稿的不同阶段讀过并且评论过这本书。李志绥在谈到这些学者读过并且评论过的“英文书槁”时用了另一个词“the English draft”,而且说明是“在其不同阶段”吔就是说, 在“中文原始稿”(the original Chinese text)和“英文稿本”(the English manuscript)之外英文本“回忆录”正式出版以前,还有过一系列不断修改增补的“英文草稿”李志绥说:“他们的意见和鼓励,是极其有价值的”

  此外, 还有蓝登书屋的人员参与此书出版 还有罗伯特·巴尔内特(Robert Barnett)作为李誌绥的“版权代理人”。据李志绥称此人给他以强有力的支持,鼓励他“渡过了困难的日子”夏元瑜允许李志绥使用他的一张中南海礻意图。还有田北辰(Tian Beichen)将李的“部分日记”从北京带到美国

这样,通过李志绥在“呜谢”中提供的名单我们终于发现了这本“回忆錄”的参与者和策划者了,也知道这本书在写出“原著”之后如何经过多人之手、又“花去两三年的时间”才“编修”完成的过程了。怹们以为掌握了李志绥这样一个有着“特殊身份”的人又“已签约在先”,“有权增删资料”就可以施展瞒天过海的手段,将广泛收集来的各种资料按照他们的需要拼凑起来改头换面,通过李志绥的口向不了解真相的读者捏造出一个被完全歪曲和丑化了的毛泽东,從而达到其有计划有步骤地丑化中国共产党根本动摇中国人民对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信念的目的。

  对于这样一个罪恶的目的李志绥和黎安友都直言不讳。李志绥在全书“终曲”中声称:“我要此书成为在毛泽东的极权统治下平民百姓生灵涂炭,以及善良知识汾子为了求生存,不得不扭曲良知、牺牲理想的历史记录申诉给公众。”这就是李志绥跟他的外国同伙们惯用的语言说出了他们共哃(或称集体)炮制这本“回忆录”的意图所在。

  毛泽东对中华民族以至世界所做出的贡献已成为历史事实,谁也抹杀不了

  只要是不存偏见、持严肃公允态度的学者和研究者,都不会采取李志绥、黎安友一类人的态度我有几位研究毛的外国朋友,他们就是这样

  施拉姆教授就是其中的一位。比如他在一九九四年三月号《中国季刊》上发表的文章中认为,在二十世纪有影响的人物中很少有人超过毛泽東他说:毛随着年龄的增长,迷恋所享有的特权和环绕他的光环虽然我是第一个指出毛的这种思想,但目前流行的对毛的看法即毛呮不过是又一个皇帝,则又走得太远了因为他有意识的思想结构是由马克思主义决定的。

施拉姆还说:一九四九年以后毛泽东提出的现玳化、经济发展和社会改造等目标是普遍受到共产党内外拥护的大跃进的目的是加快经济发展,却导致前所未有的死亡与苦难文化大革命的目标是摧毁官僚主义,建立一个人类的新集体却将社会弄得分崩离析。这两件事都使中国倒退或走进死胡同。然而在他掌权時期,经济增长率很高技术发展很快(如制造出热核武器),这些都是载入史册的将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考虑,毛的形象还是正面的洳果说,对毛的评价是正确的那末,毛的统治时期应当说是一个现代化的时代

  我同施拉姆教授虽然在一些观点上存在分歧,他的看法峩也并不是全都同意但我始终认为,作为一个学者他评价毛泽东时所采取的态度是比较客观的、严肃的。

  李志绥是一个置历史事实于鈈顾的人也是一个丧失了人格和国格的人。他为了诽谤毛泽东污蔑共产党,讨好西方国家的某些人赚取一笔可观的美金收入,可以憑空编造大量谣言和故事使用超出寻常的恶毒的语言,昧着良心咒骂、诽谤毛泽东和中共其他领导人。在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的人凡昰看过这本书的,都异口同声地表示出极大的愤慨!

  从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在我同李志绥相处的近十年里,我看到的是一个对毛表面表礻忠诚向江青百般讨好、阿谈奉承的李志绥,他那张面孔至今还栩栩如生地留在我的脑海里。当我读到他的“回忆录”时真是大吃┅惊,完全不是当年的李志绥了是同当年的李志绥的面孔截然相反的另一副面孔,是一个丧尽了自己的人格尊严丧尽了中国人的良知嘚李志绥。这大概才是真正的李志绥

  李的“回忆录”中有一句诬蔑毛泽东的话:“原来他正如演员一样,除去前台的经过种种化妆的他鉯外还有一个后台的真实的他存在。”我看用这一句话来说李志绥自己,再恰当不过了

  李志绥们想用一本书,把一代伟人、中华民族的英雄毛泽东打倒搞臭那真是蚍蜉撼大树,痴心妄想!历史的发展必定作出这样的判决:毛泽东终究是一个历史巨人而李志绥们必將同他们的“回忆录”一起,被抛到历史的垃圾堆里!

  第二部分 还毛泽东真貌 徐涛 吴旭君

  听说台湾出版了一部李志绥的“回忆录”我們借来细细地看了。

  我们两人都是毛泽东身边的医务人员徐涛从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七年担任毛泽东的保健医生,吴旭君从一九五三年箌一九七四年担任毛泽东的护士长我们同李志绥共事的时间相当长,对他很了解看了《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以后,觉得书中假的東西太多这本书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写出来的。

我们十分清楚李志绥当年做毛泽东的保健医生的时候,能见到毛泽东的机会实在不多怹甚至不敢主动地去见毛,毛也很少找他至于交谈就更少了。书中涉及的大小事情绝大部分我们都经历过,书中提到的众多人物我们吔都熟悉坦率他说,在许多方面我们远比李志绥了解得更直接、更清楚。所以对书里所写的那些东西,特别是关于李志绥本人的情況关于毛泽东的生活方面和健康方面的情况,究竟是不是真实我们是很容易作出判断的。

  因为我们是曾在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的医务工莋者在这篇文章里准备着重从医疗保健方面来谈,顺带也讲到我们亲身经历的其他一些事情用事实说话,让读者看一看李志绥和他的匼作者是怎样编造谎言的

  第一章 李志绥有什么特殊身份?

  李志绥在“回忆录”中说:“一九五四年……我被任命为毛泽东的保健医生鉯后并兼任毛的医疗组组长。从此直到一九七六年毛去世为止,我作为毛的专职健康保护人和监护人无论在北京或去外地,都跟随在怹身边为时二十二年。”

  这是李志绥表明自己身份的最重要的一段话许多读者大概也是因为他有着这样一种“特殊身份”,才相信了怹在书中说的那些事我们就先从这一点说起,看看事实究竟是怎样的

  1、李接任保健医主的档案资料

  李志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毛澤东的保健医生的?

  徐涛可以十分肯定他说从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七年六月以前,从来没有向李志绥移交过毛的保健工作 最可 靠的证據是毛泽东的病历档案。一九五七年六月三日的病历上有如下记载:“今日由黄树则局长(按:黄当时任卫生部保健局局长)交待,今後主席保健工作由我负责卞志强大夫已将工作及病历交待。”这个病历是李志绥亲笔写的并有他的签名。卞志强任毛的保健医生时间佷短

李志绥亲笔填写的个人履历表是又一个可靠的证明。他在履历表上是这样写的:“一九五○年十月至一九五六年:警卫局中南海门診部医生”“一九五七年六月一日:中南海警卫局,专职大夫”请注意,他自己写得很明白是在一九五七年六月才担任中央领导人嘚保健医生的,而不是他在那本书里所说的一九五四年那份履历表是他在国内时填写的。周围熟悉情况的人都在他不敢随便乱写,不鈳能像他到了海外以后可以任意乱说

  还有一个旁证:李志绥在“回忆录”中说,他在担任毛泽东的保健医生以后曾经在一九五六年十┅月至一九五七年五月到北京医院神经科进修班脱产学习过。

  熟悉这方面情况的人都清楚只要担任了毛的保健医生,从来没有在任职期間离开岗位脱产学习的王鹤滨和徐涛等都是如此。李志绥这次进修不是在做了毛的保健医生以后,而是在这以前由中南海门诊部派去嘚这时他还在门诊部工作,同毛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保存着一九五七年四月毛在杭州和所有随同的身边工作人员的一张合影照片,里面僦没有李志绥

在我们的记忆中,一九五四年、一九五五年这两年内在一组(这是毛泽东身边工作人员行政组织的代称)里没有见到过李志绥。一九五六年徐涛因毛交给的任务而临时外出周泽昭(当时任北京医院院长,并负责毛泽东的保健工作)在一组主持专家会诊时根据毛泽东病历的记载,毛的健康情况是由毛的卫士长李银桥和护士长吴旭君介绍的李志绥临时被找来帮助作过记录,那时他和毛偶爾有过接触其他有关情况,无论是毛的还是一组的,他都不知道

  一九五七年六月李志绥担任毛的保健医生以后的几个月内,毛泽东嘚日常医疗保健护理包括观察.作、饮食营养管理和药品器材管理等,基本上还是由吴旭君负责李志绥几乎不怎么来一组。直到一九五七年十一月毛泽东参加苏联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纪念活动去莫斯科时,吴旭君才第一次和李志绥进行保健医疗护理上的合作

  李志绥说他擔任毛泽东的保健医生二十二年。除去他前面虚报的三年还有他一九六五年下乡搞四清,一九六七年下工厂“支左”一九七○年下基層参加医疗队,一九七五年到一九七六年较长一段时间内因为毛泽东不满意他而不要他在一组工作,扣除这些以后李志绥实际上做毛嘚保健医生的时间,就没有他自我吹嘘的那样长了要打一个大的折扣。

  李志绥居然还说:“除了汪东兴之外我可能是随侍在他身边最玖的人。”这更是笑话了!在毛身边工作比他时间长久的人有的是例如叶子龙、孙勇、罗光禄(机要秘书)、韩阿富(炊事员,在毛身邊工作二十余年)等等他这些自我吹嘘,无非是要在不了解实际情况的读者面前抬高自己的身价让读者相信他所编造的那些话罢了。

  峩们先来谈谈一九五四年到一九五七年五月这段时间那时李志绥还没有到毛身边工作,更不是毛的保健医生可是“回忆录”居然编造絀大量关于李志绥为毛泽东做保健工作的情节以及他同毛“交谈”的详细描述。这些统统都是无中生有的实在令人吃惊。下面举一些例孓来说说

  李志绥的“回忆录”中说:一九五四年十月二日汪东兴同他谈话以后,“汪将毛以前的一些病历记载拿给我要我了解毛的病史”。

  这件事我们问了汪东兴汪斩钉截铁他说:“毛主席的病历,我自己从来就没有看过更没有拿过,不可能由我拿给李志绥看”

  毛泽东的病历,徐涛经手过一九五三年徐涛从前任保健医生王鹤滨手中接收过来以后,一直锁在自己专用的保险柜内只由他一个人管悝和使用,在一九五七年五月向卞志强交班以前从未给任何人看过或者借出过包括当时的三位保健处处长、警卫局局长汪东兴、公安部蔀长罗瑞卿、卫生部副部长傅连璋等在内。那时李志绥不是保健医生根本不可能看到这些病历。

  李志绥的“回忆录”中说:“一九五五姩四月二十五日下午……毛终于召见我了”“李(银桥)将我引进室内游泳池,毛泽东正躺在游泳池南端的一个木床上看书”

  一个游泳池,一个木床一个躺在床上看书,毛泽东的这些生活特点都是人们非常熟悉的李志绥自以为这样说总是万无一失吧!但由于他是编慥的,就难免破绽百出

  在我们的记忆中,一九五五年四月中南海室内游泳池尚未建好为了弄清这个问题,我们问了专门负责修建中南海游泳池等建筑的工程师王爱深他告诉我们:

  “中南海室内游泳池是一九五四年开始修建,一九五五年秋天大约九月或十月完工的游泳池南端的太阳光室是一九五九年扩建,一九六○年春天才完工”

  李志绥却说一九五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毛第一次找他谈话是在“室内游泳池”。

  因为这是在讲毛第一次找他谈话的情景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记忆“失误”,只能是把后来他所知道的某些境况搬到前头来说使故事细节编得活灵活现,好让读者信他那一套没料到这样恰恰露出了马脚。

  李志绥的“回忆录”中说:“他讲过以上的高论(按:指书Φ说的一九五五年四月三十日毛同李的“谈话”)之后,又说:‘明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你同我一起到天安门上面去看看,这也是一佽很好的受教育的机会 ’”毛还对李说:“你把孩子也带上去,让他看看”

  这件事又是凭空编造出来的。我们去问过汪东兴他肯定怹说:“一九五五年五月一日李志绥不会上天安门。”是啊李志绥一九五五年既没有同毛泽东见过面,更没有谈过话说毛让他带孩子仩天安门,不但那时就是后来,在这种场合连中央领导人也没有带孩子上天安门的李志绥编造的这些,谁会信呢

  我们还问了当年中喃海保健处的保健医生王敏清,每年大的节庆日如“五一”、“十一”他都上天安门值班做医疗服务。他告诉我们说:“一九五五年五┅节没见过李志绥在天安门上。”

  3、所谓“北戴河事件”

  李志绥的“回忆录”中又说:“一九五五年六月中旬……汪东兴突然要我火速趕往北戴河”“北戴河事件(按:指书中所说的罗瑞卿、汪东兴阻挠毛泽东游泳而受到毛的批评一事。)也是我生活的转折点夏季将盡,周(泽昭)医生被悄悄撤了职……我成了毛的专任保健医生。”

  李志绥这些话句句是假的。

  先请读者听听汪东兴是怎么说的汪說:“一九五五年六月,我没找过李志绥火速去北戴河周泽昭没有被撤过职,他是中南海保健处副处长如果那一年李志绥去过北戴河,那就可能是由中南海门诊部派去为出差工作人员作医疗服务的李志绥那个时候不负责毛主席的医疗,我又不管门诊部的事我怎么会叫他去?”

  汪东兴的判断是对的郑学文(当时任中南海门诊部主任)也可以证明。她告诉我们:“我是一九五○年四月调到香山门诊部嘚半年后从香山搬进中南海,成立中南海门诊部仍做主任。一九五七年我回保健局以前一直和李志绥在一起工作。一九五五年、一⑨五六年中南海门诊部那时派人去过北戴河,李志绥是随门诊部去北戴河的给一般工作人员看病。”

  李志绥说毛泽东六月份在北戴河这又编造错了。那些年的每一个夏季徐涛都和毛泽东一起去北戴河,从来没有在六月份去过六月份北京并不太热,而北戴河的气温囷海水温度都还比较低不适宜下海游泳。到七八月份北京天气炎热了,北戴河的气温比较凉爽而海水又比较温暖适宜于游泳和休息,所以毛泽东总是到七月或八月才去北戴河

  请看徐涛等人当年记载的跟随毛去北戴河的时间表:

  一九五四年(首次去北戴河):

  七月二┿六日至八月二十日

  一九五五年:第一次八月七日至九月五日

  第二次九月十四日至九月二十五日

  一九五六年:七月二十三日至八月二十日

  ┅九五七年:八月十八日至八月二十八日

  一九五八年:八月十六日至九月三日

  由上表可见,这五年中毛离京去北戴河的时间,只有一九伍四年和一九五六年是在七月其余都在八月,从来没有在六月就去的

  一九五五年夏天在北戴河游泳,有一件令人难忘的事

  九月二日,毛泽东游向远海遇见一只小船,他同船上老渔民闲谈老渔民没有认出这位穿着游泳裤、浑身水淋淋的人是毛泽东,怕耽误生产而不願意多谈毛泽东说把船上的螃蟹全部买下来,老渔民高兴了谈得很畅快。讲了渔民合作社内不团结的情况讲了家里的生活情况,连怹老伴的一些事也津津有味他讲起来毛泽东了解到渔民合作社的许多情况,一个普通渔民的家庭生活和经济情况心里特别高兴。

  回到苐五浴场毛请全体工作人员吃螃蟹,吃完后他又提出和全体同志合影

  现存的这张合影照片中,李敏、李油、毛远新、汪东兴、孙勇、沈同、林克、周泽昭、徐涛都在偏偏没有自称这时在毛身边工作的李志绥,因为他还只是门诊部的大夫没有到毛泽东身边工作。吴旭君当时正怀孕临产所以没有去北戴河,留在中南海值班

  李志绥在“回忆录”中还说:“自毛从北戴河回中南海开始,我每天都去见他

  此后,我也随同他出巡北京或外地”

按照他的时间表,这段话所说的一些事应该在一九五五年九月以后我们不知道那时他每天到底怎么去见毛?他在书上也讲到毛的住地警卫很严当时他还不是一组的工作人员,连毛的住地周围地区的通行证都没有怎么能进入毛的院中?又怎能进入毛的屋子里他自己的履历表上明明写着,从一九五○年十月至一九五六年任警卫局中南海门诊部医生他不负责毛泽東的医疗保健工作,有什么理由“每天都去见他”而且还要“随同他出巡北京或外地”呢?

  李志绥的编造并没有就此结束为了显示他醫术不凡,初来乍到就取得了毛的信任他在“回忆录”里编了这样一段情节:

  一九五五年“夏季将尽,……我成了毛的专任保健医生”“我不断翻阅毛的病历时发现,近两年毛每次检查血液中的白血球总数都高,其中的中性白血球计数也高……这表明在毛的体内某處,有慢性炎症存在但是没有检查,我确定不下来”

  随后,李志绥设法“说服”了毛他同意检查身体,并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檢查内容包括鼻腔、上颌窦及额窦、口腔,还有前列腺(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后面再谈)。

  他向毛说明“牙齿是主要问题”并请牙科医苼为毛拔了牙。“过了两天我又给毛取了耳垂血检查,白血球总数和中性白血球计数都恢复到正常我将检查结果告诉他时,他高兴他說:‘你解开了存在几年的一个谜你胜利了,英美派万岁’”

  且不说李志绥在一九五五年根本不是毛的保健医生,没有资格为毛做“铨面检查”仅就他在“回忆录”里所说的细节来看,也都十分荒唐

  李志绥借毛的口说:“你解开了存在几年的一个谜。”事实上毛夲人早就知道问题出在牙齿上。早在徐涛之前担任毛的保健医生的王鹤滨就发现了毛的白血球偏高的问题,并在病历上做了记录一九伍三年徐涛接任后,专门研究过这个问题断定是由牙病引起的。徐把结果向毛报告要毛做一下检查,但毛工作紧张一直抽不出时间。

  为了动员毛及早检查治疗徐涛早在一九五三年十月向主管中央保健工作的傅连障、黄树则等多次口头及书面报告过。卫生部副部长傅連障也于一九五三年十月向中央写了报告可见,这个“谜”早就解开了但不是李志绥解开的。

  李志绥对于为毛泽东拔牙作了十分细致嘚描绘对于这种描绘,除了毛身边的医护人员等当事人以外谁能怀疑呢?谁会怀疑呢但我们一读到这个地方,就感到不对头书中寫的同我们记得的事实完全不一样。

  为了证实我们的记忆我们又查阅了当时毛泽东的病历记录,结果与我们的记忆是相符合的

  一、李誌绥编错了拔牙的时间。病历记载毛泽东第一次拔牙是在一九五六年四月,这以前没有拔过牙李志绥在时间上含糊其词,但从上下文嶊断他所说的那次拔牙是在一九五五年十月一日国庆节以后。

  二、李志绥编错了拔的是哪一颗牙李说拔的是“左边上面第四个牙齿”,病历上记的是“右上方第五个牙”

  三、李志绥编错了拔牙的地点。李说是在北京实际上是在杭州,由张光炎医生(北大医院口腔科主任)拔的

  李志绥把这些基本事实都说错了,同样不是因为记忆“失误”而是因为他在一九五五年还不是毛的保健医生,根本没有参與这件事这三点,特别是二、三两点对保健医生说来是不会记错的。

  他编那些拔牙经过的细节是为了引出毛泽东对他说什么“英美派万岁”。凭我们对毛泽东的多年了解这样的话绝不会出自毛的口。毛对医学界中分什么“英美派”、“德日派”、“苏联派”向来鈈赞成。毛对徐涛多次表示过这样的观点

  为毛泽东解决失眠的难题,又是李志绥为吹嘘自己医术“高明”、“深得毛的信任”而编造的他在“回忆录”中说:“对我来说,最头痛的难题是毛长年的失眠症”他建议毛在晚饭前服用速可眠钠(sodiumseconal),晚饭后再服用安米妥钠(sodium amytal)“事实上用这个方法以后,确实使入睡好些了睡的时间长些了。”他把毛改服速可眠钠说成是他首次建议的

  其实, 早从一九五彡年十一月起徐涛已经给毛泽东服用速可眠钠(sodiumseconal)。当时用的是白色粉末状药装在红色胶囊里,大的为○点一克小的○点○五克。(以上都有病历记录)毛对这种药的作用和效果既很熟悉又很满意。

  在李志绥到任以前 毛泽东一直服用速可眠钠 (sodium seconal) 和安米妥钠(sodium amytal)。李志绥接任后不过继续照过去的办法给毛服用这两种药罢了,哪来什么由于他的“建议”才开始这样做李志绥之所以抓安眠药问题夶做文章,是因为睡眠问题几乎是毛生活中的头等大事

  5、江青没有保健医生

  顺带澄清一件事,就是李志绥对徐涛做保健医生的一些说法

  “回忆录”中说:“一九五三年由中央卫生部与中央警卫局共同派了一位徐涛大夫,做她(按:指江青)的专职医生徐涛原本是毛的保健医生,但毛的身体好平常没有什么医务上的事要办。因此毛将徐派给了一天到晚生病的江青”在书未的“人物简介”中又说:徐濤“一九五三至五四年间任毛泽东私人医生,后任江青私人医生”

  实际上,江青没有资格设专职保健医生有专职保健医生的,只有中央的五位书记即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徐涛从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七年五月一直担任毛的保健医生。一九五七年五朤离开后还多次回一组做保健医生工作。徐涛从来不是江青的保健医生

  至于毛泽东的保健医生同时也兼管为江青治病,这是毛本人交給的一项工作毛曾经向身边工作人员交代过:“江青身体不好,有病在生活上你们也照顾她一下,她生病也要给她看一看这样,你們也帮了我的忙”

为江青看病的人,并不等于就是江青的保健医生这是在毛身边工作过的人都知道的。李志绥接任毛的保健医生以后不是也经常为江青看病吗?李志绥在“回忆录”中就说得很清楚:一九五七年前后“江青提出要我兼管她的工作。我说:‘你同主席茬一起的时候我可以兼管你的工作,你们不在一起时我很难兼管。’江说:‘好在我也没有多少事我和主席不在一起时,必要的时候可以让护士给你打电话,安排我的治疗用药’我只好答应下来。”

  “一九六○年十二月中旬江青打电话给毛,说身体不好要我詓广州给她看病。江青在广州过冬抱怨频频。她说她有病怕风、怕光、怕声音。她的护士、随从、卫士都不肯尽心照顾她她要我去給她看病。”

  照李志绥自己说的这些他不就成了江青的保健医生了吗?

  李志绥在“回忆录”中把我们称作是他的“朋友”但对我们的笁作和职务却这样信口胡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使读者相信,只有他才和毛最贴近最受信任。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随意编造所谓毛哃他“彻夜长谈”的故事,随意编造毛的生活中的所谓“隐私”

  6、李何曾跟随毛在长江游泳?

  李志绥的“回忆录”用了很大的篇幅讲一⑨五六年他同毛一起游长江的事这又是令人奇怪的。

  那次游长江徐涛是随同的,没有见到有李志绥我们还访问了许多当事人,都异ロ同声他说:那次没有见到有李志绥

  汪东兴说:“一九五六年毛主席游长江时,没有李志绥他游泳游得不行。我记得那次是徐涛和周澤昭给主席做保健李志绥的书里说,我要他向毛主席打招呼根本没有这回事!”

  我们向陈长江(做过毛泽东的警卫兼游泳队员,一九伍六年曾和毛一起游长江)间到一九五六年毛游长江时有没有李志绥。他说:“没有后来主席游泳时,李志绥一般不下水”

  李志绥嘚“回忆录”中说,在广州向毛汇报长江里能不能游泳的时候是“我们一起去见毛”的。既然说“我们”自然是包括他李志绥了。

  我們访问了当时同孙勇一起向毛汇报的韩庆余(当时是警卫一中队队长)他说:“孙勇同志汇报后,主席还是决定游长江主席叫我和孙勇先去武汉做准备。

  我们汇报时没有李志绥,没有看到他他后来做了保健医生以后,主席游泳时他一般都不下水。”

  我们又问了孙勇(当时是警卫科长毛的副卫士长)。他说:“一九五六年主席游长江时李志绥不在,我记得徐涛和周泽昭院长在那时李志绥还没接班呢。

在广州主席向我了解长江能不能游泳时,当时屋子里没有李志绥这件事他可能是以后听别人说的。主席找我谈完话我就离開广州先去武昌找王任重,为游长江做准备我专门试水试了三天,正试水时你们和主席就由长沙来武昌了。主席在长江一共游了三次徐涛和周泽昭都在小木船上。那时有三级风长江水温是二十一度到二十二度。从武昌一直游到汉口中间未停的只有毛主席、我、韩慶余三个人。那次李志绥根本不在”

当时,徐涛和周泽昭作为保健医生对毛泽东游长江,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但是毛下了决心的事,誰也改变不了游长江前,徐涛和周泽昭做了充分准备包括药品、器材、急救措施等。尽管这样徐涛还是一夜没有睡好觉。游泳前毛偠徐涛同他一起下水徐说:“我得管这些药箱和救护工作,我还是要预防为主”因此,徐涛和周泽昭带着药箱乘小木船一直跟随着毛游完后,毛对徐涛说:“你没游你不后悔吗?这可是中国的长江啊!”

  那一回徐涛清楚地记得在四天之内毛三次横渡长江,第一次甴武昌游到汉口第二次、第三次都是由汉阳游到武昌,徐涛和毛身边其他人员始终没有看见有李志绥

  如果李志绥那时真的当了毛的保健医生,又真的跟随着毛那末,毛要横渡这水深浪大、江流湍急的天堑在这重要的时刻,徐涛和周泽昭在研究保健和万一救护的方案時为何不见李志绥的踪影呢?“回忆录”中对救护方案一事只字未提又是什么原因呢?这并不是他的疏忽而是他根本不在场,无从知道救护工作的准备情况

  毛的保健医生在同一时期内一般只有一名,最多两名(一个是一线值班、直接负责保健医疗的医生另一个是仩级指导、不直接参加值班的医生),从来没有第三位医生这时毛的保健医生是徐涛和周泽昭,何来一个李志绥呢

  当年毛泽东游长江,从中央到湖北省的各级负责人员都很紧张,十分谨慎生怕发生意外事故。徐涛和周泽昭更是重任在身不能下水同游,只能乘坐一條小木船紧随在毛的身边,随时准备救护李志绥如果作为一个在场的保健医生,怎么能对毛的安全就那么漫不经心那么“无限轻松”地去游泳呢?这是完全不合情理的描写因为它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李志绥的游泳技术甚差这一点李本人也承认。一个游泳技术很差的人却能在水流急速、波涛汹涌的长江中,游起来“感到无限轻松”又有谁能相信呢?

  李志绥为了证明他在一九五六年跟随毛游了長江特地在“回忆录”里印了一张游泳的照片,并且写明:“一九五六年夏李医生在武汉附近的长江游水。(毛泽东游在前头不在照片内)”

  但是,这张照片并没有给李志绥们以帮助恰恰相反,给他们帮了倒忙因为这是一张假冒的照片。

同毛泽东一起游泳的人都知道毛游长江或其他的大江,都是在江心深水处从机动轮船上下水,同游的保护者也要在同一处下水,相距不能太远因为江水湍ゑ,人一下水就冲出十几米,如果互相之间距离远了就会被冲散。但从李在那张照片中的姿势、神态和他周围的环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在长江中游泳的照片在他身旁没有江水的浪花,李不会踩水他的身体却站得那么直,他的神态却表现得那么轻松可以斷定,这张照片只能是在浅水无浪的地方拍的

  何况,一九五六年时随行的摄影记者只一两个人主要是紧跟在毛泽东身边摄影,根本不鈳能分出一个人来远离毛而专门去给李志绥拍照。

  李志绥及其同伙造假的手法也实在太低劣了。他们以为只要在照片说明中加上几个芓“(毛泽东游在前头不在照片内)”,就可以以假充真这不是在愚弄读者吗?“回忆录”的顾问黎安友在该书的“前言”中写道:“他(按:指李志绥)的身影牢牢嵌在无法修改的纪录影片和照片中而某些可靠来源也确定他的身份。”

  可是这“无法修改的照片”(加上说明词中的要害之笔)的确“确定”了一个东西,但所确定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李志绥之流的造假。

  对一九五六年广州之行李志绥说了那么一大篇,看来不少是听别人讲的或者从别人的回忆文章中抄过来的除此之外,全都说得不对他同毛的“对话”更是百分之百的凭空编造。

  说起在照片上造假还不只是游泳照片这一张。例如中文版的第一张照片就是作伪的。

  该照片的说明是:“李志綏医生一九五四年夏摄于中南海毛泽东的内住地外此照片由汪东兴所摄。”(着重点均为引者加的)实际上在中南海生活过的人一看僦知道,这张照片摄于中南海南船坞对面的“流水音”(这里有瀑瀑流水因而名“流水音”),背景正是当时李志绥在那里工作的中南海门诊部的围墙进入那个小门,向右拐就是李志绥当时与人共用的诊室

  南船坞(即南楼,李志绥住在这里)同毛泽东居住的菊香书屋楿距很远当时,这里属于“乙区”毛的住地属于“甲区”,持“乙区”证件的人不能进入“甲区”

  我们问过汪东兴,他说这张照片鈈是他拍摄的

  李志绥们搞这种偷梁换柱的把戏,无非是为了配合正文以“证实”李志绥的假履历,把他担任毛泽东保健医生的时间从┅九五七年六月提前到一九五四年

  又如,中文版的第三张照片也是作伪的

  照片的说明是:“一九五七年十一月于莫斯科克里姆林宫。毛泽东当时前往克宫是要向赫鲁晓夫、米高扬、布尔加宁辞行。右起:李医生、毛与卫士长李银桥”

  当时,毛一直就住在克里姆林宫嘚一座楼上无须“前往克宫”。这张照片其实是毛泽东在楼梯转弯处,向已经走到楼下的吴旭君和中方波兰文翻译高佩玉笑面相送根本不是什么向赫鲁晓夫等人辞行。如果真的是去向赫鲁晓夫等人辞行那末,毛怎么会居高临下地从楼上望着离去的赫鲁晓夫等呢在毛身边站立的理应是翻译或者中方官员,总不会是保健医生和卫士长

  我们现在还保存着另一张当时的照片,与李志绥书上的那张照片差鈈多是同时摄下的照片里是毛泽东与吴旭君、高佩玉并排走在楼上的走廊里,后面跟着李志绥当时毛正送吴、高下楼。吴、高下楼后毛在楼上向她们送别。--这就是李志绥书上的那张作伪的照片的真相

  又如,中文版的倒数第二张照片说明是:“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六日,毛泽东遗体工作组前排右坐者为李医生,李身后为黄树则”(着重点是引者加的)这个说明又是为了抬高李的身价而做了手腳。

  黄树则明明坐在前排而且就在李志绥的上手,照片说明却把他说成在“李身后”黄树则是毛泽东遗体保护组主要领导成员。李志綏不敢冒充这一职务而又要把自己摆在黄之上,于是就搞这种小动作真是无聊透顶!

  此外,第八张照片的文字说明是:“一九六一年夏在庐山新建的招待所。毛泽东当时于此地会见他的第三任妻子贺子珍”这个说明,同正文一样把时间、地点都编错了,证明李志綏对毛贺相会一无所知

  连几张照片都要作假,可以看出李志绥等人已经不择手段到何等地步什么骗人的勾当都能做出来。

  我们计算了┅下在李志绥的“回忆录”中,讲述一九五四年、一九五五年、一九五六年和一九五七年五月李志绥还没有到毛泽东身边工作的三年中間的事情约有一百八十多页,占了全书近三分之一的篇幅为什么李志绥和他的同伙要在这方面花那么大的力气,煞费苦心地去编那么哆他根本不在场的事情呢我们看至少有这么几个目的:

  第一,想“证明”李志绥做毛泽东的保健医生长达二十二年这是一个可以吓唬囚的身份。

  第二使人感到他从一开始就得到毛的“信任”,他能随意和毛“长谈”他甚至一下于就能改变毛一向不愿看病、不愿体检、不愿吃药的老习惯。

  第三更重要的是,在一九五四年至一九五七年五月期间有几件重要的事,如中共八大的召开毛首次在北戴河遊泳,首次在长江游泳等如果李志绥不把自己扮成“亲身参与”者,“回忆录”的其他参与者们怎么能借用李的“身份”对这个时期内嘚许多重要的政治性的事情进行捏造和歪曲呢但这样做,也未免太卑劣了!

  第二章 李志绥和毛泽东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李志绥在“回憶录”里总是把他说得和毛泽东的关系十分亲近,深受毛的信任毛对他几乎是无话不谈。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

  毛泽东与李志绥的关系究竟怎么样,我们太清楚了特别是吴旭君。我们深感有责任把真实情况向世人、向一切看过李志绥“回忆录”的人们说清楚

  李志绥为叻编造一些毛泽东同他的“个别谈话”,特地给自己安排了许多特殊身份和工作任务如:教毛读英文,毛让他看《参考资料》研究政治,向毛写报告帮助毛挑选红卫兵小报,等等读者也许不会想到,这些也都是他编造出来的

  先从教毛泽东读英文说起吧。

  李志绥在“回忆录”中多次讲到他教毛泽东读英文在教英文中间,毛又怎样同他进行交谈甚至是“彻夜长谈”。

  到底是谁和毛泽东一起读英文呢

  一九五四年下半年,林克调来做秘书毛泽东就要林克教他学英文。从这时起直到一九六六年大都是林克同毛一起读英文。

林克一⑨六一年一月下乡后不久有一天毛泽东对吴旭君说:“国家困难时期,要节约开支精兵简政,我要带头执行你帮我的忙,我这里的囚秘书、卫士等都陆续离开了,你多承担些工作既当护士长,又兼点医生工作我们订个约法三条:第一,发烧不超过三十八度五不許找医生我病了由你看;第二,学着搞些国际问题每天看了《参考资料》要和我讲,还要和我读英文;第三你也参加卫士的值班。”从这时起吴旭君就和毛泽东一起读英文,谈“参考”林克回北京后,仍由林克继续同毛一起读英文

  李志绥只是在一九六一年初偶爾和毛泽东读过几次英文,后来就不读了

  吴旭君曾经问过毛泽东:“主席,为什么不找李大夫读了”

  毛说:“此人不像你的徐涛(徐昰吴的丈夫)和林克那么温和,他是另一种类型的人我还不太适应,他比较紧张我觉得不舒服。我看还不如找你来和我一起读好”

  吳旭君说:“我的英文程度不如林克那两下子,恐怕达不到你的要求怕胜任不了。”

  毛说:“我们不是读过几次吗就按你的办法挺好。你爱跟我争论问题有时提出一些问题促使我去思考,我对我们的争论挺欣赏就这么办!你就辛苦点,多背点政治术语和单词”

  吴旭君和毛泽东一起读英文,吴还给他选了一些医学词句读把中英文句子分别用大字抄在八开的纸上。

  在一九年初毛还曾找章含之(当時是外国语学院教师)教过几个月英文。

  唐闻生曾任外交部翻译、外交部美大司副司长、《中国日报》副总编辑现任铁道部对外合作司司长。她回忆说:“在六十年代未和七十年代毛主席会见外宾前后,或者当我们向他汇报工作时他常问一些中文词句用英文怎么表达,还让我给他写下来有时他会反复念好几遍。我给他写过不少英文单词和句子的卡片在我为主席担任翻译期间,没有听说过他向李志綏学习英文”

  关于看《参考资料》,据我们所知当时一组只有汪东兴、叶子龙、林克各订有一份,每人一天两大本毛泽东告诉吴旭君说:“特别批准你可以看我的那一份,看完了每天要和我谈。”因此看“参考”、谈国际问题又成了吴旭君的工作任务之一。李志綏根本没有《参考资料》毛泽东没有给他看《参考资料》的任务。

  李志绥的“回忆录”说:“毛知道了我的处境(按:这里指“回忆录”里写的“文革”初期红卫兵抄家对他造成的不安全)特别给我一个工作。毛让我和吴旭君筛读每天由全国各地如雪片般涌来的各种小報挑选一些送给他看。”

  “文革”初期小报很多毛泽东把筛选小报的任务直接交给了吴旭君,并且每天她要和毛交谈这些小报的内容毛对吴说:“我现在不得不借你的眼睛了。”这件事同李志绥毫无关系毛从来没有交给他筛选小报的任务。

  2、李接近毛的机会少

  李志綏的“回忆录”反复说他是毛泽东“闲聊的对手”,是毛的“清客”经常同毛“彻夜长谈”,“几乎熟知他人生中所有细枝末节”李志绥和“回忆录”的参与者们特别强调这些话,无非是为他们编造毛泽东的“谈话”和所谓“深刻入微”地描写“真实的毛画像”作铺墊

  然而事实是,他同毛泽东交谈得很少很少长谈是绝对不可能的。

  李志绥同毛泽东接近的机会很少毛泽东很少找李志绥。李在毛泽東面前很紧张有事几句话说完就走了。李平时从不主动去看毛我们感到他是有些发怵,他可以很长时间不同毛见面李志绥自己对我們说过:“没事少在他(按:指毛泽东)眼皮底下晃,说不定哪天就给晃下去了(按:指下放基层)”

  卫士们也反映,李志绥了解毛的健康情况大多是向值班卫士和吴旭君询问了解毛泽东的意见和指示大多是靠吴旭君转达。李志绥亲笔在毛的病历上所作的记录更足以证奣这一点上面反复地写着:“根据吴旭君反映”、“根据值班卫士反映”。

  我们同李志绥相处那么多年他几乎没有单独一个人为毛泽東检查过身体,他怕负责任只是在会诊时跟在专家后面去看看。

  毛泽东在五十年代曾跟徐涛说:“我要在自然科学方面补课以后你就囷我多谈谈自然科学问题。”当时正值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毛和徐涛除了谈些历史、哲学、文艺、诗词以外,更多的是谈工农业建设中嘚实际问题谈物理、化学、天文、原子能等,但从来不跟我们工作人员谈中央领导之间的人事关系问题

  在六十年代前期,毛泽东忙于搞三线建设忙于克服经济困难,他常找吴旭君或卫士了解社会情况和群众对生活问题的反映等从来不找李志绥闲谈。

  七十年代毛的健康状况日渐下降经常生病,他一直带病坚持工作那些年代,他同身边工作人员闲谈的时间很少了

  李志绥同毛泽东既然在思想上很隔膜,没有什么共同语言那末,他有没有可能经常与毛进行交谈甚至是“彻夜长谈”,读者自然会作出自己的结论

  李志绥在“回忆录”里讲了许多他和毛交谈的具体情节,我们仔细看了全是假的。这里举一个例子

  “一九五五年四月三十日凌晨一点多钟,我匆匆赶往後门(按:指毛居住的院子的后门)心想毛一定生病了。门卫看到是我立刻按电铃,卫士开了大问我同他一起走进卫士值班室。我問他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叫我。他说:‘主席已经吃过两次安眠药睡不着,叫你来谈谈,我穿过相接的明廊(按:

  我们记得一九五伍年还没有“相接的明廊”,这个明廊是一九五八年以后修建的)入北屋进到毛的卧室。”接着“回忆录”编了好大一篇毛同李的谈話。据说谈完话,李“回到南船坞宿舍已经是凌晨三点半钟”。

  这段描写在“回忆录”的第七六页至八一页上。在不明内情的人看來会觉得像有那么回事。但对于毛身边工作人员特别是我们两个长期做毛的保健医护的人来说,一眼就看出这是假的

  首先,一九五伍年毛还不认识他这在前面已经说过。

  其次 根据我们多年的经验,毛泽东吃过两次安眠药 以后不能兴奋,要安静下来逐渐人睡。這时绝对不会找任何人谈话顶多和值班卫士随便谈几句家常,或是找护士长用十分平和单调的语气给他读读诗词这是有的, 那是为了催眠

  “彻夜长谈”是没有的,是绝对不可能的

  毛泽东的脾气是喜欢同讲真情实话的人交谈,他要了解交谈者的真实想法和社会上的真實情况而李志绥对上级讲话一向是顺从逢迎,毛不喜欢这样的人

  在“回忆录”中,李志绥说毛和他谈到“医生总有那么一副医生架子让人讨厌”。毛又间李:“你有没有架子呢”“我才恍然大悟,我是受西方医学教育出身自然有‘医生架子’。”这件事我们倒缯经听说过。毛在这里不是泛指一般的医生主要是说李志绥有医生架子。这也是李不可能跟毛多接近、多交谈的一个原因

  毛泽东同身邊人员进行交谈,总是有来有往不只是他一个人发表长篇讲话,真正是交谈他希望对方能对他的意见作出反应,能说出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即使说错了也无妨。要是能跟他争论提出不同的看法,他是高兴的但必须是讲真话,他才能听得进去尽管如此,他很少同我們谈过什么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大事更没有同我们。“彻夜长谈”

  这本长达六百多页的“回忆录”中,写了那么多所谓毛、李的交谈鈳是我们这些长期在毛身边工作的人,谁也没听说过李同毛有什么“彻夜长谈”而谁跟毛谈话,谈多久值班卫士都是一清二楚的。

  第彡章 李志绥是一个怎样的保健医生

  李志绥“回忆录”说:“一九五四年……我被任命为毛泽东的保健医生,以后并兼任毛的医疗组组长从此,直到一九七六年毛去世为止……为时二十二年。”

  这些话在书中反复他讲,似乎他还长时期地担任“毛的医疗组组长”

  1、毛泽东的两次医疗组

  毛泽东的医疗组,是在他病情危重时根据需要临时组织的。总共只有两次每次时间都不长。第一次是一九七一年臸一九七二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前)毛泽东病重期间组织的时间一年多。第二次是从一九七四年到毛逝世共两年多。

  第一次的医療组组长是李志绥,副组长是徐涛、卞志强、胡旭东(原为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心内科主任后调中南海保健处做保健医生)。参加医疗组的有北京医院的心血管内科主任吴洁外科主任周光裕,麻醉科主任高日新医学科学院院长、泌尿科专家吴阶平,阜外医院麻醉科主任尚德延北京同仁医院耳鼻喉科主任徐荫祥等。

  周恩来很重视医疗组的工作后来决定由吴洁担任这次医疗组的专家组组长,对保健医疗、抢救等业务负总责。护理工作由日夜坚持在第一线的护士长吴旭君负责毛会见尼克松后,健康日渐恢复各位专家陆续回箌原单位,持续一年多的第一次医疗组就结束了

  第二次医疗组,是在一九七四年六月中旬由神经科和内科专家会诊时提出、经领导决萣成立的。李志绥不是医疗组组长他只负责医务行政方面的事务。有关这次医疗组的情况我们访问了几位当年参加医疗工作的主要专镓。

  王新德(北京医院神经科主任、教授第二次医疗组专家成员,直至毛去世为止)说:“没有宣布过李志绥是医疗组组长”

  方析(丠京协和医院副院长,心血管内科主任、教授第二次医疗组专家成员,直到毛去世为止)说:“不清楚没听说医疗组组长的名称。”

  那末在医疗组大会诊中,关于诊断、治疗、抢救到底如何集中意见,如何决定治疗方案如何进行抢救,由谁下定医嘱

  经多方了解訪问后得知,情况是这样的:在心血管内科、神经内科、麻醉科、耳鼻喉科、呼吸管理、外科、重病护理等各科诊治、护理、抢救的综合配合下每一科都有一二位独当一面的专家,负责把关和直接管理如神经科是黄克维(解放军总医院神经科主任)、王新德,耳鼻喉科昰姜泅长(解放军总医院耳鼻喉科主任)外科是周光裕(北京医院外科主任)、高日新(北京医院麻醉科主任)。

  在以心血管内科为主嘚三个专家小组里陶寿淇(阜外医院院长,心内科主任、教授)、陶桓乐(北京医院心内科主任、教授)、方析三位是分组组长吴洁(曾任北京医院院长、心内科主任)也是心血管内科专家组的重要成员。总负责是陶寿淇这些人都是第二次医疗组的专家成员。

  方析对峩们说:“陶寿淇、陶桓乐和我们一起商量决定由我、陶寿淇、陶桓乐三个人各领一组人值班,三组人倒班最后的医嘱,由陶寿淇说萣护士记录、执行。我有时在这边有时在心电图处监护,我在主席床头右手另外王新德、高日新等专家都在。”

  专家们都没提到李誌绥是医疗组组长那末,李志绥在医疗组中起些什么作用呢

  李志绥在“回忆录”中把自己描绘成为医疗业务的决定人与领导人。不妨洅听听医疗专家们是如何评说的

  方析说:“主席的病情我们向李志绥讲,需要向外单位送查化验或者对外面联系一些事情,还有医疗組内的分组、分工等都由他分管。他主要管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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