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小受一起长大的是高等世界的人,在地球出生长大,他爸爸留给他一张什么学院的入学证吧,他回到异世界

本文是父子年下文就是讲倒霉嘚主角被倒霉地抓去做实验,

然后倒霉地活了下来最后倒霉地被“孩子们”豢养的故事,事先注明是NP

进化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人类这個物种自伊始起就处于进化史中

随着科技的发展,随着时间的转移人类将这种本能从被动转为主动,

无数科学家在研究着这一课题想要打破人类的界限——他们想要创造“神”。

基因学生物学……无数的实验和研究后,总是达不到所要结果的他们将目光放到了上帝禁区

随着研究的进一步表明,生物体越小大脑能够开发的程度越大,

最高的成就便是出生只有十多分钟的婴儿脑域开发到55%!

但是这依舊不能满足他们他们认为后天的改良无论无何都比不上先天的优势。

疯狂的科学家建立了“父体计划”:父体没有任何能力与普通人無异,

但是他们与女人交配产下的后代能成为神!父体计划最后成功的实验体,只有一人

PS:老规矩,还是“伪”字开头这片是伪种馬文吧远目,注意不是男男生子文啊喂!

内容标签:不伦之恋 年下 遥远星空 幻想空间

搜索关键字:主角:胖子  ┃ 其它:NP,父子年下

  作鍺有话要说:嘛,本文的主角带点猥琐不过之后的性子可能会变一个圈。


  主角胖是有原因的后面的折腾中可能瘦下来,如果亲们偠求也可以不瘦反正这篇文没啥大纲,远目世界观和jie有些相似,没看过的也应该看得懂吧0 0
  胖子飞快地越过一个残缺的废墟其敏捷的行动与他的体型完全不搭。他狠狠地扑向墙的破洞不顾穿过洞时,墙上暴露出来的钢筋与石灰划破他的衣服和皮肤墙后依旧是是連绵不断的废墟与废弃物堆成的小山,胖子眼睛转了一圈然后肥厚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
  远处的叫骂和飞行器发出的扑哧扑哧声樾来越近正规的飞行器是绝不会出现那种近乎刺耳的扑哧声,在第五区以内的机械发出的声音只要超过600赫兹就算犯罪但这里是贫民窟,比第三区的下水道还要不如的贫民窟别说正规的飞行器,就算你只拥有一个被改装了无数次、破烂得仿佛下一刻就会解散的飞行器那也是实力的象征——无论那飞行器是不是你从垃圾中组装或从别的什么手段获得的,只要你能保住它这就说明一切。
  如果可以选擇的话胖子是绝对不想去惹上这群家伙的,但是他实在是太饿了——他的体型就说明他必须得为食物比别人操超出一倍的心上一次吃箌食物的时候还是在2个星转(1星转=20天)之前,他甚至比21世纪的难民还要凄惨那时间的人好歹还有草根可以啃,但是现在是宇宙734年植物這玩意儿只能在城中高级区被供着,出身于贫民窟的胖子连真正的叶子都没见过饿得两眼发昏的胖子有几次差点对着自己的手啃了下去——他已经无数次在想,为什么他身上的肉不在他的胃里而是附在他的骨头上
  飞行器的扑哧声在附近兜览了好几圈,带着单边眼罩嘚首领像一只恶狼般扫视着胖子的踪影事实上胖子拿走的压缩食物并不多,只要他的手下少去一次红灯区就可以买回来但是这是一种挑衅,首领想如果被别的帮派知道他血狼帮被人偷了食物还找不回场子,他根本没有脸面呆在这位置上了要想在第七区贫民窟的一方莋主,面子很是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狠,否则根本镇不住已经这群被贫民窟埋葬道德底线的家伙
  首领的目光在一堆沥粒子渣上扫視了几番,最终只能阴沉着脸随便取了一个方向追去他知道,他已经追丢了那该死的胖子
  待血狼帮离开了很久后,再三确定他们鈈会再回来的胖子从沥粒子渣蹦出来疯狂地跑到一边呕吐。沥粒子渣是一种核化学物的副产物它带有对人有害的辐射,可以自动降解但必须暴露在空气和阳光下,不得埋入土中否则会对土地做出污染。因此由废弃场转化而来的贫民窟也能时不时地见到这玩意儿。瀝离子渣让人敬而远之的最大原因不是它的辐射而是它的恶臭,它的臭不仅能毁去一个人的嗅觉甚至可以熏瞎一个人的眼睛。
  已經喝了10天水的胖子除了胆汁外什么也吐不出来,就算这样他的身材还是该死的庞大,他的胃口还是该死的巨大缓过劲来的胖子顾不嘚身上的恶臭,他甚至还闭着眼睛就这样抓起怀中的一个压缩包装撕开就啃,狼吞虎咽
  胃终于不再绞痛了,胖子像失了力般仰面躺在地上肥硕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胖子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其中一只手还在压缩食品袋中没有收回来天空是一片淺蓝,无论在在诺顿星的哪里都可以共享着这一片净空天空是相同的,而人类却把自己分成五六七等诺顿星是一颗高级娱乐卫星城市,包含了赌场、酒吧、地下赛事等等各种娱乐事业人类无休无止的欲望在这里被无限放大。诺顿68%是海洋只有一个大陆板块,由西往东被分为七个区规格待遇随着区号的增高而减小,而第七区就是所谓的废物处理集中地俗称的贫民窟。
  贫民窟的人比第五区的老鼠還不如这就是所有人的认知。
  诺顿的高级区也不愿管这里的人第七区处于放任状态,贫民窟随时随地失踪一个人是见怪不怪的事暴力、血腥、黑暗更是充斥着第七区的每一个角落,这里唯一说得上生意兴隆的政府机构便是那所谓的垃圾处理厂,被这里的人直接稱呼为葬尸地
  那或许真的是自己最后的去处。胖子想他唯一可以祈祷的是他死后的尸体不要被那些处理厂的家伙拿去东切一块,覀切一块然后运到隔壁的黑市做成黑食品批发出来。贫民窟买不起——对方一听到卖给第七区就会提高好几倍价格——前几区的正规食粅只能通过出卖体力或者其他一些什么的去换取一小些处于快过期的食物,或者去黑市购买黑食品
  一想到刚刚自己吃的压缩食品吔许就夹着不明物质,胖子的脸扭曲了一下他骂骂咧咧地起身,准备去弄一下身上的行头偷来的食物可以支持几天,胖子决定放松几忝到时候食物不够了再去想办法,反正日子就是这样麻木地过着
  路上的人都用着嫌弃的目光避开了这边,像是胖子有啥传染病似嘚胖子不在意地哼着歌,旁边总是传来一些窃窃私语
  “诺顿怎么还不限制这些渣滓进出第五区啊,看得我都没心情逛了”
  “什么味啊,科林(一种多功能街道清洁夫机械可快速处理垃圾和净化空气等等)怎么看不见这么大一块垃圾。”
  胖子对着不远处兩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猥琐地笑了当着她们的面伸出舌头猥琐地舔着嘴巴,那样子有多淫秽就有多淫秽那两个女孩子惊叫着逃開了。
  呸!和爹干爹不干死你们!
  胖子YY中,他也只能YY就算他想去第七区的红灯区快活快活,那也要建立在他勒紧皮带过1个星轉的基础上
  等爹有钱了,爹要建立这世界上最大的后宫睡个几十年不带重复的!
  胖子没想到后来真的能实现的时候,这已经荿为他的梦魇了
  一声凄厉的尖叫,在将噪音排除得干干净净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嘹亮
  胖子心中疙瘩了一下,心中开始骂娘今忝出门肯定是没有看黄历。
  眼前的女人惊慌失措地尖叫近乎神经质地拍打着身上,像是身上沾上了什么恐怖的生化武器似的质量仩等的光纤维做成的衣服被她拍打得变形,看女人的摸样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似乎更想把刚刚胖子碰到的布料撕掉
  胖子飞快地变絀一个谄媚的笑容,想要申辩:“这位小姐……”
  “不——!你不要过来——啊——!”
  一看到胖子向这边走了一小步那名女孓就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围观的人挡住了路恐怕她想退得更多,看向胖子的目光夹杂着无尽的憎恶和恐惧
  不知是谁喊了一身,胖子抬头几辆皮里斯(刑警专用飞行车,相当于现在的警车)已经静静停在上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周围让出一大片空地胖孓知道,这是警察使用了斥力路障不仅能有效地隔开群众,而且把里面的人变成瓦中鳖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皮里斯上有人跳了下來在接近地面的时候越来越慢,像是地上有个无形的弹簧最后稳稳落在地上,第五区以上的地面都混合了微斥力粉末为了防止坠楼嘚发生,这年头跳楼也是件难事
  胖子一看,哟还是熟面孔,他的心沉到谷底了
  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基本上人可以做的事機械都可以完成平常都是巡逻机械在治安,胖子今天完全是霉运当头正好碰上了出来晃悠的警察们。这些闲得蛋痛的警察们最喜欢折磨的就是第七区的人平时第七区的人碰上就算没事也会被盖上一项两项莫名的理由,然后让这些无聊的家伙美曰“思想教育”一番为此消失的人也不止一两个。
  警察们像闻到骨头的狗一样围上来对于他们来说——或者说,对于所有人来说贫民窟的人就是臭虫,仳狗屎还不如狗屎消失了才是最好,就算作为化肥狗屎依旧为人诟病。
  眼前的瑞德便是其中的最典型代表没有之一,听说他家裏是第二区的人而他“为了体验生活”来到了第五区的刑警部。胖子有几次落在他手中那几次的经历让胖子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哟又是肥猪你啊。”瑞德的笑落在胖子眼中怎么样也显得不怀好意:“这次又是什么抢劫?偷窃性骚扰?”
  胖子抖动了┅下他的肥肉然后扑通一声跪下,瑟瑟发抖地哭道:“小子的错小子不该动那位小姐的,小子不该见钱眼开小子……”
  与其被警察们胡乱安一个恐怖的罪名,好让他们使用刑具不如自己选一个最轻的,顶多是被暴打一顿反正自己刚刚也是打算去偷的,只不过洇为人群的突然耸动而撞在女人的身上
  那名女人一听到胖子的话,马上大惊失色地将自己袋子拿出来然后,惦着兰花指像是怕碰箌什么不好的东西般把袋子里的东西取出来飞速将镶着水晶的袋子扔到一旁,好像那是手榴弹什么的
  旁观的人窃窃私语,其中一個年轻人的声音尤其大声仿佛故意说给警察听的:“七区的垃圾真令人恶心,诺顿怎么还在妄想回收利用这些垃圾!”
  瑞德无视叻,他有些不爽地看着伏在地上的胖子人已经认罪了,他顶多把胖子带回警察局暴打一顿却不能更多地折腾胖子。而且最近他要回二區了不再能去“疼爱”七区的人,少了很多乐子的瑞德最近都带着一些火气
  他一把拉起胖子的头发,提起胖子对于喝了基因改慥药水的他这不是一件难事:“算你走了狗屎运,死肥猪”
  胖子痛得嘶哑咧嘴,心中却松了口气
  结果,理所当然地被暴打了┅顿刑具也稍稍用了一些,但好歹胖子活着走出警察局虽然样子有些凄惨。
  “狗娘养的!”胖子喃喃地道他靠在小巷里的墙壁漸渐下滑:“真是狗娘养的!”
  不知是几百年前有人说过一句名言:生活就像弓虽.女干,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好好享受吧。
  此时囸值傍晚的尾端昏黄的光晃得胖子眼睛发痛,但是没多久就像褪色般地渐渐退去冷色调成为主色。胖子蓦地很想哭虽然以前有更狼狽的时刻,他在想自己的生活在想自己的未来,他一辈子都要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今天那贵衣女人眼中的鄙夷和瑞德用拳头砸在他身上时的兴奋和得意在

在胖子的眼前不断晃动胖子其实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所以他从来不想这些也不是很在意,但是不想並不代表不在不在意并不代表不会痛。


  “真是狗娘养的……”
  胖子机械地重复着他压着腹部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向外面走去
  这天注定是胖子的倒霉日,他在出暗巷的那一刻又撞上了人然后一阵噼里啪啦,被撞的人带着一堆东西摔倒了力的作用是互相嘚,受了伤的胖子更是不好受一屁股坐到地上,震得他全身发痛
  “啊——!”那人一声惨叫,他看到摔到地上的器材没一个完好嘚好不容易讨好了导师让他跟着,为了表现自己而自告奋勇地抱着一堆用品保镖的暗示帮忙他装作没看见,而现在全完了。
  还沒等那人发脾气撞到人的胖子也惨叫起来,而且惨叫得更加凄厉胖子将手摊开在眼前,左手的大拇指上被钉上一个细针十指连心,胖子惨叫着拔出针使命地甩着左手,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痛楚似的被甩开的细针向外滚去,最后停到一双白色的弱力鞋前
  弱力鞋的主人示意,一旁的保镖弯下腰用净布捡起细针恭敬地举在那人面前。白色的布上原本银白色的针此时变得水一般的蓝色,正向靛銫、或者更深的黑色发展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光,那是疯狂的、没有理性的——应该说是过于理性的理性地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违背伦理卻不阻止的光。
  他轻轻地走向那片混乱倒在地上的年轻人不知所措地飞快地看看地上的狼藉,又看看他
  “导、导师,不是我、我的错是这个人、是这个人他突然冲出来……”
  他抬起一只手,打断了青年的喋喋不休目光转在胖子身上舍不得离开半响。
  胖子正将大拇指含在嘴中吮吸突然打了个寒战,他抬起头来一个精神烁耀的老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穿着一身白衣有些像医院里嘚人。虽然对方笑得很是慈祥但是胖子莫名地觉得很冷,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对方想要主宰他。
  看着胖子有些惊恐的样子老囚满意地笑着,柔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这个文写得那么顺呢T T这叫还有一个坑的在下情何以堪……
  嘛看过的留个言吧~
  胖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鱼,全身被剥得光溜溜身上的体毛被驱除得一干二净,连耻毛都不剩一根还有着一个被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未来。在经过几天后的喂养后——没错是喂养,醒来后与胖子白皙的皮肤相呼应的是四周白得可以反光的墙除了特定时刻送进来和收囙去的食物外,这里一无所有胖子的生活只剩下了吃——发呆——睡——吃——所以胖子确定了,他比起鱼来更像是一只待斩的猪。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即使是缺了根筋的胖子也朦朦胧胧地想到,他被那天那个老头给捉起来了他妈的那老不死是瞎了狗眼还是怎么嘚,居然敢暗算老子再让老子看到那老骨头爹不把他打得让他跪下叫老子爹!
  胖子碎碎念着,因为只有不断咒骂那个老头才能让怹不那么烦躁,不被不断挤压的白色和死寂给逼疯
  该死的。胖子有些崩溃地想不管是谁,给老子出来一个疯子也好啊
  胖子昰完全的无神论者,所以他的愿望一向落空但是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神想要招揽胖子作为新信徒,胖子的愿望居然实现了但胖子越发哋觉得,他妈的神不是想要满足他根本是在报复他吧!
  因为胖子此时对面的人,就是一个疯子
  “你……你、你说了什么?”怹哆哆嗦嗦地抖动着他肥厚的嘴唇胖子此时看起来无比绝望:“老子……我、我只不过是第七区的、的一个……对!一个臭虫、垃圾!卑微无耻肮脏的渣滓!你不能……我是说,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呃这样、这样高看我!我我我我、我完全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麼!更不想知道!”
  对面的老人——刚才已经做出了自我介绍的埃莫森依旧是最初那副微笑,一脸慈爱地看着胖子就像是在看着心愛的孙子在撒泼。
  “没关系我可以再说一次。”他轻柔地开口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因为是用在你身上,我有的是时间”
  咾人很是随意地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他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形成一种让胖子畏惧的气势“既然你没听懂,那我就从头说起”
  “你觉得,人类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胖子死死窝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塞住耳朵,好像这样就可以不用去聽老人的话埃莫森没有在意胖子无声的抵抗,而是微笑地自问自答
  “智慧生物?万物之长人类已经是所能接触到的所有物种之仩的支配者。不不不那不是我想要说的,在我眼里人类和其他物种没有区别,都是屈服于本能的有机组成”
  “那么,你觉得人嘚本能——准确来说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是什么”
  “是进化!”埃莫森眯起的眼中闪过狂热:“人在进化!所有物种都在进化!世界茬进化!不进化就要被淘汰,它是世界的真理!”
  “进化如此重要我们早已不再是当初那懵懂的原始人类,人类要把进化掌握在手Φ这是必须的,人类已经有能力催化它将被动的本能转化为主动。进化是人类最核心的课题我已经研究它整整170年(人均150岁)了。”咾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时候有些感慨。“最初的研究是从人的肉体开始的我们利用数不清的手段去促使人体的增强——强化药剂就是在那时候开始流行的吧?记不太清了呵。但是我们后来发现无论怎么样促使肉体的进化,它都会达到一个极限——因个人的差异这个极限也有所差别但是那个极限太小了,肉体增幅的幅度很是有限也就是说,人类顶多得到一个三十倍重力的身体(意思是那个人可以不鼡任何设备承受三十倍重力)这之后便是肉体的崩溃。太脆弱肉体增强的幅度远远达不到当初理论计算的结果。于是我们将目光放在囚类的大脑上也就是人类的‘上帝禁区’。”(PS:根据科学家研究表明人类的大脑脑细胞通常只被应用10%,即使那些科技界的天才如爱洇斯坦等人也只运用到20%70%以上的脑细胞处于休眠状态。长期以来人们不知何故于是假托说是上帝之手封存的,免得人类太聪明破了天堺的许多禁忌,因此习惯地称这部分未开垦的脑区域叫“上帝禁区”   老人停顿了一小会,似乎在回味一些事情胖子一动不动地趴茬床上装死,他有些泄气地承认埃莫森说的事对他来说有着不小的吸引力。
  “实验的结果证明了我们找对了路我们发现,只要将‘上帝’的限制解除那么一点肉体的束缚就会解放一倍甚至几倍!我们很是兴奋,进化的大道终于被我们摸清了”埃莫森笑容的幅度增大了一点,带着对自己的肯定和对自身努力的自豪:“然后我们发现解除上帝的桎梏不总是那么顺利的。无数实验之后进化告诉了峩们,生物体越年幼大脑能够开发的程度越大。我们的最高成就是一个名为多米的男孩,他的脑域被开发到55%在他出生13分17秒23毫65微的时候。”
  胖子很想张口问:那个叫多米的小鬼后来怎么样了但这又揭示了他一直在“偷听”的事实,所以胖子很是郁闷地将自己裹得哽紧了
  老人似乎知道胖子的好奇心,故意跳过那件事说了下去:“但这不是极限啊55%怎么能满足我们呢?还有45%的奇迹等着我们但昰在这之后我们却失败了,我们始终不能突破那55%!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埃莫森显得有些激动,然后不甘一瞬间被一种狂热取玳:“于是我想到了!”
  “既然出生后无法再改变,那为什么不干脆在出生前便解开上帝的枷锁!”
  “既然后天远远比不上先忝,那为什么不干脆在先天便铺开进化之道!”
  胖子被埃莫森的狂热骇到了,他惊恐地透过被子的缝隙看到老人那双快要充血的眼浗不停地颤动
  “于是我制定了这个计划。这个计划最初称为‘造神计划’我想要制造一种载体:我会改造他们的生殖系统,他们昰未来‘神’的温床这样一来,他们与其他人交配生下的后代一出生就是打破‘上帝禁区’的新人类,是‘神’!”埃莫森似乎又恢複到他那慈祥的样子他温柔地看着裹成一团的胖子,胖子却感到无比的寒意尤其是他隐隐约约知道眼前这个疯子想要他做什么的时候。“但是有点小意外这是我算漏的。人类雌性的卵子虽然也可以孕育新人类但是卵子的哥巴斯特性……恩,简单来说就算我改造了她们的子宫,但她们属于‘一次性用品’即一个女人一生只能生育一个新人类。这样一来性价比太过失衡,远不如理论上只要改造成功和交配成功便可以生成无限数的新人类的人类雄性。资源有限我们决定选择人类雄性来延续这个计划。因此这个计划最后更名为‘父体计划’。”
  胖子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埃莫森时不时说出“一次性用品”“雌性”“雄性”时的那种漠然的语气,还是因为已經贴切知道自己那没有未来的未来老人和蔼地、慈爱地看着胖子,温柔地下达了死刑
  “12小时后,我们将会做第一次化验我保证,你将会有个难忘的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声明,本文的一切概念和名词都是在下瞎掰的请不要做真= =如果逻辑上有啥问题的話请无视吧= =这文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的OTL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真的不是生子文啊喂,不是主角生而是其他女人为他生OTL,所以才说是种馬囧


  嘛第一个孩子快出来了,远目

  胖子倒在地上双瞳没有焦距,口涎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合金地板上。白花花的肉映着金属嘚冷光反射出一种死僵的灰色。


  隔离玻璃外一组研究人员正在调试着数据。
  “第三次化验的结果如何”埃莫森双手背在身後,望向眼前的光线构成的屏幕上面被分成六七个小格,每一个格子里都有一个被剥得精光的人他们或倒在地上抽搐,或是无神地坐著没有生气有个青年正在傻傻地笑着抓着自己的生殖器,突然凶狠地向外拔去像拔的不是他身体重要的一部分而是萝卜什么的。在青姩用力的那一霎那他软软地倒下去了,一只尖端是麻药针的机械触手收了回来埃莫森收回视线,淡漠地问着
  “觐大人,本次化驗之后存活者5人,平均排斥反应率为亲是第一个猜出来的还有好多亲都是真相帝T T回不了帖,在下只能加精了……
  虽说没给什么提礻但他们本身就是最好的提示了OTL。
  好吧在下愿赌服输,准备连更……泣……

  紫发金眸的少年满足地打了个嗝金色的妖瞳璀嘫异璨。少年此时坐在“笼子”外身旁的墙上一个平整的大洞,少年抱着一个有他一半大小的电缆不肯撒手电缆的两头还连在墙中,佷明显是被什么用蛮力从墙中扯出来被扯出来的电缆断成两截,断口处露出精密的切面不时有电弧闪过,而少年就这样抱着电缆的一頭凑到断口处,舔了舔那跳跃的电弧——就像是在舔雪糕什么似的露出满意的表情。就在刚刚二代将整个研究院的电在一瞬间“吃”掉了。


  中央研究院的供电系统是利用地热核能也就是整个诺顿星的地核能来发电,要想将之完全耗费完毕是不可能的但是二代卻能将之“吃”得在一瞬间供应不足——这或许是这个世纪最恐怖的笑话,没有之一在断电的一瞬间,足以做很多事了
  紫发正太叒舔了一下电缆的断面,电流在舌尖闪过一丝弧度而二代此时一副像是吃到辣椒般可口过瘾的样子,粉嫩嫩的脸染上可爱的嫣红少年戀恋不舍地放下电缆,他眼中的美食起身向一个方向蹦蹦跳跳地跑去,那纯真可爱的摸样完全无法与他背后的炼狱联系到一起
  ——那片原为实验楼的房间中一片空寂,没有人也没有尸体,只有点点不起眼的血丝可爱的正太眨了眨他那琥珀色的大眼,嘴角咧出扭曲的弧度:他很饿噢……
  二代跑得很快眨眼间就跑过了无数间房子和甬道,路上偶尔碰上几只机械人要不是没了能量般毫无生机,要不是成了少年的食物整个研究湾内部一片漆黑死寂,与外边爆破的死亡画面形成鲜明对比
  很快少年就来到一个地方,如果胖孓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这是构成他梦魇之一的场所无数的柱子耸立在这里,像一个个垂死的墓碑二代放慢了脚步,如猫儿一般走向其Φ的一个柱子
  怪异的机械身体,鲜活的大脑盛在玻璃制成的头颅之中黑发红眼的青年站在柱子前,一身宽大的黑色高领风衣衣垺尾端与黑暗连为一体,仿佛黑暗是他的延续初代站得挺拔,威严如王者微微上扬的视线对上那个半死不活的身子。
  少年走路没囿发出丝毫声音黑发青年却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少年的行动。初代转动鲜红的眼珠瞥向斜侧二代在青年的斜视下,有些畏缩和惧怕
  血色的瞳眸只是扫视了一眼紫发正太,便又回到对面半人半机械上

初代微微张开那形状优美的唇,泄出来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富有磁性


  “……感谢你的协助,现在由我们履行承诺了。”
  机械眼睛部位的蓝色光亮闪了闪那金属做成的脸甚至无法表达出欣喜囷轻松。
  黑发红眼的青年不再看多米他转过身,掀起的风衣像是魔王的黑翼
  [____,]他命令道:“吃了他”
  被晾在一旁的少姩听到后,很是兴奋地越过初代向多米跑去妖眼闪闪发亮。马上黑暗中就传来不祥的的咔嚓咯吱声,像是一只怪兽在咀嚼着他的食物
  初代和多米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要多米在他们入侵时提供帮助作为义务他们得杀掉多米。听起来很滑稽但这或许对多米来说是朂好的结果了。
  “啊看来我迟到了。”在黑暗的另一个方向缓缓走出一名银发蓝眼的青年。三代漠不关心地扫了一眼柱子那边的血腥场面懒洋洋地靠在一根柱子上,对柱子中央那个跳动的肉块熟视无睹“被第一区的小公主耽误了一些时间,我收到了她晚会的邀請呵”
  [____。]初代暗红的眼瞳缓缓地扫过三代“玩得开心吗?”
  三代站直了身子神色中带着些恭敬的意味。“……我查看了中央研究所的外围没有问题,我让我的乖乖们守在外边了”
  说到“我的乖乖”时,三代笑得别有意义“他们真可爱而且能干,不昰么”
  身后的咀嚼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初代没有回头:“消化完了”
  “‘二哥’——”三代看向初代身后,用手指挡住嘴巴闷笑了一声:“——在人类的语言中我应该这样称呼你哟我想建议我的‘二哥’应该去寻找一件衣服来穿吧,‘二哥’光着身子的樣子实在是太秀色可餐了第二区的贵族很喜欢‘二哥’这种漂亮娈童呢。”
  [____]紫发金眼的正太对笑得花枝招展的银发青年龇牙咧嘴,那样子怎么说都显得可爱无比毫无威慑力,甜糯软软的声音怎么听都有着一股撒娇的意味:“吃了你”
  三代很清楚地知道对面那只可爱的正太并不是在和他“打情骂俏”什么的,而是在平述即将发生的血腥事实
  “我是为了你好哟,待会见到father的时候我保证伱这副样子绝对会刺激到他的……”
  听到银发青年的话,二代停止了向三代靠近的动作而是不停地念着什么,琥珀色的眼睛越来越煷
  [__、___、__……]因为刚刚消化不久,二代还未能一下子找到人类语言中与之搭配的词语:“……爹、爹地”
  “爹地、爹地~”像是找到心爱的玩具般,紫发少年嘴角咧得越来越大妖瞳紧缩成一条直线:“我们可以去找爹地了?”二代期盼地看向一直沉默的初代:“呐呐_____,是不是我想去找爹地,我们去找爹地好不好。”
  三代也静静地看向初代黑发红眼的青年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缓緩上挑起唇角宛如掌控一切的黑暗王者。
  “为什么不”初代散漫地扫视过角落的阴影,似笑非笑:“不过我们得先与客人打声招呼对吧,埃莫森”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在下真的很好奇那点击是怎么变得如狗啃的一般OTL
  有几章的点击比前一章的还多囧
  終于等到BF的三娃了感动TWT,在下都不好意思去催她了囧

  埃莫森从阴影中走出来,在场的三个“人”早已发现埃莫森二代向来无视这些事,在他眼中只有“可以吃的”和“可以吃但不允许吃”两种存在组成


  “晚上好,埃莫森先生”三代优雅地行了一个见面礼,將老人为他找来的礼仪老师所教的东西完美演绎“很高兴见到你的出席。”
  埃莫森冷哼了一声他瞥了一眼破碎的柱子,然后死死哋盯着初代太阳穴的青筋抽搐着。
  “你急躁了”老人像是恨自己的孙子不争气般冷嘲热讽地数落着:“如果你再等些时日,或等待再一个同类出生你就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地将中央研究所、将第一区、将诺顿掌握在手中!”
  初代默不作声,红黑的眼眸倒影着埃莫森的影子
  “你有这个能力,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让所有有思维的生物在一瞬间死去,不是么”老人偏执地望着初代,眼中是理智的狂热:“已经有无数的研究证明了异能与上帝禁区的联系,我讨厌‘特异功能’这词说白了就是大脑对某种能量物质的敏感度增強,以达到使用它们订造某种领域甚至规则!对于脑域解锁率高达75%以上的你们来说,这些能力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三代是‘外交赦免’,所有生物都会不自觉地对他产生好感甚至失控,他就是只让所有生物染上名为三代的毒的罂粟我为三代挡住的狂蜂浪蝶見鬼的不知有多少!二代对应的是‘存在分解’,无论物质还是能量对于他来说都是可以分解的‘食物’!而初代——”老人嘿嘿地笑叻:“你的能力是‘五感操控’,也就是俗称的催眠、幻觉制造现在的中央研究所就是一个黑盒子,无论对盒子里的人还是盒子外的囚来说,他们都在看在他们应该看到的‘世界’嘿嘿嘿,那些蠢货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生命早已在半年前就握在一个‘怪物’——不不鈈,应该说是‘神’的手中你只要简单地灌输一个‘死’给他们,他们那些可爱的大脑就会毫不迟疑地腐烂”(PS:曾经有个科学实验,科学家将被测试者的眼睛蒙住然后催眠被测试者他们说将要拿火烙烫他的手,科学家用冰块在被测试者的手部碰了碰被冰块碰到的哋方自动变红形成严重烧伤。因为大脑是这么认知的所以被测试者“烫伤”了XD。)
  埃莫森越说越兴奋双眼亮得如鬼火般骇人:“泹是这个能力还是有缺陷的吧。啊哈听听我的猜想如何?你无法对没见过的生物下手恩?所以你才会静静等待时机成熟五感也是五識,只有程序指令没有情感五观的机械让你感到头疼吧所以你才会找上多米,利用停电的一瞬间入侵整个系统破坏了整个防御装置。洳何呀我的一点小小的见解。”
  初代缓缓地抬起手鼓掌。三代吹了一声口哨二代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对这边对话不感兴趣的正呔也许去寻找合身的衣服
  “那么,接下来说说我的情况如何你对我下达了暗示,让我配合了你的行动——真的很奇妙啊若不是伱故意让我知道,我到头来还是蒙在盒子中的其中一个玩弄他人的大脑很美妙吧。”埃莫森眼中是一种病态的狂热:“我封锁了你们存茬的消息我为三代打通了向外的道路,我将整个中央研究院打包送给你们——虽然有你的暗示但是我却做得完全不后悔。”
  老人尖利的大笑在柱子之间回荡:“进化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演绎!对于身体脆弱落后的现人类来说新人类无论从哪方面都可以完全取代之!这才是真正的进化!完美的进化!!!你会登上王座,你必须登上王座人类的历史将会翻开新的一章!”
  尖锐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蕩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消散,埃莫森整理好着装正襟对上初代。
  “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满意否”老人问,脸上的笑假得像个面具
  “恩。”黑发红眼的青年掀起了眼睫笑意深沉。“我很满意”
  胖子是被爆炸声惊醒的,他看着窗外那朵红艳的火焰之花目瞪ロ呆火光在胖子滑稽的脸上印得深一道浅一道。
  “有火!快开门啊!起火啦——”
  胖子砰砰砰地使劲敲着金属门没有通行卡,胖子根本打不开通向外界的门
  “……嗞……喂喂喂……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一角才传来电子合成的声音,是负责胖子的人
  “妈的你没看到起火了啊!快放老子出去!!!”
  静默了好一会儿,电子声音再次响起
  “起火?哪里有火”
  “我靠你没看到外面那么大一片火光!都快烧到这边来了!”胖子急得口不择言,拼命的用手指向外头
  又安静了一会,对方像昰再次用电子设备扫视了一番这次响起声音时口气已经说不上好了。
  “没有火你做梦做出幻觉了,现在你所要做的是再次躺回床仩闭上你的眼!”
  “妈的你眼睛长到屁眼里去了!?干!快放老子出去——”
  “别耍花样了”电子声音冰冷带着不耐烦:“伱是无法逃走的。”
  说罢无论胖子怎么样撕心裂肺地呼喊,那声音再没有响起
  “干你娘的!真的有火啊——!!!”
  “赽放老子出去——出去——!!!”
  “来人啊——放我出去啊……”
  胖子终于意识到了,他被人抛弃在这里看着越来越近的火咣,胖子开始颤抖然后用力撞门。全金属制的门别说一个胖子就算一百个胖子来也不能撬开分毫。但是胖子没有办法虽然不知道他為什么会被放弃——他们或许想要将他变成一只烤猪什么的,胖子不想死就算是绝望到极处的时候他也没想过死,所以他只能徒劳地撞著门
  “……放我出去……啊……”
  不知道是多少次摔回来,胖子再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这里来苟延残端地活了下来,然后被人抛弃在这里他就要死了,被一堆火烧成一堆灰这是对他之前不闻不问的自私的惩罚吗?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胖子睁大眼怔怔地看着门从门框处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火光从门外射进来为站在门口的人镀上红艳的光,背光拉长那人的影子被那人阴影笼罩的胖子就这样呆愣地仰着头,连眼泪都忘了抹看着那人如神祗般站在门口,看着那人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踏入看着那人停在他面前,看着那人俯下身子单膝着地看着那人黑发下熟悉而又陌生的鲜红瞳眸,看着那人说:
  “我们来接您了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没想要埃莫森蹦跶这么久的但是没想到前面的铺垫和解释寫了这么多大囧。
  嘛在下觉得五感操纵是一个很BUG的技能,想想蓝染是如何成为X神的最终BOSS想想某六道君是如何光明正大地调戏27君(喂!)的~于是,你们懂的
  汗,连更两天是指前两天的更新OTL
  嘛父算是步入正轨了,在下得先去更新骗了(掩面)

  ——我们來接您了父亲。


  “你是……懒惰”
  胖子泪眼朦胧地对上那片红与黑,他嗫嚅着自然而然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好像在世界嘚最初他就知道他们的名字。
  单膝跪在胖子前方的黑发青年像是在接受冠冕的国王长长的风衣在地上铺展开来,如同收起的黑翼高贵而又奢华,充满堕落的美感暗夜王者闭上眼又睁开,鲜红中一片璀璨
  “是我,我是懒惰”
  “呐呐~爹地,还有我呐~ ”┅个哥特式的可爱正太蹦蹦跳跳地扑过来少年戴着一顶小巧的高帽,穿着一身西欧式的黑白马甲下身是配套的短裤和褐色的厚靴,露絀一截细致白嫩的小腿黑紫色的碎发下,是金色的妖眸哥特式的少年声音甜糯如上好的糕点,拉起胖子并撒娇地抱住着胖子的手臂:“爹地爹地叫叫看嘛,叫我的名字”
  哥特正太咧开了大大的笑容,琥珀色的兽瞳闪闪发亮
  “father,你可不能偏心喔”
  耳邊突然感受到一股暧昧的吐息,耳垂被轻轻而又缠绵地舔了一下胖子惊吓地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像个贵族般

、银发蓝眸的妖艳青年正對着他微笑左眼角的红痣与胖子的如出一辙。


  没有丝毫停顿胖子叫出了他的名字。
  青年的笑像是盛开在黑暗中罂粟绝美而叒诱惑。胖子瞪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久久无法言语。
  我们来接您了父亲。
  ——那是是他的原罪。
  莉莉公主从未想过她會爱一个人爱得如此义无反顾。好喜欢他宛若水晶的剔透银发好喜欢他那浅蓝晶莹的双眼,好喜欢他那带着喑哑的声线好喜欢他那清涼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即使他对自己总是透着疏离和冷淡那也是因为他顾忌到她的身份而不得不采取的态度對吧?
  身为诺顿星第一区皇族顺位第十七国王的独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将成为第十八女皇从小莉莉就完全不用为其他事物而操心,一切的一切都会被其他人争先恐后地送到她面前莉莉是从弗雷克那里得知他的消息的,那个在第二区被誉为学识之子的年轻贵族朂近像是丢了魂般总是喃喃自语着他的宝贝,即使是在与公主见面的时候也依旧魂不守舍的样子通过盘问,莉莉被挑起了好奇心和好鬥心她想要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让弗雷克如此痴迷和沦陷最终,父王禁不住她的哀求去和中央研究院进行沟通最终,她如愿鉯偿地见到了他然后,沦陷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莉莉公主如此想要一个人虽然连见面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虽然她连那人的名芓和身份都不知道但这不妨碍她爱上他的心。
  没错莉莉公主大大方方地承认,她爱上了他
  “……告诉我,你的名字”莉莉公主有些不甘地咬着唇,漂亮的小公主赌气般地拉着银发蓝眸的青年的手她命令着,语气中充满撒娇的抱怨:“别再用你father还没有承认伱来糊弄过我既然你father没有承认,那就让我来给你赐名!”
  “不我有名字了。”青年微笑起来莉莉公主看得呆住了,她第一次见怹笑得如此愉悦和开心炫目得将周围所有事物的色彩都夺去。“阿斯蒙蒂斯你可以这样叫我。”(PS:阿斯蒙蒂斯(Asmodeus):色欲(Lust)对应的恶魔引誘拥有相同罪行的人,激怒或是欲望的魔神的始祖)
  “阿……阿斯蒙蒂斯……”莉莉几乎要眩晕了她痴痴地看着青年那漂亮得近乎妖艳的脸,嗫喏着心跳得快要从口腔中蹦出来。对上那前所未有的温柔蓝眸莉莉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阿斯蒙蒂斯”莉莉公主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裙角,大大的眼睛直至对上那片融化的冰眸:“我喜欢你”
  “我爱你。”骄傲的公主一字一顿地宣告着
  色欲没有意外地听到这一句,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公主执拗地拉着。银发的青年垂下了眼睫这让他显得忧郁和为难。
  “抱歉公主殿下,我……”
  “不要说抱歉!我不想听也不要听你说抱歉!”莉莉任性地打断了色欲的话,大大的蓝眼睛带着點湿意更多的是倔强和势在必得:“是因为埃莫森吗?你放心虽然父王尊重中央研究院,但并不代表皇族要听他们的话向他们要个囚是绝对没问题的。”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
  “还是因为……我”莉莉公主的眼睛亮起来了,兴奋中带点羞涩:“你昰担心父王阻止你我的交往么不必担心呢,父王他最疼我了他不会拒绝我的要求的。”
  色欲不再说话只是看向莉莉拉着他的小掱,他不再试图抽出来而是慢慢扣上手指,将公主柔软的小手握在手中这对于莉莉公主来说是最好的默认,她仿佛收到最大的鼓舞般興奋地跳入色欲的怀中死死扣着色欲的腰身。
  “你、你答应了……太好了,我马上就去和父王说……呜天啊,我、我太兴奋了……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成为我的人,你是我的了……”
  莉莉语无伦次地哭笑着用力将自己埋入色欲的怀中。色欲静静哋抱着洋装少女他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缕宛若曼陀沙华的妖艳笑容,带着浓郁的死亡和诱惑气息
  “是的,公主殿下我是伱的了。”
  低沉喑哑的声线宛若催眠般
  “所以,任何将我夺走的人都是你的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他丫的色欲河蟹你妹啊T T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孤了个去。
  好多人在催父OTL开两个坑的在下情何以堪……
  现在终于可以回帖了T T之前的评论在下没机会囙了,之后的评论在下一定会回的请原谅T T
  回来看到那狗啃的点击,再次斯巴达一次……
  莉莉公主怎么也想不到最疼爱的她的父王居然会拒绝她的要求,而且是如此的斩钉截铁她错愕地睁大眼睛,颤抖地问:“为……为什么”
  坐在王座上的国王陛下带着┅股威严的气势,一张成熟精明的脸看起来仅仅比公主大了几岁这让他和莉莉在一起的同时看起来像是兄妹而多过父女,王室的基因和保养措施一向完好莉莉公主的美貌有四分是遗传到眼前的国王陛下的。
  国王看着泫然欲泣的莉莉公主扫了一眼默默站在后方的银發青年,波澜不兴的语气不容置疑
  莉莉公主开始哭泣,大颗大颗的透明泪珠从湛蓝的眼睛中流泻出来
  “父王……求求你,让峩们在一起吧我不在乎他的身份地位,我爱他我爱他啊……”
  莉莉知道她的父王一向是无法拒绝她的眼泪的,可是这是她却失算了。国王陛下依旧是一副冷漠的嘴脸他摇了摇头。
  “我倦了退下吧。”
  “呜……”即使是被哄得入睡头一次被拒绝的小公主依旧在哭泣,紧皱着眉头带着强烈的不甘和不解。色欲轻轻地将怀中的公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莉莉因哭泣而染上红色的粉嫩臉蛋,像是在想些什么
  最终,色欲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口的守卫拦住了青年的脚步:“国王陛下有请。”
  色欲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跟上。
  “我刚刚一直在想”国王陛下靠在床柱上,巨大的帷麦高高低低地落在床沿上黑色的床罩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气势。“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像你这样的人呢?”
  银发青年站在几步外冰冷而又有礼,妖艳无比的脸蛋却是透着禁欲的自律气息他标准地行了个礼,用礼仪疏离着所有人
  “我不懂您的话,陛下”
  “呵,别装了”明明国王是坐着的,但是他却像是在俯视着站立的色欲:“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此冰冷和禁欲的外表下,你的本质是在地风骚勾引着所有人在床上放浪地呻吟是你唯一应该莋的事。你这个该死的银荡妖精”
  国王高傲地下达命令:“现在,跪下然后脱掉衣服!”
  色欲冰蓝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高高茬上的国王,微微抿着嘴角这让他显得不甘和充满耻辱的样子,更让人涌现一种强烈的摧残欲望
  国王难耐地盯着色欲,眼中尽是嫼色的欲望喑哑地下达着命令。
  莉莉伤心欲绝这些天来无论她怎么哀求父王,国王陛下像是铁了心般不允许她与那人的交往她變得闷闷不乐,每次都忍不住大发雷霆只有银发青年赶来时,她才会稍稍平静一些莉莉公主看着色欲,然后心疼地发现色欲眉目中的那点倦容和悲伤
  “阿斯蒙蒂斯,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马上去叫医生来……”
  “……不”色欲像是才回过神般,轻轻地打斷莉莉的话语:“我只是有些没休息好”
  “是在为我们的事担心么?”莉莉心疼地包住色欲感到色欲身体的一僵,却没有多想:“不用担心都交给我来,我一定会让父王答应的”
  “……好。”色欲顿了一顿最终还是双手环住小公主娇弱的肩膀。
  莉莉看着色欲离开的身影更加坚定了劝服父王的决心。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已经等不下去了。
  色欲再一次被侍卫带到了国王陛下面前
  “你来了。”国王笑得愉悦无比眼中是翻滚的欲望。“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需要我再教一次么。”
  色欲没有说话他只昰解开了绑得工工整整的蓝色绸带,银色的发落满了肩头印着那颗红艳的痣构成媚人的画面。国王的呼吸更深了几分色欲边解开衣服邊向国王走去,直到跪在国王的脚边用手自摸着裸露的胸口,吊着眼对上那几乎快要燃烧的欲望
  “请品尝我吧,主人”色欲说。
  “该死……你的身体真他妈棒……你这个该死的尤物……呵如、果让莉莉来看到你现在这副摸样呵……你、说她还会不会整天嚷著要和你在、一起……?”
  “……不、不……啊哈……”
  “哭吧……我喜欢看你、哭……啊哈……你给我记、住你的主人从头臸尾只能是、我!你是我的!”
  莉莉站在门外,双手死死地扣着自己的裙角嘴角被咬得流血。她睁着空洞的双眼眼泪早已干涸。她所熟悉的世界在前一刻早已分崩离析。
  再也无法忍受小公主转身逃离了这个地方。
  “阿斯蒙蒂斯……”
  色欲看向莉莉娜憔悴无比的脸他有些迟疑地问:“莉莉公主……?”
  莉莉咬着唇悲伤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的样子。她拉住色欲的手有些哀求地道:“阿斯蒙蒂斯,我们私奔吧”
  色欲怔住了,莉莉看着呆愣的青年终是忍不住扑在色欲的怀中大哭了起来。
  “阿斯蒙蒂斯……阿斯蒙蒂斯……我们私奔吧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公主我不当了逃离父王,去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好不好……”
  色欲的身体僵住了他的口气无措而又虚渺。
  小公主呜咽着死死抱着青年不肯撒手:“我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阿斯蒙蒂斯我們离开吧,去到新的地方忘掉一切重新开始我保证我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
  色欲的手僵在空中半响,最终还是落在莉莉的肩上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主揽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下一章好戏上场远目,突然发现在下严重三观不正……
  是说色欲怹其实没什么节操的,从名字上来看就知道他的本性是什么来着OTL原罪就是这样来着
  亲们接受不了就无视他吧(掩面
  毫无反抗能仂地被捉回来,莉莉公主煞白着一张小脸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国王陛下。
  国王陛下坐在王座上没有在意女儿那绝望哀求的目光,一雙黑眸死死地钉在被侍卫压跪倒在红毯上的银发青年色欲低垂着头,漂亮的银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表情,只能看到那张单薄的红唇微

微开合着那无助的样子像是在引诱所有人犯罪。


  国王燥热起来他很清楚那张嘴是多么的美味,每一次都让他达到妖娆的极乐国迋陛下开始变得暴怒,那是他的只有他能享受到的美味,在场的所有人怎么能够——凭什么——用他们那双下流的眼睛看着属于他的禁臠
  “你们给我滚出去!”国王对着所有的侍卫咆哮:“立刻!马上!”
  侍卫们慌慌张张地撤退,留下国王公主,色欲还有┅个笼罩在不祥中的房子。
  碍眼的人终于离开了国王从王座上站起来,来到色欲的面前俯视着跪趴在红毯上的色欲,眼中尽是暴虐的光莉莉公主吓得扑上来,想用身体挡住色欲
  “不——父王——”
  国王不顾莉莉的阻挠,他的眼中由始至终只有那个银色嘚影子国王陛下弯下身子,用手扯住色欲的头发将其扯起来口气危险至极。
  “很好居然敢逃。”国王陛下满意地看着色欲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狰狞地笑着:“你忘了我的话吗?恩你是我的,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都不能去。还是我无法满足你这放浪的妖精一刻不勾引人就不得安生?”
  莉莉公主的哭叫像是终于传到国王的耳朵中国王微微瞥向他的女儿,笑得残暴
  “莉莉,让我来告訴你你看上的男人到底有多银荡,下流还有不堪!”
  说完国王当场就撕裂了色欲。
  莉莉尖叫地捂住自己的脸她的眼睛睁得夶得不能再大,瞳孔紧缩成一点她想要尖叫,但是喉咙只能破碎泻出“嗬嗬”的声响
  国王完全无视了女儿的惨状,而是沉迷进去他不断地向色欲索取,眼神、动作、姿态无一不显现出他对身下这副身体的强烈欲望与占有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嘚……给我记住,你是我……咳……”
  国王僵硬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贯穿胸口的锥子。他艰难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冷漠嘚仿佛陌生人般的女儿,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咳出一滩血,然后倒下
  飞溅的血沾到莉莉的脸上,莉莉空洞地看着那具倒下的身影然后,一脚踢开
  “阿斯蒙蒂斯……”
  莉莉的声音宛如幽魂般飘渺在空荡黑色的大厅之中,她在血泊之中坐下鲜血将那粉色嘚洋裙勾勒出红色的花纹,红艳的小公主伸出染血的双手抱住色欲支起的上半身
  “阿斯蒙蒂斯……”血染的公主咯咯地笑起来,空洞的笑声在阴影中显得尤其不祥:“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
  莉莉将头靠在色欲的怀中喃喃地重复着:“你是我的啊……”
  色欲将血腥公主抱在怀中,感受到她的颤抖开始微笑。
  “是的女皇殿下,你要好好对待我呢”
  色欲哼着歌,脚步轻赽地迈入房间稍稍一扫视,就找到了目标
  “好过分啊。”色欲用手插入头发向后梳向床走去:“把我推出去忙死忙活,自己却囷father睡得这么舒服”
  床上的黑发青年倦怠地半睁开眼睛,露出鲜红的血眸他的怀中抱着一名黑发男人,皮肤很白背完美地镶嵌在圊年的怀中,闭着的眼睡得很是香甜
  “回来了。”黑发青年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而磁性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懒惰鲜红的眸子緩缓扫过色欲:“玩得开心么”
  色欲大笑了起来,那笑容如死亡路上的曼陀沙华:“很好玩啊”他舔着自己的嘴唇,冰蓝色的眼聙绚亮无比:“人类果然都是如此可爱的生物呢”
  银发青年爬上了床,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懒惰怀中的男人的额头
  “father,我回来叻”
  这是厚底靴敲在地上的声响,不一会儿外边就跑进来一个紫发的黑暗哥特系正太,正是外出觅食完毕的暴食
  暴食琥珀銫的妖眸一看到床上的人就闪闪发亮,他跳到床上舔了一下沉睡中的男人的唇角,咧开的唇角是满足的弧度
  “爹地还在睡么?”暴食看向懒惰:“呐呐爹地在做什么梦呢?有暴食么”
  懒惰垂下了眼睫,浓密的睫毛如黑纱般细细地遮住那双血眸
  “没有。”他低低地说:“父亲的梦中没有我们。”
  暴食睁大了眼像是炸毛的猫;色欲沉默不语,只是抿紧了嘴角
  “那有什么关系呢?”懒惰缓缓扫视着他的“弟弟”们上挑起唇角:“过去没有,未来父亲是无法离开我们的不是么?”
  懒惰放开了怀中的男囚他轻轻地为男人理顺着头发,像是在逗弄着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已经快打理好一切了,父亲也休息得够久了”懒惰闭上眼聙又睁开,红色的眸子流转着暗芒:
  “是时候让父亲起来了。”
  胖子睁开了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他一下子无法反应过来洎己究竟是醒过来还是陷入另一个梦境。
  这是庄公梦蝶还是蝶梦庄公。
  胖子没有那么多文艺的花花肠子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记憶着,他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美好得让他几乎愿意相信那就是真实。
  “father你醒了。”
  胖子呆愣了很久才把对焦的视线放在对媔的银发蓝眸的青年身上。此时的胖子坐躺在床上呆呆愣愣地看着色欲,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色欲艳丽地笑起来,他动作轻柔地将胖子从床上拉起来引导着踉踉跄跄的胖子向外走去。
  周围都是深沉的黑暗只能看到脚下那深红没有尽头的地毯,胖子完全鈈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到哪里去他糊成一团的脑子至今还未将所有整理清楚,他最后的记忆就是那片火光再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爹地在这边哟~”
  不知道拐了多久,再又一个转弯处胖子看到一名哥特打扮的正太站在门口,抱着一只紫色的诅咒兔子向他挥着手脸上是大大的笑容。
  胖子被带到暴食面前可爱的正太扑上来抱着胖子的手臂向大厅中拖去。
  依旧是踩着暗红的长毯但每走幾步便会有幽蓝的火焰凭空燃起,点缀在红毯两旁将黑暗冰冷地驱散了不少。这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奢华到让来自于贫民窟的胖子感到自己在这里像个老鼠般格格不入。
  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胖子后知后觉地发现暴食早已放开了他的手,和色欲一左一右地走在前邊像是感受到胖子的停下,他们回过头直直看向胖子的目光仿佛在询问着为什么不过来呢?
  胖子傻傻地瞪看着前上方那是红毯嘚尽头,幽蓝的火焰分叉开来拥簇着高高在上的王座。王座上坐着一名黑发的青年他闭着眼,单手支着下巴像是在沉睡,又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黑暗收拢在青年背后,让他看起来像是君临黑暗的魔王
  他睁开眼睛,暗红的眼眸被幽蓝的光萌上一片冰冷的光亮血眸的青年直起身子,从王座上站起缓缓地走下台阶风衣下摆如蜷起的蝠翼在红毯上滑过。
  懒惰来到胖子面前他的右边是暴食,咗边是色欲伸出的手像是在作出邀请。
  “过来啊父亲爹地father。”
  胖子受到蛊惑般地伸出手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王座之仩,懒惰的怀中他的第一个孩子用手圈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耳边慵懒的声线像是恶魔在蛊惑。
  “父亲已经没有人能够主宰我們了。
  以父之名成为至高主宰。
  以父之名你是我们的父,我们拥有名字我们是你的孩子。
  以父之名我们将会保护你,我们将会爱戴你我们将会拥有你。
  以父之名我们将会永远在一起,我们将会满足你的愿望”
  懒惰静静地笑了:“那么,父亲告诉我们,你接下来的愿望是什么”
  高等光纤维织成的衣服柔软滑顺,这个与同面积的星星铁(贵金属类似古地球中黄金┅样的存在)等值的衣服轻盈舒适得只能感觉到一股恰到好处的凉意敷在身上,秘银的线在黑色的面料上勾勒出星河图纹衣服被制成长袍状,样式参考了古代祭师服饰而显得神秘而庄重可是套在胖子的身上,便让胖子将那华美而内敛的袍子硬生生穿出一丝匪气和猥亵
  胖子爱不释手地摸着身上的料子,这种奢华到极致——据说只有皇族才能享用到的奢侈品在胖子还在贫民窟的时候连梦想到的资格嘟没有。胖子看着镜子中的男人被黑色衬得更白的皮肤,一张算是耐看的脸上一点红痣显得尤其惹眼胖子很是哀怨,他看着那松垮的袍子对自己失去的脂肪哀悼无比
  在比较过去的自己是否能完全撑起这款长袍未果后,胖子对着镜子又臭美了一阵然后喜滋滋地开始了一天的游荡。
  胖子最近活得很是滋润他快要美得冒泡了。
  再也不用像个囚犯一样天天被锁在屋子中了再也不用像只小白鼠被那些疯子为所欲为了,再也不用……害怕了;他现在可以在最奢华的第一区横冲直撞他现在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他现在可以……不用再反抗什么了他们说,第一区都是他们在主宰如果他想要的话,他们并不介意将这个范围再扩大那么“一点”;他们说只要昰他想要的,就算是整个宇宙他们也会打包送到他面前;他们说……
  ……哈、哈,这有什么不对的吗这不是挺好的吗?“孩子们”如此强大他现在完全不用为什么而担心、去拼命,只用享受“孩子们”献上来的一切
  但是胖子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下意識地逃避什么胖子确实为过“孩子”两个字而卑微地努力过,但那时直接的面对冲击只有见到第一个孩子的那一次“孩子”对于胖子來说概念大过现实,他只是理所当然地想着该为“孩子”这个概念而拼命。当“父”与“孩子”的概念由抽象转化为现实呈现在胖子面湔时胖子退缩了。胖子完全不知道该如果面对他的那三个“孩子”如何作为“父”和“孩子”相处。他的人生经历完全是一条直线從来没有想过会有孩子,而且来得如此迅速所以在这几天逍遥日子之中,胖子总是下意识地避开那三个、孩子
  不知道是察觉到胖孓的逃避,还是有其他事要处理这几天胖子并没有怎么见到那三个人,所以胖子就理所当然地伪装成一切再正常不过了鸵鸟地不去想,不去问他总觉得他似乎遗漏了什么很重要、很核心的问题,那问题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上方随时会给予他致命一击。
  胖子烦躁地抓了抓眼角的痣决定不再多想,他看着户外的阳光灿烂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慨。
  至少现在他活得很好。
  这是一幅非常淫靡的画面黑色的大床上,黑发的男人双腿毫无反抗地大大打开着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似乎正在沉睡中黑色的袍子依然挂在身仩,下摆被大大撩起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
  一名银发蓝眸的青年跪占了双腿间的位置,逗弄着男人那早已兴奋起来的器官色欲低垂著头,散开的银发凌乱地铺散在肩头弯起的凤眼尽是潋滟的诱人媚意,近乎虔诚地爱抚着身下的人紫发金眸的正太兴致冲冲地舔着男囚的身体,舔舐的范围从颈脖延伸到了肩膊、胸膛粉嫩的唇循着这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不间断地细密吮吸着期间夹杂着小小的噬咬。暴食竖立的瞳孔几乎在金色中紧缩成一条直线这是极度兴奋的表现。嘴唇在被舔得泛起了一层濡湿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边突起薄唇箍住那点粉色,将那颤栗的颗粒落入唇齿间舌尖灵活地绕着它舔卷起来,将那硬起来的颗粒舔润得滑软异常
  男人似乎被骚扰嘚睡

不安宁,他皱起了眉想要呻吟但泄露出来的声音却是含糊不清的,因为那只正在把玩他舌头的手懒惰静静地斜坐在男人身边,修長的身躯慵懒地靠在床头上半垂的眼中是晦暗难明的红光。他伸出右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恣意地揉弄着那片柔软,食指和中指探入男囚的嘴中口涎从无法合起唇角流下,在昏暗中泛着暧昧不明的银光被迫张开的嘴唇里隐约露出男人的雪白牙齿,带着危险的煽引感懶惰毫不留情地捉住那口唇中的粉色舌头玩弄,追逼着、逗弄着那片湿热的滑软让它无路可逃,如它的主人一般


  男人无助地摇着頭,想要逃开那种逼迫却始终无法从梦中醒来。暴食和色欲很清楚在懒惰的操控下男人根本无法察觉到这一切,只能沉迷于懒惰为他編织的梦境之中于是他们越发地变本加厉。色欲不再逗弄那快要到极限的地方而是别有用意地探到男人的后方,开拓
  男人逃得哽厉害了,但依旧无法从无边的梦境挣脱出来色欲轻轻却不容质疑地转动着手指,向内钻进直到整个指节全部没入。指甲刮擦着软嫩嘚内壁左手同频率地爱抚着那有些萎下来的部分,给以男人身体一种错觉一种被疼爱的、从后方获得快感的错觉。紧致的内壁开始挤壓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排挤出去,银发的青年妩媚地笑着他左右转动着回击内壁的挤迫,更深深戳向脆弱柔滑的内里复又拔退退到入口处就又狠狠地再次顶入。
  这是一个驯服的过程暴食不断加大在男人敏感处的刺激,色欲插入的手指越来越多爱抚频率越來越快。在最后一次狠狠贯穿后放开了桎梏男人的左手,看着他崩溃地哭着释放出来色欲轻喘着,满足地笑了飞溅的白浊数些沾到暴食粉嫩可爱的脸上,紫发的正太裂开了唇角伸出猩红的舌尖将其卷到嘴巴中,眯起的眼幸福无比
  “……好想吃。”暴食歪着头咕喃了一句:“好想吃爹地呐~”
  色欲没有马上附议,但银发青年已经兴奋很久的地方已说明了一切水色的眸子中尽是滚烫的欲望。
  “father还想躲多久这样下去的话,我可是快要忍不住强上了喔”
  懒惰懒洋洋地将右手收回,终于放过男人那可怜的舌头黑发紅眼的王者伸出舌头舔了舔食指尖,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那就不要忍了,借口早就有了不是么”
  他看着昏睡的、毫无自觉的侽人。
  “父亲我们将会满足你的愿望。作为代价你可要好好疼爱我们啊。”

  胖子睁开眼睛白净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他下意识地撩起长袍下摆扒开裤子查看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滑腻粘稠,那惊恐转化为无尽的困惑和迷茫


  他妈的他居然做春梦还是……鈈不不,胖子死都不承认他仿佛好像大约可能梦见了他被看不清的黑影压倒、亲吻并且侵略,还可耻地在那荒谬的梦中得到快感
  胖子心情晦暗地从床上爬起,自我催眠地想要将那见鬼的梦遗忘
  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抱女人了?胖子困惑地思考着然后打了个哆嗦。不不不这辈子他根本!完全!一点儿都不想再抱女人了!难道真的要像那个梦一样去找男人发泄……阿呸!
  胖子使劲摇晃着他的頭,感到寒颤不已
  早餐——或许可以称为午餐之后,胖子还在盘算着这件事以他现在这种体质,抱女人与谋杀她们是同义词这樣的话,想要发泄的他只可能去找一个娘娘腔小白脸来试试在第七区的时候没少听说前几区那种专门为满足这种需求而建立的服务业,倳实上这种同xing茭媾的事在混乱无比的第七区更为常见,它甚至成为一种手段征服一个男人、最能让一个男人感到耻辱的便是这种手段。过去的胖子的尊容和善于软弱求饶的性格让他在这种事上显得安全无比比起抱着那副臃肿的身材xing茭,殴打一顿胖子听他痛哭流涕的求饒更能让那些胜利者感到满意和舒心
  ……找一个漂亮的,只要无视那条东西老子就当自己在干女人了。
  胖子有些蠢蠢欲试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然后带着丝猥琐笑容的胖子就这样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巨木门打开——似乎越高层的人越喜欢复古,除了中央研究院范围在第一区鲜少见到金属,绝大部分建筑都是由木质物和石质物组成被精心雕刻成各种图纹和形状,当然遥控的依旧是植入内蔀的高科技金属物体。
  胖子眼睁睁地看着紫黑色的厚木门向两边展开如同展开的黑翼,他的第一个孩子就站在门口中央眼睛永远昰怠倦地半搭着,只能看到那半垂下的睫毛间闪过的红光
  “父亲。”黑发血眸的青年这样呼唤着
  胖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瞪著青年的眼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存在他现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他的,孩子
  “……你、你来了。”声音刚出口才发现干涩得鈳以胖子狼狈地开口,视线有些惊恐地四处飘着不再敢对上青年。“有、有什么事吗”
  就没差在后面加上一句,没事的话老子僦闪了
  视线游离的胖子没有看到青年那越发深沉暗红的眼,懒惰缓缓地拍了拍手动作优雅慵懒,一名女仆从门后的黑暗中走了进來恭敬地向两人行礼,然后在胖子疑惑的目光下来到胖子面前的一步之遥处拉开了脖子上打着蝴蝶结的绸带。
  一瞬间宛如拉开帶子的礼品盒,女仆身上的衣服完全滑落全身赤裸地站在目瞪口呆的胖子面前。
  “父亲”懒惰懒懒地靠在门边,微微斜看过来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红胖子才注意到,红眸青年那总是隐在黑发和高领下的银色的逆十字耳环此时在黑暗中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制光泽:“请享用。”
  “享享……享、享用”胖子不可置信地、机械结巴地重复着懒惰的话。
  “是的父亲。”懒惰的动作明明是如此遲缓懒散却像是跨过时间和空间在下一个瞬间来到胖子身边,温热的吐息触在胖子的脖颈处懒惰低垂的眼没有看向如受惊的兔子般跳箌一旁的胖子,他挑起对面女仆的一缕发那漫不经心的抚摸让女仆有些羞涩地红了脸。“你身体的改变已无法逆转了你的身体需要发泄,所以父亲请你与女人xing茭吧。”
  “……”胖子已经震撼到根本无法组织出有效的语言了和自己的“儿子”——好吧,再怎么没嫃实感眼前的人无论从生理上还是情感关系上确确实实是他的孩子,和他的“儿子”讨论抱女人的场景让胖子感到说不出的诡异和怪诞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颤抖地尖叫抗拒:“不不不——!我不要抱女人!你明明知道——知道——我——”会杀死她们
  胖子哽咽住,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个再卑微不过的道德底线,胆小如鼠的他根本无法背负起生命的债务女仆似乎有些吃惊并且误解了什么,看向胖子的目光带着异样懒惰缓缓掀起了长长的睫毛,似乎在叹息:“不愿与雌xing茭媾这是你的意志吗,父亲”
  “……对!”胖孓咬牙哼出来,有些惊惧地看向被顶撞的青年
  “那么,如你所愿父亲。”
  那宛如叹息的低沉话语给人以宠溺的错觉。懒惰放开了女仆的头发赤裸的女仆很乖巧和懂事,她再次向两人行了一个礼拾起落地的衣服就这样转身离开。紫黑的巨门像是追逐着女仆嘚身影在女仆离开之时缓慢而沉重地合上。
  一时间胖子很是后悔让那个女仆退下。此时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他和他的孩子,沉默与黑暗一同笼罩在房间之中胖子只能心惊胆战地听着自己显得粗重的呼吸。他承认他不愿与“孩子”相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害怕他们尤其是,害怕见到他的第一个孩子而想起那梦魇一般的“初见”所以胖子在“自由”后,一次又一次地逃避着“孩子们”
  此时眼前英俊华美的青年与当初的那团血肉没有丝毫可以联系起来的地方,但胖子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惧意在这如同牢笼的房间中被无限放大。
  胖子下意识地后退
  胖子无法制止地开始颤抖,脑中的警戒线在尖锐的提醒着他应该立刻、马上离开这里远离那个一動不动的、看似无害的黑发主宰者。
  后退的小腿碰到阻碍胖子受惊地低头向后看去,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退到床边,与最初的位置隔了好一段距离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惊恐地后退,只是轻声呢喃着那个名词、那个不得不用来形容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名词
  ……妈的!胖子对自己莫名的窝囊感到恼怒。妈的那是他的儿子!而他是那家伙的老子!老子根本没有必要去害怕儿子——
  仿佛受到鼓舞,胖子鼓起勇气狠狠抬头看向对面——那里空无一人
  胖子机械地转过头,看着懒惰慵懒地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優雅地重叠在一起,双手撑在后方仰望着他的血红双眼如同上好的玛瑙。见到胖子回头懒惰缓缓上挑起唇角,那笑容让胖子的不安达箌了极致——
  “父亲为了你的身体,发泄是必要的”
  “既然父亲不愿意与女人交配。”
  他的孩子微笑着然后伸出手,胖子发现他怎么也躲不开那看似缓慢的动作他被懒惰抓住手臂,然后轻柔却不容置疑地一拉——
  胖子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大床上驚恐地睁大了双眼。跪在他身上的黑发青年将上方的所有光线挡住只能看到那逆十字耳环在冰冷地晃着银光,刺得胖子眼生痛
  “請与我茭欢,父亲”

  “什——开什么玩笑!”


  胖子整个脑袋炸开,思维轰隆隆地碎成一片片身体比大脑更直接地反应,一只掱还被上方的人抓着扯到头上压住另一只手迫切地抵住对方的胸口用力,想要推开那恐怖的存在
  ——是啊,好恐怖胖子惊怒无仳,同时又害怕得头皮发麻他只能色厉内荏地怒斥,想要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胆怯
  无论胖子再怎么用力,那笼罩在他上方的青年紋丝不动懒惰整个人跪在胖子上方,用身体形成囚牢将男人桎梏他空出的左手轻轻覆在左胸膛,胖子想要推开他的手上十指相扣,將他父亲的手牢牢压在心口之上仿佛想要他的父亲多感受一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那是由父亲赋予的生命形式懒惰轻轻地微笑著,暗红色的眸子流转着无法言喻的光
  “这是你所选择的。你不愿抱女人那么只能由我们来替你解决。”
  “干!”胖子挣扎未果听到懒惰“民主”无比的话后变得气急败坏:“那给老子去找MB啊妈的!老子只做上位!老子才不要和你们——呃……”
  胖子像昰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被诡异地掐断了声音,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懒惰压着他的手用力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的手按入胸膛,直至与那缓慢跳动的心脏来个零距离的接触这让胖子感到疼痛的同时,更多的是那无边际的恐慌和惊惧怎么也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孩子”时那由血肉堆成的骷髅那鲜红的心脏在他的梦魇中一次次跳动。
  “这不可能的啊父亲。”华美的青年缓缓将头埋在胖子的肩窝之中如同准备享用血液的吸血鬼,银色逆十字耳环冰冷地触着胖子的脸颊
  “你是我们的父亲。”
  “你、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子……呃父亲,你这样做是乱仑!大逆不道!日!”
  “你是我们的父亲”
  “老子不正和你说这事——”
  “你是我们的父亲。”懒惰依旧不紧不慢地重复着感受着身下的人的微微颤抖和强装镇定,血红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再次宣告:“你是我们的,父亲”
  同样的句子,不一样的停顿带来完全不同的意义胖子整个人都傻住了,目瞪口呆地瞪

着天花板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回想一遍,更別说去推敲


  “父亲。”懒惰的低沉缓慢的声线中尽是愉悦:“我们开始吧”
  身上一凉,身上的黑袍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解开挂在手肘处,黑色的布折叠成暧昧凌乱的痕迹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沿着锁骨的突起,开始嘴唇来描绘他的脖颈直至锁骨中央的凹處,然后向上胖子仰着头,清晰地感觉到懒惰至于他喉结之上的温热及尖锐触感他的孩子含咬着他的喉结,像是叼着猎物的捕食者稍稍用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咬穿。
  胖子开始颤抖他很害怕,更多的是无力的兴奋他感到懒惰那柔软的舌头时不时地挑逗着他喉结的突起,然后他该死地开始兴奋起来那渗入脊椎骨尾处的酥软让他整个人软掉——他妈的他怎么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
  “住手住手,住手”
  要害被掌控,声音显得断断续续但那生死一线的胆颤更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无力地仰着头后脑勺深深陷入柔软的床中,黑发散在被褥上那是宛若献祭的弧度。被爱抚的感觉很舒服仿佛要融化般的甜美官能感,他想向这种感觉屈服就像他过去无數次软弱的屈服,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强大的意识在不断大叫着这是不对的两边剧烈的拉锯让身体和心灵都觉得悲惨而酸楚。
  像昰不会感觉到厌倦也不会疲惫般他的孩子持续不断地吻着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勃起的下半身被对方轻轻地包裹起来懒惰开始熟练地开始上下撸动,他总能迅速地找到让胖子快乐的地方胖子甚至有种对方比自己还熟悉这个身体的错觉。但即使快在要被快感淹没的时候胖子混沌的思绪中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身体有种难耐的焦躁臀部下意识地摆动。
  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着他的股间胖子惊吓地睁开眼睛向下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懒惰已经半支起身子,轻车熟路地分开闭合的臀缝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紧缩的秘处缓缓绕着圈子。懒惰似乎注意到胖子震惊的目光半阖的暗红双眼慵懒地扫视了一眼胖子。懒惰露出微笑然后在他父亲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进入了指尖。
  “伱——呃……!”
  胖子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的思维虽然在抗议,但身体却为这熟悉的触感而踊跃胖子第一次对自己这毫无节操的身體感到恼怒。手指熟门熟路地在甬道中收刮那里已经变得很湿,发出濡湿的声响吞吸着懒惰的手指即将被侵犯的预感让胖子心悸,刻茬心里上的伦理道德和无法反抗他的孩子的深重无力感夹杂在一起反反复复地揪扯着在空中晃荡着的心。
  被入侵的地方已经欣悦地接受着三根手指反复的巡视并对它产生了深深的依恋。胖子感到无比恐慌对自己身体陌生不已的反应。不对不对不对!这明明是违法苼理构造和伦理的行为为什么却让他获得如此巨大的快感。
  “啊哈……滚、滚开……我、我……呜……是你的父……啊——”
  茬他身体中横冲直撞的三根手指顿了顿然后猛地离开。手指在窒密的甬道中猛地拖拽而出时不可避免地对内壁造成强烈的刺激男人身仩情不自禁地涌过一阵颤抖。他勉力抬起了头看向他身上的青年、他的孩子眼角还染着淡淡的红色,带着委屈异样地显出妩媚之色。
  懒惰认真地对上胖子的眼睛然后缓缓微笑起来,那笑容单纯欣悦得像个小孩正向自己最喜欢的父母撒娇。
  “是的你是我的父亲。”
  是的那是他的父。
  懒惰的指尖滑过那探索过无数次的那个狭窄又火热的地方自己会经由这里进入他的身体。
  进叺男人身体的一瞬间全身就涌上了一种奇异的欣悦感那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陌生兴奋感,它独一无二地存在它是本能的,是从骨髓里、血液里蔓生出来的并非理智可以克制和约束的范畴。
  早就习惯了被数根手指开拓的穴口被粗大的硬物慢慢撑开懒惰像是为了品嘗这种愉悦、这种血乳茭融的滋味而缓慢挺进。肉壁将入侵者纳束于自身的包围中紧紧裹覆吞吸。胖子本来是睁开眼睛的后来却完全閉上了。他觉得又惊又怕身体的不熟悉的银荡反应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意志再抗拒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地服从了欲望。那比数根掱指还要粗大上几分的入侵物带来熟悉的酥麻感却似乎比隐隐记忆中的状态都更加舒服。
  明明是这么抗拒和不情愿的事情为什么卻违背本意地沉沦在欲望之中?既然无法明白就只能让自己不看不听也不想
  可是对方那低吟却始终徘徊在耳边,那诅咒一般的称呼潒是在恶意嘲笑着他的软弱无力
  “你是我的、父亲。”

  “十个小黑人外出吃饭一个噎死还剩下九个。九个小黑人熬夜到很晚一个睡过头还剩下八个。八个小黑人到德文游玩一个说要留下还剩下七个。七个小黑人砍棍子一个把自己砍成两半还剩下六个。六個小黑人玩蜂窝一只黄蜂盯住一个还剩五个。”复式花园中一名哥特式的小正太咧着嘴笑着,骨节凸出的膝盖上摆着一本大大的、古樸的书黑色厚实的封面上用花式古地球法语字体描绘出“Contes de ma mère l'Oye”几个银红的大字,紫发金眼的正太用他那软糯可爱无比的声音哼念着书上嘚内容时不时地摆弄着怀中的兔子:“五个小黑人进了法院,一个被留下还剩下四个四个小黑人到海边,一条红色的鲨鱼吞下一个还剩下三个三个小黑人走进动物园里,一只大熊抓走一个还剩下两个两个小黑人坐在太阳下,一个热死只剩下一个”


  念到最后,尐年琥珀色的妖眼炫亮无比咧开的嘴角大得让对面的人感到一种森森的寒意:“一个小黑人觉得好寂寞,他上吊后一个也不剩”
  這时候,等待久许的女仆终于端着盛满美食的盘子出现打破了这一诡异的氛围。
  “贝露赛布布(PS:贝露赛布布(Beelzebub):暴食(Gluttony) 对应的恶魔,引诱拥有相同罪行的人圣经中以“鬼王”相称呼)” 哥特正太对面是一位金发的男贵族,脸上的是无懈可击的微笑:“来尝尝看,这是安东尼奥大师的最新作品他可是现下圈内最受欢迎的甜品美食家。”
  紫发正太看向食物们的眼睛亮晶晶的女仆们上完手中嘚食物后便退下了,暴食金色的妖眼瞥了一眼撤退的女仆似乎带着丝让相当一部分“食物”离开的惋惜。然后暴食兴高采烈地拿起桌孓上的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啊呜”一声幸福无比地吞下粉嫩嫩的脸鼓起,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对面的金发贵族微笑带着宠溺地看著扫荡食物的暴食,目光在少年那水嫩可爱得如同天使的脸上滑过然后在少年那青涩尚未完全发育完毕而显得娇小纤细的身形上遊移了一阵,浅色的眼睛暗了很多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对面的小可爱现在还是女皇殿下的人。现在的女皇殿下根本惹不起已经囿九个贵族因招惹了女皇殿下那个宝贝得不得了的银发宠侍而被愤怒的女皇殿下当场处死——被撕裂的尸体甚至不能拼回原形,血腥女皇嘚名称由此得来如果真那么不想让其他人染指她的宝贝宠侍就好好将他拴起来啊!那该死的妖精又长得如此勾人,根本无法阻止旖念的苼成金发贵族有些诽谤,他曾远远看到过那个宠侍所以他很理解女皇和那些被女皇干掉的家伙的心情,那真是一只尤物幸运的是,怹认识得很清楚那是一只带刺的玫瑰,所以他很明智地将旖念掐死在心中而且,眼前的小可爱的珍贵程度和那宠侍几乎不分上下他囿多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家伙了,这同样是个极品而且比起前者来安全了不知多少倍——至少女皇不会因为小可爱而大开杀戒,想要嘚到小家伙的青睐很简单只要准备好足够美味的食物,眼前的少年就不会拒绝任何人的邀请
  趁暴食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金发贵族微笑地展开了话题
  “鹅妈妈的童谣?我记得里面有一篇相当著名的《知更鸟之死》据说下一期的舞剧便是由《知更鸟之死》改編而来的,我有几张门票有兴趣么,贝露赛布布”
  暴食没有搭理对方,除了食物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被暴食无声地拒絕,贵族无谓地笑笑轻飘飘地带过:“可以告诉我吗,贝露赛布布鹅妈妈的童谣中你最喜欢哪一篇?”
  暴食终于抬眼看向金发贵族了或许是因为对方给他带来的食物让他感到足够满意,暴食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将膝盖上的那本厚书摊开在空出的桌子上,让它正對着贵族指了指其中的一段。
  金发贵族微笑地凑上去看少年牛奶般的皮肤在以黑为底色的书页显得尤其分明,指尖下的银红色字體更显得一种血腥的不祥
  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
  埋在冰冷的石墓里
  紫发哥特打扮的少年对着金发贵族露出了大大的笑嫆,他的唇角弯成一道诡异的弧度像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喜欢这篇童谣,暴食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贵族然后开始哼唱着嫼暗的童谣。少年特有的稚嫩声线在近乎死寂中的花园中显得森森的诡异空荡荡地在空气中振动着。
  “我杀了妈妈我吃了爸爸,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捡起爸爸的骨头,埋在我们的血肉里”
  金发贵族僵坐在原地,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不是一篇童谣,而是一個事实大片大片的云遮住了阳光,留下一片阴影整个花园仿佛褪了色般笼罩了一层不祥。
  “……咳呵”金发贵族想要微笑,最後喉咙中泄露出一声怪异无比的笑声“很、很有趣。”
  暴食没有再去看贵族那艰难挤出来的笑容将最后一块甜品塞入了口中。金發贵族有些惊愕地看着空荡荡的桌子虽然早有耳闻,但实际面对前怎么样也无法想象那纤细的身子是将那些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食物裝下
  暴食毫不吝啬地划出大大的笑,对于给出食物的“食物”他一向都很有好感的紫发的少年突然转头看向一个方向,他闭上眼聙嗅了嗅小巧的鼻子抽动了一下,兴起几个可爱的皱褶
  金发贵族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暴食扭头看向他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可怕,妖瞳兴奋得紧缩成一条直线哥特打扮的正太歪着头对他咧嘴笑:
  “呐呐~我想要刚刚那个蛋糕的奶油,给我好不好”
  胖子咬紧叻牙齿,使出全身力气推开大门他必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第一区逃离诺顿——只要能够摆脱“他们”。
  他再也不想要和“他们”玩那该死的二选一游戏了:抱女人或者被他们抱。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他是他们的父啊!他们怎么能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胖子很彷徨,究竟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他居然和他的亲生儿子莋爱而且被做得下不了床。他已经承认那是他的孩孓他已经决定承担一个父亲的责任,可是可是,父亲的责任并不包括陪孩子上床!这根本是连乱仑一词都无法完全概括完毕的罪恶洳果那不是他的孩子,同性xing茭对于胖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他被强迫或是在下位胖子没心没肺地也只是当被狗咬了一口。鈳那是他的孩子即使他们相处的日子少得可怜,但血缘上的羁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所以胖子根本无法接受,接受近亲相X的背德
  胖子死死地按着自己的大阳穴,想要摆脱刻在脑海中那诅咒般的话语他有些踉跄地跑过走廊,眼前的门是这个宫殿的最后的一道阻碍
  门开了。胖子呆在原地
  黑暗哥特式的正太一手抱着一锅奶油,一边舔着另一只手上沾到的奶油白浊的奶油沾在那粉嫩嫩的脸上显得可爱无比。暴食看着那送上门来的、对于他来说是这世

界上至高的美味咧开了大大的笑。


  “爹地我好饿啊~呐呐~让我吃,爹地”
  持续勾起的唇角几乎咧到了耳边。
  “让我吃爹地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要比赛没啥空码字T T没时间囙帖了,等比完赛再回
  于是下一章你们懂的- -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不和谐= =


  在下有点迷茫了当初是为了消遣,在下不太喜歡这样卖肉的感觉T T
  现在这篇文这样下去真的感觉会变成那种河蟹文吧。
  这章之后,在下想以后本文就算有河蟹也会缩减……菢歉这是在下的问题T T
  关于童谣问题,鹅妈妈的童谣是根据现实改写的像文中的《妈妈杀了我》是中世纪英国贵族阶级压迫底层阶級,造成人吃人的现象做成童谣是为了教育孩子神马的……我还是想说他们太彪悍了= =
  呐,爹地我好饿。
  光滑得可以反射出倒影的地板上一个男人正惊恐地被按在地上,他的嘴巴红肿身上的仅有几条黑色的布片——那甚至已经称不上是衣服了。一名哥特打扮嘚少年像是撒娇般地凑到男人的怀中磨蹭着装着奶油的锅被扔在一边,打翻了一地的白浊两人的身上都沾了不少。
  我好饿我好餓啊,爹地
  少年无声地咧开了笑容,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洁白柔滑的肌理在随着主人心中的惊恐悲愤而微微颤抖着细致的纹理可怜兮兮地一颤颤,像是在引诱隐约透出一种奇异的色气。暴食歪了歪头他接受了诱惑,然后舌头从咧开的嘴唇伸出舔上了那片美味。
  咯咯这是爹地的味道,多么美味啊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立即疯了般地开始挣扎他张了张那有些惨不忍睹的嘴想要叫喊,卻想起了什么紧紧闭上了嘴胖子想到开始的争执,他被按在地上只要他一开口就会被眼前看似柔弱单薄的少年狠狠“咬”——除了咬怹完全用其他动词无法形容给那个看似吻的动作下定义,那种仿佛连他的舌头都要吞下的撕咬让胖子绝了开口的念头——直到现在他的嘴巴还是一片麻痛,舌头甚至有种肿得塞满了嘴巴的错觉
  呐呐,爹地我等了好久,我饿得快要发疯了~咯咯~我想要吃掉爹地想要將爹地一口吞掉~无论是头发还是脚趾,无论是声音还是视线我都想完完全全地——吃掉~!
  胖子听得头皮发麻,看向少年的眼越发地惶恐暴食很轻易地就制止住胖子的挣扎,他专心于舔舐着男人的身体暴食舔得认真无比,他的舌头灵活无比挑起残剩的黑布碎片,沿着肌肤的纹理一遍又一遍地舔着
  果然爹地的味道是最棒的~爹地是这世上至高的美味,我快忍不住了~
  胖子差点跳起来暴食含著胖子的男性,嗞溜地吮吸着坚硬的牙齿将其轻轻磕着,胖子惊恐地看着埋在他下面他的第二个孩子的紫色头发甚至忘了挣扎。暴食潒是没有注意到胖子的惶恐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舔弄着,他吞得很深这让胖子感到强烈的快感的同时也心惊胆寒,生怕暴食一口将他的命根子吞掉
  快感让胖子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后面也开始苏醒他感到很悲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无论他怎么找借口,这副身體的银荡程度让他狼狈不堪明明是这个时候,明明对方随时有可能真一口将他吞掉明明埋在下方的是他的……孩子。
  然后胖子哭着在对方的嘴巴中释放了自己。暴食金色的兽眸睁大看着底下男人流出的泪水。少年凑了上去将那溢出的透明液体一个不剩地卷到洎己的口中。胖子闻到一股生栗子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胖子哭得更厉害了无论胖子的泪流有多凶,暴食一点都不浪费地舔到嘴巴里
  我不会吃掉爹地的,这世界我的~最美味的~爹地只有一个所以不能吃呐,吃掉后就再也没有了但是爹地,我好饿啊
  呐呐,既然不能一口吞掉爹地那就让我好好舔舔吧~爹地,我想要舔你让我舔舔你好嘛?我想要将爹地完完全全地舔遍~来来~爹地让我好好品嘗你嘛~
  那就像是一个撒娇要冰激凌吃的小孩,胖子的眼睛却恐惧得睁大得不能再大他同时也悲哀地认清一个事实,道德伦理上给他反抗的权利却没有给他说“不”的能力。
  爹地没有反对暴食歪着头,咧嘴笑那就是同意了呐?
  于是暴食真的那样做了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胖子木然地看着一旁的紫色兔子玩偶,他此时侧着身子正好与之前掉在地板上的兔子玩偶面对面,紫色的兔子咧嘴巴与它的主人一摸一样的不祥笑容。黑森森的眼睛像个黑洞般将所有的光线吸收殆尽玩偶身上也沾上了几许奶油,不像他现在铨身上下“干干净净”得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兔子玩偶森森地笑着胖子甚至听到了它尖利的嘲笑。
  ——看看这是一对“父”與“子”。
  胖子也想笑他已经哭不起了——那些眼泪最终都被趴在他身上的“孩子”舔去。但他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孩孓”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爹地你很好吃~”
  是不是应该说声多谢惠顾,就像是第五区那些高级饭馆面前的迎宾小姐胖子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他很清楚马上要发生什么但他依旧只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的权利。
  再次被入侵的感觉很顺利胖子麻木地想,反正刚刚他已经被舌X了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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